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严蕊的名字在中国可谓是家喻户晓,自己也十分喜欢这个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绝代佳人.这篇文是我结合严蕊的事迹编写的小说希望能纪念下这个可歌可泣的女词人.
《少年游》
世间尤物意中人，轻细好腰身。香帏睡起，发妆酒酽，红脸杏花春。
娇多爱把齐纨扇，和笑掩朱唇。心性温柔。品流详雅，不称在风尘。
——柳永
一
南宋初年土地兼并风行,大户人家土地千顷而贫家耕者难饱一餐.此时台州府境内大旱,卖田拆屋,伐桑柘,贷耕牛无所不至;不较价之甚贱而以得售为幸.
"快走!"头裹着毡巾的农妇紧拉着一个小小的女孩在通往台州的官道上匆匆的走着.
"还要走多远啊……"显然走累了的孩子轻声喘息着.农妇没有搭腔,拽着孩子的手继续快步的向前走.离杭州越来越近了,道上渐渐增多的行人告诉着农妇这座烟柳之都是多么的繁华……
熙熙攘攘的人群,高大明亮的楼阁让这个没进过几次城的农妇瞪大了眼睛缓缓放慢了脚步."娘,这是哪里啊?"小姑娘使劲摇着拽了她走了几十里的手问道.农妇转过身蹲下来把着孩子的肩膀说:"翠儿,这里好不?这里漂亮不?"女孩点了点头。农妇指着远处一座高高的红楼问孩子:"闺女,想不想以后在那样漂亮的楼里住啊?"小女孩没有顺着农妇的手看,而是望着眼前这个刚到三十却已经满脸皱纹的妇人说:"娘,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农妇愣住了,低头咬紧了嘴唇良久又起身拽着孩子向前走去.
母女俩来到了红楼前,门口早有招待把她们赶到了后院.过了一会儿一个戴着瓜皮帽的清瘦男子将农妇和孩子带进了红楼.从后院的角门来到后堂,农妇和女孩看到了两个衣着华贵的老妇人斜躺在长椅上.
"这么小啊."一个叼着烟袋的老婆子抬眼看了一下进来的人.
"我这孩子就是长的小,其实已经十多岁了."农妇连忙解释道.
"我看不像吧…孩子你自己说你几岁了."另一个老婆子坐直了身子说.
"我八岁!"小女孩清脆的童音在后堂里回响着.老婆子们听后呵呵笑起来,农妇连忙用手拧孩子的胳膊怒道:"刚才怎么和你说的!"
"我就八岁!我就八岁!"女孩捂着被扭过的胳膊退出几步大喊道.
"别吵了!把这里当成什么了!"抽旱烟的老婆子走下躺椅来到小女孩的跟前,孩子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那老婆子随手将小姑娘拽到身边将她的小脸掰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只见这孩子粉嫩白皙弯眉如画,实是个绝好的美人坯子,只是一双大眼睛带着同龄孩子少有的叛逆.
"长的不错,不过就是太小了,我们这里只收十岁以上的这你知道吧?"
"婆婆你行行好…家里最近实在是揭不开锅了如果你不收她那我们全家就都要饿死了啊…我和相公死就死了可不想拖累孩子…我苦命的孩儿啊…"农妇搂着女孩哭诉着,可是那孩子却撅着嘴将头歪在一边.
"好了好了,别在这鬼哭狼嚎的,这孩子我们收下了,刘贵儿你带她去办字据去…."
"娘对不起你啊…在这里好好听话啊."农妇搂着孩子流着泪说道,可小姑娘却从怀抱里挤了出来背过身去轻轻的抽泣着.
"磨蹭什么,还不快去!"
农妇望着女儿小小的身子叹了一声气快步跟刘贵儿走了出去.
"丫头,你姓什么?"抽旱烟的老婆子见农妇走后转身问她.
"我叫严翠翠."
"姓严……给你起个名,你以后就叫严蕊,叫我刘妈妈好啦."
"我不要换名,我才不叫你妈妈!"
"啪!"严蕊小小的脸蛋上立刻多了个红红的掌印:"这里可由不得你,既然你娘把你卖给了我你就要叫我娘!"
"她不是我亲娘!我也不认你当娘！"虽然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但小严蕊还是忍住没让它流下来。
"原来是个后娘啊,看样子人也不错嘛,现在兵荒马乱的就是亲娘也把闺女往我着送,怎么就你金贵啊?"在长椅上躺着的许妈妈觉得这孩子倔的有趣,竟然搭上两句闲话.
"我后妈不是好人,你们也不是好人!"严蕊转身就往门外跑,可刘妈手疾眼快从后面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又拽了回来抬手又给了两耳光骂道:"好嚣张的小杂种,你以为能跑的出去吗!?"小严蕊也不甘示弱低头就要咬刘妈妈拽住她衣领的手,可是刘妈毕竟见多识广怎能轻易着道?拉着严蕊的衣领向后一拽孩子就扑倒在了地上.刘妈上前用膝盖顶住小严蕊的腰嘴里喊到:"看老娘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罢右手迅速将小严蕊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磕掉烟枪里的烟灰倒转过来照着孩子的小屁股狠狠的抽了下去.刘妈的烟袋有三尺长手指那么粗,一抽下去呼呼带风直打在小严蕊两半光光小屁股蛋上."哇~~~"小严蕊一声惨叫不挺的挣扎起来,可是无奈腰被紧紧的压住只能无助的蹬着小脚,连一只小鞋也踢飞了也无法从刘妈手下逃出来."认错不?还敢不敢跑了?!"刘妈喝道."我没错!死老太婆!"严蕊居然继续出言顶撞,不肯道歉已经出乎刘妈妈的意料了,听道严蕊说自己是死老太婆更是气往上撞,抡起烟袋继续打,手上又加了三分力.烟袋杆不停的击在孩子的屁股上,当然刘妈也怕把她打坏了以后不值钱,所以每次都打在小严蕊屁股肉最多的地方.这下可苦了严蕊,本来光洁的小屁股上肿起了一道道棒痕.许妈妈见打的厉害连忙下地过来拉开道:"这一把老骨头的也不怕闪了腰,可别为这小妮子动肝火,关屋里饿她一天不就老实了嘛."
"唔,你收拾她吧,我进屋歇会儿."刘妈直起腰来扭了扭.
"我搀着你点…杨癞啊,把这个小丫头送哪个屋里看好了!"许妈从外面喊进来个龟奴,那个龟奴杨癞应了声走进来便要拖小严蕊走,可立马被许妈喝住:"别粗手粗脚的,没看见刚打完不能动弹嘛,抱着走!"[ 此帖被枫叶在2011-04-27 23:13重新编辑 ]
二
宋朝年间台州可谓江浙重镇,虽无苏杭一般繁盛倒也青楼林立笙声四起.青楼招十来岁的童女一般先留做杂役,并教些抚弦唱曲之技,上者可为风流才子陪酒吟词,下者多半堕入风尘老嫁人妇.严蕊是这座青楼"如是坊"老鸨起的名,八岁便被青楼收去倒是全台州罕有,只因这孩子生的实在好看.不过刘妈和许妈很快就发觉自己办了件大蠢事—这个小严蕊虽然人小可是倒算全坊所有收过的女孩中最倔的一个.因为个子小所以根本干不了多少杂活不说性格又极倔强自然讨不得上下喜欢,无奈小丫头软硬不吃,所以在如是坊里两年多了挨打无数却从不改过.青楼烟柳之所,小严蕊自然免不有所闻有所睹,小小的心里其实早就厌恶了这虚情假欢的地方.
"要不然怎么办,养这个小妮子有什么用?"刘妈咂了口烟问道.
"我看要不让她跟那几个丫头一起学琵琶吧,严蕊这小丫头性格刚烈以后估计不肯入帐的,以她的容貌如果调教好了倒也做个陪酒佳丽啊."许妈边捶腿边说.
"你啊就是宠她,要照我以前脾气早就打断她腿了!"刘妈虽然有点不请愿可还是答应了.
下午刘妈在后堂把严蕊也叫了来,已经十岁了的小严蕊已经出落的更加清秀可爱了.身上套着青楼里特有的小花布衣腰系粉红色的外摆裙,头上扎着的翻花头绳虽然简单却衬的小脸无比的精致.因为不知是何事且突然被叫去多半是犯了错要挨打受罚,所以微带惧色的小严蕊低头蹭到刘妈跟前.
"知道叫你来干什么吗?"刘妈瞥了一眼严蕊说.
"不知严蕊又犯了何错?"
"呸,一天到晚就想着犯错是不?这次是让你跟着她们一起练琴!知道吗?"刘妈一指边上坐着的三个抱着琵琶的女孩,可一眼望去姿色都和严蕊所差太多不免有些来气,冲刘贵大喊:"快去琴室给她也拿个琴啊,还愣着干什么!"
出乎刘妈意料的是严蕊居然进境极快,没几天就和那三个练了月余的大孩子一样水平.刘妈当然也不是真恨严蕊,见她学的快倒也认真教,果然又过半月小严蕊就已经可以弹的行云流水花团锦簇了.一天严蕊正练得紧,刘妈突然喊停说道:"这几天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才回过神来,你的脸为何这么僵怎么不笑呢?"
"这曲子没一点可笑之处,为何要笑?"小严蕊抬头一脸认真的答到.
"你个死丫头老娘的话你还问为何?"刘妈狠狠戳了小严蕊一下脸蛋说:"你以为弹琴为了弹给自己听啊,怎么取悦观你的人才是重中之重!"
"可是看官赏的是琴声,弹的好听自然也为人所喜不是?"严蕊捂着小脸小声说道.
"胡扯!若官爷只赏琴声为何不听我这老婆子弹曲?为何不去听教坊的先生抚琴?他们看的是色!你以为人家是来听曲的?"
刘妈一番话如晴天霹雳般响在严蕊的耳旁,握着琴颈的手也渐渐松了下来.本来在青楼的日子难熬最近弹琴倒是找到了一点乐趣,可是刘妈的话让这个倔强的女孩再也提不起弹琵琶的兴趣了.
"喂,刚才那遍流水弹的挺好怎么这回弹的乱七八糟的?给我认真点!"无论刘妈怎么呵斥,小严蕊总像丢了魂似的错误百出.刘妈上前拧住她的脸怒道:"怎么脸又比以前难看了!"
严蕊咬了咬自己的小嘴唇继续弹着,铮铮的更加混乱.刘妈大骂:"弹不好也罢了,你这个哭丧脸儿谁还愿意出钱点你啊,给我笑!"
咣当!本来就魂不守舍的小严蕊被刘妈一喝竟然失手将琵琶掉在了地上摔断了弦,抬头一看刘妈的脸色便已知道这次可是大祸临头!
三
话说刘妈见小严蕊非但琴未弹好竟又将好好一把琵琶摔断了弦，气的她险些背过气去。还没等严蕊回过神来刘妈上前拧住孩子的耳朵冲着边上龟奴刘贵儿大喊:"快去给我拿家法来!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死丫头!"说罢揪着小严蕊进了里屋.因为怕惊扰了楼上探春的客人所以老鸨打做错事的姑娘多半在后屋.为了能压住女孩儿青楼里各种刑具自然种类齐全,刘贵也不知道是拿哪个于是遍将家法全都带了过来.
"给我趴上去!"刘妈指着屋子中间的春凳冲严蕊喝道.
小严蕊见刘妈气极本已怕的不行,见刘贵儿拿了那么多家法来更是两腿发颤.听到刘妈的命令后慢慢走到春凳边俯卧在上面,紧咬着嘴唇准备受刑.刘妈从刘贵手里拿过一根细杖,旁人一看便知小严蕊这下可有的受了.来到严蕊近前刘妈抬手将盖在孩子屁股上的衣摆掀到腰际,又将她的裤子褪到腿上露出了两半光洁粉嫩的小屁股.
忽觉臀上一凉,小严蕊自知这次在劫难逃.刘妈将细杖在孩子屁股上比量一下后狠狠的抽了下去.这一杖狠狠的打在小严蕊臀峰上,直打的她圆圆的屁股蛋颤抖不停.严蕊顿觉屁股上如刀割般剧痛不禁倒抽了口气,但终于忍住没有哭喊出来.虽然严蕊以前挨打从来都没有哭过，但刘妈自觉用了最狠的家法居然没打出声来还是十分没面子，举起细杖又狠狠的抽在小严蕊的屁股上。这次细杖打在了屁股靠下的地方，此处着杖最是疼痛，何况刘妈又使了全力，严蕊虽然开始咬紧了双唇但还是一声惨叫,小屁股不禁绷了起来.
一下又一下,无情的细杖不停的抽在严蕊光光的小屁股上,虽然惨声连连但是小严蕊却一直没有哭.刘妈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孩子两半小屁股上已经全都布满了肿起的杖痕,再也没有可打的地方了."我就不信打不哭你!"刘妈上前将小严蕊的裤子拉倒膝盖下面挥起细杖照着孩子光光腿上也狠抽下去.嗖!啪!打在孩子屁股蛋和大腿之间的部位,这下抽的严蕊也是痛不欲生,可怜的小屁股不停的扭动.
"别打了,别打了!"许妈忽然推门进来.
"我今天非要打死她不可!"刘妈举杖还要抽.
"行啦行啦，赵先生来了你还不出去应下？"
"哼,这次先饶了你!"刘妈将杖撇给刘贵后走了出去.许妈走过去将孩子裤子轻轻提上后戳了下严蕊的头骂道:"还能把琴摔了你可真大胆啊!"然后吩咐刘贵将她抱了出去.
"哎呀刘妈妈,近来可好啊?"一个四十多岁的俊雅男子见刘妈妈来后起身答礼.
"哎呀刘先生何必多礼，你可是我们楼的大恩人嘛!"刘妈笑着上前.
"刘妈妈客气了,只是闲来教两手琴罢了."刘先生坐回座位说:"听你上次说楼里有位资质不错的孩子,现在进境如何?"
"她呀,刚被我狠揍一顿,都快气死我了."
"这是为何?"
"刚才练琴见她不会媚笑我就说弹琴色媚为首而技法为末,这孩子就不正心弹了,再骂两句居然把琴给摔了!"刘妈说完叹了口气.
"这……作为琴师我也不太赞同妈妈的观点,不过这孩子道挺有意思的."
"她呀,我给起名叫严蕊,因为长的不错八岁便收了来,可这丫头想法可正了!平时还算听话可是只要她认定好的事无论你怎么骂怎么打都不回头."刘妈咂了两口烟继续说:"就上次让她给一官爷屋里送糕点,一般小丫头都愿去还可以讨个豆糕什么的,可她怎么整都不肯去,还说让我干什么累活都可以就是别让我进那坏男人糟蹋过的屋子!你说这样的小丫头谁敢指望她啊?!"
"呵呵呵,居然有这样的丫头,没准是个雏凤儿啊!"刘先生抚须大笑,心里对这个小严蕊更加在意了.
"哎呦刘先生你可别夸她,刚才我给她顿好打可她连个眼泪子儿都不蹦,这样的丫头哪是个学琵琶的料?"
"不然,我看不错,能不能让我带去教教看,如果以后真能上个一部的话你们如是坊也不赔啊."
"那可真求之不得啊，刘先生多费心了!"
loli会长大的，从头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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