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挨打_zxr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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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闺房调教1经过整整一年,紫菁在虹儿姐姐的调教下在学识修养方面都有了很大的进步,也对传统的琴棋书画有了一个初步的基础。紫菁从虹姐姐看自己的眼神中也知道,姐姐对自己的进步还是很满意的。当然,开始时菁儿的屁股也没少受苦。想起这些,菁儿的脸总是情不自禁的绯红。不过随着她的进步挨打的次数近来已经少了许多。 
   
  终于这一天中午,虹儿把紫菁叫到了自己的房间,说:“菁丫头,从明天起姐姐开始传授你一项专门的技艺,琴棋书画你想先学什么?” 
   
  “琴棋书画,我不是都学会了吗?姐姐。”菁儿嘟着小嘴问。 
  “菁儿,你不过才刚刚学了一点儿入门就敢说自己学会了,差得远呢?这四门技艺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当然是围棋,姐姐想试试菁儿的棋力吗?”
  
 
 
 看着紫菁自得的神态,虹儿不禁想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有点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才几天不打屁股,就想翘尾巴。“好啊!姐姐就和你下一盘,并且让你四个子,要是你赢了,姐姐就把这副自小把玩的棋具送给你,还放你十天的假。菁儿要是输了呢?”虹儿顿了顿:“每输一个子打十下屁股。” 
  菁儿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一副精美的棋具被等在一旁的碧竹和淡菊捧了上来。坚实的榧木棋盘,黑子是墨玉、白子更是深海的贝壳化石精心打磨而成,拍在棋盘上发出深邃的声音,动人心魄。看得菁儿好不欢喜。 
 这盘棋直下到日沉西山,菁儿的秀眉紧紧地颦了起来,菁儿终于知道了自己棋艺的浅薄,虹姐姐在棋盘上的造诣可能达到了妙若天成的入神之境。开始还在全力争胜的菁儿到后来只能冥思苦想地为自己的屁股少挨几下而苦苦支撑,最后被姐姐在边上妙手一点,又死了一小块棋。查了查子,竟然输了四十三子之多。 
   
  “该打多少下屁股?”虹儿点着紫菁的小鼻子。 
  “四…四…百三十下。”紫菁细若蚊蚋的小声说。 
  “看来菁儿的屁股要被姐姐打烂了。”虹儿挪揄着。 
  “这样吧!明天姐姐先个打二百下,然后让你碧竹姐教你下棋。剩下的让你养养小屁股再打,不过姐姐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到了第二天,紫菁忐忑地沐浴完毕,低着头走进训责室。虹儿和碧竹早就等在那里了。 
  “今天受了训,明天就由你碧竹姐教你棋艺。”虹儿又转向碧竹:“三个月后,我要考试,若是菁儿被授四子还是赢不了我,师徒两个的屁股我一起打。” 
  虹儿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示意菁儿趴到自己膝盖上来。菁儿红着脸俯在姐姐的身上,缓缓地褪去自己的下衣。虹儿扬起玉手,纤细的玉指在菁儿娇嫩的屁股上一阵脆响,菁儿紧紧地咬着贝齿,屁股上热辣辣地浮起一朵红云。她知道这只不过是热身打罢了,真正的一百下屁股还没开始呢。 
 
  热身打之后,碧竹已经把春藤凳搬来,虹儿让紫菁俯在长凳上。先用冰蚕丝将紫菁的双手分开捆在凳腿上,小腹处垫上一个圆圆的垫子,又在菁儿的纤腰,膝盖,和脚踝上加了三道冰蚕丝,使她除了呼吸,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想动一下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最后用密实的黑布将她的一对俏目蒙的严严实实,并且堵上了小嘴。 
  所以,当虹儿将紫檀杖压在菁儿的屁股上时,菁儿的心底是那样的无助…… 
  “嗖……”随着紫檀杖划破空气的声音,菁儿屁股的苦难正式开始,一道道红痕在菁儿白嫩的屁股上浮现。看不到姐姐的动作,不能求饶,甚至连轻微地扭动一下自己的身体表示一下痛苦都不能。只能任一条条钻心的疼痛在自己屁股上不同的地方出现,时快时慢,时而在同一处连续挨上好几下…… 
 终于,在菁儿挨了整整一百下的时候,她感到姐姐停手了。眼前一亮,小嘴中的手帕也被取出来了。但虹儿并没有将她从长凳上解下来,只是看着她在上面张着小嘴急速地娇喘着,过了好大一会儿,菁儿终于嘤嘤地哭出了声来,虹儿轻轻地拍着她的粉背,使菁儿的情绪受到了极大地安抚,哭声渐渐地低了下来,只剩下模糊地娇吟。
 
 
 剩下的一百下,是不是该开始了?”虹儿笑着问。 
 
 “姐姐且慢,菁儿妹妹入门日子还浅,当不得姐姐如此教训,碧竹替妹子的屁股向姐姐讨个情,容她歇歇再教训不迟。”心疼自己刚收的小徒弟,碧竹忍不住出言相救。 
   
  “哟!才收了徒儿就心疼了,好吧!看菁儿哭得也怪可怜见的,暂且就先饶了她。”虹儿转向碧竹:“不过竹儿,当师父的心疼徒儿是应该的,但菁儿这个小调皮鬼可不能娇纵了她,‘严师出高徒’,你要是教不好她,到时候师徒两个屁股我是都要狠狠打的。” 
  “菁儿,看在你师父替你求情的份儿上,剩下的一百下就等用了午饭再打,还不谢谢你师父。” 
  “呜…呜…谢谢姐姐……谢谢师父”紫菁只剩下抽答着小声喃喃的力气了。 
  “好了,待会儿你先给她屁股擦点药,再喂她点儿水喝,哭了大半天,也该累了。趁中午师徒两对从今儿起以后怎么教、怎么学好好聊聊。” 
  虹儿说着,轻盈的身姿向门外飘然而去。到了门外,一转头,美丽的丹凤眼俏目生寒地横了正准备给菁儿松绑的碧竹一眼,扔下一句:“不准放菁儿下来,到我回来之前就那么绑着,否则下午挨打的就是两个。” 
 
  于是,可怜的菁儿就只好在藤凳上一直趴着,碧竹在给她饱受责打的小屁股上药的时候,仔细地查看了一下伤痕,发现菁儿从屁股到大腿的根部,虽然都十分细密地隆起一条条细痕,但是,每一条伤痕都是平行分布的。没有任何的交叉,每间隔几条就有一条特别重的,在周围条条的红痕中泛起绛紫色,是紫藤杖完全重复地几次打在同一个地方留下来的。不禁在心中佩服虹儿姐姐在几年来给自己四姐妹传授技艺的同时,打屁股的水平也越来越高了。她想起了姐姐说过:“打屁股就要让挨打的人一想到要挨打,屁股上的肉就发颤,同时留下的伤既要疼,又要不影响活动,还能恢复的快,方便下次犯错再打,看谁以后还敢不用功。”想着想着,碧竹的思绪不禁飘到自己开始学棋时被姐姐打屁股的时候去了,脸也不禁红了……
  
 
 姐姐想什么呢?”菁儿屁股上的疼刚刚轻了一点儿,就好奇的关心起别人来了。 
  “小鬼丫头,你该叫我师父,还叫姐姐,当心我也打你屁股。”碧竹假装嗔怪地瞪了紫菁一眼。 
  “我才不信呢?虹儿姐姐刚才要接着打我的时候,姐姐不是心疼我,还替我求了情呢。我知道,姐姐是舍不得打菁儿的,对不对。” 
 看着屁股才好一点就眉飞色舞的小丫头,碧竹不禁为之气结,真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刚才就怂恿姐姐把她的屁股打烂,“小鬼头,别太得意,以后和我学棋要是不用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的,不过也请姐姐答应菁儿,平时就让菁儿还叫姐姐是姐姐好吗?入门以来,虹姐姐和竹姐姐对菁儿都那么好,但是菁儿一直和虹姐姐学习入门的基础,一有错就会被虹姐姐狠狠地打上一顿屁股,菁儿好怕虹姐姐,今后竹姐姐又成了师父的话,是不是也要打菁儿呢?所以,菁儿还是叫竹姐姐是姐姐吧,希望以后菁儿再犯错,只要虹姐姐不知道,我的师父姐姐就会放过菁儿。” 
  “小丫头,心眼倒不少,不怪姐姐说,只有‘严师才能出高徒’,自己心肠太软,到底能不能教好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碧竹微笑地想着。 
  “姐姐,你能不能给菁儿求个情,下午就别打菁儿了,实在不行少打几下也是好的,菁儿的屁股实在是太疼了,一想到过一会儿还要挨打,菁儿的屁股都在可怜的发颤呢。”偷看碧竹的脸色,菁儿又打开了免刑的鬼主意。 
 “小鬼头,让虹姐姐改口,我才没这么大面子,就是有也不替你求。你才挨了几下打,姐姐学棋的时候吃的苦头比你多多了。” 
  “姐姐学棋时也常常让虹姐姐打吗?虹姐姐打你打的狠吗?也是打的屁股吗?”菁儿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小鬼头,问那么多干什么?”碧竹的脸也不禁红了。 
  “姐姐我想听吗?以后我也好引以为戒。 
 
 “那时,那时自己几乎每天都要挨打呢,那像你挨几下就哭的唏哩哗啦的。”碧竹对紫菁说。
  
 
 
 屁股上的伤好像从来没有完全好过,从最初让七个子开始,每七天和虹姐姐下一次棋,输一个子打十下,输超过十个子翻一倍,每赢一盘升一个子(就是下次下棋少让一个子),每二十八天必须涨一个子的棋,要是做不到就从那天起每天加打三十下。常常是屁股上新伤叠旧伤,记得最长的那次是因为到了三子升二子时到了二十八天的期限还没升子,结果被连着打了七天的屁股。每天晚上就寝时都要自己在床上趴好,等着姐姐来打,其余的三个姐妹都住在隔壁,自己怕丢脸又不敢大声哭,只好拼命地咬枕巾。到了最后两天,屁股肿得沾不了床,就是有一片树叶放在屁股上也像用针扎一样的疼,姐姐却一点儿也不留情,每天该怎么打还怎么打,一下也不少,一下也不轻…… 
 
  正午时分,用过了午膳的虹儿在自己的卧虹轩轻轻地抚着幻虹琴,虹儿的琴是月白色的,之所以取名为“幻虹”是因为月白色的琴身上映衬着独特的七色琴弦,仿佛雨过天晴的晴空之中映着一道彩虹,制此琴者曰:“虹有七彩、弦分七色,此琴一动,虹在我心,我伴虹侧”。 
  “叮、叮、叮、叮”,仿佛高山流水幻化石上清泉,虹儿玉指曼挑,一曲高山流水从弦中流淌而出,整个卧虹轩里顿时流光溢彩,折射出七色虹光,当得起一个幻字,只是比起伯牙当年多了几丝妩媚,几缕思念。
  
 
 
 “谁说高山流水只是同性知音,怎比我与青莲即是知音又是爱侣。”虹儿心中暗想:“快三年了,青莲北去已经快三年了,虽然在我虹族近乎永恒的生命里,三年时间不过是短短一瞬,但为什么如此忧心如焚,‘闺中少妇不知愁,悔教夫婿觅封侯’……”虹儿刮了刮自己的脸颊,“没羞,自己嫁给了莲哥哥了么? 
  玉指轻拨,伴着幻虹琴发出一声奇异而悠远、苍凉的声音,虹儿悠悠一叹,一句遥远的异时空歌谣从她口中流转而出:“面对面坐着哟……还想着你。” 
 
  一滴清泪落在琴上,七彩消散,“是啊!面对面坐还想着你,何况久别离。” 
 
  “不想了,还是想想紫菁这丫头吧!这个小妹妹灵秀剔透,是个可造之才,虽然活泼好动,不爱受约束但严加管教前途必佳,在“梅兰竹菊”四姐妹中,棋道天分最好的碧竹开始学棋时也是被自己授七子的水平,而菁儿这小丫头只授两子就能支撑许久,看来已经达到自己授五子的水平了。而竹儿外和内刚,心思细腻,应该能教得好菁儿……哼哼!要是教不好,就两个一起收拾。菁儿这个小丫头最近进步快,弄得有点儿不知天高地厚,要是不狠狠地打一顿就要翘尾巴了,上午虽然打的挺厉害,但自己决不能心软,该怎么打一下也不能轻了,要不这小丫头以后非心存侥幸不可,竹儿就是再求情也不行。只要她明天能爬起来学棋就行。”
  
 
 
 幸福的时光总是飞快,当虹儿再一次来到训诫室的时候,菁儿屁股的苦难又开始了。 
  虹儿一进门就把俏脸绷了起来,凤目生寒,把碧竹想替菁儿求情的话生生的给吓回去了。 
 当碧竹看清虹儿姐姐手中的刑具时,,“凤尾紫藤杖!”,不禁吸了一口冷气为菁儿即将饱受苦难的屁股担心了。 
  虹儿手中拿的正是凤尾紫藤杖,这紫藤杖长约三尺,握在手中最粗的部位也不过食指粗细,而用来打屁股的杖头要比自己的小指还细上三分,极是坚韧无比,虽然是藤杖,在用力拗扭杖头可以碰到杖尾而不折断,仅凭在空气中划过的声音就可以让挨打的人感到屁股在隐隐作痛。凤尾古朴的造型和飘然有若仙子的虹儿姐姐站在菁儿面前构成了一幅美丽如画的静态。 
 
  “堵嘴。” 
 
  时间仿佛静止了,训诫室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只有菁儿已经被打成绛紫的小屁股在紧张的微微发抖,好像一朵紫色的花在风中轻轻地摇荡。
  
 
 
 “嗖!” 紫藤杖扯破空气,打在菁儿的左屁股上,菁儿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挨打,刚刚从上午的责罚中稍稍恢复的屁股尝到了不能承受的痛苦。尖叫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全身被绑得结结实实。 
  从旁边看着的碧竹看到虹儿姐姐的这一下与上午平行排布在菁儿屁股上的伤痕有很小的夹角,夹角虽然小,但是因为菁儿屁股上伤痕十分细密,这一下,刚好打到两条平行伤痕中的的四、五道伤痕,所以疼痛可想而知。菁儿全身虽然不能稍动,但是从她屁股上痉挛的程度也可以知道她是痛到了极点。碧竹的心不由得一紧,好像自己的屁股挨了这一下。 
  “啪、啪、啪”每一下藤杖都是如此准确地的落下,菁儿屁股上的伤痕也在不断的增加。形成了一条条细致的菱形,真是新伤加旧伤。 
 当打到四十多下的时候,碧竹抱住了虹儿姐姐的手。 
  “姐姐,菁儿挨打的也够了,徒儿受苦,妹妹这个刚做师父的也不好受,就当姐姐疼竹儿这个刚做师父的了。” 
  “竹儿这个傻丫头终于想起来求情了,还真是迟钝。”虹儿心里说,其时这个时候虹儿心中也早就有些不忍心了,苦于没有台阶,只好一直咬着牙板着脸打下去。这时,当然借机会停了手。却故意俏脸一寒。
  
 
 
 “竹儿,谁让你求情的?剩下的五十下你替她挨了么?” 
  “妹妹愿意。”碧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好!竹儿的五十下我先记着,你先把菁丫头放下来吧。” 
 碧竹把紫菁从藤凳上解开,这时菁儿的全身都被疼出来的香汗弄得湿淋淋的,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肚兜,像一朵带雨的白百合,当然屁股是紫色的。 
  “菁儿,刚才你师父的话你也听到了,究竟你和你师父姐姐的屁股挨不挨打,就看你学的好不好了,还不赶紧端茶拜师父。” 
  “姐姐,就让菁儿歇一歇,明天再拜也不迟呀!”碧竹真是心疼徒弟的好师父。 
  “好吧,就再听你这个刚当的小师父一次,明早行拜师礼。” 
 
  当天傍晚,紫菁就从虹儿姐姐卧虹轩的外屋搬到了碧竹的住处。和虹儿的卧虹轩比起来,碧竹的听雨竹音阁显得素雅了许多,一炉淡淡的香,几盏竹制茶具,一切以淡淡的绿色为基调,配上窗外微风下轻摇的翠竹使人感到心旷神怡,不禁让人想起“宝鼎茶闲烟尚绿,幽窗棋罢指犹凉”的诗句来。 
   
  到了晚上,紫菁就趴在碧竹的床上,她的师父姐姐一边给她的屁股搽药,一边讲自己当时同虹儿姐姐学棋时的故事。
  
 
 
 “竹姐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虹儿姐姐学棋的呢?”紫菁好奇的问到。 
  “大概是三年前,虹儿姐姐领着我们四姐妹去游览黄山,那时虹儿姐姐棋艺初臻大成,入世挑战天下高手,百余盘未尝一败,闻说天都峰的天都老人棋艺不凡,特去一会。不过天都老人言道,自己并非黄山第一棋客,第一棋客乃是莲花峰下一个名叫青莲的年轻人。姐姐与那个年轻人只下了一盘。棋谚有云:“名局是两个人下的。”之前从未逢对手的姐姐与那位青莲公子在黄山上留下了一盘名局,也使我从那时感到了对围棋的兴趣,从黄山回来后,我就决定和姐姐学习围棋。” 
  “后来姐姐和那位公子呢?虹姐姐是不是喜欢他呢?他们好了吗?我怎么没看到过他呢?”菁儿拉着碧竹刨根问底。 
  “小丫头,问那么多,让虹姐姐知道了还不打烂你的屁股。”碧竹嗔爱的用手指在菁儿额头上戳了一下。 
  “姐姐我想听嘛,他们后来怎么了?” 
  “后来,青莲和姐姐一起在黄山留连了好多天,再后来,青莲就走了,不过临走时送给了姐姐一把琴,说自己会回来找姐姐的,我想啊,我们这位虹族的第一大才女……”碧竹附在菁儿的耳边说。“是喜欢上人家青莲公子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 
  “竹儿,你好大的胆子”伴随着仙乐般的轻嗔,虹儿走了进来。 
  碧竹见事不妙,娇躯一闪,就想从窗子跳出去,可是,身子刚穿出窗口,就感到一阵清风拂身而来,跟着脚踝一紧,身子就被丢到了床上。 
  “胆子不小,敢在背后嚼我的舌头,好久没打,是不是屁股上的肉又痒痒了。”虹儿娇叱到。不由分说,坐在床上就把碧竹摁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并捉住碧竹不住踢动的小脚,从上面除下了一只绣鞋。 
 
  “胆子不小,敢在背后嚼我的舌头,好久没打,是不是屁股上的肉又痒痒了。”虹儿娇叱到。不由分说,坐在床上就把碧竹摁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并捉住碧竹不住踢动的小脚,从上面除下了一只绣鞋。 
 
  “啪、啪、啪”,虹儿姐姐除去了碧竹贴身的小衣,绣鞋直接打在了碧竹娇嫩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虽然只是开玩笑,可是打的力度也着实不轻。碧竹的屁股上立刻泛起了几朵红色的云。 
  “哎哟,姐姐饶了竹儿吧!竹儿再也不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嘴甜屁股少挨打。碧竹立刻连连求饶。
  
 
 
 “姐姐一定累了吧,竹儿给姐姐倒茶去。”见虹儿姐姐住了手,碧竹趁机说着就要站起来。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娇叱,“谁让你起来了,趴好。”碧竹屁股上渐渐泛起了一个纤细的手印,五指山下一片红。 
  于是倒霉的碧竹只好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老老实实地趴在姐姐怀里,心想这回可在自己的徒儿妹妹面前现眼了。 
  “我问你,这么晚了你们俩还不睡觉还在聊什么,明天还有拜师仪式呢。” 
  “姐姐不是也没睡吗?” 
  “啪!”又是一声脆响声,虹儿假嗔道。“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我在告诉菁儿以后要努力学习,别辜负了姐姐的苦心,否则以后屁股要遭殃的,就像竹儿一样。”碧竹说得可怜兮兮的。 
  “好了,看你可怜兮兮的,饶了你吧,下次再敢背后乱嚼舌头,仔细你的屁股,”虹儿拾起放在床边的绣鞋,又轻打了一下,然后套在碧竹的小脚,说:“起来吧,给我沏杯茶去。” 
  “谢谢姐姐”。竹儿站起来,轻轻地揉了揉屁股,两个纤细的巴掌印还在上面纤毫毕现,碧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小声嘀咕:“老天呀!快让人家青莲公子回来吧,要不竹儿的屁股早晚会被虹儿姐姐打烂的呀,老天呀!可怜可怜……” 
  “死丫头!屁股还没挨够。”虹儿作势一扬手,碧竹连忙一溜烟的出去了。
 
 
 “菁儿,屁股还疼吗?让姐姐看看”虹儿轻轻地掀开盖在紫菁身上的薄被。圆润的俏臀肿胀了少许,一条条细密的杖痕整齐地隆起,伤痕上面已经涂了伤药。虽然只是些皮外伤,不过打得不轻,伤痕交差的地方皮肤就在将破未破之间。 
 
  “当然不会打破皮,“梅兰竹菊”姐妹四个,我打得多狠也没有把她们屁股打出血过,打屁股要有技巧,要尽可能用最小的伤害制造最大的痛苦。打不是目的,再加上我自制的伤药,加快恢复,让她最迟第二天就能忍着疼下床,以便学习和下次再打。要不打一顿就趴两个月,岂不耽误时间。让她们因为害怕挨打而努力进步才是目的。这几个小丫头,没个怕的是不行的。”虹儿心中得意的想着。 
 
  “挨打的时候疼得狠,刚才师父姐姐给我上完药就好多了”。菁儿害羞地把脸埋在床里。 
  “你这个小丫头,挨了打脸就藏起来了,下棋前的骄傲劲呢?” 
  “虹姐姐,我再不骄傲了,一定和师父姐姐好好学习。”菁儿顿了顿,扭过头:“虹姐姐,当年师父姐姐和你学棋的时候是不是也常被虹姐姐打屁股呀?听她说,那时几乎师父姐姐每天都要挨打” 
  “那当然,我打她可比打你狠多了,就是他开始学棋那天,我还先打了她一顿狠的呢!”虹儿刮着紫菁的小鼻子说。
  
 
 
 “那为什么呀?师父姐姐又没犯错。”菁儿不解的问。 
  “这是我定的规矩,拜师学艺前先打一顿,以警告以后要好好学习。” 
  “是不是像杀威棒呀?”菁儿好奇的问。 
  “差不多吧?” 
  菁儿忽然吓变了脸,说:“天呀!明天拜师,师父姐姐会不会也打先我一顿呀!” 
  “那就要看你的师父姐姐怎么想了?”虹儿故意的把脸一板,说:“要是我嘛,多了不说,二三十板子总还是要打的。也让你这个小调皮鬼知道知道师父的厉害。” 
  说完,虹儿看着紫菁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小脸,扭过头去,偷偷地笑了。 
 
  碧竹倒回了茶,和虹儿姐姐就在窗下摆了一局棋。当夜,窗外清风慢慢摇着翠竹、微雨点点滴滴、窗下两位佳人手捧着香茗、缓缓地下着围棋。一幅“宝鼎茶闲、幽窗围棋”的诗情画意,只有紫菁可怜奚兮地在床上撅着伤痕累累的小屁股,还要担心明天会不会在拜师仪式上再尝一顿杀威棒的厉害。 
  “唉!我已经不骄傲了,屁股也早就被虹姐姐打得威风扫地了,杀威棒就免了不行吗?”菁儿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清晨雨歇,天气微凉。在听雨竹音阁举办了紫菁学棋的拜师仪式。 
  “请师父用茶”,紫菁乖巧地捧上一盏香茗,双膝跪倒在碧竹面前。碧竹双手接过,浅酌一口,放在了几上。 
  “自今日使,妹子可要认真学习,虽是姐妹,更是师徒,若有怠惰,姐姐板子无情。”板着脸说完这几句场面话,碧竹一把把菁儿拉了起来。 
  “姐姐…姐姐不打我杀威棒吗?”菁儿这小丫头居然主动提醒。逗得虹儿和其她姐妹都笑了起来。淡菊笑着说“哟!菁儿还真诚实,竹姐,你这个刚当师父的舍得打吗?”碧竹也掌不住笑了,忽地把脸一收。 
  “看你昨天刚挨打的份上,今儿这顿杀威棒先记下,等伤好了再打。”  
  送走了众位姐妹,碧竹与落在后面的淡菊轻轻地咬了咬耳朵。 
  “菊儿,别光笑话小菁儿了。你的箭到底练得怎么样了,后天虹姐姐就要考你了,你能做到飞凤还巢吗?都三个月了,再考不好可要担心你的屁股了。” 
  “啊!都三个月了,看虹姐姐一直训练菁儿没空理我,我还没怎么练呢!竹姐,救救我,我可怎么办?”淡菊被这个消息震得花容失色。在屋子里团团转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淡菊忽然停下来,弱弱地问。 
  “姐姐会不会忘了呢?” 
  “可能吗?你自己信吗?除非奇迹出现”碧竹没好气的说。 
  “是啊!我也不太信。”淡菊都快要哭出来了。
  
 
 
 虽然淡菊抓紧早间临阵磨枪,并暗暗地希望出现奇迹让虹儿姐姐忘了这件事情。可是,到了考试那天,奇迹并没有出现,淡菊只好忐忑不安地来到了考场。表演自己那烂的可以的“飞凤还巢”。所谓的“飞凤还巢”就是用箭穿过百步之外的铜钱,然后将铜钱坠下,落在下面的小盒子里。 
  “菊儿,练得怎么样了,要是偷懒了可小心自己的屁股了。”看着淡菊心神不定的样子,虹儿心中的气就上来的三分。“准备好就开始吧!” 
 淡菊紧张的拉开弓,“嗖!”第一箭就射偏了,箭尖把铜钱射飞了出去。虹儿面色更加不善了。 
  “嗖、嗖、嗖”一连几箭,不是把铜钱射飞了,就是虽然穿过了铜钱,劲使大了,铜钱没落在盒子里,最后一箭甚至连铜钱边都没碰着。十箭射完了只有四箭完全合乎要求。 
 “跟我来!”虹儿面沉似水。 
  淡菊心里小鹿乱撞,一步一挨地蹭进了卧虹轩
  
 
 
 “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甩在淡菊的脸,打得淡菊一个趔斜,五个纤细的指印在她白晰的脸上渐渐地浮了上来。 
  “菊儿,你自己说,这三个月你都干什么了。” 
  “姐姐,你别生气了,菊儿以后努力就是了。”淡菊嗫嗫地说。 
  “以后,还有以后,我不听你解释,你马上到训诫室给我准备好。几个月不打,屁股上又痒痒了。”虹儿看淡菊还敢狡辩声音都气变了。“现在就去!!!” 
  淡菊退出门后,虹儿一下子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的手兀自在气得微微发抖。 
  喝了一杯茶,虹儿叫上了碧竹、幽兰、红梅三姐妹一起来到了训诫室。看见淡菊已经脱去了外衣,只穿着一个淡黄色的小肚兜跪在地上瑟瑟地发抖。
  
 
 
 虹儿拉起淡菊让她站到惩戒柱旁,让淡菊双手抱紧柱子捆好,然后用冰蚕丝把淡菊的纤腰和双足都紧紧地绑在柱子上。 
  碧竹、幽兰、红梅三姐妹紧张地跪在旁边的地上,看虹姐姐已经气得粉脸带怒,杏目含嗔。谁都不敢上前替淡菊求情。她们都清楚,平日里,一般的小错虹儿姐姐在打屁股的时候都给挨打的妹妹留点儿体面,都是关起门来打,只有一些具有特殊意义的体罚和所犯的错误真惹得姐姐很生气的时候才会把大家都叫来观责。很明显,淡菊这一次是属于后面的情况,虹姐姐真生气了。所以大家也只好在心目默默地替菊儿的屁股祈福了。
  
 
 
 “啪!” 凤尾紫藤杖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菊儿的屁股上,一道红痕立刻浮现起来。淡菊禁不住叫了一声。 
  “还有脸叫,不许出声,再叫我打烂你的屁股”伴随着虹儿姐姐的喝斥又是“啪、啪、啪”一连的三下。 
  和前几天打紫菁不同,打紫菁时虽然虹儿下手也是很重,但必竟是属于在紫菁学棋前的给予的警诫,虽然也有惩罚紫菁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思,但还是纪念和警诫的意思居多,在打时虹儿也没有生气。而这次菊儿偷懒的行为已经使虹儿发脾气了,所以每一记落在屁股上的藤杖也带着几分气,就让淡菊更难捱了几分。 
 
 刚让姐姐喝斥,淡菊不敢再叫,屁股在小范围内徒劳地扭动,妄图躲避杖头的亲吻,可是随着藤杖如同雨打芭蕉一般的抽打,屁股上还是渐渐地遍布满了细密的伤痕。而且接下来每一下都开始交叉地打在几道旧伤上。
  
 
 
 “姐姐饶了菊儿吧!菊儿再也不敢偷懒了”淡菊止不住开始求饶。但求饶的结果只是屁股狠狠地疼了几下。 
   
  终于,看到淡菊可怜的小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伤痕,俏脸上晶莹的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美丽的下颏点点滴滴的划落,虹儿觉得淡菊所受的惩罚也够了,于是停下手来示意碧竹将淡菊放下来,自己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淡菊被放下

第2回

来赶忙粉颈低垂地乖巧地跪在姐姐的面前,偷偷地抬起眼角看了看虹儿姐姐,心头一跳,只见虹儿姐姐蛾眉轻颦、杏目含嗔,分明是余怒未消的样子,吓得淡菊头弯的更低了。 
   
  训诫室内的空气静极了,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虹儿说话了。
  
 
 “菊儿,抬起头来。”虹儿轻启珠唇,“告诉姐姐,屁股这次打得疼吗?话音中已经没有了怒气,只剩下了淡淡的倦意和深藏的怜惜。 
  “…疼…”淡菊小声地嗫嗫。 
  “嗯!”虹儿故意把蛾眉一挑,吓得淡菊连忙又低下头去,一迭声的不疼、不疼。 
  虹儿掌不住噗哧一笑,说:“不疼就再打一顿,省得记不住。” 
 淡菊看到虹儿姐姐被自己逗笑了,趁机抱住姐姐的双腿,撒娇说:“姐姐,菊儿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努力练习,再也不敢偷懒惹姐姐生气了,姐姐就饶了菊儿这次吧!” 
  虹儿用纤细的食指轻轻地托起淡菊的俏脸,说:“菊儿,三个月的时间都被你白白浪费了,只是轻轻地打一顿屁股就完事了是不是太轻了?是不是还应该加点儿处罚让你这个小懒丫头记得牢些呀?” 
  “菊儿但凭姐姐责罚。”淡菊说完这句话把小脸儿往虹儿怀里一埋,小声呢喃道:“姐姐可怜可怜菊儿的小屁股吧,再打重了只怕明天练不了箭了呢。” 
  虹儿用手轻轻地抚摸了几下淡菊露在外面的粉颈,用手一推,“小鬼丫头,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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