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_luv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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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鳳兒睜開眼,見床邊站著一個姑娘,變問:“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萬花摟,縣城裏最大的妓院”姑娘答道。鳳兒想坐起來,屁股上的劇痛使她又伏到了床上,她閉上眼又想起了白天的事。
     她被衙役帶到了縣衙,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只覺得周圍的眼睛都盯著她。
     “來人!給我重打這個淫婦!”鳳兒一聽,嚇得渾身亂抖。衙役們擁上來把她掀翻在地,扯下她的褲子,連裏面小衣也拉了下來,粉白的屁股都露在外面,衙役舉起竹板打下,雪白的屁股很快就變得赤紅腫脹,打得她連聲呼痛,其實衙役見她一個嬌美的女子,還是留了情的,雖然打腫了屁股,但都是皮肉之傷,鳳兒是從小嬌慣的哪里,受過這般苦楚。疼得她死去活來,打完了屁股,縣官喚過官媒,將鳳兒送到妓院。
     鳳兒想到這裏,淚水流了下來,她與鄰居李公子自幼青梅竹馬,長大後彼此相愛,私定終身,日子一長,難免有些越軌,終於有一天,他們成了有實無名的夫妻,這事傳到了縣官的耳裏,把他們抓到了縣衙雙雙挨了打,李公子家裏使了錢,打了一頓放了。鳳兒卻被送到了妓院。
     半個月過去了,鳳兒屁股上的傷漸漸好了,但她就是不肯接客。妓院裏的姐妹們都勸她想開一點,但她還是聽不進去。一天晚上,妓院早早關了門,鴇兒命人備下了刑具要好好懲罰她一下。
     大廳裏,燈火通明。萬花樓裏所有的人都聚集在這裏,地中間放著一條板凳,一個護院的打手提著一條竹板,沒有縣衙裏打人的竹板大,但妓女們見到這條竹板,都嚇得發抖,她們白嫩的屁股上都嘗過這竹板的厲害,有的屁股上還留著傷痕,鳳兒心想豁出去了,縣衙裏的板子都挺過來了,為了李公子,在挨一次吧,想到這裏,沒等人吩咐,默默地伏在了板凳上。
     “把她褲子扒了,給我狠狠打!打到她答應接客為止。”鴇兒惡狠狠地說。
     褲子幾下子就被扒下來了,鳳兒的屁股還是那麼白嫩,白嫩嫩的屁股圓鼓鼓的,兩瓣屁股像兩團白雪,惹人愛憐。
     啪,啪。板子打下來了,鳳兒的屁股上的嫩肉顫了顫,她咬著牙,不吭聲,打過十下以後,終於叫出聲來了。
     “饒命,媽媽,不要再打了。”鳳兒挺不住了,比縣衙打的還狠。
     “接不接客?”風兒搖了搖頭。
     鴇兒一擺手,板子又打了下來,
     啪,啪,啪,啪。鳳兒的屁股高高的腫起來,有的地方滲出了血跡。
     “不要打了,我接客。”鳳兒重于熬不住了。
 嫁到王家的第三天了,鳳兒依然宛如在夢中,她只到這一刻才有點體會到苦盡甘來的滋味。王家是蘇州的大戶,家中有錢有勢,而王公子早已有了一妻一妾,妻子馬氏也是蘇州的大戶人家出身,算的上是門當戶對的人家,操持家務,為人慈和,不但是得到了公婆的歡喜,也贏得了家裏人的尊重,而且王公子待她亦是愛護有加。小妾小白仙,也是當紅名妓出身,因喜穿白色的繡花鞋,人稱“小白鞋”,一朝飛上了枝頭,她就忘了以前的苦難,為人刻薄,特別是服侍她的丫環,整天被她責打,大家一提起她,都感到厭惡。
   然而鳳兒的到來,引起了府裏一連串的變顧,她正是新婚燕爾,初承恩澤之時,當然集萬般寵愛與一身,自然而然的引起了小白鞋的嫉妒,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少奶奶的生活,正妻又不和她爭寵,一向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此時倍受冷落,哪能不心生怨恨。
   這一天,鳳兒午後沿著池塘假山邊的小徑散步,流連于池塘邊醉人的美景,一不想撞上了一個人,一個陌生的男人。此人唇紅齒白,英俊而儒雅,令鳳兒這個風塵中過來的佳人亦是心中一顫。
   那男子作手一揖,道:“這位是新嫂麼,小弟忙於家族中的生意,竟趕不上堂哥的新婚大禮,請嫂子寬恕一二,此玉如意乃溫玉所制,特送于嫂子,權當新婚賀禮!”說罷,從衣內取出一玉如意,造型古樸,玉色清綠,果然不是凡品。
   這一手弄的鳳兒手足無措,因為她並沒有見過這男子,但看那玉如意不像是贗品,心想此人氣質高雅,而且如此貴重的物品應該不會胡亂送人吧,頓了頓才道:“叔叔客氣了,奴家怎麼敢當如此厚禮呢?”她不自的覺就使出了青樓中媚人的功夫,那男子一見她輕柔細語,不禁倍感受用,道:“這是小弟特別從外地帶回,專送于嫂子的,嫂子怎可不收!”鳳兒又推了幾次,這才收下,她心中極是喜愛這件玉如意的,假意推辭了幾次,這才收了下來。鳳兒語笑嫣然,令這男子如沐春風,她們倆人又談笑了幾句,這才各自散去。然而鳳兒不知道,暗處有一雙眼睛把這一切都看了個仔細。唉,一場風波就此產生。
   鳳兒回到房裏,正坐在床上仔細看著玉如意,突然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老夫人手下的丫環萱,她板著一張臉,道:“三少奶奶,老夫人叫你去!”,這時眼光轉到玉如意上,驚道:“咦,‘佛玉’真的在這!”,鳳兒還不知發生了什麼,只是心中有些不安,從第一次過門見到老夫人,她就覺的老夫人不喜歡她,也許是不喜歡我的出身吧,像我這樣的青樓女子,原本是配不上他的。她只能這樣在心中自哀自憐,這時他又不在,老夫人叫我幹什麼?
   很快到了老夫人的房中,鳳兒馬上跪下給老夫人請安,老夫人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陰沈著臉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心中明白,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鳳兒被問的莫名其妙,可又不敢頂嘴,道:“不知道老夫人所指什麼事,鳳兒確實不知。”
   老夫人冷冷一笑,道:“哼,還跟我裝傻,那你說,這是怎麼來的?”,說罷晃了晃手中的玉如意,原來丫環萱過來的時候把玉如意也帶過來了。
   這時鳳兒也是察覺有些不對了,於是趕忙把午後的事仔細的講了一遍了,那想到這一說竟令老夫**怒,道:“好個大膽的小賤人,還敢把事情往二少爺上推,不讓你嘗嘗祖宗的家法,是不知利害了,來人,帶她去宗廟。先打三十板子”
   “老夫人,我冤枉啊,老夫人……”鳳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幾個身強力壯的下人帶出了老夫人的房間。
   每家豪門大戶差不多都有自家的宗廟,裏面供奉著自己祖先的靈位,過年過節時祭拜,王家也不例外,這個家廟挺大,都漆成了黑色,莊嚴肅穆,鳳兒被拉到這,進了一間偏房,這個房間正中擺著一張長凳子,上窄下寬,成倒Y字型,一想起可能又要受刑,令鳳兒心中無比的害怕,萱看了看鳳兒,道:“三少奶奶,我們奉老夫人之命,對你實行家法,請褪去身上的衣服。”鳳兒叫道:“可我是冤枉的呀,請你們跟老夫人說呀。”萱道:“這我們做不到,順便告訴你一件事,二少爺前一段日子騎馬摔了下來,大夫說他起碼有一年的時間不能起來了。”

鳳兒一聽,不由心中冷了半截,人也糊塗了。
   萱向另兩個下人使了個眼色,那倆人把鳳兒按倒了在凳子上,把她的手伸過頭縳住,然後解開她的腰帶,鳳兒清醒過來時已經被綁在了凳子上,她求饒道:“各位姐姐手下留情下,讓我留著貼身的小衣吧。”萱冷冷的道:“不行,王家的家法對於懲戒之人,一律去衣行刑。三少奶奶請原諒。”鳳兒澀聲道:“那要打哪?”萱道:“脫光了打屁股。”
   鳳兒心中大羞雖然她曾被當眾在共公堂上打過屁股,也曾在青樓打過,可是那時的她身份是低賤的,而這時剛剛有了點身份,又要脫衣受刑,令她的心中感到無比的羞恥。
   鳳兒下身的衣物被剝盡,雙腿被分開縳住,粉腿玉股,細嫩滑膩,兩爿屁股微微分開,豐滿的臀肉如小山丘般的隆起。
   兩個下人對鳳兒告罪一聲,各自拿了一塊竹板子,有三指寬,漆黑色,夾紅邊,護手處有個王字。
   鳳兒無力的躺在凳子上,等待著痛苦的來臨。
   竹板子帶著風聲打在鳳兒的屁股上,鳳兒全身一顫,屁股處猶如被火燒一般,一股劇痛迅速蔓延開來,還來不及把這一板的疼痛化解,第二板又打了下來,這一板和上一板稍微的錯開,鳳兒的屁股慢慢的被染紅了,就如塗了一層胭脂。
   第三板……
   鳳兒忍受不了痛楚,發出了呻吟聲,萱道:“敢喊叫的,重新打過。”
   鳳兒只好咬緊了牙,強忍著不發出聲來,心中默默的數著,還有幾下才能脫離這樣的苦難。
   十下……十五下。
   這時,門突然開了,她的相公王公子走了進來,她立即發聲求救,王公子沈默了一下,道:“不是我不幫你,只是我也不能違抗母親的命令。我已經叫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藥給你療傷。”
   萱又說了:“我不是說過,受刑不能出聲嗎,重新打過,少爺請先出去!”
 鳳兒心中一陣絕望,無奈的垂下了頭,王公子愛憐的看了她一眼,先走了出去。
   板子一板一板的打下,很快鳳兒的屁股就紅腫起來,漸漸的傷痕由紅轉青了。
   行刑終於結束了,王公子叫下人扶她回了房,他拿著最好的療傷的藥,仔細的塗摸在鳳兒的屁股上,他的心中是愛極了鳳兒的,所以他也相信鳳兒說的話,他覺得這事有些奇怪,就下了決心要把這事查個清楚。

首先,王公子向老夫人身邊的人了用解到,昨天一向被信奉佛教的老夫人拿來供奉的“佛玉”(即那玉如意)不見了,到處尋找都找不到,為此老夫**發脾氣,而今天卻有人寫了一張小紙條,說它在三少奶奶處,於是老夫人派萱過去查看,不想真的在那發現了“佛玉”,而三少奶奶還把責任推到二少爺頭上,原本老夫人因為二少爺受傷已經很難過了,而她還敢嫁禍給二少爺,老夫人不生氣才怪。所以老夫人就用家法了,而那一幕這才發生了。
   王公子又向鳳兒打聽清楚了那男子的長相,在府裏仔細察看,也沒這個人,令他一時也是查不下去了,事情就那麼的耽擱了下來。
   轉眼間,又過了一個月了,事情還是沒什麼進展,王公子因為家族的生意,又要出門了,這件事只好這樣不了了之了。
   雖然鳳兒受到了家法的處罰,可小白鞋還是心有末幹,她的目地是把鳳兒趕出王府,所以一手導演那場戲,可是這件事給王公子壓了下來,雖然鳳兒挨了打,卻並沒有被趕出府去,而且養傷期間王公子對她更是憐愛疼惜,令她更是怒火中燒,當然表面上她還要對鳳兒噓寒問曖,因為她也知道了王公子在調查此事,所以如此做作以避嫌。
   經過半個月的養傷,再經過半個月的調養,鳳兒已經回復了昔日的容顏,因為王公子的潤澤,整個人更是光彩照人,因為王公子出門了,而在她養傷期間小白鞋對她也挺好,所以她心裏也把小白鞋當成的姐妹,所以偶爾也會到小白鞋的屋裏串串門,更因為小白鞋和她的出身一樣,所以心裏沒有壓力。
   這一天,她又來到小白鞋的屋裏,“白姐姐,你在忙什麼呢?”小白鞋正在桌前繡花,見到鳳兒過來,趕忙起身,道:“妹妹你過來了,下個月,小姑不是要出閣了,給她繡付鴛鴦戲水圖。”隨手把圖拿給一旁的丫環丫丫,吩咐道:“就最後幾針了,你補一下!”說罷,走到一旁和鳳兒坐下說話聊天。
   突然,“唉喲!”的一聲呼痛聲,鳳兒抬頭一看,原來那個丫環丫丫不小心把針刺到手上,血正不斷的流出來,刹時就染紅了繡布,“啊”小白鞋快步上前,一把奪下丫丫手裏的繡圖,中見上面已被染紅了一小塊,畫面已經被破壞了,小白鞋心中大怒,一把擰住丫丫的耳朵,道:“死丫頭,一點小事也做不好,留下你幹什麼,死丫頭,小蹄子……”口中一邊罵著,一邊拿下頭上的鉓物紮丫丫。而丫丫只能站在那,也不敢躲,嘴裏叫著:“二少奶奶饒命,我錯了,饒命呀……”手上的傷口也不敢包紮,只能這樣叫著。
   鳳兒一時看不過去,也走了過來,道:“白姐姐,她也是無心之過,你就饒了她吧!”
   小白鞋恨恨的說:“無心之過,你知道我繡這張圖花了多少心血呀,就是再趕也來不及了,這死丫頭,明天叫你父親領你回去!”
   丫丫“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哭道:“二少奶奶,你怎麼罰我都行,千萬不要叫我父親來呀,二少奶奶,我求求你了!”
   小白鞋的臉如罩嚴霜,道:“哼,一定要叫你父親來,你這種人留下來幹什麼?”
   鳳兒接過小白鞋手裏的繡圖,仔細的看了看,對小白鞋,道:“白姐姐,這小塊血染的地方也不多,又在岸邊了,就拿來繡多紅花吧,襯在碧綠的水草邊,更是美麗!”小白鞋一看,這主意確實不錯,就遲疑了一下。
   鳳兒笑笑,道:“白姐姐,你就饒了她吧,我幫你把這小塊血跡修補好!”
   小白鞋無奈,只好答應,道:“你這死丫頭,既然三少奶奶再三為你求情,就饒了你這遭,如有再犯,嚴懲不殆,不過活罪難逃,你自己去前面的竹林裏折根竹子來,我要讓你記住這次的教訓!”
   丫丫磕了個頭,道:“謝謝二少奶奶,謝謝三少奶奶!”說罷,就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回來,手裏拿道一根姆指粗的竹條,上面還帶著清綠的竹葉,小白鞋接過竹條,道:“自己把衣服脫了,趴到地上去,把屁股翹起來!”鳳兒一聽小白鞋要教訓丫丫,不知怎地一聽也要打屁股,自己的屁股上竟然隱隱的有點癢,所以神色有點不大自然。
   而小白鞋望了她一眼,見她有點古怪,以為她又想求情,所以搶先說道:“我原本想打你二十下,現在就天饒你一下,地饒你一下,我饒你一下,三少奶奶饒你一下,只打十六下,這是你逃不過的了,還不把衣服脫了!”
   鳳兒只覺的自己的臉有點燒,自己挨過多次屁股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別人被打屁股,心中只覺一片火熱。
   丫丫無奈,只好把上下的衣服脫盡,一絲不掛的伏在了地上,把屁股翹了起來,在這個時代,主子打下人,是天經地意的,所以她心中沒有一點不服,只是有點無奈,感歎自己命不好,投在那麼一個窮苦人家,發誓下輩子投胎一定要投個好人家(現在的她不錯呀,獨霸一版,生殺予奪,隨心所欲呀,呵呵)
 小白鞋走到丫丫的身後,這是個才十七歲的小姑娘,不過已經發育成熟了,豐滿而白淨的臀部優美的彎成拱形,纖合的線條宛如一附美麗的圖畫,無論你破壞了哪一點,對她而言,都是一種褻瀆,小白鞋的心中也是一陣感慨,畢竟自己芳華已過,雖然才二十六歲,身形,曲線還是完美如昔,雖然眼角開始淡淡的出現皺紋,不過已給自己遮的不露痕跡,但是隨便怎麼樣,哪還能跟眼前這純出自然,處在人生最美麗時候的身體相比。
   小白鞋的心中一股無名的怨恨又湧了上來,為什麼你們還那麼年青,為什麼你們的身體都那麼的美麗,心中想著,手中的竹條帶著刺耳的風聲,重重的落在丫丫的屁股上,丫丫疼的全身都在顫抖,卻是不敢躲開,一股清淚從美麗的眼中流出。
   “嗖!”的一聲,竹條又一次抽在丫丫的屁股上,一條紅印從無到有,慢慢的浮腫了起來。
   鳳兒看著丫丫屁股上的傷痕,心中更是癢的難受,迷迷糊糊的竟希望那受罰的是她自己。
   第三鞭,第四鞭,小白鞋一鞭比一鞭用力,呼呼的風聲在房間裏更是刺耳,小白鞋因為用力而使呼吸都有些粗重,丫丫雖然成長在鄉間,身體一向比較好,可也忍受不住了,嘴裏輕聲響起呻吟聲。
   “你敢叫出來,我就加倍!”小白鞋冷冷的道。
   丫丫咬緊了雙唇,偶爾淚水留過唇邊,感覺到那淡淡的鹹味,才感覺自己還存在於人世間,屁股上火辣辣的痛,這感覺慢慢的向全身蔓延,這才第四下呀,我一定要挺過去,不管是為家裏,還是為了那個人,一想起那個人,丫丫的心中有點甜,一時間,肉體上的疼痛竟然減輕了不少。
   可沒容許她多想,第五鞭又下來了……
   鳳兒只覺得自己的下身都濕了,再也坐不住,說了句:“白姐姐,我先走了。”說罷,就快步的逃出門去。
   小白鞋還以為她看不下去這次的懲罰,也沒有在意,繼續著她的揮手運動。
   終於打完了,丫丫清秀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淚水,小白鞋問道:“痛不痛呀!”丫丫趕忙道:“不痛,不痛。”
   “不痛,那要不要再來幾下呀。”
   “不要了,不要了,痛啊!”
   “給我記住了,要再犯錯,我絕對不輕饒,起來穿衣服吧!”
   丫丫這才站了起來,穿起衣服,下去養傷去了。
   而鳳兒飛也似的逃回房中,立即關上了房門,這才讓自己的心跳慢慢的平靜下來,可是自己的屁股上卻更是癢的難受,怎麼辦?

夕阳西下,云霞尽染,王府红灯缓缓亮起,王公子兴冲冲的走进了凤儿的房间,说道:“凤儿,今天有灯会,我们去逛逛吧,看你这几天闷闷不乐的,我都心疼坏了!”说着轻轻的在身后搂住了在窗前凤儿。
     凤儿展了展眉,轻声道:“相公,我不想去,你叫马姐姐、白姐姐去吧!”
     王公子紧紧了怀中的凤儿道:“还在为那天随云的事空自烦恼?”
     凤儿亦用力的靠紧在王公子的怀里,道:“随云这么出色的女子命运都只能由男人来操纵,你说上天对我们女子来说是不是太不公了!”凤儿感伤的道。
     王公子深深嗅着凤儿身上的体香,发香,柔声道:“就是因为她太出色了,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匹配的上的,在男人眼中,她不单单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凤儿奇道:“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王公子正色道:“是,她还是一座楼,一座可以提升自己身份的高楼,谁能登上这座楼,就可以傲视群伦。”
     凤儿微怒道:“你们男人为什么总喜欢把女子视为无物,随云名满江南,却仍是有血有肉的人,那天她的一曲箫声缠绵哀幽,自怨自怜,至今仍中我脑中缠绕!”
     王公子微微叹了口气,松开凤儿,来到桌旁坐下,自己倒了杯水,轻轻碰了碰了嘴唇又放下。
     凤儿感到微微的奇怪,于是也走到桌旁坐下,看着王公子。
     王公子幽幽的道:“我说一段往事给你听,四年前,我年方二十,进京赶考,路过秦淮,见到了我为之一生倾倒的女子!”
     凤儿吃味道:“是谁?比我还讨你欢喜?”
     王公子正色看着凤儿道:“能娶凤儿我心无比欢喜,上天已给了无比眷顾。你让我能开心的吃饭,开心的安睡,和你平平淡淡的每件事都给我一种莫名的激奋,你解开我的心结,你是我的幸福。”
     一种幸福在凤儿心中漾开来,王公子这番真挚的话语立即打动了她的心。能嫁夫如此,也不枉此生,以前受过的苦都值得了。
     王公子又微微唉了口气道:“那时她还是一个平常的歌伎,她的琴弹的很好,却因没人赏识,只能陪侍在一般的文人秀士中…
     那是个明月高挂的夜晚,秦淮河畔船来船往,红船美娇娘,我那时是少年心性,虽喜热闹,对这些却是不沾,于是一个沿着河旁随意走走,突然传来一阵‘咚…咚’的琴声,弹琴的人反复在弹着其中的几个音调。那是条小船,离岸也不是很远,偶尔的河风掠过,揭开了船缦,露出那女子的侧脸,我脑中一阵发昏,惊为天人。激动之下,我竟跳入河中,游向那条小船。当我湿漉辘出现在她身旁时,她大吃一惊,就要叫出声来,我赶忙深深一揖,道‘我在岸边听闻到姑娘的琴声,清雅幽远,一时心中激荡,太想见见弹琴的主人,忍不住就跳入河中游了过来…..’那女子小手掩住了嘴唇,定下心来,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脸上又微微的露出一点笑意。就这样初识了她。时至今日,我仍可在脑中重复那河风掠过时她不经意露出的容颜,惊才艳世。”
     凤儿沉浸入故事中,道:“那以相公的家世及人品,为什么没娶她回来!”
     王公子喝了口水,痛声道:“不是我不想娶,只是不能娶!”
     凤儿奇道:“这又为了什么?”
     王公子道:“我们两还是一见有缘,她竟然就向我这陌生人吐露了心声,她太想成名了!我于是想了个办法,扬州我有位世叔刚巧三天后将举行大寿,于时我立即和他商量,让他请那时已经已经名动江南的随云前来演奏,然后巧妙的安排她们两个琴箫合奏,这一下竟然真的让她一举成名,名震江南…”
    凤儿瞪大了眼睛道“我知道是谁了,竟然是和随云并称‘销魂箫,迷魂琴’的秀秀!相公,是不是?“
    王公子点了点头,道:“正是秦淮十美中排名只在随云之下的秀秀,正因为她太出名了,我才所以不能娶她,为了家族,我爹亲自带人把我捉回家,不准我出来。在离开秦淮的前一夜,我和她都偷偷的溜了出来,在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那条小船之上最后再见一次。
     她已知我喜欢她却不能娶她,我想她也是欢喜我的,只是在她现在的身份根本不能和我在一起,和她在一起的人立即为成众矢之地,招到所有爱慕她的人的围攻,即使以我们王家也不敢去惹下这等麻烦。
    在小船中她轻轻的卸去身上的衣裙,在烛光的映射下露出雪般洁白的肌肤,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爱慕女子的**。她的眼里有伤心,又有坚绝,她自己趴在中间的小几上,高高的掘起了她的屁股,柔声道‘秀秀有今天都为公子所赐,可惜秀秀却不能在公子身边服侍公子,那就请公子痛拆秀秀一回,让秀秀不松懈,并永远记得公子的恩情,把肉体的疼痛带入骨髓’
     小几旁同时放着的还有根竹子,带着点点泪斑的湘妃竹在船中舞动,我脑中一片空白,竹子在我手里机械般的挥动,秀秀雪白的丰臀上慢慢的如胭脂般染成绯红,打了十几下我扔下了竹子,手轻轻在抚摸她的屁股上,感觉到一种火热,竹子击打后留下的微微浮痕,忍不住把她拥入怀中,用力的抱紧,只有在这一刻,我才感到这个可人儿是属于我的…”
     王公子又喝了口水道“也许男人都有总心理,得不到的总是好的,在没遇到凤儿前我一直解不开心结,虽已经有一妻一妾,却总有一种渴望说不出来,只好忙于生意上,只到有了凤儿,才真正了有了那种两情相悦,执子之手愿于子这老的感觉!”
     凤儿微微的害羞起来,低下头道“我哪有你说的那般好,秀秀比凤儿出色多了!”
     王公子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好了,不说这些事了,灯会你不愿意去,那就叫你见见两个小丫头,长的一模一样哦。”
     凤儿立即来了兴致道:“是双胞胎?”
     王公子没回答,冲凤儿眨了眨眼,惹的凤儿心痒痒! 
 王公子拍了拍手,走进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两人跪下同声道“奴婢给少爷,少奶奶请安!”
    凤儿仔细一看,真的是一模一样,欢喜的道:“你们叫什么啊,真的一模一样啊,真有趣!咯~~~咯”
     左边的女孩回道:“回少奶奶,奴婢叫大丫,我妹妹叫二丫!”
    凤儿皱眉道:“怎么叫这种名字,不好,不好~~”
     左边的女孩躬身道:“农家女子,有什么好听的名字,不过一个使唤的小名,少奶奶说不好,那请少奶奶赐名!”
     凤儿白嫩嫩的手指划着脸颊,想了一会才道:“恩,以后你就叫聆风,你妹妹叫听雪,这名字好听吧!”说完,看着王公子,眼里充满了期待!
     王公子一听,暗觉得好笑,又不好扫她的兴,连声道:“这名字取的好,好听!恩,你们以后就是聆风听雪了,专门侍候凤少奶奶!”
    两个女孩一听,脸上露出喜色,知道王公子同意收下了她们,忙磕头道:“谢少奶奶赐名!”
    凤儿高兴的道:“起来,走近点,让我仔细瞧瞧!”
    两个女孩站起身来,小心的接近凤儿,凤儿拉拉听聆风的手,又摆摆听雪的脸,连声道:“真的看不出不同呀,要是走一个进来,我一定认不出来,咯~~~~”
    王公子爱怜的看着凤儿不住的欢笑,一瞬间什么都忘却了,只知道能令眼前这个女子得到快乐,让她欢笑比什么都重要。他突然间明白了,他比他想像中的更爱她!
     王公子任凤儿胡闹一番后,才正色道:“聆风,听雪,以后你们就是我们王府的人了!你们去落花堂找杏姐,她自会安顿你们!”
     聆风,听雪又跪下磕头,然后齐身出门去了。
     凤儿挽着王公子的手道:“这两丫头真有趣,你是怎么找来的啊?”
     王公子刮了下凤儿的琼鼻,道:“这可不是我找的,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
     原来她们是佃户李老实家的女儿,李老实今年自已遭了病,再加上今年收成又不好,不要说交租,连养活一家子都成问题,于是把两闺女送上门来当丫头当抵租钱!
     王公子看凤儿听的微微有点不高兴了,忙道:“我收下李老实的两女儿,已经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不但抵了他的租钱,而且还帮他养活他的那女儿,不然就今年他的收成,不饿死两个才怪!”
     凤儿听到这,才又开心起来,道:“你怎么叫她们去找杏姐啊,我记得落花堂是管责罚下人的吧?”
    王公子道:“对啊,每个刚进王府的下人都要领一顿杀威棒,以后才会乖乖的听主子的话!”
    “哦,这样啊,那我们看看去!”凤儿拖着王公子的手就跑。
    
    王公子和凤儿到落花堂时,聆风和听雪正脱光了全身的衣服,被按在了两条长凳子上。两名健壮的仆妇站在一侧,身中握着长有米半,宽有三指的竹板子,四周还有几名仆妇在看着。刑罚的主事杏姐看见王公子和凤儿进来,过来躬身行了个礼,却没有说话。王公子也对她点了点头,杏姐的身份在王府不一般,因些,王公子对也她点头回了半礼。
    杏姐走到聆风听雪前面,冷冷道:“进王府的人必须受20的杀威棒,现在开始行刑,自己数着次数,错了,没数,重打!”
    聆风听雪的眼中都露出了惧色,杏姐一使眼色,两旁早已待命的仆妇拿起竹板子就重重的击打下去。
    竹板子击打在聆风听雪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的,农家的女子一般都要干农活,因些不但做的身子匀称,还练的腰细屁股大。聆风听雪也是如此,屁股虽然雪白丰嫩,但比一般的女子结实的多,竹板子击下去,一下子就弹起来,“啪…啪”两板子下去,屁股微微有点红了

第2回

起来了。
    “啪~~”这板子下去明显加重了力道,听雪忍不住呻吟了出来,“3”字从嘴里出来也明显变形了。
     “啊!”虽然是农家女子,虽然她们比一般的女子身体棒些,屁股结实些,却也是白嫩嫩的皮肉啊,连续的击打下,聆风和听雪都忍不住叫出声来,不过她们还是牢记得数着击打的次数,变着音叫出来。
     竹板子着肉的部位逐渐从屁股的上部向下部移动,接着又从下到上移动,聆风听雪的整个屁股都已经被击打红了,两人都禁不住微微的耸动屁股,手紧紧的抓住了凳子的边沿,强忍着想躲闪的念头!红色的屁股肉慢慢发出肿胀,红色的板痕整齐的从上到下排列下来。
     随着变着音的“20”从她们嘴里吐出,两名行刑的仆妇也收起了板子。杏姐仍站在原地道:“知道杀威棒的厉害了吧,以后乖乖的听主子的话,不然,这还是轻的~~~”
     聆风听雪忙答应道:“是,我们一定牢牢听主子的话!”
     杏姐然后指定一名仆妇带她们敷药去了,王公子和凤儿见他们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王公子看凤儿没天没响动,道:“小妮子,不是你又想挨几下吧!”说着,去羞她,凤儿红了脸,道:“我才没想呢,我在想明天和马姐姐一起去上香呢,你不是想去灯会啊,还不快去!”
    王公子奇道:“怎么突然想去上香了?”
    凤儿不理他,把他硬是推出了房,道:“明天再告诉你!”
    王公子在外面敲门,见凤儿不理他,摇摇头,只好走开了!

这时,屋外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咿丫”一声,竟然推门进来了,凤儿大惊,收拾已经来不及了,惶恐的望着进来的人。那人挥开布帘露出一张柔和而俊朗的脸庞。定晴一看,原来竟然是王公子。
     王公子进屋一看,凤儿的脸颊潮红,眼中满是惶恐,右手拿着鞭子,左手还在自己的屁股上游走,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他假意恼怒的走上前去,一手夺过凤儿手里的鞭子,叫道:“小骚蹄子,一天相公不在就忍不住了!”说着,一鞭抽打在凤儿的屁股上。
     王公子的一句话吓了凤儿一跳,她以为自己的相公真的怒了,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风骚的风尘女子,如果失去了相公的宠爱,在这个家族就没有了地位,这是凤儿深明的。凤儿心中一阵委屈,眼中的泪水就流了出来。
     鞭子并没有如想像中的如刀般割在屁股上,热辣辣。凤儿有些诧异,一抬头,才发现王公子眼里闪动着水波般的柔意,心头突然有什么飘过,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公子的用意,心中更是大羞。
    “奴家愿意领受相公的责罚!”凤儿又羞又惊,轻声道,虽然准备了鞭子游戏,但却不知道如何向王公子开口,所以从没有用过,想不到在偶遇情况下用上了,凤儿心中一阵羞意,又是一阵甜意。
     “小骚蹄子,先把上下衣裳都除去了!再接受爷的责罚!”王公子见凤儿流泪也是一惊,接着看到她突然脸更红了,泪水一下子隐去了,知道她明白自己的用意了,心中微微惊喜,板下脸孔,进入自己的角色。
     凤儿虽然不是第一次在自己的相公面前除衣,但仍是极为害羞,她背过身子去,衣衫一件件的落下,露出丰满雪白的胴体,粉肤玉股,妖绕动人。衬着脸上诱人的潮红,天生尤物不过如此。
     王公子暗暗吞了唾液,强压下想扑上去的冲动,这个诱人心魄女子如何看都是看不够啊。表面当然是一脸阴沉,道:“给爷趴到凳上去,屁股翘高了。”
     凤儿扫了王公子一眼,虽然知道是游戏,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怕,老老实实的趴在凳子,肥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全身赤裸裸地暴露在清凉的夜气中,令她既紧张又兴奋
     王公子两手拉直了鞭子,凌空一击,风声刺耳。凤儿心中也是一颤,那种充满期待又害怕的感觉让凤儿左右难安,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小蹄子,还敢动!”王公子一声惊喝,鞭子带着风声“嗖”,重重的落在了凤儿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在房子里传动,凤儿屁股上立即现出了一道红红的印痕。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努力的忍受的,同时兴奋的享受着,仿佛电流窜过她和身体,痛并快乐着。
     “啪”王公子的第二鞭又抽打了下来,打在她屁股最丰满的地方上,臀肉一下子凹下后又迅速的弹起,红红的印子散开。凤儿的屁股肉颤微微的抖动,身子微微的扭动,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凤儿忍不住喉咙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凤儿的呻吟声传到了王公子的耳朵,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欲望,一股股热流从身体最深处涌起,他伸出手在凤儿的屁股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又挥起了鞭子。
    “啪!啪!啪!啪!……..”鞭子在空中飞快的闪过,刺耳的风声,还有击打在皮肉的声音连绵的响动着,凤儿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下下红红的印记。有平行的,有交叉的,长长的。凤儿痛的全身扭动起来,两行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这几下快速的鞭打让她痛砌心肺,轻声的呻吟还变成了大声的叫唤“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呜…..”
     王公子停下手来,在凤儿红肿的屁股上轻轻的游动,从雪白到胭红再到红肿,王公子的欲望上来自己再也忍受不住。
     一番云雨过后,凤儿躺在王公子的怀里幽幽道:“相公,你下这么狠手,打的奴家好疼!”
     王公子爱怜的拍拍凤儿的脸蛋,道:“谁叫你拿鞭子啊,打屁股鞭子这是最重的了!”
     “奴家…奴家不懂,只是…只是屁股上痒的很,想挨上几下!”凤儿说完这句,忍不住又羞红了脸。
     王公子在凤儿的额头上深深一吻,道:“这在我们这些巨富大贾家族中根本就不是奇事,我有个生意的朋友就最喜欢打他婢女的屁股了。下次带你去玩玩!”
     “相公最疼凤儿了!”凤儿喜道,回吻王公子。
     “对了,这一次你怎么早回来了?”凤儿问道。
     “生意上的事,对了,你等下去好好打扮一下,晚上我带你去赴宴,我的凤儿一定是最漂亮的!”王公子笑笑道。
   “不,我不去!万一有人认识我,丢相公脸!”凤儿道。
   “你说什么,那我娶你不更没脸”王公子一下恼了,又伸手在凤儿的屁股上重重一击。
   “唉哟”凤儿痛叫“那好吧!相公打的好痛啊”
   王公子一看凤儿嘴里虽然呼着疼,脸色却是娇媚无比,心头又是一阵荡漾….. 
 
 入夜,凤儿随王公子一同进入岳府,一路行来,亭台楼阁,假山错落有致,正是典型的苏州园林,盏盏宫灯一路延绵,回廊曲折,看的凤儿一时眼花撩乱。凤儿笑笑对着身旁的王公子道:“表兄,这里风景真漂亮!”王公子一时气苦,忍不住伸手在凤儿的白嫩的脸蛋一拧,道:“小调皮!”凤儿闻言对着王公子吐了吐舌头。原来出门时凤儿并没有如想像中的身披漪罗,鬓插金步摇,宛如孔雀开屏般展示自己的美丽,反而穿上了一身文士衣,脑后扎上一条文士巾,手拿一把折扇,整一个风度偏偏浊世佳公子,说要扮演王公子的表弟,王公子被她纠缠不过,只好同意带这身装扮的她去赴宴。
   凤儿正高兴的和王公子调笑着,一人远远的过来,一身下人打扮,道:“来者可是王公子?”
   王公子微微点头,道:“正是区区,不知…..”
   那人鞠了一躬道:“小的姓袁,单名一个丁字,是岳家的管家…..”话还没说完,凤儿睁大了眼睛道:“袁丁???园丁??你倒底是管家还是园丁啊?嘻嘻….”王公了瞪了凤儿一眼道:“舍弟无礼,袁管家请前面带路吧!”袁丁一时哭笑不得,看了凤儿一眼,对王公子道“主人正在大厅等公子呢,请这边来!”说罢在前面带路。
   远远地就看见朱红色的门厅在大红灯笼下显的更是华丽,门前之人长身玉立,面容俊俏,正是岳家主人岳晨。
     “王兄,你可是来迟了,当罚酒三杯!呵呵”
     王公子急走几步,拱手道:“岳兄,这都是你这园子山水太过于秀丽,让小弟一时留连忘时,岳兄也当罚三杯才是”两人对视一眼,放声大笑。
     岳晨这时才注意走近的凤儿,道:“这位…..”
     王公子笑笑道:“这是王风,在下表弟,他央我带他出来见识一番,我拗不过他,就一同过来了!”
     岳晨笑道:“来的正好,风兄弟,等下正要让你见识一番,呵呵”
     短短几句话,就让凤儿心中有了个底,这岳晨是个磊落豪迈之士,于是,她冲岳晨拱手一礼,道:“那就打扰岳大哥了!”
     岳晨忙道:“哪里,风兄弟,我们来痛饮三杯!”伸过手去牵着凤儿的手一同进入大厅。
     凤儿微显扭捏,看了王公子一眼,见他眼里满是笑意,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也不挣扎,随岳晨一共进入大厅。
     出乎凤儿的意料,厅子并不大,桃木的桌子,桃木的椅子,甚是雅致,旁边的小几上还有一盆碧绿的兰花,正散发出若有若无的芬芳。凤儿自然的收回手,来到兰花旁边,深深一嗅,道:“门前竹,屋中兰,竹取其坚以修身,兰取其馨以养性,静雅宁和。岳大哥不但胸有丘壑,更是一个雅人,小弟佩服之极!”
   岳晨双目一亮,道:“风兄弟过奖了,到是风兄弟出口成章,给为兄贴了不少金。这个小厅子确实费了为兄一点心思,得到风兄弟认同,哈哈……还算没白费,来,王兄,风兄弟,请入座!”
   凤儿道:“岳大哥太谦虚了,咦,这里怎么这么没人?”
   岳晨冲凤儿眨眨眼睛,道:“那些人正在外厅呢,我特约了王兄来内厅小聚,有一绝世珍宝请其一同相观!”
   王公子接过话语道:“岳兄客气了,来,我敬你一杯!”岳晨亦是举杯相迎,凤儿只好也举杯,干了一杯。
   岳晨放下杯子,拍了拍手,一阵器乐响起,一队舞娘鱼贯而入,轻罗纱衣,鬓发高挽,身子轻柔的舞动,诱人眼神的四射。
   凤儿皱了皱眉头,心道:男人啊,怎么都离不开这个调调!而岳晨和王公子却并未在意,两人有说有笑,一边喝着酒。凤儿一时插上嘴,无聊的看看两人。
   过了一会,突然音乐声中断,舞娘迅速的退场,一时厅堂的中央人去影消,一缕若有若无的箫声响起,箫声轻柔,略带哀怨,幽幽然,绵绵然,一时大厅上的三人整个心神都被箫音吸引住了。
   箫声越来越低,仿佛深闺中的少女深夜在小径中徘徊,时而凝目望月,时而低声轻吟。接着箫声宛然一转,几下断声的高音闪过,仿佛少女自己的思想在做激烈的斗争,接着曲调又是放缓,越是柔和。凤儿一时颠倒迷醉,心中仿佛看见一个阁楼中的女子自哀自怜,那个女子空有满腹才华却不得不向命运低头的幽怨。那音越来越低,终于缓缓散去。
     半响,王公子拍案道:“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妙哉,妙哉!”
     岳晨喃喃道:“曲终音逝,余韵犹存,仙音回环,绕梁三日……”
     王公子望着岳晨,急问道:“吹箫者可是‘秦淮十美’之首,以箫艺冠绝江南的随云姑娘?”
     岳晨仍是一付沉迷的模样,道:“正是江南第一奇女子随云姑娘!王兄,好耳力”
     王公子惊叹了一声,动容道:“我曾三过秦淮拜访随云而见之不得,想不到岳兄竟然请的到她……”
     岳晨俊脸一红,道:“这个,嘿嘿,好说…..”
     随云从侧厅慢慢走了过来,她身穿双襟圆领,蓝色印花的女装,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挂著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自然便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在座的三人都站了起来,凤儿看着这个绝代佳人,心头亦不经闪过一阵怜惜,道:“古人云一笑倾城,再笑倾国,见到随云姑娘方知古人诚不欺我…..”
     随云欠身一礼,微微一笑,道:“这位公子过誉,岳公子,妾身已经完成所约,望公子亦坚守前约!随云告辞了!”
     “等,等一下…”岳晨胀红了脸,道:“岳某尚有一事相求,如随云姑娘不允,在下亦当坚守前约!”
     随云又转回身来,道:“岳公子请说!随云卖艺不卖身,公子应自知。”
     岳晨从身后拿出一木制人手,晃了晃,道:“我岂敢要姑娘之红丸,只是想用手中之手一亲姑娘玉臀…..”
     随云没有说话,就站在那里,清冷艳丽,看着岳晨,岳晨心中紧张,快速的言道:“你弟弟落枫得罪扬州马知州,被冤枉入狱,我自有神通救他出来,马知州向你逼婚自是消于无形,但你弟弟得罪了地头蛇,在扬州恐怕也不好呆,我在京师已备了一所宅子,再赠黄金百两,足够令弟在京师游学,他满腹经伦,他日高中指日可待……”
     随云嘴角微微牵动,落枫两字显然动摇其古井不波心志,叹了口气,幽幽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公子何必作践随云的身子!”
   岳晨脸更是胀红,走了出来,对着随云深深一揖,道:“原谅岳晨卑鄙,错过这次,想见姑娘一面也难…趁姑娘之危原为君子不为,只是…只是…”
   随云的脸色轻雯,道:“公子既坦诚相求,随云就随君所愿便是,但只能打十记!就让那位公子上来吧”说到这,她指了指凤儿。
   岳晨大喜,道:“真的…真的…!”
   凤儿有些恼怒瞪了岳晨一眼,虽然有些鄙视其小人所为,却又不能否认其还算是个真小人,在他的府上,就是他强来,随云也无可奈何,他却自承卑鄙,转而软言相求,幽幽叹了口气,凤儿站起身来,来到随云身旁。
   衣衫一件件的褪落,凤儿看着身边褪尽衣衫随云情不自禁的叹道:“腰若束素,肩若削成。望之如美芙出波。延颈秀项,修眉连娟,柔情卓态。确实是绝代佳人!”
   随云美目中异彩涟涟,轻声道:“公子文采风流,更非凡品!”
   凤儿道:“姑娘是否怪我盯着你的身子目不转睛……”
   随云嫣然一笑,如春风化雨,冰河溶泻,美目流转,道:“面对我的身体,公子依然能气定神闲,言谈自若。纯以美的目光来审视我的身子。说明公子是一坦荡君子,对我更未生亵渎之心,我有什么好怪罪的?”
   凤儿万万想不到随云会说出这番话来,身子一震,见她身无寸褛,亦是谈笑自若,自有一番风华,喃喃道:“果真是江南第一奇女子……”
   岳晨上来递过木手,只见手型张开,似手掌模样,心中一动,道:“还是岳兄你来吧,刚才听了随云姑娘一曲,我亦有一曲回赠,随云姑娘可好?”
   随云看了看凤儿,微微点了点头,岳晨感激的看了凤儿一眼,激动的手脚不安,手在衣襟搓揉着,王公子看了不禁想笑,却又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压住,忙拿过杯子,又喝了一杯酒。
   随云在小几旁跪倒,上身趴在小几上,丰隆的玉臀高高耸起,凤儿拿着洞箫,试了几声,音律缓缓升起。同时,岳晨也把手里的木手掌高高举起。
   凤儿的曲调欢快,隐隐间,夹带着一缕凄凉,如倾,如诉,欲语还休。岳晨的木手在箫音中划过,打在随云丰满白嫩的屁股上,滑如凝脂的肌肤立时浮起手掌形的红印,随云嘴里轻轻低吟了一声。
   箫声转低,若凄、还怨,于欢悦中流露中淡淡的哀伤,岳晨的木手带起的风声以不合群的音调在空中划过,又重重的落在随云的屁股上,随云闭上了眼睛,手捉紧了小几,屁股的肌肉微微抖动,久违的疼痛重新回到身上,令随云心中翻腾不已。
   自从好事的君子把她排入“秦淮十美”后,哪个男人看到如仙子般的容颜自己不暗自惴惴,更不用说提出无理的要求。这一次因为马知州诬陷弟弟落枫,而后又以要自己做妾才释放弟弟为要胁,这岳晨伸出援手,才特地从扬州过来为其吹奏一曲,万万想不到他竟然提出如此无理的请求,而自己救弟弟心切,竟也答应下来。
   “啪”木手又是重重的一击,打的随云身子一颤,被击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缓缓的,深深的,从屁股向旁边漫延。来不及喘息,“拍,拍,”又是两下连续的打击,随云已经感觉到屁股发红,发胀,热腾腾。有期待,有不安,在等待着下一次打击。
   岳晨大声的吸着气,因为激动,不但脸发红,眼也有点发红,在自己的击打下,随云雪白的丰臀慢慢布满红印,仿佛胭脂涂过一般,再次的击下,他已经看到随云的身子在微微扭动,雪白的肌肤,焉红的屁股,热血一下沸腾起来。
   “啪…”焉红的臀肉微微波动,随云口中的轻吟终于忍不住叫不出来,两行清泪中眼中流出,虽然不把注意力把在被击打上,但肉体上的疼痛一波波的袭来,箫声仍是幽怨缠绵,精通音律她早已听出什么调子,想不到竟然有人如此赤?裸的表白。
   梨花带水,当最后一缕箫声袅袅散去空气中,随云苦苦忍耐的鞭打终于也结束了,她强忍着痛楚站起身来,直直的看着慢慢垂下洞箫凤儿。
   “啪”岳晨狠狠一掌打在自己的脸上,道:“随云姑娘,岳某只顾自己的一个意愿,做下这等焚琴煮鹤,大刹风景的事来…..”
   随云抺去眼旁的泪痕,轻柔道:“公子毋需自责,如随云不愿意,公子亦完不成意愿!”
   向凤儿道了个万福,道:“多谢公子高义,他日路过秦淮,随云当扫塌相迎!”
   凤儿没有说话,拱手还了一礼。
   随云的身影已经消逝在门外,厅内的三人却是无言,岳晨举起手中的木手,叹了一口气,完成了自己的意愿,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没有了聚宴的气氛,王公子站起身来,告辞了。
   在回来的路上,王公子问凤儿:“想不到我的凤儿还是博学多才,你刚才吹的什么曲?”
   凤儿幽幽的道:“<<凤求凰>>”
   王公子惊道:“竟是<<凤求凰>>” 
 
 
 PS  
   “你为什么不理我?”王公子道
   “你们欺负风尘女子,不是好人!”凤儿怒道
   “连夫君都敢发脾气,等下回去再修理你!”王公子也怒道
   “嘿嘿”凤儿奸笑两声道:“作者说了,暂时不安排我挨打的戏!嘿嘿”
   王公子气坏了,道:“原来找到了靠山啊,气死我了……”
   凤儿做了个鬼脸道:“你还是来讨好我吧,不然我请作者叫你去跑龙套,要么来个‘本磊打’,哈哈!”
   王公子一愣,忙道:“我的宝贝凤儿今天好拉风啊!”
   凤儿得意的道:“当然,我是主角”
   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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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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