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 = 我想说我来了
喜欢这个已经很久了,与生俱来的。从第一次上网的风吧,到溪苑,可以说SP贯穿了我整个童年的梦想。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小贝都希望,能跟自己的主动住在一起,能时时刻刻感到自己还存在着,被人关心被人爱护。
总是可以对着全世界的人笑,总是可以很坚强无论一个人有多么痛苦不堪,总是可以用各种幻想来维持几近崩坏的对生活的渴望。也许正能量早已经在别人面前挥霍殆尽。面对自己的影子都只想逃避。
于是自己一个人从东北跑到西北,为了远离那个家,远离那些伤痛。我承认我是懦弱不堪的,看到以往的桩桩件件,即便早已被历史打磨忘记原本的片段,却还是习惯的痛。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一直以为即便是一直一个人也可以豪迈的笑。
直到将童年的梦想付诸实践才知道,这个世界,远比想象的复杂,骨感,恶心,甚至绝望
上周六实践完,我们都睡了,我晚上一般熬到很晚,所以他睡了我就静听他的呼吸声,感觉这样也不错。慢慢的蹭到他那边。
我渴望被抱得紧紧的,不说明在乎,但最起码有片刻的安全感。我调皮的拨弄他的手指,我不想他睡,知道他上班很累又希望他能好好睡一觉。不知不觉的眼睛就湿了,觉得很委屈。想起小时候一个人在灯火通明的大房子里。抱着被子,竖起耳朵静听走廊的细微声音。翘首盼望着父母的归来。大抵也是这样的情绪,纵然想念却从来不敢说出口。
他被我弄醒了,大力的环过我。虽然痛虽然怕,但我还是乐意的。他紧紧的环着我,腾出一只手隔着睡裤捏了一下不太疼的那里,“没睡?”
“嗯” 闷闷的鼻音。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炙热,手已经非常熟悉的伸进裤子里,我害羞的轻微躲闪着,任由他揉着被数据线光顾了一百多下的PP。
他另一只手已经摸索到了我的胸。。。。。好吧我承认不那么小。
我不敢动,任由他微凉的唇贴上我的脸。我曾说过我的初吻还在,他就只浅浅的吻着脸,没有过多的侵犯。
慢慢的压着我的身体,我感觉到窒息的体重袭来让我苦不堪言。感到他的坚挺也让我恐惧。他掰正我的脸“亲哥哥一下。”
我扭过头,没有说话。任由他慢慢的吻我的脸颊。
实践了挺多次,遇到了很多男人。因为各种各样的癖好。比方说喜欢打女孩子的屁股,想要***,比方说想看着美好的东西匍匐在他的脚下。。。。
各种各样的男人把我弄得想要同性恋。
这个圈子不再那么纯净,单纯的因为管教因为喜欢因为在乎,可能只出现在小贝里。抱着美好的幻想,希望能有个哥哥姐姐,抑或恋人,不求永久,但求填补内心的空缺,把那份环境留下的不完整抹除。傻傻的希望着唯一。看到各种主在面对所有的被时都那么坦诚的说。宝贝,你是我的唯一。小丫头,你是我的妹妹。。。。
看得多了,听得多了。最后都离开了。
当你觉得很重要的人突然不联系了,那么就真的再也不联系了。
人是淡漠的,想起曾经的豪情万丈,想起那些铮铮誓言除了笑,就只有笑,夹杂着淡淡的苦味。
为什么被都那么卑微,祈求着主的怜悯,施舍给你的爱。告诉你不要随便给他发短信,他有空会跟你扣扣,家里有老婆怕麻烦。而究竟被是在一个什么位置?
SP是一场游戏没错,但绝大多数的被都觉得这是一场非常甜蜜的梦,谁能随随便便付出自己的感情被伤到体无完肤?我宁愿相信这不是游戏。但冷冰冰的现实告诉我们,很多情况下尤其是已婚男主,把你摆在了什么位置,比小三堪堪好些。可以顶着管教关心的光环做一些下流的事,可以名正言顺的摸甚至抽打女孩的PG。很多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允许的,偏偏在这里可以让你实现。面对着很纯很嫩的女孩子,没有把她变成女人的冲动的男人很少。总是乱亲乱摸。
有时候我在想,喜欢这个东西是不是本身就是个可笑的错误。
任凭你在现实中多么强势多么高高在上,在板子面前除了紧咬牙关就是委曲求全。
我跟自己说过无数遍,一定要比男人活得漂亮。
但是每每在夜深人静时,曾经的种种都像是梦魇一样挥之不去。想起误入的SM,想起被那么信任的人粗暴的对待,想起那么重要的掏心掏肺对待的人的消失,觉得有时候,活着,真是痛苦。
也许,一开始不实践,永远活在梦里比较靠谱。一旦当对生活的美好向往爆棚到可以为之奋斗的时刻,虽然美好,却也浸透着牺牲的血雨。比方说我,极端自卑又极端骄傲的金牛女,可能不屑于向任何人摇尾乞怜,却又时时刻刻眼巴巴盼望着被爱被认可被关注。即便是现在,他们说要收了我,还是会傻傻的幸福一小下。
实践了才不知道这里的危险,正把我从一个深潭推向另一个黑洞。
往往只有被伤害过了,才不会像古代的一种兵器那么剑那么傻的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慢慢的不再那么纯粹那么开心,染上了凡俗的气质就再也洗不掉了。活在自己构建的世界只能与现实脱轨。
就像现在我,以一个未被男人占过身子的身份说,我讨厌男人,并鄙夷的把他们叫做雄性动物。
窝在寝室码字的过程中,还有一位男主正发短信,要求我把他加上,我记得他说过喜欢实践的时候下半身脱光,上半身尽量少穿。于是我想知道,凭这个你有什么理由让我加你,我又没有暴露癖。
我想赤裸裸的示弱,叫嚣,告诉那帮男人也好男主也好,一年之内,你们改变了我。
初到大学,万分的兴奋,想着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玩实践。
很单纯很欢快的在跟同城的男主们聊天。第一个见面的男主,姑且叫他A(额,太多了只能这么按顺序排)跟他聊天,慢慢的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角色扮演的废话(说实话,现在让我说都说不出来)然后见面。
九月的天气,校园里的一个角落,我们见面了。我穿着一身黑,带着深绿色的墨镜,如果不是发育的问题,你完全可以认为我是纯爷们。第一次显然是青涩而且失败的。
我怀着满满的崇拜跟期待跟他交谈。他是个老师加大龄剩男。我对于主是完全信任的。觉得至少他们的外衣是圣洁的希望找一个小妹妹来疼爱。要不是那天身体不适,可能真会实践。
我们吃过了饭,然后挥手说再见。
后来慢慢知道他喜欢女人,我这种假小子他厌恶的。不会化妆,不穿裙子,不踢高跟鞋。。。。他要我做面膜,把大嗓门改成尖声细语细弱蚊蝇,减肥,改变口音。。。。。。。。
因为盲目的崇拜跟信任我没有反感,很听话的照做。
看着扣扣屏幕,总是很幸福,幻想着能有一天。。。(屌丝ING)
不过因为陌生的城市,我还是没有迈出那一步,就在军训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女主(B),是个护士。
接上。
本来以为护士应该很严苛的那种。事实上在电话里,扣扣上确实如此。为了我她写了一份类似家规的东西。我很感动。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的体育馆门口。因为初来L市所以人生地不熟,只能坐等着姐姐的驾临。说不兴奋是假的,总觉得自己好幸福,终于有了姐姐。每天的短信每天的扣扣,哪怕是严厉的呵斥在我看来都很开心。终于有人在乎我了,也终于有人可以对于我那些明明知道是错误的做法站出来给予批评了。明知故犯是年轻的资本,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认为,并且付诸实践。总觉得青春的腰不闪几下,会错过了流年。
知道我不是她的唯一,但我只要明白她是我的唯一就好。不强求不索取,只默默的静候。
本来以为这样可以相安无事的持续很久。可是不到几天就渐渐明白,B她不能满足我。是的她不敢实践。她远方的妹妹都是DIY,虽然我对DIY一向报以观望态度,但是要我做是万万不能的,纯理科生,总是喜欢真正的动手,而不是一味的模拟跟想象。
她的妹妹找到我,好像叫涅盘,跟我说B对不起我。
我明白了,丢弃了就是丢弃,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谁对不起谁。我只是好想跟她说,其实我真的很好很贴心……
不过这一切都没机会了,我只能默默的祝福,让时间去冲淡那些伤痛。知道她还会默默的来到我的空间,看看我有没有自暴自弃……我知道,我也明白。对于她的决定我除了尊重还是尊重。只有寝室的童鞋知道,当我笑着祝你们幸福的时候其实是泪流满面。
我想着要很有尊严的退出。不愿承认我失败了,宁愿作个不争的受害者,接受着她们的歉意作为救赎。可是这样也还是失败了。不争不抢的失败了。
最后想说,B的网名是 若不离亦不弃。 哈哈
第三个女主C,额。那个时候我还没有从固有的思维怪圈中跳出来。对于男的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是军训的最后一天,烈日下,加了一个同城群,找到了一个女的,她的网名就叫 严厉女主。我想这下她该会跟我实践了。
简短的聊天我知道她是个英语老师,教初中。不是学校的而是隶属于教育机构。不过跟我无关,有了前车之鉴我先讲明我要的是现实,她满口答应。于是我就乐颠颠的作自我介绍。非常详细,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她看是不是善良的重感情的忠诚的。
仍旧是些类似角色扮演的话,我们却一直乐此不疲。第一天晚上的见面,打车绕了大半个L市,终于在站牌下看到了她。我不得不承认,对于同性我一直是很主动而且很便宜(贱)的,不喜欢女性的婆婆妈妈矫揉造作。所以即便是对于女主我也喜欢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我们没有实践只是聊了一会天,我就又打车回学校了。许是第一次面对比我大十岁的女主,除了紧张和小心翼翼没别的感觉。至于究竟谈了什么,大抵都忘却了。相互了解一下彼此吧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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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写她 心还是隐隐作痛。 一边回忆,一边把愈合好的伤口撕裂开,细细的回味。哪一道属于谁,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场合被捅的一刀,或深或浅 斑斑驳驳。不过这样也好,让我细细梳理,也让我静静想来,这一切究竟是错付了。
感到身后骤然变得凉飕飕的,心跳快了两拍,怕是怕的,但是最多的还是期待跟兴奋。尺子轻快的落下,带着丝丝的凉风,淡淡的有些尖锐的痛。
我没有动也没有出声,静静的忍耐,与其说忍耐不如说享受。我们都没有说话。她有条不紊的打着。
“劈劈啪啪噼噼啪啪。。”的声音充满了狭小的房间。
没有言语,也不是因为惩戒,只是因为我们彼此都喜欢着这个,不很恋痛,适当就好。
五十下已过,她放回尺子,帮我揉了揉微红的PP,我有些不自然的脸红,扭捏的轻轻的推开她的手,把裤子拉好。
黑暗里,她的眼睛闪闪发亮。像一颗黑曜石闪烁着兴奋与难以言说的快乐。我默默的笑了。心想这样也好,我知道你很是思念你的主,因为你跟我说的每一句话里都有他。我知道这些话不能跟别人讲,所以你欢快的拉着我的手给我讲你喜欢的工具,喜欢的姿势。将你们生活的点点滴滴。知道么,我除了羡慕就是祝福。我希望等你你回到S市,他会待你更好。
但我也默默的担心,他有了家室,而你,终于会将走到一个蹩脚不堪的身份。那时你将如何自处?我能做的只是默默的劝说你,学习英语,努力教书,充实自己,让自己忙起来,别再让他成为你生命的大半部分。
愉快的时光总是那么美好而又短暂。我买了你最爱吃的水果放进冰箱,陪你的奶奶说了会话,然后收拾你不像样的房间。再跟你睡一觉,我就得回学校了。
我是不舍的,我多么想就永远这样。哪怕让我隐形待在你身边也好。尽管我早就知道,你,并不是主。
说着无关痛痒的SP专用语言,我听着你诉说每天的烦恼,慢慢的勾勒出那个让你魂牵梦绕的主动。我是真的希望你幸福,我也真的不想看你陷入太深。
我淘了你对我说起过的你喜欢的工具,在你们家附近开了房。那晚下着雨,你刚洗完澡,我趴在床上,看着你好奇的摆弄那些工具觉得很好笑。一瞬间有种看到小孩子的错觉。
藤条的破风声并不刺耳。“嗖、啪”远没有想象的痛,我咬住嘴唇。
尺子,藤条,热熔胶,纷纷的向我砸过来。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趴在枕头上,努力让你打的更顺手,仅此而已。我知道你要什么,只是不愿说。
“嗖,啪……”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最讨厌那种细细的抽的东西,但是你喜欢我只能迁就。慢慢的,尖锐的刺痛让我无法忍受,你的沉默我也无法忍受。我开始用手挡住身后,一方面缓解一下,一方面也不想那么尴尬。好几次捉住了你的藤条,一边嘿嘿的傻笑,一边死死攥着藤条。
你知道的只有 气急败坏,觉得我打破了这么好的气氛。你有可曾想过,这种痛是百倍千倍的施加在了我的心上。因为我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找,被,不过是,为了,发、泄!对的,就是用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免费找个出气筒,沙袋。但你没想到遇到的会是我。记得很久以后你对我坦白,你下不去手,你觉得亏欠。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多么想做你的妹妹,为你承担,哪怕仅仅是出气也好呢。
这顿打,不轻。我慢慢的盘坐在床上,看着一定要回家的你临走的背影。关上门的一刹那,我的眼泪就涌了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许是我太傻,还是我太失望?我不知道,也不愿去理会。因为明天你就要实践,所以压力必定会很大吧,所以你才会抽的那么狠吧。也好,多么希望你睡个好觉,明天精神抖擞的去见他呢!
因为明天你就要实践,所以压力必定会很大吧,所以你才会抽的那么狠吧。也好,多么希望你睡个好觉,明天精神抖擞的去见他呢!
又是一夜未眠,睡着的时候太阳还没有完全撕裂星空。八点多,你来了,看得出是开心快乐的。你天天数着日子盼他回L市,不就是为了这一天的见面么?你风风火火地来,问了问我的伤,我笑着说还好,叫你赶紧去。于是你撂下一句等我回来请你吃饭就又甩给我一个背影。
我默默的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心里莫名其妙的没有什么感觉。也许是期盼吧,期盼你快点回来。虽然你回来的时候就是我回学校的时候,但最起码,离你近些会让我心安。
这一去,就是大半天。你的高跟鞋从走廊的那头响到这头。我还是用被子裹好自己,定定的看着白色的门。果然,清脆的“嘀”声过后,门把手就转动了。出人意料的,看到你哭得红肿的眼睛,还有不断滴落的泪水。
你没有看我,径直走到床边,躺下,开始肆无忌惮的哭。
我一时间慌了神。心想最坏也不过抛弃,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去安慰你。只能在那里坐着,不时递过面巾纸,轻拍着你颤抖的肩膀,一时间泪水也盈满了眼眶。我只想说你的痛也是我的痛,有我在陪你。可是我说不出口,就那么看着你的背影,突然觉得越来越远,远到再也抓不住……
哭了半个小时,像经过了高考一样煎熬。你终于肯看我一样,我忙不迭的送过湿巾,告诉你不要再哭了,眼睛会肿的。
你苦笑,说“没关系,在路上已经有很多人在看了。”
我垂下眼睑,你永远不会懂我是有多难过,我多么想代替你去难过。而我所能做的就是用苍白无力的语言跟你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生活还要继续……
当我给你送到家门口的时候,或许没有想过,从下一刻开始就没有什么主被关系了,也没有姐妹关系了,从大巴排出那团黑烟开始,角色就互换了。
你不再需要我——这个随叫随到的出气筒。
清楚的记得,时间是十月五号,十一黄金周已经过了大半了。
没有回学校,而是随便找个站就下车,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总觉得自己构建的幻觉气泡慢慢的被戳碎,在刺眼的阳光下变得虚无。
天慢慢的黑了,本来躺了大半天,可身体像被榨干了一样再也使不出力气。找了个酒吧,钻进去,里面深邃的黑暗让我觉得很心安很温暖。
要了酒顺便要了点特别的东西,一股脑都倒进酒杯里,然后慢慢的摇晃,看着白色的药片慢慢变成气泡,最后化为虚无,浅浅的一笑,然后一饮而尽。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如果你不想让人看清那就么有人会注意到你。没有小说里的什么王子救了落难的我,没有被陌生男子搭讪领回家。我就那么坐着,一副生人莫近 表情,看着小小的舞台上,一个胖子挥舞着全身的肥肉恶心的律动。
钱包里只剩下一张绿色的纸币时,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凭着不知道什么叫毅力叫求生的东西跌跌撞撞寻找新鲜空气的所在。至于在之前做了什么,已然忘却。浑身的ATP都不知道躲在哪里,调皮的不再听我指挥。也罢,把自己塞进出租车,强撑着精神回到宿舍。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十月六号下午三点了。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上面写着“姐姐。”我苦笑了一下,不曾想脸只是僵住,并不配合。伸出酸软的手默默按下接听键,我发现我已经爬不起来了,就那么把手机压在枕头下,努力调动声带跟空气完美的磨合,声音异常沙哑。像烈日下水洼里的鱼,慢慢被滚烫榨干。
“你在哪?”
“寝室。”
“为什么不打电话?”
“……”
“你怎么了?”
“……没怎么。”
“你到底怎么了!”
我苦笑着,默默摇头尽管知道她是看不见的。
“你等着,我就来。”
当她来的时候,我正蜷缩在被子里,寝室六人间只剩我一人,穿着睡衣,在床上发抖。
她并不知道我怎么了,事实上我也不清楚。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痛。骨头里,蜿蜒的骨髓仿佛活了一般,扭曲着,蠕动着。
她又哭了,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我。
莫名其妙的,看见她没有那么强烈的喜悦的感觉,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用纸巾擦干我额头的汗水。我问起她,昨天为什么哭。
现在原因大抵也记不得了,好像是他的另一个小贝也出现了。两个人的世界时平衡的,中间哪怕多出一根头发都会打破和谐,更何况一个人呢!
你不能要求他唯一,你知道的,而且你也不能爱上他。这是没有结果的。
我淡淡的说。道理谁人都懂,可是一旦身在其中,所有的小贝都会显得悍不畏死一往无前。追求幸福是每个人的权利。更何况是可能从小就缺失的那种温存。
默默坐了一会,我送走她,答应她不再乱跑。我却心乱如麻。终于,这次还是失败了啊。
本来以为将是很刻骨铭心的疼痛,可不曾想就只是淡淡的失望,可就即便是微不可闻,也仍然让我觉得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我即将疯了。
十月七号,最后一天。
我在同城群里吼了一声。有一个活人,于是我说去实践,他说好。
J大的校门前,现在想来不知道见了多少陌生人。拨打着号码,看见不远处的D掏出了手机。轻压挂断键,我朝他走去。
也许是看见我嘴角一丝嘲讽的笑,他有些调侃的看着我,并把背在身后的电缆拿出来晃了晃。
“今天,就用这个。”
我的眼睛缩了缩,事实上,在这之前我并不认识这个黑黑的有小指粗的家伙。点点头。
“怎么,后悔了?”
“没。”我显得有点局促不安,全没了在企鹅上的勇敢与刁钻。我也没想过居然是年纪这么大的一位。
后来才得知,他也算圈子里的有名人物了,他进圈子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这么说,后来被他收了也是我的荣幸。废话不提。
来到一个小旅店,很黄很明亮的灯支撑起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他坐在床上,一只手拉过我。我轻轻的抽出手,心想,没必要这么快吧。
“呵呵”他一声轻笑,饶有兴味的看着我慢慢升温的脸。“怎么?”
“也不能上来就打吧。”我吐吐舌头,把头埋得更低了。
“那好,为什么出来实践?”
“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不好?”
“额。。说来话长,不如不说。”
又唧唧歪歪了一会,他一把拉过我到他的腿右边。说实话,我对于男人,尤其是老男人还是很抵触的,觉得很脏。
“啪!”
隔着裤子来了一下,在我有点惊异这是手么的时候,紧跟着“啪!”又一下。
我顺势伏在墙上,他也不急,打了五六下就开始脱我的裤子。
天气不算冷,穿的挺少,加上小内内也就三件,打了十下,就已经把我最后的防线攻破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PP已经不是我的了,像针扎一样,灼热的痛让我不得不做出轻微的闪躲。后来才知道,他的手劲大的惊人而且是断掌,光是肉掌就已经堪比板子了。
没拍到四十下,我就已经开始发出声音了,尽管是极力克制,却还是不听话的钻出嗓子。
于是他停下来,叫我趴到床上,跪趴。出乎我意料,我居然没有过多的反抗,任由他把我摆成他要的姿势,高高耸起臀部,把头埋得低低的,同时本能反应夹紧了大腿。
电缆的声音并没有藤条那么刺耳。但是疼痛确实无法比拟的。或许藤条是作用于表面,但是电缆仿佛打到了骨头上,这种钝痛让我来不及叫喊。
“啪。”很缓慢,却又很坚定,我努力的维持自己的平衡,努力幻想些别的来抵挡这种无孔不入的痛。
可是几下过后,我就忍受不了了,身体开始往前冲,最后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床上。
他也没有生气,也没有命令我摆好姿势,只是脱掉我的鞋,用电缆抽打了一下脚心。我拼命的想抽回左脚,他的手像钳子一样攥着我的脚踝,任凭我发疯般的挣扎也无济于事。他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才叫疼。”我心想,这次栽了。
我拼命的喘息着,并不说话,他把我的鞋穿好,把我抱起来。我赶忙提上裤子,脸红的低下头。
“呵呵,丫头还挺可爱。”他这么说道。
我别过脸去,没有说话。此时的心情是极好的,他满足了我,我虽然不是恋痛型的小贝,但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我的负荷,于是只能用这种偏激的方法帮我消化掉未完的忧伤。
聊了一会天,姐姐的电话响起,我询问的看向他,他点头。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的。“喂。”
“恩我很好。嗯,有吃法,你呢,少吃点冰淇淋,又不是不让你吃,是不能一次性吃太多……你放心,我会满足你的不就是一冰箱冰淇淋么,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一次吃完哦……”
像往常一样,煲了一会电话粥,才恋恋不舍的等那边出来忙音。
他至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怎么了?”
“他是谁?”
“我姐,圈子里的”我补充着。
“倒像是你是她姐。”
“哦,是嘛。”我苦笑了一下。
也就是这句话,从那次电话开始,就真的变了,我开始事无巨细的关心她的生活,听她的烦恼,给她出主意,遇到不顺心的事开始安慰她……可是,自欺欺人的保质期到了呢,终究是回不来了。我黯然的想着。
跟他的分手是有些不舍的,虽然他并不是我喜欢的外形,但是他的手法深深的吸引了我。很少,或者说在他之前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我产生畏惧,无论他之前,还是以我现在的角度继他之后的主。
于是我想,不如就认了他吧。
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我还会如此的粘人,的确,身为一个女孩子我不会撒娇不会发脾气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很多情况下我适合做一个倾听者,并适时的给予倾诉对象他想要的回答。仅此而已。但是在遇到他之后,我学会了依赖。也许是慢慢的,我们谁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我变了,由一个假小子慢慢变成女孩子。
他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网上的,我们每一天的聊天记录会超过一百页。说实话在此之前我是不喜欢聊天的,尤其是陌生人,看着一些明明不认识却出现在我的好友里的人莫名其妙的突然来了一句“你好,交个朋友好么?”心情好了,我会不理,心情不好直接拉黑。好吧,我承认在这方面我比较无趣。但我就是实在不喜欢,朋友两个字是随随便便就能担负的起的么?
每天最盼望的莫过于他的电话,或者说我在企鹅上询问可不可电话。每次听见他的声音都会感到很心安。我非常羡慕别的同学,他们每天可以抱着电话跟家人聊很久。而我呢,一个月连十分钟都不到。
小小的说一件事,因为十一的折腾,身体状况突然差了下去,戒断反应在那一段时间一直阴魂不散。于是我就狠狠地病了一场,高烧一周不退。大家都清楚的发烧是真的能让一个人变傻的。那天晚上就默默的按下了妈妈的号码,我有好多话想对她说,比方说今晚的校会奔走我不想去了,压着的两篇新闻稿不想写了,明天的海报不想画了……可是当电话那头训斥的声音响起时“生病了打什么电话,想让别人担心你么?!”
“对不起。”我压抑着哽咽,手死死抓住被单,事实上我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是妈我生病了。用尽了全身的尊严,拼命的维持自己的声线,让它不要可耻的颤抖。幸运的是我做到了。
挂断电话,我已经没有力气把它关机了。而且也慢慢的下定决心,我承认是赌气,永远不再给她打电话了!从那天开始,我就真的除了公事以外没给妈妈打过一个电话。
所以对于能接除了任务以外的电话我觉得好幸福。虽然不过是问问吃的什么,吃的好不好一类。但仍然觉得就这么沉浸在鸡毛蒜皮的小事里也会有种安逸的幸福。我也想变得正常点,不再想那么多。就像昨天暴力熊(现任主)还要我不要多想。可是我真的好委屈,如果自己不想的多一点,谁又会去帮你呢?
那一阵子,我很活跃,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了。我的身后慢慢的出现了他的影子。我不用他为我做什么,只是待在那就胜过一切了。
每次参加比赛前,都会给他打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听到他的鼓励就会觉得很心安,比得了第一名还要开心。
我想说,其实我要的不多,你只要呆在那里就好。
可是,记得有一句话说,能舍得为你化时间的人才是真正爱你的人。
可能不知不觉间我把他当成了父亲一样的角色。在这之前没人这么了解我这么关心我。会知道原来表面无限强大乐观的我是这么自卑脆弱敏感恐惧……
那时的我喜欢在晚上沿着黄河边走,听着哗哗的流水声,看着嘈杂的由近及远再由远及近的人群觉得很有趣。许多时候是因为心情不好,比方说胡思乱想,他会丢掉我,因为忙没理我,讨厌我,或者因为今天给爸爸打了电话他说忙然后就挂断了?总之,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就会整夜整夜的走。他们都说,晚上的黄河是十分危险的
第2回
,人很杂,而且都不是什么好人。于是我就笑嘻嘻的说,我也不是好人啊。
他在扣扣上问的时候我就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其实我心里是小小的期盼他能出来把我揪回去的。但我知道他有家,有老婆有孩子。而我只是一个小贝,一个游戏里的角色,人家问问你就不错了,还那么不要脸下贱的以为人家真能把你当回事呢!
每每想到这,心就会抽痛。心痛的感觉真的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堵得慌,缺氧窒息的难过。
他每次都会说回去。我说不。翻来覆去纠缠了几次彼此都觉得无趣,便再不言语了。
而实践的时候他会问什么时候回去的。
不知道
走了多久?
很远
打车了?
嗯
多少钱?
不知道。
好啊……
接着就是长久的沉默,我不知道我在别扭什么,或者说知道了也不愿意说。沉默是我很喜欢的倾诉方式。
告诉别人我不开心。
于是他用胶带缠住我的手。现在想来,这真是一个绝妙的想法,绝对挣脱不开。然后我就被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挨打。其实每一种都挺不过两下。
实在是疼,不过我不喜欢发出声音,觉得是示弱的表现。而且发出声音后就是一发不可收。
跟他实践我不想过多的描述什么,因为除了疼就只有疼。偏偏伤还不是很重,我除了佩服他的手法以外,还有一丝茫然。当然那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为什么茫然。
平均每周实践一次,打是没有原因的,没有数量而且。
他想让我哭,按他的道理来说是觉得我哭出来了才是有效果了。SP是一种发泄没错。所以我也没必要去辩驳,一方面很信任他,另一方面我还从没在别人面前哭过,尤其是在疼痛的面前。
那段时间总是很桀骜,尤其是周末,不是去酒吧就是网吧,再不就是蹦迪。我是不喜欢热闹的,但是觉得别人在发泄像个疯子一样自己可能就会开心些。
周末是一个周期,因为从小到大周末是我最讨厌的,连带着所有的假期包括让人厌恶的春节。原因我就不说了,总之,时间真的很可怕,习惯的力量也很可怕。
那天,好像是光棍节,我回到寝室刚睡下,扣扣就在响,我一看是他,而且没有用电脑心里就有种不祥的预感。除了上班和走在打我的路上,他从来都是电脑在线的。
果然,人已经到楼下了。他让我带着夹子,于是更加不祥的预感出现了。
我从来没想过忤逆他,也许是因为实在是太相信的缘故。
进了屋子的一瞬间,我真的想要逃跑了,我从来都是敢作敢当,类似这种情况生平第一次,我怕,我真的怕。眼前这个男人是让我又怕又爱的,因为爱所以让我不会思考。逆来顺受习惯了真的。
当夹子变成乳夹的一瞬间,(我要疯了,淡定淡定。)终于知道什么是痛了。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地蹂躏,我痛的不敢呼吸,害怕吸一口气的功夫会晕过去。我不断的颤抖着,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可是他却用手抵住我的头,我不能动。真的,如果可以,我宁愿就那么死掉。
我颤抖着,嘴里再发不出一个音节,我连咬嘴唇的力量都没有了,脑袋不是一片空白而是一片漆黑。原来小说里的很夸张的情节在我身上实现了。我终于知道原来疼也是可以出汗的,而且是不可抑制的。
我哀求他,取下来,我只会喃喃的说,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我试图用手自己拿下来,但是被他粗暴的制止住还要用手指头恶趣味的动动那两个夹子。我知道现在,窝在温暖的寝室,笔记本放在腿上,打字到这里,手心都变得冰凉。
可能夹了不过五分钟,是真的有一辈子那么长,我从床上折腾到床下再从床下折腾到床上。终于,我开口了,求他。我说求求你,取下来。
他说你终于肯求我了。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合着汗水湿乎乎的粘在脸上。
当他取下夹子的一瞬间,我疯狂的大喊,然后用头死命的撞在暖气上,疯狂决绝,不留一丝力气。他猛然的拉过我,按住疯狂挣扎的我。
那一刻我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于是我想起,那天的聊天记录里面说:我要撕碎你的面子。
D,你成功了,从那天开始那一刻开始,你给我带来的如此锥心的伤痕永远都不能消失了。
我哭出来了,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衣衫不整再也不能让我感觉羞耻了,我的裤子都被扔到一边,衣服也撩起了大半,不过我没有管,因为我不想活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拽起我,要我蹲下,我迟疑了,因为这很羞耻。正犹豫间,他又把夹子夹上,而且不止那里,连带着下面,我崩溃了,颤抖着按他的要求摆好姿势,紧闭着双眼,我不知道他此时是怎样的表情,只想让这场噩梦快点结束,永远不要重演。
他用手拨弄着下面的夹子,即便是轻微的震动,都让我苦不堪言。
“以后还听话么?”
“听……”
“还敢乱跑么?”
“不敢”
“乱跑怎么办?”
“……随便。”
“那好,以后就这样,听见没有?”
“……”|
“我问你话呢!”
“啊!”
“嘶…… 是!”
恐惧已经占领了我的全部,小说里的什么虐身虐心文我觉得都是假的。怎么可能就那么不屈服。正常人都是不能的,而且我也不是刘胡兰,我也不是革命烈士。
我真的很痛恨自己,回到寝室把那天穿的所有衣服统统扔进楼下的垃圾桶,我害怕看见那样的打扮,害怕那天的情景在任何情况下重现,它会轻易的攻破我内心的一切防线。
我不再干净了,我默默的想到。尽管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默默的抗议,我还是蜷好自己,背贴着冰凉的墙壁,这让我有了点安全感。
想起一个调教文《第七天》那里面说,调教把原有的打碎,再在荒芜上重建。
我想,我是被打碎了。如此坚强隐忍的人被活生生的眼看着自己的尊严也好面子也罢统统的像坨屎一样被践踏,被侮辱。我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绝望的了。
我到现在还很纳闷,我为什么不反抗,不是一向都很有主见的么,不是一向都狂傲到不可一世么,不是觉得没人比你更坚强么。
你败了,丢盔卸甲,体无完肤。
现在想来SM还是不适合我的,可能是我年纪小,可能是我太脆弱,外表越坚强内心越渴望被征服不假,但是征服也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我觉得这是我跟他之间最大的嫌隙。
你不懂,我面无表情假装不在乎的时候,内心其实早已翻江倒海了。 你不懂,每次我说完 我无所谓, 随便你 之后, 心里有多难过。
你不懂,每当我说我怕的时候是真的好害怕,不是说只有让我屈服你才会有成就感。
我知道现在还是不明白,暴力真的能解决问题么?
你是打破了我的所有防线,但是你有这个能力替我分担么?在我因为你而整夜整夜睡不着的时候你会在我身边么?你是聪明的,但我觉得这件事上你做错了。
我开始学会了喝酒,他们说酒可以消愁。但我除了觉得黄黄白白的冰凉液体让我的胃不舒服之外再无其他感觉。我没醉过,至于我为什么要保持清醒,可能是我知道我就是一个人,发泄也好,自暴自弃也罢,总会有个度,一个我自己可以承担的度。
我迅速的瘦下来了,紧跟着的是越来越黑的眼圈跟苍白的皮肤。我害怕睡着,闭上眼睛全是被粗暴的对待的画面。我不喜欢男人碰我的身体,我不喜欢最脆弱的地方被恶狠狠的蹂躏。你是在发泄,还是在宣告什么?
可能我们都陷入了怪圈,你忘了我要的只是纯粹的SP,我忘了我自己。
我发现原来鞋带是可以用来捆绑的,我发现夹子原来可以让坚强的我轻易屈服,我发现一个屈辱的姿势可以让我泪流满面……我不会抵抗了,我完完全全迷失了。除了见到D就想下跪之外,再没有任何感觉。
我拼命的让自己忙起来,每天端着用脸盆调的颜料跪在地上画舞台布景,这是我最欢乐的时候,不知不觉间我习惯了下跪,习惯了弯腰,在别人都休息的时候我仍然在画。可能在别人眼里,我很积极,很喜欢画画。是这样没错,当空白的纸张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总会有种美好神圣不可侵犯要小心翼翼对待的错觉。而我,浑身是颜料脏兮兮的我是它的主宰,我会尽量温柔的对待它,让它成为最好的。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忘却,才会在阴影的笼罩下偷偷的喘口气。
被特别在乎的人忽略,会很难过,而更难过的是你还要装作你不在乎 。这对我来说不重要了,除了每天例行公事给姐姐打个电话,说几句无关痛痒的玩笑以外,别的时间都是用来工作。
部长看来,我是累坏了。她说,刚来的时候,小孩多好……
我笑笑,说,是么?可是这样又有什么不好?
L市的水土让我断断续续的发烧,可是这没关系,我不会说出来,也不会在意。每天很多节目要审稿子要写很多赞助要拉。可是我还是不可遏制的想。我想什么我不知道。
心里真的被掏空了,或者说落在哪里找不到了。
每天晚上,我都压抑着哭声,跟着各种各样的人聊天,要他们陪我,捱过漆黑的夜。
她要过生日了,具体是哪天她没告诉我,但是我知道。因为在乎所以无所不知。
看她在QQ自我介绍里放了三个淘宝链接,于是把她看上却没有买的东西拍下来,她的尺寸我知道。
知道她最近难过的很,除了工作就是想他的主,所以她的要求我会尽量满足,除了让我做她的主——我说过我不打女人。
她有点轻微的SM,于是她喜欢的那种黑色的皮鞭,手铐……东西也当作生日礼物拍下来。
她没有亲自来取,只是打发了一个男人来到我们学校,我把东西递给他转身走掉了。这个男人就是后来的E。
过了挺长时间, 深夜的十二点,我又来到她们家楼下,小区的门锁着,我央求着门卫帮我打开,我说我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气喘吁吁的跑上二楼。敲门,轻轻的,然后是重重的。你妈妈的声音传出来,我报上了你的名字。她冷淡的应了一句,不在。
我就那么靠在你家的门上,蹲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我像极了没有家的孩子,冰冷又迷茫。
那天是你的生日,你在KTV欢乐的时候我却在寒风中漫无目的的走着。
或许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纯粹的利用关系,无论是打我也好还是跟我倾诉也好,不能说出来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东西统统都往我身体里塞。塞完了,你就开心了。
这种想法是我始料不及的,我不曾想过一向工于心计的我竟然会对圈子里的人不再设防,完完全全的利用,然后像被垃圾一样的丢掉。
第二天,挨到下午给你打了一个电话,只是问你吃没吃饭就无话可说。你大概也知道昨晚我绕了大半个L市去找你了吧,你大概也在猜测昨晚我是怎么度过的,因为寝室的门禁是十一点半。但是你什么都不说,那么我就只能故作轻松的笑笑,心里默念:生日快乐
你曾经跟我说,你是个自私的人。可能那个时候你就开始良心发现了,觉得对不起我。我当时多么想告诉你,无关紧要的我理解,我知道是环境造就了你,你别无选择。在这件事上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谁看错了谁,你只需要知道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在就好了。
姐,你知不知道,我要的不多,只要你这个身份的存在就能让我无比心安。可是你为什么连这个名号都承受不起呢?
(我想早点写完C,于是不厚道的就不按时间顺序了。)
那是一个月以后摆脱了D以后遇到的G,26岁,他说他喜欢藤条,我说我恰好有,但是你不能用在我身上,因为我不承认你。他说好。
本来是想继续在淘宝上拍,想到姐姐那里不正好有好多根么,于是发了短信。
她回到,在天空那里。
天空就是E,跟我交接生日礼物那个人。
我有点生气,回道,那是我给你的东西,你怎么随随便便就给人了!
这是我第一次跟她发脾气,即便是因为这次发脾气导致我们后来的不联系我都不会后悔。因为我确实生气了。
我觉得很委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的确,给了你的就是你的,可是你又把我当成了什么?我对自己说,CJL,你真***。
再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是冰冷的电子音:您拨打的用户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我换了寝室同学的电话打过去,通了。我默默的挂断电话,既然厌恶了就不再纠缠了。
其实被撕扯的是很痛的。无法逃离的背叛让我可笑的觉得有点难过。我想说为这种自私的人不值得,但是 好歹是一声姐姐,那就是一生姐姐啊!
(小奥,现在知道为什么不叫你姐姐了吧,这两个字,除了让我难受再无他想)
既然你可以拿我去做交易,既然你可以不在乎我,既然你可以忽略我,那么我确实已经没有存在于你的生命里的资格了。连一个角落都不会给我留的。
我默默的发了最后一条短信,既然厌恶了,那我就不会再纠缠,放心,希望你幸福。
然后将打过无数次的联系人删除,永久。
C显然更加成熟,从此以后就再没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也没再给我回一条短信。
其实我心里是恨的,因为爱所以恨,也更恨我自己不会遗忘,还要死皮赖脸的矫情,说我在乎。
只要在乎,不用比赛,就是完败。
熊熊 头很痛,连带着我的心情很不好π_π真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这两天把熊熊的扣扣飞信神马都删除了。虽然他是主,虽然他要我加回去,虽然平时我很听话。但是你知不知道即便我知道好你忙,我也不喜欢每次都要等好久你才会回复。这种感觉实际上是很煎熬的。我本不擅长倾诉,有的话也就只跟你说起,也许你觉得无关紧要,也许你觉得这都是小孩子所想所为。但你应该清楚,圈子里的贝无论多大多成熟都只是孩子。可能是熟稔了,你再不像刚开始那样主动跟我说话了。看来只有不在乎才会显得游刃有余宠辱不惊。你永远不会懂得我每天24小时在线,手机贴身放着就为了感受到那一点点喜悦的震动。你也不会明白我迟些看到你的消息会有多傲懊恼多幸福。可能平时的生活我是那么霸气侧漏从容淡定,但是对于你,这个我可以称为哥哥的男人,我宁愿把你当成亲人,很重要的亲人。你可能当我耍小孩子脾气,但你不会知道我有多么想你,你也不会明白你的话我每句都记得清清楚楚却装作忘记,我只想再听你说一遍。你不会知道我有多么脆弱敏感可能因为你玩笑的一句话窝在最后一排哭::>_<::一节课。
听到你电话里很疲惫的声音我恨不得马上到你身边,哪怕只能静静看着你也好。听你说头痛我真的好难过,我好想替你分担,你不要看医生要硬挺我有多心疼。可能你不会懂得我有多么在乎你,希望你事事顺利希望你身体健康希望你每天开心。我很希望我能替你做点什么,尽管在你面前我永远显得那么无用。
我每天都在盘算时间,想着什么时候发短信不会打扰你。实在想你了就要在你睡觉跟下班之间打电话。虽然每次我都无话可说在那里傻笑。其实我是有太多要说太多要问,听见你的声音觉得幸福满足的忘记了问而已。哪怕是静听你的呼吸声我也觉得很开心。
可能是我太想念了。
仅仅希望我的熊熊快点好起来,朝气蓬勃的工作。
咳咳,写到A了。见过一次面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的男人。
我是个比较专一的人。就像现在有了暴力熊就把所有以前的实践过一次的主扣扣微信人人神马能删的都删了。可能是我也开始变懒了,不再想去追求什么了。可是偏偏这样却更令我感到窒息。一个连希望都没有的人还有什么呢?【幸亏仅仅是圈子里,要不然我就悲催了】
因为D的缘故,我的心情精神肉体都是濒于崩溃的边缘。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可怕,像一个破碎的娃娃,再也没有坚强再也没有那么纯洁。觉得自己好脏……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A出现了 ,狠狠的又捅了我一刀。
那天晚上本来在疯狂的打着游戏,他的QQ头像闪动起来。我不冷不热的回复着。原来他要我的照片,我想也不想就从电脑里拉了一堆过去。因为有一天D要看我哭的照片【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喜欢收藏这个,我那天因为他哭得很伤心,他还要恶趣味的观赏时我的心都碎成饺子馅了,】所以我的电脑里破天荒有一下生活的照片。真实,素颜,用A的话来讲还有那么一点勾引人。
我承认他是看过我照片之后才特别想实践的。而我那个时候特别需要疼痛来验证我还活着这个不咸不淡的事实。可能从聊天中他感觉到了我的迫切,反而耐住性子开始提要求。
我其实明知道是全套的,但是没办法,事实已经让我觉得很悲凉,原本就很自卑的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身上也脏,心里也脏。觉得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被一个男人看过了跟上了我没什么本质分别,觉得自己根本不再纯洁。所以当他提出要缸【我知道哪个字】交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理由是他说不能光你爽吧。
现在想想真想毫不犹豫的说我 草 !尼! 马!见过卑鄙无耻的见过趁火打劫的见过墙倒众人推的……可是【】
他出现在校门口,比第一次见的时候更加落魄的样子,明明是个博士是个老师却还是在黑色的大衣里显得臃肿不堪。我面无表情跟在他后面。
开好房,还是黄色的灯光(直到现在才觉得为神马宾馆的灯都是黄色的,妹的!)他坐在床边拉近我,很细致的看我的脸,一边说:“白了,嫩了,漂亮了……”然后用那只大手颤抖着摸我的脸,我鄙夷的躲开心想:你妹啊,我又不是妓女,话说老子以前是有多特么难看,至于你这么反讽么?
他抽出腰间的皮带,我本能的开始往后退。自从认识了D以后我就在没有过老老实实坦然的挨过打,明知道怎么都是要疼的却还是要后退。他指指床,我吸了吸鼻子,没动。
他也不废话,拉过我,跪趴在床上,然后动手开始扒我裤子。我抖了抖没有动,白色的床单在我眼前已经一片模糊,我自己心里想着:北北【凑合用吧,这个新名字】,有一天你也可以变的这么下! 贱 !
啪!
这第一下我就抗不住了,身体往前冲,他没有停也没生气让我摆好姿势,而就是这么打。
啪啪啪啪……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我由半跪变成趴在床上才停止。他说,就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语气中满满的戏谑。
我没搭腔,疼痛已经让我觉得哪怕他在鄙视我一会也是好的。
他的手开始抚摸我的大腿,我一抖没有挣扎。他一边摸一边说,皮肤真好……之类。
我紧闭着双眼战胜疼痛,羞耻感还是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记得D曾经夸过我在性方面的忍耐力,任凭他的挑逗我都能尽量保持无动于衷,我觉得能控制住自己欲望的人以后才能成事。原谅我这么幼稚的想法。
他的手开始抚摸我的大腿内侧,一直往上,我死死的闭紧大腿,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把他的手夹断!
他没有再继续,而是又朝我红肿的PG狠狠来了几巴掌,仿佛是为了自己答应过不破坏处子之身的承诺而泄私愤。我扭动着,嘴里发出因为剧烈疼痛带来的呜咽。后来有了经验才知道,挨打时候乱动就是在点火。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手开始不老实的摸我的胸。
我用手推开他,却被他带有威胁意味放在臀边的手阻止。于是我没有动,闭紧了眼睛,我承认在他颇有技巧的揉捏下我的下面已经有了反应,不过我太了解这个圈子了,很多小贝其实都是自愿把自己给主的,而我显然不属于这一类,我有着十分坚实的心理防线,因为我跟他不可能,所以我不会去做。尤其是这个时候,我明白什么叫趁人之危,在关键时刻不同于小女人的姿态展露无遗,于是我没有动,任凭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吻变得凌乱不堪,我只有在他要吻我的唇时才会轻微的闪躲,其他的时候就像一个死气沉沉徒有其表的娃娃。。
我忘了我是用什么鄙夷的词语结束他的爱抚,总之他生气了,把我抱起来,我就那么站着,他的皮带就砸下来。
他有一米九,我只能死死缠住他的腰,企图躲闪着长了眼睛的皮带。事实上这都是徒劳的,跟男人过多的接触使我明白我的力量是那么小,蚍蜉撼树一般。
他打的越狠,我抱得就越紧,因为他另一只手死死把我按在他身上,真的跑不了。
在接连几下都砸在臀腿交界处的时候我终于痛呼出声了,跟他道歉。
于是他就停手了,觉得时机成熟了,就把我摆在床上。
我很乖的照做,打的痛了就不会再有过多的反抗了。
他问我喜欢什么颜色的安全套。我在此之前从没见过那个东西,我看到他手里拿着透明的三个现在记得有红色蓝色黄色,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他拿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也没回头看,只是觉得他的炽热慢慢的抵在我颤抖的不像样子的后面。我心里是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为了 那一句 言必信行必果我的人生信条,我宁愿放低姿态,我知道这是个不平等的条约我知道这个男人抓住了我的虚弱我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自暴自弃我也知道我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于是就在他进去的一瞬间我决定了,跟D作个了断!
其实上天还是垂怜我的,他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就已经射了出来,所以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疼痛,虽然之前因为太紧险些把他手指夹断让我很难受,不过这样也好,交易完成了。
于是他背过去擦拭的时候,我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把肿的高高的PG塞进运动裤里,我敢保证,我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我推门出去了,等他追上的时候我已经快到学校了,然后转身让他低下头,冰凉的嘴唇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谢谢你”我的心其实是恨的,不过我也谢谢他信守承诺没有做别的。(你们不要说,他还想做什么?!!)
转身,走了。
这一走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
当世上所有人都把欲望当理想,把世故当成熟,把麻木当深沉,把怯懦当稳健,把油滑当智慧,那只能说这个社会的底线已被击穿,所以你们没有资格说我的勇敢是莽撞,执着是偏激,求真是无知,激情是幼稚。当那些兜售社会经验的流氓朝我的梦想投来轻蔑一笑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还你一句:傻––B!
忽然仔细看了看身边的一些人和事,惊觉:混得好的男人,基本都是讲义气,有担当,轻得失,买单王;而混得好的女人,基本都是甜嗲贱,不要脸,会算计,有手段。妈的,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失败了,敢情我一直用男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跟A出去那晚是周五,紧接着周六的晚上我又出去了,是群里的大叔,人一直很好,像个长辈在默默的守护着我们一样,【他是群管理,我们都叫他大叔,其实也没多老,30多点吧】开房黄色的灯。。。。。然后他就坐下了,然后看着我。
我现在还记得,他拉过我要我也坐,我摇摇头,倒不是因为身后有多疼,只是因为身份的尊敬。他就笑了,很温柔的样子。
其实我也没准备挨打,他也没准备打我。我只不过是因为空前的迷茫加空虚一定要找个男人。现在想来,那段时间真的好可怕,不管是遇上坏人也好色狼也罢,处于崩溃边缘的我是孤独无助的。至于为使无助,我承认我跟D之间我略去了好多,只是说周周实践就一带而过,事实上很多东西我不知道怎么写,因为是难以启齿吧,觉得肮脏污秽不堪。
大叔给我讲了许多他的事,包括他说他从来都不是这么多话,不知道为什么好多都跟我说出来了,我想也不过就是上班族的鸭梨山大,虽然我的年龄摆在那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就有很多大人,甚至比我大很多的人跟我说心里话没跟我讲他们的苦恼秘密。其实也是知道原因的,就因为我小,他们没有压力觉得不会丢面子所以才说,所以也就对我能给他们一些建议感到很吃惊。道理谁人都懂,但是如果从同龄人口中说出来就是说教,从孩子嘴里说出来就易于接受。
他买了把尺子,十五厘米吧,不是钢的,可能是塑料的,象征性的拍了十下,不很疼,而且很慢。他跟我说你想在需要的不是疼痛,而是安全感。
我默不作声了,这下。总之这次实践是很离奇的。谈了很久天南海北,然后恋恋不舍的睡觉。听他跟我讲柳下惠的故事。
其实那晚,他是要走的,都凌晨两点了,是我在床边坐着默默的流眼泪 他就不忍心走了。他害怕他把持不住自己,我于是笑的很放肆说不会的。
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我没来由的特别信任他,知道现在也一样,总是毫无保留的去信任每一个主。
那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除了我爸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我拉过他的一只手臂紧紧的搂着。其实我对于男人是非常抵触的,因为很小的时候被欺负过。我的亲人,一个酒鬼赌鬼色狼进过监狱的是我亲人的男人。知道现在他粗重的呼吸,那只颤抖的火热的不断抚摸我的身体的大手还深深的保留在记忆深处,久久的挥之不去。小时候的记忆都像被谁抽走了一样,也就那么几件极其恐惧不开心的事情就会像梦魇一样突然出现。
所以当他向我靠近的时候我是那么的恐惧,恐惧的不会挣扎,甚至连最坏的打算都想好了。虽然表面上我还是这么镇定,虽然我嘴里还回应着他的玩笑话。
他保持着一夜38度的高温没有侵犯我。
一夜,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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