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传奇_我是小飞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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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我是鹰,我是一个杀手,一个兼职的黑道雇佣兵。
 
   身边的人没有知道我的双重身份。白天我是一家计算机公司的销售经理,热情、稳重、积极而努力,也算得上是业界精英。天黑以后就成了冰冷恐怖的死亡使者。我是杀手中的狙击手,武器是那支英国造的隐蔽型微声狙击步枪,还有一把五四黑星手枪和一柄军用格斗匕首。
 
   双重的生活使我具有双重的性格,过着两种不同的生活。白天,我是白领经理,积极努力地拓展本公司的业务,晚上用一封死神的请柬换来一沓钞票。好了,关于我个人的一些事情我会在以后的文章中继续提到,还是讲一下前几天的精彩遭遇吧。
 
   那天下午下班前接了一个大订单,很兴奋。下班的路上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一家小饭馆里吃饭。忽然发现跑堂的的小姑娘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盯我,对我特别的热情。我问:你老看我干什么?她又羞涩地跑开了。过了一会说:“为什么叫我现在认识你呢?是不是因为我过十几天就回家了?”我很纳闷,想我是遇到花痴还是白痴了?最后她又说她晚上九点半下班而且一个人在餐厅里面住,特别强调了一个人。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难道她是?不象呀。这时我才仔细地打量她,身材还可以,脸还行,屁股有些大。我决定陪她玩玩,就说可能有时间。
 
   晚上九点半我准时出现在了餐馆对面的马路上,很快她就看见了,收拾好以后跑了过来,痴痴地傻笑,“我知道你会来的。”我带她在晚上的大马路上转了两个小时,通过聊天的火力侦察,已经把她的情况掌握个差不多了,我只给她给了一个手机号和一个名字。最后我提出了我的条件如果不听话可不可以惩罚一下,她问怎么惩罚,我说打板子,而且打屁股。她想了一下后竟然答应了。
 
   和大多数乡下打工妹一样,很急切地想在城市里找个对象,可这次她找错人了,自己送到了我的板子下面。第二天晚上我鬼一般出现在了马路对面。她又跑过来问今天去什么地方转。我说今天我累了,到你们店里坐一会,她同意了。坐到了她的临时床铺上,她刚要抱我的胳膊被我推开了,命令道:“现在趴到床上去,快。我要打你的屁股。”她刚想问为什么,可一看到我冰冷严肃的脸,就乖乖地照办了。我举起巴掌,对着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说你穿的衣服太厚,打不疼,我要你脱了裤子打。她开始不同意,我说要走,她就勉强同意了。
 
   我伸手解开了她的皮带,顺势将所有的衣服褪到了大腿处。由于紧张,她的屁股成条状,我开始慢慢的劝慰她,让她消除紧张。终于那两块丰满的肉恢复到了圆形,我抡巴掌开始打,“啪啪啪”,她呻吟的声音很好听,稍微有点大。先是右面,右面的屁股蛋打红了再打左面的,直到两个都红了,再一起打两个臀尖。二十多下以后,她的呻吟带有哭腔,两只手拼命地护住,想把裤子拉起来。我说好了,今天就打这么多。
 
   过了两天我才去找的她,同样也是晚上,还是在她的餐馆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先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来只保留了一盏灯,灯光昏暗。我命令她再趴到床上去,她很兴奋,问脱裤子吗?我说当然。她自己很自觉地解开了腰带,顺从地趴好。我在脱她裤子的时候,她很配合地弓齐腰来配合我,这次到了小腿的地方。我又举起巴掌,在丰满的白皙的充满弹性的皮肉上狠狠地落下,努力地制造一片红色。为了防止她反抗,我用左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啪啪啪,四十巴掌,两个屁股蛋都红成了一片。这次她呻吟的声音很小,同样好听。完了之后竟很兴奋,说自己变的坚强了,能够忍受痛苦了。我顺势也表扬了她一顿。
 
   由于工作的原因,又是加班又是和朋友们聚会,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过去找她了。每天晚上都给我打电话,说很想我,也想我在她的屁股上留下的巴掌。后来说要见我最后一面,她要回家过年去了。想让我再最后打她一顿,我同意了。
 
   我准时出现了,在她的餐馆里面的床上,她又一次乖乖地趴好了,自己揭开了皮带。我将她的裤子褪到了脚踝的地方,说要打她四十巴掌。巴掌轻轻拍在柔软白皙丰满的屁股上,肉感很好,富有弹性。我高高举起巴掌,狠狠地打了下来。先是臀尖,然后后屁股,最后是两侧。四十巴掌打的她一片血红,我也是手腕子发酸右手麻木。完了之后,我抽出了她的皮带,手感很好,一对折,等她休息了一会,又开始用皮带。
 
   “啪”、“啪”左右各打了十下,一下子就一条宽宽的白痕,又慢慢地恢复了红色。二十皮带之后,我宣布打完了。
 
   第二天,她回了家,临走时告诉我,她非常喜欢我的这种管教方式,希望以后有一天能再次享受。我也祝她幸福,在以后的生活中坚强忍耐。就在我写这篇文章时,她还给我打电话,祝我新年快乐呢。
 
   我几乎忘了,我还是一个杀手呢。
 
 晚上11点多,我的黑手机响了,是经理人。“老鹰,明天下午2点龙珠山庄14号包厢召开年会,准时参加。”
 
   当我于1点59分推门进去时,经理人和本市的另外三位金牌杀手已然就座。简单介绍一下:经理人,我们称之为胡二叔或胡老板,48岁,建筑行业;熊,藏族人,药材商,33岁,力大,武器藏刀铁棒,一身皮衣皮裤;豹,29岁,时装摄影师,一身休闲酷装,一把微冲;狼,27岁,通讯产品经理,一身特警战斗服,手枪玩的最好;鹰,就是本人,想必不用介绍了。今天我穿了一身西装。
 
   毕竟是大年初四,大家相互拜了年,然后给老胡送点礼物。老熊是名贵药材,豹子送了一架相机,灰狼送了一部手机,我是一个掌上电脑。老胡很高兴,收下了,然后从包里拿出来四个信封,“好了,小伙子们,你们的红包。”手感告诉我们,差不多有4000元。“去年的形势不太好,上门的生意也不多。不过没关系,今年会好起来的,我有信心。今天过年,咱们好好玩玩,放开了玩。”
 
   老胡发表了一通年度工作总结后,打了一个电话,两分钟后,这里的老板娘进来了。“胡哥,早给您准备好了,是我们这里最好的松梅竹兰,专门来伺候你们的熊豹狼鹰四位大哥的。快进来吧。”说着从门外面走进来四个年纪约在十八九的姑娘。
 
   “恩,不错,这样吧,松陪老熊,梅陪豹子,灰狼和竹,兰陪老鹰,给你们两个小时,完了再回到这里,我还有点小事。去吧,玩个痛快。”老胡大包大揽。
 
   看他们三个都走了,那个叫兰的女孩子直叫我:“鹰哥,咱们也走吧,到我那里去好不好?”我微微点了点头,便随了她绕来绕去,直到进了一栋象公寓的楼。
 
   进了她的房间,里面布置的倒也温馨闲雅。她看着我笑了,傻傻的。“笑什么?”“没什么,我真有福气,分到了一个这么帅的客人。好了,您的时间也不多,抓紧时间来吧。”说着,自己脱了外套。
 
   房间里的空调很好,有些热了,我也把外套脱了,挂在墙上。她在继续,直到很少。走过来帮我脱,被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多大了?”“鹰哥怎么忘了规矩,做我们这行的不能问年龄?”我冷冷地问:“你是不是皮痒了?”
 
   这句话似乎扫了她的兴,她有些无奈地坐到了床边。“鹰哥,快来吧,这是我们老板的任务,也是你们老板的任务,大家玩完了就算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好吧,我陪你玩。”说着我走了过去,她伸手刚放在我的肩上,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子,往后一拧,她便乖乖地转了过去,往前一推,她就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了,后背朝上。
 
   只一下,她残余的那一点衣物就被褪到了膝盖。我把手松开了,她很老实地趴着,一动也不动。我仔细地欣赏她白皙而丰满的屁股蛋,很美。
 
   “象你这么不听话的女孩子我第一次遇上,所以必须让你知道厉害,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我估计她已经知道是什么惩罚了,很听话地答应了一声。
 
   我举起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白嫩的皮肉上,“啪”地一声,立即在上面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手印子,她“啊”地叫了一声,低低地说了一个字:“疼”。
 
   “我要让你真正地疼。”说着,巴掌一下接一下地落了下来。“啪、啪、啪”的声音一直在房间里激荡,兰的小屁股上也出现了许多个红红的巴掌印子。
 
   她开始呻吟了,呻吟的声音很动听,“啊,啊,疼,我错了,鹰哥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以后我不敢犟嘴了。哎哟,哎哟,啊、啊….”
 
   我停住了手,“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错了,以后绝对不能再犯了。不过,你今天的惩罚还没有完呢,再打你50巴掌,我每打一下,你自己数数。声音不许太大,不许哭,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鹰哥。”
 
   新的惩罚开始了,我每打一巴掌,她自己报数,报数的时候还呻吟一声。她开始试图咬牙来减轻疼痛,可是报数必须张嘴说话,渐渐地她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50巴掌终于打完了,再看她的屁股,已经是千里江山一片红了。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如一只乖巧的小猫。
 
   “你今年多大了?”
 
   “18岁,鹰哥。”
 
   “做这行几年了?”
 
   “半年,鹰哥。”
 
   “为什么做这行?怎么不去读书?”
 
   “家里经济条件不好,我爸妈下岗了,我又没钱花…..”
 
   “早这么听话就不会挨打了嘛,以后听话。”
 
   “知道了,以后鹰哥要经常来管教我,好吗?”
 
   我轻轻将她翻了过来,她的正面没有伤,只有迷人的曲线和美丽,耀眼的光泽,我将头低了下去……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我们又回到了14号包厢,老胡笑呵呵地问我们玩得怎么样,大家都笑。兰象一只乖巧的小兔子,一直偎依在我身边。
 
   “今年我想扩大业务量,顺便找了两个新手,和你们哥四个先见个面,以后大家照应一下,有大单字还找你们四个,你们不方便出手的时候叫她们去。蛇,狐,进来。”
 
   从外面进来了两个年轻的姑娘,都是长发,每人一件褐色的皮夹克,戴了一副变色眼镜。
 
   老胡把我们四个介绍给了她们两个,我发现她们两个的眼神不对劲,似乎对我不太友好。
 
   “老胡,你的这两个小妞还是交给小鹰吧,蛇和狐狸的克星是鹰,和我们哥三个没关系了。”豹子的这番话让我恍然大悟。
 
   “鹰哥,小妹早就听过你的大名,改天一定想你请教两招。”那个叫蛇的女杀手冷冷地说。
 
   我冷冷地说:“不必了,那是道上的兄弟抬爱,胡乱送的外号,不必当真。”
 
   “不要谦虚,到时候你输在我手下,你必须去掉你的这个难听的外号,由不得你!”很是盛气凌人。
 
   “如果你输了呢?”我反问。
 
   “我任凭你处置,怎么惩罚我都行。”
 
   “好呀,比什么?”
 
   “拳脚,枪法。”
 
   “什么时候?”
 
   “两天后,馒头山山顶,胡二叔和另外三位大哥见证。”
 
   “好。恭候你。”
 
   “兄弟,你能赢吗?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瘦的和猴一样,我替你担心,完了咱兄弟的面子可要栽呀。”熊说。
 
   “放心吧,好歹兄弟也混了这么多年,肯定有看家的绝活,我支持你。”灰狼冲我握了握拳头。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杀手传奇之鹰蛇之斗》,透露一点,那场打斗我赢了,狠狠地打了蛇的一顿板子。精彩不容错过。
 
 一场西伯利亚来的寒流带来了一场久违的雨加雪,也打乱了两天前的馒头山之约,但战场转移到了一家工厂的废弃车间。
 
   阴雨的天气使本来就灰蒙蒙的车间更加昏暗,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有人将里面的卫生打扫干净了,原来的灰尘没有了,中间耸立着那座废弃的锅炉。我对这里并不陌生,这里也曾经是我的舞台和战场。
 
   今天我提前到了这里,工具全都准备好了,穿了一身平时很少穿的黑色特警战斗服。胡老板、蛇、狐和另外三位老兄如期而至。观察完环境,蛇将长发一甩,说:“来吧,鹰哥,我们开始。”
 
   蛇的功夫很好,以阴柔为主,柔中带刚。但我的身法更快,她不得近身。五分钟里被我踢出了三次,最后一次直接滚出了好几米,她一个翻身,很利索地拔出一枝左轮手枪,却被我又一脚踢飞了。等她扑过去二次捡起枪时,我的手枪早戴好了消音器瞄准了她的头。
 
   “三局两胜,你输了。”我自傲地提醒她。
 
   “还有枪法没有比呢?”她似乎不想放弃。
 
   “你已经输了,最后一项没有意义了,我不想浪费时间。”我的语气如外面的空气,但她仍不放弃。“我知道,让我输个心服口服好吗,完了我会接受你的惩罚的。”
 
   一手举枪,三颗子弹穿过穿过枪管和消音器,将指定的目标无声地击落。而她却失手了,也许是回荡的枪声的影响,一枪脱了靶。这回她绝望地仰起头,双手捂住了脸。枪还了原。我独自向里面走去,其他人说笑着,向外面走去,只留下她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很快地走到了我的身边,叹了一口气。“心服口服,我愿赌服输了。”我从一个隐秘的地方抽出了一条光滑的竹板子,在手中挥舞,她已经知道我将怎么惩罚她了,自己转过身去,把后背留给了我。
 
   我用板子敲了敲她的屁股。“把衣服全脱了。”她怔了一下,开始很用力地脱衣服,身上只保留了一件乳罩和内裤。我用板子轻轻一挑,她的内裤就落到了大腿。“双手扶住栏杆,全身倾斜。”她照办了。
 
   仔细欣赏,正如她的外号,和蛇一样的身材,尤其是双腿,结实而修长,两个屁股蛋丰满圆润,毕竟是练过武的,健美的身躯和曲线。她似乎等不及了:“能不能快点呀,外面在下雪,拜托。”“你急什么,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她摇了一下头:“对不起,我忘了。”
 
   第一板子终于落了下来,在两个屁股蛋上同时落下,“啪”地一声脆响,留下了一条红红的印子。她似乎没有准备好,“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头向上一扬,全身抖了一下。
 
   第二板子她有了准备,努力地咬住牙不使自己发出一点声音,随着板子和皮肉的接触的时刻,她的齿缝和鼻孔还是有一种闷哼。“啪、啪、啪、啪”……
 
   四十板子很快打完了,那片曾经白皙的肌肤上已经是一片红了,她的额头上有一层细细的汗珠,脸上一片绯红。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完了。”她穿衣服的动作很慢,似乎在考虑什么问题,右手时不时放在屁股上吸几口凉气。见她穿上了外套,我把板子扔到了地上,转身向门口走去。
 
   刚走了几步,听她在后面叫我:“鹰哥。”
 
   我停住了,转过身来,见她把地上的板子捡了起来,翻看了两下,手捋了一下头发,一甩,羞涩地笑了一下,说:“鹰哥,以后请多关照。”
 
   我也还了一个微笑,用粤语说了三个字:“没问题。”
 
   她轻轻跑了过来,抱了我的胳膊,一起向门口走去。
 如果在平时,我肯定会在细雨飘飘的日子里和她散步在黄河边的绿色公园,或者在房**同看一本书,品味着诗词的美丽境界。而现在,我只能用杀手的冷傲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孤独,行走在本市这条治安最为混乱的街上。
 
   这里距离火车站比较近,外地人和民工比较多,所以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偷盗抢劫的比较多。我走在人流中,毛毛细雨飘到脸上,痒痒的,很多人都在回头看我,因为我在一个阴雨的天气里面依然戴着墨镜,配上一身的黑衣服很是扎眼,未免有点招摇过市的感觉。我把手从腋下的QZ92上放下来,把外套的拉链拉倒下巴。我想我的孤独和豪傲已经恢复了,这个春天就留在美好的记忆中吧。
 
   那个30多岁的女人一直在冲我笑,我以为她笑我的装束,可是老眨着眼睛,我对她笑了一下,她就乘机跑了过来,肉麻地笑:“老板,没事干去玩玩,到我家,很方便的。老板一看就知道是道上常玩的,看你仪表不凡,肯定是做大生意的……”我胃里一阵恶心。我打量了了她几眼,虽然30多点,身材还可以,反正也没事干,不如去找点刺激。我点点头,示意她带路,她很高兴,一张臭嘴问个不停,什么做什么生意的,什么多大了,见我不搭理她,也老实了。
 
   拐弯,进小巷,再拐弯,进了一个院子,她说她老公不在家,我知道会有一场好戏的。这是一间肮脏的房间,被褥凌乱地在一张大床上。她开始想帮我脱衣服,我说你先来,她开始自己来了,很快就自己解除了全部的防线,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手,一拧,用自带的绳子捆住她的双手,又在她的嘴里勒了几条布条,很麻利,女人就赤裸着横在床上了。
 
   我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掏出手枪上好了消音器,我知道有人快破门而入了。一分钟后,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和一个矮胖子冲了进来。“TMD谁敢动老子的……女……”壮男人不叫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头。“把门关上,快。”“兄弟,是真的还是假的,吓唬人的?”我没和他废话,手腕一低,子弹带着和空气的摩擦,从他的裆下穿过,于是他的鞋子湿了。“大哥,我错了,别,我给你钱……”从口袋里掏出200元,就在接钱的时候,他忽然扑了过来夺枪,我右手一摆,身子后仰一个倒卧铁板桥,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裆里,可怜的男人被横着飞了出去,撞在南墙上,“砰”的一声,他的脸变成了紫红色,汗流了下来。“爷,我,我,真错了,别杀我,饶了我吧。”看他五官挪移的样子,我对矮胖子说,去取两根竹板子来。在院子里面,快。矮胖子照办了,我把床上的女人扔到了地上,松开了绑绳。“给我狠狠地打,就打这里。”我踢了一下女人的屁股。
 
   矮胖子很为难,我把手枪收了起来,却拔出了一把军用格斗匕首。矮胖子一看:“好,我打,我打。”竹板子落到女人丰满的皮肉上,发出具有弹性的声音,看她的白净的皮肉留下了红红的印痕。“爷,打多少下?”矮胖子问。“100。”我冷冷地答。“啊,怕女人受不了,不能……?”“可以呀,你可以替她,少打她一下,我在你肚子上捅一刀,怎么样?”“不,我打,我打。”“你TMD哪来这么多废话?快。”
 
   地上的女人很痛苦,开始翻滚,叫喊,矮胖子很卖力地用刑。我看了一眼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他知趣地过来压住翻滚的女人。血从她的皮肤下面出来了,呻吟已经变成了惨叫。
 
   终于完了,矮胖子满头大汗,我过去踏了女人一脚:“当老子白痴呀,你们这套鬼把戏早TMD过时了,我是谁,给阎王爷效力的。你太脏了,老子没兴趣。”无聊呀,我都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喂,看好你的恶心老婆吧,别让她满大街乱吓人了,还有,滚出这个城市,别叫我再见到你们。”
 
   我很快融入到了灯红酒绿的夜晚,隐身到了霓虹灯下。走进属于我的黑夜,寻找死神看好的目标。我是死神的使者。
 
   站在立交桥上,我放眼来往不歇的车流,我寻找那轮曾经的月亮。夜晚的这座城市,应该是属于狼族的,属于自由和孤独的死亡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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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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