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那一年
米罗拖着步子往前走,好像在专心致志地踢着什么东西,但擦得光可鉴人的地板上除了他的影子以外什么也没有。
米罗从走廊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又走回来,焦虑的皮鞋蹭着地板,来来回(百度)回都是不安的声音。
撒加教官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像是那个俊美男人嘴角带着讽刺的微笑,米罗深吸气蹑手蹑脚地摸过去,手指放在门上,却又不敲,只侧头小心地往里面张望。
一尘不染的办公室,里面似乎没人。
米罗松了口气,如果撒加不在,他便可以理直气壮地离开,再不用顾忌下午训练结束时,撒加让他过来的命令了。
米罗小心翼翼地推门,铜制的门轴出乎意料地沉重,米罗歪着头往上看,上面也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正打量着他。
米罗吓了一大跳,蓝眼睛的主人发出了一声愉快的叫声,纵身一跃。米罗感觉到四只温暖的小爪子在他的卷发上踩了一下,借力跃上了对面高大的书架,潇洒转身,落在另一侧的办公桌上。
已近黄昏,金红色的阳光斜斜地射进落地窗,窗半开着,拉着薄纱窗帘。蓝眼睛的白色波斯猫迈着舞蹈般的步伐,踩过放在桌上的字典,跳过墨水瓶,直接偎进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怀里,伸出爪子挠他垂在肩膀上的几缕长头发玩儿。
米罗从门后面探出半个头,窥视他的教官。撒加没穿制服,浆得笔挺的白衬衫完美地勾勒出他完美的肩膀和挺拔的腰身,领口的扣子没有像平时那样系得紧紧的,而是松开了一颗,隐隐能看见漂亮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领带松松地挂在胸前,长长的蓝色头发用一根橡皮筋随便绑了一下束在身后。阳光从左侧照过来,映亮了他的眸子和睫毛,那时常握住枪的修长手指正抚弄着猫咪的头,带着一种暖心的温柔。米罗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试探着往里面走:“先生?”
撒加的猫正用爪子狠狠钩住一缕蓝头发,把它当作猎物来搏斗,听到这个异常的声音不由停住了,转头盯着入侵者的方向。
撒加小心地把自己的头发从猫爪中抢救出来,头也没抬地说:“你忘了敲门,学员1029。”
米罗挫败地退了一步,敲了敲门:“报告,学员1029按您的吩咐前来报到,先生。”
撒加的猫认出米罗不过是刚才它踩过的支撑物,于是放松下来,它跳下撒加的膝盖,埋伏在办公桌旁,专心致志地准备伏击撒加的鞋带。
撒加抬手示意米罗可以进来,后者深吸气,假装什么也不在乎地走进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关于今天的十公里负重跑……”撒加转过身,面对米罗,手指呈金字塔状撑在桌上,标准的模范教官。
“呃……”米罗用最快的速度打断他,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装作毫不在乎的耸耸肩,试图转移话题,“您知道有个故事,是关于一只军官养的白猫。”
“什么?”米罗的话让撒加一愣,他决定不再念那些官样文章,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米罗。
“它是很名贵的品种,吃昂贵的猫粮长大,而且需要人照顾,才能保持被毛丝绸般光滑的触感。”米罗似乎很认真很专业的品评着,白猫半躺在地板上,爪子勾着撒加的鞋带,用有力的后腿使劲蹬着撒加擦得锃亮的军皮鞋。
米罗紫罗兰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在前线上,曾经有侦察兵通过跟踪一只这样的猫而找到了敌方指挥部的准确位置!”
撒加俯身把他的猫抱了起来,嘴角勾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噢,那又怎样呢?”
“也许您应该对它进行一些约束?”米罗四处乱瞄,开始胡扯。
撒加好像想得很认真似的想了想:“你是说对我美丽优雅的女主人进行一些约束?噢,不,米罗,我觉得那是你应得的,在你像个侦察兵一样穿过后山的小路,抄近路回来以后?”
“不,我没有,先生!”米罗慌慌张张地大声嚷嚷。见鬼的,撒加不可能知道,学员们出去负重跑的时候,蓝头发的教官一直在那顶橙色的大阳伞底下喝咖啡!
撒加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米罗愣了一下,撒加的手指很好看,修长有力,似乎是会说话的。然后他指了指米罗的鞋子:“好,我证明给你看,把你的鞋脱下来。”
米罗心虚地脱下鞋子,撒加站起来转到他身边,低头看了看:“鞋底洗得很干净,不过也太干净了。我的助理说规定的拉练路线上有个小沼泽。”
“哦,先生,我想……”米罗觉得他的勇气又回来了,大声地回答,“我想我不该踩脏了您的地板,所以来之前,我洗了自己的军靴。您说过,仪容仪表是很重要的。”
撒加好像很欣赏似的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笑了:“连袜子也换过了?”
米罗低头,发现自己的袜子的确是干净得可疑,没有汗迹没有泥点,他立刻诚恳地点了点头。
“你有时间洗袜子?从训练结束到现在,只过去了不到二十分钟,我想你不介意给我看看,那双应该溅了泥的袜子,是么?”
米罗猛摇头:“不不,先生,我的脚很容易出汗,臭极了。”他转转眼睛:“它无法带给您任何愉悦的感受,相信我,先生。”
撒加笑:“好。”
米罗显然松了口气。
撒加猛地弯下腰,米罗反应不及,跳着想离开,撒加拽住他的裤脚,手指一翻,愉快地笑出声来。米罗觉得后背吹过一阵凉风。
撒加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枚溅了红泥的绿色苍耳:“后山向阳坡上的那棵老苍耳树从我读书时候就常常成为‘无声的证人’,所以下次你要再想偷懒的时候,最好绕开它。”
米罗张口结舌,眼睛转了转,还想要继续狡辩几句。
撒加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像一个模范教官那样坐下,把手支在桌子上:“好了,学员1029,你现在应该站直你的两条腿,坦然承认你的错误,你知道,我并不介意让你去操场独自思考几个小时,然后再回来继续聊天,嗯?”
米罗被吓了一跳,他的手指在裤兜里无意识地玩弄着粗糙的野战服,他垂下头,专心致志地看着他长官的脚。
“米罗,在训练中开小差并不是什么大事,通常情况下我会罚你把规定的课程做两遍,并且禁食一天。”撒加沉思着,“如果我是你就会立刻马上承认错误,以便使我同意不将这次违规记入你的档案。”
“噢,天,您是个暴君,先生。”米罗扁扁嘴,好像是个要哭出来的公仔,“请您……请您不要这么做。”
撒加对米罗故意装出来的可怜视而不见,他严厉地敲了一下桌子:“你需要教训,学员1029。我想你知道,投机取巧永远不会是一个预备役军官被称颂的品德,相反的,你的调皮和淘气在侦察连也许能派上用场。”
“您是说那个生存率百分之二的鬼地方?”米罗哀号,努力使撒加相信他就要哭出来了,“噢,不,先生。您知道,我的妹妹还在上学……”
撒加笑出声来:“我猜你的妹妹一定姓林。”
事实上从未拥有一个妹妹的米罗假装听不懂撒加的双关语,他用手背揉了揉眼角,试图抹出一两滴泪却失败了:“您应该给迷途的羊羔一次悔改的机会。”
撒加左手支着腮,右手转着一支削尖了的铅笔:“为什么?”
“因为他真心诚意地想要改过。”米罗大声嚷嚷着,“他保证。”
“我猜你从前的老师一定听惯了类似的保证,你用这种‘真心诚意’的保证戏耍他们,在他们转身的时候就去踹他们的屁股。米罗,如果我简单的相信了你,一定会把我当成傻瓜来嘲笑的,是不是?”撒加盯着米罗,缓缓地说,“You should pay.”
米罗觉得自己的胃被拿走了,片刻之后又送了回来——但里面装满了水银。他吞了口口水,艰难地说:“先生,我……”
撒加专注地盯着米罗:“米罗,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你需要被惩罚,我不会让你逃脱的。”
米罗的脸腾得红了,显得扭捏不安。
撒加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左侧漆黑的柜子旁边,从里面抽出一条柔韧性很好的桦条来,在空气中甩了两下:“一般来说教官喜欢用桦条,这是一种能带来剧烈刺痛的邪恶工具。”
“不,先生。”米罗惊悚地退了一步,“您不能这样对待我。”
撒加耸耸肩:“你可以选择回去,跑完两次十公里负重跑然后饿着肚子回去睡觉——如果那时候天还没亮的话,同时期待我不会把这次的违规记入你的档案。”
米罗低着头咬嘴唇,脚趾在干净的袜子里局促不安地摩擦着彼此以寻求虚假的安全感。
撒加显然比他耐心地多,他把桦条放下,靠坐在桌上,随手拧亮了桌上的台灯。
“好的,先生……”米罗艰难地开口,“可是,请您不要……”
“不要用桦条?”撒加笑起来,愉快地点头,“男孩,考虑到这是你第一次出现在这里,我给你提供一个全面了解它们——我是说这些传统上的技巧工具——的机会。”他从柜子里抽出另一个被灰色丝绒包着的东西,递给满怀期待的米罗,彬彬有礼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米罗被那预期外的沉重手感吓了一跳,他掀开轻薄的丝绒,然后夸张地惨叫出声:“藤条?天哪,我以为这种东西只适合出现在残暴的中世纪教廷,疯狂的天主教徒用它来责打自己以获得上帝的救赎。”米罗用一只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看撒加的反应,刻意把“自己”两个字拉得长长的。
撒加耸耸肩,把藤条摆在桦条的旁边:“自己?这是个好提议。不过我不认为你能够达到我要求的力度,或者你愿意把整个晚上花在责打自己的练习上?”
米罗为这种狡猾刻意的歪解而使劲瞪了撒加一眼,发现后者正忙于安抚他被冷落的女主人,根本没有注意他的意思。于是米罗低下头,挫败地咬了咬嘴唇,发出一声近似于呻吟的叹息:“我以为选择题至少要有三个选项的。这是个错误,不符合您一贯的完美原则。”
撒加试图阻止他的猫对于藤条表现出的过度的好奇心,但不甚成功。撒加笑:“米罗学员,你契而不舍的精神真令我惊讶!好,你有什么其他的建议?”
米罗的大眼睛飞快地转了转,紧张地扫过撒加一尘不染地办公室,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撒加挺拔的腰身上。
撒加挑眉,顺着米罗的目光看见了自己的皮带。撒加笑,手指放在皮带扣上,指甲轻轻敲击金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颤音:“你决定了?”
米罗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点头。他听见皮带扣松脱的声音,然后皮带被拽出来,牛皮和衣料相互摩擦的微小声音在他听来也震耳欲聋。
撒加左手拎着皮带扣,在空中一抖,半掌宽的棕色皮带像是舞蛇人掌中顺从的蟒,垂头等待着表演。
撒加把皮带放在藤条旁边,抱走正专心致志地挠着藤条,在它上面制造出细小毛刺的猫,眯起眼睛笑着对米罗说:“现在要反悔还来得及,小男孩。我允许你摸一摸它们,以便于做出最明智的决定。”被剥夺了玩具的白猫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声,毫不留情地在撒加手上拍了一爪子。
米罗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的手心开始冒冷汗:“你是成心的!”米罗嚷嚷起来:“你故意让我有机会开小差,还让我以为能逃脱惩罚,可其实是为了有机会……”他吞了口唾沫,用跺脚来表示他的不屑一顾:“是为了有机会能用这些家伙揍我的屁股!”
撒加被米罗逗笑了:“噢,所有的学员都和你一样被给与了足够的信任,他们的忠诚让人赞赏,而你,学员1029,你在耍滑头,所以你需要被严厉的惩罚,这很公平,不是么?”
他没有给米罗继续胡扯的机会,而是上前一步,厉声说:“好了,小家伙,聊天时间结束了,我要知道你的决定,立刻,马上!”
米罗虎着脸把皮带递给撒加,气鼓鼓地撅着嘴拒绝说话。
撒加没接:“学员1029,你的礼貌呢?”
“操!”米罗跳起来,吼叫着,“先生,难道你要我跪下亲吻这条邪恶的刑具然后请您鞭打我的屁股么?对不起,我不记得二十一条军规里有哪一条这样规定了!”
米罗觉得自己的胃被拿走了,片刻之后又送了回来——但里面装满了水银。他吞了口口水,艰难地说:“先生,我……”
撒加专注地盯着米罗:“米罗,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你需要被惩罚,我不会让你逃脱的。”
米罗的脸腾得红了,显得扭捏不安。
撒加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左侧漆黑的柜子旁边,从里面抽出一条柔韧性很好的桦条来,在空气中甩了两下:“一般来说教官喜欢用桦条,这是一种能带来剧烈刺痛的邪恶工具。”
“不,先生。”米罗惊悚地退了一步,“您不能这样对待我。”
撒加耸耸肩:“你可以选择回去,跑完两次十公里负重跑然后饿着肚子回去睡觉——如果那时候天还没亮的话,同时期待我不会把这次的违规记入你的档案。”
米罗低着头咬嘴唇,脚趾在干净的袜子里局促不安地摩擦着彼此以寻求虚假的安全感。
撒加显然比他耐心地多,他把桦条放下,靠坐在桌上,随手拧亮了桌上的台灯。
“好的,先生……”米罗艰难地开口,“可是,请您不要……”
“不要用桦条?”撒加笑起来,愉快地点头,“男孩,考虑到这是你第一次出现在这里,我给你提供一个全面了解它们——我是说这些传统上的技巧工具——的机会。”他从柜子里抽出另一个被灰色丝绒包着的东西,递给满怀期待的米罗,彬彬有礼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米罗被那预期外的沉重手感吓了一跳,他掀开轻薄的丝绒,然后夸张地惨叫出声:“藤条?天哪,我以为这种东西只适合出现在残暴的中世纪教廷,疯狂的天主教徒用它来责打自己以获得上帝的救赎。”米罗用一只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看撒加的反应,刻意把“自己”两个字拉得长长的
撒加耸耸肩,把藤条摆在桦条的旁边:“自己?这是个好提议。不过我不认为你能够达到我要求的力度,或者你愿意把整个晚上花在责打自己的练习上?”
米罗为这种狡猾刻意的歪解而使劲瞪了撒加一眼,发现后者正忙于安抚他被冷落的女主人,根本没有注意他的意思。于是米罗低下头,挫败地咬了咬嘴唇,发出一声近似于呻吟的叹息:“我以为选择题至少要有三个选项的。这是个错误,不符合您一贯的完美原则。”
撒加试图阻止他的猫对于藤条表现出的过度的好奇心,但不甚成功。撒加笑:“米罗学员,你契而不舍的精神真令我惊讶!好,你有什么其他的建议?”
米罗的大眼睛飞快地转了转,紧张地扫过撒加一尘不染地办公室,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撒加挺拔的腰身上。
撒加挑眉,顺着米罗的目光看见了自己的皮带。撒加笑,手指放在皮带扣上,指甲轻轻敲击金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颤音:“你决定了?”
米罗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点头。他听见皮带扣松脱的声音,然后皮带被拽出来,牛皮和衣料相互摩擦的微小声音在他听来也震耳欲聋。
撒加左手拎着皮带扣,在空中一抖,半掌宽的棕色皮带像是舞蛇人掌中顺从的蟒,垂头等待着表演。
撒加把皮带放在藤条旁边,抱走正专心致志地挠着藤条,在它上面制造出细小毛刺的猫,眯起眼睛笑着对米罗说:“现在要反悔还来得及,小男孩。我允许你摸一摸它们,以便于做出最明智的决定。”被剥夺了玩具的白猫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声,毫不留情地在撒加手上拍了一爪子。
米罗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的手心开始冒冷汗:“你是成心的!”米罗嚷嚷起来:“你故意让我有机会开小差,还让我以为能逃脱惩罚,可其实是为了有机会……”他吞了口唾沫,用跺脚来表示他的不屑一顾:“是为了有机会能用这些家伙揍我的屁股!”
撒加被米罗逗笑了:“噢,所有的学员都和你一样被给与了足够的信任,他们的忠诚让人赞赏,而你,学员1029,你在耍滑头,所以你需要被严厉的惩罚,这很公平,不是么?”
他没有给米罗继续胡扯的机会,而是上前一步,厉声说:“好了,小家伙,聊天时间结束了,我要知道你的决定,立刻,马上!”
米罗虎着脸把皮带递给撒加,气鼓鼓地撅着嘴拒绝说话。
撒加没接:“学员1029,你的礼貌呢?”
“操!”米罗跳起来,吼叫着,“先生,难道你要我跪下亲吻这条邪恶的刑具然后请您鞭打我的屁股么?对不起,我不记得二十一条军规里有哪一条这样规定了!”
撒加连眉毛也不曾动一下,他只是用压倒性的力量把米罗狠狠地按倒在办公桌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照着他的屁股狠狠抽了两下:“这是额外的,为你的粗鲁。”撒加冷静地解释。
米罗使劲蹬着他的长腿,却连撒加的衣角也没碰到,他感觉到屁(bd)股上凉飕飕的,接着就是火辣辣地疼,他忍不住“嗷嗷”地叫出声来:“这是违反军规的!”米罗不死心地大叫,“这是……虐待……嗷,我要投诉你……嗷嗷……该死的……您能不能先停下……”
撒加愉快地一笑,放手,米罗立刻飞快地提上裤子站起来。“你现在可以走了,去叫醒亚尔迪,告诉他非常抱歉因为你要重新做负重跑的缘故,他将不得不牺牲休息的时间监督全程。这段时间算是加班。”撒加把皮带随手扔在地上,毫不带感情(百度)色彩的说
米罗睁大眼睛:“您明明说……”
“对,我是说过你可以不按军规受罚,但是你显然对此不满。OK,我将依照预备役军官训练学校守则的第三十七条第四款和第五十六条第一款来惩罚你今天的违规行为。学员1029,你现在满意了?”撒加在他舒服的真皮转椅上坐下,愉快地在文件夹里翻找起来。
“不……”米罗咬嘴唇,“比起那些倒霉的条款,我更喜欢在这里解决问题。”
“你真的决定了?”撒加放下文件夹,歪头看着米罗。
米罗点头:“根本没得选择,先生,您的狡诈无人能及。”他弯腰捡起撒加的皮带,递给蓝头发的教官。这不是一条毫无个性的军用皮带,它做工精致考究,在皮带的末梢,还烙有主人金色的花体名字“SAGA”。
撒加愉快地笑出声来:“这是属于米罗的恭维么?我欣然接受。”他接过皮带站起身来:“那么可以开始了,小家伙。脱掉你的裤子,趴在桌子上。”
白猫卧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观望着,尾巴不耐烦地拍打着椅背。
米罗被这两双蓝眼睛看得头发根都红了,他终于无可奈何地褪下裤子,趴在撒加冰凉的大办公桌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桦条就在他鼻子的左边,而藤条则在他的右边。
“脱掉内裤。”撒加在空气中试了试皮带,“小家伙,打在肉上才算是惩罚,而且你也不想这种劣质的化纤布料感染你的伤口,是不是?”
米罗不知所措,然后他感觉到撒加温暖的手指扯下了他的内裤,然后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见鬼的,刚才那些火辣辣的刺痛立刻开始叫嚣。“你可以抓住桌沿以避免不名誉地摔下来,传统上应该给你一打的抽打,但是……”撒加邪恶地补充,“但是我想你该为你的淘气承受额外的六下。”
“十八下皮带,小家伙。”撒加总结,一只手按在米罗的腰上,一只手手腕一翻,“啪”狠狠地一下抽在米罗的屁股上,他能感觉到伤痕正在迅速地肿起来,火烧一样,他动了动嘴唇。
“一旦决定你就不能后悔。”撒加第二下又落在同一个位置,似乎看透了米罗的想法一样。
第三下和第四下飞速落下,飞快的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皮带带来一种大面积的钝痛,米罗使劲地挣扎着,试图反抗那只有力地镇压着他的手,然而徒劳无功,他只能拼命地抽着鼻子。
接下来的鞭打使米罗再也无法忍受,他痛苦地发出哀嚎,尖叫着抽泣着,他的手乱挠着,抓住藤条,使劲砸着撒加的办公桌。
皮带结结实实地抽在米罗扭动的屁股上,米罗狠狠抽着气,大声地嚷嚷着:“嗷,先生……嗷,够了……够了……我记住了……我保证……嗷……”
撒加毫不犹豫地用既定的节奏抽打着,米罗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他觉得膝盖酸软无力,只能挫败地趴在桌子上无助地蠕动。直到撒加放开他,揉了揉他的卷发:“好了,米罗,我想你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教训,现在跟我保证,你以后不会了。”
米罗颤抖着点头,筋疲力尽,脸上纵横交错着泪水和汗水,屁股痛得火烧火燎。撒加点头:“你可以起来了,米罗学员,我想你也许愿意在我的卫生间里洗个脸,休息一阵子再回去。”
撒加的白猫跳下椅背,迈过米罗无力的手指,对伏在桌上的蓝头发青年进行了一番谨慎地观察。它用冰凉的鼻子贴了贴米罗通红发亮的屁股,正在酝酿着站起来的力气的青年被吓了一大跳,他狼狈地跳起来,险些被自己褪到脚腕上的裤子绊倒:“噢!”他大叫,“每只猫都是一个魔鬼!”
白猫也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它立刻蹿回它的奴隶温暖的怀抱里,用头蹭了蹭他的手掌。撒加大笑,亲吻了一下它的前爪安抚着它:“你也发现我们的米罗学员是个可爱的小家伙了,是不是?”(完)
[ 此帖被小米粒小米粒在2010-07-30 08:59重新编辑 ]
自己抢个沙发吧 真的好喜欢这个的 希望大家也喜欢 呵呵
每次看的时候都很有感觉 呵呵呵 在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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