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林谷之别样开始_fatx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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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阳光灿烂,微风拂面,柳树婀娜.
 
 
 "你说什么?"
 
 树下,一个窈窕的女子脸红红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少年.
 
 
 "我想拜你为师."少年重复,脸也不争气的又红了一次.
 
 
 
 脸上的热量渐渐的退去,女子的脸色郑重了起来,淡淡的说:"你先起来吧!"
 
 
 少年抬头看了看,不敢再说话, 站了起来,低下头去.
 
 
 "你为什么来找我?"
 
 
 "是,是一位前辈让我来的.他说,我若能拜您为师,就有可能报仇.三年前,我看着我全家死在逍遥侯手里,但是他不肯杀我.他说让我去拜师学艺,学成了找他报仇.可是,每次我找到一位大侠要拜师,当他们知道我的仇人是逍遥侯,不是说自己教不了我,就是说无能做我**,还有的根本就想立刻杀了我,好去讨好逍遥侯."少年轻轻的锉着牙齿,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哼,那些大侠嘛…但是,你应该知道我很年轻."女子撇了撇嘴.
 
 
 "是.我知道."少年抬起头来,"但是,那位前辈说您的造诣不下于江湖上的那些高手.我做了您的徒弟,一定敬重**,不敢有丝毫不敬.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哦不,您是女的,我… …"
 
 
 "这样."女子的眼中泛出一点点笑意."那.你知道,我是没有习惯收徒弟的?"
 
 
 少年又低下头去:"是.我也是在那位前辈门外跪了三天,他才告诉我您在这里的.他说,你年轻,不愿意收徒.我想,我可以在您门外跪三年.只要您愿意收我为徒,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女子眼中的笑意更浓."这么说,你跪在我门外,就是为了这个?"
 
 
 "是." 
 
 
 "真的什么事情都愿意?"女子的笑意从眼眉泛到了嘴角,像是马上就要笑出来.
 
 
 "是."少年的声音里还是那么坚定,只是多了一丝紧张.
 
 
 "去那边,折几枝树条,要不粗不细,均匀一点的."女子的脸上露出几分戏谑.
 
 
 少年愣怔了一下,去折了几根树枝,回到女子身前,跪下,双手把树枝举起来.树枝很柔韧,叶子青翠欲滴,少年拿着柳枝的手微微的抖动着.
 
 
 "很好.把裤子脱掉.如果我把这几根树枝都打断了,而你,不躲,不叫,那,我就考虑收你为徒."
 
 
 少年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跪在那里,似乎都要僵了.脱,脱裤子吗?刚刚折树枝的时候,他猜想这柳枝是用来对付自己的,可是,对方是个姑娘,自己要脱掉裤子被打?
 
 
 女子轻声笑了一声,回过身去,淡淡的说:"我的徒弟,不是那么好当的."言毕,举步欲走.
 
 "不!"少年叫了一声,涨红着脸,"我愿意!"
 
 少年把树枝放下,咬咬牙,缓缓的把裤子褪到大腿根,露出自己的屁股,又把树枝双手举过头顶.少年紧紧的抿着唇,只觉得风吹过自己裸露在外的屁股,一阵阵的发冷,而自己的脸却是一阵阵的发烫.
 
 女子虽是自己让他褪下裤子,可是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少年,自己也不由得有些发窘.女子伸手接过树枝,慢慢的把上面的绿叶摘去,看眼前的少年.少年还是坚定的跪在那里.
 
 女子拿起一枝柳条,刷的打在少年屁股上,少年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了一条红红的檩子.少年闷哼了一声.额头的汗沁了出来.
 
 "你也算不错了,我这一鞭,你竟然能受的住.可是,这只是个开始.你既然来拜我为师,就应该知道我的鞭法也不一般.你,还要继续吗?"
 
 "是."少年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一鞭下去,自己的心反倒安定了一点.知道只要自己坚持下去,拜师的事情有望,报仇的事情也有望了.既然面前的女子是自己以后的**,那么,被她责打,也不算什么.
 
 "很好."女子翻腕,刷刷的几鞭下去,少年的屁股上登时便布满了红印,少年紧紧咬住牙齿,努力不发出声音.
 
 柳条裹着风声在少年的屁股上掠过,少年的下唇渐渐渗出血来.
 
 女子见少年的额头汗珠越来越大,胳膊也撑在了地上,知道他委实是疼痛不浅.停住了手,冷冷的开口:"你已经受不住了,还是走吧!现在,一条树枝都没有断."
 
 少年心里一惊,松开牙关,喘了口气,"不,我要继续!求您不要停手,我可以."
 
 女子笑笑,把树枝放下,"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岁."
 
 "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你知道的."
 
 "是."
 
 "你,不会不服气?"女子注视着他,看这少年做何回答.
 
 少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低声回答:"您是**,是前辈.受您责罚,是我的福分."
 
 "你很会说话,但是,你知道我这不是责罚."
 
 "是."
 
 "那,你还要继续吗?"
 
 "是."
 
 女子心下怜惜,笑了出来,摇摇头:"你还是起来吧."
 
 少年心里惊慌了起来,猛的抬头,道:"树条还没有打断,我也没有叫喊没有躲闪,我… …"
 
 女子打断他:"今天不打你了,你就算入我门下了."
 
 少年一喜,一挺身,不防动了受伤的屁股,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女子弯腰把他搀了起来,温言道:"你先在我这里养伤吧!我脾气不是很好.我可以收你为徒,不过,在这三个月里你什么时候想走,尽可以离去.但是,三个月后你要是还留在这里,那么,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能离开的,知道吗?"
 
 少年想跪下行礼,却被女子搀着,拜不下去.
 
 女子道:"不用拜了.做我的徒弟,自然凡事听我的吩咐.."言毕,自己先笑了起来. "这三个月,以及以后的日子,我的责罚可没今天这么好过关的."少年也不好意思的笑笑:"是.徒儿一定尽心.**要是责罚,徒儿也甘心领受."
 
 "你也不用拜了,又不是磕头虫子.再说,你现在也不算就是我徒弟了,还是挨过三个月再说吧!"女子语笑嫣然,少年的脸,还是红红的,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答应着:"是."
 
 "这里呢,叫做风林谷,我就叫风林.我没去江湖玩过,也不知道什么是高手,什么是绝顶武功.你要是愿意呢,就在这里呆着,我可以教你.不过,不保证能打的过你的那个什么逍遥的猴子.啊,你呆着干什么?我现在不打你了,你怎么还不把裤子系上?"
 
 "啊??是."少年这才发现自己只顾了高兴,竟然忘了裤子还没有拉上,赶紧手忙脚乱的把裤子拉好,脸红,脸红,唉,他的脸好像没有凉下来过.
 
 风林等他整理好衣服,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那个逍遥的猴子为什么要杀你家人?"
 
 少年神情黯然,道:"弟子也姓风,风自扬.家里本来是开镖局的,有一次家父押镖,被逍遥侯门下遇上,非说要这支镖孝敬了他们逍遥门,家父当然不允.争斗之中,家父受伤,可是对方也死了一个.镖还是被夺走了,家父自认技不如人,只好回家打理,准备赔镖.谁知道,逍遥门的又来了,说我们镖局不够恭顺,该收到教训.我气不过,和他们争吵,结果只说了几句话,还没动手,就被他们制住了穴道,动弹不得.他们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家里的人被他们杀了,说我武功忒也粗浅,还想充大头,让我去学好了武功再来.我埋葬了家人,去找家父的好友,可是,他们… …"
 
 风林打断了他:"都不好使,所以,你来找我了?"
 
 "是."
 
 风林点头:"我知道了.你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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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简单单的屋子.
 
 一张榻,一张几,一张椅子,余下的就是满架的书.
 
 风林见风自扬看着屋子发呆,笑道:"我这里不会有客人,我也没准备.你就将就着吧.我今天就要出去一趟,你睡在我榻上就好了.我回来以后,我们再来打算."
 
 风自扬见风林笑语,自己也松了口气,不再绷着精神,问道:"**要出去吗?"
 
 风林道:"嗯.不过,出去之前还有事要办."说到这里一笑,"脱了裤子,趴到榻上去."
 
 风自扬刚刚松下来的精神又一紧,却不敢开口,只好答应着:"是."褪下裤子,趴在榻上,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
 
 风自扬听得风林在屋里走了几步,像是找到了什么东西,又走向自己,不由得咬紧了牙齿.他很想绷紧自己的屁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屁股上一凉,接着感觉到风林温软的手在屁股上一边游走,一边轻拍,原本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
 
 "这是治外伤的药,一会儿就没事了.你可以起来了."
 
 风自扬穿好衣服,向风林磕下头去:"谢**."
 
 风林又取出一本书,递给风自扬:"我马上就走,你就先看着这本书吧.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要一字不漏的背出来.我说不上我什么时候回来,也许几天,也许几月,也许就回不来了.我要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你就自奔前程吧!"
 
 风自扬不敢多言,接过书来.风林收拾了几件衣服,出谷去了.
 
 十天后,小屋内.
 
 风林点头看着风自扬:"还不错,十天就背下来了.只是背错了一处.你也看出来了,这个是内功心法,要是练功的时候练错了一处,那还了得."
 
 风自扬低头道:"是,徒儿知错."
 
 风林沉吟片刻,道:"背错了一处,就打十板吧.不许躲,不许叫,叫一声多加十板."
 
 风自扬答应道:"是."伸手脱裤子,准备跪在地上.
 
 风林拦住他道:"不,这次你站着."
 
 风林伸手举起板子,在风自扬屁股上轻轻拍了几下,问:"准备好了吗?"
 
 风自扬点头道:"是."
 
 风林手起板落,风自扬只觉得一股大力落在自己臀上,像是火灼般的剧痛一下子在被打的地方燃烧起来,由不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子也不由得向前扑倒.
 
 风林伸手搭住他,面色一沉.
 
 风自扬站回原位,又一板落在自己屁股上.风自扬只顾了咬紧牙关,却不觉得自己身子又向前倒去.
 
 风林这次却没有伸手,只看着他扑倒在地上.
 
 风自扬又是疼痛又是惊慌又是羞愧,急忙挣扎着起身,道:"弟子无能,理应多打二十."
 
 风林面沉似水,道:"多打二十,三十板子,你受的住吗?我走了十天,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风自扬不敢接话.
 
 风林又问:"这十天,你在干什么?在想什么?"
 
 风自扬低声道:"我,我在想**还会不会回来."
 
 风林一呆,叹气摇头,道:"算了,也难怪你."风林拍拍自己的膝盖道:"过来,趴在这里."
 
 风自扬忍痛挪过去,俯身趴在风林腿上.风林把板子放下:"原该打十下,又加了二十下,一共三十."说完,举起手来,一掌一掌的打了下去.
 
 风自扬攥紧拳头,在心里暗暗的数着风林落在自己屁股上的巴掌.三十,好难熬啊.风林每落一掌,风自扬的身体就颤一下,他不自觉的抖动着双腿,试图减轻一点臀上的痛楚.
 
 练武之人,皮肉之苦原本算不了什么.父亲在世的时候,也经常会拿起板子棍子,重重的落在风自扬的屁股上.只是,父亲从来没有脱下他的裤子打他的屁股.而现在,他却裸露着自己的屁股趴在一个姑娘的腿上,承受着她的责罚.**不让他喊,不让他动.唉,让他喊,他也不好意思喊.自己已经不是孩子了,怎么还能像孩子一样喊叫.可是,真的好疼.**的手劲真大.开头的那两板子,让他知道自己原先受过的疼痛都不算什么.**现在用手打在自己屁股上,虽然力道不重,有那两板子在头里,现在每一掌,都像撩起了更深的疼痛.千万不能喊出来,千万不能动.风自扬默默的给自己打气.
 
 风林一边手起掌落,一边有些懊恼自己刚开始那两下太重了.原本以为,在这十天里,风自扬拿着内功心法,怎么着也该有点长进,谁知道这小子竟然真的只是把它背出来就算了.一板子下去,他竟然抗不住,第二板子已经轻了不少,结果还是把他打重了.这傻小子,自己只说不能躲,又没说不能动.他只喊了一声嘛,干吗非得自己说加打二十下呢?第二下是他受不住才倒地的不是吗?风林看到风自扬的身体在颤抖,知道他疼的厉害,可是既然说了三十板,总不能打几下就算了吧?风林下手越来越轻,可风自扬却没有精力想这个,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被针刺刀挑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三十下,终于打完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
 
 风自扬的屁股上,留下两道深紫色的印子,再有就是浅浅的巴掌印.风林伸手将风自扬横抱起来,轻轻的放在榻上.风自扬强忍着疼痛低声道:"多谢**责罚."风林嗤的一笑:"好啦!屁股都肿成这个样子了还讲究那么多.你就在这里趴着吧,一个时辰以后,我来给你上药.这一个时辰,是对你的惩罚."
 "是."风自扬趴在榻上,动都动不了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下去.只是,风林从来不教风自扬任何的招式,她只是一再的督促风自扬练内功,督促着风自扬打坐,吐纳.风自扬心下着急,却不敢提出异议,只是按照风林的吩咐勤加修习,可是一年过去了,他还是只在练内功.练内功倒也罢了,可是他从来感觉不到自己的内力有所提高,每天运气打坐,每天都和昨天没什么两样.
 
 风林的屋子里,摆放着不少剑谱,拳谱,刀谱,风自扬练功闲暇,拿来翻看,只觉得本本都妙不可言.只是,**从来都不教他.有时候趁**高兴,捧着书去向**请教,风林倒也指点,只是,从来不教他.
 
 风自扬留起心来,想趁**练功的时候看看**是怎么用这些招术的,可是一年了,竟然没见风林耍过一套完整的功夫.她只是闭目打坐,有时候突然跳起来使一招半式,然后又坐回去静静的打坐.只这一招半式,风自扬都觉得炫目无比.
 
 一年来,风林数次出谷,从来不告诉风自扬她去了哪里,去了多久,回来的时候,有时候憔悴,有时候兴奋,有时候沮丧.每次发现风自扬练功不够专心,风林总是重重的责罚,一年来,风自扬的屁股不知挨了多少板子.每次受罚,风林都让他痛上一两个时辰再来给他上药.**为什么不教自己武功的疑问在风自扬心头旋绕,怎么都不能心无旁骛的练功.屁股疼了好,好了疼,不知不觉,一年了.
 
 
 清晨,风林如往常一样,嘱咐风自扬:"自扬,我出去一下.你好生练功,不要偷懒,也不要胡思乱想."风自扬答应着,风林飘然出谷去了.
 
 风自扬闷闷的打坐练功,不一会儿便觉得心绪烦躁,无法入定,索性停下来,去书架上翻看拳谱,照着比画起来,右手反掌向外一切.当啷一声,风自扬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却是自己不小心切到了书架,从书架上掉下来一块牌子.风自扬俯身将牌子拾起,不留神一看,不由得全身僵住,魂飞魄散.
 
 "入我逍遥门,随我逍遥去."那是逍遥门常说的一句话.而这句话也被刻在逍遥门的令牌之上,成为逍遥门人的身分标志.可是,这令牌,怎么会出现在风林谷?怎么会是在风林的屋子里?怎么会放在风林的书架上?
 
 
 风自扬呆呆的看着意外出现的令牌,时间像是都凝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这么练功的?"风林出现在门口,声音里是压不住的怒气.
 
 
 "练功?练什么功?"风自扬恍如大梦初醒一般醒过神来,盯着风林,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
 
 
 "你怎么了?你拿逍遥令干什么?你不专心练功,乱翻什么?"风林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哈哈哈,练功.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拜在了逍遥门下.难怪你一直不肯教我武功,难怪你练你的内功根本等于没练,难怪你经常一去不见踪影,哈哈,你是去向逍遥侯邀功了吧?说你戏弄风家镖局的那个傻小子,说他居然向你磕头请安,说他经常被你扒了裤子打屁股!"风自扬眼内出火,心里的愤怒,羞辱,失望,仇恨像火山一样暴发了出来.
 
 
 风林冷静下来,静静的看着他发狂.
 
 
 "你这个婊子,贱人,你… …"风自扬话未说完,就感觉一股大力向自己袭来,全身动弹不得.只觉得自己被重重的扔在榻上.接着屁股一凉,裤子已经被风林虚发的一掌,化作了碎片.风自扬又急又怒又羞,张口欲骂,却被风林一缕指风制住了哑穴.
 
 
 风林的声音如同冰一般的冷:"你说对了,我就是逍遥门的.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脱裤子打屁股."风林举手一掌掴下去.啪!
 
 
 风自扬全身一震,只觉得屁股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突如其来的剧痛侵袭了他的全身.
 
 
 风林一掌接着一掌,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掌落在风自扬屁股上,风自扬便全身颤抖,恨不得大声叫喊,拔腿而逃.只可惜全身穴道被制住,只能趴在榻上挨着风林的巴掌.与这次的巴掌比起来,以前的板子竟像是给他挠痒一般的微不足道了.身体的疼痛压的他快窒息了,他已经想不到仇恨,想不到逍遥门,想不到风林,什么都想不到,只想着好疼啊,真的好疼.
 
 
 风林停住手,风自扬的屁股已经肿胀的老高,看起来皮还没有破,但是风林知道,他屁股里面的肌肉血脉全被打伤了.
 
 
 叹了口气,风林开口:"既然如此,那也没办法.就此告辞."言毕,飞身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哈哈哈哈哈,风威镖局?我看是疯子镖局吧!连我逍遥门都敢得罪,不是疯子那就是死人了!"一刀下去,爹成了两截.
 
 "哟.半老徐娘啊!来来来,陪大爷爽一个,也算你有福气了!"娘看着爹的尸体,欲哭无泪,一头撞死了.
 
 "妈的,小兔崽子,就你这几下还比画什么?去找个**学几年再来吧!"他看着那些恶人杀戮,却无能为力.他好恨,恨不得自己杀了自己,不用再受这样的折磨.
 
 "脱裤子!"那个清丽的姑娘每次都这么命令自己.
 
 "啪!啪!"板子击在光屁股上,屁股红,他的脸更红.
 
 逍遥令,这是逍遥令!
 
 "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脱裤子打屁股!"
 
 "不!!!!"风自扬从昏迷中惊醒,大汗淋漓.
 
 屁股还是光着,还是火一样燃烧的疼痛.风自扬试图动动身体,只换来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喉咙也像灼烧着一样,水,我要喝水.灼痛的喉咙发不出什么声音,风自扬无力的软下去.
 
 门外突然想起来脚步声,风自扬一惊,想要站起身来,眼前一阵发黑,失去知觉.
 
 久违的安定的感觉包纳住风自扬的身体,他几乎沉溺在里面不想出来了.恍惚间,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屁股,风自扬一下子惊醒过来,回头看,是风林!
 
 "你… …"风自扬张口想骂,却只引来喉咙的一阵剧痛.风林摇摇头,封住了他的哑穴.风自扬怒目而视,风林却不加理会.
 
 风林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微一用力,捏破,洒在风自扬屁股上.一边轻轻的按抚,一边自顾自的说话:"你当初到风林谷拜师, 我要是不想留你,就算把你打成两截,柳枝也一根都不会被打断.我留三个月的时间,不是想刁难你,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你**.我当天就出谷,我是去找逍遥侯了.我从记事的时候就开始练功,到去年我练了快二十年了.我用我这么多年的修为和逍遥侯过招,也得纠缠好半天才能制住他.你去年十六岁,练的功夫根本就等于没练.我不想你要几十年以后才能去报仇,所以一直琢磨着在招式上能刁钻一点.练好了内功,就是打好了基础,再练什么招式都容易的多.本门的功夫,你觉察不出来,不代表你真的没有长进.你刚来的时候,我用一分力气,你就受不了了.后来,你受的住我的五分力气,刚才,我用了八九分的力气,你也没有被打死."风林落寞的一笑,不去理会风自扬.
 
 "你这次是真的被我打伤了,起码得躺上两天才好.我一边督促你练内功,一边想着能针对逍遥侯单使一套功夫.每次琢磨的有些结果,我就摸去逍遥侯那里过招,那个笨蛋,被我打了几次,都不知道我是谁.逍遥令就是那个时候顺手牵来的,我想对你肯定是有用的.我看的出来你越来越急躁,几次打你都没什么用,你还是心神恍惚的.我以为你只是着急,没想到你已经在怀疑我了."
 
 风林伸手抚了抚风自扬的头发,温言道:"刚才我点住你的穴道,你想喊又不能喊,现在喉咙已经充血了."起来又将一颗药丸送到风自扬唇边,风自扬呆呆的张开嘴,含在嘴里.风林从书架最高处拿下一本书,放在风自扬身旁,"我平时为了逍遥侯而想的招术,全记在这里了.你再一年内功,就可以开始练了.少则三年,多则五载,你一定可以报仇."风自扬听得血管喷张,一时间转过了几千几百个念头.
 
 风林展颜一笑:"我想,我还是太年轻了,不会做人家**.你以后就不算我徒弟了.风林谷就留给你,这里的书,你自己练.不过,你还是谨慎一点的好,不要急着去报仇,结果把小命送了."风自扬一个字也说不出,满脸的恳求之色,看着风林,风林轻轻的拍拍他的脸,"你的穴道,一会儿就解了.我走了."言毕,飘然而去,不知所踪.
 
 四年后.
 
 江湖上,你随便抓住一个人,问他:"谁是江湖最有名的侠客?"他一定会告诉你:"是风自扬."
 
 他一年前只身闯入逍遥门,手刃逍遥侯,从此,名声大噪.
 
 江湖上,你随便抓住一个人,问他:"谁是江湖最神秘的侠客?"他一定会告诉你:"是风自扬."
 
 人们只知道他年纪轻轻就武艺惊人,却从来不知道他师出何处.每次提及他的师门,他总是黯然失神.
 
 江湖上,你随便抓住一个人,问他:"谁是最受女人喜欢的侠客?"他一定会告诉你:"是风自扬."
 
 这个嘛,有名气,年轻,就够了.
 
 骑马倚斜桥,酒楼红袖招.
 
 风自扬坐在酒楼的窗边,对着夕阳发呆.
 
 仇已经报了,该练的武功也练了,接下来,自己该干什么?该去哪里?能干什么?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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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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