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鞭审白玫瑰》
秋风萧瑟。
军统大楼前,岗哨密布,戒备森严。一辆黑色轿车呼啸而至,在大楼前徐徐地停了下来。一士兵快步上前拉开车门,抬手道:“BANNED,请。”
白玫瑰缓步下车。她望了一眼漆黑的军统大楼,不禁打了个冷战。
一步步迈上台阶,走进军统大楼。冰冷的走廊里,回响着白玫瑰的细高跟鞋的“笃笃”的声音。她听到身后的铁门“咔咔”地关紧了,暗想自己已经落入虎口,插翅难飞,不由再次打了个寒战。
继续向前走,白玫瑰的脚步迟疑起来,前面那间冷森森的审讯室,让人望而却步。“难道…?”
在士兵的引领下,她忐忑地走到审讯室门口,迈步进去。身后“哐”的一声关上了铁门,白玫瑰心头一震,定了定神,打量着审讯室,看到昏黄的灯光,和坐在审讯桌后面,威严的军统少校。
白玫瑰是一位电影演员,名媛,交际花。军统的高级军官几乎都认识这位丰姿错约的美人。她穿着浅黄色的旗袍,乌黑的长发在头上挽成一个很高的发髻,身材丰腴动人,连少校也一直为之倾倒。但密电显示,她极有可能就是潜伏的特务,代号“白茉莉”。没想到,一代名媛今天落入了少校的手中,少校不由心中暗喜。
“幸会啊BANNED,咱们又见面了。”少校点燃了手中的雪茄,动作娴熟而优雅。
“是啊,幸会。不知长官请我到此,有何赐教?”白玫瑰努力地保持着平静,语气中带着她惯有的傲慢。但少校注意到,她的眼睛却不时地瞟一下摆在墙边的各种刑具。
少校笑了笑,单刀直入地说,“谈谈白茉莉吧。”
她假装吃了一惊。“白茉莉是谁,我怎么会知道白茉莉?”
少校盯着她,微笑着,安静中从隔壁隐约传来呼啸的鞭打声音,还有被拷打女人的连声哭叫。
审讯室里静悄悄的,已经过去一刻钟了,恐惧和紧张使白玫瑰几乎睁不开眼睛。她感到少校在不断地打量着她,心里不觉突突地直跳。不过她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合作一些,故作镇静地说,“您尽管问吧,长官,但我只有一句话:不知道。”
少校笑了笑。对付这个白玫瑰,他心里是有底的。虽然她态度傲慢,摆出一副无所谓、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她心里一定非常害怕,她慌张、躲闪的眼神,瑟瑟发抖的身子,都告诉了他这一点。
他走到墙边拿起一根藤条,用力挥舞了两下,发出“呼呼”的声音。白玫瑰蓦地一惊,不由魂飞魄散,颤栗起来。少校拿藤条轻轻敲打着手掌心,说道,“对BANNED这样有名望的女人,我是尽量不动用刑具来审讯的。但前提是,你必须有合作的态度。我不会一直给你机会,谈谈吧,你是不是白茉莉?”
他停下来等了一会儿,然而白玫瑰没有说话。开始的时候都是这样,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他碰到的倔强的女人太多了,但是无论怎么说,她毕竟是个女人,这就够了。疼痛、恐惧和屈辱总会使她的毅力土崩瓦解。当然,这需要一定的手段和时间。少校坚信这一点。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少校伸手到白玫瑰白皙的脖子下面,解开了她旗袍上的第一颗纽扣。
白玫瑰本能地退后一步,躲了一下。少校笑笑,开始解她的第二颗纽扣。白玫瑰明白,躲闪其实是毫无意义的。她羞愤地转过脸去,扑簌簌掉下了眼泪儿。她此刻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屈辱紧紧地攥着她的心。恐惧,还有恐惧!审讯桌上那根令人心惊胆颤的藤条,让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已经解到第三颗纽扣了。少校一边解,一边用各种恐吓的话威胁她,还给她讲女犯人受刑的情形。当他解开她的第五颗纽扣,把上衣扯开,露出雪白的肩和胸的时候,白玫瑰几乎崩溃了,“不–,”她带着哭腔叫起来。
少校扶着她的香肩,猛地扳过她的身子,使她背对了自己。然后动手解开她的裤腰,拽开,并将内裤褪下,露出了她柔软丰满的臀!
白玫瑰只穿着细高跟鞋,窘迫极了。她因为这样光着身子站在少校面前而感到羞辱,脸上泛起了红晕,泪水涌出眼眶,沿着脸颊淌下来。她也害怕极了,双手护胸,颤抖着,不时瞟一眼少校手中的藤条。但少校并没有立即对她进行拷打,而是饶有兴趣地仔细打量着她赤。裸的身子,欣赏着她颤抖的样子。他有的是打垮女人意志的办法,从精神上的*****到身体上的折磨。他把拷打白玫瑰这样一个美人当作一种享受,所以他并不希望她一开始就招供出来。她从屈辱、皮肉的痛苦,到精神上的崩溃需要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应该是缓慢的。少校喜欢的正是这个过程。
少校拍了拍她的肩,坏笑着,示意她弯腰,撅臀。“啊–,不,”她几乎要哭起来!
拷打是不能避免了,白玫瑰双手捂着美丽的面庞,抽泣着。她还在本能地矜持,不想做出那个屈辱的姿势,少校抬手在她臀上“啪”地抽了一掌,喝道:“弯腰!”
“啊–,”白玫瑰羞愤难当,不情愿地弯下腰。少校用巴掌在她的臀上啪啪地抽打着,命令她双手抱头,两臂张开,上身略向前倾,却将臀部向后送出。
天哪!单单这个姿势,已足以让一个女人狼狈不堪,屈辱到崩溃!她原以为,拷打至少会使用绳索,捆、吊什么的。绝没想到,少校竟以一个如此简单的姿式,开始他的拷打。单单这个姿式,也许就意味着屈服!她有些恨自己,恨自己的软弱和顺从,恨自己不敢挣扎、反抗。
可是,在这座冷森森的军统大楼里,在严厉的少校面前,她这样一个弱女子,躲无处躲,逃也逃不掉,除了顺从,又能怎样呢?
“也许现在你想告诉我了,谁是白茉莉?”少校拿藤条在白玫瑰柔软的臀上敲着,问道,“我要开始了,BANNED。你准备好了吗?”
少校边问边加重着敲打的力道,臀上开始感觉到尖锐、持续的痛楚。白玫瑰心里矛盾极了,她几乎要哭起来!
拷打开始了。嗖—-辟!藤条带着破空的声音落在她的臀上。她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灼痛。藤条紧接着又在她臀上打了第二、第三下。
疼,真疼啊!白玫瑰“咝咝—”地呵着气儿,这比扒光衣服羞辱可要糟的多了。而少校毫不容情,藤条连续不停,呼呼地抽在她的臀上。20鞭后,白玫瑰的臀上凸起了紫红色的檩子。她急促地喘息着,额头和鼻尖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美丽的面庞红彤彤的,愈发显得娇艳。
“感觉还好吧,BANNED?” 少校坏笑着,用藤条敲打着她的臀,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白茉莉?”
开头的这20鞭,和前面剥去她的衣服一样,是为了震摄讯问对象的决心,使她认识到这里有着完全不同的行事规则,进而怀疑自己事先积蓄的意志力是否足够。
白玫瑰娇躯颤栗着,娥眉微颦。少校并不因她的沉默而停手,继续拷打,并且打一棍问一声,“说,谁是白茉莉?”每一鞭,他都先拿藤条在白玫瑰的臀上轻轻敲几下,令她紧张不已。有时他只是“呼呼”地挥舞藤条,给她制造紧张心情;有时,当她绷着全身的力气准备受这一鞭,少校的藤条却偏偏顿在空中,迟迟不落下来,待她力竭,终于放松时,藤条又猛地抽落到臀上。如此的每一鞭,都痛得她格外难以忍受,直令她精疲力尽,不堪其苦。她感觉少校何止是在抽打她的臀,简直就是折磨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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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轮拷打开始了,少校稍稍改变了一下白玫瑰的受刑姿势,让她俯趴在一把木椅的椅背上,两手按着座位,椅背顶着小腹,上身前倾,弯腰成90度。他用手“啪啪”地抽打着,喝令她将背伸直,抬头,双腿直立,高高地撅起臀。这个姿势让她酸痛的胳膊稍微舒服了一些,但却更加屈辱。他换了根更粗的藤条,伸到白玫瑰的脸上,“看看,试试这一根好不好啊,BANNED?”
白玫瑰叹了口气。她无奈地转开了脸,轻轻闭上眼睛。
“要继续吗,BANNED?”少校又拿藤条在白玫瑰柔软的臀上敲着,“说,谁是白茉莉?”
白玫瑰浑身一震,身体再度绷紧。“啊–,不!我不知道,别打了,求你!我受不了——”
嗖—–,藤条带着风声,“扑”的一声闷响,抽在白玫瑰的臀上!这一鞭,把个白玫瑰打得头猛地向后甩起来。相比刚才,这一记鞭打更是彻骨地痛!“嗷—,哎哟,” 白玫瑰痛苦地叫出了声。这是用刑以后她第一次忍不住喊痛。少校并没有手软,他的藤条一鞭紧似一鞭,抽在白玫瑰柔软而丰满的臀上,终于使她一连声地惨叫起来。
“好姑娘,想起来没有?谁是白茉莉?”少校边问边挥起藤条,继续痛打这位名媛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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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快要崩溃了!她发现,自己哪怕是想保持那一点点的尊严都不可能。少校的藤条呼啸着,在她的臀上连续制造着尖锐的、难以忍受的痛!她原本紧咬着嘴唇,想不哭出声来,但是,拷打太严厉了,这顿结结实实的藤鞭,彻底地瓦解了白玫瑰的意志,打掉了这个美丽、高贵女人的尊严和傲气!
嗖—-辟!嗖—-辟!“说!谁是白茉莉?”
审讯室里回荡着藤鞭的呼啸,严厉的喝问,还有白玫瑰的哭叫声和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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