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川岛芳子走过来手搭在我的肩头。
川岛芳子:“想必军统局呆的这段日子你也见过刑讯犯人吧,特别是牙口硬的女犯,想必你们军统有一套特别的刑讯方法,我们不妨去看看这个女孩,看她是如何强硬的,兄弟你也能赐上几招。”
我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头起身说:“走,去看看。”
来到大院一边的房间,打开里屋的一个铁门。为了让外面的人听不见大的动静,一般把刑讯的地牢都建在深深的地下,出来的门都是隔音的几道铁门。这个76号更是把刑讯室建得更大,更隐秘。
下几十道楼梯后又是道铁门。开启后就听见里面的拍击的声音,一个女孩在大声的哭叫着。
一边有几条通道,看来牢房都是成“井”字排列的,最里头的房间的铁门窗口,此刻传来一个女孩的一声声厉声叫喊。
心里紧绷绷的,我得做好看见女犯后的心理准备。
我摘下帽子,十分平静的用手理理头发,把帽子拿在手里,跟在川岛芳子后面向那个大门走去。
停在门口就听见女孩的叫喊已然嘎然止住。一声泼水的声音后,一个男人凶狠的声音叫嚣:“说是不说?再不说把你屁股的肉都打烂,割下来喂狗。”
铁门在川岛芳子面前全然拉开,居然是滑动的拉门。里面的人关好门后,外面的人是无论如何都进不去的。
鼻子里有粪便的恶臭,许多熬刑不过的人,后来都是屎尿齐下,满讯问室都是难闻的臭味。
地下室是密不透风的,所以这种还混杂汗臭血腥的味道,初闻到的人一定会呕吐。
我尽力的减缓呼吸,咬咬牙忍住要呕吐的想法。
进门时我还是被眼前的场面所惊呆。
足有两间教室大的刑讯室里隔离开成两个部分。另一边的房间被铁栅栏隔开,吊着几个的人体,有的靠墙,有的倒吊在空中,有的象艺术品般的被捆扎成怪异的形状被带铁链的钩子给挂在半空。
地面是中间向四面略微带斜坡的,这样冲刷犯人身体的水就会顺着墙边的暗沟流走。
墙边有一排水桶,有的水早空掉了。
室内架有两个火盆,一大一小,大的像个鼎。里面全***满各样式的烙铁,小的火盆只比脸盆小点,具体的用法不得而知,但绝对是用来烘烤犯人的的。
四面墙上挂满铁链和勾环,还有不少的鞭子,荆条,打屁股用的长毛竹板和短柄木把板。另外琳琅满目的刀子和铁钳等刑具,都血淋淋的摆在一边不远的大桌子上。
此刻的半空是纵横交错的横梁,上面有密麻麻的吊环,和铁钩。
女孩此刻身体就呈u字形,脸朝下,手和脚向后,向上被镣铐吊在半空,向两边拉开。成x状的把耻骨放在一个高高的方櫈上,上身和大腿完全的悬空。
两个手拿打屁股手板的人此刻回过身来。
川岛芳子此刻走到女孩的身边不远,让众人都看见我,其实不算的女孩和我,其余的人只有2个特务,两个打手和这个女特务。
外面有4个看守牢房的特务在来回的踱着步。我突然发难的话还是有胜算的,腰里和怀里的两把快慢机不是好玩的家伙。
救下女孩后能趁其不备的杀到院子里,然后趁乱破门而出。
但是看见面前的女孩,我还是打消了一切的想法,因为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实。
面前的女孩的屁股早是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存在,能走路都成问题,想和我冲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看见她手腕和大腿小腿的淤青就知道特务们给她先上过夹棍,和夹指镣。
可怜的女孩大概只最多18岁,此刻密布背部和腿臀的鞭伤足可以证实她受过多少非人的鞭打和折磨了。
不知从何时起,人类发明了酷刑,并将其作为审讯犯人、获取口供的重要手段。凭借酷刑审讯者可以轻而易举地从犯人口中获取口供。更可悲的是,酷刑的发明和使用还为审讯者渲泄罪恶提供了最好借口和最佳手段,使对人性的摧残变得合法化。于是一批批残忍暴虐的刽子手应运而生,一套套令人发指的刑讯手段被发明出来,人类因此便多了一层灾难。
尤其对女性来说,男女**人体结构的不同和性生理、性心理上的差异,决定了某些酷刑是专门针对女性的。为了借“审讯”之机更好地发泄兽欲,许多审讯者挖空心思设计出了一套套专门对付女人的刑法,他们将其统称为“女刑”。女性除了性器官和第二性征(主要就是)与男性不同外,还有皮肤比较娇嫩、皮下脂肪较多、肌肉力量较弱、四肢关节韧带较软等生理特征。更重要的是,女性四肢远端的触觉(指尖、趾尖等部位)和身体表皮对疼痛的感觉都要比男性更为敏锐。这样,在遭受同样酷刑的情况下,女性比男性感受到的痛楚会更为强烈。另外,男女**对残酷环境的适应力也有所不同,男性一般呈现刚性,女性则有更强的韧性。在酷刑下直接死亡的比例,男性远大於女性。女烈们在酷刑折磨下会有着顽强的忍耐力和生命力。但这种生理上的特征却使她们在受难时,痛苦的时间更为漫长。
此刻我面前的女孩早已是受到不下上百下的抽打,整个白皙的皮肉全呈现软组织的挫伤,红肿和淤青大面集的呈现,特别是被粗大的圆木夹压过的腿,和被木板多次抽击的臀部和下面大腿的全部肌肉。
心在剧烈的撕扯和煎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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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川岛芳子接过打手手里的手板。在女孩红肿的臀部上的抽击了几下。
整个刑室里又响起女孩痛苦的惨叫声。
臀部早大量**肿胀时再给予的抽击无疑是痛彻心扉的。
川岛芳子用血淋淋的手板托起女孩的下巴:“说出你们地下党组织的人来,那怕是一个,你就少很多的活罪,不然你很难再看见阳光和你的家人了。”
女孩倔强的把头偏一边去。
川岛芳子把厚实的手板递到我手里:“刘克兄弟,你来过过手,说不准你能让她最后招认出来。”
拿着沉重的浸泡过松油的实木板长手柄,后端厚实狭窄,前端宽大渐薄的木板其实是有讲究的。
一面是中间高,向边缘渐薄的板面,打屁股会出现条状的棱伤。另一面是平整但略成凹状的板面,这面抽击臀肉时有强烈的抓肉感,侧面抽击厚实的臀肉时会发出“啵啵!”的沉闷声响。对犯人初用板时,抽打会使皮肤有强烈的烧灼感,使受刑人难以忍受这皮外的巨痛。但抽击到近20板后,皮肤的反应就开始迟钝,再抽打即使破皮,疼痛也不再加剧,此刻就翻转木板面,用带棱的一面抽击,这样会形成肌肉的挫伤和皮下真皮层的局部巨痛,这样持续的抽打才会有持续产生剧烈疼痛的效果。但真的破皮和肌肉全红肿青紫时,再抽打已无明显的效果,这时就要换刑了。
女孩被成u字吊起是有目的的,此刻身体两端的吊扯力已是叫人难熬万分,中间的身体耻骨部分完全承受身体的重压,早已是剧痛难熬,加上敏感的臀部的肌肉此刻在扯起的力道下,全部肌肉集中在屁股中间,臀肉松垮饱满,此刻的抽击其实是万分的痛苦的。
看着受伤早已开始破皮的臀肉,我真的很难再下得去手。
如再拿带棱的板面来上十几下,女孩不残废,小命都得丢。
我把板子翻转着看看,我突然发现板子上的血有异。手感是十分的粘稠和粗糙,心里顿时明白几分。
我挽起袖子对川岛芳子说:“此刻在用棱面打,不出十分种,女孩子就得疼死过去,大姐你看?”
川岛芳子咬咬牙说:“你打,人死了就死了,不肯说出地下党名单的人统统都得死在刑架上。”
我挥动凹面开始的抽击女孩的屁股,手里的板面十分的粘稠感,仔细的注意女孩的臀肉,居然还有白皙的部位露出,挨过至少百十来板的屁股是不可能有白皮肤的存在的。
立刻翻转棱面来,的抽击下去。
我没暇去看身边几个人的脸色。此刻的女孩的哭叫声却是比先前还凄惨,她居然大叫:“妈呀。我的屁股烂了哇!饶了我呀,我快死了哇~!”
我更是狠力的不断的抽击,最后女孩哭喊道:“芳子大姐,再打我真的要死了哇!放过我吧,实验到这里吧,屁股真的烂了哇~!”
我的心不由暗喜。
我故意诧异道:“咦?这女***怎么这样不经打呢?再来几十板一定会拿到口供了。”
川岛芳子此刻却呵呵大笑的拍起掌来。
身边的四个特务都笑着对我拍起掌来。
川岛芳子:“刘克兄弟,你过了第一关的考验,算是我们真正的弟兄了。”
我故意装作不解和诧异:“什么?我难道还没有得到你们的信任么?那我还是换个地方混吧……”
我恼怒的丢下手里的木板,向门外走去。
四个人拿桶水开始冲洗那个女人的身体。
川岛芳子则立刻抓住我的胳膊:“刘兄弟不要生气,干我们这行的都是要过这一关的,熟话说得好:日久见人心。你对女***的态度已充分说明你是个阶级分明的人,你是和我们同一条战线的人啊。我打灯笼都找不来的好帮手,你就不要见气了,大姐我送你个见面礼。”
她让我回身看看。
我一回身又大吃一惊。先前的那个女孩已全身白皙光滑,没有丝毫的伤痕,小样子还挺可爱的,但此刻我才明白过来,这场地下室的刑讯是早就安排的局。
两个特务把的女孩推到我面前。
川岛芳子拍着我的肩说:“大姐知道你来上海寻找自己的家人,他们的下落我会替你去打听的,你就先在我安排的住处先住下来,这个东洋的女子是日本帝国送来的慰安妇,叫加奈,你今后就由她服侍了,她是个***,你今晚就好好享用了,哦呵呵~~!!”
几个特务也哈哈哈的围着我,指鼻子挖眼的怪笑……
一手搂过女孩,把她的身子抱起在怀里,我装作十分的意外,跟着川岛芳子向外走去。心里的那个杀神却在说:老子总有一天让你们脑袋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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