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_935479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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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第四章         裸条
 
 
 ?? ???还才夜尽天明之际。
   “吱吱”“吱吱”
   手机的震动支开了晓月睡意惺忪的双眼皮,她用秀气的拳头揉了揉水灵灵的大眼睛,待睡意稍去,这才翻开了手机的屏幕。
   是一则难以屏蔽的群消息。
   群是一个面向女大学生的借贷群,在这里不需要任何抵押,只需要持证裸照便能借到现金。
   也就是俗说的裸贷。
   晓月的手一面向上翻着过往消息,却越是颤抖不停,脸色更是异常的难看。
   她的全身照已经被打了马赛克放到了群中,供大家观摩。上面标注着:期限将至,敬请期待。
   她看了看借贷数额,已经到了一个难以偿还的地步。
   湛蓝中放晴的天空似乎也有些灰暗了。
   她看了看手上最新款的三星,心头一阵苦涩。
   若是当初虚荣稍次,也不至如今。
   稍息片刻,实是无奈,她还是尝试着给借贷平台的业务员发去了消息。
   “雪姐,能不能稍微,宽容几天?”
   字落得低沉,嘶哑,仿佛亲口说的一般。
   她指的是照片放开马赛克的期限。
   约是半刻,簌簌地霜风已经吹落了好几片枯叶,也吹凉了晓月对着屏幕的俏脸。
   那头,总是有了回音,却是让晓月沉在小贝家园的回音。
   “不行。”
   若是窗外飞雪,那也肯定没有晓月的脸蛋皎洁。
   “真的,没有一点宽限吗?”她还是不肯放弃,或者说还是难以接受,咬着牙,抱着一丝希望继续问道。
   她听不到那边的回音,耳旁只有凛冽而凄紧的冷风,和那冷风中缓缓散开的白色口雾。
   
   一天,是那样的短暂,短到晓月在恍惚之间便日坠西山。
   她茫然而无力的坐在床沿,视线里有一部三星。
   三星屏幕上有她的丽姿倩影,还有那个不行。
   像是一个孤置黑山洞里的人,看不见天地,错不清光影。
   周围没有其他任何东西,甚至连一阵微风都没有。
   慢慢地。
   就只剩下绝望和死寂。
   但倘若此时,山洞上裂开了一条缝,隙出了一抹微光,那又会怎样?
   就像很短的一生,忽地生出那太久的一瞬。
   
   “吱吱”
   三星屏上,不再显示那个“不行”。
   “叫我毛哥”
   一个陌生的ID。
   “你就是晓月?”
   所有借贷人的身份证是不会打马赛克的。
   “是。”
   晓月不明来意,简洁回道。
   “你没钱对吧?”
   “你想说什么?”晓月一下子警觉起来,她知道很多女孩因为还不上债而被送去“上门服务”,而且一去就是好几个月,这对她来说难以接受。
   “嗯,我可以帮你偿还这些债务,只需要你过来陪我玩玩。”那边不紧不慢道。
   果然是让她去做那个的,晓月眉间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怒气,不由分说、毫不客气的回道:“滚!”
   那边沉默了一阵子,又发来消息。
   “那你打算去卖身吗?还不起债的女孩最后都只有那一条路。”
   晓月反问道:“你不也一样?”
   那边似乎是笑了:“一样?当然不一样,我这你只需要来一次,当然前提是我说什么你都照做。”
   晓月抿了抿朱唇,反嘲道:“谁知道我过来以后,你会对我做什么,那时还有没有自由,我又怎做的了主?”
   “你当然做的了主。”“毛哥来了”的声音很是坚定,让人不容置疑,“我就在C市,跟你一地。”
   晓月嘴上没有回答,手指却有些颤抖,以至于迟钝。
   她有些迷茫和不决,她很想像以前一样有力的回绝,但现实的残酷却让她难以做到,她有些被说服。
   窗外。
   夜色有些迷人,月华似水,被风吹动的落叶拂起了浪波。
   尔后荡漾来开。
   她修长的睫毛微微有些打颤,但最后还是慢慢地闭合在了一起。
   像是下定了决心,嘴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就连空气中,似也有她低沉的声音。
   “好。”
   
   约定的时间是第二天的傍晚。
   “毛哥来了”的住址隔她并不算遥远,一个的士一刻半钟便到。
   这是一栋新开不久的公寓,由于价格较于高昂,许多楼层都还无人问津。
   火烧天野,残阳炽血,一卷燃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晓月摇了摇头,不再看这壮丽而狂放的景象,缓缓走进了公寓。
   “咚咚”
   晓月再三确定是这扇门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门没锁。”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了出来。
   晓月这才发现门间有一隙微缝,她轻轻地打开了门,尔后轻轻地合拢,想了想,最后没有还是把门关上。
   房间里家具不多,看得出是才购买的公寓,还没来得及添置器具。
   晓月走进一间卧室,因为里面亮着微光。
   
   那是一个头发有些糟乱的年轻男人,年纪看上去也就比她大个四五岁的样子。他衣冠有些不整,此时正懒洋洋地靠在一皮椅上,嘴里的烟上已经燃留出了很大一截烟灰。他有些舒服地看着窗外的夕阳,沐浴着这温和的阳光。
   听到晓月来了,他才转过来身来,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晓月身上游了一遍,这才有些满意道:“你真人比照片上还要漂亮一些,身材也没有做修改,是货真价实的。”他顿了顿,眼睛喵向了晓月被紧身的运动裤包裹而异常丰满的臀部,又赞道:“屁股真肥。”
   晓月听得出他是发自内心的赞叹,却是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啥,只得缓缓低下了头,等待着这位帮他还钱的金主施号发令。
   毛哥像是看出来了她的尴尬,伸手向她招了招,轻声却有威严道:“过来。”
   晓月乖乖走了过去。
   “我脚有那么好看吗?”毛哥轻笑道,说着便伸出右手来。
   晓月以为他会轻挑地抬起自己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不过她却不打算自己抬起来,因为实在是没有那股勇气。
   然而,那只手却滑向了她丰满的臀部,她浑圆的屁股。
   “啊”
   晓月不由得一阵惊呼,她本能的就要一巴掌打过去,但手扬在半空中却又生生止住。
   她尽力地平静自己的心态,任由那只咸猪手在自己的臀上肆意游走。
   然而,那手似乎觉得光是摸还不过瘾,又一把捏了上来。
   “嗯”
   晓月又是一阵轻吟,她有些可怜的望向毛哥,却是发现毛哥的注意都在她的臀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哀求的目光。
   晓月无奈的闭上了双眼,然而毛哥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
   加入进来也就算了,此时竟开始解开她运动裤的纽扣。
   “先生。”晓月终于无法保持沉默,开口道。
   “我有这么老吗,叫我毛哥。”毛哥一边说着,手里却是依旧不老实的解着晓月的裤子。
   “毛,毛哥,您能不能不要这样?”晓月开口乞求道。
   毛哥停下了手,转头盯着她,不复之前的嘻哈,冷笑道:“你忘记你答应过我的条件了?”
   “不敢。”晓月咬着唇,低声道:“可是…”
   “看样子你到这里来,还没有做好打算呐。”毛哥看了看她,忽地又话锋一转,道:“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裸照都敢拍,为什么又不让人解一条外裤?”
   “裸照,那是,当凭证的,看不到的呀…”晓月支支吾吾道。
   “那这是什么?”毛哥递给她几张照片,上面的人儿一丝不挂,身材火爆,面容姣好,托着一张身份证,不是她本人又是谁?
   晓月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失声道:“雪姐不是说他们只是保管吗,怎么会…”
   “怎么会出现在我们手中,对吧?”毛哥嘲笑道,“只要给钱,他们会不给吗?”
   晓月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过了一小会儿,又低声问道:“多少钱?”
   毛哥脸上的嘲意更浓,嗤笑道:“你还关心这个?实话告诉你吧,二十元一套。据说已经卖了几百套了。”
   “几百套。”晓月的脸更白了,她颤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
   “像你这样为了点点虚荣就去借不该借的钱的女生,就应该受到惩罚。”毛哥又打量着她的臀部,似乎在猜测裤子里会是怎样的丰满。
   “这样吧,”他又接着道,“我看你也不太愿意让我来脱你的裤子,你就自己脱吧。记住,要连内裤一起脱掉哦。”
   “啊?”之前还有说不出话来的晓月,一听此话,立刻一阵惊呼。
   “还愣着干嘛?快脱!”
   毛哥的话语掷地有声,让人难以反驳。
   晓月知道自己乞求不会有作用,只得把手缓缓伸向裤沿。此时的贴身超短运动裤已经被毛哥解开了扣子,她轻缓地往下一滑,裤子便慢慢脱落下去。
   里面是一条性感的镶边黑色内裤,裤子本身是很宽松的,奈何臀部过于丰满,让本来宽松的内裤被称得严严实实。
   她又用哀求的目光看了毛哥一眼,而毛哥的眼神却冷到了极点。
   晓月不知道毛哥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却只得用手轻轻的褪下那丰满臀部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丰满的臀部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像是天边快要浮出水面的圆月一般皎洁、浑圆,却又那般挺翘、丰满,像是那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
   在一旁之前冷眼直视的毛哥,此时已经直勾勾的盯着那完美的臀部,一眼也放不开。
   虽然说早就看过照片,但那时正面照,背后的臀部只露出一勾小小的弧度,哪有眼前来得这么直观,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过了好一会儿,毛哥才缓过神来,却一点也不显得尴尬,看了眼已经羞红了脸颊的晓月,又开始嘲弄道:“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晓月无话可说,只得继续不语。
   “过来,趴到我腿上来。”毛哥已经坐到了他的床沿上,吩咐道。
   “是。”晓月心底闪过一个不好的预感,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天地,却是只得按照毛哥吩咐,整个人趴到了床上,而臀部正撅在他的腿上。
   这不就是小时候,犯了错被父亲打屁股的姿势吗?
   下一刻,她的预感成真了。
   毛哥的手先是在她水嫩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而后高高举起,就是一巴掌呼啸而来。
   “啪!”
   一声清脆,让晓月又惊又怒,她有些无力的挣扎了下,又开始正视自己的命运。
   “啪!”又是一巴掌,毛哥的巴掌不算是太用力,让她感到不算疼痛至极,却是羞愧难当,以至于她那粉雕玉琢的秀气脸庞隐隐地泛起了一抹异样的潮红。
   她想挣扎着逃脱,却使不上力来,以至于有些恼怒的撑起了双手,翻过她纤细的腰肢,眉间含煞的望向毛哥。
   毛哥回应她的,是飞向她臀的一巴掌。
   臀上强烈的刺热感和阵阵疼痛让晓月愈发的羞怒,想要发怒,却被毛哥死死摁在了腿上,而另一只手还在继续亲吻着她的臀。
   她只得“呜呜”的叫唤,像是在抵抗,却很是诱人。
   几十巴掌下去了。
   本如中秋明月般浑圆皎洁的臀部此时已经被打成了殷桃红,就像晓月的脸蛋一样。而由于这臀部有着异样的弹性,让对它施刑的人来说有着难以抗拒的魔力,是以力道控制自然失常,在那红成一片海的臀上,几个巴掌印清晰而深铭。
   晓月修长的睫毛下已经泛起几层雾纱。
   毛哥的巴掌越来越重,让她渐渐地感到疼痛难当,难以控制。
   好歹是停下来了。
   但马上,毛哥的大手便又是攀上了那挺翘的屁股。
   晓月高高撅着的屁股明显抖了一下。
   毛哥感受着手里臀部的反应,咧嘴笑了笑。
   “你说,接下来,我们用什么打呢?光是巴掌可不够呀。”
   毛哥说话的语气就像是熟人聊天一样,却是让晓月感到有些心惊肉跳。
   “不,不用了吧?”她有些结巴,面上明显有些害怕。
   “没门。”毛哥用力拍了晓月一巴掌,恶狠狠地道:“今天不让你的屁股开花,那我的钱不是白花了?”
   “别,别啊。”晓月有气无力道,她知道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不一会儿,毛哥拿来了几样工具,放在了晓月面前。
   一根黑得发亮的皮带,一竹幽绿幽绿的戒尺,还有一条色泽光亮的藤条。
   “本来想全部招呼在你屁股上的,看你可怜兮兮的,就选一个吧。”毛哥一脸“大度”的说道,“不过选好了得打二十下,一下都不会少哟。”
   晓月知道在劫难逃,便只得接受命运。她左挑右选,最后选择了戒尺。她虽然没挨过藤条,却也知道藤条的厉害,而她从小调皮,被父亲的皮条不知道揍过多少回,多少有些心理阴影。
   然而这戒尺却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戒尺的材质是用质地上佳的刚竹做的底子,又在盐水里浸泡晾制,质地坚韧,摸上去异常的厚实。
   “跪趴到床上去,低下头,把屁股翘起来。”毛哥抓起戒尺,把玩了两下,继而吩咐道。
   这姿势是十分羞耻。
   晓月慢慢吞吞的跪到了床沿上,一脸为难,怎地也趴不下去。
   “再不趴下去,二十下便涨到三十下。”毛哥看了一眼晓月,也不急躁,慢慢悠悠的说道。
   “啊”晓月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咬了咬牙,一狠心,便趴了下去。
   “屁股,翘高点。”毛哥的手捏了捏晓月的翘臀,坏笑道:“不要让我亲自动手。”
   晓月像是明白了毛哥“亲自动手”的意思,脸上一阵红白交错,却是老老实实的高高撅起了屁股,像那在高空中悬挂的明珠。
   毛哥嘿嘿的笑了笑,左手抚了抚晓月的翘臀,将她的上衣向上挪了挪。而拿着戒尺的右手却是缓缓举了起来。
   “啪!”
   好一声清脆!
   “啊!”对这一尺,晓月明显有些措不及防,不由得惊叫出声。
   那粉红的臀上,则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
   然而还不待晓月缓过痛来,耳旁又传来一道呼啸的风声。
   接着马上便是戒尺着臀的响亮声。
   还有少女嘶声力竭的哭叫声。
   这是之前巴掌所无法比拟的疼痛。
   晓月在心里默默数着戒尺的下数,将秀气而绝美的脸蛋埋在了床单里。但尽管疼痛难当,她还是把臀高高撅在了空中。
   她知道如果她不听话,她只会遭受更多的痛。
   她知道毛哥更喜欢乖巧听话的她,而她的命运都在毛哥手上。
   二十下其实很快,毛哥觉得自己没挥几下手臂,便已经打完了二十下。
   二十下却又很慢,晓月觉得每挨一下都要大口呼吸好几下,像是度过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但那最初娇美的臀部,却是已经青紫纵横,没有一块洁白之地了。
   空气中,已经没有了凛冽的戒尺划过风的呼啸声,但却还能听着少女浅浅的抽泣声。
   “把头抬起来了吧,我们来商量下最后的惩罚了。”毛哥看了眼那不知是由疼痛或是寒冷,而在空气中打颤却始终高高撅起的娇臀,放下戒尺道。
   晓月闻声,像个小女孩一样用手和衣袖抹干了眼泪,慢慢抬起了头。
   这在平时或许很丢人,但此时却是很正常。
   “那么按照我们的约定,在狠狠地打你屁股一顿之后,我们”毛哥凑到晓月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个字。
   晓月的脸有些苍白,低垂下了头,一会儿才低声道:“是。”
   她开始缓慢的解开自己上衣的衣扣。
   衣物一件件滑落,从上衣、到内衣,再到吊带。
   一件不剩。
   毛哥观摩了这完美的艺术品好一会儿,才轻咳了咳,缓缓地、一本正经地道:“不过现在,我改注意了。”
   晓月脸色一愣:“什么改注意了?”
   毛哥又咳了咳,缓缓道:“我给你选择的余地,要么你现在让我…,要么之后你回去,以后再让我打一次你的屁股。”
   晓月低下了头,像是在思索。
   毛哥没有给晓月限制时间,他也低下头,目光在晓月身上。
   …
   晓月选择了后者。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选,按理说她之前已经做好了失身的打算,可以接受第一个选择。
   但她却选择了后者。
   她不知道该怎样描述自己的心情,不知道该怎样道出这样的一种感觉。
   就像此时她光着身子被毛哥直勾勾地盯着一样。
   她羞得转过身子。
   但臀部却已经翘得老高。
   被打肿的臀部已经很难穿进性感的内裤里,哪怕她在毛哥家里消肿了一宿也一样。
   晓月无奈,只得将内裤留给毛哥做了纪念。
   她没有问下一次打屁股的时间,但她隐隐有种感觉,毛哥不会放过她的屁股。
   就像毛哥拿着她的内裤,一本正经地对她说着以后会多留下几条。
   她难得没有恼怒,只有羞霞飞满了双颊。
   她急着走出毛哥的卧室,慌促地关上了门。
   下楼,出公寓。
   方才夜尽天明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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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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