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武从文像往常一样去正屋去给自己的爹娘请安,昨天回娘家探亲的姐姐刚走,家里又只剩下了爹娘还有自己,顿时感到有些冷清。武从文给父母请过安后便坐在一旁,突然,平日话语很少的父亲开口说道:“前几日,我与你娘和你姐姐商量了一下,过几日给你定下一门亲事,已经唤了媒婆去告诉那家了,人家也应允了,这正好告诉你一声。”
“啊?”武从文惊异到:“要给我娶亲,我还小,不想娶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由得着你,再说你下个月就要16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怎能耍小性子,不顾婚嫁这样的大事。”
武母见武从文一脸的不悦,便笑了笑说道:“突然告诉你这事儿,早知道你会心有不悦,只是我们替你选的这个媳妇,你一准一地满意。”
“啊?是谁呀?”
“前些日子看你在书房抄写一首诗,我们打听了一下,还真巧,这首诗正是这位女子所作。”武母言道。
“柳如霜?”武从文吃了一惊,“是她?”
“正是。”武父说道,“这柳家代代经商,不料想这一代竟出了这么一个才女,她的诗句我也读过,着实不错。你正好喜好文墨,怕是也想娶一才女为妻吧。”
武从文心中甚是欢喜,这柳如霜虽年龄与自己一般大,却早已经被赞为才女,自己对其倾慕已久,不料想自己的爹娘居然为自己定了这门亲,实在是喜出望外。
婚事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武从文虽然从来未曾见过柳如霜,但日日读着她的诗句,便已然如春风拂面一般,想到即将与她相伴终生,便喜从心生。
武从文的美好生活,或者说憧憬中即将到来的美好生活却最终没有来到,柳家来人告诉他们,新娘子跟别人私奔了。
原来柳如霜虽文采出众,却一直喜欢“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边塞生活,先前便结识了一个名叫冯阔的武将,闻得其威风八面的故事后更是倾慕不已。这几日听得自己的父母要讲自己嫁给别人,商量再三无果,便一赌气,跟着那冯阔跑到了边疆。
这件事对于武从文来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其空欢喜一场,于是武从文便赌气,不再娶她人为妻。
“你可以知道,自那时起,我心中便对心生怨恨,想象将你重重地责打一顿的情景。后来做了官,每每有年轻的女子伏在堂下挨板子的时候,我便想象打的是你的屁股,心理便爽快一些。”武从文对柳如霜讲道。
柳如霜又喜又怕,喜的是天下之事怎么会这么巧,居然让自己在这里遇到了当年未曾嫁娶的夫君,怕的是这武从文对自己怨恨已久,现在落在他的手上,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到底会给打成什么样子。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于是只是很复杂地笑了笑。
“你这些年过的怎样?”武大人问道。
“这些年?从17岁离开家开始么?”柳如霜说到,“我本以为边塞的日子如想象中那般潇洒浪漫,待了些日子才知道日子竟是那般的孤苦,终日风吹日晒不说,那武夫也粗野的很,平日抛下我自己在军营中,即使难得回来也经常喝的伶仃大醉,醉了就对我拳脚相加,”柳如霜又加了一句,“打得还不只是屁股。”
武大人笑了笑,只听得柳如霜一声叹息,“那时年纪小,真是不通世事呀……”
“好了,”武大人说着,起身去打开了一个柜子,“你来挑一样吧。”
柳如霜看过去,见柜子里放置着各种板子,皮带,藤条等,满满都是打屁股用的物什。
中篇开始了,大家连着【上】的结尾看。我估摸着中篇的规模,应该跟【上】差不多。嗯嗯,版主,给个大大的加分呗?
天虽未到正午,但也不算太早了,文师爷便派人到县衙外面迎候着卢员外的到来,不多时,卢员外一行人便到了县衙门口。
这卢员外本是被革职,抄家,流放的官员,只因他这一党重新掌握了朝政,才得以复起,返回原籍,还没有安排职位,所以他们一行人的行头都简朴的很,马车也似乎是因为久经颠簸显得十分破旧。
卢员外下了马车,文师爷赶忙上前行礼,言道:“今日早些时候刚刚才知道卢员外今日返乡,故而未能远迎,赎罪赎罪。武县令本想亲自来迎,怎奈公务繁忙,不能抽身,才命属下迎候您的大驾,不周之处,还望您谅解。”
卢员外笑了笑,说道:“卢某本是负罪之人,所赖皇恩浩荡,免除了卢某的罪责,这才得以返回家乡,卢某怎敢还让衙门的官差亲自来迎呢,不敢不敢。”
“卢员外玩笑了,”文师爷说道,“府里来的文书说卢员外不日就可复职,让我等好生照料卢员外一家人,我们怎么敢不尊府里的命令。卑职这已经点出了衙役若干人,护送卢员外回府,这一干人等,全归卢员外支配。”
文师爷说完,便将卢员外等人请进了县衙略作休息,接着便亲自领着一干衙役护着卢员外的马车往卢员外的旧宅走去。
车马行进了一会儿,突然停了下来,瞬时便听到前方人声嘈杂。
卢员外探出头来想看个究竟,文师爷更是迎到了车队的最前面,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原来是本县富商宋某的小妾,今日想去扯些丝绸,便支会了管家和丫鬟,坐着马车出了门。宋某是当地有名的富商,他的这个小妾又是十分得宠,平日自然是横着走道。这条路窄,两家的马车兑到了一起,这小妾气性大,便死活不肯让,还让管家上去将他们骂一通。
这管家知道是衙门中的人,便劝说不要动气,自己退一步便好,谁料那小妾死活不听,居然自己走下轿子来跟对面的车队理论起来。这管家本就不甚喜欢这个小妾,见她这样,也就懒得再管了。
那小妾连说带骂地说了一会儿,卢员外才下了马车,那小妾一看车上的人衣着如此破旧,更加肆无忌惮了,说道:“你们这群村夫快给我让开,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卢员外没有反驳,却转向了文师爷问到:“方才师爷说这些衙役全归我来调配,对否?”
文师爷说道:“大人请便。”
“那就好”卢员外一指那个小妾,说道,“这妇人辱骂朝廷,阻碍衙门工作,来人呀,给我将她当街重大三十大板。”
此语一处,所有人都惊得呆住了,尤其是那小妾,她原本以为吓唬他们几句便能让他们退走,却不料给自己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还愣着干什么?我说的话不好使么?”卢员外吼道。
众衙役看了看文师爷,文师爷无奈地点了点头,这些人便一拥而上,将那妇人从轿子中拉下来,几个人将她紧紧按在地上,举起板子准备要打。
“等一下,”卢员外发话了,“此女如此嚣张,给我去衣行杖。”
大街上当众脱了一个女人的裤子用板子打光屁股,衙门中干了几十年的老衙役都没有听说过,可是大人既然发话,自己便只好这样做了。
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地将她的裤子褪到大腿处,露出一个稍显肥大,白白净净,似吹弹可破的屁股。
“难怪会讨那宋某的欢心。”众人想。
两个衙役一左一右,高高地举起板子,重重地打向眼前的这个如满月一般的翘臀。
“哎呦,”这小妾讨得那富商的欢心,虽然床第知欢时经常被按住用手打屁股,但是那只是调情之事,这般衙门的打板子却不曾经受过。
那些衙役不管这些,只管着不停地一下接着一下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由红变紫,由紫变黑,然后鲜血喷涌了出来,打得一个大美人屁股扭来扭曲,哭天抢地。
周围的百姓被这笞打声和嚎叫声吸引了过来,众人驻足观看,因为尽管笞打女子在本县甚嚣尘上,但是当街笞打一女子,还是脱了裤子打,打得还是大户人家的女人,这可真是十分少见。
众衙役知道卢员外在旁,百姓这般围观毕竟不好,便把围观的百姓赶走,怎奈百姓们热情太大,人仍是源源不断地围了过来。
当街笞打,也没有人报数,当一记板子拍在那青肿流血的屁股上能溅起血花的时候,衙役停住了手,报告三十板子打完了。
两旁的衙役仍是紧紧地按住她,那女人也似应力性地扭动着身体,血珠被她扭动的流满了整个屁股,原本白嫩如脂的屁股现在已是青肿不堪,得有往常的一倍多大,臀尖上裂开了两道鲜红的口子,不少地方也破了皮。那女人仍是肆意地哭喊着,似乎没有觉察到笞打已经结束,叫声之大让人感觉很可怜,不过内行人也听得出来,这些衙役根本没有认真打,否则三十大板结束,屁股打成什么样不说,人至少能给打得只剩下哼哼。
两个衙役拉起了那女人,按她跪下,小声说道:“给大人道谢。”
那女人赶忙撅着血红的屁股给大人磕头:“民妇谢过大人的板子。”
卢员外似乎没有理会,转身进了轿子中,文师爷冲着管家挥挥手,管家赶忙叫人把那小妾塞进轿子里,避开道路,让卢员外先走。
轿子颠颠晃晃地来到了卢员外旧宅的门口,衙门中的老孙走来出来,疑惑地看着文师爷一行人。
文师爷顿时心头一惊:坏了,忘了冯玉芝姑娘还住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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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玉儿的判决下午执行,对于衙门来说,这不过是一个惯常的判决,用不着县令师爷之类的亲自出马,只需要找个衙役把上面的文书带过去,然后让刑房的人把屁股一打,便了结了。
这天是老邢头最后一天当班,他已经在刑房待了有三十多年,无数个屁股在他的手下变得不堪入目。本县本就因为纺织业发达而女性众多,本任县令上任之后女犯更是多了起来,这几年把老邢头累的够呛,也已经练就了面对女人屁股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境界。
而他的侄子邢森就不行了,这几日见过几个女人被拖到刑房来脱去裤子痛打屁股,每每看到一个个白嫩丰腴的屁股暴露在眼前,便心跳加速,直咽口水。见到女人的屁股被笞打成红肿流血也会新生怜香惜玉之情。
这次要打胡玉儿的五十大板,老邢头照例叫来了侄子邢森来看自己最后的一次示范,老邢头取来了最大的一种板子,对着自己的侄子说道:“所谓“流人用重杖”,这种被判了流刑的人,板子一定要打得重一些。所以说五十板子打完之后,屁股上不能给她留一点儿的好肉,但是这样又得控制好分寸,不能把人打死,否则板子就该打到我们自己屁股上了。所以这顿板子一定要打得她痛不可当但是又不能打她死,尤其是之前有人托付过我,所以还不能把她打伤。”
“您这么说的,这个板子还真难打。”邢森说道。
“小子,慢慢你就都知道了。你看着趴在这里的都是一个个白白的屁股,但是长着这个屁股的人,罪行不同,出身不同,地位不同,怎么打,打成什么样,是很有研究的。”
老邢头哈哈的笑着,邢森听后者附和着呵呵的笑起来,不过几时,便有衙役带着胡玉儿来到了刑房。
邢森这是第一次见到胡玉儿,便感叹到实在是一个绝世美女,不知这样的女人是怎么惹上案子的,一会儿还要挨五十板子,怕是她那屁股非得打烂了不可。只是邢森可不知道她眼前的这个大美女的屁股已经是“久经沧桑”了。
胡玉儿是被从大牢里放了出来,然后来到刑房来挨板子,所以自然不会再穿囚服,而是着了一身青色的布衣裳。
若是有人出狱,那么板子打过之后,无论屁股打成什么样子,都要给穿戴好了再送走,所以一会儿打完之后还要把裤子给穿上,而大多数情况是受刑人的屁股已经见了红,穿上裤子或者裙子之后很快就会被臀血染红,清洗起来十分麻烦。
不过按照当地人的说法,这身从大牢里带出来的衣服是不能要的,尤其是染上鲜血的衣服,犯人回到家中,家人就会给她烧掉,以期把这段时间的霉运和苦难都送走,这个习俗更进一步的讲究是,这身衣服的血色越是明显,则意味着将霉运带到了衣服上的越是彻底,所以烧掉之后,霉运去的越是彻底,于是若是有人要挨过板子才出狱的话,家人就会送一身皂色或是青色的衣服来,这样可以把霉运去的更彻底一些。
邢森哪里知道这些,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胡玉儿。那衙役笑着说道:“邢头,这就交给你了。”然后趁机揩了一把油,隔着裤子在胡玉儿紧俏的屁股上摸了几下,用力拍了一下,“快,过去撅着屁股挨板子吧。”
那衙役笑着走了出去,刑房里只剩下了老邢头爷俩和胡玉儿,胡玉儿低着头,有些紧张和害怕,老邢头笑道,“姑娘,屁股上的伤好利索了吧。”
“恩,早就好利索了,谢谢大叔手下留情。”胡玉儿说道。
“行啦,这次的板子怕是比上次要重很多,一会儿你就忍着吧。”
胡玉儿听到这里,咬着嘴唇,低着头。
老邢头说道:“趴上去吧。”
胡玉儿整理整理衣服,自己趴到了刑凳上,她看着刑凳上有一部分是暗红色,怕是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的臀血染红的。
“来,你来帮我把她手脚捆上。”老邢头指挥着邢森把她的手脚都用绳子捆到刑凳上。
捆上之后,老邢头过去拍了一下邢森的肩膀,“过去,把那姑娘的裤子脱了。”
邢森立刻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起来,说道:“叔,这样不妥吧。”
“这有什么不妥的。打板子嘛,自然要打光屁股。”老邢头说道,“以后你会打无数人的屁股,而第一个步骤就是脱裤子,快去。”
邢森仍是有些不好意思,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地把胡玉儿裤子脱了下来,脱完小衣之后,便是一个翘臀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胡玉儿的屁股饱经沧桑,但是却更加显得紧俏迷人,本来养尊处优的她屁股上有些赘肉,而经过这段时间的笞打,屁股却越发的紧俏迷人,看的邢森咽了下口水,开始心生淫念。
老邢头看到邢森的表情,笑了一下,说道:“着迷了吧,以后你会看到更多更翘更迷人的屁股,但是你记住了,这些屁股只能是用板子打的,千万不能碰,也不能玩弄,否则出了大事儿,你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了,叔。”邢森应着,眼睛却仍然盯着胡玉儿的屁股。
“对了,姑娘。”老邢头去取来板子,边走边说,“那马举子已经替你赎身了,你挨完这顿板子后便不必去妓院了。”
“马举子?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胡玉儿把头往后扭着说。
老邢头没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把板子递给邢森,说:“这头十板子,你来替我打,看看你的手艺。”
“叔,我不会。”邢森推辞道。
“打屁股有什么不会的,”老邢头说,“没打过人,还没挨过打么?再说你见过衙门公开打板子吧,就是拿着板子往撅起来的屁股上拍就是了,这有什么可学的。”
“这……”邢森还在犹豫。
老邢头把板子塞给邢森,“快点,快点,打几下就会了。”
邢森接过板子,看了一眼胡玉儿的屁股,说道:“姑娘,得罪了,打了啊。”
胡玉儿轻轻地“嗯”了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撅起的屁股则看起来更加紧俏。
邢森高高举起板子,用尽全身力气,“呼”地打在了胡玉儿的屁股上。
“啊~~”胡玉儿声嘶力竭地叫了一声。邢森自小在乡下长大,农活没少干,一膀子的力气,他用尽全力打的这一板子,自然是重之又重。这板子下去,胡玉儿的屁股上立刻多了一道深红色的板痕,屁股瞬间肿了起来,胡玉儿之前并未试过这么重的板子,便一下子没忍住,第一板子便叫了出来,屁股应力性地撅得更高,左右摇摆。
邢森不知是看到胡玉儿左右扭动的屁股,心生了怜香惜玉之情,还是怕这么重地打下去会把人打死,后面的板子便见了五分的力道,“啪,啪,啪”地打在胡玉儿左右扭动的屁股上,打得她哼哼唧唧,娇吟不止。
十板子几下就打完了,邢森停了下来,等着老邢头发话,老邢头围着趴在刑凳上的胡玉儿转了一圈,对邢森说道:“你看她的屁股现在如何?”
邢森瞅了两眼,胡玉儿的屁股已经有些红肿,顺着身子看过去,却看到胡玉儿回着头看着邢森,撒娇般地做出一副疼痛委屈的表情。
邢森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便转移了视线,对这老邢头说:“我看她的屁股已经有些红肿了,应该打得有些疼痛了吧。”
老邢头拿过邢森手中的板子,讲到:“若是一般来说,十板子打完屁股应该是深红色,肿胀的十分明显,就算是追比的板子,十板子打完也应该是桃红色。而你这却只是粉红色,若是这个力度打下去,那五十板子过后,她的屁股没事儿,你的屁股就该挨打了。”
邢森说道:“那我最后再将板子打重些,不就可以了。”
老邢头笑了笑,“话是这么说,不过你开始下手轻,最后就容易下手太重,这样万一把人打出个什么好歹来也不值当,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老邢头见邢森也不再说什么了,便走到了刑凳的旁边,举起板子来,说道:“小子,我来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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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玉儿一见换成了老邢头,便立刻紧张害怕了起来,屁股也紧绷起来,手脚颤抖,老邢头一见她怕成这样,便说道:“没事儿,姑娘,还有四十大板,忍一忍就过去了。”
老邢头一板子下去,胡玉儿紧绷的全身立刻就软了下去,只应着板子击打屁股的声音听到胡玉儿“哎呦”的一声惨叫。
这一板虽然没有邢森打得第一板子力气足,但是却打在最翘起的臀尖上,且落得急收的慢,每一板子打得十分结实。
这一板子的疼痛还没到达最高点的时候,下一板子便已经打了上来。如果说上一声还是有节制的的“叫,”这一板子过后的声音却可以称得上是“嚎”了。
胡玉儿手脚都被绑着,想挣扎都挣扎不得,只能整个身子上下起伏,带着屁股左右扭动。而老邢头却根本不管这些,如同机器一般地一下接着一下揍着胡玉儿的屁股,反正她被绑得十分瓷实,跑也跑不动,动也动不了,之前还有一些挣扎的十分激烈的犯人(尤其是那些屁股十分肥大的女犯)把刑凳直接弄翻了,不过换了这个宽大的刑凳之后,便再也没出过这种事儿。
二十板子打过,胡玉儿的屁股已经成了紫红色,肿成了平时的两个那么大,而她则疼的已经开始大哭了起来,感觉自己的屁股如同被上千跟钢针扎过或者是被烧红的烙铁烙过一样,疼痛散发到身体的每个部位,让她感觉头皮都在疼。她想也就是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打过多次,练了出来,若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来挨这十板子,估计早就疼昏过去了。
她哪里知道,这是老邢头的绝活,一定有十板子是十分疼的,然后剩下的板子便做些表面功夫,把屁股打得可怜一些便好了。
老邢头一刻不停地打下去,而手法则变成了落得急收的也急,疼痛比刚才小了不少,表面看起来却越发加重了,没几下就让胡玉儿的屁股见了血,最后五十板子打完,胡玉儿的屁股已经是皮开肉绽,血流纵横了。
胡玉儿也从出最的大声哭嚎变成了最后的低声呻吟,五十板子过后,她也不像最初那样撅着个红色的大屁股扭来扭曲,而是已经瘫在了刑凳上,嘴里低声念着:“饶了我吧。”
老邢头活动了几下,嘴里感叹道自己的身子骨确实不行了,对邢森说道:“帮她把裤子穿上。”
邢森走了过去,见到刚才那白美翘的屁股已经几乎被打烂,而刚才那美貌如花的脸上也失去了血色,气若游丝一般。
邢森轻轻地帮她提上了裤子,然后解开手脚上的绳子,看到她因为挣扎手脚腕上都有了血痕,又添了一份不忍。于是将她扶下来,从衙门的侧门送了出去。
马胜德早已经带着人等在了衙门的侧门,见得有人把胡玉儿送了出来,便冲上去赶忙抱住她。本来就快昏过去的胡玉儿见是马举子,便立刻有了一些精神,眼泪也收住了,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马举子。”
马举子拿出一粒药丸让胡玉儿吞了下去,这颗药丸是防止流血过多的,尤其是胡玉儿这种在大牢里已经折磨了有段时间的女子,若是不赶紧处理,打完板子后,单是流血过多也能让她一命呜呼。
马举子看着面无血色,费力才吞下药丸的胡玉儿,大哭了起来:“玉儿,你受苦了。”
胡玉儿颤颤地举起了手,摸了摸马举子的脸,却是一脸的笑容,十分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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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胡玉儿的屁股已经给打成了稀烂,这边柳如霜则在担心着自己的屁股,她眼见着满满一柜子的刑具,思量着哪个打在自己的屁股上比较容易熬一些。
武大人走过去,一个个把柜子里的物什拿出来掂量掂量。
“这个皮带打在屁股上虽然甚是疼痛,但是不易破皮,若是咬紧牙关,熬过这个皮带的一顿责打,则屁股最多是紫红,便于疗伤,不几日便可卧可坐。”
“竹板子打屁股的疼痛你应该十分了解,这里的竹板子虽然比大堂上的小得多,但是疼痛是一样的,虽然最后可能被打得屁股开花,但是疼痛可能要比皮带差一些。”
“这硬木板子一般是用来教训那些粗野的悍妇的,若是打得讲究些,不但打得十分疼痛,还能将淤血全部打得封在屁股里,难以治疗,若是想治疗只能再用板子将皮肉打开,淤血放出,还得受二遍罪。”
“这藤条看似细细的,但是所有力量集于这一点上,所以打上去是鞭鞭见血,我不推荐你选这个,当然,若姑娘你想体验一下的话小生也愿意奉陪。”
“你究竟要选哪个呢?”武大人讲到。
柳如霜没做回答,沉默了半晌,却是武大人先关上了柜子,言道:“姑娘既然是初犯,我便将你从轻发落吧,这次什么工具都不选,用手便好了。”
柳如霜先是一喜,继而明白了过来:“这个淫官,定是想用手占我些便宜。”
武大人坐在一把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过来,趴在上面。”
虽然之前已经多次在武大人面前被打过屁股,也曾经与武大人独处过一室,但终究是没有与他有过身体上的接触,故而柳如霜显得有些羞愧。然转念一想,自己已然是困于此人的府中,而且眼前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名义上订而未嫁的夫君,便心一横,趴了上去。
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是仍能感受到柳如霜的屁股是这般的浑圆紧翘,虽然自来到这县城后几经笞打,但是由于调养的好,长好后的屁股愈发显得紧俏。紧翘而不肥大,这正是武大人最喜欢的屁股,于是便挥手开打了。
柳如霜本来尚有些紧张,一是不太好意思,二是怕这武大人力气巨大,打疼了自己。然而当武大人的几巴掌打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柳如霜便不再紧张,一是武大人没让自己脱裤子,露着光屁股挨打,二是武大人的掌力好小,打得自己屁股没甚感觉。
柳如霜觉得屁股只有挨最初几下的时候稍稍有些疼痛,后面便如按摩一样,手掌打在裤子上传来的噗噗声也让她感觉像是在听打击乐一样。而武大人却打得不亦乐乎,他时而打一下左臀打一下右臀,时而整个屁股一起打。
没一炷香的时间,柳如霜便感觉屁股有些麻了,武大人再打上去没了什么感觉,不由得觉得好有意思,噗的一下笑了出来。
武大人正有些奇怪被打屁股的柳如霜为何不哭不叫,却见她笑了出来,便停下了巴掌,问到:“莫非我打得不疼,你为何不哭不叫却要笑。”
柳如霜不知如何回答,便只好实话实说:“大人打得确实不疼,大人教训过怕是有不少的女子,不知她们是否觉得疼痛?”
武大人说道:“我教训其它人时极少用手,都是用刑具痛打她们屁股,这手自然与刑具力度不同,这怎么能与你先前挨得大板子相提并论。”
柳如霜回到:“可是手掌打屁股我先前也挨过。我夫君回城时,便常常用手打我屁股,打得我痛不可当,连日肿痛,力度也要比大人大的多。”
武大人有些尴尬,却依然笑了笑:“哈哈,原来是个惯常被人打屁股的女子,我说先前你挨板子的时候要比其他女子能挨呢,屁股也好的快,原来是久经沙场呀。”
柳如霜没看见武大人的表情,只当武大人是在说笑,便也说笑道:“反正我从未见过武大人那般的力气,怕是把胳膊打折了也打不痛我吧。”
武大人听后立刻将趴在腿上的柳如霜推到地上,呵斥道:“你这贱妇,对你怜惜一些却不领情,看来你是习惯被他人重打屁股的,若是你想被重重的打一顿,我立刻差来衙役对你重杖伺候,保准打得你哭天抢地,臀肉尽脱。”
柳如霜这才醒悟过来是自己惹怒了武大人,便起身跪在地上,道:“犯妇知错了,刚才言语唐突,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武大人蹬着眼镜看了柳如霜一会儿,见她有些发抖,便知道自己吓住了她,大声说道:“你把裤子脱掉再趴上来。”
柳如霜有些惊讶:“什……什么?”
武大人说道:“把裤子脱了,露出屁股来,我要打你的光屁股。”
柳如霜说到:“大人,犯妇自知有错,但这样怕是不妥吧。”
武大人说道:“有何不妥,首先,你是我府中的下人,责罚下人,去其衣而责其臀是在正常不过的了;再者,你是我订而未娶的妻子,夫君责打妻子的光屁股,应该是无可非议的吧;最后,你说我气力太小,我自然要看一下你的屁股才知道我是否打得不够。”
柳如霜听到这些,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慢吞吞地将全部裤子都褪到大腿处,刚刚好露出一个屁股,便趴了上去。而武大人则不管这些,一把就把她的裤子给撸到了膝盖处。
这是武大人第一次见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屁股,果然与想象中的一般,白嫩,紧俏,大而不肥,且具有了成熟女性的韵味。
武大人想:哼,嫌我力气不够大,我一定重重的打你这个诱人的白屁股。
“啪啪啪。”武大人打了起来,不知道是确实加大了力气还是因为去掉了衣服,柳如霜觉得开始疼了起来,便嘴里开始“嗯嗯”地哼起来,屁股也一扭一扭的。
武大人见自己“妻子”的屁股在自己眼前这般扭来扭曲,便愈发兴奋,下手快起来也重起来,柳如霜也随
第2回
着扭得越来越厉害,嘴里“哎呦,哎呦”“疼呀,轻一点”地叫起来。
要说这柳如霜确是聪明,要说武大人的力度,若是自己忍着,也能一声不吭,但是她在听到自己屁股上“啪啪”之声的同时,也听见武大人喘着粗气,试想武大人费了这么大的气力,若是如同打在一个木头上一样,恐怕定会心情不悦吧。
柳如霜顿时想到一个词,叫做手无缚鸡之力,想这武大人虽然姓武,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文弱书生。别看他坐在堂上指使着众多衙役将一个个悍妇打得哭爹喊娘,屁股开花,但若是真的有个悍妇做他的妻子,倒真不知道是谁来打谁的屁股。
武大人又打了半晌,便停了下来,一把将柳如霜从自己的腿上推在地上,冲着倒在地上,用手揉着屁股的柳如霜说到:“你这女人的屁股,还真是够历练,我手都打疼了你都丝毫无事。”
柳如霜用手揉着屁股,说到:“怎能无事,武大人打得犯妇的屁股甚是疼痛。哎呦……嘶……”
“别装了,你快些起来穿好衣服罢,否则我就动刑具了。”柳如霜听到,便立刻将裤子提上,站了起来,只听到大人又说道,“这次便这样饶了你的屁股,下次若是再犯事儿,我定让你的娇臀白肉开红花,疼的你哭天抢地。好了,你先回去吧。”
柳如霜偷偷笑一下,行了个礼,拜别后转身要走,只听得武大人又说道:“你就这样回去?”
柳如霜一惊:“不然呢?”
武大人说道:“你看你的步伐这样轻盈,一看就是没有被重重地责打,你和那个魅儿做了同样的事情,她的屁股现在怕是已经打成烂紫茄子,下面半个月都要撅着屁股在床上过,你这样出去,别人会说我对人不公,偏袒你。你想想你现在若是被打了四十下大板子,屁股已经打得青肿流红,你应该是什么样子。”
柳如霜听后立刻会意,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嘴里还不停的“哎呦,哎呦”地叫唤着。
武大人看着柳如霜离去的背影,心想这女人真是会演,果然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心理突然后悔刚才为何不取来板子皮带之类的,把她按在自己膝盖上,将她的翘屁股狠狠地揍一顿。见柳如霜已然走远,武大人便换了衣服,整理衣冠,去了衙门。
同学们,我又回来了……
柳如霜“一瘸一拐”地捂着屁股回到了屋中,果然见得那个魅儿趴在床上,屁股想是已经上过了药,上面盖着棉被。都是大人府中的下人,故而那些责打的人也并未下狠手,虽然屁股看起来已经打得不成样子,但是只是用了七成力道,否则四十大板打完,不但魅儿的屁股保不住,怕是整个人都得昏厥过去。
魅儿趴在那里,不住地呻吟着,怕是确实将屁股打得疼了,几次想伸手去揉一下屁股,却怎料轻轻一碰便“啊……”地一声喊了回来——屁股已是打烂,用手去揉不是更加疼痛?
柳如霜倒真是想去看看这被打烂的屁股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毕竟她自己的屁股也曾经被大板子打烂过,只是考虑到自己也是受了“重杖”的人,便进门后轻轻地趴在床上,还不忘了大喊一声:“哎呦,我的屁股。”
魅儿见到柳如霜回来了,便有气无力地问到:“如霜姐姐,你没事儿吧。你是真的被拉去打了八十板子么?”
“那可不是,整整八十大板打在屁股上,差点儿没打死我。”
“如霜姐姐可真厉害,屁股挨了八十大板还能自己走着回来,我这挨了四十大板便打得我屁股开花了,还是她们拖着我回来的。哎呦喂,我的屁股……呜……”
柳如霜也扭动了几下屁股,说道:“这屁股,经常挨板子便练出来了,不但屁股更耐打,连挨板子也能有经验。”
魅儿说道:“我是不行,平时后宅里下人犯了错都是打小板子,这是头一次光着屁股挨这毛竹大板子,打在屁股上居然是如此的疼痛,想想那些在大堂上当着众人面挨板子的女人,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柳如霜看着魅儿十分纠结,想用手揉揉疼痛的屁股却不敢,心想这屁股开花究竟是怎样的,虽然自己屁股被打开花过,但是眼睛却真真的没有见过,便挪下床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魅儿身边,说道:“魅儿,我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了。”
魅儿轻轻地点点头,柳如霜轻轻地掀开被子,见她整个下身一丝不挂,屁股上盖着一层棉布巾,看来已然是上过了药。但看着这染成了红色的棉布巾,可想她的伤势,定是屁股被打得流了不少血,那些周边青紫色的皮肉也告诉别人,这是一个皮开肉绽了的屁股。
柳如霜没有见到那个刚被打完,还在呼呼冒血的屁股,但看这里,她也浑身一颤,想这被重杖伺候过的屁股居然是这么惨,心中念着但愿自己以后不要再挨板子。
“姐姐怕是比我伤的还要重吧,上过药了么?我叫别的姐妹来替你上药吧。”
柳如霜心想若是露出屁股来上药那不就露馅了,便回答道:“已经上过药了,已经上过药了。”
魅儿一惊:“啊,大人打过你屁股后又给你上了药?”
柳如霜一时尴尬,不知说什么好,便什么都没说,用手撑在床上,这时恰好来了一个丫鬟,说道:“大人说柳姑娘伤重,让我将她扶到另一个屋子去疗伤。”
柳如霜听后大喜,正好不知道怎么装下去,便趁机让那丫鬟扶着离开了这里,走之前对魅儿说让其好好养伤。
这魅儿忍着屁股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心理却在想:这武大人和如霜姐姐到底是什么情况。
再说卢员外这边,一行人停在了卢宅外面。卢员外一家人回来的匆忙,衙门里居然也没人通知冯玉芝。要说这是卢员外的老宅,上面的文书是说一切财产归旧,这宅子自然也应该是还给卢员外,但是这宅子给与柳如霜和冯玉芝母女二人,这也是朝廷的旨意。这一处宅子居然归属两家人,这让文师爷也不知所措,便小声对边上随行的衙役说道“快回衙门请武大人过来。”
衙役悄悄地退下,一路小跑去了衙门。文师爷做了个手势把老孙叫过来,问到:“冯玉芝姑娘呢?”
老孙答道:“玉芝姑娘早上外出了,也没说去了哪里,只说走不远,过了中午便能回来。”
文师爷皱了皱眉头,“这死丫头,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怕别又惹出什么事儿来才好。”
老孙答道:“这倒不会,玉芝姑娘自从大牢里放出来之后,便十分乖巧,只是隔三差五地外出散心,有时那叫唐宋的举子也会过来,与姑娘探讨些诗文之类的。”
文师爷听后才舒展了眉头,略作思索之后,便走过去对着卢员外说:“卢大人,卑职疏忽,没来得及通知这柳氏母女,您且等一下,我去通知让她们搬家。”
卢员外笑了笑,“文师爷,这倒不急。回来的路上我让人来打听过来,知道我这旧宅里面住了人,还是朝廷下的书文。既然是朝廷的意思,那你我都得遵从,我们还是等着看朝廷有什么新的旨意吧。在这之前,先让他们母女住在这里吧,我们一家人暂住在旅店里便好了。”
文师爷有些摸不着头脑,想这卢员外居然是这般大的度量?不能吧,不然刚才怎么会在路上将那女人痛打一番。
卢员外接着说:“只是离开家有些日子了,有些想念我这老宅,文师爷,我可否进去看上一看。”
文师爷随声附和道:“自然是应该,自然是应该。”
文师爷和一干衙役护着卢员外和几个随从进了宅子,其他人则在外面候着。卢员外在院里转着,这屋看看那屋瞅瞅,走到了锁着的一屋门口,问到:“这屋现在住着谁?”
老孙回道:“回大人,这屋是玉芝姑娘的闺房。”
卢员外若有所思地看着锁着的大门,点头道:“哦……”
卢员外只是围着宅子转了一圈,便离开了宅子。车马行至路中,卢员外唤来自己的管家,问到:“听人说,那个姑娘的母亲现在下了大牢?”
管家回到:“好像是如此,听说是失手杀了人,被关了大牢。”
卢员外阴阴地笑了笑,“那就让这姑娘,跟她母亲作伴去吧。”
哼,后面频繁更新,不信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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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更新那么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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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忘不会忘,这段时间闲得无聊还写了个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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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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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霜被扶到了一间正厢房,这要比先前她与魅儿一起住的偏厢房要敞亮的多。她谢过扶着她来的那姑娘后,见周围没人,便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四周看看这屋子里的陈设。
柳如霜正有些好奇又有些惬意之时,门被人推开了,柳如霜一惊,立刻从凳子上站起来,手捂着屁股,作出很疼的样子,却见是武大人笑着走了进来,“吾妻,夫君来探望你的伤势了。”
柳如霜见是武大人,便恢复了常态,说道:“这不敢当,小女子只是一犯妇,怎敢与大人得配连理。”
武大人看了看陈设,说道:“你这犯人,住的倒是比一般的内眷还要好。你刚离开我便想到,若是你与她人一起住,那你假挨打这事儿迟早会被看穿,所以才叫人去给你单独安排了一个屋子。”
柳如霜刚要说些什么,却听到门外有人唤到:“武大人。”
武大人看过去,见是衙门里衙役,便皱了皱眉头,走出门去。那衙役对他耳语一番,武大人便又走进门来,对柳如霜说到:“衙门里有些事儿,我先走了,你在这里好好待着,需要什么就跟他们说。还有,”武大人做了一个打屁股的手势,“尽量装的像点。”
说完武大人急匆匆地走了,只剩下柳如霜站在那里,走里嘟囔了一句:“切……”
武大人随着那衙役走着,正到衙门口,却见到了返回的文师爷。
文师爷告诉了武大人这般情况,两人都觉的有些不可思议,武大人问道:“就这样便糊弄过去了?”
文师爷回答道:“我也没有想到,莫非这卢员外真的这般大度?”
武大人笑道:“我想是不会,否则他也不会在这次党争中表现的这般活跃。既然已经这样了,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文师爷叹了口气:“也只好这样了。”
文师爷回衙门见到武大人之时,受了杖刑,屁股已然被打烂的胡玉儿已经被抬回了家中。得益于马举子给自己服下的药丸,性命自然无忧,但是屁股上的剧痛,外加上屁股上鲜血横流,胡玉儿在回去的路上便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胡玉儿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自己已经躺在了家中。她听见身边有人走来走去,转头看了过去,却是先前声称与自己老死不相往来的姐姐胡雪儿。
胡玉儿刚一醒来,便觉得屁股上疼的厉害,“哎呦”的一声喊了出来,胡雪儿见胡玉儿醒了过来,便走了过来,冷冷地说了一句:“醒了?”
胡玉儿点点头,口中仍是呻吟不止。
胡雪儿又问:“很疼?”
胡玉儿回答道:“恩,很疼。”
胡雪儿笑了笑,说道:“疼就对了,这就证明没有打坏,若是感觉不到疼,那反而就严重了。”胡雪儿接着说道,“其实我是真不想管你,只是刚才那马举子将你送来,我不好意思驳了他的面子。”
胡玉儿没有作答,胡雪儿又说道:“方才马举子送你来的时候,还想父亲提了一下你们的婚事。父亲想你现在伤得厉害,也不便于成亲,便让马举子等你伤好了之后再来提亲,正好这段时间,我们也为你准备一些嫁妆。”她到桌子上取来一个瓶子,倒出来一粒药丸,说道:“方才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给你的伤处敷上药了,现在你把这药丸吃了,疼痛能减轻一些。”
胡玉儿将药丸服下,胡雪儿便转身离开,“你接着睡吧,吃了这个药丸应该是会想睡觉的。”
胡雪儿推门离开,半晌,胡玉儿确实觉得昏昏欲睡,便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光大亮,武大人在后衙听到有人击鼓,便传令升堂。
三通鼓响,武大人转屏风入座。他抬头打量着,见一干男子全都是家丁扮相,其中有一年长者看似是管家的样子,而一旁那个女子,居然是冯玉芝。
惊堂木响过,武大人问道:“堂下之人有何情事,快快道来。”
那位管家模样的人说道:“禀大人,我是本县卢员外家的管家。昨日我家员外从外地返回故籍老宅,却不想朝廷已经将那老宅给了别人,我家员外心胸宽广,想这柳冯母女二人孤苦无依,便让她们先住在那里,等朝廷的旨意后再做商议。只是我家员外思乡心切,便回到老宅中闲转了一圈。返回旅店后,却发现祖传的玉佩不见了,派人沿途寻找都没能找到,便想可能是不小心丢在了老宅中。今日一早,派我等去老宅寻找,仍是到处没能知道,于是便问了冯玉芝姑娘,她自称并未见到,然而一番查找后,却在她的被褥下面发现了藏在那里的玉佩。这玉佩虽不是价值连城,却是我家员外爷的家传之物,冯玉芝姑娘见到后刻意藏了起来,实为偷盗,希望大人将其治罪。”
武大人听后,立刻明白这不过是那卢员外安排的,那卢员外想要夺回老宅,却不想落下个欺凌妇孺的名声,便用了这么一计,安排人将玉佩放在了冯玉芝的屋中,然后再派人来搜查,治她一个偷盗的罪名,这样一来她定要被关入大牢,房子便空了出来。
武大人问道:“你说的这些,可有人证物证?”
那管家说道:“这是我们从冯玉芝姑娘屋中搜出的玉佩,整个过程我们这些家丁都是亲眼所见。”
武大人说道:“你们这些家丁都是自家人,不能作数。”
管家说道:“方才在场的还有衙门里的班头老赵。”
武大人有些惊讶:“老赵?”
老赵笑了笑,走出班列,回到:“大人,今儿一大早卢员外家便来人,叫我去帮他们去找寻玉佩,我想这也不是坏事儿,便跟着去了。”
武大人说道:“那你这都是亲眼所见?”
老赵回道:“确是亲眼所见。”
武大人心中一怒,想这衙门中居然出了叛徒,但是事到如今也已经没法挽回,便开口言道:“冯玉芝姑娘,你可有什么想说的么?”
冯玉芝自然大喊冤枉,武大人回道:“你可莫道冤枉,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快快认罪,本官念你女流之辈,又是一时糊涂,会从轻发落的。”
武大人偷偷地给冯玉芝使了眼色,让她快些认罪,冯玉芝何等聪明,自然一看便了解了意思,想这好汉不吃眼前亏,便立刻认了罪。
武大人装模作样的斥责一番,“你这女子,小小的年纪,居然做这鸡鸣狗盗之事,今日我便将你好好的教训一番,来人呀,将其重责三十大板。”
冯玉芝吃了一惊,这认罪之后怎么居然要当堂打板子。
冯玉芝这也不是第一次被当堂打板子了,上次板子打屁股的疼痛,她仍然记忆犹新,她自然不想被这样打一顿,便问道:“大人……”
还没等她继续说下去,便被按在了地上,老赵举着板子走向前,却听得大人说道:“赵班头,你今天忙活了一早上,也累了罢,这费气力的事儿,就让别人来做吧。”
赵班头听后默默地退了回去,换了另一个衙役走上前去。
冯玉芝被按在那里,动弹不得,只见得厚实的板子已经立在了自己的屁股两侧,她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武大人,眼中满是委屈和不解。
只见武大人从签筒中抽出六根签,攥在一起,在桌子上竖着磕了三下,一边说着“给我打”一边把签子扔了下去。
衙役弯下腰将签子捡了起来,放在一旁,举起板子,“啪”地一声打在了冯玉芝的屁股上。
这板子击打的声音非常大,周围看着的卢家一干人也吓了一跳,还没等他们适应过来,另一声巨响又响了起来。
板子一下接着一下,噼噼啪啪地打在冯玉芝的屁股上,听着煞是可怕。但见那冯玉芝姑娘,仅是微扭臀部,随着板子声低声地哼着,看上去并不十分疼痛。
原来武大人这边,早就有了一套潜规则,若是签子扔下去之前磕在桌子上的话,那就要轻一些——当然是实际上轻一些,看起来还是要对每一个屁股都“公平公正”。磕了三下,意思便是要打得最轻的,若是正常打,三十板子打完了,即便是一悍妇,照样会打得她哭爹喊娘,屁股开花。但若是这么打下去,三十板子打完就如同用手打得一般,最多不过是有些红肿,用毛巾热敷一下便好了。
只是这冯玉芝哪知道这些,刚刚被按在地上的时候,见两旁的板子,想起自己上次挨板子的感觉,差点没直接哭出来,没想到板子打在了屁股上,却没有记忆中的那么疼,心想莫不是自己记错了?
武大人见她不哭不叫,便对她使眼色,怎奈冯玉芝挨板子挨的十分“专业”,将脸埋在两个胳膊中,就是不抬起头来。
武大人哭笑不得,只能看着这三十大板打完,而冯玉芝也显得十分“坚强”,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板子打在屁股上,就算再做什么手脚,怎么能一点都不痛,只是这冯玉芝姑娘觉得若是再如上次一样,当众被打得哭嚎,甚是丢人,便忍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
三十大板打完后,衙役上前回禀杖刑已毕,武大人挪眼一瞧,见冯玉芝趴在那里,一脸小姑娘被父亲用手掌打过屁股那样既委屈又疼痛的表情,看着武大人。
武大人惊堂木一拍,说道:“来人呀,将她押入大牢。”
几个衙役抄起冯玉芝,将其从大堂带下去,带到后衙大牢。
武大人对卢家管家和一干家丁说道:“赃物既已拿回,犯人业已受刑完毕,此案终了,退堂。”
你看看,是不是更新啦……哼……
卢家的一干人离开了衙门,往回走着。一人问道:“卢管家,我瞧这板子打得有蹊跷呀。”
管家笑笑:“这是自然,三十大板,一个壮汉挨了尚得疼的不行,你看刚才这小姑娘,一声不吭,莫不是屁股是铁做的?定是耍了什么手段。”
卢员外搞这一手,主要是为了抢回来宅子,不是为了要把冯玉芝打个屁股开花,自然也就不去计较这些。
那人接着说道:“早先听过这个县令酷爱责打女人的屁股,且越是美丽动人的打得越重。上了大堂被打板子的姑娘,没有一个不是被打得屁股开花,疼痛不堪。他怎么就对这个姑娘特别好,莫不是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卢员外忽然愣住了,想了一下说道:“这我倒真没想到,回去得好好打听打听。”
一行人聊着,回到了卢府。
冯玉芝被衙役带着来到了大牢中,她一眼便看到了马婆子。
马婆子也有些惊异:“玉芝姑娘?”
冯玉芝有些不好意思,叫道:“马婆婆。”
马婆子让了一下,说道:“过来这边坐。”
马婆子有了上次的教训之后,心理明白这娘俩是不能惹得,态度便尤其的恭敬。
“哦,不能坐是吧。”马婆子见她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瞧了一眼冯玉芝的屁股,虽没见着血色,但想大概是应为屁股被打得坐不下吧。
两人没说几句话,刚才那两个把她带过来的衙役便又来了,又将冯玉芝带走。
一退堂,武大人便急匆匆地换上了便服,来到后宅,本想去找柳如霜解释,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叫一丫鬟去转述,替他解释一下。
他想若是告诉她他下令打了她的女儿,她定是恨死了自己,根本不会听自己解释,若是叫一个女子去解释一下,然后自己再去探望,效果怕是会好很多。
约过了多半个时辰,那丫鬟从屋中走了出来,告诉了武大人屋里的情况,武大人这才整理仪容,敲敲门,走了进去。
武大人见柳如霜坐在那里,而冯玉芝已然是趴在那里,盖好了被子,似乎是已经睡着了。
柳如霜早猜到他一定会来,见他一进来,便将头扭到一侧去。武大人见她对自己不理不睬,便凑上前,笑着问到:“孩子没事儿吧。”
柳如霜斜着等了他一眼,说道:“多谢您手下留情,没要了孩子的命。”
武大人连忙解释到:“你这怎么说的,我这也是迫不得已……”
“嘘……”柳如霜赶忙做了个手势,指了指已经睡着了的冯玉芝,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先出去。
武大人无奈地笑了笑,低声说道:“那我先走了,你们娘俩好好的。”
武大人走了出去,回过头来看着这间屋子,反而似乎有些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武大人回到书房坐了下来,唤仆人给自己沏了杯茶,抿了几口,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说是保护也好,说是圈禁也好,总之柳如霜母女二人已然是被自己掌控住了,应是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眼前的事似乎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武大人坐在那里,享受着无事所烦的悠然,竟想起了自己刚刚赴任时的情状。
今日小小地更新一个,后面是连续三个回忆的剧情部分,算是番外篇……到这些番外篇为止,都是我之前写的,如今再写,已经隔了大约3年。所幸当年的思路大致还都记得,继续写下去,请大家继续支持……
三年多前,酷夏刚过,刮过几场风之后,天气清爽了很多。
中举的喜悦已经渐渐褪去了,武从文在家中等着差事已经有些日子了,眼见的自己同科的学友依然是做起了编修或外放了差事,心里日渐堵闷。若是有个妻子也能好些,只是武从文这些年一来是忙着念书,二是总也忘不了那个从未蒙过面的未婚妻柳如霜,便迟迟没有成家。
所谓好事多磨,这日终于来信儿了,有个县令升官开缺了,正好让武从文去补上。
要说这也不过就是一个外放县令罢了,但是要知道,地方与地方那是大不相同。未来的武大人要去做县令的这个县,可真称得上是富甲天下,单单赋税这块儿,且能顶的上那些穷的省份的一大半。
得了这等的好差事,武从文自然是美到了心里。准备几日,拜别了父母和亲友,便带着行囊和几个贴身的仆人前去赴任了。
一路上坐车行舟,约有半个多月,方才到了目的地。虽然早有耳闻,但此地的繁华还是让武从文吓了一跳:随不是京城那般大气磅礴,但却处处是一番生机盎然的景象。
武从文到了县衙,刚刚安顿好,属吏们便纷纷过来逢迎寒暄。武从文也是年轻气盛,想着新官上任先烧三把火,宅子还没收拾好,便唤着属吏给自己拿来这些天要处理的案卷。
这么大的县,麻烦的事儿果然是多,武大人大约估算了一下,单是这几日要升堂处理的案子便是有六七件,还不算那些已经处理好只剩落实的。
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武大人翻完案卷已经是傍晚了,于是支退了属吏,告诉大家回去准备准备,通知三班六房明日一早升堂问案。
属吏退下之后,武大人也有些困倦了,于是便吃过晚饭,早早的上床歇息,只等着明日的升堂问案。
第二日一大早,武大人便穿戴整齐了官服,端坐在龙书案之后,拍下惊堂木:“升堂。”
堂下“威武”声过后,便见得一个衣着光亮但是却有些艳俗的女子被公差领着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倒头便拜,口呼:“犯妇给大人请安。”
大人昨日看了案卷,大约也知道了一些这个案子的情况。这女子本是某个本地富商的三房小妾,只因那富商犯了官司,被开刀问斩没收了家产,妻子也被官卖。
那富商的原配早就死了,二姨太太因为跟这个三姨太太争风吃醋不过,一时想不开,竟悬梁自尽了,最后这个富商只剩下了她这么一个女人,于是便只有她被官卖到了妓院。
要说这个案子早就是大半年前就已经审理好了的,只是前些日子省里下来了公文,说是查抄的财产数目跟那富商的家产数目对不上,便责令县里重新调查这个案子。
这富商一下死的死,逃的逃,便只剩下了这个已经遁入风尘的三姨太太,于是前几日师爷代理县里公务的时候下签传她三日来衙门问话,这已经是第三日了,那姨太太本来不想来,只是若是不来,那罪过就更大了。
武大人问话,她便跪在那里回话,问答了几句,那犯妇却是一问三不知。武大人十分无奈,连连摇头,说过“你且先行回去好生回忆一下。”,便放她回去了。
那女子似乎感觉有些吃惊,继而有些喜悦,于是连连叩头,口呼:“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说完便起身,小步退了出去。
武大人感到有些不解,也没多想,便传了下一个案子。
日近黄昏,本是很美的景色,武大人却被这些案子弄得焦头烂额。整整一天,问了六件案子,却没有一件办妥了的,不是相关人员啥也不知道,就是啥也不承认,弄得自己最后只得把他们都放了回去,案件也都不了了之。
武大人也没什么胃口,草草吃过晚饭,便继续在后衙翻看着案卷,看了没多一会儿,便见得师爷走了进来。
师爷作过揖后,跟大人寒暄:“衙署里的事儿,大人您还适应?”
武大人把案卷丢在一旁,叹了口气:“适应?怎么会适应。你看这一个个案子,问了一天,竟什么都没问出来。”
师爷笑了笑,说道:“大人,您这么问,案子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武大人问道:“怎么?我的问的有问题么?我可都是研究了案卷才问的。”
师爷回到:“不是说您问的内容有问题,而是问法有问题。您对那些刁民那般和颜悦色,自然是镇不住他们,他们也自然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武大人说道:“那我得严厉一些?”
师爷回到:“且不止这些。若想办好案子,对那些刁民动刑是少不了的。您看衙役手里拿着的毛竹板子了么?那才是最好的问案方法。”
武大人说道:“那不会错打了好人么?万一他们本来是清白的怎么办?”
师爷又笑了笑,“有句俗话说道好,‘人是苦虫,不打不行’,您甭管好人坏人,上了堂先打上一顿,保准什么都办妥了,若是真错打了好人,那些是为了帮他们处理好问题才做的,他们也只会对您感恩戴德。再说上堂的都是些刁民,打就打了,只要不弄出人命来就好了。”
武大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
师爷说道:“譬如说今天头一个案子,您明日再传那婆娘上堂,问她不说的话直接打她三十板子,保准您什么都问出来了。”
武大人笑了笑,“真的能这么灵?”
师爷说道:“不信您试试。”
第二日,武大人果然又传了那女人上堂问话,问过两句,那女人还是一无所知。
武大人笑了笑,一拍惊堂木,说道:“不说实话,两旁的衙役,给我打她三十大板,让她知道不说实话的后果。”
那女人吃了一惊,她不知道一天之间这大人为何会变化这样大。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两旁的衙役按倒在地,脸蛋朝下,屁股朝上,一副挨板子的标准姿势。
衙役将她按倒后,也没再动,武大人听见师爷低声提醒:“扔签子,扔签子。”
武大人突然想起来了,这打板子要先扔签子的,一根代表着五板,便数出六根签子来,拿在手里,心理对趴在那里的女子说:别看着签子这么小一根,扔到了地上,便能让你的屁股疼得厉害。
武大人将签子扔到地方,说:“打。”
话音一落,几个衙役便饿虎扑食般地把那女子的裤子统统褪到膝盖处,露出一个白白嫩嫩的屁股来。
那女子虽然已经沦落风尘,但是
第3回
那毕竟是在屋里,这在光天化日之下,且不但露出屁股来丢羞,一会儿还会被笞打得疼痛不堪,于是带着哭腔喊道:“大人,大人,小女子冤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冤枉呀。大人,不要打我……”
那衙役哪管那些,还没等她说完,便举起板子,一五一十地打了起来。
“噼啪,噼啪,噼啪……”“哎哟……疼死我了……饶命呀……我的屁股要烂了……”
板子笞打屁股的声音和那女子痛苦的哭喊声夹杂在一起,那女子吃不住痛,没几板子便被打得哭爹喊娘,屁股扭得幅度也极大,极尽卖骚之态。
越是打了十余板,那女子受刑不过,便大声喊道:“大人,别打了,别打了,我都说,我都说……”
武大人一听,便喊停了杖刑,问道:“怎么,你现在知道了。”
那女子伸过手去,慢慢揉搓这自己被打得红肿的大屁股,口中哎哎呦呦地不停。
武大人听她半天都未回话,便说:“还是不说,来人,给我接着重打她的屁股。”
那女子一听又要打屁股,立刻喊道:“我说,我说。有两箱珠宝玉器,被我藏在了后山山坡上的一个小山洞里,用碎石头挡住了,清开石头,就能找到。”
武大人听后立刻支会衙役去后山看看,吩咐了两句,又转过头来继续处理这案子。武大人问道:“全说了?”
那女子立刻说道:“全说了,全说了,不敢隐瞒,不敢隐瞒……”
武大人看着那妇人,似乎是被这几板子吓破了胆子,心想她应是说了实话,便张口言道:“那本官姑且信你,这三十大板尚未打完,若是一会儿衙役来报,若是有一丝一毫与你说的不一样,本官便加倍责打与你,听到了么?”
“民妇不敢说谎,不敢说谎。”
“给她提上裤子,拉倒后衙候着。”武大人说完,便有衙役过来给她提上裤子,顺便在她的屁股上使劲地摸了一把,那女子身处此境,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轻声哼了一下。
那女子一手提着裤子,防止再掉下来,另一个手轻轻揉搓着屁股,被一个衙役连拖带拽地带了下去。
这一日,武从文一连审了好几个案子。审理过程极其简单粗暴,无论男女,若是不招,或是有难以处理的问题,便扔下签字,招呼着衙役来打屁股,直打得堂下之人哭爹喊娘,疼痛不已。不过效果甚佳,大多数人挨不上几板子便道了实情,一天审理完毕,武大人估摸一算,昨日余下的这几个案子竟都处理好了。
武大人笑着叹了一口气:自己饱读诗书,研读孔孟之道,试图教谕感化治下百姓,以图一方太平,其效果居然不如简单粗暴的板子打屁股,实在是大大的讽刺。
见师爷正在身旁整理公文,便说道:“师爷好见识,若不是教给我这个方法,怕是这些案子还得拖上一段时间。”
师爷听后放下公文,作揖回到:“大人谬赞了。大人少年英才,初入官场,不免少些官场中的浊气,对治下百姓也是爱护有加,只是那些贱民却恩将仇报,不对大人感恩戴德,反而是利用大人的仁慈,属下实在看不下去,才告诉大人这一损招,还望大人不要认为在下过于毒辣才好。”、
武大人说道:“哪会哪会,只是不知道前几任县令是如何做的,也是如此?”
师爷笑了笑,“在下已经侍候了四任县令,要说这一习俗,还是胡县令在任时,约莫是三十多年以前形成的,那时我还是个专事文案的小书吏……”
约是三十年以前,此地纺织业开始兴盛,工场作坊越来越多,外乡人也分批涌入,一时间出现了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然而随着经济的繁荣和人口的涌入,问题也层出不穷,闹上衙门的案件也越来越多。当时在任的胡大人年龄三十来岁,却是一个十足的老学究,往来之事皆曰孔孟之道,平日里仁字当头,审理案件时能轻判就轻判,能不用刑就不用刑,因此官声倒是一直不错。
只是这几年来问题严重了,由于此县成了纺织业重镇,弄得纺织女工越来越多,男女比例失调,又恰逢这一时期礼教衰微,弄得此地的女性频频抛头露面,女人主事的饭庄,酒店,药铺,当铺,纺织工场频频出现,渐渐形成了一个风俗,便是女子不再恪守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无才便是德的陈规陋俗,弄得这一地区严重的阴盛阳衰。
各方各面女人都可以出头了,自然就会出现各种的问题,于是越来越多的女人出现在衙门的大堂上,变得毫不避讳。这胡大人却遵从着“妇孺不刑”的旧例,对女人格外仁慈。来到堂上的女子,除了大奸大恶之人,都不会刑法加身。当地百姓发现了大人的这一习惯,竟变本加厉地让女性出面,上衙门解决问题,基本上也都是毫发无伤地回来。
这种情况持续下去,县里的秩序越来越混乱,胡大人手上堆积的公文也越来越多,胡大人对此却一筹莫展。
只是这一日,胡大人睡觉时约是作了一个春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衙役,几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光着屁股被自己用板子狠狠地打着,打完一个再打一个,直打得她们皮开肉绽,BANNED直流。
胡大人醒后内心十分恐慌,大骂自己是个畜生,竟然梦到这种苟且之事,但转念一想,觉得这可能便是上天给自己的启示。于是规划了一下,便让衙门贴出公告去,让要告状的人第二天来衙门,胡大人要集中审理。
由于财政充裕,这个县的县衙也修得很气派,大堂外到县衙门口有一大片青石铺制的空地。这一日便有很多男男女女站在那里,等着大人升堂。
大人从旁侧一看,约是有二十来人,其中有七八成都是女人,脑中不免浮现出昨日梦中的场景,心中一阵悸动,便指使了衙役,狱卒,捕快等差人,去取来竹板。
众人站在那里,见差人们提着板子走了过来,大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有几个女子怕是看出了门道,知道自己未上堂便可能被打一顿屁股,便赶快往门口逃去,伸手推门,却发现衙门的大门早就让胡大人派人跟锁上了。
差人们一看有人要走,便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上去,把那几个女子抓了过来。
手持板子的差人们围住了这些告状的百姓,就在众人不知所措时,胡大人清了清嗓子,走了出来:“你们这些刁民,整日无事生非,唯恐天下不乱,芝麻大点的事便也要来衙门告状。”胡大人用手指点着几个女子,“尤其是你们这些女子,本应安分守己,竟也跑出来搬弄是非,实在是有失妇道。”
胡大人接着说道:“众衙役,将这些人每人打二十板子,女子罪责更大,给我再加十板,那几个试图跑掉的,一看你们就是心理有愧,定是诬告,先给我按诬告治罪,扒了裤子重打四十大板。”
胡大人见被衙役抓住的共有三人,全部是女的,而且有两个长得十分可人,心中想看看她们的光屁股,于是灵机一动,便给她们三个定了个需要去衣行刑的诬告罪。可是他哪里知道,他的一番话,让这三个女子的屁股着实吃了大苦头。
衙门内部是有一些隐语的,行刑时,板子在衙役手上,屁股长在受刑人的身上,但是这板子与屁股的接触力度以及屁股最后的视觉效果,却是发号施令的大人能够控制的。往往说“板子”,便是轻一些打,“大板”便是重一些打,若是加上“重大”两字,便是更重一些,若是还想再重一些,便是下令以后再加上“重重地打”或是“狠狠地打”,诸如此类。比如胡大人说的打其它女子的三十板子,打完后屁股只是红肿的厉害,最多是有些淤青,回家敷上凉毛巾,或是擦些消肿止痛的药膏,三两天便可以正常行动了;而那三个要重打四十大板的女子,虽然只差十板,但是却一定要打得皮开肉绽才可,若是用衙役的规矩讲,需要整个屁股脱一层皮,臀血往外流,效果可以瞬间浸透一张白布。
胡大人哪里知道这些,从来不曾发威的他这次只是想薄惩一些这些人,顺便看看这三个女子的屁股。
众人听了纷纷跪下磕头,口呼大人饶命,下次不敢了。胡大人没听他们多说,便催着差人们快些打。
差人纷纷把跪着的老百姓放倒,胡大人看了一下,只有三个男的,他们是要打光屁股的,连同那三个打四十板的女子,统共有六个人需要脱了裤子打,其余人都是隔着裤子裙子打。这边六个还在脱裤子的过程中,剩下那些便按倒地上,“各自为战”地打了起来。
差人们打一板报一个数,责打声,报数声,喊叫声,痛哭声,求饶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其他人打到约十板子了,那三个女子的屁股才刚刚露出来,各个都是白嫩紧俏,不由得让人咽口水,不过这三个衙役知道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便高高地举起板子,重重地打了下来。
板子一下接着一下,三个女子吃痛不过,没挨几板子屁股便左右闪躲,弄得三个衙役不好下手,胡大人见此便大声喝道:“老实趴着,不许躲,若故意躲闪依律刑罚加倍。
三个女子听后吓得便不敢再动了,老老实实地趴在那里,定睛观去,三个人的屁股都已经红红的,肿起了不少,不知因为疼痛还是害怕,三个红色屁股在那里不停地颤抖。
衙役毫不拖沓,见三个人的屁股稳稳地撅在那里,便挥着板子接着打。
“十五,十六,十七”刚刚打了十五六板,三个女子便已经哭嚎连天,再看屁股,已经不是方才动人的红色,而是一片青紫,几处已然发黑,估计不过二十板子,屁股就得见红。
最倒霉的是三个衙役,都互相看着,生怕自己手下的这个屁股打得最轻,惹得大人不高兴,于是板子逐渐加重,完全顾不得下面那个女子的屁股到底有多疼。
约莫打了三十板的时候,一个女子昏了过去,没过两板,另一个也疼昏了过去。
衙役请示胡大人下面怎么办,胡大人看其他的板子都已经打完,跪在那里,一个个哭哭啼啼地,用手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屁股,看看衣裙的颜色,应该是没有打到屁股开花的程度。
再看这三个,屁股已然是血肉模糊。大人也下了一跳,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这些刁妇,没成想板子这么厉害,心理想可万万不能弄出人命来。
胡大人本想等唯一的那个女子也昏过去,便下令停了刑罚,却不料想那女子的屁股实在结实,哭着叫着求饶着,硬是撅着屁股挺下了这“重重的”四十大板。
所有板子都已经打完,下面跪成一片,哭泣声呻吟声不绝于耳。旁边的师爷询问大人何时开始审案,胡大人方才想起来今日是要审案的。
胡大人先叫人把三个屁股开花的女子送到医馆,然后叫来其他告状的人跪在那里,挨个上堂,若是被告错了,便杖责被告,若是被告无错,那原告的屁股,甭管是刚才打成怎样,都要好好地在大堂上教训一番。
有四五个女子便是如此,方才只是小小的教训一番,大堂上却被扒了裤子,按在地上,噼噼啪啪地狠揍了一顿屁股,打的一个个屁股,白臀开红花,令人好不可怜。
话说胡大人这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作为之后,随便告状的情况果然好了一些,胡大人也得了精髓,治理民风,审查案件主要靠板子。
胡大人也将这一套带回了自己的内宅,本来自己的两个小妾骄横得不行,互相争风吃醋,胡大人将她们狠狠地打了屁股,只打得她们臀部青紫,痛哭求饶才停,而后时间内,胡大人便隔三差五地将小妾或者婢女数落一番,然后亲自上阵,抄着小板子狠狠地打她们的屁股,只打得内宅女眷的屁股无不伤痕累累。
(武大人的回忆故事一,与主线无关)
武大人尝到靠“板子”审案的甜头十几日后,便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
这一日升堂,见又是一女子上得堂来。
这女子生的高高瘦瘦,齿白唇红,然而面相有些冷傲,一副蔑视万物的感觉,从她的衣着,气质看来,应是出自富贵之家。
武大人瞧了一眼卷宗,此女子是此地一巨富,经营着丝织工场,绸缎行,还有数千顷的桑田,此次是因为工场闹出了人命案,她作为大东家,依律应当上堂。
律法虽是这般规定,但是一般这种大人物都不会亲自出面,而是叫自己的仆人代为上堂,只是武大人新官上任三把火,下令无论谁犯了案子,都要自己出面,这才将这女子传唤上得堂来。
这女子立而不跪,弄得武大人顿时火大,瞥了一眼她的屁股,心想就凭你上堂不贵,我就可以先打你个二十板子。
武大人发话到:“堂下女子,大堂之上你因何不跪。”
堂下女子对答到:“大人履新初到,怕有所不知,民妇祖辈一直给宫里当差,朝廷特下旨,赐予我们家人世世代代劳役不服,见官不跪的特权。”
旁边的师爷也点点头,告诉武大人确有此事。
武大人心想此女子实不一般,便又低头看了一眼卷宗。
如霜?
这女子名叫韩如霜,是当地的大户韩家的独生女,韩家世世代代香火不断,到这代却死活只有这么一个女儿。17岁出嫁,嫁入了此地大户王家,但丈夫却不到一年就死了,王家老太太伤心过度,不久也病逝了,娘家和婆家居然就只剩了她一个主子,两家的产业也随之到了她的手中。
这已是十年前的事儿了,那是大家都在想这个命硬的寡妇以后该怎么办,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谁知这女子却天生奇才,不但将一干下人收拾的俯首帖耳,而且把生意料理的井井有条,十年过去,竟成了此地的首富。
武大人自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被这个名字勾起了回忆。
如霜?柳如霜
虽然这两个人除了名字,不知道还有什么共同点(武大人从未见过柳如霜),但是武大人却觉得心乱如麻,思绪万千,一种欣喜连带着愤怒地情绪油然而生。
“韩如霜,你可认罪?”武大人一拍惊堂木。
“民妇有何罪?”韩如霜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大人说的哪跟哪儿。
“你名下的工场出了人命案,怎能与你无关。”
“哈,”韩如霜笑了一下,“那名织工的死与民妇毫无关系,如大人不信,可去问工场的其他织工和管事,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去过那家工场了,这命案怎么会与我有关。”
武大人心想:这名字叫如霜的女子,真真都是找我的不痛快,今日必须得找个事由,好好惩罚她一番。
武大人心一横,从签筒里抽出六根签,刚要扔,口中默念了“如霜”两个字,想想又要放回去,抬眼一看这个“如霜”旁若无人地站在那里,心里顿时闷气,将六根竹签扔了出去。
“罪妇韩如霜疏于管理,致使名下工场发生命案,左右,与我将其当堂杖责三十。”
师爷傻了,衙役们傻了,韩如霜也傻了。
照理说这些富商和衙门之间都是互相照顾的,本就不应该将她传唤上堂,更没想到这个武大人居然要对她用刑。
韩如霜也傻了,她本以为就是来走个形式,却没想到这次要屁股挨顿板子才能回去。
衙役站在那里没有行动,武大人大呼一声快点动手。
师爷是个阿谀奉承的主,虽然平日拿了韩家不少好处,但是听得大人要动手,便帮衬着说到:“大人的话你们没听到么,快点打。”
几个衙役听到后,不敢怠慢,立即将韩如霜按在地上,迅速掀起上衣的衣摆,一层一层地去了她的裙子,只留下一个小衣。
按照律例,女子受杖,若非是有所规定,便是不用光着屁股挨打的,但是不光着,也并非就是一件不脱,则是留一件小衣,也就是一条内裤。理由则是冠冕堂皇:若是冬天,隔着厚厚的棉裤打屁股,那效果岂不差了很多?
当然,也有的女子会要求去衣受杖,这是为何?因为有些女子家贫,衣物本就不多,穿着内裤,一顿板子打完,屁股烂了,内裤也就跟着烂了,对于这些人来说,屁股烂了不过是爬着养上些时日便能长好,内裤烂了可就亏大了,所以自是愿意脱了裤子挨板子,不过这还算“法外开恩”,得叩头允许大老爷准许自己光着屁股挨打。
话说韩如霜被按在了地上,一时头脑发蒙,欲喊为何打我,却觉得屁股却忽然一阵剧痛,把想喊得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啪……”一记板子打在了屁股上,打得她臀肉四颤。
“嗯……”韩如霜从鼻子里哼出这口气。
四五板子打完,衙役便心想这个韩大妇人倒是真真的未曾挨过板子,若是有经验,会熬板子的女子,被按下后便会很自觉地把屁股撅起来,这样板子挥动的距离能小一些,而且顺着板子的击打往回索,下一板子的时候再撅起来。
而韩如霜正好想法,板子打过去的时候,疼的她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扭动,然后又缩回去,等着下一板子。
仅仅打了几个板子,韩如霜便疼的直叫,大呼大人不要再打了。
衙役倒是收了贿赂,听到这里便停了下来,武大人一听板子停了下来,便抬头一瞧。
若是一般女子,二十七八便已经有了些中年的衰态,而韩如霜保养的极好,虽然长相不是倾国倾城,但是看得还算舒服,再加上因为疼痛和恐惧有些委屈的脸,竟是如此迷人,虽然隔着小衣,但是隐隐可见了绯红已然告诉我们下面是个红肿的屁股。
武大人想:若是有朝一日找到韩如霜,我定要在这里重重地打她屁股,哼。
武大人大喊:为何不打了,速速打,速速打。
衙役于是扬起板子,继续打了起来。两人心想这韩如霜既然不会熬板子的技巧,便不用再慢慢等她的节奏,与其这样一板一板慢慢地打,还不如快点把她撅起来的屁股打完算了。
“啪……啪……啪……啪……啪……”衙役打得又快又响,虽然已然是用了最小的力度,但是对于一直养尊处优的韩如霜来说,已是难以忍受,疼的她撅着屁股左右摇摆,嘴里大喊:“不要打了,大人,屁股受不了了。”
三十大板不一会儿就打完了,两个衙役收好板子,只剩下趴在地上已然撅着屁股痛哭呻吟的韩如霜,眼见她的小衣,既没有染着血迹,也没有破损的样子,这自然是衙役留了情。
整个衙门,除了刚刚上任的武大人,几乎上上下下都拿过韩家的好处,当然,他们打点时自然不会想到,他们的主子有朝一日会因为这点钱而让屁股少受点罪。
这个作弊是明显而且冒险,因为按照规矩,刑杖三十便一定要见了红才行,屁股若是不打的开了花,那就要当场把两个负责打板子的衙役的屁股打开花才行。只是这两个衙役耍了个小聪明,想这武大人刚刚上任,定是不知道这个规矩,而且就算是知道了,他与挨板子的韩如霜也并无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没有非要把她那尊贵的屁股打得皮开肉绽不可,所以应该也不会与自己计较。
两位刑杖的衙役,一人拿着六根竹签,去跟大人复命,答“大人,杖刑已毕。”这是规矩。
另一个则过来,把韩如霜轻轻地扶了起来跪下,轻声在耳边说:“快谢大人打你的屁股。”
那衙役本来应该教她说“谢大人的板子”,却不知是疏忽还是故意使坏,说成了这个。
韩如霜本就没上过大堂,现在又被打得没了什么七魂六窍,便学着说道:“谢谢大人打民妇的屁股。”
堂上顿时哄堂大笑,武大人也笑了起来。
韩如霜似乎也回过神来,感到有些羞愧。这一会儿,又是当堂被打屁股,又是当堂丢了人,可算是倒了邪霉。
武大人挥挥手,“今日打你,只是为了告诫与你,你且回去注意吧。”说完,便让她跟来的仆人将她带走了。
武大人见了她被人扶着走了出去,心理竟也有些过意不去了,想这韩如霜似乎并无过错,自己打她纯粹是强词夺理,她也只是因为名字,才挨了这顿打。
前面半年的时间,受抑郁症困扰,便没有心力写作,如今好了一些,恢复写作
再说韩如霜,被人搀回了府中,趴在床上,一干侍女便开始侍候她的屁股,端水的端水,拿药的拿药。
众人帮韩如霜褪下小衣,见屁股已经是青紫红肿,足足肿大了有一半,不过若是知道挨了是有三十大板,那就会明白衙役确实是给了大面子的。
几个侍女看到这红肿青紫的大屁股,却偷偷地笑了出来。
原来这个韩如霜也是个爱打人屁股的角色,她一个寡妇,平日里为了镇住这一干下人,除了依靠几个忠心耿耿的家奴,也没少动用家法,惩罚的方式嘛,自然也是以罚跪,打屁股为主,就在伺候她屁股的这些婢女中,还有几个人前几日才被重重地打过屁股,现在屁股上的情况并不比主子好多少,只是因为是下人,只好忍着自己屁股的疼痛来给主子的屁股疗伤。
一干人婢女忙出忙进,前院的老管家却忽然听得禀报说是有衙门的两个衙役登门拜访,老管家不知何事,便随着下人迎到门外。
双方互相作过揖后,两名衙役一脸媚笑地:“尊管老爷,我两人方才在衙门上给尊府夫人用了刑,这是来特意赔不是的。上命所差,我们也没有办法,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老管家很有风度地笑了笑:“两位是依命行事,这件事自然怨不到你们。”
衙役:“我们老爷刚刚上任,还不太懂咱们这边的规矩,再加上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了糊涂,好在我们哥几个手里都有分寸,嘿嘿。”
这位衙役点头哈腰地笑了笑,另一个衙役则从腰间拿出一个盒子,双手奉上:“尊管老爷,这是我们衙门的活血化瘀膏,用的是我们的独门药房,对于杖伤有奇效。”
老管家让身边的下人把药膏拿了过来,打鼻子一闻,觉得应该是这么回事儿,便抱拳一恭,“那就多谢二位了。”
老管家刚要转身走,却见得两位衙役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脸上依然是一番谄媚,才忽然想到了什么,知会身旁的下人去拿来了两锭银子,给了两个衙役。
两个衙役笑着躬身致谢,接过来银子,心想着顶的上自己大半年的收入了,这个险真的是没有白冒。
这药膏果然好使,清清凉凉的,气味还不刺鼻,擦到韩如霜的屁股上后,刚才哎哼哼唧唧疼得不行的她,竟趴在床上慢慢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时,已经不知是几时几分。主子自然不能像是婢女一样,今天挨了打,明日还要照样早起出工,于是整个早上,也一直没有人叫她。
她半睡半醒地翻了个身,竟忘了自己屁股的伤势,直到红肿的屁股压倒了床上,疼得她叫了出来,才想起来自己昨天的境遇。
韩如霜翻过身来,疼得轻声呻吟,伸过手去轻轻抚摸自己的屁股,一阵酥酥麻麻地胀痛感,竟让她感到有些兴奋。
于是她轻轻地揉搓着屁股,感到既疼痛又舒服,竟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她从未想到屁股挨打会有这种神仙一般的感觉,自己揉搓了一会儿,感到欲火难忍,便唤来自己的贴身丫鬟,让她去把自己豢养的面首找来。
韩如霜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她家产丰盈,又出落的高挑大气,寻觅一下家自然是不在话下,然而她总怕对方是窥觊自己的财产而来,于是便迟迟未能找到自己中意的。只是她这将近三十的年纪,若是常年的孤单寂寞,那也实在难以忍受,于是她便仗着自己有钱,豢养了一个面容姣好,年轻有活力的面首,每每需要时,便唤来伺候自己,虽一直被下人传着闲话,但世风如此,而且她又是主子,便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那面首随着丫鬟来到了屋门口,丫鬟一路上一直在告诉他,主子昨日被打了板子,可不能给她弄疼了。
面首推门走了进来,刚关上房门,便听得趴在那里的韩如霜娇滴滴地说道:“我的好弟弟,你可来了。”
那面首笑着走了过来,口里喊着姐姐。
这是两人的互称,那面首比韩如霜小个五六岁,韩如霜便喊他作弟弟,而面首则称韩如霜为姐姐,当然,这一称呼仅限于闺房之中。
面首见韩如霜趴在那里,便走过去,轻轻地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棉被,看到韩如霜依然红肿的屁股。
韩如霜故作委屈道:“好弟弟,姐姐昨天被衙门打了屁股,你心不心疼。”
那面首回到:“哎哟,怎么给打成了这个样子,可心疼死我了。”
韩如霜:“现在都好多了,昨天打得时候才疼呢。”
面首轻轻的抚摸着韩如霜红肿发烫的屁股,韩如霜竟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游走,还在最为丰腴的臀尖处掐了一把,疼得自己“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那面首看出了韩如霜是如此享受这种疼痛,便笑了笑,说道:“你被打得可真惨,我从来没有去过衙门,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形,姐姐,你给我讲讲呗。”
韩如霜娇嗔几声,说道:“坏弟弟,还有让姐姐讲自己被打屁股的经历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韩如霜却忽然有些兴奋,说道:“挨板子可真是难熬,我还没等着反应过来,便见那县令丢下来几根签子,随即就有人把我按到在地,扒了我的裤子,只给我留了一条小衣,还没等着我闹羞,便感觉屁股一阵剧痛,那板子声音又响又脆,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我就这么撅着屁股挨了足足有三十下,可把我疼得,打完的时候我想自己的屁股铁定是已经给打烂了。”
那面首的手继续在她的臀部游走,说道:“姐姐的屁股,离着打烂还差的远呢。”
韩如霜:“哼,难不成我的屁股打烂了你就高兴了。”
那面首继续笑着答道:“姐姐一贯都是打别人的屁股,没想到竟有一日被人打了屁股。想我在姐姐的闺房中,也被打过不少次的屁股,那衙门可算是给我报仇了。”
说着,他轻轻地在韩如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韩如霜突然有些调皮地笑了笑,“弟弟生气啦。以前都是姐姐不好,不知道打屁股会这么疼。要不这样,你今天就好好地教训一顿姐姐,打姐姐一顿屁股,好不好。”
说着,韩如霜抱住枕头,把屁股一撅,说道:“姐姐的屁股还肿着呢,你可别下手太狠了,否则姐姐的屁股烂了,就不好看了。”
面首见这样,便咽下了口水,轻轻地打了几下。
韩如霜见他这样清风细雨,便嗔怒道:“你这是做什么,姐姐是自己觉得错了,想让你给我个教训,你这样我哪能得到教训,你就狠狠地揍姐姐的屁股,姐姐不会怪你的。”
这番话似乎给了他极大的勇气,他开始用力打了起来。
韩如霜昨日才受了杖,虽然有灵丹妙药,但也不能一日就治好了,屁股本就是十分敏感吃痛的,面首勿用太大的力气便揍得韩如霜疼痛不堪,淫叫连连。
打了一会儿,韩如霜觉得实在疼痛,便用手去挡,口中念叨着:“够了,够了,别打了。”
谁知那面首却十分有敬业精神,用左手将韩如霜的手压在她的腰间,右手继续痛打她的屁股。
“你说够了就够了,我看你的屁股还得再教训一会儿。”
面首打得越来越兴奋,韩如霜也体会到了那种受制于人的感觉,痛的连连求饶。
“哎哟,别打了,我的屁股受不了了。”
“弟弟,你就饶了姐姐吧。”
“弟弟,不,哥哥,屁股要疼死了。”
“我的屁股,哎哟。”
打得韩如霜的屁股红肿带紫之后,面首明显打得慢了下来,竟然边打边教育起韩如霜来。
“以后还敢不敢乱对下人发脾气了,啪……”“哎哟,不敢了,不敢了。”
第4回
“以后还敢不敢目中无人了,啪啪……”“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不了不了。”
“以后再这样怎么办。啪啪啪……”“以后再这样就继续狠狠地打我的屁股。呜呜……”
不知打了多少下,那面首才停下了手,韩如霜立刻伸手去捂住红肿不堪的屁股,那面首哪管那些,早就欲火焚身的他把已经被打得欲仙欲死的韩如霜压在了身下。
经过这次体验,韩如霜发现被打屁股竟然能激发自己的快感,便每次与面首交媾前,让面首将自己的屁股很打一顿,然后再享受鱼水之欢。于是往后的日子,不时能听到韩如霜的房中传来阵阵屁股被打的清脆声和她似痛苦似享受的叫声。当然,有时韩如霜也会恢复女王的风范,将面首脱精光后狠狠打他一顿屁股。
两人你来我往,互换角色,竟渐渐产生了别样的感情,韩如霜也不再将其视为玩物,而是真心待他。那面首幼年时读过些书,韩如霜出钱他读书,考取功名,而这小子也不知哪来的运气,竟一举高中,不久后外派了县令。韩如霜见他已然有了功名,便委身嫁给了他,卖掉了家产,与他一同赴任去了。
只是两人怕是仍是将打屁股作为亲热的前戏,当韩如霜趴在床上,四顾无助地被痛打屁股的时候,不知对她此生的这次奇缘是感到十分欣喜。
(武大人的回忆故事二,与主线无关)
转眼武从文履任已一年多,他也渐渐习惯了当地风俗,摸清了为官的门路,在他手下被蹂躏过的屁股也何止上百。他眼见着各式各样的屁股在他的眼前被扒光,然后在凶神恶煞的衙役的板子下,由白到红,由红到紫,然后破皮,流血,开花,最后皮开肉绽,一个个受刑人或哭爹喊娘,或大喊饶命,或扭动屁股,或起伏身子,简直是五花八门。
这让他从最初对于这种简单暴力的新鲜感渐渐退去,打板子渐渐成了一种审讯的手段,或者说是一种行为习惯。
直到这一日,武大人端坐龙书案后,拍定惊堂木,呼喊升堂,三班六房威武之声过了之后,便见得一堆年轻的男女被绑了上来。
两人被按住跪在地上,都低着头,但看表情却截然不同,那男子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而女子则是要淡定的多,只是低着头等大人来唤自己。
武大人看着那男子从未见过,而女子却似曾相识,便喊那女子抬起头来。
那女子抬起头来,武大人才发现这女子竟是鸳鸯楼的秋儿姑娘。此地的历任县令都喜好责打女人的屁股,但良家女子的屁股打起来总是有所顾虑,且不可抓来边打,而妓女则不一样,由于本来就是下贱之人,随便安一罪名,便可以差衙役将她扒去裤子痛打一番。
所以说鸳鸯楼的姑娘就成了衙门常客,衙役手中的板子和她们下贱的屁股也早成了旧相识。秋儿姑娘来过三次衙门,都被打了屁股,其中还有两次是被打的屁股开了花,给鸳鸯楼叫人抬了回去。
这次上堂,秋儿姑娘不知会被怎样,但是心里确定至少屁股是要铁定会被打一顿板子,所以自然是一脸的淡然。而一旁的那男子却惊慌的厉害。
武大人尚不知道这男子的来历,却扫视一番发现鸳鸯楼的二鸨母赵小娥跪在一旁,想应该是她带着人把这两人压过来的。
武大人问过赵小娥才知道,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这一年恰好是开科取士,众多举子纷纷离开家乡奔赴京城赶考,堂下跪着的这位韩广义便是其中之一。他赶考路过此地,本想驻足几日,稍作歇息便继续赶路,却不料被这地方的美景与众多的美人所吸引住了,竟在此地住了下来,尤其是贪恋酒色,迷上了鸳鸯楼的秋儿姑娘,最后竟与秋儿姑娘同寝同食,宛如夫妻一般。
如此这般倒也无妨,毕竟这刚刚二月打头,科考四月进行,若是正常赶路,一个月也富富有余,只是这韩广义家境只能算是小康,带的盘缠虽然充足,却经不起他这般糟蹋。鸳鸯楼的鸨母和龟奴见他使着银子,便对他好言好语,而当他银子花光了,却就换了一副嘴脸。
好在秋儿姑娘真心的爱上了他,将自己私藏的家底拿出来,让他带着赴京赶考,金榜得中之后回来给她赎身。这本是个极好的办法,怎奈韩广义也是一情种,死活不肯抛下秋儿姑娘自己走,于是两人无奈之下一合计——私奔。
只是结局大家也可以想到,两人还没跑多远便被抓了回来。照鸳鸯楼的规矩,客人打一顿给轰出去,逃跑的姑娘则是要“开大皮”的,就是把整个屁股连同大腿都打烂,熬得过去还则罢了,熬不过去那便是给活活打死了。
只是那晚,有一衙役恰好路过,他也是私心作祟,想这玲珑身段,粉臀嫩肉的,交给这帮妓院的龟奴算是糟蹋了,还不如交给自己,再者说了,找理由将这漂亮姑娘在堂上打一顿光屁股的板子,也算是讨好了武大人。
想到这里,他喝住了鸳鸯楼的人,告诉他们不许自己处罚,明日一早升堂,带到衙门,由衙门人来责打他们。
那衙役本是为了自己,却不知不觉中救了秋儿的一条命,也算是造化弄人。
武大人了解到这里,心里便有了数,未曾审问,便让韩广义站了起来,口中道:“韩举子是有功名的人,按朝廷律例可以见官不跪。”
妓院的一伙人面面相觑,感觉还未审案便先折了一阵。
韩广义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十年只读圣贤书,不明里清,而秋儿却是混迹BANNED多年,她见武大人这一举措,心中暗喜,想或许真有翻盘之机。
秋儿没有功名,自然还是要跪着,韩大人首先问她:“秋儿姑娘,你作为鸳鸯楼在籍娼妇,私自跟随他人潜逃,你可知罪么?”
秋儿扣头言道:“秋儿知罪,只是这事与韩举子全然没有关系,是我逼迫着韩举子带着我一起走的,求大人处罚贱妇,不要迁罪于韩举子。”
韩广义虽然有些呆里呆气,但是也有一身的骨气,听到这里,便立刻说道:“大人,不是的,是我非要带秋儿姑娘走的,她当时并不愿意,您切莫加罪于她,她真真是冤枉的。”
武大人见此二人相互护着,心里竟有些感动,只是不能表现出来,他微微一笑:“你二人所说截然不同,本官该听谁的?”
“大人,听我的”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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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人顿了一下,冲着赵小娥说道:“赵氏,秋儿虽是你们鸳鸯楼的姑娘,但是既然上得堂来,该打该骂都应由本官说了算,对是不对?”
那赵小娥一贯的是怕官,甭管有没有理,只知道再三叩头,“自然是,自然是,一切都听大人的。”
“这样便好。”武大人拍过惊堂木,说道:“关于你二人之事,尽管你二人说法不一,但是被众人抓住之时,你二人确实是私逃在外。对于私逃,本官判你二人各杖责三十,韩举子是有功名之人,受杖无需去衣,秋儿虽是女子,但身为娼妇,照律是应该裸臀行杖的。来人,给我打。”武大人分两次共抓出十二根签子,扔在地上。
韩广义仍是一头雾水,他早些年见过自己县里有人挨板子,但是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挨板子,而秋儿听到宣判后,竟欢喜起来。
秋儿本来认为,今天没有五十大板自己是过不了这关,没想到竟然只判了三十板子,这对于她这种熬板子都熬出手艺的人来说,可以说是如履平地。欣喜之际,她竟对着大人说一句:“谢大人。”
这也让大人有些乐了,受刑人在被打完屁股之后,撅着开了花的屁股去叩头谢过大人,这属于衙门的规矩,而板子还没有打便谢大人,确实很少。
两名衙役分别取拣来了大人扔下的竹签,放在一旁,抄起板子,另外几名衙役则把两人按在地上,三下五除二给秋儿脱下了裤子,一个饱满雪白,却带有几处青黄色的屁股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妓女平时云雨之事做得多,屁股便相对饱满,虽然秋儿的屁股不大,但肉鼓鼓的,也算是一个好屁股。妓女的屁股区别于大家闺秀的屁股之处就是在于屁股上有明显的板花,这是初入妓院时,老鸨子都要给“开皮”,即是重重地打屁股,打到烂了为止,然后淋上妓院特制的药水,这样屁股好的快,却注定会留下明显的板花,只是这板花却不影响美观,反而能激发客人们的热情。
秋儿熬板子有经验,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将双臂相叠,下巴抵在上面,屁股则高高撅起——她清楚地知道,这样会让自己的屁股好过一点。
反观韩广义那边,众人一看便是一个从未挨过板子的雏儿,倒不是看屁股上有无板花,而是看到了他那无助的样子。
武大人喊道:“打。”
两边衙役随着喊声“一”,重重地落下了板子。
“哎呦”,韩广义那边大声叫了出来,而秋儿这边,却是咬住了嘴唇,轻轻地哼了一声。
“二、三、四、五……”板子一下接着一下地落下,两人都被打得左摇右摆,屁股由白嫩变得青紫,只是韩广义的喊声,明显大过了秋儿。
而十二板过后,韩广义竟昏了过去,只剩下秋儿撅着红肿不堪的大屁股熬着杖刑。
衙役试过韩广义的鼻息,知道他只是一时气息不匀,背过了气去,便停下了手中的板子,待秋儿这边的刑罚结束之后,用水泼醒韩广义。
“二十九、三十”即便秋儿再“久经沙场”,三十板子也不是闹着玩的,她屁股照常被打得开了花,痛得她连连惨叫。
秋儿的屁股撅得高高的,让人明显感觉到这是一个下贱的妓女。
武大人见秋儿并无大碍,使了个眼神,让衙役取来水将韩广义泼醒。衙役刚要动身,却听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话:“大人且慢。”
所有人一看,说此话的人是刚刚受杖完毕的秋儿。
武大人不知秋儿为何制止自己,他没问回答,只是用手势让衙役停下。
秋儿轻轻用手去摸了摸自己青紫流血的屁股,挣扎着爬起来跪下,叩了个头,说道:“大人,余下的板子,我愿意替韩公子捱,请大人成全。”
武大人有些诧异,他只听说过男子替女子受刑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女子反着替男子受刑的,便问道:“为何如此?”
秋儿说道:“大人,韩公子是读书人,身体孱弱,若是这些板子打完,怕是会吃不消。他正要去京城赶考,假若因此耽误了考试,那秋儿的罪过就大了。”
武大人,连同周围的衙役都有些吃惊,秋儿接着说:“秋儿身体下贱,多打几下不会怎样,再者私奔是我挑唆着韩公子做的,这罪责本来就应该秋儿一人担任。韩公子已经昏了过去,怕是不能再打,如大人果真要打,那就打秋儿好了。”
武大人想了想,挥了挥手,对衙役们说:“那就打吧,难得了她的一份情意,你们下手轻一些。”
秋儿叩头谢恩,两名衙役将其按下,已经破皮开花的屁股,又一次的暴露在了板子下面。
“啪,啪……”板子又连续打在秋儿的屁股上,尽管方才武大人示意要轻一些,衙役也与这个情义浓浓的窑姐并无私仇,但是秋儿的屁股毕竟已经挨过了三十板子,已然是一副屁股开花的样子,所以板子打上去,仍然是钻心的疼痛。
秋儿将手臂和衣袖咬在嘴里,生怕嚎叫的声音唤醒了一旁的韩广义,让韩广义知道自己的这些所作所为。
她一边硬挺着屁股挨打,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一边还转过头去看着一旁头发散乱,已经昏死过去的韩广义,倒是不知她此刻是因为笞打屁股的疼痛而看着当事人,还是仍觉得自己这样理所应当。
武大人听着报数,见得这秋儿的屁股已经血红一片,每一记板子下去,鲜血便向外溅出,连带整个板子上也都是血渍,痛得秋儿已经只顾得痛哭,却又不敢叫出声来,新生可怜,便制止了刑法。
“停”,武大人呼喊道,见两侧挥着板子刚要打下去的衙役停了下来,便一挥手,“停了罢。”
“停了?”一旁的刑名师爷有些疑惑,“这才打了十五下,还少了三下。”
武大人向前点指,“你看看,这姑娘的屁股已然是打成了这样,若是再打下去,她要是受刑不过,毙于杖下……若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也就罢了,不过是个私奔,且这女子有情有义,舍得自己屁股被打得稀烂也要帮自己心爱的公子挡板子,若是我们还不放过她,那真是亏了天理了。”
刑名师爷点点头,“那如何记留?”
武大人微微一笑,“师爷执笔多年,自然会知道如何去记。”
师爷微微点头,开始记录,而武大人看着昏死过去的韩广义,还有在一旁默默流泪全身颤栗的秋儿,微微叹了口气。唤过来方才行刑的衙役,问道:“我见这姑娘已然皮开肉绽,不知道性命会怎样?”
衙役回答道:“大人放心,这位公子和姑娘都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我们自然不会下了狠手,这姑娘别看这个屁股已经找不到一处没有破皮流血的地方,但是里面的筋骨是丝毫没有伤到的。”
武大人这才舒了一口气,指示一旁的衙役:“你们去把他唤醒。”
衙役用瓢去一旁的水桶中舀了一瓢水,浇在了韩广义的头上,被这冷水一激,韩广义才慢慢苏醒过来,尚未睁开眼睛,便因为屁股的疼痛而“哼哼唧唧”起来。
但是周围的人却看得都清楚,韩广义的屁股不过是青紫了一片,几处乌黑,连皮都不曾有一处破损,而相比这下,秋儿的整个屁股早已经是一片血红,比韩广义的情况严重太多。
然而秋儿不知是在妓院养成的规矩还是怕韩广义担心,整个杖责结束后,便咬紧了牙关,不曾发出一声呻吟。
尽管秋儿刻意不发出一丝声音,但是韩广义还是发现秋儿已经被打的“屁股开花”,竟不顾得丢人,光着屁股爬到了秋儿的身边,身手想去抚摸,却知道不妥,只好眼泪汪汪地看着这个可怜的屁股,“秋儿,你怎么被打成了这样,你疼么?”
“韩公子,秋儿没事儿。”秋儿的语气明显也虚弱了很多,然而仍是包含着爱意,暖暖的让人感动。
韩公子见秋儿趴在这大堂上,杖伤严重不说,单是光着屁股曝露给众人看就不像话,心中焦急却不知道如何去做,还是武大人先挥了挥手,“一个女子,一个是功名在身的举子,这样光着屁股像什么样子,本就不是什么大的案子,你们给他们提上裤子。”
衙役上去帮两人提上了裤子和裙子,毛手毛脚弄的两人痛得要紧,尤其是秋儿,刚刚贴上去的裙子立刻染上了血色,眼睛眉头拧在了一块儿,眼泪噗嗤噗嗤往下掉。
武大人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用手点指韩广义:“韩公子,方才你晕过去之时,秋儿姑娘……”
“大人……”秋儿突然打断了武大人的话,努力撑起来身体,不顾的屁股上的疼痛,跪在了那里,“秋儿身犯律法,自当受罚,大人下令责打秋儿,秋儿叩谢大人的板子教训。”
武大人见秋儿想自己眨了眨眼睛,便知道了些什么,只好收起刚才要讲的话,转而说道:“你们,小心将这两人送回住处,尤其是秋儿姑娘,要告诉老鸨,不得难为她,否则她自己的屁股就等着挨衙门的大板子好了。就这样吧,退堂。”
几个衙役搀扶着两人,大人转身刚刚准备离开,却转回身来,告诉韩广义:“韩公子,秋儿姑娘对你有情有义,你万万不可负了她。”
说完,武大人转身离开,不去见这两人的表情是惊讶,是感激,还是别的什么。
退回后堂之后,武大人又交给手下银两和伤药,伤药自然是擦在两个人的屁股上,银两则是交给了韩公子,让他替秋儿赎身用的。
约半个月后,伤情痊愈的韩公子带着秋儿,雇了一辆马车,离开了此地,当然,走的时候,秋儿的屁股尚不能着地,全程是趴在了马车里。韩公子则在一旁擦药喂水,好不体贴。
离开之后,武大人便不再得到这两个人的消息了,只是每每总能想起这个为情“仗义”的女子,只能盼着她往后的日子,不要再受这般的痛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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