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柳叶绿来樱桃红(五)_闲云野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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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十七
   柳老板在后花园宴请一事,卢筠原是清楚的,但召了清风秋雨来,却让卢筠甚为不快,因此晚餐时,她便把脸色挂在了脸上,对柳进雄的问话不理不睬的。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柳进雄察觉出她的不快。”
   我能有怎么着,老爷都把清风秋雨接进门了,我还能说什么呀。”
   “什么接进门,这叫什么话,我把她们接来伺候李老板,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只知道李老板是来看罚那个杂耍的姑娘,我可不知道,还要请青楼里的姑娘?”
   “你这叫什么话,李老板来了,难道我叫下人丫头去伺候他?”
   “那老爷,李老板就一个人,需不需要两个人去伺候他,老爷找了两个姑娘来,想必是自己也想享享这香艳之福吧。”原来说到底,卢筠吃的是这门子飞醋。
   “你可别上头上脸的了,我可告你,这两个可真都是伺候李老板一个人去的。”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卢筠扭一下身子,在柳进雄面前,她一向为所欲为。
   “你真是反了不成,和我说这样的胡话。”柳进雄被她一激,也上了火。
   “老爷想必是下午享了艳福,现在挑剔起我来了吧。”卢筠索性耍泼。
   “你再胡闹,看我怎么收拾你。”柳进雄怒道。
   卢筠本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故意找顿打,现在便趁着机会无赖:“打死我,老爷自可接这个风那个雨的回家,那时候,可真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了。”
   “你,你…… 柳进雄跳起来,走出门就大声喊:秦管家,秦管家,你给我拿藤条来。”
   “你要真想娶那什么风什么雨,不如趁早打死了我,大家干净。”卢筠早已熟悉这一套,根本不害怕,反而迅速入戏。
   “你看我撕不撕烂你的嘴。”柳进雄不等秦管家拿藤条来,上前一步,对着卢筠的脸便是两巴掌。
   卢筠吃痛,尖叫着向内屋逃,逃到床边,柳进雄追过来,没头没脑地拍打起来。卢筠欲迎还拒,东躲BANNED,激得柳进雄一把扯住她头发,按到在床上,对着她丰满的,高耸的臀部就是狠狠地几巴掌。
   “哎唷,老爷你就真狠心这样打啊。”卢筠的眼泪戏剧性地收放自如。
   “我今天让你知道,谁是这家里的主。”柳进雄按住她身子,对准她的屁股噼里啪啦一阵狠扇。
   疼,但并不剧烈,这种疼是一种兴奋剂,让人全身都处於敏感状态。她扭动着身子,配合着他,她喜欢这种游戏,她靠这种游戏,征服他。
   他得到暗示,一把扯开她的领口,再向下拉些,她的一对丰乳就出现在他面前,他一时兴起,对准那对丰乳就是两巴掌,打得她双乳直颤。
   她的身子是丰满的,好看的,他喜欢她赤。裸的身子,饱满,而充满弹性。
   她这时候完全撒起泼来,身子几近赤。裸,整个身子索性向他身上扑过去。他一把揪住她,翻转身,照着屁股又是一阵狠扇。她尖叫着,躲藏着,身子上白晃晃的肉充满了诱惑。 
   秦管家这时候早已经站在了门外,可是听到屋内主子们这般动静哪里还敢进去,只等着老爷再唤一声,好顺势进去。
   此时此刻,只听得那尖叫声慢慢变得销魂,缠绵起来,呻吟起来,秦管家摇摇头,知道手中的藤条已经无用武之地,于是悄悄地退了出去。 
 
 十八
   苏师娘和小飞仙照顾樱桃的时候,苏克风站在院子里发呆,空中高悬的月亮如此明亮,把苏克风的心事照得清澈透明,他不再需要确定自己的感情,他已经爱上她,这一点,他已经确认无比。
   此刻,他爱着的那个女子就躺在里屋,她混身是伤,却倔强地不肯出声呼痛,偶然苏师娘或小飞仙从她屋里出来,他分明看见她们的眼角有隐约的泪痕,是,看到这样坚强的孩子,又怎不叫人心痛。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包括此刻,他只希望可以继续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他会尽他所能去保护她,去爱惜她,不会让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可是,他能做的只是呆呆地站在院子里,看着那天上的圆月,叹气,再叹气。
   他又想起明天那个奇怪的约会,柳家小姐为什么要约他去“莲香居”呢?他和柳家小姐并不相熟,虽然救过她,之后也断断续续有过几面之缘,柳家小姐在外的名声并不差,都说是知书达理,还出洋留过学,但这样冒失地约他相见却总是奇怪。
   同样的月光下,柳叶在屋里团团转,她拉着慧之不准她回屋。
   “哎呀,真的夜了,我要回屋去了。”慧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可是明天我究竟穿什么衣裳去见他好呢?”柳叶的表情急得就快哭了。
   “大小姐,你有几箱子的衣裳,哪件不体面不华丽?”
   苏克风一定不是个喜欢华丽的人。
   “那你就穿素色的旗袍吧。”慧之已经陪了柳叶一个晚上。
   “素色多寡,太不起眼了。”柳叶蹶噘嘴。
   “索性穿洋裙,你有条粉红色的篷裙,就是毕业礼穿的那条。”
   “苏克风一定不会喜欢洋裙,他一定很传统。”
   “我的大小姐啊,你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你放过我吧。”
   “不行,我再试一件旗袍,你替我看看。”
   “这可是最后一件啦,我真是困了。”慧之斜斜地倚在榻上。
   那是件藕荷色的缎子旗袍,右边下摆上绣有暗暗地,几乎是隐约的粉色牡丹,旗袍做得极为考究,真是镶滚嵌烫绣贴盘钉样样俱全,可谓集了旗袍工艺之大成。柳叶穿上这旗袍,衬得白皙的肌肤水盈剔透,几乎呈一种透明。
   慧之从先前已经翻乱的箱子里取出一块象牙白的流苏披肩,轻轻地披在柳叶身上,这下,无论再挑剔的人,都实在无法说这一身妆扮还有什么缺点了。
   柳叶站在镜前,怔怔地望着自己,好半天才说:“他,会喜欢吗?”
   慧之不知为什么也受了感染,有点伤感:“柳叶,放低吧,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你这件旗袍够苏家班一个月的开销。”
   “慧之,我何尝不知。”柳叶黯然地:“我只是不想被摆布,不想…… 我其实,是不甘。”
   月上树梢,苏家班一片寂静,小飞仙走出樱桃的屋子,看见苏克风站在院内,她与苏克风相识多年,虽然没有发展出爱情,但是感情却是好的。她见到苏克风的神色,眉头突然一皱,这表情,怎这样熟悉?她是心水多清的女子,刹那明了,不由有点发怔。
   苏克风也不出声,目光却等待着小飞仙开口,过了一阵,小飞仙轻声道:“她没事,你放心。”
   苏克风点点头。
   你回屋休息吧。小飞仙欲言又止,想一下,轻轻道:“莫叫师傅师娘发现了。”
   苏克风浑身一震,望向小飞仙。
   小飞仙轻叹了一下:明天可别用这眼神望她,若一望,便什么人都看出端详来了。
 
 十九
   柳太太向雪珠这几天睡得很差,这天一大早就起了床,梁姐伺候了她梳洗,便问:“太太今早儿想吃点什么?”
   “我没胃口,什么都不想吃。”向雪珠坐在梳妆镜前,无精打采的。
   梁姐哪里会不知道太太的心事,老爷已经两天没来看太太了,虽说不在这里过夜已经很久了,但往常总会在黄昏时过来坐坐,闲聊几句家常,可是最近却已经连续两天没见着影子了,但梁姐是下人,也不便开口劝,于是道:“厨房新来了一批血燕,据说不错,要不让人炖盅椰汁鲜奶燕窝?”
   “不要那东西,腻得人心发慌。”
   “要不,就白粥配蒜蓉小黄瓜、腌水芥皮,再加上糖蒜和酱黑菜,这四味最是下饭了。”梁姐对太太是全心全意。
   “只要小黄瓜和黑菜,小半碗白粥就够了。”
   “太太,要小心身体啊。”梁姐欲言又止的。
   “唉…… ”向雪珠叹一口气:“你叫厨房帮我做一点金丝小窝头和豆沙苹果,小姐最爱吃这两味,午睡后唤小姐来陪我下下棋。”
   一听到母亲找自己下午去下棋,柳叶急得要哭,她冲到大哥院子去找慧之,不料慧之不在,柳宇却在屋里。
   跑得慌慌张张地作什么?柳宇望着额上沁汗的妹妹,皱了皱眉。
   谁料柳叶做贼心虚,一向伶牙俐齿的她突然结结巴巴起来:“没什么…… 事儿。”
   “没事儿?”柳宇有点奇怪地望着柳叶。
   这一下,柳叶更是慌张:“我,来看看慧之在不在?”
   慧之说是去后花园走走,马上回来。柳宇是个观察力极其敏锐的人。
   “如果慧之回来,你能不能告诉她我找她,很急。”
   “你不是说没事儿?柳宇扬眉。”
   “我…… ”柳叶辞穷:“反正我是来找慧之。”
   正巧,慧之从屋外进来,见到柳叶不禁道:“一大早地,怎么就有空来找我?”
   柳叶望望柳宇,挺为难的。
   柳宇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觉得面前这两个女人实在古怪,但他也想立刻去证实什么,便找了个借口走开。
   柳叶立刻拉住慧之:“娘要我下午去陪她下棋,怎么办。”
   别这样紧张,你就推说已经约了人去“凤凰台”听戏,我去陪娘下棋便是。”
   “好慧之,我就知道你会救我。”柳叶一听喜上眉头。
   “我说柳叶啊,你再这样下去,真是要越来越钝了。”慧之用指头点点柳叶的额头:“平日里,你最古灵精怪,如今倒好,一点点小事就让你彻底没有了主意。”
   听到这话,柳叶怔一怔,继而叹口气,什么都没有说。
 
 二十
   “莲香居”是城里数一数二的茶楼,格调并不低俗,但无论怎样,大家闺秀出现在这个地方,总是要引起人注意的,因此柳叶走近“莲香居’的时候,忍不住左右张望了一下,以确定不要遇见熟人,然后她便看见了苏克风,那一刻,她突然觉得不能呼吸,眼泪有一种想汹涌的冲动。
   她向苏克风微微点点头,然后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向楼上雅座走去。
   坐定后苏克风便从口袋中掏出银元:“昨天实在多谢柳小姐的帮忙,苏某感激不尽。”
   柳叶略微一怔,只觉得满腹的话,被他这一句现实击得不知如何回应。
   苏克风见柳叶不搭话,心里倒也有少少的不耐,樱桃正躺在床上疗伤,他真是恨不得赶快回去陪在她榻前,这眼前的柳小姐虽说帮了自己的忙,但这样迟迟疑疑的样子不免叫人觉得有点腻味。
   “樱桃姑娘,她现在如何?”憋了半天,柳叶问出这样一句。
   这下倒是轮到苏克风有点发怔了:“她正在休养,暂时不能登台。”
   “很严重吗?”柳叶想起那天苏克风抱着樱桃的情景。
   “我们跑江湖的人,这点皮肉伤,也不算得什么。”苏克风不明白柳叶为什么会关心樱桃,便又说回正题:“那天要多谢柳小姐的帮忙,这车钱请收下。”
   “莫再提什么车钱了。”柳叶皱一皱眉:“苏…… 苏大哥当天救我时,也并不图报的。”
   这一句苏大哥,真是叫得苏克风诧异了:“柳小姐,快别这样说,你是金枝玉叶,这一句大哥苏某实在收受不起。”
   “你…… ”柳叶本是开朗倔强的女子,但无奈面对自己心爱的人,显得分外脆弱,苏克风这一句话说得她心里一酸,眼泪就无法掩饰地掉了下来。
   到这时候,苏克风心里其实已是明白了七八分,但一来这变化来得如此突然,二来两人地位如此悬殊,他怎可能接受她的美意,三来樱桃已经扎入他的心底,抹之不去了。于是,苏克风站在了原地,解化的话生生地吞回了肚里。
   柳叶掉了一阵子眼泪,看到苏克风的表情,心里也明白,只是情绪上怎样也不能接受,心里痛得搅成一片。
   苏克风见她如此,难免也痛惜,想安慰,又无从说起。
   柳叶见他这样,更是酸楚,哽咽着说:“我是再坦白不过的人,去英国那几年更是学会了洋人的直白,想来苏大哥也已经明白我的意思,我只想讨一句明白话。”
   到了此时,苏克风不禁对柳叶刮目相看,虽说BANNED上也有豪放女子敢言爱恨,但毕竟整个BANNED风气还是保守的,柳叶这番话说得几近坦白,但是胆识便也叫他敬佩,更况且柳叶是金枝玉叶,身娇肉贵,竟能这样表白,实在是不容易的。
   一时间,苏克风心潮汹涌,但左思右想,只能道:“家父四海为家,我是独子,自当再为苏家班效力,生活漂浮不定,实暂无安定之心。”
   柳叶抬起头,望向他,那个眼神复杂到无法形容,不是失望,不是痛心,不是酸楚,而是一种因为深爱而延伸开的复杂。过了一刻,她低下头道:“不扰苏大哥了,我这就告辞。”说完这一句,柳叶转身向外走去。
   望着她的背影,苏克风何尝不是百感交集……
 
 二十一
   其实从柳叶来找自己那一刻起,慧之就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她太了解柳宇,他的敏锐,他的机智,他的观察入微,她有预感这事儿就要穿帮。
   果然,下午陪完太太下棋回到屋里,就见到柳宇已经等在内屋。
   过来。柳宇招手示意慧之到自己身边:“说吧,柳叶到底有什么事。”
   慧之不敢说没事,但也不敢出卖柳叶,脸色僵僵地站在那里。
   “你是不是要我叫上柳叶,大家一起到父亲母亲面前去说个明白才甘心?”
   “不要…… ”慧之脱口而出。
   “那么,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柳叶到底去做什么了?”柳宇的口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答应过柳叶不说的。”慧之垂下脸。
   “那么好吧。”柳宇望着小妻子:“如果这件事不关苏家班的话,我就不再过问,但如果和苏家班有关,特别是和苏克风有关的话,你一定要马上告诉我。”
   慧之吃惊地抬起头,望着柳宇。
   原来,柳宇见柳叶与慧之上午说话吞吐,便留了个心眼注意柳叶的行踪,意外地发现她去了“莲香居”,见的是苏克风。”
   见柳宇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慧之也不敢再隐瞒,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是你帮她雇的车?”柳宇的脸色本来已经变得很难看,听到这里脸色简直铁青。
   “我…… 我只是想帮柳叶。”慧之结结巴巴地解释。
   “你们两个实在太荒唐了。”柳宇听完整件事,气得厉害:“你们从洋人那里学来的所谓自由恋爱,我先不来评说,只说这柳叶竟然和苏克风约着在“莲香居”见面,那是什么地方,那里什么人没有?人多嘴杂,传到外人耳中,不但父亲名誉受损,柳家名誉受损,可能连市长家的名誉也要受牵连啊。”
   慧之一听,也觉得自己和柳叶冒失了,看着柳宇铁青的脸色,她心里更是害怕。
   “你现在就给我把柳叶给找来。”柳宇道:“我慢慢和你们算帐。”
   柳叶听到大哥知道她见苏克风的事,大为慌张,一见柳宇便急急道:“大哥,你千万不要告诉爹娘,我,我……”她又急又慌,怎么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见苏克风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人遇见?不怕人传到爹娘那里?”柳宇严肃地问。
   “我…… ”柳叶垂下头:“哥,是我鲁莽了,你怎么罚我都行,但千万不要告诉爹娘。”
   “我只怕,这事,迟早会传开了去。”柳宇叹口气:“你以后再也不准去见苏克风。”
   “我,不会再去见这个人了。”柳叶这样说,心头又是一酸。
   “你和慧之如此鲁莽冒失,不罚不行,我暂不惊动爹娘,你们就在这里受罚吧。”
   柳叶和慧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你们今日的行为,怎样罚都不过分,柳宇取来藤条:“每人轮流罚二十下藤条,打到我认为已经合理惩罚为止。”
   先罚的是慧之,慧之趴到长凳上,两手抱着凳身。
   柳宇毫不手软,挥起藤条唰唰就是两下。
   慧之闷哼一声,紧紧闭上眼睛。
   柳宇对着她左边的屁股狠狠地连抽三下,打得她屁股上的肉一阵乱颤,慧之吃痛,唉一声叫出来。
   柳叶站在一旁,心里很难过,看着慧之受罚全是因自己而起,很是内疚与自责。
   慧之等着右边的屁股吃苦,不料柳宇对着左边又是三下,慧之痛得忍不住想挣扎,可是显然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柳宇下一藤条抽在她右边的屁股上,痛与痛连成一片,慧之哇一声哭出来,是痛,也是一种委屈。
   接下来的几下是不容思考,不容辨别的,柳宇挥起藤条重而准地痛打慧之的屁股,他想她记住,今天这样的冒失有可能会连累很多人。慧之觉得整个人都被浸在疼痛中了,她深深的吸气,再吸气,可是根本无济于事,她知道自己的屁股上一定已经布满了伤痕。
   抽完二十下,柳宇示意慧之起来,慧之跌跌撞撞地爬起,屁股上火烧火燎地痛。
   柳叶趴在长凳上的那一刻,心里反而有点解脱,她宁可大哥打的是自己,而不是慧之。
   柳宇抽打柳叶的二十下用了很大的力气,而且中间完全没有停顿,他憋足了劲一口气地抽下去,柳叶死死咬住嘴唇,整个身子不停颤抖,可是她不会求饶,因为,这顿打是她应得的。只是心里的坚强无法抵挡皮肉上的痛楚,她把自己的嘴唇咬得渗出血丝。
   见到柳宇这样抽打柳叶,慧之受到很大的冲击,她终於知道平日里柳宇责罚自己都是留有很大的余地。
   再趴到长凳上时的慧之,屁股上已是伤痕累累,藤条抽下,疼得她龇牙咧嘴。
     打过十几下,慧之已经忍不住抽泣起来,她的抽泣是克制的,忍耐的,所以听上去更令人心疼。
   柳叶终於扑过去抱住慧之:“大哥,你罚我,你打我,不要再罚慧之了,都是我的错,慧之劝过我,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你让开,慧之自作主张,也错得厉害。”
   “不,是我的错…… ”柳叶想起苏克风的拒绝,一时间情难自禁,痛哭出声。
   “我自然会罚你,但现在罚的是慧之。”柳宇并不让步。
   “慧之即使有错,也是为了帮我,况且也已经受了罚,我错得比她厉害,大哥,接下去的惩罚应该我一个人受。”柳叶也很坚持。
   两人僵持了一阵子,柳宇终於说:那好,我罚你一个。
   藤条的声音在房间内不停回响,空气仿佛凝聚了,只剩下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
   柳宇是何等气力之人,他一口气狠抽了柳叶三十多下,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柳叶已经不能思考,不用看也能猜到她的屁股现在已经由紫红色变为青紫色 ,她现在甚至也不能扭动一下身子,因为一扭动,传来的也是疼痛。
   我们真的知错了。慧之忍住痛去阻止柳宇继续抽打柳叶:“我们真的知错了,我们会记住这次惩罚的。”
   望着疼得面目扭曲的柳叶,柳宇终於放下藤条,他叹一口气:“每一次,我都希望是最后一次罚你们,你们,不要再教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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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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