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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留守的女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月牙偷偷的爬上山梁,扒着山嘴,凌空窥视着屋里的小容。小容坐在炕沿上,眼睛看着电视屏幕,耳朵却支棱着,神经兮兮的捕捉着院子里的动静。那心情,就象生她闺女的时候一样,又紧张、又期待。她个子不高,长的蛮不错的。娃娃脸,大眼睛,双眼皮,翘鼻子,元宝嘴,两颗门牙象卡通片里的小白兔似的。头发乌黑油亮,稍微的烫成小卷。尽管生养过,身材却不臃肿,腰是腰、腚是腚的。说起来,她过年就满三十了,性情却还象小姑娘一样,好玩好逗,好象长不大似的。
         她丈夫俊宝是家里的老幺,一个老实憨厚的庄稼人,会点木匠活,婚后第二年就出门打工去了,过年才回家住上十几天。那点地早包给别人了,大宝每年都能拿回一些钱,因此她家的光景在村里算是不错的。公公是水利局的干部,老两口住在县里,不仅不用她们操心,还能借上光呢!这不,七岁的女儿秋天要上学,被爷爷奶奶接去,连户口都迁走了,家里就剩她一个人—-村里象她这样的小媳妇还不少呢!她养了几只鸡和两头猪,过年拿进城里,算给大家吃点“农家肉”。每天呆着没事,就和村里的一帮闲人打一毛钱的小麻将。
         和模样比起来,她的麻将技术就太一般了;就是爱玩。那些闲汉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乎赢钱,牌桌上能摸摸挲挲,沾点小便宜就挺高兴了,所以她的人气还蛮兴旺的,绝对不愁凑不上搭子。尽管彩头不大,可是就她这技术,时间长了,输赢也是不小。一个农村妇女,手里能支配的,也就是个油盐钱,输的渐渐多了,她也承受不了。输不起,还想玩,那就只好想别的办法了。
         小容虽然算不上国色天姿,但是在同村的妇女界里还是很出色的。和她打牌的闲汉里有个叫刘四的,年纪四十不到,颇以风流自诩。见她常年独守空房,又体察到她的困难,便找了一个“闲人免进”的机会向她表示,以后的她输的钱,全部算在他的头上。小容虽然活泼、外向,却绝对不是个随便的人。她自然明白“慷慨”的代价,当下一口回绝。刘四不死心,还是一有机会就来挨挨靠靠,话里话外的透出要“助人为乐”的意思。
         虽然回绝了刘四,可是没钱就不能玩,却是“血淋淋”的现实。要说干脆咬牙和麻将断绝来往,小容还真没那个刚性。她对打麻将已经近乎痴迷,无论在哪儿,只要有麻将局子,两条腿就会不由自主的挪过去。她脑子远比俊宝活泛;尽管自己的底线不能突破,但是刘四的行动却给了小容一点启示:稍微变通一下,找个人,好好学学麻将的功夫嘛!想起一个人,对着镜子,自己不由得笑出声来。
 
         那时她才嫁过来半年多,刚刚和村里人熟络了一些。一天下午,和几个老娘们一起扯闲篇。女人一旦结了婚,就什么嗑儿都敢唠了。有两个人到中年的,还把自己年轻时那些不着四六的风流事拿出来显摆,把新媳妇小容听的面红耳热、脸上发烧。正说的热闹,突然,村西头的一户人家传来叫骂声。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几个人忙跳起来,循声追踪过去,发现那声源来自邝喜臣家的院子。
         邝喜臣在乡里上班,是乡政府食堂的大师傅,平时好喝两口。他老婆外号“小喳喳”,是村里名列前茅的长舌头。几个女人跑来的时候,他们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了。隔着篱笆绑成的院墙,只见小喳喳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趴在院子当中,邝喜臣骑跨在她身上,手里抡着半截锹把子,不停地往小喳喳的大肥屁股上招呼。小喳喳光屁出溜的,象条大肉虫子似的乱扭,手刨脚蹬的叫唤,大肥屁股上已经见了青紫的肉棱子。门口蜷缩着一个同样光着屁股的男人,手捂着裤裆,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那男人不是外人,就是本村的土兽医(没证,家传的。),叫许大年。年纪四十五六(当年),干干瘦瘦,尖嘴猴腮的,一嘴大黄牙,成天叼着根旱烟卷。就这么个人,却颇受妇女的青睐,“英名”远播方圆五六十里,绝对是个响当当的角色。圣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和小容一起来的女人里,就有一位跟那男人颇有“交情”的女士。据她介绍,许大年虽然人长的猥琐,可是“活儿”好!不仅家什儿大,而且持久,可以连续鼓捣上一个多钟头。和女人睡觉,准让你落个痛快。
         小喳喳舌头长,邝大厨偏偏的家伙儿短,自然无法和许大年相比。大师傅和政府工作人员一样,平时休大礼拜,又好喝点,所以就经常的“空岗”,冷落了老婆。小喳喳正在壮年,这片沃土总不好就这么荒着,听说大年同志的“光辉事迹”,自然要亲身实践一下。她长的不丑,大年又不是柳下惠,于是一拍即合。大师傅不在家的时候,大年(只要忙得开)就来帮着耕耘。大年在外面的事,他老婆也知道,闹过几回,但是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的结局都成了定式;大年回家住上几晚,被窝里着实的“负荆请罪”一番,事情也就烟消云散了。
         也是该着出事。大师傅本来今天正常上班,中午接到秘书通知,说下午县领导要陪市领导来考察乡领导。既然领导亲自领导一帮领导们来考察基层领导,盛情款待那是必不可少。秘书特别交代,上级领导吃腻了宴席,要他准备一些应时当令的农家饭菜。这里是山区,盛产蘑菇、野菜。重任在肩,非同小可。于是为了食材的绝对绿色安全,大师傅便带着徒弟,蹬着食堂的三轮车,三十多里山路,风尘仆仆的赶回家来,准备在村民的自留地里进行挑选,亲自采摘。
         他回家又不是衣锦还乡,自然也没人鸣锣开道。大师傅责任心强,先去找支书说明情况,让他带徒弟去抓几只鸡,搜罗点新鲜的山野菜。想起自己还有点新采的松蘑,便回家来取。来到家里,见门关着,还以为老婆串门去了,便掏钥匙开锁进去。谁知道一进门,就听见里屋有动静。再仔细一听,分明是儿童不宜!老邝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吼一声,踢开房门闯进去,只见炕上光腚啦嚓两个大白条,正在上演“妖精打架”,领衔主演便是许大年和小喳喳。        
         俩人见大师傅扑上来,一起跳下炕。小喳喳跪在地上,抱住双腿,求他不要声张,被他一撇子抡到一边。许大年顾不得还光着屁股,拔腿往外就跑。不料心虚腿软,刚挣扎到门口,大师傅已经甩开小喳喳,背后赶上薅住他的头发。他连忙转过身来,还预备和大厨支巴支巴,却被肩头一拳,打了个趔趄。还没站稳,又吃人家飞起一脚,正踢在要命的地方,怪叫一声,捂着裤裆瘫到门边。
 
         那次闹剧之后,邝喜臣就带着小喳喳,干脆把家搬到县里。虽然事情算是了了,可许大年却由此落下个后遗症—-不举。他自觉理亏,况且法律意识淡薄,也想不到追究大师傅的责任,只是自己东跑西颠的找人治。医院跑了数十,偏方吃了无数,治了一路十三招,屁事没顶,“阳痿”这把交椅反倒坐实了。他老婆也因此和他离了婚,只给他留下了两间空房子,自己带着女儿和家产走了。大家背后都说,这是他到处放骚的报应。
 
         她之所以想到许大年,不仅是他麻将技术高明,主要是因为众所周知,他已经丧失了那项功能,和他来往稍微密切一点,即使被大宝知道,也不会疑心到那个敏感的话题上面去。于是,第二天在麻将桌上,小容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说自己家的老母猪好象不太欢实,请“老许叔”抽空去给看看。老许叔当然没空(麻将局子要紧!),就哼哈的支吾着,想搪塞过去。小容也不做声,临到散局时,却又提起了话头,而且干脆抓着他的胳膊,生拉硬拽的拖回家去。
         进了门,小容却不提老母猪了,直接就把许大年让到里屋炕上,摆上炕桌,橱柜里端出烧鸡、花生米,又炒了一大盘韭菜鸡蛋,开了一袋猪蹄子。拎出两瓶洋河大曲,打开一瓶,斟满一盅送到老许面前,自己也倒上了。老许这种人,连头发都是空心儿的,早就瞧出来了;她绝不会因为“老母猪”而对自己这样殷勤,也不兜圈子,就开门见山的问她到底有什么事。小容斜坐在炕沿上,把自己想跟他学习麻将的想法和盘托出,笑吟吟的擎起酒盅,说是“拜师酒”,自己先干为敬,便一仰脖喝了。
         对于小容这个要求,老许还真有些意外。他歪着头,盯着小容的脸看了半天,才眯着眼问道:“你可别瞎闹了;真的假的啊?”小容把酒盅撂在桌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了!我还能和你开这玩笑?你要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磕头,拜你为师!”说着,一条腿迈在地上,做出要下跪的架势,一边睁着水汪汪的俏眼看着老许。老许“嘿嘿”一笑,头摇的拨浪鼓似的,“得了得了,可别拿老头子逗闷子了!我会啥呀?还跟我学?得了得了!”
         “哟!”小容佯嗔道:“咋的?老许叔,还拿上啦!还真让我给你跪下呀?行!”一边说,一边真的就下了炕,屈膝往下跪去。许大年连忙也跳下地,搀住她的俩胳肢窝,嘴里连连道:“快起快起!这是整啥呢?快起来!”小容本来也就是虚晃一枪,见他来搀,把手搭在他肩头,顺势也就站了起来,又推老许上炕坐。老许撤手,恰赶上小容往前来,不经意间,右手正触到她高耸的胸脯上。自从离婚,老许已经和“这部分”久违了,那软绵绵的触觉,过电似的,瞬间传遍了全身;小容的脸也“唰”的红了。
         老许毕竟久经沙场,这小场面根本不算什么?“哈哈”一笑,回身坐下,随口岔开话头道:“好,既然你是诚心诚意要学,我也就‘赶鸭子上架’,勉为其难吧!”顿了顿,又说道:“咱先说下;我可是水平有限,要教不明白,这‘拜师酒’我可不退,哈哈哈!”小容被她一顿哈哈岔开,情绪也稳了下来,在老许对面坐下,边斟酒边笑道:“瞧你说的,慢说您还教我,就论咱一个村住着,我还叫您声叔叔,请您喝顿酒还不应该?”老许道:“好,那就一言为定!我尽可量的教,绝不藏着掖着。”
         俩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边喝着,老许就给她讲麻将牌局里的“令子”(暗号),什么“长条、短万、点点筒”,什么“前靠一四七,后数三六九”,又是耳朵各部位代表什么,眼睛看什么位置是叫什么牌等等。直喝到前街传来《新闻联播》的片头曲,把两瓶酒喝了个涓滴不剩。老许是小二斤的量,这两瓶酒都给他也没事。小容哪里是他的对手?咬牙陪到半斤,就已经红头涨脸,眼皮直打架了。喝到最后,直接就出溜到炕上了。
 
         第二天早上,被干渴唤醒的小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趴在炕上,身下压着揉出一团的被单。她大吃一惊,晕头转向的爬了起来,裹着被单缩在炕角哆嗦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喝醉了!她跳下地,见炕沿下的地上搁着个脸盆。显然是老许怕她吐,特意给放的。难道是自己脱的衣裳?但是她马上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小容出了会神,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连忙伸手在自己的胯间摸了一把,确信没有被侵犯,才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了炕上。
         头还有些晕乎乎的,小容胡乱套上衣服,洗了把脸—-这脸可丢大了!她不知道老许是什么时候走的,但是他肯定是没喝醉。因为炕桌被搬到了外间,房门掩的好好的,院门在里面插着,墙根儿底下躺着梯子—-人家居然还是跳墙走的!虽然一切迹象表明,老许那项功能应该的确是丧失了,可是她让人给剥了个光屁股大白条,要被俊宝知道,自己这屁股不变成八瓣儿才怪!羞赧之余,她又不禁略带失落,自言自语的怨道:“老该死的!用你给人家脱衣服?献这份多余的殷勤干嘛?!”
         既然太阳还正常的东升西落,老许又怎么会纯洁到,面对一个光着屁股、烂醉如泥的女人不动声色?他有他的心思。不用说,雄性功能的丧失,对他肯定是个致命的打击。可是象他这样的人,注定不会因此一蹶不振的。昨晚上,看着人事不知的小容,回味着那软绵绵的胸脯,老许的确感到有些遗憾。要在从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脱了裤子扑上去。在他这种人的意识里,是没有什么道德、伦理和羞耻的观念的,有的只是动物的本能。
         可是现在,唉!老许强抑心头的酸楚,拉上窗帘,简单的把炕上收拾了一下,又给小容头下塞了个枕头,扯条被单给她盖上。刚要离开,忽然一转念:虽然实质性的“工作”做不了,可是现成的便宜在眼前,不占岂不是白不占吗?想到这儿,他先是跑出去插好院门,进来时又特意把脸盆放在炕脚下—-万一把小容鼓捣醒了,自己也可以说是为了给她醒酒。关上门,老家伙爬上炕,把小容搂过来先亲个嘴儿,然后伸出鸡爪子似的两只手,管她什么前胸后背、屁股大腿,把小媳妇由上到下一顿乱摸。
         小容真是醉的象死狗一样,就那么折腾,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正所谓色胆包天,老家伙见此情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不小容的衣服裤子都扒掉,脱了个一丝不挂,自己也脱个精光,爬到她身上,着实轻薄了一阵。这虽然不能算强 奸,但要定他个猥亵,那是绝对不冤枉的。过足了干瘾,老家伙穿好衣裳后,还觉得不过瘾,又扑到小容身上,在那肥嘟嘟的屁股蛋子上一顿嘬,弄了一屁股口水(还好没留下牙印)。最后才恋恋不舍的给小容盖上被单,搬把梯子爬上墙头,跳出去回家了。
         整整一天,小容都没出院门。胡乱吃了口午饭,又在炕上躺了半天,心里翻来覆去的,总是在想那老东西的怪异行为。他如果怕自己呕吐,放上盆就可以了;就算好心帮自己睡下,拿个枕头盖床被,也就得了,为什么把自己脱个精光呢?毕竟男女有别呀!要说他酒后乱性,照昨晚那情形,他就算搂着自己睡一晚,自己也是毫无办法。他又分明是很清醒,不仅收拾了炕桌,还细心的拉上窗帘掩上门,临走还专门插上院门,特意跳墙离开的。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快四点钟的时候,她才从炕上起来。溽热难耐,她浑身粘腻腻的不得劲,就下地升起火,烧了一大锅热水,关上门,坐在外间的大木盆里擦洗起来。一边洗着,她又不自禁的乱想:如果老许没有丧失男人的功能会怎样呢?垂危的人不怕死,而是怕你给他一丝生的希望后,再冷漠的夺走它!久旷的小容,虽然早就适应了平淡的生活,此刻却被老许突然搅乱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看到,这是做梦都不曾想过的事情;而这个“色”名昭著的家伙,似乎又根本没有动自己,这就更让她在迷惘中,掺杂了一丝不可言说的憧憬。
         水渐渐的凉了,小容心不在焉,也没感觉到。院外忽然传来叫门声:“小容在家吗?我给你家的老母猪打针来了!”是老许!小容下意识的跳了起来,差点把澡盆给带翻了。老许在外面又叫了一声:“小容子,我是你许叔,在家没?”“噢,在,在,我在家呢!你,你等一下啊,就来了!”小容语无伦次的答应着,紧张的手足无措,拿毛巾胡乱擦了两把身子,就慌里慌张的钻进屋里,抓起衣服往身上套,嘴里还一边不住的叫着:“来了来了!”
         把老许让进来后,小容随手就插上了院门(后来她自己也感觉莫名其妙)。老许听见了,没有回头,心里却暗暗得意。经过外间屋,瞥见地上的木盆,不由的扭脸看了看小容湿漉漉的头发,故意问道:“干什么呢?这么半天不开门!家里有人咋的?”一面说着,一面偷偷观察小容的表情。对于这种暧昧的玩笑,小容一时不知怎样回答,又想着昨晚被老许看去了光屁股的事,怀着鬼胎,只好支吾了一下,借着给老许倒水,趁势就岔开话头,在他对面坐下了。
         老许坐下后,不着四六的又撩拨了几句,看小容神不守舍的样子,便转而问起教她那些令子记住没。小容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恍惚象是有这么回事,昨晚都醉的昏天黑地的了,却哪儿还记得他教过什么?呆了半晌,只好抱歉的笑笑,“哎哟,你瞧我这‘一瓶盖儿’的酒量,昨晚都醉死过去了,啥都不知道了。今天早上醒过来都快十点了!对了,昨晚上是您老给我关的院门吧?”她特别把“院”字加重了语气,意味深长的看着老许。
         老许是什么人?她这点子小伎俩在人家面前根本使不出来。他哈哈一笑,装作十分坦然的样子说:“你还说哩!你真是醉的不成样子了,大概是拿我当你家大侄子了,非要让我给你脱衣服不行。”见小容脸一红,低下头去,又假装关切的问道:“咋样?你没事了吧?”把这个话题很有分寸的煞住了。小容也闹不清楚是不是自己“求”人家给脱的衣服,又不好细问,只好尴尬的笑笑道:“没啥,没啥,都睡了一天了,没事了,好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老许心里说不出的痛快。这小女人肯定是怕让人知道她被自己给扒光了腚的事情!他眼珠一转,一本正经的道:“既然你没记住,那我就再给你叨咕叨咕。”小容忙从抽屉里翻出个旧笔记本来,准备做记录。老许心里暗笑,嘴上却吩咐她:“记可是记,过后一定得烧掉;这是秘诀,让人发现还了得?!”小容看他煞有介事的,连忙答应。老许压低嗓音,又把各种牌花的记号以及对应的手势教了她一遍。
         小容认真的把“讲义”用核桃大的字记在本子上,还提出几个幼稚的问题。老许发现,这小容还真不是一般的笨。耐着性子给她解答了所有问题后,天都快黑了,小容才想起还没做晚饭,忙要去买熟食请老许吃喝,被老许制止了。在这种事情上,他绝对是专家级的人物,能非常准确的把握女人的心理。小容明明知道昨晚的事,自己假装说笑试探她,她并没有翻脸,而是借机岔开话头,就说明她的潜意识并非坚决BANNED这件事。既然这样,他就有机会展开下一步更深入的动作。欲擒故纵,对于控制女人来说,是一个非常必要的手段。
         他决定不再停留,就借口时候不早了,起身告辞。小容送出来,老许又一本正经的嘱咐她:“你可得用心记住啊!还得好好体会,要表现的自然,上阵的时候不能叫人家看出来才行。”小容唯唯诺诺的答应着,送到院门口,老许忽然停下脚,回手一巴掌掴在小容的屁股上,把小容打的一怔。老许一脸邪恶的坏笑,压着嗓子道:“记住我的话,明天我来考你,不合格就打屁股!”不等小容回过神来,拔开门闩,嘿嘿笑着,扬长而去。小容呆立在门口,抚摸着麻酥酥的屁股,脸又红了。
 
         第二天晚上,天已经完全黑了的时候,许大年才象个幽灵一样,无声无息的溜进了小容家的院子,回手上了门闩。小容吃过晚饭,早收拾的齐齐整整的,捧着笔记本坐在炕边,虚掩着门户等着他呢。大塑料瓶装的可乐,斟满了炕桌上的两个大茶杯。见他进屋,似乎有些慌乱的站了起来。他索性喧宾夺主,大模大样的一屁股歪上炕去,眼睛瞟着桌上的饮料,嘴里问道:“咋样?昨天教你那些,记住了没有?”
         小容心里虚飘飘的,小声答道:“记、记住了。”“好,那我就考考你。”老许此时俨然成了教官,吩咐小容把麻将牌拿出来,“哗”的倒在炕上。只见他熟练的用手摸索着,挑出十七张牌,翻扣着码在桌上。又挑出一、四、七万,二、五、八筒,三、六、九条九张明牌,也码在桌上。他象是在思考的样子,左手搭在桌边,拇指扣在掌心,食指和中指不住的在桌上点动,仰脸问小容道:“说说看,我叫什么和?”
         小容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眼睛瞪着那九张牌,拚命回忆刚才还在看的“笔记”,脑子里却突然变成了一片空白。低头想去翻笔记本,被老许厉声喝止了。吭哧了半天,总算强摄心神,小心翼翼的道:“是、是和五、八筒吧?”老许拧起眉毛,不悦的道:“什么叫五、八筒‘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吧’什么‘吧’?!”小容低下头,脸臊的通红,暗骂自己没出息。老许“啪”的翻过牌来,果然是和五、八筒!小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老许轻蔑的白了她一眼,斥道:“这是最简单的令子,我都把牌给你亮出来了,你还吭哧瘪肚老半天整不明白,要是真上了场,还不早就叫人家看出来了?”小容嗫嚅道:“我、我、我,我紧张,太紧张了。你别生气,你再考,我一定行;我好了,我、我,我不紧张了。”老许心说:不紧张?就冲你这两句嗑儿,不紧张都见了鬼了!他把牌都推到炕上,重新在里面又摸出六张牌,分成三组,对小容说道:“这是三副夹牌。你看好了,然后把要吃的牌挑出来,放在副子旁边;注意看着!”说完,作了三个手势,看着小容。
         小容傻呵呵的看看他,又看看牌,呆若木鸡,把老许都气乐了。“仔细看,我再使一遍!”手势放慢动作又重新作了一遍。小容在老许严厉的目光催逼下,硬着头皮,撞大运似的翻了三张牌出来,却说什么再也没法记住哪张该放哪儿,只好都摆在桌上。老许鼻孔中喷了股粗气,翻开扣着的牌。还不错,小容总算蒙对了一个。老许歪着头,一脸无奈的问小容:“你昨晚又喝啦?怎么就这么点子玩意儿都记不住?就这你还想赢钱?!做梦去罢!得,我也惹不起这气;我走了,回见吧您呐!”
         见老许要走,小容慌了,一把拉住那麻杆似的胳膊,死命抱在怀里,一个劲央告:“叔,叔!别走,你别生气。我一定用功,好好练。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老许的胳膊在两座肉山间来回摩挲,差点把阳痿给治好了。他半推半就的又坐回炕上,假装气恨的样子道:“你真是够说的!我可整不过你了!”小容见他不走,才算放了心,一脸歉疚的道:“老叔,你别生气了。这么的,明天晚上到我这儿吃;我保证好酒好菜,算给您老赔不是了还不行?”
         老许道:“我差你那顿酒?我教你是为了酒?我是气、我是恨铁不成钢!你也不是个笨(亏心啊)孩子,咋这点东西都记不住?”面对这样的苦口婆心,小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她忙向老许表决心:“您老放心,我一定好好学!您要还生气,就狠狠骂我一顿;打我几下也行!”说到这儿,脑子里忽然蹦出老许昨晚临走时的画面来,脸一下子红了。还没等她转过念,老许已经接过话头,道:“可不是!照你这学习态度,真该狠狠的打 屁股!哼!”斜眼看小容,却见她把头低了下去。
         她的反应,更坚定了老许的信心。“对!我昨天不说了吗,今天要是不合格,我就要打你的屁股!”老许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去!上炕撅着!今天非打你不行,不打你就不长记性!”小容心头狂跳,脸上烫的能烧开水。犹豫片刻,终于挪动脚步,爬上炕去,跪在炕沿上,把屁股撅了起来。老许一阵狂喜,努力控制激动的情绪,语气尽量威严的喝道:“怎么的?没规矩!把裤子脱了!”一个女人被扒个溜光,却能硬装做没有这回事一样,那么既然要打 屁股,当然也就没有让她穿裤子的道理了。
         唉!小容的脑子乱极了。一方面,她的确很想通过跟老许学点作弊的手段,好在牌桌上多坚持一段—-她真的不贪;另一方面,在老许面前脱裤子,毕竟心理有障碍。尽管他曾经脱光过自己的衣服,可那是自己喝醉了;她到现在还是自欺欺人,不愿意承认老许对自己有什么不良企图。再往深层里探究,在内心深处,因为那晚被扒了光屁股,反而使她产生了某种不可名状的渴望。这两天晚上一躺下,她就会胡思乱想,甚至希望突然跳进来一个蒙面强盗,粗暴的摧残、蹂躏她!当然,这些潜意识活动,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无论如何,经过短暂的心理斗争,小容还是顺从的不手插进了紧身打底裤的裤腰。老许很满意。事实证明,这些空虚、寂寞的“留守女人”,一般内心都是非常软弱,因此通常都很容易被控制。裤子褪下去,紧裹着大腿,把小裤衩儿涨的紧绷绷的圆屁股露出来。裤子已经脱了,再保留裤衩儿岂不成了笑话?老许当机立断,大步跨过去,不容分说,一把扯掉,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一下子涌出来。小容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进一步的反抗,反而微微的塌了下腰,认命似的把大屁股高高撅起来。
         老许咽了口唾沫,连忙挨上炕去,看着小容圆溜溜的大屁股,呲开里出外进的大黄牙,无声的笑了。他用力按住小容的腰,照着她的屁股蛋儿,挥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声音,柔软的手感,以及微微的刺痛,都让这老家伙无比的陶醉。为了进一步证明自己并没有不轨的想法,纯粹是因为她“不争气”而对她进行的惩罚,他还边打边训:“让你不上心!让你不长记性!”小容的大屁股扭啊扭的,温顺的象只小绵羊,除了不时的“吸溜”一声,一直不停的唠叨:“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一连打了十几巴掌,老许停住了手。倒不是因为小容乖乖的认罚,让他动了恻隐之心,而是一个非常现实的情况,使他不得不暂时停下来。说到底,老许虽然生在农村,真实的身份却是“二流子”。打小女人的屁股尽管挺过瘾,可归根结底也是个体力活。这不,发狠打了十几下,小容的大屁股还没怎么样,老许自己先见了汗了。也难怪,他那鸡爪子似的小干手,掴打在小容磨盘似的大屁股上,只当是给她搔痒了,不红不白的,全没一点效果,反而把自己巴掌震的发麻。
         甩甩不给力的巴掌,他左右踅摸了一下,伸手抄起扫炕笤帚,掉过笤帚把儿来,“啪”的就是一家伙。这一下真是财神爷放屁—-不同凡响!小容立刻“妈呀”一声将了出来。而且毫不犹豫,一侧身滚倒在炕上,两手抱着屁股,蜷着身子在炕上“哎哟”。这一笤帚疙瘩,比老许那十几巴掌都有威力,雪白的屁股蛋子上,立刻涨起一道三寸多长的红印子。小容一边“哎哟”,一边带着哭腔求告:“叔啊!叔啊!别打了!我改,我再也不敢了!”老许也没想到,这一下子就把她打成

第2回

这样,一时间也愣住了。
         说实在的,就老许那膀子蚂蚱子力气,你就算给他根武松的哨棒,能不能打死只老鼠都在两可之间,何至于一笤帚疙瘩就把小容疼成那样?俗话说:“手巧不如家什妙”。笤帚疙瘩的确比老许那鸡爪子要强一些,但主要还是因为老许那开头的一顿巴掌,轻描淡写的,小容已经适应了那种力道。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家伙,强烈的反差形成了强烈的刺激,因此才让小容觉得痛不可当,抱着屁股连连求饶。
         小容的软弱,越发让压抑已久的老许来了精神。他手持笤帚疙瘩,只觉得威风不可一世,昂然喝道:“住声!再叫?!起来!”说着,威胁地扬了扬手臂。小容连忙收了声,爬起身跪在炕上,委委屈屈的哽咽着,喃喃的道:“我真的改呀!”老许琢磨了一白天,也设想过许多方案,却没想到小容这么容易就投降了。他佯怒斥道:“瞅你那点出息!好吧,你给我过来,我再考考你,答对了,我今天就饶了你!”小容听了,喜忧参半—-还得考啊?!她凑过来,伸手要提裤子,被老许一声断喝,吓的连忙把手又放下了。
         平心而论,老许昨晚教她那些东西,的确是赌鬼们最基础的手法了。小容一是实在有点笨,二也是被老东西闹的心神不定,所以才记了个乱七八糟。老许再出题,别说她本来就没记住,就算原来记得的一点,这顿屁板子也给打忘了。老许借机又把她训了一顿,命令她趴在炕上,一定要狠狠揍她二十笤帚疙瘩。小容象被拿了魂似的,由他摆布,哭咧咧的上了炕,老老实实的趴下了,还把两手规规矩矩的叠放在下颏前面。
         老许自从离婚后,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样的“艳福”!他激动的浑身发颤,借口裤子太往上,亲手给撸到小腿上,趁势在小女人的屁股、大腿上着实的摸了几把。重新开打,小容只是开头“哎哟”了两声,到后面就偶尔哼吟一下。她自己也奇怪,这笤帚疙瘩也不是很疼嘛!她还以为是老许见她哭的可怜,就没使出全力,因此还心存感激呢!她哪会想到,老东西就那么点子力气,打过几下后,她的屁股已经重新适应了这股力道,自然也就不觉得多么的疼了。
         不过毕竟是动了刑具,二十笤帚疙瘩,还是把小容的屁股揍了个满堂红。屁股打完了,没听见老许的命令,小容还不敢起来。老许扔了笤帚,仰脖喝光了两杯可乐,叉着腰喘息,一边欣赏小女人嫩生生的红屁股,很是心满意足。等到气息喘匀了,他才开恩似的叫小容起来。小女人眼泪汪汪的,怯生生的看着他的脸色,微微侧过身,一点一点的把裤子拉上来。老许心里暗笑,并没有阻止她,但也不说让她提上去。他很满意现在这种权威的感觉,觉得自己象上帝似的。
         适可而止,是老许对付女人的手段之一。他察言观色,知道小容已经被自己“降”住了,便换上和颜悦色的面孔,先是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又说今天就不教新的了,叫她认真把“功课”背熟,明天再来考她。小容唯唯诺诺,象敬神似的把他送出大门,看着他趾高气扬的消失在夜色中,才叹口气,摩挲着屁股回了屋。从笞打程度上看,她的屁股倒没受什么伤害。估计老许还没到家,她屁股上的红晕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一夜,小容趴在被窝里,又是久久不能入睡。
         
         有人发现,好赌成性的小容子,居然一连两天没上麻将桌。晚饭后,老许坐到小容炕头的时候,对她提起了这件事。小容今天的衣着很宽松,上身是一件套头大背心,下面一条散边大短裤,光脚趿拉着拖鞋。她这种榆木脑袋,听过也就算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学令子、打 屁股”的事情。经过这两天的折腾,她对于让老许抽打光屁股,不仅已经完全接受,而且还有了一种朦朦胧胧的期待—-反正又打不疼!开始老许也是随口那么一说,可是说完后,他却突然想到,应该让小容象平常一样出现,免得惹人怀疑。
         其实这不过是他自己做贼心虚,疑心生暗鬼罢了。小容子又不是什么显赫人物,出现不出现的,谁会过分关心?既然想到了,老许就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小容,从明天开始,要象往常一样去打牌;光看也行。吩咐完了,又拿出牌来试验她的学习情况。尽管又给了一天时间,尽管还是那些简单的“课程”,但是小容的进步依然不明显。磕磕绊绊的又折腾了小一个钟头,最后还是一塌糊涂。老许本来还想着再教她几手稍难点儿的(他打这小娘们儿的屁股也有点上瘾)招数,现在看根本用不着了。没二话,一声喝令:趴下打 屁股!
         小容顺从的爬到炕上,好象早就预备好了要挨打,大裤衩儿里面连底裤都没穿,真空上阵。老许把笤帚疙瘩抡的高高的,尽力朝小容的大屁股上招呼。虽然限于个人能力,不可能对小容的大屁股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小容似乎很知趣,“嗯嗯哎哎”叫的相当配合,让老许颇有些意气风发,简直忘了自己几斤几两,扔了笤帚,挥手拍向那软绵绵的大屁股。虽然小容对这鸡爪子不屑一顾,可是哼的依然婉转悠扬。老许一时忘情,竟然伸手在小容的屁股上用力摸了一把,待他发觉失态,已经无可挽回,不禁举着两手,呆在当地。
         接下来,小容的反应着实让他意外。小女人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非但没有发作,反而把脸埋进了两条胳膊中间。尽管这是个积极的信号,老许却也不敢造次,再继续冒险下去了。他清了清嗓子,帮助自己定定神,强作镇静的斥道:“你给我听好了,明天再背不下来,我就把你屁股打烂喽!”说着,挥起略感僵硬的胳膊,张开干枯的小巴掌,在小容颤巍巍的大屁股上又连拍了几下。小容含含糊糊的呻吟了几声,略染飞红的大屁股扭了两扭,依然把头埋在臂弯里。
         老许坐在炕沿上,看着小容提上裤子,低头站在他对面的地当间,俩人心里都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学麻将已经成了借口,而老许每天来打她一顿屁股,倒象是成了事情的实质。在这种奇怪又别扭的心理作用下,俩人都沉默不语。半晌,老许才回放似的又说道:“明天再背不下来,我就把你屁股打烂喽。”看小容轻轻点点头,还不吭声,说了句:“不早了,歇吧,我回去了。”就站起身,背剪双手走了出去。小容默默的跟在他身后,象昨天一样,一直送到大门口,目送他的背影隐没在夜色之中。
         从第二天开始,小容又出现在牌局上,但并没有上桌;也并没有谁关心她这两天的去向。老许因为和小喳喳的事,已经是惊弓之鸟,这回格外谨慎。他怕每天晚上去小容那里,时间长了邻居说闲话,会走露风声,就和小容说,让她到自己家里去“接受教育”。女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小容现在比老许还陶醉,所以对老许的吩咐没口子答应。晚饭后,天还没黑透,她就收拾利落,扣上门,怀着既兴奋又忐忑的心情,向村子紧里头的老许家走去。    
         村子不小,她家和老许家恰好住个对角,走过去大概得有七八分钟的路。有点本事、能踢腾两下的,都出门在外闯世界去了,所以通常一过五点,村子里基本上就见不到人了。老许家住在山脚下的一个小土凹里,孤零零的三间旧砖房,没有院子;就当山凹是了。左手人家的儿女有出息,把老两口接走享福去了,房子空着没住人。后面就是那石头山,再没人家了。他为人不着调,又是个“老跑腿子”(方言:鳏夫),如果不是找他给牲畜看病,平时谁都不往这边来。因此可以说,这儿是村里最僻静的地方。
         房门没插—-平时他也不插,倒不是专为等小容。小容进了屋,习惯性的回手把门插上了。老许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把手里的烟蒂丢在地上。小容站在门口,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老许,红扑扑的脸上,掩饰不住兴奋。她今天穿了条村里女人平日很少穿着的无袖连衣裙,两条白生生的胳膊露在外面,还特意洗了头发。她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有些局促的握在一起,丰满的胸脯激烈的起伏着。相形之下,老许倒显得有点迷茫;到底是咋回事?我盼着揍她屁股好理解,可她怎么看起来比自己还兴奋呢!
         “怎么样?今天咱们是先考啊?还是先打呀?”老许语气暧昧的问小容,一边留意观察着她的神情。小容是“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一听老许的话,不假思索的接口道:“考啥呀?干脆直接打吧!反正我也考不明白。”一边说着,已经撩起裙子,两步跨过去,合身扑到老许那黑魆魆的炕上。老许眼前一亮;果然,里面又没穿底裤,两坨白晃晃的大白屁股,水波浪似的颤动。这小娘们儿大概是魔怔了!看着迫不及待的小女人,老许心中很得意;他算是把小容子看透了—-象一碗清水那么透。
         其实老许也是早有准备的。他手一扬,从腰间抽出一根小擀面棍儿,走到炕边,对小容说道:“好,我就先打你二十;就冲你三天背不出这点东西,打你也不多!”小容侧脸看见他手里的家什,心头一动:这老东西,还加了码了!尽管擀面棍儿打的恐怕要比笤帚疙瘩疼,那也应该比不疼不痒的过瘾。其实在她内心里,还真渴望着打 屁股打的重一点;也许她天生就是块受虐的好材料罢!当擀面棍儿打到屁股上后,小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老许虽然更换了“刑具”,可是他的力量可不是一时三刻就能练出来的!
         好在她俩的主要精力都并没有放在结果上,而更多的是享受这个过程。老许陶醉在久违的控制欲中,擀面棍儿象擂鼓似的,一下一下的抽在那诱人的大屁股上,早就超过了二十下。尽管他的力气不佳,但是随着数目的增长,小女人雪白的屁股蛋儿上也绽出了两片淡淡的红晕。老许这样卖力,小女人还好象意犹未尽,大白屁股一拱一拱的往起撅,去凑合擀面棍儿的起落。老许已经打累了停下手,小容子还闭着眼睛,大屁股享受的乱拱呢!直到老许伸手向那幽深的股沟里捞了一把,才把她又拉回现实当中。
         既然这层窗户纸已经捅开,俩人也就不再顾忌。在承诺以后打牌时结成同盟后,老许趁机得寸进尺,要求小容晚上住在这儿陪他(过过干瘾)。还说,“要想会,得和师傅睡”!小容正在兴头上,也就答应了—-就这一晚。时间已是九点多,老许又翻出大半瓶酒,撕开袋花生米当消夜,小容也凑趣喝了几盅。借着酒劲遮脸,小容自己脱光了衣服,搔首弄姿,非让老许用不同的家什来打她屁股。老许心花怒放,差点把个破家翻过来,找出一切能用的东西来迎合她。临睡前,小女人还撅着红彤彤的屁股,乜斜着微饧的眼睛,对老许撒娇道:“大年哥,下次人家要你打的再重些…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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