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长篇 子主母贝 M/F_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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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很多事情不能因为没有发生在你的周围,你就当不存在——本篇是儿子教育女性长辈之文,希望深入探讨。[ 此帖被不玩在2017-11-22 12:14重新编辑 ]

陈磊外传1982年
 
 
 
 1
 
 
 “唉……”
 余凡刚走进图书资料室,就听见马瑶瑶坐在那里唉声叹气。她笑嘻嘻地说:“瑶瑶姐,咋啦?你才搬了新家,高兴还来不及呢,又叹啥气呀?哦,是不是又被你爸爸修理了?”
 “死女子,又乱说个啥?你才被修理了呢。”
 马瑶瑶脸上浮出了羞红,虽说两女都知道对方在家里是要被自己的丈夫修理的,可调侃出来还是有些羞人。
 “那你长吁短叹的干啥?”余凡坐下问。
 “磊儿快开学了。”马瑶瑶说。
 “开学怎么啦?开学是好事啊。他开了学,上了课,你就不用每天上个班还提心吊胆他调皮捣蛋。”
 “可我们当家的非要我每天下午去接磊儿放学不可。”
 “放学还接?磊儿几岁了?上几年级了?”
 “9岁,开学就上三年级了。”
 “呵呵,天鹏大爷心操得实在太多了。我侄儿,去年才上小学一年级,大人要接他放学,他还不干呢。同学几个一放学,一边玩着就回家了,多好啊,大人去接,他们还不自在呢。”
 “我们磊儿也不想我接的。可当家的不同意呢,非要我接。再说了,家搬到了西城,磊儿的学校在东城,路程是远了些。”
 “没公交车吗?”
 “有啊,一路。家门口和学校门口都有一路车的站台的。”
 “那不就得了,叫他放学坐公交车回家。”
 “当家的说了,路上不安全,又怕磊儿贪玩,慢吞吞的半天回不了家。”
 “嗬,你家大爷心真是太细了。既然他说要接,那你接就是了,有啥好为难的?厂门口就有公交车站,下了班,乘上公交车,去学校不就完了?”
 “本来是不难的。可磊儿放学比我们下班早。要接,每天下午就得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呢。”
 “这有啥关系?只要我们主任同意就行。对了,你爷们不是与主任挺熟的吗?叫他给主任说一声不就解决了?”
  
 陈磊开学了,马瑶瑶按事先安排的那样,下午提前一个小时下班赶到学校去接他,第一周,还比较顺利。可到了第二周,遇上开会了,麻烦就来了。
 星期一下午,厂里开了个职工大会,马瑶瑶不敢提前开溜,因为是厂办考勤,图书馆主任起不了作用。这会开得冗长,马瑶瑶心急如焚。会一散,她狂奔着出了厂门,上了公交车,可到了学校,还是晚了,学校已经放学。马瑶瑶到学校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陈磊,急得她都快哭了。无奈,她只好乘公交车回到家,没想到,陈磊已经在家了。
 原来,陈磊没什么耐性,出校门时,看马瑶瑶没在,他半分钟也没等,自个儿乘公交车回家了。
 原本马瑶瑶不打算把这事告诉陈天鹏的,可吃饭的时候,陈磊就洋洋得意,说他今天是自个儿乘公交车回家的。
 陈天鹏听了,二话没说,当即让马瑶瑶罚跪并不准吃晚饭。另一方面却狠狠地把儿子表扬了一番,说儿子能干、勇敢,敢自己回家。
 被罚跪在一旁的马瑶瑶就在想:“你儿子那么能干,还要我去接干嘛。”当然,她也只能在心里说说。
  
 今天,又遇图书馆开会。马瑶瑶吸取了上次的教训,随时看到时间。她心想,只要一到时间,不管会是否结束,她都要走。好在会议结束的早。
 可主任却叫马瑶瑶去给车间送书,在车间耽误了点时间。马瑶瑶很着急,冲出厂区。运气不错,刚好有一辆公交车,正要启动,她冲过去,上了车。
 马瑶瑶上的是二路公交车,离学校最近的站点都有些远。下车后,她小跑着赶往学校。还好,到了校门口,等了几分钟,学校才放学。她松了口大气。不一会儿,就看见陈磊随着大队人马出来了,她上前接了他。
 陈磊闷闷不乐的,腔不开气不出,对马瑶瑶爱理不理,完全没有平常那般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样子。马瑶瑶去搂他,立码被他给推开了。
 马瑶瑶很纳闷,问他:“磊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陈磊不吭声,头望着一边。
 马瑶瑶又问:“是不是同学欺负你了?”
 陈磊嫌烦,闷头闷脑甩她一句:“你少管。”
 怎能不管呢?儿子有心思,当妈的无论如何要弄明白才是啊。
 马瑶瑶立即牵着陈磊的手又回到了学校,找到了儿子的班主任柳青青。
 柳青青和马瑶瑶是儿时的玩伴,那时她们两家都住在南街大院。柳青青家里就她一个独女子,有些寂寞,常爱与马瑶瑶、马瑶红、马瑶倩三姐妹玩耍。因为她比马瑶瑶小2岁,就一直“姐呀姐”的把马瑶瑶叫得很甜。马瑶瑶初中毕业时,柳青青的家也搬走了。后来柳青青上了高中,考上了中师,毕业后就分到这所小学做了教师。原本她并不是陈磊班的班主任的,可原班主任调走了,学校就安排柳青青顶了缺,这学期成了陈磊的班主任。
 柳青青很羡慕马瑶瑶的,说她年纪轻轻的,儿子都9岁了,可见早婚早育还是有好处的。她中师毕业后结的婚,现在有个女儿,才两岁,婆婆帮忙带着。成天看着婆婆的脸色,丈夫急了还揍她。
 马瑶瑶说:“青青,还没下班啊?”
 “瑶瑶姐来了,正准备下班呢。怎么,还没走?”
 “不知怎的,磊儿很不高兴嘛。”
 马瑶瑶刚说完,柳青青就咯咯笑了起来:“他当然不高兴啊。昨天没完成作业,今天被我在班上狠狠批了一通。”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他闷声闷气的不吭声呢。青青啊,你也是,私下说不行吗,非在班上说。我们磊儿自尊心可强了,被你当众一批评,他哪里受得了啊?”
 “活该!作业没完成还乱叫人。”
 “他乱叫什么啦?”
 “哼,他竟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叫我姐。我纠正他,叫他不要乱喊,他居然说叫我姐是便宜我了。这小刺头,不治不行。”
 “呵呵,你也是,跟磊儿一样也是个粹娃儿。你跟他较啥劲嘛?他叫你姐,说明你年轻嘛,这是好事啊。再说了,你比磊儿也不过大了13岁,叫你姐很正常嘛。”
 “嘻嘻,还正常呢?那行,让磊儿叫你姐得了。真是的,依我看,他身上那些坏毛病就是让你们给惯出来的。”
 “好了青青,不跟你说了,我还得想法子哄他高兴才行。”
 “啧啧,有你这样当妈的?还哄他?依我说啊,你该好好批评他一顿才是。现在就这么捣蛋,长大了还得了?”
 陈磊虽说在班上年龄算小的,可他是班长,娃儿头,在班上威信挺高的。班上那些比他大的孩子都要听他的,因此向来自我感觉良好。柳青青当着全班的面对他一通批评,扫了他的面子,他自然心就不爽了。
 回到家,陈磊气鼓气胀往沙发上一坐,啥话不说,啥事不做。
 马瑶瑶本想哄陈磊开心的,可瞧他生气的模样挺好玩的,幸灾乐祸地说:“哈哈,被青青老师批评了吧?”
 陈磊瞄了马瑶瑶一眼,不理她。
 马瑶瑶继续说:“怪谁呢?还不怪你自己啊。昨天那么跟你说,先把作业做完了再去跟人玩,可你就不听。咋样?挨批评了吧?”
 马瑶瑶的话刚说完,陈磊就狠巴巴地顶了她一句:“你闭嘴。”说话的语气简直和陈天鹏一模一样,眼神也凶凶的。这么小就如此硬气,长大了,那脾气还不知暴成啥样呢?
 马瑶瑶心里有些怕怕的。一怕,屁股蛋上的肉本能的就抖了几下。这是跟了丈夫十年来养成的条件反射。不过,怕的感觉只是一掠而过,毕竟陈磊只是个粹娃儿,还是自己的儿子,有啥好怕的呢?她给自己打着气。她走上前,蹲在陈磊面前,学着孩子的口气说:“不闭嘴,你又不是家长呢。本来你没完成作业,老师不高兴,批评你几句也是应该的。你觉得不好受,那每天回到家,先完成作业再玩,不就没事了吗?”
 马瑶瑶本意是想在逗乐中说服陈磊去做作业的,可她教育的功底比较浅薄,用的那些道理都是她小时候大人教育她的那些,没什么新意。陈磊听了很不感冒,于是又发脾气,凶凶地说:“你没完了?啰里啰索,真烦。”
 儿子不过九岁,脾气却怪。马瑶瑶觉得他似乎没把自己当“妈”,只当她是“女人”。在陈家,女人向来是被管教的对象。陈磊从小耳濡目染,虽说他还是小屁孩,说话却跟陈家大男人一样,总爱以训斥的口吻对她说话。马瑶瑶听了,竟也习惯。她那性情,确实不象当“妈”的,跟大女孩似的,喜欢看人恼怒的样子。儿子发脾气时的小大人模样,她觉得很有味道。
 马瑶瑶故作委屈,继续说:“我只是说了两句你就嫌烦,老师还批评你呢。”
 一句话又戳到了陈磊的痛处,他大叫起来:“闭嘴啊你,再废话,我揍你。”
 这话哪来的?陈天鹏熏陶的结果。
 马瑶瑶听了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得更灿烂了:“揍啊,你揍啊。”
 陈磊也就不客气了,腾的一下就站起来,冲过去就要打马瑶瑶。
 马瑶瑶佯装害怕,起身就跑。
 两人一个前面跑一个后面追,从客厅到饭厅,又从饭厅到卧室,跟逮猫似的。
 陈磊也就九岁,跑起来没马瑶瑶灵活,他逮不住她就索性耍赖,宣布:“今天作业不做了。”跳上床就躺伸了。
 这一招挺灵的,马瑶瑶顿时慌了神。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儿子这次要再不完成作业,课任老师会直接打电话通知家长的。那电话要打在了陈天鹏那里,遭殃的还是她。陈天鹏说她最重要的职责就是管好儿子的生活和学习。她工作轻松,收入虽不高,可每天差不多只上半天班,她更有充裕的时间和精力照看儿子学习。要是儿子成绩不好,表现不好,这过错无疑要算在她头上。陈天鹏只比马瑶瑶大2岁,管起她来就跟爸爸管女儿一样,对她的过错,说得不对,总爱打她的屁股,而且打起来从不手软。马瑶瑶每次受到陈天鹏的训教下来,两边屁股的那砣肉就会冒起一大截。
 马瑶瑶赶紧走到床边,说:“哎呀磊儿,我们不玩了,赶紧做作业嘛,做完了再玩好不好?”
 陈磊躬身面墙,好像真的睡着一般,根本不理马瑶瑶。
 马瑶瑶双膝跪上了床,使出了浑身解数,好歹好说,陈磊居然开出了条件。他说,“要我做也行,不过,你惹我生气了,我得打你几下屁股才行。”
 马瑶瑶当然不依,说:“干嘛打我屁股啊?我又没犯错。再说啦,我可是你妈呢,哪有儿子打妈妈的道理啊?”
 陈磊听,又耍起赖来,说:“好,不让打就算了,那我不做。”说着,转了身子,脸朝另一边,不理她了。
 马瑶瑶去拉他,根本拉不动。儿子很结实,劲也很大,他稍一使力就可能把她推绊,于是只好说:“真不乖呀。好吧好吧,就依你,让你打两下吧。就两下哟,不准多打。还有,我们说好,只准用手,不准用其它的。”
 陈磊见马瑶瑶同意了,高兴得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说:“用手就用手。屁股拱起!”
 “真讨厌。”马瑶瑶双手撑在床边,翘起了屁股,说:“快点啊,打完了好做作业。”
 陈磊看有这等好事,赶紧下了床,站在马瑶瑶身后,举手正要打,可他又想起了什么,立即说:“不行!”
 马瑶瑶扭过头:“又咋拉?”
 陈磊说:“你得先叫我声好听的。”
 马瑶瑶当然知道儿子想要她叫他什么,可她不能那么称呼自己的儿子的,那多羞人啊。于是她说:说:“讨厌啊小坏蛋,要打就打,那么多废话干嘛?”
 陈磊不依不饶:“叫啊,赶紧!不叫我就不打了。”
 马瑶瑶心想:“巴不得你不打呢。”可不让儿子打,他又怎么可能去做作业呢?
 “臭磊儿,你可真是得寸进尺啊。”马瑶瑶说,“好吧好吧,我叫就是了。乖儿子,好儿子,妈妈的乖宝儿……”
 陈磊哪里肯依,说:“不行不行,这不算。”
 马瑶瑶说:“哼,不算就算了,休想要我叫你别的。”
 陈磊说:“那好,我出去玩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卧室。
 马瑶瑶急了,赶紧叫开了:“小爸爸,小爸爸……这总行了吧?”
 陈磊得意洋洋转过身来,说:“这还差不多。”
 其实把儿子叫“小爸爸”并不稀奇。她妈妈李玉兰就把她弟弟马小冬叫“小爸爸”,她婆婆柳娅茹也是把她丈夫陈天鹏叫“小爸爸”,有时候婆婆让她叫陈磊吃饭的时候,总爱对她说:“去,喊你小爸爸吃饭了。”害她听了感觉不适,但她也敢有丁点反驳。可真要让她开口叫“小爸爸”,总是开不了口的。好在丈夫并没有非要她这样称呼儿子不可,所以也就躲过了尴尬。今天终于她叫出来了,发现并没有什么好难为情。
 “小爸爸,快点嘛。”马瑶瑶说着,双膝跪在了床上,高高翘起屁股。
 陈磊站在马瑶瑶身后的一侧,伸出还没长大的手,在她的屁股上左打一下右打一下。
 两巴掌,跟蚊子叮似的,马瑶瑶直起了身说:“好了好了,小爸爸打也打了,乖乖小爸爸,这回该做作业了吧?”
 陈磊说,“什么啊,谁说完了?”
 马瑶瑶说:“不是说好了的,就两下么,又想耍赖啊?”
 陈磊说:“是说两下啊。左边两下,右边两下,现在只打了一下呢。”
 马瑶瑶说:“什么嘛,刚才不是说的是总共两下呢。”
 陈磊说:“没说总共,只说两下。”
 马瑶瑶心想这下惨了,万一他记起别的什么部位来可就惨了,就赶紧又跪伏着说:“好吧好吧,就依小爸爸了。小爸爸,快点吧,时间不早了。”
 陈磊趁马瑶瑶没注意,偷偷拣起地上的拖鞋,照准她的屁股迅速地打了两下。
 “哎哟!”其实并不怎么疼,马瑶瑶故意夸张的,她捂着屁股说,“小爸爸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只用手的却用拖鞋。”
 陈磊把拖鞋往地上一扔,说:“我高兴。”
 马瑶瑶说,“什么世道啊,真是个霸道的小爸爸啊。”
 陈磊头一扬,说,“还说?还没打你脸呢。”
 马瑶瑶说:“关脸什么事啊,说好了打屁股又没说打脸。”
 陈磊笑着说:“爸爸说了你的脸就是屁股。每次爸爸打得你哭兮流时,爸爸就叫你把屁股擦干净,那不是指你脸吗?”
 马瑶瑶被儿子揭了短,真是羞愧难当,说:“再乱说我打你。爸爸好的不学,不好的你倒学得干干净净。”
 陈磊来劲了:“你敢说爸爸不好,小心我告你。”
 马瑶瑶见这么扯下去没完没了,便说:“好好好,小爸爸,瑶瑶说错话了。乖,快去做作业吧?”
 别看陈磊才九岁,打屁股的劲还是挺大的,虽说不算疼,那是因为隔着裤子打的,但就算这样,马瑶瑶也还是感到了热乎乎的。当然,这很见效,陈磊心情平顺了,去了自个的房间做作业了。
  
 马瑶瑶知道这样教育孩子不好,但她有什么办法呢?陈磊的脾气自小就很暴又倔,做啥事都很执着,从不瞎捣蛋,也不惹事生非。就拿暑假来说,大热的天,院里的小孩都在外面疯耍,他却把自己关在家里,随便哪个喊他都不理不睬。他三下五除二完成了暑期作业后,并没有万事大吉。他还找来下学期的数学教材,请隔壁高年级的人教他,到了新学期开学时他就学完了这学期的数学内容,因此总比班上的同学学到前头,成绩也很突出,考试常得百分,比赛时也常获奖。其实,其他科成绩并不怎么好,只因数学成绩突出而掩饰了他其它科目的不足。被院里的大人誉称“乖乖孩”,还常以他为榜样,教育自己的孩子时向他学习。
 但人看人只看得到表面看不到内在。陈磊不贪玩只因为他性格怪异不太合群。他脾气倔的程度令人难以想象。
 6岁时,他就不喜欢与别人睡一张床,那时,房子只有两间,根本没办法专门给他铺一张床。于是他就闹,耍横,令陈天鹏、马瑶瑶很有些无可奈何。好在陈天鹏在建筑公司是一级领导,在当时住房非常紧缺的情况下,他还千方百计想尽办法,在院里别的地方单独给他找了一间小屋。
 陈磊虽是男孩,可胆子并不很大,怕黑。可每次吃了晚饭,他仍然冒着黑夜穿过没有多少光的院子去那小屋而坚持不要人护送,为此还赢得了“小勇士”之称号。
 在班上,作为班长,陈磊常按老师的要求安排同学做这做那,有同学不听,他说过几句,要是还不听,就动手开打了,常被同学告状。班主任柳青青打电话告诉陈天鹏时,他当着老师的面保证说要对儿子加强教育,可背后,却笑得嘴都合不弄:“呵呵,我这儿子,有出息,不会受人欺负。”
 马瑶瑶觉得丈夫这么管儿子不好,可她哪敢说丈夫的不对呢。
 儿子做作业时,马瑶瑶去了厨房做晚饭。做饭时,想到刚才被儿子打屁股她就苦笑,心想。这要让人知道了她不仅被丈夫打屁股还被儿子打,那多丢脸啊。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脸上烧热了。过了一会儿,她又想,其实也没什么,儿子打了自己的屁股消了气,能安安心心地做作业,也是件好事……
  
 陈天鹏下班回到家时,陈磊已经做完了作业,正坐在沙发上盯鼓眼看动画片呢。
 “臭小子,又看电视,作业完成了吗?”陈天鹏笑呵呵地问儿子。
 陈天鹏对老婆和对儿子的态度简直是两种面孔。对老婆是严厉的暴君,对儿子却是慈祥的父亲,说话的语气和神态根本看不出他恶虾虾的那一面。
 陈磊似乎不愿回答他爸爸那么弱智的问题,只顾看着电视画面没有理睬他。
 从厨房跑出来迎候丈夫的马瑶瑶听到丈夫发问,又见儿子犟着不吭声,怕丈夫的好心情给破坏了,便忙着替儿子作答:“做完了,做完了。今天磊儿表现得真是顶呱呱,那么多作业一下子都完成了。”
 陈天鹏狠狠瞪了老婆一眼:“多嘴!”
 陈天鹏工作很忙,与儿子交流的时间不多,想趁机与儿子多说说话,却被老婆把话给截了过去,他当然觉得扫兴。
 马瑶瑶被丈夫瞪了眼,不好意思,调皮地伸了伸舌头,赶紧接过丈夫手中的包,以化解丈夫的不满。
 陈天鹏坐在了儿子旁边,拍拍儿子的肩膀,说:“小子,去,拿作业来,给你老子检查检查。”
 电视画面正在精彩处,陈磊看得神情贯注的,哪有心思做别的事,顺口便是一句:“等一会儿。”
 陈天鹏并没有因为儿子冒犯了他的权威而发脾气。相反他喜欢儿子的这股脾气,象他。他故意做出一付严肃的样子说:“臭小子,敢让你老子等?小心我把电视给关了。”
 陈磊仍就稳起不理,只顾看。
 “不拿是不是?”陈天鹏又威胁了一句。
 在一旁看着的马瑶瑶,这回又着急了,准备去屋里拿。
 陈天鹏叫住了她,“再给我多手多脚的,看我不收拾你。”
 马瑶瑶没敢做了。她去了厨房,把弄好的菜端到了饭桌上,问:“爸爸,可以吃饭了吗?”
 陈天鹏说“吃!”于是把儿子脑袋一拍,“吃饭了,小子。”
 “看完了再吃。”陈磊发话了。
 马瑶瑶刚转身准备去厨房舀饭,陈天鹏叫住了她:“那就等小子看完了再吃。”
 陈天鹏就陈磊这么一个儿子,他是倍加疼爱近乎溺爱,这样做很容易害了孩子。可他不管,他只想充分表达他的父爱。他陪着儿子看着动画片,实在没啥兴趣,又催儿子把作业拿出来检查。
 陈磊说:“我要妈妈检查。”
 “什么?她懂什么,快去拿来。”陈天鹏说。
 马瑶瑶是跪在沙发上的,一边给陈天鹏捶背按摩,一边笑嘻嘻地说:“磊儿,爸爸说得没错。你那些作业越来越深奥了,我好多都不懂呢。还是给爸爸检查吧。”
 陈磊怕继续拗下去爸爸就要发脾气了,只好起身拿来作业交给了陈天鹏。
 陈天鹏检查作业倒很有耐心,硬把作业挨个检查一遍,全对,他很高兴:“喝,小子,行啊,全做对了。来,爸爸亲一个奖励奖励。”说着就抱起了儿子,在他脸上亲了几个。
 在陈天鹏检查作业时,紧张的是马瑶瑶,她生怕丈夫查出什么错来怪罪于她,当听到他对儿子的赞许声,她轻了一大口气。很高兴地说:“我就说嘛,我们的磊儿最聪明最认真了。”
 陈天鹏也是一脸的得意:“那是,我儿子不聪明谁聪明啊,哈哈……”
 吃过晚饭,陈天鹏出门办事去了,马瑶瑶陪着儿子陈磊看了电视。
 到九点时,陈磊去睡了,马瑶瑶便把关了电视,到卧室写起日记来。[ 此帖被不玩在2017-11-29 01:04重新编辑 ]

2
 写日记,不是马瑶瑶自个儿愿意写的。她一个初中文化,拿笔比拿铁棒都重。可陈天鹏要求她天天都必须写,要她把一天发生的事情如实记录下来,一则是让她练习写作,二则要她有条理的生活,第三嘛自然是让丈夫了解她脑瓜里成天都想些什么。
 通常马瑶瑶都执行得很好,偶尔欠缺,一经丈夫发现,她都受到要严厉的惩罚。
 自初中毕业后跟了丈夫至今10年来,马瑶瑶对丈夫的依赖性越来越强,对丈夫的崇拜更是到了极致。不管丈夫如何严厉,如何苛求,她每天心里总是盼望着他早些回家。只要他在自己的身边,无论他有什么样的要求她都愿意做。丈夫的官越做越大,短短几年又升为市建筑总公司副总经理,27岁就成了副处级,并不多见。他工作因此更加繁忙,呆在家里的时间也屈指可数。好在就陈磊这么一个儿子,他除了脾气倔强之外,学习、吃饭、睡觉都不用她操很多的心,给她带来极大的安慰。
 
 “叮铃铃……”
 马瑶瑶刚把日记写完,电话铃响了,她知道这是丈夫打来的。她潜意识地看了看桌上的闹钟,正是9点半。走到电话机旁,她不由自主跪下了双膝。不知何时,她就养成了这个习惯,每次接丈夫的电话,她都喜欢跪着。
 她拿起了电话。
 “半天不接,干什么呢?”电话里传来陈天鹏带着酒醉的责怪声。
 “没有啊。一听到铃声,女儿就接了。”马瑶瑶娇嗲地解释道。
 “掌嘴!敢顶嘴了?”陈天鹏十分霸道地说道。
 “什么嘛,解释一句都不行啊。”马瑶瑶心里嘀咕着,却不敢说出来,只是轻柔地说:“爸爸,对不起嘛,女儿错了。”
 “知道错了还不掌嘴?”
 “好吧,爸爸,打几下啊?”
 “看你还不笨,就三下吧。”
 “是,爸爸。”
 马瑶瑶把左手的话筒拿得稍稍远了点,右手便在自己的右脸上狠狠抽了三个巴掌,然后对着话筒说:“爸爸,听到了吗?”
 “行了。老子马上就回家了,你准备准备。”
 “是,爸爸,路上小心点哦。”
 马瑶瑶话音未落,电话里就传来盲音,她赶紧放了电话准备起来。
 马瑶瑶在脖子上套了项圈,又在项圈的环上挂上了狗链,还特地穿了一条很肥的裤子。
 这裤子确实肥的,跟裙子似的,非常引人注目。她站着时,那裤脚刚好在地面上,宽宽的裤口把她脚上穿的高跟鞋全都掩没看不见了。她对肥裤子既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平平常常的感觉。可她是否喜欢不重要,关键是丈夫喜欢。
 这条肥裤子是在省城买的。有一次陈天鹏出差去了省城,破例把马瑶瑶也带上了。晚饭后,两人在大街上散步。路过一条商业街,陈天鹏本不打算去逛的,只因要给儿子买些礼品,便进去走走。这时,他在一家商店的橱柜里看见了这条肥裤,吸引了他的注意,便叫马瑶瑶去打听要多少钱。马瑶瑶问了,说人家是挂着做宣传的,不是卖的。陈天鹏便与店里的老板商量,要她要卖给他。那女老板说这不是用来穿的,买回去没用,没法穿上街的。他说你不管是不是用来穿的,多少钱你开个价。那女老板见他坚持也只好买给他了。
 马瑶瑶也不知道丈夫买来做啥,回到宾馆的房里,她问:“爸爸,你买那裤做什么?”
 陈天鹏说:“拿出来,穿上。”
 “那么肥呀,怎么穿呀。”
 马瑶瑶话音未落,脸上就被丈夫打了一耳光。
 马瑶瑶见丈夫生气了,没再说什么,赶紧拿出来穿上。
 陈天鹏坐在椅子上,让马瑶瑶不同侧面站在他面前,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满意。随即就叫她跪着,在房间里跪行了好几圈,最后就叫她直跪在床沿上,用皮带狠狠抽了她一顿屁股。
 那天晚上,在床上,陈天鹏那疯狂风暴YU式的抽插,让她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也就从这时起,陈天鹏每次感觉上来,让她“准备”时,这肥裤子就必不可少了。
 最后,脚上套上了穿不出去的黑色高跟鞋。马瑶瑶在穿衣镜前照了照,觉得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便跪在卧室的地板上等候丈夫。丈夫早就明确规定,在她拴上狗链后必须时刻保持母狗的状态,这个状态,不论他在与不在都要一个样。
 马瑶瑶就这样一直跪着,差不多1个小时了,快到11点时,她听到了丈夫上楼的脚步声,便赶紧从卧室爬出去,开了房门,又爬到门外迎接他。
 “女儿恭迎爸爸。给爸爸请安,爸爸吉祥。”
 此时此刻,马瑶瑶心中唯有丈夫,就算被邻居看见,她也在所不惜。
 “哟,乖女儿,怎么拴着狗链啊?”陈天鹏故意问道。
 “爸爸,女儿……”马瑶瑶无以回答,只好羞愧低下头。
 “怎么能跪在外面呢?不怕被人看见啊?哟,你看,那边有人看呢。”
 “啊!”马瑶瑶一惊,抬起头,看见对面楼里好象有人在往这边观望,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女儿……”她管不了那些了,让他们看去吧,可嘴里却道,“爸爸,女儿……求爸爸饶了女儿吧。”她哭起来:“呜呜–呜呜……爸爸……”马瑶瑶抱着陈天鹏的大腿,跪在地上,悲怯地乞求着。
 陈天鹏非常喜欢老婆对自己这种迎候方式,但毕竟自己还算有些身份,也不愿被人看见他如此作为,于是说:“滚进去。”
 马瑶瑶迅速爬进了屋,在门口等着。
 陈天鹏进屋后,直接进了卧室,坐在沙发上。
 马瑶瑶爬到了丈夫脚前,脸就在丈夫的腿上磨跳蹭起来。
 陈天鹏让她跪直了,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说:“以后没有老子的指令,不准跪在门外。MD,让人看见了,老子的脸面往那搁?”
 “知道了,爸爸,女儿不敢了。”马瑶瑶唯唯诺诺地嘟哝着。
 “真是个蠢东西,啥都要老子教了才明白。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马瑶瑶又跪趴下来,主动用嘴为陈天鹏叼去皮鞋,又爬到屋外的鞋柜处叼来了他的拖鞋给他换上。她象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不敢站起来。
 陈天鹏对马瑶瑶的表现非常满意。他有些累了,站起了身,吩咐她:“去弄点菜来,今晚只顾喝酒了,肚子还是空的。”
 “是,爸爸。”
 马瑶瑶爬行到了厨房,准备着夜宵……
 
 马瑶瑶膝行着到了卧室的门口:“爸爸,饭菜好了,请用!”
 陈天鹏站起身到了餐厅,坐下慢慢用餐,马瑶瑶垂手跪立一旁,随时听候他的吩咐。
 “嗯,今天的菜烧得不错,好吃,女儿的手艺越来越有进步了。”
 “谢谢爸爸夸奖,能让爸爸高兴、爱吃,女儿就满足了。”
 “哦?呵呵,挺乖的,来,到桌下面去。”
 “嗯?那……爸爸……干什么呢?”马瑶瑶有些

第2回

糊涂。
 “呦?我这么聪明的女儿难道还不明白爸爸的心意?”
 “哦!……那个……是。”
 马瑶瑶明白了陈天鹏的意图,羞得真是“吱溜”一下就钻进桌下,满脸羞红。她熟练地扒开丈夫的休闲短裤,把他软软的宝贝含进了嘴里,两手捧起褐色的肉袋慢慢轻轻地揉搓起来,细嫩的舌头缠绕着他的G头。
 “呵呵,女儿,你的技巧越来越精湛了!”陈天鹏惬意地慢慢品味红酒、小菜、香米、精点。下面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呜……呜呜……”马瑶瑶含着宝贝,吐字不清。头在上下动,她能感觉到陈天鹏快要SEI了。
 “啊!……啊!……”
 陈天鹏的宝贝在马瑶瑶的嘴里强劲地勃动,一股浓稠的精液灌进马瑶瑶的喉咙。宝贝从她嘴里拔出来,马瑶瑶贪婪地给舔食干净,最后连嘴角的几滴也抿进嘴里,好象吃蜂蜜一样吞下肚。
 “爸爸休息一下吧,待女儿收拾完,再来给爸爸按摩。”
 马瑶瑶从桌下爬出来,利索地伺候丈夫到卧室休息,自己则麻利地收拾餐桌、碗筷……
 陈天鹏并没有上床,只是坐在沙发上。马瑶瑶收拾完厨房,又爬进了卧室,然后跪在他旁边给他捶起腿来。
 “嗯,这感觉不错,以后进出卧室,就跪着进来,不用爬的……是跪行,明白吗?”
 “是,爸爸。”
 陈天鹏有些疲乏了,便靠在沙发背,一边抽着烟,一边闭目养神。
 马瑶瑶开始向他汇报今天的情况。当说到柳青青时,她说:“那死青青真是讨厌极了。”
 “怎么啦?”陈天鹏吐了口烟圈问道。
 “她居然当着全班面批评小爸爸呢,害我的小爸爸老大不高兴。”
 “哟,啥时候把儿子叫起‘小爸爸’了?”陈天鹏笑着问。
 马瑶瑶不好说陈磊打她屁股的事,只简单地说了:“他不高兴啊,我就只好哄他高兴呢。他非要我叫他好听的,我就叫了他‘小爸爸’。”
 “他就听了?”
 “嗯。”
 “这小子,皮毛没长伸就想做‘爸爸’了?”
 “那还不是因为爸爸威风啊,他就想做爸爸的。”
 “嗯,那青青批评儿子啥了?”
 马瑶瑶迟疑了一下,才说:“昨天,小爸爸作业没完成。”
 陈天鹏听了,揪着马瑶瑶的脸说:“你看看你,叫你每次检查磊的作业仔细点,你就是这么马虎。难道非要打你一顿沟板子你才记得住?”
 一听到“打屁股”,马瑶瑶忍不住说了:“爸爸还说呢,今天下午就让小爸爸给打了。”
 “谁?你?”
 “是啊,爸爸。”
 “哈哈,女儿啊,你看看你多有出息啊,居然让儿子给打了,呵呵。”
 “哼,小爸爸非要打了人家屁股才肯做作业,女儿拿他有什么法嘛。”
 “呵呵,臭小子,不亏是老子的儿子,样样都跟老子学。”
 马瑶瑶说:“爸爸好的可以学啊,爸爸不好的,那就不能学嘛。”
 陈天鹏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一下子来了精神,厉声吼道:“站起来!”
 马瑶瑶知道自己又惹事了,赶紧说:“啊,爸爸,女儿说错话了。”
 可这用什么用呢?她还得乖乖站了起来。
 陈天鹏也站了起来,一把把她推到床上,扒了她的裤子,拿起皮带,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顿抽打。一边抽,一边训斥:“老子叫你粗心,老子叫你大意,老子叫你不用辅导儿子……”越打越狠,足足打了十来分钟。打完后,就让她光着屁股在地板上罚跪。还狠狠地告诉她:“老老实实在给我反省,不许揉屁股!”说完,他去了卫生间。
 马瑶瑶呆跪了一阵,屁股火烧火燎的,实在忍不住,趁丈夫不在,偷偷揉了几下。谁知,正揉时,陈天鹏进来了,见她在揉屁股,又火了。拿出鸡毛掸子,把她从地上拖起又摁到床上,那鸡毛掸子刷刷的又是一顿狠抽。
 马瑶瑶实在受不了了,不住地求饶:“爸爸,女儿错了,女儿再也不敢了……”
 陈天鹏没听她的,说:“废话少说。老老实实把屁股撅好,老子要让你领教领教不听话的后果!”说着,照着屁股又是狠抽,直到后来,他自己都没力气了才停了手。命令她:“去,把搓板拿进来!”
 马瑶瑶抽泣着跪行去了厨房拿来搓板。
 “放下!”
 马瑶瑶把搓板放在了地上。
 “跪上去!”
 马瑶瑶不敢怠慢,双膝跪在了搓板上。
 陈天鹏警告她:“要再不老实,老子还打!”
 马瑶瑶的屁股已被打得滚烫,哪还敢乱动了,只得直挺着身子跪在搓板上……

3
 第二天是星期四,厂休,不用去上班的。但马瑶瑶还是清早八晨地起了床。昨晚上被鸡毛掸子猛抽的屁股仍痛得伤心,但她哪里顾得了痛,她还得下楼去取鲜奶,买鲜面包,然后守在厨房煮好四个合包蛋。
 马瑶瑶忙吼吼地弄好了早餐,再看时间,不到七点。还有差不多半小时,丈夫和儿子才会起床,她正好可以趁这空闲时间梳妆打扮。
 陈天鹏是搞建筑的,不仅对建筑物的造型十分讲究,对老婆的衣着打扮也要求甚严。什么懒散的睡衣,随意的拖鞋,散乱的头发,统统要消失在他睁眼之前。只有看到穿戴整齐的老婆,他才会有赏心悦目的好心情。
 对丈夫的要求,马瑶瑶向来非常迎合。女人都有爱美之心,把自己打扮得年轻漂亮以讨好丈夫也是应尽的本分。只是马瑶瑶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得十分小心翼翼。穿衣、洗脸、刷牙、化装、做饭,样样事情都可能弄出些声响来。而丈夫又是个特易惊醒的人,一旦被吵醒了,他会不高兴的,会很生气,那她的屁股又会成为他表达不快的目标了。昨晚上挨打的痛还没有消失,要是接着再来一顿,这一周屁股坐不了凳还是小事,关键是裤衩也穿不了,那样浑身上下会很不舒服的。所以,她做啥事都尽可能在无声无息中完成。
 马瑶瑶轻脚轻手进了卧室,轻轻抱起衣服出门,轻轻带上房门进了客厅。只有在此时,她紧张的心情才稍稍变得平缓,打扮起来才可以从从容容。
 不一会儿,马瑶瑶便穿戴整齐了。上面是一件黑色紧身短袖,下身仍是昨晚那条黑色肥裤,脚上套的是一双黑色高跟鞋,整个一个黑色靓丽的黑牡丹。她自我感觉良好极了。突然,脑里生出了一种稀奇古怪的想法——穿着肥裤去上街。
 自从知道丈夫看见女人穿着肥长裤性欲会猛增之后,马瑶瑶就去裁缝那里定做了好几条肥长裤。每做一条,穿在身上,虽然够肥,可丈夫总会挑出点毛病来。不是臀围不够肥,就是裤脚不够宽,要不就是整体看去味道不够足。马瑶瑶不断地迎合着丈夫的口味,一次次修改裤子的尺寸,结果,裤子是一条比一条肥。她是在不同的店做的裤子。当把尺寸交给裁缝师傅时,几乎无一例外,每个裁缝都惊讶得合不拢嘴巴,说那要多胖的人才能穿啊?马瑶瑶自然不好意思说是她自己穿的,只说是帮人做的。裁缝们听了,直摇头,说搞不懂现在的人是咋想起的,怎么会穿这么肥的裤子。
 现在马瑶瑶已经有好些条肥裤了,可全是在家里穿给丈夫看的,上街时从未穿过。不知为啥,当“穿着肥裤上街”的想法一经从脑子里蹦出来,她心里就有了一种莫名的激动、兴奋和刺激,两个膝盖也软沓沓的直想往地上跪。这种心态上的变化,她自己说不太清楚。
 其实这也并不难懂。因为每次马瑶瑶穿上肥裤后,陈天鹏再烦闷的心情都会变得舒缓,人也不会过分沉静,随时都要摆弄她一番,让她的身体做着各式各样的造型,甚至不管她有错没错,都喜欢让她端端正正的跪在他面前,不时的打打她的屁股,扇着她的耳光,捧着她的头,亲吻她的嘴,有时他的吻都憋得她出不了气,然后夫妻生活就更加狂烈,更容易冲向云端。于是,自然而然的令她形成了某种程度的条件反射。走在大街上,一看到别的女人穿着肥裤子,她居然就能把它联想到家庭惩罚这件事上。
 待穿戴整齐之后,时间已过七点。该是请丈夫起床的时候了。马瑶瑶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她怕高跟皮鞋踩到地板上发出嗒嗒地响声,索行就在门口边跪了下来,然后慢慢爬进屋。到了床边,再跪立起身子。丈夫还在酣睡,她很乖巧地直跪在那里,适度地发出点响声,把他催醒。
 跪候丈夫起床的习惯,连马瑶瑶也忘了是啥时养成的。绝不是陈天鹏要求的,甚至不是他培养的,完全是马瑶瑶自己为讨得丈夫欢喜而自成。
 陈天鹏习惯赤。裸着半身躺在床上,因而露出了常令马瑶瑶心悸不己的胸毛。再看他的表情,就算是在睡梦中,也显出了他的威严与严厉,让马瑶瑶回味、胆寒。她跪在那里,突然想起到再过几天就是与丈夫结婚10周年的纪念日了。每年的纪念日,丈夫会打她的屁股来庆祝,而且比平时打得还要厉害。打过之后,她的屁股上总是纵横交错的楞楞,基本上好些天想坐凳都非常困难。不知道今年丈夫会不会有新的花样?
 马瑶瑶正胡思乱想之际,陈天鹏慢慢醒来了。他刚把眼打开,就看见了跪在床边的老婆。他脸上虽仍是麻木的表情,可心里却很抒情。他很自得,这世上还有谁的老婆比得过他的老婆更温顺服帖的呢?当然,这功劳还得归自己,是自己调驯得好。
 马瑶瑶见丈夫醒了,忙起身跪上了床,扭着身子从床头柜上取来衣服替他穿上。
 陈天鹏揽过老婆的头,在她漂亮的脸蛋上狠亲了一口,以示对她驯服的表扬。
 马瑶瑶受到了丈夫的宠爱,心里舒服极了,直着身子跪好双膝娇嗲地请示道:“爸爸,女儿今天想穿着肥裤上街,行不?”
 陈天鹏听了有些惊鄂。他对女人穿肥裤确实独有情钟。每次情绪一来,总会叫她穿上,无论处罚还是欢爱,都会令他的情绪最大限度的狂热起来。只不过当家中就他俩人时才会这样做,却从未叫她穿着上街。一是这不太符合大众欣赏习惯,二是容易暴露自己的嗜好,三呢他也不愿意对老婆太过苛求。过分强迫老婆做的事情,并不能使他的欲望更充分升华。但今天老婆自个儿提出来了,他居然拿不定主意了,没有表现出平时那种当机立断的性格。他没有立即作答,只是笑笑,说:“去,站到地上,老子看看。”
 马瑶瑶下了床,站在地上,面向丈夫,双脚立正站好。
 陈天鹏直视着马瑶瑶那条十分夸张的肥裤,脑子里想象着她穿上街的情形,体内的欲火慢慢升高。不过他得克制,要上班了,不能让欲望任性发泄,否则会影响工作的。他让老婆在原地转了几个方向,正面的、左侧的、后面的、右侧的,最后又让她转回到正面向他。
 马瑶瑶几个方向都摆了姿势之后,见丈夫没有吭声,又再次询问:“爸爸,可以吗?”
 陈天鹏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很宽宏大量地说:“只要我女儿喜欢,哪还有啥说的呢。”
 马瑶瑶见丈夫批准了,很高兴地说:“谢谢爸爸恩准。我这就去叫小爸爸起床了。”说着转过身就准备走。
 “过来!”陈天鹏叫住了她。
 马瑶瑶不知丈夫有什么事,快步走到了他跟前。
 陈天鹏笑眯眯地伸出了手,迅速在她屁股上狠抽打了几下,说:“哈哈,这巴掌打在穿肥裤子的女儿屁股上,感觉非同凡响。”
 马瑶瑶惊叫了一声。昨晚屁股挨打的痛还没有消散,又补上了这几巴掌,她没办法强忍住,所以叫出了声。可心里却舒服极了,因为丈夫高兴。做老婆的,还能有什么比让丈夫心情愉快更高兴、更快乐的事吗?
 带着这烧痛的屁股,进了儿子的房间。
 陈磊已醒了,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他没起床是因为他要等着妈妈来叫他。马瑶瑶进来时,他扭过头去,突然看见了她穿着他从未见过的肥裤,就这么一瞬,他居然也产生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在心中升腾翻滚,令他刺激难忍,浑身酥软不知所措。可他没动声色,仍象以前,跟少爷似的,由着马瑶瑶跪在床沿给他穿衣穿裤穿袜子穿鞋……
 吃过了早餐,陈天鹏带着儿子出门了。

4
 爷俩走后,马瑶瑶穿着肥裤做家务。这十分不方便,裤腿实在太肥,老是荡来荡去的行走十分不畅,可她仍坚持穿着。她要养成穿肥裤做事的习惯,习惯自然嘛。她一会儿快步,一会儿慢走,一会儿蹲着,一会儿站着,各种姿势都用了。然后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那裤腿肥得吓人,每个裤管都可以装下她四条腿了。为什么丈夫偏偏喜欢女人这样打扮呢,这有啥好看的啊?违背常理嘛。可她转眼一想,既然丈夫喜欢,那就一定有他喜欢的道理,女人的打扮不就是给丈夫看的吗?对了,穿着肥裤下跪会是什么样子呢?马瑶瑶有些好奇。于是,两手提着裤子的两边,慢慢蹲了下去,膝盖直直落在了地上。看了正面跪的,又看看侧跪,然后屁股对着镜子,扭着头看去,总想把丈夫喜爱这肥裤的道理找出来,可答案仍是一片空白。马瑶瑶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也就懒得再想了。她站起身,接着又做起家务来。
 做时,一想到要穿着这样的肥裤子上街,心里有些惶恐不安,街上那些人看了会有什么反应?熟人看了又会是怎样的表情?讥讽?嘲笑?……随便他们啦,他们爱咋想就咋想,只要丈夫感觉舒服就行。最后,只剩下衣柜没擦了。马瑶瑶把抹布搓洗干净后,又进了卧室,那衣柜高处擦不到,她搬来一张椅子,双跪在上面仔细擦着。
 
 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马瑶瑶感到奇怪,谁会在这时候来呢?不会又是余凡这死丫头吧?厂休时,余凡常给她添乱,老让她陪着上街,每次一逛就是好几条街,走得她脚耙手软的,可余凡却还是精神十足逛个没完。其实脚疼还是小事,就怕丈夫知道了她上街闲逛,那屁股又该遭殃了。
 不过,马瑶瑶很快就放心了,伴随着敲门声,传来了她妈妈李玉兰的声音:“瑶瑶,瑶瑶。”
 马瑶瑶应声去开了门。
 李玉兰一进屋,马瑶瑶的肥裤子让她大惊不已:“天啦,死女子,你穿的啥子哟?裙子还是裤子啊?”说着,用手在马瑶瑶的裤子上扯了扯,“妈呀,裤子啊,咋这么肥呀?”
 马瑶瑶见妈妈惊风火扯的,怕招来邻居好奇,赶紧关上了门说:“妈妈啊,你一大早跑来就叫什么妈呀爹的,让人听见了,还以为你是我女儿嘛,嘻嘻。”
 李玉兰见女儿居然占她便宜,在她胳膊上拧了一下,骂道:“死丫头,跟你那爷们就没学个好,居然油腔滑调了。”
 马瑶瑶又抓到了她妈的把柄,可以捉弄她一下了:“哟,妈,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居然敢把你爹称‘你那爷们’啊?我要告了你爹,你爹会不会撕烂你的嘴呢?嘻嘻。”
 李玉兰口中的“你那爷们”当然是指马瑶瑶的丈夫,也就是她的女婿陈天鹏。可奇葩的是这岳母与女婿的关系。因为陈天鹏对马家恩重如山,再加上陈天鹏对李玉兰调教成功,李玉兰不知不觉的就把陈天鹏叫起“爷”来。陈天鹏左听不顺耳,右听不顺意,让她别叫他什么爷不爷的,他不喜欢这称呼。李玉兰说:“那我也叫你爸爸?”陈天鹏笑笑:“搞得你和女儿成一辈人了,叫我天鹏好了。”李玉兰说:“不敢呢。”她想了一阵,便说,“干脆我叫你‘爹’好了。”陈天鹏没有反对。
 经女儿一提醒,李玉兰觉得那样称自己的“爹”是有些不礼貌,便跪在地上扇了自己一个嘴:“我替爹教训你。”
 “这还差不多。”马瑶瑶做了个鬼脸,接着又说:“妈妈,你在坐会儿,我去给你泡茶。”说着就过去拿了个杯子到厨房去洗。
 李玉兰没坐,仍就跪在地板上,望着女儿穿的肥裤子,说:“瑶瑶,你穿这么肥的裤子咋出门呢?赶紧脱了吧,不怕我爹见了揍你?”
 “不穿才挨揍嘛。” 马瑶瑶洗了杯子过来,泡好茶,端过来,放在茶几上,“咦,妈,你爹又没在家,还跪地上干啥?起来坐着吧。” 
 李玉兰起身坐在了沙发上:“怪事了,爹喜欢你穿这么松松垮垮的裤子?”
 “妈,你又不是七老八三十了,怎么跟跟外婆她们一样爱大惊小怪的?我给你说,穿肥裤在人家省城早就流行开了,只是你常年累月呆在家里没见啥世面。而我们离省城远了点,啥时尚的东西等流行进来都成了过时品了。爸爸是做‘总’的,常在省城开会,对流行的东西自然熟悉。他见省城那些女的这么打扮好看,也就叫我这么穿了。”
 马瑶瑶胡说一通,李玉兰听了,摇摇头说:“哦,原来是这样。”
 马瑶瑶也坐在了侧面的沙发上,笑嘻嘻地说:“妈,你也做一条吧。”
 “不呢。我要穿这么肥的裤子都不知道咋走路了。”
 “要是爸爸命令你这样穿,你怕不敢不穿吧?”
 “哼,不穿就不穿,爹能拿我怎样?”
 “嘻嘻,爸爸是不会拿你怎样,可你的屁股就遭殃了。”
 “真那样,也是爹让女儿穿的,不是女儿愿意这样穿的。”
 “嗯,那你就高兴的穿呗。”
 “人都老了,穿成那样,也不怕逗人说?”
 “妈啊,你有好老啊?不过41嘛。而且你看起来挺年轻的。真的,我不骗你。我们厂里的同事看到你,都不信你是我妈呢,说哪有这么年轻的妈啊,看起来跟我姐差不多。”
 李玉兰听了,乐得笑着说:“死女子,莫拣好听的说,你逗你妈开心呢。”
 马瑶瑶说:“我可是实话实说才没乱说呢。只是你打扮得土气了点,显老而已。”
 李玉兰说:“这话倒说得也是。人是桩桩全靠衣装。可我要稍穿得光鲜点,奶奶那话就多了,什么狐狸精什么水性杨花地就就骂起花儿开了。年轻那会儿就为穿衣打扮的事都不知道挨过多少回打了。现在上四十的人了,可不想再为这些穿的事给自己找罪受。”
 马瑶瑶笑着说:“呵呵,奶奶确实太保守些。不过,没关系啊,她现在不是住叔叔家吗,你还怕她个啥。”
 “虽说她是住叔叔家,可隔三岔五的还不是要来家一趟。哪一次来不是横挑竖挑的惹爸爸火大揍我?”
 “是啊,谁摊着奶奶这样严厉的婆婆,谁都不好受。噫,对了,妈妈,你今天咋没上班呢?”
 “去单位打了头,没啥事,本来说是回家的,可一想,爸爸出差了,不用忙着做饭了。想到今天是你厂休,便顺便过来看看。”
 “爸爸出差了?妈妈又可松和几日了。”
 “松和啥哟。你弟这几天把你弟妹申丹带回家住了,我每天还得买菜煮饭侍候着呢。”
 “他们和好了?不是说申丹的娘家不要她跟我哥好了吗?”
 “是我们搞错了,是你弟不想让人家回来。”
 “啊?怎么会这样呢?弟也是,老婆不听话,打几下就是了嘛,凭啥不要老婆回家呢??”
 申丹才17岁,长得小乖乖的,比较逗人爱。马小冬脾气不好,经常打她。
 马瑶瑶说:“妈,不是说申家的人反对申丹住我们家的吗?怎么又想通了?”
 李玉兰说:“本来是反对的,可申丹坚持,申家人也就同意了。”
 “申家人反对也没道理。申丹做了错事,我弟就不能管不能打?听话也就行了,娘家人干涉太多,那就不行。”
 李玉兰说:“你没弄清楚,申家不高兴的不是你弟教育申丹的事,而是说你弟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我就奇怪了,我弟那么喜欢申丹,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了呢?”
 “他有没有女人,不好说。可他不准申丹回婆家,就有问题呢。”
 “唉,算了,小两口的事,谁说得清楚呢。”
 “是啊。”
 母女俩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一大堆的家常事。最后说到了马瑶瑶的妹妹马瑶红……

可以啊。可是怎么发给你呢?

引言
 
 
 1994年7月,21岁的陈磊从医科大学本科毕业了,讲讲关系,出点钱,他是可以留在省城里的,不过,他有老婆,有儿子,怎么可能留在异地呢?他回到了青龙。
 工作是事先找好的。以陈磊的爷爷陈振东和爸爸陈天鹏在青龙市的关系,给自己的孙子和儿子完全可在本市最好的医院——青龙中心医院,不过,这实在不符合陈磊的本性。
 “好”医院,病人多,做医生的,就辛苦。虽说人生需要奋斗,但有条件活得洒脱的时候,又何必把自己整得那么累?
 陈磊很聪明,也很能干,不过他不是一个刻意追求事业的人。医生这个职业,并非他真实喜欢的,他喜欢的是实体。正如他爷爷陈振东那样的建筑商,他爸爸陈天鹏那样的开发商,他想做的是汽车维修商或者物业管理之类的事。不过,他不着急,慢慢来,先上一段时间的清闲班、安逸班再说。于是他选择了第四人民医院,这是个三流,甚至四流的医院,病人不多,干活不累,每天只需坐在办公桌前看看报纸,喝喝茶,偶尔看上几个病人,耍耍达达的也就过去了,何乐而不为?再说了,这医院还有一个让他心里有些感觉的亲戚,当然不是他本家的,是他老婆赵柔柔家的——她的三姨妈白艳萌。
 儿子陈鼎已经两岁,由赵柔柔和她妈妈白艳红在赵家带着,陈磊不需要操心,他要操的却是他妈妈马瑶瑶的心。
 陈家有许多与众不同的而又无法令人理解的传统,家中的男人代表着一切,女人可以有建言权,但没有决策权,男人按照辈分划分等级。陈天鹏在外省承接了一项大型工程,很少落屋,陈磊毕业后回到家中,自然而然就成了家里的家长了。

1
 四医院冷冷清清的,基本上没啥病人,那工作,对陈磊来说确实舒服极了,上半天,耍半天。
 这天陈磊上的是上午班,下午不用上班,他哪里也没有去,就在自己的房间上网。
 陈家的女人,是不用工作的,马瑶瑶也是如此。不过,今天陈磊在家的时候,她却很不安分,老在几间屋子里窜来窜去的,扰乱了陈磊上网的雅兴。
 陈磊实在忍不住了,问:“女儿,你拱来拱去的在干啥子?”
 马瑶瑶是妈,陈磊是儿子,这个当儿子的却把“妈”叫女儿。如果你看过《家族传统陈天鹏篇》,就不难理解了,在此不想再作解释。
 马瑶瑶说:“找东西呀。”
 陈磊说:“找啥,看你猴跳马窜的?”
 马瑶瑶说:“手链呢。”
 陈磊说:“啥手链?”
 马瑶瑶说:“前年我过生的时候,老爸给我买的一条手链。好久都没带过了,今天想拿出来戴戴,就不晓得放在哪里了,急死我了。”
 陈磊听了,不以为然:“成古百年的东西,找来何用?”
 马瑶瑶说:“那可是老爸买的呢。说起来也是几大千的事,万一老爸哪天想起了,让我拿出来,我要拿不出来,我这屁股还不被他打成灰灰。”
 陈磊说:“就凭你这丢三拉四的,我这个不爸爸的就该收拾你一顿。”
 马瑶瑶听了,急忙申辩:“爸爸,这可怪不得你的宝贝女儿我呢。你晓得的,老爸就喜欢把屋子里的家俱变来变去的,我再怎么有条理,被他一变,又不知变到哪里去了。”
 陈磊也难得再费口舌,说:“好吧好吧,你要找就找吧。不就一条手链嘛,慢慢找。也不用急,找不到也就那么回事。”
 马瑶瑶说:“爸爸,女儿知道啦。”
 陈磊继续上他的网。
 
 马瑶瑶把几间屋子都快翻了个底朝天,却连手链的影子都没看到,心里越发生气了,气一气的,嘴上就冒了一句:“真他妈见鬼了,究竟放哪里了嘛。”
 不是陈磊的耳尖,实属马瑶瑶情急之下说大声了点,这句脏话明白无误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陈磊有个毛病,自己脏话跑火车,却见不得女人说脏话,尤其是自己身边这些漂亮女人口出脏言,他是怎么也不接受不了的。于是,他立即起身,踏上拖鞋,走出房间,到了马瑶瑶面前。
 马瑶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脏话,还以为她的小“爸爸”要跟她亲热呢,正要露出“女儿”的羞涩之态来迎合,没料到陈磊马着个脸,话没有一句,伸手就拎起她的耳朵就往客厅走。
 马瑶瑶不算笨,陈磊这一举动,她一下子就明白自己说话说拐了,因为耳朵被陈磊扯着,她不敢乱动,一面乖乖跟着走,一面嘴里不住地认错:“哎呀爸爸,女儿错了,女儿错了,女儿不敢了。”
 陈磊一口气把马瑶瑶拎到了客厅的墙角处,这才松了手,令道:“你跪在这里,给老子好好反省!”
 马瑶瑶心里有再多的不情愿,可根据过往历史,多说无益,不如乖乖听令,于是,她直直地就跪在了地上,面向墙角。
 陈磊回坐在电脑旁,他没有想通,他这个妈虽说只是个初中文化,但从小家教甚严,又被他老爸管教二十几年,按理说不应该有口出脏言这类事情发生,她这毛病是从哪里染上的呢?
 想一想的,陈磊终于想到了一个女人——陆敏。
 由于丈夫陈天鹏管教严格,马瑶瑶的朋友并不多,陆敏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她也是南街大院长大的,人样儿算不算漂亮另说,但她的性格还逗人爱,尽管此女有些大不咧咧的,比马瑶瑶长两岁,女儿陶群早已成婚有子了,可她的性格仍就活跃,男的女的都爱跟她玩,马瑶瑶也是如此,她觉得与陆敏在一起轻松、随意、不累。陈天鹏也不反对马瑶瑶跟陆敏交往,所以两女有事没事总爱在一起。
 现在陈天鹏去了外地,管理马瑶瑶的责任落在了陈磊的头上。而陈磊并太不喜欢陆敏,只是因为他爸爸都没有反对马瑶瑶与陆敏来往,他也不好反对。可他对陆敏确实很有些看法。因为陆敏不开口则已,一说话,粗言俗语就会不经意间从她嘴里嘣出。
 陈磊发现陆敏这毛病之后,就对马瑶瑶说过:“陆敏的男人对她管教不严,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女人说粗话呢?女人是美的化身,一说了粗话,那味就变了,糟蹋了美。有些女人很蠢,就喜欢用喝酒、抽烟、粗话来冒充潇洒,陆敏就是如此之女人,本大人是极为反感的。”
 陈磊虽然是在评价陆敏,其实马瑶瑶也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因此她对自己的语言挺注意的,除了和陆敏在一起耍时,偶尔一唱一合说上两句不那么干净的字词外,她是不会说脏话的。
 到了五点钟,陈磊肚皮饿了,他得让马瑶瑶给他弄吃的,于是走到客厅,马瑶瑶还乖乖地跪在那里。
 陈磊说:“你可以起来了。”
 马瑶瑶一听,终于解放了,就要赶紧起身。但毕竟跪了半个小时,腿也麻得差不多了,起身的时候有些吃力。
 陈磊拧着她的脸,笑笑:“这就是犯错误的下场。”
 马瑶瑶说:“爸爸,女儿知道错误了嘛,女儿以后再也不说脏话了。”
 陈磊说:“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认错,但希望你说脏话这件事,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是再犯,可就不是罚跪这么简单了,到时,老子扇烂你这张美丽的臭嘴!”
 马瑶瑶诚恳地说:“爸爸,你尽管放心,女儿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2
 陈磊到医院上班,也是有另一种激动的。当然,不是为工作,他没那么敬业,对医生这个职业,他没有兴趣。等时机成熟的时候,他会离开医院的。他激动的原因是因为白艳萌。
 白艳萌,何须人也?她是陈磊老婆赵柔柔的妈妈白艳红的三妹。说到这里,那就简单介绍一下白家情况。
 白家的户主叫白树仁,这年51岁,他老婆李玉兰比他小两岁,这年49岁。李玉

第3回

兰不到14岁就到了白家。15岁就生了大女儿白艳红。没想到李玉兰很不争气,又生了三个,全是女孩。不过这四个女儿长得都很漂亮,被人称为“四朵金花”,其实还应该加上李玉兰,就是“五朵金花”了。
 1994年,赵柔柔18岁,白艳红34岁,白艳琳32岁,白艳萌30岁,白艳然28岁。
 
 陈磊上班,上的是耍耍班。其实,就算他不想耍,也没多少事可做,每天来看病的就那么几个人,空闲时间里,他就爱与白艳萌闲扯。
 按理说,白艳萌是赵柔柔的三姨妈,作为赵柔柔的丈夫,陈磊自然也应该叫她“三姨妈”才对的。可白艳萌30岁,陈磊21岁,她觉得自己只比陈磊大9岁,不肯陈磊叫她“三姨妈”,非让他叫她“萌姐”不可。
 陈磊笑笑,说:“照这样说的话,你这叫讨价,那我可就得还价了。”
 白艳萌没听懂,说:“还什么价?”
 陈磊说:“你嫌我叫你三姨妈叫老了你,要让我叫你‘萌姐’。我看,不如还你一个更年轻的叫法。我就叫你‘萌萌’或‘萌儿’,你呢叫我‘爸爸’,呵呵。”
 陈磊是18岁那认识白艳萌的,和她在一起,说话向来是想一句说一句,没什么讲究,也无需顾虑。
 白艳萌听了,不仅没有生气,还笑嘻嘻地说:“我才不会象我大姐那么变态呢?明明是你的岳母,却居然要把你叫‘爸’,羞死先人了。”
 白艳红把陈磊叫“爸”,已有很多年了,从来没被人提起过,陈磊一直以为这事没外人知道,隐瞒得很好,不料,白艳萌却把他自以为很隐秘的事说了出来,他就很奇怪了,白艳萌是怎么知道的?当然,他立即想到了他老婆赵柔柔,便佯装很生气的样子说:“准是赵柔柔这死丫头给你说的吧?居然把家事往外说,看老子不扯烂她多话的嘴。”
 白艳萌立即给予了否认,说:“哎呀,快别说你家柔柔了,她现在哪里还姓赵啊,更不姓‘白’,她早就姓‘陈’了。你们陈家的事,她向来守口如瓶,一句不说,反而赵家的事,白家的事,她可是口无遮拦,吐起包包就往外泄。唉,这年头,养女儿有啥用?尽向着男方家。”
 陈磊一听不是赵柔柔说的,就继续追问:“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艳萌也没想隐瞒,她说:“还能有谁啊,我大姐自己说的嘛。”
 陈磊听了,哈哈一笑:“你大姐可真笨呢,这事她也好意思说出口?”
 白艳萌说:“她也是说漏了嘴我才知道的。我发现她老喜欢穿肥裤子,我就说你干嘛穿这么肥的裤子啊?她说:‘是我爸要我这么穿的。’我以为她说的那个‘爸’指的是她男人,我就问了一句:‘姐夫喜欢你穿肥大的裤子?’她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被我一再追问,她才承认了她说的那个‘爸’居然指的就是你,嘻嘻,把我笑惨了。”
 陈磊听到这里,突然不想开玩笑了,他若有所思地说:“我有些变态,对吧?不知道为啥,我从小就有这毛病,喜欢我喜欢的女人叫我爸爸,感觉特别有味道。”
 白艳萌一见陈磊的脸色变得阴沉了,不知是害怕还是不适应,总之有些慌乱:“哎呀,你干嘛突然苦着个脸啊?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喜欢就喜欢嘛,有什么变态不变态的,大家在一起,你情我愿,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好。”
 陈磊苦笑一下,摇摇头:“其实,有时候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没了这种感觉,啥激情也没有了。”
 白艳萌“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表示很认可陈磊的说法。
 沉默了一会儿,陈磊突然“哈哈”一笑,把白艳萌吓了一跳,说:“你笑什么?”
 陈磊说:“说一说的,居然把主题给忘了。”
 “什么主题?”
 “刚才我们讨论什么来着,萌儿?”
 白艳萌记起了,脸一红,说:“不准叫萌儿。”
 陈磊故作无奈,说:“现在,不叫你萌儿都不行了。谁叫你已经知道你大姐叫我‘爸’了,我要再叫你三姨,你大姐岂不要叫你‘奶奶’了?”
 白艳萌说:“讨厌,什么奶奶啊,越发把人家叫老了。”
 “那你就叫我爸啊,呵呵,这样不就不老了吗?”
 白艳萌说:“怕你了。你要真喜欢,我叫你爸爸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
 “你可千万别让我男人知道了,他要知道我把你叫爸,不撕烂我的嘴才怪了。”
 陈磊一看白艳萌居然当真了,赶紧说:“呵呵,跟你开玩笑的。你不用叫我爸爸的,你又不是我女儿。”
 “我姐也不是你女儿,干嘛叫你爸爸啊?”
 “呵呵,因为有时候她很不听话,我要管教她。没有‘爸爸’这个身份,怎么管?”
 “那……你也管教我吧,爸爸。”
 白艳萌说着,突然跪在了陈磊的面前。
 这剧情变化得让人非常不适,陈磊完全没有料到白艳萌竟有如此之举动,吓了他一大跳:“你笨猪啊,你这干什么?等会儿有人进来看见,还以为你我在做什么呢?”
 白艳萌倔强地说:“哼,女儿才不管呢。爸爸,你快答应吧,你答应了女儿再起来。”
 陈磊并不矫情,多了一个叫他“爸爸”的女人,而且还是他心仪的女人,何乐而不为?他在白艳萌脸上揪了一把,说:“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好了,快起来,爸爸答应你就是了。”
 白艳萌这才起了身,跟没长骨头似地靠在陈磊的身上。
 陈磊拧了拧她的脸说:“听你姐说,你小时候脾气很倔的,挨过不少打呢。”
 白艳萌没有否认,点了点头:“我们家四姊妹外加我妈五个,挨打最多的除了我妈就是我了。”
 “真的?”
 白艳萌笑了笑,点点头说:“嗯。”
 这一下子把陈磊的兴趣提升起来,他说:“为什么啊,讲讲。”
 “哎呀,爸爸,现在上班呢。”
 “又没病人,快讲啊。”
 白艳萌斜眼看着陈磊,说:“哼,爸爸就这么好奇别人挨打?”
 陈磊说:“是啊,听别人挨打,比自己打人,味道还足。”
 “啊,爸爸真够变态呢。”
 “别说那没用的,快讲吧。”
 白艳萌整理一下衣服,说:“爸爸,在这里怎么讲啊,人来人往的。”
 陈磊想想也是,听故事就怕人打搅。他想了想,说:“那行,走,我们去仓库,哪里基本没人去。”
 “爸爸,下班再讲好不好?”
 “不好!”
 白艳萌无奈,只好跟着陈磊去了仓库。
 
 储物间,虽然杂乱却还有两人能坐下的地方。陈磊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叫白艳萌再搬一张椅子过来,放他对面。白艳萌嫌麻烦,索行跪在陈磊面前。陈磊摸着她的头,说:“女儿还真够乖呢。好了,女儿,你讲吧。”
 白艳萌见陈磊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摇头叹气:“哎,爸爸还真是喜欢听这些故事呢!改天爸爸也说说你的故事给女儿听,好不好?”
 陈磊没有答话,只是眼睛盯着白艳萌。
 白艳萌说:“好吧,怕爸爸了,看来女儿今天不满足爸爸是不行了。”
 白艳萌双手交叉在胸前稍微想了想随后缓缓开口:“爸爸,女儿就不先讲女儿的事,先说我妈的事,好不好?”
 “行,说吧。”
 于是白艳萌就慢慢讲了起来。

需要说明的是:陈天鹏与马瑶瑶生下了——陈磊,赵国昌与白艳红生下了——赵柔柔,后来陈磊与赵柔柔成了两口子。下面就写赵国昌和白艳红的故事片断。

我妈不学好,上中专的时候,背着我外公就跟我爸谈情说爱耍朋友,中专一毕业就跟我爸结了婚,第二年就有了我,那年她18岁。
 我爸在家里一直是老大。没钱的时候是,有钱的时候,那就更是了。我妈在恋爱之后直到现在的时就一直是我爸的跟屁虫,对我爸说的话,盲信;对我爸的指令,盲从。就算我爸说太阳就是月亮,我妈也能圆出一番道理来。
 我作为我爸妈唯一的儿子,自然是深受宠爱的。
 我爸爸是慈父严夫型,对我妈的管教比我还严。他有个习惯,我妈一旦犯错,他除了训斥就是打。当然,他也不是乱打,基本上是打我妈的屁股,偶尔扇扇耳光。我妈在家里的地位低,自然只有挨打的份。
 记得我上初一时,有一次回到家,看到我妈走路的姿势不对,就问:“妈,你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扭伤了吗?”
 没想到,我一句普通的问话,我妈脸居然红了,还不好意思说。我再问的时候,她说:“哎呀,你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啥嘛?”
 我发觉我妈回答得有些奇怪呢,生病了,有啥不可以说的呢?不过,既然她不说,我也懒得多问。
 到了晚上,我起夜的时候,听见爸爸妈妈的房间里传出啪啪啪的声音,接着就是妈妈的求饶声。我不知道出啥事了,就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推开了他们的房门,从门缝往里看,我爸坐在床边,我妈趴他腿上,我爸的手不住地打在我妈的屁股上。不知为啥,看到这样的情形,我有种激动的感觉。看了一阵,终于按捺不住了,推门进去了,问:“爸爸,你们在干什么?”
 爸爸说:“宝贝,你妈犯错了,爸爸在惩罚她呢。”
 原来我小姨父在外打牌输了,回到家,小姨责怪了他几句,他便打了小姨一顿。小姨想不过,要跟姨父离婚,找我妈拿主意。我妈说了几句赞同的话,结果小姨果真去法院起诉要与小姨父离婚。爸爸知道这事后,说妈妈挑拨离间,这就把妈妈教训了一顿,妈妈也认了错,还再三劝小姨不要离,最后小姨就没有再提离婚的事了。
 从这以后,爸爸再打妈妈的屁股时就不再躲着我了。
 有一天我爸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妈给我爸洗完了脚后,把在爸爸的腿上。爸爸拍打着妈妈屁股,声音清脆。
 “爸爸,你为什么打妈妈屁股啊?妈妈又犯错了吗?”
 “你妈今天没犯错。但爸爸这是在提醒你妈,要她以后也别犯错。”
 “哇,这不公平呢。”
 妈妈说:“宝贝,爸爸每天都出去挣钱很辛苦,我们应该好好在家不要犯错误,爸爸这样提醒妈妈是应该的。”
 不一会儿,爸爸吩咐妈妈去给他拿烟,妈妈找不到烟,就跪下对爸爸说:“爸爸,家里没烟了。”
 爸爸听了很生气,给了妈妈一巴掌:“你这个死女子,太不象话,我不是让你在一直备着的吗?算了,给你钱,马上到下面去买一条,回来再受罚。”
 “是,爸爸。”
 “爸爸,我可也要和妈妈一起去。”
 “好,你去吧,买了就回来。”
 妈妈一点也不敢耽误,在楼下小卖部买了烟就迅速回了家。然后,主动趴在爸爸的腿上,掀起裙子,褪下内裤,说:“爸爸,女儿没有准备好烟,请爸爸责罚。”
 爸爸二话没说,直接用手打起妈妈的屁股来。
 妈妈雪白的屁股很快变为粉红色了。我看得出神,心里痒痒的,实在忍不住,说:“爸爸,我能打一下吗?”
 “可以,你是男子汉,以后也是要当家长的,应该从小养成。来吧。”
 我一巴掌打在妈妈丰满的屁股上,妈妈叫出声来,我没有给妈妈喘气的机会,一口气连打了好几下,妈妈求饶了:“亲爱的小爸爸,轻点啊。”
 我没有理她,继续打。当我打得没有力气打的时候,妈妈的屁股已经变为鲜红色。
 爸爸对妈妈说:“以后我没在家时,儿子就是你的家长,你要是犯错了,他是可以随时打你屁股的,听见没有?”爸爸说着,一巴掌落在了妈妈屁股上,还伴随着清脆的响声。
 妈妈老老实实地说:“听见了,爸爸。”
 从此以后,我便也拥有了管教妈妈的权力,她犯错的时候,我也打她的屁股。妈妈挨打的时候,叫我“小爸爸”,我听了心里高兴极了。

袁家的家庭惩罚(节选)
 引言
 制衣公司老板的袁义和陈磊算得上是铁哥们。他们有太多相似的地方;都是1972年生的,从小学到初中是同班同学;都是青龙市龙山县花桥镇人,只不过两家不是一个村的。陈磊家在芙蓉村,袁义家在三树村。
 1987年,袁义初中毕业后就没有再读书了,他不想在农村务农一辈子,便跑到龙山县城打工。找来找去,找到了一家服装店的工作,只不过干的是体力活。他吃得苦,只要能挣钱,干啥都愿意。别看他只是个初中文化,但脑子好用,善于察颜观色,啥东西一学就会,经常给老板出些很好的主意,令老板赚了不少的钱,很讨老板喜欢,他的薪水也就越来越高。
 1990年,袁义回到村上看望父母的时候,包包头就有了好几万块钱,令他父母笑得合不拢嘴。
 袁义从小就有个娃儿亲,是邻村黄家的大闺女,叫黄馨甜。袁义回村的这一年,她刚读完初二,才14岁。她爸爸黄笑端觉得女儿家读太多的书没有啥子用,又觉得袁义聪明能干很有前途,便让女儿缀了学,跟袁义进城照顾他。
 黄馨甜长得漂亮,性情乖巧,袁义很喜欢她。让黄馨甜跟他叫“爸爸”,还哄她上了床。不久就怀上了袁小珊了。
 袁黄两家看生米煮成了熟饭,就赶紧简单办了一桌子算是成了亲。
 第二年,也就是1991年,黄馨甜便生下了女儿袁小珊。袁义就让她呆在乡下照顾女儿,而他自己继续单枪匹马混迹商场。
 袁义打工的那家服装店老板因为在别的生意上出了问题,不打算再做服装生意了,要把店子盘出去。袁义那会有点钱但并不很多,可他硬是咬着牙盘下了服装店,自己做起生意来。他确实是个做生意的料。
 女儿袁小珊3岁的时候,黄馨甜18岁,袁义22岁,他已经开始独立的经营服装店了,一个人工作生活很不方便,就让黄馨甜跟他进城。黄馨甜舍不得离开女儿,硬是被袁义打肿了屁股才乖乖进了城。
 
 随着袁义钱越挣越多,他的住所都搬过好几回了。现在住的这个地方是2003年搬来的,那年袁小珊刚上初一。
 这房是三室一厅,有100多平米。袁义两口子住主卧室,袁小珊住在他们隔壁的次卧里,大约15平米。
 袁小珊的闺房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书橱,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摆放一台电脑。这就是她的小天地,学生和休息的地方。
 袁义长得身高马大,1米8的个子,160几斤的体重,79斤,膀阔腰圆,很是魁梧,只是皮肤有些黑。而黄馨甜长得也很标致,身高1米66,体重才109斤,皮肤又白又嫩,算得是个大美人儿。
 袁义毕竟出自乡下,力气很大。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把黄馨甜和袁小珊一边一个抱起来了。他晚上不出门的时候,常喜欢叫黄馨甜和袁珊珊母女唱歌给他听,跳舞给他看。他一高兴,就把母女一边一个抱在腿上亲,还搔她们的痒。母女笑着在他怀里滚。
 袁小珊不明白她妈怎么也跟她爸叫爸爸。于是问黄馨甜:“妈妈,你怎么也把我的爸爸叫‘爸爸’啊?”
 黄馨甜说:“习惯了,你外公把我许配给爸爸后,爸爸就让我叫他‘爸爸’。我说我有爸爸啊,爸爸听了很生气,说我不乖,就打我屁股,打得很重的,疼得我受不了了,就说‘爸爸,女儿要听话了。’爸爸才饶了我。后来跟爸爸结婚了,爸爸也不让我改口,还叫爸爸。”
 在袁家,袁义是当然的一家之主,黄馨甜和袁小珊母女什么都听他的。
 袁义说了:“女孩子就是要乖,要听话。”
 袁小珊说:“可妈妈不是女孩子了。”
 袁义说:“她在我跟前还是女孩子。”说完就揪着黄馨甜的嘴巴问,“甜女子,你说是不是啊?”
 黄馨甜红着脸说:“是的,爸爸。”
 黄馨甜什么都听袁义的,一点不敢违拗。
 袁义说:“珊珊是我的心肝,甜甜是我的宝贝,你们都是我的乖女儿。”
 
 2005年上半年
 1
 袁小珊14岁,上初二下期。人是长得乖乖巧巧的,可成绩却非常糟糕,数理化外样样及不了格。黄馨甜很着急,与亲家母赵柔柔聊天时,她就说出了她的担心:“柔柔姐啊,你说咋个办啊?我们珊珊这样子的成绩,恐怕连高中都考不上呢。”
 赵柔柔对袁小珊的成绩压根儿就没有关心过。女子家漂亮乖巧就行了,成绩好与不好有啥关系呢?可是既然黄馨甜说起来,她不发表点看法,对不起作为袁小珊的“婆婆”这个身份。于是假咪假眼地也说出一番道理来:“这个确实要引起重视呢。其实成绩不成绩的也没有那么重要,毕意珊珊是个女子,考不考得上高中是其次的。象珊珊这个小女子,人长得倒蛮乖的,就是爱贪玩,自我约束能力差了点。我们家阿鼎倒是能把她管得住,可是他今年要高考呢,哪有那么多闲心管她呀,这个你就得多费掉心了才是。”
 黄馨甜说:“我是想多费点心。可是我要上班,没有那么多时间顾她。所以我就在想,我不如干脆不去上班了,就在家里守着她。免得她的坏毛病养成了习惯,以后阿鼎还要怪我一个包。”
 赵柔柔笑笑,说:“这个完全是可能的哟。我们陈家的男人不仅爱管婆娘,婆娘的妈也是要管的,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我要犯了点错,要是我妈在跟前,我们当家的就会连同我妈一起训斥:‘你看看你怎么教育你女儿的,把女儿教得这样不懂事。’我妈要是心存不满,顶他一句:‘我女儿在你手下都十几年了,管我啥子事啊。’那她就自找苦吃了。非得挨顿沟板子不可呢。”
 黄馨甜说:“阿鼎长得人高马大的又那么结实,手上没个轻重。有一回我在厨房做饭,他悄悄走到我身后我没有发觉,他直接就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起来是玩笑,可那巴掌硬是让我痛了好久才消了,害得我还不好意思说呢。”
 赵柔柔说:“所以啊你得吸取教训呢。珊珊的事早教育早好,免得以后你跟着她一起吃苦头呢。”
 “柔柔姐,你说我辞了工作怎么样?”
 “这个你就莫问我了,我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得问你当家的,看他是个啥子意见。”
 
 黄馨甜回到家,先把袁小珊各方面的情况对袁义讲了一遍,然后说:“爸爸,你看这样要不要得,珊珊初中毕业之前我就不去上班了,就守着她学习,争取能够考上高中。”
 袁义说:“死女子,老子看你硬是吃饱了饭没事干。学习好与不好完全是自我造化的结果。当年你老汉用条子也没少抽打你,结果你成绩好起来没有?”
 黄馨甜说:“我老汉打我归打我,但根本不是管我的学习,只管我别给他惹事生非就行了。我不一样呢,我知道怎样管女儿的学习。”
 袁义说:“你愿意管你就管吧,老子才不瞎操心呢。”
 黄馨甜是在袁义公司下面的第一经营部里做营业员。按理说她是董事长兼总经理的夫人,就算要工作,怎么也该当个“女秘”之类,她人又长得漂亮,也是拿得出手的,可袁义偏偏让她去干最底层的工作,一是嫌她没文化,二是老带着她不方便。不过黄馨甜本人也没有计较,只要有份工作,总比闲着家好。现在黄馨甜为了女儿,她连这份工作也不要了。既然袁义并不反对她辞职,她也就不去上班了,就在家里,一方面照顾女儿袁小珊的生活,一方面敦促她的学习。
 黄馨甜确实管得非常细,袁小珊啥时候单元测试,成绩多少,她统统要过问。要是袁小珊哪科成绩没有及到格,她就采取体罚教育。
 这天,袁小珊的数学单元测试的卷子发下来了,上面那40分的鲜红字体让她害怕不已,在回家的路上,她一直提心吊胆,不知如何面对。她好希望回到家时,她妈妈没在家,这样她就可以先发制人,先声夺人,向她爸爸告状。当她妈妈被爸爸处置时,哪里还顾得上处置她呢?她带着满腔的希望回到家,可令她非常失望,她妈妈黄馨甜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呢。
 “珊珊回来了。”黄馨甜看着开门进来的袁小珊,热情的招呼着。
 袁小珊闷闷地“恩”了一声。
 黄馨甜问:“珊珊啊,上周数学测试的卷子发下来没有?”
 袁小珊说:“没呢。”
 黄馨甜说:“怪事,怎么这次老师批改得这样慢。”
 袁小珊说:“我怎么知道?”
 黄馨甜说:“那行,你快进屋把书包放下吧。现在的学生真可怜,天天背这样沉的书包,看着都累人。”
 袁小珊根本不想与她妈妈多话,怕多说了露馅,赶紧进了自己的屋子,放下书包,做起家庭作业来。
 过了一会,黄馨甜在客厅喊:“珊珊,吃饭了。”
 袁小珊走进客厅,说:“这么早就吃饭了?爸爸还没有回来呢。”
 黄馨甜说:“爸爸今天有应酬,不回来吃饭。我们吃吧。”
 吃完饭,袁珊珊回到屋子继续做作业。
 黄馨甜端了杯牛奶进来了,说:“珊珊,记得把牛奶喝了哟,补补身子。”
 她把牛奶放在书桌后正转身走时,一不小心,把袁小珊的数学书给撞倒地上了,那数学书里正夹着考试卷子呢。黄馨甜捡书时,看到了卷子,一展开,看到40分的成绩非常生气。
 “珊珊,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卷子没发么?这是什么呀?”
 袁小珊说:“我……忘了……”
 黄馨甜也懒得废话,一声吼道:“跟我到客厅!”
 袁小珊说:“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黄馨甜用毋庸置疑的口气说:“快点!”
 袁小珊没办法,磨磨蹭蹭地跟在黄馨甜屁股后面进了客厅。
 黄馨甜坐在沙发上,说:“成绩考这么差不说,居然还学会说谎了,袁小珊,你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袁小珊站在黄馨甜面前,说:“妈妈,你听我解释……”
 “还解释什么?趴我腿上来!”黄馨甜说。
 袁小珊说:“妈妈,不要啊……”
 黄馨甜一把把袁小珊扯过来压到在她腿上,话没一句,抬手就往袁小珊屁股上打。
 “啊——疼……”
 袁小珊还没准备好,屁股就重重挨了一巴掌,她本能地叫了一声。
 黄馨甜不予理会,继续左右开弓地在袁小珊屁股上落下巴掌——屋子里充满了“啪啪”声和袁小珊“啊啊”地叫声。
 开初袁小珊的叫声属于无痛呻吟似的叫法。毕竟隔着裤子打的,而且黄馨甜是用手打的,能痛到哪里去呢?可随着打击的次数越来越多,那屁股承接的痛也就越来越有感,几十下打下来,袁小珊的叫声就有了真切感,那痛就不那么忍得住了。她哭叫着说:“妈妈,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
 黄馨甜越打越过瘾,索性拉下袁小珊的裤子。袁小珊急了,隔着裤子都疼了,那要打在光屁股上,岂不痛不欲生?于是下意识的拽住裤子,不让她妈妈脱下。
 黄馨甜一把拉开袁小珊的手,使劲地扯下了她的长裤和内裤。袁小珊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展露眼前,黄馨甜居然感觉到了美……
 她郑告女儿:“我用手再打30下,然后用戒尺打20下。”
 袁小珊一听,居然还要用戒尺?手打已经受不了了,那戒尺再往屁股上抽,屁股还能是自己的吗?于是又立马求起饶来:“妈妈,别用戒尺啊,我真的错了,我真的不敢了。”
 黄馨甜说:“你撒慌时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了。”
 她也不想多说,一巴掌就狠狠地落在了袁小珊已经红肿的屁股上。
 袁小珊不禁“哎哟”一声……
 接着,黄馨甜使出了比刚才更大的力气打着……
 “啪啪…”
 在光屁股上打巴掌,声音比刚才清脆多了,袁小珊的屁股上的红颜色也越来越浓了……
 这30下打下来,黄馨甜自个儿都累得直喘粗气……
 黄馨甜把袁小珊一推,让她在地上跪直,她起身去了她和袁义的卧室,再出来时,她手上拿着把戒尺,她走到袁小珊面前,用戒尺指到沙发边:“趴好!”
 袁小珊说:“妈妈,你就饶了我嘛,我真的错了。”
 黄馨甜说:“快趴好!”
 她一手把袁小珊压倒在沙发上,另一手挥了戒尺,“啪”的一声脆响,那戒尺稳稳当当落在了袁小珊的屁股上。袁小珊死死地咬着牙,忍着没叫出来。黄馨甜快速的三下,袁小珊感觉屁股都快裂了,黄馨甜根本不顾女儿是否承受得了,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打着,袁小珊眼泪刷刷流个不停……
 啪,17
 啪,18
 啪啪!
 最后两下,黄馨甜快速打完,终于惩罚结束了,她悄悄地松了口气,然后说:“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敢撒谎,加重处罚!”
 袁小珊立马跪直身子,说:“妈妈,我不敢了…”
 黄馨甜说:“起来吧,回你的房去做作业!”
 于是袁小珊艰难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屁股剧痛,哪还有心思做作业啊?哪里还能在椅上坐下呢?她直接趴倒了床上……
 袁小珊在床上趴了会儿,起身,走到穿衣镜前看着自己的屁股,天啊,屁股上都有血丝了,她感到实在太伤心了,没想到妈妈居然把自己打得这样重!她实在想不过了,于是拿起手机给她爸爸袁义打了电话,伤伤心心地把妈妈打她的事向爸爸告了状,在得到爸爸的安慰之后,她才安心上了床,想好好睡上一觉。开初,屁股痛得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好长时间才慢慢入睡了。
 睡到差不到凌晨12点钟时,袁小珊感到有些尿意,起身去上了厕所。当她从厕所出来正要回房时,发现爸妈卧室的灯还亮着,还有说话声传出。
 “爸爸回家了?”
 袁小珊很有些激动,悄悄走过去。卧室的房门没关严,她透过缝隙往里看,她吃了一惊。只见爸爸袁义坐在床沿上,而她的妈妈黄馨甜直挺挺地跪在她爸爸面前。显然,爸爸正在训斥妈妈——“哈哈,妈妈也有今天!”她心里这样想着。
 袁义口气很严厉地问道:“说吧,今天为什么打珊珊?”
 黄馨甜说:“她向你告状了?”
 袁义说:“怎么?她要不说你还打算瞒着?”
 黄馨甜说:“爸爸,女儿不是那个意思。”
 “说理由!”
 黄馨甜说:“珊珊回家的时候,我记起了她们上周考了数学的。我就问她成绩下来没有,她居然撒谎,说没有。结果无意间被我看见了卷子,才得40分啊。我一看就来气,再加上她居然说谎,也就打她了。”
 袁义说:“珊珊这次没考好,下次努力就行了,用得着打么?还打得那么狠。”
 黄馨甜不承认:“人家哪有打得狠啊。”
 袁义给了她一巴掌:“还敢不承认?要不狠,珊珊会哭得那么伤心么?”
 黄馨甜说:“她那是娇气。”
 “说说看,你是怎么打珊珊的?”
 黄馨甜说:“只是手打了几下,戒尺打了几下。”
 袁义说:“什么,你竟对珊珊动戒尺了?你 这个当妈的真够狠心啊。现在,你在这里给我跪好,我先去看了情况再过来跟你算帐!”
 在外面偷听的袁小珊听到袁义要上她的房间去看她,她赶紧溜了回去,爬上了床装起睡来。
 不一会儿,袁义进到房间,走到床边,把袁小珊的被子揭开,拉下她的内裤看了看,又帮她把被子盖好,出了房间。
 袁小珊听到了关门声,赶紧爬起来,又去了父母卧室门口。这次门被关严了,袁小珊轻轻推了门,门已经锁好,没打开。袁小珊只好侧着耳朵听着。
 袁义仍旧坐在了床上,黄馨甜仍直跪在他面前。袁义伸手在黄馨甜脸上揪了一把。
 黄馨甜说:“爸爸,疼啊……”
 袁义说:“死女子,你也晓得疼?你看看,

第4回

你把珊珊的屁股都打成啥子样了都有血丝丝了!”
 袁小珊听到爸爸心疼她而指责妈妈,心里可高兴了。
 黄馨甜委屈地说:“还不是她先犯的错。”
 袁义说:“你犯错时我有打你这样重吗?正好,你上周买菜时丢钱的事老子还没和你算帐呢。这是第几次丢钱了?”
 黄馨甜嘟着嘴说:“记不到了。”
 袁义说:“记不到了是不是?老子帮你记。”说着就要起身。
 黄馨甜忙说:“记得到记得到,第4次了。”
 袁义说:“丢钱你就丢了四次,真够能干的呢。你说你都就这样马马虎虎的,咋个还有脸教育女儿呢?老子都说过你好多回了,你听话了吗?还好意思说女儿不听话。滚起来,趴到我的腿上!”
 黄馨甜开始扭捏着说:“不要嘛爸爸,你不能在我教育了姗姗之后来教育女儿啊。”
 袁小珊心想,爸爸也要惩罚妈妈?这太让人激动了,原本还有些倦意,一下子来神了。
 “老子说话不好使?”
 袁义说着,一把拉起黄馨甜,来按到腿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睡裤和内裤脱了下来,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袁义抬手就往那丰富的屁股上打了起来。
 刚打第一下,黄馨甜就叫起来,可她一叫,袁义使出更大的力气在她屁股上连打五下。说:“今天起,前三十下敢叫一声就加罚藤条,听见没?”
 黄馨甜说:“听见了,爸爸。”
 袁义用他那厚厚的大手拍打着,黄馨甜不敢叫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躲在外面偷看的袁小珊看见妈妈刚才还白白的屁股慢慢地红了一大片*
 在袁义抽打到28下时,黄馨甜不小心没忍住,“啊”地叫了一声
 袁义说:“叫得好。等会儿加罚10藤条。”
 黄馨甜说:“好爸爸,原谅女儿这次吧。”
 袁义用力的一下打了下来说:“不行!”接着他又说,“再用手打最后20下。从现在起,打一下,你报一下数。”
 黄馨甜说:“恩,爸爸。”
 啪!
 黄馨甜说:“1”
 啪
 “2。”
 啪啪啪啪……
 黄馨甜开始求饶:“爸爸,轻点啊。”
 袁义没理她,甩出的巴掌还是那么重,20下终于打完了。
 袁义把黄馨甜翻起来站好,说:“自己去阳台把藤条拿来!”
 黄馨甜先揉了那红红的屁股,然后光着屁股去了阳台,双手捧着藤条,跪在地上,膝行着到了袁义的面前。
 袁义说:“起来,趴到床上!”
 黄馨甜说:“好爸爸,轻点啊。”
 袁义却没说话,当黄馨甜自己趴好听袁义说:“藤条15下,打一下报数,前五下不能叫出声”
 黄馨甜说:“知道了”袁义开始抽打啪,黄馨甜唔了一声,然后啪啪啪连着三下黄馨甜咬着被子没叫出来,第五下时袁义狠狠的一下黄馨甜也只是哼了一声,袁义说:“很好。”
 而黄馨甜的屁股上多了几道楞,接下来可以叫了黄馨甜就叫了起来“啊……啊,女儿错了,女儿再也不敢了。”
 袁义的抽打仍在继续……
 啪!
 14
 最后一下时袁义用了很大的劲,只见啪的一声黄馨甜的屁股上多了一道楞,然后袁义放起藤条,并用手揉着黄馨甜的屁股说:“你以后不要对珊珊那么狠,她错了你多用口头教育。”
 黄馨甜说:“那爸爸就不能用口头教育我吗?”
 袁义说:“你不同,你脸皮厚,不打不知道要犯多少子错呢。”接着他又说:“刚才那藤条是加罚的,还有50下戒尺呢。”
 黄馨甜说:“哎呀,爸爸,你就饶了女儿吧。再打,女儿的屁股就坏了,到时候珊珊问人家为撒趴在床上,我咋说啊?”
 袁义说:“没关系,这50下留到明天再打。明天是周六,让珊珊出去玩了再惩罚你。”
 接着他们就睡了。
 看完了爸爸对妈妈的惩罚,袁小姗回到了自己屋子,躺在床上,因为兴奋,久久未能睡去,老想着爸爸说的明天还会在继续惩罚妈妈的事……
 2
 第二天早上,袁小珊还躺在床上睡大觉,袁义就对黄馨甜说:“你去把珊珊喊起来,让她早点吃了早饭早点出去,老子再算你的帐。”
 黄馨甜说:“爸爸还想打人家,人家就不去喊了,等她睡。”
 袁义说:“你要等她睡也行,老子现在就教训你。等老子把你打得哇啦哇啦地叫让珊珊晓得了,出丑的可是你哟。”
 黄馨甜没办法,便进了袁小珊的屋子,走到她床边,细声细气地喊:“珊珊啊,起来吃饭了哟。”
 袁小珊很不情愿地起了床,先去刷牙洗脸,然后坐在了饭桌边。她拿起了一块面包吃着。
 袁义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问:“珊珊啊,屁股还痛不痛啊?”
 袁小珊的屁股经过一晚上的睡眠已经不怎么痛了,可是为了博得爸爸的同情,她很夸张地说:“痛极了。”
 袁义意味深长地看了黄馨甜一眼。
 黄馨甜害怕地躲闪开袁义的眼神。
 袁义说:“珊珊,今天是周末,爸爸允许你出去玩玩。有没有跟同学约啊?”
 袁小珊心想:“爸爸这是想把我支出去好收拾妈妈。”昨晚上她就想好答案了:“约了的。我们打算去公园玩。”
 “女同学还是男同学啊?”
 “当然是女同学啊,怎么可能是男同学呢?”
 袁义点点头说:“嗯,那就好,跟同学玩,玩开心点。”
 “知道啦。”
 袁小珊迅速吃完了饭就回房间收拾了。
 袁义对黄馨甜说:“死女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珊珊现在还痛呢。等会儿珊珊走了,我一定会让你痛的。”
 黄馨甜撒娇地说:“爸爸,你就饶了宝贝女儿吧。昨晚上爸爸不是已经都打过人家屁股了吗?人家屁股今天还疼呢。”
 袁义说:“你痛是应该的。关键的是你痛得还不够。”
 黄馨甜还想辩嘴,袁义不耐烦地制止了:“别再废话了,赶紧把桌子收拾了,碗洗了。再啰嗦,等会儿老子会有你好受的。”
 黄馨不敢再说什么了,赶紧收拾起饭桌上的碗筷端到厨房去洗了。
 不一会儿,袁小珊走出房间大声说道:“爸爸、妈妈,我走了。”
 袁义走出来说:“嗯,路上小心点,晚上早点回。”
 黄馨甜却有点强颜欢笑的说:“是呀,早点回哟。”
 “知道了”
 袁小珊说着就出了房门。
 
 袁义对黄馨甜说:“好了,现在珊珊走了,乖女儿,你就准备受罚吧。”
 黄馨甜撒娇说:“爸爸,不嘛,珊珊才走就要惩罚人家啊?”
 袁义严厉地说:“别给老子嘻皮笑脸的。快去卧室跪起!”
 黄馨甜没办法,进了卧室,面向床,直直地跪在了地上,两手放在大腿两侧,低垂着头,等待着。
 袁义进到卧室,刚坐在床沿上,手机响了。是陈磊打来的。
 “袁老板啊,在干啥啊?”
 “陈大老板啊,我正准备教训我家大丫头呢。”
 “呵呵,甜女子又犯事了?”
 “这死女子手痒嘛,昨天把你家儿媳妇屁股快打烂了。”
 “啊?为什么呀?”
 “珊珊数学考试没及格,不敢跟她讲,谎称卷子没发下来。甜女子知道后,很生气,就把珊珊给打了。”
 “嗯,珊珊成绩不成绩没关系,就是这撒谎,也是应该教训的。”
 “教训归教训。就算要打,也该我来,她居然未经请示就敢动手,这是不允许的。”
 “那好吧。下午找个时间喝杯茶。”
 “行。”
 袁义挂了电话,看着面前动也不敢动的老婆一眼,说:“起来!”
 黄馨甜慢慢起身,又规规矩矩站在那里,
 袁义说:“走进点!”
 黄馨甜向前走了几步。
 袁义说:“死女子,你说你都是多个的人了,能不能少犯点错啊?”
 黄馨甜声音小小地说:“能。”
 袁义说:“过来,趴爸爸腿上!”
 黄馨甜迟疑了一下,没有立马行动。
 袁义等不及,把黄馨甜扯过来按到腿上,就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你妈的,还敢不听话。”
 黄馨甜痛得“啊”地一声叫出了声。
 “啪啪啪……”
 袁义一口气打了十几下才停下了手,这才开始脱黄馨甜的睡裤。
 黄馨甜本能地想用手阻挡,袁义逮着黄馨甜的手,就打了一通手板心,这下黄馨甜老实了,袁义再脱她长裤和内裤时,她就没敢乱动了。
 黄馨甜的屁股因为昨晚上和刚才的连击已经很红了。袁义没有怜香惜玉,向黄馨甜宣布了她今天的处罚:“甜女子,因为你的错误过于严重,老子先用手打100下,听到没有?”
 黄馨甜小声地说:“听到了,爸爸。”
 袁义在黄馨甜的屁股上胡乱摸了几把,然后抬起手一掌接一掌地打下去,每一巴掌都打得很重。
 开始黄馨甜只是鼻子哼着,可屁股挨了差不多有20下的时候,她就痛得受不了了,也就讨起饶来:“爸爸,女儿再也不敢了,好爸爸,饶了女儿吧。”
 袁义边打边说:“你还好意思让老子饶你?正因为这几天老子少打你了,你就给老子错事不断。今天老子非得把你打狠点不可,看你还敢不敢随便犯错,还敢不敢不懂规矩。”
 “哎呦,爸爸,疼啊,女儿真的不敢了。”
 此时黄馨甜的屁股已经变得非红了。
 最后一下,比前面打得都重,黄馨甜忍不住了,叫了声:“啊,爸爸,疼啊。”
 袁义推了推黄馨甜,黄馨甜光着屁股自觉地站了起来。袁义检查了一下黄馨甜的屁股,看着她红红的屁股,他感觉非常好看。过了会儿,袁义说:“到书房去把戒尺拿过来!”
 黄馨甜忙说道:“爸爸,人家真的不敢了,求你饶了女儿吧,女儿再也不用那个东西打珊珊啦,好不好呀?”
 袁义说:“黄馨甜,老子让你去拿你没听到”
 黄馨甜还撒娇的说:“好爸爸,别用戒尺打了好不好?”
 到袁义说:“就凭你这态度,一会儿戒尺打完后再加二十下藤条。”
 黄馨甜忙说:“爸爸不要加了,女儿去拿就是了。”
 袁义说:“赶紧!不然老子再加。”
 黄馨甜不敢再废话了,光着下身小跑着去了书房,拿出戒尺,双手捧着,再进卧室时,自个儿就跪在地上,膝行着到了袁义的面前。
 袁义从黄馨甜手中接过戒尺,说:“趴到爸爸腿上来!”
 黄馨甜很乖,没有一句废话,起身,趴到了袁义的大腿上。
 袁义说:“爸爸用戒尺抽你50下。前30下你得报数,听见没?”
 黄馨甜说:“爸爸,女儿听见了。”
 袁义拿起戒尺就抽在了黄馨甜的光屁股上,那声音跟巴掌打屁股不一样的,清脆,有些尖楞。
 黄馨甜说:“啊,一”
 紧接着就第二下……
 “啊,二”
 袁义一下接一下的抽打着……
 打了10过后,黄馨甜的屁股和腰就忍不住扭动起来,袁义却没有因此而停止抽打……
 “啪!”
 “啊……三十!”
 袁义说:“好,接下来你就不用报数了,”说着,他又开始抽打。刚开始是一下一下很有节奏抽打的,越往后,就开始连着抽打了,一连重重地打了五下在左半边屁股上……
 “啊,爸爸,好痛,饶了女儿吧……”
 袁义没有因为黄馨甜的求饶而停下,依旧抽打着,只是力度没先前那么重了。
 “啪啪……”
 黄馨甜疼痛地叫着,她屁股上有了紫色的斑点,
 袁义一口气抽完了剩下的五下……
 ”呜呜呜“黄馨甜小声地哭着……
 袁义说:“好,现在去客厅拿藤条!”
 黄馨甜一听,哭得好伤心啊,她说:“好爸爸,休息会儿再打吧,你看啊,女儿屁股上都有血丝了……”
 袁义看了看黄馨甜的屁股,怜惜地说:“也行,那就留到晚上女儿睡觉后再打。”
 黄馨甜高兴地说:“谢谢爸爸。”
 
 到了晚上,袁小珊回家了。看见爸爸正在端着汤放到餐桌上说:“乖女儿,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呢。快去洗手吃饭。”
 袁小珊问:“妈妈呢?她不吃吗?”
 袁义说:“不用管她。她有些累了,晚饭就不用吃了”
 袁小珊心里自然知道她妈妈为什么不吃,可表面上她假装不知,说:“我进去看看妈妈。”
 袁小珊直接进了爸妈的卧室,看见妈妈正趴在床上。她走过去,故意把手放到妈妈的屁股上,只见黄馨甜表情有些难受说:“乖珊珊,妈妈有些不舒服,你快去吃饭吧。”
 袁小珊说:“好。”便出去了,
 这时袁义走了进来,黄馨甜说:“爸爸,刚才差点被珊珊发现呢。”
 袁义笑着说:“发现就发现吧。不过,你可要记住哟,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呢,晚上还有20下藤条呢,你现在好好休息吧,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黄馨甜撒娇地说:“爸爸,不打了吧,女儿今天都挨过了。”
 袁义说:“别废话。”便出来和袁小珊吃饭,
 等吃完了饭,袁义就对袁小珊说:“你今天早点睡。”
 袁小珊说:“知道了,爸爸。”
 
 九点半,袁义打开袁小珊的房门走过来看她睡着了没有,袁小珊装着睡着了,袁义将被子又给袁小珊盖好就出去了。
 袁小珊过了会儿,便阳台偷看。只见袁义坐在床头,黄馨甜跪在地上,袁义说:“惩罚开始了,你去拿藤条过来。”
 黄馨甜说:“是,爸爸。”
 她藤条拿回来,又跪在地上双手呈递给袁义。
 袁义说:“你把裤子和内裤脱了,然后弯腰趴到床沿屁股撅起来。”
 黄馨甜说:“求爸爸轻点。”
 袁义说:“快点脱!”
 黄馨甜就把裤子和内裤脱下。
 袁小珊则看见黄馨甜的屁股上还有着中午戒尺留下的痕迹,然后黄馨甜就撅起屁股,袁义说腰再下去一点,然后黄馨甜腰下去了点,袁义便一下打在了黄馨甜的屁股上,“咻,啪”
 “哎呦,痛死了,爸爸轻点”
 黄馨甜的屁股上有了一道楞,
 袁义说:“小声点,你想吵醒女儿?”
 黄馨甜连忙说:“不是。”
 袁义就继续的抽打“咻咻咻咻,啪啪啪’一连四下抽在了黄馨甜屁股上,看见黄馨甜的屁股上又多了四道,而黄馨甜也因为袁义刚才的话没有叫出声音,只是听到了鼻子哼的声音,然后袁义说:“嗯,表现不错。”
 不过仍就继续的打着。
 黄馨甜一直忍着,但到了十四下时,黄馨甜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袁义说:“还有最后六下。我这次一次性打完。”
 黄馨甜说:“嗯。”
 袁义一连五下打出,“咻啪,咻啪,咻啪……”黄馨甜也叫出了声“啊啊啊”,袁义又用力打出了最后一下。
 “咻啪”
 “啊,呜呜呜好痛”
 袁义说:“好了,提上裤子吧。”
 黄馨甜抽泣着说:“爸爸,女儿的屁股都肿了,提不上了。”
 “那你就光着睡吧。”袁义说,然后关上了灯。
 袁小珊一看结束了,也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袁义做好了早饭,袁小珊还没有看见妈妈,便问:“妈妈怎么还不来吃饭?”
 袁义打马虎地说:“你妈妈还睡呢,反正今天星期天没事。”
 袁小珊说:“知道了。”
 袁小珊的心里却知道黄馨甜为什么不吃早饭……

不错,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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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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