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娟子是我的同事,在单位搞工程预算,今年二十四岁,正处在谈恋爱时期。娟子的身体一向不太好,动不动就感冒、发烧、咳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娟子能感冒三百天(有点夸张),总之别人感冒,她也感冒,别人不感冒,她也要感冒。而且一般生病,娟子都得去打针、输液,吃药对娟子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所以娟子生病,一般不吃药,先挨它几天,实在熬不过了,就去输液、打针。
娟子的手,白白的,嫩嫩的,满是肉,非常可爱。可手上的血管却很细,特别不好找,
每次输液前,愁得护士用橡皮管紧紧地绑住手腕处,把她的两只小胖手背反复搓、拍很长时间,才勉强试着往上扎,常常一针得扎个三下、两下的,有时好不容易打上,过了十几分钟,手又鼓了,又得重扎。
反反复复,每一次生病,娟子都得输个三、五天的液体,两个手背常常被针扎得又乌又痛、肿得跟个馒头似的。用护士的话说,宁肯给三岁两岁的小孩打针,也不愿给娟子扎,小孩子的手找不着血管,可以在脚上找、头上找,可娟子一个大姑娘家的,哪能呢?
后来娟子也厌烦了,一般生病就直接要求医生开肌肉针打,虽然现在没人愿意打肌肉针,可对不愿吃药的娟子来说,打肌肉针也比输液好多了。
娟子长得不算太漂亮,但非常接人缘,属于可爱甜美类型的女孩,娟子的皮肤很白,白得能气死太阳,穿着打扮也很时尚。娟子身高1.62米,55KG左右,娟子长的最诱人的就是那浑圆的屁股,细腰丰臀,典型的苹果屁股,我们都说她长了一对勾引男人的屁股。
最近因为工作需要,娟子被安排到工地蹲点,工地的住宿条件很差,对于体质不好的娟子来说,有苦说不出。这不刚去工地三天,因为下了一场雨,工棚内漏雨,床铺非常润,娟子过敏了,起了一身的疙瘩,又痒又痛,加上上火,娟子的咽炎又发作了,食堂的饭菜,娟子又吃不惯,这下娟子病得不轻。
我记得她上次感冒,只是在十几天前,发烧、咳嗽去单位旁边的诊所打了四天的吊针,两只柔软白嫩的手,被针扎得又乌又肿,跟两个馒头似的。
这才刚好了十多天,娟子又病了,手背上上次输液的乌青尚未完全褪去。娟子哎声叹气,实在坚持不了了,娟子抽空去看了医生,医生二话没说,便让娟子输液。娟子十分为难,便商量医生说,自己没时间输液,改成打肌肉针行不行?医生听了对娟子说,“你要是不怕疼,打肌肉针也行,不过你这个病,恐怕不是打三天二日的针就能好的,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屁股打疼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娟子想了想,最后,还是坚持打肌肉针。医生给她开了一个周的针剂,头三天,一天打两次,每次打两针,抗过敏针和消炎针,三天后,每天只打两针消炎针就行了。
打屁股针,对于现在的女孩子来说,很少有人愿意打的,可娟子比较例外,她由于咽炎,最不愿意吃药,有时生病,宁肯打针,她也不吃药。我经常看她有时用手不停地揉着臀部,那一定是她又打屁股针了,由于娟子经常打针,单位旁边诊所的医生、护士没有不认识娟子的。
我们几个大姐,经常笑着对娟子说:“娟子,不能告诉别人,你又生病了,天天去输液、打屁股针的,那样会找不着男朋友的。”娟子总是一笑置之。
娟子在去工地上班之前的几天,刚刚处了个男友,小伙长得挺帅,对娟子也不错,双方父母也都同意了。
娟子住在工地上每次去打针,都要骑十五、六分钟的车子,她没告诉男友自己生病了,一直坚持着一个人去打了三天的针。第三天晚上,男友张浩来到了工地找娟子,她发现娟子的脸色苍白,声音沙哑,而且精神也萎迷不振的,便关心地问娟子,是不是不习惯工地的生活生病了,娟子看他关心的目光,忍不住告诉了他。
当张浩听到娟子已打了三天的肌肉针,并且每边屁股都挨了六针时,心疼地将娟子揽入他宽大的怀中,“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让我陪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被男友用温暖的怀抱搂着,娟子觉得好幸福。
“疼吗?”男友轻声地问道,“嗯,每次打两针,尤其是消炎针真疼,不过明天起,一次就打一针,我想会好些、、、”“从明天开始,每次去打针,我一定会陪着你。”“哦,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再说了,你的工作也很忙,我不想让你担心。”“不行,你现在有了我,必须珍惜自己的身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娟子听了好感动。
这天晚上,张浩没有走,他让娟子趴在床上,用热毛巾给娟子的屁股上热敷,起先,娟子觉得难为情,说什么也不脱裤子,可架不住男友两手举着热气腾腾的毛巾,站在那儿,眼睛里满是真情的目光,娟子也不好意思再坚持了,一方面,自己的屁股这三天打针打得确实疼,护士早就告诉她回来一定要热敷一下,另一方面,自己一个人上热敷也不方便,所以这几天她一直也没热敷。娟子红着脸,脱下了裤子,当热毛巾盖上屁股时,男友细心体贴地用两只手轻轻地给她揉着两边打针部位,起初很疼,娟子疼得哎哟哎哟地喊着,可过了一会儿,娟子便觉得舒服了很多,娟子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第二天,二人都分别请了半个小时的假,娟子坐着男友的摩托车去打针。这次只打一针消炎针,打针时,娟子让男友出去回避一下,可张浩坚持留下帮助她,娟子拿她没辙,只得由着他了。娟子将上身半趴在诊疗床上,侧着右边的身子,露出右边屁股让护士打针,张浩坐在她的旁边,将娟子的两个小手紧紧握在自己的大手掌中,打针时,娟子由于疼,身体直颤动,张浩让她把头靠地自己的胸前,并不停地给娟子揉着两个冰冷的手掌心,以减缓娟子的疼痛。
打完了针,张浩帮娟子轻轻拉上裤子,并让她在自己的胸前靠了很长时间,娟子这才站起来,整好了衣服,被男友拥着走出了诊所,娟子的手一直放在刚打过针的屁股上。在上男友的摩托车时,娟子刚一抬腿,便痛得“哎呀”哼了一声,屁股疼得没法上车,张浩一下子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车后座上。娟子一边揉着屁股一边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回到工地后,男友便回自己的单位上班去了。
晚上,下班后,张浩又准时地陪着娟子去打晚上的这一针,这一针又打在了娟子的另一边屁股上。打完针回到宿舍便 热敷。就这样,娟子剩下的四天的针,都是在男友的陪伴、呵护下完成的。
虽然有了男友地精心照顾,可娟子毕竟生活在工地上,生活环境很不好,加上体质一直很差,打了一个周的消炎针,病仍未好。男友怕娟子别的地方有病,于是陪她去了大医院检查,做彩超、拍片、化验血等一系列检查后,医生告诉他们,并无大病,只是娟子的体质太差,打肌肉针见效慢,今后要多注意休息,加强营养,改变一下环境卫生。大夫询问了娟子之前打的针后,建议娟子换打另一种消炎针,因为娟子现在是慢性病,不需要输液,坚持打一段时间的肌肉针就行了。
娟子又带回来一个周的针剂,这次她把医生开的单子,给单位的领导看了,领导便把她调回了单位,这样,娟子便回到了市里。
回来上班的娟子,虽然工作环境好了,可男友却离得太远了,不能天天来陪伴照顾她了。有时坐在办公室里,娟子揉着打针打得越来越疼的两边屁股,感叹道:哎!离开工地好是好,可晚上一个人上热敷真不方便,有时懒得动,也就不上了,屁股上都起了硬包了。
有一次下班时,我要去诊所买药,正好娟子也要去打针,
于是我们一起结伴走着,平日娟子都是一个人来来往往地去诊所打针,因为诊所就在单位旁边不远处很近。此时,娟子已将上班时穿的裙子换成了裤子,因为穿裙子打针不方便。
难得有人陪伴着她,路上娟子高兴地与我谈笑着向诊所走去,一点也看不出她有啥紧张的,就象我们俩个要去逛超市似的。只是娟子在走路时,由于屁股打针很疼,走路有点瘸,而且也不能走快了,娟子说走快了,两边打针的地方被裤子摩擦着很疼。
到了诊所,我先买了药,然后陪娟子去诊疗室打针,护士见了娟子,点了点头,说一声“来了。”就转身准备针药了。娟子坐在床沿上,解开了腰带,然后,用手把着裤子,静静地看着护士配药,看着护士手里粗粗的注射器,还有那长长的闪着光芒的针头,我不禁替娟子紧张起来,娟子却很平静地坐着,“哎,这两边屁股都打得真疼。”
娟子自言自语着,“害怕吗?”我忍不住问道,娟子轻轻地摇摇头又点点头,“怕,不知怎么回事,越打越怕了。”
这时护士举着装着大半管药水的针,走近了娟子,娟子轻轻褪下了左边裤子,然后,一侧身把左边屁股向外撅着,对着护士站立的位置,只见护士弯下腰来,先是端祥着娟子裸露着的左臀部,我也不由地把目光转向了那里,天!只见娟子白晰的屁股上,有大大小小许多暗红色的小点点,而且整个注射部位微微红肿着,护士用手按了两下,娟子疼得将身子一扭,嘴里发出“哦”的一声,“你这里都打肿了,回去后一定要多上热敷,都有硬包了,你这还不知要打多长时间的针呢,以后打针更疼。”护士按了几下后,进针了,进针时, 听见娟子又是哦的一声,便没动静了,针打得很慢,药水一点点地流进了娟子可怜的屁股里,药水推了大半时,娟子疼得轻声呻吟着,我看见屁股的肌肉也在不停地抽动着,终于护士将针头拔了出来,娟子反手接过护士按着的棉签,见我正呆呆地盯着她,便说“哦嗬,真的好疼。”又按了一会儿,娟子才扔掉棉签,慢腾腾地坐在那整理着衣服,整理好后,又隔着裤子继续揉着刚才的打针部位。回头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大姐,要不你先走吧,真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长时间,你回家做饭吧,我再稍坐一会儿,屁股打得太疼 了,现在走不了。”
看着娟子那痛苦的表情,想不到在办公室里嘻嘻哈哈的娟子,每天竟然遭受这么大的痛苦,我打心里佩服她,屁股都疼成这样,父母不在身边,男友也不能照顾,每天却照样上班,工作毫不马虎,一点也不比别人少干。我一激动,“娟子,这几天你跟我去我家吧,我爱人昨天单位组织去上海看世博园了,至少去一个周,家里就剩下我和女儿了,想吃啥,我做给你吃,你一定得把身体好好地调整一下。”
“不用了,大姐,那怎么好意思打扰你呢,我去超市买点东西吃就行了,不麻烦你了,你走吧。”
“护士刚才不是嘱咐你一定要多上热敷吗?有时在班上听你说,一个人上热敷不方便,我也没在意,现在我决定了,走,到我家去,我帮你、、、”
说完,我上前拉起娟子,不由她再争辩,拖着她便走,娟子跌跌撞撞地跟我走着,“大姐,我跟你去还不行吗,你快松手,哎哟,我屁股疼,你慢点、、、”这样娟子跟我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里,我立即将两个热水瓶灌满水,再分别用毛巾包好,让娟子倚在沙发上,一边打针的地方放一个,并把电视打开,让娟子边看电视边上热敷,我则去厨房准备饭菜。
起先,娟子说啥也不脱裤子,坚持说等晚上睡觉时再上热敷,要帮我做饭,给我做下手,我怎么能忍心让她干活呢?一想到娟子打针时的痛苦,我的心就难受,“你呀,听大姐的,你实在不好意思的话,等你结婚成家后,多请请我就有了。”娟子这才解开裤扣,把两个瓶子放在了两边屁股上,边看电视边上着热敷。
晚饭,我尽量做了些娟子爱吃的饭菜,看着娟子吃地津津有味,我心里有说不出地高兴。临睡前,我放好了水,让娟子泡泡澡,等我把一切准备好后,刚要离开,娟子害羞地对我说:“别走,姐,你帮我搓搓后背吧,我有一个周没洗澡了。”
娟子的皮肤白得耀眼,而且非常细腻、圆滑,她把背对着我,我稍加用力地从上到下给她搓着,把后背的皮肤都搓得红红的,娟子说好舒服呀,好久没这样享受了。从后背到腰,再到两个臀部,看着上面那些针眼,我突然有种冲动,想用力去按一按,看看娟子有什么反应。我把两手分别放在娟子的两边注射部位,猛然用力一按,“嗯,痛呀,“正闭目享受的娟子,痛苦地喊到,同时把自己的两手分别捂在屁股上,低着头一动不动,眉头紧锁着,“很疼吗?对不起呀,弄疼了你,我只是想、、、”我结结巴巴地说着,“想看看你的屁股打得有多硬。”
痛苦过后,娟子拉过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姐,你摸摸吧,我知道你关心我。”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在娟子的两边屁股上按了又按,完全不顾娟子痛苦的呻吟声,娟子的屁股已有了许多硬结了,不过硬结尚未成片。
洗完澡,我找出自己的一套还未穿过的睡衣让娟子换上 ,娟子想和我的女儿睡一张床,我没让,我让她跟我睡在大床上,这样便于照顾她,给她上热敷。娟子在我家住了三天,第二个周的针打完了,娟子打电话给男友,男友请了一天的假,陪着娟子又去医院复查。大夫说娟子恢复的不错,但还要继续打针巩固巩固,省得三天两头复发。又要给娟子开一个周的针,娟子商量大夫,屁股打得太疼了,能不能少开两天的,后来大夫给她开了五天的针。我知道,娟子为啥要大夫开五天的针,因为五天之后,我爱人就 要回来了,这个鬼精灵娟子。
娟子对男友说,被我伺候的太好了,这几天胖了好多,让他放心,有事打电话就行了,就不要特意跑过来看她了。张浩临走时,买了一大包好吃的给我女儿,并一再对我说“大姐,谢谢你啊,我和娟子不会忘记你的。”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张浩放心地走了,每天晚上,我先陪送娟子去打针,打针回来后,娟子上热敷,我做饭。吃完饭,我们再共同看会电视,然后洗澡睡觉。睡前上热敷时,我总忍不住用手按娟子那针眼越来越多的屁股,怕娟子不同意,总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美其名日检查一下屁股上的硬结。时间长了,娟子也乐得让我检查,有时,我忘了,娟子便提醒我今天不检查硬结了?然后冲我做个鬼脸“你等着,待会别怪我手下重了,掉泪啊!”
娟子打针,并不是把它当作一种负担,而是开开心心地,有时疼及了就掉几滴泪,一会就好了,痛并快乐着,毕竟打针是为了治病吗。
不知不觉五天就过去了,娟子的针也打完了,两个屁股最后打得硬硬的,肿得多高,走路一瘸一拐地,非常吃力,但娟子仍旧很开心地工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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