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大哥的劫难
我的大哥比我大四岁,那一年他已经二十四岁了,他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南方一所大学工作。那年四月,他工作的学校突然打来电话,让我的父亲到学校去,当时说大哥在学校出事了。父亲和母亲急忙赶到大哥的学校去了。三天后,父亲和母亲带着大哥回到家中。大哥一进家门就把自己关在他的房间中,父亲和母亲则看来十分生气的样子。我当时问大哥怎么回事,他对我说可能要挨打了。具体出了什么事情他不说。
那天晚饭后(大哥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内没有出来吃晚饭),我在客厅里看电视,父亲拿出一条麻绳和皮带丢在沙发上,对着大哥的房间喊他出来,我知道大哥要挨打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大哥这么大了还要挨揍。
一会儿的时间,大哥从他住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只穿了上衣和一条秋裤,出来后他自己将上衣脱掉,赤裸着上身,老老实实地站在客厅中央。父亲命令他将球裤也脱掉,大哥害羞地对父亲说,他下身只有一条裤子了,再脱就要光屁股了,他已经二十几岁了,就不要再光屁股了吧?父亲很气愤地说:“你在外面干了不要脸的事,还怕羞?脱光。”
大哥回过头来,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将自己的最后一条裤子脱了下去。当我站起身来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时,大哥已经一丝不挂地趴到沙发上去了。我在自己的房间中听到父亲用皮带抽打大哥屁股的声音,并听到父亲命令大哥站起来,让他站到家里的门框下面。
我趴在门缝边看到大哥被父亲吊在门框下,双脚刚刚能够勉强垫起,父亲挥舞着手中的皮带朝着大哥赤裸的屁股和大腿抽打着。母亲站在一边在数落着大哥的不是,不时还在用家中做衣服的竹尺子抽打着大哥的前身。大哥大声惨叫着,“哎哟,哎哟,哎哟。”我考虑到自己是个女孩子,不好意思出来劝解。只能在暗暗祈祷,希望大哥能够早些结束这顿挨打。我暗暗数着数字,大哥从开始被吊起来已经被父亲抽了100皮带了,看来还有继续被抽下去的可能,大哥的屁股和大腿已经是血迹斑斑,邻居的叔叔们和阿姨们在门外劝解着,大哥这时已经不顾羞耻心了,大声叫着我的名字,让我把大门打开,让邻居的叔叔和阿姨们进入我们家中,把我的父亲和母亲拉开,将大哥从门框上解了下来。因为没有父亲的发话,大哥不敢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只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前身,跪在角落里。
邻居的叔叔阿姨们走了后,父亲再次将大哥从角落里拽了出来,拿过一把椅子,让大哥屈下身来,翘起赤裸的屁股,继续用皮带抽打着。大哥已经哭不出声音来了,我看不下去了,对父亲说:“爸爸,不要再打了,大哥的屁股已经被抽烂了,今天就算了吧。”母亲也在一边劝解:“以后还有时间,今天就算了吧。”父亲总算停下手,但是还不让大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拿出家里的洗衣板,让大哥直挺挺跪在上面,将双手放在大腿两边,不许乱动。
大哥老老实实地跪在客厅里,没有父亲的说话还是不敢站起来。可能是刚才被打得太痛了吧,一会儿的时间,大哥想活动一下身体,刚动了一下,父亲举起手中的竹板照着大哥的屁股就是一板子。
“哎哟,好痛啊,爸爸,让我休息一下吧。”大哥在哀求着。
”不许动,把身体跪直,将双手放在身体的两边。”父亲命令着.
时间过得好慢啊,我看到大哥好像已经坚持不住了,屁股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迹,原来已经洗干净的屁股和大腿又给染红了。大哥的身子在摇摇晃晃,而父亲不时还在用竹板在抽打着。一根抽断了再换一根,大哥在呻吟着。屁股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后,父亲才让大哥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这时的大哥已经站不起来了,他用双手捂住前身,低声地哀求我,让我帮忙搀扶到他的房间去。这时我才仔细看到大哥的屁股已经是面目全非了。一条条隆起的皮带痕迹,真个屁股已经是紫色,许多地方已经被打开了裂口,前身大腿也布满了伤痕。
在大哥挨揍的过程中,我才陆续知道原来大哥在学校工作期间,与几个女孩子发生了性关系,其中一个女孩子已经与别人结婚,但小孩出生后,那个女人的丈夫不认这个小孩,告状到大哥工作的学校,搞的大哥在学校的名声极坏,学校为此专门成立了一个调查组,大哥现在是被学校停职反省,等候学校的最后处理结果。我知道,看来大哥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大哥回家已经一个星期了,因刚回家时的那顿挨揍,他一直爬在床上不能起来,我每天下班后回到家中替他上药,经过近一个星期的治疗,大哥屁股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疤,被皮带抽烂的地方也开始长出了新肉。原来的青紫色也开始陆续变成了红色,只是还不能坐在凳子上,仍然每天趴在床上。每到吃饭时,我如果在家里就由我负责送到他的房间去,在他的床边放着一把椅子,将饭菜放到上面,大哥只能蹲在地上将饭吃完。如果我不在家,大哥只能赤着下身走到饭厅里,站着把饭吃完。后来,母亲为了方便大哥,将吃饭的桌子放到大哥的房间,每到吃饭时就将饭菜端到大哥的房间中,大哥站在地上吃晚饭后再回到床上去趴着。
转眼间又到周末了,大哥回来已经十天了,屁股经过治疗也已经基本好了,原来凸起的一道道小山沟被谈谈得红印所代替,屁股又开始变得光滑起来。吃饭时也可以勉强坐了下来。估计再过几天就可以痊愈了。
这天下班后我回到家中,吃晚饭时大哥用一条围裙遮挡住下身,到饭桌边上静静地吃着。父亲还是蹦着那张脸,我看到家里的气氛太严肃了,故意对父亲撒娇地说道:
“爸爸,今天晚上大院里要放电影,好像是打仗的。给大哥一条裤子让她穿上,我们全家一起出去看场电影吧?”我的父亲是一个电影迷,尽管现在是电视时代了,但是好象他对电影独有情种,每到放电影是他总会去看的。特别是战争影片,他好像总是百看不厌。我又是对他说,只要电影院放电影,有一个观众,那肯定是他。
“不去,今晚我要问你大哥关于小王的事情,他对小王的事情还一直没有给我说清楚呢。”
小王是父亲战友的女儿,在北京一个部队医院当医生,经两家家长的撮合,去年春节,他与我大哥结婚了。但是仅结婚一个月,就从大哥的学校哭着回来说大哥要和她离婚。两个月后,大哥回到北京,很快与小王办好了离婚手续。为这件事,父亲一直耿耿于怀。去年一年,大哥以种种借口不回家,可能是怕父亲揍他吧。这回看来父亲要跟他算账了。
晚饭后,父亲和母亲到客厅去看电视新闻了,大哥又回到床上,我收拾好后来到大哥的房间,对大哥说:“哥,今晚大院内放电影,邻居的叔叔们都要去看电影了,你还是赶快给爸爸认错,否则等会爸爸打起来可没有人来劝阻了。”
“认错也要挨打,算了吧。你不去看电影吧?等会如果爸爸打得太狠的话,你帮助拉一下,算大哥求你了。”大哥回答道。
这时,我看到盖在大哥身上的被单在微微颤抖着,我知道大哥已经在全身发抖了。突然大哥掀开被单捂住前身跑进了厕所。从双手间已经流着了一股尿水。我看到大哥的床单上已经被尿湿了一大片。大哥已经被吓得小便失禁了。大哥从厕所出来想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父亲已经看完了天气预报,大声对大哥喊道:“站住,把上衣脱掉,跪到地上去。这么大的人了,连小便都憋不住,尿床了吧?”
大哥脸红着站在客厅里,慢慢地脱掉上衣,一丝不挂地跪了下来。
“你这是第几次尿床了?”
“第四次。”
“不害羞,平均不到三天就尿一次,自己打自己两边屁股各20下,每打一下说一句,我不害羞。”父亲说着将一只塑料拖鞋丢到大哥的身边。
大哥捡起拖鞋按照父亲的要求自己抽打着。一会的时间大哥自己打完了,屁股已经是红色的了。
大哥按照父亲的要求自己打完之后,站起身来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父亲大声喊道:
“还没有打你呢?想到哪儿去?去吧那条长板凳搬过来,到院子的小房去把竹板和麻绳拿来。”
大哥无奈地按照父亲的要求将长条凳放在客厅的中央,将麻绳丢在长凳的旁边,将竹板泡在水里,老老实实地趴在长条凳上。
父亲走到长条凳边,先用麻绳将大哥的双手捆在凳子的前腿上,再用麻绳将大哥的身体昆捆在长条凳上,最后将大哥的双腿分开捆在长条凳的后腿上。这时大哥已经被牢牢地捆住。大哥哭泣地在哀求着:
“爸爸,今天打轻一点,我知道错了,绕了我吧。”
“真没有出息,还没有打那就开始哭了,早知如此由何必当初呢?现在还怕已经晚了。”父亲说着举起手中的竹板朝着大哥赤裸的屁股打去。
大哥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因为他知道今天只有我能救他了。邻居的叔叔阿姨们都去看电影了。
“妹妹,救救我,哎哟,爸爸打轻一点。”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竹板声落在大哥的屁股上,”说,你和小王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刚结婚就要离婚?”
“哎哟,好痛啊,爸爸不打了,我因为不喜欢他所以就离婚了。”
“不喜欢你为什么又要和她结婚?你不是在害人吗?”父亲在继续抽打着。大哥的屁股上已经隆起了道道伤痕。
“胡说,还不讲老实话,你是不是和小王结婚了还在于别的女孩子胡来。”
“哎哟,爸爸不打了好吗?我屁股已经被打烂了。”我看到大哥的屁股和大腿已经流出了血迹。
“还在说谎,你说那个女孩的孩子是怎么回事情?”从父亲的询问中,我听到,原来,那个女人的小孩是在去年11月出生的,也就是说,大哥在和小王结婚后一个月内,与那个女人发生了关系,并导致那个女人怀上了那个孩子。
大哥听到父亲问这件事情,吓的声音都变了,
“妈妈,妹妹,救救我。哎哟,哎哟,那个小孩与我无关。爸爸,休息一会儿吧。我要上厕所。”
大哥挣扎着,哀求着。这时,我闻到一鼓屎臭的味道。我看到从大哥张开的肛门里已经流出了一股稀屎,正顺着大哥的大腿朝下流淌着,血迹和稀屎混在一起,臭气熏天。父亲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在抽打着大哥赤裸的身体。
“爸爸,不能再打了,今天先饶了大哥吧?”
妈妈也走了过来,“今天先这样了吧,还不说实话,你当我们都是傻瓜?”
在我和妈妈的劝阻下,父亲停住了。我和妈妈将大哥从长条凳上解开,掺扶他到卫生间,用清水洗干净大哥的身子,我看到大哥的屁股和大腿已经肿的象发面馒头,青紫了一大片。许多地方又被打开了花。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吵闹声,原来电影已经结束了,邻居们开始陆续回来了,跑在前面的小孩子从我们家的窗户外看到大哥赤裸着身体跪在客厅里,都围了过来,大声喊叫着我大哥的小名,在羞辱者他。
大哥害羞着用双手紧紧捂住前身,哀求着我:“妹妹,去帮我把窗帘拉上,太丢人了。”
我起来将窗帘拉上,但是由于窗户还开着,窗帘在晚风的吹动下,还是没有拉严。小孩子们还是为在我家的窗户前喊叫着,“开来看啊,免费的裸体表演,**哥哥小弟弟都长毛了,还在家里光着屁股挨揍呢。”
邻居的叔叔阿姨回来了,看到大哥在挨揍,帮助将外面围看的小孩给轰走了。在窗外劝阻着。
大哥已经害羞的无地自容了,低声哀求着:“爸爸,让我回房间去吧,你到我的房间里再揍我都可以。”
在邻居叔叔阿姨的劝阻下,在大哥的哀求下,父亲总算同意让大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我和母亲参扶着大哥回到他的房间,大哥我说:“妹妹,你去拿一把镊子和棉球来,好象我的屁股上有几根被打断了的竹刺扎在肉里,你帮忙给挑出来。”
我和母亲用湿毛巾将大哥的屁股和大腿擦干净,可以清楚地看到好几根竹刺扎在大哥的肉里。
“让邻居的叔叔帮忙把你送到医务室去看一下吧?”
“不用,这样被送到医务室去好丢人啊。你就在家里帮忙给挑出来吧。”
“可是家里没有医用镊子啊?对了,邻居张阿姨在医院工作,我去他家借一借吧。”
我来到邻居张阿姨家,说明了情况,张阿姨热心地说,“还是我来吧,你笨手笨脚地哪里会啊。”
张阿姨随我来到大哥的房间,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将大哥屁股上残留的竹刺一根根挑了出来。每挑出一根,大哥都紧邹着眉头,轻声哎哟着。一会儿的时间,从大哥的屁股上竟然挑出了16根竹刺。
张阿姨做完这一切后,拿出一只消炎药水给大哥注射进去。嘱咐我和母亲,半个月内不能再揍大哥了,否则伤口会发炎的。并嘱咐我们一定要按时给大哥的伤口抹药。
张阿姨走后,我替大哥盖上被子回到客厅,哀求父亲至少在半个月内不能再揍大哥了。
大哥回到家中已经二十几天了,传统的五一节,他也是在床上度过的。在这段时间里,每天我和母亲给他擦洗伤口,在我们的精心照顾下,他的屁股已经基本好了。每天可以坐下吃饭了。但是,可能是父亲怕他逃跑的缘故吧,将他的全部裤子和短裤都锁在小屋里。他只能赤裸着下身呆在自己的房间里
5、1劳动节,我们全家在郁闷中度过了。5、1期间,由于家里的许多亲戚朋友来家做客,大哥在自己的房间中无法出来,所以又尿床了。父亲可能是听了我们的劝阻,在5、1期间并没有再揍大哥。大哥的伤口也逐渐开始好转了。每年5、1后,天气开始逐渐转热,人们脱下了厚厚的服装,开始穿短衣短裤了。大哥由于在家里呆着,只能用一条围裙围住自己的下身。
5、1后的一天下午,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父亲接听了电话。原来是大哥学校负责调查他的事情的调查组负责人打来的。电话里那位负责人跟父亲说了十几分钟,父亲在答应着:“我们一定配合学校把事情搞清楚。”父亲放下电话,叫着大哥:“你们学校的电话,快来接。”
大哥胆颤心惊来到父亲的房间接过电话,可以听到大哥在极力的否认着什么。大哥放下电话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父亲突然说到,“站住,今天当着我的面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你不要老想着蒙混过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骗得了一时能骗过一世吗?”
大哥听到父亲的话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在极力申辩着:“爸爸。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我真的没有干哪件事情。”
“没有的事情别人会冤枉你吗?把围裙解下来,去把皮带拿来,看来不打你是不会承认的了。”
“爸爸,现在是白天,晚上再打好吗?”大哥一边解开围裙一边在哀求着。
原来,刚才学校的电话中说接到了一封揭发信,说大哥在学校工作期,一次与另一个朋友两人晚上出去竟然将两个女孩子带回寝室,一起在一个房间中乱来,这次大哥出事后,别人将这件事情揭发了出来。
“你竟然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还要什么脸面?”父亲说着举起手中的皮带向大哥的身子抽去。
“哎哟,爸爸,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件事情,你打死我也没有。”大哥已经被打得趴在地上,仍然在大声地申辩着。
“让你还说谎,我今天非要把你的屎给打出来。”父亲气愤地骂着、抽打着。皮带无情地在大哥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飞舞着,大哥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试图用双手遮挡着。
“爸爸,我记错了,有一次,但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而是各自在自己的房间内,爸爸,我认错了,不打了。”在皮带的抽打下,大哥承认了这件事情。
大哥的承认并没有停止爸爸的毒打,父亲仍然在继续抽打着。
半个来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大哥喊叫的声音越来越低了,后来,大哥已经停止了喊叫,趴在地上任由皮带的抽打。大哥的屁股和大腿已经血肉模糊,被打出来的血迹和稀屎沾满了全身。
那天下午,大哥被父亲打得昏了过去,我和母亲看到大哥已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能听到大哥微弱的呻吟声。我和母亲将父亲从大哥的身边拉开,打开家门叫来邻居的叔叔,将大哥从地上扶起来,拖到卫生间用清水洗干净大哥的身子,从家中找了一条浴巾,把大哥的下身裹住,送到大院内的医务室去包扎。大哥如同一个乖孩子一样由我们的摆布。只是用双手紧紧地护者屁股,好像害怕在继续挨揍。
我陪着邻居的叔叔来到医务室,打开浴巾,我看到大哥的屁股和大腿还在往外渗着血迹。浴巾上沾满了大哥的血迹。这时大哥已经醒来,看到自己赤身露体地被送到了医务室,旁边站着四、五个年轻的护士,正在忙碌地替大哥清洗着伤口,大哥害羞地拿过浴巾盖在自己的脸上。
一会儿的时间,护士们将大哥的伤口清洗干净,拿过一卷纱布让大哥站起来,替他包扎,但是大哥不知为什么死活都不肯起来,他叫我将浴巾拿过来,帮助他将下身裹住,我没有答应,坚持让护士给他将伤口包扎一下。大哥无奈地用双手捂住下身站了起来,我发现,原来大哥趴着的地方留下一滩乳白色的液体,大哥满脸通红地站在哪里。
转眼间,已经进入七月下旬了,许多学校已经开始进入暑期。大哥回家也已经有三个月了,从五月份起,处理大哥事情的所谓调查组频繁地给家里来电话,说要查清一些事,我估算了一下大约每隔十天左右就会有电话打来。而每当家里的电话铃声响起,一听是大哥的学校打来的,大哥就被吓得脸都变色了。脚好像都不听使唤了,颤颤巍巍地接电话,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尽管大哥在极力否认着什么,但是我看出他已经没有信心了。每次接完电话后,父亲都会毫无例外地要教训大哥一顿,大哥的屁股上总是留下一道道青紫色的印记。而邻居们好像也隐约知道了些什么,除非大哥喊叫得很凄惨,一般情况下也不来劝阻了。
七月下旬的一天,大哥的学校又打来了电话,让我父亲陪同大哥到学校去,说事情已经调查的基本清楚了,学校要考虑给大哥处分的问题了,在处分前让大哥到学校去最后申辩,以准确的处理大哥的事情。
经过父亲和母亲的商量,决定他们两个都陪大哥去。离开家的那天,父亲拿出一条军裤和一件短袖衬衫让大哥穿上,大哥在光着屁股三个月后第一次穿上了裤子。但不知为什么,还是没有让大哥穿短裤。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父亲从大哥的学校打来电话,说第二天他们要回来,让我找辆汽车去接他们。我感到很奇怪,因为过去父亲回家一般是从部队要车,或者自己坐的士回家,这次怎么不从部队要车,而要我找车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带着找好的汽车来到车站,看到父亲、母亲及大哥已经站在那里,大哥裸露出的胳膊上有明显被用皮带抽过的痕迹,下身的那条军裤用一条浴巾紧裹着。走起路来举步艰难。身边放着一大堆行李,好像是把它的全部家当都搬回家了。
回到家中,大哥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和爸妈一起收拾大哥带回的行李,除了一些书本、毛衣毛裤和行李外,好像没有见到大哥的其他衣裤。
一会儿的时间,大哥在房间中叫着我的小名,让我过去一下。我来到大哥住的房间,看到大哥已经解开下身的那条浴巾,军裤的屁股部位已经干硬血迹一大片。大哥在极力地朝下脱着,但是由于血痂和肉粘连在了一起,根本就脱不下来。大哥叫我拿过一把剪刀将长裤剪开,先脱掉大部分,仅仅留下屁股那一块,然后让我拿过一盆清水,一点点将裤子沾湿慢慢地脱了下来。我看到,大哥的整个屁股已经面目全非,除了有少量的皮肤外,整个屁股没有几块好地方了。
我一边帮大哥脱裤子,大哥一边在哀求我:“妹妹,今天你能不能请一天假在家里,如果爸爸妈妈还要揍我的话,你在家劝阻他们一下。等我伤口好了再让他们打。”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爸妈怎么在学校里就开始揍你了?”
“我可能要被单位开除了,好在现在学校放假了,没有人看见我挨揍,父亲和母亲这次对我是彻底失望了。在处分正式下来前我是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怎么,原来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了?”
“我现在是说不清楚了,看最后的结果吧。反正挨揍在短时间内是不会结束的了。我再也不回哪个学校了。”大哥从学校回来以后又被父亲关在了家中,可能是由于大哥对学校调查组的调查结果认为有出入的缘故吧,学校一直没有最后的结果。大哥在惊恐中煎熬着。好多次我半夜醒来都可以看见大哥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伴随着学校最后结果的来临,大哥好像越来越害怕。
十一过后的一天中午12点多钟,我在单位休息突然邻居张阿姨打来电话,说大哥被父亲又吊在家里正在挨揍,父亲和母亲把家的大门从里面给锁住了,外人无法进去。让我赶快回家来劝阻一下父亲和母亲。我急忙在单位请了一下午的假赶回家。我骑着车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离家还有十几米的距离我就听到大哥的惨叫声和小孩的喊叫声。我急忙试图将门打开,但是没有想到父亲将大门从里面给锁住了。我无法进入房内。我走到窗户前,拨开围观的小孩,看到大哥被赤条条地吊在客厅中央的电风扇钩子下面,父亲和母亲每人手拿着一根竹条,在用力的抽打着大哥赤裸的屁股和大腿,大哥在挣扎着、喊叫着,地上丢了好几根已经被打断了的竹条。我试图推开窗户,但是也被锁住了。我只能隔着窗户在喊叫着父亲和母亲,让他们停手。大哥听到我的声音好像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大声叫喊着我的名字,让我进去救救他。我在外面看到大哥的屁股和大腿已经是血迹斑斑,只好用石头将家里窗户的玻璃打破,从窗户进入了家中。
我进入家中时,大哥已经叫不出声音来了,我先将母亲拉开,然后打开大门让邻居的叔叔进来将父亲拉开,将大哥放了下来掺扶到他自己的房间,让他趴到了床上。叔叔们劝解父亲和母亲一会儿后离开了我家。
这是我才发现在桌子上放着一封来自于大哥学校的信件,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大哥的学校寄来的一份对大哥的处分决定,大哥被学校开除了党籍和公职。处分决定上列举了大哥在学校工作期间所犯的主要错误,第一个错误是,在学校工作期间生活作风问题,说大哥在学校期间以谈恋爱为名,先后于六个女孩子发现了不正当的两性关系,其中有两个是在校的女大学生。并破坏他人的家庭生活,与有夫之妇同居,并生下一个小孩。更为恶劣的是在1984年某日,与其朋友两个人同时在一个房间与两个女孩子发现性关系,并相互交换。第二,勾引两名男性学生,与其发现肉体关系,品质败坏。第三,在校工作期间,劳动纪律涣散,经常无辜旷课。造成多起教学事故。第四,无故殴打同事,造成恶劣影响。第五,经常参与赌博活动。第六,毁坏公共财物。由于上述原因,学校决定开除大哥的公职及党籍。遣送回原籍。
我看到这封处分决定,知道大哥这次在家里是要死定了。因为回家这段时间大哥一直在欺骗父亲和母亲,想蒙混过关,没有想到学校将许多事情都搞清楚了。在学校给我父亲的信中这样写道,以上所列举的事已经被查清楚了的,还有一些揭发信由于无法查清,并没有写进处分决定中。所以希望家长加强对我大哥的教育,争取早日改正错误,重新做人。
我来到大哥的房间,看到大哥趴在床上在呻吟着,我责怪他道:“大哥,你为什么一直在欺骗父亲和母亲,不早些把事情说清楚?”
大哥哭着说道:“我怕说了爸爸和妈妈会打死我的,原来想一些事情并没有什么人知道,或许能蒙过去,妹妹,现在大哥就只能指望你了,你劝阻一下爸爸和妈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好好做人。”
我嘴上答应着,但是我知道,父亲是不会轻易放过大哥的
那天下午我们全家人都在不安中度过的,父亲和母亲默默地坐在客厅了,我则以不安的心情关注着父亲的态度。
下午四点多钟,父亲和母亲商量着走进他们的房间,拨通了大哥学校的电话,找到大哥的领导,详细地询问了大哥的事情,从父亲接电话的口气来看,好像事情不太乐观。这个电话打了足足有一个来小时,最后听父亲的口气,学校最近要派人到我家来,详细介绍学校的处分决定。
大哥在自己的房间中听到父亲打电话的经过,害怕地把我叫到他的房间中,用十分可怜的口气对我说:“妹妹,你替我求求父亲,今天不要再打我了,等几天后伤口好了再打。我现在屁股还好疼呢。”
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平时这个时候母亲已经开始忙着做晚饭了,可是今天母亲和父亲还在他们的房间内,不知道再商量着什么。我只好自己走到厨房忙着做晚饭。一会儿的时间,父亲和母亲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对我说,让我晚上出去看看电影,不要呆在家里,等晚一些在回家。我暗想看来今晚大哥还要挨揍。父亲和母亲不知为什么事情出去了,我来到大哥的房间,看到大哥已经累得睡着了,赤裸的屁股还留着一道道血印,整个屁股还是红肿的。本来我想把大哥叫起来,可是一想到晚上他又要挨揍,还是让他留些精神吧。
六点来钟,父亲和母亲回到了家中,我看到他们买回来一卷纱布和治疗外伤的药膏,手中还拿着十几根柳树条。父亲把手中的柳树条泡在水桶里,坐在了客厅里。我看得出来,今晚大哥又会被父亲打得皮开肉绽了。
晚饭做好了,我招呼着父亲和母亲来吃饭,大哥听到我的喊声,也一拐一拐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当他看到客厅中央的柳树条是时,吓的声音都改变了,他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屁股,哭泣着对父亲说:
“爸爸,今天就不再打了吧?过几天等我伤好了以后再打吧?妹妹,你替我求求爸爸吧。”
父亲说道:“你现在害怕了,回来这么长的时间你干什么去了?想蒙混过关,不行,这只是刚开始,从现在起,你每天都等着挨打吧,我非要让你好好记住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大哥哭泣着对我说:“妹妹,我真地以后
第2回
再也不干了,你求求爸爸吧,不要天天打,我真的全身的好疼啊。妈妈,看在我是你身上掉下的一块肉的份上,不要这样对我啊。”
母亲气愤着说:“你在外面干了那么多的坏事情,太让我们失望了,你应该受些惩罚了。否则将来你不是要走向犯罪?”
父亲大声地说道,“哪有这么多的废话,起来,趴到凳子上去。”同时对我说到,你快些吃晚饭,出去看电影去。
大哥听到我要出去看电影,祈求着,“妹妹,你不要出去看电影,等会儿你在家里可以劝阻一下父亲,否则我会被打死的。”
父亲将大哥从地上拽了起来,和母亲两人一起把大哥绑在了长条凳子上。并同时将我赶出了家门。我在门外还可以听到大哥在大声地祈求着,哭泣着,叫喊着我的名字,让我不要走,等会儿好劝阻父亲。我没有按照父亲的要求去看电影,而是围绕在家的附近,准备随时回家。因为天已经黑了,家里的灯光照耀下,在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家里发生的一切。我看到大哥趴在长条凳子上,正在被父亲用竹条猛烈的抽打着,大哥不停地在扭动着身躯,但是由于被父亲紧紧地绑在长条凳子上,根本无法摆脱,他只能大声地哀求着,求父亲打得轻些,一会儿的时间,大哥的屁股又被打出血来了。母亲站在一旁,看到大哥的屁股流着血,让父亲停了下来。母亲用干净的纱布,擦干净大哥身上的血迹,我看到大哥的屁股已经完全被打破了。整个屁股红肿的像个馒头,就连背上也有一道道的伤痕,已经不能再打了。我想可能父亲不会再打了吧。
父亲和母亲解开绑在凳子上的大哥,大哥用双手捂住屁股站了起来,继续在哀求着,哭泣着。这时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父亲命令大哥面朝上,仰面躺到凳子上去,大哥害怕地对父亲哀求道:“爸爸,不要,下次再打吧。”
父亲和母亲两人一齐动手将大哥又一次按着坐到了凳子上去,当大哥赤裸的屁股触到凳子上时,我听到大哥一声惨叫:“哎哟疼死我了。”父亲和母亲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将大哥仰面按倒了凳子上。用绳子将大哥的上身紧紧绑住,让大哥叉开双腿,父亲挥动着手中的竹条朝大哥的大腿内侧抽去。大哥疼痛地大声惨叫着,我在外面看到这种情况急忙回到家门口,大声喊叫着母亲,让母亲把门打开,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母亲打开了大门,我和邻居的叔叔和阿姨们进入到房间中,看到大哥已经无力喊叫了,大腿内侧已经是血肉模糊,小便处流淌着一股血尿。
我和邻居的叔叔阿姨们将大哥解开,大哥无力地躺在那里,任凭我们的摆布,连用手遮挡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嘴里还在念叨着:“爸爸,我再也不干了,轻点打。”
邻居的叔叔帮着我将大哥送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去,邻居张阿姨帮着我替大哥清洗了伤口,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才回去。[ 此帖被woyunle在2010-04-03 12:22重新编辑 ]
我以前在风隐吧看到的文, 有人跟贴说是80年代初期一部队大院里的真实故事.
要是真实的, 也太BH了. 哪里24岁的小伙子还天天被家人打成这样, 不自杀也早逃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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