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南_青岩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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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向南的兴奋是从周四开始的,想到明天就是周五,向南的兴奋就从心底开始抽搐,向里抽搐到胃,向外抽搐到屁股。有时候,也会觉得膝盖隐隐作痛,有时候,也会觉得手心有点过分的白净。
 
 
 周四的晚上,向南争取不再加班,而是开着车到远一点的地方,寻找合用的东西。有时候逛超市,有时候逛花鸟宠物市场,有时候干脆去逛菜场。现在北方男人逛菜场的也多了,虽然,向南和他们逛菜场的目的多半不同。
 
 
 这次,向南去超市,推着车子慢慢逛。主人说安排节目会促进让的想象力发展,果不其然,现在向南已经不会再留意饭铲和尺子,那是初期用过的东西,后来主人就有了更专业的板子,厚实的,光滑的,让向南战栗。
 
 
 橄榄油买小瓶的,毛巾买小块的,主人不爱喝瓶装水,需要再去买一个柠檬,家里蜂蜜还有,那就顺一瓶果酱。
 
 
 主人爱用姜。葱也很壮实。韭菜……留着下次用吧,这次可能不合适。
 
 
 上次主人很高兴,但是这次,不知道主人的情绪会是什么样。乖巧一点总是没错的,再去买些水果好了。
 
 
 周四的夜,在向南满心的期待和忐忑中,甜蜜又焦虑的过去。周五照常上班,需要提交一张成本核算表,一时大意,算错了数字,被财务副总发现。副总没说什么,只说下次要更仔细一点,向南有些沮丧,为了数据上的错误,自己已经吃过几次亏了,主人惩罚过好几次,刚开始还比较有效,可是时间长了,惩罚变成了情趣,畏惧感大不如前了。
 
 
 还好今天周五,人们都无心工作,气氛也很轻松。下班了,向南给主人发短信,请示自己是否可以前去觐见主人。主人不喜欢通电话,也很少主动给向南发短信,更不允许向南自行去见主人,要求向南必须得到允许,才能前去。
 
 主人的回复一向言简意赅,这次不例外,只有一个字:“可”。
 
 
 向南没有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的嘴巴,笑的几乎到了耳根。
 
 
 向南飞速到达主人的住处,主人接受公司外派在A城,出于各种原因,没有住在公司提供的居处,而是自己租了很小的一个套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向南飞快的一通收拾,主人虽是女性,却简洁的近乎冷漠,房间没有任何装饰,收拾起来很容易。扫地,拖地,要是地上有颗粒物,那受罪的是自己的膝盖。主人才不在乎向南会不会认真扫地,主人的说法是:你要是不嫌难受,你就别收拾。
 
 
 洗水果,削皮,切块,上沙拉酱,拌匀,放冰箱。
 姜削长条,放冰箱。
 葱洗干净,保留葱须。
 烧水,晾一部分在外面。主人不喜欢喝纯净水,说纯净水有股子过于纯净的味道,轻浮了。
 
 
 收拾停当,向南给主人发短信:向南跪候。发完,去洗澡,热水从头浇下,向南感觉自己的身体又恢复了弹性,拍拍自己屁股,自嘲的想:屁股啊屁股,受罪也是你,享受也是你啊!

客厅的地上铺着一块垫子,厚厚的,向南跪伏在垫子上,等着主人降临。他知道主人很快就会到,主人虽然喜欢让他跪候,但并不执着于让他一个人的时候还保持跪姿。向南的主人,更喜欢开门的时候,能看到让自己心情愉悦的场景。
 
 向南听到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赶紧收敛心神,还好自己是跪伏着,主人看不到自己在努力克制笑容。向南听着主人发出的声响,似乎是在换鞋,洗脸,倒水喝。
 
 向南喜欢这种等待。他不喜欢独自跪在主人看不到的地方,但是很喜欢像现在这样,跪在这里,感觉到主人走来走去,猜测着,主人有没有在看自己,猜测着,主人接下来会干什么?什么时候过来?会不会直接拿工具打自己的屁股?会拿什么工具?
 
 向南眼角的余光看到主人走过自己身边,坐在沙发上,赶紧膝行几步过去请安:”给主人请安。主人万福。“
 
 主人笑笑,夸了一句:”乖“。向南觉得,如果自己有尾巴的话,现在可能已经快要摇断了。
 
 主人拍拍自己旁边:“过来。”
 
 向南蹭过去,上身埋在沙发上,屁股努力上翘。
 
 主人不轻不重的拍打了几下,开始像检查一样,把玩向南的屁股,捏捏,拍拍,摸摸,掐掐,或者,手指在上面划拉划拉。
 
 向南和很多男人,屁股并不大,因为爱打篮球,所以屁股保持着紧致。自从发现了SP的乐园,向南对篮球的兴趣下去不少,但是,在主人的帮助(如果拍打也算帮助的话)下,屁股反而更加紧致有弹性。主人以前对向南的皮肤并不满意,不细不滑不白皙。向南曾经担心主人很快就对自己的屁股失去兴趣,但是,主人就是主人,非但没有因为向南屁股的皮肤不好嫌弃向南,反而发掘出新乐趣——主人懒散,不爱照顾小被,也懒得在SP之后给向南冷敷,于是,在向南的屁股被主人用各种工具打的肿胀酸疼之后,敷在向南屁股上的,不是冷毛巾,而是一张张泡过各种化妆水的纸膜。有时候是丝瓜,有时候是玫瑰,有时候是小黄瓜水,有时候是金缕梅,芦荟的消炎效果更佳。最初这样总是让向南哭笑不得,觉得很是出戏,再后来,看着自己日渐白皙细腻的屁股,向南才明白了当初主人说的,她是个享乐主义者。因为享乐, 所以精致,不接受马马虎虎的残次品。因为是主,所以不轻言放弃所有物,而是乐于改造和控制。慢慢的,向南也有些自得:我,不仅仅是纯粹的我,我属于我的主人,因为主人的改造,所以有我的变化;因为有了我的主人,所以我是现在的我。

主人加大力度,频率也趋于稳定,向南觉得自己的屁股逐渐炽热起来。向南静静的感受着主人落在自己身上的拍打,温存,稳定,让人心安。
 
 主人大力拍了两记,停了下来。向南会意,低声说:“主人请稍候。”说完,膝行至存放工具的地方,取出一支中号皮拍,捧着又膝行回来,把皮拍奉上,不消主人吩咐,就趴回沙发上,恢复原来的姿势。
 
 皮拍厚实,被主人定位为见面工具,不管见面是什么性质,主题是惩戒还是交流情感,刚见面时候这一顿拍子是少不了的。
 
 主人不爱计数,只看效果。若是有心多玩,上百拍子下去,向南的屁股也就是个红艳艳。若是有心让向南吃点苦头,三四十下也能拍的向南龇牙咧嘴还不敢哼哼。
 
 今天主人心情不错,拍子落下来不像训诫像戏谑,一下轻一下重,落下的位置也极没有规律,向南这边被连续几下重拍拍的绷紧了皮肉,却迟迟等不到下一拍子落下,试探着放松一下,也没有拍子落下,刚再放松了皮肉想要休息,屁股就像被火舔了一下,又着了一记。向南迅速进入迎接打击状态,主人却又没了动静。
 
 向南被主人吊足了胃口,主人却玩的兴致盎然。
 
 不知道过去多久,向南觉得自己的屁股像个熟透了的柿子,到处热辣辣,里里外外都是疼。
 
 主人终于放下拍子,吩咐向南:“去穿衣服,咱们出去吃饭。”
 
 向南偷偷摸摸屁股,热乎乎,还软,大概是在炕头煨了半宿的熟柿子。
 
 这也是主人的程序。周五不需要向南下厨,主人体谅向南工作了一周辛苦。主人更体谅向南工作了一周,怕向南忘记了自己的位置,先把屁股打透了,再去吃饭。主人说了,屁股疼了,脑子就好使了,一下子就能找准自己的位置。哪怕是俩人肩并肩坐着喝啤酒吹牛,向南的屁股也能提醒向南,眼前的人手里不仅能拿酒瓶子,也能拿家法板子。

周五的晚饭,简直可以划分为工作餐,简单吃点,用时少点是一贯风格。向南觉得主人很是人性化,虽然在外用餐时候的主人和蔼可亲,可是,自己那个热辣辣的红屁股还在时刻提醒自己:你可上点心吧,眼前的人不是温婉小花,是食人花!更别说,周五晚上是训诫时间,刚才的拍打只是见面例行拍打,等会吃完饭回去才是正经的训诫时间。主人的习惯,周五晚上,有错罚错,没错嘛,就挨个工具见一遍,就算正规矩了。被两顿打前后夹击,再好的东西向南怕是也享受不了,所以,干脆随便吃点,抓紧时间回去上规矩是正经。
 
 跟着主人久了,向南也摸出点门道:虽然主人没有给自己吃饭时候立规矩,但是如果自己执礼甚恭,那么就算主人嘴上不嘉许,心里也会满意。主人心里满意了,等会回去训诫也会好过一些——身为小被,并不怎么害怕挨打,就怕主人心里不满,还不肯体现在体罚上,那真是糟而又糟。
 
 饭毕,跟随主人回家,主人自己先去沙发上浏览杂志,向南忙活着洗手,给主人泡点蜂蜜柠檬茶,蜂蜜要先拿凉水化开,再对热水。自己的脸要洗洗,要漱漱口,脸上不要有油腻,说不定主人会打耳光;口气要好,别惹主人厌恶。把工具都拿出去,按顺序摆放在沙发旁的小几上。
 
 主人不太爱泡茶喝,只爱喝水果茶之类,但是对茶具却偏爱传统形制。主人最常用一只淡淡水墨的三才碗,不为别的,就为了喜欢看向南手捧茶船服侍等待的样子,向南才不会傻到怀疑三才碗是不是那个用法,在这个隐秘的世界里,自己的身体尚且由主人随意享用,何况这么一只区区茶碗乎!向南捧着盖碗,走到主人跟前跪下,虔诚奉茶:“请主人喝茶。”
 主人左手接过去,右手掀开茶盖,轻啜几口。
 向南等主人接过,低眉敛目,眼睛只看着自己手上捧着的茶船。等到主人再把杯子放回,向南把三才碗放在小几上,取过竹板奉上:“请主人训诫。”
 
 等主人接过竹板,向南自觉转个方向,跪伏下去,屁股翘高。板子不折不扣的落下,结结实实的打在屁股上。原本就是被打透的屁股,再加上刚才一段时间的缓冲,现在疼痛来的更加猛烈。向南咬牙忍耐,这才是开始。

拍打暂停,向南放松下来,深呼吸几次,回身长跪,微微垂首。
 
 “说说吧。”主人的声音平和低沉。
 “向南谨记主人教训,洁身自好,不敢懈怠,只是……”向南的语速放缓,主人却没有催促,向南畏惧这种沉静的威压,主人不轻易发怒,但那种平静,让他敬畏。“只是今天上午,我算错了一个数据,完全是算错,没有技术难度。”
 "这是第几次了?"
 "我不记得,第三次或者第四次吧。"向南有点想哭,主人很不喜欢重复犯错的,何况还是这种低级错误。
 "是今天么?上午还是下午?"
 "上午。"
 "那时候,你在想什么?"
 
 这个问题,向南觉得很难回答。那时候,自己在想什么,在想晚上就可以见到主人,可以接受主人给予的SP?向南不可能说出这个回答,主人是绝不允许SP成为影响向南的负面因素的。而且这样回答也并不准确,自己是常常会想起主人,可是,那时候自己在做表,没有分心想今晚的安排。准确的说,是自己心不在焉了,太过大意的划拉鼠标,没有集中精力去完成这件工作。那么,能说自己其实是潜意识里轻忽这项工作?也不是啊,向南并不觉得自己轻视自己的工作。几个念头此起彼伏,让向南十分混乱。
 
 "手伸出来。"
 
 向南知道,这是要打手心了。以前几次,主人都是按倒向南,打屁股板子,为了工作粗心失误打手心,还是第一次。向南不喜欢被打手心。本来么,打屁股是SP,是SP爱好者的爱好,虽说自己在下为被,但是主人是自己选的,皈主是自己求的,被打屁股是自己的爱好,罚跪训诫是程式,可是,打手心呢?钻心的疼,还没有快感。窄窄的尺子打在手上是钻心的疼,既而是肿胀的不适,而且,明知道戒尺要落下,自己还得乖乖伸手挨打,不能躲不能动,真的是太难了。

眼泪一旦决堤,就不可收拾,向南想哭哭就算了,主人的训诫还没有完,可是怎么也止不住流泪。主人叹了口气,挨着向南也坐在了垫子上,捋着向南的头发抚摸他的头。向南泪眼矇眬的看向主人,主人似乎是很无奈的,把向南抱在怀里。向南软软的偎在主人怀里,胳膊环住主人的身体,眼泪还是不听使唤的流。向南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也许是疼,也许是委屈,也许是觉得小心翼翼的服侍主人很辛苦,也许是出于对未来的恐惧??主人现在是不厌弃自己,可是以后呢?以后新鲜劲儿过了,又有了更好的被出现,主人会更喜欢年轻的,乖巧的,帅气的,身材好的,那自己怎么办呢?要是自己以后犯错呢?怎么打怎么训都改不了呢?要是触怒主人,再也不得主人欢心,自己已经如此投入,那时候,怎么办呢?
 
 向南迷迷糊糊的想着,想一会,就又抽噎一会儿,想到难过的地方,就紧紧的环住主人,在主人怀里哭一会。向南觉得自己现在真幸福,主人没生气,还陪着自己坐在垫子上,主人的怀抱好温暖。可是,现在越觉得幸福,就越害怕这种幸福的逝去。自己曾经孤单的走过了这么多年,一直到知道了SP,对一个主动的渴求就更加强烈。自己那么幸运,在网游里都能遇到一个这么好的主动,并且认认真真的拜了主人。可是,自己原本以为,有SP这种模式就够了,后来却一步步沉溺在主人的世界里不可自拔。向南感觉自己分成了两个人:一个人说,知足吧,你已经有这么好的主人了,还想怎么样!一个人说,不要太沉溺!幸福都是会逝去的,没有一成不变的关系,世事多变,到你毫无保留的交付了自我的时候,你可就一点回头的余地都没有了!主人不会要你一辈子的!
 
 向南想一会,哭一会,一切都变的虚幻矛盾起来,只有手心的痛是真实的。屁股已经不太疼,自己如救命稻草般抱住的主人,似乎在下一秒也会消失。除了哭,向南觉得,自己可能什么都做不了,这个世界,对自己来说,完全失去控制了。
 
 主人没有说话,只是搂住向南,手拂过他的头发,揉揉他的后颈,顺着脊背,一路抚摸到向南的屁股,轻轻的拍打。
 
 向南的抽泣渐渐止住。主人轻轻的推着向南趴下来,趴在自己腿上,取过工具,再次打在向南的屁股上。向南有了奇异的感受。屁股上的疼痛再次明显深刻,随着板子挥起落下,郁结心中的块垒,如同晒干的细沙,不知不觉的溜走。屁股好疼,主人在如此认真的责打自己,一下一下。不知不觉的,刚才那些乱糟糟的念头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屁股感受到的,一下接一下的击打和疼痛。真好,有两个人,一个向南,一个主人,自己趴在主人腿上,主人打着自己的屁股,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么?
 
 最后的惩罚是在床上进行的,向南趴在床上,挨着主人的巴掌,疼还是很疼,可是,也很舒服。
 
 今天好累,原来,哭也是个体力活。
 
 可是今天也好舒服。积压已久的情绪得以释放,主人还这么温柔,最后还能趴在主人床上,用手结束惩罚。今天好幸福。
 
 哭过以后,向南变的十分平静,沉溺在主人的世界里,真像是船泊进了安静的港湾。
 
 主人拿热毛巾给向南擦拭了头脸身体,对向南说:"睡吧"。两个字像一句魔咒,向南立刻沉沉睡去,这一觉睡的好沉,居然什么梦都没有。

向南睡醒的时候,发现主人已经收拾停当,半靠着床头,在自己身边闭眼休憩。向南趁着主人没有睁眼,赶紧闭眼装睡。能和主人一起在床上躺会,这机会可不是经常有的。没一分钟,又觉得不安心,昨晚自己表现不好,主人还那么温柔,自己要守规矩,今天好好服侍主人才是!
 
 向南翻身下床,给主人请早安。
 
 主人指示:”皮拍。”
 
 向南又心安几分:主人惩戒的时候是不会用皮拍的,看来这次还是例行早训。把皮拍奉给主人,自觉的换方向,屁股撅起来。预料中的拍打没有到来,向南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刚想偷偷看看主人的脸色,突然屁股猛烈的一疼,向南猝不提防,痛呼出声。向南颇为懊恼,都当被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主动都是折磨人的高手么?自己这又犯什么傻?
 
 皮拍接连落下,毫不留情,一记接一记的重击,让向南的屁股迅速火辣。向南只能庆幸主人没有因为自己试图偷眼看而发怒,几乎都有点感激这明显加重的疼痛——主人只要肯打了,那就是不生气了。
 
 虽然这么想,可是屁股上的疼痛真不是好受的。如此娇小的主人居然有如此彪悍的杀伤力,皮拍这样普通的工具对自己屁股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如今,主人硬是把家常便饭做出了满汉全席的味道。要是别的时候,向南还敢哼哼唧唧的撒个娇,这个时候,向南只能硬挨着。主人的规矩,晨训就是严厉训诫,是不能耍花样不能玩情趣的。
 
 谢天谢地,在向南快要忍不住开口求饶的时候,主人停下来了,命令向南去墙角跪省。向南忍着疼,爬到墙角跪好。虽然也知道自己应该低眉敛目,可是还是忍不住偷偷的往墙上看。构成墙角的两面墙上,主人别出心裁的贴了不少的镜面墙贴,高一点的地方是星星和月亮,低一点的地方是蝴蝶和花枝。大大小小的镜面墙贴,互相照应,向南跪省的时候,抬抬眼,换换角度,就能看到自己,看到自己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让一个弱女子管束的老老实实,看到自己虽然挨了打,脸上却神采飞扬,看到自己的屁股又红又亮,似乎曲线也更明显,那是屁股被主人打肿了。能看到,但是又看不到全部,于是,向南总是忍不住扭扭身子,想从墙贴上看到更多的自己,扭着扭着,主人的板子就上了身。
 
 今天向南比较老实,只敢偷摸的瞧瞧,身体没敢动。
 
 主人终于开恩了:”起来吧,去吃早饭,厨房里有粥,吃过以后去买菜。”
 
 向南答应一声,起来洗漱吃饭。主人今天大概是起的早,吃过早饭了吧,怎么不和自己一块吃呢。一会要去买菜,今天一定要乖,做些主人爱吃的,好好讨好一下主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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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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