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全】_塞北的雪

本站致力营造轻松、舒适的交友环境。
另有小说阅读站点,网罗包括训诫文、腐文在内的全网书源。

第1回

第一节 绝路
 
 
 ——————————————————————————–
   长空破剑,寒气逼人,韩冰与父亲已经被迫到华山绝壁的边缘,回头看看後面的万丈深渊,再没有逃脱的可能,绝望的对视一眼,同样灰败的脸色已印上死亡的阴影。
 
   慕蓉拓执剑缓缓上前,眼中满是报复的残酷,就是这个韩权,当年集合一班所谓正道人士追杀他们夫妇,浴血奋战三天三夜。
 
   要不是水月身怀六甲,他夫妻二人心意相通,一套痴心情长剑天衣无缝的配合早杀光这班恶徒,即使慕蓉拓一人武功也早已独步天涯,可是不知为何,被追杀的路上,慕蓉拓竟然中了毒,而紧要关头女儿却正好出世,也让水月完全没有了防备的能力。
 
   这个韩权竟然一剑刺中水月,要不是义兄终於赶到,他一家三口就毙命当场了,可是……水月终究还是不治,十七年来,每思及此,他都心痛如绞,每一日都想著手仞仇人。
 
   “慢!”韩权大喝一声,慕蓉拓冷冷的望著他,韩权咬牙说:“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你放过我独子性命,可否?”
 
   慕蓉拓剑眉一挑,韩权急忙说道:“其实当年泄露你们行踪,在你饭菜中下毒的,就是你义兄──侯建!”
 
   慕蓉拓心神大乱,这怎麽可能,义兄待我一家恩重如山,但是……
 
   “侯建对尊夫人一见锺情,可又忌惮你的武功,便主动与我合作,透露你们行踪,并对你下毒,可是我一时收剑不及,重创了尊夫人,所以他才不得不出手救你一家,也累得我们功亏一篑。”
 
   慕蓉拓待要出言反斥,可当年的一切却全涌上心头,侯建与他如何相识於危难之中,夫人水月如何倾力救治侯建,他二人如何偛血为盟行走江湖,後来被追杀的时候如何一路掩护救助他夫妇,最後关头如何及时现身……
 
   可是,自己怎麽就从来没有留意到侯建对水月那超乎寻常的关切,从来没有怀疑过只有他知道的藏身之地怎麽一次次被人发现,从来没有质疑他那天出手的时机是那样的巧合,从来没有思索过水月过世後他再没有出现,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就是韩权口中的那个真相!
 
   慕蓉拓执剑的手在颤抖著,眼神惊诧而迷乱,一直没有出声的慕蓉云飞忍不住出声提醒:“爹!”慕蓉拓一惊,定了定心神,很快作出了决定。
 
   “你说的是不是真相今日不可考究,我便先留下你这条贱命,但你儿子我便扣下为奴,一年之内,你走遍天涯也得带侯建回来与我当面对质,若如你所说我便饶你儿子一命,但你杀我妻之过却必须以血来偿,你若不回来,我便将你儿子生生的剐肉食了,你可知道了吗?”
 
   说时迟,慕蓉云飞早已一剑刺向韩冰手腕,韩冰持手不住,手中长剑落地,眼前白影一晃,韩冰的手臂便被狠狠的反扭到身後,膝弯被一脚扫中,屈辱地被慕蓉云飞压得跪倒在地。
 
   韩权眼中含泪的看著独子痛苦的表情,口中只说:“希望慕蓉大侠您言之有信,不要太难为这孩子,我必带侯建那厮回来对质领死,告辞!”
 
   望著父亲离去的背影,坚强如韩冰也忍不住眼眶湿润,天下如此之大,何处去寻那侯建回来,今日分隔,不是生离,便是死别。
 
   云飞细细看这手中的猎物,长眉入鬓,星目微澜,挺秀的鼻梁,乌黑的秀发因为几天的奔逃有些凌乱,微卷著与汗水一起贴在俊秀的脸颊边,雪白的贝齿轻咬著自己薄而优美的唇,一袭白衣,修长身型,跪在地上那忍辱的怒气,都那麽动人心弦。
 
   一手执著他被扭到背後的双手,不怜惜的推著他下山,韩冰几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同龄的少女轻易制服,还轻蔑的一手掌握著,实在是羞愤难当,不知这女魔头还要如何折磨自己。
 
   被推搡著下到山脚,云飞将他双手扭回身前用麻绳缚紧,绳子的另一端拴在鞍上,与父亲双双策骑飞奔起来,全不顾韩冰被拖在马後的惨状。
 
   他竭尽全力的奔跑仍无法追得上这塞外神驹的步速,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被拖得昏死过去,浑身上下被石子和树枝刮得伤痕遍体。
 
   他醒转的时候发现已是深夜,自己蜷缩在马厩里,双手仍是被绑著,绳的另一端绑在拴马柱上,浑身都在痛,好象一身的骨头都快散架般难受,不知这又冷又饿又痛的长夜如何捱得过去。
 
   不多时,慕蓉云飞走了过来,解开拴在马柱上的绳子,将他一路拖到客房,然後蹲下身子来解开缚他双手的麻绳,绳子扣得很紧,她俯下的头几乎碰到他的,他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和呼吸,她微馨的体温几乎让他落下泪来.
 
   她似乎感觉到他的心神荡漾,匆匆拿出匕首割断绳子,他的手被捆得微紫而冰凉,失血得几乎不得伸直,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的扔下两个冷馒头,自顾进内房休息去了,他活动著双手,好一会儿才拿得起馒头,自嘲的想,睡地板也总比马厩好得多了,勉强吞下後也昏昏的睡去.
 
   如是过了二日,晚饭时云飞却对父亲撒起娇来:“父亲大人,这眼看出了关中,都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了,总该让女儿享受一下了吧。”慕蓉拓溺爱的看著酷肖水月的女儿:“好啦好啦,知道你忍了几天了,全由得你吧,只要别玩死他就成。”云飞开心得忙去准备。
 
   这晚韩冰仍是被拖入客房,却见房中有几个大木桶装著温热的水,云飞指著木桶让他自己洗浴,他拖著疲惫的身子泡入热水中,只觉得热力一阵阵的浸入冰冷酸痛的身子,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洗完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处去了,正不知所措处,云飞在内房命令:“进来!”[ 此帖被空气与伤害在2013-01-07 22:30重新编辑 ]

第二节 始虐
 
 
 ——————————————————————————–
   他踌蹰著入到房去,一只手臂掩住胸口,另一只手勉强挡住下体,云飞倚在几旁,全不顾他的窘态:“双手举起抱头。”他犹豫著,知道自己今晚断不可能逃脱,咬咬牙依她的命令举起了双手.
 
   这样他柔美的身体就赤裸裸的暴露的云飞的视线中了,长发披散在肩头,湿濡濡的还滴著水珠,雪白硕长的身体虽然遍布伤痕但仍散发出优雅的引诱,胸前两颗粉红小小的格外诱人,平坦的腹部微微起伏,修长的大腿笔直而紧闭,让人忍不住想肆虐他。
 
   云飞缓缓走上前,一低头咬在他胸前的粉红上,他忍不住嘤咛一声,从来无人接触过的敏感部位被舌尖轻挑著,被玉齿噬咬著,粉红迅速变成了嫣红。
 
   她再出力的吸吮,那粒嫣红已经红得发紫,他无力的低吟著,也不敢挣扎,她温柔冰冷的手指拂过他的身体,他白皙柔滑的肌肤敏感得起了一阵疙瘩,她继续扫过他平滑的下腹,将手指缠绕在他的温暧上。
 
   他身子一颤,醒悟的想缩开,她却一手搂住他的纤腰,不让他逃开,她的手熟练的套弄著他修长的优美,忽而快速的上下揉弄,忽而用手心缓缓的磨玩,忽而用指尖环绕他的敏感。
 
   他哪经得起这般玩弄,浑身肌肤已渗出粉红的暧意,头无力的垂在她的肩头,眼中湿润得像快滴出水般,只求她快些释放自己,她却在他的热情即将喷涌而出的一刹那,用手指堵上,他微睁著迷惘的双眼,眼中满是不解与乞求。
 
   她不理会地将他抱上床,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戴上一个鳖甲做的***,将前端对准他,毫不怜惜的长驱直入,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啊……”他控制不了的惨叫著,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这样的痛,仿佛自己的身子被一瞬间撕成了两半,他浑身颤抖著,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拽著枕巾,她拨出,刺入……拨出,再一次狠狠的刺入。
 
   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从内搜刮著,她自顾的抽插,他不愿自己在她的身下发出可怜的求饶声,他用牙关紧紧的咬著枕头,泪水却是忍不住的流淌著。
 
   这是一种什麽样的痛啊,他的意识已渐渐模糊,身子在她猛烈的攻击下不自觉的摇摆著,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被一点点抽离,真想马上就死去,不必再受这无穷无尽的摧残。
 
   她仍不肯放过他,手还狠狠的搓弄他那嫣红的玉珠,掐得快滴出血来,另一只手又伸向他无法释放的火热,上下套弄著,手指却仍压著释放的出处,他终於忍无可忍的哭叫起来:“不……不要……啊!……”她加快了前後的动作,手指一松,乳白色的玉液喷涌而出。
 
   他羞愧的低泣著,不敢接触她灼热的目光,她从後环抱著他,两人在激烈的欢爱後就这样沈沈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她却又是那麽冷冷的,好象全然忘记了昨晚的爱抚。只给他一件外袍,却没有内衣裤。
 
   来到马前,没有如往日般拿出绳索,却将他抱上马,张开他的双腿,将他的後穴对准马鞍前部的一个突起的圆柱形金属物体狠狠的刺入。
 
   “啊……”他昨晚受的伤口还未愈合,此时又被生生的撕裂,血沿著他修长白暂的大腿流下,他浑身颤!著,可身子无法前俯也无法後仰,是被直直的插上的。
 
   他闭上美丽的眼睛,眼泪从他的眼角不断的涌出来,她也上了马,从後面环抱著他,一手抚玩著他的敏感一手操纵著缰绳,马飞奔著,每一步每一个震动就让那物体从每一个角度在他体内肆意攻击。
 
   他忍住不发出一丝的呻吟和哀求,那样只会更加让他没有自尊,可是痛苦却不应他的坚忍而减少半点,那种尖锐的刺痛让他连昏过去都会痛醒。
 
   这一天对他,是那麽那麽的漫长,到客栈时那根金属好象已经与他的下体长在一起了,她无表情的将他扯离马鞍,金属上满是他的鲜血,他闷哼一声马上委顿在地,连腰都直不起来。
 
   她吩咐小二带他入房内沐浴,自己却与父亲去用晚餐,他已经两天没有粒米入肚了,只有温暖的水安抚著他受伤的身心。
 
   她回房来,却带著一碗银耳莲子粥,他埋头吃粥,眼泪却一滴滴的落到碗里,再怎麽残忍的折磨他也经得住,只是这样身心的折辱和似有似无的一丝温情让他不知陷落何处。
 
   硬心看著他吃完那碗带泪的粥,又命令他上床,韩冰心中一惊,眼神中禁不住有著深深的悲哀,她却并不理会,他只得含泪躺上床去,他不知自己脆弱的身子还经得起多久的折磨,大不了只一死而已,只是父亲……
 
   云飞将他双手拉过头顶,绑在床头上,双腿向两边分开,各自在膝弯处用麻绳缚好向上拉扯到极限,将绳头绑在床头两边的柱上,这样他就以一种最敞开的姿势等待著她的侵入,昨日被侵入的柔软,破碎地显露在她面前。
 
   她戴上***,无情的进入他的身体,撕裂般的痛让他冷汗津津而下,他双手紧紧的扯著缚著他的绳子,头侧向一边,雪白的银齿紧咬著自己的下唇,血珠从唇上渗了出来,抽空的灵魂承受再承受,疼痛和屈辱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韩冰早已被抽插得死去活来无数次。
 
   正当云飞想就此罢手时,韩冰竟梦讫般喃喃的呼唤著:“妈妈……妈妈……”也许是这种极致的痛苦让他想忘掉真实的一切,回到母亲温暖而安全的怀抱,可这更深的刺激了云飞。
 
   “谁都有母亲,都可以回到母亲的怀抱找寻温暧,可我呢?我的母亲从来没有抱过我一天,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母亲,我只是一个无母关爱的可怜无依的孤儿,我恨!我要报仇!”
 
   云飞哭著冲进父亲的房间,埋头只是大哭,慕蓉拓依旧清镌的脸庞也忍不住悲伤起来:“可怜的孩子,你要亲手掌握自己想要的一切,这世上任何人都信不过,知道麽?”
 
 
 
 
 第三节 剑气
 
 
 ——————————————————————————–
   第二天一早,韩冰幽幽醒转的时候,云飞正在将一个奇长无比的玉具插入他的後穴,上面还有一根根凸出的小玉柱。
 
   韩冰惊恐的叫著,摆动著腰部想躲开它的进入,可惜被绑得不能挪动分毫,那根玉具硬是给云飞插进去大半部分,韩冰甚至感觉它都快顶到自己的胃部了,冰冷的感觉让他辛苦欲呕。
 
   可云飞仍不罢休,又拿出一个玄云飞乌金环卡在口子上,金环的另一半是一个玄云飞乌金制的刺环,她将它套上他的玉茎,尖锐的金属针深深的勒入他的花茎和根部的花囊,同时又卡紧那个玉***不使跌下,金环要解开只有云飞才知道密码.
 
   这就是皇室中用来惩罚不贞男子的“金玉盟”,戴上此物除让受刑者无法使用自己的性具外甚至连解手都没有自由。
 
   韩冰就这样装备著被云飞拉到马後,身上除了“金玉盟”只有一件短袍,修长的大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鲜红的血一道道的从私处一直滴到迷人的小腿肚上。
 
   客栈中的客人无不被这个诱人的俊美少年吸引著,淫秽的言语和目光全集中到韩冰身上,韩冰满脸羞得飞红,低著头不肯放开云飞的手,他跪在地上低声的诉著:“不要,不要……”
 
   云飞一把甩开他的手,他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云飞抽出马鞭狠狠的抽向他单薄的身子,一鞭下去便是刷的一道血痕。
 
   他伏在地上避也不避,鞭子便朝他背上无情的抽下,一会儿功夫背後的衣服几乎都被抽碎了,他佩戴的“金玉盟”也显露在人前,更加引起房客们的骚动,全都围过来看这难得一见的春色。
 
   云飞厌烦的赶开人群,将拴他的绳子绑在马鞍後,便策马慢慢前行起来,他几乎每走一步都痛苦非常。
 
   玉具内的每一根玉柱都撞击著他的敏感之处,玉具的顶端深入他的体内,让他只能直立著身子,忍受柱子在体内的冲撞,露在体处的一截让他并不拢双腿,只能张开腿让路人看清他悲惨的姿势,花茎和花囊被刺环磨擦著刺激他的欲望,可只要他一意动那些尖锐的刺就更深的扎入他敏感的脆弱。
 
   这种痛苦实是让人悲惨到极点,更何况路人全都注视著他几乎赤裸的身体和性感的鞭痕,他真宁愿有人能一剑杀了自己,让自己解脱这个悲惨的境界。
 
   这时耳边倒真传来剑刃相交的声音,一道剑气从他耳边穿过,直砍向他手中的绳索,云飞应变奇快的回身,一手拉起他的身子挡向剑气,他只觉寒气迫来,心中直呼“罢了”,那剑却忽然转向云飞而去,云飞一时不及拔剑,身在马上腾空而起,悬空一圈後脚尖直指对方面门。
 
   这时大家才看清来者是一名黑衣女子,剑法如玄,回转剑锋直削云飞膝部,云飞大惊,勉强压住去势,落脚未稳那女子又是一剑指来,云飞待要拔剑已是不及,那女子剑势甚猛,韩冰看得关切禁不住“呀”的一声。
 
   那女子回头看一眼韩冰,剑仍指著云飞说:“何苦为难这个少年,放了他可好?”云飞冷哼一声:“既然你赢了,你说如何便是如何!”
 
   那女子放下剑走向韩冰,解开他手中的绳子:“你便去吧,留在这里迟早被她折磨死。”韩冰却摇摇头:“好男儿须言而有信,我既答应为她之奴,便是死在她手里也无怨。”
 
   那女子意外的望著他,无奈的笑了笑,却凑到云飞耳边说了句话,云飞忽的脸红,然後正色道:“师姐你也太无良了,老是偷袭我,无怪我总也打你不过!”慕蓉拓也斥道:“若你有云烟五成那般努力练功,我也老怀安慰了!”
 
   旁人才知道她俩原是师姐妹,难怪慕蓉拓看到女儿遇到险情也不出手相救,三人相见正欢,自是一同前行。
 
   韩冰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慕蓉云飞便将他拉到马背上横放著,臀部朝上,位置刚好,云飞一时孩子气便用手拍打著他的臀部,啪啪十几下打下,两边都被打得红了,韩冰的脸也羞得通红,想要挣扎,却又被云飞将玉具露在外面部分抓在手中搅动,让他下体痛得欲裂,只得不敢再动,老老实实趴著被痛打。
 
   云飞半是打得顺手半是解气,只管出力拍下,清脆的响声和羞涩俊美少年无力的挣扎,引得路人看得如痴如醉,纷纷喝采,云飞只打得他两臀通红才罢手,继续策马前行,云烟看得摇头,只叹实是冤孽。
 
   到得客栈,韩冰满身伤痕,衣不蔽体,实是寸步难行,云烟看不过眼,将身上披风给他披上,韩冰感激的看一眼云烟,云飞面无表情,心中更是动气。
 
   云烟将韩冰搀到饭桌旁,云飞却也不管他们,云烟忍不住说:“师妹,你还不给他解开,他如何坐下?”云飞冷冷的道:“我本就未要他坐,关我甚事。”
 
   韩冰自知理亏,待要转身走开,云飞忽又出手将他按坐在凳上,“她既要你坐,你坐便是!”这一出力,後穴的玉具猛的深插几分,血又流个不止,痛得韩冰双手紧抠木桌,嘴唇也咬得出血,却忍住不肯叫出声,云烟见师妹使性子,也不敢再出声相劝,只得喑自叹息。
 
   这餐饭韩冰实也食不下咽,吃完回到房中,云飞仍是生气,找来一块竹板,将韩冰拉到自己腿上趴著,继续打板子,打完一边打另一边,先是红得发亮,然後由红而紫,韩冰也强受著不出声求饶,终於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云飞将他扔到冰冷的地上,自顾的睡去。
 
 第四节 使性
 
 
 ——————————————————————————–
   第二日云飞便将韩冰交到云烟手中,说自己有急事先赶回大漠,让云烟带他回去,自己便快马策骑绝尘而去,慕蓉拓也拿这个任性的女儿无法,只得由得她去。
 
   慕蓉云飞离开後云烟才发现她并没有解开韩冰的锁钥,韩冰痛得满地打滚,可谁也无法释放他,云烟与慕蓉拓也只得快马加鞭赶回去。
 
   到了山寨的时候已是三天後的黄昏,云烟带他去到云飞的帐中请她放开他,她却只当未曾听到,只顾与几名俊俏的仆从玩笑,云烟无法,只得撂下一句话“你想他马上死就只管不理。”转身扔下他在她的房中自去了。
 
   韩冰蜷在地上,早已痛得昏迷过去,脸色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慕蓉云飞望著他憔悴的样子,一抹心疼从她的眼中流过。
 
   唤身边的仆从出去,她把束缚著他的“金玉盟”解开,可他完全已不能动弹,无奈她只有帮帮他。
 
   先在他的颈部、手腕、脚踝和大腿上戴上皮环,然後将他的两只手腕牢牢地反扣在脖子的项圈上,抬起他的下身,取来波斯的灌肠器,配好适当的甘油和盐水的比例,将长长的透明玻璃嘴一点一点没入,没过多久一大瓶液体被完全注入体内。
 
   他的身体微动,相信已经醒过来,而且已经十分难以忍耐,看著他已渐恢复的双臀,慕蓉云飞忍不住大力拍打,一下又一下,刚褪去的紫色又变成瑰丽的玫瑰红色,臀部在掌击下抖动,疼痛的同时更催浓他的释意,他仍然苦苦地忍耐,可颤动的身体暴露了他的极限。
 
   云飞哪有那麽快就放过他,选了一个塞子塞进去,他难以抑制的发出“呜”的一声,云飞将他抱起,让他坐在大腿上,坐姿让塞子更加深入他的体内,无法渲泻的痛苦让他痛不可言。
 
   紧闭著双目,秀发在云飞的肩上不安的扫过,再过一会,他的身体开始不时地抽搐抖动,幽深乌黑的眼瞳里写著满满的痛苦、恐惧与乞求。
 
   云飞把他轻轻地放在马桶上,双腿完全折起,然後把脚踝上的环和大腿根部的扣在一起,他的整个身体立刻就变成完全敞开的状态,这个羞辱的姿势将他的自尊伤得千疮百孔。
 
   慕蓉云飞注视著他的双瞳:“求我!”他紧闭上颤抖的双眼,不想放弃最後的尊严,可不用慕蓉云飞多说,他身体剧烈的抽搐和颤抖已经摧毁著他的意志,身体在艰苦地蠕动想排出体内之物,可是插入的塞过於巨大,以至丝毫不能摆脱。
 
   他的额头上已溢满豆大一颗的汗珠,云飞揽住他的腰,做出要抱离的动作,他乌黑得令人心碎的眸子里滴出绝望的泪水,云飞忍不住又把他放下来,轻轻抚过他身上每一处伤痕,他的泪水越落越急,每一颗都滴落在她的指尖。
 
   “求……”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可还是终於听到他的哀求,可是云飞心里没有一丝喜悦,她帮他拔出塞子,液体和著浊物喷涌而出,韩冰羞愧地拧转过头,唇际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快意的呻吟,云飞也随著他的呻吟感受著从未有过的心悸。
 
   将他洗刷干净放到床上,云飞想起这几天他不知和云烟如何温存,心中仍是著恼,将他身体打开,双手双腿被分别绑到床头床尾的床脚上,呈现一个张开的大字,从墙上取下一条细细地马鞭,伴随一声清脆地响声,韩冰的小腹上感觉到一阵凉意,接踵而来的是辛辣的痛意。
 
   韩冰的心情低落到极点,被残酷的抛下几天,几乎折磨至死,回来还是无穷无尽的虐打,自己在她的心里真是如此低微,死了也不值她望上一眼吗?既然如此,今日便给她打死算了,自虐的心意让韩冰遍体冰凉。
 
   一次次的击打,一次次的凉意,一次次的痛楚,他的下身被鞭打得布满红痕,可他脸上的冰冷让她怒意更生,“他已经不在乎我的折磨了,是因为他已经找到让他心意宁静的归宿吗?我要让他知道,他是谁的奴隶!”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将他拉到外面,让他跪在地上,将他双手绑在行刑柱上,召来寨中所有的男女,命令他们侵犯这个赤裸的少年。
 
   猩红的血痕和少年的绝美勾动著所有人的情欲,他们争先恐後的想占有这个可怜的少年,有人想从前面使用他美丽的嘴唇,有人想从後面侵入他,更多的人伸手在他身上掐捏著,他的所有敏感之处全都被无数之手玩弄著。
 
   他无法再无动於衷,他激烈的挣扎著,他凄声的尖叫著:“不!……不!……”
 
   云烟闻声赶来,吃惊的看著这个场面,“云飞,你疯了吗?你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我没有疯,我这样做你心疼了是吗?你可要记住,他是我的人,我想把他怎麽样就怎麽样!”云飞怒气冲冲的回应著。
 
   “天呀,你想到哪儿去了,你一定会後悔的!你这麽在乎他!居然想让人分享自己喜欢的人?”云烟几乎是怒吼著的。
 
   云飞看著韩冰在人群的围攻中苦苦的挣扎,慌乱的带著泪光的眸子在找寻她的目光,几乎失守的嘴唇在呼唤著:“飞!……不要!……”。
 
   她的心一下痛得锥心,原来云烟说得对,她折磨他,其实真正伤害的,是她自己,她大喝一声:“住手!”所有人都吓得停下动作,她赶忙冲上前去将他解开,温柔的抱入帐中,人人都叹息这个即将到手的尤物居然又飞掉了。
 
   刚才还坚强抵抗的他这时候才放下自己的防备,伏在地上後怕的痛哭起来,云飞温柔的抱著他,一夜无眠。

第五节 无情
 
 
 ——————————————————————————–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慕蓉拓耳中,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慕蓉云飞叫入大帐之中,疾言厉色的斥道:“你怎麽玩我都不管你,可我提醒你,绝对不可对他动真情,你要记住,他是你的仇人,他只配做你的男奴,记住了吗?”
 
   云飞忽地醒悟,韩冰是世上唯一一个她不可以爱的人,如果再执迷不悟,连这个奴隶都要失去了。於是她强迫自己向父亲承诺,从今只把他当成卑贱的奴隶。
 
   回到自己的帐中,慕蓉云飞望著仍沈睡的韩冰,心里不禁升上一股淡淡的怜爱,甩甩头,她提醒自己,再也不能对他动情。
 
   她粗暴的提起他的手腕,将他硬扯到地上,他迷迷糊糊的被从梦中摔醒,她将他的衣裤扯脱,脸朝地趴按在地上,拿出一个粗如儿臂的黑色物具,准备强行从他的紧密中捅进去。
 
   他发现云飞的打算,惊恐的疯狂扭动著身体,可腰身被云飞挟得死死的,无论如何挣扎也是无用,那物硬是挤进他的狭小,鲜血从接合处渗了出来,云飞再用力往里塞去,他惨呼一声,生生的被插得痛昏过去。
 
   云飞逼自己不去看他无力瘫软在地的可怜表情,将他双手的手腕并拢绑起,双脚的脚踝也绑在一起,再将手脚都向後折弯,用一条铁链将手脚的束缚处挂在一起,整个人吊在天花上。
 
   不多久,韩冰幽幽醒转,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手脚被缚处,而身下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是一刻也不止的钻心的痛著。
 
   他闭上眼不与云飞的目光对视,紧闭的眼睑上长睫不断颤抖,大滴大滴的眼泪无声的沿著秀丽的脸庞滚滚而下,可知他有多麽痛苦,可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越发刺激了云飞的虐欲。
 
   云飞取出几只尖嘴的铜夹,夹子上还坠著重重的铜块,夹在他左右微微颤动的嫣红上,软软下垂的欲望前端也被上了夹子,韩冰咬紧下唇,全身的肌肉的都因为刺痛和重坠的紧张而僵硬。
 
   云飞仍不罢休,又抽出一条银线毒龙鞭,这是用西域独有的一种毒蛇的皮制成,坚韧非常,平时鞭子都要泡在专门的药水中,以保持它的柔韧,抽在人的身上不会轻易破损皮肤,但毒辣的疼痛却能深入骨髓,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上的鞭痕往往数十日都无法褪去。
 
   云飞用鞭柄将韩冰垂下的头勾起,强迫他张开眼睛,韩冰倔强的盯著慕蓉云飞,银牙紧咬,努力的忍住眼泪,眼中满是不屈和不解。
 
   云飞一边努力使自己的言语不带半点感情的说:“你给我睁开眼好好看著,我要调教下你这个低贱的奴隶,让你知道自己该怎麽称呼主人!”
 
   鞭稍却挑逗的在他柔细如丝绢、不停抖颤的身体上游走,让他感受那种未知的恐惧

第2回

,忽然“呼”的一声,慕蓉云飞将手臂从外向内挥动,鞭子重重的落在韩冰那被拉直垂下的脆弱上。
 
   韩冰只觉得眼前一黑,那种无可比拟的隐痛几乎让他的灵魂抽离,他全身不由自主的抽动著,细长的手指死死的拽住铁链,雪白修长的长腿也直直的绷紧,胸前和下体的铜块摇晃著更增他的痛苦。
 
   云飞看著他如落网的银鱼般无力的挣扎,再举起手臂,这次,鞭子是落在韩冰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上,一道鞭痕由红而转深紫的印在他白皙细致的皮肤上,韩冰的双腿激烈的挣动著,明知道是无谓的挣扎却仍想躲开那痛入骨髓的剧痛。
 
   云飞再举手,韩冰已哭得像个孩子,他溢满泪水的双眼哀求的望著慕蓉云飞:“飞,不要打了,我受不了……”
 
   云飞冷冷的打断他的话:“你叫我什麽,看来是还没有打够!”又是一鞭狠狠的抽在韩冰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韩冰疼得向内缩起,可吊捆的姿势让他无法动弹,那种毒辣的鞭打好象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击得移位。
 
   他痛哭失声,仍是苦苦的求著:“飞……”云飞手起鞭落,抽在他已被夹得嫣红的乳珠上,他大声哭叫著,终於低头求道:“主……人……”
 
   “你说什麽,我听不到!”云飞仍是吼道,韩冰泣不成声的悲哭著,那悲哀的声音可能连阎王听了也要忍不住落泪。
 
   云飞又举起了鞭子,韩冰哽咽著的叫著:“主人……主……人!”云飞才放下鞭子,警告他:“这次暂且放过你,下次再犯,必生生打死你。”就收起鞭子,仍由得他吊在梁上哭泣。
 
   慕蓉云飞唤了心腹侍从入来,问道:“这段时间可有什麽新货没有?”那侍从一脸的得意:“回少主,上次您吩咐的江南第一美人沈逸风已经擒来,只等少主享用。”
 
   云飞听得大为兴奋:“赶紧与我召来!”不一会儿果然进来一位飘然出尘,美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年纪也只十七八岁,云飞看得目眩神迷,伸手将他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那沈逸风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拼命反抗,伸手来推,云飞将他的手压在枕上,沈逸风骇异之极,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身上衣服已被除下,云飞压了上去,他只觉得胸口极闷,想要推她,却又没有力气,云飞将他的双腿分开,接著他便是撕心裂肺的剧痛。
 
   他忍不住一声惨呼,泪水流了下来。一下一下的狠劲抽插,沈逸风只觉得天地变色,这样奇异的遭遇,这般异样的痛楚……
 
   他再也顾不得面子,呜咽起来。云飞却是毫不怜惜,伸手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背下,接著扣住他的腰,更加快速而有力的进出。
 
   沈逸风终於忍不住一边哭泣,一边求饶,先是求她停下,後又语无伦次的求她轻点,最後终於痛得再也说不出话,只无声流泪。云飞却是丝毫不顾,沈逸风终是惨呼一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沈逸风终於醒了过来,见强行占有自己的女子已不知去向,自己身上盖了幅被子,霎时方才之事全都想了起来,羞愤的几乎晕死过去。
 
   正想起身,被子滑下,原来自己一丝不挂,不由得又是大羞。转头一看,房中居然还吊挂著一名绝色的少年,手脚扭曲得痛苦不说,後面还插著一个黑色的巨物,实在想不出那麽巨型的东西是怎样塞进那窄小中的,看那少年的表情,想必十分疼。
 
   沈逸风看那少年闭著眼睛未留意自己,他飞快的起身坐起拿了那件白衣正待穿在身上,掀开被子时不由得呆住,原来床单之上处处是斑斑血痕,再看自己腿上,也是血迹未干,狼藉一片,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过了半晌才渐渐回过神来,穿好衣服下床慢慢站起时,却觉双脚一软,跪在地上,下身却是疼痛未消,回想起先前的遭遇,眼泪又流了下来。这一晚都不敢合眼,只怕那女子又来侮辱,却是一夜无事。
 
 
 
 第六节 美人
 
 
 ——————————————————————————–
   第二天早上,云飞才来把被吊了一天一夜的韩冰放了下来,他早已痛得昏迷过去,为了让韩冰醒过来,当著沈逸风的面,云飞在韩冰的脸上啪啪的甩了几个巴掌,等韩冰回过神来,云飞又把韩冰送回被褥上。沈逸风吓得忙裹起自己的衣物缩到一边。
 
   云飞一面抚摸著他的敏感,一面观察韩冰的反应,韩冰喘息并挣扎著,却看到缩在一边的沈逸风,想起云飞昨天与沈逸风的欢爱,韩冰别过脸去,云飞未理会一旁的沈逸风,拿出一个巨型***,“不……”因为沈逸风在身边看著,韩冰窘得全身开始不住发抖。
 
   云飞喜欢看著韩冰在自己的身体下呼吸窘迫,不顺畅的扭动身体,那能让她细细地品尝苛虐带来的欢愉,以女人之身,去侵犯一个自己喜爱的男子,让他知道无力抵抗的快感,而在其他男子面前折磨他,更能让他一败涂地。
 
   韩冰羞苦难当的哀求:“饶了我吧!”云飞充耳不闻,把他的身体强行翻转过来。
 
   从昨天到现在,韩冰一直被全身悬吊著,真的是被折磨的精疲力尽,几近疯狂。云飞抱起韩冰,让他跪卧在被褥上,然後扳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趴著的韩冰羞涩的咬紧嘴唇。
 
   云飞突然把手指伸进去,“啊……”韩冰不断的颤抖,云飞一面加劲向内进攻,一面向沈逸风调笑:“你要不要也试一下?”沈逸风看见韩冰的惨状,一声也不敢答应。
 
   柔弱的部分被云飞的手指玩弄,韩冰的额头冒出冷汗,咬著牙不停的颤抖,拚命忍住不呻吟,但从紧闭的眼睑上不断颤抖的长睫,可窥见他有多麽痛苦,楚楚可怜的模样越发刺激了对手的狂性。
 
   云飞的另一只手不断的在韩冰已被打成玫瑰色的臀和修长的大腿上拍打,手指不住的深入拉出,反覆的刺激让韩冰银牙紧迸,云飞连手指都没有抽出来,就以那个姿势把俯卧的韩冰整个翻转过来,韩冰的姿势由跪卧变成仰躺,修长的双腿被张开并弯弓似的後仰。
 
   云飞温柔的抚弄著韩冰的花茎,韩冰在她逗弄下不住顶起身子、再放松背脊,这种刺激他再也忍不住,自唇间逸出呻吟,“不要啊……飞!”
 
   韩冰求饶的声音虚弱无力,“你又叫我什麽?”云飞残酷的搂住韩冰的腰将他抱了起来,让他的身体以***为中心渐渐下沈,韩冰低哼一声,紧咬住牙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深陷在云飞温软的肩上。
 
   云飞可不会放过他,一阵像撕裂衣帛般的声音,从韩冰纤细的下体内传了出来。“啊……”他的齿缝逸出痛苦的呻吟,突然用力仰起身体,似想挣脱云飞的拘束,云飞冷酷的将韩冰用力的往下一扯,韩冰仰著头发出急促的喘息,再次被迫将柱形深深纳入体内。
 
   他全身乏力,瘫软的昏倒在云飞的胸口,云飞得意的向沈逸风笑笑,随即又开始冲刺,韩冰痛醒了过来,云飞反覆著同样的动作玩弄著韩冰,在云飞的一轮猛攻下,韩冰痛苦的呻吟著,在云飞手中倾泄而出,云飞扔下他自出门去。
 
   云飞离去後,沈逸风靠到韩冰身边,看见失神的韩冰不住的发抖,沈逸风为他盖上了被子,韩冰睁开哭红的双眼,看著沈逸风。
 
   “你不要紧吧?”沈逸风的眼眶也湿润了,看来韩冰似乎是无法动弹了。“想喝点水吗?”韩冰喝了点沈逸风为他拿的水之後,整个人清醒多了。
 
   “你是被她掳来的麽?”沈逸风点点头,不禁眼圈一红,“早知是这样,我真不如死了算了,无端的受这样的折辱!”
 
   韩冰冷笑著:“她对你已是极好了,我所受之残酷,百倍於你!”沈逸风为之语塞,只得转开话题:“你可知道她是谁麽?”
 
   “她就是塞外飞鹰慕蓉云飞啊,武林中人谁不知道她的名号?”“我……我不是武林中人啊,我只是江南沈园的三公子,从来与江湖无涉,如何她也会找上我呢?”
 
   韩冰道:“慕蓉云飞宠爱天下美男子的习惯早已有之!”“可她为何独独对你……”韩冰忽的眼眶凝泪,不愿再言。
 
   就在这个时候,慕蓉云飞走了进来,好奇又有趣地看著他们两个。“怎麽了?在说悄悄话呀?”
 
   云飞的口气带著揶揄,一把扯起了被褥上的韩冰,“去洗澡吧!”“不!”韩冰柔弱的挣脱了云飞的手臂,想站却站不稳,一阵坚持之後,总算站稳了脚步。
 
   云飞再次抽出浸在液体中的银线毒龙鞭,“这样你才会乖乖听话吗?”韩冰黑亮的美眸中射出两道利光,一言不发的挣扎走出卧室。
 
   韩冰离去後,房里只剩沈逸风和慕蓉云飞两个人,顿时让沈逸风觉得十分不安,慕蓉云飞的欲火才又重新点燃,说不定会因而转向自己来发泄?
 
   正当他为此担心不已时,慕蓉云飞转而揶揄他:“心痒啊,是不是想再来一次啊?”“不”沈逸风的脸刷的红了。
 
   “嘻嘻,开玩笑的啦,象你这样柔弱的身子,昨天那次已经让你站不起身,再来一次还不要了你的小命啊,我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哦!“也不知她是说真还是假?
 
   一个相貌冷豔迷人的少年匆匆的走入门来,一见云飞和逸风在谈笑,忙不迭的想缩回身去,却被云飞赶上一把抓住了手臂。
 
   “跟我去浴室!”慕蓉云飞冷冷的命令他,他默默不语,抬起头来用冷清的眸子看著云飞,片刻,放弃再与云飞抗争的随她去了,看著云飞和少年往浴室而去,沈逸风忍不住勉力起身追上前去。
 
   浴室的门是敞开著的,沈逸风就直楞楞地盯著浴室中的一举一动,韩冰独自在浴盆里愣愣的浸著,另一边,慕蓉云飞却站著让少年为她冲洗身体,少年并未脱去衣服,只是将袖子卷了起来,站在中央的云飞如女神般圣洁而高不可攀,少年为云飞洗完上身後,跪下来预备继续清洗云飞的下身。
 
   “用你的嘴唇!”那美少年皱著眉头,垂下长睫,战战兢兢的用手抚住云飞的身体,然後凑上自己的嘴,这个被迫的少年,美丽的脸因承受屈辱而泛青,云飞却没打算再做进一步的索求。
 
   离开少年,跨进韩冰所在的澡盆,澡盆里的水哗啦啦的溢出来,韩冰看著溢出来的热水冒出缕缕的白烟,缓缓的站了起来,却双脚一软整个人踉踉跄跄的跪软。
 
   “身体怎麽这麽弱呢?”慕蓉云飞一面抱起韩冰,一面说著风凉话,从昨天起一直被云飞用绳索、***和皮鞭折磨的韩冰已处於身心俱颓的状态了,被云飞抱在手中时已昏过去,云飞温柔的抱著韩冰,眼中好象溢满心底的疼爱,只在那一刹那间,沈逸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将韩冰安置在偏帐中,细细的为他的伤口涂上密制的药霜,慕蓉云飞又转回头来玩弄浴室中的少年。
 
   将他的衣裳一把撕开,肌肤似雪,白皙里隐含著微微的粉红,剔透的光泽散发出一股豔丽的光辉。
 
   云飞一把将他反转在地毯上,那少年趴在地上後,云飞将他的外袍下摆卷至腰部,露出光滑白皙的身体,接著云飞将他的腰部往上托,用手指玩弄著他。
 
   那少年垂下长长的眼睫,紧锁忧郁的双眉,被贝齿咬住的下唇已经失去了血色。他一面呻吟,一面企图摆脱云飞的纠缠。
 
   云飞伸手扣住他的肩,让他连想挪动一步也不可能,突然深深的插入,“啊……”那少年松开了紧咬的下唇,几乎全身乏力虚脱,秀发凌乱地散在脸际,更增几许娇媚。
 
   云飞猛烈的向深处进攻,他终於承受不了的惨叫,声音凄厉哀怨,但是慕蓉云飞充耳不闻,仍然托著他的腰,继续往深处探寻。
 
   过了好一会儿,云飞才缓缓抽出,那少年得到了解放,浑身无力地倒在床褥上。但是解放犹如昙花一现,云飞又再次直入,强弱分明,那美少年根本无力招架这样的恣意肆虐,於是少年再度发出啜泣声,蠕动著身子企图挣脱,哀怨的叫声不曾间断。
 
   云飞的手往少年的前面伸过去,他的身体开始发抖,不一会儿就软软地瘫倒在床上,但是云飞仍不放过他,继续玩弄精湛的技巧,那美丽的少年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泪水,云飞不断地抽送著,“不……啊……”他持续的尖叫,然後就像全身力气用尽般地,全身虚脱瘫软在被褥上。
 
   好可怕!沈逸风怯怯的看著这一切,想起自己昨天的不堪。云飞用一只手把瘫在床上的少年翻转过来,让他面对自己仰躺,然後伸手将他瘫软的双腿分开,横躺在地毯上的少年完全曝露在云飞面前,沈逸风羞红了脸,但他留意到少年胸前的红珠上竟然镶著金色的乳环。
 
   少年终於清醒过来,他一面把前面的衣裳合拢,一面照著慕蓉云飞的吩咐坐了起来,但是双肩仍然不住地颤动喘息,他尽力的将自己的肌肤隐藏在零乱的衣服之下後,抬起头看著沈逸风,好一个国色天香、令人不忍将视线转移的绝色美人!
 
   他白皙的肌肤、诱人的红唇、经历後却仍是冰豔无双的情致,连身为美男子的沈逸风看了,都要为之心动──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啊!少年发鬓零乱,双手放在胸口,身子却不停地颤抖,手腕上仍有瘀青的绳痕,让人觉得心疼,但是美丽的双手,却也透露著少年高贵的出身。

第七节 吻情
 
 
 ——————————————————————————–
   云飞又用带笑的眸子望著沈逸风,捉黠的说:“宝贝,现在可又轮到你罗?”逸风吓得两腿发软,连忙往身後缩,却被她轻而易举的一手抓住他纤细的手腕。
 
   抱起他哈哈笑著走出帐外,将他放在一匹白马的鞍上,自己也纵身上马,从後面环抱著他,嘴唇贴在他耳边轻声的笑著说:“别心急,今晚才和你温存。”
 
   她吐气如兰,温柔的气息弄得他耳边的绒毛微微抖动,她的怀抱让他浑身发软,她笑著吻他微红的脸颊,一扯缰绳白马如箭般冲出。
 
   生於江南的他如何见过这等信马由缰的豪迈,云飞却牢牢的抱紧他,不一会他也适应了这种自由驰骋的快乐,见他玩得快乐,云飞也索性由得马儿的性子越奔越远,一直跑了几十里路直到一片碧蓝的银湖才停下来。
 
   “啊,这般湛蓝的湖我们江南从来也未曾见过!”沈逸风开心得几乎忘了自己是个被擒的男宠,慕蓉云飞坐在湖边的草地上,笑著看他由衷的赞叹。
 
   由得他贪婪的望了好久,才召他坐到自己身边,云飞望著他美丽的眸子,突然忍不住问他:“我捉你来,你是不是恨死我了?”沈逸风被她问得一愣:“我……我只是觉得好羞耻,真恨不得死了算了!不过……”
 
   “不过什麽?”沈逸风迎著她的眼神,鼓起勇气:“不过我又觉得,其实你不是这样的人,我想,你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的。”
 
   慕蓉云飞哈哈大笑:“我自然有原因,我的目的就是要蹂躏象你们这样的美少年,让你们知道自己一钱不值,只配被女人玩弄,哈哈……”
 
   然後一手托著他的下颚在他樱红的唇上轻吻一下,沈逸风被她弄得脸红过耳,“可……可是你对韩冰他……”慕蓉云飞的脸象打了霜一样,厉声道:“我对他怎样!”
 
   “你……你对他特别的严厉,可是……我总觉得你对他是特别的……是吗?”云飞不言,心中不禁有些欣赏这个少年,他以美貌和聪慧名冠江南,果然不是徒有虚名,她不出声,沈逸风也不敢多言,二人静静的坐了一会,便策马回去。
 
   云飞入到偏帐中,韩冰仍是是熟睡未醒,苍白冰冷的脸上在梦中却还带著一丝凄然,云飞忍不住俯身用唇轻轻印上他的唇角,象是想补偿对他的残忍,又象是暗恋的女子在偷吻可望而不可即的心上人。
 
   他的眼皮微微的颤动,仿佛快要醒来,她象受惊一般忙不迭的弹开,生怕他睁眼看见这一幕似的冲出帐外,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麽,这些天无情的极限的折磨他难道是因为故意要掩饰自己的心意?是沈逸飞说出了她的心事,还是本来就瞒不过任何人?他……也知道吗?
 
   天色渐暗,她吩咐人在主帐中摆开酒席,和沈逸风把酒谈笑,却只吩咐韩冰和卫傲君跪在两边斟酒服待。
 
   她酒量甚是惊人,沈逸风才喝了三两杯她已灌了将近三四斤酒下肚,虽不曾醉,却也借著酒劲上了一阵儿狂性。
 
   她斜倚在软垫上,一手握住韩冰细长的手腕,将他恶狠狠的扯近身边,他立足不稳扑跌在她身侧,她微醺著醉眼,一手扣著他的下巴硬抬起他的头,另一只手轻点著他薄而性感的唇,轻佻的调笑:“斟酒!用这里哦!”
 
   韩冰的心蓦的一惊,抬眼向她望去,却见她故意避开了眼神,看不出她的心思,是醉了?是戏说?还是另一类的折磨?
 
   韩冰只凝思了片刻,便举手将酒壶中的酒含了一口,闭目朝她嘴边送去,她的心咚的一下跳得飞快,望著他绝美的容颜越靠越近,心中却是从未如此的慌乱。
 
   当他的唇终於碰上她的,她只觉得那温软柔情似水的包围了她,她虽纵情多年,却从未真正的爱过,没有人是她爱的,她也不知该爱谁,更不知爱应是怎样的。
 
   她只知道这一刻,当他轻轻的吻下,她只愿再也不醒来,时间不再有意义,世界上其他的所有事都不再重要。
 
   她想,她骗不了自己,自那绝壁之下,第一次看真他,他便刻在她心里,再也抹不去了,他的美丽他的倔强他的柔弱他的冷若冰霜,都让她不能自拔。
 
   丝丝冰凉的酒在她嗓中划过,她想自己一定是醉了,就算没有醉,她也不愿醒,他们不知吻了多久。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却见他也正睁开眼睛看著自己,她突然满脸飞红,狼狈的一把推开他,却给喉中仍留的酒给呛得透不过气来,正好掩饰了她脸红透的尴尬。
 
   她偷偷看那两人,沈逸风忙拿起酒杯装作无事人一般,可嘴角的偷笑却出卖了他的了然,卫傲君却仍是跪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真的什麽都未留意。
 
   最後偷偷的望向他,他却仍是一脸倦容的被推歪在一边,眼中没有半点精神,看不出心中的感受,罢了,或者一切都是自已的臆想,所谓的吻,对他而言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命令而已,云飞忽的便索然了。
 
   猛地拿起酒壶自己灌了一大口,眼角瞟到仍是萎靡不振的韩冰,云飞甩甩头,今日便暂放过他罢,实在是没有心情也没有兴致再去想自己和他的关系,吩咐他先退下,自己却仍默默不乐的喝著闷酒。
 
   那边厢,韩冰心里却也是波澜起伏,刚才一吻之下,他竟也是浑身一震,她冰冷的唇上传来的可是深埋的情义?那般浓烈,那般激情,如冰霜般无情的她竟在那一吻中给他如此多如此深让他甚至无法呼吸的的蜜意。
 
   他真傻,竟然真的沈醉,竟然以为那一切都是真的,现在想起来,也许只是她酒後一时的冲动而已,看她清醒的一霎那便无情又讶异的将他远远的推开,他的心一下便跌入冰渊,落寞得不想再说一个字,不望企图再看她一眼。
 
   果然,她马上将自己遣开了,他唇边淡淡的冷笑,自己只不过是她身边一个普通的奴隶,凭何享受那份情意呢,真傻啊。
 
   这时,仆从端来一小锅软糯的梗米银鱼粥,还有清新可口的两碟小菜,让没有精神的他也不禁有了食欲。
 
   也许是这时他才记起,自己已经多少时辰没进水米,是她,还记得卑微的他的这一点点小事吗?
 
   捧起粥碗,一阵雾气迷蒙了他的视线,含著泪进食,好象还是她那若有若无的情意在怀抱著他,让他的心一分一分的坠落不归的深处……
 
   这边厢,放走了韩冰,醉眼回身看看另外两个美人,云飞正想著该如何消受这美人恩,灵机一动,将沈逸风与卫傲君都拉到床上,让两人背靠背平摊开,傲君趴俯在下,逸风仰躺在上,然後将两人相碰的手脚绑牢在一起,背部相贴,两人心中大为忐忑,不知云飞想如何处置他们。
 
   却见慕蓉云飞换上两根巨棒,心中大叫不妙,云飞看著二人眼中惊惧的眼神大为得意,轻易的进入两人,每抽插一下都令两人同时痉挛般的抖动不已,更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呤声,抽插的幅度逐渐加大,速度越来越快,两个少男全身被缚,根本无力作出丝毫的抵抗。
 
   逸风已经神志渐失,只能失神的哀求著:“不……不要……”,傲君努力不呻吟出声,可咬紧床单的嘴唇和泛红湿润的眸子却泄露著他内心的软弱。
 
   云飞仍嫌不过瘾,将两人侧放著,将两人相连的一腿扯将开去,拉扯到最大限度,仿佛要生生将二人扯成四半一般的巨痛让二人痛哭失声,却又解开两人相连的一只手,命令二人自慰。
 
   同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恐吓,谁倾泻的次数较少,明日将有意想不到的残酷惩罚,二人吓得一边痛苦万分的忍受疯狂的抽插,一边不得已的用手摩挲自己的分身,只求逃过明日的大难。
 
   云飞自是大乐著边享受美人的哀求,边用手玩弄他们的敏感,边进攻他们的脆弱,边欣赏二人神态各异的风景,人生之乐无过於此了!
 
   傲君的昂扬首先喷射,逸风忙不迭的加快手上的速度,只求不输於他,看得云飞乐不可支,坏笑著俯身贴到逸风的耳边,调笑著他:“宝贝,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啊?”
 
   逸风羞得满脸通红,只得自己拼命加快手的动作,乳色的热情泄了自己一手,此时傲君早已快马加鞭,赶著交出第二次的成果,云飞的柔夷游动著的将他们各自的乳液涂遍他们全身,让二人修长的身体更添性感。
 
   傲君前後共泄了十几次,浑身酸软得像软泥般无力才疲惫的瘫倒,逸风却到第七八次上下就几乎倾尽全力,只有可怜的几滴了,他无力而哀求的望著云飞,眼中凝满的泪水已快滴将下来。
 
   云飞只笑著说:“那麽可怜的小逸风,明天我可就得要你好看罗?”然後继续是一遍遍的冲刺,两个少年就这样被蹂躏,从痛晕到痛醒一遍一遍反复,直到云飞心满意足地放开他们时,早已伤痕累累的蜷缩在床上早已不省人事。
 [ 此帖被弦之花月在2012-11-19 17:03重新编辑 ]

第八节 诱惑
 
 
 ——————————————————————————–
   这日好累,好醉。第二日睡到辰时却才起身,想起前一晚的荒唐,云飞苦笑,别人笑我太疯狂,我笑他人看不穿,哈哈,人生苦短,想这多作甚。
 
   却又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唇,那个甜蜜的吻似是曾在梦中的经历一般,早已随著猛烈的日头消散在空气中,世仇家恨重新占据了她的心头。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爱又如何呢,难道可相依相守吗?此时此刻,还是只有作贱他才最实际罢。
 
   走进偏帐,将仍未睡醒的韩冰掴醒,将他的衣服三下两下扒光,用绳索将他双手双脚大字形的扯开,紧紧缚在四个床角,韩冰不发一言,逆来顺受的任她摆布,心中只是惨然的想,美梦总是醒得这样快,这次等著我的又将是什麽。
 
   云飞用块黑布将他的眼蒙上,只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然後感觉云飞将什麽东西抹在他的敏感之处,湿湿的,冰凉的液体被细细的抹在他所有敏感之处,然後感觉一根冰凉润滑的杆物被悄无声息的塞入了体内,便没了任何声音。
 
   韩冰不明所以的躺在床上,可全身却越来越热,麻痒燥烦的情绪困挠了他,那究竟是什麽东西,为什麽越来越难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用细碎的嘴啃噬著他的脆弱,胸前的两点是那麽骚痒,身下的火热是如此的膨胀,後面又是如此的渴望。
 
   他挣扎著想用自己的手去抚慰,却挣不动分毫,他如被煎熬的鱼,不安的挣扎扭动,只盼有人能来解放自己。
 
   云烟进入云飞的帐中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情景,清丽俊秀的韩冰,竟然被一丝不挂的大字绑开。
 
   他的肌肤已泛起粉红的光泽,四肢和全身都在柔媚的扭动,胸前的嫣红晶莹得如同鲜豔的露珠,纤长的火热挺立著,前端湿润得快滴出水来,後面性感粗野的铁棒是那样的不和谐,却正衬托出这一刻的无助和任人肆虐。
 
   云烟完全呆在当场,她不是圣女,韩冰的完美和脆弱早已激荡著她的心神,从小她就和云飞不一样,她严於律已,从不放纵自己的欲望,可她真的比云飞开心吗?
 
   云飞纵情声色,敢爱敢恨,喜欢哪个男子就掳回来,将他在自己身下折磨得欲生欲死,说她没有羡慕过云飞,那不是真的,特别当韩冰这麽完美的尤物落入云飞手中时,天知道她是多麽的心动,多麽的怨恨,恨不能将他抢过来搂在怀中宝爱的呵护。
 
   只可惜她是那个永远一脸正色的师姐,便是动了凡心也不好意思流露一分一毫,只好默默的关心保护他。
 
   可是现在,他就这样不设防的完全展现在她眼前,以这样诱惑的姿势和情形,云烟只觉得热血轰的全部翻涌著,她如中了魔咒一般的走近韩冰,颤抖著伸出手慢慢地慢慢地伸向他。
 
   韩冰银牙咬紧,薄而性感的唇几乎被他咬醉,血珠从唇上渗出,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他热烈的唇,是她回来了吗?韩冰只盼她快点解救自己,哪怕是让自己被她折磨得支离破碎也胜似这般的了无尽头。
 
   韩冰银牙咬紧,薄而性感的唇几乎被他咬醉,血珠从唇上渗出,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他热烈的唇,是她回来了吗?
 
   韩冰只盼她快点解救自己,哪怕是让自己被她折磨得支离破碎也胜似这般的了无尽头。
 
   她充满爱意的吻遍他的全身,让他修长而粉红的身躯阵阵颤粟,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她的欲望,终於,她将身心包围他热火的花茎,沈入沈入,直没入根“啊……”她满足的低呤,他是谁?云飞最心爱的奴?世间最完美的精灵?梦中最不可即的身影?只化作现实中身下任她吸吮的真身,她驾驭著他,浮沈进退,仿似漂游在波澜海中的小舟,她满意的升

第3回

降、起伏,豪夺著他的热力,最後,终於,他在她体内倾泄而出,让她达至无极的彼岸……
 
   正是在这一刻,云飞兴冲冲的推帐门而入,眼前的一切让她如同巨雷轰顶般的全身僵直,脑中剧痛得失去知觉,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无法面对这一切,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韩冰,竟然成为云烟的男人,在她身中渲泻他所有的爱意,她无法抑制的高声喝道:“云烟!你在做什麽!”声音变形到连自己都不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床上的两个人这才如梦初醒,云烟看见自己仍骑坐在韩冰赤裸的身上,两人还保持著激情过後的亲密体位,忙不迭的抽身下来,趁云飞心神大乱之机飞身而去。
 
   韩冰更是震惊得芳心大乱,她在门边?那刚刚和自己……的?天哪,他已经不敢再往下想。
 
 
 
 第九节 金环
 
 
 ——————————————————————————–
   云飞的双眸闪著漆黑深沈的狂暴,她好象已陷入极端疯狂的状态,不语的用刀割开困绑他的绳索与眼罩,嗜血的眼神泄露出她的疯狂。
 
   她抓住韩冰的脚踝,象拖曳著一件物品似的将他拖出了进一间帐中,全不顾他的背部被粗糙的地面划出一道道血痕。
 
   里面的布置像是一间刑房,天花板上垂下几条铁链,角落中放置著各式的刑具,云飞拉著他的头发,将他扯到一个中央矗立著铁棒的椅子旁,毫不疼惜的一把抓起头发将他拎起,拨开绳结,将他对准铁棒缓缓坐下。
 
   “啊……”他想挣扎起身,却被云飞按住肩膀用力压下去,噗的一声,硕大的铁棒完全没入体内,“啊……”冷汗从额际滑落,身体仿佛被撕成两半的疼痛让他头脑一阵晕眩,韩冰的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双腿则被分开绑在椅脚,体内还插著楔子,根本无法动弹,恐惧万分的韩冰已经感觉到马上就要发生事情了。
 
   冷笑著翻出一个锦盒,里面的是一对白金环,云飞用指头一把拧住韩冰的粉红,接著拿起一支银针,猛地刺进他被自己夹紧拉扯的脆弱中。
 
   “啊……”那种痛足以让韩冰全身发软,“求求你……飞……”无论韩冰怎麽哀求,有尖锐切口的白金环仍紧接在针後穿过。
 
   他痛得嘤嘤啜泣,穿过金环之後,云飞将金环从两边一挤,让它结合成为一个完整的圆圈,“不……”韩冰紧迸的牙关间漏出痛苦的呻吟,云飞用力夹紧金环,更是让韩冰痛得簌簌发抖。
 
   看到金环连接成一个完整的圆,云飞才松开了手,激烈的痛楚直窜至神经末梢,韩冰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暗,无力地颓倒。
 
   承载在长长睫毛上的泪珠,终於忍耐不住这样的酷刑与屈辱,一颗颗决堤而下,韩冰眼神迷离的看著突然出现在身上的金环,脑海中一片空白,“啊……”右边的脆弱也被如法炮制。
 
   “不……不要……”泪水再也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饶了我……”韩冰无论怎麽挣扎也挣脱不了被困的处境,云飞冷冷的看著他悲惨的状态,手却恶意的拉扯著环,满意的看著韩冰陷入痛苦之中。
 
   “……求你……不……”韩冰呜咽地发出微弱的悲鸣,睁开湿润的眼眸,哀求著眼前的女子。
 
   云飞的眼中只蕴藏著疯狂残虐的欲望,从锦盒的下层拿出一个与刚才金环成套的金属环,更加精致,还坠著一个白金的铃铛。
 
   韩冰拼命的摇头,“不……不要……”,他全身心的避开云飞伸来的手,忘记体内还嵌著一个硕大的铁棒,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的下身被扯的鲜血淋漓。
 
   云飞冷笑著一把握住他的火热,让它坚硬,却又残忍的扣住不让解放,云飞一手拿起消过毒的针,“啊……啊……啊……”韩冰的身体猛的弹起,不停的嘶吼著,他疯狂的挣扎著,痛苦的看著自己脆弱敏感的下体被刺穿。
 
   他的眼前一片血红,仿佛进入了地狱。“叮呤!”望著自己的下身上晃动著一抹冰冷的的白光,韩冰眼前一黑,终於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慕蓉云飞才回过神来,叹口气转身出门,她解开外面仍被桎梏著等待今天惩罚的沈逸风,抱著他跃上那匹白马,向大漠的深处驰去。
 
   不知奔跑了多久,他们又到了上次的银湖边,云飞翻身下马,默默的坐在岸边,出神的想著什麽事情,眉心中是深深的愁苦。
 
   逸风战战兢兢的坐到云飞身边,大著胆子说:“云飞,你在烦恼什麽?是为了韩冰吗?”云飞身子一颤,仍不发一言,逸风知道说中了,又接著说:“为什麽你要这样折磨他也折磨著自己呢?喜欢一个人并没有罪啊?”
 
   云飞无法控制的说:“你知道吗?他的父亲杀了我的母亲!父亲说,我可以喜欢任何一个男人,只是除了他!我可以怎麽做?我不能给他感情,可我又受不了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让我嫉妒得发狂!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他和云烟在一起,我真的想立刻死去,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他在别的女人身下释放,我恨得想死!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想他死,还是我死!我真的不知道!”
 
   逸风望著她狂热的眼神,了然她对韩冰的感情是多麽的真挚,他咬了咬唇,仍坚持说:“无论如何,你不该那样待他,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让他知道,不然的话,你们彼此的伤害要到什麽时候!今後会怎样谁也不会知道,但是我想,哪怕和自己心爱的人共度欢乐的一天,也胜过在悲痛中後悔一生啊!”
 
   云飞望著他诚挚的眼睛,若有所思,心中只想著:“难道,我真的错了吗?”逸风再没有说什麽,云飞自己一个人反反复复的想著刚才的对话,一直坐到日落西山,他们才起身慢慢的策马回营。
 
   看著韩冰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血肉模糊得看不清他原来的样子,云飞的心里像用针一根根的刺入般疼痛,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将自己最在意的人折磨成这样!
 
   当日那个帅气冷傲的白衣少年,是那样漂亮得让人炫目,如今却被我折磨得不似人形!云飞的心里一片的苦涩,我到底是做了什麽?为什麽要由你去面对?……
 
   韩冰已经挣扎在生死边缘多少天,云飞已不想去数,她只是衣不解带的守在他身旁,不舍得离开他一秒,生怕就在她离开的一刻,他就此放手离去,那样的话,她会终生痛恨自己。
 
   他的伤有多重有多痛,她到现在才看清,他浑身上下都是她给他的伤害,他一直苦苦的支撑,默默的承受著她加诸他的一切,连呼痛都少有,所以她一直以为他是铁打的,他是任她宰割的,他是永远不会承受不了的。
 
   可是现在,他撑不下去了,他不想再撑了,他只想自己能够静静的死去,永远不用再醒来,醒来面对那天发生的一切。
 
   他一直高烧不退,全身大小的伤口难以愈合,他经常在昏迷中眼角就流下泪来,渐哭得全身抽搐缩成一团,好象连肝肠都要悲泣得寸断似的。
 
   每当这时,她只有用自己冰冷的手紧紧的环绕著他的身子,轻轻的拍著他,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没事的……不要哭哦……我在这里。”他才渐渐在她怀中沈静的睡去。
 
   她在这段时间里好象想了很多,又象是什麽都没想,她其实什麽也不愿想,只要他能够醒来,再回到她身边,无论什麽事情,她都可以原谅他,只要他不离开……
 
   其间云烟来过几次也许是想请罪,可云飞根本不让进门,冷静下来,她其实并不恨云烟,也并不恨韩冰,他们并没有错,也许,错的是她自己,而现在,不管谁错,不管责怪谁,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只想安静的陪著他,哪怕世界终结。
 
   慕蓉拓终於也被这段时间的不寻常惊动了,这天,命令云飞马上去见他,她万个不愿,韩冰才刚刚退了些烧,她一刻也不舍离开,却也只能吩咐沈逸风好生照料他,有事马上通知,才不情愿的去了慕蓉拓帐中。
 
   慕蓉拓看著云飞落寞憔悴的样子,心中只叹冤孽,嘴中也只得劝她莫要为一个奴隶伤了姐妹的感情,再说那个奴隶还是杀母仇人之子,说得多了,也不知她听进去几成,只是愣愣的凝著泪坐著,长叹一声,由她去了。

第十节 慕情
 
 
 ——————————————————————————–
   回到帐中,却听得好似是韩冰的声音,莫不是在做梦,她狂喜的冲进去,床上那个形销骨立的人,象失了魂魄似地蜷曲著身子,那仍然漂亮的脸失去了往日曾有的所有光彩。
 
   云飞伸出手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那他痛苦的脸,随手而来的是剧烈的颤动,韩冰象受惊的孩子般把身体更加蜷缩起来,拼命想再往角落里挤。
 
   云飞的心中充满著苦涩的柔情,她温柔的俯身环抱住浑身颤抖的韩冰,他惊吓的蜷在她的怀里,象只受惊的动物般不安。
 
   她缓缓的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不是我们两家之间的怨仇,如果我不是太在意你,如果我不是太喜欢你,也许你不会受这些苦,你没有错,是我错了,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不该拥有一个永远不会属於我的人,都是我害了你。”
 
   云飞说得动情,眼眶也禁不住湿润了,却没有留意她怀中的人儿已经停止了颤抖,惊讶的望著她。
 
   韩冰的眼中迷蒙得像快滴出水来,他怔怔的望著云飞,仿佛从来都不认识她这个人,云飞仍在自顾的说著:“如果你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我,一定会过得很幸福吧,除了我,还有谁会舍得那样对待你,谁都会心疼的爱怜你吧,不管是云烟还是其他任何女人,都会好好待你,只有我……我答应过自己,只要你醒来,只要你原谅我,我什麽都可以答应你……”云飞哽咽得说不下去。
 
   韩冰痴痴的望著她的倾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出手抚上她冰冷的唇,她浑身一震,低头看著怀中的他。
 
   他的眸子是那麽热切而恍惚,他的声音是那麽迷人而苦涩:“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从你抓住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从你征服我的那一天起,我的心就不可能再属於任何其他的女人了……我一直以为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一个异想天开的梦,你身边有那麽多出色的男子,我以为我在你心中,低贱的就如同那洒落在地的野草,我宁愿你折磨我,宁愿你蹂躏我,那样我才感觉自己真实的还在你的身边……”
 
   韩冰顿了顿,眼中大滴大滴的流下泪来:“可如今──我已没有梦了,我连想都不敢想了,我已是不清不白之身,我没有资格再说任何话,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那时就死在你的手中,也许那样你才会原谅我,还许,还会偶尔记起曾经有过这个该死的我……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云飞温软的唇已堵住他的,她深情的吻著他,仿佛要将他融化在她的心上,直到吻得他几乎不能呼吸,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唇。
 
   她轻轻在他耳边说:“不要再提那天了好吗?我已经忘记了,如果你还记得,就是还在恨我。”他微张著唇偎在她的怀中轻轻的喘著,然後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从来都没有勾引过云烟,也没有喜欢别的任何女人,飞,我求求你相信我。”
 
   云飞更紧的把他抱在怀中,用身体的温暖去给他坚强的信任,用手勾起他的下巴,又将唇深深的印上他的,这一晚是炽热和深情的,他,是属於她的,她,也是属於他的……
 
   第二天,两人相拥著醒来,云飞吻著怀中韩冰那乌黑散乱的长发,看著他炽热而深情的眼睛,她的心里从来没有溢满那麽多的怜爱,这一刻他是属於她的。
 
   为了掩父亲耳目,她用牛筋绳将他绑得结结实实的,拖扯著他出了营房,将他打横放在马背上,一路奔驰著直到宁静的银湖边才放他下马。
 
   他从来未曾看过这般碧蓝纯静的湖水,他的眸中闪动著难以置信的光彩,“天啊,云飞!世上竟然有这样美的湖水!天啊!实在是太美了!”
 
   云飞只顾著欣赏他那迷醉的样子,她从背後环抱著他,在他的唇上轻轻的一吻:“再美,也没有你深邃的眸子美,冰,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韩冰故意笑道:“你喜欢我,只是因为我的外表麽?”
 
   云飞正色道:“论冷豔妖媚,你不及傲君,论聪慧冰雪,你不如逸风,可我就是喜欢你,我想我可能是喜欢你倔强的脆弱,喜欢你冷淡的热情,喜欢你坚强的哀求,喜欢你强忍的娇呤……”
 
   说得韩冰的脸羞得通红,忍不住别开脸去,云飞却用手勾回他的俊脸,强迫他直视著自己,继续说著:“我还喜欢你你纯净的羞涩,坚持的强受,你无力的挣扎,你被迫的饮泣……”
 
   然後又温存的吻著他那如雾般的美目,吻著他那挺直帅气的鼻梁,吻著他那洁白如玉的脸庞,吻著他那樱红温软的双唇。
 
   韩冰觉得自己醉了,醉在她如水的轻吻中,醉在她如烟的眼神里,他笑著说:“你不解开我吗?”云飞只笑著:“我为什麽要解开你,你是我的猎物,不捆好些,岂不被你走脱?”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长发滑在她的白衣上:“我又怎麽逃得掉?”
 
   云飞坏坏的笑著:“是啊,不光逃不掉,还被我吃光吃净了!”一边说著,一边伸手入他的衣内摸索著,他想侧身避开,她却故意一手勾住他右胸的金环将他拉回自己的怀中。
 
   他“嘤”一声,眉头好看的皱了起来,抬眼哀求似的看著她,她却摇了摇头,用另一只手剥去他的裤子,用手轻轻的拍打一下臀以示惩戒,嘴中还说:“叫你不要动吧,越动越是在勾引我!”
 
   他不依的挣扎著,她越发要逗他,将他身子放平在自己面前,俯下头温柔的挑弄著他的突起与金环,让他不由自主的溢出呻吟。
 
   她仰起头直视著他如雾般迷失的眼神,体贴的问:“还疼吗?我那天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我当时也许真是嫉妒得疯了!”
 
   他摇摇头,不愿再回想那恶梦一般的回忆,只将身子贴紧她的,这一刻,他也只是想证明他是完全属於她的。
 
   她解开束缚他的绳子,将他的衣衫轻轻剥开,缓缓俯下身,用自己冰冷的唇去触碰韩冰的薄唇,深深的深深的吻著他,好象那天第一次触碰时的沈醉感觉一般,她仍是为他的美好而著迷,所不同的是,韩冰大著胆子回应她,迎合著她的吻。
 
   这一次,他们不是再互相猜测,而是完全的享受对方的甜蜜和美好,她的手轻轻的抚著他的脸庞,一路往下,他性感的喉结,弧度完美的锁骨,坚实的胸膛……让她沈溺其中。
 
   他如沐春风般的心生暧意,伴随著云飞灼热的体温,他的体内也渐渐地发热,忽然被压倒在云飞身下的他,等待著被贯穿的刺痛,可下身传来的却是温暖紧致的感受。
 
   韩冰迷惑地睁开双眼,却是云飞已跨骑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含著他纤长的优美,她无间的吸吮著他,他承受著从未有过的激情,他感觉自己象在天堂般不可思议的腾飞著,越飞越高。
 
   在韩冰即将崩溃的刹那,云飞却突然停下,韩冰睁开被情欲迷朦的眼睛,带著恍惚而企求的眼神看著云飞。
 
   云飞柔和美丽的眼中擒著一抹玩弄的微笑,故意作出欲退出之势,韩冰却了然的趁势翻身将云飞压倒在身下,云飞只是满含深情的纵容著他的放肆。
 
   韩冰缓缓地抽送著,如潮的快感涌现而来,云飞渴望更多的柔情与激情,韩冰再也无法克制地挺进,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令人心醉的境界,如潮水般涌来的惊涛撼浪之中,火焰穿透过身体与灵魂的深处,缠绕著坠落再坠落……
 
   激情过後,韩冰将云飞抱得紧紧的贴在胸前,低头吻她的耳际,她回头轻笑躲避,手指点著他的唇:“你不要以为从此就敢骑在我头上了哦,你还是我的小奴隶,我想怎麽虐你就怎麽虐你,知道不!”
 
   韩冰作状欲咬她的手指,笑道:“知道啦,主人,奴才不敢的。”她笑著扑倒他,用力吻著他的唇,用牙轻轻咬他的唇,他怎麽推也推不开,无法,两人一起滚倒在草地上,她靠在他的身上,他们一起静静的躺在澄蓝的湖边。
 
   良久,然後他们笑闹著,在湖水中嬉戏玩耍,云飞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麽简单的快乐过,从小到大就知道自己是个没有母亲照料的小孩,父亲只是教她练功、习武、冷酷、无情、隐忍,这种冰冷的生活却造就了她的残酷与征服欲。
 
   可是当看见韩冰的那一霎那,就是清朗俊美如同午後阳光的他进入她视线的那一霎那起,她的心就如被巨锤猛的撞击了一下,她的生活中从来就没有那般的光明与晴朗,她羡慕和妒忌他的一切。
 
   当他无力的落入她手中时,她的心悸动著,决定要将他的美好毁在她的肆虐之下,可是她现在才知道她弄错了,那种悸动不再是只因为占有欲的膨胀,而是那种想永远沈溺其中的情感,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吧,在阳光中相拥,向一对普通情人般的玩闹,这是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幸福!
 
 
 
 
 第十一节 迷茫
 
 
 ——————————————————————————–
   一直玩到太阳下山,他们才策马回营,在快到营区的地方,她将他的双脚吊捆在一侧的马鞍上,双手向背反扭著与双脚扣在一起,就让他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回到人们的视线中,以掩人耳目。
 
   连续三四天,他们都这样溜出去玩乐,可是阳光晒红了他们的肌肤,情意滋润了他们的眸子,幸福让他们掩饰不了的笑容,还是引起了注意。
 
   这一天,他们提著一桶捉来的泥鳅兴冲冲的回到营房中,却赫然见到慕蓉权坐在房中,看著他们脸上陡然僵住的笑容,冷冷的置问:“云飞,听说这几日你们玩得很开心?”
 
   慕蓉云飞心思极快,马上贴上父亲的耳边,娇笑著说:“是啊,父亲,玩弄他不知有多快乐呢,今天捉这些小鱼儿回来,又有一番好戏了,您也来看著!”
 
   韩冰被拖扯到房中央,全身衣衫被剥个精光,以前倾的跪姿屈身趴在床榻上,就这样右手随右脚、左手伴左脚地,臀向上的姿势被绑起来。
 
   然後云飞拿出器具撑开他的後面,将媚药涂抹在他敏感的体内,然後拿起筷子夹起一尾泥鳅,无视苦苦求饶的他,送进他的体内。
 
   从未有过的凄厉惨叫,从韩冰的嘴里进裂出来,慕蓉云飞又夹起第二尾……全身的战栗让韩冰的乳液喷湿了床榻,但持续进入的扭动又让他不断挺立,泥鳅在深处不受控制的钻动,使得韩冰持续不断的惨叫,一次一次不停歇地到达极限,惨叫不绝於耳,终於失去了意识。
 
   目睹这一场酷虐的慕蓉拓也看不下去了,自己从水月死後便完全的禁欲,可自己过於冷酷的教导却让云飞压抑得以残虐和折磨年青貌美的少年为乐,不知道云飞此生还能不能有获得普通人般的情感呢?
 
   世界并不是云飞眼中般的直观,也许自己应该让她了解人生的更多真实,让她有更正常的心态,他用复杂的眼神看著那个被云飞凌辱得昏迷过去的少年,唉,那些眼线说什麽云飞和他正在恋爱甜蜜中,完全是无稽之谈!他转身出了房门。
 
   确定父亲已经相信的离开,“冰!”云飞叫唤著昏迷的韩冰,他的枕畔已被流下的泪浸得湿透。“不要……不!”处於神智不清状态下的韩冰哭叫著,他这副与平时不同的慌乱模样让云飞心动。
 
   她步近韩冰将手伸向他还颤抖不止的下肢,将那可怕的动物取出,呵护似的给予爱抚,直到所有的快乐感释放殆尽,韩冰才昏昏的睡去。
 
   云飞却仍痴迷的想他被虐的样子,是多麽的迷人,多麽的让人沈醉,多麽的销魂,如果爱他宠他,是否再也无法欣赏这般的风景了呢?
 
   到底爱和虐,对自己而言,是同等重要,还是缺一不可,还是相辅相成呢,连自己都说不清,实是有些迷茫了。
 
   第二日醒来,云飞便和韩冰商量以定,在有外人在的时候仍如以往般的虐待以掩人耳目,只有当二人单独共处的时候,才如情人般绮丽缠绵。
 
   云飞也不知这样做是为了骗取父亲的相信,还是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暗渡陈仓,韩冰的心里也许了然,也许只是故作不知,也许早知虐待本是她的本性罢。
 
   於是云飞便召来失宠多日的逸风和傲君共饮,他们进得房来只见韩冰屈辱的跪在地上,金环被扣上白金链子,将上身与下身的脆弱拴在一起,适合的链长让韩冰只能趴跪在地。
 
   云飞的手每拉一次白金链,韩冰痛得浑身颤抖,而韩冰的双腿更被大大的张开绑在一条铁锟的两端,无法合拢的敞开著。
 
   云飞边饮酒,边笑著招呼他们坐下,开口说道:“今天来,是让你们观摩一下我新调教出来的奴隶,然後下个表演的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
 
   说著就命令韩冰在三人面前自慰,韩冰的脸的羞得飞红,可怜的用眼睛哀求著云飞,云飞的眼中是不可违逆的冷峻,毫不心软的冷冷命令:“快开始!”
 
   韩冰的手无奈的握住自己的分身,慢慢的抚弄著,美丽的形状在他自己的手中上下游走,云飞冷笑著说:“你还有一只手呢,无用的话不如砍掉吧!”韩冰难堪的用另一只手缓缓的伸到自己的身後,把自己的手指伸向身後的隐密。
 
   当手指艰难地插入时,一阵电流狂袭过他的全身,他无法忍耐的伏在云飞的腿上低声呻吟起来,云飞用手指钩起韩冰的脸,冷酷的说:“你倒悠闲得很啊,看来要来点刺激的!”
 
   云飞把傲君招来身旁也命他跪下自慰,然後拿出两只青花玉碗放在二人面前,点燃一柱长香,冷笑著说:“一柱香时分,你们二人将自己的乳液装入玉碗中,谁的比较少就要受罚!”
 
   韩冰这才紧张起来,他慌乱的加快著手上的动作,云飞的眼中有著赏玩的狎意,旁边的傲君也尽全力操控著自己。
 
   这场比赛的输赢是无庸质疑的,韩冰昨天才在泥鳅的撩拨下泄了十几次,今日已是强弩之末,而傲君则是好逸待劳稳操胜券。
 
   云飞摇摇头看著两只玉碗又看看韩冰:“你只好接受惩罚罗!”然後云飞又回头看看几乎呆掉的逸风说:“还有你,上次的比赛输了也还没有接受惩罚,今日你二人一并受罚!”
 
   云飞的脑中随时可浮现几十种折磨美男的酷刑,可自己真的要那样惩治他们两个吗?
 
   韩冰是自己最心疼的人,昨日的亵玩已让他身心受损,自己又怎麽舍得让他再受到那麽重的严惩?沈逸风本来就不是武林中人,娇弱的身子又能禁得住多少,再加上他的慧质兰心也让她不忍加惩。
 
   她脑中一转念就计上心来,吩咐仆从们带韩冰和逸风去准备,自己却与傲君在刑房中等候。
 
   首先是韩冰,他被剥光了衣物,赤裸的跪在一个大银盘中,由四名美丽少年抬上,他的四周排放著一圈蜡烛。
 
   云飞笑著举起一根红烛,慢慢的抬起手,将蜡油一滴滴的滴在他光洁的背上,韩冰吃疼得仰起头吸了口冷气,云飞笑著转向前边,扯著他胸前的金环,将火热的烛油滴向他的樱红,韩冰痛得眼泪都滴了下来,却因为金环被扯而无法移动分毫。
 
   云飞只笑著摇摇头,又将蜡烛向下移动,对准韩冰美好的软弱,韩冰吓得苦苦哀求,用手掩住下体,可云飞不顾的令他举起双手抱头,他只能含著泪照做了,红烛仍是滚烫著滴下。
 
   “啊……”韩冰最软弱的敏感被火热地灼痛,让他痛得全身伏地,颤抖得不得自已,云飞这才放过他,命人将他抬下。
 
   接著是逸风,只见他四肢被牢牢绑在一张矮几的四角上,也是赤裸的被抬了上来,云飞这次拿出的却是一根长物,顶端是一球绒毛,捉黠的将那球毛绒游走在他身体的敏感部位。
 
   怕痒的逸风先是忍俊不禁的笑著扭动身躯,可不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云飞敏感的挑动著他的软弱之处,他极少被人玩弄的的腋下,小腹,足心……,都成为她的目标。
 
   他已笑得浑身发软,却一刻也躲不开那柔软毛绒的撩拔,这样笑法简直比哭还难受了,可云飞仍是乐不可支的一刻不停,故意将那毛球在他胸前的粉红上扫来扫去,之後又沿著他的大腿根部慢慢的慢慢的盘旋而上,然後轻轻在他极敏感的柔球上柔柔的蹭著。
 
   他的四肢挣动著,笑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他只好一直的求她放过自己,可她只含笑看著他无力的挣扎,如同食客还欣赏那砧上无处可逃的鱼肉,笑够闹够才放走他。
 
   接下来出场受刑的又是韩冰了,这次他仍是赤裸著被带上来,云飞命他站在帐内的一角,转身却命人推出一排令人胆寒的鞭子,由细而粗的在架上闪著凛冽的寒光。
 
   云飞玩笑似的捉弄韩冰:“亲爱的冰,你最爱哪条的抽打啊?”韩冰不敢答话,云飞就自接著说:“那就是都喜欢罗!”
 
   先拿起最细的皮鞭从右向左挥出,刷的抽在韩冰的臀上,韩冰身子痛得一阵抖动,却连避也不敢避,云飞又是连续几鞭,在他臀上抽出平行的红色印痕,韩冰的身子剧烈的抖动著似想躲闪,可怎麽也躲不开云飞那精准的鞭打。
 
   云飞可能是觉得不过瘾,命令韩冰弯腰伏在桌上,让他臀部和大腿那最美丽的肌肉完全的任她虐打,换了条粗些的藤鞭,出力抽打著韩冰的大腿,粗如姆指的藤鞭抽在雪白修长的大腿上呼呼有声,每一次抽下去就一条深紫色的粗痕。
 
   韩冰双手紧紧的抠在桌边,痛得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嫣红的血珠从他薄薄的唇边渗出。
 
   云飞最後才举起最粗的老湘竹鞭,还故意用鞭柄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清这根可怕的老鞭。
 
   韩冰含著眼泪,明知乞求也没有任何用处,索性闭上眼睛不出一声的等待著最後最重最严苛的鞭刑,哪知云飞却只是轻轻的在他臀上击了一记,便轻笑著放他出去了。
 
   最後上来的是逸风,他已被彻底全身清洗,後面

第4回

也被灌洗了几次,仆从让逸风平躺到长条形的桌上,在他身上贴满了用菠萝、苹果、蜜桃、梨子、西瓜等水果切成的薄片,连嘴里都含著樱桃。
 
   云飞微笑著用嘴向他的身体发动进攻,一边吃著他身上的水果片,一边吻他那深情的眼睛、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嘴唇、细长的脖子、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腰肢。
 
   总之从头到脚无所不吃,吻得逸风娇喘连连,引得云飞忍不住又搂住逸风进入他的身体,直到夜已深了,云飞才满意的结束这场惩罚。
 
   与其说这个是惩罚,倒不如说慕蓉云飞纯是宠爱的逗弄他们二人,谁叫他们都是她心头的宝贝呢?

第十二节 不屈
 
 
 ——————————————————————————–
   享受快乐的时间总是太短,战争就要开始了,慕蓉拓决定不顾当初帮云飞强行要来卫傲君时应承的条件,而是接受西夏国的邀请与汉朝为敌。
 
   与大汉数战全部大捷,杀得汉朝人心惶惶,直到汉朝名将人称无敌战神的秦虞天被急召上前线,形势才有了改观,在秦虞天的带领下大汉打了几场胜仗,营中兄弟死伤无数,慕蓉拓无奈只得派女儿亲自上阵,慕蓉云飞匆匆披挂上阵。
 
   两军对垒,云飞领军上场,对面军营好一片哗然,只见她是一身银色锴甲,手中长枪凛立,风姿万千,美丽得摄人心魄,只是冰冷的眸子冷冽得不带半分柔弱,望之令人胆寒。
 
   对方主将拍马迎上来,一身金盔,身形高挑雄健,甚有气势,面上却戴著个极为可怖的黄金面具。
 
   云飞心中不禁冷笑,身为主将,装神弄鬼的到底意欲何为,这人战术精奇,杀我无数将士,不管他长得如何丑陋吓人,必要他以血偿还!
 
   恨意间,也不管什麽来将通名,便策马而出引他来战,两人一交手,秦虞天就觉得心中一凉,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少女,根本就是一个绝世高手。
 
   可是战场上容不得半分犹豫和退缩,身为将领,自当身先士卒,即使为国捐躯,战死沙场,也无法退却半步,更何况,对方只是个妙龄少女,如何可不战而败!
 
   云飞长枪一摆,枪头直刺对方马颈,秦虞天大惊,这少女出手竟如此狠辣,此时牵过马头闪避自是早已来不及,只得勉力用枪去格。
 
   云飞嘴角却浮出一个冷笑,枪头向上一挑,竟是直直的迎了他的枪尖而去。
 
   电光火石之间,却只看见,对方那冰冷雪银的枪头竟是对准他枪尖,直破而下,将他金枪瞬间一分为二!
 
   世上竟有这般快的枪,这般锐的枪!他根本无法作为任何反应,那锋利的枪尖,已闪电般指在他颈上。
 
   秦虞天全身被冷汗浸透,沙场奋战经年,不曾遇对手,想不到自己今天,一个少女竟如此英勇,自己竟这样就毕命於此!
 
   技不如人,也无话可说,秦虞天引颈待毙,等待著枪刺破自己的喉咙,血溅当场,自己一生为国为民,死也无憾。
 
   云飞一招便已得手,只想一枪挑开他胸膛,让他当场开膛破肚死得惨不忍睹,一转念间,却又想起从无人看过这位将军的真面目。
 
   反正他已是囊中之物,於是一时兴起,伸枪挑开他面上黄金面具。
 
   沈寂,双方阵营俱无人出声,只听得倒吸凉气的声音。
 
   谁能够想到,这秦虞天竟是美得出尘脱俗!面若美玉般无暇,长眉入鬓,目若晨星,要不是目中精光闪动,闪耀著极冷极利的光芒,谁能想到堂堂大将军,竟是这般俊美得让人惊叹。
 
   云飞也不禁心中赞叹,倒是从未见过这等美貌得超凡脱俗又气势逼人的男子!就这麽简单的杀了他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
 
   於是再不犹豫,手起枪落,一枪将他挑落马下,手下忙将他捆个结实拖回营去,汉朝军营顿时大乱。
 
   秦虞天本道这番必然无幸,可却想不到慕蓉云飞竟未将他格避当场,却不知到底是为何,心中也是不解之极。
 
   云飞换下战袍,回到帐中,吩咐军士们将败将秦虞天带将上来,只见他被五花大绑,推推搡搡的推将出来。
 
   这时再仔细近看他,仍是那般惊人的美丽,完美无瑕的脸上毫无惧色,只是用那冷得让人心寒彻骨的冰冷眼神怒视著她。
 
   早有将士大声喝他跪下,他却只是冷笑著听而不闻,有小卒沈不住气,拿来粗重的军棍击向他腿弯之处,狠力十数棍击下,他仍是勉力支撑,绝不肯跪在这个敌方的魔女身前。
 
   云飞残酷的一笑,接过军棍,却是向他膝盖上处出力一击!“啪”的一声,军棍应声而断,秦虞天的腿骨却也生生的被击断了!
 
   他咬著牙闷哼一声,重重的跌倒在地,却仍是不肯跪下。
 
   云飞一手钳住他完美的下巴,轻佻的抬起他的头来,将脸逼近他的,咬牙切齿的说:“你现在就是想死,也死不成了!我要你活著,承受你死都不想承受的痛苦!”
 
   说完,将他出力贯在地上,三下两下扯下他的长裤,将他的下身赤裸裸的展现在众军士面前,秦虞天这一生一世又何曾想过会遭遇这般的羞辱和对待!
 
   云飞盯著他美丽绝伦的脸庞,想从其中找出一丝恐惧或者求饶的眼神,但他只是高傲地看著她,冷冽锐利的双眸依然如故。
 
   将他压倒在长案上,军士们按住他的手脚,云飞将断棍的尖端顶在了那从未被人触碰的柔软上,云飞仔细捕捉著他的每一个表情,可是在他凛然的双眼中他找不到一丝丝恐惧,害怕,和求饶。
 
   她冷酷的,将那断裂尖锐的物体向他的紧闭硬挤进去,尖锐的顶端一寸寸的推进,粗糙的棍体擦过肉体,疼痛已经超出了忍耐的界限。
 
   “啊──”凄惨的叫声冲口而出。
 
   “原来你也会喊痛,我还以为你已经坚强得对一切痛苦都没有感觉呢。”云飞狞笑著手下一个用力,侵入身体的异物更深的进入了体内从未被触及的地方,尖尖的木刺刺入了肠壁,鲜血因出口的堵塞而倒灌入内脏。
 
   “啊──”秦虞天再一次凄厉的惨叫著,唇几被咬碎也无法抑制自己发出这可怕的声音,现在他终於明白,世间真有比死更可怕一百倍的痛苦,他只盼望方才在战场上被云飞一枪刺死了,也胜过这般惨绝人寰的凄惨。
 
   围观的军士大都已看不下去这般的惨状,闭上眼恨不得堵上耳朵,可云飞却仍不为所动,将木棍猛的回拔,这粗大的异物被完全抽出,大量的血从後面奔涌而出,可怕的痛让秦虞天连昏厥的机会都没有,凄厉的惨叫绕梁回荡著。
 
   云飞满意地从他漂亮的脸上发现了绝望,“这一记是还我将士的……”手中的凶器又再次毫不怜惜的一举侵入,意识渐渐涣散了!秦虞天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手中,借著血的润滑木棍又一次被彻底抽出。
 
   痛!可是秦虞天连呼叫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活生生被分成两半的痛楚让他一时昏迷,下一刻却又在同样的痛中清醒过来,云飞仍是不停手的撕裂著他,直到他彻底昏死过去,也许,再也不愿醒来。
 
   看著他苍白得不似活人的脸色和血肉模糊让人惨不忍睹的下身,云飞眼中也不禁掠过一丝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夜深人静的时候,秦虞天才如从深渊中复活般醒来,意识仍未恢复的他甚至希望,之前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可怕的梦。
 
   可是那都是真的,身子虽已解开束缚,可後面那不似人可忍受的疼痛却是真实的,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子也是真实的。
 
   他一睁开眼,竟是发现她赫然便出现在眼前,他恨恨的闭上眼睛。下一秒,却被她狠狠的钳住下巴,痛得他不得不睁开眼。
 
   “不要说我没给过机会你!”云飞冰冷的声音毫无感情的说著:“象你这般绝色的美人,只要你说一句,肯留下来给我做男宠,张开双腿任我玩弄,我说不定会饶你性命!”
 
   秦虞天眼中燃烧著怒火,一掌向她掴去。却是轻易的被她执在手中,再使不出一分力气。
 
   他愤怒的盯著他,眼中分明写著不屈和绝不畏惧!即便是死,他也要有尊严的死!如果眼光也可杀人的话,她已经被射死一万次了!
 
   她坦然直视著他愤怒不屈的眼,心中却是激荡不已,多坚强的少年,难怪年纪轻轻,便是战无不胜的战神,可惜……微叹口气,转身离去了。
 
   留下无对手的秦虞天在那黑暗之中,再次颓然的昏睡过去。
 
 
 
 
 
 第十三节 性命
 
 
 ——————————————————————————–
   醒转的时候秦虞天发现自己竟是躺在军营的城头上,云飞站在身边,城墙下赫然是纠结的汉朝大军!
 
   秦虞天猛然一惊,这个恶魔般的女子到底想干什麽!他的身体也不由得马上僵硬起来,云飞却趁他无法反应,迅速地将一颗药丸放进他的口中,他拼命地想吐出,但是云飞却猛然压上,深深吻上他那美丽的唇,他无法挣扎,无法推开,无法吐药……
 
   他震惊,她,竟然是在吻他?她为什麽要这样,他,不是只是杀她弟兄的该死对手吗?不是只是她想往死里折磨的那个人吗?可她竟然……吻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之後,云飞才放开他,她居然控制不了的吻了他,是因为他的美丽吗?还是因为他的坚强?还是因为他的拒绝和不屈?可是,那一刹那,她就是无法思考无法自制的吻下去。
 
   好象──只想这一刻是天长地久,可是,他们注定没有未来吧,云飞收拾自己的走神的心思,装饰好自己冷漠的表情。
 
   看不出一丝情意的坐在他身边,抚摸著他的肌肤,很快地秦虞天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传遍全身,全身的鲜血在疯狂地流窜著,浑身上下难受极到极点!他愤怒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著云飞。
 
   云飞不慌不忙地抚摸著他的每一寸肌肤,从颈项,锁骨,到胸膛,到胸前的红珠……
 
   她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秦虞天用力地咬著下唇,用所有的意志力去压制著自己的欲望。
 
   云飞皱著眉,觉察到他凌乱的呼吸居然慢慢地开始平复,她冷笑,强行掰开他修长的双腿,将一颗药丸硬生生地塞进那紧闭中!紧接著第二,第三颗……秦虞天痛苦地颤抖著,仿佛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一般痛麻,欲望疯狂的叫嚣著想要解放。
 
   “求我吧。”云飞极其温柔地,秦虞天奋力地摇头,身子却不能自制地迎上去,这种欲望早就超出了他可忍受的极限。
 
   “慕蓉云飞,你……难道只能靠这……卑鄙无耻的手段吗?”秦虞天困难地吐出声,知道自己将接近崩溃的边缘,高傲的他宁愿在这一刻死去,也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去求那个恶魔一样的女子。
 
   “我就是喜欢用这卑鄙无耻的手段来征服你,说吧,只要你说一声,所有的痛苦都会结束。”云飞抵在那不停颤抖的洞口,轻轻地磨蹭著,嘴上低声说著极具诱人心魄的话语。
 
   “求……你。”秦虞天坚强的意志在无情的媚药作用下终於完全崩溃了,话一出口,晶莹的泪珠紧跟著便从眼角滑了下来。
 
   云飞挺身而进,秦虞天弓起身子迎合著,一片春光尽在其城墙上,墙上墙下的官兵全看得目瞪口呆。
 
   一向冷静威严的秦将军,竟然在一个绝美的女子身下呻吟求饶,实在是太淫媚下贱了,可是……可是那样被进入的快乐,如果换成是自己……几乎所有的人都涨红著脸在幻想那著绮丽的风光。
 
   激情过後,慕蓉云飞命人用冰水将秦虞天泼醒,秦虞天狼狈的从昏眩中惊醒,只见自己赤裸裸的仰卧在城墙边,浑身都是激情交欢後的痕迹,看著敌我双方兵士眼中的不屑和嘲弄,他只恨自己怎会经不起那媚药的诱惑!
 
   坏了一生的名节不说,还给大汉丢尽了脸,今生今世,自己也无面目立足了,最後依依不舍的望一眼这个残酷的世界,他一咬牙便纵身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慕蓉云飞见状大惊,脑中一片空白,想也不想的便跟著他跃下,右臂一长卷住城墙上的长绳,身子急坠之下,左手堪堪捉住秦虞天的指尖,她急切的说:“秦虞天,你不要寻死,我放你回去便是!”
 
   秦虞天眼中只有绝望和悲痛,回身一掌向云飞拼命击去,却只见到她眼中数不清的痛惜和──悔恨,甚至还有──
 
   云飞不抵不避,生生受了这一掌,唇边溢出鲜红的血丝,可她死也不肯放开他的手。
 
   秦虞天死意已决,又用指尖狠掐云飞的手,只抓得她手上鲜血淋漓,下落的坠力加上他的拼命挣扎,铁了心要寻死的他硬是从她手下脱出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下的鲜血洒了一地,眼看是没救了。
 
   看著墙下的士兵赶上抬了奄奄一息的秦虞天回营,云飞不敢置信的摇著头,心上如针扎般剧痛,一眶的泪水迷蒙了她的双眼,世上竟有这般刚烈的男子,都是自己的错,为何要这般折辱於他!
 
   她无法原谅自己,是她一手造成他的觅死!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啊,竟连死都不怕,可自己却做下此般卑鄙无耻下流之事,再也没有机会去探究他的心了,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了,什麽都做不了……
 
   被自己的士兵扯回墙头,慕蓉云飞仍是骇得全身冰冷,她将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肯见,只想得知秦虞天的消息。
 
   直到第二天一早,有士兵来报,敌营已挂出了丧旗,证明秦虞天经已不治身亡,慕蓉云飞眼前一黑昏倒在地,虽早就预知结果仍不愿相信那个漂亮英气的男子就这样早逝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的醒转,韩冰已跪在她的床边,一脸的关切和担忧,她似乎已经忘了那件事,再也不提起,却也不肯上阵与汉朝作战,身边的人也都不敢再提一个字,她只蜗居在自己的房中,好久不曾与美男们寻欢,包括韩冰。

第十四节 无言
 
 
 ——————————————————————————–
   在营中无言的穿行著的韩冰,突然被一双手所截住,他回身就撞见云烟如火的双瞳,韩冰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为什麽?为什麽这麽久不理我?她心里有所有的美男,你对她来说算得了什麽?”云烟有些失控的捉住他的手臂。
 
   “我只是在她身下呻吟的男奴而已,还说什麽男人的尊严,女人的爱情!”血淋淋的伤口暴露於空气中,韩冰忽然觉不可言喻的窒闷充塞在胸中,逼得他转身想逃离这里。
 
   “云飞……你!”太过震惊的韩冰下一秒已经被云飞从云烟手中毫不留情地拽了回来。措手不及地被撩起衣摆,她冰冷的指尖沿著大腿而上,很快地找到隐秘,并毫不怜惜地急速进入,快速地抽戳并绕转。
 
   韩冰将自己的双手透过柔滑的衣料陷进云飞的手臂,却依旧不能制从口中泻出呻吟,云飞竟然别的女人面前用手指进入自己,韩冰无力地想著,她疯了吗?还是自己也跟著疯了?
 
   顺著云飞的视线,韩冰模糊的双眼望向云烟站立的方向,云烟也因为太过震惊而无法动弹。
 
   “……飞,求你停止……”韩冰断断续续地说著,感受到韩冰剧烈的颤抖,却更加快了手指抽戳的速度,“你要自己跟她说你这个‘男奴’只愿意在我身下达到高潮吗?嗯?”再也无法忍受的韩冰,抬起迷蒙的双眼,不能自制地贴向云飞,沸腾的欲望使彼此忘了身在何处。
 
   好久没有沈溺在她温暖的怀中了,这般光天化日肆无忌惮,明天就有可能传进慕蓉拓耳中,甚至还有更多的谣言与风暴。
 
   可不再想太多,这一刻,只有这一刻,韩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流的是沸腾而滚烫的血液,这一刻生命的如此的真切而充实。
 
   云烟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云飞的手指沿著韩冰的身体缓慢下滑:“这饱满的额头只能靠在我的肩上,这挺秀的鼻子只能呼吸从我的口中吐出的空气,这漆黑的双瞳只能映照我的身影,这鲜红的嘴唇只能喊著我的名字,这曲线完美的颈项与锁骨只能刻上我的吻痕,蜜色光滑的肌肤只能被我抚触……而你身体的最深处也只能容纳我的进入……”
 
   韩冰将云飞的手指移到自己的胸口:“那麽这颗心呢?你的心里能容得下它吗?只容得下它吗?”感觉到云飞突然的僵硬,韩冰一转身,脸上忽然滑落一滴眼泪,没有声息,连它的主人都似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突如其来的寂静,冷漠而空虚的房内,死寂一般地立著两个人,彼此都开始冷静下来。云飞恢复了冷峻,转身离去,望著慕蓉云飞熟悉却又陌生的背影,韩冰没有发现自己眼中的绝望。
 
   慕蓉云飞知道韩冰眼中的失望和伤感,可她无法再向他承诺些什麽,秦虞天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贪玩,并不是真是残酷无情,可是不管是不是无心之失,秦虞天的死却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无法再如以前般玩弄美少年们,当他们无助的躺在她身下,她的脑海中都不自觉的浮现出秦虞天横躺著,那一脸的倔强和无能为力,还有半空中他那绝望和痛苦的眼神,他决意求死的心意,他满身鲜血的倒在城墙下……这一切都让她内疚到疯狂。
 
   那样一个年轻而漂亮的强硬男子,被她蹂躏得只愿求死,她不知道,韩冰、逸风、傲君和其他的少年,是不是也都一样的绝望和痛苦。
 
   她不是真的要逼死他,她真的不要,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她决不会下那个错误的决定,她决不会在众目睽睽之将他强暴,如今多说无益,她只觉得自己带罪在身,不该也不能再作孽了!
 
   她终日只沈醉在酒乡中,好象只有美酒才能让她忘记心中的伤痛,直到破城之日,她仍是醉眼朦胧的看著城中的草民四散奔逃。
 
   她看见父亲在浴血奋战,她勉力举剑想冲到父亲身边救他,忽地斜刺里一个英挺的少年挺枪向她刺来,他的眉目竟然那麽象秦虞天!她手中的剑就凝在空中挥不出去了,秦虞天的眉,秦虞天的眼,秦虞天那含怨凄美的眼神……是他来向她索命吗?
 
   她闭上眼,她欠他的,她早就想还给他了,秦虞天,你来夺去我的命吧,也免我再受这无尽的痛苦!枪尖瞬间指到她的喉尖,她已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另一柄枪却挑开了指著她的枪尖,她睁开眼睛,却毫无预警的对上那对绝美的眸子,真的是他吗?虽然戴著面具,可她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才是真正的秦虞天!
 
   难道他死而复生?还是我已经死了,看到的是他的灵魂?那个她魂牵梦潆的声音喝道:“你这个傻瓜,为什麽不还手?你真的要死也该死在我的手里啊!”
 
   她眼中的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不管千军万马,她伸出手抚摸著他,他真实而温暖的站在那儿任她抚摸,她好生气苦的举起粉拳击他:“你没死?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骗得我好苦!”
 
   他竟然无法推开她,被动的怀抱著她,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傲气凌人的美丽少女,只不过几个月时间,就瘦成了一把骨头。
 
   他骗了她吗?没有!以前的秦虞天真的死了,他的战迹,他的威名,他的家世,他的名字,通通都成为了过去,事实上,被对方女将当众凌辱的他也身败名裂,无处可去了,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助二弟破了这个小城,他就将隐姓埋名,退出世俗的一切。
 
   只是,他真能忘了一切吗?尤其是她,这个强取豪夺了他的最初的女子,想起那日屈辱的躺在她的身下呻吟,想起她在欢好时对他不经意流露出的亲昵,想起那个让他沈迷其中的吻……
 
   她只是当他如玩物吗?只是视他为俘虏吗?只是要将他折磨得不似人形吗?可是,她居然因为思念他而变得憔悴,竟然跟随他跳下高耸的城墙,居然在空中生生受了他的一掌,居然为了他失魂落魄到城败家亡!这又是为何?他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看著这一切时的心绪!
 
 
 
 
 
 
 第十五节 隐居
 
 
 ——————————————————————————–
   虽然隔著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忽冷忽热的身子还是感觉到他的异样,云飞忽然就真实的清醒过来,想起这并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她举剑四顾,看到父亲被一群死士困在远处的死角,她突然的恢复了剑客的敏锐感觉,她的剑如入无人之境般斩杀过去,终於将浑身浴血的父亲救出重围。
 
   云烟与她拥著父亲逃跑,她在前面开路,一回头却见到云烟的剑正刺入慕蓉拓的背心,她绝望的惨叫一声,回剑刺向云烟。
 
   云烟拔剑不及被正中心脏,云烟从来不知道云飞的剑可以这麽快,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血从自己的胸口渗出,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云飞大哭著抱住躺在地上的父亲:“爹!你不要丢下女儿,爹啊!”慕蓉拓咳得满身鲜血:“云飞,你……长大了!要照顾好……自己,凭你的剑术足以……傲世天下,不过……你一定要选合适的人陪在……你的身边,不能再象以前一般只……只顾玩乐……知吗?”
 
   云飞含泪频频点头,慕蓉拓在她怀中一阵抽动,放心的闭上了双眼,她哭得浑身发抖,这个世界上最痛她的人去了,虽然她一直恨父亲的严厉和冷漠,可是这一刻她才知道父亲走了,她就失去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那种痛是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痛彻心扉。
 
   身後一双温柔的手怀抱著她,她抬起泪眼回头望去,却原来是韩冰,她伏在他的怀中痛哭著,放纵著自己的痛苦。
 
   不知哭了多久,秦虞天带著逸风来到他们的身旁,秦虞天催促著她:“云飞,逝者已矣,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然的话就逃不掉了!”
 
   云飞震惊的望著秦虞天坚定的双眼:“你也……跟我走?”秦虞天犹豫的点了点头,自己也不知,在期待些什麽,怎麽会临时做了这个决定,只是,今日见她憔悴失魂差点送命的那一刻,就象是有什麽,突然击中了他的心,但愿,这个决定,并没有错。
 
   云飞抱起父亲的身体,韩冰护在他後方,秦虞天拉著沈逸风冲在前方,秦虞天的二弟在远处大叫著:“大哥,大哥!你到哪里去啊!大哥!”秦虞天只不答应的挺枪一直杀出城外。
 
   他们在银湖边掩埋了慕蓉拓,慕蓉云飞静静的站著,苍茫大地,她真的不知有何处可去,还是沈逸风提议,“不如随我先回江南沈家,也可筹些立命之本。”
 
   慕蓉云飞犹豫著,逸风急切的说:“飞,你放心,不管到了哪里,我都是你的人,你爱怎麽处置我,就怎麽处置我!”说得情切,自己先红了脸,另外两名少年也听得脸红耳赤,幸好如玉的月光掩饰了他们情怯的心跳。
 
   慕蓉云飞却没有留意,她忽然想起:“傲君呢?怎麽没看见他?”没有人答应她,她著急的说:“是不是他出事了,你们都瞒著我?”
 
   秦虞天缓缓的开口:“云飞,你冷静些,这次汉军入城,是傲君做的内应,怪不得他,他本来就是皇子,你想开些!”一口热血涌上云飞的心口,她极力将它咽了回去,她咬紧银牙:“原来是他!”
 
   再不多说什麽,他们一行人在附近匿藏了几天,带著零星旧部,绕道潜行去江南安身,沈家是江南大户,逸风又是这代唯一的男丁,他失踪的这段时间家里人都快急疯了,这次他平安归来全家都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虽然跟随他回来的客人有些古怪,但沈家人也顾不上询问了,沈逸风只提出要家里那间莫干山的别院山庄,他们一行人在那里隐居,家里的人谁都不许踏入那里一步。
 
   他们进入莫干山,遍地修竹、郁郁葱葱,绵延不绝,山中清泉横溢,汇流成溪,或纤细秀美、或落落大方、或气冲霄汉、或奔腾如雷,山中的云雾,因时而异,变化万状,时而赤云一缕,束远山如带;时而朵云飞来,窜房入户,满室氤氲,可餐雾饮露,枕云席絮;时而又成丝丝浮云,顺风穿行,如若平川织锦,果真是个隐居的好地方。
 
   他们就在此中隐性埋名,过著神仙般的日子,只是山中的居民偶尔总能见到美得不似人间凡品的俊美男子如仙子般现身,或是经过别院的猎户偶尔听到皮肉受苦的啪啪声响,又或是那行过的樵夫听闻到些难忍的溢出的哀求,也总如云淡风轻般被吹散在风中。

番外之秦虞天 第二节
 
 
 ——————————————————————————–
   回到山庄,她才卸下那坚持的固执外壳,颓然的坐在椅上。
 
   逸风怯怯的靠过来,一边帮她揉腿一边跪在她脚下,小声的试问:“听说……你送了虞天去……,是真的吗?”
 
   她疲倦的点点头,不发一言。
 
   “你……真舍得这样对他?你不……喜欢他吗?”逸风仍是壮著胆问。
 
   “纵是喜欢,也不能由著他的性子来吧!”云飞愤然,“既然是要来当奴的,当然要老实服从主人!不然收来做甚!总不成还要我去顺著他吗?”
 
   逸风微叹道:“可是,他……性子刚强,和我们不一样啊!如果你要他改了,那他……也就不是他了……,你喜欢的,不就是他的强硬和倔强吗?”
 
   云飞的头中忽然轰的一声,紧盯著他,逸风啊逸风,你怎麽总是这般的聪慧和明白,看我看得如此透澈呢?
 
   自己想要他自愿的承欢身下,和一般的男奴一样服贴顺从,可那样的他,还是他吗?他要变成那样,她还会珍惜他的独特吗?他和她的固执,到底是和自己过不去,还是在和对方过不去?
 
   忽然间,她的心乱如篷麻,可是,他还是

第5回

要好好管教一下吧,不管怎麽不忍,也不能让他太过分吧!
 
   她强忍著心情,坚持不去看他在那里的情形。
 
   这天和逸风在市集闲逛,却阻不住冲入耳膜的话语。
 
   “喂喂喂,听说没有,山下的万绿阁新来了一个绝色的男倌啊,只要五钱银子,就任你玩一个时辰呢!昨天连隔壁寡居的王姐也去了,回来说那个好味啊,真是不得了啊!”
 
   “那算什麽,听说前天张屠夫去,那才叫一个精彩,现在他还在前面吹嘘有多过瘾!”
 
   “听说那人性子可硬,任你怎麽玩怎麽折磨,一声也不肯叫的,所以现在去的人都拼了命的往死里搞啊,都说谁能让他叫出声来,那才叫本事呢!”
 
   “话又说回来,照这麽个搞法,一天接十几个客,谁能撑得住啊,估计用不了一头半个月,就被人给搞死了,我看啊,要尝鲜的,还是赶紧拿银子去排队吧。”……
 
   云飞脸色煞白,恨不得赌上耳朵不去听有关他的事,面上却仍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无所谓的继续逛著,逸风却似乎感觉到她那和他紧握的手在略微的抖著,象是要泄露强自控制的心情。
 
   逸风拉拉她的手,小声说:“我们……也去看看……”
 
   云飞心中一颤,脚下却是无意识的跟著逸风向那方向行去,心中,如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什麽滋味。
 
   来得阁前,却只见一条人龙,果然是贩夫走卒,大娘阿婶,济济一堂,有人是来听看热闹的,有人是来排队上他的,看来,他一天十二个时辰,是没得停的了!
 
   云飞还站在外面胡想,逸风早已一把扯著她挤入门去,那老鸨甚有眼色,一眼便认出云飞,忙满脸堆笑的凑了过来:“哎哟,小姐你来了!真得多谢你给我送这麽棵摇钱树来啊!转头我就给您分钱……哈哈,这几日生意真是太好了!您看看这人群!”
 
   云飞厌恶的扭开头去,逸风忙塞给那老鸨一锭白花纹银:“废话少说,快安排我们去看看那人!”
 
   那鸨母更是笑逐颜开,忙排开他人,自引著他们上去。引到一间房门口:“便是这间了,两位请自便吧,就是一起上,也没问题的,他受得了!”鸨母掩著口笑著走了。
 
   一门之隔而已了,可云飞却似不敢推开那道薄薄的门,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惨状?她,不敢想,更,不想看。
 
   可不等她回过神来,逸风早推著她一起入得门去。
 
   这是谁?他无力的横躺在那大床上,曾经俊美无匹高傲在上的面容,灰败得如同死人一般,毫无血色,有的只是茫然,和虚无。
 
   曾经完美无瑕的肌肤,现在满是鞭痕,烙印,青紫和各种各样的伤口。
 
   他胸部曾经诱人的樱红几乎被人掐玩得破碎,曾经美丽的直立现在红肿破损,最让人惨不忍睹的是他的後穴,破裂的几乎被撕碎,红肿难分的溢出红白脓血混合的液体。
 
   她站在原地良久,无法移开一眼,无法开口说一个字,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怎麽等了这麽久,这人还未扑上来呢?意识模糊的虞天勉力的睁开眼望去,这一眼,竟就让他变作化石。
 
   她怎麽来了?来看自己怎麽还没死吗?一阵雾气涌上他的双眼,又被他强忍下,不!绝不能在她面前有一丝软弱,那只会让她更加瞧不起自己,将自己已经破碎不堪的尊严踩得粉碎。
 
   他强自用肘撑起满是伤痕的身子,眼光毫不畏俱的对视著她的,来吧,不管是什麽,我都不会退缩,现在,我还怕什麽呢?虞天心中惨笑。
 
   看著他手足仍是无力的垂著,勉强的起身跪坐在床中,长发披散在伤痕累累的身子上,她的心有点抽紧的痛,她不自觉的走上前去,捏合他的下颌。
 
   他注视著她,良口,开口,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嘶哑:“客官,请抓紧时间来吧,你想怎麽样都行,後面还多的是人等著呢!”看她仍无动作,他转头向旁边墙上,“嫌我脏,不愿碰我的话,那边有各种工具,马鞭。木棍,铬铁,钢针,铜珠,木马……什麽都有,随你用……”
 
   忍无可忍的,云飞喝止他:“住口,不许再这样说话!”
 
   虞天的眼神闪动,仍是直截的与她对视著:“那客官想听我说什麽呢?说鸨母是怎样用各种敏感的药物来控制我的身体,让它们被人撩拨得欲望难止吗?说为了干净的夜以继日的服务客人,我已经多少天没有合过眼没有粒米下肚吗?说有多少个又肥又丑的老女人要了我一次又一次吗?说三四个壮汉一起干我时我有多兴奋吗?说有多少个变态的人用那些工具加诸我身,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你是要听这些吗?是吗?你希望的,不正是这样吗?现在你满意了没有?一定还不够对吗?”
 
   虞天不停口的一口气吼完,气血上涌,竟是一口血欲涌而出,他只觉得喉头一甜,眼前一黑,便是要昏倒,不!不能昏倒在她面前!
 
   他硬是强将那口血吞回肚去,身子却连坐都坐不直了,只能又弯腰侧倚在被上,勉强用疲乏的声音轻声说:“两位客官,如果没其他事,就请回吧,恕不送客了。”
 
   云飞竟是咬咬牙,头也不回的摔门出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终於撑不住,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逸风忙上前扶住他,他强撑著看著逸风洁白如玉的手说:“多谢公子,小心,别污了你的手。”
 
   逸风的泪水已快流下,苦苦劝他:“虞天,我求你,我求你别再这麽跟云飞说话了好吗?你非要她气得置你於死地才好吗?她并不是那麽冷血的人,只要你服下软,求下情,她一定会放过你的……”
 
   秦虞天摇了摇头:“说了,就有用吗?嗟来之食要之无味!我心已死,便是这身体,也是死过一次的了,让她痛快些又何妨!”说著,头又是一阵眩晕,声音几不可闻,“逸风,求你跟她说,我死後把我给烧了,我不想,再带著这付肮脏的皮囊走……”竟是已昏过去了。
 
   逸风的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来:“你不要死,我去帮你求她,她……
                                                [ 此帖被弦之花月在2012-11-19 13:49重新编辑 ]

还有四部共一百五十节番外之秦虞天 第一节
 
 
 ——————————————————————————–
   到了莫干山庄,安顿下来,看看事情安排已定,这晚,秦虞天竟独自去找云飞,待是见了面,却又不说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云飞也不催他,自顾自的说:“其实我怎麽也想不明白,你怎麽会跟了我来?你知道我是个什麽样的人吗?你来,都想好了?”
 
   迎著她探询的目光,秦虞天都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中苦笑,连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什麽,要说不知她是何样的人,没经过之前倒真是不甚了解,可经过上次,再加上传闻所听,又怎会还不知?
 
   自己跟她来到底是一时被她迷了心窍?还是不忍见她丧父之痛?还是无处可去?还是存著一丝念想,相信她会改变?
 
   “在想什麽?居然敢在我面前发呆?”还在发怔间,下巴却被她轻佻的勾起,他抬起眼看她美丽灵动的眸子,里面分明是懈玩和不屑。
 
   心中又是一窒,她分明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他的眼中陡的精光闪动,满是傲气和愤怒,一手拍开她的手,冷声道:“今日我来,便是要告诉你,我明日便走!”
 
   云飞心中也是气极,哪个男子敢这样对她?看来还是缺乏管教!心中主意已定,却是不怒为笑。
 
   “你当这里是什麽地方?还是你汉军大营吗?由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云飞又是出力钳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直视著她:“再说了,你间接也算是我的杀父仇人之一吧。我早跟你说过,到了我手中,让你连死都死不了!”
 
   满意的看他眼中又升起怒意,她忽然又极其温柔的笑著:“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只要你开口说愿意做我的身下人。”
 
   他挣既挣不脱,只得恨恨的闭上眼,只是不理她。
 
   她却脸上浮现出残忍:“你要是不从我,留著也没意思,我便将你手脚全断折断,舌头剪去,把你送到妓院去,也许还能卖几个钱!”
 
   他猛的睁开眼睛,盯著她冷酷的表情,不知她说的真还是假,叫骄傲的他去做那种事,他情愿她一剑便刺死他,她,真的会如此对他?
 
   从他的眼中没有看到一丝恐惧和让步,她再不迟疑,一手便捏脱他的下巴出臼,看他美丽的脸痛得扭曲。
 
   手却不停的,食指抵住他的右手麽指,麽指反向的抵在偏上一点的位置,稍一用力,轻微的“喀嚓“一声,麽指竟是被她生生折断,饶是他甚是坚强,眼前一黑,也差点昏去,可下巴脱臼,让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稍稍定神,他仍是那个坚强的他,眼中没有一点点的退让,她掩饰不了自己对他的欣赏,他是那麽的坚强,那麽的不屈,那麽的冷峻,那麽多的这些,让她动心,可她不可容忍他的不敬和傲慢,在她面前,他没有资格这样做!因为她只是要他,做她的奴隶,服从忍受的奴隶!
 
   云飞手中不停,将他十只手指全都脆生生的折断,他浑身颤抖得如同秋天的落叶,可一只接一只的剧痛,却是让他痛得昏过去都马上痛醒,十指连心,那种痛,是深入骨髓的吧!
 
   但比指骨更痛的,是他的心,鬼迷心窍的跟了她来,总是对她的那一抹温情有所期待的吧,残酷如她,曾经施舍给她的吻和流露过的心疼,难道全只是他的幻想?
 
   对韩冰,对逸风,那般的痛惜和怜惜,对他,可有分毫?一路回来,她总是沈默不语,不曾对他有更多的交流与眷顾,便是因为这样,他才终於想起要走的吧。
 
   提出要走,难道没有存半分的指望,她会留住他吗?可是,怎麽也想不到,竟是这样的回答吧。
 
   他的心一寸寸堕入深谷,闭上眼,任她如何罢了,便是死的自由,反正自己,也没有了。
 
   双手执他脚踝,稍一出力,便也扭断,再执起另一只……恼恨他的固执,便是给自己折磨死了,也不肯说了一句求饶的话吧。
 
   一路强忍著不去撩拔他,不去骚扰他,故意和韩冰和逸风亲爱,想让他慢慢的适应环境和这种生活。
 
   哪想,刚安顿下来,他便敢说要走了?心中生恨,一出力,他的另一只脚骨也是应声而断!
 
   没有发一声的,他的冷汗早已湿透了衣衫,终於,可以昏过去了吧,他在全身剧烈的痛疼中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醒来的时候,周围满是刺鼻的脂粉味,自己躺在担架上,只能看见眼前数人,一个满脸精明的老鸨,一群粗俗不堪的小倌和妓女。
 
   见到醒来,云飞轻笑著:“您看看,果然好吧,样貌身材都是一流的。”说著一手无情的扯开他的前襟,修长健美的身材赤祼祼的展现在这群色情男女贪婪的眼中。
 
   饶是这鸨母见多识广,也不曾见过这般尤物,美得锋芒毕露的相貌本已无懈可击,身材更是迷人,长年练武的身子没有一丝赘肉,修长而结实的长腿,平坦而凹的下腹,蜜色而光滑的年轻肌肤,有力而极美的嚣张……
 
   看著满座男女狂流口水的恶俗样儿,云飞仍是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他哪怕有一丝的悔意,可是他没有,他的眼仍是瞪著她,已经不顾自己赤身奇耻大辱的,恨不能生吞活剥她似的狠瞪著她。
 
   他恨她,恨她竟会真的这麽做,记得听说韩冰失身的时候,她不是怒不可竭的吗?既然这般对自己,可知对自己竟是没有一丝丝感情的!
 
   他更恨自己,限自己居然昏了头,脱出虎口,又去自投罗网,她被二弟刺死又干自己何事?她悔恨而死就让她死好了!他恨自己,恨得却连咬牙切齿都做不到,他恨不得自己燃烧起来,化作飞灰,也胜过如此!
 
   他仍是毫不妥协吗?真是看透了她拿他没办法?她故意抚玩著他的挺立,提高声量说道:“这可是个宝贝啊,看!这里,可以给女人用!”说著又将他双腿向上折起,手指捅向他曾被伤害的後洞,无情的刺入,“这里,可以给男女共用。”
 
   “就将他寄在你这里吧,男女老幼,只要出钱,谁都可以玩,一天应付多少个都可以,关键分钱的时候,记得分我一半就行了!哈哈哈哈!”云飞故意装得轻佻而不在意的大声呼笑,看见他的脸掠过一丝的沧然,马上又被无畏和不屈代替,她的心禁是突的跳了一下,她,甩甩头,强笑著离去。
 
   看著她无情的不顾而去,他的眼有一瞬间的湿润,如果,当时就死在城下,也许留在她心中的还有一丝的记挂吧,自己,为什麽要活到现在,面对这些耻辱和折磨?
 
   感到射在背上的锐利目光,云飞却是强忍著不回头,硬著心离去了。,如果大家喜欢再发                                          
 
 [ 此帖被弦之花月在2012-11-19 13:48重新编辑 ]

番外之秦虞天 结局
 
 
 ——————————————————————————–
   门被推开,却是云飞又入回来了,逸风哭倒在地:“云飞,他……”
 
   看著醒时无比坚强的他,昏迷中的无助和软弱,她不禁又叹了口气,解下披风,将他细细的裹好,抱在怀中便出门去了,逸风仍是跟在後面,“我已给了鸨母一千两银票,带他回去。”
 
   他醒来时,天已黑了,这是哪里?没有接连涌入的人流,没有脂粉俗香,没有鸨母假意的高笑,只有一般淡淡的药味飘来,一支冷清的烛光孤单的亮著,一时间,他竟不知身在何处?
 
   不一会,烛影中嫋嫋行来一人,却是慕蓉云飞!她手中还端著一碗药,喂到他嘴边,命令他:“喝了它。”该不是毒药吧,管它是什麽,都不怕了!
 
   也没劲再和她吵,他昏昏沈沈的,就著她的手乖乖喝那浓黑的药,这是他第一次这麽老实的听她的话吧,她心中苦笑,手下却愈温柔的就著喂他,似乎也感受到她那难得的温柔,竟有一滴泪沿著他的脸庞,偷偷滑落那碗中。
 
   多残酷,多无情的折磨和虐待,他也不曾流泪,可这份温柔,却让他再也忍不住……
 
   看著他喝药,假装没看到他的泪,也许,他是最不愿她见到他的软弱的吧,慢慢的喝完这碗极苦极苦的药,他也重新收拾起心情硬起心肠。
 
   她另拿来一碗调好的药膏,将他盖著的薄被揭开,被子下的他还是什麽也没穿,身体却已清洗干净,伤口也都处理过了,手脚骨折的地方都用黑色的药膏封上,细细的包扎好了。
 
   “这些是黑玉断续膏,骨断的地方,一个多月,就能长好了。“抬眼看看她,她又是毫无表情的:“别的地方也上下药,很快会好的。”
 
   手沾了药,便要在他身上伤口处抹上,他却执拗的用臂格开她的手,无惧的盯著她的眼,她禁不住移开眼,微闭一闭,象是终於下了什麽决定,回盯著他,语气却是带点幽怨:“秦、虞、天!你到了这个时候,仍是要骗我吗?我不说,你就当我什麽也不知道吗?”
 
   秦虞天全身一震,仍是不发一言。
 
   云飞苦笑了笑,伸手拿出一件物事,虞天看了,却是全身颤抖,更是说不出话来。
 
   “一路上我早发现了,总不可能是韩冰和逸风做的吧!我不想怀疑你,可是你告诉我,你有什麽理由要跟我来?”云飞又苦笑著摇头。
 
   “我何德何能!城墙一次,竟能让大名鼎鼎的秦将军拜倒在我身下?我曾经有对你流露过丝毫感情吗?难道你是天生受虐狂?你也清楚我之前的内疚只是误以为逼死你而发的,并非对你有深厚感情!可你竟然还是愿意跟了我来?”
 
   虞天低下头去,看不到他的表情。
 
   “直到看见这些,我的怀疑才找到理由。果然,不出我所料,等我们找到地方安顿好,你就说要走了!真是如此凑巧吗?那天将你手脚折断後,我就去搜了你的行李,果然,你的字与这些纸条的字迹是一样的,我没有冤枉你吧!”云飞冷笑。
 
   “你!好!啊!不是你骗我以为你死了,我又怎麽会心神大乱,让你们破了城,害我爹爹身受重伤被云烟所杀!想不到傲君利用这点,想我不舍得杀了你,居然叫你来跟踪留字告知他我的落脚点!你们还要赶尽杀绝是吗?连我想隐居山林也不允许是吗?你们,好生恨毒!”
 
   云飞越说越是气苦,虞天却一句也不曾申辩。
 
   “我当时真想一剑杀了你,可这并不痛快,我现在还後悔为什麽要一剑杀了云烟,要折磨得你们这些人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才能解我之恨!”
 
   虞天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看著这个他应该极恨极爱的女子,他不知怎麽解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卫傲君派他来时,他以为这个任务他是绝对完成不了的。
 
   他没有想到,那个少女居然对他没有半分戒心的开心的迎接著他,放心的让他留在她逃亡的路上,可是他一路上所作所为的,只是为了透露她的路线和落脚点,至於傲君到底要如何待她,其实他完全不知道。
 
   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有一点,连他也不确定,他,是真的对她没有一点感觉的吗?如果是那样,他为何见不得她待韩冰他们的柔情似水,巧笑嫣然,可对他,却没有半点儿温存?
 
   如果是那样,他为何到现在,被她如此这般非人虐待,还没有办法恨她?罢了,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不可被原谅的,心中泛苦,再多想这些又有何用。
 
   他终於肯开口,声音仍是苦涩的嘶哑:“那你现在折磨够了吗?如果够了,你就杀了我罢!如果不够,你想怎样也由得你!”
 
   云飞眼中有水雾一阵闪过,咬了咬唇,却不答话,却是拿起药膏继续帮他涂抹伤口,手指下冰冷柔软的肌肤让她泛起一阵特殊的情绪,定了定神,仍是冷静的抹著。
 
   不怕死的他竟又忍不住出言:“如果要治好我再折磨的话,用不著等伤好的,现在这样不是更好?”
 
   她一窒,这个该死的,总是要激怒她吗?故意将手指上的药膏向他破碎的後穴用力插将下去,满意的看见他的身体一刹那的僵硬,想起他这些天受的非人待遇,又微有点後悔。
 
   将手指抽出,冷冷的说:“我既然没有让你死在那里,就不会再让你死!不过你也别想我会放你走!还有,记住!别再用你的骄傲挑战我的忍耐力!如果你做不到温柔的顺从,也该合度而本份吧,不然,你想我如何待你呢?你问问自己的心,到底我希望我如何待你?”
 
   他抬头直视她的眼,眸中虽然冰冷,却没有残酷,而且似乎,还有一丝温情和期待,他胸口一阵闷,堵得心慌,却不知该如何接口。
 
   她也没有再出声,只默默的帮他抹完药,就吹熄蜡烛离开了,留下黑暗中的他,在想,他要的,她给得了吗?只要他要,就可以吗?她,是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她竟然不再怪责他做的事?还是她,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的心事?一夜,碾转难眠,只盼天明她给他个了断。
 
   接下来一个月时间,脚骨长好之前,他都只能卧床休养,可是她却再没有来喂药和抹药,没有质问,没有折磨,他的心中,却时时象是有所待,有所期盼。
 
   他快好了吗?她强忍著不再去看他,看他那隐忍的眼,美丽的身体,天知道她为什麽不舍得让他死!
 
   他做了那麽多错事,他骗了她一次又一次,甚至,害死了父亲!他还敢来做卧底出卖她的住址!
 
   她确认是他的那一刻,真的恨得要死,恨自己竟然那麽轻易的被他骗了一路,恨自己被他美丽的骄傲迷得没有一点立场,恨自己这麽没有定力!
 
   她真的想让他死在万绿阁的,可是,她居然不忍心!看著他受伤的表情,看著他残破的身,她居然心疼得要命,她居然痴得把他接了回来,她知道,自己不舍得叫他死,也不舍得放他走!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却一点也不知道他的,他,可能真的心里,也有她吗?她,真的不知道。
 
   那晚给她上药的时候,抚著他冰凉的肌肤,她知道自己有多冲动,但为了他的身体好得快一点,她还是拼命管住自己暂时不要接近他,再说,也该给时间大家,好好想想,她,要想清楚自己要如何,也要他,想清楚自己要如何。
 
   ……………………………………
 
   刚勉强下地行走的虞天,在花园里慢慢的走著,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却压在一个温软的身体上,抬眼望去,刚好碰上她取笑的眼,他要强的要推开她,却被她抱得紧紧的,嘴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想好了,到底要怎样吗?”
 
   硬骨如他,也不禁被她的柔声吹得心悸,这一次,居然不敢看她那柔情似水的眼,低声说:“今晚,你来不来……”
 
   只听她银铃似的娇笑,人却已掠开:“如此星辰如此夜,美人如玉剑如虹。”
 
   他怔了般的站在原地,竟是不知花落多少……

番外之秦虞天 结局二
 
 
 ——————————————————————————–
   她真的会来吗?他还是一天没敢吃饭,也许……她要用呢……
 
   早早沐浴了,披上件宽松的轻袍,他便跪在床边等待著,逸风说,她是要求这样的……
 
   跪了好久,腿都酸了,她,不会来了?他咬咬唇,她只是跟他说笑的吧,本来嘛,现在的他,是个什麽东西,贩夫走卒都可以玩弄的垃圾而已,而且,他所做的事,她也不曾原谅他吧,想到这里,连心都有点酸了……
 
   静静看了他许久,她还是没挪步,她要怎麽样待他呢?对他,本来她以为自己只是贪他美色,绝无怜惜的,但他的倔强和傲气却让她动心得难以自制,即使她发现了他的秘密,也无法舍得让他死去,但是,竟是要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吗?
 
   看见他这时脸上的神色,显已是开始胡思乱想了,看著那曾经清高骄傲的脸分明写著落寞和自惭,她的心又是突的跳了一下,完了,她竟是阻不了自己对他的爱怜和动心,恨死自己了,不是才说最爱的是冰吗?可是,他又是如此的……自己到底要如何对他呢?
 
   腿伤未全愈的他竟是跪不住了,比腿更痛的,是心,他心酸楚著,她是不会来的了,罢了,又只当是做了一场春梦。
 
   他心灰意冷的,竟是准备站起身来,也许是跪太久血流不行,又是一个踉跄,居然又未向前扑倒,却是被突然出现的她吓了一跳,差点儿向後仰跌。
 
   故意不伸手扶他,却是严厉的盯著他:“我有说过你可以起来了吗?才等了多大一会,就想偷懒,你说,要怎麽罚才好!”
 
   慌乱的定住身子才没跌倒,耳中听她显是生气了,忙又跪下:“奴……不敢!都是……不好,请……主人责罚。”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羞耻得要命,声音也小得几乎听不见。
 
   云飞却不放过他,用手挑起他垂下的脸,硬逼他抬起头来看她:“说什麽呢?我没听见,大声点,说要什麽责罚你!”
 
   他的眼中尽是无奈和屈辱,仍是眼不敢直视她,避开轻声说:“奴儿说,任凭主人处置!”这次的语气却带上点怨声。
 
   原本强硬如冰晶的他,现在也不得不在她脚下服软了,这就是折磨他的乐趣!就算死罪可免,活罪总是难逃的吧!
 
   云飞忽然心情大好,更是想捉弄他,後退一步,故意手托腮盯著他,半天不出声,盯得他心中直冒冷汗,才带著坏坏的笑意说:“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想想怎麽玩你。”
 
   虞天脸一热,知道她的命令是不得违抗的,不敢犹豫,站起身来,双手拉著前襟,将轻袍向左右一分,袍子顺著身体滑到脚下。
 
   烛光下,他的身体仍是那麽诱人,遍布的淡淡伤口更让他倍添魅力,他头微低著,手都不知该往哪放,在她虎狼般的眼神下,真不知是该挡住胸前两点细碎的樱红,还是该掩饰下已是不如自主高昂的热切,还是干脆挡住她闪烁的眼神,他的脸愈是红了。
 
   看著他的窘迫,她嘴边不禁浮起偷笑,仍是冷冰的声音命令他:“双手举过头,原地转圈,让我看清楚先,没我的命令,不许停下来!”
 
   他真是羞愧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是,违拗的结果是什麽,他不敢想,踌躇再三,仍是不得不按照她的话去做。
 
   她竟是好整以暇的坐下,自倒了杯酒,一边慢慢的品尝著,一边狎玩的盯著他,他羞得闭上了眼,完美的身子在她面前全方位的展露无遗,坚毅冰雪般的脸,修长紧实的长腿,脆弱诱人的红樱,高昂迷人的嚣张……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象是在诱惑著她。
 
   终是忍不住扑上去,把转得眩晕的他压在床上,故意轻轻舔他敏感的耳垂,手却捏向他小巧的樱红,满意的听到他发出几不可闻的“嘤”的一声,她又忍不住取笑他:“不是听说我的秦将军性子比铁还硬,任人家怎麽玩,也不出一声的吗?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敏感了?既然这样,今晚就叫个够吧,我最喜欢听男人叫了!今晚可要叫得让全庄都听到哦,不然的话明天又把你扔回万绿阁再训练训练去……”
 
   一边说著,一边手向下套弄把玩他本已硬直的火热,本来正给她玩弄得如痴如醉火热欲涌的他,一听到这句,忽的全身僵硬,睁开眼看她,心知她说得出做得到,只怕就是真的会这麽做,心中忽然觉得悲凉至极。
 
   越想越是委屈,自己已是放下身段,百般忍受,什麽都依著她,如此不堪的任她玩弄的指掌之间,可是她,自己在她眼中,到底算是什麽!哪怕只有一分怜惜,一分疼爱,哪怕只有她待韩冰的百分之一,他也许也就满足了,什麽时候,自己竟变得如此卑微,

第6回

如此不堪,如此可怜!一时间,他恨自己的软弱,恨得心都生疼!
 
   看他脸色煞的变得苍白,眼神也空洞得只剩苍凉,她也知自己说得造次了,看见他居然变成这般样子,心中微生内疚。
 
   低头轻轻吻他扑闪的长睫,吻他挺拔俊秀的鼻梁,吻他苍白冰冷的唇,象是要用自己的体温火热他的,轻轻的,柔柔的一次又一次轻吻他的唇,慢慢的,舌尖灵动的伸入他美好的嘴中,勾引著,活泼的扭动著,索取他的美好他的芳心,渐渐的,他终於也回应的热吻著她,她那热切的吻中深藏的,难道不正是她不曾宣之於口的情意吗?
 
   她,还是有一点点在意他的感受的,是吗?即使只有那麽少的一点,足以让他深陷而无法自拔了吧。
 
   吻著他的美好,不舍得放开,一直吻一直吻,直到两人都微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唇,看见他苍白的脸已浮上一层淡淡的嫣红,唇微张著喘气的样子,真是和平时的冷硬大不相同,让她又是心中一荡。
 
   手柔若无骨的向下移,探到他美丽的紧密,故意在门口磨蹭他,他想起当日城墙上自己曾那般不知羞耻的求她的进入,可後来又是那般的绮丽,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看他表情怪异,又开口笑他:“听说你为了今晚,一天都没吃饭是吗?”停了停,看看他的反应,又轻笑著说:“那我天天晚上召你侍寝,你就天天都不用吃啦!”
 
   成功的又看见他窒了一下,越发觉得好玩,原来酷男玩起来也蛮过瘾的吧,嘻,再认真想想今天怎麽吃这顿大餐先。
 
   忽然又想到什麽,就这麽光著脚蹦蹦跳跳的下床去拿东西了,搞得虞天又是一脸的不解,不一会,见她抱著瓶子管子回来,仍是纳闷。
 
   却见她拿出一小瓶精油似的浓液体,抹了一点在他樱红上,“啊!”竟是刺激得他尖叫出声,什麽东西,竟是如极火燃烧般的的痛彻心扉,云飞得意的笑:“味道不错吧!再给你尝尝!”又伸手向另一只抹去,他颤抖的看著她的手,明知那一下之後便是极剧的刺痛,却不敢躲开,一指下去,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他仍是痛得抽动不止,闭上眼睛咬牙忍受。
 
   云飞并不停手,又拿出两只尖齿锋锐的精钢夹子,一边一个,紧咬在他被刺激得樱红挺立的两点上,“啊──”他痛得泪水忍不住的扑闪而下,也无法让她停止。
 
   两只铁夹後都有长长的铁链,将铁链绕在他美丽的膝弯再勾回在钢夹上,成功让他两腿被迫的大开,只稍微一挣,就会扯得那嫣红如火烧火燎解的剧痛。
 
   他双腿无奈的举起大张著,可怜的紧密完全的敞开在她面前,她熟练的拿出水晶尖嘴,刺入他那脆弱又无能无力的紧密中,导管中汩汩注入可怕的液体。
 
   “啊──啊──不──”他突然如离水之鱼,浑身剧烈的抽动弹跳著,连钢夹咬下樱红的皮肉都浑然不觉,连泪水都如飞溅般涌出,云飞却是按紧了他,将樱红的破损处重新抹上那极辣的精油,再重新夹上。
 
   他痛得浑身抽搐,嘴中终是忍不住哭求:“主人──求你──不要──啊!──”
 
   云飞仍是面无表情的按实他,待那一大瓶灌完,才拔出晶嘴和导管,却又飞快的用塞子塞住他可怜的洞口,塞子上有四根牛筋绳,将它们拉到他身前固定绑好,又将钢夹的链子解开,也栓紧到牛筋绳结上,才放开他。
 
   他腹中那极辣刺激的痛让他痛得满床翻滚,如同翻江倒海般的折磨让他几乎疯狂,他已顾不上樱红被钢夹撕扯得鲜血淋漓,她静静的看著他的挣扎,他终於恢复些微神志,苦苦的跪在她身前哀求,只求她能放了他。
 
   她唇边一抹轻笑:“如果你服侍得让我满意,我自然放你……”他忙躺下,她笑著用手抚玩他的火热,接著跨上他鼓涨的腰间,狠狠的坐下,将他的火热吞食尽入。
 
   猛烈的抽取,吸吮,“啊……”他浑身无力的被扯引到最高,再突然的放下,她重重的坐在他腹上,重击加上滚辣的腹中激荡,让他几乎痛得昏厥过去,可没有她的命令,他哪有昏的权利!
 
   一次一次的高峰,一次一次的重坠,再加上胸前身内火辣难以忍受的刺痛,他几乎已经被侵占得疯狂欲死,尖声的高叫已几乎让他失声,泪水横流在脸上,可是他还不能昏死过去,痛得连昏都无法。
 
   她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他已筋疲力尽,只有泪水默默的流著,连挣扎的力都没有了,腹中的疼痛已渐模糊了他的意识,他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她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解开他的链子和束缚,将他搀到盆边,允他释放腹中的辣油,他双腿一软,已是跪在盆边,羞愧的不得不在她眼前泄出体内的液体。
 
   终於解脱了,他却已浑身酸软的昏迷过去,云飞将他抱上床铺,细细抹去他胸前身上的血迹,为他盖上一床薄被,想起之前的调笑,今晚可真是让他叫得满庄都听到了,心中不禁微动。
 
   第二日起来自有奴仆搀他去沐浴洗身,他们眼中怪怪的,让虞天不禁想著自己昨晚的尖声高叫,真是丢脸透了!
 
   正在思潮起伏,云飞忽然又是一跃而入,伸手勾起他好看的下巴,用手轻轻点他薄而冰凉的唇:“又敢在我眼前发呆?我可告诉你,昨晚还没让我满意呢!今晚继续是你哦!”
 
   虞天一惊,却见她又从身後变出一只温热的小锅,命令道:“先把这锅粥给我喝光,不然晚上哪有劲啊!”笑笑,看他还愣愣的看著自己,又伸手揉揉他黑亮的长发。“这是云苓桂花小米熬的,养胃的,记得要吃东西哦,不吃东西怎麽行呢?”
 
   虞天仍是直视著她,就是这个奇妙的人儿,让他欲生不得欲死不能,却又偶尔流露出体贴的温情,让他今生今世,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风,吹过树叶,温柔得,就如同她飘过的柔情,他不禁转头看著窗外那落叶,怔了,此时此夜难为情…

第一节 寻来
 
 
 ——————————————————————————–
   如此隐居生活了一年,休养生息加招兵买马,慕蓉云飞以她的武功和智慧在江南黑道立足,只是她的目标都是贪官污吏与十恶不赦之徒,所以虽然她下手心狠手辣,江湖上对她的传闻倒也并不太差。
 
   不过倒是人人都知这个传说中的冷美人喜好男色,每遇绝色男子必难逃她魔掌,於是加上抢来的美男与黑白两道上贡的美人,她的院中日见热闹,她倒也算专情,常常陪伴在身边的,还多是那几个共度生死的男宠。
 
   谈天说地,琴棋书画,她爱与逸风切磋;道中事务,处世之道,她多与秦虞天商议;说到蹂躏折磨,惩罚骄宠,她还是独偏爱韩冰,可怜韩冰常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折磨得死去活来,倒也摸不准她的心思到底如何。
 
   这天下午,慕蓉云飞已连续整治了韩冰几个时辰,韩冰半昏迷的被整个人悬空吊挂在空中,双手双脚被大字型的拉开,紧密中插著一根真皮器具,手脚上的乌金刑具发著冷冷的光芒,配著韩冰雪白的肌肤格外迷人。
 
   云飞正想著还有什麽新把戏玩,外面的门仆却不识趣的来通报。慕蓉云飞冷酷的望著这个新来的美丽男仆,只说了一句:“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男仆吓得忙跪倒在地,口中不断求饶:“主人饶命啊,外面那人说是来找韩公子的,求了一早上了,求主人原谅啊!”
 
   “居然有人来找冰儿,到底是谁?”慕蓉云飞想想也玩得有些累了,就出去看看是怎麽回事吧,口中却仍下令行刑,令命而不行不是她的风格,慕蓉云飞向门口走去,背後传来一阵“啪啪”的打肉声和哀号声。
 
   出门一看却是许久不见的韩权,他的脸上满布风尘和憔悴,看见云飞出来,他焦急忧虑的忙张望著云飞的身後,踟蹰道:“慕蓉庄主,冰儿他……”
 
   云飞只冷笑一声:“你与我家寻找的仇人可带来了?”韩权一脸的为难之色:“一时之间……还不得……他的下落……”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说:“你与我家之约可只有一年!”韩权忙说:“我早就去大漠寻你们,可去到才知你们早已回到中原,好容易才找到这儿……不知冰儿他……”
 
   云飞有意吓唬他:“一年之期早过,他自然早已被我……”韩权只吓得眼前一阵昏眩,双膝一软伏在地上,双手掩面无声的号哭,云飞也不出声,等他哭了个够,才说:“他自然早已被我收入内室侍寝了。”
 
   韩权忽的一愣,原来韩冰尚在人世,这倒是天大的惊喜,忙不迭的说:“求慕蓉庄主你再宽限些日子,我一定寻得侯健那贼人!”
 
   云飞点点头:“那倒也不妨事,你家韩冰再被我玩下去,估计一头半个月内还是死不了的!”韩权一听又是魂飞魄散,跪著以头频频磕地,嘴中只不住哀求:“求慕蓉庄主您开恩让我见冰儿一面吧!”
 
   慕蓉云飞倒不是可怜他,不过想想韩冰确也一年多未见家人,上次他们离别时他那令人心碎的眼神真是扣人心弦,嘴中只说:“也好,如果你不带侯健前来,权当是让你父子见上最後一面吧!”韩权只不停的谢道:“多谢慕蓉庄主大慈大悲!”
 
   命仆从将韩权的眼用黑布蒙上,慕蓉云飞带他去到刑房才解开眼罩,他一眼看到韩冰被吊挂在房中的惨状,眼泪忍不住又疯狂地涌出眼眶,他用眼神哀求的看著慕蓉云飞。
 
   云飞一挥手,自有人将韩冰双脚放下,双手却仍吊在梁上,然後将一盆冰水泼上他的身子,韩冰幽幽醒转,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叫道:“爹……”
 
   韩权泪水纵横,双臂紧紧抱著韩冰,只说:“孩子,你……受苦了!”韩冰鼻子一酸,眼泪也滴了下来:“爹,您憔悴多了!娘还好吗?”
 
   韩权眼前一片模糊,拼命点著头:“你娘还好,就是太想你,眼睛都快哭坏了!”韩冰忍不住大哭起来:“我好想你和娘啊……我以为……再也见不著你了!”韩权抱著韩冰的身子,看见他满身未褪的鞭痕,手腕脚踝上是深深勒过的淤青,下身还屈辱的插入著物具。
 
   想他这一年多来不知受了多少折磨,心疼不已,哭著说:“我可怜的孩子啊!爹拼了这条命也要捉到侯健,救你出来!”韩冰一听这句,才偷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慕蓉云飞,脸刷的红了起来。
 
   慕蓉云飞知道差不多了,轻咳几声说:“韩权,你该走了,韩冰能不能熬到出去那天就看你的了!”
 
   韩权死拽著韩冰不愿放手,口中还求著:“求求你,慕蓉庄主,求你,千万别伤害他!我一定会找到侯健那厮的回来领死的!”
 
   慕蓉云飞用眼瞟著韩权清隽阳刚的脸,口中玩笑似的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钱罗,如果你求本小姐玩玩你,你的服待又能使我满意的话,我倒也可以额外开恩给你多找些时间的,不然的话……”
 
   此言一出,韩权与韩冰皆大惊失色,韩冰失态的叫著:“不!……天哪!……不要这样……!”
 
   韩权却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说不出话来,慕蓉云飞冷笑道:“交易不成就别浪费我的时间,马上给我滚出去!”
 
   韩权狠下心:“慕蓉庄主,我求您……只求您……别让冰儿看著!”慕蓉云飞也正有此意,点点头:“好,你跟我来!”
 
   带著韩权进入另一间厢房,身後的韩冰在痛苦的大叫:“我求你……云飞我求你……你放过他……”
 
   慕蓉云飞便倚在贵妃椅边,“现在,脱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怎麽服待得我满意!”韩权笔直的站立的慕蓉云飞身边,从未面对过的屈辱让他恐惧得微微颤抖。
 
   慕蓉云飞一言不发的看著他,他的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腰带,慢慢的脱去外袍,将下身的内裤褪至脚踝,全身仅著一件雪白的单衣,他咬咬牙,终於将单衣也脱掉扔在地上。
 
   云飞看著身边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阳刚而俊秀的脸庞,隐约可看出韩冰那绝美的影子,经受长年烈日暴雨那淡棕色的质感肌肤,肌肉结实而健壮的胸膛,平滑而不带赘肉的小腹,很完美的成年男人的线条。
 
   云飞望著这个年纪可做她父亲的男人,从来没有凌辱过成熟男人的她心中升起浓浓的挑战欲,她走到他身边,伸手抚摸他成年而质感的肌肤。
 
   到底要多少苍桑才能锻出这样一个钢铁也似的男人,韩权侧头看著这个绝美而冷酷的少女,冰冷的手指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引起他肌肤的一阵阵战粟。
 
   慕蓉云飞的手指抚过他坚毅的脸庞,瘦而挺的鼻梁,突出的锁骨,暗红色的樱桃,平坦光洁的腹部,一直向下游走,终於一把擒起他乌黑从林中的滚烫。
 
   她嘴边凝起一抹冷笑,狠力用手握紧他的灼热,他浑身的肌肉紧张得一条条抽紧,她毫不留情的用尽力捏握,那全身最强硬又最软弱的地方何曾承受过那样的痛楚。
 
   他痛得浑身冷汗滚滚而下,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结出力的根根突起,双腿发软的抖动著,几乎要跪倒在她的面前,他闭著眼睛牙关紧咬,不肯泄露出一丝的哀鸣。
 
   她可不乐见这一幕,放开手中的灼热,改为握住他更为软弱的精囊,用力一捏,他颤抖得如同风中的细竹,终於忍不住口中的惨呼。
 
   她更加大力的揉捏著他的脆弱,满意的看著他在她的手下痛不欲生的挣扎,他努力的往後缩开身子,想躲开她残酷的揉玩,她将他压在背後的墙壁上,他退无可退,只能向下蜷缩著跪在她的身下苦苦求饶。
 
   她却忽然放开他退回贵妃椅上,努力压抑著心中的欲望,她是多麽想征服他,看著他在她抽插的身下哀求,可是……韩冰会怎麽想?
 
   她怔怔的想了良久,终於下了决心:“你走吧。”韩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无情的少女竟然会放过他?“快走!不要等我改变主意!”
 
   韩权忙匆匆穿起自己的衣服出门,慕蓉云飞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椅上好久才平静下炽热的心情,与守在门口的韩权一起回到刑房中。

第二节 掌掴
 
 
 ——————————————————————————–
   仍被悬吊著的韩冰痛苦的盯著他们,看到韩权那凌乱的衣衫,他恨得银牙紧咬,她第一次见到温雅冷静的他如此失态。
 
   她命人放下韩冰,韩冰不顾一切的冲到她面前一掌掴在她的面上,她从来想不到他竟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一愣之下竟然忘了躲避。
 
   她洁白如玉的脸庞上印上几条微红的指印,她一手执住他的下巴,恶恨恨的盯著他,然後怒著拂袖而去。韩冰呆呆的望著她的身影,才从父亲口中知道云飞并没有侵犯他,心中,悔恨不已。
 
   第二日一早,送走韩权,韩冰就跪在云飞门外,慕蓉云飞却如视而不见般,自顾的召玩其他男宠,直当他不存在。
 
   韩冰只是默默的跪著一直到深夜,秋日的夜已是极冷,隔窗看著他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孤零零的跪著,慕蓉云飞心中有一丝的怜悯,可是怎能轻饶他的放肆!
 
   韩冰这一跪便足足跪了三日三夜,人已憔悴得不成样子,腿骨已痛得完全没有知觉,但是膝再痛也不如他的心痛。
 
   他好害怕,怕云飞从此再不理睬他,哪怕是跪死在这里,只要云飞愿意再看他一眼,他也死不足惜了!
 
   终於,第三天的晚上,那雪白的裙裾终於走到他的身前,他抬起头泪眼模糊的望著那个他至爱至畏的身影,心中的歉疚和悔痛无以复加。
 
   他伸出手狠狠的掌掴著自己,每一掌都不留余力,那力道令韩冰痛彻心扉,他尝到咸味,知道自己流血了,而手掌仍毫不留情继续抽打自己。
 
   云飞无动於衷的看著,韩冰痛得话都没法说了,他疼得视线蒙胧,意识恍惚,他想云飞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虚弱地停下抽自己的手,他一狠心拨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猛地向自己的右手砍去,就是因为这只手,他侵犯了自己的主人,云飞再也不会理睬自己了,即如此就砍下这只该死的手向云飞陪罪,这样她总会原谅自己了吧?
 
   刀落下,银光一闪,韩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自己应受的惩罚,瞬间好静,一下子都没了声响。怎麽了,是什麽?
 
   一滴滴,滴上他手,热热的,他缓缓睁眼,双手还在,可是,手背上沾满殷红的血。怎麽?猝然抬头,撞见一双眼。那眼眸底有著对他的怜爱疼惜。
 
   “云飞!”韩冰震撼,他看清楚了,刀被慕蓉云飞徒手握住,而血……正是从那淌落的。她……她做什麽?韩冰怔怔地看著她,泪光闪烁,她竟……
 
   云飞陡然见到韩冰的动作,想也没想就出手握刀。韩冰瞪著那把染血的刀,利刃被云飞坚定握在手中,护住了他的手,但那刀宛如割在韩冰心上,他身子一软,跌坐地上。
 
   慕蓉云飞俯望著他,他狼狈的模样教她心痛不舍。此际他表情惊惶,云飞却缄默著,目光却说著她的愤怒,愤怒他这样对待自己,愤怒他狼狈的模样、他脸上的伤,她好心疼他,却对自己掌心的痛没有感觉。
 
   云飞俯身温柔地抓住韩冰手臂,将他拉起靠在自己身上,满腔柔情的环住他,她的血红了他的衣裳,韩冰惊愕地说不出话,可是他知道,她终於肯原谅他了。
 
   突然站起的他虚弱得站不住,她更用力地环住他,让他安稳地靠她身上,无声地传递她宝爱他的决心。
 
   在她的臂弯里,韩冰疼得没法说话,他伸手握住她流血的手,紧握住她伤口,止住那不断淌出的热血,心悸又心痛。
 
   云飞将韩冰拥入房中,又心疼又好笑的打趣他:“我都不舍得打你的脸,你居然这样对自己,变这麽丑我可不要你!”韩冰自云飞怀里仰头看著她,她的目光好温暖,他可怜地问:“我现在的样子……你真的不要我了?”
 
   慕蓉云飞望住他,他的脸又红又肿,她却认真的说:“冰儿”“嗯?”“你的轮廓模样不重要,在我心底,你都是最重要的。”
 
   这是真心话,韩冰听了怔住。她疼爱地摸摸他的头,好温柔、好温柔,温柔到他听了心醉:“从没人让我如此怜惜,也从没人让我如此心软,更没人敢打我。”她露出那种无奈的表情,蓦地将他抱入怀中。“我该拿你怎麽办?”
 
   为了她的这番话,韩冰甘愿再挨打一千次,为著能让她这样心疼地紧紧拥抱他,他的手断一万次都不要紧。
 
   她不可能给承诺,她辜负不了那些美好男儿,韩冰清楚这份情没结果。他轻声对她说:“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不可能只属於我一个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云飞抱紧他。真的没关系吗?韩冰的心就像被剜空那样难受,如果有一天没有了她,他会如何生存?
 
   他已经忘记她没出现前,那个潇洒冷傲的自己。爱上她,是这样痛苦却又这麽甜蜜。明知没有结果,却也失了退路,只知道这样爱著她,任由自己的身心被她操控。
 
   慕蓉云飞抚著他的发,爱怜地抱拥他,望著他忍不住低头吻他受伤的唇瓣、挺直的鼻尖、濡湿的眼睫,然後索性将他压在身下,他这麽诱人,她是好想侵犯他,好想霸占他,可是,爱是彼此互相需要的吧。
 
   韩冰合眼,感觉著她炙热的吻落在他的肤上,他战栗著本能地将她抱得更紧。他喜欢她这样亲昵地对待他,云飞在他肩上持续著热情的啮吻,她的爱抚让他甜蜜地逐步疯狂。
 
   她的身体灼热地紧里他,他被她那热烫的身体引诱得心乱如麻,她温馨的气息,刺激著他的肌肤,当她柔情的亲吻他胸脯上的蓓蕾和金环,他抽气几乎窒息。
 
   他的黑发狂乱地散在彼此身上,定定地迎视她的目光,那诚挚热情的眼瞳如星耀眼,他知道,今夜,她会温柔地与他缠绵,他们的身体战栗地贴著彼此,甜蜜地摩擦,都一样的烫。他甜美的灼热在她腿际隐匿地磨蹭,今夜──如火般炽热……

第三节 媚人
 
 
 ——————————————————————————–
   过了一月,手下来报,说是捉住了在江南一带为恶的出名淫贼“小蝴蝶”,云飞近来心情甚是一般,本就最讨厌这般淫秽污女之人,挥挥手极之不悦,命他们赶紧送那人去官府严办个死罪了事。
 
   却见堂下跪著的黑衣人一阵挣扎,竟大声说:“慕蓉云飞名冠江南,想不到也是如此而已!”
 
   云飞好生奇怪,此人死到临头还在这胡说八道,意欲何为?心中倒起了些兴致,命左右将那人拖过来,待要问个明白。
 
   云飞直视著那蒙面黑衣之人,冷然道:“你是何意思?”
 
   却听得那人一阵笑:“只听说慕蓉庄主喜好男色,想不到以我这般姿色,你竟然都不会享用一番,却只要送我去见官,当然是好笑之至啊!”
 
   云飞微生诧异,命左右将他蒙面之布扯开,啊!想不到这贼竟真是好生一个尤物!
 
   狐媚般的尖尖的脸庞儿,一双似醉非醉桃花眼如水般烟雾迷蒙,鼻梁细直而尖挺叫人怜爱,樱桃小嘴细致红润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细碎的长发因逃避追捕而凌乱的松散著,愈是显得他娇柔动人!
 
   真是世上的女孩儿也没有多少个能有这般娇美动人的,真是想不透这般水葱儿似的迷人男孩子怎麽要去做那淫人妻女的龌龊勾当!
 
   云飞倒真是对他起了兴趣,当下就命人将他送去沐浴更衣,错过玩弄这样美男的机会当然是可惜之至,也是好笑之致了。
 
   不消多少功夫,那贼便被里外洗得干干净净,只披件浴衣便被送入云飞房内。
 
   既然是阶下之囚,又是个罪大恶极的小色贼,云飞自然全不客气,一把将他衣裳扯脱,嗯,身材更是极之诱人,瘦长而细弱的身子,雪白而莹玉般的肌肤,胸前的樱红如红豆般润泽引人,微微凹下的小脐都让人浮想,软软的柔丛间是他挺翘的可爱,真是引人犯罪的的小东西啊!
 
   那贼实是乖巧可人,见云飞脸色不错,马上浑身柔若无骨的腻在她身上,还轻声在她耳边说:“主人,你就叫奴儿小蝶好了,我的好处可多著呢,还有……”
 
   故意停了停,眼角含春的瞟著她:“奴儿最喜欢被人……虐待了,您尽管都试下,看奴儿可让您满意不?”
 
   饶是云飞身边男儿众多,又曾几何时见过这般的妖物,主动献身不只,还要任人鱼肉,直是教她心痒难骚,还客气什麽。
 
   一手将那小蝶的双臂狠狠的反扭在背後,脸朝下按倒在地上,将他细长柔美的一双长腿也是向身後反扭,拿出牛筋裹著的铁线将他双手双脚都牢牢的紧缚在一起,他四肢柔软,被如此绑上,更是平添风情。
 
   云飞拿出一支粗长的蜡烛,点燃後将火热的蜡油滴在他柔美细腻的肌肤上,只见他媚眼如丝,嘴中只是溢出诱人的低声呻吟,云飞心中暗骂他这小娼货如此风骚,一面忍不住不停手的玩弄他。
 
   故意将烛火凑近他胸前迷人的樱红,火光一闪便烫著他那柔弱的红点,他吃痛的娇呤一声,身子向後一缩,却被云飞揪住长发,无法可退。
 
   云飞坏笑著故意轮番烤灼他的两点,他痛得眼泪都滴了出来,却只敢咬著自己的樱唇,仍是娇柔的强笑著。
 
   云飞又将蜡烛移到他下身,向他脆弱柔软的柔球烧去,“啊──”他疼得浑身颤抖,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可四肢被捆得紧紧的,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扭动的身子想避开一分。
 
   可云飞只伸出一脚,便将他细长的挺拔踩在脚下,还要用足尖狠力的碾上几碾,他泪水滚滚而下,却更加不敢挣扎。
 
   云飞将那燃烧的粗烛向他的紧致猛力的插入,“啊──”只听他一声娇呼,那火热的烛便硬是“噗”的深深的硬插了入去,泪水无力的横流著,云飞故意逗他:“如何,舒服吗?还要不要?”
 
   他只得又马上忍住泪水,娇笑著强说:“奴婢……喜欢得紧,请主人随意玩吧!”
 
   云飞见他这般说,便从旁边火炉上拿来一条烤得炽热的铜棍,故意在他洁白如玉的脸儿边上晃过,引他说:“这条可比刚刚那个够味多了,你要不要尝尝?”
 
   铜棍的热度几乎烫弯了他的长睫和散落的黑发,他吓得声音发颤,却仍不得不说:“只要主人喜欢的,奴儿……都喜欢得紧……”
 
   云飞心中大喜,更不客气,便将那铜物朝他後洞捅去,肌肤烧灼的焦味顿时溢了出来,他连声惨叫著,贝齿连舌头都咬破了!
 
   云飞仍是出力将棍整支捅入,“啊──”他身子娇弱,竟是吃痛不过,生生痛昏了过去。
 
   一时幽幽醒转,云飞已将他双脚铁丝解开,却是将他双手高高吊起在梁下勾著的铁勾上,双脚几乎沾不著地。
 
   云飞抽出一条细长结实的马鞭,“呼”的一鞭抽在他白皙柔滑的身上,他竟似极爱似的娇呼一声,嘴中还说:“奴婢多谢主人责打,奴婢罪该万死,请主人重重的责打吧。”
 
   云飞心中实是欢喜得紧,她自从心中疼爱韩冰,总不舍得极虐他,往往忍手怕伤了他,心中其实总是憋闷著些,不想今日竟碰上这麽个尤物,不由暗呼爽极。
 
   手起鞭落,便是“呼呼”的向他美丽娇弱的身子招呼不停,他身子柔媚的扭摆著,嘴中却是娇声求饶。
 
   鲜血丝丝的从他身上的伤口渗透出来,教人看得心中好生激动荡漾,他脸中神色却是极为妖豔渴求般的,叫人平生虐意。
 
   云飞见抽打得也够了,便扔开鞭子,拿来一盆浓盐水,泼遍在他身上,这才是比鞭打更痛的折磨,他一时间竟痛得浑身抽动,连美丽娇好的脸,都痛得有些扭曲变形。
 
   云飞心中微有些不忍,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柔声问:“很痛吗?”
 
   他竟是微有些惊讶的抬起眼来,看著云飞有些发怔,却说不出话来,云飞又是用手捏了捏他美丽的下巴,他才回过神来,轻声说:“奴儿……受得了的。”
 

第7回

   云飞这才放心,又是拿出几枚钢针,在火上微烤消了消毒,便一手捻起他身前的樱红,用手大力揉搓著,他娇呤著申诉著对他的刺激和蹂躏。
 
   她微笑了笑,将钢针一下刺进他那被玩弄得樱红欲滴的尖端,他猛的紧闭上眼,泪又是禁不住的滴下,另一只樱红也同样没有逃过厄运,两边都分别被扎入了三数根钢针。
 
   云飞还故意的恶意用手拉扯那排钢针,满意的看他眼泪扑簌著流下,嘴中发出哀求声。
 
   云飞将他双手解开,用手恶意的上下套弄他的纤长,他比常人更为敏感,只稍玩弄便火热般涨大著,渴求的扭摆身体,挺起下身迎合著。
 
   润湿的顶端水灵灵的,只是要呼之欲出,云飞却故意松开手,拿出一条细长的棉线,将他火热的根部紧紧的绑紧,让他无法释放。
 
   又将棉线紧绕几圈在两个柔软上,绑出两只鼓涨的球形,鲜血欲滴,她故意用手揉捏他被紧缚柔球,敏感的他全身紧绷,血流尽是涌向下体火热之处,可怜却无处发泄。

第四节 分离
 
 
 ——————————————————————————–
   他桃花般的眼中柔软得快滴出水来,贝齿轻咬樱唇,可怜兮兮的瞅著云飞,嘴中苦苦的求著:“主人,求求您,放了奴儿好麽?”
 
   云飞只是摇头,他忙起身跪在她身旁,头轻轻的靠在她的大腿侧,又是柔声的求著:“主人……奴儿求您了!您就可怜可怜奴儿吧!”
 
   云飞忍不住轻笑:“你不是特别能耐吗?你要服待得我舒服,我自然放了你。”
 
   那小蝶怎麽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便上来解云飞的衣裳,云飞拍开他手,命令道:“你只能用嘴!”
 
   他斜媚了一眼,便凑嘴上来,用牙齿轻轻的咬著云飞的纽扣,他是老手,自然熟练,不一会儿工夫就帮云飞解开的衣衫。
 
   温软湿润的唇凑到云飞身上,细细的自上而下吻舔著,从她的脖颈,胸口,下腹,到她美丽的下身,他娴熟的技巧让云飞全身舒服以极,全身麻麻痒痒的更是欲火中烧。
 
   当下将他放倒在身下,将他那不得不挺拔翘首的纤长狠狠吞入肚中,他娇声迎合著,便是有说不出的风情与娇媚,诱人犯下一次又一次的罪过。
 
   云飞真是初尝这般妖豔的人间美味,哪里停得下来,只是不停的索引著他,饶是他身经百战,可被人玩弄这久却不得释放的苦楚也叫他苦不堪言。
 
   极好性事的他竟然也被人玩弄得求死无门,他再也发不出娇声,只是苦苦的苦苦的在她身下哀求。
 
   这次真的是痛哭失声,他已经哭泣得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云飞终也不禁微生怜爱,便解开他的束缚,容他放了。
 
   这一日,云飞可是说不出的快乐,哪里还记得这人是什麽犯人,哪里还记得要将他送官,说留著,便留了他一个多月。
 
   每日里,只是和他腻在房里,想是各种花样来折磨玩弄於他,小蝶却也是百般迎合,只要她开心,任她如何折磨虐待都是娇柔配合,一时间,别的男宠根本都近不得她身了。
 
   别人还好说,韩冰的心中,却是痛得无法,却连她面也见不上几回,更别说质问她如何这般宠溺一个色犯了,只得闷在房中乱写些苦闷的心情。
 
   没多久,韩权再次出现在山庄,这次,他终於带来了侯健的消息,原来他自水月因他而死後就斩断情丝,遁入空门,剃度成了和尚。
 
   却又杀心不息,成立了江湖中最可怕的门派──空门,门下有无数死士,经过极其残酷的训练,成为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杀手。
 
   他们没有任何感情,一生的命运就是杀人,或者被人杀死,虽然明知道杀了他很难,可云飞知道她不可能逃避这份责任。
 
   出发之前,她突发奇想,轻佻的说笑:“不知候健可也有个俊俏的儿子呢,若他将儿子送给我玩弄,我或许可考虑饶了他性命!”
 
   韩冰一听此话,著实是气得浑身颤抖,原来她心中竟是这般的轻贱自己,那自己与其它被她玩弄的男宠有何区别。
 
   又想起她这段时间专宠小蝶,对自己的冷淡,心中更是恼怒,一时冲动,他冲口而出:“既然是这样,那我韩家已为你找出真凶,请慕蓉庄主高抬贵手,放了我父子二人便是!”
 
   慕蓉云飞被他在众人面前将了一军,一时下不了台,便狠下心:“看在你父为我家寻出真凶,你又自愿张大腿被我玩弄一年多的份上,便饶你父性命,你们便去罢!”
 
   韩冰气得拽紧拳头,与韩权一同转身便走,云飞料不到韩冰竟然如此绝情,说走就走,只恨得牙痒,也赌气不再管他。
 
   周围的人只看得目瞪口呆,这二人真是情人的脸,说变就变,也劝说不得。
 
   话说回来,韩权虽绘了候健的图像给慕蓉云飞,可她却始终见不到他一面,狡猾如老狐狸的他从江湖传闻中已听说慕蓉云飞准备置他於死地的消息,早已暗中布署,准备好对策,云飞百寻不见,只得怏怏的回到莫干山,等待机会再寻仇。
 
   心中每每思念韩冰,经过虞天提醒,看到韩冰房中留书,才知韩冰早就吃醋她独宠小蝶,因此愤而离去。
 
   心中悔恨,意兴索然,便遣人将小蝶仍是送了去官府,那小蝶走前苦苦求情,只盼她看自己承欢良久留下自己,可云飞却想到只因他妖媚迷人,竟让自己迷了性,以致气走了韩冰,再容他在身旁只怕韩冰再不肯回转,其他男宠也要心生事端。
 
   只能叹息著硬心不理,暗中让人打点,请官府免他死罪,只判个边塞充军了事。
 
   她这边日日思念韩冰,却又拉不下面子,那边厢韩冰也是思念成海,悔不该一时赌气离开云飞,两人如此分隔两地,相思之情却每日倍增……

第五节 冷冽
 
 
 ——————————————————————————–
   这次任务完满之後就可以退出空门!曦夜的心在轻抖著。那是从未敢想过的事情!
 
   从6岁那年被师傅从街角边拣回来开始,存於空门,为空门卖命,似乎已经成为了活著唯一的目的。
 
   不断的练功,包括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取人性命,如何忍受各种疼痛和如何屏弃各种感情,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毫无知觉的工具。
 
   可是,师傅却告诉他,如果这次任务完满,他就可以退出空门!不再有任务,不再有剑和鲜血,他可以在喧闹的大街上,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
 
   曦夜平静如水的心中,第一次泛起了一种叫渴求的情绪,他默默的戴上那个精美面具……
 
   正是初冬时节,仆从突然通传:“主人,韩公子回来了!”
 
   不消片刻,他见到那个绝美的少女飞跑著冲过来,一头钻入他的怀中,双手将他抱得紧紧的:“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真的舍得离开我?”
 
   从不喜欢被人触碰的身体习惯性地想挣扎却被箍得紧紧,她眼中是掩不住的深情和思念,让曦然冰封的心也为之震动,韩冰是个怎样幸福的男子啊,竟得她如此深爱!
 
   她纤美的手突然握住了曦夜,拉著他径直向庄内行去,恍惚间,那少女牵他来到一间大房,房内居然只有一张大床,少女回头轻笑著,将他一把按倒在床上:“亲爱的韩冰,游戏开始了!”
 
   曦夜只感到手脚猛的一紧,四个铁环已经从床的死角弹出牢牢箍住了他的四肢。
 
   云飞轻笑著站起来,想不到一著之间便已著了她的道,曦夜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出了什麽破绽,咬了咬下唇,等著她的下文。
 
   “先看看你到底长得什麽样儿!”云飞腕一抖,乌金匕首已握在了手上,曦夜只觉脸颊一疼,匕首已经划下,整张面具被她从伤口处揭了起来。
 
   云飞紧盯著他,没有人会有韩冰那种惊人的美丽,本想好好嘲弄一番的,可是此刻对著那张脸,准备好的嘲讽居然再也说不出口。
 
   苍白的肌肤犹如透明的一般,狭长的眼睛,瘦而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倔强地抿著,如果韩冰的美丽是柔和清丽的,眼前的这个少年的美就强硬犀利得如即将出手的利刃。
 
   愣了片刻,云飞重新轻笑起来:“这麽漂亮的脸,何必戴面具呢?你叫什麽名字?是谁派你来的?”曦夜双眼一闭不理她,云飞用手托起他的下颌:“我自然有法子让你说!”
 
   火盆中烤著数十枚金针,云飞用布隔著手,拈起一根,故意从曦夜的眼前晃过,热气将曦夜的睫毛也烫卷了。
 
   曦夜扭头不去看她,云飞冷笑著,青烟冒起,赤红的金针已经从曦夜的乳尖直插了下去,想象不到的痛!曦夜闭了闭眼,忍住不叫喊出声,却已将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她,好狠的手!
 
   眼前冷冽的少年居然连哼都没哼一声,云飞暗暗赞叹,手下却是未停,执起他苍白修长的手,将金针已从指甲之下硬生插进!十指连心啊,钻心般的疼痛!曦夜紧咬著唇,咬得下唇都渗出了血珠,却忍是不发一声!
 
   曦夜浑身的肌肉紧绷著,苦苦忍耐的死守著他的沈默,肋间、虎口、颈弯、腰侧……每被刺入一根针,曦夜都觉得自己被灼热和疼痛拉扯著几乎死去!他也宁愿一剑被她刺死,胜过这般无穷无尽的剧痛!
 
   痛得让他连眩晕都不可能的残酷对待让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也有害怕的时候!眼前美丽的少女,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挣扎,是什麽让她专门在人最脆弱的地方下这这般无情的狠手?
 
   始终不吭一声的他,竟让云飞脸上的神色,都已开始似带了欣赏和佩服,可是,哪能只是这样呢?
 
   前襟被她轻易的撕扯开,曦夜的胸膛在寒冷的空气中轻轻起伏,云飞冰冷的手从曦夜漂亮的锁骨上滑过。
 
   曦夜闷哼一声,鲜红的血飞溅著,左边锁骨竟被云飞手中的乌金匕首刺穿,紧接著,右边也是紧跟而来同样的巨痛,整个肩骨犹如裂开一般痛得他浑身抖颤。
 
   可这,只是开始!她浅笑著拿出一根细长的链子,毫不留情的穿过!白金链在肌肤和骨头之间穿行,金属摩擦著穿透他坚硬纤细的骨头和肌肉!
 
   那种可怕的声音和剧痛,让曦夜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好象浮游在空中,却清楚的听见看见自己竟然生生的在被撕裂、扭曲、刺穿,这是一种什麽样的痛啊!他终於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後唯一的知觉,就是肩上可怕的痛,低头望去,白金短链已从左右锁骨穿出,另一端正被云飞拉在手上,她出力一扯,被链子穿过锁骨处立刻又是一阵巨痛,曦夜死命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再晕过去。
 
   她冰冷的手伸到曦夜唇边,轻轻的为他擦去了血迹:“最後一个节目。如果你还是什麽都不说,我就放你走。”
 
   曦夜的心猛地一颤,这句简单的话,到底代表著什麽样的折磨。
 
   她只是将一碗浓浓的液体灌入他的喉中,是毒药?还是什麽?云飞只是笑著静静的坐在一旁看著他。
 
   他感觉皮肤内的血液燃烧起来,两腿间的欲望已经抬头,本能的羞耻让他想并紧双腿,可是被铁环箍住的双腿却只能不受控制地分开著,任由欲望昂扬。
 
   他的衣衫落在了地上,从来就讨厌陌生人触碰的肌肤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风中,布满各种伤痕的苍白肌肤被情欲染上暧昧的轻红。
 
   “这麽多的伤痕?你受过很多苦?”曦夜没有回答,他根本就来不及回答,那双手已游走到他的腰间,毫不留情的将他的长裤也扯下,修长的腿,纤细而有力的腰身,叫嚣的欲望直立著,蠢蠢欲动,曦夜的身体完全赤裸在风中。
 
   她紧紧盯著曦夜的脸──那张在巨大疼痛下都毫不变色的脸庞,居然已有冷汗流下,她冰冷的捻著他受伤的乳,金针还在内的乳尖被她恶意的大力捏揉著,痛得他的冷汗津津而下,可更难以忍受的是被她挑起的欲火,更是让他苦不堪言,比死更可怕的,就是无法渲泄的无穷痛苦吧!
 
   越来越无法控制的重喘,欲望的端头已经有晶莹的液滴渗出,云飞若即若离地摩擦著曦夜的欲望,“啊!”曦夜终於崩溃般地叫了出来,腰不可控制地向上抬去,而他的眼睛,却也屈辱地闭上了。
 
   曦夜曾经想过很多种死法,可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死法──被渲泄不掉的燥热和欲火焚烧而死。他只求一切能快一点结束,让他早一点解脱,早一点死去。
 
   汹涌的欲望没有半点要饶过他的意思,闭上眼睛也逃不过的折磨,只有紧紧地咬著牙,他浑身颤抖著,灵魂也似已抽离,可是,却仍是一个字,也不肯说!
 
   云飞沈默了片刻,这个人居然什麽都忍得下来,她还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可以折磨他,可是就是把他的身子折磨碎,也得不到他的一个回应吧,到底是谁值得这个人这样为他卖命?
 
   云飞冷著脸走到曦夜身边,他的右臂上,是一圈金色的臂环,那是他被除去全部衣服之後留在身上唯一的东西,也许能看出他的来历,她伸出手想摘它下来。
 
   “别动!”维持著最後的清醒,曦夜低吼著。“我偏要动!”“那是剑,有剧毒,小心伤到!”这是他们见面之後曦夜说过最长的话,却是在提醒她,云飞愣住了。

第六节 何欢
 
 
 ——————————————————————————–
   她不想再折磨他了,可他的火热,该如何渲泄?曦夜看著云飞,死死地看著她,那里面的情绪是什麽,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云飞看著这个独特的少年,他是那麽的孤独,那麽的冷漠,那麽的骄傲,连她都不忍心侵犯他,她想他一定骄傲得无法忍受那种屈辱。
 
   他死死的看著她,他的眼中有著多麽复杂的感情,他没有说一个字,可是他的整个身心,都象是在呼唤她,她叹一口气,用黑色的丝巾围上了曦夜的眼睛,紧接著,直立的欲望被冰凉的手握住了。
 
   这双手让他莫名的安心,他想到了她扑到他怀中的微笑,他想到了她的纤手牵著他的,他想到她将他按在床上……他失控的,希望著她给得更多,手的频率加快了,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低吼出来,再一下,他就能到达顶峰!
 
   可是,那双手却停了下来,看不到一切的他不知她下一步的动作,心沈了下去,她还要如何的折磨他呢,他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了,他已经不能再忍受一秒了,可为什麽,她要停下来呢!他的心,如坠落在冰海深入,好冷,好冷。
 
   她犹豫著,看著他满布伤痕的身子,却竟然看见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他竟然在哭,是什麽,让这个冷冽而固执的少年,在受尽酷罚却不吭一声後,软弱得这般让人心怜!
 
   她的心无端的柔软起来,微叹了口气,手又放了上去,很快,那灭顶的快感让曦夜连灵魂都抖了起来。
 
   “啊!”他吼叫著释放了出来,今生最刻骨铭心的欢娱!在连续不断的折磨和激烈的发泄之後,他终於支持不住,沈沈睡了过去。
 
   曦夜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床头淡淡审视著他的云飞,周身的金针已被清除干净,只是锁骨处的白金链子依旧穿在胸口。
 
   “跟我出去走走。”昨夜的记忆在曦夜的脑海中复苏,他有些怔怔地看著她,云飞似乎也意识到了什麽,避开了曦夜的注视。
 
   云飞居然牵著他的手,向山上缓步而行,想起昨晚自己曾在这只手下释放自己的热情,曦夜不禁有些失神。
 
   “没完成任务,你是不是很失望?”云飞的笑容带著些嘲弄的神色。“不!”他马上回过神来,简单地否认,迎上她的眼光,不是这样的,云飞,不是你想的这样,可到底是怎样,他自己又清楚吗?
 
   云飞正准备再说什麽,忽然感觉曦夜的手一紧,整个身子已经被他护到身後,数名黑衣人掠到身前。
 
   曦夜低喝一声,那圈臂环不知何时已经展成了一柄短剑。片刻之间,剑尖晃动,对方已是倒下一片,余下的三人,却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他们不再妄动,这少年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他们,有的是耐心。
 
   血,从锁骨处一滴滴地流著,似乎全身血液快流尽般的冰冷,曦夜身子一晃向下倒去,对方沈不住气了,鲜血飞溅,曦夜闷哼倒地,左肩已被刺穿,而那三人眉心上一点暗红,已经变成了死人。
 
   “好俊的身手,好厉害的诱敌之计!可惜,还有我!”竟又出现一名黑衣人!曦夜勉力站起,浑身使不出半分力气,明之必然无幸。
 
   云飞轻轻贴在他耳边说:“朝南跑。”来不及细问的跟著她走,黑衣少年已经追来,而他们逃至之处居然是悬崖的尽头,黑衣的少年依旧淡淡地注视著他们──大量失血连站立都困难的曦夜和冷静得奇怪的云飞。
 
   曦夜却是一脸疑惑地看著云飞──她这样奔来,却是自寻死路,可此刻她的脸上居然无所谓的笑著。
 
   “生又何欢,死亦何苦?”云飞身子一纵朝山崖下跳去,曦夜大惊,身子几乎在同一时间跃了起来,伸手环住了她的腰。
 
   无奈下坠的劲力是如此巨大,两个人的身体同时向山崖下急坠了下去。一切尽在电光火石之间,黑衣少年似是呆住了。
 
   半晌,他缓步走到崖边,举目望去只有缭绕了云雾,“云飞,他竟然真的陪你跳下去了!”面巾从脸上缓缓拿下,英气绝美的脸,赫然是秦虞天。
 
   万尺悬崖之下的,原来是个玄冰深潭,曦夜怀抱著云飞,在空中望见那碧幽的水,才松了一口气好在总不用粉身碎骨,可冲力太猛,除了扭转身用自己的身体摔下护住云飞,也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便“啪”的摔在水面,眩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转的时候,见到云飞已生好一堆火,正在烤著什麽东西,她盈盈的回过头来对著自己狡黠的一笑。
 
   那笑便如初绽的小荷般清丽动人,发稍还在微微滴下的小水珠更让她妩媚之极,曦夜不禁看得怔了,一阵山风吹来,身上不禁一阵凉意。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竟已被脱得精光,只用一条她的纱巾略盖著,原来她手中烤的却是自己的衣服,不由大是窘迫。
 
   云飞见他尴尬样儿,又是眠嘴暗笑,他越是冷冰冷静的样儿,她越是故意想捉弄他,将他衣服用树枝支好继续烤,人却走到他身後,一下从背後环绕著他,柔声说道:“冷吗?这样可好点儿?”
 
   “我的名字叫曦夜,是空门的人!”他说他叫曦夜?他在说他的名字?昨晚那麽的折磨他,他一个字都不肯透露出来,现在他居然告诉她他叫曦夜?那张俊朗而消瘦的脸上昨夜被划出的伤口还在,锁骨处的金链更是已经血红。
 
   曦夜冰冷的身子被她搂在怀里,他单薄的身子凉得几乎没有温度,云飞记得那里有很多各种各样的伤痕,有从前就有的,也有自己给他添上去的。
 
   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变得坚韧而冷酷,任何东西都已经不能在让她动摇,直到她见到韩冰,他的脆弱和忍隐让她的心变得那样柔软,可是,他居然敢离她而去?
 
   再後来,她看到了一张和韩冰一模一样的脸。他居然敢装成她最爱的人来骗她?明知他不会回来却要给她这份惊喜?
 
   她要给这个伪装的人最残酷的折磨,她要他生不如死!只是没有料到的是,面具後会是那麽一张俊朗却漠然的脸,眼神中有著让她惊诧的忍隐和孤独。
 
   她用残酷的手段折磨他,她要听他求饶的声音,可残酷的利刑之後,曦夜却只是让他小心,小心他身上本可以致她於死地的剑。
 
   她看见曦夜在情欲折磨下无法自控的身体在辗转,听见了他强自压抑的呻吟,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也莫明地颤抖了起来,而她居然不忍心进入他!
 
   当她居然看见他清冷的泪珠,当她握上曦夜那火热的欲望,那一刻的温情让她自己也奇怪,浓情过後,曦夜沈沈睡去的样子,安静得像个孩子,她静静地看著,回想自己和韩冰相爱时单纯而眷恋的心情。
 
   将金针从曦夜身上取出的时候,她发现了那麽多隐秘又触目惊心的伤口,对这个人,她有著连自己都不能解释的复杂心情。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一下吧
点赞0
评论 抢沙发
头像
欢迎评论!若上传图片,请点击左侧导航栏的图床工具,获取图片链接。
提交
头像

昵称

取消
昵称表情代码图片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