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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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世纪后期,朝鲜淑宗时代,艺妓月梅从良后生一女春香,二八年华时已出落得花容月貌,并且能诗善赋,极具才华。南原府使李翰林的儿子李梦龙于端午佳节到广寒楼游春,偶然中见到“国色天香”的春香在草坪上荡秋千。才子与佳人邂逅相遇,含情脉脉,心交神往。这对多情男女遂暗定了终身,秘密地结为夫妇。
李梦龙随父调任进京之际,将自己与春香的婚事告与母亲,遭到了受封建礼教思想束缚的母亲的严厉训斥,春香则因出身卑微,不能随同前往。迫于母命,梦龙忍痛与春香分手,答应进京考中状元后,即来迎娶春香。
新任府使卞学道,是个荒淫残暴的贪官,常断些无情的冤案。上任伊始,他首先打听地方上官妓的情况,听说有绝色女子春香,便立刻要传春香侍寝。胥吏领命,把春香传到府衙。故事也就从这里开始。
春香来到府衙,见卞学道高高地坐于厅上。于是,躬身下拜道,
“小女子春香叩见府使大人。”
“你就是春香?不错,真的不错。快快上来,让本府好好看看你。”
春香看出卞学道的无耻嘴脸,但摄于府使的权势,还是按要求,走上厅台,在卞学道旁边坐了下来,
“不知府使大人传唤春香,有何见教?”
“本府见你花容月貌,打算任命你为侍妾之首,每夜为本府侍寝。今天晚上就上任吧。”
“启禀府使大人,春香本是良家女子,并非艺妓。怎能充当侍妾,更不能为府使大人侍寝。”
“胡说!你母月梅本是艺妓。根据法律条文,一人入娼则永世为妓。你怎么不能侍寝?”
“据春香所知,这一法律条文早被皇上撤消。再者说,我母早已从良,春香已是平民之女。绝非艺妓之身。大人可查查府中的艺妓花名册,看看可有春香的名字?”
“花名册漏掉名字的事,屡见不鲜。本府马上下令,把你的名字,添加到艺妓名册之上。”
“府使大人且慢,春香还有下情回秉。春香已和李翰林的儿子李梦龙结为夫妻,大人怎能强征人妻为艺妓呢?”
“李梦龙之妻?真是笑话!他已远赴汉阳,早把你忘在脑后了。你还是未嫁之人,算什么人妻。”
春香见自己的正当理由,都被卞学道蛮横地否定,心知它是铁了心地要强逼自己就范。也就顾不得府使的权势,立起身来义正词严地说道,
“我是耿耿的春香,并非任人折摘的路柳墙花,我忠于李氏郎君,决心为丈夫守贞守节,决不更事二夫!”
“妓女还要守节?岂不滑天下之大稽!我劝你赶紧答应下来,今晚就到后堂侍寝。不然的话,我定你个不服差遣,冒犯官府之罪!”
“那敢问府使,劫夺有夫之妇的人,又当定为何罪?”
卞学道闻听此言,大为震怒,瞪起一双眼拍案大叫道,
“嘟!大胆春香!辱骂官长,叛逆不道!必须从重处刑,严刑定配!来人。把春香押下去,狠狠地杖责!”
“是!”
衙役们答应了一声,抬上来笨重的刑凳。并把春香从厅上拖到厅下,绑在了刑凳上。这朝鲜的刑凳与中国的又有不同,乃是成十字形的宽大木凳。受刑人被趴绑在刑凳上,两臂大张绑在横着的木板上,两脚则被并拢,绑在顺着的木板尾端。
衙役们绑好了春香,撩起她的长裙,并开始脱她的裤子和内裤。当裤子和内裤被脱掉后,人们看到了春香那美丽的臀部。凝脂一样的肌肤,修长的双腿,细柔的腰肢,曲线玲珑的臀部。她那裸露的屁股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现在要被刑杖残酷地凌虐,连衙役们也觉得实在太可惜了。
两个掌刑人商量了一下,悄悄地对春香说,
“春香。大人吩咐,我们不得不打。但我们会控制力度的,你也配合一下。左边的人抡杖时你的屁股向左扭,右边的人抡杖时你的屁股向右扭。这样一来,刑杖的力量就会减弱些。”
说罢,抡起刑杖,朝着春香那美丽的屁股,打了下去。
“嗖.. .啪!”
刑杖抽在了春香左边的屁股上。春香的头向上一扬,随之又垂了下来。她虽然配合地移动了一下臀部,但还是从她的牙缝里挤出了一声呻吟,
“嗯…!”
“嗖…啪!”
另一下刑杖抽在了春香右边的屁股上,她的臀部也勉强地向右移动了一下,但再次发出了呻吟,
“嗯…!”
春香的头再次向上一扬,随之又再次垂了下来,牙依然紧咬着,眼角挤出了疼痛的眼泪。
“嗖…啪!”
“嗖…啪!”
连抽了十来下,春香的屁股已经开始发红。掌刑的衙役心疼地把刑杖的角度加大,刑杖打在木板边缘,卡叉断成两截。
“秉大人。刑杖折断。”
依照朝鲜的法律,刑杖折断表示受刑人已达承受力的边缘,一般要停止用刑,只有对罪大恶极的江洋大盗,才可连续用刑,但最多也不能有三根刑杖折断。
卞学道听说刑杖折断,并不善罢甘休,继续命令道,
“换更重的刑杖继续打!”
他也发现春香不断地扭动臀部,嘲笑着对胥吏说,
“你看那春香,把个白屁股扭来扭去,可见是个淫荡之妇。命令衙役们把她的腰也绑上,让她一动也不能动!”
胥吏吩咐衙役,把春香的腰也绑在了刑凳上。这回她再也不能扭动了。衙役们又取来更重的刑杖,再一次抽向春香的屁股。
“嗖…啪!”
“嗖…啪!”
“呃…”
春香的身体痛苦的试图扭动,平绑在两侧的两只小手也紧紧的一张一合地挣扎。她的臀部已显出了道道血痕,她白皙的额头沁出点点晶莹的汗珠。
“嗖…啪!”
“嗖…啪!”
又是十几下,刑杖再次折断。这次可不是被刑凳砸断的,而是被春香的屁股崩断的。由此可以想象,春香忍受了何等的疼痛。
“秉大人。刑杖再次折断。”
“问问春香,可有悔过之意?”
胥吏走下厅来,弯腰站在刑凳旁边,对春香说,
“春香姑娘。看你那白嫩嫩的屁股,那能禁的住刑杖的摧残?你不如听我良言相劝,答应府使大人吧。何苦受此毒刑呢!”
春香挣扎着抬起头,说道,
“拿纸笔来,待我书写供状。”
胥吏一听很是高兴。叫衙役松开了春香被绑的右手,并取来纸笔,让她书写。春香把松开的右手弯到胸前,侧着支撑起身体,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心”二字。然后说道,
“这就是我的供状。我要一心一意地等待公子回来,绝不会屈膝变节!”
卞学道闻听此言,气的暴跳如雷,拍着公案大声喊道,
“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打她个一心!”
衙役再次把春香的右手绑在刑凳上,取了又一根刑杖,第三次开始了残酷的抽打。
“嗖…啪!”
“嗖…啪!”
“啊…啊…”
大木板子呼啸着抽向春香的屁股,这一板确实比刚才两次狠,疼得春香脸色发青,痛楚万状,她拼命地摇晃脑袋,似乎这样可以把痛苦甩掉。
刑杖第三次折断了。春香已经挨了将近四十大板,她的屁股早已红肿不堪了。由于已经断了三根刑杖,衙役们估计春香的痛苦应该结束了。没想到卞学道再次下令,
“换更重的杖,继续给我狠狠地打这个贱人!”
衙役无奈,只好再选第四根刑杖,继续行刑。
“嗖…啪!”
“嗖…啪!”
“嗷…嗷…”
春香的惨叫已经改了音调,变成了近乎野狼般的嚎叫,听的厅上厅下的人都毛骨悚然。她那可怜的屁股开始绽裂,露出了一道挨一道的伤口。春香的发髻已经散开,一头长长的秀发披散着,粘在额头和脸上。
当第四根刑杖再次断掉的时候,卞学道下令停止了抽打。他让胥吏再次走到春香的刑凳旁,问道,
“现在你应该知道王法的厉害了吧?赶快认罪悔过,大人可以停止责打。不然的话,你这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可就真的要被打开花啦!怎么样,到底悔过不悔过?”
春香此时已把卞学道彻底看透,知道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对贪官污吏的痛恨更加一分,决心与他抗争到底。于是,她大口地喘着气,愤怒控诉卞学道的卑劣行径:
“使道大人不用心操持政务,不知南原百姓的疾苦,只知枉法徇私,残害百姓。春香今日就是被打死在大厅,也绝不屈服!”
卞学道被春香戳到了痛处,只气的浑身乱抖。他大声吆喝着,
“小贱人给脸不要,反而变本加厉辱骂官长,本道岂能轻饶!来人,先给这小贱人的屁股泼上一桶水,让她拜拜火。然后,换大棒继续的打!”
衙役们领命后不敢怠慢,取来一桶凉水,泼到春香那早已血迹斑斑的屁股上。春香被凉水一激,疼痛更加十分。疼的她浑身颤栗,发出近乎嚎叫的哀号,
“嗷…嗷…嗷…嗷…”
这里插几句题外话,笔者多次观看韩国古剧,发现在对犯妇刑杖之时,总要边打边泼水,这在中国的类似题材中似乎从未发现。我估计有两个原因,一是增加受刑人的疼痛感,二是降低屁股的温度,避免过早皮破血流,便于更长时间的用刑。究竟哪个理由可信,有待明白人探讨。
泼过凉水之后,刑杖继续进行。当第五根刑杖折断时,春香的屁股已经惨不忍睹了。屁股的体积比正常时几乎大了一倍,上面布满了道道杖痕,有些杖痕已经翻了开来,露出了暗暗的红肉。由于哭喊,嗓子早已嘶哑,喊声也由高声嚎叫转为低声呻吟。
卞学道再次命胥吏近前询问,得到的回答更为坚定,
“你身为朝廷命官,如此严刑竣法草菅人命。春香若手中若握有七尺宝剑,誓杀奸贼为民除害!”
“打!打!给我狠狠地打!打死这个贱人!”
刑杖折了一根又一根!凉水泼了一桶又一桶!春香死过一次又一次!
据朝鲜的正史文学记载,春香受刑时,一共折断了二十五根刑杖。笔者粗略估计一下,春香大约挨了不下三百大板。如果不是刑役手下留情,恐怕春香早已毙命了。尽管受到刑役的特别关照,三百多板下来,春香也早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了。真难以想象一个弱女子,是如何承受如此惨烈的酷刑的。
卞学道见春香已无力受刑,但仍然不肯屈服,只好自找台阶的说,
“把这小贱人钉上木枷,暂且收监,择日再加以更严厉的惩处!”
衙役们把春香从刑凳上解了下来,春香已经没力量支撑,一下刑凳就瘫倒在地。衙役们又取来木枷,扶起春香为她钉枷。
那朝鲜的木枷与中国的却又不同。长为七尺,超过一个人的身高。枷宽一尺半,枷板并不一分为二,而是一块整木板,只在颈后边留有一个梯形开口。钉枷时,先把枷板的前半部,其实也就是绝大部分,叉入在犯人颈项。然后,把那梯形的后半部分,嵌入前板的缺口,再用木销钉上,用锁锁住。所以,这种木枷比中国的枷要重许多。我估计它的重量可达到三十斤以上。
试想春香那纤弱之躯,又受了那么残酷的杖责,要戴着三十斤重的沉枷,其痛苦可想而知。她根本没办法使自己站立,更不用说迈步下厅。衙役们只好一左一右地搀起她,专门有一人替她托着枷板,连拖带拽地把她拖出府道的大厅。
出的厅们,有大批民众围了上来,一致同情春香,谴责府道的残暴行径。个个痛哭流涕。彼此说道,“好一个春香!实在坚贞!节烈之气,世所罕见。使道必然得不到好下场!”那些心软的人们,干脆吞声忍泣,掉过脸去,不忍再看春香那挨打后的惨状。
春香的母亲月梅和侍女香丹,也挤过人群,呼喊着询问,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啦?!为什么这样打你?!”
春香哪还有力气回答,只把头低垂在枷板上,任凭衙役们拖着前行。香丹不舍,也过来替她托着枷板,被衙役们推推搡搡地拖向了监牢。
咣当一声,衙役们推开了单间牢房的铁门,把春香拖了进去,扔倒在地上。然后,把牢门依旧锁好,先后离去。剩下春香一人,忍受着臀部的剧痛和阴冷的黑牢。
当春香渐渐苏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牢里只有墙角的一盏煤油灯,发出微弱的光亮。春香试图站起身来,但马上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七尺的长枷锁在自己的颈项,别说站立,连跪起来也都不易。春香又试图坐起,但臀部刚一挨地,刑伤所产生的巨大的疼痛,又让她几乎再次晕死过去。
可怜的春香,站又不能站,坐又不能坐。她只能把长枷与地面水平地放倒,自己侧身倒卧在土地上。但是,脖子被木枷夹住,挨不到地面,只能悬在半空中,由自己的颈项承担头部的全部重量。迷迷糊糊地再次昏死过去。
卞学道没能得到春香,心中不甘。第二天他亲自来到牢房,要用暴力的手段,强迫性地占有春香的身体。这日黎明,两个狱卒打开牢门走了进来。他们为春香打开木枷,从地上拉起,拖出了牢房。
春香被拖到监狱西边的一间小刑房内,刑房内除了一张刑床,别无它物。
狱卒们扒光了春香浑身的衣服,把她仰脸放倒在刑床上。当那伤痕累累的臀部一接触到坚硬的床板时,春香又经历了一阵刻骨的疼痛。狱卒们把春香的两手分开上拉,锁在刑床的两个床柱上,又把她的两脚分开,锁在刑床的另外两个床柱上。这样一来,春香的下体便大大地张了开来。
春香已经明白了狱卒的企图,惊慌地大叫,
“不!。。不要。。你们不能哇!。。。”
两个狱卒面带歉意的对春香说,
“春香啊。我们两个乃是奉命差遣。府道大人的命令不得不执行啊。实在对不起啦。”
说完之后,转身退出了小刑房。留下春香大张着下体,等待着卞学道这个无赖的无情凌辱。
过不多时,卞学道青衣小帽地踱了进来。看见被锁在刑床上的春香,得意地说,
“春香。你能逃出本府的手心吗?我想得到你,就一定要得到你!不管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本府都要你为本府服务!现在你赤身裸体锁在床上,想不为本府服务也是不能的了。哈哈。。”
说罢,卞学道来到刑床旁边,伸出两只罪恶之手,摸挲起春香的双乳来。春香的双乳十分美丽,尖尖翘翘地挺拔向上。乳中间的两颗红粒,园园润润动感十足。卞学道不由得极口称赞起来,
“不错!真的不错!!本府驾驭妇女无数,第一次见到如此可爱的双乳。真令本府爱不释手啊!”
春香的眼中喷着怒火,她恨不得把这无耻的昏官碎尸万段。但现在她被如此无助地锁在床上,只能听任这恶棍的脏手,对自己那清白无瑕的身体,肆无忌惮的蹂躏。不由得眼中流出热泪。
卞学道的双手又挪到春香的下体,反复抚摸着。嘴里还厚颜无耻地评价着,
“好一个漂亮的花心!开如花蕊,闭如蛤蚌,真是难得的品相!”
这恶棍越说越激动,越摸越内燥,索性把自己的裤子脱掉,露出那丑恶的东西,晃晃荡荡踱到春香的头前。春香恶心的想呕吐,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任凭他继续吐着淫词浪语,
“你睁眼看看本府的家伙,绝对比你那李公子的巨大的多。本府可以让你腾云驾雾,如醉如痴。也不枉你那美妙的花穴。”
卞学道越说越得意,居然把自己的那话儿,在春香的脸上敲来敲去。春香睁眼看到那丑恶的东西,离自己的嘴只不过半寸的距离。心一横,牙一咬,猛地从刑床上抬起头,照准卞学道的那话儿咬了下去。
由于双手被锁在床头,春香的头无法抬的太高。所以她只咬住卞学道阳物的顶端。即使如此,春香也绝对不肯撒嘴。她把满腔的仇恨化作齿间的力量,紧紧咬住不放。把卞学道疼的连声怪叫,
“啊呀。啊呀。。来人哪。。快来人哪。。。”
胥吏带着两个狱卒闯进刑房,他们看到了可笑又可怖的一幕。他们的官长正赤着下体,站立在女犯的床头,而被大张着锁在刑床的女犯,则努力抬起头,咬定府道的下体不肯放松。三人费力地掰开春香的嘴,卞学道得以解脱。他疼的嗷嗷怪叫,
“哎哟。。哎哟。。可疼死我啦。。。快找大夫呀。。。”
胥吏和狱卒先把春香从刑床上卸下,押会监牢,再把府道抬上刑床,叫来医生迅速诊断。医生也从没见过这样奇怪的创伤,只好先作止血处理,覆上消炎止痛药膏,包扎以后,抬回官邸。在临走之前,卞学道恨恨地留下命令,
“本府已对这个小贱人没了兴趣,交给狱卒们随意强暴!我让她守节不成,变成千人骑万人插的小婊!”
想那些狱卒们,个个是心狠手辣之徒。平时对犯人非打即骂,强暴女犯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春香是个出了名的美女,又有长官亲口下令,他们如何肯放过机会。
但是,说也奇怪,卞学道走后,这些平时如狼似虎的狱卒们,却似被施了魔法一样,谁也不敢动春香一下。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达成一致的意见,绝对不能坏掉春香的贞节。这也是春香的凛然正气,感动了那些狱卒们所致。
狱卒们非但不欺辱春香,反而为她抬来两个木凳,让她把木枷的两端担在凳子上,以减缓对颈项的压力。晚间时,还给她准备了一个高高的枕头,使她戴着木枷躺下时,头部能有个依靠。在狱卒们的照料下,春香的体力逐渐恢复了起来,杖伤也慢慢消了下去。
那卞学道回去后,调养了将近半个月,所幸那话儿不曾受损,又可以开始与艺妓们干那些无法启齿的事。他又想起了春香,命胥吏到牢中看看,春香被狱卒们折磨后的惨象。没想到,胥吏回来报告说,春香体力明显恢复,杖伤也消退了。卞学道闻言大怒道,
“这小贱人真是个荡妇!天天被七八个人插,居然还越来越滋润。不行!不能让她这么便宜!从明天开始,每天早晨都要打她二十大板!由你亲自去监刑。”
胥吏领命,第二天一早就来到牢房。命令狱卒们把春香提出来,卸掉长枷后,绑在监狱中间石制的刑凳上。胥吏一声令下,又开始了对春香的残酷毒打。四十板打完,再次给她带上长枷,押回牢房。可怜春香,屁股上的旧伤尚未痊愈,又添上了新的伤痕。
自此以后一连十天,胥吏每天来监狱监刑。狱卒们不敢过于松弛,只好把春香打了再枷,枷了再打。春香的屁股再次被打的血肉横飞。后来,胥吏认为泼冷水不解气,竟然让狱卒们向春香的屁股上泼盐水。每当盐水泼到那皮开肉绽的屁股上时,春香都忍不住要发出凄惨的哭叫。
中秋这天正好是卞学道的生日,他决定在这天处死春香。处死的办法是用最大的板子,狠打PG,一直打下去,直至断气为止。
全城百姓闻此凶信,纷纷赶到府道公堂的外边,要见春香最后一面,为她送行。当他们看到春香被衙役们从监狱拖过来时,一齐涌了上去。只见春香,蓬头垢面,遍体鳞伤,项戴长枷,两脚几乎无法走路,被两个衙役拖到大堂前。百姓们实在看不下去,齐声呐喊起来,
“不行!不能让卞学道处死春香!春香无罪!卞学道该死!”
不知是那个文人,还把事先写好的传单,撒向人群中间。只见那传单上写道,
金樽美酒千人血,玉盘佳肴万姓膏。
烛泪落时民泪落,歌声高处怨声高。
百姓们见了更是愤怒,潮水般涌进府道的公堂。卞学道见势头不好,连忙叫衙役们驱散人群。没想到,衙役们也不听调遣,装模作样地拦两下,四下散逃了。
正在混乱之际,新到任的全罗御史率人赶到,原来他正是春香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李梦龙。百姓们纷纷向前控诉卞学道的种种罪行。李梦龙接受了百姓的控诉,查处了作恶多端的卞学道,惩办了助纣为虐的胥吏,从频死的边缘拯救了春香。
美丽善良而又坚强的春香终于等来了自己的丈夫梦龙,二人一起过上了愉快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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