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关键词: sp,惩罚
昏暗的光线,奢华的房间,夏一凡端着一杯红酒望着头顶华丽的吊灯,思绪已经回到了遥远的曾经,记忆中那抱紧自己的温暖怀抱 “一凡,你要记得你的名字,一生平凡平安的好好活着…….”那是他这一生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夏一凡叹一口气,父亲,您让我如何平凡的活下去?回到母亲身边会好么?
“三少,拍卖会进行的差不多了,您要去前面看看么?”不知何时门口站了一个年轻人,黑西装黑衬衣,高挑的身材,一脸严肃。
“她来了么?”夏一凡放下手中的酒杯
“是的,身份已确认,白妍慧女士已到场,贵宾席七号位。”
“走吧,去看看。”一凡缓步走在前面,任由身后的男子为他披上外套。
远远的一凡已经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只是没有了记忆中那温暖的感觉。
喧闹的拍卖会还在继续,主持拍卖的是一个极其妖艳的男子,贴身的缎面布料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勾勒出了纤长的身形“下面是我们的压轴商品,如大家所见,就是眼前我们这位金发碧眼的美女,起价8万美金!贵?当然贵!!!因为这是一位接受过基础调教的罕见处子,以这么低的价格拍卖只是希望我们的买主能够好好呵护我们的美人,下面开始叫价,9万?低了点吧?……..13万,好的,还有没有更高的?13万一次,………,15万,15万了,还有更高的么?15万一次,15万两次,好的,15万成交!我们这位帅气的先生得到了我们商品的一年拥有权,结束拍卖后请到后台签署协议。”
夏一凡从口袋掏出一个类似mp3的东西,按了一下靠在嘴边 “君君,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台上妖艳的男子略停顿了一下,用手扶扶耳麦。
“好的,现在我们的7件商品都有了归属,没有拍到心仪商品的朋友也不要气馁,下面还有有趣的事情哦。而且是一件让我这个辛苦操劳的打工仔很高兴的一件事。我们的大老板跟二老板打了个赌,赌注是输了的人今天要站在拍卖台上卖身,鞭刑奴,期限一个月。不巧输的是我们神秘的二老板也就是金牌鞭手三少!输了。”
一凡适时的走上拍卖台,脸部带了一个金色雕刻的精致半脸面具,嘴角微微勾起,面具下视线微低一直停留在人群中一个雍容的中年女人身上。
“当然毕竟是我们的老板,所以拍卖规则有所变动。所有经济实力雄厚的买家都可举牌,三少可以从中挑选一位自己认可的主人,当然也可以拒绝认主,如果拒绝的话则当众接受百鞭之刑。请三少展示自己,买家现在就可以开始举牌。”
一凡慢慢的开始走动,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减少,直到只剩一条紧身的短裤才停止。健美的身形轮廓,保养良好略显白皙的皮肤,台下人眼中都涌现出欲望,二十几名买家,有十几位立起手中的号牌,其中也包括一凡一直关注的白妍慧。
“真是活着活着什么事都见了,一直执鞭的三少被鞭打会是怎样的场景呢,想来大家都很想知道。好的,最后给大家五秒钟的时间,之后三少将为自己挑选一位主人,一会三少将在未来主人面前揭开面具。——好的!现在时间到,三少,请吧。”
一凡走下台,走近人群,左右走了两次,之后停留在七号位。
十多年未见,母亲变化不大只是苍老了些。
白皙纤长的手缓慢的摘下金色的面具,并向白妍慧鞠躬示意。
人群中爆发出各种惊呼与遗憾的叹息。犹如冰雕一般迷人的面容,清冷的眼神带着一丝温和望着白妍慧,那个瞬间白妍慧有几分惊讶。
“为什么选择我?”她在这个群体中是极其不起眼的人,无论从外形,从年龄,甚至从财力来说都是相当勉强的。
整个场子里一下变的相当安静,为什么选择我?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待这个答案。
“因为您像母亲。”一凡的声音很轻很淡,但是所有人都听到了。
“我没有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做母亲。你是卖身为奴,不是要做我儿子。”
“我可以接受鞭刑,在您需要的时候。这并不妨碍您平时心情好的时候可以疼爱我一点。我准备了合约,您可以仔细看一下再决定。”一凡摆出请的手势,并前面引路。
“你能接受当众鞭打么?”白妍慧说这句话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俊美的男人。
“现在?为什么?”
“只是想确定一下,作为老板与鞭手,是否真的能做所谓的鞭刑奴?”
“可以,协议签署前您可以试鞭,但二十为限。协议签署后,为期一月,在保证不对我造成任何永久性伤害的前提下,任您处置。”
“那就试鞭吧。”这段对话让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火热
“好的”一凡继续用请的手势引着白妍慧走上前台。
“君君,放下吊索,准备鞭子。”
“三少,您不是真的要……”
“准备吧”
铁锁链从台子的正中央缓慢的垂下到一凡举高手刚能碰到的位置停止。一身黑色西装的年轻人捧着一个装了藤条鞭子等各类刑具的方盒子站在一侧。
一凡自己拿了绳子,穿过铁索的挂钩,剩余的绳子挽在手腕上。脚尖点地,让自己处于一种即将被吊起的状态。
白妍慧翻动了一下盒子里的刑具挑了一根中长鞭,鞭子入手有一定的重量,材质很好,做工也相当精致。
“啪!啪!”空挥两下试了一下手感,很好。
“准备好了么?”
“是的!主人。”
“啪——!”第一鞭夹着风声落在了一凡光滑的后背上,鞭梢绕向胸前,一凡身体自然的颤抖一下发出极低的闷哼。鞭打的力道是极足的,鞭痕迅速的隆起鲜红的痕迹,鞭梢扫过的位置更是染上了深红发紫的颜色。
“啪——”第二鞭的落点紧贴第一鞭的位置。一凡咬牙没有出声。他是用鞭子的人,了解看客们心中那些暴虐的欲望分子,如果他惨呼只会引得大家更加的兴奋。
“啪——!”看到鞭子挥来的方向一凡忍不住的想要躲闪,但他自己摆的是一个绝对无法躲闪的挨打姿势,后背的疼痛身体绷成弓形,有点想要把后背躲起来的感觉。
“啪——”“啊——呜…….”鞭子像蛇一样饶向一凡的腰间,鞭梢正好落在了要害部位,一凡终于惨叫出声又迅速的憋了回去。
“啪——啪——啪——啪——啪——啪——”鞭子连续无间歇的落在赤。裸的皮肤上,疼痛让一凡忍不住的左右晃动,
“呜…….嗯…….”模糊压抑的惨呼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痕迹,让台下人有种越加兴奋。
“呼……..”短暂的停止让一凡长舒一口气。有多久没有尝试过疼痛的滋味了,自己已经彻底不习惯疼痛了,只是这样的痛楚而已,就已经让他有一点难以忍受了。但是这疼痛是通过母亲的手制造出来的,他一点也不想躲避,只能实实在在的硬挨着,只剩十鞭,想想好似也没那么难捱。
白妍慧放下手中的鞭子,这次拿起的是个类似于电线材质的工具,不足一米,但威力不可小觑。
“嗖——”“啊——”白妍慧好似是瞄准了一凡胸前的两点嫩肉,第一下就一鞭双雕,让一凡措不及防再次惨叫。工具接触到皮肤发出的是闷响也被热情围观者的声音掩盖了。
“嗖——嗖——嗖………”白妍慧好似想速战速决,毫不顾及夏一凡的感受迅速的结束了剩余的十鞭。白皙的皮肤上,一条条深红青紫的痕迹,部分点还渗出了血珠,胸前的两点也是重点被照顾了,呈现出不正常的紫红色。
夏一凡随意的松开绕在手腕上的绳子,表情看起来并不太痛苦,但额头布满的汗珠与身体上深浅纵横的伤痕还是足够说明方才二十鞭子的力度不轻。
“主人可还满意?”
“满意”
夏一凡冰冷的脸上勾出一个温暖的笑容,霎那间冰雪融化。
“姬明辛?我不喜欢这个姓氏”在合约签字的时候白妍慧看到了“姬”这个令她厌烦的姓氏。
“我也不喜欢这个名字,所以大家都叫我三少,主人可以叫我小三或者主人再帮我取个名字都可以。”夏一凡点头附和,他没有办法对母亲说自己叫夏一凡,所以用了自己不愿提起的名字,对于母亲他不想再随便编造个名字去欺骗。
“那就叫小三好了,反正只有一个月,没必要重新取名。”
昵称:三少,本名:姬明辛。样貌俊美,身形匀称,有修养,是会所的二老板,有豪车有司机,是金牌鞭手,未做过别人的奴,但身体素质极好,承受力也不错,相比于叫名字他更喜欢别人叫他昵称。这些就是白妍慧对夏一凡所有的了解。
在把夏一凡带回家后还觉得有点不可置信。如果不是最近公司状况不断,心情烦躁白妍慧可能不会接受会所的邀请去参加拍卖,她从来没有真正的去调教过奴隶,因为她只是在心情烦躁的时候会有点虐待欲,所以也只能算是个边缘人,偶尔会去sm俱乐部或者会所放松一下心情,在她看来明辛条件足够优越,又是做鞭刑奴可以满足自己病态爱好,白妍慧唯一会玩的就是鞭子,其他都不敢兴趣,举牌只是凑个热闹,没想到这好运真的被自己捡回家了。她并没有想到自己带回家的并不是好运,而是被自己送走十五年的继子夏一凡。
十五年了,这栋老房子看起来与记忆中没什么差别,如同想象中带着熟悉的温暖的味道。
十五年来第一次踏进家门,夏一凡不自觉的走神了。
“妈,妹妹总咬我,你管管她嘛。”年幼的一凡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小家伙咧着嘴乐呵呵的,好似知道哥哥说了她坏话,趴在肩膀上又开始啃,口水湿透了一凡的衬衫。
“哈哈哈,我管她,她就会听了吗?你把她放床上不要抱她就好了啊。” “可是她会哭啊,我不想妹妹哭。”
那时的母亲总是笑的很开心,那是父亲总喜欢宠溺的摸自己头。
“小三,想什么呢?”白妍慧拍了夏伊凡的肩膀一下才让夏伊凡回过神,
“哦,没什么。”
“打招呼吧,这是我的秘书白雪,跟我住一起,像我的女儿一样。”白妍慧指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面前的女孩。
“你好,我是小三,是主人的奴隶,平时可以当做帮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找我。”一凡对白雪轻轻弯腰鞠躬。
“呵呵,小三?为什么叫小三呢?好似出轨的情人一样。”白雪的笑声很清脆。
“呃…….”夏伊凡看了一眼白妍慧。
“进去吧,小三会在这暂住一个月,好好相处吧。”白妍慧率先进了屋,背后白雪对着一凡做了个鬼脸紧随其后。
一凡嘴角翘了翘,这个秘书比想象中要活泼的多。
对于白妍慧的一切一凡可以说是了如指掌的,她的秘书,她的司机,她每天的行程,都是清楚的。
“小三,你就先用那边的客房吧,卫生间在那边,不要把家里弄乱,这边没有帮佣,不允许到二楼。明白了吗?”
“明白”
“跟我来!”白妍慧在前面带路,白雪跟在身后向一凡做了一个惊悚的表情。
拉开屋后的一扇门,原本存放杂物的地下室,变成了阴森的调教室。昏黄的灯光映衬着黑色的刑架,刑凳,铁笼,铁链显得格外的阴森冰冷。
“这里是我的调教室,也是你要熟悉的地方。想来这些东西的用法你应该是清楚的,现在脱掉衣服。”白妍慧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冰冷。
“是,主人”一凡脱到只剩下内裤后停止,上身的鞭痕比起刚打完时的狰狞看上去已经好了许多。
白妍慧的视线在一凡的身体上扫了一下“全 脱!”
“请主人给小奴保留最后的尊严,除了这个主人可以随意对待。”
“白雪,帮我拿根藤条,要粗的。”白雪皱了皱眉头,想着这个奴隶怎么这么不听话,墙角的柜子上放了各种粗细不一的藤条,白雪斟酌了一下最后还是拿了一根中等粗细的。
“嗖——嗖——”白妍慧空挥两下,眼神严厉的盯着一凡
“弯腰,双腿分开,屁股翘高。”
一凡知道一顿打又是免不了了,听话的摆出挨打的姿势,非常标准,非常方便让白妍慧动手姿势。
空气安静的好似凝结了,一凡唯一能听到的是三个人的呼吸声,微凉的木质的藤条的触感接触在皮肤上,不是剧痛,只是简单的划过皮肤。一种久违的恐惧感突然的在心中升腾,十三岁离开母亲之后他经受了严酷的训了,早已许久未曾感受过恐惧了。
“啪!”寂静的空气被划破,一凡手紧紧的抓在腿上,保持姿势一动没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白妍慧手里藤条连续的挥动,大概三四十下的样子,内裤上渗出一丝的液体将深色的内裤沾湿染成一种近乎黑色的颜色。白妍慧的速度慢慢的慢了下来,鞭打的位置也开始越来越往下,一缕鲜红的颜色从白皙的皮肤上滑下来。
一凡身体忍不住的随着藤鞭起伏着,但是脚几乎没动,一直尽力的保持着直立弯腰的动作,时不时的因为承受不住二弯曲一下膝盖然后又会迅速的直立起来。白皙的皮肤上渗出一层的汗珠,喘息越来越重,沉重压抑的闷哼与惨叫不时的刺激着白妍慧与白雪的耳朵。
任何人大腿上的肉都是很嫩的,白妍慧手里的藤条招呼到了腿上,从臀腿交接处开始越来越往下,大腿上一藤条打下去就是一道深红的痕迹 。
白妍慧冷静的注视着伤痕,分析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体状况以及承受极限。她看到一凡原本扶着小腿的双手移到了膝盖后面的位置,强忍着没有用自己的手去挡藤条或者揉伤处,但是原本手扶的位置被他自己捏的通红。
藤条一下一下的落在一凡的皮肤上,直到整个腿上排着清晰的一排痕迹,某些不小心重叠在一起的伤痕变的紫黑,或者渗出血珠。
白妍慧不得不感慨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皮肤真的很好,白嫩的甚至胜过了多数的女人。
白妍慧扶着一凡的肩膀让他站起来,“还要保留尊严吗?”问出这个问题的瞬间让她多少有点期待听到答案。
“是的,主人。”一凡的回答突然让白妍慧觉得很合心意。
“躺上去!”白妍慧指着身边的刑凳。
躺倒长条的金属刑凳上冰凉的触感让一凡忍不住的打个冷战,手被紧紧的束缚在头顶,脚被分开高高的吊起。
这样的姿势是带有羞辱性的,好在一凡还穿着一条内裤
帮着白妍慧固定一凡的白雪用指甲划过一凡大腿内侧的嫩肉,“小家伙,别怪姐姐没提想你,这么倔是要吃大亏的。”
白妍慧手里的藤条换成一种胶皮板子,材质柔软,带有木制手柄,看起来大概也就只有50厘米左右。
“我知道你忍耐力不错,不过接下来就不是你可以靠毅力控制的了。”白妍慧的嘴角挂起一丝微笑,这种笑容并不让一凡开心,只会带来恐惧感。
“啪!”“呜…..”皮板子接触皮肤的声音比起藤条更加的清脆响亮,但威力也是不可小觑的,尤其是打在大腿内侧这样娇嫩的位置上。
只一下,一凡就知道母亲的意思了,她想让自己崩溃,认输。这是做主的多数都有的一种典型控制欲,可惜他是夏一凡,他不可能让自己在母亲面前真正的赤裸。
“啪——啪——啪——……..”白妍慧打的很有节奏,平均每打一下中间会间隔两三秒让一凡充分的感受疼痛,不断的让惨呼出声。
没有规定要打多少下,只是一下一下的持续着,这种状态让一凡看不到头,也时刻的处在崩溃的边缘,他只有不断想着母亲是把他当做被调教的对象,不会对他造成真正伤害来安慰自己,一点一点的硬撑着。
娇嫩白皙的皮肤很快的变成一片的青紫肿胀,大约四五十下过后,白妍慧每打一下,都会换来惨烈的痛呼。一凡的腿是不是的扯着铁链想要并拢在一起以减轻疼痛,因为挣扎手腕被金属的手铐蹭破,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很是有颓废且性感的感觉。
白妍慧知道他快要受不了了,但是手中还是没有停。
“你的尊严比起疼痛来如何?你只要叫停认错,我会停下来。”
一凡无奈的闭上眼睛,“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白妍慧手里的皮板子换成了类似电线的工具,点了一支蜡烛放在了一凡的胸口。
“保持不要动,如果蜡烛倒了是熄灭还是烧伤你这都说不准,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考虑,十分钟之后给我答案,白雪帮我看着。”
白妍慧走出地下室给自己倒了杯水,这个小三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再打下去怕是要重了。
蜡烛是低温的燃烧很快,滚烫的蜡油淌到带伤身体上,疼痛让一凡忍不住想要颤抖,但还是忍了下来。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蜡烛燃烧了一半,白妍慧拿起蜡烛不断的晃动蜡油不断的滴下,当火苗靠近大腿的时候疼痛还是让一凡想要躲避。
“现在的答案还是保持不变?”
“是的,主人。”不知何时一凡的声音变得有点嘶哑。
白妍慧将手中的火苗一下按在了一凡的身上,没有烫伤烛火瞬间熄灭,但是热度造成的疼痛还是让一凡一声惨呼。
“你还能坚持多久呢?”白妍慧的手重重的拧在青紫的大腿上不断的加力。
“嗯…..啊…….主人,饶过我吧……..只有…啊…….只有这一件事我不能做,其他您要我怎样都可以的。”
“好,那就先让我打过瘾吧!”白妍慧松手后拿起一块木板,在一凡的臀腿交接处蹭了一下,此刻一凡的皮肤已经是一碰就疼了,更何况是打。
白妍慧下手毫不留情,但打的并不快,每一下都落在臀腿相接的位置上下,十几下后那一片出现了紫黑的颜色,这种程度想要坐下都会剧痛,复原大概也需要七八天。
“今天就允了你要的尊严,不过如果下次再出现其他尊严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饶过你的了。”白妍慧扔下手中的木板,给伊凡解开锁链。
“谢主人,不会有其他的了。”
白妍慧一边揉着额头一边上楼,不知道为什么头有些疼,也有些疲惫,或许真的是老了。
一凡讨好的又是倒水又是按摩的让白雪都没什么事可做,干脆上楼睡觉去了。
而头痛带来的烦躁感在一凡的按摩下慢慢的舒爽了许多,没有人注意到一凡的手掌时不时的泛出淡淡的白光。
一凡无奈的想如果姬家的人知道他用自己的医疗能力帮人治疗头痛,估计痛心不已,大喊暴敛天物,大材小用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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