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她,温欣,汉族,丈夫是她高中的同学刘亚民,一个相貌英俊的回族小伙子。在现代社 会生活中,不同种族之间的通婚,早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尽管双方的父母都曾经反对过,但他们毕竟不是封建家长,而且现实也不允许他们是。在1993年底,雪花那个飘的时节,俩人手牵着手步入了婚姻殿堂。
小两口婚后的生活是美满的,唯一让温欣有点不高兴的是,亚民不太爱和她一起回娘家。本来嘛,人都是两重父母;虽说自己嫁给刘亚民,和他父母住在一起,可每周回一次娘家,也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呀!可刘亚民是个清真,每次回丈人家,老丈母娘都得注意,不做猪肉和下水类食物,以免犯了女婿的忌讳。可老丈人虽然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却是个无肉不欢的人;爱吃肉的都知道,说一千、道一万,还是猪肉吃着最香啊!
一次、两次还凑合,时间一长,老丈人明显的就不高兴了;他们老两口还都没退休,平时上班,就等着趁周末改善一下。女婿这一来,得,全完!而且老两口本来对这桩婚姻也不太热心,只不过女儿自己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的;作为父母,孩子的愿望永远是第一位的,因此最后才不情愿的妥协了。这不,还没过多长时间,矛盾不就显现出来啦!
作为温欣自己,尽管也察觉到了。她是个极有孝心的孩子,而且又是独生女,照顾父母责无旁贷。既然丈夫和父母不合拍,她也只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和丈夫商量,除了传统三大节,以及二老的生日,平时自己回娘家就不用他陪着了。其实亚民自己也别扭;他从小家教很严,父母都是虔诚的穆斯林。没结婚前他外出应酬,只要在“大教”的饭店,那是能推就推。实在推不了的,也尽量只吃素食。就这样,有时回到家里,还要在父母的监督下,用肥皂水催吐、灌 肠呢!
又是一个星期天,晚上八点多,温欣小脸儿红扑扑的“飘”来了。她一进门,婆婆的脸就沉了下来,一言不发,连温欣和她打招呼都没理,一掉腚儿就回了自己的屋,重重的关上了房门。温欣皱了下眉,也就回了自己小屋。那时大家基本上都住平房;刘家算不错了,独门独院,一正一厢俩屋,另外还有单独的厨房和储藏间,算是相当宽绰了。亚民看着她,也皱了皱眉,“怎么,你喝酒了?”
温欣性格外向,又搭着喝了点儿酒,看见丈夫,早把婆婆的冷落丢在脑后了。听亚民这样问,就笑嘻嘻的挨着他坐下,搂住他的肩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嘿嘿笑道:“是啊,喝了一点。嘻嘻,今天程叔两口子来串门,陪他们喝了点儿。”亚民厌恶的推开她,“去去去,一嘴的臭气!快刷牙去!”温欣并没在意,只在他肩头拍了一掌,撇撇嘴:“德性!”起身打水洗漱。
“亚民,你来一下!”正屋里老爸在叫,亚民连忙丢下手里的杂志,拔脚跑了出去。温欣自顾自洗过脸、刷了牙,又洗了屁股和脚丫,换睡衣上床,等着丈夫回来。她平时不太喝酒,今天喝了差不多一瓶葡萄酒,又吃的太饱,因此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温欣,温欣!醒醒。”“啪!”她还在朦胧之间,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快起来!”温欣揉着眼睛,被刘亚民半托半扯的拉起来,不耐烦的嗔道:“你要死呀?你干嘛呀!”“起来!”亚民口气冷冷的。“我问你,你是不是喝酒了?”“喝了喝了!”“是不是还吃大肉了?”“吃了!好好的,又干什么啦?”温欣这才完全清醒过来,瞪起眼睛反问。这里需要说明一下,温欣虽然和刘亚民结了婚,但是并没有改信伊斯兰教。所以,她不喝酒、不吃猪肉,只是尊重丈夫的民族习惯而已,并没有什么道德上的约束力。
亚民刚刚被爸妈训了一通,说他连个老婆也管不了,正憋了一肚子气,见她这副嘴脸,更加有气!看这话又说不出口,只好压低嗓音,逼近老婆问道:“你吃大肉也就吃了,怎么还喝酒、还喝的醉醺醺的?咱爸咱妈都不高兴了!”“不高兴就不高兴!我又不是为他们活的!”在酒精和困倦以及怨怒的合力怂恿下,温欣脱口来了一句。
亚民身材高大,温欣这种“小鸟依人型”哪里是对手。插上门,一番简单的“搏斗”之后,就被捆在了床上。双手扭到背后,和睡衣下摆捆在一起,绳索就是她自己连衣裙的腰带。为了防止她乱叫,嘴巴也用枕巾扎了起来。她趴在床上,从小屁股到脚丫子光溜溜一丝不挂,心里忽然怕的要命;相处这么多年以来,亚民第一次在她面前现出了凶恶的模样。
“我告诉你!你对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对我爸妈不孝顺,我绝饶不了你!今天,我就给你长长记性!”亚民憋着喉咙撂下几句狠话,左右瞧瞧,把自己的皮带抽了出来,对折着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摁住老婆的腰,照着她的光屁股就抽了下去。
温欣长的漂亮,皮肤白皙粉嫩,从小就生活在无数的仰慕之中。出娘胎这二十多年,一直娇生惯养,真是连句重话都没挨过,更别说这样恶狠狠的屁板子了。皮带抽在屁股,就象被烧红的烙铁烫烙一般,疼的浑身汗毛孔都奓开了。浑圆白嫩的屁股上,象刷子刷的一样,一道寸多宽、尺来长的红印子跃然臀上。她拚命扭动身体挣扎,可在丈夫台钳般的大手控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凄厉的嚎叫从喉咙里涌出来,枕巾根本不起什么作用,直叫的声震屋瓦。
亚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强烈,也吓了一跳,连忙停手去捂住她的嘴。等她情绪稍微缓和了一点,才松开手,解下枕巾,强忍着没帮她揉屁股。小声喝问:“你,还敢不敢了?”温欣喘着粗气,眼泪汪汪的瞪着丈夫,好象从来没见过他一样,咬牙说道:“好!好你个刘亚民,我恨死你了!你、你打死我吧!”见老婆居然不屈服,亚民也来了气,顺手抄起皮带,“啪啪啪”又是三下。一边还怒斥着:“叫你嘴硬!叫你嘴硬!”
说实在的,温欣也就是嘴硬,这屁股可真硬不起来。她连哭带叫,引的上房屋里老婆婆都发了话:“干什么呢?!还说不得了?闹的这么天翻地覆的?给谁听啊?!”亚民听他娘甩闲话,脸上挂不住了,便捞过枕头压在老婆头上。自己跳上床,一条腿压住腰,抡起皮带,打一下问一声:“你说!敢不敢了?!”温欣叫声被捂在枕头下面,屁股上疼的象被剥了皮似的,实在扛不住了,只好求饶:“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刘亚民喷了口粗气,跳下地来,一边给她松绑,一边小声训道:“傻娘们儿!早点认错不就没事了!”又故意提高嗓门:“叫你不尊敬老人!下次再敢这样,我就给你好看!”说话间,皮带在床帮子上“啪啪”的又抽了两记;解开裙带,又伸手给温欣揉搓被打的红彤彤的屁股。
温欣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只是皮带在人家手上,自己屁股在人家手下,好女不吃眼前亏,先躲了这顿灾再说。丈夫给她揉伤,她并不领情,一把摔开他的手,自己下地走到穿衣镜前,撩起睡衣查看。只见自己粉白娇嫩的屁股上,一条条、一道道红痕上下交错,整个屁股大了一圈儿——明显已经肿起来了!不由的一阵委屈,回头指着刘亚民,只骂了一声:“你真忍心… …”眼泪夺眶而出,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其实亚民心里也不忍,连忙过去抱住老婆,一面在她屁股上轻轻摩挲,一面小声温存。他刚才不过是想演一出双簧,给爸妈树树威、顺顺气——说起来,他这孝顺的都有点儿没原则了。只可惜时间紧,没能和老婆及时沟通;老婆又太笨,不仅一根筋,嘴还硬,大吵大闹的,差点儿给演砸了。温欣在丈夫怀里“呜呜”抽泣,小拳头用力捶打那宽阔的胸膛。亚民紧紧搂着她,不住的亲吻她的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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