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01
阳光晒在脸上的时候,阳醒了过来,今天天气非常好,初秋早晨的红太阳已经远远不像盛夏的那样烦人了,唯一不太令他满意的是,这是周一早晨的太阳,你没法儿赖在床上看着它从东边一点儿一点儿运动到脑袋顶上。阳把眼睛睁大的时候,洁正坐在床沿在穿第2只,也就是右脚那只短丝袜,发现阳正在看她,洁的脸红了红,飞快地把袜子穿好下了床:“讨厌,看什么看?”
对于洁喜欢短丝袜配凉鞋这样的打扮,阳一直有那么点儿不理解,如果这是个土里土气的姑娘也就罢了,问题是,洁在别的方面都还颇时尚,却偏偏……而且,据他透过丝袜的目测,洁的脚不但既不是六指儿也不短斤少两,而且还白白嫩嫩,形状秀气,不肥不瘦,实在没有理由不能见人。
这里有必要稍微解释一下,我们的女主角从青春期产生性意识开始,就特别不喜欢光脚,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她的赤脚,尽管她的脚从形状、质地什么的来说都无可挑剔,在她看来,年轻姑娘都不该随随便便光脚,袜子就是内衣的一部分,不在最私密的场合,是绝对不可以脱掉的,就像胸罩和内裤一样,因此,即使是炎热的夏季,即使在十个脚趾上涂了带色儿的指甲油,她也要在凉鞋里的脚丫子上穿上或长或短的丝袜——虽然她的丝袜总是接近透明的,实际上遮不住什么东西,但有了这层薄薄的尼龙紧紧裹着,她被人看时的不自在就要少得多;此外,我们的小美女还微微有一点汗脚,虽然只是微微的,但汗津津的脚丫子和凉鞋直接接触的那种感觉也是她非常不喜欢的——在我们伟大祖国的北方,持这样观点的姑娘还是为数不少的。昨天夜里,洁就是犹豫了好一会儿是否光脚睡觉之后,才羞羞答答地在毛巾被里脱下了脚上的丝袜,把它们搭在床架上的。
作为一个南方小伙儿,阳对洁举动的不理解也是相当正常的。不过,虽然不理解,虽然既不拜脚更不恋袜,但看惯了之后,其实他也已经承认,短丝袜配凉鞋这种穿在大多数姑娘脚上有些别扭的组合,倒是很合洁的脚,非但一点儿也不难看,倒还给她的那双美脚增添了一些朦胧的诱惑力。
现在一只包在丝袜里的美脚就在逗弄着他胸口的敏感点,本来早晨就是男性比较容易兴奋的时段,这样的刺激一下子便将阳的欲望点燃了,尽管半夜里已经做了一次爱,他还是恨不得洁立刻就骑上来。
洁不用看阳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这会儿的她也回味同一件事:
昨天夜里,也就是睡下去两三个小时后,洁迷迷糊糊地觉得胸口有些异样,她费力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却见阳趴在自己身边,像条小狗找奶吃一样用鼻子隔着背心蹭她的乳头,左边蹭蹭,右边蹭蹭,这个动作产生了两个结果:一方面她那对乳头被撩得立刻直愣愣地勃起,隔着薄薄的背心,已经纤毫毕现,好在屋里黑古隆冬,不然就要在他面前凸点了;另一方面她的母性被大大激发了,闹得她很有一种立刻把这个男人抱在怀里,给他喂奶的冲动,不过想起自己胸前那对荷包蛋,她很快感到有些泄气,她决定暂时不去惊动阳,看看这小子下一步还要做什么。
阳的鼻子显然感觉到了洁两粒蓓蕾的硬度,如果不是双臂依然被她紧紧地反绑着,他恐怕早就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抚摸了,而现在,他自由的部位只有口鼻,他很想改用自己的唇舌来伺候它们,却又担心口水弄湿了洁雪白的背心,他微微抬头,却看到洁一条胳膊枕在脑后,把那一侧的腋窝彻底暴露出来,女人的腋窝在高举胳膊的时候,可以分为深凹型、平坦型、饱满型三类,洁的属于最后一类,也就是他最喜欢的那一类。借着窗帘里透进来的一点月光,雪白饱满的腋窝显得特别耀眼,当然,这个耀眼的雪白腋窝里,还点缀着一大片青黑的毛茬。
很显然,这还是阳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观察洁的腋窝,不过他清楚地记得,初夏洁刚来单位时,第一回穿吊带衫时还没有剃腋毛,只在外头披了件网眼状的小马甲来掩人耳目,偏巧在和他面对面说话时不小心抬了抬胳膊,那黑茸茸浓密的一片一下儿就把他的眼睛给钩住了,看到他直愣愣的目光,觉得被窥见了隐私的洁一下儿脸红了,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跑了。这件事儿曾经让他惴惴不安了一宿,生怕这丫头从此便不搭理自己了,如果不是第二天中午在食堂里遇见时,洁已经像没事儿人一样对着他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了,他恐怕都未必好意思主动和她搭讪了,席间他偷偷瞄了一眼身着吊带衫的小美人腋下,那里却已经是寸草不生了。从此以后,在洁的面前,他把自己的眼睛管得死死的,生怕哪一眼瞧得不是地方又惹毛了这位小姑奶奶。
现在情况当然不同了,他们已经基本“确定了关系”,又躺在一张床上,洁的这个平常有些神秘的部位碰巧门户大开,这一刻就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他,他暂时离开那对坚硬的蓓蕾,凑近洁的腋窝,那儿除了淡淡的汗味儿,还散发出甜滋滋的雌性气息,他贪婪地吸了几口之后,忍不住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舔了上去。
这个举动让洁没法儿再假寐了,招人喜欢的女人,身上痒痒肉都不少,她也不例外,阳的舌尖刚碰到她的腋窝,她便忍不住惊叫起来。这声惊叫的响度还在很克制的范围内,却已经足够把专心致志的阳吓得一激灵了。
02
“大半夜的不睡觉,弄什么妖蛾子呢?”洁的义正词严让阳很为自己刚才的偷鸡摸狗感到不好意思,其实他一直就没有睡着,这个晚上,在发生了太多的事儿之后,这个小美人居然没有给他松绑,便活色生香地在他的边上睡着了,这不是馋人、急人加气人吗?这觉没法儿睡了……
“我……我想和你那啥……”阳憋了半天,终于憋出这么一句。
“那啥是啥?”洁眨巴眨巴大眼睛,明知故问。
“嘿嘿,那啥,不就是做爱吗?”随即他又补充,“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你要是还困,就接着睡吧,我把你给弄醒了,对不起……”
“你就讨厌吧你,大半夜的把人弄醒,就为了满足你的兽欲……”洁嘟囔着,坐起身来,拧亮了床头的台灯。
“不是说了吗?你要是还困,就接着睡吧……我不要了也罢。”看着睡眼惺忪的小美人,阳越发觉得内疚。
其实,尽管还有些困意,但洁的馋虫已经被阳刚才对她乳头和腋窝的小小侵犯给勾了起来,当然,这个心理和生理变化她没好意思表露出来,毕竟睡了2-3个小时之后,她觉得身边的这个男人暂时又有些陌生起来。
“你这小坏蛋,晚上不是给你的后门开过苞了吗,还没够……真的想要,就给你吧……背过身子去!”她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地命令道。这个语气让本来还有些睡眼惺忪的阳立刻回想起晚上那10顿耻辱的教训,还有她提起的所谓后门开苞,那真是更让人无地自容。他立刻羞得面红耳赤,阳觉得,从昨晚开始,这个姑娘的话里似乎有某种魔力,让他这个大男子主义者不得不服从,糟糕的是,过了小半夜这种魔力似乎还没有失去效力,在背过身去之前,他暗暗发誓,等到她给自己松了绑,一定要夺回主动权或者说支配权——即使现在看来,不经她同意想报仇是没戏了,可是如果要经她同意才能打她屁股,这还能算报仇吗?
阳浅程度地懊恼、沮丧的时候,洁已经把他身上的绑绳重新紧了又紧,把他反绑的双手重新在背后高高吊起——临睡前,因为怕阳血脉不通,洁还是给他把绑绳放松了一点儿,揉了半天胳膊,最重要的是,那根通过颈后的绳环高高反吊起他双手的绳子,被放松了不少,这样他的两条胳膊就在背后由W形变成了ㄩ形,虽说自由仍然被剥夺,但苦楚毕竟少了许多——现在既然被他弄醒了,她就得照旧把他捆结实,反正无论如何,他们之间的第一次都必须在他被她五花大绑的状态下进行,她毫不怀疑,把他捆得紧一点,会给他和她尽可能地增添快感。
“唔……太紧了!怎么比前头还紧?”一开始很君子很大度地忍着的阳终于被绑得忍不住抗议起来。
“谁让你是男人呢?我也没法子,女人捆男人就得捆紧点儿!再说,你不是越紧越兴奋吗?”洁坏笑着,又把绳子紧了紧。
阳很想反驳,但嘴张了张又闭上了,因为又觉得自己理不直气不壮——随着绑绳深深陷入肉里,他的内裤又变成了一顶高高的小帐篷。
这样的变化当然逃不过洁的眼睛,洁终于没让他继续苦苦等待,她第12次褪下了他的内裤,和前11次不同的是,这次终于不是为了打屁股。
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这一夜的阳就是这种状况——当洁的小手攥住他的关键部位向自己的方向牵引时,也许是几个月来,和她做爱这个渴望太强烈了,他在关键时刻突然一阵紧张,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种时候,男人可以有各种情绪,就是不能紧张,阳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紧张这东西,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原本铁硬铁硬的那玩意儿,竟一下子软得像和根短粗短粗的面条。
洁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处女,知道这种现象心理原因多于生理原因,不值得大惊小怪,因此啥也没说,一只手套弄着面条,另一只手则爬上他的胸口,或左忽右地逗弄着他的两颗乳头,那两颗小绿豆倒是很配合地迅速硬了起来,但更关键的战场却迟迟没有收成,更糟糕的是,她表现得越善解人意,阳就越内疚,他越内疚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没法儿重振雄风,到最后洁豁出去连嘴都用上了,在阳的胯下埋头苦干了半晌,也没能把面条变回钢条。
“你个坏小子,臭小子,烂小子,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把人馋虫勾起来了,自个儿又不成了……”洁终于停止了耕作,气呼呼地抱怨起来。
面对这样的局面,阳恨不得一头撞死:是啊,这叫什么事儿啊,自个儿没有十成把握就别招人家啊,主席他老人家不是说不打无准备之战吗?现在这丫头就算不是欲火焚身也肯定是很有点儿感觉了,可自己偏偏关键时候掉链子,X阳啊X阳,你这把握机会能力,还不如亨利呢……这下儿落下阴影了,万一以后在她面前都雄风难振,那可真是……阳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懊恼,但又不能什么也不说,那样看起来像在逃避责任,这可不是他的性格,可是说什么呢。他支吾了半晌,才结结巴巴说出一句:“对……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
“傻小子,这事儿有故意的吗?”洁被逗笑了,但她很快又虎着脸道,“再说了,借你个胆儿,你也不敢吧。”
“那你原谅我了?我下次一定改——如果还有下次的机会的话。你给我穿上裤衩儿,先睡吧。”看到洁眼里的笑意,阳稍稍松了口气,懊恼还是接着懊恼,但如果能把她哄得先睡着了,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心理调节能力能让他重整河山待后生的。
问题是洁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睡,忙活了半晌,她的睡意早就跑到爪洼国去了,倒是从昨晚开始一直无法彻底排遣的欲火越烧越凶了,可是偏偏遇上这种尴尬情况,真是太让人郁闷了。尽管她知道,这事儿也不能怪阳,他心里肯定比自己还着急,但她还是忍不住要生他的气,谁让他已经是她的男人了呢?——男人就得容忍自己女人小小的蛮不讲理。
“不行,我不睡,我睡不着,再说这么睡也忒便宜你了,你也忒气人了,看来我还得打你一顿屁股,不然这口气咽不下去。”越想越郁闷的洁终于一口气抛下一句狠话。
居然因为关键时刻不举被马子打屁股,真是丢人中的极致……阳还没想出怎么表示抗议,被绑得像粽子一样的身体已经再次被按在那两条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大腿上。这回连脱裤子都省了,因为根本就还没穿上。经过3个小时左右的休息,他的肿已经消退了一些,但两瓣屁股还是红扑扑的,惹得洁情不自禁轻轻地一边咬了一口,这个举动让阳像短暂地过了两次电,浑身麻酥酥的,还颇受用。不过很快,洁的打击很快就到来了,令他意外的是,这回她用的不是手,落在他屁股上的那东西显然比她的手硬一些,打在屁股上也更疼一些,从刚才塑料袋唏唏嗦嗦的声音,他能判断出,这个东西很可能还是来自她那个无所不有的百宝袋,从质地来看,似乎是塑料的,和她的手掌宽度相仿,长度则大出不少,综合以上条件,这个东西,天哪!这东西只能是她晚上洗澡时穿的塑料拖鞋。亏她想得出来,居然用拖鞋打他屁股,还不如用手呢……本来他以为自己已经羞辱得麻木了,可第11次打屁股真正开始的时候,阳还是感到了无地自容,他再次把头埋得深深的,绝不去看洁,哪怕是眼角余光也不好意思看她。
阳的判断一点也没有错,由于晚上把自己的手打疼了,洁决定换一种工具,她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自己的拖鞋更合适的。只不过,由于并不真正想把他打得很疼,洁这回用的力气并不怎么大,尽管如此,拖鞋毕竟是拖鞋,洁再怜香惜玉,本来就还在隐隐作疼的阳的屁股也难免再次燃烧起来。
这时候的阳还顾不上疼痛,他忙着痛恨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偏偏被她打屁股的时候又积极起来,早干嘛去了?要是刚才争气一点,何至于又被她打屁股呢?现在干劲冲天,那不是再一次说明自己已经被她用打屁股的方式给改造成受虐狂了吗?刚才她宣布又要打屁股时,他就觉得这家伙有些蠢蠢欲动了,等到巴掌落下来,那不争气的家伙立刻就像是里头配了钢筋一样,蓦地坚挺起来,真是挡也挡不住。对于这个烦人的现象,他不知道该不该希望洁发现,被她发现了有助于再次证明自己的能力,但是同时显然也会再次说明自己刚刚形成的某种不可告人的倾向。
不管他愿不愿意,冰雪聪明的洁已经敏锐地觉察了他身体的变化(何况发现这点儿事儿,也用不着冰雪聪明),“我就知道,你这坏小子一被打屁股就硬了,看来以后你要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只要打你一顿屁股,就齐活了。”她觉得自己真是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大男子主义小伙子,以至于一有机会,就想糗他两句,“这个新的工具感觉怎么样?喜欢就直说,不喜欢我再给你换别的。”
“别瞎折腾了,我宁可你还是使手打……”阳很庆幸自己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嘿嘿,这么说你还是喜欢我用手打你屁股?”洁一下抓到了把柄,笑得象条偷了8只小母鸡的小狐狸。手里的动作虽然稍稍放慢,却仍然一板一眼,没有给阳喘息的机会。
“别瞎说,我这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而已……”觉得自己说漏了嘴的阳试图亡羊补牢。
“瞎说?我只知道这屋子里有个男人一被女人打屁股就硬,比他的嘴还硬三分呢……这个人你认识吗?”
在如山的铁证面前,阳只能用沉默坚持自己的立场。
偏偏洁这回不打算这么快就鸣金收兵,她突然又想起了刚才的郁闷,便又使起小性子:“我不管,今天你得亲口承认,喜欢被我用手打屁股,不然今天把你屁股打成8瓣、16瓣、32瓣、64瓣、128瓣、256瓣、512瓣……”说着,击打的频率和力度再次被提高。
“好吧,我……我愿意被你用手打……打屁股”眼看自己就要被打得眼泪汪汪,阳决定,还是承认了算了,毕竟这个女人又不是国民党女特务,既然今后她多半会成为自己的妻子,那承认也不是完全不可以接受的,何况,万一被她打屁股给揍哭了,那岂不是更丢人?
“不行,不是愿意,你得说喜欢。”洁仍然没有停手。
“我喜欢被你用手打屁股还不行吗?”阳真的有些急了。
阳口气中的恼羞成怒成分吓得洁连忙停了手,她扔了拖鞋,开始一面给阳按摩被打疼的部位,一面像哄孩子向他示好:“大宝贝儿,打疼了吧,都是姐姐不好,姐姐不好,姐姐给你揉揉……”
再次被羞辱让阳又窘又气,他赌气般地让自己的脸继续埋在褥子里,恨不得永远也不抬起来。
“好了,别生气了,人家跟你闹着玩儿呢,来,看你乖,给你点儿奖励……”看着阳上半身依然一幅下不来台的样子,下半身却依然硬硬地撅着,洁红着脸使出了杀手锏,她命令依然有些恼火的阳仰面靠在床头,她背对着阳褪下自己的内裤,连热身也没有,就一屁股坐了下来,让他的火热的硬物一下子插进了她的滚烫的巢穴。
一开始交合状态,本来怕自己等会儿体力不支的洁就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多余——身下的阳奋力耸动着能够动弹的腰腿臀,他抵在床上的屁股还是火辣辣地疼,可疼就疼吧,现在只有通过不遗余力的进攻,依然被五花大绑的他才能报复洁对自己的紧紧虐绑和痛打的11顿屁股。
阳的这个举动使得洁也忘情地扭动起丰满的屁股,对阳来说,这恐怕是目前他能得到的最好的视觉冲击了。由于这个冲击过于强烈,这场激烈的大战也就维持了15分钟,没能完全达到洁的要求,但第一次能这样,她已经心满意足了。当香汗淋漓的她从阳的身上滚下来时,已经筋疲力尽,甚至没有力气去给阳松绑,只是在他脸上重重地吻了一下,便沉沉睡去了。(待续)03
看着阳英俊的面容和健美的身体,洁一面把连衣裙穿好,一面回味着不到12小时以来自己对他的征服,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把男人绑起来打屁股,这种事情居然能让自己这么兴奋,看来自己还真有点儿变态……可谁叫他长得那么漂亮呢?让女人看着就想虐待虐待……
如果说洁的主要感觉是不好意思,那么阳就很有些不甘心,被蹂躏了一晚上加半夜,连她的胸部都没看到,虽说只是一对荷包蛋加上两颗樱桃,但物以稀为贵,色情图片、电影中的女人都是乳挺沟深,看多了即使不审美疲劳,也难免想换换口味,冷不丁有个洁这样的平胸美女,还真有点儿诱人,碰巧他又是学工科的,总想研究研究观察荷包蛋的构造和那些馒头、面包之类的有什么区别,所以对洁的胸部颇为渴望也就很正常了,但是洁或者不了解他这种渴望,或者明明知道他的想法却故意吊他的胃口,总之把胸前的两点保护得严严实实,决不让他看个真切,尤其是昨夜被他的鼻尖蹭过之后,她的防护越发严密,彻底断绝了他饱眼福暨搞研究的可能性。
阳还在懊恼,洁已经下了床,进入卫生间开始洗漱。众所周知,女人的洗漱,永远不止刷刷牙、洗洗脸那么简单,她们如果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只耗上半个钟头,那已经算是对等在外头的男人们非常仁慈了。洁当然也不例外,当墙上的钟从7:50转到8:25时,阳终于冲着卫生间嚷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是一不爱红妆爱武装的进步女青年,没成想原来也是个大早晨占着浴室不肯出来的浴霸,唉,女人毕竟是女人呐……”
“一夜被打了11顿屁股,还给QJ了3次,还这么大男子主义呢,真没羞……”洁终于已经“洗漱”完毕,回到床边,伸出右手食指,刮了刮阳的脸庞。
“QJ”这个词把阳臊坏了——看起来,洁把自己对他菊门的侵犯以及将他五花大绑着ML统称为她对他的QJ,关于昨夜的侵略战争,她这个征服者给他这个被征服者的说法,可真让他抬不起头来。他憋了半晌,终于憋出一句:“我说,是不是该给我解开了?”
“你再忍一会儿,我得给你买早点去了,今儿咱们都起晚了,再不去,食堂就要关门儿了。”洁说着,搜出阳的钥匙揣进兜里,拿起他的饭盆儿,撞上门儿出去了。
10分钟后,她带着3根油条、4个包子和一大盆儿豆浆回来了:“赶紧的,快坐起来,我给你把绳儿解开就得上班儿去了。唉……折腾出了一身臭汗,我连洗个澡的工夫都没有。”
“迟到一点儿有什么关系?我还想和你一块儿洗个鸳鸯浴呢。”
“你当我跟你一样儿呢?你这小子是技术人员,又是骨干,谁管得了你呢?我一新来的小会计,要敢迟到,我们财务科那俩马列主义老太太还不得活吃了我?”洁说着,三五口吃完了一个包子,喝了2口豆浆。洗干净手,搬了把椅子在床前坐下,扳过阳的肩膀,开始仔仔细细地给她松绑。
由于担心捆得太紧太久的绳子一下子离开给阳的皮肉造成伤害(这一点是她的kb女师傅提醒过她的),洁的动作非常轻柔,解开一点儿便给他揉一揉,虽然她着急上班,还是不敢马虎,尽管这样,某几道绳子从肉里抽离时,阳还是疼得“咝”了几声,吓得洁每每停下动作,让他缓一会儿再继续,接下来的动作,便越发小心翼翼了。这次松绑维持了10分钟,最后一道绳子离开阳的肩臂后,被捆绑了一夜的阳还是无法动弹,毕竟胳膊早就麻了,洁这下子心疼得不行,像哄孩子一样一边给他按摩一边捧着他的手腕吹气,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大宝贝儿,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不该把你捆这么紧……你别生气行吗……”
受到这样待遇的阳哭笑不得,一整夜的羞辱令他的男性尊严大大受损,这使他仍然没法儿平静下来,但是身后这姑娘又是这么可爱,又让他实在硬不下心肠来向她雪耻。胳膊倒是渐渐能动弹了,可是现在还能像计划中那样把她抓过来打一顿屁股吗?要是这绑绳是他自己挣断的,他120%会这么干,问题是绳子是她给自己解开的,现在她又像哄孩子一样伺候着自己,他还好意思跟她秋后算账吗?算了吧,男人总该大度一些,再说,既然确定了关系,今后总有机会打她屁股的……唯一令他头疼的是,昨天晚上签订的不平等条约,虽说他是被迫的,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一直是他的处世之道……阳摇了摇头,他决定暂时不再考虑这个烦人的问题了。
看到阳的胳膊渐渐恢复了常态,洁这才宽了心,她抬腕看了看表,已经8:56了,再不出门就得迟到了,她站起身转到阳的正面,弯下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直起身后又疼爱地撸了撸阳的头发:“我先走了,你再歇会儿,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你下班以后乖乖地回家吃饭,不乖的话,姐姐又要打你屁股了。”说着,扔下阳的钥匙,风一般出门去了,出门前又嘱咐道:“中午等我一块儿去食堂!”。
洁匆匆走了,终于被松绑的阳一时半会儿可还不能自由地出门,他的胳膊上还有一圈一圈深深的绳痕,这东西可不能叫别人看见,不然真是没法儿混了。他决定在早餐前再洗一个热水澡,一方面是因为他有点儿洁癖,虽然昨夜没像洁那样大汗淋漓,但好歹也折腾了一夜,不洗个澡换身衣服,他会觉得颇不舒服;另一方面,很显然,热水澡也有利于尽快消除绳痕。
一面洗澡,一面刷牙、刮胡子,这澡足足洗了20分钟,觉得再洗下去对消除绳痕已经没有太大帮助了,阳这才擦干身体,穿上干净的T恤(为了掩人耳目,他不得不穿上长袖T恤,好在现在天气已经足够凉快)和内裤,开始享用洁留给他的早饭。饭毕,他穿好长裤,
第2回
趿拉着凉拖,夹着两本专业书准备出门,到了门口,一扭头,看见书桌上的笔记本儿,却又停住了。
似乎有某种强大的力量在拽着他回到书桌前,他用手翻开笔记本儿,由于BT、EMULE和VAGAA上有下不完的足球和情色资源,时不时还能找到些外版专业书的电子版,所以他的笔记本儿永远是24小时开着,阳在椅子上坐下,打开2个ie窗口。从收藏夹里打开痛快天空和暗夜玫瑰,输入用户名和密码,对于这些地方,他从来不敢设成自动登录,毕竟这台电脑经常有可能被客人们接触,除了个别如洁、丽这样的姑娘他有兴趣暗示她们自己对sp和kb的爱好之外,对于别的客人,他都采取了严防死守的战略思想。
尽管一面痛骂自己,阳还是不由自主地点开了几篇虽然口碑甚佳,却从来令他不屑一顾的f/m文章,一旦开看,阳很不情愿地发现,自己居然对这类东西反应不小,尤其是,配合上不断从他脑海中涌现的对昨夜洁给他的香艳而羞辱的惩罚镜头,这些昔日的大毒草给他带来的感官刺激甚至超过了他一直以来的精神食粮m/f和f/f文章,在阅读过程中,阳好几次产生把闲着的左手伸向胯下的冲动,但最终还是没好意思那样做,一来,看f/m的东西产生兴奋,让他这个大男子主义者有些鄙视自己;二来,现在自己好歹也算是有正经女朋友的小伙儿了,背着洁吃独食,让他有点儿内疚。
阳决定禁止自己继续向一个受虐狂的方向堕落,他强忍着不舍,清除了ie历史记录和cookies,关掉了浏览器,出门下了宿舍楼,向院子另一边的办公楼走去,一路上,他就在嘀咕,可千万别遇上昨晚3位知情姑娘,尤其是丽,他现在还真没想出辙来面对她,至于另两位,比见面更让他担心的是,她们会不会把他挨揍的事儿当八卦消息传播出去——他丝毫不怀疑女人在这方面的兴致和能量,只要她们之中有任何一位的嘴足够快,足够没遮拦,那这个大院的所有人,至少是所有女人,都能够在一天之内对昨晚的大多数细节倒背如流——这还是建立在低估了她们添油加醋能力的基础上作出的估计,更可怕一些的情形,阳已经不敢预测,同时也无暇预测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在办公楼走廊的拐角处,毫无思想准备的阳和同样毫无思想准备的丽撞了个满怀——准确地说,是半个满怀,因为丽用的是“怀”,而阳用的是胳膊,当时他隐约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便一边往前走一边扭头往回看,却一肘撞上软绵绵的一团,他回过头来一看,发现丽满脸通红地站在自己对面,一只手本能地护在胸前。无心插柳撞上了她的大波,如果搁在平时,阳可能一方面有些不好意思,另一方面也难免心中暗喜,但现在,丽几乎是他最羞于面对的人,哪里还有心思为这无心吃到的豆腐窃喜?阳的脸比丽的还红,虽说他知道,以这姑娘的性格,八成不会主动提起昨晚的事,但这也许更糟,因为这样一来,自己五花大绑趴在洁腿上被打屁股的形象恐怕就更会长存在丽的脑海里,他很想解释一下事情并不是想洁描述的那样,自己不是什么受虐狂,只是遭了突然袭击之类,但又觉得要自己主动提起那耻辱的一幕,实在难以开口,耻辱毕竟是耻辱,尽管不是自愿的,但耻辱不会因为他不是自愿的就变成了光荣。他张了张嘴,正好这是个相对偏僻的角落,左近又没有人,的确可以用来说一些私密的话题,但他又把话咽了回去,他想到,也许通过短信或者email这样非之间的方式,他更能把问题说清楚——如果还有必要说清楚的话。
最后还是丽先开了口:“昨晚的事,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这句话把阳弄得更窘了,他从丽的表情里推断出,她一定是相信了洁头天晚上的那番鬼话,认定他是受虐狂了,这可真是太糟了:“压根儿不是那么回事儿,我不是什么受虐狂,我那只是没留神……” 阳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口才也有一塌糊涂的时候,好在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辩护很快被丽打断了。
“这年头儿,喜欢受虐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我不是三岁孩子,我能理解。你喜欢被她打……打屁股”说到“屁股”俩字儿,一向很注意维持自己淑女形象的丽脸更红了,“你喜欢被她打屁股那也只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没有什么丢人的,你犯不着跟我解释,再说我也不是你的什么人。”丽一口气说完剩下的话,扔下快要抓狂的阳,扬长而去。
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阳急得快要跳脚,但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他当然可以拉住丽,再声泪俱下地解释一番,但是在单位的走廊里,强拉住一个大姑娘听自己解释为什么会被另一个大姑娘绑起来打屁股,这未免太荒唐了些。
04
卫生间里,怡上身只戴了个胸罩站在镜子前,抬起白皙纤细的双臂,挑剔地审视着自己的两侧腋窝:“MD,昨晚洗澡刚剃过,这么快就长出毛碴儿来了。”怡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拉开洗脸盆右侧属于自己的那个小抽屉,拿出她那个利用率极高的嫩绿色飞利浦女用剃毛器,打开电源,左右交替,仔仔细细地将两侧腋窝剃得干干净净——尽管现在已经过了穿无袖衣裳的季节,尽管本来就不算是水草丰美,但怡对自己腋下的除草工作一直是警钟长鸣、常抓不懈的。
在她看来,自己这类体型纤瘦得近似孙燕姿的姑娘,如果没有剃去那两丛杂草,哪怕是数九寒天,也绝对是大煞风景的事儿,相对而言,象琼那样体态丰满些的姑娘,如果露毛,在视觉上似乎就不是那么令她难以忍受了,对于这一点,她没有和琼交流过,但她可以肯定,琼的确不像她那样对胳膊之下的这两块方寸之地牵肠挂肚,刚过去的那个夏天,怡曾经不止一次看到琼颇为茂密却有些疏于打理的两片黑草地在男青年面前曝光,令她有些不解的是,男青年们(包括她的男朋友达)对此即使不算喜闻乐见也至少绝对没有表现出过任何的不快,“估计要换我这柴禾妞那么不小心,他们就该看不顺眼了”——怡找到了令自己满意的解释,想到这里,她不仅对琼的身材产生了一点点羡慕,对自己一贯的节食减“肥”的战略思想产生了一点点动摇。
想起琼,怡便回想起昨晚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的脸红了——20多岁的大姑娘,居然被室友绑起来打了屁股,之后还……她实在不好意思想下去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琼已经上班去了,临走前还悄悄给她松了绑,不过她睡得太沉,什么也不知道,昨晚的那一番云雨,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她最终几乎昏厥过去,之后睡了9个小时,还是四肢酸软,说什么也不想起床,如果不是部门领导把电话打到她的手机上,恐怕一觉睡到中午,对她来说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上班是逃不了了,但她还是在床上再赖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反正已经迟到了,也不在乎再晚个十几二十分钟了。
梳妆打扮的过程中,她禁止了自己继续回忆昨晚的激情场面,不好意思还仅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的男朋友,在她看来,昨晚她半推半就地被琼侵犯,她和琼都获得了快感,达才是这件事里最亏的人,他还没同自己上过床,却莫名其妙被琼抢了先,唯一值得为他庆幸的是,昨夜,琼几乎对她做了一切,但毕竟从物理上来说,自己还是个处女,想到这个事实,怡觉得稍稍宽慰了些,她很快作出了一个较为大胆的决定: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今天下班后就去达那里,把自己完全交给他——这个“完全”,在她的计划中,既包括ML,甚至也包括她刚刚涉足就已经有些沉迷于其中的kb和sp,也就是说,她很愿意被自己的男朋友绑起来,打一顿光屁股之后再进行他们之间的初夜,如果一切的确按照她的想法进行,那么今晚将会极为完美,而且,这样一来,她心中对达的那些愧疚,即使不能完全烟消云散,至少也将大大地被冲淡了。
几乎魂不守舍地度过了办公室的六七个小时之后,下班时间一到,怡就连忙去公共浴室洗了澡,换上她认为最性感的内衣和丝袜,然后按照白天她和达的短信约定,匆匆出了大院,赶往达的单位,简短地共进晚餐之后,他们回到了达的住处。
和怡不同,达住的是自己租的房子,虽然也只是个小小的一室户,但好歹是单门独户,也没有旁人分享,因此很显然,这是个较为理想的私密场所。这里怡来的次数并不很多,因为此前她还没有决定是否开始和达之间的亲密行为,所以当两周之前那次达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便隔着衣服抚摸过她的胸部之后,稍有些保守的怡一直对两人的独处稍存戒心,总是小心翼翼地减少两人在达的住处进行约会的机会。
今天的情况当然不同,既然她自己决定了要发生某些特别的事儿,那还有比这儿更合适的地方吗?
倒是达稍有些拘谨,由于上次不太成功的经历,他对于怡今天主动要求的来访有些手足无措了,进了门之后,看到怡换了拖鞋便一屁股坐在了他的书桌前,开始摆弄他的电脑,他突然惴惴不安起来,生怕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其实本来他这里也没有太多的秘密,无非是有些每个正常小伙子电脑里都会有的色情图片、小电影和文章而已,但是自从十一黄金周被琼绑起来打过屁股之后,他的兴趣发生了一点偏移,渐渐开始在网上搜寻kb和sp资源,尤其是那些sp内容散发出的吸引力,让他难以抵御。本来他的这个变化,应该是正中怡的下怀,可惜的是,如果一个男人的首次sp经历就是被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绑起来打屁股,那么他就很难成为一个主动倾向的sp爱好者了,在这个问题上,达也毫不例外,因此他的电脑中已经小有规模的sp资源,几乎全部都是f/m倾向的(即使有少数例外,那也全是f/f),这样的东西,在和怡确定关系之前,当然万万不能让她看见。
尽管这些东西他已经放在了隐藏目录中,但是做贼心虚,看到怡一进门就坐在自己的电脑前,他还是难以放心,因此尽管又是倒水,又是拿零食,又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搭讪,但站在怡侧后方的他,眼睛却从未离开自己电脑的显示器。
幸好怡自己也是心怀鬼胎的,表面上看起来,翘着二郎腿,侧对写字台坐着的她,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显示器里的网页上,其实她只是把电脑当作一个道具来掩饰自己心中的忐忑,虽说一早就下了决心,但真正要实施起来,她还是觉得难以启齿——她倒是毫不怀疑,一旦kb和sp在他们之间发生,那后面的首次ML也就顺理成章了,可是怎么能开口要求他把自己绑起来打屁股呢?那不是显得自己很贱也很变态?要不就直接上床?可是那样就能显得自己多么高贵了?再说,即使今天不说,也总有一天要开口的,发生了关系之后再开口,难度也未必就比今天小,还不如今天一站办齐;而且,最要命的是,自己今晚好像很渴望先被他绑起来揍一顿再开始做那件事,这可真是个超级大难题……05
僵持良久,怡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这个主意她自己也觉得有点儿馊,但既然想不出不馊的主意,那她也只能撞一把大运了。
“我渴了,想吃冰激淋,下楼给我买一支行吗?可爱多就行……”这句掺杂了过多糖份的话说出口那一刻,她自己都感到有些肉酸,她当然不是没和男朋友撒过娇,问题是今晚前半部分,她的言行和这句话表达出来的的情绪稍显脱节,用《大内密探零零发》里的话来说,自己现在就是表情做作,略显浮夸,“X怡啊X怡,看来你还真不是演戏的料,TMD趁早绝了当明星的念头吧……”怡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达倒没有觉出她的异样,他一点儿也不介意下楼去给怡买支可爱多,他唯一担心的仅仅是怡会在这段时间内打开他的隐藏文件夹,但是既然她开了口,自己还能不去吗?再说之前她一直在上网,似乎没有表现出对他硬盘上的文件的兴趣,不至于这几分钟就改了兴趣吧……
带着一点小小的忐忑,达走了,他身后的门一撞上,怡立刻行动起来,她一面给自己新注册了一个免费邮箱,一面飞快地打开白天上班时偷偷摸摸打开的某个sp网页(多亏她在单位的座位是在角落里,她可以时不时进行一点儿小动作),存下两张让她最有感觉的图片,然后飞快地用新注册的邮箱将这两张图片发给自己的常用邮箱,然后再删除了自己的上述浏览记录和被临时存在达桌面上的这两张图片,做完这一切,达还没回来,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原状,继续等待。
吃完可爱多之后,怡故意离开了写字台5分钟,才装作突然想起今天尚未进自己的邮箱收过信,重新在显示器前坐下,在达的注视下,一面同他搭讪。一面不紧不慢地登入自己的常用邮箱,邮箱内仅有一封未读邮件,这当然就是她自己刚发来的那封。
怡盯着自己刚注册的email地址看了半晌,才吐出另一句在肚子里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的台词儿:“哟,居然是她!这丫头居然还记得我,我以为她毕业后一结婚之后就把老同学都给忘了呢……”
她看似漫不经心地打开那封信,一下子惊叫起来“啊!这变态丫头!”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自己又漏出了破绽,因为这一嗓子喊得稍微早了一点儿,图片还没有完全打开她就已经发出了声音,而这显然有些不合情理。
好在达这里的网速够快,这个时间差仅仅是一瞬间,达又碰巧在扭头找东西,等他听到惊叫声把目光重新落在屏幕上时,两张图片早已显示完毕。
屏幕上的两张图片,虽然分辨率不够大,但是就连10米外的瞎子都能看得清楚它们的内容了,两张图片的主要内容都是:一个女人光着屁股趴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挨揍的场面,两个男人都是赤手空拳,两个女人的屁股都被打得红红的,像两个熟透了的特大水蜜桃。主要的不同在于,其中一张图片中的女人被反绑着双手,而另一个女人,尽管她的屁股似乎被打得更红,还是比她幸运些,至少她的双臂还可以自由活动。
这两张图片把达吓了一大跳,他万万想不到此时此刻在自己电脑的屏幕上会出现sp题材画面,他的脑袋先是嗡了一下,旋即清醒过来,首先,这肯定不是他的私房货,因为他肯定没有保存过m/f的图片,其次,他很快意识到,它们的确是出自怡收到的某封信,也就是说,和他这个电脑的主人毫无关系,想到这里,他的情绪已经平静了很多。
两个人都各怀鬼胎的时候,就很难发现对方小小的异样,既然达转瞬即逝的惊慌失措没有被怡捕捉到,那么怡的种种破绽当然也没能引起他的警觉。
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凑过去看,最后还是怡编出的瞎话鼓舞了他:“这丫头是我大学特磁的一姐们儿,她跟我啥话都敢说,有一天晚上宿舍就我们俩人,我们挤在一个被窝儿里瞎聊,也不怎么的聊起sm来了,她居然跟我说,她喜欢……喜欢被她男朋友绑起来打……打屁股……”
这段话前头的部分,怡还背得很流利,但说到最后的关键部分时,她毕竟心虚,不禁结巴起来,整个过程中,她没敢正视达的眼睛,生怕被他看出自己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对达来说,在谈论这个问题时能够不和她对视,已经是谢天谢地的事儿了,别说她这番瞎话编得还像那么回事儿,就是再假一些,仍有些心慌意乱的他也未必能窥破。
“我倒是也听说有些人好这口儿……那后来呢?”达小心翼翼地回答,他本来想装得更吃惊一些,干脆不承认知道世界上有这档子事儿,但立刻又觉得这样过于做作,反而显得虚假。
怡红着脸继续往下编:“那丫头说……她说她觉得做那件事之前,被打一顿屁股,特别……特别爽,这丫头真没羞,她居然还问我……”
“还问你什么?”达努力使自己的口气看上去既不像是在敷衍了事又不是在刨根问底。
“臭丫头居然问我想不想体验一下,说什么如果我想的话她可以帮我……”怡一点一点把话题往自己希望的方向引。
“那你让她帮了吗?”达也亦步亦趋地配合着。
“放屁!”怡红着脸娇嗔道,“你说我能让她帮吗?我也不至于好不秧儿的让她打一顿屁股吧……”她说着抬起眼睛瞪了达一眼,看到达没有什么太异样的表情,便壮着胆子接着说:“我啐了她一口,跟她说,这么变态的东西,我就是想体验,也等我未来的男朋友帮我……”
说完这句最关键的话之后,怡偷偷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接下来,就该静观其变了。
“那我能帮帮你吗?”达没让她等多久就接过了话茬儿——他即使再能装傻充愣,看到女朋友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也没法儿继续往下装了。何况,怡好歹还算是长得不赖,一个长得不赖的年轻姑娘近乎明目张胆暗示愿意被绑起来揍一顿光屁股,这样的诱惑即使是100%的受虐狂男士恐怕也难以抵挡。
“你这小子还真能顺杆儿往上爬……得了便宜还一副助人为乐的德行……”怡的话从字面上看是埋怨,可就连聋子也听得出来里面的鼓励和怂恿成分。
“可我这儿没有绳子啊……不知道使什么绑你”主动的一方竟还在半推半就。
“正好我包里有一双还没穿过的长统袜”话一出口,怡又恨不得给自己俩大嘴巴——自己怎么就回答得那么快呢?这种事情应该和准备安全套一样,由男方想办法,她现在的言行简直是在告诉他,自己有多么蓄谋已久和迫不及待,但是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索性把话说完吧,今儿姑奶奶就豁出去了,你小子等着,总有一天让你为今晚的磨磨唧唧埋单,怡恨恨地想。
“用那玩意儿凑合凑合吧,反正我也不想被你绑成个大粽子,你要是真使绳子,我还不敢让你绑呢,怪吓人的……”怡说着,让达把自己的包递过来,她拿出那双事先准备好的丝袜,拆开包装,抖开了递给达,自己也起身站好。
达一面把两只丝袜头尾相接打好结以便得到一根足够长的临时绳索,一面谦虚:“我还从来没绑过人,绑得不好……”
“瞧你这酸文假醋的劲儿,你当我被人绑过怎么的?谁不是开天辟地头一回?”怡瞪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
“你要是能把衬衫给脱了再让我绑,那该多好啊……”这样的“不情之请”平常在他们之间是几乎不可能出现的,但达发现女友今晚特别放得开,他的胆子便也跟着大起来。
“你这坏小子,是要打屁股还是吃奶呢?得了,今儿就便宜你一回……”怡微红着脸,满眼笑意地啐骂了一句,便颇为大方地解开扣子,把衬衫脱了下来,搭在椅子靠背上,雪白的上半身只留了个胸罩蔽体。
尽管早就不怀好意,但怡的干脆令达小小地吃了一惊,自己只是随口一说,也就打算占个口头上的便宜,没想到……
这还是交往3个月来怡第一次在他面前穿得这么少,怡当然算不上所谓魔鬼身材的女人,即使我们降低标准,给东方女性打个折,她也还是有不小的差距,这个差距,如果用数据来定义,那就至少是十斤八斤肥瘦搭配合适的肉。好在怡虽然瘦,却绝不是皮包骨头的那类姑娘(没有几个男人会喜欢皮包骨头的女人),她的骨架较小,关节较细,全身线条柔和,皮肤也白嫩光洁,一对小小的尖笋形嫩乳当然无法造成汹涌的波涛,但规模还是很配她的身材和气质,达有时会想,这丫头如果胸前再伟大些,没准儿反倒不如现在这般清爽可人了。现在这对小笋尖就在一只透明度为20%左右的黑色胸罩中若隐若现,令他的心跳立刻加速起来。
“哎哎哎……我说你,别光看不练啊……”她说着,把两条胳膊背到了身后,乖乖地等着他上前捆绑,达还从未绑过人,对此也实在说不上有多大兴趣,如果一定要他选择,他恐怕更愿意被怡捆绑起来挑逗,但这是他万万不能泄露出来的想法,何况,女朋友目光中的鼓励和渴望,他总不能熟视无睹,因此他稍加迟疑便走到怡的身后,用丝袜将她的双腕反绑在一起,由于从未捆绑过她,他没敢捆得太紧,但怡似乎不太满足:“大概还可以再紧一点儿吧……”在她的鼓励下,达重新将丝袜勒紧,重新打结,他依稀记得,琼捆绑自己时似乎使用了十字扣,既然怡愿意被捆得紧一些,那么他也想尝试一下,经过一次稍嫌笨拙的实验,他终于将怡的双腕反绑得结结实实。
“嗯,我看网上的图片,好像还可以把剩下的丝袜从脖子前面绕回来再打结,这样可以把手吊得再高一点儿……”怡几乎是在赤裸裸地指导他把自己捆得更严密,旋即她又觉得这样直接有些不妥,连忙补充“我只是随便说说,也犯不着真那么干……”
但是达已经开始照办了,他按照前些天琼对自己做的那样,左手和左臂掂着怡的双肘,右手将丝袜剩余的部分绕过怡的脖子再拉回背后,把她被反绑的双手吊得高高的,“疼吗?”“还好,再高一点儿也没关系……”怡小心翼翼地继续诱导他,达又把她的双臂往上掂了掂,把丝袜再次勒紧,“啊!”怡忍不住叫出声来,“怎么了?”达被这一声吓了一跳,手也不禁放松了一点儿。
“没……没什么,刚才那样的松紧挺合适的,就这样打结吧。”怡红着脸说,她对自己的失态感到很不好意思,也很不满意。达重新把丝袜勒紧,在怡的背心位置打上两个死结,算是完成了这一次小型的捆绑。
无须回到怡的身前,达就能发现自己的女友夸张一点儿说已经是满脸潮红,娇喘吁吁了,她双臂反剪,把胸罩里小小的胸部挺得高高的,他几乎已经可以窥出她那对蓓蕾的形状和色泽了,这的确是幅诱人的画面,它的诱惑力使得达几乎不假思索地伸出双手去占领那两个制高点,隔着胸罩才刚刚摸到它们,怡已经轻轻惊叫了一声:“啊!”她的浑身像过了电一般,酥麻酥麻地,险些就彻底缴了械。
严格来说,达是第三个对她做这个动作的人,昨晚的琼是第二个,她大学时极为短暂的初恋男友则是第一个,那个小伙子也曾经在校园僻静无人的地方把手伸进怡的胸衣,抚弄过她胸口的敏感点,但是由于分手来得太快,他甚至从来没有机会见到一赤裸的上半身,就更别提夺走她的处女身份了。今晚她当然是要把这个任务交给达,但是她还不想一切进行得这么快。“别……先别……你要想吃奶的话,呆会儿我再喂你……”怡用一句对男人既有诱惑力的话制止了达对她胸部的进一步举动,当然,这也得归因于达算得上是个谦谦君子,他觉得姑娘肯半裸着上身,已经算是往前跨了一大步,自己如果太快地得寸进尺,未免显得有些欺负人了。
他暂停一切军事行动的决定刚刚作出,怡已经向他的怀里瘫软下来,达连忙将她接住,自己顺势在床沿上坐好,随即程式化地按照OTK的流程和标准姿势将怡苗条的身子横担在自己的大腿上。
“是这么着吧?”“你问我,我问谁去?”怡的回答,声音已经有些含糊。
达决定不再征求怡的意见,自作主张地掀起她裙子的下摆。对于这个动作,怡只是象征性地抗议了一句:“讨厌,把姑娘家脱光屁股也不打个招呼……”做完掀的动作后,他意外地发现了两件事:一,怡今天穿了黑色的丁字裤,这条丁字裤很显然和她的胸罩同属一套内衣,在它的映衬下,怡的屁股显得越发雪白粉嫩,;二,怡今天使用了吊袜带。丁字裤和吊袜带真是一对黄金搭档,它们能把怡仅仅处于年轻女性中等水平的臀部修饰得颇为丰满圆润,对于绝大部分男人而言,这种情形带来的视觉冲击力都不容低估,达当然也是绝大多数男人的一员,因此掀起女朋友裙子的那一刻,他立刻感觉到自己体内某种热力的再次升腾,在这股热力的驱动下,他几乎不假思索地抡起了右掌,啪地一下将它拍在怡的右臀上,随即是第2下、第3下……
当达的连续第10掌落在自己的右臀上时,怡终于忍不住开口抱怨:“你这坏小子,别老死打右半边儿啊……”
“哦,那我这就换……”达连忙更改了作战方针,开始严格地执行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的操作规程。很快,怡圆润的两瓣小屁股就已经被染上了粉红色,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也一点一点灼烧着她臀部的神经,不过,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她并没有从中获得太多的快感,至少,远远低于她的期望值。
她很快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她的期望值是根据昨晚琼对自己的那顿sp制定的,和昨晚的琼相比,达右手对她屁股的打击力度相仿,但左手却老实了许多,昨晚的琼可是一边打她的屁股一边用左手侵犯着她胸前和胯下的敏感部位,而现在,达的左手只是毫无必要地死守着她的腰眼,不敢越雷池半步,这样僵化的操作带来的刺激显然不足以达到她已经被琼调得颇高的阈值。
怡有些不耐烦扭动屁股,试图提醒达,该换换花样,提高提高技术含量了,问题是,这个扭屁股的动作给了达错误的信号,他误以为怡做这个动作,或者是出于兴奋难耐,或者是出于疼痛难忍,无论是上述哪种情况都足以说明,自己的打击已经初见成效,完全可以按照这个路子坚定地走下去,他稍稍减轻了力度,依旧一板一眼地打了下去。
这个不大不小的误会导致了怡在被打了大约120下之后觉得有些味同嚼腊,虽然屁股已经着了火,但她甚至没有很大的兴趣扯开嗓子来喊几声,她只是有些麻木地趴在达的大腿上,任由他的巴掌继续机械地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达终于看出了怡的不悦,他以为是自己打得过重过久导致了她的不适,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怎么了?是不是打得太重了?”他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怡的回答有些冷淡,这使得达越发不安起来,他把已从自己的腿上扶起来,又手忙脚乱地一面
第3回
给她松绑,一面说:“真对不起,我这也是第一次打人,手底下没轻没重的,你别生气了行吗?我这就给你揉。”
按照怡的想法,如果达就此把依然被反绑着的她搂在怀里,亲吻抚摸一番,大概足以抵消她大半的不快了,问题是他依然不解风情,只知道做无用功,完全破坏了她最初的好心情,那种失望很快升级为一腔怨气,看来今晚到此为止,她修改了留在这儿过夜的计划,决定回宿舍去睡觉,已经被松绑的她一面穿上衬衣整理裙子一面说:“真的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有点儿不舒服,我想回宿舍去了。”
在这种情形下,达当然免不了苦苦挽留+道歉,尽管他既不知道该怎样道歉,也不知道该怎样挽留,然而已经被扫了兴的怡只是坚持:“我真的有点儿不舒服,这和你没关系,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拗不过女友的达最终还是打车把怡送到她单位的大院门口,临下车前,怡听到达低声说了一句:“没准儿……没准儿掉个个儿更合适……”
“你说什么?什么掉个个儿?”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什么……没什么……”达支支吾吾地掩饰着什么,仍然是一肚子气的怡也懒得注意这个细节,重重撞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进大院。
怡打开宿舍房门的时候,琼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洗脚,今天下班后便不见了室友,她当然猜到这丫头准和男朋友约会去了,今晚不定几点才能回来。可现在还不到9点半就看见怡满脸不悦地开门进来,她小小地吃了一惊。
琼让双脚离开盆中的温水,拿起干净的毛巾一面擦脚一面问:“约会去了?玩儿得不好?”
“好个屁!”怡气呼呼地扔下包,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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