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我们山乡的风俗是老公对自己的老婆的惩罚在闺房中进行,一般老婆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狠的报复,所以大多都很配合,为了脸面也忍住不叫。最多也就邻居知道,第二天悄悄关切地问问。“你们那个昨天又发疯了?”主人脸红红骂道:“那个挨千刀的,昨天喝2两烧酒,拿老娘出气。”邻居也就假猩猩地安慰几句算了。如果一群妇女都坐在一块儿边拉家常边纳鞋底,有一个妇女你怎么请她都不坐,八成屁股让老公头天打肿了,她不好意思说罢了。如果那天晚上你去串门或路过某家门口,听见屋内传来清脆的鞭响而没有人喊叫的声音,那么一定是大人在罚自己的媳妇。我就曾经在一家人门逢里偷看过,我一直奇怪那位大嫂爬在床上象打针一样露出屁股让她老公用黄荆条抽打了几十鞭,她居然没有吭一声,也没有动一下,很象心甘情愿的样子,我一直不明白什么原因,后来她在床上躺了2天没有出门,她老公还到我们家要过药膏,再后来他们两口子还是显得很恩爱的样子,这对我一直是个不解的秘密。
当然大呼小叫的也有,只是很少,例如离我家住不远的张大婶,当时30多岁年龄,人长的不错,不胖不瘦的,皮肤有点白,只是嘴巴很讨厌,老爱东家长西家短,老是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自己的老公是最窝囊的。他老公很老实,很少听见老公说话的声音,成天听见她在家骂骂咧咧的。假如他老公回敬她几句,她就立刻把事情闹大,一哭二闹三上吊,照例我们这群孩子会闻讯去看热闹,大人们是很少去的,他们的这套把戏人们已经腻味了。她会找出一根布带子搭在横梁上比划着要上吊,于是总是她老公抢下她的布带子,然后两个人总是滚在地上贴身肉搏半个小时,期间当然少不了一个女高音哭天喊地,全村都能听见,结果总是体力耐力要好点的男方是最后赢家,把女方用上吊用的布带子牢牢绑在大木凳子上。男主演把女主角的裤子褪下一部分。那个全村人都熟悉的屁股露了出来,左半边有个酒窝,右半边有颗红痔,村里人都知道。男主演挥动竹片在她屁股上猛击,最后打的人累了,哭喊的人也累了,于是好心的邻居知道两种声音都弱了,该出来给他们搭谢幕的台阶了,上来两边劝劝,就收场了,这个戏剧平均一年演两次,情节却一点不改,后来我们这帮小孩都看腻味了,不去看了。
最难忘记是一个新媳妇自己找打,媳妇叫春花,结婚第一个月就被公开鞭臀。春花结婚时25岁,当时一直提倡晚婚,该媳妇条件不错,身材也很高大,只是家里出身不好,却一直想攀高枝,找个城里有工作的,可惜后来挑花了眼,年龄大了,加上和插队知青有一腿,传说怀过几次孕,在全乡名声很不好,这在乡下,女孩的名声不好是致命的,很难找个好婆家,她后来嫁给我们村一个比他小两岁的木匠。木匠比她个矮,又体弱,她嫁过来就很勉强,只是看重他的手艺能挣钱好满足自己的“高”消费(70年代乡下标准),20年后,他们开起了家具厂,男的当厂长,女的管财务足以证明该女子的远大眼光和聪明。可当时嫁过来时她根本就没有把木匠放在眼里,在和妇女们聊天时对村里的妇女让老公打PG给以嘲笑,并扬言他们家只有她打她老公的理。她老公还没有她力量大。当然妇女们愤愤不平,少不了去告诉木匠再添盐加醋煽动一番,但木匠考虑到不影响到新婚新趣,只有忍着。后来在媳妇们的鼓舞下,男人们又去木匠那里挑拨,说什么看见春花和某知青还在往来,说木匠不象个男人等等,但木匠还是忍着。终于他们还是有机会把春花给套进去了。
那天四个爷们在一家打长牌赌钱,他们看见春花和女主人在一起玩,于是几个男人耳语,其中一个男人说上厕所,让春花帮摸两把,并说赢了分春花一半,输了都算他的,春花常在男人堆里玩,喜好这个游戏,但她也知道我们村的规矩是绝对禁止妇女上牌桌。但想只别人上厕所时间,代摸两把也无妨。最后当然是去上厕所的男人忘记了回来,当然春花的运气出奇的好盘盘赢。春花高兴起来也就忘记了时间和规矩。没过多久,上厕所的男子直接把带着黄荆条鞭子和绳子的铁青着脸的木匠引了过来,结果很简单,瘦小的男人他毕竟还是男人,俗话说:瘦是瘦,有肌肉。没费多大周折,也没有人帮忙,木匠把比自己还高大的新媳妇就地象绑一块木料一样立着绑在木柱子上,松开她裤带只露出半截屁股,然后痛痛快快地在她屁股上当着一群人的面鞭打了几十鞭。从此这个媳妇就变成了一个尊重丈夫,懂家规的好妻子了,也再没有新的绯闻传出来,现在更成为公司的财务经理。也算是成正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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