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二个月以后的一天,一个好吹萧的宫女在太后驾到时不知回避,那天正是老太后心烦意乱的时候,慈禧令太监把她架来。
“好不知高低的贱货,竟然在鸾驾架前吹萧!”
“奴婢总以为老佛爷喜吹萧,所以……”
“传敬事房,重打四十大板!”慈禧命令道。
“老佛爷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呀!”宫女无助的哀求着。
责打宫女,是光屁股用竹板子打,必须剥去中衣。太监们把那宫女按在地上,撩开宫衣,扒下裤
子,露出不胖不瘦雪白晶莹的小翘屁股,股沟间的风光顿时一览无余。左首太监举起竹板开始打她的屁股,长竹板迎风落在白嫩的屁股上,一板子下去,莹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一道血印。那宫女开始惨叫着扭动腰臀,裤子褪到小腿上。露出她穿的名黄色内裤,一个太监忙走上前道:“老佛爷,她……她里面穿着件男人的内衣。”
“什么?”慈禧的鼻子都气歪了,“再给我狠狠的打,问她是谁的衣服。”
“老佛爷,”一个太监走上前低声道:“这事儿透着邪。老佛爷想,这后宫除了我们这些假男人,还
有哪个男人能进来?”
慈禧想了想,那肯定是溥儁了。于是命令道:“把她推出去斩了!”
宫女一听马上吓得面无人色,连求饶都忘了。只是浑身好似筛糠般抖动,雪白的小屁股毫无节奏的抽缩。
“慢–”李莲英忙走过来道,“老佛爷,待奴才再问她几句。”
“好吧。”
“你这,是谁告诉你这么做的?你一个宫女,怎有这样的胆子?”
“禀总管老爷,奴婢死也不敢在老佛爷面前吹萧,是大阿哥说太后喜欢听吹萧,奴婢这才没回避,想
吹一曲儿给老佛爷解解闷,求老佛爷、李总管开恩。”
李莲英笑道:“老佛爷,奴才看这宫女少不更事,老佛爷虚怀若谷,不会和这些奴婢计较的。不如就
饶了她吧。”上前附耳道:“老佛爷您看是不是把她交给奴才再仔细审审?”
“哼!”慈禧沉吟了片刻:“那———就交给你了吧。”
“喳!”李莲英身子向太后行礼,右手向后面轻轻挥了挥:“带走!”
到了敬事房,李莲英坐在当中太师椅上,两旁散差太监各执竹板子排列两行,那年轻美貌的宫女跪在
大厅中间,撅着屁股俯伏在地上,吓的浑身战抖。
李莲英尽管是个太监,看着面前宫女高高撅起的屁股,虽然还穿着宫衣,但掩不住姑娘窈窕的身姿,
不免也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双眉一扬,心中有了主意。
“说吧,你这小如何勾引上大阿哥的,若有一句支吾,小心你的屁股!”
那宫女哭道:“总管老爷饶命,实在不是奴婢勾引大阿哥,是大阿哥看上奴婢,强行要了奴婢的,婢子怎敢不从?望总管大老爷饶了奴婢吧。”
“胡说!咱家还不知道你们这些。见了大阿哥,一个个显浪,生生把大阿哥勾引到斜处,还
反咬大阿哥。看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的屁股,你是不会从实招来了啊!”
姑娘听说还要打屁股,吓得魂飞魄散。撅着已经挨过一板的屁股一个劲的磕头:“哎呀呀!大老爷大老爷呀,饶过奴婢吧,奴婢真的已经被打坏了呀,实实再受不得板子啦!
大老爷饶命啊… …”
李莲英虽然早已经净身,对男女之事早已经没了兴趣,但他心理却和一般的男人不太一样。每次看到
别人受刑,在告戒自己处世小心的同时不免还有些隐隐的快意,他可能自己都没太发觉到这种一触即发,
一发却又不可收拾的癖好。他先前冒着被喜怒无常的慈禧太后责罚的危险揽下这个美丽宫女,当然不是突
起恻隐之心。本来他的权力之大,几乎可以是一手遮天。但他时时刻刻都牢记安德海的教训,就是做任何
事都不能给人留下把柄,这也是他至今依然屹立不倒的法宝。但自己又有这样的癖好,有时候也找找一些
小太监的茬来打板子。今天的机会却是真正难得,可以说是一举两得的美事。既整了大阿哥溥儁,又可以
满足自己的癖好。当然这个自己知道就行了,自己的心思也绝不会泄露出去的。并且打这么美若天仙,楚
楚可怜的宫女的嫩屁股可是少有的好事。
想到这里,李莲英不禁心花怒放。观虐之前看看受刑人求饶就象猫玩耗子一样总是让他那么兴奋,更
何况这样的尤物自己居然想怎么摆布就怎样摆布:“你们这些小王八蛋都聋了?给咱家脱了她裤子打她光屁股!”
这时几个小太监早都等不及了,赶紧撸起袖子,一左一右抓住宫女的香肩按跪在早就准备好的刑案上
面。
这个刑案是专门设计来打PG用的,头低尾高。并且在放头之处还有个软枕把犯人的下巴托起,方便
行刑时发问。
后面一个圆脸小太监急不可耐的上前,先撩起宫女的上裙,然后象鉴赏艺术品一样缓缓褪下姑娘的长
裤以及寸裤。这样一个雪白光洁,白里透红,白中夹着一道耀眼的红痕的粉嫩屁股又出现在众人眼前。随
着而来的是柔柔飘来的一丝淡淡清香,把几个小太监弄得骨头都酥了。
宫女这时候的恐惧已经占了整个心理,连羞耻也顾不上了。身子不敢稍有乱动,生怕因为不懂规矩,
让自己的屁股更加遭殃。顺从的把下巴贴在软枕上,腰际下沉,雪白的屁股翘得老高,露出了少女美妙的
私处以及粉红的菊门。
李莲英的眼睛也不觉直了,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舔了舔发燥的嘴唇,喝道:“还不报上名
来!”
宫女一惊,这才发现众人的眼光一直在自己娇嫩的屁股上扫来扫去,特别是感觉身后好似要被人从屁
股里面看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一般,瞬间粉脸一片绯红。呐呐的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奴婢叫芬芳。”
李莲英也站在宫女芬芳撅起的屁股旁边,自然闻到了一丝飘来的清香。心想:“难怪溥儁对她念念不
忘,这小妮子不仅长得漂亮,连屁股都是香的。咱家要不是早净身了,只怕也是神魂颠倒了。”喝道:
“你们几个小王八蛋倒是饱了眼福了,楞着干嘛?给咱家狠狠的打!看是她屁股硬,还是板子硬。”
“奴婢的屁股经不起呀,大老爷饶了奴婢这次吧!”芬芳不敢乱动,唯有拼命求饶,雪白的小屁股抖
动得更加厉害。
一般打太监的板子是七尺长两寸厚的大板子,但芬芳毕竟是女流之辈,所以圆脸小太监就拿了平时打
犯事宫女的六尺长一寸厚的小板子。正要开打,忽然一愣,问道:“大总管,奴才打她多少板子啊?”
李莲英眉毛一挑:“小,你说你的小屁股能承受多少板子啊?”
芬芳虽然非常害怕,但毕竟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颤声迎奉:“只要总管大老爷消气,那奴……奴婢
的屁股就算打……打烂了也……呜……呜……”。最终还是害怕及羞愤因而忍不住哭了出来。
李莲英哈哈一笑:“你倒是挺乖巧,但是也得让你长长记性。先打三十板子吧,下手不必太重,也不
许太轻了!”心想:“这次不打你太重,以后你可爱的小白屁股就由我施展了!哈哈哈……”
芬芳害怕的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仿佛只要不睁眼,那屁股上羞辱的疼痛就不会来了一样。
圆脸小太监定了定神,举起来挥下去:“一”!
一板子下去,芬芳立时感觉屁股如被针刺了一下似的,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又多了一道淡红的痕迹。嫩
白均匀的屁股好似小河微波般上下颤动,但却丝毫不敢叫喊,更不敢乱动。
“二!”第二板正好打在太后鸾驾时打的第一板的红痕上,又是一阵刺痛,芬芳的屁股不禁缩了缩。
“三!”第三板下去,白嫩的屁股有一半都有些泛红了。
“四!”丰满的屁股肉连连不由自主的抖动,芬芳一直紧闭双眼,同时咬了咬牙。
“五!六!七!八!九!十!”
打到第十板,芬芳原本雪白娇嫩的屁股整个都被灿烂的红霞掩盖了,她这时也经不住轻哼了一声,
却马上咬牙忍住。
“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打到二十板子,芬芳粉嫩的屁股已经慢慢由红微微发紫了。少女的屁股毕竟很嫩,并且从小到大还
没有受过如此酷刑,浑圆的屁股开始无助的扭动起来,就连菊门都一张一合的。这时候她眼角的泪水犹如
断了线的珍珠般坠落下来,心想:“亏得总管说不必太重,不然打完后屁股还在不在自己身上都不得而知
了。”但她却不知道李莲英不打她太重是因为她的屁股还没被那个老太监摆弄够,屁股的苦头还在后面等
着呢。
李莲英这时倒是很享受,两眼半睁半闭,嘴唇半开半合。听着板子击打PG肉的声音和少女痛楚的呻
吟声,仿佛在欣赏天籁之音一般。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禀告大总
管,行刑完毕。”圆脸小太监一边汇报,一边用眼角余光不停扫射芬芳美丽的小屁股。
芬芳以前听老人讲打犯人板子时,觉得屁股上肉多,应该经得住用刑。但现在亲身尝试后才知道自己
的屁股有多么的娇嫩,多么的不经打。难怪好多宫女一提起打板子就面无人色了。还好早上吃的东西早就
去茅房处理了,不然打痛得失禁那不仅人丢大了,自己的屁股肯定要罚上加罚了。
她的屁股已经完全发紫,整个后下半身象火盆烧烤一样。但却不敢伸手去揉揉自己可怜的屁股,更不
敢拉上裤子,撅着紫红的光屁股哽咽着听训。
李莲英享受完了,还意尤未尽。干咳了两声:“今儿个咱家就到此为止,这个案子明儿继续审。”
过了两个时辰,李莲英回来禀道:“老佛爷,大阿哥不只和她一个有染,简直是秽乱后宫啊。前些日
子,大阿哥更是奸污了一个叫如画的宫女,以致这个宫女怀孕快要生产了。先前吹萧的宫女名叫芬芳,在
她肚子里面还有好多东西,请老佛爷容奴才一一审明后再————”用手掌往自己脖子里一抹,然后贼兮
兮的馋笑。
慈禧斜了他一眼:“你这个小猴子,办起事儿来,总让能哀家放心啊!”
李莲英外转(二)
李莲英其人极善揣摩上意,见风转舵,他非常明白慈禧的意思。慈禧并非真的就完全相信了他的话,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比较可靠的奴才而已。如果当日当着众人的面斩了宫女
芬芳,这些不可外传的后宫丑闻难免不泄漏了出去,当时只是一时情急才下令将芬芳斩首。而若将在场所有人都杀了灭口的话事情就更不可收拾了,正当左右为难之时,李莲英却
恰倒好处的上奏要单独重审,正好给自己这个太后一个台阶下来,同时也维护了皇家的颜面。但是她却并不知道李莲英不仅是为了讨好自己解决了难题,同时还有深埋他心中的另
一副花花肠子。
李莲英从慈禧处一回来,顾不上天色已晚,马上快刀斩乱麻,下令秘密处决了已有身孕的宫女如画,第二天一大早先去太医那里抓了一包“还玉散”(宫里治疗打PG的灵药
)就直奔敬事房。刚进屋,差点和一个小太监撞了个满怀,定睛一看,原来是先前对芬芳行刑的圆脸小太监。
“赶着投胎呀!干嘛去呀?小春子!”
小春子赶紧下跪,忙不迭地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冲撞了老祖宗,奴才真是罪该万死!……”
李莲英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道:“那个小芬芳呢?把她押到地下刑堂里去!”
“回老祖宗的话,刚不巧二总管把人提走了,这不奴才正急着去禀报您老呢。”
“老崔把她提走了?” 李莲英脑袋里飞快的转着:“难道是……?”转念又一想,问道:“二总管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这事儿他也没办法,他是奉了大阿哥之命。毕竟大阿哥是主子,还吩咐奴才告诉老祖宗让您老别见怪。”
“这事儿你既然知道了,谁也不许说!让它烂在肚子里。不然小心你的脑袋!咱家虽然有心保你,可也是爱莫能助啊!哼哼!”
小春子也十分乖巧聪明,颇得李莲英的欢心,会意的回答:“谢老祖宗教诲,奴才该聋时就聋,该哑时绝不多话。”
“你这小兔崽子倒是乖巧啊,咱家没白疼你一场,下去吧。”
李莲英心知肚明,溥儁提走芬芳,明摆着是要为她出头。但这小子大阿哥的座椅还没坐热,居然白痴到揽下这种违禁的事情,心头不禁暗暗得意。他也明白慈禧让溥儁当大阿
哥只不过是整盘棋的第一步,现在还用得着他。并且芬芳这事肯定溥儁他老子端郡王载漪还不知道,李莲英一向看他们父子不顺眼,到时候不仅溥儁要完蛋,经过自己巧妙的一安
排,端郡王载漪也很有可能要糟池鱼之殃,那就是一石三鸟了。而二总管崔玉贵平时相当精明,但他也是没有办法,肯定是被溥儁逼着来自己这里要人,而且事后必定立刻上禀太
后。自己得抢在崔玉贵前面逮住他这条小辫子,那以后他大总管这把交椅岂非坐得更加稳若泰山。
心念一动后马上行动,宫中大小事务,所有太监宫女的饮食起居一举一动都在他那颗灵活的脑瓜中。因而李莲英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二总管崔玉贵,然后面带诡笑的看着他。
崔玉贵一见到李莲英首先是大吃一惊,知道大事不好,接着就被李莲英“嘿嘿”的诡笑笑得心头发毛,两条腿不听使唤的打着哆嗦。
“老哥您这是……嘿嘿,我也是逼不得已,决非我本意。这不,我一完事儿就马上准备去禀报老佛爷的,正好您来这……这……咳咳!”一紧张居然咳嗽起来。
“不用禀告了,老佛爷神机妙算,一早就知道了。哈哈!老崔呀。”李莲英看看四周无人,躬下身子,压低声音:“你平时何等精明,今儿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崔玉贵一听说太后已经知道,更是面如土色。唬得咳嗽都停了下来,两腿一软跪倒在李莲英面前:“大总管救我!大总管救我!”
“这儿说话不方便,去你屋吧。”
崔玉贵把李莲英请到屋里让他坐了上座:“老哥,这大阿哥是咱主子,他逼咱们做奴才的办事,咱不能不办呀。”
“咱家可是提着脑袋帮你在老佛爷面前没少说好话呀,不过凭咱家和你的交情嘛,冒这个险还是不算什么的。”李莲英一副很讲义气的神色。
“老哥够意思!”崔玉贵一竖大拇指:“今后有什么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只要找人带个话儿,水里来火里去,兄弟眼睛也不眨一下!”
“咱俩谁跟谁呀,甭客气。只不过……”
崔玉贵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老哥有事尽管吩咐。”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劳烦老弟再跑一躺,把那个宫女还弄回来,以免夜长梦多,越快越好。其他原因咱家就不说了,但不能说是提人来咱家那里。你明白的,这宫里的事儿嘛
……”
崔玉贵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明白明白,多谢老哥提醒。绝对没问题,包在兄弟身上。但这个……老佛爷那儿,这个这个……”
李莲英哈哈一笑,一拍他肩头:“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老佛爷那儿有咱家帮你顶着。别人嘛,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没人敢乱说半个字儿。再说了,也没几个人知道啊。”
“那事不宜迟,兄弟这就去。”
崔玉贵办事确实有一套,三个时辰之后就派人把宫女芬芳提到了敬事房,两个提人的太监向李莲英请了个安就退了出去。
李莲英看着一脸惊慌之色的芬芳,哼哼冷笑道:“你个小,咱家又和你见面了。小春子,安富,安逸。你们几个把她给咱家押到地下刑堂里去!”
地下刑堂里阴森恐怖,并且隔音极好,秘审犯人是最合适不过了。
李莲英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翻了翻眼皮:“大阿哥刚刚对你说了些什么?”
芬芳又和前一日一样撅着浑圆的屁股伏在地上,颤声道:“禀……禀告大老爷,大阿哥让奴婢不要说出去,奴婢不敢不听啊。请总管大老爷饶……饶了奴婢吧。”
芬芳虽然冰雪聪明,却毕竟是少不更事,不清楚人心险恶。并且她不说就不说,干嘛要说是大阿哥不让说出的呢?这不是如同撅着屁股找打吗?她只是幼稚的想大阿哥是要当
皇帝的人,跟着他就算吃点苦头,等到他登基那天自己的苦日子也就熬到头了。
李莲英立时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哈……!看来昨儿个还没把你招呼好,你的屁股还是不长记性啊!来人!把她下衣褪掉,按在刑架上。”
“大老爷饶了奴婢吧!奴婢的屁股真的是不能再打了呀!”芬芳不敢乱动,只是不停的求饶,但婀娜多姿的身子已被抬起放在那天打她屁股的刑架之上。
安富和安逸两个太监早准备好了两条六尺长一寸厚的竹板,小春子不甘落后的慢慢褪下她的中衣和亵裤,这样两片雪白晶莹,粉嫩娇美的屁股再次出现在四人的眼前。虽然那
日他们已经几乎看穿了芬芳的小白屁股,但还是经不住这美妙绝伦的屁股诱惑,八只眼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这两堆白肉,好象一转眼芬芳的屁股就会消失无踪了一样。李莲英有这种
癖好也就罢了,这三个小太监应该都已经阉割干净了,怎么还会对此物目不转睛。也可能是芬芳的屁股太诱人,不仅珠圆玉润,并且还散发着少女独有的一种特别的清香。
李莲英早就绕到芬芳身后,仔细端详着这个充满着诱惑的屁股,发觉前日的伤痕几乎都已经没有一丝痕迹,好象她的屁股根本没挨过板子似的。甚至用滑若凝脂,纯如缎面这
种词语来形容都有点亵渎了她的屁股,几乎看不到人体本来应该清晰可见的毛孔。李莲英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因为在清香飘来的同时,他也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药味,那种药味正
是“还玉散”独特的味道。
“还玉散”是后宫最好的治疗杖伤灵药,只要有能人施用得法,又没破皮,就可以让紫红发肿的伤痕在一个时辰之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莲英干笑了两声:“看来大阿哥对你倒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嘛,特别让太医帮你施药,你的小屁股倒还挺有福气。但是到了咱家这里,今儿就叫你屁股开花!来呀!把她手
脚绑好,先重打二十大板!”
李莲英虽说要让她吃点苦头,却觉着象这样的尤物,宫里还找不出几个来。再说自己好是好这一口,但毕竟不愿把一个娇俏可爱,雪白粉嫩的屁股打得面目全非,那可不是他
要欣赏的结果,再说他还没过够隐。不然也不会特地去太医那里拿药来治她屁股伤痕了,所以只说重打她二十大板,心想也不至于太大煞风景。
芬芳一听到用刑的命令,再次闭上了美丽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那可怜的屁股开始不停的抽缩,股间的隐私依然暴露在刑房阴冷的空气中,众人的眼皮下。感觉他们
不怀好意的目光总在自己屁股沟中间最嫩的地方瞄来瞄去,两团红霞顿时又飞上双颊。暗想:“前日总管还吩咐不打太重,自己的娇嫩屁股就已经受不了。今日却惹得总管发怒,
要重打二十大板,那自己的屁股可真是倒了大霉。何不把大阿哥的话说出去以求从宽处置呢?”正要开口转念又一想:“大阿哥对我一个奴婢这么照顾,供出来不就把他也往火坑
里推了吗?唉—-!屁股啊屁股,对不住了,还是忍一忍吧。”天真善良的少女准备默默地承受这种羞辱的疼痛。
就在芬芳心理矛盾的同时,安富和安逸已经绑好了她的手脚,把她的头放在刑架的软枕上面,沉下她的腰际,使得她的小翘屁股撅得老高。然后一左一右手执竹板站在了两边
。前日是小春子过足了隐,今天可算轮到他们哥俩爽一爽了。
安富把板子举起,呼啸而下。
“一!”
这一板打在芬芳左边屁股蛋上面,粉白的屁股一缩,又不由自主的一颤。她只觉一阵剧痛从左边屁股传遍全身每个神经,却不敢轻哼一声,只是暗暗咬了咬牙。
安逸再把板子举起,疾驰向下。
“二!”
芬芳右边屁股对称的又挨了一板,圆润的屁股不停地弹跳,觉得好似一把尖刀正割她的屁股一般。这下差点叫出声来,终于她还是深吸一口气生生咽了下去。
虽然才打两板,或许是芬芳的屁股太嫩,两片莹白的小屁股就已经开始多出两道由浅到深的红痕。两股间粉红的菊门微微张合,好似在为她可怜的屁股泣诉一般。
李莲英命令的是重打二十大板,所以两个太监为了凝聚手劲,打板子速度并不是很快。这就给李莲英提供了非常悠闲的欣赏时间,他舔着发干的嘴唇聚精会神地盯着芬芳那浑
圆的屁股中间隐私深处,就算在慈禧身边随驾时也没象这样用心过。内心中一种异样的快感遍步了浑身的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这种快感是他有生以来前所未有的,就算在他
平日里突然收获一大笔银子时,心中也没有过如此的享受。
“三!”
随着这一声吆喝,芬芳无助的屁股迎着无情的板子犹如溪水波涛般陷下再弹起。刺痛的感觉立即传变了全身每个能感受到疼痛的角落,樱桃般的小嘴痛苦的微微一咧,雪白的
额头上已经略见香汗。为了能承受住屁股上一阵阵剧痛的袭击,美丽的眼睛闭得更紧,股间粉嫩美妙的菊门也条件反射的缩紧了。
“四!”
这一板下来,芬芳娇嫩的屁股又是一缩,接着仍然反弹回来,上下波动,构成了一组凄美的图画。屁股上的剧痛不断袭来,她忍不住轻声呻吟了一下,眼角的泪水也不受控制
的夺眶而出了。
“五!”
第五板下来,芬芳连俏脸上的肌肉都抽缩了一下。整个屁股好似烈火在焚烧一样,没想到打与重打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差别却是这么大。前日打完三十大板时的疼痛和现在
相比居然相差无几,浑身已是香汗淋漓。真是恨人为什么要长屁股,难道就是为了用来肆虐羞辱打板子的吗?
“六!”
此时芬芳粉嫩的屁股已经由淡红变成了深红,并且已经微微发紫,隆起了小小的肿块。她的玉齿都已经咬的有些隐隐生痛,整个后背的香汗和宫衣粘在一起,更显示出窈窕的
完美曲线。赤。裸的屁股剧烈地颤抖,美妙的菊门频频的张合,此时终于经不住娇呼了一声:“啊——!饶命啊大老爷!奴—–奴婢的屁股实—–实在是经不起了呀!”
但她也只能是无助地央求,凶相必露的板子仍然是无情的吞噬着她那明艳绝伦的小翘屁股。
李莲英的额头同样已经见汗,不过这是由于兴奋而流露出来的。心中突突狂跳不已,本来已经发干的嘴唇更加透支的干涸,惟有不停的用舌头舔舐,让它保持湿润,用以稳住
激动的心情。
而小春子站在芬芳后面,一样是目不斜视地盯住她那浑圆的屁股,上下跳动的臀肉,以及不停闭合的菊门,好似恨不能从她后面钻进去看个究竟一般。
左右两侧的安富和安逸对这绝美的屁股施刑的同时,心中那种淫虐的快意亦是见于颜色。
“七!八!九!十!”
正在这时,忽然一阵滴水声传了出来。原来是芬芳因为粉臀难当笞刑,一下失去了控制,居然在众人面前小便失禁。
芬芳因为阵阵剧通无至尽的围绕整个可怜的屁股,已顾不得羞耻,大声呼起痛来,哭得声音都变了:“饶了奴婢呀!大—-大老爷呀!奴—–婢屁股打烂了呀!”
“停!”李莲英端详着少女紫红发肿的屁股,半晌后才发觉这样在小辈面前有些失态,赶紧清了清喉咙,干咳两声:“好你个小啊!你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弄脏咱家的刑堂
?看来你的屁股不仅保不住,连这颗头也在你脖子上放不稳了。”
“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呀!”芬芳被他这句话吓了一惊,赤。裸的屁股筛糠似的发抖,香肩一纵一纵,楚楚可怜的抽噎着:“奴婢一定把大老爷这里弄干净,大老爷饶了奴婢吧。
只要饶了奴婢,奴婢以后一定做牛做马来服侍大总管老爷呀。”
“你是大阿哥看重的人,咱家可无福消受。”李莲英看看几个小太监:“你们几个先下去,把牢门给咱家关好,在敬事房门口守着,不许让任何人进来,咱家要单独来审问这个
小。”
“喳!”三人同时答应了一声,尽管心中有些不情愿,但摄于李莲英的淫威还是赶紧退了出去。
李莲英一改板着的面孔,温言道:“芬芳啊,咱家是见你在宫里无依无靠,孤苦伶仃一人,想要救你,你可明白?”
芬芳听了这话不禁一楞,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呆滞的看着李莲英。
“这小妮子看来是被打傻了。咱家打她一下,再给她颗糖吃,如此循环不怕她以后不心甘情愿的任咱家
第2回
摆布。等到咱家玩儿腻味了,哼哼。”李莲英心中暗暗好笑,却丝毫不表
露出来,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你可知道,咱家是九岁入宫,当初也与你如此一般没人疼爱,受尽欺辱,吃尽了无数的苦头啊。看到你就好象见到咱家小时候的样子了。老
佛爷昨儿个就下令将你斩首,咱家可是冒死从刀下把你抢了回来,这也是你自己亲眼所见的吧?”
芬芳点了点头,听了这番话不仅对李莲英有些感激,同时又对他自诉的遭遇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不过你的命是救下来了,但这活罪可不能饶恕。因为如果真饶了你,那你的死期就又到了。咱家虽然救了你的命,却必须要对你用刑,你可知此是为何?”
芬芳茫然的摇摇头,她毕竟年少无知。对于象李莲英这样在如此险恶的官场都能左右逢缘,游刃有余的老狐狸,当然可以随意玩弄她于股掌之间,并且她自己还信以为真。
李莲英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壶清水倒在一个小碗里面放在刑架旁边,然后把“还玉散”倒了些许在手掌之中。只见他绕到芬芳高高撅起的光屁股后面,把小碗里的清水均匀
的倒在芬芳浑圆的小翘屁股上,随后用“还玉散”轻敷她受伤的屁股。李莲英小时侯也没少挨板子,久而久之自然对治疗杖伤颇有造诣。
芬芳面上的红霞倏地又飞上双颊,自己赤。裸的屁股虽然一再的暴露在众人眼前,但那时候主要是害怕受刑的疼痛,所以羞耻之心暂时放在了一边。而且行刑时毕竟他们的脸离
自己的屁股还有一定距离。可现在李莲英帮她敷药时眼睛是近距离一直注视在自己光屁股上面每一处细节,并且能感受到李莲英灼热的鼻息喷射在自己娇嫩的屁股上,美妙的菊门
里,这怎能不让她觉得羞愧不已。李莲英每轻抚一下,她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屁股就微微一颤,粉红的菊门也随着轻轻一缩。仿佛只要缩起来,所有的羞耻都随风飘走了一样。
“老佛爷当时很震怒你是知道的,她可是有杀你之心了,但咱家这两日费尽心机在老佛爷面前帮你周旋,也只能稍微使她消消火气。如果你一点罪都不受,传到老佛爷那里,你
这条小命还会有吗?更何况大阿哥虽然从表面上看来是对你不错,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是主子,有多少地位高贵的皇亲国戚府上的格格在排队等着,想必你稍动脑子就能知
道。他能在意你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女?你岂非是在做梦?话又说回来了,退一万步讲就算大阿哥真的就瞧上了你,那他阿玛端郡王这一关能过得了吗?太后老佛爷能放任不管吗?
你小小年纪也太不知深浅了吧?”
一席话把芬芳说的面色灰白,但她心中仍然在徘徊。因为溥儁对他说过不少安慰的话,甜言蜜语也灌输了很多,这个年龄的少女正是最容易受男人骗的时候,更何况在她心目
中溥儁可是即将当上皇帝的太子大阿哥,所以她仍旧低着头一语不发。
“还玉散”果然不愧为后宫第一治伤灵药,芬芳那刚刚还有些发肿的屁股此时不仅消了肿,居然神奇得连紫红的淤血都散去了大半,又变成一片雪白晶莹,吹弹可破的肌肤。清
凉舒适的感觉遍布了她的全身,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淡淡的中药味道拌着幽幽的肌肤清香不断的钻入李莲英的鼻孔中,于是他又有些血脉喷张的感觉,心中的淫亵之念再次升起
。心想:“这小妮子的屁股可真是个宝贝,真是人如其名,怎么会这么香呢?难道所有漂亮女人的屁股都是香的?咱家也真是背!那么小就净身了,这样的小美人儿摆在眼前咱家
却无福消受。”斜了她一眼道:“我看你还是招了吧。”
芬芳欲言又止,呆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莲英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长约二尺的小竹板慢慢的转到了芬芳身后,芬芳知道自己那可怜的屁股又要受苦了,继续咬牙准备承受。但等了约半盏茶的时间,还是没有异常,
不觉暗暗奇怪。就在她心生疑惑的同时,突然屁股上一阵猛烈的剧痛袭来,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李莲英是揣测人心的高手,刚刚拿板子时就发现芬芳神色非常紧张,
她娇嫩可人的屁股就一直紧绷着,粉红色可爱的菊门也尽力收缩,那心中肯定是已经准备妥当了,痛苦和羞辱的感觉也就应该不是特别大。而等了半晌后她娇悄的屁股慢慢放松下
来,精神正处在懈怠之中,就冷不防猛抽她屁股一板,那样的反应才会激烈,才能合他的心意。
果然芬芳的反应好象是被沸水突然烫了一下似的叫出声来,然后她屁股上接踵而来的就是“啪!啪!啪!啪!啪!啪!”几下如同暴风急雨一般的抽打,打得她连连呼痛。虽
说不会象先前重打她二十大板那样受伤颇重,但这突如其来一连串羞辱的疼痛也让她叫苦不迭。她洁白圆润的小翘屁股又如池水波涛荡漾般上下弹跳不停,板子打下时屁股是凹陷
下去,板子一提起,臀肉亦随之凸张起来。更要命的是最后一板不知李莲英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不偏不斜的正中她两股间那美妙绝伦的菊门之上,这可使得芬芳如身受雷击般浑身
颤抖哆嗦,头上冷汗只冒,口中惨叫连连。而她粉红色犹如菊花般绽放的也因忽糟重击毫无节奏,不听使唤的颤动,并且微微的隆了上来。
“哎呀!妈呀!大—-大—-老爷打到奴婢那—-那里了!呜—-呜—-!”
“你知道有个叫如画的宫女吗?她的下场是怎么样的?你又清楚吗?”李莲英在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当头问了她几句话。
这突如其来,不失时机的问话让芬芳一下子瞠目结舌,张圆了樱桃小口,美丽的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李莲英,似乎连屁股及菊花门上的痛楚都忘了。她早听说过前一段日子如画
和溥儁的事情,并且隐约知道好象如画已经怀上了溥儁的骨肉。但只是听说,溥儁也没和她提起过如画,就只当是虚无飘渺之事,也未曾特别在意。
李莲英本来就处心积虑的在对付端郡王载漪父子,而载漪的儿子溥儁又是个典型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李莲英的耳目遍布朝野,虽然载漪比较谨慎,但溥儁却是个扶不起的阿
斗,他的把柄自然容易抓住。溥儁与哪些不该有染的女子有瓜葛,李莲英可能比他老子载漪还清楚。就算不全知道,也差不多能知道个六七成。他想从芬芳口中知道的是她平日里
和溥儁在一起时的全部对话,这样他就能更加游刃有余的对付载漪父子了。并且他知道溥儁只不过对拆卸机器,鸟兽花草等方面有相当的天赋,(估计如果他生活在现代BANNED环境
的话,对于室内装修或者房屋工程建设等业务上能有一席之地,呵呵!纯属个人见解。)而于人情世故上面,几乎是一窍不通。所以和芬芳在一起时肯定会口无遮拦,该说不该说
的一律想到哪里说到哪里。这样就很容易被人抓住弱点,而李莲英又极其善于找到别人的弱点,攻击别人最薄弱的环节。载漪父子也会因此跨的更快,那他的目的就完全达到了。
在达到目的的同时还有个小美女无偿的供其摆布玩乐,如此一举多得的美事又何乐而不为呢?对于芬芳这个小丫头嘛,也是个天真幼稚的主,只要自己稍微使点手段,那还不是手
到擒来?
李莲英心中打定了主意,不给芬芳有丝毫斟酌的机会:“大阿哥刚宠幸她时,咱家想也不比对你差,毕竟他们还有了自己的骨肉。但在他知道自己有可能正式册封太子之后,
就毫不犹豫的派遣杀手秘密干掉了怀有自己亲骨肉的如画,嘿嘿!那可是一尸两命啊!恐怕你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吧?”
这一下子芬芳好似当头被泼了一桶冷水,泼了她一个透心凉,从头上一直凉到了脚底。她的心也开始一直向下沉,美丽的大眼睛里透出一丝近乎绝望的神色来。嘴里却依旧茫
然的问道:“大老爷这是说笑吧?”
“谁有这闲工夫和你说笑!”李莲英提高嗓子叫了一句,接着又做出怜悯的样子,摇摇头温言道:“你这个小丫头啊,怎么说你好呢?谁是真心想救你,而谁想玩弄玩弄你,到
现在还分不清楚吗?”
芬芳眼中早已噙满泪水,此时终于忍不住顺着玉颊流淌下来。并哭得非常悲伤,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呀。
李莲英知道此时已到火候,芬芳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完全崩溃了,所以他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得意之色流露于颜表。这个神色一闪而过,马上恢复出怜悯的目光:“你这样容
易被人摆弄,关键原因还是没有一个真心帮你的人啊。咱家小时候和你的遭遇的程度也差不了多少,不过咱家却也是象你先前一样被一板一板打出来的。那以前的板子呀,可不象
咱家对你这样手下留情,打完还给敷药。也罢,这叫忠言逆耳,良药苦口啊。咱家以后会分出时间来对你的屁股稍微用刑,刑一上身就会感觉疼痛,在疼痛中你要学会好好反省自
己误信人言给自己带来的思想上的痛楚,这样估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慢慢变得机灵起来的。咱家这可是为了你好,你能明白咱家对你的良苦用心吗?”(呵呵!原来李莲英找被是
用的这样的套路,找被也可以这样找的?)
芬芳已是心乱如麻,抬头用无神的眼睛看着这个目光慈祥,温和善良仿佛救难菩萨一样的满清第一总管大太监李莲英,呆了半晌后缓缓点了点头。
李莲英见目的达到,倒不急着问溥儁的事情了,反正芬芳早晚会告诉自己的。他此时又突发奇想:“芬芳啊,听说你萧吹得不错嘛,有没有想过更深入一层成为乐师啊?”
芬芳被他跳跃性的思维搞懵了,不过自己也确实对萧,笛子,古筝等乐器非常着迷,可以说这些就是她的第二生命。于是说道:“奴婢就怕没那个福分啊。”
李莲英已经解开她手上的绳索,转入后厅,出来时手中多了一杆银萧:“咱家对这些也有些见解,只是不善演奏,不过对于练习方法倒是颇有研究。”
芬芳虽然被解开手上的绳索,却不敢乱动,仍然撅着可爱的小翘屁股伏在刑架上,只是两手轻抚手腕上的绳印:“奴婢恳请总管老爷教诲。”
李莲英笑道:“以后也别叫咱家什么大老爷呀大总管什么的了,就叫咱家公公吧。这练好乐器最关键的就是精神集中,不被外界任何事物所干扰。咱家一边对你屁股用刑,你
一边专心致志的练习吹奏,倘若有朝一日在这种强有力的外物干扰之下你还能做到指法不乱,音色不散,那就绝对是高手的境界了。”(晕倒!李莲英真是太有才了!)
芬芳一听面上红霞又起,这种练法别说没听说过,就算想上几年也未必能琢磨出来。自己一边练习,一边还要光着屁股被人打板子,那真是羞死人了。
李莲英知道她对自己的玩法一时难以接受,又解释道:“这种练法你确实闻所未闻,这就与高手教武功一样。一个人初时学武,为何师父不教他神奇的绝招,深厚的内力,而
让他整天站在凳子上蹲马步,屁股下面还点几根香呢?也是为了练他的忍耐力和专注力呀,不就同练习乐器如出一辙吗?最让人接受不了的练法往往才是最得法的练法呀。”
芬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奴婢请问公公何时开始来练习呢?”
李莲英道:“咱家是个爽快性子,此时便开始,拿好萧吹奏你的,不用管咱家在你后面做的何事,咱家叫停你才可以停。”说完就把银萧递给芬芳。
芬芳听了这话脸上又是一红,心想:“你叫我停我才能停,那我的屁股不知道还能顶多久啊。”想归想,却还是保持头低臀高的姿势吹奏起来。
李莲英心中暗暗好笑,只觉这小妮子越来越好摆布了。捡起地上的小竹板,开始雨点般的向芬芳那娇美的屁股上招呼。
“啪!啪!啪!啪!……!”的几声清脆的板子和屁股剧烈接触的声音,竹板落在她微微发红的屁股上,好似被她富有弹性的臀肉弹跳时带起一样。板子每打一下芬芳就眉头
微皱一下,但努力使自己并不理会屁股上的疼痛,继续专心吹奏,萧声还是断了些许。芬芳却只是认为自己还没练到那一层,不能完全专心下来,于是乎暗下决心一定要记住善良
的李公公之教诲,决不能辜负了李公公对她的殷切期望,却跟本没有丝毫念头去想这是李莲英为了更爽的淫亵她那动人的屁股所想出来的馊点子。
这样雪白粉嫩的屁股就由白变淡红,由淡红变粉红,又由粉红变为深红。就宛若在那圆润滑腻的两片小翘屁股上渐渐盛开了两朵美丽的鲜花一样灿烂。
不知不觉中李莲英已经在芬芳娇艳无比的屁股上再次实施了三十小板的惩罚。李莲英折腾了一下午也累了,于是放下板子拿起“还玉散”倒在手心,继续洒水在芬芳圆滑的屁
股上,然后一边用手轻轻为她的杖伤敷药,一边享受少女美妙屁股带来的一阵阵清香。
“还玉散”敷到芬芳两股间柔软的BANNED和先被竹板打中而微微隆起的菊花门时,她脸色又是一阵嫣红。李莲英用手轻轻在她那美丽的菊穴上按摩,弄得芬芳的菊门随着他的手势
也微微张合,连乐声都差点跑调了。然而她却赶紧定了定神,稳住心神把音调又拉了回来,微闭上眼睛尽量把自己投入到练习中去。
芬芳整个美丽娇俏的屁股在涂满“还玉散”后接着进入神奇的恢复中,李莲英敷好了药,终于满意的伸了个懒腰道:“今儿就到此为止吧,明儿个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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