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前事:
从前有一座山,当地人叫它颍山,因为山脚下的村镇依托此山,便也取名颍县,千百年繁衍生息,颍山依旧那么高耸,而山下的村镇已经扩了几扩,足以令当朝的人们用州这个区划单位称呼它了。
颖山上原本是有老神仙的,只不过他只是个镇山保平安的老头,平时也没常弄出个显灵降祥瑞的传说来,所以不仅周边的百姓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仙届的同仁甚至也忘了他这么个小神了。
直到某天老神仙化成云形在天上散步,忽然发现了颖山神武峰南五十米的一个大树下,有一个正在熟睡的弃婴。这个弃婴不同寻常,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妖异之气,周身笼罩的一层白色薄光,都告诉老神仙,这是一个机会,是一个让神届众人重新认识他颖山神—陆丘壑的机会。
说起那个孩子的故事,实在过于曲折离奇,以至于许多神届仙届的人都在闲暇之时竞相八卦一番,而人届的说书人,也未曾放过他,屡次将他的事情编成传奇,说上十天半月,如此,索性等后来他们谈起的时候,再揭开谜底好了。
老神仙陆丘壑收养了这个弃婴,并且给他取了个名字叫陆南方,只是老神仙并不知道,这个名字会伴随这个男孩,被人们赞誉和拥赖—南方至上神帝。
但这也是后来的事情了。今天要说的,是陆南方成长时期的事,故事的主角除了他之外,还有一群青春年少的绝色女孩。
陆丘壑:“南方,人界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如果要征服男人,你需要比他强,让他无法超越你,同时跟他讲究些仁义之道,让他敬畏你。”
陆南方:“神仙师父,那么女人呢?”
陆丘壑:“想征服一个女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除了要比她强,还要让她产生一种诡妙的情愫。让她在你面前释放自己,让她认识到你既值得信赖,又值得依靠,既给她安乐,又让她感受到无穷无尽的刺激。”
陆南方:“神仙师父,你说的……看似很有道理,可你还是一条老光棍。”
陆南方话音未落,便立刻感受到了从地上钻出来两条绿藤将自己牢牢捆住动弹不得,老神仙一双白眉忽然一挑,也不说话,只定神地看着他。便叫他立刻知道了能力的差别所带来的地位的变化。陆南方见势立刻求饶认错,老神仙才缓缓的说道:“我教你这些,是要让你成为一个举世瞩目的神,你可以让人们信仰你,敬重你,但却不能让他们轻易拿住你的弱点。而你或许不知,这世间多少修仙者,是死在了女人的手上,失去了道骨仙心。”
陆南方点点头:“师父,那么我到底要怎么做呢?”
陆丘壑:“去探索那些女人可以隐藏起来的秘密,让她们感到羞耻,但是又因能力在你之下,而杀你不能。”
“去山上转转吧,虽然你天生便是要做神的,但是不能因此而藐视天地万物和届规。你可以征服一切,但是也要爱他们,否则将会立刻被收入大寰秘境,剥皮抽骨。”
陆南方没有想到老神仙教他的事情越来越奇怪,可是那老头说的又非常冠冕堂皇极有道理,他仿佛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得答应了老头。
老神仙的脸上此时才微微露出了笑意,他单手一指绿藤,口中唱“落”,那绿藤应声落地没入土砖里,陆南方才松了松肩膀,向老神仙拱手作揖,踏上了去后山的路。
陆南方的修行比常人快许多,更由于老神仙恨不得将山上所有的灵物都寻来为他增加修为,他虽然只修行了不过十五六个年头,可是修为却在那些驭气、化形的修仙者之上,早在一个月之前就结成了内单,成为了一个灵丹期的高手。
他仿佛一阵风一样的穿梭在森林里,他耳力极好,只专注了一时半刻变从大自然的其他声音中分离出了,靠近水涧的某处传来一阵男人女人的说话声。他迅速地飘过去,便见到了对于陆南方来说,很难得一见的场景。
一个妙龄女子,看年纪约有十七八岁,正趴在水边的石头上,两条腿是跪着没进水中的,下摆已经卷在腰间,中裤被褪在膝弯,屁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高高翘起,娇媚的低头轻声唤着“相公。妾再也不敢了”
而那男子却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我从梨花院赎你回来,虽说是偏房,但一应吃穿都不曾少过你的,我出门时间不过一月,你便与管家眉来眼去。你说我,倒是应当如何惩罚你这水性杨花的屁股?”
陆南方的心跳骤然加快了许多,脸上也如毛头小伙一般地烧起来,他虽是修仙者,不过也并非那种修炼无情无欲功的。也知花香,也知酒醉,同样也知道男女欢好,彼此迷情。所以,横在眼前的那付玲珑有致的少女躯体,浑圆挺俏的白嫩臀肉,以及那女孩羞臊情态,怎能教他毫无反应。
不过他不准备化成人形,赶走那个男人,换成自己来享受这份鲜嫩可口的美人,而是悄悄寻了个矮坡,坐在坡上看着这一切,哪怕他非常想掀起那个女孩身上附着的薄衣,他也克制住了自己,为了不破坏届规,这回他便就只做一个旁观者吧。
待他坐好之后,那个男人又说话了:“屁股撅高点,用那水照着你这张浪荡的脸,看看如今哪个管家会来救你。”
那个女人低着头,被压抑着的哭声渐渐就着水音穿出来,她不争辩,只将屁股翘的格外高,以求那个男人动了怜悯之心,或是饶了她,或是减去几次折腾。她拱起来的身子仿佛一座小桥一样映在水面上,或是男人也感到了疲累,也就不再执着于让她凹个什么造型,便走过去坐在石头上,这样,本来她用来垫着身子的石头就变成了男人的肉腿。
但那女孩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松,毕竟,即将到来的一顿好打会让她感到实在的疼痛。阳光滑在女孩的粉臀上,而后又笼上一个黑影,巴掌应声落在肉上,不断爆出清脆的响声。陆南方看到那个男人的脸上,依旧带着一副痛恶的神色,牙齿似乎也咬着,其实不管怎样说,陆南方对那女孩还是有恻隐之心的。
由于巴掌不曾停下,他只能听到一声声断续的呜咽、求饶,“老爷….饶我吧….那个管家…..是他强要我的….老爷…..我错了老爷。”
陆南方此时还不具备辨测真话和谎言的能力,此时他只是一个修仙者,还不是他师父陆丘壑所谓的真正意义上的神。或许他也不想去推测那个女人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只是觉得,那个女人应该尽量的从那个魔鬼手里脱离出来,如果非要说要为她自己的行为受下一些惩处,那么执行惩罚的,应该是陆南方。
所以,他化为乌云笼在二人上方,令人觉得十分压抑,仿佛立刻就要下起雨来。果不其然,那男人并没准备带这女孩一起回家。他将身上那个女孩推开,也不曾抚摸一下那女孩通红的屁股令她享受片刻温存。便掷下一句话:“按规矩,夫人主张要将你沉塘,如今你就在这大林里自生自灭吧。也不枉我们有缘相识。”
男人阔步走了,女人不顾刚刚挨了打的身体,衣服也来不及系好,一瘸一拐的在后面追着,可是一个不方便行走的女孩又怎么能追上那么决绝的男人呢。
陆南方看到女孩扑倒在地上,听到她肝肠寸断的哭泣,以及那红的夺目的屁股在他的眼前晃着,也一时间无所适从,只等到那个女孩哭到昏厥,才驭着风托起那个女孩,来到了供奉他神仙师父的山神殿。
山神殿虽说有个殿字,但也日久失修,蛛网和灰尘散在殿内,实在不能算作是一个良好的安身之所。正当他准备控水清扫一下这个破屋,顺便再摘些野果来囤给这个女孩的时候,山神殿却响起了他师父的召唤音。“南方,为师有事寻你,速归。”
陆南方再度化风疾行,不消一会便来到了与师父同住的神仙洞,他口中唱着密语打开了仙洞禁制,便看到洞府门口站着的那个老头。
陆丘壑:“南方,你刚才出去是否有什么心得?与为师说说。”
陆南方:“师父,那对男女打屁股的场景你不是都用神识看过了吗?听我再说一遍有什么意思?”
陆丘壑被弟子说的老脸一红,也不再执着于非让他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他抖了抖敞着大口灌着风的袍袖。说道“颍州最近出现了几个修仙者,据说修为不算高,你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来路。为师有两种符,一种叫做神券,可以马上回到洞府里来,一种叫做神隐,如果对方修为高于你,还非要伤你不可,你便立刻隐藏起气息。再者为师养了一匹灵马,已有十年修为,日行千里,你且拿去用吧。
陆南方应了师父的吩咐,也就立刻拉了师父的灵马下山,至于那个女孩,也被他算作是第二重要的事情抛诸脑后,毕竟作为一个修仙者,他还没到可以儿女情长的时候。但陆丘壑不同,陆丘壑的想法,自从看到那个弃婴的那一天就发生了质的转变,他想要培养一个经天纬地的大神,不但修为过人,同时后宫无数,就如同他年轻的时候心中所想的那样,他虽然自己不能实现梦想,但是他需要把自己的梦想照进陆南方的生活,如是一想,陆丘壑便自动担负起了为陆南方照料后宫一号女子的任务。而老头为了方便,竟私自的称呼那个女孩为灵灵,只是老头子年纪大了,也忘记了将这个新名字告诉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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