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手 鹰扬将军系列之黑云压城 (1)_l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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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鹰扬将军系列
 
 
 狙击手 鹰扬将军系列之黑云压城 (1) 
 
     江湖上都知道,楚王想插旗造反与朝廷分庭抗礼,现在正招兵买马广纳贤良,也有许多的所谓有识之士投奔到了他的门下。
 今天楚王府很是隆重,似乎在欢迎一位重要的大人物,是谁呢?他正从甬道缓缓走来。一个脸色冷峻的年轻人,一头散乱的长发,一身黑衣一件黑披风,斜背一把古里古怪的长剑,一双锐利的鹰眼。身后是四个黑衣佩刀的彪形大汉,凶神恶煞一般。
 这家伙可了不得,他在江湖上有巨大的影响力,用“一二三四五”来形容他最合适不过。他有一个杀手组织,两座山头,三座水寨,四位亦正亦邪的师父,五个身怀绝技名声显赫的好友。他成名西北,威镇中原,姓凌,叫什么大侠什么鹰的外号。
 楚王为请他费老了劲,谁不知道他手下的骑兵是天下奇旅?刚进城便册封为将军,赐了一把特权宝剑,一副名贵盔甲,还有一座豪华府邸,府中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游廊曲折,正门匾额上书几个镏金大字“鹰扬将军府”。
 当府中的丫鬟使女、歌姬侍妾向自己行礼时,鹰扬将军似乎看到了由这些江南娇嫩佳丽们上演的一场场精彩的好戏,不由得微微笑了。正是为了她们的屁股,他才来趟混水的。同时他也看到了天气的变化,闻到了风的腥味,感觉到了雨的凄冷,成片的黑云压到了远处的城墙。
 鹰扬将军在风雨中高大起来。
 
 
 狙击手 鹰扬将军系列之黑云压城(2) 
 
 雪猫
 
 江小枫总是那么可爱,一身洁白的衣服,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总在冒坏主意。别看她才十四岁,可轻功在江湖上已经小有名气了,人送外号“雪猫”,手中那口夹钢软刀可不好惹。当然这一切和义父鹰扬将军的严厉管教是分不开的,小枫很害怕义父,尤其自己犯错误时,那根可怕的竹板子就在她屁股上留下难忘的回忆。
 这次随义父到江南来,小枫很兴奋。可府中的一切毕竟没有外面的世界热闹。她很快就忘记了那根板子,也忘了不准出府门一步的训诫。在喧闹的大街上,小姑娘对什么都那么新鲜,此时也许义父正在城西校军场训练骑兵呢。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方向,忘记了挨打,等她玩够了时才想起回家的路,太阳已经西沉了。
 雪猫忐忑不安地回了府,门口的黑衣亲兵拦住她,“小姐,将军让你去书房见他。”小枫一咧嘴,“知道了”,她明白这顿板子是逃不掉了。
 书房中,年轻的父亲在喝茶,地上一条宽板凳,桌子上那根光滑的黑漆板子。雪猫进去,甜甜地叫了声“父亲,我回来了,”走到将军的身边,“父亲,今天训练很辛苦吧,我替你捏捏肩好吗?”将军也很高兴,“好呀,小枫今天真乖。”小枫的手就在他的双肩上捏了起来。
 捏了半天之后,小枫边摇将军的胳膊边哀告,“饶了我这回吧,下次孩儿不敢了。”将军很纳闷地问:“小枫儿怎么了,又犯错了?”小枫心里道明知故问,嘴上又不敢说,“今天背了父亲出去玩,没有好好在家读书练武。”“那应该怎么办呢?没看见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吗,不听话的丫头,快去趴好!”小枫只好一步一步地蹭向那条刑凳。
 自己解开腰带,小枫趴在了板凳上,双腿并拢,手抓住了凳子腿。将军拿起桌子上的板子,走了过来,手放到了她的小腰上,顺势一把,小枫儿的裤子便被褪到了大腿处。
 “枫儿,你自己说该打多少下?将军问。枫儿想既不敢少也不能多呀,”那,那就打四十下吧?”“好,自己报数。”板子夹了风声,如一条黑色的蛇,“啪”地一声脆响,横在小姑娘的两个屁股蛋上,一条深红的印痕,小枫儿疼的“啊”了一声,头猛地抬了起来,“一”,“父亲,下次我不敢了。”第二板子随着也到了,打在枫儿的左屁股蛋的最柔软的地方,又是一声脆响,一条红印子。小枫喊完疼后,没敢忘记报数。屁股蛋,臀尖,外侧,板子尽可能散开面积地打,那如雪般白皙的肌肤变成了红红的一片了,小枫儿擦了擦头上的汗,满脸绯红。
 将军替她提上了衣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下次再不听话,我可打你个皮开肉绽。”
 小枫儿“哎呀”了不停,“读书练武,读书练武,晚上我要吃武昌鱼。”
 
 狙击手 鹰扬将军系列之黑云压城(3)
 
  女刺客
 
 没有月光,没有星光,树枝被黑云压得很低,夜晚的空气异常恐惧,鸟儿们都蜷缩在窝里不敢出声,周围一片死寂,晚风经过树丛时尽可能不发出动静。
 在一队黑衣巡逻兵举着火把灯笼走过去,墙上的那个人影跳到了院子里面,速度很快,穿过花园又纵身上房,专走屋脊不踩瓦片,如一只猫一样灵活。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前院。
 没错,这是个刺客,全身上下黑色的夜行衣,背了一把柳叶单刀,黑巾蒙住了头和脸,直奔鹰扬将军的卧室而来。里面没有灯光,将军可能睡了。刺客听了半天,没动静,用尖刀拨开门,蹑足潜踪地走了进去。熟悉了屋里的一切,她走到了床前,抡刀就砍。怎么感觉不对劲,然而为时以晚,鹰扬将军已经抱了长剑在等她了。刺客一脚题开窗户,飞身跳到了院子里面,有一个人比她还快,已经挡住了她的去路。刀剑并举,战在一处,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刺客被将军一脚踢翻在地,众亲兵刚好赶来,抹肩头拢双臂捆了起来。取掉头上的黑巾,果然是一个年青女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双眼怒视众人。
 这里是鹰扬将军的刑讯室,很宽大,四周的墙上点着松明火把,将空荡荡的房间照得亮皇皇的。将军坐在上面那把交椅上,左右各有四名黑衣打手,各类的刑具罗列在两边,什么鞭子板子藤条刑杖狼牙棒铁龙鞭等等,阴森恐怖,全是为了女人的屁股准备的。
 刺客被押了上来,左右挣脱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将军发话了,“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我府中的细作是谁?三个问题,你可以不说,但皮肉要受苦,把绑绳松开,她跑不了。”打手松开了绳子,女刺客知道自己逃不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不会说的,有什么刑罚,上吧。”
 将军一挥手,打手们抬上来一条长板凳,凳腿不高,很长很宽,完全可以放的下一个人。打手将女人摁到了上面,用皮条捆住了她的手脚和腰部,再她头下面塞了一个软垫子。一个打手上前,一把扯断了她的腰带,将她的裤子全脱到了小腿处,裸露出整个屁股和大腿。女刺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的心跳加速,不知所措地闭上了双眼,听天由命吧。
 女人的屁股很白净,圆的丰满,圆的结实,两条大腿也是浑圆而且耐看。将军一个眼色,两个打手提着板子走到跟前。第一板子打在了左屁股蛋上立时一条血印子赫然出现在雪白的肌肤上,第二板子打在了右屁股蛋上,一条相同的血印子出现,第三板子横着打,一条更宽的血印子同时出现在了两个屁股蛋上。
 “啪”、“啪”“啪”……..的声音回彻在刑讯室的上空,异常清脆。刑凳上的女人咬紧了牙关硬挺着,汗珠爬满了她的额头,有的顺了脸颊流了下来。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想挣扎想逃脱想反抗,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的事。
 板子还是不紧不慢有节奏地举起落下,与娇嫩的皮肉接触。女刺客原本丰满白皙的肌肤已经是红中透紫了,有些地方还渗书了细小的血珠。她全身是汗,脸苍白的如一张纸。
 “怎么样?招了吧。”将军阴阳怪气地问。女刺客咬了发青的唇,没有说话,只摇了一下头。“来人,再达二十大板,换人打。”女刺客全身不觉抖动了一下,转过头看时,见又换了恋歌彪形大汉,每人拿了一根黑色木杖,阴森光滑。当第一杖达下来时,她立即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竟使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出来,头也随着晃动,汗水被甩了出去,第二杖、第三杖,血流了出来。下胯的疼痛,仿佛这两条腿不是自己的了。
 打完了二十杖,还不招。松开了皮条,地上的女人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反抗了,任凭周围人的摆布。打手们将她的衣服全脱光,留下了一个赤裸的躯体给女人,什么也没有搜出来,女人赤裸的身体上也没有什么标志性的文身或图案,只是一身白净的光滑的肌肤,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的胴体。
 鹰扬将军似乎很满足,“打入地牢,改天再审。吩咐军医给她治伤,饭菜上最好的。不信你不招。”说罢,背手而去。
 
 狙击手 鹰扬将军系列之黑云压城(4) 
 
 小琪
 
 晚风拂弄着柳枝,在夕阳的一片余晖中,荷花池的碧水也泛起一层细细的金黄,直刺蓝色的天空的眼睛。两只不知名的鸟儿互相追逐着,打闹着,又匆匆飞远了,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此时鹰扬将军正脱卸了白天盔甲的疲惫,坐在凉亭的护栏上仰望天空,今天也许是个好天气,将军的心情也是难得好。
 “什么人在弹琴?”将军问身边的丫鬟。“将军,是您的侍妾小琪。”小琪是王爷赏给他的一个杭州的美女。“将军,小琪一直希望将军能去她那里小坐。”
 循着琴声,将军找到了小琪的房间,这里是江南二层小阁楼,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静雅轩。正在弹琴的是一个妙龄少女,一双白嫩的小手在琴弦上滑动。见他进来,琴声停了,小琪连忙飘然下拜,“未曾远迎将军,请将军责罚。”那双鹰眼在她的脸上身上直转,笑吟吟地说“请我责罚,你可知道我的刑罚的厉害?”心里想这女子的皮肤好生白嫩呀。小琪抬头望了他的眼睛,“妾愿意接受将军的任何惩罚。”眼睛还可怜地眨了两下,如一头受惊的小鹿。将军哈哈大笑,“好,看本将军如何责罚你。”
 西沉的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几点金黄还是照射进了静雅轩二楼上的一个温馨的房间。丫鬟们知趣地退走了,只留下了他们两个。小琪似乎等待这一天很久了,等待这位王爷都十分器重的将军。
 她不敢反抗,任凭将军轻轻地为她脱掉衣服,直到她成为一件白净的雕塑。她的心口如揣了一只小兔子,砰砰乱跳,谁知又出现了暴风雨前的寂静。那双锐利的眼睛又在欣赏这件艺术品。这白嫩的肌肤如此的水灵,还散发一股淡淡的香气。小琪见他发呆,小心翼翼地问“将军,不责罚了吗?”将军从欣赏中回过神来,将赤裸的美人放在了床上。小琪知道自己的屁股要吃苦了。将军的大手在她光滑的丰满的屁股上抚摩着,手感很好,冷不丁高高举起,猛地一巴掌狠狠地打了下来,“啪”地一声脆响,小琪整个身体随着屁股的剧烈抖动而一震,上身抬起,一声尖叫随着发出—“啊”。美人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手印子。
 第二巴掌也紧跟着下来了,落在了另一边的屁股上,也有同样一个大大的红红的手印子,又是一声呻吟。将军轻轻地问,“疼吗?”又开始抚摩她的屁股。“恩,”小琪可怜地答应,随即又用力地摇了两下头,“不,不疼!”“好呀,我再用点力。”小琪一听,牙齿不觉咬紧了。鹰爪子似的巴掌又落了下来,又是一个红印子,又是一声脆响,同样又是白嫩的肌肤一抖,和一声娇弱的呻吟。四、五、六、七……
 小琪试图用手挡在屁股上,被将军生气地打到了一边。无情的巴掌继续落在美人可怜的屁股上,一片西天的火烧云照亮了雪山,只留下山脚下的半团残雪。
 将军终于停了手,小琪如雨后的梨花,滴滴娇泪,满面绯红,不胜娇羞。“喜欢这种责罚吗?”将军问。小琪说,“只要将军喜欢的,小琪也喜欢。”“好,明天给你用板子,后天上藤条,如何?”小琪咬了一下嘴唇,点了点头。
 他把娇媚的小琪翻了过来,是无限的温柔与诱惑。用力地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放到了自己腰间的那条狮蛮皮带上。 
 
 狙击手 鹰扬将军系列之黑云压城(5)
 
  鹰扬夫人
 
 他的长发总是凌乱的,束着那根牛皮条,前额的髑髅标志说明他来自一个风行江湖的组织。身上那件黑衣,给人造成一种他只有这一件衣服的错觉,那副象征了荣誉和器重的金甲,被他扔在了卧室中,背后古里古怪的长剑,无时不在透着一股邪气,被长长的披风遮掩着。
 象鹰扬将军这样孤僻的人,鲜有所谓的红颜知己,也许他的夫人是一个例外。姑苏琴剑潇潇雨涵慕容秋,苏州慕容世家的千金大小姐,以琴剑闻名江南,弃众多的才子雅士而选择了西北的怪杰,心甘情愿地与他漂泊江湖,在他一条竹板的管教下习剑练武。为此,她不惜离家出走。那时,他还不是所谓的鹰扬将军,而是一名名扬西北威震中原的杀手。为了提亲,他的两个至交兄长九头神雕和铁臂神熊,两个江湖老大级的人物上门拜见慕容秋的父亲金甲长剑慕容东山。老头子惹不起,也不太情愿。无奈爱女却偷偷地跑了,随了那个杀手,说去学剑。自此结束了江南第一美女的归宿悬念。
 夫人潇潇雨涵慕容秋永远地留在了黑风山的绿柳林中,他孤独地下山走进了这座鹰扬将军府,也许鹰扬将军是他人生的顶峰,但偌大的将军府中却无法体会到当年秋儿的半点温柔,这里只有服服帖帖、唯命是从和胆战心惊,或者是冰冷的刀剑盔甲,还有战争前的燥热和血腥。每次独对夕阳,总是能回忆起曾经的往事来,那个温柔顽皮的身影牵动起满脸的泪水,让远处的丫鬟们惊诧不已。
 “我不练了,你教的这些东西我八岁就练过了!”慕容秋眼睛一翻,扔掉了手中的剑,温柔归温柔,耍起小性子来还是蛮厉害的。“练,把刚才那个动作再练十遍,”他没有抬头,冷冷地说。“不!”慕容秋脖子一拧,“你那些骗小孩子的东西自己留着吧,舍不得教人家真功夫就直说,何必绕圈子呢?”言语之间充满了不屑和讥讽。他愣了一下,满脸抽搐,一抬手,那把竹剑已经在手中了。潇潇雨涵意识到自己的话说严重了,见状不禁也害怕了。“你、你要干什么?不要…..”尽管她用最短的时间恢复了乖巧,但还是被摁到了床上,屁股上被狠狠地打了13竹剑,虽然隔了几层轻纱依然生疼,在叫疼的同时不失时机地认错,看来他真的生气了。扔了竹剑之后,他头也不回地出去了,只剩下秋儿一个人捂着屁股哼哼唧唧。
 黄昏的时候,秋儿在一个山坡上找到了他,正坐在那里西望落日。从后面抱了他的脖子,“还生气呢?我收回我的话好不好?我知道错了。”连摇带晃了半天,沉默很久的黑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秋儿高兴了,这是他开始说话的征兆。“知道为什么你全家都不是花台剑客留妙春的对手吗?”她认真地摇了摇头,“你们没会走就开始跑了,而且走的很不稳。”不善言辞的他终于讲清了练好基本功的道理。秋儿真正地知错了,不好意思地笑了,“还在生我的气吗?”她小心翼翼地问。“恩”,他点了一下头。“啊,还要罚?还打多少下?”“四十,应该好好教训你一顿。”“能不能考虑减刑呀?”“可以,不过……”他趴在她耳朵边上说了句什么。“讨厌,”秋儿满脸通红,在他胸前擂了一拳,“好吧,答应你,这样能减多少下?”“这样只打十下怎么样?”“好呀。答应你,坏家伙,尽占本小姐的便宜。”“再惹我生气,我可要加刑了。”在夕阳的余晖中,她温柔地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透过朦朦的水雾,将军看清了荷花池对面的那棵柳树,不是以前熟悉的身影,一口气长长地叹了出来 。“将军,”一袭白衣的年轻的女侍卫银狐在叫他,“将军,你又在想夫人了?楚王爷今晚请你赴宴。你看?”“传我的话,我准时赶到。” 
 谨以此文永远地怀念我的鹰扬夫人潇潇雨涵慕容秋。
 告诉蓝天,告诉大地,我永远爱你,你的离去是我永远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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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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