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主角:田文信1958年
马雅雯:田文信的老婆,1962年出生
田小川:田文信的儿子,1978年生
赵红梅:1980年生,田小川的老婆、孙女,田文信的重孙女
陈碧秋1951年,田文信的干女儿,李雪琴之母,赵红梅的外婆
李雪琴1965年:田文信的干孙女,田小川的岳母兼女儿,赵红梅之母
还多,慢慢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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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陈金山
陈贵林家,大儿子陈金山算是有出息的了。他读了高中,上了大学,考进了省师范学院的外语系,今年大学毕业了。按照哪来哪去的分配原则,陈金山到了他侄女李雪琴任教的镇中学当了英语老师。
陈金山个头1米78,身体很结实,只是皮肤有些黑。他很严肃,不喜欢多说话。因为学校离家比较远,他平时就住在学校分配给他的宿舍不回家。
学校有个数学老师,叫梅培泉,今年37岁,是出了名的对学生很严厉,对不好好学习的学生有时候爱打屁股,还罚跪。
别说学生了,就连李雪琴见到他,心里都有些发怵。
有一回,李雪琴班上有个男生,说肚子疼,要请假回家。李雪琴看了他手中校医签的证明书,便同意了。结果梅培泉兴师动众的跑来质问她为什么要批准那个学生回家。
梅培泉说:“你说,他哪来的病,他完全是为了逃避考试才撒谎说肚子疼的。”
李雪琴说:“他有校医证明的,怎么能叫撒谎呢?”
梅培泉拉着李雪琴到了校医室,原来校医室的年轻女医生是那学生的小姨,这小姨向来怕那个学生,他叫她开证明,她也就开了。对此,梅培泉狠狠训了李雪琴一通,还说她要是他的女儿,非打烂她屁股不可。
李雪琴赶紧向他认了错,说以后调查清楚了再决定。
梅培泉看李雪琴态度好,也没说啥了,气乎乎地走了。
可李雪琴万没想到,如此严厉的梅培泉和她那个同样一脸严肃的陈金山竟一见如故,谈得拢。因为陈金山来学校报到的时候,正放暑假,梅培泉经常约他一起吃饭喝酒、喝茶、聊天。
梅培泉有一女一儿,女儿叫梅亚红,今年17岁。她是初中毕业后就到镇供销社做了营业员,现在工作有两年了,还没有处对象。儿子叫梅亚东,15岁,过完暑假就上高一了。梅培泉的婆娘江英,33岁,也在学校上班,在总务处当保管员。因为身体素质好,虽然生了两个娃儿,但看起来十分年轻。她比梅培泉就小四岁,但两人走到一路,看起来象父女俩,当然,江英确实是把梅培泉叫“爸爸”的。
梅培泉对儿子是寄与希望的,他是要求儿子上大学的,可梅亚东英语成绩不好,很容易拖高考的后腿,陈金山恰好是教英语的,梅培泉就想请他在假期里帮他儿子辅导英语。
陈金山是新老师,又没耍女朋友,一个人晚上在学校的宿舍里也没事可干,就答应了梅培泉。
梅亚东假期也是报了补习班的,补习班在城里,是要住校的,因为要补习英语,梅培泉就让他拿两个晚上在家住,陈金山就在这两个晚上辅导梅亚东。
因为陈金山是梅培泉请到家里来的,他一到梅家,江英和梅亚红对陈金山就殷勤得不得了。他屁股还没有坐下,梅亚红就把烟递上来了,陈金山屁股往沙发上一坐,江英就把茶端上来了,陈金山正要掏打火机,梅亚红就把烟给他点上了,而此时江英已经从冰箱里端出了水果放在了陈金山的面前,招待得十分周到。
陈金山在梅亚东的房间给他辅导的时候,梅亚红也不去客厅看电视,就坐在一旁静静地听。她英语学得不好,也没有兴趣学英语,她坐在那里是因为觉得陈金山很有本事,很了不起,听着陈金山讲课,她觉得是一大享受。每次陈金山给梅亚东讲完课,就给他布置些作业让他做。趁着梅亚东做作业,而陈金山无事的时候,梅亚红就跪在他背后面的凳子上给他按肩,有时候还跪在地上给他捶腿,陈金山也由着她捶。
梅亚红与陈金山相处次数多了,也熟了。她经常在不上班的时候去陈金山的宿舍玩。开先是以借书为名,后来就不借名了,只要有空就去。去了之后,见陈金山换下来的衣服没洗,就主动收起来就洗。
陈金山先还客气,说:“亚红,你放到起,等会儿我自己洗。”
梅亚红笑着说:“你一个大男人洗衣服也不怕别人笑。”
陈金山说:“老子又没有婆娘,老子不洗,衣服会自动干净么?”
梅亚红说:“那以后人家给你洗就是了。”
陈金山听了,心中就有数了。
梅亚红不仅帮陈金山洗衣服,还帮他收拾屋子。陈金山一个大男人,有很多不好的习惯。他要抽烟,烟头乱扔,起床后也不叠被,用了的东西乱放,梅亚红就不厌其烦的替他收拾。她给陈金山刷皮鞋的时候,还喜欢跪在地上刷。她还说她妈妈就是这样给她爸爸刷皮鞋的。
房间收拾完后,陈金山就把梅亚红抱到腿上玩。梅亚红脸红一红的有些不好意思,但从来没有拒绝陈金山抱她。陈金山对梅亚红象对娃儿一样,拧着她的脸表扬她:“亚红,你还挺勤快的嘛。”
梅亚红说:“我爸爸说了,婆娘家要不勤快,就要挨打。”
陈金山说:“怪不得每次到你家去,就看你妈妈忙个不停,好象有做不完的家务一样。”
梅亚红说:“我爸爸对我和妈妈要求很严,饭要及时做,屋子要保持干净,衣服要及时清洗,菜要随时买。只要我和妈妈做事有一点没有按照爸爸的意思做好,我们就要挨打。”
陈金山说:“有几回我听你妈妈在她屋里哭,是不是被你爸爸打了?”
梅亚红点点头说:“是啊。”
陈金山说:“为啥?”
梅亚红说:“我妈妈在学校总务处上班。总务处管学校财产,有不少油水。爸爸很正派,从来不准妈妈拿那些不该拿的钱,说那些钱不干净。前天,总务处又偷偷发了钱,发得有点多,妈妈舍不得不要,又怕爸爸知道了,就把钱偷偷送给了外婆。不晓得我爸爸是从哪里晓得了妈妈得了这笔钱,问妈妈拿了钱为啥没把钱交给他。妈妈只好说怕爸爸不准拿,就把钱给外婆了。爸爸听了,气极了,就把妈妈臭打了一顿。我爸爸不是反对妈妈拿钱给外婆用,而是觉得钱要干净,而且必须事先请示他,他同意了才行。不请示就把钱随意给人,那就是不懂规矩,不懂规矩,自然就要打了。”
陈金山说:“你爸爸做得对。女人任何时候心里都要有一家之主,不能人前一个样,人后又是另一个样。”
梅亚红就说:“金山哥哥,我要是你婆娘,保证听你的话,绝不学妈妈那样,有时候还要背着爸爸做不好的事,我啥事都会听金山哥哥的,金山哥哥不准做的事,我绝对不做。”
陈金山对梅亚红感觉也不错,虽说初中文化是低了些,但她家庭条件不错,人长得也是蛮水灵的,皮肤白,眼睛大,脸蛋圆,是个娃娃脸,身高也有1米67,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辫子,一直拖到屁股下面。
“梅亚红,你真的想给我当婆娘?”
梅亚红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你妈把你爸叫啥?”
“叫爸爸。”
“那以后你也叫我爸爸。”
梅亚红听了很高兴,因为叫了“爸爸”,就等于陈金山认可她是他的婆娘,于是爽快地叫了一声“爸爸”。
陈金山拧着梅亚红的脸说:“亚红真乖。”接着又问她,“你是愿意嫁给我,可是你爸爸妈妈同意吗?”
梅亚红低着头,红着脸,不吭声。
陈金山拍了拍她的脸说:“说话,哑了呀?”
梅亚红说:“爸爸,我是愿意的。可我妈妈担心你不会要我。她说我是初中文化,配不上你啊!”
陈金山托起梅亚红的下巴说:“你愿意给我做婆娘就行了,你妈妈的担心是多余的。”
梅亚红不好意思地说:“女儿当然愿意了,女儿都梦过好多回和爸爸举行了婚礼呢。”
陈金山听了,就把梅亚红抱在怀里,不住地亲。
梅亚红回家以后,没有陈金山愿意娶她的事直接给她爸爸梅培泉说,而是告诉了她妈妈江英。
江英担心地说:“女儿,这个事你真的要慎重考虑呢。妈妈不是反对你和金山处对象,金山很优秀,长得又帅气。有这样的男人是女人这福啊。可是,你们的差距真的有点大呢。他是大学生,又是当老师的,你是初中文化,以后生活在一起,没有共同语言是很难办的呢。”
梅亚红听了不高兴地说:“妈妈,人家金山爸爸都说了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只要我愿意当他的婆娘就行。”
江英说:“啊,你都叫他爸爸了?”
梅亚红说:“是他让我叫爸爸的。”
江英看女儿迷恋上了陈金山,她也不好说个啥。就把女儿和陈金山好上了的事汇报给梅培泉了。梅培泉早有此意,只是不好言表,现在这事说到这份上了,他就指派江英出面,向陈金山把事挑明了。
陈金山和梅亚红两人的关系确定之后,梅家就把陈金山看成是一家人了,江英做了什么好吃的饭菜,就叫梅亚红装一碗,送到学校来给陈金山吃。而梅亚红到陈金山宿舍就更勤了,到了他那里,抹桌子、拖地板、洗衣服,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陈金山也不再谦让,等梅亚红收拾完后,两人偎在一起看电视,完全像两口子一样。
陈金山21岁,梅亚红17岁,两人都已成熟,互相间有了男女之间的要求。
梅亚红很乖顺,偎在陈金山怀里,任凭他摆弄。但陈金山很克制,他解开梅亚红上衣钮扣子和罩,在她胸前两个小山峰上逗留时间不长,又解开她的裤子。梅亚红心里直跳,既担心又渴望陈金山跟她干那事,可是,陈金山也只是在那里揪揪捏捏,便替她穿好衣服不再往下发展。
后来,梅培泉发话了,说两个人这样跑来跑去的不方便,让陈金山干脆住在他家。
陈金山想了想,也就同意了,从此他就不再去食堂吃饭了,顿顿饭就在梅亚红家里吃。
梅亚红把梅培泉叫爸爸,把陈金山也叫爸爸,两个男人分开的时候还好办,可两人现在常在一起,容易叫混淆。为了区别,她就把梅培泉叫“老爸”,把陈金山就叫“爸爸”。
江英本来是把陈金山叫“姑爷”的,陈金山听起来别扭,当着梅培泉的面就对江英说:“别叫什么姑爷,难听。不如你跟梅亚红叫。”
江英有些不好意思,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显得有些尴尬。
梅培泉见江英一点不爽快,很生气,当着梅培泉的面就训斥了她一通:“江英,你这个瘟丧婆娘硬是不懂个事,你还没有搞明白是不是?金山现在是你们的二家长,他说的话,你们必须听。”
江英明白了这层关系后,也就改口叫陈金山“爸爸”,叫梅培泉“老爸”了。
至于梅亚东,仍然把陈金山叫“金山哥哥”,因为他是男孩,梅培泉和陈金山也就随他叫了。
梅培泉有了陈金山当女婿,非常得意。见到李雪琴就说:“李雪琴,你舅舅成了我的女婿,你说,你该叫我啥?”
李雪琴听了,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他。
梅培泉伸手就拧着李雪琴的脸说:“李雪琴,我问你话呢,咋不吭声呢?”
李雪琴声音低低地说:“该叫爷爷。”
梅培泉说:“既然我是你爷爷,你是我孙女,你今后在工作中犯了啥错,我这个当爷爷的会打你屁股的。”
梅培泉话音刚落,上课铃声响了,他不等李雪琴回话,就走出了办公室,上课去了。
李雪琴心里很不高兴,到了田家,看到田文信说:“爷爷,我大舅看上了我们学校一个老师的女儿。”
田文信说:“看上就看了,你还有意见啊?”
李雪琴就把梅培泉说的话说给田文信听了。
田文信说:“你那个梅爷爷没说错啊。你舅舅娶了他的女儿,你理所当然的应该叫他爷爷啊。对了,他多大岁数?”
李雪琴说:“他今年37岁。”
田文信说:“说起来比老子还长4岁嘛,你叫他爷爷还有啥不好意思呢?”
“可是,他说我要犯了错,他要把我屁股打烂。”
“呵呵,他是跟你开玩笑的。你犯了错,他作为长辈,批评你是可以的。但是他又不是你家长,哪有权收拾你呢?老子的孙女,只有老子有权收拾。”
李雪琴听了田文信的话,放心了。第二天,到了学校,就给梅培泉讲了:“梅爷爷,我给我爷爷说了,我爷爷说了,我犯错你可以批评,但你不能打我。”梅培泉笑笑,说:“李雪琴,你硬是才三岁哇?老子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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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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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3 补充中[ 此帖被不玩在2019-07-17 05:08重新编辑 ]
000正在补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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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0001
田小川,今年23岁,在他爸田文信的建筑公司上班,属于打酱油的角色。
田文信有个好友,给他介绍了一项工程,是邻市德洲景阳区的一段道路工程。经过半年的运作,田文信将工程拿到了手。可他手头上的工程多,哪有时间去异地管理呢,便指派儿子田小川去督阵。
德洲离青龙不远,只有五十公里的路程,开车要不了1个小时,但晚出早归,来去很不方便,于是田小川叫婆娘赵红梅带着上小学的女儿田莹搬到她娘家跟她妈妈李雪琴住。
修路为啥要“晚出早归”呢?因正赶上国家开会,相关各单位都怕自己管辖的领域出事,所以白天检查得特别严。田小川的公司雇来运送砂石的车辆都会超载,真要查到了,罚款是次要的,关键是处理起来麻烦,耽误了工期就不好了,所以,大都是昼伏夜出。他需要跟着车队,怕万一在路上遇上了巡逻检查的交通、运管等部门的工作人员,也方便打点。
工程开工初时,田小川天天在青龙和德洲跑来跑去,跑了一周,既累又危险,于是,他干脆就在公程附近的一个小区里租了套房子,不大,两室一厅。麻雀虽小,肝胆俱全,该有的家俱都还有,该办的手续,样样都得办齐,在此不多表。
因为晚上才有事可干,田小川白天反而没事做了。他通常上午睡觉,下午找些事来打发无聊时间。
有一天,田小川很疲倦,早上六点回到租房睡觉,一口气睡到了下午1点钟。起床后,肚皮饿得呱呱叫,冰箱里又没啥可吃的,就到小区对面的超市去买。
田小川是头一次到这个超市买东西,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这超市不大不小。他选好了几样爱吃的,付帐时,发现了惊奇。收帐的是个漂亮女子,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女子居然是他初中班上的同学张玲。
张玲本来就是德洲人,年龄跟田小川一样大。当年,她家花了高价把她送到青龙私人学校上初中,因而与田小川成了同班同学。
不过那时,田小川对张玲兴趣不大,虽然她长得乖巧,但班上比她外表出众的女生多的是,比如他婆娘赵红梅,那可是班上数一数二的大美女,他哪里有功夫光顾张玲呢?
初中毕业后,两人就没有再见过面了,田小川甚至忘了张玲的存在。还是赵红梅有一次参加初中班同学聚会,讲起张玲时,他有了点记忆。赵红梅说,张玲初中毕业后就没有再读书了,她爸把她许了人,结了婚,生了子。娃儿三岁时,张玲才19岁,她那个花心男人与别的女人鬼混好上了,与她离了婚。因为生的是个儿子,婆家把儿子留下了,她孑身回到了娘家。
赵红梅了解的情况就是这么多,今天田小川与张玲重逢,也就了解了她后面的情况。
张玲离婚后,也见过几个男的,但没有合适的,也就没有成,至今仍是单身。这个超市是她妈刘玉萍经营的,张玲离婚后就一直在这里上班。张玲的爸爸是城区一个部门的副职,经常以工作忙为借口不常回家,一年前也找了个外面的野女人与张玲的妈妈刘玉萍离了婚。张玲还有一个哥,是她爸爸前妻的儿子,比她大3岁,在她爸爸单位上班,是个科员,去年和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好上了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家。张玲的妈妈和她爸爸离婚后,她就跟她妈住。
同学异地逢,不熟也有三分亲,田小川和张玲相互间留了电话、QQ号还有微信。
别看张玲就在田小川楼下超市上班,可两人聊天,还得靠QQ、微信什么的。因为田小川白天虽然有空,但他得睡觉,就算不睡,也不可能没事了跑到张玲的店里找她聊天,她还得工作。张玲晚上倒是有空,田小川却要跟车上班,所以他们见面的机会不多,大都只能在QQ上聊。
田小川与张玲QQ相聊,开始还算正经。
“多年不见,能在此相见,我们还算有缘。”田小川把这段字发送了过去。
“是喔,人家一晚上都没睡着。”
“怎么?发烧(骚)了?”
“你……说得羞人答答的……”
“羞个P!烧就烧吧,正常!”
“那你呢……”
“我?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一天累得要命,倒床就睡了。”
“我不信,你一点不想……”
“你变化确实不小,以前呢,你小乖小乖的,现在却成大美女了。”
“是么?能得大神夸奖,小女子三生有幸。”
“废话少说,赶紧发张近照来……”
“什么……”
“本大人要留存,没事了好欣赏。”
“哦。”
田小川原本玩笑一句,没指望张玲真发照片。没想到,张玲还算大方,照片很快就发来了,是及时拍的。
田小川将照片看了个仔细,成熟、漂亮,这不用说,主要的,从聊天加照片,他发现张玲开放、性感,直爽,很对他口味。很快,他对张玲的兴趣升温了。两人聊天的内容越来越丰富,用词用句,也就更不拘一格,非常随便,非常不正经。
张玲说:“大神啊,知道不,初中那会儿,你是我的梦中情人呢。”
“哈哈,是么?怎么没见你表达表达?”
“那时候不是小么?谁敢啊?再说了,你身边那个大美女赵红梅要知道了,还不把我给吃了呀?还有啊,人家在你眼里也没挂上号嘛,我要真表达了,除了被你白眼一顿,还能得到什么啊?不过,当时我想,我将来要嫁人就嫁你这样的。”
“你真够闷骚的,才多大啊,就想着嫁人的事了。”
“人家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嘛。”
张玲如此直接的表达,田小川想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自己究竟有什么优点长处能成为张玲“梦中情人”的理由。说高,他就1米84,算不上有多高大;张玲也有1米70,并不算矮;外表呢,都说他帅气,他也时常照镜子,却发现自己帅得不够。说他有思想,更不着边限,他也就俗人一个,哪来的思想?说他有学识,别说当时还只是个初中生,就算现在,空有医科大的学历,却无任何建树。但田小川转眼一想,既然张玲把他列为她心中男神,那他肯定就有值得她崇拜的地方,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哈哈,你实在应该感谢上苍,没让你嫁给老子。你要真做了老子的婆娘,不知要遭多少罪呢?赵红梅够听话吧?她性格温顺尤如小绵羊,忠诚有佳惋如趴儿狗。即便如此,她那个大屁股可没少挨老子揍呢。”
田小川以为这么一说,那张玲一定会被他的粗暴、粗野吓昏过去,至少也要谴责他几句。没料到,她竟来一句:“没什么的,你们相爱啊。”
在常人眼里,打与爱总是相对的。爱,就是无止境的呵护,哪有打之理?打,就是仇,就是虐,就是无理取闹,就该遭众人唾骂。没想到,仅有初中文化的张玲却把这事理解如此深透,如此到位,令田小川惊讶不已。
“呵呵,你也挨过不少的打吧?”
“嗯。不过,不是他打的,他真要打,就不错了。”
“那是谁?”
“我爸!我爸爱打人,不仅打我,也打我妈。”
话聊天这份上了,也就聊开了。聊一聊的,田小川发现张玲有受虐倾向,喜欢被命令,喜欢被粗暴对待……
而田小川最喜欢具有这样特质的女子,他想:“万一老子一不小心把她给征服了,那就巴适了。人在外,没个固定女伴,也是空荡荡的。”
于是田小川就在QQ上没有下限的挑逗起张玲来。他说:“张美女,刚才看了你的照片,发现你性感极了。”
张玲发来一个害羞的表情。
“嘴大,唇厚。”
张玲说:“啥意思啊?大神,是不是嫌人家丑啊?”
田小川说:“瓜婆娘说瓜话。你要丑了,还有机会跟老子聊得这样欢?嘴大唇厚,那叫性感……对,老子考考你,你说你这样的嘴巴,适合干啥?”
“除了吃饭说话还能干啥啊?”
“蠢!难怪你男人休了你。”
“哎呀大神哥哥啊,你就告诉小妹嘛,你要不告诉小妹,小妹以后还得犯错啊。”
“打住!要叫老子‘哥’呢那就别叫了,老子可不喜欢这个称呼。”
“那你喜欢我叫你啥?老公?”
“你知道赵红梅叫老子啥?”
“她是你婆娘,当然喊你‘老公’了,还能叫啥?”
“错,大错!说出来吓不死你!”
“叫……爸爸?”
“哈哈,叫老子‘爷爷’!”
田小川以为张玲会立即发来“变态”二字。这种情况他是遇到过的。因为全世界的老婆,没有把老公叫“爷爷”的,他跟人聊的时候,别人不是说“不信”,就是说他“变态”。殊不知,张玲却发来一句:“叫‘爷爷’就叫‘爷爷’啊,没啥了不起啊。我要是你婆娘,你让我叫啥我就叫啥。”
田小川看了,顿时心花怒放,热血沸腾。他说:“你有这么听话?那你现在、马上、立即叫一个给我听听。”
“不嘛,你要能告诉我‘嘴大唇厚’能干啥了,我就叫。”
“呵呵,妈的,找打啊,还敢讲条件呢。”
“不嘛,人家想知道嘛。”
田小川当然不笨。张玲不是不知道,只是想他把那话说出来。他索性满足她。他说:“行,老子告诉你!你那个嘴巴适合给老子舔JB,让老子C你的嘴。”
虽然田小川平常也挺俗的,但要说出这样粗俗的话也是难得,尤其是在自己漂亮的女同学面前,很容易破坏自己的形象。这当这话冒出来后,连他自己也抒情了一阵。他想张玲会回敬他一句“臭流氓”或者不再理他。可张玲却回了一句令他暴涨的话:“哼,爷爷,你还挺坏的呢!”
田小川说:“死女子,果然乖嘛。老子还没有让你叫,你就叫开了。行,以后你就是爷爷我的孙女了。”
张玲说:“真的吗?那孙女能为爷爷做啥啊?”
田小川说:“你也先别说你能为老子做啥。老子看你的LZ挺大的,都快把衣服撑破了。现在,给老子拍一张你的LZ的照片发过来。”
其实,田小川对女人的身体部位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要总体搭配好看就行。女人,说实在的,就是全部露出来给他看,他也不会有多冲动的。他这样说,完全是逗弄她,迎合她,关键是看她底线在哪里。
张玲说:“哇,爷爷,你好直接哟?”
“妈的,直截了当不好吗?幸亏你我还是在网上,你要在老子面前,老子直接就C你SB了,呵呵,你说,够不够直接?”
“够!太够了。爷爷啊,你说得人家都热了,下面都湿了。”
“是热了,还是发S了?快,赶紧给老子看看你LZ的照片。”
谁知两分钟过去了,张玲也没说话。田小川觉得不对呀,难道这就没戏了?不应该啊。他正打算找别人聊时,QQ响了。张玲发来一张照片,仔细一看,正是她的LZ。她的T恤撩到了脖子上,奶罩挂在一只胳膊上。看背景,是在卫生间里。她那LZ是竹笋型,像两个要发射的火箭弹挺立在胸前。
“哟,孙女子真大方。是在洗手间拍的吗?”
“是啊,爷爷,你总不至于让孙女儿在大庭广众下拍吧?”
“呵呵……”
“爷爷,孙女的RF好不好看?”后面跟着一个害羞的表情。
“好看,完美。老子超级喜欢。对了,那就再发一张你的骚B给老子看看。另外,以后和老子聊天,不要说RF、下面之类的话,要直接说L子、骚B!”
“知道了,爷爷。”
这次张玲的照片倒发得快,是一张骚B的照片,她是蹲着拍的,还用两根手指分开了YC,B毛很浓密。
田小川说:“你B毛这么密,性欲一定很强吧?”
“是啊,很强啊,哼哼,爷爷啊,快来C孙女啊。”
“快个P!”
“爷爷,孙女有一个请求呢。”
“说!”
“能不能把爷爷的……J巴发给孙女看看呀?”
“好,你等到!”田小川随手拿起手机拍了一张自己的J巴照发了过去。
“哇,爷爷,好大啊!”张玲说。
“放心吧骚B,老子的J巴再大,你那个S洞都能放得下。”
“爷爷啊,你的J巴太大了,孙女好喜欢啊。孙女好想要啊。孙女的骚B都流水了,好想让爷爷的大J巴啊。”
“既然你做了老子的孙女,爷爷一定会操烂你的骚B,操死你这个J货孙女、S货!孙女,给爷爷老实坦白,是不是在自摸啊?”
“恩,爷爷,孙女正在摸骚B,还有小豆豆。孙女的水水都流出来了,好舒服哟。爷爷要是操的孙女爽,孙女就一辈子给爷爷做孙女。”说着张玲又发了来一张照片,两根手指插在骚屄里,一根手指压着YD。
“好!就让爷爷的大J巴征服你!”
“爷爷,你要快点哦。”
……
田小川和张玲就在这Y荡的氛围里聊得激情万丈。后来,张玲告诉田小川,说她上初中的时候就喜欢偷偷看S情小说,一直幻想小说里的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被男人肆意玩弄、L辱。她还告诉他,她特别希望在被C的时候,让对方用粗话骂她,用各种手段蹂躏她。可惜她的前夫在做爱的时候从不骂她,她也不好明说,总感觉操B不尽兴,后来离了也不觉得可惜。
原本田小川没想谈论张玲的家人,是她主动给他讲起她家里的情况。她说她妈妈刘玉萍16岁生的她,今年39岁,但她妈妈长得漂亮,又显得年轻,和妈妈走到一路,活现两姊妹。她嫂子是她哥的同学,今年26岁。
田小川听了,心又开始痒了,说:“把你妈还有你嫂子的照片发过来爷爷审一下,看看是不是如孙女所说的漂亮。”
不一会儿,张玲就发了两张照片过来。
田小川看了,心花怒放,说:“哈哈,孙女果然没夸张。呵呵,对了,你是老子的孙女,那你妈是老子的啥?该叫老子什么?”
张玲说:“爷爷要是真行的话,那我妈就是爷爷的女儿,该把爷爷叫‘爸爸’,我嫂子呢也该叫你‘爷爷’。”
田小川说:“说你妈的屁话。老子告诉你,你想要的,
第2回
老子都能满足你。老子会让你穿上情趣内衣,把你绑起来,用皮鞭抽你,用NIAO淋你。老子还会把你那个烂B妈和骚B嫂子一起玩,搞大你们三个S货的肚子。”
“好啊,爷爷,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操我们的骚B,把孙女的肚子搞大,我们要给爷爷生孩子。可是,爷爷啊,你打算什么时候C孙女啊?”
“快了,等这几天忙过了,老子就C你。从现在起,你是老子的,不准再跟别的男人有什么来往。要叫老子发现了,剐了你的皮。”
“爷爷,你放心好了,孙女一定为爷爷守护身子。”
以上只是聊聊,增强情火,田小川没打算真做,但有一点,让张玲当他的孙女,倒是他所想,这样可以时不时的在她屁股上练练巴掌,这会令他感到非常惬意。 [ 此帖被不玩在2019-07-17 05:10重新编辑 ]
0002
没过几天,田小川认识了张玲的妈妈刘玉萍。
那天,天下着小雨,工也收得早。田小川回到租房还不到晚上十点,张玲家的超市,门还没关。他想万一张玲在上班可以顺便聊聊,于是进去看看。可收银台处,不是张玲,是个少妇。联想到张玲发的她妈妈的照片,他自然知道她就是刘玉萍。
田小川买了几样东西,去付钱的时,刘玉萍十分热情。她说:“帅哥,我咋从来没有看到过你呢?”
田小川说:“你没看到过我很正常,因为我住这里时间不长。看你与张玲长得很像,你是张玲的妈吧?我是她同学田小川。”
刘玉萍听了,两眼突然发亮,一口气冒出一大段话来:“哎呀,你就是小川啊?我女儿这段时间她老说起你。说你如何英俊、高大,如何能干,说你年纪轻轻的都已经是建筑老板了,负责给我们修路呢。今天总算看到你本人了。玲子说的没错,你真的好帅呢。”
田小川被刘玉萍热情的连珠炮都弄得不知拣哪句话说了,连连说:“夸张了夸张了。”继而灵机一动,也说了几句拍马屁的话,“我说张玲咋那么漂亮呢,原来是有个漂亮的妈。”
刘玉萍脸色突然暗淡下来:“女人漂亮有啥用嘛,再漂亮还不是被男人休。”
田小川说:“话也不能这么说,婚姻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张玲说了,她前夫乱来,离婚自然说个不错的选择。”
“我家玲子说她喜欢你,可惜你也是有家室的人。”
没想到刘玉萍和张玲一样,说话也这么大嘴巴,硬是想到啥说啥。田小川开玩笑地说:“你莫听她打胡乱说。她要真喜欢我,早向我求婚了。”
刘玉萍听了,脸上又有了些许喜色:“哎呀帅哥,你要搞清楚哟,她是女娃儿嘛。她真有那样的想法,你还指望她跪在你面前求爱啊?再说了,你们同学的时候她才多大啊?我们家爸爸明确规定了的,不准她在学校耍朋友,她要敢耍,爸爸不打死她。她前夫就是爸爸给她找的,是爸爸一个熟人的儿子。哪晓得,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田小川安慰道:“事情过都过了就不用多想了。张玲现在还年轻,又那么漂亮,找个适合自己的男人,也容易得很。”
刘玉萍说:“唉,也不知道她是咋想的,都离婚三、四年了,熟人也给她介绍得不少,可她硬是一个没看上。对了,帅哥,你认得的人多,帮她介绍一个嘛。”
田小川说:“呵呵,我认识的人是不少,只怕没合适。你想嘛,搞建筑的,个个象我一样,粗野粗俗,甚至比我还差劲呢。”
刘玉萍说:“哎呀帅哥,你就莫谦虚了。你这么年轻又这么能干,真没几个呢。对了,你婆娘没跟你一起来德洲啊?”
“她带娃儿呢。”
“你娃儿多大啦?”
“七岁了。”
“啊,你也是早育呢。”
“呵呵,那是。”
“早生早育好,娃儿大了,人还年轻,我当年就是16岁生的张玲。”
“呵呵,我要不是因为看了张玲给我的照片,我会以为你是张玲的姐呢。”
“我哪有那么年轻啊?”刘玉萍谦虚一句,又问:“帅哥,你住哪呢?”
“对面小区B幢四楼三号。”
“不晓得帅哥欢不欢迎我们光临?”
“呵呵,我不是不欢迎,只是我那屋子乱七八糟的,跟垃圾窝似的,见不得光啊。”
“你一个大小伙子家家的,屋子脏一点乱一点可以理解啊。再说了,你婆娘又没来,生活起来多不方便啊。我和张玲除了这个超市,也没别的啥事,我们可以帮你收拾下屋子啊,煮煮饭什么的。”
田小川听了,巴喜不得,可表面上还得客套几分:“这哪成哟,麻烦你们多不好啊?”
“你跟玲子是同学,哪用得着那么客气嘛。”
既然人家热情余,田小川也不好不表现几分。之后,刘玉萍关了店,田小川开车把她送回了家。刘玉萍居然要田小川住在她家。开初田小川以为她是客气,后来她竟想给张玲打电话来劝,田小川谢绝了,最终还是回到了租房里。
时间还早,开了机,进了QQ,不料看到了张玲发来的消息。
“爷爷,你跟你乖女儿接上头了?”
田小川发过去:“我和你妈热情洋溢了一晚上了,但没好意思叫她一声‘乖女儿’,呵呵……”
“你怕我妈生气吧?”
“呵呵,蠢女子,你妈飘扬我得心都快飞了,我突然冷不丁说一句,‘玉萍,给老子做女儿’,你妈会说我神经病。”
“那有啥子嘛,爷爷,你放心好了,我妈绝不会生气的。”
“你妈生不生气我不管,在没混熟前,我得装装绅士。”
“哼……”
因为昨晚上睡得早,今天醒来时才8点。田小川也不多睡,洗了脸、刷了牙,便给公司打了几个电话。各方面的进度都很正常,没有他需要操心的事。于是开机进QQ,张玲已经在线上了。于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
聊到九点,敲门声响起。
“谁会敲我的门?”田小川感到奇怪,问了声:“哪个?”
“是我。”刘玉萍的声音。
田小川开了门。他还没有开口,刘玉萍就解释道:“是玲子告诉我你起床了的。”
“呵呵,来就来吧,干嘛解释啊?怕我揍你?”田小川经过昨晚上与刘玉萍相聊,已经很熟了,话也就说得十分随便了。
“是啊,我怕你怪我这么早来打扰你呢。”刘玉萍边说边进了屋。
田小川关上门后,对刘玉萍说,“你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去穿件衣服,再把卧室收拾下。”
刘玉萍说:“你吃早餐了吗?”
田小川说:“没呢。”
她说:“那我帮你弄吧?”
田小川说:“不用,我自己来,热下牛奶煮两个鸡蛋就行了。”
她说:“那这样吧,你去弄早餐,我帮你收拾屋子。”
田小川说:“也行。你吃了吗?”
她说:“我吃过了,你就弄你自己的。”
田小川说:“好。”
田小川去了厨房,刘玉萍去了他的卧室。
煮好了牛奶鸡蛋,田小川端着碗边吃边到了卧室门口。看见刘玉萍双膝跪在床边,正聚集会神地看着他从地滩上买来的一本彩色色Q杂志……田小川一见到女人的跪姿,他下边那玩艺会习惯性的顶起帐篷,不知是一种快感,还是难受……
田小川没打搅刘玉萍,他怕一打搅了她,她的跪姿会马上消失,他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吃着早餐,脑子里盘算着如何把刘玉萍收归己有。
吃完了早餐,碗也冲刷了,刘玉萍还没有出来。
“这女人也是个色女,看入迷了,都忘了该做啥了?”
田小川也懒得去催,他仍坐回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好半天,刘玉萍才从屋里出来。她说:“帅哥的房间打理得有条有理,挺干净的嘛。”
田小川说:“既然我房间干净,你咋打整这半天才出来?”
刘玉萍听了,脸有些泛红,话也不利索了:“哎呀,人家……做事有点慢嘛。”很不自在地坐在了田小川的身边。
看着刘玉萍娇模样,联想到她刚才的跪姿,田小川忍不住了,抬手拧着她的脸:“你们女人家是不是都习惯性撒谎?”
“哎哟,人家没有……撒谎。”
“没撒谎脸就不要红嘛。”
“是你给人家揪红了的。”
“还敢继续撒谎?”
田小川把刘玉萍一拉,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一手压着她的背,一手就在她穿着裙裤的屁股上连击数掌,嘴上说道:“老子叫你撒谎……”
刘玉萍完全压根儿没想到田小川会来这么一手,屁股挨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是在挨打,便开始不那么老实了:“哎呀,帅哥啊,你做啥呀……你住手啊……哎哟……”
如果刘玉萍完全不动趴在那里任田小川打,估计田小川打不了几下就没兴趣了,但现在看到刘玉萍又蹦又跳的,他原本的激情更加高涨,打得更加有力:“自己说,撒谎了没有?”
问话下面又是一通连击……啪啪……
刘玉萍的屁股通感越来越强,她叫道:“哎呀,好帅哥,别打了呀……”
啪啪……
“老子就问你,撒谎了没有?”
啪啪……
“啊……”
啪啪……
“撒谎了没有?”
啪啪……
“撒了……”
啪啪……
“撒了几道谎?”
啪啪……
“两道……”
啪啪……
“那两道?”
啪啪……
“刚才我偷看杂志,又因为撒谎脸红说是帅哥你揪的。”
啪啪……
“错了没有?”
啪啪……
“错了。”
“起来!”田小川把她拉起来,然后又一推,“跪到我面前!”
刘玉萍有些迟疑,但还是跪在了田小川的面前。她本能的把屁股坐在了小腿上,田小川给了她一个嘴巴子:“跪直了!”
刘玉萍直起了身子。她低着头,不敢看他。说实在的,这事来得太过突然了,虽说屁股很疼,她哪里顾得了这个,她在为自己被眼前这个小帅哥打屁股而感到震惊!
“他谁啊?他是我女儿的同学啊,是我的晚辈啊,他怎么能打我的屁股啊?哪有长辈被晚辈打屁股的啊?而且……而且居然还罚我跪在他面前……啊……怎么回事啊……那里怎么湿了呀……好丢人啊……他是晚辈啊……他打我屁股呢……我应该愤怒才对啊……怎么就湿了呀……”
“自己说,该不该打?”田小川问道,他声音不大,却不可抗拒。
刘玉萍心里有一万个“不该打!你没资格打我。”可这话到了嘴边,居然就成了“该……”
“该被谁打?”
“是啊,你是我的谁啊?儿子?儿子哪能打妈妈啊?老公?他可是有婆娘的人。再说了,我39,他23,我怎么可能是他老婆啊?就算我想当,他也不会要啊……”
啪!刘玉萍的脸上挨了一巴掌。田小川不耐烦地说:“哑巴了?该被谁打?”
“该被爸爸打。”
刘玉萍情急之下,居然说出了“爸爸”二字……连她自己都羞愧的脸更红了……可是想改口,又不敢……
田小川也感到惊讶,他以为刘玉萍会说出“老公”二字,那样在纠正她错误的时候,他又可以在她屁股上打上几巴掌了,没想到她居然直接说出了他最爱听的“爸爸”二字。他马上想到了,是不是张玲和刘玉萍事先排练好的?不会吧?哪有当妈的会事先想好去把女儿的同学叫“爸爸”的?呵呵,不管了,反正她已经叫我“爸爸”,那就得实行“爸权”了。
田小川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老子就是你爸爸,你就是老子的女儿,对不对?”
刘玉萍点了点头。
“用嘴说!”
“爸爸,从今往后,刘玉萍就是帅哥的女儿,帅哥就是刘玉萍的爸爸。”
“该如何当女儿,知道吗?”
“女儿要听爸爸的话。”
“不听话怎么办?”
“不听爸爸的话,要接受爸爸的惩罚。”
田小川捧起刘玉萍的脸,说:“真乖,来,爸爸亲一个。”
于是就在刘玉萍脸上乱亲一阵。
田小川把刘玉萍抱了起来,进了卧室……
起床时是11点。
刘玉萍娇滴滴地说:“爸爸,我们去看场电影好不好?”
田小川已经好久没看电影了,带着刚收的女儿看电影,也不失为美事,便同意了。
看完电影,在外面吃了午饭,刘玉萍说:“爸爸,那……到女儿家?”
昨晚上没去,那是因为还没有关系,今天刘玉萍成了田小川的女儿,田小川自然没有拒绝的必要,所以很爽快就答应了。
到了刘玉萍的家,刘玉萍说:“爸爸,你坐会儿,女儿去换件衣服。”
说实在的,田小川环顾客厅,这屋子可比他那里乱多了。屋里有几盆花居然放在客厅中央,这能活么?他把花盆搬到了窗前,又把茶几上的杂物收拾了一下。
刘玉萍换好衣服出来,田小川说:“女儿,没想到你和张玲都够懒的,屋子乱七八糟的也不说收拾下。更要不得的是,买了花又不养。花要晒太阳,你摆在屋中间,要不了几天就死了。”
“哎呀爸爸,女儿那么忙,哪有时间管它们啊。”刘玉萍被田小川训斥得不好意思地说。
田小川看刘玉萍娇滴滴的样子,又有了冲动,而且很快变成了行动。他出奇不意,扇了她一巴掌:“懒就是懒,还给老子找借口。你一天也就晚上上班,白天基本在家,皮都耍伸了,还敢说忙?”
刘玉萍挨了巴掌,居然觉得很正常,她想去揉揉脸又不敢,只说:“爸爸,女儿错了,女儿错了不行吗?女儿改。”
田小川说:“你最好记到改。再不改,老子把你屁股打烂!”
刘玉萍“嗯”了声。
接下来,田小川给刘玉萍定了几条规矩要她必须遵守。比如早上吃什么,天冷了穿什么衣服,平时该如何打扮,房间如何收拾等等。刘玉萍觉得田小川真像爸爸一样想得还周到。
田小川下午还有事,对刘玉萍说:“爸爸先走了。对了,女儿,记得明天去买个搓衣板和鸡毛掸子。”
刘玉萍显然明白田小川的用意,不敢反驳,说:“爸爸,女儿记到了。”
公司出事了。
田小川下午到了公司,美女助理蒙林熙给他汇报了上午发生的事。两个工人,一个年限长的,一个新来的,发生了冲突。老的因为新的不尊重,便把新人给打了,最后的结果就是新工人的手指被掰断了,已送到省城医院手术。
田小川把老工人叫来,狠狠地训骂了一通:“你真是愚蠢至极,怎么能这样蠢呢?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犯罪?”
老工人认错了。
田小川说:“这事好办。看受害人的态度了。如果他执意要求你赔偿或者开除你,公司也就不留了。”
事情处理得还算圆满。建筑行业,这类事很多,没什么大不了的。
处理完这事之后,田小川对美女助理说:“你辛苦了,请你喝杯咖啡。”
于是田小川开着车带着小美女去了咖啡厅。
蒙林熙是91年出生的,比田小川小1岁,去年成人本科毕业,应聘了一家公司,没干几个月,公司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刚好遇上田小川公司招工,她应聘前来。她是学工程的,正好专业对口,田小川留下了她。她很漂亮,身材苗条。不过田小川对她没有任何想法,她是有男朋友的,据说快要结婚了,他不做夺人之美的事。
喝咖啡时,蒙林熙说她老公管得严,上班就上班,下班就回家,能不在外面吃饭尽量回家吃。有时候她没做到,他就发脾气,还揍她。
田小川就是这种男人,当然也就对同类抱有好感。他问蒙林熙:“你男人学啥的?”
蒙林熙说:“工程设计的。”
田小川说:“你回去问问,他是否愿意到我们公司来。我说的是青龙建筑总公司,不是这个项目。”
蒙林熙说:“好,我回去问问。”
田小川说:“嗯,他要愿意,约个时间谈谈。”
她说:“好的。”
“本来想请你吃个饭的。既然你男人管得严,那就哪天一起请。今晚上我还要跟车呢。”
“田总,今晚上你其实不用跟车,钟队长说了他会处理。”
“那行,昨天我没休息好,今天可以早点休息。”
“好。”
田小川虽为小老板,能偷懒他还是尽量偷懒。
回到小区,刚好刘玉萍接了张玲的班。刘玉萍见到田小川,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暗示了田小川,他要她准备的东西备齐了。
田小川没有戏说刘玉萍,只是把张玲带走了。两人吃了火锅,又去茶馆喝茶。
“爷爷,今天我妈跟你一整天在一起?”
“胡扯,下午我去了公司。”
“你和我妈在一起做什么呢?”
“管你P事。小孩家家的少问大人的事。”
“哼,不问就不问。”
“呵呵,对了,你妈说让我给你找个对象。”
“我妈是吃饱了没事干。爷爷,你以后可要好好管管她。”
“我有老婆,你跟我干嘛?”
“做你一辈子孙女啊。”
“呵呵。当孙女可不容易哟,那是随时要被打屁股的。”
“人家表现好了,还打啊?”
“表现这东西,好不好可不由你说了算,得我说了算。”
“总得有个标准吧?”
“呵呵,乖孙女,你是想爷爷给你制定家规吧?”
“有规矩总比没规矩好。免得无缘无故的就被打一顿。”
“呵呵,你爷爷我是那种无理之人吗?”
“爷爷,其实你不说孙女也知道。你在初中班上就有好几个孙女孙儿。”
“哈哈,说说看,都有哪些?”
“张小天是你孙子吧?”
“他算是正宗的。我们是亲戚,他本来就叫我爷。”
“董晶叫你爷爷吧?”
“那是她妈叫我爸爸的缘故。”
“是啊,为什么宋老师会叫你爸爸呢?”
“这与你无关,别瞎打听。”
“哎呀爷爷,你就讲讲嘛,事情都过去八年了,还保密啊?”
“对了,我告诉你哟,你妈今天叫我爸爸了。”
“啊?真的呀?”
“你妈没给你说?”
“她还没来得及说我就被你叫走了。”
“爷爷,说说啊,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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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3
这天,刘玉萍和张玲交接后到了田小川租房,田小川已经把饭做好。
刘玉萍洗了个澡穿着睡衣出来。
田小川严肃而又平和地说:“把睡衣脱了,坐到老子旁边。”
刘玉萍愣了一下,她没有发怒或反抗。相反,她对田小川的帅气加霸气和爱护已经很依赖了,和任何雌性动物一样,她下意识里盼着田小川对她感兴趣。于是她听话地脱了睡衣,坐在田小川的边上开始吃饭。
田小川若无其事的吃着,一往常一样和刘玉萍闲聊。
刘玉萍既感到兴奋,荣幸,又有些害怕,不知道田小川要干什么。
吃完饭,刘玉萍就准备收拾桌子。
田小川挥手止住说:“先等下。跪到我面前来,两手放在脖子后面,我要好好看看我的女人。”
刘玉萍没想到自己一下成了这位帅哥的女儿,虽然是自己向往,但来的方式太突然。不过她还是照做了。第一次把自己展现在一个年轻帅哥面前,她两腿间开始湿润。她在想今晚田小川会不会操自己。这么一想,下面不由自足的分泌出更多的BANNED。
田小川神情淡定,上下打量着这个美少妇。身材不错,奶子充实饱满,但又不是大得不真实。
田小川站起了抱住刘玉萍,嘴吻到了刘玉萍的嘴。
刘玉萍张开嘴迎合,双手不由得放下了也抱住了田小川。
但是田小川却推开刘玉萍,挥手给了刘玉萍一个实在的嘴巴:“我让你把手放下来了吗?”
刘玉萍像犯了错的小孩低下头,把手放回原位,眼里不由得流出了委屈的眼泪。田小川的指责没错,自己是没听话,但是觉得挨打还是不应该。
田小川手抚着刘玉萍的黑发,轻声说,“我的女儿最重要的就是要听话,不听话的女儿我可不养。我不这样要求你,给你惩戒,你会犯更大的错误。”说着手握成了拳头,抓住一把秀发把刘玉萍的头仰起来,嘴重新吻到刘玉萍的嘴上。
刘玉萍马上把刚才的那一巴掌忘了,又沉浸在热吻的刺激里。
田小川的舌头猛地插到了刘玉萍的嘴里,很快找到了刘玉萍的舌头。两片肉很快交织在了一起,
刘玉萍感到浑身酥软,都快站不住了,可是她不敢把手放下来抱着田小川或者扶着什么。
就在刘玉萍感到要站不住时,田小川的舌头突然拔了出去,一时刘玉萍的舌头不由得跟了出去,贪婪的寻找它的伙伴。
田小川说:“把桌子收拾了,擦干净”
刘玉萍缓过神来,连声答应,好好。很快桌子收拾完了也被擦的锃亮。
“爬桌子上,手抓着桌角别动。”
刘玉萍感觉到要发生什么了,她不想反抗,因为田小川说了她是他的女人,虽然她还没同意。
接着田小川把刘玉萍的两个脚踢开,
刘玉萍开始有些害怕了,这是BANNED还是做爱?刘玉萍自己也说不清。刘玉萍过去和她男人也热火朝天过。但是她男人大多太注意她是否有快感,是否高潮,对自己JB信心不是很足,更有一个直接问自己的JB大不大。
过去挨操的思绪还没想完,刘玉萍感到田小川的JB头在自己的逼口上下蹭,逼水很快抹到了小面小嘴的四周,田小川轻轻的一使劲,他JB就进入了刘玉萍的身体,那么自然,那么轻松,这不是BANNED但是绝对没有得到刘玉萍的同意。
田小川的JB很大,刘玉萍没有感受过的大,她庆幸自己Y水流了很多,不然这大JB非得把自己C死不可。
田小川专心的享受着刘玉萍湿漉漉的逼,佩服自己的眼力。本来与张玲只是玩笑几句,没想到还真让她妈刘玉萍做了自己的女儿。田小川越想越兴奋,不知不觉发现胯下的逼正一松一紧的夹着自己的JB。原来刘玉萍已经被操得要高潮了。田小川不禁叫好,好逼!啪,一巴掌打在大屁股上,像赶马一样。
刘玉萍好像懂了田小川的意思,开始迎合着田小川的插送,像匹快马一样在田小川的胯下跳动。很快两个人……不对,是爸爸和他的女儿在快速的震动中高潮了,田小川浓浓的精液喷射到刘玉萍的子宫里。
稍作喘息,田小川把JB拔出来,坐回到椅子上,看着趴在桌子上喘气的刘玉萍,田小川说:“乖女儿,站起来,站爸爸前面来!”
刘玉萍从桌子上爬起来,捋了捋散乱的头发走到田小川面前。
刘玉萍低着头不敢看田小川,自己也奇怪为什么不敢看这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小子。可能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刚刚操完自己的帅哥,还是因为田小川和她以前的男人没有一点儿共同点,她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跪下!把手放回到脑后,抬头看着我,我好好和你谈谈。”田小川的语气和神情和老板对手下训话一样。“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女儿了,不是我的女朋友,更不是什么未婚妻。”
听到这里,刘玉萍不由得又开始流泪了,不知道为什么。是委屈?是激动?操完了却不是他的女人?女儿就女儿吧。
“从现在起,我是爸爸,你是我的女儿。当女儿最重要的是听话,爸爸会帮助你学会的,你自己也要努力。”
刘玉萍跪着认真听着,和挨操前一样赤。裸着跪着,手在脑后,奶子和逼展现在田小川面前。不同的是现在BANNED和田小川的精液正在顺着大腿往下流,而且Y水还在流,田小川的每句话都好像是在往外挤她的BANNED。
“老子不怕别人知道你是老子的女儿,但是老子不想打乱你的生活。你还要认真工作,把事情干好。老子可不需要一个只会操的逼。”
刘玉萍点着头,觉得田小川说得有道理。自己真的没法和家人朋友解释为什么会给自己女儿的同学当女儿,而不是他的女人。
“好了,帮爸爸把JB清理干净。”
刘玉萍看了一眼刚操完自己的大JB,自己不听话的逼不仅又一紧,有一股BANNED从逼里流了出来。
刘玉萍正要转身去拿纸,被田小川叫住,“不要拿纸,太不环保,用嘴。” 刘玉萍红着脸跪趴到田小川胯间,认真的用舌头把软下来的JB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净……
0004 李雪琴学厨记
赵红梅最近很头疼,一天到晚都萎靡不振的。作为赵红梅的闺蜜加发小,龚梅实在不忍心看到赵红梅这样。在回家的路上,便问赵红梅:“你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是不是你家大人去了外地没空收拾你了?”
赵红梅一边走一边摇头耸肩:“我心里确实愁得要死,但与我爷爷无关。”
龚梅说:“那是什么原因啊?”
赵红梅说:“过几天是我太爷爷的生日,妈妈想给太爷爷好好表现表现,打算给他做顿好吃的,可她现在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做的饭实在太难吃了。”
“做得难吃,你太爷爷不揍她啊?”
“唉,说来也怪啊。太爷爷对我妈妈哪方面都管得严,唯独对她做的吃的迁就极了,从来不会因为她做得太难吃而惩罚她。”
“是很奇怪,当孙女的,要是连吃的都做不好,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得到家长原谅的啊。我妈妈就是这样,只要做的饭稍不合我爸爸的口味,她肯定受罚,根本没得商量。”
“这本是很自然的事啊。我外婆就羡慕我妈妈呢。她给我太爷爷做了干女儿之后,就因为做的菜不可口而挨了不知多少打呢,可我妈妈在这方面却一次打也没有挨过。这几天,她说无论如何也要弄顿好吃的给太爷爷,就叫我教她做饭,而且妈妈希望能速成,赶到我太爷爷生日之前。可是,我的假期总共才一个月呢,怎么办啊?教人做饭,又要这么短的时间教会,那可是只有专业大师才能做得到的啊。”
这时,龚敏的男人崔斌说:“呵呵,就你妈妈那显得高贵的姿态,谁敢教她啊?”
龚梅想了一下,一脸嫌弃的盯着崔斌:“爸爸,我有话和红梅说,这是我们女孩子之间的事情,爸爸可不许偷听哟。”
崔斌说:“不让老子听?行,回去再收拾你。”说着,他一脸嫌弃的表情自顾自往前走。
赵红梅说:“龚梅啊,你想说什么啊,你怎么敢不让你爸爸听啊,你赶紧把你爸爸喊过来吧,不然,回到家他可真的会收拾你呢。”
龚梅说:“管他的,他愿意收拾就收拾吧,就算没有这事,我爸爸也基本上天天要收拾我的。”
赵红梅说:“唉,你也是,何必呢……”
“别管他了……”于是龚梅神秘兮兮的对着赵红梅说着什么……
第二天,赵红梅早早地便离开了家,来到了她妈妈李雪琴的住处。
李雪琴正悠闲地坐在床上,等着赵红梅来教她做菜呢。
赵红梅敲了敲门,喊道:“妈妈,是
第3回
我。”
李雪琴打着哈欠,下了床,走到门口,开了门,说:“哦,红梅,这么早就来了?你等我一下,我去穿件衣服。”
李雪琴此时穿着贴身的内衣裤,正要转身回自己的屋,赵红梅阻止了她,说:“妈妈,不用了,你这么穿着就行了。”
李雪琴听了赵红梅的话,一脸奇怪,
赵红梅想起了昨天龚梅在她耳边说的话。龚梅说:“我和婆婆经常要从奶奶哪里学习新菜的做法,刚开始学时,手艺也很糟糕,奶奶就教授一些技巧给我们,可每次学习后,就要我和婆婆做,若达不到要求,公公和我爸爸就会用打屁股的方式督促我们提高厨艺。”
于是,赵红梅就大着胆子说:“妈妈,你做饭的水平实在太差了,你要想速成,只能用非常手段了。既然你让我当你的老师,那我就要定些规矩,你答不答应?”
李雪琴说:“有什么规矩啊,你说说看?”
赵红梅说:“在我教授过程中,妈妈要是不好好学,我就要打妈妈的屁股,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快速掌握。我之所以叫你就穿成这样,完全是为了方便我惩罚你。”说完,赵红梅的脸通红起来,低下头,对着手指,迅速的想找一些词来解释。
李雪琴也好不到哪去,先是一脸懵逼的眨着眼,然后脸颊染上一抹红霞,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好吧,就依你吧。”
赵红梅突然反应过来,这段时间她才是妈妈的家长,她有必要害羞么?于是正色说道:“那好,现在开始学吧。”
第一课,赵红梅先从经常吃的味增汤和传统寿司下手,手把手地教李雪琴该怎么做。
可是做下来,李雪琴不是调味料放多了,就是在寿司里面少放了食材。
赵红梅吃完后,不知道是因为李雪琴做的确实难吃极了还是进入角色太快,微怒道:“妈妈,你自己尝尝,觉得合适吗?我都是手把手教你怎么做的,你怎么还是做成这样?”
李雪琴脸色绯红,如同犯了错的小孩一般对着手指:“对……对不起……”
赵红梅取出包里的木板,在手掌上拍了拍,高声道:“既然你知道了有问题,那就自己把屁股撅起来吧。”
李雪琴也被赵红梅吓到了,但还是顺从的脱下了内裤,撅起了屁股。
赵红梅手中的板子,是龚梅昨天给她的。
龚梅在给她板子时说:“这是我们家的板子,你拿去用吧。我们家婆婆和我被这板子打得皮开肉绽的次数不胜数,对了,我妈妈也尝过这板子的滋味呢。”
赵红梅下定了决心,“啪”一板子拍在李雪琴的屁股上,
“啊!”李雪琴惨叫一声,
赵红梅道:“学习中跑神,把盐放多了,菜切坏了,寿司少放食材了,你说该不该打!”说完又是一板子,
李雪琴以带了些哭腔:“嘤嘤,该打。”
“该打多少?”又是一拍重重的落在李雪琴的裸臀上,
这时候的李雪琴宛如一个犯了错的小姑娘,哪有当妈妈的样子。她哭着说:“嘤嘤嘤,该打,该打八十。”
其实李雪琴想说二十下,但觉得这数量太少了,赵红梅肯定不会轻饶自己,便脱口说出了八十这个数字。一说完,她肠子都悔青了,八十下,按照赵红梅现在的力度,她的屁股非被打烂不可。
赵红梅宛举起手中的板子,面色铁青:“好,就依你说的,八十下!”
“啪啪啪……”
板子如雨点搬落在了李雪琴的臀峰上,白皙的臀部渐渐的红肿再然后变得黑紫,最后变成了两个血馒头。
赵红梅突然停下了手,问道:“妈妈,现在还剩多少下了?”
李雪琴一懵,自己刚才只顾着疼了,根本没数,便摇了摇头。
赵红梅说:“既然不知道,那就重新开始,希望你这次数清楚。”
赵红梅的神态宛如恶魔一般,李雪琴一听,哭着说:“红梅啊,妈妈错了,妈妈保证以后跟着你好好学习厨艺,饶了妈妈这一回吧,妈妈的屁股真的好痛啊。”
赵红梅认真道:“不行,我如果原谅你这一回,你就会抱有侥幸,那惩罚就成摆设了。不行,绝不轻饶。”
李雪琴看着现在宛如恶魔一般的女儿,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重新趴好,说:“请狠狠惩罚我吧!”
刚说完,赵红梅一板子就重重挥下。接着,板子如雨点般落下与李雪琴的臀肉接触。李雪琴本已红肿的屁股,经过板子的拍打,已变成黑紫色了。
赵红梅仍没有停手的打算,用力挥舞着板子,在李雪琴的屁股上激起了一层层臀浪,到后来,紫色的臀肉已是皮开肉绽,血点飞溅……
八十下结束,再看李雪琴的臀部,已经是鲜血淋漓,血顺着大腿流下,在地上汇成了一股血水。
赵红梅也瞬间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泪汪汪的问道:“妈妈,你还好吧?”上前扶着李雪琴。
李雪琴看到这样的赵红梅,心里竟有一些心疼:“自己的女儿为了教自己厨艺,硬是逼自己变得铁石心肠。”于是她安慰道:“红梅,没事的,妈妈的屁股被太爷爷收拾了这么些年,耐打着呢。”
赵红梅将李雪琴扶到床上,为她那两瓣血馒头上药。上好药后,赵红梅担心李雪琴的屁股,便打算留下来,
李雪琴却拒绝了:“都傍晚了,家里的太奶奶和你女儿丽丽还等着你做饭呢。”
赵红梅叹了口气,安顿好李雪琴,便离开了。
李雪琴在赵红梅离开后,拖着自己血淋漓的屁股,开始复习今天所学的东西。
以后的每一天,赵红梅都来李雪琴这里。李雪琴的屁股基本上每天至少都要挨一顿打,屁股上的伤从来没有好过。
在这一个月的挨打学习中,李雪琴的厨艺进步神速。终于,到了最后一天。
李雪琴为赵红梅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赵红梅居然挑不出半点毛病。
李雪琴低着头站在一旁,如同听话的侍女一般。
赵红梅放下碗筷,看向李雪琴。
李雪琴看到赵红梅的目光,忙递上板子,道:“对,对不起,又没有做好,请红梅惩罚我的屁股。”说完便趴到了桌子上,
赵红梅看着李雪琴满是伤疤的屁股,看着平常很有气质的妈妈竟成了惊弓之鸟,既感到好笑也感到伤感,上前扶起她,说:“妈妈,你这次做的很好吃,这一个月还是有成果的。”
李雪琴听了,一脸惊讶:“是真的吗?还是赵红梅心疼妈妈了,如果妈妈做得不好,红梅不用心疼的。”
赵红梅摇摇头:“不,是真的美味。”
李雪琴激动道:“太好了!红梅我们走。今天是太爷爷的生日,我想给太爷爷一个惊喜。”
赵红梅说:“好吧。”
母女到了公司,可办公室里没人,一问,他们去外地办事了,说是晚上才能回。
李雪琴听了,苦笑道:“枉我为了今天苦学厨艺,这么多天的挨打,最后居然是白挨了。”说罢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唉,罢了罢了,爸爸这也是工作,红梅,我们为他们做一顿晚饭吧。”
当田文信和姜伟回到赵红梅家时,李雪琴已经离开了。
姜伟推开门嬉皮笑脸道:“红梅姐,家里有饭吗?”
赵红梅生气道:“哼,不是别人找你们帮忙吗?怎么你们帮了忙,他们不请你们吃饭呢?”
姜伟说:“红梅姐,本来别人是请了田总来的,可田总说了,今天是他的生日,所以拒绝别人的宴请,这才匆忙回来的,自然是没吃了。”
赵红梅听完,赶紧在厨房把菜热了一下,端了上来。
田文信吃着说:“红梅,今晚的饭味道和平常很不同呢,是点的外卖吗?”
赵红梅问道:“太爷爷,不好吃吗?”
田文信说:“不,味道好极了,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又说不太清楚那感觉究竟是什么。”
李雪琴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屁股上的伤因为之前的穿衣和剧烈活动,又被衣服擦裂。她正接着赵红梅打来的电话。她笑着说:“是吗?你太爷爷居然还有这一面啊,没想到啊。可惜啊,太爷爷最后都没发现是谁给他做的呢?哼,红梅,你可不要以为这么轻易就过了,等我伤好了,我可要把你的小屁股打烂,以报我这一个月挨打的仇。”
挂了电话后,李雪琴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又看了看手上染的血,脸上染上一抹羞红,慢慢进入了睡眠状态。
赵红梅回想李雪琴说的话,自言自语道:“哼,我的屁股只有我爷爷才能打烂呢。我的小川爷爷,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她仰头看了看着窗外的月亮,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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