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牢刑 (第四章)_东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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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第四章 
       这时在县城客栈的一间客房里,一枝花和几个手下在房间里等着探消息的人回来。“施屏县,阎罗殿,进来容易出去难。这话果然没错。”一枝花摇摇头说道,“大当家的,别说那丧气话,照我看那帮狗腿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前几晚刚大闹了一场,结果到头来不是平平静静的吗,要不是大当家的你要我们小心点儿,我们早就把那姓龙的家给端了。”一个手下不以为然的说道,另一个手下也说:“大当家的,我们还在等什么呀,那姓龙的家在城外,把人马召来不到半个时辰就可扫干净了。” 
       “两个饭桶,大妹你也这么想吗?”一枝花训斥完两个手下,向着另一个正坐在桌边的女孩儿问道,“大姐,还是等小叶她们回来再说吧,而且这几天虽然街面上平静,可是就连那帮小混混也在满世界查找生面孔,看来这个阎罗殿我们是来错了,现在的施屏县是外松内紧,网已经是撒下去了,就看我们会不会撞上去了。”大妹微皱着眉头说道,“而且马面已经回来了,天知道那个牛头会不会也在呢,再加上生死二判,现在的施屏县四个最辣手的公人都在明面上了,再加上从来只听名不见人的佛阎罗,并且那几个敢骗我们的贱材儿已经被抓进去了,如果说她们熬不了刑把我们的行踪给供出来的话……”,一枝花听见大妹的话,不住的点头,回过头来对着那两个手下说道:“明白了吧,现在我们是一步都不能错的,是随便的轻举妄动,恐怕就是灭顶之灾了现在可不是光想着发财的时候。” 
       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一短两长的扣门声,两个刚刚被训了一顿的手下连忙闪到门后,大妹慢慢的走到门边,问道:“谁呀。”“大妹,是我,外边街上有新的水粉,要不要一起看看呀。”,大妹向一枝花点点头,然后再把门打开了,门外闪进来了两个十七八的小女孩,大妹探头又向 两边看了看,才把门关上了。
       “怎么样?”一枝花问道,“大当家,风声很紧呀,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刚才小叶在街上看到牛头也回来了,看来那几个小贱人已经把我们给咬出来了,现在城里的那帮子混混正在到处查这几天刚进城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呢,而且四个城门也开始有狗出没了。”一个女孩儿急急的说道,小叶接着说道:“我打听了下那几个小贱人的事儿,听说生死二判动手了,大姐,那两个杀胚出手动刑的话,我们的行踪肯定会被招出来的,我们还是趁着现在网还没收呢,赶紧走吧。”,一枝花听到这儿,跟大妹对望了一下,点头说道:“嗯,我们这就动身,大家快点儿收拾一下。” 
       “慢,大当家的,等下让我和小叶先走,你跟老黄他们过半个时辰再走。”大妹说道,“不行,你是不是想冒我的身份先去引起那帮子杀胚的注意,好让我们从城里脱身?”一枝花说道,“没错,大当家的,这次进城是我的主张,当然是由我来冒这个险。大当家的,只要你能脱身,我们就还有机会,要不然的话就全完了呀,大当家。”大妹说道。“不行,我一枝花当从吃这行之后,就没有让手下来顶缸的时候,不要说了,你们快点去收拾吧。”一枝花斩钉截铁的说道。 
       看到了一枝花的态度,大妹和小叶交换了眼色,对着老黄比了个手势,老黄会意的点了下头,一下子就把一枝花从后面打晕了过去。大妹对老黄拜道:“黄叔,大当家就交给您了,您跟小柳她们一定要把大当家平安的送出施屏县呀。”“嗯,你放心吧,大妹你是我老黄看着长大的,我是不会负你所托的,小叶子,你也要当心呀。”“您放心,黄叔,那帮子公门狗想抓住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呵呵,说不定我们比你们还先回寨子里呢。”小叶一脸轻松的说道。 
       几个人又商议了一下,大妹跟小叶换了一身夜行衣,从窗口跳了出去。而老黄和小柳他们也换了一身夜行衣,又将一枝花扶到了床上,静静的等待着。
       大妹跟小叶两个人在一片月色下小心的走着,就当两人快要到达城墙的时候,两人更加的小心起来,警惕着打量四周。“大妹,看来那帮子公门狗还在城里搜呢,我们还是弄点动静出来吧,只要能引起他们的注意,我们再往城外一跑,兄弟们就会来帮忙了。”小叶轻轻的说道,大妹点点头,正想要直起身的时候,突然一声脆响,大妹定眼一看,心一下就凉了。 
       一根刑签就丢在大妹跟小叶的面前,一个脑袋上面长了个肉瘤的衙门捕快头冷冷的看着她们俩,“相好的,事儿犯了,识相的就老实点,要不然的话。”就见那人一声唿哨,一下子在小叶和大妹身边出现了二三十捕快,一个个都拿着家伙冷冷的看着她们两个。小叶一看这场面,连忙对着大妹叫道:“大当家的,你快走,我来挡住他们。”说完就冲向了那二三十捕快。大妹也是一提刀就冲向了那个捕快头儿,嘴里叫道:“牛头,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吧,我一枝花来了。”那捕快头儿,也就是大妹嘴里的牛头,冷笑了一下,挥动铁尺就迎了上去。 
       双方一打起来,小叶就被那二三十个捕快给围在了圈子里了,小叶刚想挥刀动手,就见那群捕快一声齐喝,二三十把铁尺对着小叶就丢了过去,小叶一下子就被打愣了,手里的刀也被蹦飞了,身上也挨了几下重的,人一下子就被打的飞了起来,接着又是一张大网罩了过来,小叶一下子就被那张大网给裹了起来,几个手脚麻利的捕快抓住网脚之后,一声低吼就把大网给拎了起来,转了几圈之后,又象夯石一般夯了几下,小叶一下子就被弄得晕头转向了。大妹一看不好,连忙就向城墙上冲,牛头一见大妹要拼命,轻轻的往边上一让,就把大妹放了过去,大妹一看路让开了,连忙就冲了过去,正当大妹以为脱出生天的时候,一只大手飞快的抓向了大妹的脚踝,大妹一时不察,就被那只手一下子抓住了脚,就听一声断喝,大妹一下子就被扔了出去,结果被摔得金星乱冒,正要回过神的时候,几根链子又缠了上来,结果小叶跟大妹一下子就都被抓住了。 
       老容笑着对牛头说道:“老方你这家伙又偷懒了,这次一枝花可是算我抓的。”老方也是笑笑说:“算了吧你,牛头马面什么分开算的,有功大家的,有过你一人的,哈哈。”“哈哈,那是自然,嗯,你这死牛你说什么?耍我呀。”老容回过味来了对着老方叫道,“呵呵,算了算了,开个玩笑而已,哎,那一枝花你见过没有,我们抓的是不是那个骚狐狸?” 
       “唉,这个我也说不清,那一枝花我也是光听过是个二三十的娘们,手里一把单刀玩的不错,别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娘们行踪不定,我试着堵过几次,不过都让她跑了,唉,管她呢,反正让孙瞎子他们一问就什么都清楚,兄弟们干得不错,明儿我请客。”老容向着那些捕快叫道,众捕快答道:“谢容捕头,哈哈。”众人收拾了一下,就扛着大妹跟小叶走远了。 
       老黄他们趴在墙后,恨得咬牙切齿的,不过他们现在也知道现在不是逞英雄,只好看着大妹她们被捉走了,又等了一会儿,扶着还在昏迷中的一枝花,悄悄的爬上了城墙,消失在夜幕里了。老黄他们刚刚消失在夜幕里,城墙上老容跟老方还有一个青衣人就又出现在了城墙上了,老容问道:“大人,就这样放她们走好吗?这可是一个机会呀。” 
       “容捕头,放了长线才能抓到大鱼,若是现在抓到了那一枝花又怎样,那帮山匪很快又会推出一个别的什么来的,所以现在放了她回去,让她有机会可以召集党羽,本官正好将她一网打尽,除了这祸害。”“大人英明,属下等必将那一枝花绳之以法。” 
       “呵呵,好了好了,回去吧,明日提审那两名女匪。”“是。”众人随着县爷下了城墙。
       第二天的早上,我刚进到义顺监里,单立人马上一脸贱笑的凑了过来。“干吗?干吗?”我看到他那一脸的贱笑,就是一身不自在,连忙把他给推开了,“嘿嘿,朱哥你没听到什么风声吗?”“什么风声?老子昨天晚上刚跟月儿吵了一架,哪能听到什么风声?怎么了,县爷给你加饷了吗?那你可是要请客的。”“唉,真要是那样就好了,昨儿老方跟老容两个听说把南山一枝花给抓住了,我可是听说那娘们天生的一身媚骨,朱哥你可是一定要带我去见识一下呀。”我一听皱了下眉,“抓住了?不可能吧,别是中计了吧,要不然,嘿嘿,立人你先把那副色相收起来,老子先去看下。”也不理单立人那小子在后边的怪叫,我转身就朝县衙走去。 
       刚到衙门口,就看见孙瞎子,沙老二两个家伙笑眯眯的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看到我来了,连忙跑了过来,请了个安之后说道:“嘿嘿,师父您来了呀,本来县爷已经发话要请您来的,我们两个都说,不用传您,您就会自个过来的,这不在这儿等您半天了,果然来了。”“你们两个杀胚,看清了吗,是一枝花吗?还是替包?”“师父你都清楚了呀,呵呵,果然县爷说对了,请随小的们来。”孙沙二人把我往里让,我也没客气跟着他们就进去了。 
       县衙里的刑房,老容跟老方两个在那儿靠着墙闲聊着,县爷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本书看得眉飞色舞的,而那两个抓来的女匪,被牢牢的扣在两张刑凳上,全身一条丝儿都没有,脸上满是又羞又恼的神情。可是偏偏所有的人都好象压根没有在意过她们一样,而这样的处置更是让两个人羞愤异常,而且还隐隐的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嘿嘿,爷们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我点了点头。向着县爷单腿点地道:“请大人安,朱木一到。”“免礼,起来吧。”“遵命。”我站了起来,老容他们也向我走了过来,说道:“朱头儿,你来看看,这两个娘们是不是一枝花呀?”“你们看呢?”我一挑眉毛说道,然后走到了那两娘们身后。 
       我先是伸手在二女的屁股摸了下,然后又摸了下大腿内侧,然后蹲下身子再把二人的手看了看。向着县爷说道:“大人,这二人臀下有厚皮,腿内薄茧,手指肚间及虎口均有茧皮,应是山匪不假。但是传一枝花年近三十,且淫乱,而此二人臀下仍有坚肉,且骨盆未开,想是那一枝花的手下,请大人明鉴。” 
       听完我的话之后,县爷跟老容他们几个到是没什么大的惊奇,可是那两个女匪一听却是有点花容失色,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人仅仅是摸了几下就能把她们的身份说得清清楚楚,难道他就是那个不能见血腥气的佛阎罗吗?二个人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县爷点了点头,让我站到一边去了,招呼了下孙沙二人,说道:“孙头儿,沙头儿,看来还是要劳烦二位了,问点本县感兴趣的事儿出来,那一枝花啸聚山林,以一女子之身却能统御属下,为祸县里十余年而不能就搏,想是有些本事的。”,然后又对着老容他们说道:“容头儿你们也不要在意,那一枝花的本事,本县在上任之始就有所耳闻,所以不用在意不用在意,呵呵。”老容他们听完县爷的话,这脸上的尴尬表情才好了点,而孙沙二个杀胚听完县爷的话,那张脸立刻又是摆出来了。 
       大妹跟小叶这时才感到了一股杀气在房间里弥漫了开来,孙瞎子冷冷的说道:“识相的,就少吃点苦,不识相的吗,爷们就让你们两个小娘皮生死两难。”,沙老二拿起了一根老藤鞭,走到了两人身后照着她们的腚沟子就是一下,大妹和小叶两个虽然是被牢牢的扣在刑凳上,可是吃这一记之后,两人也是痛得猛挣了一下。就好象是一把火一样从下边一下子就烧上了头,随后就觉得自己的下边一阵的便意,两人又连忙的忍住了,嘴里也是不禁轻唤了一声。孙瞎子转头对老容说:“老容,你们家的那个今天是不是给这两个娘们洗过了呀。”“当然,县爷也要来问案子,弄得满屋子臭气,咱们受得了,你也不怕污了县爷呀 
       ,所以早早的我就让家里的给她们好好清了下。” ^^
       大妹跟小叶听到这话,心里面又是一阵的羞恼。早上的时候,那个女牢子叫人把她们的下衣给剥去,又强着她们撅好了之后,用了一根特制竹筒从后边给灌了满肚子水之后,再用个塞子给堵住,几个粗壮的女牢子又在她们的肚子不停的揉按,使得二人不住的排泄起来,而且这几个女牢子还不停的笑话着她们,让她们更加的感觉颜面无存。接着又被带到了这个刑房里,不出所料的被扒了精光后,两人已经做好了被污的准备了,可是没曾想,她们只是被扣在了那个半月状的刑凳上后,就被晾在那儿,使得两人的心气又是向下一挫,而此时那个姓沙的杀胚开始动手了,可是第一下又是打在女人家最羞人的所在,再听见孙容二人的对话,两个人的自尊更是被打到了极点。 
       我站在一边看着,心里想着看来还要再加把火,两个人快要顶不住了,就丢了个眼色给孙瞎子,孙瞎子会意的也拿起了一根老藤条,说道:“沙老二,咱们哥俩再露一手给大人看看吧,打个棋盘鞭怎么样?”,沙老二一听哈哈一笑:“好呀,谁一道不直谁就今晚请客春香楼。” 
       “一言为定。”二人对视一眼后就站到了大妹和小叶的身后。此时的小叶已经是快要顶不住了,而大妹却是一道狠狠的眼光盯住了她。 
       孙沙二人在大妹跟小叶身后站好了之后,手一扬就开始动刑了,先是孙瞎子打横沙老二打竖,就看那孙瞎子一鞭打出,大妹就是一声轻呼,一道笔直的血楞就在大妹那还略显瘦小的半圆之上,而且是打在那最高处,看来这孙瞎子是长进了,要知道藤鞭虽然是有些韧性,但是要想打到一下下去,整个的鞭痕全部都在臀上显出来,那可是要硬功夫的,而沙老二也是不甘的一鞭打出,同样也是一道笔直的血楞落在小叶的臀上,小叶却是惨叫了一声,小叶就感觉那沙老二手里拿的不是鞭子,而是一把刀子,一下子就砍在了她素来自傲的部位上了,痛得她死去活来的,“天呀,这才只是两鞭子呀,生死双判果然是要命的呀。”小叶想到,那边孙瞎子又开始打了起来,大妹的臀上马上又是一道笔直的血痕,大妹痛得又是一挣,可是因为是被扣在刑凳上,又做不了大的躲避,只能是把臀部陡劳的轻轻的摆动。沙老二见那孙瞎子打得如此漂亮,不由得也兴起了好胜之心。两根藤鞭此起彼伏的,每一下着肉的声响,再加上大妹跟小叶二人的不住惨呼,不由得县爷兴奋异常,要知道县爷本身好的就是这个调调,可是他又要顾忌自身的官声,所以平素也不敢太过放肆,但此时却是审问女犯,也就不需太多顾忌了。 
       孙沙二人打了一阵后,就看大妹和小叶二人臀部横平坚直的血条,仿佛是用尺子比着打来的。而二人也都是叫得声嘶力竭了,现在正不住的大口的喘着气。孙瞎子向着县爷作了个大揖,说道:“还请大人验刑,做个评判。”县爷轻笑了一声说道:“怕是本县来评,你们两个也是不会服气的,朱头儿还是你来做个恶人吧,哈哈。” 
       我一听也不禁是苦笑一声,“大人,您这是不为难小的吗,不过呢,到是也不用看,这次孙瞎子你又胜了,嘿嘿,沙老二你也不要生气,你自己看看鞭痕就知道了,孙瞎子打得色全是一样的,而你的恐怕是有点色不齐吧,听你的鞭声到后来有点不齐了,怕是有些后劲不继了吧,这次春香楼怕是你要请定了,哈哈。”孙瞎子一听我的话,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沙老二,沙老二也是有点悻悻然看了一眼他之后,又向我拱了下手说道:“师父果然是师父,光凭一双耳就能听出来了,我认输。”县爷也是轻轻一笑,挥了下手说道:“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你们两个也好好想想吧,明儿可能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过关了,所以最好跟本大人说老实话,否则的话,哼哼。”转身就出去了。 
       大妹和小叶是在半昏的情况下被拖回到女监的,两个人就觉得下体好象是在火上烤过一样,热辣辣的痛感让两个人跟本就没有别的念头。“容管事儿的,您看这两个人关哪个号呀?”一个小衙差问容家的,容家的看看大妹跟小叶说道:“先别忙,先把这两个小蹄子放院里绑好,等下让花姐给她们讲点规矩,反正是初过堂,死不了。”“好嘞,有您句话就好说了,那您看我们哥俩也是这大太阳天的忙来忙去的,是不是…… 
       嘿嘿。”“哎呀,你们两个毛还没长齐的小猴子,想什么呀,去去去,一个月一吊一的钱还不够你们的饭钱呢,等过两年再说吧。”容家的说完,招呼了几个女牢子就把大妹跟小叶给接了过来,然后又把两个小牢子给轰了出去。 
       义顺监的女监是个井字型的院子,中间的天井里面摆着两张长凳,几个女牢子就把大妹二人绑在了长凳上面,两个人的下半身本来就吃了一顿生活,现在又被扔在大太阳下面晒着,原来还能遮点羞的下裳也被人给脱了去。受了刑的肉就这样烤上了,小叶被晒了一会儿之后,就觉得喉咙里面好象是被洒了一层胡椒面一样儿,嘴里喃喃的说道:“水,水,水。”,大妹更是直接的就被晒晕过去了。   
       我坐在花婆子的房里,轻轻的摸着她身上的软肉笑道:“呵呵,再狠的角色也架不住软刀子,你等会儿出去再上点料,让容家的动手好了,也好让她出出冤气,老容这王八蛋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怜容家的一天到晚又盼又怕的等他回来。”“死鬼,怎么了?怜香惜玉了呀,那还在老娘身上费什么力气。”花婆子的酸气一下子就出来了,我手指连忙用力一点,“喔,死东西你干吗呀。”花婆子一下子就软了半个身,“嘿嘿,老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在哪儿,吃的哪门子飞醋呀?你看我象是那种吃着碗里还看锅里的人吗?”“哈,那可不一定,你们男人的心呀谁也说不准,都说我们女人家的心是海底针,其实你们男人还不一样是水上的萍吗,小风儿一吹就不知道漂哪儿去了?”花婆子软在我怀里,嘴还硬硬的说道。 
       我跟花婆子又在房里缠了一会儿,花婆子让我先睡一会儿,就自己出去了。我往床一躺就听见花婆子在院子里叫道:“容家的,把规矩板子拿来,我来跟这两个女侠讲点义顺监的规矩,免得说我们没跟人家讲清楚,那身嫩嫩的肉就可就白白受罪了。”“来了,花姐都准备好了。”容家的应道。花婆子走到院子中间看着大妹二人都已经是被晒得晕过去了,花婆子冲边上的女牢子一挥手,一个女牢子抄起一桶刷锅水就泼了过去。大妹跟小叶一下子就被浇醒了,两人连忙用舌头去添长凳上的水渍以求让喉咙里的火能下去一点。花婆子伸手把容家的拎着的规矩板子拿了过来,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站到大妹跟小叶的身边,把板子的一头放在了大妹的臀上,说道:“这规矩板子长三尺六寸五,取的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意思。”说完就照着大妹那本已经是伤痕累累的臀上就是一板,大妹痛得用力的挣了一下,然后又把板子放在了小叶的身上:“这宽头是四寸,窄头是一寸二,取的是四季和一天十二时辰的意思。”说完也是照着小叶一板子,小叶痛得惨叫了一声,接着花婆子又把板子放在了大妹的身上:“这板子重二斤四两,这是二十四节气的意思,明白吗。”大妹不由得点了下头,然后就听着啪的一声响,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大妹连忙咬紧牙关没让叫出来,只是闷哼了一声。花婆子点点头,然后对着小叶说道:“板有两面,正为阳威,背为阴恩,意思是虽罚你在身,但恩在我心,就看你想不想了,明白吗。”小叶吃花婆子一吓,回了句:“明白。”花婆子冷笑了下,“明不明白,嘴里说的也不算,容家的你来给她们上点规矩吧。”“是,花头儿。”容家的肃容答道,然后接过了花婆子的规矩板子,对几个边上的女牢子说道:“给她们背监规。”几个女牢子应声答道:“是” 
       就在女牢子的背诵声中,容家的挥动板子朝着大妹二人打了起来,那容家的刚吃完老容的一顿生活,本身就是一肚子的气,这有了出气的机会,更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每一下都让大妹跟小叶两个人痛的乱扭,可是绑得又牢,只能是做没有任何效用的扭动,这场面要是男人看了肯定是欲火大涨,可是如果是在女人的眼里话,可能就只会让女人有更强的反作用。不信你看容家的一边打,一边骂的样子,真是跟前两天被老容绑起来揍的时候是两个人。可大妹她们两个却是受不了了,因为之前就被孙瞎子他们给揍了一顿的,本来下半身就已经是伤痕累累的了,又在太阳下面晒了半天,打裂的伤口在阳光的烘烤下也慢慢的收口了,可是因为容家的一顿暴打,刚收口的伤口又被打得开裂了,大妹跟小叶两个人更是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好不容易挨到女牢子背完了,大妹和小叶也已经是被打得惨叫连连了,下半身又红又肿的动弹不得。 
       花婆子看到容家的打完了,开口说道:“两位女大王记住我这儿的规矩了吗?”大妹跟小叶两人连忙称记住了,几个女牢子把大妹跟小叶两个人从凳子上解下来,低低的说:“还不快谢打呀,还想再挨板子是不是。”大妹跟小叶连忙又忍痛给容家的和花婆子跪下了,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是呆呆的看着花容二人,花婆子看着那两个人的呆样子,笑了一下说:“怎么口还这么紧呀,是不是上的规矩板子还不够呀。”容家的一听花婆子的话,上手就是一耳光,把小叶打得歪了一下,小叶吃打后急中生智的对着容家的说道:“多谢二位官差的板子,小的记住规矩了。”花婆子又看了一眼大妹,大妹也是低低的说:“谢官差的板子。”容家的一声冷笑,一脚又把大妹给踩倒,挥动板子又是打了十几下,大妹吃打不过,连忙大叫道:“小的谢官差的板子,小的吃打不过了,饶命呀。”花婆子看到两个人已是委顿了许多,心气也打低了许多,就让几个女牢子把她们给拖进牢里去了。 
       我听见花婆子进了屋,一伸手又把她给拉到怀里来了,“老货,这么卖力呀,看身上这汗出的。”我把手放到她小衣里面摸了一把后说道,“这还不是你这死鬼说的吗,我还能不卖力气吗,帮我擦擦吧,怪腻的。”“好,你等着。”我从床上起来,向门外走去,花婆子连忙又把我给拉住了,“死鬼,大白天的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哈哈,老货就知道你是装佯,我也该走了。这时辰的时候,立人那小王八蛋可能又在乱搞呢,我不去盯下他,怕是会出事儿,晚上别等我了,县爷肯定要找我问话的,你跟月儿先吃吧。”“嗯,明白了,你去吧。” 
       我从花婆子的房里出来后,慢慢的晃到男监那边的时候,单而人正招呼着一帮小牢子在那儿分饭呢,一看我回来了,赶紧跑过来问道:“朱哥,怎么样呀,那一枝花怎么样?是不是象传闻中的那样?”我白了那小子一眼说道:“你小子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那一枝花能这么容易就抓到吗,是她手下的两个人,别乱想了,牢饭派好了没。”“您看,这不是正在派呢吗,对了,刚才县爷叫人来传话,让您今天午后去后衙听差。”单立人对我说道。我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那你小子上点心,可能这阵子我又要忙了,这男监的事儿我可是交给你了,明白了吗?”单立人也点点头,回过头去又开始招呼小牢子去了。 
       在男监这儿把饭吃完后,我看下时辰差不多要到了,就向着县衙走了过去。刚进后衙,就见县爷正在陪一个老者正在低低的说着什么话,一看到我站在门口了,便笑着向我招了下手,我连忙进去向县爷请了个安,县爷摆手让我起来后,指着我对那老者说道:“此人便是那朱刑总之子朱木一,本县这几年亏得他在,方可保一方平安呀,龙翁。”“呵呵,老夫也曾听说过佛阎罗的名头,没想竟然如此的年少有为呀,由其难得的是还能如此隐忍呀。”老者笑笑说道,我连忙答道:“不敢,小的只是仗着先父的名声混事儿而已,担不起县爷和龙大人的夸奖。”那老者又笑笑说道:“年轻人不猖狂是好事儿,但是太自谦了就显得假了,你父亲也曾经在老夫手下当过差,他可不象你这样子的,可惜就是走得太早了。”我一听有点发愣,心里想我那个死鬼老爹好象没跟过一个姓龙的人呀,而且他临走前可是跟我说过的,不要相信别人说认识他,让我老实的呆在这施屏县里,不要去跟别人争强,这姓龙的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可是脸上却是一付恭恭敬敬的样子在听着。这龙大人又与县爷说了几句闲话后,起身告辞就出去了。  
       县爷回来后坐到了椅子上,喝了口茶之后对我说道:“朱头儿,你看那两个被抓的女匪能对一枝花的事儿知道多少?”“回爷的话,这两人明显是为了帮一枝花脱身的,而且看样子应该是一枝花的亲信之类来的,不过现在就是动刑的话,可能她们也不会招的,只能是慢慢熬一下,还请县爷的宽限些时日,让小的也好多下点功夫,一定可以将那一枝花的底细全起出来。”“嗯,你放心吧,本官也明白你们的难处,小火慢炖出细活,本官此次一定要将那山匪一枝花捉来,哈哈,到那时朱头儿你可一定要给本官拿点真本事出来呀。”我连忙点头应是,又和县爷商议了一阵后续的事情,一下子就天黑了,连忙跟县爷告了个罪就退了出来。 
       刚从衙门出来,就看见孙沙容方四个人在那儿说着闲话,看来是在等我了,一见我从衙里出来,老方就跑过来说道:“朱头儿,俺老方刚从山里钻出来,你可是要好好招呼下呀。”“放屁,你们好歹也都是头字辈,跟老子叫穷,门都没有。”“哈哈,看吧我就说师父的腰包老早就被花婆子那娘们给刮干净了,你们还不信。”沙老二在边上笑着我说道,“好小子,你行呀,那我没钱你有钱是吧,今儿我们就去春香楼了,沙老二结账,哈哈。”我撇着嘴对沙老二说道,那几个小子一听我的话,连忙大声说声好,沙老二的一张脸可就成苦瓜了。 
       正当我们几个还在互相取笑的时候,一个明显管家打扮的老头向我一拱手,说道:“这位爷可是朱爷?” 
       我点点头,问道:“有事儿吗?”“喔,我家老爷想请朱爷过府一叙,还请朱爷前往。”“你家老爷?哪位?”“我家老爷是原刑部侍郎龙大人。” 
       我

第2回

听完一愣,这个龙老头平白没事儿的找我一个小牢头干吗?还有今天在后衙里他怎么好象对我和我那个死鬼老爹很清楚似的,我不由得的起了点戒心,对那管家也是一拱手:“敢问,不知龙大人要在下过府所为何事?”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只是我家老爷这么吩咐的,请您过府一趟。”我看问不出来什么,就跟老容他们打了招呼后,就跟着这个老头上了一辆马车,向着龙府走了过去。 
       这龙府不在县城内,是靠近县城的一个小庄子里,好大的一片宅子。难怪那一枝花想动呢,人家是财不露白,这老倌到是好象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有钱似的,我摇摇头,那个老管家似乎是感到了我在摇头,对我笑笑说道:“我家大人的家眷比较多,所以也就大了一些,朱爷。”“哪里哪里,这样才配得上龙大人。”我有点脸红的说道。那管家也是对我又是笑了笑,将马车赶到了角门外停下了,我和那个老管家从马车下来,几个小厮过来牵过了马车。老管家在前边带路,我在后边跟着就进了龙府。 
       我进到龙府后,不由得吃了一惊,这龙府从外边看真的是一个抢劫的好所在,可是里面却是个龙潭般的所在。几个下人的明显都是那种刀口上混饭吃的,而且越往里越往感到一阵阵的阴寒气,这龙府给我的感觉就好象是小的时候我跟我爹去他的刑房一样。不由得我也慢慢把自己的煞气放了出来,看玩笑这阵仗明显就是要给我个下马威,爷我也是混这口饭,虽然见不得血惺,可是要论这煞气也是我那个死鬼老爹亲手调教出来的。慢慢的,我的煞气跟这府上的煞气碰上了,很怪的这龙府发出这种煞气的人好象不只一个,但是却是少了那种牢子和捕快所特有的惫赖味道,反到是有点丘八爷的味道。我慢慢品着,慢慢的走着,可是带路的那个老管家却是好象有点受不了了,头也不敢回的快步向前走着。就当我们快要到偏房的时候,那股子煞气悄悄的收了回去,我也慢慢的平息了下来,看来这龙大人让我来府上,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暗暗提醒了一下自己之后,我看见那老管家已经站在偏房外,把帘子一撩向内让我,我冲他点头致谢后进到偏房内。 
       偏房内,一张大几上放着一盆湘妃竹,墙上挂着一张盘鹰图。那龙大人就坐在一张椅子上正在看着一本书,听到有人进来,就把书放在椅边的桌上,抬了下头。我一见连忙就打千请安,那龙大人连忙摆手说道:“呵呵,朱捕头不要如此,不要如此,老夫现在已然是个田家翁可是受不起你的礼呀。”虽然他跟我客套,可我不能听他的呀,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刑部侍郎退下来的,那势力想要收拾我个小牢子可是比拍个蚊子难不了多少,所以我还是照规矩单腿点地,口中说道:“小的朱木一,给龙大人请安。”然后再起来,肃手站立。“唉,都说了不要多礼了,朱捕头为何还要如此呀,折煞老夫了,请入坐。”龙大人说道,我连忙说道:“不敢不敢,在大人面前哪还有小的位置,敢问大人招小的来府上有何吩咐。” 
       那龙大人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了两步后,转头问我:“朱捕头,令尊也曾是号令一方的总捕头,为何你却只是一介牢头,而且翠屏县,阎罗殿,进来容易出去难。这句童谣老夫也有所耳闻,不知朱捕头为何自甘平庸呢,可惜可惜呀。”我一听,心里喀噔一下,心话这老馆儿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上来就会问我这些话,难道?不可能的,决对不可能的,我那死鬼老爹已经是过身了很多年了,再说我爹虽然是外号叫朱阎王,但那是指他的施刑手段,他的为人可是八面玲珑的,浑身上下滑的连滴水都别想沾身,不可能有仇家的,再说了就算有的话,凭着他的手段可能早就斩草除根了。我心里虽然在胡思乱想,但脸上却是一脸惭愧的样子说道:“让大人见笑,是小的自己不争气,没能替先父长脸,小的惭愧到极。”“哈哈,现如今你的佛阎罗的名号不也是响当当的吗?不过老夫还是为朱捕头感到可惜呀。”“不敢劳老大人劳神,小的承受不起。”我连忙又是一躬身说道。“罢了罢了,朱捕头今天请你过府来,却是有桩小事儿要劳烦你的。”我心想那话来了,忙道:“有事请大人尽管吩咐,小的一定尽力而为。” 
       “唉,说来却也是桩羞事,老夫向来治家极严,没料到此次却有一个奴才欲勾结外人来谋取老夫家财,所幸那贱人还未与人联系上就意外葬身了,也算了一桩事,但是那贱人除与外人勾结之外,自己也是手脚不干净,再身死之前居然还盗走了老夫一件玉如意,那玉如意本是老夫生平最爱之物,此次却遗失了,实在可恨。老夫听说与那贱人勾结这人已是落入法网,还请朱捕头费心查问一下。” 
       “小的明白了,小的一定为大人讨回宝物,请大人放心。”“那就有劳朱捕头费心了。”“那小的告辞了。”我转身从房里出来了。 
       一退到院子里,我就发现对面站着两个明显是穿过号坎子的仆人,看来刚才的那阵煞气就是这二位弄出来的,不过这是为什么呢?老子跟他们一无冤二无仇的,我有点气恼的看着那两个人。可是那两个好象也还真是跟我有十冤九仇的似的,一股子血煞气又从这两个家伙身上弥漫了开来,娘的,这两个王八蛋要干吗,要跟老子过过手吗?我一声冷哼,也是没有任何顾忌的把自己身上的那股从牢里带来的煞气顶了回去,一时间我们三人之间的地方就好象是一个鬼域相仿,边上的家人一下子就全躲开了。这时从房里传来了龙大人的声音,“二奎,小张,都过去的事儿了,别再计较了。”那两个家伙听到龙大人的话,慢慢的就退出去了,这时候那龙大人又从房里出来了,对我说道:“呵呵,让朱捕头见笑了,老夫刚才所提之事,还望朱捕头用心呀。”“请大人放心,小的一定尽力。”说完,我快步出了龙府,而刚才那个老管家也在偏门那儿等着我,见我出来后,又招呼了一辆驮车,把我送进了城。 
       进城后车把式问我要去哪儿,我看看天色还早,就吩咐了一声春香楼。嘿嘿,几个男人不偷腥呀,花婆子那老货又不肯真的让我入港,唉,苦呀,还是去找窑姐泄下火吧,这阵子又把我给憋了个惨。刚想到这儿,车也已经到了春香楼的外边,顺手丢给那车把式几钱碎银子,我就往春香楼里走去。 
       门口迎客的正是这春香楼的王八头儿老王,这老王一见到是我,连忙满脸堆笑的又是打千又是行礼的说道:“哟,这不是朱老总,您今个怎么得空儿来我们这儿呀,楼里的姑娘都想您那。”“个老龟孙,说话从来不靠谱,你们这儿的姑娘会想我?别他娘的胡说了。”“看您说的,这楼里的姑娘谁没受过您朱老总的恩德呀,要不是有您在,这楼里的姑娘怕是早就受不了。”老王听到我的笑骂后,又连忙的说着话,就把我带到了老容他们呆的房前了,然后接过我的银子,又是打个千之后就出去了。 
       老容他们几个正在房里大声说笑呢,几个窑姐也是用心巴结着。见我进来了,几个家伙说道:“迟到迟到,罚酒三杯,哈哈。”“放屁,老子到现在还是空着肚子呢,你们这帮臭小子想要干吗?灌翻我吗,娘的,让老子吃点东西再说吧。”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开吃了,那几个小子见我不理他们一阵的没趣儿,老容跑到门外边叫道:“凤姐儿,你还过不过来了,你等的人来了哟,哈哈。”几个小子又是一阵的贼笑,不大一会儿凤菲儿走了进来,我没理她继续吃着菜,那凤菲儿见我没理她,小嘴一撅,气哼哼的往我边上一坐。 
       老容见凤菲儿坐我边上了,说道:“朱头儿,你也别这样吗,人家凤姐儿可是为了等你,推了好几个局子了,你怎么还这么对人家呀。”我抬头看了看凤菲儿,凤菲儿气呼呼的看着我,我冲她笑笑说:“凤姐儿,气大可伤身的,把那小嘴放平点。” 
       说完我把手一伸,凤菲儿火大的丢了一块擦嘴的香帕给我,我擦了擦嘴,又递了回去 
       “哈哈,这帕子经过凤姐儿的手之后就是不一样呀,香都比别的来的香呀,来让哥抱抱吧。” 
       一下就把还正在生着闷气的凤姐儿给抱到怀里来了,凤菲儿略作了下挣扎,就偎到我怀里了。那边厢几个小子也是一人一个抱了个窑姐了在那儿寻上乐子了。 
       那凤菲儿腻在我身上,吐气如兰似的低声说道:“你个死猪头,上次真是把老娘打惨了,你说干怎么办?”“天地良心呀,我打你的时候可是一点力都没用呀。”“哼,你会没用力,那我那地方怎么痛得那么狠?你呀就是个没良心!”“呵呵,我的良心不是早叫你给叨走了吗,这会儿又来怪我。”凤菲儿被我气得小口一张就要咬我,我往边上一躲“呵呵,看吧,又想叨是不是呀。”“你这臭猪头,还气我。” 
       “呵呵,说话当心点,辱骂官差可是要挨板子的。”“哟,还骂不得了呀,有本事你来打老娘呀。”“哈哈,就等你这句话呢。”我一用力就把风菲儿抱了起来了,向着后边的卧房走去。 
       刚一进房,我就把凤菲儿放了下来,放那凤菲儿去把床给整理好,然后过来服侍我把衣服给脱了,她也是把外衣一脱,就是穿了一个小抹胸和一条亵裤。看着凤菲儿那身玉样儿的白肉,我的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刚想伸手去抓凤菲儿的小手,那凤菲儿嘻嘻一笑躲了一下,我一乐,这小娘皮还想跟我玩玩儿呀,好呀,呵呵,我也不去抓你的手了,趁她一转身想跑的当口儿,我的手顺着她的后背就是往下一拉,凤菲儿低叫一声,那个小抹胸已经是被我给打开了,凤菲儿下意识的就是往地上一蹲,我张开手就是一抱,就把凤菲儿整个的又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说道:“小妖精还想跑出爷的五指山吗?看爷好好的痛痛你吧。” 
       说完就把凤菲儿给扒了个大白羊相仿,那凤菲儿也是一阵的面红,虽然凤菲儿自己也知道她是靠皮肉吃饭的,可是自从上几次被这个朱木一打了之后,凤菲儿感到其实这个朱木一并没有看不起她,而是拿她当个普通人一样看待。所以凤菲儿曾经有过一丝朦胧的期待,但是很快的凤菲儿就自己放弃了这份期待,因为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特别是当知道了朱木一跟花婆子的事儿之后,凤菲儿基本上就已经是死心了,唯一的期待就是这个死冤家能多来几次春香楼,让她可以暂时的体会下相思得偿的味道。 
       我把凤菲儿狠狠的抱在怀里,凤菲儿在我耳边说道:“爷,我们上床吧,菲儿好想你。”“小妖精,爷也想你。”我很粗暴的就把凤菲儿给扔到了床上,凤菲儿娇唤了一声后,我就趴了上去…… 
       很是舒服的往后一靠,我把手放在了凤菲儿的腰上,“爷,你好坏呀,这么大的力,都快让你给弄散架了呢。” 
       “小妖精你还敢说,要不是你一个劲的要,爷我会这么弄吗?爽完了又抱怨,这还有天理吗。”“嗯,你坏死了”凤菲儿不依的在我怀里扭动着。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臀部,“小妖精,这阵子的火全泄了,呵呵,真爽呀。”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凤菲儿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说:“不让你走,每次都是这样,办完了就走了,住一晚吧,好吗?” 
       “呵呵,小妖精想让我大破财呀,你们这儿我可是住不起的,再说了第二天还要早起呢。”我装着糊涂,“你这个死人。”凤菲儿大嗔道,我穿好了衣服后,一回头抱住她,说道:“小妖精,老实点儿,要不然的话,下次让你开花。”又亲了一口后,就出了门。 
       一出门,老容也在外边,那三个人看样子是不会出来了,因为就我跟老容算是有家的吗,所以是不会在这种地方过夜的,那野花再香也是野的呀。跟老容打了个招呼后,我们两个打算从楼上下来了,可是这大厅里是怎么回事儿呀,有不少人悠闲的坐在椅子上聊着天,边上有几个妓女低着头好象是在候着什么,那脸又羞又气的,不过基本上都是那种年纪比较大的,也有一两个小的。 
       这是要干吗?我跟老容都有点好奇了,就靠在栏边等着看看会发生什么事儿。等了不大一会儿,我跟老容就明白了,原来是打满堂红。这满堂红是这构栏院里的规矩,每当一个卖肉的长时间没恩客光顾了,就会被院子里的王八头儿打一顿,而且必须是当着客人们面来打,还要打全部都红了,以求转运。但是也不能是一个一个来打,因为天知道哪阵子谁比较倒霉的,所以都是先攒着,等到有一定的人了,再一并开打,因为要挨打的人多了,经常是一趴一堂子,所以也就被叫做满堂红了。 
       我跟老容对视一笑,这可是好玩儿的,平日里都是我们来揍人给别人来看,这次是别人来揍了,这可是要好好看看了。 
       又过了一会儿,就看那老王一脸严肃的捧着一个神位出来了,后边还跟着几个小厮捧着一张神案,那几个等着挨打的妓女,一看连忙就跪在了堂子中间,两边看热闹的也都安静了下来。几个小厮把神案摆在正中后,老王把神主牌放在了神案上,然后站在了一边。跪着的那帮人连忙磕头祷告:“管圣在上,弟子近日无人照拂,想是管圣责罚弟子疏懒,今请法杖开红,愿求管圣开恩,保佑弟子。” 
       祷求完毕后,又是三跪三磕。边上的老王拉长了嗓子叫道:“请法杖喽。”,从门外立时进来了十几个护院子的,一人手里拿着一根双响风流杖,这玩艺是特制的,粗看就象是大号的响板,打在人身上不是很痛,但是响声大,不为罚人只为羞人的,要不然的话,这帮窑姐本来就是生意不好,再用大板子的话,还不全打坏了那赚钱的所在,那不是更是没生意了。再说用这风流杖打得不痛,所以可以多打几下,看得那些心里有些异样爱好的客人更是心痒,一开心的话,这边还没打完呢,那边就有人叫开房了。 
       堂子里跪着的窑姐一看到这帮人一进来就往前一趴,那帮小子一人看一个的就把这些窑姐的裤子一脱,因为就是准备挨打的,所以所有的人都没穿小衣,一下就全都露出来了,就看见一堂子白花花的,就连那含珠老蚌也都露了出来。堂子里看热闹的一下子就炸锅了,那些操板子的却是不管那帮看热闹人的叫唤声,一声低吼,手里的风流杖一举就落了下去,就听得一片的脆响。 
       老容冲我摇摇头,轻蔑的笑了一下,我冲他挤挤眼睛,心说,废话,这帮小子会用杖吗,你笑什么呀,现在不就是图一乐吗。那帮窑姐吃打之后,一片的呼痛声,那白生生的肉上立马就是一道红,几个老的还能撑住下,几个小的吃打之后,手一软上半身就挨地了,下半身一下子就撅得更高了,但是那帮打手却是不管这么多,照样的一下一下打下去。一时间堂子里面呼痛的,叫好的,还有起哄的,那叫一个热闹。就看那风流杖每打一下先是着肉一下,然后就又是响板一声,虽然跟大板子比起来是好受一点,但是打在身上一样是痛呀,再加上旁边的那一双双仿佛在冒火的眼睛,更是让她们从心底里羞了出来。 
       不大一会儿,十几个窑姐的臀部就全都是红得发紫了,全都叫得声嘶力竭的撅在那里,那老王看见打得差不多了,把手抬了一下,众护院们就退了出去,老王又从神案上恭敬的请了一根藤杖起来,那些窑姐看到老王这根藤杖,又挣扎的爬了起来,把那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的所在撅好,老王走到一个年纪有点大的窑姐身边说道:“管圣赏的杖,痛吗?”那窑姐沙着嗓子答道:“弟子谢管圣的赏,不痛。”老王点点头后,手一抬,就又是一藤杖打下去,那窑姐立马又是惨叫了一声,又是往前一趴,但马上又撅好了,嘴里叫道:“弟子谢管圣的赏。”那老王又是冷冷的笑笑,接着连续打了十下,那窑姐已经是叫得跟杀猪相仿。然后老王又向着下一个窑姐走去。
       我跟老容看看也没什么别的花样了,就各自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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