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传统 第五代 陈磊篇(节选)M/F_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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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1998年
 1
 从昨天上午到今天上午陈磊与P保险公司在南湖大酒楼谈判了整整一天,终于签了协议。中午,他请客,和所有签约人员共餐,预祝未来合作成功。
 原打算吃完饭就回家的,但陈磊因酒多喝了几杯,下午在宾馆睡了一觉,醒来时,都快6点了,与司机钱勇在宾馆简单吃了便餐,就驱车回城了。
 一路上,钱勇都在拍陈磊的马屁,说他签了这么大个单真是能干,智慧,聪明,机智等等。陈磊对此类语言听得太多,没有一点飘然的感觉,相反,还给钱勇提了许多忠告,要他少来虚多来实,做事就象开车一样,可以快但首先要谨慎保证安全,没有安全,一切枉然。说这话时,正好前方南山寺脚底下有一辆车停在路边上,连车门也没关,这又成了陈磊教育钱勇的例子了:“你看,那辆车的停法,就要求不得,好容易出事嘛。”
 当经过此车时,陈磊随意地往里看了一眼,车里居然空无一人,他又说开了:“你看,又遇到一个马大哈,人走了车门都不关,这不是安心让人家来偷啊。”
 正说着话,突然听到从路边的小灌木丛里传来的噪杂声,还夹杂着女人呜呜的挣扎声,两人不约而同地说道:“糟了,出事了。”
 陈磊对钱勇说:“快,把车停在边上。”
 钱勇快速靠边停了车。车还没停稳,陈磊车门一开,跳将下去,二话没说,直奔树林。一进那丛树里,果然见一伙人正按着一个女的,撕着衣服,那女的躺在草地上毫无力气地呜咽挣扎。
 “住手!”陈磊猛吼一声。
 那伙人本能地慌了一下,可一看就陈磊一个人。于是他们中的一个,估计是领头的,给同伙打气说:“虚他干啥,他就一个,我们四个呢。”
 另一人抬起头,对陈磊说道:“爬远点,别影响爷们干正事。”
 接着有人就威胁道:“就是,你要敢多管闲事,小心你的狗命。”
 陈磊懒得废话,直冲上去。
 那伙人一见他这架式,立即放开了那女的,起身对冲过来。
 此时钱勇出现了,那四人一分神,陈磊飞起一脚,直接撂翻一人,那人鬼哭狼嚎在地上打滚。剩下三人,见同伴被这高个子小伙子踢翻,心里有些发虚,但还是故作穷凶极恶,一下子围住陈磊却又不敢近身。
 此时,钱勇过来,话没一句,趁人不备,也是飞起一脚,又一个人翻滚在地。剩下两人见此情景,直接成了软蛋,忙下跪求饶。
 陈磊和钱勇痛打落水狗,给这四个混帐每人几脚,直打得他们拚命求饶才算罢手。
 估计这四人无力反抗了,陈磊说:“钱勇,去拿绳子,捆了这四个狗杂种。”
 很快,钱勇就拿了绳子,把四个人绑了个结实,陈磊又叫钱勇报了警。
 那女的还躺在那里,陈磊过去看了一眼,三十几岁模样,白白的,不胖也不算瘦,极有性感,是那种让人看了很容易动心的女人。不过,陈磊没空想多想,对这美妇叫了几声,没应,看来是昏过去了。他当即将她抱起,小跑着到了路边的那辆空车处,看来这车是这女人,便把她放进了后车座,从她包里找出了车钥匙,一开,车发动了。此时,他见钱勇拖着那四人已走出来了,便大声说道:“你在这等警察,我送她上医院。”说完,油门一踩,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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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经医生检查,并无大碍,可这女的仍就昏迷不醒,医生给她打了吊针,然后拿了处方签,准备开药:“名字?”
 陈磊忙着从她的包里找出了驾驶证翻开边看边念:“夏丁香。”
 “年龄?”
 陈磊看了那身份证号码,答道:“37。”
 没想到这女的看起来年轻,居然有37岁了。
 医生开好药后,在把处方交给陈磊时问:“你把她送来,怎么不认识呢?”
 陈磊也不多解释,只说了句:“看她昏在路边上,便送来了。”
 医生笑笑:“原来你是做好事的。”
 陈磊点了点头,就出门去取药了。取药回来,交给了医生,问:“需要住院吗?”
 医生说:“等输完这瓶液,如果情况有好转,今晚就可以回家了。”
 陈磊问:“液要输好久?”
 “一小时左右。”
 医生离开检查室后,陈磊从夏丁香的包里掏出了手机,翻出了电话簿,看到的“女儿”字样,便拨了过去。
 “妈妈?”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陈磊以为夏丁香的女儿顶多上高中,听这声音,不象是小女孩。这声音有些成熟。
 “你是夏丁香的女儿?”他问。
 “是啊,你是谁?怎么用我妈妈的电话?”
 “你妈妈出事了,正在医院。”
 陈磊话刚出口,这女子就猛哭起来,他好言劝了几句,不见有效,于是厉声吼道:“闭嘴,赶紧到中心医院急诊室来!”
 陈磊刚压了电话,他的手机响了,是钱勇打来的,他说:“陈总,警察把那四人抓走了,笔录也做完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正在输液,医生说问题不大。”
 钱勇说:“我马上过来。”
 陈磊说:“不用了,这两天你也累了,回去休息。等会儿这边忙完了,我自己打车回去。”说完挂了电话。
 这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夏丁香,突然抓起陈磊的手喊叫起来:“爸爸,别走,女儿怕呀,爸爸,不要走啊。”
 这一喊,不要紧,把陈磊吓了一跳。
 医生就在隔壁,也听到了,立即赶了过来,问:“她怎么啦?”
 陈磊说:“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医生。”
 夏丁香喊了两声,没再喊了,却死死拉住陈磊的手。
 医生问:“奇怪,她究竟是啥人啊,怎么叫你爸爸呢?”
 陈磊不想多费嘴舌,简单一句:“谁知道。”
 “不会神经错乱了吧?”医生嘀咕着。
 陈磊想把手从夏丁香抓紧的手中取出来,不料夏丁香又哭叫起来:“爸爸,求求你,别丢下女儿啊,爸爸,女儿求求你了。”
 陈磊说:“你松手啊,我这么年轻,咋可能是你爸爸呢?你糊涂了吧。”
 可夏丁香就是不松,陈磊没法子,只好哄着她:“乖女儿,爸爸不走,爸爸不走。”
 夏丁香听了,倒乖乖地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陈磊以为她睡着了,又想把手抽出来,她又哭喊起来,陈磊没办法,索性等她拉着他的手。
 医生又开始担心起来:“要真是神经出了问题,那就只有转到精神病院了,我们医院可是不收的。”
 陈磊没好气地说:“你是医生呢,疯不疯你看不出来啊?再说了,一个疯子会开车吗?”
 医生说:“那等输完液观察一下再说。”说着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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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位20来岁的漂亮女子急冲冲地进了抢救室,见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女人,伤心地哭了起来:“妈,妈,你怎么了呀?妈……”哭了一阵,才发现她妈紧抓住陈磊的手不放,她以为是车祸,肇事者是陈磊,质问道:“你把我妈怎么了?”
 陈磊不语,试着把手抽出来。
 这时夏丁香又开叫了:“爸爸,好爸爸,求你了,别扔下女儿啊。”
 夏丁香的女儿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把眼前这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伙子喊“爸爸”,她脸羞得红到了脖子上,于是对她妈叫道:“妈,你醒醒啊,你胡说啥啊?”
 陈磊倒很有耐心,象大人哄小孩似哄着夏丁香,哄了几声,她又安静下来了。
 这时,陈磊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夏丁香的女儿。
 夏丁香的女儿正在半信半疑之中,两位警察走了进来,他们是想来提取当事人的证词的,可夏丁香还在昏迷中,只好分别向陈磊和夏丁香的女儿提问。
 “请问你是谁?”
 “陈磊。”
 “年龄?”
 “21。”
 “在哪工作?”
 “青龙直行机动车维修总公司。”
 “啊,你是直行的老板陈总?”警察睁大了眼睛。
 “对。”
 “早听说了,没想到这么年轻。”
 于是警察就问了当时的经过,陈磊说详细说了一遍。
 这时警察又问了夏丁香的女儿。
 “姓名?”
 “施如云。”
 “年龄?”
 “22岁。”
 “与受害人关系?”
 “受害人女儿。”
 “请问受害人姓名?”
 “夏丁香。”
 “年龄?”
 “37岁”
 警察也没多耽误,表扬了几句陈磊见义勇为的举动。
 陈磊说:“麻烦警官对此事别张扬。”
 警察笑笑,便走了。
 施如云很不好意思地说:“陈总,刚才误会你了,对不起。”
 陈磊笑笑:“我说我妈16岁生我生得有些早,没想到你妈15岁就生你了。”
 “我妈14岁正准备上初三时就跟我爸了,15岁就生我了。”施如云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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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此时液是输完了,可夏丁香还没有醒来。陈磊对施如云说:“你去把医生找来问问究竟是咋回事?”
 不一会儿,医生来了,检查了一下,说:“不要紧,也许是药物的作用,给她输的药里有安眠作用。”
 可要说夏丁香完全睡着了也不对,她还死死地拉着陈磊的手不放,陈磊稍用点力想把手抽出来,她就开始哭闹。
 陈磊对医生说:“那这样吧,给她办入院手续,今晚就让她住在这里。”
 医生说:“只好这样了。”
 医生转身正要走,陈磊又说了:“麻烦你开间特护病房。”
 医生说:“估计也就住一个晚上,不划算哟?”
 陈磊说:“没关系,你去开吧。”
 
 夏丁香被安顿到了特护病房,病房里只有一架病床。陈磊把夏丁香抱到病床上后,她的手又死死拉住了陈磊不放,陈磊稍想抽手时,她就一个劲地哀求:“爸爸,好爸爸,你莫走吧,女儿怕。”
 陈磊只好坐在床边,象大人哄孩子似的哄她:“乖女儿,别怕,爸爸不走。”经他这么一哄,夏丁香也就安静了。
 施如云感觉奇怪:“不晓得我妈这是咋了,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呀。”
 陈磊说:“可能是惊吓过度所致。”
 施如云说:“太感谢陈总了,要不是你,我妈……”说着又伤起心来。
 陈磊笑道:“你看看你,说起来比我还大1岁,咋就象个小女娃子一样,那眼流水就跟自来水似的说来就来。”
 施如云被陈磊说得不好意思了,赶紧掏出纸来擦了泪水,微微一笑,说:“我也不晓得为啥会这样。”
 陈磊笑了笑:“我这个人难得做件好事,好不容易做了这么一件,却拣了个大便宜。”
 施如云说:“拣啥子大便宜了?”
 陈磊看了夏丁香一眼:“这不是啊?白拣了这么大一个漂亮女儿。”
 施如云卟哧一笑:“陈总,你好坏哟,占人家妈的便宜。”
 陈磊“哈哈”一笑,说:“这哪是我想拣便宜啊,你是看到的,是你妈非拉着叫我‘爸爸’的。”
 施如云难为情地说:“不晓得我妈怎么会这样,神经错乱了,都变成小女孩的思维了。”
 “估计是吧。看来你妈小时候与你外公的感情很深。”
 “不会吧,我妈14岁的时候我外公就死了。我妈对我说过她对我外公没什么印象。”
 “哦,是这样啊。对了,你爸呢,他怎么没来?”
 “我爸爸都去逝9年了。”
 “啊?”
 “我爸爸是司机,晚上疲劳驾驶出了车祸。”
 “你妈还真的不幸呢,是个可怜的小丫头。”
 “还小丫头呢,都37岁了。”
 “37咋啦?有时候女人的心态与年龄不一定同步呢。”

5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夏丁香迷糊中说:“爸爸,女儿想喝水了。”
 “你看我妈,还真把你当爸爸了。”施如云赶紧起身要去倒水。
 “你等一下。”陈磊叫住了施如云,又拍拍夏丁香的脸,说,“行,乖女儿,爸爸这就去给女儿倒水。”说着,把手抽了出来。他给施如云使了个眼色,表示自己要走了。
 谁知,陈磊刚到门口,夏丁香又号淘起来:“爸爸,别走啊。”
 说她糊涂,她什么都知道;说她清醒,可又乱叫一气。陈磊哭笑不得,只好又折回来,坐在床边安慰她。
 施如云笑笑,说:“我妈可真赖上你这个爸爸了。”
 陈磊笑着说:“行啊,等你妈病好了,我就收了她这个女儿。”
 施如云笑而不语,只当是陈磊开玩笑的,转身去倒了杯水过来。
 陈磊把夏丁香扶起来,施如云把杯子里的开水吹了吹,用舌头试了试,估计不烫了,就放在她嘴边让她喝。夏丁香喝了几口,又躺在了床上睡了。
 陈磊说:“你看你妈,睡得真甜,象个小姑娘。”
 施如云说:“对不起啊陈总,耽误你这么长时间。”
 “我说丫头,怎么还这么客气啊。你妈要真做了我的女儿,我们可是一家人了哟,到那时,你就是我的孙女了,得叫我爷爷呢。”
 施如云笑嘻嘻地说:“说错了吧,该叫外公才对。”
 “我说叫爷爷就叫爷爷。”陈磊霸道地说。
 “哼,我哪有你这么年轻的爷爷啊。”
 陈磊说:“会有的,呵呵。”
 施如云正想回辩,这时一位护士走了进来了,她说:“对不起,打搅一下,我是这病房的特护,叫张玲。如果你们要走你们就走吧,有事我会通知你们的。”
 陈磊说:“行,谢谢,等她睡着了我们再走。”
 
 夏丁香完全睡着时,已是凌晨一点了。陈磊与施如云从住院部出来,走到了停车场,他把夏丁香的车钥匙拿出,说:“我刚才是开你妈的车送她来的。”
 “那陈总,我送你回去吧。”
 “不是你送我,是我送你。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子家回家不安全。”

6
 施如云的家在15楼,陈磊一直把她送到了家门口,说:“好了,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施如云竟说:“哎呀陈总,都这么晚了,你就莫走了嘛,你也累了。”
 陈磊笑着说:“我可不敢久留,等一会儿你老公冲出来要跟我拚命的。”
 “他没在家,他去外地出差了。”
 “那我就更要走了,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不怕,你可是我妈妈的爸爸呢,怎么会吃我呢?”
 “哈哈,是吗?那你可得叫声爷爷才行啊。”
 “爷爷。”施如云叫得很甜
 “嗯,不错,好听。”
 “好听吗?那行,以后我就叫你爷爷好了。”
 “哈哈,看来无论如何我也得收你妈妈做我的女儿了。”
 “嗯。不管我妈认不认你这个爸爸,我都叫你‘爷爷’,行吗?”施如云说。
 “哈哈,真乖。”
 这一晚,陈磊确实住在了施如云的家。施如云总以为会发生点什么,但什么也没发生。陈磊看起来随和,但不随便,再说了,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他也累了,冲过澡之后,打了几个电话,把公司明天的事安排了一下,也就倒头睡了。

7
 第二天,陈磊和施如云一起到了夏丁香的床房,张玲正在给夏丁香讲什么,两人笑得很开心。
 施如云很高兴,说:“妈,总算醒了,昨天把我吓得的啊。”
 夏丁香说:“是啊,七点过醒来的,当时脑子好乱啊,又痛又晕的,现在好多了,张护士还打了早餐给我吃呢。”
 施如云对张玲说:“谢谢啊。”
 张玲说:“不用谢,这是我们份内事。那你们聊吧,有事请叫我吧。”说着走了。
 施如云忙把陈磊介绍给夏丁香:“妈,这位是陈总,是你的救命恩人哟。”
 “谢谢你啊陈总,昨天的事刚才张护士给我讲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陈磊笑着说:“怎么,不叫爸爸了?”
 夏丁香脸有些泛红:“那是候人家不清醒嘛,我都不知怎么会这样。”
 陈磊说:“这道理很简单,估计你前世就是我的女儿,今世我们父女团圆了。”
 施如云说:“嘻嘻,也许是这样呢。”
 夏丁香打了一下女儿:“死丫头,就乱说。”
 施如云说:“妈,人家陈总可说了,要收你为女儿呢?”
 夏丁香说:“人家陈总给你开玩笑呢,你也当真啊。”
 陈磊说:“没开玩笑,真的。”
 夏丁香听了,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其实她心里明白,她在昏迷中叫这位年轻小伙子“爸爸”,绝不是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的亲身父亲,而是她内心世界的一种暴露。她心里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不晓得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窜入她心里的,她渴望有一个“爸爸”,尤其是在自慰的时候,她幻想的对象就是“爸爸”,而且这个“爸爸”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他不仅爱她,关心她,爱护她,也严厉的管教她。开心的时候,她时常捉弄他,他来抓她,她就跑,一下子被他抓住了,就脱了她的裤子在光屁股上啪啪啪地打着巴掌,打得她痒酥酥的,痛痛的,最后她就大声地喊着:“爸爸,女儿错了,女儿再也不调皮了。”然后她的“爸爸”并没有放过她,让她直着身子罚跪在地。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她竟然喜欢。这样的情景不厌其烦的不断在她的脑海里出现,给她带来了一次又一次高潮。没想到,昏迷时产生的错乱,把她内心深处的秘密暴露无遗,她有些害羞,有些紧张,可更多的居然是一种期待。
 正好医生来了,打破了某种尴尬。医生说:“再休息两小时,如果没出现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陈磊就对施如云说:“你店里有事你去处理吧,我留下来陪我的丫头,等一会儿我送她回去。”
 施如云说:“那好吧,麻烦陈总了。”说着出了病房,要去办出院手续,护士告诉她帐已经结了,陈磊结的。她说:“陈总,不好吧,昨天都耽误你那么久了,怎么还好意思让你交住院费啊?”
 陈磊说:“昨天你是怎么说来着?”
 施如云不好意思的垂着头低声说:“你真的要让人家叫你爷爷啊?”
 “你说呢?”
 “好吧,爷爷。”
 “这不就对了。我是爷爷,你妈就是我女儿,我这个当爸爸的给女儿交住院费是天经地义的嘛。”
 “那谢谢爷爷。”

8
 施如云一走,夏丁香一下子轻松了一大截,有些心态,她不好意思暴露在女儿面前,但在陈磊面前,却不那么担心了。
 两人聊了起来,聊得很投机。
 夏丁香就说:“真的有些奇怪呢。前段时间,我女婿带我和女儿去算命,算命的说我会遇到一个男贵人,可他却说这个男的和我不是婚姻关系,却与家庭有关,我就不晓得是啥意思了。昨天去南山寺下来之所以时间晚了点,就因我向一位大师请教我这辈子还会不会有男人,大师也说了我会有的,是一个命很硬的男人,会冲抵我身上的罪恶的。没想到……”
 陈磊笑笑:“哈哈,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我了?”
 夏丁香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陈磊说:“这么看来你前世果真是我的女儿,今世来了个轮回。”
 “估计是吧。不过……”
 “嗯?”
 “我命不好呢。”
 “胡说八道,啥子命不命的。”
 “真的呢。我14岁的时候尅死了我的爸爸妈妈。那年他们回老家,因食物中毒而去了。29岁那年,我男人半夜开车回家,因为喝了酒,出了车祸而去,我还是白……虎……命带克星……”夏丁香说着,伤心的快要哭。
 陈磊说:“好了,你们母女简直一个样,怎么说着说着就要哭呢?我最不喜欢女人哭了。”
 “好嘛,我不哭就是了。”
 “丫头,别再胡思乱想了。那大师不是说了吗,爸爸命硬,不怕。没有哪个能克爸爸的。以后呢你就是我女儿,我就是你‘爸爸’。来,叫一声。”
 “不嘛,那多不好意思嘛。”夏丁香扭扭怩怩的。
 “哈哈,女儿叫爸爸,有啥子不好意思的?”
 “可人家比你大那么多呢。”
 “再大你也是我女儿,快叫,再不叫,爸爸就要打屁股了。”
 夏丁香见陈磊如此执着,便羞答答地叫了一声:“爸爸!”
 陈磊听了,心花怒放,伸起手在夏丁香脸上揪了一把:“女儿真乖。来,再喊几声。”
 艰难的第一声已经喊出了,夏丁香现在也就不再害羞,连连喊道:“爸爸,爸爸,好爸爸。”
 陈磊又亲了她一口,说:“看来昨天这好事做对了,白拣了一个女儿。”
 夏丁香说:“要不是爸爸相救,女儿就……”说着她哭了。
 陈磊说:“死女子,刚才说了不哭,这会儿又要哭了呢?好了,乖女儿,不说不愉快的事了。”于是拿来手纸,替夏丁香擦了眼泪。
 过了一会儿,夏丁香说:“爸爸,女儿都37岁了,你会不会嫌女儿年龄大呀?”
 “瓜女子,爸爸要嫌你年龄大的话,还会认你做女儿?”
 夏丁香说:“可人家的女儿比你还大1岁呢。”
 陈磊哈哈一笑:“如云可比你大方呢,她一听你叫我爸爸,昨晚上就叫我‘爷爷’了”
 “啊,女儿才不信呢,那刚才怎么没听她叫你啊?”
 “刚才是叫了的,只是不够大声,你没听见罢了。”
 正说着,夏丁香有点内急了,便说:“哎呀爸爸……”
 “咋啦?”
 “您能不能回避一下啊?”
 “干什么?”
 “求爸爸了。”
 “干啥?”
 “女儿有点不方便。”
 “呵呵,蠢丫头,哪是不方便啊,是想方便吧?”
 陈磊说着抱起了夏丁香就冲进了卫生间,扒了她的小裤,象给小孩把尿一般。
 “死丫头,你看你,多大了,还要爸爸抽尿尿呀。”陈磊说。
 夏丁香调皮地说了一声:“就要爸爸抽,女儿小,女儿尿不来。”可毕竟害羞,一紧张,尿没了。
 陈磊嘴里“嘘嘘”着,用那粗大的手,拨弄着夏丁香下面的小豆豆,很快,飞流直下,虽没有三千尺,也足够猛地一泻而出,冲到对面墙上,反溅回来。
 “哟,女儿的容量不小啊!”陈磊戏说着。
 尿完后,陈磊还抱着夏丁香抖了几下,然后就准备把她抱回病床。
 “爸爸,等……别……我还……”
 “哦,尿完了还要拉屎啊。没办法,丫头还没学会说话,好在爸爸听得懂。”
 于是,陈磊轻轻的把夏丁香放在便盆上。可夏丁香半天没解出来,她请求道:“爸爸,女儿解不出来呢。”
 “哈哈,死丫头,看爸爸在这里害羞吧,行,爸爸就在外面等着。”
 夏丁香说:“对不起啦爸爸。”
 她终于放松完毕,发现卫生间没手纸,只好喊道:“爸爸,没纸啊?”
 很快,陈磊就拿一卷卫生纸进来,揽着夏丁香的小腹,让她靠在他微微弯曲的大腿上,夏丁香的屁股不得高高掘起。
 “啊,爸爸还要给女儿擦屁股啊?”夏丁香说不出是害羞还是感激,是紧张还是兴奋,反正五味杂陈。
 陈磊擦得仔细,最后还沾点水再擦了一遍才又把夏丁香抱回床上。
 一上床,夏丁香就赶紧把被子盖头盖脸,真羞死了。
 “死丫头,还害什么羞啊?你已经是爸爸的女儿了,女儿的身体上的所有部位,爸爸就算看了,也是应该的,呵呵”
 “女儿还不习惯嘛,求爸爸原谅女儿了。”
 “爸爸这次可以原谅你,下次再敢羞答答的,爸爸可要打屁股了。”
 “嗯,下次女儿不敢了。”
 “对了,乖女儿,爸爸发现你有一个秘密,估计连女儿自己都不知道呢,全世界也就我一人晓得。”
 “什么啊,不就是白……”
 “不是说的那个,这可完全是爸爸独自发现,属于爸爸的专利哟。”
 “哼,女儿就知道爸爸唬人呢。”
 “爸爸可没唬你呢。你长了一颗痣,知道吗?”
 “哈,才没有呢,就知道爸爸瞎说嘛。”
 夏丁香皮肤的光洁是她最得意的,雀癍、痣、痘痘,胎记……从来不曾和她有缘分。对别的养身法,她不怎么留心在意,惟独很信“要养颜色,必得常排毒”。因此,要单纯只看她皮肤话,说她只有三十岁,肯定没人不信。
 “哈哈,死丫头,看来你确实不知呢。摸一下自己的PP,靠右边。”
 夏丁香去摸了一下。她一下无语了。那儿真的有个小凸包,很可能就是她爸爸说的一颗痣。
 “啊?女儿都活了37年了,可从来没发觉呢,爸爸是怎么知道的呀?”
 “爸爸抱你到医院时,要把抱紧,手就不能不托住你的屁股。那峡谷难免碰到。开始,我还以为是草地上什么脏东西沾到你那里了,要给你搓掉。哈哈,搓不掉。现在明白了,原来那是专门留给我发现的记号。刚刚给你清理后门卫生时,亲眼看到了,也就证实了,那是颗很漂亮的小痣。”
 两人在床房里闲聊到快11点,他们就了出院,陈磊把夏丁香送回了家后,说:“丫头,这几天只准呆在家里,不准乱跑。爸爸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就来。”
 “知道了爸爸。”

9
 午饭是施如云从酒店里带回来的。母女边吃边聊。施如云问:“妈,昨天是怎么出的事啊?你现在记起了吗”
 夏丁香说:“记起了。”
 原来夏丁香从南山寺下来时已是黄昏了。按理说,这已是春之末季节,天黑得晚些,但天气不怎么好,象要下雨,天黑得早。她一边开着车,一边回味下午她找大师单独谈的那些话。那大师就跟算命先生一样,说她这一辈子不可能打单身,她会遇到一个男的,命比她硬,会帮她消灾。她问大师这样的男人哪里去找,大师告诉她,不用找,他自己会出现的。昨天算命先生说的她会遇到一个男贵人,今天大师说她会遇到一个命硬的人,她觉得有意思。
 这想一想的,不知怎么搞的,居然撞倒了一个骑自行的人。夏丁香一慌,立即刹住了车。从车窗看去,问题应该不大,就是擦挂。她想,有啥问题就解决啥问题,该赔车赔车,该送医院送医院,于是从车上下来。可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围起了几个人,她都不晓得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几人就杂七杂八地说开了。
 “哟,这妞还挺有料啊。”
 “好一块五香肉。”
 “看来也不嫩啦,不过经得起炖!。”
 说的都是些流里流气的话,和撞倒人的事根本沾不上边,夏丁香不理他们,只是对倒在地上的那人表示歉意,说:“大哥,对不起,不小心撞倒了你,我承担责任。如果车子撞坏了我赔你一辆,人要撞坏了,我陪你你上医院,行不行?”
 谁知,那人一下子从地上弹起来,嘻皮小脸地说:“小姐,哪用得着那么麻烦,你只需要把我们这几位大哥哥、大叔叔陪好了,乐舒服了就行。”
 旁边有人就立即帮腔:“是啊是啊,把老子们陪好了,有大奖的。”
 夏丁香这才意识到遇上了流氓,她很想骂他们几句:“你们……”
 她还没骂出来,她的双手就被人扭到了背后,还有人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乱摸起来。她喊叫起来,立即就有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另有一人快速地递上块布塞住了她的嘴。不晓得那布是从哪里拣来的,味道臭极了,夏丁香感觉窒息,阵阵干呕。
 抱她的那人把她硬拖到路边的灌木丛里,然后把她摔倒在草地上,痛是不痛,但她一下子就懵了,奋力挣扎起来,上衣钮扣散了几颗,裙子也给扒掉了,小裤也快保不住……
 “他妈的,还动!再动惹恼了老子做了你!”
 “我肏!这婆娘够靓啊,够劲!哈哈,等会有得乐了,干的时候要这样有劲才巴实!”
 夏丁香因嘴被布塞着,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眼泪哗哗的狂涌出来。

第2回

 “美人,想跑?行,等老子们爽完了再说。”
 “哈哈,等真爽完了,你就是叫她跑,看她还跑得动个屁。”
 夏丁香拚命挣扎,把其中一个弄急了,扬起手,“啪啪啪”连打了她好几个耳光,嘴上还骂道:“臭婊子!再不老实,老子宰了你!妈的,等会儿看老子不捅烂你个骚屄!”
 夏丁香有些精疲力竭了,想挣扎都挣不动了。
 “挣啊,再挣啊!你这骚屄婆娘就是贱!非得挨了打才爽是不是?”
 此时夏丁香又动起来,她抬起两条修长滑腻的大腿,在空中乱蹬乱踢,试图阻止这几个流氓进一步的行动。有人把她的大腿分开,死死地按在草地上,两只肮脏的黑手同时抓向了她隐秘的小腹部,就听“嘶啦”一声,腰际那薄薄的三角裤衩已被撕碎。
 “哟,诱人啊,原来是白板一个!”
 “这屄还是馒头屄呢!”
 “是包子屄!你看里面还有香喷喷的五花肉。”
 “哟,这瓜婆娘,老子还没开肏就流水水了。”
 “真他妈的骚味十足啊。”
 这时夏丁香已经绝望了:“完了,我为死去的老公保持了9年的贞洁,今天算是毁了,我身上的蘖债又要添上一笔了。”
 就在这时,夏丁香迷迷糊糊听到好象又有人来了,她以为和他们是一伙的,怕今天是活不过去了,绝望了,因惊吓过度,昏了过去,以后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施如云听了,说:“妈呀,太恐怖了,比看恐怖片恐怖多了。妈,你千万别再去南山寺了,太危险了。”
 夏丁香说:“以后都不会去了。”
 施如云笑着问:“对了,妈,你和陈总谈了些什么啊?”
 夏丁香不好意思地说:“我认他……做爸爸了。”
 施如云高兴地说:“真的?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呢。这可是天大的事,我得马上给我爸爸打电话。”
 施如云口中的“爸爸”是她的老公唐建军。
 夏丁香一看女儿已经把手机拿出来了,说:“死丫头,着什么急啊,等过段时间再说嘛。”

10
 第二天上午,陈磊到公司开了个简短的会就到了夏丁香的家。
 夏丁香见到陈磊时很激动:“爸爸。”
 “乖女儿啊,今天感觉如何?”
 “女儿昨天都好完了,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女儿就在想,爸爸会不会来呢?女儿想着想着,果然爸爸就来了,嘻嘻,女儿想得好准哟。”
 陈磊在夏丁香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这死丫头,起来那么早干什么,好好休息才是。”
 “睡不着啊,一想到爸爸就激动呢。”
 陈磊搂抱着夏丁香,坐在了沙发上,在她的脸上亲了几口,说:“丫头,为啥喜欢我做你的爸爸?”
 “哼,爸爸,冤枉女儿了吧,明明是你想做爸爸的,现在又赖女儿头上了。”
 “死丫头,敢不承认,看来是想挨打了呀,行,爸爸成全你。”
 说着,陈磊把夏丁香按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屁股朝天,在那上面狠狠抽了几个大巴掌,一点没客气。
 夏丁香疼得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爸爸,莫打了,女儿错了,女儿承认了。”
 “承认啥了?”
 “女儿承认是女儿想爸爸做爸爸的。”
 “哈哈,这还差不多。来,爸爸亲亲。”
 “坏爸爸,把女儿的屁股打好痛哟。”
 “来,爸爸给你揉揉。”
 说着陈磊的手就伸在了夏丁香的屁股上,划着圈的抚摸着。夏丁香笑个不停,陈磊问:“女儿,笑什么?”
 夏丁香说:“爸爸摸得痒死了。”
 陈磊说:“哈哈,看来还是打起舒服,是不是?”
 “是啊是啊。”
 “哈哈,原来老子的丫头是贱女子呢,喜欢爸爸打。”
 “才不是呢。”
 “对了,女儿,你给爸爸说,你是不是恋父才要我做你爸爸的?”
 “才不是呢。”
 “不老实,又想挨打了?”
 夏丁香忙从陈磊的腿上滑下来,双膝跪在了地上,说:“爸爸,莫再打你乖女儿了嘛,乖女儿的屁股受不了了。女儿向爸爸保证,女儿说的是实话。要有半点假话,爸爸打死女儿女儿都心甘情愿。”
 “傻丫头,爸爸哪舍得打死你啊,打死你了,爸爸不就没有这么乖的女儿了。”
 “就是嘛。”夏丁香娇娇地说,那样子根本就不象是37岁的女人而是十几岁的小丫头。
 “爸爸,给你说实在的,其实我对自己的亲生爸爸并没有好多印象。只记得他很忙,好象总有忙不完的事,几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我和他虽同在屋檐下生活,有时候好几天连照面都打不到。他也不管我,不管我在学校的表现是好是坏,成绩是高是低,统统不管。我们隔壁有个女子,跟我是一个年级的,她爸爸就把她管得很厉害,她成绩只要没有上95分,那非挨打不可,每次都被打得鬼哭狼嚎的。可女儿听了,居然好羡慕她挨打哟。”
 “哈哈,是吗?为啥?”
 “因为她有爸爸管啊。我虽然也有爸爸,却象没人管的野丫头似的。”
 “你妈不管你?”
 “我妈?那就更是温和得不得了,作业做久了,她都怕我做累了,就说作业做不完没关系,累倒了要生病。”
 “哈哈,难怪你成绩差,原来是被你父母给惯坏了的。现在有了我这个新爸爸管,可就没有那好事了,凡事不听爸爸的话,爸爸可是要惩罚的。”
 “嗯,放心吧爸爸,女儿保证听爸爸的话。要是女儿做得不对,爸爸只管教育就是了。”

11
 “那你给爸爸讲讲你和你男人的事?”
 “嗯。我父母在我14岁的时候回老家给我爷爷做寿,因食物中毒双双去了。我没有兄弟姐妹,也就成了孤儿。隔壁的施伯伯是我爸爸生前最要好的朋友,他收养了我。
 当然他收养我是有目的。施伯伯有个大儿子叫施大武,个头不是很高,但身体却十分结实,比我年长7、8岁,在367厂当司机。他脾气最暴了,说得不对,就爱与人打架。我一直很怕他。我父母在的时候,常躲着不与他接触。
 可自从我父母去逝后,我对他的感觉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下子就觉得他特别可亲可爱可信,和他在一起特有安全感,对他非常依赖,非常顺从。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叫做什么我也就做什么,从不违拗。
 不久,我初中二结束了,原本是要上初三的,可他却让我偷尝了禁果,暑假还没过完,就发现有了,他要我把孩子生下来,自然这学也就上不成了。
 他不想让孩子成为黑户,托了熟人,开了张假证明,虽然我才14岁,偷偷摸摸也就把婚结了,第二年,我15岁时,就生下了女儿施如云。

12
 别看我男人没啥文化只是个司机,可他会挣钱,会拉关系。施家人多,又添了个女儿,再挤到一堆住,实在不便,于是他想方设法找了关系,没花多少钱,就买了一处私房,面积还算大,于是我们一家三口就搬离了我公公家,自组了小家。
 我男人经常外出运货,除了跑公也跑私,钱挣得不少,却也非常辛苦。不过,他对我看管可严了,几乎不给我一点自由空间。
 记得有一次,他出车了好几天,我待在家里实在太难熬了,晚上把女儿安顿睡了后就去隔壁看了一会电视。谁知那天他就回来了,把我从隔壁喊回家后就狠狠抽了一顿我的屁股,还专门把女儿叫醒,看我光着身子面壁罚跪的样子。那一回把我羞得好几天抬不起头。
 我男人就是这脾气,只要我的言行超过了他允许的范围,就会狠狠惩罚我。惩罚的手段就多了,打耳光,打屁股,罚跪,那是经常有的,比管教女儿可要厉害多了。
 我女儿长得乖巧,很逗人爱,也鬼精灵的。她四岁时,我男人带我和女儿去野外玩,不知我说错了什么,我男人要我就地罚跪,我也就跪下了。这时,我女儿过来拉我,叫我不跪。当时我和我男人都很惊讶,以为这么鬼点点大的孩子也懂‘尊严’二字,谁知她却说了句:‘莫把裤子跪脏了。’一句话把我和我男人都逗笑了。
 我男人对我的惩罚是不避孩子的,女儿也就记到了。有一回她非要我给她讲故事,那个时候男人都要下班回家了,我还没有做好饭,我就给她说吃了饭再给她讲,她不干,非要我讲,我说不行呢,爸爸就回来了,饭没做好要挨打的。女儿听了很生气。我是坐在凳子上理菜的,她突然说了一句:‘跪起!’把我吓了一跳。我男人回来了,我就讲给他听,我说你女儿罚我跪呢。我男人听了,好得意啊,把女儿抱起来就亲,还说:‘我女儿真乖。’
 还有一回,我印象也深。女儿刚上小学后不久,有一回家里来了客人,客人问:‘你爸爸有几个娃娃?’她想都没想,张口就来:‘两个。’当时我还说她乱说,客人也很惊讶,问她爸爸怎么会有两个娃娃呢?女儿就说:‘本来就是两个嘛。妈妈是爸爸的大女儿,我是爸爸的小女儿。’这个可没人教呢,客人听了哈哈大笑,我的脸被她羞得绯红。
 我男人却喜极了,就在这天,客人一走,就我说:‘以后你就叫我爸爸。’我想,我亲生父亲去得早去,对男人又有很强的依赖性,也就满口答应了。可把男人改叫了‘爸爸’,要是对公公婆婆不改口,那就乱了套了,于是就把公公、婆婆改叫成了‘爷爷’‘奶奶’。这称呼习惯之后,我对人说起我男人时常是‘我爸爸’不离口,还闹过不少笑话呢。”
 陈磊问:“那以后你要当着人面叫我‘爸爸’了,会不会感觉难为情啊?”
 “不会呢。我是心甘情愿做你女儿的,怎么会难为情呢?”
 “那你和你男人的夫妻生活是怎么做的?”
 “哎呀,爸爸,还难为情哟。”
 “爸爸喊你讲你就讲。如果你跪累了,可以坐起来。”
 “不,女儿就喜欢跪在爸爸面前。”
 “自己觉得跪着受不了了,就起来坐,爸爸可不希望女儿把膝盖跪烂了没法再跪了。”
 “谢谢爸爸。那女儿就讲了哟。”
 “快讲。”
 “我男人除了抽烟喝酒,既不在外面乱来,也从来不赌,在外人看来也就是脾气暴点,还算挺不错的。可做那事,花样就多了。我们刚结婚的那些年,时兴跳坝坝舞,经常吃过晚饭后,他就带我去公园跳,多跳了几回,我的舞跳得越来越好了,我男人也精神十足,带我去买了舞蹈裙。当天晚上,他就坐在床头上,叫我把舞蹈裙穿上。我穿时,他就盯鼓眼的看着,穿好后,我开了音箱,放着磁带,便随着音乐跳了起来。跳到他觉得好看的地方,就叫我重复表演。当我跳到大劈腿时,他立即叫停。我坐在地上,劈着腿,胳膊在空中成舞蹈的样子,两眼不解地望着他。这时他从床上下来,走过来,伸出一只脚,用脚趾头触摸我的下体。我轻哼一声,随即闭上了眼睛。这令他不高兴了,大吼一声,叫我睁开眼看着他。然后就把他的脚趾头伸进了我的BANNED里,那里的水水一股股的还真不少。我也淫了起来。他弄了一阵,觉得不过瘾,就又上了床躺起,把脚伸在床边上,说:‘爬过来!’我赶紧跪爬到了床边。谁知,他把脚一抖,说:‘舐!给老子把脚趾头舔干净。’
 我没想到他会叫我舐脚,再说了他习惯不好,那脚都好几天没洗过了呢,别说闻,就是心里想到要舐脚,都会感到恶心,于是就请求他:‘爸爸,女儿去打盆水来把脚洗了于舐好不好?’
 他理还不理呢,不耐烦地说:‘舔!’
 我哪还敢再多言,就埋下了头,可实在舐不下去啊,又说:‘爸爸,脚趾头好脏哟,女儿要这么舐下去,实在不卫生呀,要生病的。’
 他凶我,说:‘想挨揍啊?废话多。’
 我看倔是倔不过去了,撅着嘴,说了声:‘爸爸好讨厌哟。’就赶紧把他的臭脚趾含在了嘴里,开始舐起来。
 他觉得很舒服,很激动,为了控制情绪,只好不停地抽着烟来舒解……
 从这以后,我们之间就有了新的事做,一家人日子也过得还算美满幸福。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女儿15岁这一年,他却因夜晚疲劳驾驶出了车祸死了。
 他的死,与我是有些关系的。他本来完全不必急着往回赶,那天晚上,车队的那几个哥们一起喝酒也是没打算连夜赶回的。喝完酒,大家准备去找小姐解解乏,可他浑身来劲了,不想找小姐,他对外面那些小姐没兴趣,而是想到了我,于是坚决回家,结果出事了。
 他死了后,我一下子陷进了迷茫之中。我觉得我是剋男人的祸水。因为我是白虎,按照世俗的认定,象我这样的女人是不祥的,是祸水,是灾星。尽管我男人死时我还年轻,才30岁,也有很多人给我介绍对象,但我不敢接受,怕自己再次害人,性格也变得有点内向了。”
 “一直没找对象?”
 “没有。”
 “哈哈,你被你男人变成骚货了。”
 “爸爸,不会瞧不起女儿吧?”
 “不会,爸爸以后会把你变成大骚货。”
 “不管爸爸叫女儿做什么,女儿都愿意。”

13
 陈磊说:“你女儿什么时候结的婚?”
 “她15岁初中毕业后就不想再读书了。因为家中没了男人,我也没什么主心骨。女儿机灵归机灵,可成绩不怎么好,老贪玩,我管不了她,拿她也没办法。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结交了一个比她大7岁的男朋友,叫唐建军。他长得高高大大的,样儿有点丑还带凶象,不过他个性鲜明,性格成熟,很有主意。他们两人很快就跌入了爱河之中,对此,我没有反对。其实我反对也是没用的。
 唐建军家是外地的,他是来青龙打工的,在外面租的房。我女儿和他恋爱后,对他是言听计从,经常不归屋,常常待在那租房里,留下那么大一套房子,就我一人住,空荡荡的,有些害怕。于是我就叫他们一起住进了家中。
 那时唐建军21岁,极有生意头脑。他不想再为别人打工了,那挣不了几个钱,他想自己投资做生意。于是趁我们当时住的那地方新建了许多门面,便买了一处比较大的,开了个酒店与茶吧为一体的公司,取名酒香茶韵。钱,我出了些,但大部分资金还是唐建军东拼西借投的。生意做起来后,唐建军自然就是董事长兼总经理,而我和我女儿做了他的下手。创业开头的那些年,有些难,但惭惭的生意就红火了起来。
 唐建军个性十足,管理能力特强,我女儿对他极为崇拜,处处听他的。在公司,唐建军是一把手,我与女儿得听他的,这不在话下。本来在家事上,我的意见起初还能占点上风,但慢慢的就转向了,只要唐建军与我的意见不合,女儿就一边倒的向着他,我就孤立无援了,惭惭的家事也由唐建军一口说了算。
 女儿16岁那年给唐建军生了个女儿,取名唐莹。起初唐建军很不高兴,因为唐家到他这一代已是四代单传了,这样一来,唐家的香火就断了。女儿见唐建军不高兴,很怕失去他,就跪在他面前向他保证再给他生个儿子。虽然唐建军并不相信生男生女这种事是能保证得了的,但看到我女儿对他一枉情深的份上,他也自足了,于是情绪有了缓解。不过当生意越做越好时,唐建军也就没再提起生儿子的事了,一家人的日子还算过和睦、稳定。这样就过了这么些年。
 说实在的,时间过得好快啊,没想到我都满37了,外孙女唐莹也6岁了,在上小学一年级。以前唐莹是由我带的,去年,唐建军的父母也在青龙买了房子,唐莹就由他们带了,我省了不少心,自由的时间也就多了。
 时间是多了,可我的生活却变得有些单调了。我自觉自己是个不祥的女人,甚至是罪孽深重的女人,怕和人有什么私交再招惹什么麻烦,所以朋友不算多。公司的生意这几年确实红火,可我怕自己的不祥影响了生意,有意无意地很少过问店里的事。我常去的地方就是南山寺,与那里出家的或带发的姑子们读经礼佛,聊前世因,说后世果,讲人生轮回,也就修个来世吧。
 唐建军觉得我老去南山寺那种地方找寄托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可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改善生活容易,改善人的心态很难。无意中,他听他朋友说江陵县有个瞎子算命算得极准,他本来对这种事是不信的,但既然没有更好的办法,何不把我带去算算,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出事的前一天,就带我和女儿去算了命。结果,算命先生还算得真准,遇到了爸爸这样的年轻的男贵人。女儿真的好激动啊。”
 陈磊说:“呵呵,女儿找到爸爸是女儿的福气,爸爸拥有了女儿也是爸爸的福分,好了,乖女儿,起来,爸爸抱抱。”
 于是陈磊把夏丁香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说:“乖女儿,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想了,什么白虎啊,什么尅夫尅男人的,统统都不准说了,以后你只需要记住,你是爸爸的女儿,你只能是爸爸的女儿,”
 “嗯,女儿向爸爸保证女儿永远听爸爸的。”

14
 施如云回到家时,夏丁香正在唱歌,声音优美动听,施如云说:“妈,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高兴啊?”
 “今天上午他来了。”
 “谁来了呀?”
 “死丫头,你知道的。”
 “不知道啊?”
 “你爷爷!”
 “我爷爷是你什么人啊?”
 “不说。”
 “啊,我告爷爷。”
 “我爸爸了。”
 “这还差不多。看来我爷爷真的很喜欢你呢?”
 “嗯,我今天给了讲了我过去的事,他说以后不准我不开心,不准我再想起不愉快的事,做了他的女儿就必须快乐幸福。”
 “爷爷说得没错啊。那今天我该给我爸爸通报了吧?”
 “再等等嘛。我打算请你爷爷吃顿饭呢。”
 “正式拜爷爷做‘爸爸’?”
 “我本来是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的。就照你说的‘拜父宴’也行。”
 “那好啊,请爷爷到我们店里来。”
 “嗯。”
 “爷爷不会瞧不起我们店吧?”
 “哪会呢。在哪里吃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诚。”
 “对啊。不行呢妈妈,我必须向我亲爱的爸爸汇报了,不然爸爸以后知道我没有及时告知他,我的屁股可要遭罪了。”
 “那随便你吧。他不会反对吧?”
 “他高兴还不及呢,怎么会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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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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