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常言道: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但是一般很难超越这个底线,但是Susan Turner终于在1965年8月一个很热的早晨忍无可忍了。
这位单亲妈妈在一个星期六的早上为她自己和三个女儿做早饭,15岁的大女儿Linda来到厨房:“早上好,妈妈。”这个高个子的棕发女孩微笑的亲了她妈妈一口。“我得赶紧吃完,Mayer夫人想让我今天早点到她家去。”
“我明白,宝贝。没问题,你下个礼拜跟我去商场,只有我们两个去。”Sue很为Linda感到骄傲。这个女孩子已经用了几乎整个暑假和大部分周六去帮MAYER一家照顾孩子。更重要的是,她在家里还总是帮妈妈干活。这样的话,她就没有多少时间去和朋友玩,但是她从来没抱怨过。
Linda喝了一口饮料然后抬起了头:“天哪,你今天不太走运,妈妈。Peggy和Marsha已经烦了我一个星期了,她们俩啥都不干,就会吵架。”
“一个礼拜?”Sue不屑的说,“我看是整个暑假!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孩子,成天只知道顶嘴,吵架,还不听话。那俩个小丫头已经快把我整疯了。如果我小时候敢像她们那样和你外婆说话,我一个礼拜都不敢坐下来!我知道我已经好几年没打过她们的屁股了,但是我必须得说我已经快想要教训一下他们的小屁股了。”
“她们也许只是觉得不聊。”Linda说。“等开学了就好了,您别担心。”
谈话被Peggy和Marsha的突然闯入打断了,餐桌上的气氛一下子“晴转多云”。
“我们还要去商场吗。。。?”Peggy抱怨道,“我今天想去Joanne家。”
“我想去看电影。”Marsha说,“我所有的朋友都要去。”
Sue摇摇头,并且叹了口气:“我一个星期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们了,我们今天要去买你们马上开学要穿的衣服。我也提醒过你们不要有别的计划。”
“为什么她不去?”Peggy撅着嘴,指了指Linda,“她从来不用做她不想干的事。”
Marsha反应很快地接上了她姐姐的话头:“Peggy说的没错。”这个12岁的小女孩冷笑着说,“这太不公平了!而且我为什么不能穿我去年穿的衣服?”
“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长高了吗?你的那些裙子和上衣都已经小了,也太短了。”sue挥挥手,知道接下来她们要说什么,“想都别想,我的女儿是绝对不可能穿了迷你裙出门的。所有人都一样!Linda今天不跟我们去是因为她要照顾小孩儿。我不觉得我有必要跟你们解释这个,但是她下个礼拜也要和我一起去。行了吧?”
“可是,”Peggy说,“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同的。”
Sue做了一个深呼吸,知道今天会是个麻烦的一天,“是的,没什么不同!现在赶快吃你们的早饭然后换好衣服,我们得快点走了。”
两个小女孩的心情在上车之后依然没有什么好转。Peggy坐在前座,Marsha坐在后座。Sue试着调解气氛,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即使Sue答应她们买完东西后带她们去吃汉堡和冰淇淋,但是她们还是什么都不说。
“够了。。。”Sue有点不耐烦的说,“你们有点太过分了,你们最好让你们的表现和你们的年龄相称一点。”但是还是没有人回答她。
Sue把车停在停车场以后,她那两个小女儿的举动让她彻底火了。Peggy把门“砰”的一甩,那声音着实能把人吓一跳,Marsha也不甘示弱。当她们朝着熙熙攘攘的百货大厦走过去时,这位愤怒的妈妈在心里暗自的说:“没什么,没什么。。。控制住,控制住。。。”
事态在她们进去以后变得更糟了,两个小姑娘让Sue要多难堪有多难堪。每一次让她们试一下衣服都无功而返。最后,当售货员过来问问有没有可以让她帮的上忙的地方,Peggy很粗鲁的回答说:“不,我看你帮不了什么!”Marsha随即放声大笑。
Sue感到很没面子,她一只手拉着一个孩子。当然啦,那两个小姑娘肯定不想这样,更不想听到她们的妈妈接来下说的话
“对不起,女士。”Sue向那个售货员道了歉,“我得花几分钟的时间来办点事,请你告诉我更衣室在哪里。”
那个售货员向她的左边指了指,Sue拉着她的两个女儿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妈妈,我们去哪儿?”Peggy有点害怕的说,她注意到了很多人都用很好奇的眼光看着她们,“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
在另一侧,Marsha也一样害怕,她已经很久没见到妈妈这么生气了。“求你了妈妈,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听话!”
“安静点!你们两个!”Sue训斥道,“你们马上就会看到没礼貌的孩子会受到什么惩罚!”
Sue找到了一个空的隔间,她把Peggy留在外面,把Marsha拉了进去并拉上了帘子,坐了下来。她把Marsha拽到自己面前,把她的短裤和内裤全都脱了下来。
“妈妈不要!”当sue把她按到她的腿上时,她终于忍不住哭了。
“你和Peggy已经胡闹了一个暑假了!”Sue压低了声音说,“你早就应该挨一顿打了。”
啪!啪!啪!啪!
在隔间外面,Peggy很清楚的知道里面在干什么,所有在更衣室里的人也都心知肚明。这个14岁的小姑娘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啪!啪!啪!啪!
没多久,Marsha的小屁股就被打红了。Sue又打了几下,最后把她扶了起来,让Peggy进来。
“拉上帘子!”Sue对Peggy说。Peggy乖乖地照做了,她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妈妈,求您不要打我,我再也不敢那样了!”话音刚落,Sue就已经把她的裤子脱下来了放到腿上了。
“我料你也不敢了。”她边说边打Peggy的屁股,“我现在是做我作为妈妈应该做的事!”啪!啪!啪!啪!
“别打了妈妈!噢噢噢噢。。!好痛!”啪!啪!啪!啪!
“小声点!”啪!啪!啪!啪!“要不然整个楼里的人都知道你被打屁股了。” 啪!啪!啪!啪!“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嗯?”
对于Peggy来说,一段貌似很长的时间终于过去了。Sue让Peggy和Marsha都穿好裤子。
“好了,现在第一件事,去跟那个售货员阿姨道歉,”sue对两个还在哭的女儿说,“然后,去试衣服。你们最好给我表现好一点。听到了没有?”Peggy和Marsha点点头。“好,最好是这样,否则的话我回家还会打你们一顿更重的,记住了!”
Sue严厉地看着两个女儿,帮她们擦了擦眼泪就出去了。但是她们的泪痕还是被买东西的顾客给注意到了。
“哦,没关系的。”售货员温和的说,“我知道你们的妈妈给了你们一点。。。嗯。。。好吧,我帮你们选几件衣服。”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Peggy和Marsha变成了两个特别乖的小天使,好吧,屁股和脸蛋都是红着的。她们心里并不想这样,但是她们变得很有礼貌也很听话,简直和早上来的时候是180度大转弯。
Sue对此感到很开心,但是在她们离开商场的时候,Sue带她们去了理发用品店:“我要去买一个发刷。”两个女儿的心开始怦怦跳,但是她们什么也不敢说。
售货员是个20岁左右的小姐,她向Sue介绍一些塑料的:“这些比木头的更轻,毛也更好。”
Sue摇摇头:“不,我想要一个更重的,更大的,就像那些老式的木质发刷。而且我完全不在乎毛的质量,我只用另一面。”
“我明白了。。。”那个女孩看看那两个看起来很害怕的小姑娘,自己的脸也红了。她很清楚的知道Sue买发刷要干什么,反正不是梳头。她离开了大约一分钟然后拿过来一个看起来很不错的木质发刷,完全符合Sue想要的样子。“我想这就是你想要的,女士。。。”那个售货员女孩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妈妈也有这样一个,她说它是“妈妈最好的朋友”。但是我一点都不喜欢它,说实话,我很讨厌它。”她的手也伸到裙子后面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屁股,“但我想这就是你想要的。”
这个发刷和Sue的母亲当年用来打她和她姐姐屁股的发刷惊人的相似。和那个售货员小姐一样,Sue也不喜欢它。“我就要这个了!”
Linda大约在下午4点的时候回家了。Sue正在厨房里做晚饭。“今天买东西顺利吗?”Linda亲了亲她妈妈的脸颊,关切的问道。
“恩,挺顺利的。”Sue微笑的说,“今天收获不小。”
Linda有点困惑:“天哪,家里可真安静。你把Peggy和Marsha留在市里了?”
Sue咯咯笑的说:“没有,我们回家以后她们两个就一直在楼下,你把她们叫下来,我们马上要开个家庭会议。”
Linda有点害怕,因为家庭会议是用来批评某个犯错误的人的。“好的,妈妈。”她说完就到楼上叫她的妹妹去了。
五分钟后,四个人全都坐在了客厅里。Peggy和Marsha已经换了条长一点的裤子,把靠近屁股的那一部分遮住了。Linda没有注意到,但是她们两个还是坐的不太舒服:她们的屁股还是红的而且还有点痛。”
Sue说:“我要说的是今天发生在商场里的事。Linda,你的两个妹妹今天在商场里像两个被宠坏了的小公主,而且很没礼貌,无法让人接受。”
“这有什么新鲜的?”Linda笑了,但她马上明白她不应该说这句话。
Sue瞪了Linda一眼:“别打断我说话。就因为这个,所以我把她们带到了更衣室里,把她们的裤子脱掉然后教训了一下她们的屁股。”Sue严厉的看着那两个害羞的小女儿,“对吧?”
“嗯。。。”Peggy和Marsha低声说。
Linda终于坐直了:“您。。您打她们屁股了?”她问她妈妈。
“是的,这就是今天这个家庭会议的主题。我已经想了很久了,今天我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Spock博士是错的。我不应该求你们表现的更好一点。从今天开始,如果你们谁敢胡闹,我就会打你们的屁股。”Sue从抽屉里把发刷拿出来,“你们现在已经是少女了,而不是小孩子,所以我不会再用手打你们,而是用这个。还有,相信我,我自己有亲身经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这个东西会让你们的屁股有着火的感觉,而且在几天之内,你们连坐都很难坐的下来。Peggy,Marsha,你们今天应该感到很幸运因为我没有用这个来打你们。如果我用了,你们现在只能站着。还有,以后打完屁股以后,你们得光着屁股站在墙角站半个小时,你们的外婆当年就是这么惩罚我的。这样我想你们在闯祸之前会多考虑考虑!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任何人有问题。Peggy和Marsha看着自己的膝盖,Linda一直盯着窗户外面。
“Linda,这个规矩在你身上一样适用,明白吗?”
“我明白,妈妈。”Linda低声说,有点不太好意思。
“很好。实际上我希望我永远不会真的用这个。”Sue把发刷放下来,“最好的情况就是它一直放在我的梳妆台上积灰。”她站起来微笑的说,“好了,去吃饭吧,饭已经都在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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