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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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遇到了一个S
作者:醉狐渊
备注:
这是一篇回忆录。
我大学毕业之后,遇到了一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他是一个S。
我和他一路走来,成长了很多。如今把这段岁月整理一下,记录下来,留作日后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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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
我和他是从网上认识的。记得那天我被父母逼的订婚,因为父母知道我喜欢男人,他们接受不了就让我刚从学校出来就急急忙忙相亲订婚。定完婚的那天晚上,我情绪非常低落就在半夜登上qq打发时间。我在群里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无奈,委屈。这时有人找我私聊,问我怎么还不睡,我给他讲了一下当时我的情况,他说,如果能接受女人那就将就一辈子吧,婚姻不是儿戏,别把人家女孩给害了。不早了,早点睡吧。我说我不想睡,你去休息吧。他很霸道的说,快睡,有什么明天睡醒再想再说。我当时心情特别不好,就发怒,你tm是谁,凭什么管我。他沉默了。我当时没有固定的男朋友,我不喜欢ml,因为怕疼,所以圈里认识的男朋友都因为我抗拒ml不到一个月离开我。
第二天我醒了后,看到他在,觉得昨天有点过分,人家好意,我把自己的不悦发泄在他身上有点不对。我就主动和他说话,说昨天心情不好。他发了个嗯。过了一会他问我,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说还好。他问我有没有兴趣出来喝一杯,我当时也无聊想找一个人聊聊就答应。我们约到xxx,我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坐在那,冷冷的,好像这个世界都和他无关。我直觉就是他,我走过去,问他是渊吗?他说坐,我愣了一下,他的声音真好听,深沉磁性。他问我吃什么,我说随便。他叫服务员过来,说上菜吧。二人相对而坐,我略显局促,低着头看着手中的茶不停的转着。他问我事情想的怎样了,我说还没想。他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冷,很犀利,好像能看到我的心里。我喝了一口茶,说我想逃避。不想让父母太伤心,只能委屈自己先订婚了,但是订完就后悔了。但是现在该怎么办,继续委屈自己一辈子还是现在站起来反抗,我也不知道了,好想逃到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的地方藏起来。我看了他一眼,本能的躲开,心突然有些慌。他说:你这样肯定不会过得好,不信你可以赌一把,以后出现任何问题可以找我。虽然我不是特别相信他,但是我的直觉觉得他人还不错。他给我夹了菜,吃吧。我们边吃边聊,我对他的情况也渐渐有了一点了解。他创业几年,公司规模还行,父母在家乡,他一个人在这个城市,刚分手了一个。 吃完饭,他送我回去,我们一路沉默,他的气势压的我有点喘不过气,开了广播我才偷偷的看了他几眼冷峻的脸,鼻梁很高,嘴很好看,整个脸的轮廓很立体。握在方向盘的双手修长有力,我不禁痴痴的看着。到了我家小区门口,我慌忙而逃,连再见都忘说了。 订婚完后,家里就开始准备婚礼了,我继续逃避着,上网看到他和他聊几句,他回复的很少,应该很忙。我有时候会给他短信,倾诉下自己的郁闷,他总会安慰我。还不停的提醒我,要好好的想想。就这样半年过去了,他成为我说真心话的朋友,我也走向了婚礼。结婚前一个晚上我给他说,我打算继续委屈自己走下去。他祝福我。
但是刚结完婚我就后悔了。
我发现我错了,结婚后的第一个晚上,我无法忍受和一个女人同床,彻夜未眠的在床边看了一晚上的灯。给他发短信说我后悔了,他说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和她在同屋感到无比的尴尬,所以在蜜月期,我自己经常早出晚归,在大街上溜达,感觉无比的寂寞,很想去找他。但是不知道以什么理由。
没过几天,双方父母就知道了我们这种状态。我爸妈训斥我,她爸妈问我怎么回事,我搪塞说我X冷淡,所有的人围着我,劝说我,她爸妈甚至找好了医生让我去看。只有我爸妈知道真正的原因。他们责骂我,让我好好的过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在双方父母的猛攻强逼下,我感觉到精神真的要崩溃了。我想彻底的逃避,逃避到一个没有任何烦恼的地方。
我乘车到了郊区,站在高速路入口,给他发短信说:“我想解脱,下辈子让我做个正常人吧。”
他的电话很快就过来了。
“你在哪儿?”他的语气低沉而急促。
“我在高速入口。”
“哪个口”
“X收费站”
“站那别动,等我来了再说,别挂电话。跟我说怎么回事。”
我在电话里痛哭起来,断断续续的说:“我受不了了!”
他没有说话,我继续哭着。后来他告诉我,一个人要是铁了心想死,是不会那样哭的。而我之所以没有下定决心,也许是因为我还有一线寄托,而这个寄托或许就是他。
我蹲下来抱着双膝大声的哭,把电话放在地下。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车在我旁边停下了,他开门,下车,关门,缓缓向我走过来,在离我3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
“上车吧,我带你走走。”
“不。”我站起身,绕过他打算向马路中间走去。
这时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拖着我走到车旁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我丢了进去,顺手替我系好了安全带。接着自己上车,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我打开安全带,刚想拉开车门下车,只听啪的一声,我的脸被他用手背重重的扇了一巴掌。我一下愣住了。
他摁灭了烟头,发动车子,进了收费站。他开的很快,而且越来越快,快到我不由自主的拽住了车顶的拉手。我流着眼泪,看着他。他一言不发,只是专心的开车,他的侧脸很硬朗,但是他的眼睛里满含着一种可怜和失望的情绪。
我渐渐冷静下来了,想让他开慢点,又不敢开口,就这样,风驰电掣的,我们在绕城高速上转了一圈,这一圈,似乎让我从压抑的地域,又重新回到了人世。
下了高速,他把车停在路边。伸手把我的头转过来让我面向他,盯着我问我:“还想死吗?”我不说话,眼睛望向别处。他用力捏了一下刚刚被打的微肿的脸,我吃痛的看着他。
他冷冷的目光注视着我,让我心里一寒。
见我还不说话,他手上的力道开始加大。我忍着眼泪不流下来,感觉脸已经被捏的变形了。
他不说话的看着我,我咬牙挤出三个字:“不知道”。
“好,我带你去确定一下。”
说完他放开了我,重新发动车子,向市区开去。他的嘴角绷得很紧,脸上像铺了一层冰,眼神更深邃了。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也不知道他要怎样确定。
我们进了一个小区,他拉我下车,乘电梯上楼。原来他把我带到了他住的地方。
进门之后,他拽着我到卧室,从衣柜里抽出了一根皮带,劈头盖脸像我抽过来。
我没有防备,大喊了一声,本能的抱头躲开。可无论我怎么躲,皮带都像长了眼睛一样,夹杂着破空的呼呼声,一下下打在我身上,胳膊上,手上。
他把我逼到墙角,我哭喊着疼,他不理我,只是重重的抽打,我怎么都躲不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了,我靠着墙蹲坐在角落。
他让我站起来,我怕他再打我,战战兢兢的扶着墙站了起来。
“还想死吗?”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摇头。
“趴在床上,把裤子脱了。”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想干什么,虽然理智告诉我他不会乱来,但还是很紧张。
他看我没反应,又扬起了手中的皮带,狠狠的在我腿上抽打了几下。我几乎是扑到床上,慌张的解开裤子,把屁股露出来。
我并不是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但这次暴露的感觉和以往完全不同,说不清楚。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屁股上一凉,好像是皮带在摩擦着我的皮肤。我明白他想做什么,下意识捂住了屁股,抬起身体,对着他摇了摇头。后来他告诉我,我当时的样子,真的是非常可怜。
他按住我的头,对着我的耳朵说道:“我没有义务救你,但毕竟还是救了,如果这会儿你再死了,我脸上挂不住。”
我耳朵比较怕痒,这会儿一句话都接不上。他接着说:“我想让你记住,以后别再起这种无聊念头。”
说完,他把我两只手从屁股上拉开,按在头顶,用皮带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下。
我感觉火烧一样的疼,挣扎着想要蹦起来,被他死死按住。
“再乱动我打的更狠。”他低吼了一声,我喘着气不敢再动。
“我打一下,你说一声‘我不会再轻生了’。”他又交代了一句,然后举起皮带,再一次重重的打在我的屁股上。
“我不会再轻生了!”我几乎是吼了出来,似乎这样的喊叫可以让我略微减轻一点点疼痛。
就这样,他打一下,我喊一句,他打一下,我喊一句。到最后,我的屁股火辣辣的,整片都肿了起来。
我疼得实在受不住了,开始求他,“别打了,求你,我记住了,记住了,不敢了,真不敢了。”
他没有理会我的求饶,但我感觉到下手的力道开始变轻了。终于,在我呲牙咧嘴的嘶吼中,这顿皮带结束了。
我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脑子里反复刻着那句话:“我不会再轻生了。”
而这句话,成为后来他给我定的所有规矩中的第一条,也是触犯规矩后对应惩罚最严重的一条。
☆、离家
他点燃一支烟背对着我抽起来,我慢慢的回过神向他看去,他的背很直,烟雾从他的前面飘起来环绕着他。直到现在我还是很喜欢看他挺拔的背影。我咬着嘴唇,一动都不敢动的露着一下一下跳动着如刀割般疼痛的屁股。全身僵硬,希望咚咚剧跳的心脏能缓下来,变成空气消失在着恐惧的气氛里。他转过来,拿起床边的皮带,我以为他又要来打我,抓紧了床单让发抖的身体稍作控制,但是似乎并不见效。咬紧了上唇,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冲刷着刚才留下的泪痕。我颤抖的结巴的说着“求.求求…求求你了,别打我,我真的不敢了。” 他没有理会我,把皮带收回了衣柜里,我把头埋在床里,不知道该继续趴着还是站起来。这时他低沉而从容的声音响起“记住你说的话,起来”我立刻爬起来慌忙的穿好裤子,他柔声的斥责我“这么大的人,还像个孩子一样不负责任。任何事都是可以解决的,你说你不想伤害你父母,却做了这么可笑的事。”
他走出卧室,我低头跟着他出去。他让我坐在红木沙发上,我缓缓的坐下去,尽量让剧痛的屁股慢慢一点点和沙发接触,但是坐下去的那一刻我还是抽了一口冷气。他去给我接水,我打量起房间,房间布置的很简单,古典但不失前卫,非常漂亮。我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看起来轻松点。“喝点热水”他阴冷的声音还是吓了我一跳,咽了口吐沫接住他递给我的水杯。
“结婚以后发生了什么?”他优雅的声音背后隐藏着钢铁般的冷酷。 “我发现我无法和女人生活,没结婚前,我以为我可以和任何人住在一起。但是真的住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一回到家我就感觉窒息,怎么都找不到自在的。晚上和她在一张床上时候,特别紧张,她稍微靠近我点我就有种心脏压了快石头的感觉。她们还不停的逼我,我….我实在….”我把脸埋在手里。 “继续”他的声音命令。 “ 我父母把卫生间的门弄坏,现在我洗澡都心慌慌的”我尴尬的透露。 “你是没法接受和女人生活是吗?”他声音几乎是温和的问我。我抿了一下嘴,坚定的点点头。 “既然这样,你就应该早点放手,给所有人的伤害降到最低,如果你以现在状态继续下去,给你爸妈的伤害会更大,给那个无辜的女孩也是。”他冷静的给我分析了很多。 “我现在还依赖着我爸妈,我是懦弱,我不敢站起来反抗,也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也不敢想” 我的声音显得很脆弱。
他讥笑到“终于说实话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搓搓大腿 “你可以依靠我”他令我惊讶和蔼的看着我。 “为什么”我有些踌躇。 “帮你,没有为什么”他沉思着。 我有些犹豫的看了他同情的眼神,说“我再想想” “好”他站起来,“送你回去” 他开的很慢,尽量开的平稳。我双手撑着座椅,但是疼痛还是一阵阵袭击而来。下车时,他警告我“不许乱来,好好想想,有任何事给我打电话。”看着他的车离开,我缓缓的走向家中。
回家后,爸妈都在家,我给他们说,我今天去死了,但是没死成。老爸的脸立刻白了,老妈哭着叫了一声转身去了卧室。老爸给我说:“我们是希望你幸福,没有什么比生命都重要。你幸福了我们才能幸福。”老爸还说了很多,记不清了,但是就是这句话,让我豁然开朗的坚定自己要走的路。即使后来一路闹过来的时候,还是伤害了他们,但是现在想想也算值得了,毕竟不会伤害他们一辈子。
我找她去谈了一下,我给她说我是同性恋,没法爱女人,也没法和女人生活。她哭了,跑回了她家。我爸妈开导我,骂我,但是我那时似乎铁了心,老妈的哭声,眼泪现在还印在我的脑子里。老爸的无奈,感觉几天,他们就老了一大截。她的爸妈还是找上门来了,她妈气的住院了,骂我骂的特别难听,确实是我的错,我当时只能说“对不起”就在她们家闹完的那天,老爸老妈又却我,说和谁过都是一样的,婚姻就是这样的。我当时极其的敏感,他们的话我一句都听不进去,因为从小都是被他们宠大的,要什么是什么,从来没有逆过我的意思。现在他们又这样的说,我也给他们解释,解释了很多很多遍,他们也似乎什么都听不进去。我终于火了,我说大家都冷静一下,我把家里的钥匙向茶几上一扔,拿着包就出门。
可能是爸妈怕我出事,我刚出了小区电话就来了,“我说我出去住几天,冷静冷静。放心我再都不会做自杀那种傻事”那时我身上只有不到100块。我在大街上游荡着,我能这么大胆的走出去,就是因为他的那句“你可以依靠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的信任他,或许是他身上沉稳的气质。爸妈似乎也决定放任我出去,后来他们给我说,当时他们觉得我出去几天受受苦,就回来了。他们了解我,知道我的懦弱。
我拿出手机,拨了他的电话又挂了,害怕他在忙,就发短信过去,说“我离家出走了”我继续游荡着,看着路人,我心里没底不知道他说的可以依靠他是真是假。只是有个期盼,希望他能把游走在黑暗深渊的我拉回来。十几分钟过去了,他电话过来问我在哪,我说在xxx车站。“上车”声音突然从车里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路,吓了我一跳。我赶紧跳上车。“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他深沉的声音诱惑着我。我不由的看向他,他穿着黑色的长风衣,显得他的眼睛更加严厉暗黑。“在想该怎么解决这件事,还有想你。”他刀锋般锐利的嘴唇露出一丝笑意“想我什么”“想我为什么会信任你”他微笑着说“那就信任吧”心跳突然开始加速,把眼睛赶紧移开,看向一个个被甩在后面的树木。
☆、将来
车又驶入那个让我恐怖的小区,我在座位上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心像被一双手不停的把玩着,七上八下,突然后悔离家出走,不想跟着他回去了。他似乎看出我的想法,冷冷的瞪了我一眼,眼光如冰箭一般寒冷凌厉。他停好车,看了我一眼示意下车。我墨迹的跟在他后面,他打开门让我进来,我进去后他给我拿出一双拖鞋。他站在我身边拖了风衣,里面是黑色的衬衫,他似乎很喜欢黑色。不过他穿黑色的衣服看上去真帅,宽阔的胸膛,肌肉发达的手臂,和那高大的身体让蹲下换鞋的我显得瘦弱渺小。越过上次打我的卧室,他打开接着的一扇门,一个小巧整洁的房间,蜜色的木制地板,乳白色的墙壁,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你住这”我把包放在桌子上,就听到他说,对面的卧室是书房,接着他打开门,木地板上是古典图纹的地毯,我拖了拖鞋进去,柔软的感觉从脚底传来,舒服的我跳了几下。对上他的眼睛,错觉他用宠溺的眼神看我,我一下慌了。指着钢琴问他会弹?他打开琴盖,弹起了卡农。书房的一侧墙都是镜子,我坐在窗台上,看着镜子里的他,那样的迷人。我很自卑的从窗台上下来,边听他弹边看着另一面书柜墙里的书。
突然他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向客厅走去,我在书房里拿起一本明朝那些事开始看。过了一会,看到他已经穿好风衣站在书房门口,说“你休息一会,我出去有点事,晚上等我带你吃饭。无线网密码在电视柜的最右面,钥匙放在鞋柜上”我点点头说“快去忙吧”他走后我拿着手中的那本书进了客卧,在床上看书,看着看着就给睡着了,直到电话响起,我迷迷糊糊的接起“喂”,他磁性的声音传过来“睡觉呢”我嗯了一声,他说“起来洗把脸,我在楼下等你”就这样他忙他的,我住在他家,他大多数时候带我出去吃饭,有时候我无聊了就在大街上走走,像大多数刚毕业的学生,不知道想干什么,该干什么。就这样平淡的混着日子,直到我外婆的电话过来。
我是外婆从小看到大的,和外婆的感情很深。但这件事,一直以来都没让外婆知道。
外婆的电话是早上5点过来的,她告诉我其实她很早就知道我的情况了,碍于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一直都没敢给我电话来找我确认,估计是她还抱着一点特殊的希望吧。
她终于还是忍耐不住,给我电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外婆解释,我只能说:“外婆,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外婆没说话,我感觉到电话那头握着话筒的苍老的手在微微颤抖,过了好一会儿,外婆才说:“娃啊,你再好好想想,再试试啊。”我知道我这样的情况对亲人是不小的打击,以至于他们都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言来劝导我了。
“对不起,外婆。”我重复着,没有接她的话,但我的心已经很疼了,我能体会到外婆这么大年纪还要为我这样的焦急。
外婆无奈又叮咛了几句,让我不管怎样,把自己照顾好点,要是外面住的不好,就早点回家,回老家找她也行。
我说我知道了,哭着挂断了电话,一个人抱着被子呜呜的大哭起来。
“卡塔”一声,房门打开了。他走了进来,把灯打开了。
他穿着一身睡袍,看样子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但脸上丝毫没有刚睡醒的样子,而是一脸的清醒和冷静。睡袍很宽松,挂在他结实的身体上,勾勒出一个性感的轮廓。
我擦了擦眼泪,没说话。
他走过来,坐在我的床边,温柔的看了我一会儿说道:“我发现你很爱哭。”然后居然又难得地向我微笑了一下。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有点尴尬,还有点害羞。
“陪我说会儿话吧。”他说。
“说什么?”
“说说将来。”
“将来?”
“你不会一直想这样下去吧。”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说:“我觉得,应该有人帮你规划规划,靠你自己,只会继续颓废下去。”
我低着头没吭声,我知道他说的对,我也知道,这个帮我规划的人,此时也只能是他了。
一阵沉默,房间里只有我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呼吸声变成了两个人的。
他在向我靠近……我好像被定住了,哪也动不了,直到他的手臂把我环抱着圈起来,柔软的嘴唇轻轻印在了我的嘴角上,然后就变得无法分开。
他开始变得疯狂,手臂箍的我越来越紧,我被吻的透不过气来,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激烈的拥吻。
终于两只嘴唇分开了,我大口的喘着气,脸通红的看着他,他的眼睛充满欲望,我感到越发迷人。他也再喘气,嘴角上翘着,笑的有些坏坏的。他开始剥我的睡衣,我没有抗拒,反而很期待,忽然一阵轻微的阵痛从我的r头上传来,我睁眼低头一看,上面印上了一排浅浅的牙印。他的手变得越发用力了,在我身上从爱抚逐渐变成揉捏。我有点受不了了,轻声哼了起来。
忽然他将我反过来,让我趴在了床上,我下意识的想躲开,却被压得死死的,我拧着脖子吼着:“不要,不行,我不要。”他扯下了我的睡裤,我尖利的吼了一声,两腿蹬了他一下,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爬起来靠在床头,一边看他一边抖。
他停住了手,看着我,脸上略微有些疑惑。
“你没试过?”他问。
我点点头,“以前我有过几个男友,都因为这个分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很排斥。也许是我从小对疼痛特别敏感,我不敢想象那样的疼。
他没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还有点时间,再睡一会儿吧。”他说。
“嗯。”
可是他并没有关门离开,反而坐上床,轻轻的把我拉过去,靠在他身上。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但好像也没法再睡着,就这样依偎着。我估计他和我一样,也在盘算着他所谓的将来。
我们的将来。
☆、错怪
天很快亮了,他叫醒了我,原来我不知不觉靠着他睡着了。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公司,而是把我拉到客厅,从冰箱拿了点吃的,让我去洗漱。
吃了早餐,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忽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昨天发生的事,估计也让他很意外,他没有勉强我,但肯定事先没有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会失望吗?还是他做这么多,也只是想达成自己的欲望罢了。我的脑子开始乱了。
“在想什么?”
“没什么,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
“没事,先和你聊会儿,原本昨晚就该聊的。”
“哦,那你说。”
“不是我说,是你,告诉我,你对自己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想,我现在能有什么打算,无家可归,无事可做,原本以为找到了依靠,却发现好像总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家里的事情没解决,女方家一定还在和我爸妈为难。我自己又没有工作,没有生存能力。我能有什么打算。一想这些,我又开始头疼了。
见我又在发呆,他轻轻叹了口气。
“既然你想不出来,还是我帮你吧。”他说,“你现在主要考虑两件事,第一,那女孩怎么办。第二,你得找点适合你的事做。”
“哦。”我附和了一声,这两个问题的确是目前最让我头疼 ,可是该怎么做呢。
他没理会我的低落,继续说道:“第一个问题,你必须把自己问清楚,如果你不愿意耽搁那个女孩,最好勇敢去面对。家人的因素固然重要,但做决定的,是你们自己,早点解决对你和她,都好。”
“这我知道,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你只需要站在她和她家人的角度去说,她们会理解的。”
“好,我试试吧。那你刚说的第二个问题,我也一直在想。我刚毕业,什么经验都没的,我又没有坚持力,实在不知道做什么合适。”我好想忽然发现自己有点逃避面对社会,面对职场,面对压力。我发现自己好像一无是处。
“这个问题,等你把第一个事情解决好了再说吧。我去公司了,你今天好好休息,想想我说的话。”说完他换了衣服出门了。
我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客厅里,脑子空空的,又乱乱的。
昨晚的事又浮现在眼前,敏感的我不停的猜测。他会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也离开我,但是一想到他离开,我的心口会隐隐作痛。我发现我对他已经有了情意,自己开始慌张了,与其他离开不如还在我能把持住对他的感情的时候早早放弃。不然等到放不开的时候,那时的自己怎么办。纠结的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收拾好包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想怎么给他说,不敢给他打电话,想着发短信说吧。“我把钥匙放在鞋柜上了,我走了。”短信编好,但是不知道什么左右着我,手放在发送键上方就是下不去手,心颤颤的。最后还是眼睛一闭发出去了。立刻他的电话就过来了,我挂断了,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更是不敢接他的电话。他连续打了五,六个,一开始挂断,后来就任由它响也不接。我继续走着,到了他家附近的公园进去坐下,看看池塘里的鱼,可能一个小时过去了,他的短信过来了“我已经到家了,你回来”我没有理会,但是心里似乎很想回去,烦躁的踢着地上的东西。绕着公园不知走了多久,他的电话过来了,我犹豫的接起来,害怕他的语气我没说话,他打破了沉默问我在哪,我说在外面,他说有话先回来再说吧。
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回去了,他身穿黑色牛仔裤,黑色T恤,一件普通的黑色皮夹克。好像回来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站起来,把夹克挂在椅背上。我站在门口不说话也不动,他看了我一眼“坐下说”并为他自己倒了杯水。“我觉得你会离开我,所以在我可以控制的情况下,我想结束这一切。”我不由自主的颤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这似乎是我的表白了。“就这样?”他神情冷漠的喝水,“你为什么不来问我,自己乱想,不想想自己该想的事?”我不说话只是一直摩搓着拇指和食指。面对着这个平静的,异乎寻常通情达理的男人,我所有的不安,神经质似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和毫无意义。只剩下彻底的自我厌恶。“我不知道该怎么问你,你也一句不提”我微弱的声音说“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觉得你会像以前的那些人一样,远离我,我没法让你得到满足。”“就因为这?”“湖,看着我”他温柔的说。我慢慢抬起头,害怕看到他的眼睛,但是当我真的接触到时,发现它们是温暖的。“其他还有什么?他问,“你那么优秀,我这么一无是处。”我失落的说着“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吗?”他继续问。
我咬着嘴唇,既然已经开始了,我就豁出去了,有什么说什么“你干任何事都不会问我的意见,你说吃饭我就要跟着你去,你也不问问我想不想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些愤怒和委屈“为什么什么都要听你的,我有自己的思想,我也有自己的自由,不喜欢被你这样的限制,你说睡觉就睡觉,你说吃饭就吃饭,我tm是你什么?”我突然站了起来,有点情绪失控,一股脑的大声说着。我自己这时都觉得奇怪,为什么会说这么多,平常善于伪装的我哪去了。
“坐下”他用严厉的口吻告诉我。我倔强的站着,拳
第2回
头在身侧紧握,和自己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激战,直到他站在我面前,抬起我的头,逼迫我看他那冷酷无情的眼睛,我被他看的心慌,不由的服从了,坐了下来。
“很好”他柔声说,然后坐在了我的旁边。“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他拿起文件袋。这是我今天查的资料和一个医生朋友给我关于你问题的建议。你的这个事我来解决。我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他没理会我,继续说“我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既然让你住进来也就是开始接纳你。”
他停了一会,继续说“你觉得我优秀那是我在不停的努力,现在我不是也开始给你规划让你走上正轨吗?”他突然很严厉的说“我强迫你干的事都是对你好的,不按时吃饭不按时睡觉,现在你还小没什么感觉,过上几年后悔就晚了。”
他说完这些,我原来错怪他了,心里更多的是感动。“我错了”低声说着,羞涩的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还要离开吗”他问我。我摇摇头,“既然这样,我得给你讲讲我的规矩了。”他没表情的看着我,“不”我下意识的后退,发抖起来。
☆、惩罚
他伸出长长的手臂环住我的脖子,把我拉进他怀里,我感觉到了绝对的温暖和安全感,颤抖缓和了下来。“我不准你再跑了”他严厉的说。“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心来确实害怕,上次的恐惧更加强烈的袭击我。他不听我说,拉着我进了他的卧室,进了卧室,他放开我,打开柜子从柜子底下拿出绳子和藤条。走到我面前,表情变得严厉起来,“把你的手握在一起。”他命令,然后他绑住了我的手腕和脚踝。他扯掉我的裤子,让我趴在床上的软枕头上,他的表情坚决而严厉,“我希望你记住我为什么打你”没等我说话,藤条就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我急喘并开始哭喊。但是藤条更重更快的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开始蠕动。但是他毫不理会,继续挥舞着藤条,“痛,痛,痛”我气喘吁吁的吼着。“就是要你疼”他更加用力的挥动。我开始呜呜的哭泣,不停的挣扎着,拼命的想逃离这场拷打。“求你,太疼了,啊。。。太疼…”我绝望的啜泣。他问“能不能记住”“能,能,啊!”我喘息着。“能记住什么?”他追问。“现在没发说,停,我不该…吼”藤条重重的落在剧痛的屁股上。“快说”这时我已经泪流满面了。“记住了什么”他不依不饶的问,语气没有丝毫的松动。我知道如果我说不出他满意的答案,他会一直折磨我。“记住….不会离开”我咬牙喊出来。“不对”他狠狠的又抽了一下,“再想”藤条再次野蛮的打在我的屁股上,我痛的大叫一声“我在想,我在想”“快点想,他命令,手上的力度一点都不减。“我不行了..求你!”多希望这可恶的藤条可以暂停一二秒,让我好好想想。我感觉我快要崩溃了,突然想起来,他给我的电话,让我回来和他交流。“遇到任何问题,我要和你交流,不能胡思乱想”我大喊着。他的手终于停了下来,我的梦魇终于结束了。汗如雨下把床都浸湿了,口水泪水流了一滩。
我瘫痪在床上,他把绳子给我解开。我想撑起身体,但是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屁股的疼痛似乎并没有因为停止鞭打而消失。他把绳子和藤条收了回去,站在床的另一边看着我,语气没有一点温柔的说“过来”我咬着嘴唇艰难的爬到他面前,用力把自己身体撑起来,屁股传来的疼痛让我不由的抖动了一下。他的手爱抚我的头发,但深邃的眼睛严肃的看着我。我紧张的无法呼吸,眼睛中充满着害怕和恐惧。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爱抚的手稍用了点力把我的头拉靠在他身上,继续温柔的揉着我的头。我软在他的身上,他温暖的身体让我渐渐平静下来,抬头竟然看到他怜惜的眼神。“躺下休息一会吧”他对我说,轻轻的拍了拍我饱受折磨的屁股,接着轻柔的抚摸它们,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了下。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好委屈,已经安静下来的我又开始流泪。绷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好了好了”他不停的低声安慰着,并把我轻轻放在床上,缓慢的盖上被子,尽量不碰到我的伤口。把我搂到他怀里,安抚着我,直到我停止哭泣。
自从那次被打之后,我似乎变得清醒了一些。我开始试着找思路,试着分析自己的现状和应该做的事,试着考虑他的想法,试着去幻想我那难以触及的未来。
我开始不再无所事事,不再整天待在家里,而是去图书馆,或者其他能够搜集到信息的地方,想为自己找点事情做。渊这几天似乎很忙,有时候会到很晚才回来,通常这种情况他会提前打电话让我自己下楼把饭吃了。
有天晚上,他回来把我叫到书房,递给我几本书,我一看是关于事业单位考试的辅导书。“你不会是让我考这个吧……这个挺难进的,而且好多都走关系。”我翻了翻书,一看那么多字就有点头大。
“不是让你考事业单位。”他摆弄着茶具,一边泡茶一边和我说,“我很了解你的性格,像你这么懦弱的,进哪个公司都是摆明了被欺负的。别怪我说你窝囊,还真只有国企事业单位这种清水衙门最适合你。”
热水在壶里咕嘟咕嘟的开始冒气,我低着头不说话,好像他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我个性懒散,受不了苦,从小被家里宠着,有时候在一些亲戚长辈跟前都像长不大的孩子。可是这种考试考中的机会也很难啊。我心里盘算着。
他用热水把茶具烫了一遍,添上茶,边冲泡边继续和我说:“我这些日子在我朋友的圈子里打听了一下,有个国企正准备招一些员工,这次除了临时工之外,还安排了一次正式员工的考试,不过只针对子弟。我让他想办法帮你弄了一个名额,已经帮你报好名了。”
“啊?”我张了张嘴,露出半脸的苦相。还没等我说话,他又接着说道:“这次考试人相对其他考试人数少一些,考中的机会会大很多。只要你抓紧这半个月,把我拿回来的几本书用心看,应该没问题。这是我认为目前你最好最合适的机会。”
“半个月?时间太紧了点吧。”我说。
“就半个月,这半个月你集中精力,先把其他事放一边。每天在家安静看资料,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你还这样懒懒散散的,当心我再收拾你。”
我抿了抿嘴唇,想起上次挨打还有点后怕。可是似乎除了害怕之外还有了一种很特殊的感觉。他这段时间帮我考虑工作的出路,帮我找朋友帮忙,帮我报名,尽管并没有征求我的意见,但好像都是站在我的角度为我而做的。被他用这种方式重视的感觉让我开始有点感动,似乎那种依赖感,把什么都交给他来操心的惰性,也变得更强烈了。
☆、亲昵
一缕茶香从我面前传过来,他用小叉子叉了一只茶杯递给我,我接过,抿了抿茶杯里的茶,很香,也很暖。我们在书房喝了会儿茶,聊了一些别的闲话,天也渐渐晚了。
他把茶具清理好,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我跟前,按着我的肩膀对我说:“还有件事我最近也研究了一下。”他眼睛亮亮,闪烁着清澈的光芒。“有些人体制非常敏感,对外来的各类刺激反应很激烈,比如疼痛、快感或其他引起情绪和神经反应的情况。这些问题有一部分生理原因,但大部分是心理作用。只要善加引导,循序渐进,不是没有解决的可能。”
他越说离我越近,到最后他的嘴巴都快贴到我的耳朵上了,我感觉耳朵麻麻的,有点痒,我知道他的意思,那天晚上他在床上看到我激烈的反应之后,就开始想办法帮我解决了。我的脸这时候已经变得通红,好像是因为害羞的原因。这时候他跪坐在我旁边,揽过我的肩膀,微笑的盯着我囧迫的样子,好像很享受。我的脸越发烫了,他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盯着我,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又是这令人窒息的霸道的吻,他把我平放在地毯上,慢慢解开我睡衣的扣子。我有点轻微的颤抖,这次的感觉貌似比上次在床上还要强烈。我大口呼吸,伸长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激烈的吻着。他忽然把我推开,手撑在我的脖子旁边,居高临下的笑我:“怎么,着急了?”我窘的不行,头一偏,看到了旁边镜子里两个人的姿态。忽然身体的某个部分就变得无法控制的硬挺起来。
被他发现了,他先是一愣,接着又笑了。他的手变得越来越放肆,我的腿,我的腰,我的胸口,我的脖子,我的耳朵……我要疯了。
(此处省略2千字)
我好像已经虚脱了,令我惊讶的是,他这次竟然没有再触碰我身后那个位置。一个人躺在地毯上看着天花板,有点天旋地转,有点不愿醒来。
他从浴室回来,拉起我:“水好了,一起洗吧。”我顺从的跟他进了浴室。
这是第一次,与人共浴。
温暖的水汽包裹着我俩,让我忘记了所有烦心的事。这时候我眼里只有他结实的身体。
他给我擦上洗发水,用手指按揉我的头发,我伸手自己来,他就在旁边看着我。
洗好头发之后,我给自己手上挤了沐浴液,把瓶子放了回去。被他盯着,我在身上涂抹的手忽然不好意思动了,好像放哪里都不合适。
这时候,他过来攥着我的手腕,把我沾满泡沫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胸膛上。结实、温热、光滑。我不自主的轻轻抚摸着,在他双手的引导下,帮他涂抹着。
他慢慢的拉近我,两个胸膛靠在了一起。我的rt好像被电击中了一样,滑动的刺激比起上次在床上真是天地之别。我有点受不了,尖叫起来。他用舌头堵住我的嘴,箍紧我的腰,让胸膛贴的更紧。滑动的刺激,还有某个部位不合时宜的碰撞摩擦,让我快要晕过去了。
他的手指伸到了我身后,我身体一抖,皮肤忽然紧绷起来。他手指滑动的速度很慢,我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屁股也慢慢软下来,他的手指,缓缓的在周围游动,偶尔蹭上了那里,都会让我一颤。
慢慢的,我颤抖的频率没有那么强了,他轻轻的把手指贴在我那里,没有伸进去,但也没有挪开。我的身前,变得坚硬无比。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感受,比我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百倍。
他的另一只手滑到我的胸口,rt有些发硬,被他的指尖一捏更是百味俱生。我张大口喘着气,不敢看他。他的手继续向下滑动,握住了我的,慢慢攥紧,慢慢滑动。这时候身后的手指也同时动了起来。
“啊……”我扭动了几下,身前的手让我发疯似的挺着自己的身子。没多久,就忍耐不住,把近几日的□都喷发出来。这时候,他的手终于停止了运动。
我摊在他身上,他抱着我将水打开,给自己和我都冲洗了一下。
“你把我弄脏了。”他说。
“恩?”我不解的看着他,没理解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下次要SHE的时候,要提前说。”
“哦,我知道了。”想不到他还有点洁癖,我想。
“爽吗?”他问我。
“恩。”我低头,想着刚才自己的样子,目光落在他身体最坚硬的地方。
他捕捉到我的眼神,伸手再次拉起我的手腕,放在他的腰上。然后按着我的头,吻着我。慢慢的,他把我的头像下按压,我顺势的吻着他的下巴,脖子,肩膀,胸膛,小腹……
他的手逐渐加力,我也变成了单膝跪地的姿势。我知道他要干嘛了,可是我有些抗拒。
我没做过。
他感到我的抵触,手上的力道变得更大,我开始挣扎,他箍着我的头不让我动,我使不上劲儿,只是一味的想挣脱。他虎口张开,捏着我的下巴,手指嵌到我脸颊两侧的肉里,抬起我的头,眼睛凌厉的盯着我。
我和他对视着,他的目光很冰冷,很严厉,很狠。我有点怕。这种眼神,每次在他打我的时候都会出现。我不由自主的松了劲儿,还没等我缓过神,“咕嘟”一下,有个东西塞进了我嘴里。
我喉咙被呛了一下,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按着我后脑勺的那只手变得轻了一些,我用力抬了抬头,让自己舒服了一点。
这一抬头,我又看到了他的眼睛,我赶紧收回目光,心乱如麻。我不知道自己在干吗,也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我只知道我开始下意识的伸舌头,动着,好像这就是顺理成章,好像这就是顺天应命……
他没有SHE在我嘴里,最后让我用手给他解决的。他后来没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乱乱的。他抱着我,我们可能都累了,很快我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心结
早上醒来,我看着他,他还没醒,我向他靠了靠,他的体味让我如此的安心,我轻轻的抚摸着他结实的手臂,好想把自己溶进他的身体里。可能是我的动作吵醒了他,他睡意朦胧的看了我一眼,并伸出胳膊把我拉进他温暖而强壮的怀里,另一只手揉乱我的头发,抚摸我的腰,然后越过我的身体…温柔的触摸,鼻子磨蹭着我的头发,亲吻我的额头和嘴唇。“起床吧”他低沉而性感声音飘到了空气上方。
他走之前,给我说“你这么久没学习一开始肯定会不适应,今天你只把第一章看了,把另外一本习题书对应的题做了就可以了。”我点点头,但心里很不满,心想我有自己的计划,不需要你给我安排。
他出门后,我坐在书房的地毯上看着他昨天拿回来的书,枯燥无味的书让我很快就厌倦了,把书合上站起来活动活动。靠在镜子这边撇见书架的最上面都是盒装的书只有一本麦田的守望者孤零零的夹在盒子中间。似乎是好奇心驱使我把那本书取出来,打开第一页上面有一行苍劲的字体写着“我会一直守望你,永远爱你的渊”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那时的心情,只是觉得那本书好重好重,几乎要从我的手里滑落。把书放回去,跌坐地毯上,机械的拿起资料书开始看,但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他爱谁?这个人在哪里?是谁?他是不是在玩我?对我的好都是假的?为什么他要把这书放在这里?…..我脑子一片混乱….
中午他接我吃饭,我还在恍惚,他似乎看出有些不对,问我怎么了。我含糊的说“可能看书看累了”他温柔的摸摸我的头,让我中午回去休息一会再看。
回去后我把书放在窗台上,背对着门坐在地毯上,又开始乱想,越想越偏激,越想越…可能是我想的过于投入,连他回来都没听到,直到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又发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一跳,慌忙回头,手里还下意识的在书页上乱摸着,不知道往哪儿放合适。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告诉我我该给他一个解释。
“没……没发呆,就是有的没看懂,在想问题。”我故作镇静的解释了一下。
他走到窗台边,拿起我的书本。“一天的时间就看到这儿?”我有点后悔应该提早做个假象出来,至少该把书往后翻翻,这样停留在前几页果然太明显了,失误啊。
他放下书又翻开那本习题书,书和新买回来的样子一模一样,一道题都没做。我看到他的眉毛皱了起来,在眉心结成了一小块皱纹。
我有点紧张,因为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好像说过让我把第一章的习题做完来着。
他合上书,把书在窗台上放整齐,慢慢转过来,盯着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对他这种目光有了条件性的反射。他只要一严厉,我就喉头一紧,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他两手分别按在我肩膀上,额头都快贴到我的额头上了。“怎么回事,你觉得这场考试无所谓是不是?”
我摇头,很紧张很快速的摇头。
“那为什么不好好用功!”他抓我肩头的手又加重了力量。
“不是……我没……”
“还狡辩!”
我住了口,想不出该怎么回答他。
他从鼻腔里叹了口气,我能感觉到他有些失望。他放开了压住我肩膀的手,转身打开书柜的门,拿出了一把很长的尺子。
“跪在地上。”他手握着尺子,命令着。
我继续摇头,不想说话,眼前这个人似乎和我有了很远很远的距离。书架那本书背后,肯定有我不知道的往事,而他却以为每次都能用这样的方法让我屈从。
没错,我是很怕疼,但我更怕心疼。这次我偏不!
我心意已定,倔强的站在窗台前,头仰着,郑重的看着他。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反应,捏着尺子向我走近,边走边说:“怎么,你还有道理了?一整天什么也没做,还敢骗我。”
说着,尺子就高高的举到了我的头顶……
“你凭什么打我!”我对着他大吼了一声,他愣了一下,连我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从一开始就这样,我是懒惰不用功懦弱没出息,你不满意你别理我啊。你找个勤奋的和你意的不就行了。我的生活怎样过我从来也没求着你管过啊!你动不动就替我安排,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喜欢按你想的那样做!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你没权利打我。”我一口气说完,似乎想把心底的压抑一吐而光。
他举着尺子的手定在了那里,愣愣的看着我,我发现他的呼吸,不像我熟悉的那么平静了。
反正都发飙了,我索性一说到底。我推了他一把,他居然没反应的后退了好几步。他没还手,也没发作,只是还是那样冷冷的看着我,好像从来都不认识过我一样。
我指着书架顶部的那本书,继续吼道:“你说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看不看书是我的自由,做什么工作也不用你管。你呢?自从认识,你从来不告诉我你的情况,你从来不告诉我你对我是什么看法什么想法,你从来都不让我真正融入你的生活,你只是让我整天无聊的吃饭睡觉看书,然后就是不定期的被你臭揍一顿。这不是我要的,我笨我一开始就看错你了!”
“你这样耍我有意思吗你……”我喊累了,蹲在地上,呜呜的抽泣起来……
他一直没动,我哭累了,抬头用余光想看看他在干嘛。他一个人靠在钢琴上,抬头对着书架顶端若有所思,手中的尺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在了地上。
“有些事我到一定的时候会和你说的,这不是当务之急。我对你做的所有事都没有恶意,我对你说过的所有话也绝不骗你。这段时间的相处,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当你是最亲近的人看待的。”
“骗谁呢,你下手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我没见过对最亲近的人还下手这么狠的。只有神经病才会干出来这种事。我看你就是神经病!”
他嘴角抽动了一下,但终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我心里越想越窝火,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了。我又抬头看了看那本让我耿耿于怀的书。“一直守望你,永远爱你”这些词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可笑的是这么长时间我都从来没听过他说过一句哪怕有一点点爱意的话给我,我还傻傻的幻想将来。我真傻。
“那本书里……是谁?”我问道。
“我今天不舒服,改天慢慢跟你说。”他似乎有点虚弱,我从认识到现在,还没见过他这样的状态。
“不用了!”我从口袋把房门钥匙摸出来,扔在地毯上。冲出书房取了自己的包,重重的拉上门就下楼了。
他居然都没有拦我。
电梯一层层向下走,我的心也像这电梯一样,越落越低……
☆、回忆
我一个人背着包走在街上,不知道该去哪儿,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把我遗弃了。其实我只是想要一份简单单纯的感情就够了,可老天偏偏就不满足我。
我感到很孤独,或者说我一直以来其实都是孤独的。夜市的喧嚣,过往的车辆,散步的行人,这些统统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又回到了颓废的原点,无路可走,无事可做,了无生趣。
更让我生气的是,我脑子里居然还全是他。
我承认,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放松的一段时间。我可以自由展示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欲望,以前所有掩掩藏藏的东西都不必再遮隐起来。这段时间,有痛苦,但更多的是美好。他的稳重,他的关怀,他的强壮,都给了我无比的安全感让我安心。
没错,就是这种安全感,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东西。如今刚找到,就又这么残酷的被撕碎了。该死的渊,为什么不拉住我,是不是被我揭穿了?如果不是,应该立刻拉住我解释才对啊。难道再想理由么?为什么不下楼追我,也许我会考虑听他的解释。我走的这么慢,早可以追上的。我看看攥在手里的手机,没有电话,没有短信。他不要我了?
到现在,我才明白,我已经满脑子都是渊,整个灵魂都被他牢牢占据了。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难过,有没有想我?他一定会像以前那样担心我的吧?这次他居然没有开着车满城找我,会不会是他出了什么事情?
不行,我不能再想他了。那道门走了我就不该再回去,那里不属于我,我该重新回到自己的现实生活了。可是现实有那么多事要我去面对,我不想去想,我想逃,我又起了某种不好的念头,念头刚起,就想起了渊第一次打我的情景,想起了他那道斩钉截铁的规矩。消极的想法立刻被我打消了,同时,不可避免的,我又开始想他了……
如果这时你们和我走在同一条街上,就会看到一个男人,或者说还是个男孩,走着走着,忽然涌出两行热泪……
不知道游荡了多久,我感到非常疲惫了。想在四周找个地方歇一歇,却发现这个地方特别熟悉。——我居然又转回到了渊的小区门口。
我失魂落魄地往里走,抬头都可以找到书房仍然亮着的灯,窗口没有人影,我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屋里。
电梯载着我上楼,我比任何时候都迫切的想要见到他。我很担心他,即便他不要我了,和以前我遇到的其他人一样,不要我了,我还是会担心他。
深呼吸了一下,我按了门铃。没有人应声。我继续按,按一阵门铃,敲一阵门。我的心越来越急,渊,快开门吧。
隐约听到门后传来脚步声,门打开了。铺面而来的是一阵酒气。我诧异的看着他,眼睛红肿,再没有了熟悉的凌厉光彩。在我的印象中,渊饮酒很有分寸,即便和生意上的伙伴,和自己的兄弟朋友,都不会让自己喝到现在这种醉态。他拉开门,让着我进来。没有说话,默默的走回了书房,我站在客厅,看着他踉跄的背影,心里酸酸的。
我走到书房门口,没敢进去,怯生生的靠着门框,轻轻地喊道:“渊……”他没有回答,好像没有听到。我也没有再叫,因为我看到他的手中正捧着那本打开的书。
“我会一直守望你,永远爱你的渊。”
此刻的我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再笨的人也一定清楚这背后肯定有一个非常复杂的故事,也许还是一个令人遗憾伤感的故事。我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他抬起眼皮,看了看我,接过水一饮而尽。随后站起来走进浴室,我一个人在书房静静的等着他。
很快他就从浴室出来了,身上没有蒸汽,似乎是直接用冷水冲洗的样子。他拉着我坐在地毯上,开始给我讲他的故事。
用他的话说,回忆就像一道闸门,一旦放开,就没办法再关上了。
“我开始接触圈子的时候,要比你现在小的多。那时候的圈子里没现在这么热闹,但不像现在这么乱。我有过几次合适的交往,只是这些,都是偷偷进行的。
就像你现在遇到的情况一样,到一定的年纪,我们这些人就会受到其他因素的干扰,我也不能免俗。父母年纪大了,我总要对他们有个交代。但我又不想欺骗那些正常的女孩,于是,我在网上找了一个和我同城的Les。她与我年纪差不多,我向她说了我的想法,她没多久就同意了。”
“她叫溪。
我们第一次见面约在我们市区的一座咖啡厅里。虽然知道两人要组成的只是形式上的婚姻,但各自还是稍微收拾了一下。她是一个很秀气的女孩,淡妆,干净,眼神略带一些忧郁。是那种惹人怜爱的类型。我们当然不会聊一些‘正常’人相亲的话题,而是就这场戏该怎么做,进行了简单的剧本彩排。
一聊开,我发现她还是有活泼的一面的。尤其说道在亲朋好友面前该如何如何,小女孩的玩心就会展露出来。我们第一次见面,两人都很‘满意’,聊到很晚才散场。”
“后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我们在家人和朋友圈里逐渐开始出双入对,双方家人都很高兴,两家又离的很近,这桩亲事很快就被定了下来。
婚礼举行的很简单,父母为我们准备好了婚房。由于同在一个城市,附近又多少有些父母熟识的朋友,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就没有分居。我们就像两个异性合租的室友,开始了各自的婚姻生活。
后来我才知道,由于这样的合租,导致我成了她除过伴侣之外,最熟悉最亲近的一个人。”
“人常说,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和溪也成了这个样子。尽管我有我的生活,她有她的伴侣,但由于身份变化的缘故,我们俩的交集也越来越多。
人是感性的动物,相处久了感情总会比一般程度要略近一些。她内向柔弱,没多少朋友,我有时会顺便帮助她做一些事情。久而久之,我们之间相处的也有点像兄妹那么亲近了。”
说到这儿,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呆呆的像是回忆起了往事的画面,过了片刻,才看了我一眼,继续讲述。
☆、S.M.
“婚后的生活很规律,我和她都有工作,平时偶尔也会各自带自己的另一半或者刚偶遇的新欢回家。通常这个时候,我们都会彼此回避,把空间留出来给对方。
默契的日子一天天过着,平静却充满乐趣。如果没有后面发生的事,也许我的人生,她的命运,都不会变成现在这个结局……
“有个周末的晚上,她约了自己的女伴,我照例在外面过我的夜生活。第二天上午我打电话给她,想确认我是否方便进屋取点东西。没想到电话接通,传来的确是她抽泣哽咽的哭声。 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是哭,也不回答。我只好告诉她在家等我,然后挂了电话,飞快地向家里赶去。”
“她房间的门开着,我走到门口,看到一屋的狼藉。被子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床上,地板上还散落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东西我在论坛里见过,是S.M.里使用的工具。溪坐在地板上,只穿着内衣,身上有好多皮鞭留下的血痕。她双目无神的看着前面,似乎哭的脱力了。”
“我
第3回
从床头拽过一件外套给她披上,问她怎么回事,是谁弄的,想找到那个欺负小溪的人。可不管我怎么问,她只是愣愣的一抽一抽的坐在那里,也不回答我,也不看我。”
“我一时间想不出该怎么处理比较合适,就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先帮她把被子盖好,转身准备去抽屉找点云南白药或红花油什么的。谁知她一把拽住了我,抱着我的脖子忽然大哭起来,‘她不要我了。’她带着哭腔,嘤嘤地说。”
“我只好转回身子,把她的头放回枕头上,然后坐在床沿,看着这个一直以来都柔弱的挺让人心疼的妹妹。她能哭出来说话,才让我稍微放心了些。我也大概明白她的伤心,是什么缘故了。我拍着她的胳膊,安慰她先休息,有什么话等情绪稳定了再说。她看了我一会儿,也许是累坏了,就慢慢睡着了。”
“我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确认她睡熟了,然后起身给她准备了热水和一点吃的,顺便把伤药也找了出来。我又回到她的卧室,坐在床的另一边,靠着床头闭目养神,不知觉中也睡着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她正轻手轻脚的准备下床,显然是不想把我吵醒。我喊了她一声,她转头看我,脸上还带着一些泪痕,显得脏脏的。我勉强冲她微笑了一下,让她先简单清洗一下吃点东西。她点了点头,转身去了。我看着她单薄瘦弱的背影,叹息一声,把地上的杂物整了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就丢在角落,回餐厅坐着等她。她很快出来了,气色略微有些缓和,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看着她静静的吃东西,可没吃几口,她就不想再吃了。”
“我想再说一些安慰的话,却不知怎么措辞合适。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纠结,首先打破了沉默。于是,我这才了解到了她另一种生活状态,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溪告诉我,她是一个M,跟那个女S的主奴关系有几年了。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她应该跟我一样,只是圈子里玩玩,没有固定的伴侣。否则即使再怕家人发现,也肯定会想办法另租一个房子好好的过二人世界才对,原来是因为还有这一层关系。”
“溪的S不止有溪一个M,加上现实生活的冲突,两人不会时刻在一起。每次两人相聚,溪都会享受到特殊的对待,久而久之,她沉迷了。她让自己堕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深渊,她的身体对□的渴望就好像吸毒者对毒品的追逐一样。而她的主人,她的那个女S,却对溪逐渐厌倦了。或许是精力不足□乏术,或许是喜新厌旧薄情寡义,又或者从她身上已经找不到更多的快感了。总之,她的S逐渐疏远了她。”
“溪开始感到恐慌,她珍惜每次相聚的机会,尽力去讨好她的主人。可惜,相聚的时间,地点,多久,做什么,下次什么时候见面,溪都无法做主。溪甚至连找其他新伴侣的资格都没有,或者说,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念头。那个女S是她第一位主人,她的脑袋她的心,都被这个魔鬼一般的主人给占据了。”
“最终,那个女S还是很不耐烦的提出了分手,溪苦苦哀求,始终都没能打动她。溪跪在地上,说愿意为她的主人做任何事,哪怕是死,哪怕是跟她走,时刻侍奉左右。可溪得到的,只是更加不耐烦的辱骂和殴打,以及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S.M.这种感情的可怕。它能使一个人完全忘记自我,将自己的身心甚至灵魂都交付给另一个人。如果遇到对的人,或许这一生会无比幸福,如果遇人不淑,很可能就会精神崩溃,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在S.M.的世界里,有的人只是为了追逐肉体的快感,他们相对会安全一些。可还有一些人,他们生性敏感、脆弱、缺乏安全感、感性,他们追求的不止是身体的欢娱,更重要的是一种心灵寄托与归宿。溪无疑是后者,此刻的她,看着比任何时候都要虚弱憔悴。而我,却爱莫能助。我没敢问溪现在的打算,生怕她一冲动做出傻事来。送她回房休息,自己也回卧室躺下。那个晚上,我们两人应该都没睡。”
“溪的状态很不稳定,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尽可能多的陪伴着她。我替她请了假,有时带她出门走走散心,有时就待在屋里陪她看电视。失去了恋人的普通人,至少还会哭泣哀伤,倾诉发泄。而失去了主人的M,竟只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游荡,毫无半点生气。这样的现实对我的冲击很大。”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礼拜,我不能带她去看医生,也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孤独的独自待在家里,更不能告诉家里人或者其他朋友。我感到很无力,而这个可怜的姑娘,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我生活的唯一重心。我开始涉足S.M.这个圈子,在溪睡着的时候,逛论坛,查资料,看别人的故事,以及QQ群中每个人的不同语言。慢慢的,我对这个特殊的圈子有了更多的了解。”
“如果说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么一万个S.M.圈中的人就有一万种理想的相处模式。情趣的,轻度的,重度的,甚至极度的,各式各样的生理快感,心理满足,几乎都可以从这种复杂的感情模式中找到对应的出口。我想,我可能已经找到了再次打开溪心门的钥匙,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却带她走错了出口……”
☆、挽救
“大病不能用猛药,我只能悄悄地改变着自己照顾溪的方式,开始从无微不至的关怀,逐渐变得强势起来。我安排她按时吃饭,要求她按时睡觉,我让自己变得充满激情,这种激情也在潜移默化的感染着她。终于我看到溪的眼中慢慢出现了光彩,而我也从这种操纵管束中,感受到了以前没有的异样感觉,我清楚的知道,这种反应是一种快感,是一种作为S才会体验到的特殊快感。”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同性的爱超越了普通的世俗之爱,它应该更纯粹更深刻。而随着与溪生活的继续,我发现在S.M.面前,异性同性都已经变得不那么要紧了。这种深刻的感觉甚至连爱都不是,它是使命,是责任,是归宿,是拥有,是依靠,是主宰,是两个灵魂的高度融合,到后来,竟变得无分彼此……”
“溪活过来了,而我也像重生过一样,似乎唤醒了身体里另外一个自己。我们开始一起研究她收藏的工具,甚至开始添置更多新的道具。我们的生活变得充实而疯狂,我像照料宠物一样的照料她,像支配奴隶一样的支配她,她不断地向我索取,索取鞭打的折磨,索取疼痛的快感,索取羞辱的□,索取禁锢之后的释放。我甚至开始享受与一个女人**的感觉,她是我的妻奴,就像我的专属私藏物品一般,被我牢牢占有。”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有些不对劲。我们的生活重心已经偏离了,我爱她,我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她也是如此,我哪怕只不在一会儿,她就会恍惚不安。她甚至连安心工作都无法做到。她想辞去工作,时刻陪在我身边。我嗅到了一丝危险的苗头,我们对彼此的深刻情感,让我们都快失去了自我,尤其是溪,她那种茫然迷失的状态越来越严重,继续这样下去会非常可怕。
“我们的生活像脱了缰的野马般不可控制,我急切地想要死死拽住它,阻止它向着漫无边际的黑暗奔去……”
“为了让溪重新回到正常生活的轨道,我尝试放缓节奏。无论是□的频率还是尺度,都开始有所减弱。同时我要求她参加社会交际,要求她找朋友聚会,要求她看书、上网、学习新的兴趣,总之要求她做一切能够分散注意力的事,好让她敏感的身体不再那样渴求重度的刺激。”
“我和她恳切的谈心,她也明白自己的状态不对,但就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她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哪儿,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愿意接触更多的朋友,不愿意独立思考所有的事。空虚占据了她整个大脑,看着我的时候,她的眼睛会变得炯炯有神,一旦我从她的视线消失,她的眼神就会变得无比暗淡。我的生活和工作也因此变得一团乱,稍有不慎,她就会情绪激动,举止失常,敏感多疑,难以自持。这种状态时好时坏,折腾的我们两人都身心俱疲。”
“我们的生活像风浪中失控的帆船一样,颠颠簸簸,摇摇欲坠。但我和她仍然保持着对彼此刻骨铭心的爱意。我们都在尽量控制,尽力挽救。终于从某一天开始,溪好像忽然变得正常了。她容光焕发,脸上没有了恍惚和疲惫,温暖的笑容让我痴痴的看了很久。”
“她希望我陪她做她喜欢做的事。我们去爬山郊游,去大桥上看日落,去商场购物,去夜市吃小吃,去公园漫步,坐在湖岸看书。我们计划要做一次长途旅行,来庆祝这一切美好状态的失而复得。就像两个与世隔绝的人刚刚呼吸到尘世的空气一样,长时间被S.M.束缚的我们,太需要这些正常的清新浪漫了。”
“有天我陪她逛书店,她随手从书架上取下了一本书,说书名不错,麦田里的守望者。天地开阔,麦浪翻涌,春耕夏锄,秋收冬藏,守望者守望的是什么呢?而我们每个人,是不是也都在心底有着自己的一份守望。”
“我把书从她手中接过,说书名不错就买下回家慢慢看,然后借书店老板的笔在书的扉页顺手写下:‘我会一直守望你,永远爱你的渊。’然后微笑着交到她手中。她看到这行字的时候,笑的很开心,却又忽然迸出了眼泪。我帮她把眼角的泪花抹掉,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感动的来着。”
“溪最终还是没有看完这本书。而我后来无论去哪里,都会带着它,却从未再翻开过。”说完这句,渊的眼角有些湿润,这是我头一回看到渊如此伤心的状态。我明白了这本书的来龙去脉,脑袋却随之陷入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感受,应该算是百感交集吧。
渊很快稳定住了情绪,他沉静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考虑如何来讲述这个故事的结局。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此刻的他,正陷入最痛苦的回忆之中……
“我们的生活,慢慢向好的方向发展。疯玩了几天之后,她告诉我目前的状态挺好的,建议我们开始回去上班。我有点不放心她,她说没事,感到不适会及时给我打电话的。就这样,我们在很多天的形影不离之后,开始回到现实社会中来。”
“我们早上一起出门,我送她去公司,然后自己到单位。下午下班之后,我也会过去接她下班,之后一同回家。我每天都会定时给她打好几次电话,她的状态好像真的恢复好了,我们会在电话里聊几句闲话,之后各自又开始自己的工作。渐渐的,我安下心来,投入到忙碌的工作当中,因为不放心而与她通电话的次数,也在不知不觉中减小了。”
“有天上午,我接到溪从办公室打来的电话。她说手机落在了家里,让我下午下班之后,在我单位楼下等着她,她过来找我一起下班。我说下次东西不要乱放,就不会忘带了,我下班等你,路上小心。”
“下班之后,我等了好长时间不见她过来,心底泛起一丝不安。以我们这样特殊的关系,她从来不会也不敢这样的。我打电话到她公司,下班之后没人接听。我又等了一会儿,越等越觉得不对劲。我打家里的电话和她的手机,也是无人接听。我向门卫交待了一下,就赶到她公司去找,公司里已经没有人了,公司门口附近也没有她的身影。我感到自己的心有点发凉,带着最后一点希望,用最快的速度往家里赶去。”
“一路上,我不停的给家里和她的手机打电话,没有半点回音,我的脑海不由自主的开始胡乱猜测。我让师傅用最快的速度载我回家。跑上楼,我颤抖地拿出钥匙,尽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将门打开。屋子里静悄悄的,我喊了溪的名字,空旷的屋子无人应答。”
“卧室的门关着,我大步向卧室走去,手心里全是汗。直觉告诉我,这扇门背后,是我一直不愿猜中的结局……”
☆、结局
“我迅速打开门,看到溪安静的躺在床上,脸色痛苦而苍白。我的心像被大铁锤重重砸了一下,赶紧冲上前去,可触手却是一片冰凉。我试了呼吸、脉搏,都停止了。我用力掐人中,无济于事。我看到床边用报纸包着的药瓶,想去取洗胃的工具,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无法挪开。拿出手机,想打急救,终究也还是没有按下去。因为我知道,太迟了。枕巾和床单上有汗水浸湿的痕迹,我能想象她临死前一定经历了极度的痛苦。我一辈子都没流过那么多眼泪,我就那样抱着她直到自己也晕过去。”
“深夜醒来,四周一片黑暗,我知道我怀里的是什么,却没有半点的恐惧。我整个人的七情六欲像被掏空了一样,出奇的镇定。我帮溪清理了身子,把她放好。这时候,我才在床头柜上看到了她的遗书。”
“遗书被压在一本书底下,就是现在我手上这本。溪在遗言里说,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生理的渴望折磨着她逃避现实。她对□产生了重度依赖,而她也清楚我们如果时时刻刻处在那种极致状态下,后果会怎样。所以,她想在自己还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选择了离开。”
“她在遗书结尾写道:‘渊,我的主人,我一点也不后悔和你走到现在这样的状态,身心和灵魂都被你主宰的感觉让我很安心。感谢你在我人生的最后时光一直陪伴我。原谅我欺骗你,因为我不想让你和我一起失控。渊,请把我的骨灰撒在山间的麦田里,守望你是我永生永世的意义,答应我,替我照顾我的家人。而我,终于可以永远属于你了。’”
“我烧掉了遗书,将其他东西收拾好,就这样一直看着她到天亮。我通知了家人,一片惊愕、悲痛、哀嚎、惋惜。而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事情处理完,我把溪对于骨灰安置的愿望告诉了她的父母,她的父母没有表示反对。毕竟女儿还年轻,立碑做墓,不如就此沉归于天地。否则年年白发祭黑发,对他们二老更残忍。”
“失去了主人的M会变成行尸走肉,而失去的M的主人又何尝不是呢。我辞职了,带着这本书,一个人完成了我们约定好的长途旅行计划。一路上我反复思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溪对S.M.的沉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我自以为是的主宰,让她失控了。前任女S虽然无情,却可以阶段性满足溪的生理需求,让她在张弛之间保留相对的稳定。而我,却让溪陷的越来越深,她感受到了无限的爱,永久的安全,极致的归属,却也因此而付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再后来,我安顿好两边的父母,向他们告别,来到了这个城市。这几年,我重新一个人生活,带着愧疚,每天过着重复的日子。过往的事让我耗费了几乎半生的心力,我从此不再轻易付出自己的情感,我怕再一次伤害到别人。但人的情感若总无处安放,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我不能让自己永远活在回忆里,因此我回到了圈子,只是不再像过去那样活跃。我游走在边缘,对一切冷眼旁观,偶尔会结识一些朋友,但都很少见面。”
“还记得咱们认识的时候吗?那时你在群里抱怨自己的婚姻,抱怨自己的软弱而没有主见,抱怨自己没有能力抗拒命运,抱怨自己陷入纠结不知选择。那时候的你,真的很单纯。我喜欢单纯的孩子,至少让我很有保护欲,但那时我还谈不上对你有多深刻的情意。后来我们聊天的时候越来越多,我发现你其实是一个很难得,又很特别的人。所以,我才对你倾注了更多的心思。”
渊说到这里,盯着我的眼睛不再往下说了。我想,我应该是第一个让渊将封存的记忆再次完整倾诉一遍的人了。这种感觉很特别,就好像自己和其他人有了区别,得到了某种特殊的优待。尽管这不是他在正常状态下主动给我讲的。就像他说的,他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瞒过我,只是有的事不到时候,他就不会告诉我。
在渊讲述的漫长过程中,我一直一言不发,此时的我一点困意也没有。我需要让自己的小脑瓜先消化一下这些事情,同时我还有好多好多的疑问,关于他的,也关于我……
“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我想不到从什么问题开始问他,于是先找眼前的做个开头吧。
渊目光忽然变得柔和起来:“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我只知道,如果冲动的你一直带着这个误会不主动来找我问明白,说明我看走眼了。”他的自信让我有些被看穿的感觉,难道他真的有这么了解我吗?我不由得好奇,想知道他眼里的我,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我们虽然认识也不短了,但毕竟都只是聊天,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你是了解我的呢?”
渊站了起来,慢慢活动自己久坐的身体。他一边在书房踱步,一边缓缓跟我解释道:“了解一个人没那么难,关键看你是否用心。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你向大家倾诉你对于婚姻的抱怨。你的语言和观点,暴露了你涉世不深。你和很多人聊天,包括我,但却很容易就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我们,尽管你自作聪明的隐藏了一些东西,好像这样大家就不会看出什么来,但实际上更体现了你没有心机,很容易上当。这点从我一约你你就出来也可以印证吧。
不过虽然你很容易上当,却从来不会真正相信别人,你的心里存在着一道很深的防备,这道防备让你对很多事情持怀疑态度,所以你没有多少真正的朋友,因为你首先不会付出真心去交这些朋友。从这方面来说,你是自私的,孤僻的,甚至冷漠的。你可以不顾你现在妻子的生活状态,你可以不顾父母亲人的情感寄托,你所有的关注点,都在自己身上。
你很享受台前被关注的感觉,最好是所有人都来关心你的喜怒哀乐,都来在你成就的时候赞美你追捧你,在你困难的时候帮助你,在你失意的时候安慰陪伴你。但你自己把这一切看成理所当然,或者说你只关心自己的诉求,不去考虑你是否有这个资格。因此,虽然你没有什么本事,却希望别人能以你为中心,这导致了你的敏感,脆弱,没有定力和耐心,追求关注,害怕失去又不敢担当,你严重缺乏安全感。
“所以你会由着自己的感性和情绪化来做事,你会用你的热情感染身边的人,让他们很快成为你的朋友,但你不会让自己和别人交心太深,你说你怕疼,所以前面交往的一些人都因为这个缘故分手,事实上是你没有接纳,你在抗拒。心理因素要比生理因素占有更重的比例。这也是你敏感和缺乏安全感的一种体现。当然,我现在知道,你的身体也同你的神经一样敏感。”说到这儿,渊冲我坏坏的笑了起来。很快他又接着继续说:
“一方面你很善良,你会因为家人而苦恼,因为伤害别人而自责,另一方面你又很坚决,你再难受也会坚持自己的一些固执的做法,哪怕因此伤害其他人也在所不惜。所以,你是矛盾的,这种矛盾心态让你在选择上会出现摇摆,让你在复杂的事情面前很难下定决心做出一个坚决的决定。你会瞻前顾后,患得患失。
你的难得在于你不会掩饰,你单纯的像一张白纸,让人一眼就看透了。你的小伎俩,你是否撒谎,你的心情都写在你的脸上,都反应在你的语气上。你对一切事物都想象的特别美好,因此你对自己将来拥有的感情也要求极高。一旦认可,你会真的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而且无限忠诚。
所以,你需要一个坚实的臂膀,一个温暖的港湾来安放你孤独脆弱敏感的内心,你需要一个稳定的力量源泉一直陪伴着你,鼓励着你,指引着你,让你可以放下不安,真正把自己单纯,优秀,积极,阳光的内在无限的发挥出来。而那样光彩夺目的你,才是你自己最想看到的自己。
这,就是你最特别的地方。而这样的感情需求,对我来说,是那样的熟悉……”
☆、蜕变
我们经常会说,被人戳中了心事,而此刻的我已然被戳的千疮百孔了。我不知道渊是怎么发现我这些性格的,但我确定的是的的确确和他说的丝毫不差。我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人,他就如同他的名字“渊”一样,深不可测。我试图把握他的思想,揣摩他的喜好,但结果却搞得自己更加混乱疑惑。我没有他那么冷静的判断力和强大的分析能力,我本来就是个藏不住事的毛头小子,现如今,我就像里里外外,被他扒了个精光。
“可是,你以前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觉是怎样的?”
“感情并不是说出来的。我不像你一样,做任何事都希望别人知道并且认可,有任何情感都会直接表达出来,生怕对方发现不了。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付出感情,是自己的事。无论你是否了解,是否有反馈,都不妨碍我按自己的想法去做我认为有必要的事。
当你纠结于结婚的时候,我知道结局一定不会乐观。但如果我当时阻止你,而不让你亲自经历过之后,你是不会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怎样的生活的。有些错误你必须犯,而犯过之后,你才回更坚定的走回正确的路。而你不知道的是,你结婚的那天,我其实就在酒店附近。我担心你临场会出现什么状况,好在一切正常。婚后的情况,我一直在关注着,我不会主动干扰你的判断,但我会在你做出判断的时候及时出现。”
我想起了我逃避现实轻生的那天,他就像从天而降的救世主一样,没错,他的确一直在关注着我,而我也习惯了有他的关注,似乎这样才会让自己更加安心。
“当你和我一起生活的时候,我要考虑的远比你更多。你以为我们是随随便便过家家吗?未来的日子很长,生活中很多事你都没有亲身经历过,不知道它有多复杂。你可以安然的按时吃饭睡觉休息抱怨,而我则需要尽快找到适合你的定位,让你尽快走上轨道。否则,用不了几天,你就会被现在的颓废,腻的无比空虚。所以,你考虑不到的,或者说你根本不愿意考虑的事,我都要替你考虑,而且要强制你去做。我对你所做的任何事,都会仔细思考,慎重决断,不会凭感情意气用事的。
你的自控力差可以慢慢约束管教,你的能力不足可以慢慢培养,你的生理问题可以慢慢调整,你的神经质的情绪化我都可以耐心引导。只要你肯让我接纳你,肯把自己交给我。我会任你自由挥洒,但必须在我划定的天空里。我不允许你越出界限,因为那样会让你陷入不必要的危险。
而这些,是我认为对你最好的爱的方式。”
我咀嚼着渊的话,他所谓的“对我最好的”爱的方式,的确让我有与之前不同的感受。他的爱不是虚幻缥缈的恩恩爱爱,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坚固的特别的爱。我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
“可是渊,为什么会是我?就因为我简单单纯?简单单纯的人有很多啊。”
“不。因为我先遇到了你而已。”渊走过来和我相对而坐。这个世界上的人很多,并非每个人都是对方命中注定的独一无二。也许这个世界上有成千上百个像你这样的人,也回有成千上百个我。但是我先遇到了你,我选择了你,我不愿意错过这么合适我的你。长久的感情,不在于最初的相识,而在于持久的经营。我想坚持下去,你呢?”渊握住了我的手,眼睛坚定而温暖。
感觉着手心传来的温度,此刻的我变得无比安心。眼前这个人,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将我俘虏了。他把我拽到他的怀里,我顺从地依偎着。经历了一整夜情感的跌宕起伏,我已经好累了。我感觉到眼角湿湿的,我趴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渊,我好爱你。以前没有人让我这么爱过,真的。”
渊把我抱的更紧,他很坏的在我耳朵上吻了一下,因为他知道我的耳朵和敏感很怕痒。然后他就双手捧着我的脑袋,帮我擦掉眼角的几滴泪珠,对我说:“我知道,你的什么我都知道。做好准备,跟我一起好好经营我们的生活了么?”
“恩……”我点头。他吻了我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拉我起来。
“湖,以后发生任何事,不许再一走了之了。我希望我们有任何问题,都能坦诚的讲出来。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猜测与隔阂,因为我们应该是这个世界上与对方距离最近的人才对。”
“恩……我知道了,对不起。”
“这次饶你,下不为例。如果你不想屁股开花的话。”说话间,渊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然后牵着我回了卧室。天已经快亮了,我躺在渊的怀里,和他缠绕在一起,尽可能的把身体更多的地方与他贴合。我们抱的很紧,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幸福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我知道,我和渊之间经历了一次蜕变,我们已经开始越来越近。我要打起精神,和他一起,为我们共同的未来去努力。
不知睡了多久,隐约感到几缕阳光照在我眼睛上,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已经到了中午。脑子里回想着昨晚他说的话,他的故事,他对我的了解,还有他对我的爱意。我发现我对这种感觉并不熟悉,我一方面想逃跑,另外一方面又是那么的渴望。我想在他的庇护下,永不离开,但是又有一个声音提醒着我让我不要这么轻易的交出自己。
就在我自顾自的纠结时,突然发现他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凝视着我,我惊慌地往被窝里缩了缩。
“醒了?睡得怎样?”他没理会我的发呆,开始抱着我亲吻我的头发。
“嗯……”我鼻子轻哼着,手不自觉地沿着他的大腿轻轻抚摸。
“刚才在想什么呢?”他把我拉进他那温暖而强壮的怀里,拥抱住我。
还是没逃过他的眼睛,我心想,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我的纠结。我想起他曾说过,我的任何想法最好第一时间告诉他,无论什么他都可以接受,但一定要是真实的,他希望我们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不愿意交流的东西。
“想你昨晚的话,我感觉心里满满的,很有安全感。一直以来我都是寂寞的,找不到任何活着的动力,只是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而现在我既觉得这是那么的不真实,我害怕这是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
“小傻瓜”他的手沿着我的背脊向下。
“不是,听我说,但是我想逃跑。”我大胆的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的手在我的屁股上停顿了一会儿,突然开始用力挤压,我不舒服的在他身上蠕动。
“你已经没有选择了,我不允许你逃避,不许退缩!”他低吼的警告我。
“那如果我跑了呢?”我看着他,眼睛发出狡黠的光芒。我怕他说出一些让我伤心的答案,比如再找其他人替我,或者等我自己再跑回来
第4回
之类的。
他的表情收敛起来,变得异常冷峻,他的眼神极其严肃的看着我:“无论你去哪,我都有办法找到你,我会把你拖回这里,狠狠地教训你,你身上任何一个地方我都不会放过的。我要让你这辈子都不敢再有这样的念头。”
我害怕的钻到他怀里,不知为什么我竟然会觉得很安心也许我喜欢他这样的在乎我吧。
我们都没在再说话,意识似乎漂浮着离开,慢慢的我沿着他的身体向上,把我的嘴唇温柔的覆盖在他的嘴上。他突然按住我的头,猛烈地不留一点喘息的地吻我,然后用他那充满占有欲的深邃眼睛看着我说:“你是我的,要逃也只能逃到我怀里。”然后又回到我的嘴上,把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感觉自己被他温暖霸道的气场深深淹没了….
☆、尝试
起床后,他带我出去吃饭。与平时不同的是,这次吃完他没有带我走回家的路。我疑惑的看了看他,也没有问。十几分钟后,他拐进了一座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我猜想他是不是要带我去他的公司,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胡乱想着公司里有没有其他人?万一被看出来我们的关系怎么办?我的心像小鹿一样乱撞,他把我肩膀一揽,带我向电梯口走去。我的脸开始有点红了,怕在电梯里遇到他认识的人,我扭动了一下想挣脱他的手,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反抗,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等我吃痛的放松下来,他才松了劲。他就这样揽着我坐上电梯,一直到进了他公司才放开。
一进门看到三男两女,我连忙把通红的脸低了下去。他和那些人打了声招呼,之后直接把我带到了里面的一间小办公室里。
“坐到这看书。”他从皮包里拿出我要看的资料书,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装进去的。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要在公司里监督我学习。我心里有种不快的感觉,他这么不信任我自己可以好好复习吗?可是想想我昨天在家的表现,换谁都难以相信我的自觉性了吧。
“把昨天的任务先完成了。”他走到门口回头说道,然后就关上门出去了。
我听到他们在外面谈工作上的事,开始一个人用心的看起资料来。虽然这里不如家里安静,但我还是很投入的看,我惊讶的发现不管环境如何,只要自己真正安静下来看书,效率竟会如此的高。当他再次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完成了,他很满意的摸摸我的头,带着微笑宠溺地向我吻下来。他的温柔让我的心弦都快要震断了,我突然好想更加努力的讨好他,得到更多更多的温暖……
“继续看会吧。”他拉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开了电脑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起来。有他在旁边我开始有些心不在焉,只好低头拼命继续做题,很快我就适应了他的存在。我把他给我布置的任务完成后,站起来活动了一下。他似乎当我不存在一样,还在认真严肃的看着电脑,不停的敲打着键盘。看着专心工作的他,我有了一丝恍惚,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要带着我一起走下去的人吗……我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下来,轻轻的坐回椅子上,自己玩着手机等待他忙完。
临走时,他拿起我的习题书把我做错的题考了我一遍,并在我继续错的题上标了记号,很和蔼的对我说:“好好看看这些错题,不许再错了哦。”我赶忙答应。
吃过晚饭回家后,他坐在书房的地毯上继续工作,我则躺在旁边把书举得高高的看,没一会儿就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累,不舒服,于是就又滚到一边趴下看,可还是感觉不舒服。我开始在这看看,在那趴趴,整个书房基本上每个地方都被我“玩”遍了。最后我钻到他胳膊底下,躺在他的腿上看书,眼睛对上他的脸,我发现他有点似有若无的笑意。我也终于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再也没有翻腾,安静看完了第二章和下午做错的题。他拉我坐起来,说腿有点麻了。接着他考了我一遍,发现复习的还不错,就满意的拉我去洗澡了。
洗完澡,我们什么都没穿,躺在床上。他开始用手爱抚我的胸口,一根手指一下一下懒洋洋得逗弄我的rt。敏感的我忍不住地低声SY,快感如浪潮般涌至,并迅速蔓延到下半身。我的□顶端忍不住渗出透明的液体,他的手继续在我身上游移,越过我光洁的小腹,终于来到我那热切期待的坚硬物体上,我咬着嘴唇,准备迎接这即将来临的GC…….
就在我准备要好好释放的时候,下面攥着我的手却突然离开,这种离开让我难过,我用眼神恳求他。他没有理会,而是起身靠在床头,拍了拍膝盖对我说:“过来,趴这。”
我警惕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迟迟不敢动。很快他的脸就沉了下来,指着我的屁股命令我过去。我不敢继续忤逆他,赶紧笨拙的趴在他的腿上。他调整了一下我的位置,然后开始爱怜的抚摸我的屁股。
“放松。”他一边爱抚一边低头轻轻的对我说。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我开始慢慢的放松下来,身体也不再紧绷了。爱抚停了下来,我感觉屁股正在被分开,慌忙的抬头张望,看到他正在往手指上涂润滑油。屁股不自觉的立刻又紧张的绷紧。
“放松!”他重重的打了一下我的屁股,看我还没放松,就继续打,边打边说:“看是你的屁股硬还是我的手硬。”我痛的向他保证放松,直到我努力让自己再次放松下来时,他才停止责打,顺手把手指伸进去探查了一下。我开始急促的chuan息,这是第一次有东西进去那么深,奇妙的感觉开始从我的股底蔓延。他的手指更加深入,我开始享受这种异样的感觉,扭动着屁股迎接他手指的抽动,我的脸上不自觉地涌现了出了淡淡的hong潮…..
我感觉到他第二根手指的进入,身体不自主地颤动SY。
“舒服吗?”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抚摸我的屁股。
“嗯……”我不知道是在回答他,还是自己舒服的哼唧。
“你以前之所以会那么疼痛,那么抗拒,是因为你不会放松。起来吧。”他把手指抽出来,顺手拍了拍我的屁股。我害羞的咬着嘴唇把自己藏在他的腹股间,他的坚硬处散发出的味道让我的脸更红了。
他把我的头转向他,温柔的抚摸我的脸:“你今天表现的很好。”接着他低下头,将嘴唇覆在我的唇上。他的舌头强行分开我的牙齿,伸进去。我在如此激烈的吻中渐渐迷失了,虚弱无力的瘫倒在他的双腿间,感觉周围的世界都在旋转。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将我放开。我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他则一脸柔和的看着我。微笑缓和了他严厉的外表,他伸手过来揉了揉我差不多已经干了的头发,我瞬间感到一丝暖意,扑到他怀里。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背温和的说:“不早了,睡吧,宝贝”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宝贝,我的心又开始波澜起伏,但很快很快在他的轻拍下进入了梦香……
☆、放肆
就这样,我非常努力的学习,听他的话来讨好他。这招对渊来说似乎很受用,他也开始越来越宠我,宠的我感觉自己都要飘起来了。在他的宠溺与放纵之下,我渐渐地”放肆”起来。
早上的时候,我开始不会听话的按时起床,甚至有时候我会在他叫我起床的时候,趴在他身上,紧紧的缠着压住他,让他先起。通常在这时他也会和我玩,装成用力起又起不来的样子,然后摊在床上,把我抱紧,任由我继续压着他。有时他会趁我大笑放松的时候,突然翻身把我压在床上,用力吻我并把我抱起来。又有时,我会躺着不动把眼睛闭紧,然后嘀咕”我是睡美人,有没有人快来吻醒我。”他就会发出爽朗的笑声,然后捧着我的脸颊,把我吻的双腿乱踢。
我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有时他会很生气地警告我几句,我就赖在他身上撒娇,说再也不会了,他便只好无奈的揉揉我的头发,让我逃过一劫。直到有一天,他又用他特殊的方式,把无法无天的我给约束了回来。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周末,我已经把要复习的全部内容看了一大半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忽然看不进去了,很想好好休息。我问他今天能不能休息一天,有点累。他不让,说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复习计划是严格按照这两周的准备时间规划的,如果有一天休息了,后来的时间很可能就不够用。况且再累再辛苦,也就这么几天了。
我的心因为他的话沉了下去,我有些小孩子气的撅着嘴,在副驾驶座位前面的储物箱上狠狠地剁了几脚。他挑起了眉毛看了我一眼, “怎么回事?”他冷冷地问道。我没有理会他,低着头生闷气。他于是也不在理会我,继续开车。
和往常一样,他又让我在他身边看书。我一肚子的火怎么都看不进去,就气鼓鼓的坐在那里,盯着书发呆。他似乎看到了,却并没有再说什么,继续自己手里的工作。中午的时候,他让我下楼给我们买饭上来吃,说今天有些忙。
我下楼给他买了份面,回来时看到他正在打电话。我把饭丢到他面前,然后坐回我的位置上,继续发呆。
“怎么就一份,你的呢?”他打完电话,看着桌上的饭,问我说。
“我不饿,不想吃。”每次我闹情绪的时候,胃就也会跟着情绪一起闹。
“你最好在我吃完后,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他警告道。
我咬着嘴唇,看着他细嚼慢咽的吃着午饭,一眼也不看我,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给他说什么。吃完饭,他转向我,把双臂环抱在胸前,“告诉我,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给你说了,今天我就是不想学习,你逼我干我不想干的事,我心里恼火,憋的!”我怨念的喊道。
他没有回答,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一会儿。沉默的气氛在办公室里蔓延,大约1分钟后,他抬起头对我说:“既然这样,那你晚饭也别吃了,现在给我看书去。”
“我已经说了我不……”我刚开口,他就举起一只手制止我。“你最好照我说的做。”他命令道。
我生气的用力把书摔在桌上,他瞪了我一眼,仍然不理会我的情绪,继续忙碌地做自己的事。就这样,我一直闷闷不乐的盯着书发呆,一道题都没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看了一章什么。
他忙完后,继续向往常一样,拿起我的习题书打算考我,却发现我只胡乱划了几道题,根本没有做。他摇了摇头,把车钥匙给我,命令我去车上等他。半个小时后他回到车上,我猜他一定是去吃饭了。我怒视着他,感觉自己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然后发动了车子……
“我不舒服!我这一天都过得都不舒服!”我终于在他的沉默中爆发了,难受的抱着头踢着车帮。
“湖,我所作的复习计划,绝对不会让你真正到了精疲力尽需要休息的地步。你今天这个样子,只是自己没有耐心犯懒的毛病又复发罢了。这次考试的机会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就有的,考上之后这份工作的优势也不是你现在可以意识得到的。我还没有手眼通天到能让你随意安□去,所以我必须保证你抓紧现有的一切时间,尽最大的可能通过它。”
“你心浮气躁,稍有点起色就不想继续努力,这种半途而废的毛病我必须帮你克服掉,免得以后因为错失良机而后悔。以前你身边的人只要不顺你的意,你就开始耍脾气,这种日子以后不会再有了,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我被他说烦了,咆哮道:“又来了又来了,我tmd不需要你来窥探我的脑子。”
“我已经说过你需要我来帮你,而且你已经同意过了。”他简洁的反驳我。
我刚想再吼他的时候,他充满权威的低沉声音打断我:“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要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点什么了,如果你能意识到,最好从现在开始别乱说话。”
我把刚张开的嘴费力的合上,咽了口唾沫,心头不自觉的一紧……
一路上我再也没有说话,这一整天,就因为他没有顺我的意,我就这样像个小孩一样的闹情绪,让自己和他的心情都很不好。想着今天一天的表现,客观上说,他确实是为了我好。而且就如他所说的,似乎我并没有真的那么累,只是觉得自己看的差不多了,就不想再努力。当然还有另外一层重要的原因,也许是最近这段时间,他太放纵我,让我有些失去了那种被时刻关注的安全感,或许潜意识里,我想用这样的爆发,刺激他更加关注我吧。或许,这才是我闹他的根本原因。
想着想着,我的心也慢慢安定了下来。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点饿了,开始有些后悔中午应该吃点才对。下车之后,我小声地对他说:“我有点饿……”
“明早之前,不许你吃任何东西。”他冷酷的回绝了我。
我逼回自己快要留出来的委屈的眼泪,低着头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回家。到家之后,他把我锁进书房:“给你一个小时,我过来考你。如果有不会的地方,我保证你不会好过。”说完他关上了门。
我拿着习题书赶紧看,发现今天没好好看书,基本上每道题都不会做。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当他再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才对着答案看到一半。他手里拿着一个软枕头和一把长长的竹尺,我看着那把尺子,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惩罚
渊俯身把钢琴底下的琴凳拉出来,然后把枕头放上面,随手把尺子放在钢琴上,对我说道:“我也不对你作太过分的要求,你错一道题,我只打你一下,怎么样。”尽管他说“怎么样”,可他的语气明显不是在与我商量,我不敢说话,只能静静等待他下一步的安排。
他拿起我的书,开始一道题一道题地考我,就这样考了好久。由于我今天确实没好好看书,100多道题,我竟然错了一大半。
终于考完了,他冷冷的看着我,用不容反抗的语气命令我把裤子脱了趴到枕头上去。我一边摇头一边向后退,恳求的看着他。
“过来。”他没有半点宽容的,用手上的竹尺指了指琴凳。
“我再不敢了……”我颤抖着张开嘴想要继续祈求,但他深邃的眼睛制止了我,我的手微微哆嗦的解开了裤子,磨蹭到他面前,对着琴凳趴了上去。
他用竹尺在我的屁股上缓慢地摩擦着,冰凉的尺子走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会不自觉的绷紧。虽然还不知道它有多痛,但我已经开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他从我身前走到了身后,我知道他马上要动手了,两手死死的抓住琴腿。只听到竹尺破空刷的一声,“啪!”,我的屁股上重重的挨了一下,我几乎是立刻尖叫着从琴凳上摔下来,双手伸到背后抱住被打的屁股,靠在墙上哭嚎起来。那一下是那么那么的疼,远远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
“回来。”他面无表情的说,“既然你不想自己好好看书,那我就来帮你看。”
我抱着屁股拼命的摇头,他冷冷的看着我说:“是不是想让我翻倍。”
“不,不不……”我擦了擦流出的眼泪,重新趴好。他继续用竹尺压着我的屁股说道:“这次不许再掉下去,否则重头再打。”
我慌忙抓紧琴凳,不敢再乱动,生怕掉下去。我把屁股绷的紧紧的,等待着再一次火辣辣的疼痛,可半天也不见动静。我想知道渊在干吗,又不敢回头看他,渐渐的,紧绷的屁股松弛了下来。
“啪!——”
“啊————”就在我刚刚放松的瞬间,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接着又是一道火辣。我疼得直抖双腿,却不敢有半点挪动,要知道这样的疼痛多一下我都不愿意承受,我可不想被他重新计数打过。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想到后面还有那么多下,就不寒而栗。我开始真心求饶:“我不敢了,再都不了,求你,再相信我一次,饶我最后一次。我再都不敢了。”
“啪!”
“啊————”渊没有理会我的求饶,依旧机械地打着我,只是这次换了一块地方来打。我想用不了多久,我整个屁股都会变成酱红色了。“说说看,以后该怎么做。”渊一边打,一边冷冷的问我。
“啊——以后,以后好好看书,不敢偷懒了!”我叫喊着。“还有呢?”
“啪!”又是重重的一下。
“啊——还有,还有不敢不按时吃饭,不敢再堵气发脾气了。我不敢顶撞你了,不敢惹你生气了,我一定乖乖的,你说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听话呢,啊,轻%点,轻%点……”几乎是一口气把这些说完,剧痛的折磨让我什么都无法思考了,我只希望尽快结束这场灾难。
当打到二十多下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实在忍受不了了,我转过身跪在地上,抓住他的手腕卖力的摇晃着,哭喊着求他不要再继续了。我哭的声嘶力竭,任何人见到我那样的状态,都会心软的可怜我的。
可他还是不为所动,静静的看着我,摇摇头,“说打多少下,一下也不能少。你想要我重新打过吗。”我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就这样破灭了,他冷酷的近乎可怕,我没有半点办法。我踉跄的重新趴回枕头上。
好在他并没有重新开始打,只是继续着。即便这样,我仍然经历了从崩溃到清醒,从清醒再到崩溃的几番轮回。到后来,眼泪都快要流干了,直感觉屁股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持续类似于鞭打的疼痛,让我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似乎也将我的怨气,我憋闷的情绪也一并抽走了。我的神智开始逐渐清晰,我开始牢牢记着渊所说的话。我想,以后我再都不可能触犯了。
终于,可怕的竹尺停止了噩梦般的挥动,整个书房出奇的安静,可以清晰的听到我粗重的喘息声和抽泣的声音。我摊在琴凳上,一动也不能动。渊就站在旁边,静静的站立着。
大概休息了有两分钟,我开始恢复了一些力气,没等我乱动,他早已走上前来,将我从琴凳上抱了下来。我下意识的往回缩,想躲开他,我想我是被他打怕了。他看到我可怜的样子,眼神变得软了下来,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回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被打的走路都吃力,想挣扎也逃不开,就这样趴在他怀里,呜呜的抽泣了一阵,渐渐的缓和下来。
他这才抱起我,将我抱到卧室,轻轻的侧放在床上。尽管床垫很柔软,屁股碰上去仍然还是疼的难以忍受。他将我翻滚到一旁,让我趴在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来,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我仰着脑袋,看着这个让我又爱又怕的人,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下得了那么重的手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在爱着我的同时还可以对我这么狠的。他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把手轻轻的覆盖在我的屁股上,很轻柔很轻柔,我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感觉好像不太疼,就安心的任由他轻轻抚摸。
“湖,你知道的,你对于我来说,比任何事都重要。所以,我对你也会看的比任何事都重。即便我自己不忍心,心疼你,可怜你,但只要我认为你是需要的,这样是对你好的,我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去做的。我的心和你的屁股一样疼,但我和你一样,都需要忍住,这样才会变得更好,不是吗?”
“呜呜~~~~(>_<)~~~~ ”我埋头钻到他怀里,“我以为你不爱我了,呜呜……”
“怎么会呢,”他爱抚的手在我屁股上轻柔的游移,“你是我的,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了。”
“恩,我是你的……”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抱紧他,在他怀里尽情的哭了出来。
哭着哭着,我感到有人在轻轻的拍我的背,我太累了,释放了太多,此刻只想什么都不顾,美美的睡一觉。在渊的怀里,在他轻轻的哄我的舒服的状态中,我逐渐进入了梦乡……
☆、奖励
虽然屁股很痛,但这个晚上我睡的极其安稳。早上,我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里,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可我睡的香的怎么都舍不得睁开眼睛。忽然感觉有人把我腾空抱起,我一下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渊抱在怀里,向洗手间走去。
我微微挣扎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躲开他,我怕他又对我做出什么我难以忍受的事来。他用温暖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就像一只被猎人俘虏的惊慌失措的小鸟,想从他怀里扑腾出去却怎么也挣扎不开。我的神经下意识的绷紧,胃部感觉有点恐惧的翻动着。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好快,一下一下重重的在我的胸膛里敲打着,不知道他是否也能感觉到我的心跳。
看来,昨天我真的是被他打怕了。
渊走到洗漱的面盆前,把我放了下来。他伸手揽住我的腰,我就这样无力的靠在他身上,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也不动手洗漱。他笑了笑,抓起毛巾用一只手给我洗脸,之后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到我手中。
虽然他对我如此的温柔,可我还是感觉好怕他,即使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昨晚的冷酷,即使现在我已经被他温热的身体包裹着,但我的脑子里仍然会不住地出现他冷冷的样子,一想到那样的他,我的心就会猛然一颤。他一抬手,一个轻微的举动,都让我下意识的无限惶恐。我发现自己已经怕他怕的无法控制了……
我洗漱完后,渊重新抱起我,轻轻地把我放回卧室,然后走了出去。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碗热腾腾的粥,粥里还洒着一些小咸菜。我吃惊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床去给我熬的,我只知道自己的胃觉察到了食物的诱惑,开始咕咕的欢腾起来。我一骨碌翻身坐好,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就想要抓过碗来喝。饿了一天一夜的我此时看到这碗平淡的粥亦觉得是如此的美味可口。
看到我猴急的样子,渊把我按住让我侧身坐好,靠在床头上。然后自己坐在床边,舀一勺吹一下,再给我喂一口。我感觉明明可以自己吃,却就是不想伸手把碗接过来。只知道机械的吃着他喂过来一勺勺的粥,享受着这样的宠溺。很快,一碗粥就被我吃干净了,他看出来我没吃够,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起身又去给我盛了一碗。
吃完饭,我们窝在床上休息了片刻。他起身把资料书拿给我,然后自己抱着电脑靠在床头忙自己的事。鉴于昨天的深刻教训,这次我很快的就投入了复习,我已经开始慢慢掌握了复习的节奏,并且感觉自己对这种考试的题目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看到我专注的在复习,渊似乎非常高兴,在我停下来休息片刻的时候,他会自然的靠过来摸摸我的头。接着我们继续各自安静的做自己的事。
从这天起到考试前的每一天,我都会超额完成他给我的任务,我自己对这次考试也越来越自信了,全无最初顺其自然得过且过的态度,而是迫切的想要考好,想让自己和他的努力有个美好的收获。
渊也变得比以前更加宠爱我,只是我不再嚣张,也不敢嚣张了。
很快就到了考试那天,我和她都早早醒来,准备一起迎接这关键的一次机遇。我忽然感到非常紧张,因为为了这次考试,他和我都投入了太多太多,万一考不好,我怕渊会失望,我不想他失望。
渊问我:“紧张吗?”我摇头,他笑着把我揽在怀里,说你紧不紧张都在脸上写着呢,还装。
我知道我在他跟前瞒不住什么,只好静静的依偎在他怀里,让自己慢慢安心下来。渊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我重要的支柱和能量。
“没事的,湖。这两周你复习的这么仔细,按常理来说不会考的太差。你想想看,其他的学生绝对不会对这样的考试下这么大的功夫的,对吗?”他捧起我脸安慰我道。
“还有,即便这次运气不好,这样的考试机会还很多的,不要太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了,安心去考,有我在呢。”渊又仔细的抱了抱我,这才带我往考场去。
有了渊的安慰,我紧张的心情也变得好了点。考场外他没有再给我安顿什么,只是告诉我考完到下车的位置找他,然后他就走了。我就这样走进了考场,参与了我人生中除高考之外,意义最重大的一次考试。说它直接影响了我后来的生活,也不为过。
我永远记得那天我拿到试题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大多数题目都是我复习到的内容,甚至还有那么几道是我做过的习题,紧张的感觉在瞬间消失了一半。我不敢大意轻敌,而是仔细的一道一道用心答过去。我答的特别流利顺畅,越答越有信心,那是我有史以来自我感觉最好的一次,这时我才意识到完整系统的复习是多么的重要,我才明白我能得到他的帮助坚持下来是多么的幸运。参加过考试的人一定明白我那时的心里,看着自己答的满满的试卷,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考试结束,我飞快地走出考场,脸上的笑容都没法褪去。我飞奔到他的车里,紧紧的抱住他,亲吻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谢谢你。”他笑着摸摸我的头发,然后发动了车,我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给他讲我答题的过程。他只是笑着开车,听着我尽情的抒发自己的快意……
我们简单吃了饭,他直接带我回到家里。半个月的紧张复习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我兴奋的抱着他,迫切的想和他温存一番。他似乎明白我的心意,或者说他也再这样期待着。总之,他拉着我来到浴室。
我们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他把我抱进大大的浴缸里。我坐在他的双腿间,浸泡在温暖的水中,他的臂膀环绕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到无比的放松。我喜欢躺在他臂弯里的感觉,此刻的我,已经不在乎过去将来,忘掉了复习考试,忘掉了所有的事情,只想一直这样静静的依靠在他怀里。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已经拥有了全部,那是如此的让人心醉。
水慢慢凉了,他拉我站了起来,我拿起浴巾给他擦身子,他则把浴巾拉开,把我和他一起裹在里面,慢慢的将两个人的身子都擦干,然后他抱起我,走进了卧室。
他把我放在床上,我温暖而干净的皮肤接触到床单时,感觉凉凉的。渊滑进我身边,把我拉进他怀里,拥抱我,温柔的亲吻我的喉咙,脖子,小腹,然后消失在腹股下……
当他温暖而湿润的嘴落在我的□□上面时,它立刻挺立了起来,他把□□含在嘴里,我大声的喘息,弓起自己的身体希望得到更多。在他的嘴吞食我的同时,他的双手仍然在继续轻抚我的身体,这样的刺激对我来说太多了。我伸手抓住他浓密的头发,控制着自己不扭动的太过分,控制着自己不□□的太大声。“噢……嘶……嗯……”我感觉我快要
第5回
来了,我试图把□□抽出来,但是他紧紧扣住我的大腿,竟然吞下了每一滴,然后他从被窝里钻出来,温柔的看着我:“给你的奖励,喜欢吗?”
“我快疯了!”我一边喘息,一边激动地看着他,“好喜欢,我喜欢奖励。”我依偎进他的胸膛,亲吻和舔舐了他很长时间,他的手一直在懒洋洋的抚摸我,被他爱着的感觉让我好安心。我感受到他的□□伸进了我的大腿中,我握住他结实的□□,体会着它的温热,对他说:“我想让你也释放。”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表现。”他笑着鼓励我,毕竟和他相比,我在这方面还略显生涩。
我的手开始在他的□□上面增强了压力,我能感觉到它在我手指间的跳动。我钻进被子,在他的腹股旁蜷起来,把屁股朝向他,轻轻的含住他的□□。他的大手出现在我的屁股上,温柔地揉搓着。得到他的回应,我更加卖力的握着、吸吮着、吞咽着。他的□□开始在我嘴里变得越来越硬,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用舌头和上鄂挤压着顶端,这时他揉着我屁股的手劲逐渐变大,我把它含的更深了,希望它快点出来,因为下鄂已经有点酸痛。在一阵艰苦努力后,他终于施恩似的释放了出来,我吞下他带有点腥味的□□,然后蠕动着在被子里把自己的身体方向调换过来。幸福就是让自己所爱的人在自己的努力下享受最舒适的感觉,他把我拉进怀里:“睡吧宝贝,你今天表现的真好。”
“我希望我能就这样永远都不要醒了。”我把头埋在他怀里低声说。
我们□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他的身体是温暖而令人安心的。他吻着我的耳朵,用鼻子爱抚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满足的睡着了……
☆、懦弱
连续两周高强度的复习,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早起的作息规律。天微微亮,我的生物钟就来敲门。我慢慢睁开眼,缓缓的从他怀里滑出去。他嘀咕了一声,又转身平躺睡下了,我害怕把他吵醒,几乎是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身边。
过了一会,我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才蹑手蹑脚的把自己身体撑起来。
看到他坚实的胳膊平摊在床上,我悄悄的把脖子放在他的臂弯上,一只手在空气中画着他俊朗的脸,浓浓的眉毛,紧闭着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一遍一遍的画着,指头终于忍不住落在他挺立的鼻尖上,沿着他坚硬的鼻梁向上摸着。就在我的手指划在他眼皮上时,他的手突然伸出,把我的手抓住,拉到他的胸膛。转身把我圈在怀里压住我说:“再睡会。”
我的脸被压在他的脸下,有点憋气,不舒服的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他也不动就这样压着我,可能是惩罚我不乖乖睡觉,我难受的加大吹气的力度,就这样用力吹了几口,他可能觉得痒,就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脖子里,我闻着他散发出熟悉的味道,又睡着了……
当我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在他坐起来的身体里了,我像散了架的骨头一样无力的黏在他身上。还在睡梦中的我懒得一下都不想动,他宠溺的摸摸我乱糟糟的头发,然后轻轻拍拍我的屁股让我起床。
我们简单吃了早餐,随后他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出门上班。我不需要再看书复习,自然也没有理由跟他一起去了,考试结果有要过段时间才公布,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
我决定利用这短暂的“假期”把家里好好收拾一遍,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这样他回家也会感觉很不一样。这时他已经收拾好东西了,临出门前他把我叫到跟前说:“现在考试也考完了,该是时候把心收回来,处理一下自己还没处理完的事了。”我知道他指什么,说实话,最近的日子过的我几乎都忘记了那些烦心事,如今他这么一提,还是不得不重新面对。
看到我表情的变化,渊搂着我安慰道:“有些事不处理,它会一直挡在那儿。好好面对它,解决掉它,也许后面会变得豁然开朗。记得我跟你说的,冷静处置,相信自己能处理好的。”
我点点头送他出门,回来后也没有心情再打扫了。我坐在沙发上,把自己的心情好好调整了一番,渊说的没错,有些事不处理,它总会一直挡在那儿。可是,事情会按着我的想法妥善处理好吗?我又开始犹豫不决了……
我纠结着拿起手机,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拨通了她的电话。久未联系,两个人都有些陌生。尴尬了一阵,我告诉她想约她出来谈谈。她考虑了一会儿,似乎在和旁边的谁商量着,之后便同意了。我们说定的地方,然后我就略作收拾,赶了过去。
我们约在一家咖啡厅,我提前到,找好卡位等着她过来。不多久,我看到她妈妈走了进来,我把阿姨让进座位,向门口看了看。
“别看了,她没过来,我和你谈。”阿姨脸色不太好,冷冷的对我说道。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这件事毕竟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简单点了两杯咖啡,之后我就陈述了自己的想法。我认为事已至此,拖下去对我们两个人尤其对她女儿都不好,我真诚的向她们致歉,也愿意做一些能力范围内的补偿。我希望尽快了结此事,让两个人都能正常的重新开始。
阿姨忍耐着听我说完,之后便开始数落我。她说我没教养,不靠谱,不负责任。怪我事先不把事情讲清楚,耽搁了她女儿。她越说越激动,开始滔滔不绝,从她女儿的各种好处,说到我的各种一无是处。我一直强迫自己忍受着,因为渊告诉我这是我自己种下的苦果,必须自己尝。可后来阿姨越来越过分,她指着我的鼻子,开始数落我的家人。
一直以来,家人在我心中的地位比我自己还重要,我可以允许她数落我,但我不允许她针对我的家人。我大声回她说:“阿姨,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责任,麻烦你不要把我家人也牵扯进来,有什么不满意您对我来。”阿姨喘了口气歇了片刻,随后说道:“事情都这样了,现在有什么不满意又有什么用,找个时间把你家人叫上,早点解决了省心。”说完,她一提包,径自走出了咖啡厅。
我一个人啜饮着已经放凉的咖啡,眼泪止不住的吧嗒吧嗒的滴在桌面上。我知道,事情解决了,但我的家人,又要因为我的幼稚和冲动,再一次面对本不该他们承受的压力,甚至指责。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心里是想爱着他们的,但往往我却总做出让他们伤心的事来。而他们,为了我的幸福,为了我自己的意愿,却总是再最后原谅我,保护我,安慰我,守候我。
一想到这些,对于家人的思念,迅速蔓延到我的全身,我哭的特别厉害,连渊的电话都没留意到。他再打过来的时候,我才勉强止住自己的情绪。接通了电话,渊问我在哪儿,我告诉了他地方,他让我别乱动,然后就挂断了。
片刻后,他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感觉心情一下暖了好多,但一想起自己做的事害的整个家庭都不安宁,我就无法打起精神,无法再开心起来。他拉我回到车里,一路上我都在自己憋气,我自责,我难过,我恨自己犹豫软弱,怪自己连累家人。我咬着自己的嘴唇发泄着对自己的怨愤,等到下车的时候,竟然都把嘴唇给咬破了。
渊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没说什么,只是带我回到了家里。他给我倒了一杯热水,问我事情的经过。我跟渊大致讲了一下,我讲了阿姨是怎么数落我,怎么针对我的家人的。说着说着,我又不自觉的哭了出来。
渊抱着我,说:“没事的,都过去了。与其让这件事一直困扰着家人,不如早点有个了结,让时间把对家人的影响都冲淡吧。你做的很好,你已经差不多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胡乱发作。”
“可是我难受!”我抱着渊的脖子大哭,“我感觉我可坏呢,我害人害己,我让我家人都跟着我被骂,我让他们以后在亲戚朋友面前都不好处理,都是我造成的。”我越哭越伤心,哭到后来,我开始握着拳头,对着自己的心口猛砸。
“够了!”渊把我的手抓住,控制我不让我太激动,“你冷静点,湖。事情已经这样不可避免,你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以后过的幸福一些,让爸妈都感到欣慰,感到你的选择没有错。这样才是你应该表达自己爱他们的正确方式。你现在这样,有什么用?”
“没用没用就是没用,我就是一点用都没有。”我情绪上来谁也不顾,就这样大声的和渊吼着。这一刻理智都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才不考虑他的话有多少道理。我挣开他的手,趴在墙上用自己的手用力砸墙,然后用自己的脑袋向墙上碰着。
我感到自己的领子被人从背后提了起来,渊拉开了我,让我转过身面向他,紧接着他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啪!!!”
我用手捂着被打的脸,一下愣在那里了。说句实话,这一巴掌比我撞的那么多下墙加起来还疼。
“我警告你,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都是我的。我不允许它胡思乱想,我不允许它自暴自弃,我更不允许它自己伤害自己。既然你这么想惩罚自己,我帮你!”
说完,他拎着我向浴室走去……
☆、雕琢
他卡着我的脖子,把我带到淋浴的下方,将我按在墙上,双手猛的撕开了我身上的所有衣服。我疯狂的想反抗他,但是我的一切动作都是徒劳。
他打开水,然后抓住我的手按在头顶,对我说:“手不许离开墙。”我激动的大喊着:“我不,我就不。”把我的手重新按回墙上,用另一只手开始用力的打我的屁股,我痛的乱蹦,哭喊着说:“我不离开了,我听话。”他没有理我,又连续打了十几下,这才停了下来。
看到我终于安静的乖乖的趴在墙上了,他开始命令到:“屁股出来一点……再出来一点。”他用脚左右踢着我的腿,使我的腿大大的打开,我感觉自己都快要滑倒了。接着他回身去取了什么东西,我用眼角偷偷瞄他,只见他拿着香皂站在我的身后。
我感觉到屁股一凉,他开始将香皂慢慢插入我的股缝中,来回摩擦润滑着那里。之后他用手指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然后又缓慢地抽出来。他开始一再的重复这个动作。
渐渐的,我适应了这样的侵入,我开始喘息着,头不停的晃动,水不断从发梢滴落下来。他看到我已经适应,又加进了一根手指,我开始大声□□,脑子里一片炫目的白光,一波一波的兴奋使我不由的离开一只手移向我那变的硬邦邦的地方。
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我的腿股之间,我痛喊着下意识放下双手去遮挡。“谁让你的手离开的?”他低吼着。“放回去。”他严厉的警告道,“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绝不轻饶你。”
我的双手重新摆回应该放的位置,紧紧的扒在瓷砖上,再不敢随意挪动。他走上前,将身体紧贴在了我身后,压的我前额倾靠在墙上。他用双手用力揉捏我的臀,揉着揉着,又将手指□,开始不停的挤压,抽动。
我继续扭动着,大声尖叫,把手撑得大大的抓紧墙壁,尽量不让双手离开瓷砖。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穿过我的身体,使我不停的颤抖,□□变得硬的不能再硬了。
“不行了,啊……求你,不要了……啊啊……受不了……我要□了。”我语无伦次的□□着。“不许射。”他的速度放慢了,一边慢慢的揉动一边亲吻我的颈背。“你的身体是我的,只有我允许的时候,你才可以得到□□,明白吗?”他警告我。
“可是我受不了了,我快忍不住了。啊……嘶……”我憋的难受,开始求他。
“啪!!!”又是一下,在屁股上狠狠的一下,我明白自己的所有要求请求甚至恳求,都是徒劳。
“明白了明白了,我再不敢了,我忍,我尽量,啊……求你,求你了让我□吧!”这种被强制的感觉让我无比痛苦,我的脸皱作一团,身体不住的扭曲着,我再做最后的忍耐,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他开始轻轻拍打我的屁股,我居然从拍打中感到了一些别样的感觉,慢慢的,他靠近我,在我敏感的耳朵上吹着气,一只手指□我的□□中,另一只手紧紧的攥住我的□□,两只手都飞快的运动起来。
我感到耳边有个声音轻轻的告诉我:“□吧,我准了。”之后我就不顾一切的放开了忍耐已久的□□。
“啊…………”我长叹一声,似乎把整个身体里的能量全部喷发了出来,□一阵接一阵的抖动,持续了好久,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强烈的一次喷发。
直到我瘫倒在他怀里,他的手指这才缓缓的抽离了我的身体。我的双腿几乎都站不稳了,他揽过我,我四肢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抱着我回到了卧室里。
“湖,我能理解你对家人的爱,也能理解你的自责。可是,你要学会用合适的方式去处理这些问题,去表达这些爱意。你还很单纯,但也要慢慢学会让自己变得成熟。记住,你是我的,做任何不合适的事之前,都要仔细记得。”
听着渊的安慰,我知道他这次并没有真正的“惩罚”我,我感到自己释然了好多,我看着这个男人,他总是用特殊的办法逐渐改变着我,像一个执着的工匠,雕刻着自己醉珍贵的艺术品。
玉不琢,不成器,我,真的能在渊的手里,变得熠熠生辉,和他一起闪耀我们共同的人生么……
自从上次和她妈妈谈过之后,很快两家人就碰面了。最终的商议结果,是我们家向她们家赔偿经济损失。两方父母都尝试过劝我,然而我意已决。见完面的第二天,我和她就去领了这个不到半年婚姻的离婚证。从那以后,我们就再没联系过。
领完离婚证的那天,我告诉了爸妈渊的存在。尽管他们应该早有思想准备,但还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证实不小的打击了一下。他们情绪激动的责备我,说他们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我害怕他们的表现再次激发我的不理智,如果我这会儿和他们吵起来,无疑是在他们伤口上撒盐。或者说我的潜意识还是想和他住在一起,而不愿住回家里。我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拉开门,就走了。爸妈似乎对我彻底失望了,他们什么都没说,也没有任何阻拦,就这样让我走了。我想,他们应该不想再管我的任何事了。
我回到家后,给他发了一个短信:“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我以后要好好的对我爸妈,让他们从悲痛中快点走出来。我好想你!”
他的电话很快就过来了,“你长大了,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在家里,我离不开你了。”我撒娇地对他说道。他似乎很开心的笑了,然后温柔的告诉我,在家等他。
挂了电话,我开始动手收拾家,从心底我已经认定他就是我要一直走下去的人,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开心,活的轻松自在。
我刚收拾完,准备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开门的声音就响了。我赤着脚,飞快地跑了出去,看到他进门,不等他换好鞋就不顾一切的抱住他。他也同时抱紧我,看见我光着脚丫子,宠溺的责备了我一声。我继续紧紧的抱住他,把腿翘起来缠在他的腰上,感觉他就是我的一切。他无奈的摸摸我的头,踉跄地勉强换好了拖鞋,就这样抱着我回到卧室,把我放在床上。
我还是不放手,疯狂的吻着他,不,应该是舔着他。他微笑着任我在他身上“玩耍”。此刻的我已经没有任何顾虑,任何不安,任何烦恼……只想好好的爱身边这个男人,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尴尬
当我的嘴再次贴在他的唇上时,他抓住我的肩膀,把我压在床上。
“你这是在玩火哦。”他伸出手指抚摸我的唇。
我笑着,渴望的睁大眼睛看他。他将食指伸进我的口中爱抚着,让我的唾液滋润它,然后把手指抽出来在我的裤子前面擦拭干净。
我像被催眠一样闭眼享受着,他的动作停止了,我有点不满的睁开眼看,他邪邪的笑着,看着我说:“想要?那就把衣服脱了。”他注视着我,我感到有点害羞,毕竟承认自己想要是一件挺难为情的事。渊坚持让我在他的注视下脱掉上衣,我的心跳的很快,感觉自己被他盯的很不自在。
我凑上前去,想要吸吮他的腹部,以缓解自己的尴尬和不安。他摇摇头不让我靠近,低声说:“裤子。”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慢地把裤子脱掉。令我更加脸红的是,由于他直勾勾的眼神,我的身体的某个部分已经有了反应,格外引人注目的暴露在他面前。
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这样从头到脚,从上到下的扫视着我。我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因为害羞导致我满脸通红,我甚至害怕他不喜欢我的身体。就在我忍受不住,打算结束这令人折磨的现状,向他扑过去的时候,他忽然走进我,把我抱住,一手抓住我的腰,一手握着我的敏感部位。
他攥得很紧,我开始忍不住发抖。他一边亲吻我的耳朵,一边轻声说道:“害怕了?”
我咽下一口唾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就闭上眼睛,努力控制自己不发抖。他放开我,用手强行抓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高高挑起,不容我逃避他的问题。
我只好睁开眼睛看他,他那严厉深沉的眼睛里映着我的脸,我知道如果我不告诉他,他一定会用他的特殊办法逼我说出的。我的头被他的手弄得无法动弹,赶紧小声地说到:“不是害怕,是担心你不喜欢我的身体。”
我又一次在他面前说出了心底的犹豫,放在以前这些话是怎么都不会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谁告诉你的。”他吃吃的低声笑我,然后轻轻的啃噬我的耳垂。我的脸已经开始发烧。
“你是我的,我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他继续在我耳边吹气,一阵阵的波浪穿透我的耳膜,冲击着我的全身。我开始忍不柞□起来,喘息着问他:“那你为什么看我那么久,什么都不做。”
“哈哈哈哈,傻瓜,我就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话音刚落,他一把把我抱上了床……
没过多久,考试的成绩就出来了。
记得出成绩的那天早上,渊正打算出门上班,这时电话响了。他走到沙发坐下来,把一条长腿端平摆在另一条上,接通了电话。
我站在旁边好奇的竖起耳朵听,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接着电话,听上去貌似和我的考试有关。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考得怎样,心里默默祈祷着上天能让我有个好成绩。这时我听到他突然微笑着对电话那边的人说:“这次太麻烦你了,过几天你闲了,咱们找个时间出来坐坐。我得好好谢一下你。”听到这里,我终于可以放下由于紧张而捂着嘴的手,我知道我考上了,不由得开心的跳了起来。
他宠爱的看了我一眼,用手势制止了我的狂喜,接着简单和他朋友寒暄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然后起身快步走向我,将我抱紧说道:“到底没让我失望。”我掩饰不住自己的高兴,咧着嘴笑着看他。他摸着我的头发,拿起电话打给公司,把工作安排了一下,接着拍拍靠在他身上的我,说道:“去,把衣服换好,我带你去庆祝一下。”
渊打开门,我雀跃地跑出去,直奔到他的车前,回头笑着等他。他也笑了,对我无奈的摇摇头,很快跟了过来。渊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带我去郊区的山里玩耍,而是向市中心开去。“我们去哪儿?”我疑惑地看了看他,问道。
“去商场。”
我的热情顿时消退了一半,因为我最不喜欢逛商场。以前妈妈要带我去买衣服,我是能躲就躲,能跑就跑。
他可能看出我有些不悦,平和地对我说道:“你是马上要工作的人了,需要有几件像样的衣服。”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邹巴巴的T恤和不修边幅的牛仔裤,转头又看了看他平整的格子衬衫和笔挺的裤子,才忽然意识到我看起来是多么的邋遢,而且我居然以这样的形象和他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竟还茫然不觉。
他把车开进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停好,下车后,我把手插在裤兜里,跟在他后面走。
“把手给我。”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把手从裤兜里□,交给他握住。他把我们的手十指相交的扣起来,然后紧紧的攥着。顿时,我感到一股热浪从我两个耳边烧起,脸上一下变得绯红。
我紧张局促地向四周看,不知所措的被他拉着向里面走。我可以感觉到很多人都在看我们,我就像被一阵阵旋风一样的眼光裹挟,身不由己,我感到十分不自在,只能无可奈何地低头任由他拉着我走。
他在一家店门口停了下来,随意的扫视了一下挂出来的衣服,就带着我走了进去。一个女导购走在我们面前,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我们一番,最后目光停留在我们紧扣的手上。我下意识的想抽开手,他没有松,反而加大了力度,把我攥的更紧。我吃痛的皱了皱眉头,只得由着他牵着我去看衣服,这时那导购才反应过来,赶紧跟上,问我们:“给谁看?”
他一边翻看着手上的衣服,头也不抬地说道:“看看有没有适合他的。”
导购用她丰富的经验,迅速在我身上扫视了一番,然后很快转身挑选了一些衣服出来。渊终于把我的手放了下来,他走上前去翻看着导购推荐的几套衣服。
我摸了摸有点发烫的脸,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尽管我很享受一直被渊牵着的感觉,但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是商场这样人流量过于密集的地方,我从来都不敢想过。我努力的思考其他方面的事,想把自己刚才尴尬尽快忘掉。
☆、释然
“湖?”渊叫了我一声,瞬间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啊?”我答应着,把目光转向他,他正期待地看着我。我想的太投入,都不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他皱起了眉头,拿着手里的衣服向我走过来,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按压着说:“不许再走神了。去,试试这套衣服。”
我好像看到了导购嘲笑的目光,我的脸一下又红到了耳根,她一定认为渊是我的金主,带着我买衣服,就好像我是他包养的人一样。我感觉到温怒的情绪开始像暴风雨一样在我的心头堆积。我从渊手中接过衣服,向试衣间走去,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平息从喉咙深处涌出的的那种咆哮和叹息交杂在一起的感觉。
当我换好衣服走出去的时候,渊用欣赏的目光注视着我,笑着对导购说:“开票吧,不用脱了。”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比刚才清爽精神了很多。由于我身上没有钱,渊把钱给我,让我去外面的收银台付款。我眼角的余光仿佛又看到了导购鄙视的眼神,一阵强烈的囧迫感使萦绕在我心头的那团暴风雨越积越重。
我快速地接过钱冲了出去,回来后,我把小票交给导购,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害怕出现我更难接受的东西。渊一手提着我的旧衣服,一手拉着我,带着闷闷不乐的我走出这家店,继续逛着。我感觉到那位导购一直盯着我们离开,我甚至听到了她吃吃的窃笑声。
我感觉到压抑烦躁,刚才整个的购物过程对我来说就好像一场灾难,我怨恨的看了几眼渊。他没有理会我的反应,又在一家正装店门口停了下来。
这个导购的眼中几乎出现了同样的眼神,我的心口开始发闷,好像一口气梗在那里,上不能上,下不能下,而且还隐隐作痛。当再次被她注视我们紧扣的手时,我感到自己的脸上一阵冷一阵热的。
渊又放开了我的手,让我去试他看重的一件衬衫和咖色的裤子。看着导购那一副我已经知道你们关系的表情,我的血瞬间涌上了整个身体,从脚趾一直到头发。我野蛮的从导购手里抢过那一套衣服,重重地踏着地板走进试衣间。
出来时,导购殷勤的说:“这衣服你穿着真合适。”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由于我从来没有穿过这种拘束的衣服,看着镜子觉得这是那么的奇怪又不舒服。我没好气地对渊说:“我不喜欢这套衣服。”
渊冷淡地看着我说:“把衬衫扣好,然后塞到裤子里。”我感觉到我心头的暴风雨开始盘旋着失去控制,马上要倾泻而出了。我愤怒的对渊吼了一句:“我说了,我不喜欢。”然后转身去试衣间把衣服换了下来。
在试衣间里,我听到渊让导购按刚才试的衣服取了一套,包起来开票。看来他今天是非买这件不可了。我在试衣间里墨迹的穿好衣服,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平息了一下心情,然后慢慢走了出去。
我看到渊正提着刚才试的那款衣服站在店门口等我,我一走到他身边,他就拽着我,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直觉告诉我,我可能要面临一场危险,我胡乱的想着,长时间的安逸让我差点忘记了渊的另外一面,我不知道这次他会如何处置我。
洗手间里没有人,渊拉着我进入一个格挡里,关上门,突然把我的身体按压在侧面挂衣服的墙壁上。他的手抓着我的领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低下头紧张的吞咽着,眼睛里只看到自己被他的身影完全笼罩着。我紧咬着嘴唇,叛逆地抬起头迎视他的黑暗的眼睛,我以为会看到他眼中闪出的愤怒,但是没有,我看到他镇定的脸上微微透出一丝失望。
他松开我的衣服,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说:“湖,我觉得这套衣服你穿起来很精神,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可以不穿,我买回去是为了以防万一。”
“我不会穿的,你非要买回去我就当垃圾扔了。我不喜欢和你逛街。”我不想控制自己情绪,对他吼道。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肩膀,一阵沉默后,他抬起我的头,用深邃的眼神看着我。
“你怎么了?”他温和的问我。
“你没看到导购的眼神吗?好像我是被你包养的一样。她们能看出我们的关系,我看得出她们嘲笑我,讥讽我,甚至我可以想到她们会和别人说。你一直拉着我的手,巴不得别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似的,这是我的隐私,隐私……”
我越说越小声,因为我说着说着,渊的眼神开始变了。凭以往的经验,我知道当他眼神发生变化的时候,我的身上的某处也将不会好过。他的眼神似乎能直接看透我的灵魂一般,我的气势不由的就弱了下来。
“你对我们的关系感到羞耻?”他强迫我将自己游移的眼神重新投射到他的身上。
我被他盯地有点慌,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你知道的,我很容易受到外界环境的影响,刚才试衣服的时候,她们的眼神告诉我,她们
第6回
看不起我,她们在嘲笑我。”
“湖,她们没有嘲笑你,就算她们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是我的,不属于任何人,不必为任何人的任何态度而烦恼。或许以前的你,总是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活,那样的你背负着多么沉重的压力?你总想讨好每一个人,让大家都认可你。这样会让你很疲惫,让你永远无法真正轻松下来。从现在起你不必这样做了,因为我不允许。我只允许你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自己身上,你应该更关心我们一同要做的事,而不是去担心别人的眼光和心情,你懂吗?”
说完,他重重地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捧着我的脸,深情地看着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坚定的男人,他的霸道,他的□,他对我的占有欲,充斥着我整个身体。我好像着了魔的似的,点点头说:“我试试看。”
他深邃的眼光逐渐柔和下来,微笑着把紧绷的我拉进他温暖的怀里。我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僵硬的身体渐渐地在他的手臂里放松下来,
在我平静下来以后,他重新拉起我的手,引着我出去继续逛,我努力让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我惊奇的发现,刚才的顾虑和尴尬都不见了。最后,在我们两个都大包小包的领着一大堆衣服的时候,我央求他不要再买了,已经够多了。他口上答应着,但是一看到合适我的,又会让我去试,然后继续买下。终于,我们的肚子都咕咕的响起来,他这才笑着看着我,停止了购物。
渊说的对,我们更应该关注自己的世界,应该关注自己爱的人的喜怒哀乐,应该关注共同经营的生活与共同度过的每一刻时光。当我看着这个我深爱的男人开心的为我挑选衣服时,我才知道发自内心的笑是如此的轻松惬意。
有渊的世界是美好的,或者说,渊就是我的整个世界……
☆、突破
我们把衣服放回车里,之后渊带我去了一家非常高档的餐厅。我有点拘束,他可能看出来了,就没问我想吃什么,直接快速的点了菜。他似乎对这里很熟,没等我问,他就告诉我,有时候会在这请重要的人吃饭。我想这一顿饭会吃掉普通上班族几个月的薪水吧,他怎么带我来这么奢侈的地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点不适应的扭来扭去。
他看到我这个样子,笑了起来。很快菜上好了,由于饿的关系,我开始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似乎与这个餐厅的氛围好不搭调。他没有制止我,而是很开心的看着我大快朵颐的样子。在他的眼里,更重要的是我的吃好,而不是我的吃相。
我们很快吃完了饭,他又要了一些水果和喝的东西,吃饱喝足,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在这个安静温馨的环境里聊天。
渊问了我一些小时候的事情,我开始一边回忆一边讲给他听。渊问的很详细,我讲的也很认真,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把我那些没有渊的过去重新补回来。渊会穿插着给我讲他同时段的事,两个人从孩提时光一直讲到现在,时光在两个人的记忆里相互交织,将我们牵连的更紧密了。我甚至产生了这个人从小就陪伴我直到现在的幻觉。而且,渊是第一个让我愿意告诉他我的一切的人,给他讲述我的故事,我不会有任何避讳和顾忌,因为我知道,无论怎样的我,他都会很理解。好的我,他会欣慰,差的我,他会帮我成长。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对渊的信任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我也尝试去通过渊的故事去了解渊,事实证明我还是没有他那么强大的洞察力。明明都是讲故事,他可以一针见血的指出我做某事时的心里变化,可以斩钉截铁地判断出我的性格,可以发现我很多隐藏在故事背后的秘密。而我……我只会听热闹o(╯□╰)o。。。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聊了很久了。经过这一番倾吐,我顿时感到无比的轻松自在。我们回到了家中,渊带我将衣服放在衣柜里收好,然后拉着我回到了卧室。
看着他火热的眼神,我知道,今天的奖励,还远远没有结束……
渊让我躺在床上,放松自己,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以前都是我帮他宽衣解带,今天终于可以享受一下被渊“伺候”的感觉。
渊的动作很轻,我感到他的手隔着我的衣裤,在我的身上随意的游走着。接着脸上传来一丝温热的气息,很快我就沦陷在他温情的深吻里。
他的手开始慢慢用力,霸道的解开我的裤子,很快我就□的呈现在他面前了。房间里忽然变得安静起来,我紧张的把眼睛睁开,看到渊就像一只豹子,胳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趴在我□的身体上方,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眼睛满是笑意。
我知道他又戏弄了我一下,伸手去打他结实的胸口,他像旁边一闪,抓住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皮带上。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很快,我们就坦诚相见了。渊仔细地审视着我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我被他看得满脸通红。接着,渊的嘴唇就像雨点一样,打在我身上的各个位置。温润的舌头在我皮肤细嫩的地方轻轻舔舐着,我和他的身体在彼此亲吻的交织下,都开始有了反应。
我如痴如醉的闻着渊身上的味道,尽情地与他的身体摩擦着。他的手慢慢游走到我的屁股上,揉捏着,轻轻拍打着,我的身体不自觉的轻轻颤动。渊让我卧趴在床上,轻轻掰开我的臀瓣,停了一会儿,我感到一丝冰凉渗透到了身后那处敏感的地方。我回头看渊,他手上正握着一个小瓶,继续向手中倒着一种清亮的液体。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渊再次涂抹我的□□,接着他又像以往一样,将自己的手指缓缓插入。我感到一阵充实,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我低声□□着,我想要更多,想要渊的爱抚,渊的拥抱,渊的亲吻,渊的一切……
渊似乎感觉到了我的需要,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我感到狭窄的地方被他的手指向外撑着,微微作痛,更多的是饱胀的刺激。他的手指每动一次,都让我心跳剧烈加速。快感如潮水一般向全身奔涌着。
接着渊又加了一根手指,我感觉自己似乎到极限了,疼痛的感觉开始加剧,我开始摇摆自己的屁股,忍耐着,挣扎着。渊把身体贴向我的背,轻轻的对我说:“没事的,放松下来,一切都会好的。”
我尽力地放松自己,只觉得□的满涨感让自己很不适应。渊用手指活动了一阵,接着抽了出来。呼……我长出了一口气,很快一点小小的空虚向我袭来,我开始有了一些更多的渴望。
渊带好了TT,趴在我的身上,从身后环抱住我。他开始亲吻我的耳垂,我的脖子。我的耳朵很敏感,当他向我耳洞吹气的时候,我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我侧着脑袋和他接吻,他的手从我的腰上向上滑动,抚摸我的肋骨。接着两只手各自捏住我的一侧R头,轻轻捻动。
我的□□声越来越大,他的手也跟着加重了力道。我大口的喘气,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和他贴的更紧,融得更深。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胸膛,开始缓缓向下,停留在我坚硬的□□上。一阵轻柔的爱抚之后,他将我的臀瓣掰开。
我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咬紧牙关,尽量不去想疼痛的事。他在外侧轻柔的滑动了一阵,滑滑的感觉刺激的我越来越强烈。很快他顶在了那处关键的地方,轻轻的顶住,细细的研磨。
我痒的受不了,不自觉的向后挺着屁股。借着润滑的效果,他轻轻挤了进来。啊……我不知道是疼痛的喊叫,还是满足的叹息,身底下的快感迅速蔓延,只感到□□在硬邦邦的跳动着。渊试着更近一步,我感到完全和手指不同的强烈胀痛感。一下子大叫了起来。
“湖,你可以的。”渊在我耳边轻吻着,我尽力忍受,但这种疼痛的感觉越来越重,我甚至都快迸出眼泪来了。我意识到渊已经CHA入了一小段,这对于我来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啊。
渊看到我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放缓了Cha入的力度,他停留了片刻,开始往外拔。我感到□□的括约肌在紧紧的包裹着渊的□□。渊没有完全拔出去,而是轻轻的进出,缓慢的移动,最终借着润滑,在不深入的地方作小范围的Chou送。我不在感觉疼痛,换来的是一波接一波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
渊的吻又如我所愿的来到了我的背上,脖颈上,耳朵上,嘴唇上。他的手也开始寻找,捕捉着自己的猎物,捉到后就牢牢的攥紧。我感到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了,而渊也越来越快。在两个人共同的长声叹息里,我和渊都得到了比以往更强烈的一次释放。
“我就说过,你可以接受的,下次,我要给你更多。”渊拉过被子将我们盖住,静静的趴在我身上,紧紧的拥抱着我。我因为太过强烈的释放,已经浑身瘫软,说不出话来。
我只知道,明天早上醒来,渊,一定会让我先把床单洗了的……
☆、枯燥
成绩一出,接下来的几天,我按通知去进行体检、交资料、转档案。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直到去公司报道,领了电脑,分了职务,安排了工作,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份工作是多么轻松。
我的工作属于在办公室里留守,时不时帮单位收发一下文件传真之类的,偶尔也会起草一些文案,或者对档案分类整理,但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命状态。单位的气氛像一个养老院,除了我按时上下班之外(主要是渊要按时上下班,会顺路接送我),其他同事都像是在逛自由市场,想来了就来转转,单位没事的话早早就走了。
我们拿着相对丰厚的待遇,几乎什么都不用干。上上网,聊聊天,看看书,做点自己想干的事,一天也就这么打发过去了。我感觉我大学时候舒坦的日子又到来了,不,应该比大学时候还要惬意。
渐渐的,最初工作的热情消磨殆尽,我陷入了一段无所事事的状态中。每天都在重复一样的生活,要命的是这种生活还是这么的枯燥乏味。我开始怀疑这份工作是否真的合适我,也许我应该去更有活力的企业而不是庸庸碌碌的事业单位。
一感到烦躁,我就找渊诉苦。无论他在忙什么,我都要他尽量能在网上陪我,或者时不时通几次电话。我对渊的依赖越来越严重了,一旦陷入无事可做的环境,我就不由自主的需要渊,否则我就会无比的烦乱。可是渊自己的事业又很忙,他不能时刻都陪我聊天,或者即便能时刻陪我聊天,我也感觉不够,想要见面,想要更多。
我的心变成了一个沙漏,有渊陪着它是沙漏的下端,没渊陪着它就是沙漏的上端。一天天过去,沙漏的下端越来越充实饱满,而上端就会变得越来越空虚难过。
我曾经对与渊的共同生活充满了幸福的幻想,我们应该一起迎接清晨温暖的阳光,一起做很多很多我们感兴趣的事,一起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过温馨浪漫的生活。可现实却发现,生活并没有那么简单。虽说不必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发愁,但仍然避不掉单调的朝九晚五。
渊忙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不愿与人打交道,不愿意处理复杂的事情,甚至连简单的家庭事务我也懒得操心。我的心好像变得特别怕麻烦,不喜欢喧嚣,不喜欢等待,不喜欢思考。我陷入了自己的牛角尖里,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了,波澜不惊,一片死灰。
而这一切,都是渊给我找的这个该死的乏味的工作造成的。而他,却无法在我无聊的时候时刻陪我……
渊很快发现了我状态的不对,他找我谈心,问我的情况。我说没什么,就是你不在的时候特别想你,想你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想做,觉得生活可无聊。渊有点出神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忧虑。我猜他一定想到了溪,他怕我的敏感和情绪化会让自己陷入一种危险的状态。
“湖,是不是觉得有落差了。感觉和小说里的不一样?”晚上,渊在床上抱着我,问我道。
“嗯。”我在他怀里点点头,“觉得每天单调重复的生活可累可不充实呢。”
“我了解你,如果你现在做的是一个充实的工作,你一定会抱怨很累很忙而没有闲暇休息。你总是喜欢看到悲观的一面而不去享受乐观的一面。”渊摸着我的头发,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就这样,我性子急,单调枯燥的工作我很快会发疯的。”我开始皱起了眉头,“我想辞职……”我小声地说道。
渊愣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思考着。我窝在渊的怀里,仰着头看着他不说话的样子,又着急了。“你在想什么呢,快告诉我。”我催促着。
渊似乎被我催的有点烦,他推开我让我自己躺一会儿,他想一个人静静想想。
我习惯于渊的宠溺,此刻被他推开,竟觉得分外委屈。不一会儿我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委屈的问道。
“没有。我想问题的时候,你能不能先安静一会儿,乖。”渊很讨厌别人打断自己的思路,而我却总是沉不住气想要尽快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怕他心里讨厌我。
“不行,你快说,你不说我不让你想,快跟我说啊。”我摇着他,闹着他。
渊还是不理睬我,任由我在他身上摇着,踢着,折腾着。可他越不理我,我越觉得憋屈难受,恨不得把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压抑全都扣到渊的头上。我闹的更凶了。
寒光一闪,渊的眼中出现了一道冰冷的眼神,我的身体还在床上惯性地蹦跶着,但我的心忽然随之一凉,开始向下沉去……
渊一把将我拉到自己怀里,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屁股上就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因为我们喜欢裸睡,所以在床上都是不穿衣服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对渊打我屁股这件事有了条件反射,只要他一这样做,我就会立刻冷静下来,不在瞎闹了。
渊只打了一下,看我不再扑腾,就住了手。“看来你只能在这个姿势下保持安静了。”他说。
我趴在渊的腿上,任他的手轻轻的抚摸我的屁股。虽然屁股随时有被打的危险,但我的心里却感觉到无比的安全。因为我渐渐体会到这是一种被在乎的方式。
房间里很安静,渊靠在床头上闭目养神,而我只好听话地趴在他腿上。身体不敢扑腾,只有眼睛可以轱辘轱辘地转一转,想着渊这时候在想什么。
“湖。”渊忽然叫了我一声。
“啊?”我撑起胳膊,望着他。
“你说,如果你不在现在的单位上班,你想做什么?”
我一下来了精神,一骨碌爬起来,骑在渊腿上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比如我喜欢充实的安排一天的所有事,我喜欢做成一件事的成就感,喜欢被人认可,喜欢大家因为我做了某些事而感到开心,这些都是我目前工作无法给我的。我喜欢丰富多彩充满变化的工作,喜欢艺术和娱乐,喜欢音乐与运动,如果能做一个与这些相关的自由职业者,该有多好。
渊微笑着听我眉飞色舞的讲完自己的宏伟理想,好像我眼下就忽然变成无所不能的大明星似的。然后他问我:“你现在完全可以这样做啊,为什么不呢?”
☆、规矩
我愣了一下,对啊,我所想要的无拘无束的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前提就是要有大把的可自由支配的时间,已经不必为生计担忧的物质现状。如今这份工作,两者兼得,所缺的只是自己的规划而已。
我每天浪费了大把的时间再发呆上,不是因为无事可做,而是因为我在想渊。
我想为他做点事,让他开心,却不知道怎么做才好。所以我才会郁闷,才会压抑,才会觉得离渊越来越远。
“渊,我想为你做些事情,想让你越来越爱我,我总是担心自己做的不好,这种担心让我对任何事都不再有兴趣,和你比起来,其他兴趣都不重要了,我只想看着你,在你身边,感觉你的爱。”我说着,抱紧了渊的脖子。
“可是,傻瓜。”渊轻抚我的脖颈,拍着我的背说道,“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你开心我才可以开心。你要做的不是思考如何照顾我,如何取悦我,如何粘着我让我感到你很爱我。这些你什么都不做我都能体会到,都明白的。你应该把注意力从我的身上移到自己身上,照顾好你自己是一切爱我的前提。
我曾经说过,你是我的,无论是你的身体还是什么。所以,你必须为我照顾好它,这是你人生的第一要务。只有你好好的,快快乐乐的,开开心心的,我才能安心做自己的事,安心被你照顾着。而现在,你自己都还是个定时炸弹,状况连连,你拿什么来照顾我呢,宝贝?”
我用头顶着渊的肩头蹭了蹭,渊是对的。我心比天高,但能力却非常有限,我很自负,却经不起打击。工作和生存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容易,理想的诱惑与现实之间总是存在着让人不愿接受的差异。我只有在渊的庇护下才可以撒野,如果我从事其他工作,我相信没几天我就会受不了工作中的各种角逐争斗而身心俱疲的。
况且跟渊想比,我似乎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东西乱扔,懒惰,没有时间观念,没有条理,可我不但没有想着提高这方面的能力,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渊无微不至的照顾与安排,养成了更深的依赖与惰性。
“我这段时间似乎有点太宠你了,是不是?”渊捧起我的脸,他的眼神很复杂,看的我有点毛毛的。
“没有吧……”我忐忑的说。
“还说没有。”
我咬着嘴唇,抱紧渊的腰,不敢看他。
“湖,我不会把你管的死死的,让你随时服从,一刻也不敢忤逆我,因为紧绷的弦永远都在断裂的边缘。”我知道渊又想起了溪,那个与他紧紧绑在一起,却终于弦断无声的悲情女子。
“但我也不会一直这样放纵你,否则你一样会有失控的危险,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渊,我不会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不知道。”渊打断了我。
“跪在床上。”渊命令道。
我颤抖着按他说的跪好,两眼恳求的看着他。我知道自己又要为自己的发脾气付出代价,如果我是在气头上,我反而希望渊打我几下让我清醒过来,可我现在已经自己想通了,此刻更希望得到他温暖的爱抚,而不是一顿冰冷的鞭打。
渊看我跪好,没有被我可怜巴巴的眼神打动,他回身取出了两个晾衣服用的竹夹子。我盯着他手心里的竹夹,拼命的摇头,“不,渊……我知道错了,我再不敢了……”我的身体有点微微发抖。
渊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许躲,他张开其中一只竹夹,对着我的R头仔细放好,然后松开了自己的手。
“嘶……啊!”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疼痛的感觉从R头的尖端传递到我的各个神经末梢。渊没有理睬我,接着很快将第二只夹好。
“我错了,我错了。”我忙不迭的对渊说着,“好疼,求你……”
“告诉我,哪里错了?”渊把我身体按下去,让我变成跪趴的姿势。紧接着他拿起扫床的笤帚,开始在我的背上漫游着。
“我……不该发脾气,不该闹人,不该懒惰……”我慌忙说道,因为我感到笤帚已经游动到我的屁股上了,我甚至已经顾不上R头的疼痛。
“啪!!!”渊重重的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啊——”我大声喊叫着,屁股和R头的双重疼痛,让我无法承受。
“还有呢?”渊继续问我。
“还有……还有……啊!还有我没规划好我们的生活,我没照顾好自己,我有点得意忘形了。”尽管我飞快的说着,但笤帚还是一下一下重重的落在我的屁股上。
“还有呢?”渊接着问。
“还有?”我实在想不起什么了。“啊——”又是一顿笤帚,我的屁股很快变得通红发烫了。
“湖,我们共同走到今天这样的生活,非常不容易,你不该对我们的未来,或者我们之间对彼此的爱有什么担忧和怀疑。”渊平静的说道。
“我知道了,我记住了,我不会担忧,我会好好的。啊……”
渊很快速的在我屁股上连续打了十几下,我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让我惊讶的是我居然忍受住了这样的疼痛,难道挨打也会慢慢习惯?
我还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渊将我一直脚拉起来,他用笤帚摩擦着我平滑细嫩的脚心。
“别……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我想挣脱出来求饶,可渊死死的攥住我的脚踝,让我无法挣脱。脚底是我另外比较敏感的地方之一,如果渊打我这里,我真的要崩溃了。
“湖,我们认识以来,我或强制、或命令的跟你说了不少规矩,我认为有必要在今天总结一下。免得你改天又会因为得意忘形而忘记它们。”
“不会不会,我都记得呢。”我慌忙答道。
“那好,你告诉我都有什么。”渊举起了笤帚。
“都有……都有……”该死的脑子居然在这个时候因为紧张卡壳了,事实上我的确忽视了很多渊强调过的内容。
“啪!!!”渊的手重重的落了下来,我感到一股钻入骨髓的疼痛从脚底传出,很快蔓延至全身。我喘着粗气,痛苦的SY着。
“第一,不许轻生,以及做出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渊像是宣读法律一般对我说道。“重复一遍。”
“第一……不许轻生,以及做出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我忍受着这剧痛,仔细的重复着,生怕错了哪个字而得到重来的“奖励”。
“啪!!!”
“第二,不许骗我,遇到任何问题与我共同面对,不能隐瞒。”渊又重重打了我一下,念出了第二条,我慌忙重复着,想着一定要把这些深深刻在脑子里,否则以后肯定会有麻烦。
“啪!!!”
“第三,听我的话,除非你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或反驳我。”渊说完,放下了我的脚,就在我一边喘息一边庆幸的时候,渊抬起了我另外一只脚。
“啪!!!”“第四,照顾自己,让自己学会打理好生活,不能懒散。”
“啪!!!““第五,照顾好我,在第四的前提上,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而不是其他地方。”
“啪!!!““第六,培养兴趣,做一切自己想要做的事。”
渊一共说出了六条规矩,同时在我的左右脚上各打了三下,我感到两只脚底都有些麻麻的,渊下手非常重,尤其是当他要我记住一些东西的时候。终于,他放下了我的脚踝,重新让我跪起来。
我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我看着渊,想尽快结束这场惩罚,投入他温暖的怀里。渊捋了捋我前额的头发,看着我说:“湖,你是我的,明白吗?”
我点头,我一直都知道,我是属于渊的,无论身心。而且,我也愿意这样。
渊忽然扬起手中的笤帚,从我的胸前扫过。把两只竹夹都打落在床上。
“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猝不及防,我猛的扑到渊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渊放下了手中的笤帚,将我慢慢抱紧,亲吻我脸上的泪水。我在他怀里颤抖了一阵,逐渐平息下来。我低头看了看R头上,深深的红印都有些发紫,渊伸手轻轻触摸了一下,我疼的立马躲开。
渊低下头,把嘴唇印在我的R头上,伸出了温暖的舌头。好舒服,我缓缓闭上了眼睛,接受渊的爱抚。很快的,两边都得到了应有的待遇,渊抱着我缩回了被窝。我紧紧的缠住渊,尽量往他身体里缩,心中满是害怕,但却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无比的安心。渊对于我来说,就像一股神奇的魔力,充满着诱惑。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风筝,可以自在的在天上任意翱翔。我不会感到很强烈压抑的控制,因为渊给了我足够的自由让我发挥。我也不会害怕偏离轨道飞到危险的地方,因为渊给我划定了边框与界线,一旦我触到危险的边缘,他就会及时拉扯手中的线,让我回到正确的方向。这根线,让我能时刻感到自己身后有渊的依靠和温暖。
我带着无比的幸福与安心,在渊的怀里,沉沉睡去。
☆、变故
之后的一段时间,渊开始定期安排一些任务给我,用他的话说,就是要强制给我灌输一些兴趣。渊认为,我之所以对任何事兴趣都不大,主要有两个方面的原因。其一,是自己的知识面太窄,所以懵懂的地方太多,发现不了很多事情的意义和趣味所在。其二,是我自己的生活毫无规划,节奏混乱,行为懒散,导致很多事做不长久,最后只能是什么都做不好,自然不想去做。
渊对我的规划大体是这样的:上午到单位之后,先打开网络上的新闻浏览一个小时,尽快了解目前社会上流行的事情,好有谈资和身边的朋友交流,而不会因落伍而离群。然后看一个小时的书,从简单的有故事情节的小说开始看起,逐步开始阅读一些有深度的评论,或者某方面专业性很强的书籍。如果肯这样坚持半年,自己的知识储备和思维层次肯定会有一个大的飞跃。其余时间活动筋骨,喝水,免得因久坐而影响身体的健康状态。
中午要吃饱,要午休,下午渊给我安排了一小时的健身时间,因为我身体比较弱,需要增强体质,才能使自己有更充沛的精力和更阳光的精气神。接着可以放松下来,看看娱乐新闻,杂志,论坛,或者听音乐看视频,让自己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晚上他会和我一起吃饭,回到家里,会检查我当天吸收的东西,同时辅导我怎么去理解我接受到的信息。我对信息的辨别能力很弱,因为我总弄不清有些话背后的意思,渊不厌其烦的跟我解释,让我逐渐透彻起来。
我就这样充实的过了一周,感觉自己的生活慢慢找到了节奏,每天都很开心。渊看到我适应了这样的状态,又给我加入了新内容。他会利用下班和周末带我认识很多朋友,不同的朋友圈就是不同的行业圈。我一开始还比较紧张,总怕与人相处不好。好在大家似乎对渊都很认可,也会自然对我关照起来。渐渐的,我开始在渊的朋友圈中变得落落大方。我深深的感觉到与人打交道真的是一门学问。
渊告诉我,人情不是等来的,而是经营来的,但这个经营,靠的不是技术和手段,而是自己的真心。得失心重的人交不到真诚的朋友。在不同的圈子和不同层次的朋友面前,自己要适应和改变,变得与朋友在一个频道上,才会相谈甚欢。投其所好,并不是投机取巧,而是真正的在了解朋友的基础上,与他们聊他们最愿意聊的事。
我跟着渊和一帮艺术家鉴赏书
第7回
画与文学,我跟着渊和一帮工程师讨论发动机的保养与维修,我跟着渊和一帮生意人谈客户体验与服务品质,我跟着渊和一帮哥们儿闲扯社会乱象和民生疾苦。我们一起出现在高端酒会上,出现在热气腾腾的火锅店里,出现在啤酒满地的街边摊上,出现在他朋友的小院里。渊的朋友三教九流无所不有,令我惊奇的是,渊真的如他所说,到任何一圈人中都会变得和他们很相似,但跳出来,又好像和他们全都不同。
我跟着渊耳濡目染,兴趣也逐渐变得繁多起来。我开始把所有的兴趣都付诸实践。比如写作,我每天会写一些生活的小片段给渊看,他会告诉我哪些应该重点描写,哪些则应该一笔带过,他让我阅读大量的书籍,以便在形容某样东西的时候找到最恰当的手法和用词。
我很想模仿渊的文风,但每次都模仿的差些火候。渊笑我,说文如其人,每个人的文字都带有自己独一无二的特点,怎可能完全模仿得到?一定要有自己的风格,因为你就是独一无二的湖,一个越来越让人欣赏的湖。在渊的鼓励和指导下,我才继续把写文字当成自己的爱好继续坚持了下来。
有次我们在家里看了《霸王别姬》,我突发奇想想要学习古典舞蹈,渊找了他认识的一位朋友来指点我,每天晚上我都会把学到的练给渊看,这时他就会根据自己对乐感的把握和舞蹈节奏的研究来修正我的动作。
我和渊在客厅翩翩起舞,恍惚中我似乎变成了一位妃子,穿越千年的时光,深情凝望着那位令我无比眷恋的君王……
充实而温馨的生活让我渐渐学会了很多东西,脾气性格眼界心胸都有了不小的改变,最让我开心的是我和渊彼此之间越来越有默契。我们变得心意相通,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表情,都可以瞬间理解对方。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大概就是这样吧。
我沉浸在与渊相互拥有的幸福中,不再有任何烦恼。可是命运总是要在我忘乎所以的时候,点醒我还有很多未处理完毕的事。
那天渊周末在公司加班开会,我出门和一位大学舍友一起吃饭,这个舍友与我关系很好,是我当年仅有的几个好朋友之一。加上后来渊对我的培养,我与朋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
饭吃到一半,舍友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听了几句脸色就变了。挂断后,我连忙问他怎么回事,他带着哭腔,告诉我他爸爸在高速上出了车祸。我问他是谁打的电话,会不会是诈骗?他摇摇头,说电话是**队打过来的,车牌的确是他爸爸的车,那条高速也是他爸爸常走的。事故现场正在清理,人已经送到就近医院了。
我问他送到哪个医院了,他告诉我医院的名字。这家医院离高速入口收费站不是太远,印象中渊还带我路过了几次。看到他慌了神不知所措的样子,我赶紧喊服务员买单,拉着他往外走。
我上街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一路上我们一直催促着师傅开快一些。到了医院,打听了一下他爸爸的床位,引导的护士领着我们往病房走。在走廊远远就看到病房门口还有两名**,我和朋友赶紧跑过去。
病房里很安静,没有医生,只有一个护士在整理东西。舍友的爸爸躺在病床上,身上的白布一直盖到头顶。舍友一下就摊在了地上,我扶着他缓缓爬起来,他这才扑过去嚎啕大哭。我站在舍友身边,看着眼前的生离死别。以前只是在小说或影视剧里看过,但当它真实的发生在我面前时,一切都是那么的不一样。没有动情的遗体告别,没有难以置信的呼天抢地,没有旁人的劝阻安慰,有的,只是冷冰冰的哭泣,和一众围观者的默然。
我当初想自杀的时候,并不畏惧死亡,可是真正近距离接触死亡的时候,我却感到如此的压抑,或许是如今的我,早已对生活产生了更强烈的渴望。我眼眶湿湿的,看着悲痛欲绝的舍友,却无能为力。过了很久,舍友才缓了过来,**进来跟舍友确认了一些事情,紧接着,舍友才鼓起勇气打电话给自己的妈妈,虽然这很残酷,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得,不接受。
我给渊发了短信,告诉他我可能得一直陪着舍友。渊问我要不要他过来,我说不要了,我自己能行。阿姨到的时候也大哭了一场,我看的辛酸,一个人在医院院子的花坛坐着散心。一个家庭,说垮就垮了,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别离
一番登记、调查、赔偿、手续等等繁琐的事情办完,直到陪舍友参加完他父亲的葬礼,我才动身回家。忽然发现一个人在遇到大事的时候,身边能有兄弟朋友陪伴是很幸运的。也许在未来的人生中,我的舍友还会遇到很多知己好友,但当年陪着他一起渡过这段黑暗悲惨时光的,是我。
放到以前,我是很怕麻烦的人,或者说我在做事的时候总有很强的目的性。渊常对我说,为朋友做事情如果总计较得失,总想要回报,是无法体会友情的深彻的。真正的友情是不怕麻烦,不计得失,不图回报的,只要你用心去做了,当某天你需要朋友的时候,他们也会义无反顾的在你身边。
感情需要经营,感情也需要交换,哪怕这个交换是不等价的,也要不计酬劳的去交换它。因为就是在一次次的你来我往,彼此付出的过程中,感情才会发酵的越发醇香,越发绵长。
看着阿姨似乎一夜间苍老的面容,我瞬间想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很久没有与他们通电话了。我没有让渊来接我,自己坐上了公交车。在车上我给妈妈拨通了电话,妈妈的声音熟悉又陌生。我哭了,我告诉妈妈舍友父亲的事。妈妈安慰了我两句之后,伤感的说:“我和你爸爸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样。”
我很想跟他们说,我也很好,很幸福。可我不想再伤害妈妈了。从小到大,一直以来,家人都是我心中分量最重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代替。直到渊出现之后,心里的天平渐渐向渊倾斜,家人也越来越被我抛出了视线和脑海。
舍友父亲的事在我心中一直挥之不去,我感到自己的头快要裂开了,原本已经从容淡定的情绪又在一瞬间决堤失控。我很怕一直这样和父母僵持,更怕到哪一天,子欲养而亲不待了。当渊教会我经营友情、亲情的同时,并没有教我怎么来平衡它们,尤其不知道,当亲情泛滥无法抑制的时候,如何去平衡我和渊的爱。
公交车上的我又流下了眼泪,一段时间的改观并没有从根本改变我懦弱的本质,我徘徊在楼下,犹豫着要不要把心底的纠结告诉渊。这时候渊打电话给我:
“湖,到哪儿了?”
“楼下。”
“你怎么了?”
“没事。”
“你等我。”
说完渊挂掉电话,不一会儿出现在我面前。每次看到渊在我面前出现,我都会无比安心,可这次,我却心乱如麻。
渊把我拥在怀里,没有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我轻声对渊说:“我想回家。”
是的,我想回家,我不想再让父母有一点点的伤心。以前看到有人说过,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注定缺少很多幸福。而我和渊这样不被世俗认可的结合,又怎么可能得到父母的祝福呢?
我不愿意伤害任何人,所以我总选择伤害自己,但往往却因此伤害到更多爱我的人。他们都被我弄的遍体鳞伤了。为了减少这种伤害,我必须在阵营中做选择,而这样的选择,必定要伤害一些人。如果非要如此,我选择伤害爱我和我爱最深的那个人。他和我早已融为一体,这样好歹我能陪着他一起体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回家?哪个家……”渊问。
“回我自己的家,我想我的爸妈了。”我的脸上没有了往常的憨笑和灵动,变得平静,冷淡,似乎铺满了冰霜。
渊似乎明白了我此刻的心态,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我送你”,然后拉着我向停车位走去。
“不用。”我挣扎着甩开了渊的手,冷冷的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我一直深爱且必将永远深爱的男人。渊也静静的看着我,似乎有点不认识我,对于眼前这个陌生的我,他没有丝毫的心里准备。
我艰难地迈开步子,狠心转身向小区外走去,渊快步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想钳子一样捏的我生疼。“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跟我回去。”渊拉着我凶凶地说。
“放开。”我用狠狠地眼神看着渊,说道,“你再不放开我就大声喊保安,说你打我。”
渊的眼神里,充满着诧异,忧伤,愤怒,难以置信,以及无可奈何。他松开了手,我就这样向门口走去,他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没有阻拦我,也没有远离我。
打不到车,我走到了公交站台。我上了公交车,渊紧跟着上来。我找了座位坐下,他拉着扶手站在我旁边,对旁边的空座视若不见,眼睛片刻不离的盯着我看。我把头扭向窗外,任由他站着,看着。窗外的街景向后倒退,我的记忆也跟着倒退。渊对我有多好,我心里真的很明白,我知道我这辈子都很难再遇到比渊更好的人了。可是,我们却无法堂而皇之的在一起。
如果有来生就好了,让我与渊变成异**,或者至少不要让我再遇到渊了。今生呢?今生度过了很美好的一段时光,我也该知足了吧。我对不起渊,就如我对不起之前那位女子一样。
借着车窗的反射,我依稀看到渊的身影,挺拔,坚定,就如他所言,无论发生任何事,他都会一直守护在我身边,绝不放手。我希望渊放手,或许这样可以减轻我的内疚与自责,但如果渊真的放手离开,我的心也许会永远变成一片空白,甚至我的眼中都可能再无光彩。
一路上我就这样被内心的矛盾煎熬着,直到公交车到站。我下车,渊跟着。我想起了上官金虹与荆无命,区别在于荆无命走在上官金虹后面,而我却走在渊的前面。这很可能是渊陪我走的最后一段路了,我想。
是路总有终点,很快我家就到了。我好想回头再看渊一眼,但终于忍住。渊跟我到了小区门口,我感觉他停下了。我不敢想象他在小区门外目送我进门时,会是怎样的心情。茫然的上楼,走到家门口,胸口像堵了一大块铅,憋的我无法呼吸。
敲门进屋,我一下扑到爸妈怀里痛哭起来。爸妈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情,紧张的拉我询问,检查我的身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们我心里的那份难受,因为整个世界都不会明白放开渊对我而言有多痛苦。
看到我撕心裂肺的样子,爸妈毕竟还是不忍心。爸爸告诉我,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一直很担心我,自己上网了解这个圈子的情况,看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尽管爸妈仍在想办法引导我回归正常的取向,但他们已经不敢硬来了,我的自杀,离婚,对他们都是非常沉重的打击。他们在伤心难过彻夜难眠的煎熬之后,对我的情绪也变得小心翼翼。
可是他们不知道,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强大了,不再像过去那样情绪化。我跟爸妈详细的讲了舍友爸爸出事那几天,我心态的改变。我想回家,想照顾他们,不想让他们再为我这个不肖子悲伤了。看到我变懂事,爸妈似乎感到不可思议,反应过来后,妈妈赶紧去厨房忙活吃的,爸爸在沙发问我最近的情况。
我沉默良久,还是决定告诉爸爸真相。我对爸爸说:“我为了你们而回来,就做好了继续为你们做个正常人的打算,但我还是原来的我,一点都没变。我可能会活的非常辛苦,但我肯定会坚持活着,直到你们安心离去。到那时,我或许也就了无牵挂了。”
爸爸长叹了口气,说道:“上次的事情,已经让我们身心俱疲了,我和你妈都无法再承受任何打击。没错,我们是希望你正常回来,但我们更希望你真正的幸福。我们的期望或许只是一厢情愿,你是否幸福,只有你自己才最明白。以前我们和你沟通的很少,我们也有责任,但我希望,以后,你有心里话,可以真实的告诉我们,毕竟我们是你的爸妈。”
我以前从来没有真正用心去理解过爸妈,此刻看到爸爸日渐苍老的容颜,愧疚顿生。我哭着抱住这个照顾我长大成人的人,泣不成声。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说道:“我们年纪大了,经历了你这几番折腾,再折腾不起了。跟爸爸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开始把和渊在一起的事简要的和爸爸讲了一遍,包括我现在的工作生活状态。爸爸若有所思的听着,直到我说完都没有打断。“那现在呢?”爸爸问。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心口开始剧烈收缩,我想到了回家路上的决绝,想到了渊悲痛的眼神。我发觉我似乎犯了一个大错,潜意识里告诉我,爸爸似乎已经不再那么坚持的反对我的生活,但是渊,他会不会已经对我失望了。
“爸,我得去找他。”我站起来,拉开门就往出走。下楼,狂奔,边跑变按着手机。我跑出了小区门口,跑到路边准备拦车。
手机接通了,我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渊,你在哪儿……”
☆、融合(大结局)
“湖。”耳边传来了渊的声音,不是从听筒,而是从我身后。
我迅速转身,看到了渊的脸,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渊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斑斑驳驳的,他愣愣的看着我,面无表情。可我知道,心痛到极致,才会痛得面无表情啊。
我扑到渊怀里,渊没有抱我,仍然一动不动的站着,像一尊石像。我又哭了,我捧着渊的脸,吻着他,就在我们小区门口,路人对我而言只是路人了。我对渊说,我错了,我认罚,我任打,只是不要这样冷漠,我受不了。渊忽然涌出了两行热泪,然后紧紧把我抱在了怀里。
渊拉我回到小区的楼道里,我再也抑制不住,抱紧渊又疯狂的亲吻起来,我好怕再失去他。渊也像劫后余生一样,动情的回吻着我。我们吻了很久,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我把回到家后的事讲给了渊,渊决定上楼见见我爸妈。他到小区楼下的商店买了些东西,我有些犹豫,但渊坚定地拉着我的手进了电梯。
渊敲门的时候,还是深呼吸了一下,认真的模样好像这就是他人生中最重大的事情。爸爸开门,看到我们一点也不奇怪,屋里妈妈已经把饭菜摆在桌子上了。
“还想着你可能不回来吃饭了……”爸爸说着,“快坐吧,正好一块儿吃。”渊放下手中的东西,和我坐定,一家四口略显尴尬。
“我都告诉你妈了。”爸爸率先打破了沉默。妈妈点点头,神色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温和的招呼渊和我快点吃菜。
饭桌上大家都没有说太多话,吃罢饭,大家并没有离开座椅。我知道一场家庭座谈会就要开始了。
妈妈和爸爸分别问了渊的一些个人情况,渊如实回答,丝毫没了工作时的霸气,反而像是一个离家多年的孩子在回答父母的质询。很快,我们的个人问题被提到了桌面上,渊开始严肃认真起来。他向我爸妈分析了我的性格,讲了很多很多我生活的细节,然后讲了我们共同生活在一起的情况。
爸妈看着眼前这位陌生的青年,感慨着渊对我的了解和一番照顾,终于没有再坚持反对。我和渊幸福的对视着。后来渊告诉我,我们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么幸福,我父母的理解与包容起了很大的作用。
晚上渊和我一起在我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们打算回渊的住处。这次离家的心情和以往截然不同,以后我和渊可以一起回来探望我的爸妈了,就像两个儿子时常孝顺父母一般。一想到这些场景,我的心里就被幸福塞得满满的。
终于又回到了熟悉的屋子,一切都没有变化,包括味道。在我身后关上门,没有再往里走。我回头看着他,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恍若隔世。
“湖,我觉得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渊冰冷的语气,把我拉回到现实。负气逃走,有心事不和他商量,不坚持而自顾放弃,无理的反抗他。渊有规矩,即便是再经历了如此悲喜交加的剧变之后,他的规矩,仍然不会有丝毫改变。就如同渊的人一样,一直坚守着我们的爱……
看着眼前失而复得的渊,想起他昨天一路跟我走回家的心情,内疚心疼一股脑儿都涌上心头。
“我错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我愿意为我做的受罚,只要渊不再因此而怪我。
渊牵起我的手来到卧室,让我跪在床上脱下裤子,他拿出一个眼罩来将我的眼睛罩住。整个房间很安静,而我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屁股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
“错哪儿了?”渊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该离开你,不该不坚持……”我紧张的回答道。
我听到渊解皮带的声音,屁股很快感到了皮带的爱抚。
“湖,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做出这样的事,我会打的你半个月都起不了床。”
“不会了不会了,我再都不会了。”我连忙回复。
皮带离开了屁股,很快在空中“啪啪”响了两声,尽管没有落在屁股上,我还是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渊放下皮带,开始解我的衣服,他一边解一边在我身上摩挲着。
“湖,我要惩罚你,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住,你是我的。”渊低沉性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我的□不自觉有了反应。
很快我被剥了个精光,除了眼罩还在自己的头上。渊让我跪趴好,开始拧我的屁股。我的双腿被他分的很开,他没有半点润滑,就这样狠狠的顶在了那里。
尽管上次进入了一部分,但总体来说还是很难适应,尤其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渊命令我放松,可丝毫不起作用。渊开始用力抽打我的屁股,我疼的乱扭。强烈的刺激让我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渊生硬的穿刺了一阵,我感到屁股心都要被撕裂了,我只是不断的重复:“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停了一会儿,渊抹上了润滑油,他两手从身后绕到我的胸前,用力揉捏着我的R头,□的坚硬忽然一刺到底。
“啊!!!”我疼的大喊,额头上渗出了汗水。太深了,渊的□□几乎完全插入了我的□□里。渊疯狂的摩擦我的身体,用自己的嘴唇在我的勃颈上吸吮。我感到一种完全被占有的感觉,从身底一直到心底。渊开始动起来,我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呻Y着,我终于把自己完完全全打开献给渊了,他是我的主宰,是我灵魂至高无上的归宿。
“自己捏着。”渊命令我的手接替他的位置,他的手则滑向我的身下。“噢!!!”我刺激的不行了,渊命令我用力一些,他的手也同时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湖,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是,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一阵强烈的抖动,我和渊,又一次共同到达巅峰。
………………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渊都恢复了正常生活,比以前更紧密了。期间渊带我回了一趟他的故乡,我见到了渊的父母。我不知道渊是怎么说服他的父母的,总之,我们得到了双方家长的肯定,这在我以前来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上天对我,何其眷顾。
后来,渊与我举行了一场小型婚礼,来捧场的都是渊和我的至亲好友,他们理解我们,尊重我们,认可我们,这些朋友的祝福让我们的心感到浓浓的暖意。我们没有请父母到现场,毕竟对他们来说,能接受已经是对我们莫大的恩赐了,我们不愿意再打扰他们已经平静的心情。
不过渊和我还是准备了几份礼物送给了双方父母,渊说这只是开始,以后一定要让父母看到我们更多,更长久的幸福,他们才会真正明白,当初的接纳和认可,是如此的明智。
今天,我把我们的一段生活记录下来,也希望更多的人见证我们的幸福,并且坚持自己的幸福。
也许以后我们年老的时候,记性不好了,回到这个帖子里,那些当初的疯狂、冲动、甜蜜、和幸福,都会历历在目,重新浮现在我们眼前……
——END——
撒花,自己坐沙发
这个作者的意图估计是说明,里面的主人公渊是比较占支配的地位的意思吧,有点比喻的意向,不是说有sm情节的。何况,里面主角渊,貌似就是一个调教师吧,题目只是说了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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