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胡同规矩2_shabi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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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玉红还是不答应,妈妈忽然翻了脸,冷笑一声:“三弟,伺候你玉姐更衣。” 
 
  老鸨的堂弟富老三过来,几下就把玉红扒得一丝不挂。何妈也帮忙,两条腰带,一条拦腰,一条拦腿,就将玉红绑在软榻上,妈妈从床头抽出一条毛竹戒尺,道:“这条戒尺跟了我十几年了,不要说你,我当年就是在它底下服的软,你有身子,我有板子,看看谁能抗过谁?我还告诉你阿红,今后少不了你与它做伴,前面接不到客,后面屁股就等着挨抽吧。”
 何妈按住玉红,也说:“十九岁的大姑娘,不狠打打不服了,今个得给她留板花,让她日后摸着屁股就害怕,白生生的,她还以为自己是良家女子哩。”
 妈妈抡起戒尺,带着风声,“啪啪”地抽在左边屁股蛋上,先是红,十几下后,通红的光屁股肿起一条条凛子,痛得玉红哭爹喊娘,她哪受过这份罪,嗓子喊哑了,板子也不停,百多下后,屁股蛋子变成黑紫色,整个成一大紫茄子,玉红疼得一板一哆嗦。打了小半个时辰,妈妈累出一身汗,脱了旗袍,光身只穿件兜肚,将板子递给富老三:“三弟,把右边屁股给我打成一个样。”这是妈妈打人的习惯,先打一面屁股,有另半面白屁股蛋比较,能看出肿多高。玉红的俩屁股蛋早不一样大了,左半边肿起一指多高,疼得她连声求饶:“不要打,我服了呀,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服了,早你想什么来着?给我打。”妈妈在床边坐下,翘起二郎腿,何妈一边为她揉肩,一边说:“二娘,您这身子,还象当姑娘时那样漂亮,您有日子没亲自管人了?” 
 
  “我也不想打她,你不知道我这心里多难受,还不如我自己挨板子呢,可这一大家子人,唉。” 
 
  “现在的姑娘啊。”何妈摇摇头:“我们年轻那会,哪有这样板子一挨身,就鬼哭狼嚎的,我们挨打时最多咬个手绢,谁用人绑过?”富老三摸一摸玉红的屁股:“玉姐,屁股蛋够大的呀。” 
 
  玉红顾不得害羞了:“三弟,好弟弟,饶了我吧,别打啊。” 
 
  “饶你?”富老三脱下小褂,掂了掂戒尺:“你问它答不答应,姐姐,你这大白光腚就交给我吧,保你明天穿不上裤子,这半个月,你就趴着睡吧。”玉红回头看富老三两手抡起戒尺,吓得一闭眼,早听说富老三打人狠,果然啪啪,又脆又响,又快又毒,屁股上象刀子剜,象烙铁烫,抽得俩光溜溜的大屁股蛋肥肉乱颤,痛彻心肺。 
 
 中 
  林子丹从凳子上爬起来,虽然打的是小板子,而且富老三嘴上说使劲打,还真不敢用力,可两瓣屁股蛋也被抽得通红,灼热烫手,旗袍一放下,痛得她哎哟一声,玉红的眼泪在眼圈里转:“妹妹呀,我的好妹妹,你让姐怎么谢你呢?” 
 
  林子丹摆摆手:“没事的姐姐,平日常见大伙挨打,我这心里总是痒痒的,今个当真松了松皮肉。都说三哥的板子狠,可这四十下,又痛又麻挺疼人的呀,我都不想起来了。”林子丹一瘸一拐地随通州客进了上房,早有姨娘打理床帐,准备了热毛巾,通州客解开上衣,道:“子丹,别看我脱了衣服,晚上我们各自睡吧。” 
 
  林子丹皱了皱眉:“我说过没事的,我自己情愿的,谁要你可怜?”脱下旗袍,只穿一件小兜肚,接过姨娘的湿毛巾,敷在屁股上,屁股蛋的刑伤经热气一熏,更加红紫了。通州客叹了口气,躺下来,林子丹仔细打量他:却是魁梧身材,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下巴和头皮刮成铁青色,是个俊美剽悍的男子呢,简直与那些老头子不可同日而语,林子丹心里想,她虽然见过数不清的男人,但还是少女般脸上一红,忍不住伸手去摸通州客的胸肌,一条腿慢慢跨过去,屁股火辣辣的,咬了咬牙,缓缓坐到他身上,通州客半是惊讶,半是关切:“子丹,你行吗?”林子丹俯身亲了亲他的脸:“你嫌弃我吗?”意乱情迷之际,忽然姨娘拉开门进来,附在通州客耳边说了几句,通州客吩咐道:“让他进来见我。” 
 
  林子丹听到有人,急忙爬下来,拉过被子,来人也是二十岁上下,匆匆忙忙的神色,通州客坐起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人陪笑道:“也没什么大事,老王和他那二十几号人,嫖完了隔壁的窑子不给钱,还要把人家的院子给砸了,你看怎么办?”通州客皱了皱眉头:“怎么嫖完不给钱呢?你们这样做,还想不想在北平长住下去?”他取过上衣,从口袋里抽出一只精致的钱夹,递给那人,林子丹偷看了一眼,钱夹里是厚厚的一叠奉票,通州客道:“你去把他们的帐结了,告诉老王继续玩,少给我若事丢人。” 
 
  夜深了,林子丹从通州客身上下来,他的怀抱里充满了铁一般的腱子肉,子丹感觉自己象一汪春水,融化在里面了,她幽幽的长吐了一口气:“你——,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做人的快乐,不知你比我大还是比我小,哥哥也好弟弟也好,可我已是早破了身子,我——”
 通州客拍了拍她的后背:“不要哭了。” 
 
  林子丹擦了擦眼泪,笑着说:“我——拿什么谢你呢?我象富老三说的那样伺候你吧,不要嫌我脏,我——我还从没有那样伺候过男人。” 
 
   
  第二天早上,太阳已经很高了,两个人起来穿上衣服,来到中厅结账。通州客向口袋里一摸:“夷,我钱包哪去了?” 
 
  林子丹笑着说:“昨天晚上,送给找你的那个人了。” 
 
  通州客道:“这一夜,真叫一痛快,弄得我都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了。” 
 
  林子丹羞得满脸通红,只听妈妈拉长了脸道:“你倒痛快了,可我们姑娘还得吃饭呢,钱呢?钱包丢了?福香院是你能行骗的地方吗?”
 通州客冷笑了一声:“哦,嫌我没给钱呢。” 
 
  妈妈道:“我说孙子哎,还跟我充大尾巴鹰呢,我他妈扁死你。”抡圆了巴掌,啪地一个大耳光,抽在通州客的脸上,通州客想不到这老鸨看起来文静漂亮,丰韵犹存,没说两句话就动手了,被抽得一愣神,脸上泛起五个指印,捂着脸怔了片刻,才恢复了镇静:“大姐,手劲不错啊。”掏出怀里的一只金表:“这样吧,把它放在这,我回去取钱,你看成吗?”
 妈妈掂了掂金表:“你大爷的,不打不知道姑奶奶厉害,皇城根打听打听,我二丫头是好欺负的?快回去取钱,别让我拿你呀破表上当铺。” 
 
  林子丹送通州客下楼,听到背后妈妈喝道:“ 子丹 ,给我回来,等他取了钱,再亲热也不晚。”林子丹本想对妈妈提起昨晚那一叠奉票,此时也不敢多说了,讪讪地道了别,回中厅陪妈妈嗑瓜子。
 八大胡同的上午是最清闲的时光,姑娘们多半晚睡晚起,即使起床了,都是抱猫溜狗的闲坐,快到中午时分,门帘一挑,有客人来了。却是林子丹的干爹,警察署长老张。 
 
  ”爹爹,您可有日子没来了,是不是在哪又认了新女儿,不理我了?“ 
 
  老张没有和子丹亲热,毕恭毕敬地撩起门帘,林子丹和妈妈都吃了一惊:是什么大人物让老张撩门帘? 
 
  二十几个士兵一拥而入,妈妈急忙迎上来:“各二丫头心里一惊,自从奉军入关进了北平城,老张常嘱咐她:遇到身材高大,扁平后脑勺,张口闭口妈了个巴子的角色,十有八九是奉军士兵,万万得罪不得。二丫头也常叮嘱姑娘们:给不给钱不要紧,一定好生伺候,街面上都说嘛:妈了巴子是免票,平后脑勺是护照。想不到自己竟看走了眼。
 
 
 通州客皱了皱眉头:“老王,你怎么动不动就砸人家院子?”警察署长老张陪笑道:“李主任不愧是大帅身边的人物,大人不记小人过,您老宰相肚子能撑船,各位兄弟不要动手,我立刻就封了这院子,把她们赶出北平城。” 
 
  那副官将一叠奉票扔给二丫头,冷笑道:“睡姑娘的钱我们给了,皇城根我们也打听过了,二丫头是个人物。可你给我们主任的那一巴掌,怎么算呢?要知道就是在大帅面前,我们主任也是带枪出入的,谁敢动他一个指头?”
 二丫头这才仔细打量通州客,一身军装衬托下,此人身材极为精壮,英俊得让人不敢正视,腰间不用枪套,斜斜的插了一把锯掉准星的盒子枪。看到这样一把枪,二丫头心里咯噔一下,惊得合不拢嘴: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她还是八大胡同里一个姑娘,热河土匪张大侉子来院里过夜,他的盒子枪就锯掉了准星,二丫头好奇,问他为什么,张大侉子笑道:锯掉了准星,拔枪比别人快,抬手就能打响,我的枪法,有没有准星还不是一样。张大侉子原是吴佩孚军中数一数二的神BANNED,后来抢劫白俄道胜银行发了财,出手豪爽,好一个粗野剽悍的男人。
 李主任笑道:“算了,起来吧,我若想还手当时就还了,我怎能打你一女人呢?” 
 
  二丫头左右望了望,兵大爷们都紧握着枪托,心想:他算了别人还不想完呢,今个只好用苦肉计,运气好说不定这帮人人心一软,就躲过这一劫。柔声道:“李主任堂堂大人物,当然不与我一般见识,可咱八大胡同有规矩,二丫头自罚四十板子,给您陪罪了。”
 李主任笑道:“算了,起来吧,我若想还手当时就还了,我怎能打你一女人呢?” 
 
  二丫头站起来,理一理头发,吩咐把长凳抬进来,泡上竹戒尺,自己到后院去找堂弟富老三,富老三一听,没了主意:“姐,这能成吗?” 
 
  二丫头道:“成不成就看你的了。” 
 
  富老三挠了挠后脑勺:“你是我姐啊,我——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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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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