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真正的SPANK不是好玩的(上)_xu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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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真正的SPANK不是好玩的(上)
 大家一致的观点:SPANK源于童年的记忆。可是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真正的SPANK可不是闹这玩的,我第一次听说SPANK的时候,好象只有七八岁,那是个春天的傍晚,家里停电了,那个时代经常停电,现在回忆起来,烛光摇曳未免不是一个美好的夜晚。爸爸又不在家,妈妈和我们吃完了晚饭闲坐。这时有客人来了,是我一个远房表哥,在我的印象中,表哥是个很粗壮的人,他有一米七多的身高,初中没毕业就做了瓦匠,长得非常结实,虽然不象我弟弟那样肩宽腿长,肌肉剽悍,却是常年重体力劳动的那种结实,小名大柱子,他弟弟二柱子和我是同学,二柱子长相清秀,现在已大学毕业工作几年了。大柱子是老大,下面两妹妹一弟弟,他相貌粗鲁,短发,总是一脸的短胡子茬,那时他结婚没到一年,我还和妈妈参加了他的婚礼。
 他就在蜡烛光下,讲述自己和媳妇打架的经过,他显然喝了不少酒,说话有点含混,说着说着就激动了:“姨,我最受不了她骂我妈,骂我没关系,骂我妈可不行,开始我没理他,睡到半夜,我捅醒她,问:还骂不?”表哥伸手在烛光下做了个捅的动作,他的手指非常粗,长满老茧,象个小棒槌:“她张口就一句:***。我火了,操你大爷的也没开灯,从地下捞起一只鞋,一翻身就把她按住了,就着月亮地儿,扒下裤衩,拿鞋底子就抽丫的。”
 妈妈皱了皱眉:“柱子,你怎么打人呐,没文化也不能打人啊。”表哥有些洋洋得意,喷着酒气:“我不管,骂我妈我就揍她,开始她嘴硬,还骂,我使劲抽,这大鞋底子,左右开弓,打一会她就不骂了,只剩下干嚎。”
 我听得毛骨悚然,望着表哥烛光下粗壮的身影,有点害怕,紧紧地搂住弟弟,弟弟也惊恐地靠紧我。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打人,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停电的夜晚,感觉非常恐怖。表嫂是个白净高挑的老师,受这鞋底抽光屁股的酷刑,现在想起来,真是无法想象。妈妈叹了口气:“两口子打架要讲道理,柱子,打得重吗?”表哥吱地喝了口茶,更加得意了:“她还跟我挣,我抽出腰带,把腿给绑上床头上了,两手腕拢一块背后一按,接着抽,我也不知道抽了多长时间,累我一身透汗,比砌一上午砖墙还累,哎哟妈呀叫到后来,不叫了,嗓子哑了,就在那干哭,我这胳膊也酸了,平时抡一天瓦刀都没事,抡鞋底还不行了——下回用皮带抽。她还真禁揍,俩大屁股蛋子打到最后还劈啪乱颤,愣没开花。后来我让她撅着,也不管屁股蛋儿大腿根,玩命地抽,连腚沟都让我打紫了。”
 “再后来,我累得实在打不动,扔下她睡觉了,她一个人哭了一阵,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把腿解开,穿上衣服,跑了。”妈妈说:“你这么打,人还不跑?媳妇被你打回娘家了吧。”
 表哥不再得意了,哭丧着脸:“姨,我今儿个来,想求你和我妈一块去,把我媳妇接回来,你有文化,能说会道,我妈她不行。”妈妈说:“你往死里打媳妇,这让我怎么接啊。” 表哥搓着手:“是打重了,第二天我一早起来穿鞋,鞋底都张嘴了,妈的硬是打坏一只鞋。”那时候是自己手工做鞋,用碎布一层层地粘成鞋底,粘了一指厚,许多层,再用粗麻纳实,俗称纳鞋底。我想表哥的鞋底一定有些磨损了,否则绝对不可能张嘴,但就算是磨损后开线了,也是相当惊人的,难以想象这是怎样的一顿毒打。
 第二天,妈妈硬着头皮,带我来到表哥家,表嫂家离这儿很远,我就留在了表哥家。她们足足去了一个上午,中午才回来。妈妈竟真的把表嫂接回来了,她扶着表嫂来到床边,表嫂的脸红红的,坐不下,妈妈说:“不要坐了,这几天就趴在床上吧,哪有这样打人的,让我看看伤,一会回院里给你取点药来。” 表嫂的眼圈红了:“姨,你不知道,我从小到大,还没挨过这样的打,差一点儿就疼死了,打完了,身上的汗,象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我都不知道是怎样跑回家的。”
 表嫂解开裤带,刚一脱裤子,就哎哟一声,妈妈急忙帮她,慢慢褪下裤子和内裤,我和妈妈都啊地吃了一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可怕的伤痕,表嫂的两个屁股蛋,倒没有肿多高,可怕的是它的颜色,整个变成黑紫色。边缘是浅紫色,臀峰是青紫色,而臀沟到腿根完全肿成黑色。隐约可见无数半圆的鞋底印,布满了两瓣丰满的屁股。本来腰肢和大腿是雪白的,可突然这一段黑紫露出来,异常恐怖。我至今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以表嫂的身段肌肤,必是两瓣水豆腐般的美臀,她结婚没到一年,还是一个娇滴滴的新娘啊,真是煮鹤焚琴暴珍天物。
 表嫂哭了:“我没敢让我妈看,怕把她吓着,我现在一见这张床,心里就哆嗦。”
 妈妈说:“你就挺着让他打?”
 表嫂说:“他那一身力气,谁动得了?还把我的裤衩扒掉了,大鞋底儿抡得呼呼的风,我只剩两瓣光屁股,给抽得比过年鞭炮还响,我开始怕羞,怕邻居听到不敢叫,自己咬着被角。可那个疼啊,谁也无法熬,刚挨打时我想:抽几下,痛一痛就过去了,小时候没挨过打,还感觉挺新鲜呢,可几十下以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没完没了的抽,我特怕他把我打死了,只好听他的,让我撅着就撅起来,姨,你劝他以后千万不要抽我的下身了,我现在解手时特难受。挨完打后,我足足趴了一个多小时,才能站起来。”
 妈妈叹了口气:“这大柱子,等我教训他。”
 表嫂止住了抽噎:“算了,姨,其实他人也挺好的,我们就是脾气急了点,话又说回来,就算打老婆,他也不是不管不顾的,学校里好多姐妹,常有被爱人打肿了眼睛的,只好戴着墨镜给学生上课。我挨的这顿打,比她们还好一点呢。”
 妈妈笑了:“你呀,知道了也没有人笑话。”
 表嫂说:“也是,如果打的不太重,人家还说:两口子打屁股闹着玩呢——若打我别的地儿,我还能回来和他过呀?”
 听了表嫂的话,我忽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那可怕的伤痕印象挥之不去,回到家里,我说给弟弟听,弟弟也吓得瞪目结舌,一连几个晚上,他都求我紧紧地抱着他,一刻也不许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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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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