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长夜难明赤县天,百年魔怪舞翩跹。宁波卷烟厂的郭师傅她在万恶的旧社会受尽折磨和苦难,到了解放后,她才过上幸福生活,脱离了苦海。郭师傅原来她不姓郭,叫徐山梅。是什么社会使她改了姓?是万恶的旧社会。郭师傅大概五、六周岁时,她的父母因病去世了,这时她还穿着开裆裤。是好心的邻居郭华坤收养了她,从此她就开始姓郭。由于经济上不景气,郭华坤被大昌布厂老板一脚踢出,从此他只好靠讨饭度日。没有办法郭华坤只好把她送给别人当女儿。
日升日落,冬去春来。一个富人家的门前的柳树生的正好,丝条摇曳,翠绿盎然,微风吹拂,好一派和谐惬意的景象。
所谓当女儿,实际上当丫头。当介绍人把郭师傅介绍给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时,她对郭师傅讲了:“叫他爸爸。”正当郭师傅叫爸爸时,那个胖乎乎的男人头也不回一下,过了稍一会儿,他掀开郭师傅的开裆裤对准屁股就是几个巴掌,慢条斯理地说了:“这就是入门的规距!”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郭师傅吃的是他们的吃剩的饭菜,“爸爸”有个坏脾气,就是喜欢打女人屁股,就是为了这个他老婆跟他离了婚,孩子们都跟了他们的妈妈。他这次收养郭师傅的目的是想经常打郭师傅屁股,这时师傅已经快十岁,可她还得穿开裆裤,为的是打屁股方便。“爸爸”经常掀开郭师傅的开裆裤去打郭师傅屁股。这时,“爸爸”好象发现了善心,翌日,他叫来了一个女裁缝,她这个人长得长瘦,面容清癯。当她一看到郭师傅,“爸爸”首先对女裁缝讲了:“我女儿大小便不能自理,需要做一个开裆裤。原来穿的开裆裤开裆不够大,要做个比原来的开裆还在大开裆裤,后开裆要离裤腰半寸。”
“那么大的姑娘光着屁股总不好看,尽量开裆开小一点。”
“她要尿裤,我要遭麻烦的。”
在旧社会是没缝纫机的,做衣服是靠针线做的,这个女裁缝是很有经验的裁缝,她一看到郭师傅,就知道怎样做。次日,她就做好了开裆裤。“爸爸”就叫我穿上新的开裆裤。由于开裆开得大一点,我稍一动,屁股就露了出来,就这样“爸爸”经常摸郭师傅的屁股和私处。 这天天气很好,太阳升得很高。“爸爸”就叫郭师傅去擦玻璃窗,对于一个还处在十岁左右的女孩来说,而且还要站在凳子上擦,肯定会擦得不够干净。这时,“爸爸”的脸色很不好看,脸色铁青,马上掀开郭师傅的开裆裤,用尺子来打她屁股。边说边打道:“你饭吃得太好、太多,所以你长得不高,活就干得不好。”
春去夏来,宁波的气温有三十多度,夏天的宁波真是漂亮。天气异常闷热,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汗味儿。女人们一个个穿得极少,如粉似玉的手臂和美腿,看得人心思荡漾,无限遐想。大多数女人都穿起裙子。这时,“爸爸 ”也让郭师傅穿起裙子,只不过不穿内裤。郭师傅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可她从来没有吃到过好吃的东西。晚饭之后洗碗,发现碗柜里有好多汤圆,她控制不住自己,就去吃了两个,就在这时被“爸爸”看见了,他马上脸色铁青,眼睛红得像是要喷出的火来,呼吸粗重而急促,扳起了他那阴森森的脸。当他看见郭师傅在拿汤圆,就马上扑过去,郭师傅见情况不妙就向外跑。“爸爸”像老鹰捉小鸡似地一把把郭师傅捉住,他用绳子将郭师傅捆了起来,郭师傅趴在地上,他掀开郭师傅开裆裤用比较粗的棍子打屁股,这次打得重了一些,屁股当场被打出血来。邻居看见了愤愤不平,只不过小孩吃了两个汤圆就大动肝火。天黑下来,又下着蒙蒙细雨,邻居和郭师傅趁着“爸爸”喝醉了酒,呼呼地睡着了。夜深人静,万籁俱寂。邻居就帮助郭师傅逃出了虎口。
郭师傅重新回到了郭华坤家里,从此他们相依为命。为了生活,郭华坤做了收旧货的生意,就这样生活还可以过得下去。一个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有一个个子长得瘦长的男青年拿着一堆棉花买给了郭华坤。当棉花刚买出,他们很高兴,就在这时,一些警察出现在他们的身边,他们一把把他们带到了警察局,气势汹汹地讲:“棉花是偷来的,你们是小偷的同伙,跟我们到警察局去!”
警察局上方悬挂着孙中山和蒋介石的画像,下面写着“天下为公”横幅。一个胖乎乎的警察就开始审问郭华坤了。
“棉花是偷来的,你是小偷的同伙吗?”
“我是收旧货的,怎么知道棉花是偷来的。”
“你还想狡辩?”
“孙中山先生不是讲三民主义,你们做法就违背三民主义。”
胖乎乎的警长一听这话,马上恼羞成怒,恶恶地说:“给我狠狠地打!”话音刚落,这时,有一个长得瘦削的警察马上对着警长耳语几句话:“只要打他女儿的屁股,他肯定会心痛,马上招认。”胖乎乎的警长觉得这主意很不错,于是马上改口道:“打他女儿五十大板!”几个警察迅速把郭师傅翻倒在在地并扒掉裤子及内裤到膝盖,这时郭师傅已经不再穿开裆裤了,小屁股羞人地展现在面前,两个警察把郭师傅的两个手按在地上;而另外两个警察按住两个大腿,另一个警察拿着木棍子向郭师傅的屁股打去,棍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郭师傅的屁股的上峰,当棍子接触到屁股,发出“啪”的一声,屁股顿时出现了红晕。就在这时,郭师傅感到屁股很疼哭了起来。郭华坤见状,为了郭师傅不受皮肉之苦,只好违心讲了:“我是小偷的同伙。”
“你早点承认是小偷的同伙,你的女儿就不会受皮肉之苦了。如果你再不招认我们就用烧红的铁块塞进你的女儿的阴道里去。”胖乎乎的警长皮笑肉不笑地说。
“我们愿意接受大人的处理。”郭华坤违心地说了。
就这样他们就被关进了牢房里,吃的饭从小窗口送进去,大小便也在屋内,见不到任何人,也见不到一丝阳光。就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他们被监禁了一年多,直到宁波被解放。
春雷一声震天响,拔开乌云见太阳。一九四九年五月二十五日,是一个最有意义的日子,解放军来到了宁波,郭华坤和郭师傅从此出了牢房。几年后,郭师傅被分配到宁波卷烟厂工作。这真是芝麻开花节节后,日子更比一天好。[ 此帖被概和在2012-02-13 11:05重新编辑 ]
夏天有四十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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