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棍情节收集  (一~五)_zxcv65878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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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在旧军队,打人,有一种比较郑重,也比较惨重的打法,就是“打军棍”,又叫“打屁股”。
     说“郑重”,是因为它是旧军队早期典范令明文规定的一种处罚方式。抗日战争爆发后,新的典范令
 虽然删去了这种肉刑处罚方式,但不论是国民党的中央军,还是各地方军阀部队,依然畅行着这种用军棍
 来维护军纪的野蛮治军方式。
     “郑重”还有一层意思,凡是打军棍的时候,一般都要集合部队,向官兵们历数被打者的罪状,“噼
 哩啪啦”一顿军棍打完之后,当众验伤,再叫人抬回营房或拖下去埋了,以此求得“杀鸡给猴看”的治军
 效果。
     说“惨重”,是因为军棍打过之后,轻者,皮开肉绽,举步维艰;重者,或终身残废,或一命鸣呼。
     打屁股,用什么做军棍,打在什么具体部位,都有一番讲究。
     若往死里打,就不管那么多了,打到咽气时拉倒,或打得差不多的时候,不管他还有气无气,拖下去
 埋了了事。把被打成奄奄一息的士兵拉出去活埋,有时还算“人道”,因为如果丢在荒郊野岭喂野狗,或
 让他慢慢咽气,遭罪更多。
     打军棍的时候,若想饶他一命,留在队伍里继续冲锋陷阵,那么,最好用扁担作军棍。用扁担方便,
 随处可以找到。更重要的是,扁担有一定的宽度,打下去时,作用力的面积相对要大一点,挨打者被打之
 处单位面积承受的冲击力相对小一些,因此,伤到肌肉深处的骨头或神经的可能性,也相对小些。
     作为相对“仁慈”的打法,打的具体部位是屁股。打军棍比较规范的动作是:被打者趴在地上,两条
 腿绞起,一条腿在上,一条腿在下,规定的棍数打了一半之后,再将两条腿反绞过来,打另外一侧。
     军棍的抡打方法也有一番讲究,分“拖打”和“弹打”两种。
     “拖打”时,扁担下去的瞬间,要就势拖一下。这种打法,打不了几下,皮就被打破了,血也流了出
 来,不懂门道的人,以为打得很重,或者叫住手,或者来求情。在作戏给他人看的时候,“拖打”往往能
 使被打者少挨若干军棍。
     “弹打”,就是扁担打下去的瞬间,顺着反弹力马上把扁担弹起来。这种打法,皮肤不容易被打破,
 故以皮下瘀血见多,常给外行人以“打得比较轻”的错觉。若不把瘀血及时排挤出来,那就惨了,几天之
 后,大量瘀血之处会发炎、化脓,表面上又看不出来。这种病灶俗称“溏心蛋”,就像蛋煮过后,蛋黄没
 有完全凝固那样,外面光光生生,里面稀稀溜溜。而一旦“溏心蛋”里面流出了浓血,挨打之处已经烂成
 了一个洞,相当难治。
     这种情况,还可能把人命收走。
     从医学常识讲,出现大量皮下瘀血后,如不及时将瘀血排挤出来,皮下瘀血和坏死的血液便要经机体
 代谢吸收,再通过肾脏从泌尿系统排出体外。这不仅会增加肾脏负担,受伤肌肉还会分解出一种叫铁卟啉
 素的毒素,造成微循环障碍,影响肾小管的吸收和排泄,而一旦肾功能异常,其中严重者将发生以急性肾
 功能衰竭为特征的继发性休克,并会在抢救不及时情况下导致死亡。
     对上述医学常识,旧军队的士兵虽然不懂,但是,在老兵中,却流传着一些代代相传的民间治疗方法
 。通常,士兵们将挨打者抬回去后,如果棒伤处没怎么破,就用新瓦敲成大小均匀的瓦块,垫上去使劲用
 脚踩,让碎瓦剌破皮肤的同时吸去污血。如果棒伤处破了,就直接排挤瘀血。有钱的,买点草纸垫在伤口
 上,人站在上面使劲踩,踩几下后,把浸透了瘀血的草纸扔掉,换上新草纸又继续踩;没钱的,则找一些
 整块的新瓦片,垫在伤口上吸污血。污血排挤得差不多了,再消毒:有的是往伤口上喷烧酒;有的用盐水
 洗;有的将老百姓家的“锅烟子”,也就是锅底的黑灰刮下来,碾成细末涂在伤口上。
     不管采取哪一种方式治伤,对受伤者来说,都比挨打还痛苦,哭喊声、惨叫声能传得很远。再喊再叫
 也得治。当官的打完士兵后,通常叫人抬回去就不管死活了,少一个兵,以后还能去抓,治伤的事谁爱管
 谁去管。
     棒伤经过上述治疗后,要等烂肉全部结痂,新肉长出来以后,才能痊愈。这个过程,少则个把月,多
 则两三个月。
     打军棍的理由应该是违反军纪,但实际执行时,有很大的随意性,有时甚至成为一些军官耍权威、泄
 私愤、图报复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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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桶冷水浇在岳昆仑头上,岳昆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和另两个壮丁在地上趴绑着,几米外躺着
 三具壮丁的尸体。
 “你们看着!这就是逃跑的下场!你们还有谁想跑,也会和他们一样!”
 周围黑压压站成一片的壮丁鸦雀无声。一名军官在岳昆仑脸边上来回走动,马靴踢起的泥土扑了他一脸。
 “一人两百板,以儆效尤!”军官一声令下,几名兵士猛摁住地上三人,后边三个士兵手提军棍踩住三人
 后背。
 “等等。”岳昆仑听声音知道是那个抓了他壮丁的连长。
 “老林,卖给兄弟几分薄面,这个人我带走。”
 “老段你的眼还真毒,就这小子,居然能全速跑完三里,三个轮子的骑兵都差点没撵上他,就是有点呆,
 只知道跑直线。”
 “行了,改天兄弟请你喝酒!”
 “别净给我来虚的,上回喝酒还是我付的帐。人可以给你,但你也得给我留样东西。”
 “你小子想都别想!”
 “行,给我打!”军官对着几个士兵一挥手。
 “狗日的!给你了!”段连长抽出左腰的王八盒子拍在对方手里,“你说就鬼子这么个自杀都卡壳的破橹
 子,值得你费这么大劲惦记吗?”
 “破橹子你还当个宝一样收着!”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把他带回去!”段连长一挥手,两士兵上去架着岳昆仑就走。
 “老段……到了保山请我喝酒……”军官扯着脖子对着段连长背后喊。
 “老子请你喝个锤子!”段连长的声音远远传来,魁梧的背影溶进了夜色。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噼噼啪啪的板子声和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响了个把小时,有胆小的壮丁吓尿
 了裤子,天没亮两个挨板子的壮丁就咽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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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双手又都用系了麻绳的铁环扣死,然后一字扯开。拉紧的麻绳牢牢地系在临时钉进砖地的铁楔子上
 。嘴和手处理完毕,四个人已是动弹不得。再接下来的程式,就是褪掉他们的裤子———这虽然不雅,却
 是不可省略的一环。盖因受杖刑的人,如果穿了裤子,一杖下去,被击碎的布片会被深深嵌进肉中,几杖
 下去,裤子捶烂了,烂肉里满是布屑,受杖人纵然活了过去,因受布屑污染清洗不净,创口也很难愈合。
 因此,褪裤子这一举动,乃是为受刑人着想。
   廷杖前的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小校逐一检查过,回到台前向朱希孝禀告。其实,朱希孝自己也早就看
 得真切。眯着眼,他再次瞧了瞧四只在日头底下反光的肉腚,以及每名罪官前负责行刑的两名杖手,他轻
 轻一点头,小校立刻反身,喊出了一个响彻苍穹令人惊怖的字:“打!”
   几乎在同时,八支刑杖一起举起。“啪!”“啪啪!”  沉重的钝器击在肉体上的声音:沉闷,喑
 哑,却有着不可抗拒的穿透力。
   第一杖下去的时候,四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昂起头来,因为是第一杖,他们还能对疼痛感迅速作出反应
 ———犹如一瓢滚沸的油泼在屁股上。肉末横飞,鲜血喷溅。 -"N   但是,在场的所有观刑的官员,却
 听不到揪人心肺的哀嚎,受刑者的嘴被堵住了。因为他们的身体亦被拴死,所以也见不到他们作任何挣扎
 与扭动。 e<u~v0ru0001Dl
   “九、十……”“二十、二十一……”   专门有一位兵士在高声报告杖击的次数,每一个数字喊出
 来,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一位观刑者的心窝子里。不过,这些数字对受刑者本人,已不起任何作用,十
 几下以后,他们就全都昏死了过去。
   “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六十!”
   这个数字刚报出来,吴中行与赵用贤两人的杖刑就告结束,而艾穆与沈思孝要多打二十杖,往下的每
 一杖,更让观刑者惊心动魄。
   停杖的二人,躺在那里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而继续挨杖的二位,任你杖下如雷,他们一动不动,
 每一杖像打在棉花上。须知这些行刑的兵士(包括他们的班头,那名站在朱希孝之侧的小校),昨日都得
 了贿赂———赵志皋一班词臣人上托人保上托保找到他们,暗中塞了他们一大把银子,央求他们今日手下
 留情。小校答应留他们四人一条命。不然,若是行刑兵士使坏,十杖之内就可以把你骨头敲碎,三十杖内
 就可以让你毙命。今天,行刑兵士的确暗中使了花招,他们下杖尽量不落在关节处。尽管这样,毕竟这带
 有铁皮倒刺的檀木杖威力太大,受刑人虽然能捡回一条命,但那血肉横飞的活罪,依然惨绝人寰。
   “七十九!”“八十———”
   喊到这最后一个数目,报数者将余音拖得很长,就在这拖音中,行刑兵士扛着八支带血的杖,一字儿
 走进左掖门边的值房。刑场两厢的官员,都不约而同地长吁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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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人把太公搀着,到了厅上。“啊,师老爷,今天为何要杀郁保四?”“太公,今天他擅自到沙场去动
 手,而且又被梁山强盗生擒活捉,按军规应当斩首!”“噢。师老爷明鉴,他虽然违犯军规,但情有可原
 ,因为他到征场去动手,也是想帮我们一起打退狗强盗,用心还是好的。这个还望师老爷要格外施恩!”
 “太公,郁保四被梁山强盗先捉后放,其中必有缘故,若是把他留在庄上,定成后患。”“这个……你师
 老爷放心,想我们对他恩重如山,他为人又憨厚老实,何能恩将仇报?师老爷千万不要多疑。”,这个…
 …”史文恭心里一想:他一再代他讲情,他是主,我还有什么说头呢?“好!如此讲来,看在太公的份上
 ,免去他的死罪。撤去庄头,重责军棍二百,今后不准他到庄前走动,闭门思过。”“这个……好好好。
 ”太公心里有话:只要你不杀郁保四就行了,旁的就随他去了,以后再说。有人把太公搀到后头去了。“
 来!”“是!”“把郁保四推转。”庄丁把郁保四推回厅上。“多谢师老爷不斩之恩。”“郁保四!并非
 本师爷不斩,而是太公代你讲情。——来,重责军棍二百!”“趴了!”“威——!”庄丁把他捺了朝下
 一趴,把裤子朝下一褪。打军棍的这个小伙狠了,二百军棍打下来,把皮打得飞掉了,肉都打了现出来了
 ,鲜血直淋。啊呀!你这个说书的啊,怎么前言不应后语啊?刚才你不是说,郁保四在庄上人缘很好,上
 上下下都跟他谈得来,怎么打得这么狠的?大概打军棍的这个小伙跟他有仇了?非也。打军棍的这个小伙
 跟他还是拜过的。既然是拜过的,该派手下留情了,怎么把他打得皮开肉绽的呢?他不能不打,因为有个
 人站在这块望着他打,哪一个?史文恭。如果望出来他当场舞弊,玩假打,史文恭这个畜生说不定能上来
 把军棍接过去,由他亲自动手,果真如此,郁保四的两条腿就要终身残废了。所以不如放漂亮些,老老实
 实打,就要打成这种样子,史文恭才祛疑哩。打过之后,因为郁保四的块头大,身体重,上来七八个庄丁
 ,把他搭到演武厅后西北角他的住姓。郁保四的老婆秋香见丈夫被打得皮开肉绽,不由放声痛哭。大家只
 好用好言安慰一番,把郁保四抬到房间里去,把他朝床上一趴,接着代他上好工本药。上过药之后,大家
 就劝郁保四了,说:“大爷,师老爷今儿在气头上,把你的庄头撤掉了,你放心,等你的伤好了之后,我
 们再请太公代你讲情,还让你当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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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康心中怒火腾的升了起来。左右扫了一眼,发现几个老兵痞子根本不理他的命令,一副拽拽的模样;几
 个女兵还在那里叽叽喳喳不知在聊些什么,根本就不理会他。
   余康心中终于下了决定,他手一指那几个不听话的士兵,大声喝道:“来人,把那几个没有纪律的士
 兵全部给我拖出来重打军棍。”说着,手一挥,背后跟他来的手下立即冲进队列中,七手八脚拉出了那几
 个士兵。
   被拉出的士兵中,有一个姿色不错的女兵还嘻嘻笑道:“BANNED,怎么了?想立威呀?我看你算了吧
 ,不如和姐姐我玩耍,保证你开心哟。”
   看着这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士兵,余康心中一阵的不忍心,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明白要是
 现在软一下,以后就再也无法管束住这些痞子阿飞了。于是他狠心地咬咬牙,大声说道:“开始行刑!”
   那几十个手下立即把这些士兵按倒在地,就要扒下裤子。几个本来还不以为意的女兵这时才真的慌了
 ,那个叫余康BANNED的女兵一边挣扎,一边尖声叫道:“啊!有没有搞错!女兵是不处罚军棍的!”
   旁边的营长刘战也凑近余康小声道:“部队上的惯例,军棍是只处罚男性士兵的。”
   余康瞥了他一眼,道:“有这个规定吗?”刘站小声说:“军律上是没有,但是从几百年前开始就很
 少处罚女兵军棍了,一般是罚跪、打手心或者关禁闭。”
   余康点点头道:“我不管什么惯例不惯例的,既然军律上没有说不准打女兵军棍,那么今天她们就被
 打定了,还不动手?”他说道最后,对那些按住女兵的手下大声叱责起来。
   余康的那些痞子学生下属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老大发话了,他们也收起怜香惜玉之心,三四个人对
 付一个,反扣住女兵的双臂,手脚麻利的褪下那些女兵的军裤,粗大的军棍立马如雨点般落了下去。
   几个被打的女兵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开始还诅咒余康几句,打了没几下就全都哭了,直哭得惊天动地
 ,凄惨至极。要知道,杖责臀部或者鞭打臀部这种刑罚在几千年前的军队中就已经普遍采用,当年地球上
 远古时期的中国就有,而后来英国军队则一直采用这种刑罚。被处罚者虽然疼痛之至,但是最大的还是心
 灵上感到的羞耻,当着那么多人把裤子褪到膝盖部位,裸露出臀部,这种方式没有多少人是受得了的。
   看着那些被打得龇牙咧嘴、哭声动天的男女士兵,队列中没有被处罚的不觉胆颤心惊,慢慢挺直了身
 体,做出军人本来就应该做出的立姿来,再也没有人胆敢小声聊天、发出噪音。余康目光扫过来时,他们
 一个个全低下了头,唯恐被余康盯上,特别是那些刚刚还搔首弄姿的女兵。
   余康心中不觉得意,自己小施一招,就让这些垃圾士兵害怕起来,看来立威的目的已经达到。当然,
 尽管心中得意,他表面上还是一副伺机而噬的神态,连刘战看着他也心中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
   十几根军棍还在加快频率继续舞动着,忽然,一声嚎叫想起:“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在责打士兵?
 也不知会老子一声,谁让人集合的?”说着不成语调的话,一个面目白净,理着小平头的军官跑了出来。
   余康一看,正是他第一天来接受军队时,向他报到的城防团长梅山。二话不说,他手又是一挥,手下
 人众冲上前去,对着这梅山就是一顿暴打。然后老实不客气地按倒在地,提起军棍,行起刑来。
   梅山刚开始时被打懵了,这时大声叫唤起来:“我可是城防团长!你们竟然敢打我,我要去军部告发
 ……啊!啊……”他话未说完,就痛得发出惨嚎声。
   余康声色俱厉地说道:“凭你这个小小的城防团长就敢在老子面前叫嚣,也太狂妄了!你刚才在干什
 么?你在睡觉!怠忽职守,放任士兵,凭这些罪名,老子就能处罚你,不但罚,老子还要把你解职!从今
 天起,你就不再是城防团长了,还有两个营长呢?还在做白日梦?去,给老子拉起来,一样送到这里狠狠
 打!”
   于是,两个倒霉的营长也被余康派人从被窝中拉了出来,其中一个还正在被窝中抱着一个风骚的女兵
 。
   余康发嚣了,衣服也不允许这两个狗男女穿,就拉到大庭广众下军棍乱打。这下可好,城防团队军职
 最高的四人有三个被打得体无完肤外带即刻解职。
   渐渐的,这些人终于被打得奄奄一息,惨叫声也低落了。余康还不想打死他们,命令手下把这些人全
 部扔出大营,集体解职。他知道今天自己这样干,而且自己又与他们不熟,这些人一定恨死了自己,留下
 来反成祸患。还不如一劳永逸,开除掉算了。
 [ 此帖被咖啡豆豆在2012-11-07 20:46重新编辑 ]

军棍情节收集  二
 
 参与嫖娼的湘勇个个震栗,跪下求饶。
 众将也劝塔齐布息怒,暂且计下这笔账,战后再算不迟。
 周凤山对跪在地上的湘勇叱道:
 “还不谢塔帅不杀之恩!战场上多思杀敌以报!”
 塔齐布道:“即使如此,也要各打二十军棍,整肃纪律!再犯者,斩无赦!”
 整队湘勇被拖下去施以军棍。
 侍勇将这些散勇排成队儿按在长凳上,褪下裤子,对准肉敦敦的屁股狠命地抽打。
 一湘勇哀求:“兄弟,别下手太狠了!”
 侍勇朝其屁股吐痰:“这叫快乐的代价!什么叫乐极生悲?塔帅有令,必棍棍见红。”
 直打得这十几个湘勇个个呼天抢地。塔齐布仍不解恨,令将全军集合,以观棒击。观者无不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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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的武功是在敬轩武馆学的。”月影冷静答道,说谎完全不打草稿。
   陈静明将军探究地看向月影,似要挖掘至他心灵深处。月影不躲不闪,面无表情地直视她的目光。终
 于,半晌过后,将军开口了,却是不再继续追问,反而大喝了一声迟来的责问:“战前闹事,该当何罪?
 !”
   于是他们这些人终究还是受罚了。
   受伤的那两个女人先被拖去养伤。而他们三个则被罚打十五军棍
   林有才可谓是吃饱撑着没事干,硬要跑来凑一脚,结果莫名地也受了此难。
   
   粗大的军棍闷声重重地打在屁股之上,一下接着一下。林木痛得几乎昏厥过去,却硬咬着牙不让自己
 发出一丁点声响。方才月影提出要替她受罚,被她给严厉回绝了,这可是军法,岂能说改就改!她也想替
 月影挨那十五下,可都没敢说出来。
   三人受军棍之刑,竟没有一个发出哀号之声,弄得行刑的兵士连连冲他们竖起大拇指,直赞他们是好
 样的。
   林有才最后受刑完毕,她站起来摸着屁股第一次对林木露出了欣赏的目光:“想不到你还挺不错的嘛
 !”
   林木苦笑,其时她已经站都站不住了,屁股火辣辣的疼,可能已经被打烂了。她整个人就是软软地趴
 在月影身上,动弹不得。
   月影抱着林木,懊悔地几乎抓狂,连连在她耳边轻说“对不起”。
   三人聚集到了赵乐军医处。
   果然林木伤得最重。裤子褪下,臀部完全青肿,肿得约有一指之厚,似乎一针下去,淤血就会喷射而
 出。
   反趴在床上,林木的眼泪终于飚了出来,却死咬着牙还是不肯呻吟出声,就怕月影更为内疚。
   月影受刑时暗自运功,十五军棍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而林有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皮太厚,居
 然也像个没事人似的,臀上只是一点点淤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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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的脸色渐渐地变了,声音也变了。
   “你胡说!给我打!”父亲猛然把桌子一拍。
   两三个差人就把犯人按倒在地上,给他褪下裤子,露出屁股。一个人按住他,别的人在旁边等待着。
   “给我先打一百小板子再说!他这个混账东西不肯说实话!”
   “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啊!”
   那个人趴在地上杀猪似的叫起来。
   于是两个差役拿了小板子左右两边打起来。
   “一五,一十,十五,二十……”
   “青天大老爷在上,小人真是冤枉啊!”
   “胡说!你招不招?”
   那个犯人依旧哭着喊冤枉。
   屁股由白而红,又变成了紫色。
   数到了一百,差人就停住了板子。
   “禀大老爷,已经打到一百了。”
   屁股上出了血,肉开始在烂了。
   “你招不招?”
   “青天大老爷在上,小人无话可招啊!”
   “你这个东西真狡猾!不招,再打!”
   于是差役又一五一十地下着板子,一直打到犯人招出实话为止。
   被打的人就由差役牵了起来,给大老爷叩头,或者自己或者由差役代说:
   “给大老爷谢恩。”
   挨了打还要叩头谢恩,这个道理我许久都想不出来。我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
   打屁股差不多是坐堂的一个不可少的条件。父亲坐在公案前面几乎每次都要说:“给我拉下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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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替撅牛擦了擦眼泪,又在自己脸上胡乱抹了几把,用狠很的口气道:“撅牛兄弟,你可能倍觉委屈,
 心里面怪怨我心肠狠硬不讲情面,可是我的好兄弟,谁让咱失手伤了艇军的伙伴呢,他们也是咱的战友和
 亲人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可别怪军法无情啊……派你领人从侧后进攻的命令是我亲自下达的,如果说
 造成谁也不愿发生的恶果,老子首先便是罪魁祸首!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死后不至于冤屈得闭不上眼,老
 子就允许你临死之前看我被惩罚——来人,李秀成决策失误命令不当,也须严惩不怠,重责100军棍,给我
 狠很地打!”
   他此言一出全体哗然,任谁都不曾想过上校会用这么重的刑罚来加于己身!
   苏三娘、大小美女甚至罗大纲均开口提出异议……
   恐怕只有李秀成自己心里面清楚:方才虚张声势扬言要砍撅牛的脑袋乃是虚招,眼下这一百军棍却是
 万万不能投机取巧的!既要永久平息十多条人命的怨愤,又要确保撅牛这位可造之才的头颅安然无恙,唯
 一切实可行的办法只有牺牲老子自己的屁股!这一点他在事发之初就已完全确定,其后的所有做作夸张的
 铺陈,都为了一步步把事情的结果导入由他自己预先设想的既定轨道。
   而且这事丝毫也不可怠慢,必须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便加以执行,以期收到振聋发聩的良好效果!
   妈妈的!只是不晓得老子在那边的世界里连父母都没舍得碰一下的娇嫩屁股,能否抗得住货真价实的
 整整一百军棍?这他娘的并非拍电影,往屁股上涂些红颜料就能糊弄过去——一百军棍不但要打,而且还
 要结结实实不给折扣地打!
   牺牲一个屁股挽救一颗脑袋,这笔生意虽说代价过于惨重,却是不得以而为之的交换条件!单就买卖
 而言,其实还是颇为划算的。只不过委屈了老子可怜可叹的臀部肌肉组织!
   于是李上校褪去刚穿好没多久的裤子,咬牙切齿地翘起浑圆白净的屁股,令童阿六抡起硬木军棍执行
 军法——
   二排长豁嘴阿六也是名练过武功的人,虽说尽量控制力道,却拧不过上校反复强调要真抓实干。
   第一棍砸下去,上校险些惊跳而起大叫出声!
   若非壮怀激烈志向高远,李秀成差一点就想要撒腿逃跑宣布老子不跟你们这些清朝人玩真的了!屁股
 象猛然间被雷劈了一下,一种剧烈的烧灼般的痛楚从下身攻到了头顶……
   众人见上校的雪白屁股上肌肉猛地跳动,一个清晰的红印如一枚拓章盖在上面,随即马上瘀青肿胀起
 来。
   “打得好!”上校大吼了一声,话音未落又一军棍抽得他将尾音吞咽下去。
   “用力打——为屈死的艇军兄弟报仇

第2回

解恨!”上校大声下着命令,疼得把自己的嘴唇咬破,满嘴红红
 的血水。
   小美女阿娇用双手遮住眼睛不忍再看。
   性急的大美女洪宣娇干脆抢步上前欲夺下军棍。
   “谁都不许动!”上校一声断喝,生生钉住了大美女的动作,“继续打,有哪个胆敢阻挠行刑,立斩
 不赦!”
   十几军棍打下去,受刑者的屁股已经鲜血横流。硬木军棍敲击在皮肉上的清脆声响令人听得心惊肉跳
 !
   连一向沉着稳重的苏三娘也忍不住颤声道:“轻些,别再加力了!”
   上校疼痛难忍,十根手指深深抓进了地上的泥土之中,用力大得将手指尖都戳破了。他屁股上的痛感
 已经逐渐麻木,重重的军棍一下一下仿佛并非打在他的肉体上,而是砸在了某种硬邦邦的什么重物上面,
 取而代之的是五脏六腑阵阵痉挛与抽痛……
   “大哥——”陈玉成痛哭流涕。
   “上校!你就别撑了——撅牛愿意这就去死!”撅牛的吼叫已不似人声。
   “打!用力!二十棍换一次人!”上校已经被打得痛彻心扉,错位的五官扭曲着,看上去面目有些狰
 狞。
   换了个新手继续行刑。带木刺的军棍一五一十地招呼在他身上,执棍士兵朗声报着数,待他数到七十
 下的时候,上校腰部以下裸露的皮肤已经变作一片猩红泥泞的烂肉。
   上校的神智已模糊不清,低声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目击这一切的罗大刚终于不忍心地开言道:“李兄弟,抗不住就别抗啦!停下不打了,你的部下也不
 要砍头了——杀了他死去的人也活不过来啦。这都是命啊,俺们屈死的弟兄命里注定,认倒霉了!”
   “不能停,要打!我……我要用自己……自己的血肉,告、告慰死难弟兄,弟兄们的在天之,之灵…
 …”
   奄奄一息的李秀成,昏死前断断续续讲了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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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人民军只把这个寨子的原居民抓到广场上一部分,竟然让他们去观看对敌人最
 高领导人的刑罚,让他们做个见证,还能有什么样的消息比这个更有轰动效应呢?这一下就激起了这些土
 著居民的好奇心,一个个都上来打听为什么会这样,结果没有想到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因为这个人民军的军
 官下令让部队强抢民女了,才让他们的最高领导人下令处罚他。很快,在那个小广场的周围就围了一大批
 人,然后火百园就在众人远远地观看之下,趴在了地上,当众行刑,很多士兵在外面维持秩序,还有一些
 士兵在里面劝火百园,在劝不动火百园的情况下,干脆就表示愿意和火百园一起受刑。很快,二十军棍开
 始打了,二十多个人趴成了长长的一排,非常的壮观,“一、二、三、四……”军棍开始上下翻飞了起来
 。同时,在旁观的人群中,竟然还有一些人拍起手来,大声叫好。这是谁啊,胆子这么大,谁知道这个人
 民军是不是在演戏?万一他们现在突然翻脸怎么办?到时只怕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军棍情节收集  三
 
 李子奇压住心中怒火,问黄芳道:“迟到者,按军法应当如何处置?”
   黄芳小声回答道:“重责三十军棍,情况严重紧急者斩。”
   李子奇道:“那你自己认为要打多少军棍呢?”
   黄芳道:“三?;?;?;四十?;?;?;不是,应该是五十军棍。”
   李子奇笑道:“还知道自己升为千夫长,应该加重处罚啊。五十军棍就够了吗?你要受一百军棍。”
 他看了看黄芳,看见黄芳心中不服,有气的样子道,“打你一百军棍,那还是少打了你。要不是看在今天
 你作战勇猛,不怕死,我今天不杀了你,也要打你一百五十军棍。”
   李子奇拉过黄芳指着迟到的四名百夫长,问道:“你自己看看,你手下百夫长有几个迟到了,在看看
 其他千夫长手下的百夫长又有几个迟到。你作为上司,手下百夫长迟到,自己也有责任,不敢受相同的刑
 罚吗?”说的另一个手下有一名百夫长迟到的千夫长也低下了头。
   黄芳道:“卑职愿意受罚,这些都是卑职管教无方所知,我今日所受这一百军棍,更无二话。”
   另一名千夫长也道:“卑职也疏与管家,也领受三十军棍。”
   李子奇道:“好,没有意见就好。来人,集合全营官兵,带这些受罚的人在全营面前处罚,让全营的
 将士记住今天的事情。”
   这时,借调叶萍的那个千人队已经过来了,他们在全营将士集合的地方围成一个圆圈,在中间设置了
 一个行刑台,李子奇和叶萍就坐在台前。
   叶萍听说李子奇要打黄芳一百军棍,不由担忧道:“李将军,一百军棍多了点吧,三十军棍已经够他
 受的了,这可不比普通衙门里的板子啊。”
   李子奇道:“不多,正好可以让全营的将士们也看见,违抗军令的代价是什么。” 叶萍一看李子奇坚
 持己见,也就不好多说。
   出来执行军法的都是剑士,在军中打军棍就是要把手中的棍子打断,可见力量之大,也就是说黄芳要
 整整打断一百根棍子。怪不得叶萍要为他求情,是怕黄芳承受不了。
   那些执行军法的剑士,个个都不含糊,力量也掌握的恰如其分,每次下去,棍子都是一下打断。随着
 这些受罚的千夫长和百夫长的惨叫声,声声传出,都深深映在将士们的脑海里,回荡在整座军营当中。
   那黄芳也真有骨气,别人都是悄悄运气,只承受一半的力量,当时他却实实在在的承受了军棍。打了
 三十军棍,屁股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了。打到八十军棍,黄芳已经人事不知了。
   余下军官等全部跪下求情,叶萍也道:“李大人,黄千夫长毕竟作战有功,如果有什么不测,不是让
 将士寒心啊,我看这余下的二十军棍就免了吧。” 全营的将士也看不下去,都跪了下来求情。
   李子奇站起来道:“军法如山,犯了军法就该受到处分。如果网开一面的话,今后如何能管束众人。
 剩余的二十军棍不能免,但是可以不必打在黄芳身上,二十军棍就由我来承受。”
   叶萍道:“李将军,你这是干什么?”
   李子奇道:“黄芳是我的手下,他是因为手下违犯军规才受这一百军棍。军法无情,这一百军棍一定
 不可能不执行,不然军法岂非儿戏。我作为他的上司也应该受罚,所以这余下的二十军棍都有我来承担。
 ”
   刚才那些受罚运气抵御的军官们听了这些话,都感觉脸上发烫,被李子奇的这种精神所感染,他们都
 要把余下的军棍打在自己身上。
   李子奇喝道:“不要争了,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他伏在行刑凳上,看见执行军法的剑士一直犹
 豫不决,接着道,“快来,执行军法。如果你们谁敢不执行军法,每人也要将受三十军棍。”
   剑士迟疑片刻,挥起手中的军棍打下去,只听啪的一声,军棍应声而断。李子奇疼得直咬牙,他没有
 运功抵抗,不然让全营得将士们看出来,以后还怎么能让他们心服口服。
   这二十下军棍打的李子奇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叶萍都不忍心再看,只有等到打完之后,才转过头来
 。
   李子奇的屁股被打的没有知觉,但是他还要紧牙关,没有吭声一句话。他勉强站了起来道:“从今以
 后,不管是谁,犯了军规都是严惩不待。”
   他慢慢来到弓箭手面前,指出数十名弓箭手,问道:“你们作战的时候,有没有听从军令。”
   那些弓箭手低下头,同时说道:“我们没有听从将军的指令,擅自放箭,愿意受罚。”
   李子奇道:“好,既然你们都承认了,你们自己去领受五军棍。”他又转过身来道,“谁在战场上不
 听号令者,自己站出来领受五军棍。”
   一时间,李子奇全营中站出来了近二百人。李子奇手一挥,让叶萍那里的士兵来执行军棍,每人打五
 军棍,这些受罚的士兵竟然没有吭声的,都死死的咬牙挺住。
   等打完军棍,李子奇说道:“现在,我天龙帝国正在和兽人帝国激战,兽人凶残成性,企图灭我天龙
 帝国。你们难道愿意我们天龙帝国的人民生活在兽人帝国的铁蹄之下吗?难道愿意让自己的姐妹和亲人被
 兽人肆意凌辱吗?”
   全营士兵包括叶萍的一千人全都热血沸腾,齐声呐喊不愿意。声响震天,声音传出几里开外,就是远
 在龙虎关里面的兽人也被这突然的大喊之声,吓了一大跳,不少兽人都站在城头遥望,想知道发生什么事
 情。
   李子奇接着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将士异口同声道:“保家卫国,打败兽人。”
   李子奇道:“好,你们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我不希望我的军队中出现贪生怕死之辈。我今天给你们
 一个机会,如果有人不愿意留下参战的,现在可以提出来,我可以让他回去夸。不用怕,我说话算数,说
 的到做的到。”
   李子奇环视众人,看见没有一人出来,他道:“好,既然你们都愿意留下,我很高兴。但是,丑话说
 在前面,如果今后还有人敢怯战或违抗军令者,杀无赦。听明白了没有?”
   全体将士严肃的回答道:“明白。”
   李子奇道:“你们都回去抓紧时间休息吧,解散。”他又召了士兵,把那些被打的爬不起来的士兵抬
 回营房,同时让魔法师施展魔法治疗伤口,让这些士兵尽快好起来。
   这天一直到晚上,兽人也没有出城来骚扰过他们。受军棍的士兵都已经痊愈,只有那些战场上受了重
 伤的士兵和被打了八十军棍的黄芳没有完全好,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李子奇屁股上也疼的不得了,心中暗道,这军棍还真够让人受的,谁叫自己逞什么英雄啊,白白受了
 这二十军棍,真是比死还难受。下次,说什么也不能自己找不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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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卫兵来报,说张将军求见,刘备脸色一沉,说道:“叫他进来。”张飞进门便道:“大哥,小
 弟今日喝酒大醉,违犯了军令,请你按军法处置。”说着,便扑在地上。
     按照军规,张飞要挨五十军棍,刘备有些为难了,心想:说打吧,结拜兄弟,怎能下手?说不打吧,
 军纪不容,众人难服。他左思右想,最后狠了狠心,说道:“你知罪就好,只打二十军棍。”旁边的士兵
 听说要打张飞,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下手,刘备喝道:“谁不按我的军令行事,罚五十军棍!”士兵
 们听罢,不敢不从,只得打了起来。打过之后,士兵们像自己挨过打一样,立誓今后绝不犯军规。
     张飞虽是英雄好汉,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处罚,棍子打在屁股上,一棍接一棍,打得他疼痛难忍,但
 嘴里又不好哼一声。二十军棍打完了,刘备喝令士兵退下,把张飞扶起来,上前一躬,说道:“三弟吃苦
 了。”张飞道:“大哥,这是我做错了事,应该。”
     从此以后,张飞再也不敢违规喝酒了,并经常站在那家酒店门口等候旨令。
     后来,人们不仅把那家酒店叫做“候旨店”,而且将那块地方也称之为“候旨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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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去承德!”荣庆倔犟地挺着脖子又说了一声。话音刚落地,元六便上前狠狠给他一记耳光。荣庆长
 这么大,从没给人打过,只觉得脸上一片热辣辣的,两眼直冒金花。他愤怒地冲到元六面前想动手,站在
 元六身后早有准备的几名禁军没等他动手,一起上前将他按在地上。元六大叫一声:“传军法!”禁军们
 立即褪下荣庆的裤子,一名禁军举起军棍看一眼元六,小声问打多少棍。
   “直到叫饶了算。”荣庆是恩老爷外甥,元六本想意思一下,但想到恩老爷再三交待要好好调教这位
 从小娇惯的少爷,因此非狠狠揍他一顿不可,元六这边话声一落地,那边军棍已经落在荣庆的皮肉上。
   荣庆趴在长条木凳上,双手死死抓住条凳的两条木腿,忍着一阵阵剧痛硬是不出声。开始他还觉着皮
 肉疼,后来只觉得屁股发麻,再后来几乎没知觉了。木棍打在他皮肉上发出闷闷的响声,耳边响着叫板的
 声音:“二十五,三十,三十五……”他觉得那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轻,最后他两眼一黑,什么也听不
 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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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有个屁责任,你不过是想找个平衡,让别人说不出话罢了。高闯心里想着,瞪向郑和,哪知郑和看
 也不看他。
   “在军营私斗,依军法是重罪,应当严判。但鉴于主事之人以及其手下都有不同程度的伤残,体罚免
 去,逐出军营,永世不得重录军中。两个受害者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因此各赏银二两,以示慰问。至
 于高闯,他保护同僚本是好事,但出手过重,不利于军中团结,因此赏一百军棍,以儆效尤。”
   一百军棍?!
   高闯吓了一跳,“腾”地站了起来,马上就要和郑和理论。光军才挨了二十军棍,屁股就开花了,他
 挨一百军棍,那不如直接把屁股切掉算了!这明明是拿他垫脚,为了南北两军团结的大局而牺牲他的屁股
 !
   但他还没有张口,郑和的目光就扫了过来,颇有些安抚之意,让高闯的抗议生生咽回了肚子。
   而同时,费信再一次开口,“郑大人,这恐怕有些重了。正如卑职刚才所言,拳脚无眼,私斗虽然不
 好,但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兄弟。大人,在战场上,最重要的就是兄弟,假如连兄弟的死活也不管,就不是
 好兵。”
   “依费大人所见呢?”郑和就坡下驴。
   “二十军棍吧。”周闻插嘴道:“高闯受刑过后,卑职定当重新严肃军纪。大军出海在即,必须严防
 死打这些违反军纪之事。”
   “就四十军棍吧。同时我会奏请皇上,把高闯的官职革去,以示惩戒!”郑和下了定论,转过头来对
 周闻说:“周大人,我非常相信你的治军之能,此事不必放在心上。”
   就这样,高闯才当了没几天的从九品修武佐校尉大人被一掳到底,又成了小兵小民。不过他对此并不
 在乎,他怕的是老兵戒的上司屠百户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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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效死营!”刘子光高声大叫。
     “在!”五百士兵齐刷刷一声吼,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把在场的所有虎翼营官兵拿下,全部打军棍,胆敢反抗者当场格杀!”刘子光命令道。
     虎翼营百总以上的军官都没参与闹事,所以免于军棍,没有他们领头,剩下的士兵群龙无首,只能乖
 乖地放在兵器,在效死营的枪尖下蹲到了地上,双手抱头,军纪队清点了一下数目,足有六百人之多,而
 且全是虎翼营的士兵,并未夹杂其他营的人。
     “范坚强治军真是滥到家了。”刘子光连连摇头,对着那个倔脾气的小队长说:“你很有种,今天我
 就给你一个公平,打军棍不用我效死营的人,让军纪队来执法。”
     军纪队的编制是一个司,共有一百人,一百人打六百人的屁股,明显人手不够,只能轮着来了,最先
 挨打的是参与斗殴的双方士兵,这一百军棍打得真结实,几十个屁股皮开肉绽,虎翼营的闹事士兵们惨叫
 声此起彼伏,效死营这边却毫无生息,不是军纪队徇私情,而是他们以往挨打太多,性子已经非常坚韧了
 。
     第一批军棍打完,挨打的人已经不能走路了,军纪队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打得狠毒,却不伤性命,
 不过这些人有不少日子不能下地走路了。
     接下来打那些聚众闹事,却没有动手打架的士兵,临刑前刘子光说了句:“下面还有几百人要打,你
 们可要均匀分配体力哦。”
     得了将军的指示,军纪队下手就更有分寸了,虽然军纪队都是膀大腰圆的壮汉,可是他们每人要挥舞
 六百次军棍,这个体力消耗可是相当的大,不能先打得重,后打得轻,所以他们把力量平均下来,保证每
 个挨揍的士兵既疼痛得触及了灵魂,又不至于无法下地活动。
     这一场军棍打得天昏地暗,连禁军大营都听到动静,深夜回营的祖大寿派了吴三桂来探听情况,吴三
 桂看到是刘将军正在打几百人的军棍,惊得直瞪眼,看看人家,打军棍都那么有气魄,讲排场,真是与众
 不同。
     直打了一个时辰,这场军棍大会才算开完,望着满地趴着、屁股开花的士兵,刘子光满意地点了点头
 ,扯开嗓门喊道:“这场军棍打完,效死营和虎翼营的梁子就算完了,谁再敢拿这个说事,无论是哪营的
 ,我定斩不饶!”

军棍情节收集 四
 柱子太想爹娘了,开了小差又被抓了回去,这下可惨了。那连长命人把几个新兵摁在地上,让全连排队,
 轮流用军棍朝几个新兵屁股狠砸三棍,谁不用力打,连长就用军棍打谁。一百多人啊!没轮完一圈都被打
 得皮开肉绽、死去活来了。谁讲情连长就打谁。打得新兵无声无息了,几个老兵班长跪在地上哀求说:“
 连长,饶了他们吧!再打就不能扛枪打仗了!”连长又凶狠地朝每人砸了三军棍才算完事。柱子他们在草
 铺上趴了两个多月才能走动。有的皮肉都溃烂了,也不给治疗。柱子恨得要打连长黑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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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见陈永福仍是一副懵懵懂懂模样,那牙将上前一步,将他搀扶起来,向他笑道:“恭喜陈将军!适
 才要砍要杀的,却只不过是虚惊一场罢了。”
   陈永福摸摸跪的酥麻的双腿,只觉得站立不住,勉强立起,扶住身边的几个小兵,向那牙将笑道:“
 将军有心,既然有令责打军棍,就请施刑!”
   那牙将也不同他客气,直接命道:“来人,剥去陈将军的衣衫。督师有命,重重责打!”
   他向陈永福卖好之时,只不过是希图他的好处。谁料此人一点眼色没有,不但不肯掏出银子来,还直
 筒筒的叫他施刑。既是如此,那自然也不必同他客气。当即也不给这位副将大人稍留体面,就这么当着众
 人的面将陈永福的裤子剥掉,命手下的执刑军士重重责打起来。这伙人若是得了贿赂,自然会在棍花上稍
 做花样。虽然看似打的又沉又重,甚至啪啪做响,其实落在人身之时,却是轻飘无力。此时这陈永福既然
 不知好歹,那各人自然是打的又急又重,一棍棍重实实的击在陈副将的屁股之上,虽然响声不大,却是每
 棍都打的结结实实。待堪堪将军棍打完,陈永福已经痛晕过几次。待他的亲兵上前将他扶起,那些总督标
 兵一个个嘻嘻哈哈执棍而返,边走还边嘲笑道:“什么大将,一百军棍都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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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尔衮叹了口气,正好就坡下驴,说道:“既然你为他们求情了,那我也不能驳了你的面子。来人啊,
 将他二人拉下去,各打五军棍,以示薄惩!”
   亲兵将二人从马上接下来,半扶半拖的拉到十几丈外,剥下裤子,拿起军棍,便“噼里啪啦”的打了
 起来。当然,这王爷挨打,人人心里有数,所以军棍举得老高,但落下来时却轻如落叶,幸亏二人入关后
 吃的好,睡得足,屁股的肥肉较多,棍子落在屁股上倒也“啪啪”有声,乍一听,还真象那么回事儿。
   多尔衮背过脸去,不忍心看两人受罚,那“啪啪”的声音倒象是打在他心上一样。不过,他心疼的同
 时,还有些骄傲,毕竟自己的侄儿不一般,打了这么多棍,居然没叫一声,实在是八旗小辈中的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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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统帅大案之后,月影无双念了一通陈宇的罪行,冷面道:“念是初犯,这次我就先记录在案,如有再犯,
 加重处罚,不过警示性的处罚是免不了的,来人,把糊乱调动军队的陈宇拉下去,重责五十军棍。”
     月影无双这个判罚一出,下面将领们面面相觑,太轻了吧,打五十军棍就行了?但他们也不想想,作
 为一个军的司令官,居然要挨十五军棍,皮肉之苦是次要的,重要的面子,若是换其他任何一位大统领,
 只怕一个月内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本想为陈宇求情的乔安娜一听这个判罚,无语了,她觉得不好出面求情,这个判罚对于一些将领来说
 ,五十军棍也许会把人打得半死,可陈宇是什么人,打他一千军棍只怕也是跟他挠痒痒,但乔安娜也想到
 就算判打陈宇一军棍,只怕这家伙也会大是难堪,搞不好会对月影无双记恨在心,那时陈宇与月影无双的
 关系搞不好会因此出现危机,以她对陈宇的了解,那样其实对月影无双来说是大大不利,因此,她又觉得
 月影无双这个判罚有欠斟酌。
     但统帅说出的话能更改吗?乔安娜又想,如果自己是月影无双的话,也不好在这件事处理陈宇,想来
 想去,也许这个判罚是最好的选择,一时乔安娜感到了月影无双心里的为难之处。
     几个侍卫冲了出来,张手便向陈宇的手臂抓去,却不想抓是抓到了,却使出了他们吃奶的力气,分毫
 也扳不动陈宇的手,陈宇微微一弹,几个侍卫顿时色变,连退了几步。
     顿时,一些将领面露喜色,他们就盼着陈宇不听判罚,现在只要月影无双一声令下,几百人扑上去,
 还怕他有通天本领?那也不是束手就擒?那时他的罪就大了。
     上面,月影无双心里一紧,忽喝道:“陈宇,你敢不服?”
     陈宇淡笑道:“我自己手。”
     月影无双听得默默无言,将领中,格里菲斯终于忍不住的站出来,怒声谴责:“院长,哪有这样受罚
 时,不能让侍卫近身的?这样还算是受罚吗?他心里根本就没把院长的判罚放在眼里,因此我请求院长对
 此人加重惩治,一定要打掉他的傲气,否则实在影响太坏。”
     接着种马军团的军团长尤滋蒙也站了出来道:“格里菲斯将军说的极是,末将从未看过以这种态度对
 待上级判罚的,何况这是在临战之前,绝不能让这种歪风成长下去,请求院长大人……”
     “住口!”月影无双冰冷的目光扫向尤滋蒙,尤滋蒙感到月影无双眼跳布满了杀机,而且这杀机却明
 显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不是陈宇,顿时一阵胆寒,再也不敢开口。
     实际上尤滋蒙早知月影无双治军风格,月影无双在带兵之初,一日连斩十将,从此凡在她手下任职的
 将领,没有敢抗命不遵的,只是这次为什么她却如此能容忍陈宇?
     不说尤滋蒙想不通,就是在场的将领几乎没有人能想通这个道理,只有月影无双自己,以及陈宇明白
 ,月影无双不是不想重挫他的锐气,而是无法下手,若是强行下手,那么对双方都不利,最后月影无双的
 损失将大于陈宇的损失。
     再说陈宇现在还算是泊罗国的借将,陈宇一不高兴,随时拍屁股走人,那时她再也没有挽回局面的余
 地。
     她还有一个更担忧的事情,她不想东方义的那一幕再现,而且这次还是在自己的手里,逼反他的话,
 那更让她心里难安。
     如此多的理由,让她如何能强硬起来,再说,这实际上这次事件,并非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在她的
 心里,也感到五万后勤军过于庞大了些,分出一点人手去干别的事情,至少此时无关紧要,陈宇不想低下
 那个头,就由他了,她想,男人都是那样死要面子。
     帅府大堂之下,陈宇站着承受刑罚,大堂侍卫有了开始的那一幕,也不敢上前按住陈宇,让他下跪,
 两个行刑手,听得口令,闷头狠力的向陈宇的屁股打去,让他下跪,两个行刑手,听得口令,闷头狠力的
 向陈宇的屁股打去,弄得头破血流,顿时大堂之中,将领们大是惊诧,又限于月影无双过去的威慑力,不
 敢喧哗,只得强忍着关注下去,还好行令侍卫机灵,喝退那两名刑手,换上两名新的行刑手,新的行刑手
 有了前车之鉴,哪敢用力狠打,轻轻的意思了五十下便往旁一立。
     行令侍卫上前通报五十军棍的处罚完毕,月影无双也没再看陈宇一眼,疲乏的一挥手,此事就算揭过
 。
     当日,陈宇借口自己屁股痛,早早的离开统帅府,只留下仙妮娅等后勤军的一些高级将领,参与战前
 军机会议,又再一次让月影无双差点下不了台,当日的军情会议也因此早早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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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关心则乱,他的性格并不适合当佣兵,可是偏偏除了当佣兵又不知道能干什么养活自己。现在已经
 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要不前面也不会有了卖马的心,与

第3回

其他有余财的佣兵不同,如果这次投军不录取
 ,他就没什么退路了。
     “左右,给我拿了,先给我打九军棍!”赵汹眼皮一沉,官威就上来了。
     “大人,大人!”马斯特虽然有本事,却不敢反抗,有本事怎么样,这里几十个人在,都不用官方动
 手,想要卖好的佣兵们都不会给他逃脱的机会。
     九军棍,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其实对于马斯特这样有功夫在身的,不过就是热热身。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赵汹看着他是真喜爱,一个军队,没有一个带头的猛将,那就是有些底气
 不足,赵汹原来的几个手下,虽然得心听话,但是论起本事来,最多不过就是中级里面初中等的水准,如
 果对手稍强还真的不好对付。
     可是想要把他完全收服,变成自己的心腹,那不用些手段是不行的,赵汹可不想他投入别人的怀抱。
     其实不仅仅是马斯特不知道,莫雷和鲁克斯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只是不想因为这么一个新人扫了赵汹
 的面子,他们才没有阻止,现在他们两个也在等着赵汹的答案。
     “一个军队,首重就是令行禁止,本官让你射三箭,你射了三箭之后,后面又给我补了三箭,如果这
 在战场上,本官让你冲锋三里,你却给我冲锋六里,那整个大军说不定就被你累死!”理由各有不同,反
 正随便都有,官字两个口,赵汹现在可也是官,自然怎么说都行。
     “这九军棍,你挨得可服!”赵汹一拍桌子,哪个混蛋,桌面弄得这么厚,震得手掌生疼。
     “服!”马斯特被赵汹说得满头都是冷汗,越想越觉得自己棍子挨得不冤。
     “既然服,那就不许用斗气护身,再打十八军棍!”赵汹潇洒的一挥手,棍子打到别人屁股上,赵汹
 才不会在乎多打几下。
     “是,大人!”马斯特还能怎么样,前面也挨了,那就再挨一次吧,这次还得散去斗气。
     看着马斯特不知道是疼出来的,还是急出来的密布汗滴,赵汹喂喂一笑,“本官也是惜才,这才费力
 调教你,否则第一次就至少给你三十军棍,你运气相抗,更是该打!”
     马斯特听得心惊胆颤,刚才的军棍没有运气护身,两条腿已经有些颤抖,立不稳了,听赵汹的意思好
 像还没完呢。
     “不过!”这打几棒子,自然也要给个甜枣吃,“你的本事也确实不错,录取了,到后面领取一个小
 队长的令牌吧!”
     马斯特在这一瞬间,突然体会了从深渊到高塔的感觉,本来强作深沉的脸上再也掩饰不住开心的笑容
 ,“谢大人!”
     看他的样子,赵汹就知道,这个人基本算是收拢成功了,只要回头再稍稍加把火,那绝对是赶他都赶
 不走,“行了,快去吧,不过我跟你说明,如果下次再不听号令,可不会像是今天这么轻松!”
     “是,大人!”马斯特觉得浑身都轻了起来,臀部的棒伤似乎也暖洋洋的舒服。
     不过他犹豫片刻,到底还是没有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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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说,到也有理。这张守仁确是人才,就这么斩了,本帅也很是心痛。来人,将他带下去,打四十
 军棍。打完之后,充入背崽军中任别将。”
 张守仁早就被押在堂下,只等大帅下令,或斩或打,都可立决而行。里面的争执,他到也听了个清楚,想
 到适才大帅号令将自己斩首时,方达并没有一点吃惊的模样,脸上到是似笑非笑,想必先打军棍,然后将
 自己充入背崽军的决定,是早已经决断好的。
 他微微苦笑,却也不敢稍露抱怨的神情。大帅和将军们怎么勾心斗角,或是怎么处置自己,都可以随心所
 欲,无论是斩是绞,甚至大卸八块,自己都全无反抗的能力。在这个世界上,当家做主的自然是有实力的
 人,至于自己为保住襄城立下大功,却又算的了什么。
 他如此排解自己,脚步蹒跚而行,一直到校场正中,等着行刑。在别人准备趴凳的时间,他抬头看天,见
 时间已是正午。
 阳光很是刺眼,张守仁觉得眼角一阵酸涩,连忙低下头来,不敢再看。
 “趴下,不要乱动。”
 几个负责打军棍的执法吏将他按倒,剥下裤子,向他略一吩咐,便开始痛打起来。
 “一,二,三……二十五……”
 这几个执法吏显然是得了吩咐,军棍打的并不很重。就是这样,打到四十时,张守仁还是痛晕了两次。
 见他面色惨白,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一个军校将他扶起,向他笑道:“这个药膏拿去,一半外敷,一
 半内服。最多三五天后,你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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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冲转身面对一众受刑官兵,大声道:“左骑营与右骑营官兵聚众斗殴闹事,已犯军规,影响恶劣,
 必须严明军纪,奉小公爷之命问罪责罚!林少宝身为左骑营都司,罚俸三月,杖30大板。右骑营都司庆贺
 ,罚俸三月,念其身受重伤,免去板子,余下众肇事官兵,每人杖十大板!”
   右骑营都司这名儿喜剧,庆贺?哈,庆贺挨揍啊。想这那鼻青脸肿的右骑营都司,林少宝心里有点好
 笑。
   这时,只听马冲大声喝道:“准备行刑!”喝声一落,那行刑的黑甲卫,喝令众官兵趴在那凳子之上
 。
   “趴下!”侧立在林少宝身边的那名黑衣卫喝了声的同时,推了林少宝一把。
   林少宝有保护屁股的牛皮垫,没什么好担心的,很配合的趴了上去。
   突然,只听那乾坤高声叫道:“公爷,小人有话要说!小人愿意替下林大人的30大板!”
   乾坤话音一落,陆萧跟着大声叫道:“公爷,小人也愿意替下林大人的30大板,请公爷成全。”
   “不!公爷,事情因小人而起,林大人的板子该小人来代受!还请公爷放过林大人!”陈大年是祸首
 ,虽然自己已经是鼻青脸肿的惨不忍睹,但此刻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争着挨这板子。
   乾坤等人这一高声求情,余下一众士兵纷纷推开身边的黑甲卫,跪下求情,抢着闹着的要替下林少宝
 这30大板。一时之间,武校场中央黑压压的跪了一地,众官兵你一句我一句的高声恳求,乱哄哄的好不热
 闹。
   林少宝见众官兵为自己求情代罪,心里不由偷着乐,觉得自己大有面子。
   小公爷瞧见这种状况,不由耸然动容。30大板真打下去,不瘫上一个月是起不了床的,眼前众官兵纷
 纷跪地为林少宝求情,愿意受这皮肉之苦。先前只是听马冲禀报官兵在那酒馆就在为林少宝求情,小公爷
 那时还只是将信将疑,后有小宛愿意代为受过,小公爷心里有了几分相信,现在,他是亲眼所见一众官兵
 跪地求情,这场面已足够小公爷心下震撼。要知道,这众官兵为上司求情的现象,不要说在左骑营,整个
 镇西军中恐怕也是难得一见。
   小公爷感叹,那任凝儿也是心下惊异,今日多加那10大板子,纯粹就是为了那酒楼之羞辱,虽然林少
 宝救过她自己,但事后回想,任凝儿越想这小子那日的嘴脸越可恶,堂堂郡主被这军痞戏弄,这大失体面
 的事情哪有不找回的道理。
   近几日,任凝儿一直就在琢磨怎么找这小子出气,今日马冲押林少宝回王府禀报时,当时在场的任凝
 儿一听是左骑营林都司肇事斗殴,心下大乐,这报复的机会来了,增加10大板子,够这小子在床上多哀嚎
 几天了。
   现在众官兵纷纷跪地求情,愿代为受罚,任凝儿不由瞧向那老实趴在凳子上的林少宝,心里很不服气
 的道:怎么这么多人为他求情?这黑小子有什么好的?
   眼瞧着场面微微有些乱,趴在长条凳上的林少宝回过头,大声叫道:“弟兄们,你们的心意本官领了
 ,但军中有军中的规矩,犯了错就得承担!你们都不要再咋呼了!一个个的都给老子在凳子上趴好了,将
 自个儿的板子受了!”
   林少宝一番话说得豪气干云,众官兵纷纷闭嘴,乖乖的趴在了那长凳子上,当真是令行禁止。
   那高台上的小公爷瞧得暗暗点头,心道:看来本公没看错人,这个林少宝的确是个有担当、有魄力的
 忠义之士,一时间,小公爷心下颇为自得,甚觉自己有眼光。
   林少宝这一习惯性的出头长脸,那任凝儿虽然小嘴撇了撇不以为然,心下却不得不承认,这黑小子什
 么都不好,就这点担当还有点男人样。
   这时,只听马冲一声令下!众黑甲卫的板子高高举起,煞是壮观!
   报数开始!一!随着马冲的口令,众黑甲卫手众的杀威棍重重落下!只听“啪”的一声!整齐划一,
 全场顿时一片闷哼声!
   板子落在屁股上,那林少宝只觉屁股微疼,反应不是很强烈,嘴里也装模做样的闷哼出声。
   二--三--四--随着马冲的报数,杀威棍“啪啪啪”连响,棍棍扎实!血浸浸的!一些吃痛受不
 住的士兵开始发出哀嚎之声。
   待打到第八棍,那痛呼声越来越多,林少宝听得清楚,赶紧配合,嘴里也开始了啊、哦、呃!
   十棍打完,这杀威棍果然是极其的刚猛,众官兵受完杖责,已是满面大汗,大口的喘气,一个个身子
 虚脱发软,不住在那呻吟痛呼。
   众官兵的刑罚算是结束,但林少宝的屁股还在继续承受那杀威棍的重击,前10棍林少宝还能忍受,待
 15棍后,屁股后面虽有垫子保护,但棍棍扎实的重击还是令他有些吃不出,屁股火辣辣的一片生疼,初时
 林少宝那哼哼声有点装,挨到此刻,他已经是不堪忍受,呼痛声那是一声比一声大。
   20棍下来,林少宝已是满面大汗,但任凝儿添加的10棍还没结束,当那棍子一下下重重的落在屁股上
 ,林少宝嘴里痛呼,他感觉到屁股肿胀,疼痛难忍,心里不由对那任凝儿怨念不已,暗骂:妈的!要不是
 那臭丫头多嘴,自己何必继续受这屁股开花之苦!
   林少宝心里怨气冲天的暗骂,那任凝儿瞧着那棍子一下下的重重落在林少宝的屁股上,心里也是一阵
 肉紧,此刻,她没来由的有了丝后悔之意。
   那高台上的小宛更是瞧得眼眸带泪,小手心里全都是汗,林少宝挨那板子,每一下似乎都重击在他的
 心里,好不心疼。
   好容易挨满30大板,林少宝只觉屁股火辣辣般的疼痛难忍,满头大汗的趴在那凳子上哼哼着,只有出
 气的份儿。
   行刑完毕,小公爷侧头对任凝儿小声道:“凝儿,你先回去吧,这些人得处理伤,你在这里不大方便
 。”
   那任凝儿听得脸蛋微微红了红,心知留在这里不大方便,当下站起身来。

军棍情节收集 五
 
 “沈清,不是当时验伤学的不好吗?今天就让你看看二十军棍和五十军棍打出来的区别是什么!”林南的
 语调忽然严厉起来,话锋一转指着林瑜道,“过去,脱了裤子趴好了!”
   在帐外的时候,林瑜就知道今天少不了一番责罚,但是没想到父亲会当着两个弟弟的面如此责罚自己
 ,不禁一张俊脸羞的通红,抬头看着林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看到父亲严厉的眼神,林瑜把嘴里的话
 咽了下去,咬着嘴唇褪下衣服趴到长凳上。
   “舅舅”沈清感觉鼻子酸疼的厉害,“舅舅,您还是打清儿吧。”
   “沈清,你去拿军棍,先打他二十军棍,在打三十军棍,然后看看是不是一样的!我在一旁数着,给
 你当监刑的。”见沈清不动,林南冷哼了一声,“你不打,那我来打!”
   “别,别,舅舅。”沈清红着眼睛爬起来,颤巍巍的举起军棍,却下不去手。
   “爹,爹,饶了哥吧”林皓扑过来抱着林南的腿,抹着眼泪哭求到,“您要打就打皓儿吧,是皓儿不
 好,不应该开城门。”
   林南狠狠的踢了林皓一脚骂到:“哭什么,在哭一会儿把你剥光了丢到外面去打!是不是几天没收拾
 你们,就都忘了挨打的规矩了?还敢求情,今天你们三个都是泥菩萨,自身难保,还想着求情,滚去一边
 好好跪着去,一会就到你!”
   “出了家门,你们三个连挨打最基本规矩都忘了是不是?还敢求情!谁在敢多说一句话,就多加五下
 !”林南狠狠的一眼扫过去,林皓吸了吸鼻子,低头不敢再出声,只是听到军棍带着风声落在林瑜身上,
 偶尔传来林瑜压抑的呻吟。
   啪——十九
   啪——二十
   “舅舅”沈清回头求助似的看着林南,林瑜趴在凳子上趁着停手的时候调整着呼吸,林南面无表情的
 看着沈清,“看仔细了,这是二十军棍的效果!继续,还差三十军棍补上!”
   “舅舅,别打了,您打我吧。”沈清扑通跪在地上,看着趴在凳子上的林瑜,汗水泪水混杂的洒在地
 上,不停的喘着粗气,清秀的小模样十分惹人怜惜,可林南仍然丝毫不为所动,起身站到沈清身边:“我
 数到三,你不起来我替你把剩下的打了。一”
   “别,舅舅,别,清儿起来,起来。”沈清把无力的双手搭在凳子边上,看到林瑜苍白的脸色,没有
 血色的薄唇咬出血来,沈清眼泪刷刷的往下掉,哽咽着,“哥,哥,对不起。”
   林瑜缓缓摇头,嘴唇动了下:“小清,别难过,哥没事。”
   “哥,我。”
   “二”
   狠狠的抹去眼泪,沈清爬起来,闭着眼睛拎起棍子咬牙打下,不远处的林皓跪在地上,双肩无助的抖
 动着,他感觉到自己的无力和心痛,感觉到了曾经金小在的感觉,原来这种自己做错却罚在别人身上的感
 受,比打在自己身上还疼。
   小在,小在。。。
   林皓心里默念金小在的名字,手死死的按着胸前的金钥匙,小在,小在,这个时候要怎么办,谁能告
 诉我。
   沈清的眼睛越发的模糊,两条腿直发软,听到一旁的林南数到“五十”,坚持不住扑通一下子栽倒在
 地上,两只修长的手臂支撑着地,不住的喘着气。
   林南过去拎着沈清的衣领强迫他站起来,看沈清的眼泪不停的往外涌,林南冷笑了一声:“现在知道
 难过了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刚才那股冷静的劲头呢?是男人吗?是男人自己敢做就得敢当!刚我的话
 听进去了吗,说话做事的时候别光想着自己,想想周围的人!以为上次在教场,因为太子的事情,你和林
 皓能长点记性,结果呢?那顿打白挨了,是不是?”
   听了林南的话,沈清如梦方醒,上次在教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是金小在的过错,可是却由沈清和林皓
 代为受过,但是以后的日子里,金小在真的收敛了很多,虽然还是调皮贪玩,但是该学习读书该练功习武
 的时候却不敢在有丝毫懈怠。可是现在呢,沈清脑子忽然又一团乱。
   看着沈清的泪眼模糊,在看看林瑜趴在凳子上面色惨白一头冷汗,身子微微发抖,白皙挺翘的臀上印
 着清晰的板印,有的地方已经乌青,甚至出血。林南低头扳过林瑜的脸,擦掉他脸上的汗水和泪水,缓缓
 说道:“今天打你,原因有三,第一,你知道林皓做错了,不想着怎么教育他让他改正,反而想着怎么帮
 他推卸责任,逃避应有的责罚。第二,欺瞒长辈。第三,你身为兄长不但没有教好两个弟弟,倒教着怎么
 套好了话一起扯谎骗我。”
   停顿了一下,林南捋了捋林瑜额前散落的头发,低声说:“爹说的对吗?你现在心里服气吗?”
   林瑜点了点头,张口说:“爹爹,瑜儿知道错了,爹责罚的对,不过小清和小皓。”
   林南打断了林瑜的话,沉下脸来喝道:“刚刚说你们忘了规矩,还用我重说?你要想他们一会儿多受
 罪多挨打,就放心大胆的给他们说情!”
   把林瑜扶到床上,林南拍了拍林瑜的头说:“先歇会儿,等下收拾完了两个小的再一起擦药。”
   指了指凳子,沈清起身擦擦眼泪,乖乖的褪了裤子趴了上去,林南回头不出所料的看到林皓抬着头,
 巴巴的看着自己,冷笑了一下道:“看好了,这个就是你所犯下的过错,然后你没有意料到的后果,记好
 了这次教训,今后在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之前用用脑子,想想会不会害得身边人一起倒霉!”
   “自己说吧,为什么挨打?”
   “不应该说谎,不应该骗舅舅,下午监刑的时候不应该放水。”沈清头搭在手臂上,仰着头看着林南
 ,一副可怜像,“舅舅,清儿知道错了,舅舅您别生气了。”
   “哼!撒谎!你自己说,为了这个打过你多少次了?什么时候才能改过来?”林南看着这个自己从小
 抚养长大的外甥,沈清是三个孩子里最聪明的一个,读书习武的天赋也高,活泼可爱,林南一直对他视如
 己出,可是太爱耍小聪明,什么事情都想糊弄一下就过去了,“五十下,自己数着,数错了就重打,挨打
 的规矩自己心里清楚。”
   啪
   沈清还没反应过来,林南一棍子已经狠狠落下,“啊”,忍不住喊了一声,汗水泪水瞬间滑落,平日
 里挨打总埋怨林南下手狠,今天才知道平日里算是轻的,而今天怕是林南动了真气了。
   “想什么呢?脑子被狗吃了?没报数,还叫出来了?这下不算,重来!”
   啪—— 一
   沈清压住了喊出来的冲动
   啪—— 二
   。。。。
   啪—— 十七
   林南低头看着沈清整个臀部一片红肿,身子绷的紧紧的,把棍子放在了沈清的屁股上,沈清人抖了一
 下,林南低声喝道:“放松点,身子别绷的那么紧。”
   沈清提道嗓子眼的一口气一下子松了下去,身子稍微放松了一些,林南一棍子又毫无预兆的打了下去
 。
   啪——
   还未来得及报数,沈清只觉得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滑,滴到地上碎成几块。林南看着叹了一口气说道
 :“又忘了报数了,十八。”
   “恩,舅舅,对不起。”沈清软软的趴在凳子上,一动不敢动,声音哽咽着。
   “行了,下面的不用报数了,还差三十二下。”
   啪啪啪啪啪
   沈清咬着衣袖强忍着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后面的责打,明显比开始要轻了许多,但是打在已经红肿
 不堪的臀上,还是够受的,林南心里数到了四十停手后,沈清撑不住从凳子上摔了下来,伏在地上无法起
 身。
   林南皱皱眉把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看着沈清疼的浑身发抖不禁心疼责问到:“怎么疼的这么厉害?
 上次在教场也不见疼的这么厉害啊?”
   沈清喘了口气答道:“上次在教场穿着冬裤了,而且他们,哪敢像舅舅打的那么狠,我可是他们顶头
 上司。”
   见沈清口气里还带着撒娇的意味,林南放心下来佯怒说道:“怎么,嫌舅舅打的重了?要不在找侍卫
 过来再打你五十棍,再让你找找感觉?”
   “不,不”沈清连忙伸手到身后,不想碰到伤口,不禁一阵龇牙咧嘴,拉着林南的衣袖,“舅舅,清
 儿今天打了小皓二十军棍了,而且打的挺重的。”见林南皱着眉看自己,赶紧补充说,“清儿不敢骗舅舅
 。”
   林南看着跪在墙角的林皓,低着头,双肩不停的抖动,寂静的军帐里,偶尔还听到林皓的小声抽噎,
 想控制却控制不住的抽噎。林南心中一阵心酸,忽然想起上次儿子中了毒,自己还没有来得及问问伤的怎
 么样。从小林皓就是三个孩子里最难管的一个,没有林瑜的老实,也不像沈清那么古灵精怪,撒娇耍赖,
 只要认定了道理就咬牙硬撑到底的小孩。单薄的衣裳,被刚刚自己在盛怒之下几鞭子抽的一条条道子,也
 没有擦药,估计现在正疼着。
   想着想着,林南眼眶不禁有些模糊,走过去拉起林皓。林皓正低头难过,冷不防被林南一把扯了起来
 ,抬着头瞪着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惊恐的看着父亲,林南看着林皓的神情,心底疼了一下。却仍然冷着脸说
 道:“褪了衣服,趴好了。”
   举着军棍,林南看着趴在身下的儿子,年轻而修长俊美,宽肩窄腰,而从腰到腿上却是一片淤青,心
 中暗想,估计下午沈清为了糊弄自己,这二十军棍也打的不轻。而自己刚刚把林瑜和沈清责罚了一番,小
 儿子心里肯定也是够难过的。
   寂静的军帐里,林南听到林皓隐忍的抽噎,弯曲的腰线也微微的起伏,心中不忍扔下军棍,一把抓起
 桌子上的马鞭,一手压着林皓的腰,另一只反手握着鞭柄,狠下心来照着林皓的屁股敲了十来下,拉起来
 林皓板脸骂到:“今天暂且饶了你这回,在有下次干出这么没脑子的事,就全算你自己身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闵寒的确不是好相与的主儿,身为参将,军中地位仅次于贲虎。他武功高强、手段毒辣,做事不讲情面
 ,只按规矩,所以“靖国军”中的士兵没有人不怕他。
         “打!”
         不问原因,不问对错,王家三兄弟和华奎等人首先就挨了二十大板。疼得他们直叫爹娘!
         士兵撤下,闵寒这才走到华奎等人跟前,冷冷道:“姓华的,我早就警告过你,别在这儿惹事?
 说,怎么回事?”
         华奎疼的汗水直流,但还是强忍着疼痛道:“嘿嘿!大,大人,我们哥几个只是在一起玩玩,没
 别的。”
         “是啊是啊。”其余之人一片附和。
         “哼!”华奎怒容道:“你们以为我是白痴,还是自己白痴?”说罢转向王家三兄弟道:“你们
 说。”
         王大缩着头道:“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我们真的是在玩,真的!”
         “命苦,玩也被打,好命苦啊!”
         “好痛,我们都痛了!”
         ……
         岳凡心下无奈,都这个时候他们还是这副样子,看来真是性格使然啊!
         华奎裂嘴对着王家兄弟一笑,后者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住口!”闵寒脸色更黑,呵斥道:“我看你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把他们给我掉起来,继续军棍
 伺候!”
         “是!”
         ……
         “老子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
         “他娘的,放开我们——”
         “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我们以后不玩了,不玩了!”
         “这次更命苦!”
         “都被打了,都苦了!”
         “哎哟——”
         ……
         几人见状也都豁了出去,惨叫伴着骂声不停从口中蹦出。
         又是二十军杖,如此下去,他们几个焉有命在?可闵寒却面色不变,一点叫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够了!”
         岳凡明白,若是自己再不说点什么,恐怕他们几个就废在这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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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营之中,无视上官,骄横跋扈,该当何罪?”
 “按律当重责八十军官!”
 “既然知道军律,还等什么?”
 张绣闻听,立刻转身,手中令旗晃动,大声喝道:“来人,将台下之人给我拿下!”
 “我看谁敢动,我乃中常侍高望!”
 若换了是别人,听到这句话还真的会心里犯嘀咕。可台下的巨魔士却不一样,自从加入之后,经过了两年
 极为严格的训练,更参加过大大小小地战役不计其数。对于大都生长于边塞之地的巨魔士来说,军令如山
 ,除了他们的主将,再无人能指挥。
 既然军令发出,自然不会管高望是什么中常侍。
 如狼似虎的巨魔士冲过来就把高望从马上抓下来,好像抓小鸡儿似的拖到点将台前。
 薰俷走到点将台边,那模样又让辨王子吓了一跳。
 好一个恶汉!
 辨王子正在暗自感叹,就听到董俷开口道:“我管你什么高望还是丸,在这军营里面,其有你开口说话地
 地方?来人,把他拉下去重责八十军棍,斩首示众。”
 一声令下之后,高望是真害怕了。
 想起来张让说过地话:那董家子生于蛮荒苦寒之地,说穿了就是个蛮子,认死理。你莫要去招惹他,否则
 出了事情地话,可别管咱家没有提醒,到时候救不得你。
 一开始,高望还真每把这话听进去。
 可现在,他却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我乃中常侍,是辨王子身边地人,你们……“
 “堵住他地嘴巴,打!”
 薰俷厉喝一声,巨魔士也不知道是从何处找了一块破布,上去就堵住了高望的嘴巴。
 拉到校场中间,抡起板子就打。
 高望平日里养尊处优,那皮肤细嫩地好像个女娃子,那里受过这样的罪。
 好像被掐住了喉咙的鸡仔儿,嘴巴里却被堵着一块破布。想要叫喊,发不出声音,想要挣扎,又岂能敌得
 过巨魔士那如铁钳一样的手掌。噼啪一阵打,那军棍和皮肉接触的声音,却是格外的清晰,在校场中回荡
 不停。
 禁卫军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麻木了……
 唯一的兴趣就是想看看,那往昔高高在上,飞扬跋扈的中常侍大人能抵得住几下?
 而辨王子的身子不停的颤抖,好几次想要开口,却被王越使眼色制止。
 才十几棍下去。高望就昏过去了。
 屁股上已经是血肉模糊,可是掌
 魔士,仍在用毫无感情的声音报着数字。
 王越从一开始就知道,高望有麻烦。
 可看这样子,董俷分明是往死里面收拾高望,心中暗自吃惊:这董家子胆子真大。
 八十军棍结束,有掌刑军官上前,插手回报:“启禀将军,行刑完毕。不过那人熬不住,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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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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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__魏莽的耳力好,也听见了,一下站起来,道:“你在课堂喧哗,按照军规,要打三十大板。来人,拉下
 去打。”
 军卒脸一下就白了,求饶道:“将军,饶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一个声音冷冷地传来,道:“军规难改,绝对不会饶恕你。你对裘老师不敬,罪加一等,打六十大板
 。把东西拿到这里来,就在这里打,我来记数。”  
   
   原来是吉乐在眉茵、许真真、玉露、青鹭、水逐秀、十八神卫、阿基斯和鲁光头,当然还有凑热闹的
 敖铃儿的簇拥下,大步而来。  
   
   军卒吓得不得了,忙叫道:“大人,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吉乐不理道:“法不饶人,行刑。该使多大的劲,就使多大的劲,不要放过他。就算是打死他,也不
 能让我的法律不执行。”  
   
   他的眼中闪着冷光,就连想求情的裘冉飞也是心中一震,打消了求情的打算,静静地观看行刑。  
   
   囚徒上课,是没有过的事情,绝对好玩,敖铃儿缠着吉乐,要来凑热闹,吉乐和她说好了,不许她乱
 说话、乱出风头,因为吉乐另有打算,决定要以法治军,要是给她一搅和,问题就大了。只要能来玩就行
 ,其余的,敖铃儿也不计较,满口答应,信守诺言,乖  
 乖地站在一边观看军卒挨板子。  
   
   当着这么多高级将领的面,就是想徇私也是不可能,行刑的军卒抡圆了膀子大干,六十大棍下去,倒
 霉的军卒真的是屁股开花了,皮开肉绽,鲜血飞溅,到处都是,疼得满头大汗,脸色惨白,连叫都叫不出
 来。  
   
   吉乐数着数,道:“六十,停。”  
   
   行刑军卒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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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绍增一听,将手里的骰子一扔,大喊:“快跑!”掀起后窗就跳出去,有的军官抓了两把银元就跟着范
 绍增狼狈而逃,还有一个舍命不舍财的营长,忙着收拾一桌子白花花的大头,被罗驼背逮了个正着。他立
 即传令全体集合,当着众人将营长的军裤脱下,打了几十军棍。几个军官请范绍增为其求情,范绍增说:
 “我说不赌你们非要赌,罗驼背是阎罗老爷,当时我要被他抓住,肯定也下不得台!”正在这时,罗驼背
 又是一嗓子:“把范团长的裤子脱了,打二十军棍!
 这一次,全体当兵的都跪下了,纷纷乱喊:“我们情愿为团长挨打!
 罗驼背只得说:“看在弟兄们的面上,屁股可以不打,裤子还是要脱的,来人,在裤子上打四十下!范绍
 增当众脱裤。回到团部,见四下没人,对罗驼背说:“老子出的点子,你狗日的还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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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辉嘴里柔声柔气的认错,心中其实不服,张子朋犯了军规已有多时了,本来决定
 降职处分,现在旧事重提,显见是存心和他为难。
     东王却冷笑道:“说得好轻飘!愚兄执掌军法,不能因你是结拜兄弟便徇情包庇,
 两罪并发,合当责打军棍二百。来人!把北王拖下去打!”
     “且慢!”昌辉叫道:“小弟虽有过失、但不致到了该受杖责的地步,望四哥体念
 结盟之义和王爵的体面,免打了吧,小弟定然改过就是了!”
     东王高傲地横目斜睨了昌辉一眼,他觉得此人平时在他面前低声下气,毫无骨气,
 不如翼王的刚严不屈。他不敢轻易羞辱达开,怕他奋身抗拒,事情闹大,不好收场,而
 昌辉逆来顺受,打了他,戏弄了他,不会遭到反抗,于是又冷笑一声,厉声道:“愚兄
 为天朝执法,六亲不认,不能免打!来人,快快拖下去打!”
     走过来四名东殿掌刑司杖,两人将昌辉揿伏在地上,褪去下衣,两人执了红黑军棍,
 交替着一五一十打在昌辉白嫩的屁股上,虽说二百棍,其实嘴里喊得快,打得少,看在
 北王面上,下手留情,不过责打了三五十下。昌辉屁股已经红一块紫一块,皮开肉绽,
 疼痛难当,羞辱不堪,心中默默发誓:“杨秀清啊杨秀清,今日杖责之仇,他日非报不
 可!”
     杖责完毕,司杖兵扶他起来,替他穿上下衣,昌辉忍住羞疼,依然不露声色地向东
 王跪谢道:“谢四哥堂杖,小弟回去定当改过。”

© 版权声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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