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轉載)_peterleeeeee

第1回

九兒
 九兒是當紅的青樓歌妓，揚府少爺揚寬風流成性素好好青樓歌舞，一見面就相中九兒，一千兩銀子，把九兒和身邊的一個陪侍丫鬟侍月買了回來，揚少爺有四房太太，九兒進門做了第五房。一心想脫離賣笑生涯，心想跟著揚寬安安心心的過日子，總算有個穩定的歸宿，第幾房自己倒也沒在意。 剛進門不到五天，揚少爺就出門料理一樁生意，一走就是一個多月，剛過門的九兒以歌妓的身份，在揚府受盡了委屈。 
 
 剛開始幾天，礙著揚少爺的面，府上的四位太太，還不好把她怎麼的，趕到少爺一上路，以三太太為首，撮弄著大太太說：“趁官人不在家，這小妮子可得抓緊時間先調理順溜了，要不然，你看她狐媚妖豔的，日後挾著官人的寵愛，可有我們受的！”大太太是個沒多大主張的女人，一方面也覺得她們說的有道理，一方面也架不住下面三房太太的挑唆，便答應說：“好吧！有事我做主，你們姐妹幾個就放手調教她吧。” 有了大房的這句話，三房太太覺得有了主心骨，開始商量對九兒的調理。首先藉口得教她懂規矩。揚少爺走後的第三天下午，幾位太太打扮整齊，在大廳以大奶奶為首落座，府上男女傭人分列兩邊站立，叫下人傳九兒來見面，九兒剛叢青樓出來，對大戶人家的禮節那裏懂得那麼多，侍月陪著來到大廳，見那陣勢不由得緊張，拘謹的站在大廳當中，一時不知怎麼應付。正恍惚間，首先三太太發話了。 “進門這麼多日子了，我們不說你也不正正經經的來給我們行個見面禮？架子不小呀。” “九兒不敢，九兒出身青樓，許多規矩不懂，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望各位太太多加指點。。。。”九兒聞言慌忙作答。 三太太不給九兒喘息的機會，緊逼一句：“許多不懂？可就知道怎麼獻媚男人是不是？” “不是不是。。。。九兒。。。。” “不是什麼？我還沒說什麼就開始強嘴！”三太太馬上轉向大太太“您看見了？這還怎麼教她？” 大太太聞言發話：“你進得門來身份是第四房，不說你過去怎麼樣，在座的在這裏的地位都在你之上，都有資格管教你，說話你就聽著，強嘴不好。” 接著就叫鄭媽給九兒宣講府規，共20條44款，是府上約束太太們的規矩，無非各安其份，犯規罰項。
 
 聽的九兒渾身發冷，心驚膽顫。無論犯了那一條，都有屈辱受罰的規定。其中一條：“官人以下，大房主事，以下各房，須尊上下之位序，盡恭盡禮，服從管束，不得逾越，不得抗逆上房言令，違者上房可以進行懲戒。”關於懲戒，也有明確說明，給予訓誡直至撻笞。但是有限制達到訓誡為要，不得任意加以傷害。鄭媽宣講完府規，大奶奶問：“九兒你聽明白了嗎？”說起來九兒也是官宦人家女兒，父親作過知州，不過九歲時因涉及朝廷一彈劾案，父親被牽連，屈死獄中，舉家被抄，自己也被買到青樓為妓。少小受過一些家教，九兒略通文墨，青樓生活又學習了一些音律，因此那些府規，九兒還是能夠理解的。因而答道：“聽明白了。”三太太接話到：“聽明白了？那我問你，剛才為什麼要強嘴？” “我，我沒有強嘴。。。。”話音未落，四太太豁然而起，“還在強嘴呀！”把臉轉向大房：“您都聽見了，這妮子嘴有多硬！現在您在座就這樣不認帳，您不在場我們還在她眼裏嗎？” 大房太太心照不宣：“九兒！不好，怎麼說著說著你還敢頂嘴！” 九兒慌亂，脫口道：“我沒有頂嘴呀，我。。。。”不等她說完，三太太也站起來：“大姐姐你看看，這怎麼教她？”大房心裏有數：“還在強！你沒有你沒有的說都說不住！別怪我不護著你！你們姐妹幾個照府規看著辦吧，不過念她初來顧全些體面，除你們姐妹身邊的丫頭和鄭媽，其他人出去回避，沒有招呼叫，不得進來！”那些做粗活的男女傭人聞言，紛紛退出了大廳。就這樣屋裏四位太太身邊各兩個丫頭，也一大幫人在場，九兒明白這是要動刑罰，頓時又急又怕，“九兒冤枉。。。。我不是頂嘴。。。。”身材修長的三太太走到九兒面前：“還不是不是的！今兒我倒要看看你這張小嘴有多硬！”轉過臉對大太太道：“姐姐你座著，這事我們做妹妹的來管教她。您發話就是了，這樣強嘴不聽勸說，我看得給她點苦頭吃。姐幾個說是不是？”九兒也不知說什麼了，只是一個勁的呢喃：“沒有。。。。九兒不敢強嘴。。。。”二太太也說話了：“鄭媽，照規矩這樣該怎麼罰？”鄭媽答道：“大奶奶在座，由她主張，照規矩不聽勸說頂撞上房，該打屁股。。。。”九兒聞言叫了起來：“不要啊。。。。求各位姐姐饒恕。。。。”三太太伸出玉手，挑了一下九兒的小嘴：“你這張小嘴兒，不說〈不〉字就不會說話嗎？”問鄭媽：“該打多少？”鄭媽道：“打20”。三太太側著頭打量了一下九兒的腰支說：“丫頭們過來幫忙，給五少奶奶寬衣，把她漂亮的小腚先剝出來，鄭媽預備家法吧。”要當著她們的面脫光屁股打，九兒急得哭了，“大奶奶開恩呀，九兒再也不敢了。。。”心直口快的四太太看著九兒得樣子不由得幸災樂禍的說：“還沒打就求饒，這才剛剛開始，屁股上要挨的揍還多著呢，就你這張這樣不會說話的強毛病，今後官人還不知怎麼收拾你呢。”話一出口，大家都覺得她語失，不由得都瞅了她一眼，仿佛這話洩露了大家的尷尬。
 
 說著話，丫鬟搬來了一張條凳，放在大廳當地，離幾位奶奶兩三步遠處，以便於她們監看刑罰的過程。然後七手八腳的把九兒按翻在長凳上上趴好，肚子下面墊上竹枕，掀起外面的套裙翻在腰上，把裏面的白色真絲小褲剝到大腿根，九兒白嫩的兩片屁股瓣突突的露了出來。然後前後各兩個丫鬟，按住手腳，一個丫鬟拿塊熱水濕過的手巾先敷在那光屁股蛋上，這是為了讓臀肉濕潤，打起來一來會竹板打時聲音脆響增加痛感，二來罰打數不多，對皮肉也有減輕傷害作用。 “主子有過，丫頭也有責任，侍月那丫頭正好在，照例陪罰，”二太太剛才語失，正沒地方出氣，於是插了這麼一句。鄭媽聞言，上前扯下侍月的褲子，按她在九兒凳側光著小腚跪下，囑她：“一會大聲報數，不然你奶奶打了白打。” 準備停當，鄭媽手持一根三尺長，兩寸寬竹板，在另一側站好看著大太太。 “開始吧。”大太太發話。一個丫鬟上前揭下手巾，鄭媽將竹板放在那微微冒著熱氣，被熱手巾捂的紅潤嬌嫩的屁股蛋上，筆劃了一下，揚起竹板倏然落下：“啪！”的一聲脆響，竹板落在豐滿的屁股蛋上，九兒啊的一聲嬌吟，渾身抖動了一下，可是手腳都被按著，根本不能掙扎，只有屁股收緊上下起伏了一下，侍月顫聲報了“1”。 九兒最初被賣到青樓學藝時，屁股上也有過挨打的經歷，但她心靈手巧，學什麼都很快，因此挨打並不是很多，走紅以後就很久沒有嘗過這樣的痛楚了，因此這會又疼又羞。但不容她多想，第二下第三下，緊接著有條不紊的落在臀上， 打到第十下，鄭媽暫停，九兒屁股上通紅，火燒一般。三太太起身過來看了看九兒的屁股，彎腰伸手拍拍它發問：“你知錯嗎？”九兒哭的淚流滿面，沙啞著聲音緊忙答道：“知錯，知錯，九兒知錯。。。。” “今後還敢不敢頂嘴？”那手抓住一瓣屁股上的肉。“剛才是不是和我頂嘴？” “是” “原來知道！鄭媽，再打！” “不敢了。。。。” 不管九兒聲嘶力竭的怎麼叫饒，剩下的十板不緊不慢，如數打完。鄭媽手上有輕重，畢竟是位主子，不會下狠手，只是把兩瓣屁股蛋打的紅彤彤的略有腫脹而已，可是對於九兒，感覺上屁股象開水燙了一般。四位太太按耐著內心的興奮，看著打完20板，大房發話：“放她起來，過來回話。”九兒被放起，褲子是不能提的，這點九兒明白，兩手捉著褲子不至於掉下去，讓紅紅的屁股露著由丫鬟攙著來到大奶奶跟前，羞愧難當挨個的接受驗看，訓示。四位太太，拿腔拿調的 ，一邊伸手拍捏著九兒那可憐的屁股蛋，一邊擺足了神氣挨個的教訓她，九兒忍著羞痛挨過了這場羞辱。接下來站在大太太身旁，看著身強力壯的鄭媽把侍月拉起來攔腰攬住，一隻腳踩在凳子上，把她放在膝蓋上屁股撅著，揚起巴掌狠狠的抽了頓屁股蛋，打的叫饒連聲才算結束。
 
 最後大太太才允許侍月攙扶著九兒回房。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四位太太就來敲門，藉口看看她，九兒屁股生痛，伏在床上還沒起來，又被三太太訓斥懶床，揭開被子，還沒消腫的屁股上又是一頓巴掌加訓斥。 這頓打使九兒明白，要在這個家裏生活，自己開始想的太簡單了，四房太太，不會叫她輕輕鬆松的過安靜日子，自己得動腦筋和她們周旋。九兒暗暗發誓，早晚叫這些女人知道我的厲害！她盤算著等官人回來，怎麼施展心計，報仇雪恨。（欲知後事，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