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云儿之红臀_harryzhan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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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初次相逢,我还只有四岁,他正被一群下人欺负,我不忍,叫住众人,才知道,他母亲不满他父亲穷困,骗了钱财,丢下他和人私奔了,他父亲本是相府的护院,也曾深爱他母亲,遭了打击后从此一蹶不振,酗酒打架,欠下大笔的债务,终还是在一次斗殴中丢了性命,只剩下年幼的他,生来就注定了终生为奴,也还不完父母留下的债。
 
 时隔多年,我依然清楚的记得他那时的眼神——那最初吸引我的地方——那样坚定而明亮,尽管在众人的欺侮与繁重的工作下,他早已狼狈不堪,却始终无法抹去他眼底那一抹不甘平庸的骄傲。
 
 于是,我向父亲要下了他,作我的伴读和护卫——尽管不合规矩,可宠我的父亲始终没办法狠下心拒绝我的要求。
 
 我知道,父亲对他很严厉,而他自己更是从未松懈过,陪我读书,他比我成绩还好;琴棋书画,先生讲授给我后,他也了然于心;而守护我之余,他竟还能挤出时间,练得一身好功夫。我知道他的辛苦,也知道他的努力,他似乎在此投入了全部的精力,而每当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这样辛苦,他却只是笑笑,然后回答我,“这样,如风才能更好的守护小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只在我面前才露出冷峻后的温柔,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他在我心底的已经占据了全部的甜蜜。也许,就是时间沉淀后的水到渠成,也许,就从最初对视的那一瞬间。
 
 然而,少女萌动的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宠我的父亲?十几年来,父亲第一次没有顺着我的心意,无论我怎样撒娇、哭闹、甚至绝食、自尽,都无法撼动父亲的坚决,相反,我的执着,换来了父亲的暴怒,他命人将如风〖赤.裸〗上身吊在院子里,用沾了冷水的牛皮鞭,誓要把他活活打死。
 
 我至今都想不起自己是怎样的力气,才能从两个护卫手中挣脱出去,然后,扑过去抱住他,任来不及收住的鞭子划过我整个背,然后,在父亲心疼的惊呼中恳求,“请爹放过他”。
 
 我的伤保住了他的命,确保不住我们的感情。在我的苦苦哀求下,父亲终于肯消了他的奴籍,只是赶他出府。可代价,就是让我彻底伤他的心,断他的念——当然,也断了我的情。
 
 那真的很简单,以我对他的了解,得到他的信任,再与尚书家的公子状似亲密,讥讽他的卑微,然后,父亲适时的出面,赶他离开,勒令他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切都那么顺利,只除了两颗伤透的心。
 
 那一年,我十四岁,他十八岁。
 
 如果十年的时间,可以让两小无猜变成相知相许,那五年的时间,又能发生什么呢?
 
 五年后,我依然是待字闺中的小姐,求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家里的门槛,可没有一个人赶得上我心底的那个身影。父亲起初也由了我,一拖再拖,可知道近一段时间,不知怎么,却突然焦急了起来,甚至居然开始向我发脾气。
 
 终于,我找到了父亲焦躁的答案——他回来了,不,应该说,五年前身无分文被赶出相府的展如风,居然在立下了赫赫战功后,以兵马大元帅的身份,与父亲并肩站在了朝堂上。
 
 一个官员,一个丞相,能在朝堂屹立多年,自然树大根深,即使官位相当,也绝不是一个初入朝堂的新手可以轻易撼动的。可是,偏偏此时正是先帝驾崩,新帝即位的关头,年轻的陛下急于拔除权臣,巩固势力,而宰相这样有实权却没有兵权的“头目”人物自然是首当其冲。
 
 而他能迅速爬上那个这个位置的最主要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他这五年来跟随当年还是皇子的陛下南征北战、屡建奇功,数次奋不顾身的救过陛下的命。这样有才、可信、又没有任何党羽和家族背景的人,自然成为陛下扶植势力的首选。
 
 父亲无子,我是唯一的女儿,当家族危难时,我无法帮父亲在朝堂上长袖善舞,但最起码,可以为父亲出谋划策,更甚者,便是联姻,做一个可以将家族连接到安全彼岸的桥梁。
 
 只是,说得容易,所谓安全,又在哪里呢?嫁给新帝吗?宫廷选秀,哪个不是政治联姻,在新帝欲拔出宰相势力时,想靠入宫门拯救家族,简直是痴心妄想。那。。。我不愿意想,却又不得不承认,我只能去求他——也许,这也是他想要的?
 
 事情的结果有些意料之外,却依然在情理之中——我用自己的婚姻,换来了宰相的名存实亡。尽管实权不在,但起码家族保住了,父亲也算欣慰,可即使他重金下聘、请圣上赐婚、并给了我一个风光的典礼,父亲却依然有些不放心,只是一再的嘱咐我,“如果受了委屈,家里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父亲的关爱,我永远铭记,甚至包括当年他阻拦我们的情感,我也知道,他只是希望我嫁人后可以过得更好。因此,当他的报复真的来临时,我就更不愿让父亲知道,既然事实已无力改变,那痛苦,我一个人来担就好
 
 “啊——”发根一阵剧痛,我被狠狠的甩到床上。
 
 “我看着你都能走神?”他怒道,“看来你只有在被教训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恩?”
 
 “如风,我……啊——”忆起往事的我情不自禁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却只换来另一记耳光。
 
 “如风也是你配叫的?”他随手拿起挂在床边的皮鞭,右手执鞭,左手轻抚鞭身,“看来,我真的该再次提醒你,你现在的身份了。”
 
 “奴婢知错,请……请爷责罚。”我默默地褪下裙衫、长裤、小衣,让下身一丝不挂,而上身却还穿着中衣。然后背向他跪在床沿,用手肘和小臂支撑上身,翘高后臀,露出伤痕还未褪尽的臀,等待着他给的惩罚。
 
 这也是他的命令,他从未打过我的背——他说,我该庆幸那道纵观整个背部的疤痕,因为它,他会善待我的背。
 
 呵呵,他总是这样,请求赐婚是还我恩情,明媒正娶是谢我知遇,保我家族是偿清旧债,剩下的,便是对我背叛的报复。只是,那情感呢?此时此刻,他对我,究竟是恨?还是单纯的不甘,亦或只剩下一丝执念,报复过后,便是从此陌路?
 
 “嗖——”
 
 “啪!”
 
 “啊~”
 
 思虑间,第一鞭已经挥下,撕裂般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再次尖叫出声。
 
 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啪!”“啪!”“啪!”“啪!”
 
 皮鞭如蛇一般,撕咬着我臀后的每一寸肌肤,火辣辣的疼蔓延开来,开始我还能克制自己不要躲闪,可随着疼痛的加剧,我便忍不住左右扭动腰臀,只为了让疼痛有一丝减轻。
 
 “啊~,爷,疼,疼,爷,求您。。求您。。。”我忍不住开口呼痛,想求饶,却又不敢开口。
 
 “求我?求我什么?”他听我开口恳求,便停下手,用鞭杆托起我的下巴让我回过头看他,带着猫逗老鼠的戏谑,“恩?”
 
 “求……求爷……”我不敢开口求饶,因为之前的经验告诉我,那只会让惩罚更严重,“求爷,别生气了。。。”
 
 “别生气了?哼,”他怒极反笑,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将我从床上拽下来,直拖到墙上的落地铜镜前,“看看你自己,一脸淫荡的样子,还有脸求我别生气?”
 
 我顺着铜镜看去,臀后已是鞭痕累累,新伤与旧伤交错,被中衣完全包裹的上身与一丝不挂的下身鲜明对比,反而更增添了一丝〖淫.靡〗的意味。
 
 “荡妇!”他狠狠的揉弄着我的臀,刻意加重我的痛苦,就在我忍不住呻吟时,“刷”的一声,又一鞭已然扫下。
 
 “啪!”“啪!”“啪!”“啪!”
 
 “啊!爷,爷,疼,爷,不要啊,爷,奴婢知道错了,爷,奴婢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爷。。。”这一次,我根本没有来得及摆好姿势,就被鞭子抽倒在地,躲避着疼痛蜷缩在地上,他几乎没有打到我的背,但臀上、腿上,以及仅被一层中衣包裹的手臂、甚至是胸脯,我想躲,却总是闪躲不开,忍不住用手去档,可皮鞭抽到手指,却更是痛彻心扉。
 
 “爷,爷,求您,求您别打了,爷……”我再也忍不住,爬到他身下,抱住他的腿,流着泪求饶,可结果。。正如之前一样,看到他拉开我时的笑,我几乎忍不住战栗。
 
 “看来我说的话,云儿真的记不住呢,这可怎么办呢,我的小云儿?”他狠狠地掐着我的下巴,语气却如情人般温柔,“那爷今天就再帮云儿一次,一定让云儿记牢,如何?”
 
 “爷,奴婢……”我惊得不知该怎么回答,早就知道绝不能开口求饶的,竟因为疼痛,本能的脱口而出了。
 
 “把衣服也脱掉吧”,他随口命令。
 
 我再不敢犹疑,忙把中衣和肚兜儿也脱去,然后谦恭的跪在他面前。
 
 “把手伸出来,双手”,他随手拾起我的裙带,将我的双腕缠绕在一起,“小云儿不乖呢,求饶、乱动、还敢用手挡,真该把这双不乖的小手捆好,对不对?”他将我双手系牢,向上提,然后又让我的小臂向后折,使我的双腕固定在颈后,然后将裙带继续向下拉,在腰际缠绕一圈,然后打结。这样,我的前胸便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面前。
 
 还是那条皮鞭,他向在询问我的意见一般,请问,“云儿说,先打多少,算是热身呢?”
 
 “爷……”我支吾着不敢说话,只是热身。。。便是这鞭子了,那之后呢?
 
 “云儿觉得,二十鞭,够不够?”
 
 二十鞭,还够不够?我忍不住腹诽,却不得不立刻谦恭的回答,“奴婢谢爷教训。”
 
 “刷!”“啪!”
 
 “恩~”我狠狠的咬紧牙关,却还是抑制不住呻吟。同样的力度,这一鞭却是正正打在我胸前娇嫩的蓓蕾上,敏感的肌肤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蹂躏?刺痛百倍般的袭来,我自己都能看到胸前那迅速隆起的一道红痕。
 
 然而,还没等我稍有缓解,另一鞭又随之而来。
 
 “啪!”“啪!”
 
 “恩~”
 
 “啊——”
 
 “爷,爷……疼,疼……”我再也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然而双手被缚,蜷缩自然也受到限制,只是将身子扭到一旁,哪怕,哪怕稍停片刻,也好。
 
 然而,他却不顾我的躲闪,灵活的鞭依旧无情的扫过我胸前各处,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疼?你也知道疼?”,他冷冷的责问,对我的祈求完全不为所动,“知道疼,才能记住自己犯了什么错。”
 
 二十鞭,如此难捱,可终于过去了。我半蜷缩着,低低的啜泣,而这时,他去再次抬起我的下巴。
 
 “这就觉得疼了?”我对上他的目光,毫无意外的看到满眼的恨意,而我能做的,却也只是无奈的垂下眼。
 
 可这似乎再次触怒了他,他的声音几乎咬牙切齿,“好!你连看我都不愿看了,是不是?既然如此,便用你的身体还债吧!给我厥好了!”
 
 说着,他一把将我推倒,双手被傅,我自己完全不能把握平衡,只能勉强控制身体稍侧,让一边的手肘先着地。然后,再慢慢的调整好姿势,双膝跪好,用手肘和额头着地,踏下腰,让已经伤痕累累的臀再次翘高,等待新一轮的折磨。
 
 “把腿分开”,他再次命令,然后看着我忍住羞怯,慢慢将双腿分开,将所有私密都暴露在他眼前。
 
 听到他的脚步声,我忍不住偷偷看去,他,去换了条散鞭。我忍不住苦笑,其实这条散鞭所带来的疼痛,并不及之前的皮鞭,但它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不如独龙鞭那样伤害皮肤,即使多打,也不那么容易破皮流血,他用了这条散鞭,就意味着,我今天的惩罚,定不会早早结束了。
 
 “一百,自己报数。”
 
 “刷!”
 
 “啊——壹!”
 
 他的话音与散鞭挥落的声音同时响起,本已伤痕累累的臀再度被无情侵袭,疼痛自是成倍的加剧,仅仅一鞭,我就觉得难以忍受,而爷竟然要打一百鞭,我甚至有丝绝望。
 
 “刷!”
 
 “二!”
 ……
 转眼间,数十鞭挥下,我疼得微微颤抖,却再不敢求饶。
 
 “啊!——五十七!……五十……七……爷,疼……”这一下,鞭梢竟扫在了我双腿间最敏感的地方,只一下,我就觉得剧痛难忍,脚尖弓起,连小腿也忍不住微微上翘,报数的声音也夹杂了啜泣。
 
 “我又让你动么?”他没有理会我的疼痛,甚至踩住了我欲抬起的小腿,紧接着,另一鞭接踵而至。
 
 “啊——”我的声音都变了调,仿佛是故意的,这一鞭依旧扫在了我最那敏感的地方,“五十八……五十八……”
 
 不能求饶,不能躲闪,我只能将全部的注意都集中在报数上,距离一百越来越近的数字,竟成了我唯一的祈求。
 
 “刷!”“刷!”“刷!”
 ……
 终于,终于结束了一百下的鞭打,我几乎是瘫倒在地上,浑身颤抖,除了啜泣,我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
 
 然而,他却不肯就这样放过我。
 
 他提着我背后缚住我双手的绳子,一把将我拽起,然后,转身,拿了几个木制夹子,看到这,我已经怕的说不出话了。
 
 思虑间,他已拿起一枚夹子,伸向我的胸前。
 
 “爷……”我怕的摇头,惊恐的看他,甚至想要向后躲,却又被他的眼神吓住,不敢乱动。
 
 “恩——”我咬紧牙关的呻吟已带了哭腔,夹子狠狠地咬住我胸前的红梅,我痛得想蜷缩,却被他牢牢抓住,随即,另一边也蒙受了同样的痛苦。
 
 “爷……爷……奴婢……”我已经语无伦次,只记得不能求饶,可如果不说什么,我怕我会熬不住这样的痛苦。
 
 可他却不理会我,一手抓牢我以防止我蜷缩躲闪,另一手继续将更多的夹子夹在我身体各处——腋下、胸脯、腰、臀、腿……我被这样持续的疼痛所折磨,可当他松开手,我也再不敢乱动——因为任何的动作,都会牵动夹子下的皮肉,带来更大的痛苦。
 
 “疼么?”看似关心的语句,却被他带着戏谑的口吻说出,“不如我帮云儿把夹子弄下来,如何?”
 
 我差异的一抬眼,困惑他怎么会如此好说话,可下一刻,却被严重的景象吓得呆住——他竟拿起了之前的散鞭!
 
 “先从哪开始呢?”他戏谑的打量着我,然后,把视线放在了我早已红肿不堪的臀上,“不如,就从这儿开始吧~”
 
 “刷!”
 
 “啊——”我的声音已经嘶哑,可散鞭抽打在加满夹子的臀上,一部分夹子顺势被打落,可还有一些只是稍微松动,夹住的肉更少,疼痛也更加剧烈。
 
 “刷!”“ 刷!”“刷!”“刷!”
 
 连续几鞭,他执意用鞭子将我臀后的夹子全部扫掉,而当他终于暂时停下时,我却已疼的叫不出声了。
 
 “接下来,是哪里呢?”他似乎没看到我的痛苦,而是继续思考下一处该拿下夹子的位置,“刚才,云儿似乎觉得这里比较疼呢,那爷就把这里的取下来,可好?”
 
 说着,他的手拂过我的胸,在两颗蓓蕾前的夹子上轻轻拨动,并随手换了最初的独龙鞭。
 
 这一刻,我真的怕到了极点,却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硬生生挤出一丝媚笑,用脸轻蹭他的大腿,半讨好,半求饶的说,“爷,云儿知道错了,云儿是爷的人,什么都听爷的,爷别生气了,让云儿服侍您,好吗?”
 
 说着,我谦卑地俯身,自他的脚向上,轻吮啮咬,将一个个吻印在他的脚踝、小腿、膝窝、大腿内侧,然后轻轻含住他早已挺立的“二爷”,用舌画着圈,同时用小腹轻轻地在他腿上摩挲,想要唤起他的欲望。
 
 事实证明,我很成功——他终于恨恨的骂了声“贱货”,便一把将我拽到床上,不耐的解开束缚我的裙带,拿掉碍事的夹子,狠狠地从背面进入我,疯狂冲刺。
 
 臀后的伤被一次次撞击,我在痛苦与快感中挣扎,随他一起登向巅峰。
 ……
 事后,他嫌恶的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留恋,剩下遍体鳞伤的我,身心俱疲。

© 版权声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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