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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第一章 学堂时光
 
   一栋前后各有花园的青砖瓦房静静伫立在小镇上,大气漂亮,令人称羡。然而花开总有花落,即使这样阔气的大宅,几十年后,想必也会陈腐,从墙缝里生出丛丛的青苔。
 
   “动作快些,把药端去老太太房里。”
 
   “春花,将临床的窗子关上,别冻着老太太。”
 
   “夏伯,快叫人再去请大夫。”
 
   ……
 
   今日的于家大宅显得格外繁忙,宅前宅后的花园小径中处处可见奔走忙碌的人们,而老太太屋子门口又是另一派凝重气象,仆人们轻手轻脚地进出其间,生怕惊着床上虚弱的老人。
 
   “祖母大人的病怎样了?”于柏言方从学堂回来,见了家中情形,担忧地向身旁迎出来的老管家夏伯问道。他生得端正,身板壮实,一对浓眉大眼神采过人,方十五六的年纪,却显得沉静又老成。
 
   夏伯忧心地摇摇头,边走边答道:“老太太午间曾醒过一次,说是梦着了祖老爷,又念叨了些话,后又昏睡过去。”
 
   于柏言心中一阵难过,祖母的病情一日日沉重下去,他们却是无能为力:“大夫怎么说?”
 
   “还是老话。老太太身子虚弱,要服药、进补,不宜着急动怒,屋子要通风。”
 
   “噢……”于柏言应了一声,忽而想到什么似地,停下脚步,“二弟泓言他有课业需向夫子请教,因而要留得晚些。待他回来,夏伯请转告让他到书斋找我。”
 
   “哎,老奴记得了。”夏伯答应着,又跑开去处理他务。
 
   于柏言独自走回书斋,心里有些庆幸,又有些烦乱。幸好泓言连日读书分心的事儿被他设法瞒了,家里并不知道,不然,不知祖母和母亲要如何焦急失望。他走在碎花荫里,周围一派红花飘零的暮春景象却半分不曾入他心,他细想着今天学堂里求先生帮着欺瞒家里时先生所言,只觉恼火、失望又疑惑。
 
   泓言不该是这样胡来的孩子。
 
   于柏言进了书斋门,先叫下人打来水,自己沉着脸将屋角一根指粗结实的青竹棍仔细地擦拭一遍,放到窗下晾着,才坐回椅上。他拿出先生原先手书“不佳”的字条看了片刻,塞入袖中收好,才翻开书温习起自己的功课来。
 
   于泓言是近开饭时分才回来的,听了夏伯口信赶来书斋时,于柏言正要去用饭。两人对视一眼,于柏言很是平静,于泓言却是怯怯,张了张口,终于没说话,跟了哥哥沉默地走去饭厅。
 
   晚饭时,因祖母起身不便,母亲也在祖母房里伺候着,饭桌上就他们兄弟几个,十分冷清。饭后,几个年龄还不及开蒙的弟弟妹妹便各由专人送回房内,只有柏言、泓言一同踏了月色步回书斋。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于柏言先停下脚步,泓言默契地回手关上门,转身看了负手站在屋中央的哥哥,低下头。柏言恰大他四年,因父亲早早离家去了外头闯荡,平日里便兼着父职,督导他读书为人。
 
   柏言静静打量着弟弟。白净的面庞,明眸皓齿,身材单薄,虽已十岁出头,但仍如孩子一般稚嫩。弟弟自小生得十分可爱,天资聪颖,性格也随和活泼,与他十分亲密。但就是这样的孩子,竟也学会了在节骨眼上折腾。
 
   柏言深深吸口气,掏出袖中字条递给弟弟,着他看了,才问道:“你是明知祖母近日病重,母亲日夜忧心如焚,还非得捡这个时候出错,让学堂先生跟家里告状,惹她们担心吗?”
 
   泓言摇摇头。
 
   “开蒙五六年了竟还被先生指责身在曹营心在汉!”柏言失望地训斥着,敛一敛怒气,转过身向桌案走去,边沉声问道:“这事儿没隐情吧?”
 
   泓言低声答:“没,是我错了。”他说着垂眸看了字条上先生手书的“不佳”二字,自己也觉得颇为刺目。又想起哥哥提起的祖母和母亲,心下就有些歉疚:“娘已经知道了吗?”
 
   于柏言并未答他,一伸脚勾出一张长凳,也不回头,不辨喜怒地吩咐道:“脱了裤子趴上去。”说着,便自己去南窗下取来青竹棍。
 
   竹棍捏在手里沁心的冰凉,大概抽在皮肉上的滋味也会是这样。
 
   于柏言走到弟弟身旁站定,先不与他多话,在弟弟两瓣细嫩的臀瓣上比一比,使足力抡圆了就是一下。尚还带着水珠的坚韧竹棍抽在软嫩的臀瓣上,简直能立时掀起一层油皮。于泓言“嘶”地倒抽口凉气,用力抱紧了板凳。
 
   “《孟子》告子篇里‘学弈’的故事,教没教过你?”柏言用棍子敲敲凳腿,板着脸斥问道。
 
   只见弟弟被他吓得一哆嗦,低低喘了几口气,才答道:“教过。”
 
   柏言咬牙又狠狠抽他一下,接着责问道:“‘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三到之中心到最急。’这道理,听过没有?”
 
   “听过的。”泓言声音涩涩。这些话,他开蒙前一天,哥哥便拉着他的手教他学过了。
 
   柏言看向弟弟两团微微颤动的肉瓣,受了两记笞责的白嫩的肌肤上已经鼓出了两道结结实实的指粗楞子,厚厚一层,泛着深红。
 
   柏言扬了扬竹棍,又想到什么似地放下问道:“这几日在学堂都心神不属,想什么了?”
 
   泓言沉默一下,其实他自己都说不清走神时在干什么,只能说了句:“我知道错了。”
 
   柏言听了也没说什么,只道:“那你受着吧。”
 
   他深深吸口气,不再说话,抡起棍子便噼里啪啦地往下抽。那毫无遮蔽的小小两团软绵绵的肉瓣先是红肿起来,然后皮肉上渐渐泛出了更深的颜色,一道道交错的楞子生生鼓出来,密密盖住了整瓣臀瓣。
 
   泓言疼得几乎趴不住。红肿的屁股被一记记青竹棍抽得凹下去又凸出来,那火辣酸痛的滋味都疼到了心里。
 
   “读书要专心致志,现在记清楚了吗?”终于,柏言停下手,泓言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急促喘息了好一会儿,才颤巍巍地说了声“记住了”。
 
   “起来。”柏言吩咐一声,自去将竹棍放好。
 
   泓言这时候屁股辣痛不提,连腿都是软的,好不容易两脚一前一后地下了地,才能扶着板凳慢慢站起来。
 
   柏言由着他偷偷胡乱揉了揉肿痛的肉瓣,才倒了茶水给他,又用手托起他脸仔细去瞧,只见他眼眶微微泛红,眼里水汪汪一片,似乎若非自己停手得及时,马上就要哭出来。柏言心中一紧,但还是忍住了没说哄慰的话,手缓缓放到他头上,摸了摸,语气缓和却坚定地吩咐道:“道理你都懂,也不消我再嘱咐你,记住这次教训,别再犯,你才读书几年就能厌了?现在去把这两天先生教过的文章默一遍给我看。”
 
   泓言垂眼点点头,慢慢走到自己书桌旁,坐下的时候两瓣屁股还是生疼生疼,他小心挪了挪,才勉强坐稳了,铺开纸,运笔默写起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泓言放下笔,起身将一叠纸放到哥哥桌上。
 
   “好了?”于柏言放下手中书,拿过那叠纸略翻一翻,“量到是不少。”他正要细看,却听屋外传来敲门声。
 
   “许是娘来了。”于柏言说着便去开门,将将要打开门时,又想起什么似地低声对于泓言道,“去把那张字条收好,别让娘看见。”
 
   泓言不明白他为何特意吩咐这个,但还是照做。
 
   来人果然是二人生母顾氏。
 
   泓言见母亲面带喜色地走进来,心里隐隐觉得奇怪。自己被学堂先生告了一状,于情于理母亲都不该是这样的神色。他正迟疑着要不要向母亲认个错,就觉哥哥碰了自己一下,没什么言语,但那目光中分明是示意自己别说话。
 
   母亲一左一右拉了他们在身边,满脸笑意地打量着他们,一番嘘寒问暖后,又夸赞了二人课业,直说晚上老太太看了先生的字条高兴不已,连病都仿佛好了许多。泓言听着母亲絮叨,再偷眼看了哥哥从容的神色,心中忽然明白了什么。
 
   顾氏勉励了兄弟俩几句,深怕自己停留会打扰他们温书,便起身离开。柏言送了几步,才回来屋里。
 
   “哥……”于泓言迟疑地开口,望着哥哥,声音异样,“你瞒了娘啊?”柏言是长兄,言行举止向来都是他们这群弟弟妹妹的表率,却不想也会做欺瞒长辈的事,虽然是因为他。
 
   柏言含糊地“嗯”了一声。
 
   “那字条……先生知道吗?”泓言试探地追问道。
 
   “知道,是求了先生又写了一张夸你的。”柏言说到这儿,不禁又板起脸,“你听好了,下不为例!这也是先生说的。”他顿一顿,扫泓言一眼,哼道:“这话我是没法应下。”
 
   泓言见他气恼又有些无奈的样子,知他被自己逼得该做不该做的事儿都做了,到此刻恐怕气仍未全消,不仅是对他,恐怕也有自责没能看管好他之意,连忙轻轻推推他,讨饶道:“我应,我应,我答应哥绝对没下次了。”泓言等了等见哥哥没搭理他,只好再扯了他袖子,软道:“屁股好疼呢,真的不敢了啊。”
 
   柏言侧目扫他一眼,知他后一句是故意,但听他说疼又不免觉得揪心,拨开他手径自走去桌旁,将先生原先那张字条放烛火上烧了。看着火苗将白色的纸条吞噬殆尽,忽地回头拧眉认真地看着泓言道:“这东西,你别让我再烧第二次。”
 
   泓言郑重地点点头,思忖一下,回身拿起刚才放到哥哥桌上的那叠默书的稿纸也递给哥哥:“哥一并烧了吧。”他顿一顿,歉悔地低声道:“里面有写错的,我知道。”
 
   柏言看他一眼,不意外,也并没生气,接过来依言烧了,平和地道:“你去仔细看遍书,再重新将功课默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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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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