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不堪回首风尘路
这里应该是个废弃的厂房,现在是我们的临时宿舍、后台、化妆间、更衣室,以及和我们起居有关的一切活动的场所。房间非常大,至少在两百平米以上。铁皮道门里,还锁着一道卷闸。我们头上,两排六只大吊扇“嗡嗡”的转着。吊扇两边,各有一排小小的圆窗户,黑洞洞的——已经过零点了。自从加入这个集体,我们还从没住过窗户离地两米以下的房间。靠东墙是一排旧桌椅,上面摆着镜子、脸盆,和质量低劣的化妆品。一架旧的大背投,连接着一台DVD,正在放一部BANNED。整面南墙都搭着临时床铺,是我们休息、有时也是“工作”的地方。西墙边空着,地上铺着几块不知哪里弄来的、肮脏的旧地毯,那就是我们“练功”的场地。北墙下,是厂房原来的排水沟,上面盖着铁篦子。这,是我们的厕所;墙上原来就有自来水管,现在就被我们的“班主”引下来冲水。旁边还摆着个电热水箱——里面是开水,晚上演出结束后,这里就又兼有了洗澡间的功能。整个房间里的设施都是开放式的,也就是说,在这里,是没有私密可言的。在我心中,它应该有个更准确的名字——地狱!
明说了吧,我,和她们,都是小剧团的舞蹈演员;一群脱衣舞娘!这半年来,演员就我们十五个人;当然,我们的人数并不固定。我刚来的时候是二十多人,后来“转战”各地,有不适合工作“调走”的,也有象我一样被“介绍”补充来的,反正现在就是我们这些人了。至于谁、怎么介绍的,我不想再提了。(总之,是自己虚荣、幼稚,还有好逸恶劳的结果。)调走的,通常都是班主在偏远的山区,帮她们找到了“归宿”。
我们基本上每天表演两场,时间一般是晚上十一点以后,每次大约四十多分钟,票价一百;偶尔也会应一场“堂会”。演出结束后,观众可以到后台找他喜欢的演员,花二十块钱,拍三张照片——拍摄范围仅限奶子、屁股和BANNED,绝对不许露脸!这里不养“闲人”,没有演出的时候,我们就是“性服务者”。这不,眼下小英和小丽就撅在那边床上,被两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抱着屁股狠干呢!旁边的小云更惨,前面嘴里塞着根鸡8,后面一根鸡8在拚命插穴;而且那个男的还不停的挥着大巴掌,左右开弓抽打她的屁股,都快打紫了。这叫“三明治”,呆会俩人还要上下夹攻,同时插穴操屁 眼儿——价钱可是单干的四倍呢!(注:在这里,我们没有名字,也不许说自己的名字。我们的代号,都是小X——班主随机取的。)在他们对面的排水沟上,刚爬下床的小红跨在一个脸盆上,正“哗哗”的撩着水洗屁股呢。一切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也没必要遮掩;我们这些“过来人”早就司空见惯,该干什么干什么,丝毫不能影响我们——都麻木了!小旭只穿着背心、裤衩,小萍帮她按着腿,在地毯上作仰卧起坐。她俩贪吃,腰围最近飞速发展,本月已经被老板娘警告过两次了。
门口“嘎啦啦”一阵响,卷闸门被拉起来,班主狗哥、王姐两口子在前,他们身后,黑子拉下卷闸,在里面锁上;魁梧的小刚架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孩子进来。女孩子穿了件白色的小吊带衫,下面是条牛仔短裤,露着肚脐,凉拖里的十个脚趾甲涂的五颜六色。看身高也就一米六上下,胖墩墩的,极富肉感。女孩子本能的环顾四周,一眼看见床上那一票“人马”,尖叫一声,捂着脸转身就要往外逃,被小刚扯着头发一把揪了回来,抬手就是两记耳光,把姑娘打的护着腮帮子蹲了下去。
和其 他舞蹈演员不同,干我们这一行,要求形体要肉感而不臃肿,腰要细,屁股要大,就是不能苗条——除非你出奇的漂亮!相貌倒在其次,只要别太对不起观众就行。说实在的,我们这里漂亮的极少,稍微好看一点的,差不多每天都得接客。台上累个臭死,回来也不得消停,还要被那些禽兽一样的臭男人插穴。要是碰到小云遇上的那俩畜生似的,屁 眼儿给操肿也说不定,那才真是倒了血霉了!我长的属于比较平庸的那种,倒也少了许多麻烦,只是隔三差五的才让人干一回。到目前为止,小屁 眼儿还是“处肛”。“哟,来新人啦!”小丽刚完了事,两腿间夹着卫生纸,光溜溜的从他们面前走过,去北墙下洗屁股。那孩子明显是懵了,大张着嘴,目不转睛的注视小丽的一举一动。小丽看都不看他们,从容的走到墙边,把盆里小红剩的洗屁股水泼掉,嘴里还骂了句什么。然后接水、涮盆,再重新兑好水,把裆间的卫生纸抽掉。叉开腿,掰着屁股蹲下去,先“哗哗”的撒了一大泡尿,才伸手撩起水来,“稀哩哗啦”的开洗。“啊啊啊!”对面床上,小英那个也射了。
五个客人,只剩下小云那俩,还一上一下的抱着她折腾。实话实说,中国人这玩意儿,真的不适合欧美这调调儿,俩老爷们总是不合拍。一会这个掉了出来,一会那个捅在了小云的屁沟子上,始终没有默契。小云俩屁股蛋子红艳艳的,被夹在两个男人的身体之间,满脸厌恶的表情,嘴里却非常敬业的叫着床。无聊透顶的小华坐在旁边,饶有兴致的观摩,还按着上面干屁 眼儿的那个男人的屁股,帮他用力抽送。嘴里还不住喊着:“加油!加油!”引的旁边三个挂了“免战牌”的男人,也掐着软塌塌的鸡8跟着哄笑。大概是笑声感染了奋战的“勇士”,俩人拚命的冲刺,半分钟内,都“放炮收兵”了。
狗哥和小刚送走客人,黑子锁上门,我们的内部考核开始了。我们光着的和穿着的,这时都在地上站成一排;那新来的女孩子也战战兢兢的跟我们站在一起。狗哥他们每人拿一个小板凳,安静的坐在我们身后。王姐低头坐在床边,手里慢条斯理的翻着一个大账本——那上面记录着我们每个人的收入情况;包括演出、拍照和性服务的小费。按他们夫妻的规定,我们每人月收入不得低于四千元。也就是说,我们每月至少要保证二十天以上的出勤率。收入低于标准,或大家都达到标准后,排在最后三名的,要接受例行的处罚。当然,我们所有的工作都是无偿的义务劳动。他们所提供的,只是一些必须的日常生活用品,以及我们的饮食和服装。不过说良心话,我们的饮食真的非常不错,老板娘偶尔还会给买点儿小零食。这倒不是她小气,主要是怕我们长胖,影响做生意。
夜已经很深了,我们这些早都习惯了夜生活的人,也开始困倦;我旁边的小璐忍不住打了个很响的大呵欠。王姐抬头瞟了她一眼,她尴尬的笑了一下,低下头去。都说呵欠会传染,这应该是真的。开始大家还都挺着,终于一个接一个的打了起来,连狗哥也条件反射的打开了呵欠,自己都给逗笑了。王姐不再理会我们的反应,自顾自的用计算器核对账本上的数字。良久,她合上账本,长长的、慢慢的呼出一口气,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说道:“很好,这个月很不错,大家都达标了。”大家先是一阵兴奋,随后我们几个一贯在“警戒线”上徘徊的“落后分子”,又禁不住提心吊胆起来。“小敏、小萍、小雪,出来吧!”随着王姐点名,我,和没被叫到名字的姐妹们,都不禁暗暗松了口气:这回算躲过去了!
三个人阴着脸出列,站到王姐面前;小雪还恨恨的骂了句:“倒霉!”她上个月就垫底,这回又抄上了。“来吧,状元先请吧!”小雪已经冲过凉,这时只好再把睡裙脱掉,一丝不挂的走到床边趴下,两手抱头,撅起了屁股。小刚和黑子是打手,狗哥偶尔也会上手玩玩。处罚的刑具是狗哥自制的,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把一段自行车外胎弄的平平展展,做成一条四十公分长、十多公分宽的皮带,里层光滑,外面还带着花纹。一般打 屁股都用光滑面;除非你有试图逃跑或与外界联系的“越轨”行为——打完基本上就给找“归宿”了。就这也够受的!胶皮的硬度强,韧性又大,抽在屁股上,每下好象都能撕去一块肉。按照规定,后三名的屁股,依次要同皮带进行五十、四十和三十下的亲密接触。如果没有达标,无论排在多少位,都得挨一百个屁板子。如果再倒霉一点,同时又排在后三位,那么屁股还要再挨上一顿屁板子。我刚来没多久就摊上过一回,中了一百五的“头彩”,屁股肿的一个星期不敢沾凳子。
随着小刚的手臂慢慢扬过头顶,我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的缩紧,仿佛那皮带就要落在我的屁股上似的。“啪!”“噢!一!”就这一下子,小雪报数就带了哭音儿。“啪!”“噢啊!二!”~~~“啪!”“啊呀!操你妈、轻点儿呀!十三!呜呜…”我们和他们之间,对说粗口已经习以为常了,谁都不会在意。小刚很认真,小雪很痛苦!她的手早就放开了头,屁股每挨一记,就要手刨脚蹬的舞扎一阵;不过数目倒报的一丝不苟。她的屁股又肥又白,看着暄腾腾的,皮带抽上去,凹进凸出,一下一道红印子,视觉效果强烈。她经常当尾巴,屁股对皮带并不陌生,可这东西实在太厉害,每次的感受都和头一回挨打没什么区别。我们这些人体形差不多,臀围全都不少于一百,属于胸大屁股圆的“肉弹”型身材。我们所有人的屁股都被揍过——新人来的头一天,一顿数目不确定(看表现)的屁板子是肯定逃不脱的;估计小刚现在也是有意做给那新来的女孩子看的。
经过五十下皮带的抽打,小雪的屁股蛋子如同两颗熟透的大葡萄,紫巍巍的发着亮光,皮下仿佛都能看见血液在流动。王姐示意过去两个人扶她起来,站到一旁等着。她满脸的鼻涕眼泪,哭的气促声咽,两腿不停的哆嗦,只能把身子靠在身边同伴肩膀上。明知躲不过去,小萍不等招呼,就把短裤撸到大腿上,自己跑到床前趴下。她屁股肥度和小雪的差不多,只是肤色没有那么白,而且皮肤上把撑出许多细小的橘纹。皮带挟着“呜呜”的劲风,一下又一下凿凿实实的抽在她的屁股上。小萍也被揍的哭爹喊娘,屁股颠的象浪涛紧张的小舟,但是却没骂粗话——骂也没用。虽然比小雪少十下,可是被这样的刑具打过的屁股,仍然淤肿紫胀,屁股上的橘皮纹都看不见了。小萍痛不可当,直到起来,还在咧着大嘴不停的哎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屁股看上去好象比小雪肿的还厉害。旁边的小华凑到我耳边刻毒的小声笑道:“小刚这两下子,够她喝一壶的!瞅那屁股蛋子,估计明早她连屎都拉不出来了!”我和小萍虽然关系一般,但是讨厌她这样幸灾乐祸,就板起脸,没接她的碴儿。
小敏天生一张娃娃脸,非常的可爱,性格又活泼、乐观,虽然被弄到这种地方,平时仍然是有说有笑,被大家称为“我们的开心果”。在我记忆中,她很少因为收入的问题被罚打 屁股。大概是因为这个月,有一段她身体不舒服,通共只参加了十来场演出,所以收入自然就少——而我们是没有生病的权利的。参加演出少,被客人点到的机会就少,相应的性服务小费也就少。估计是这个原因,所以这回她的名次才落了后。小萍被人架到旁边后,她也主动走过去,从容的撩起睡裙,把内裤褪到膝盖上,抱着头趴在床边。
她的屁股应该是我们这里最小的,但是很饱满,刚微微有一点下垂的趋势。小刚不开口,黑子一般不会主动要求替换。今天狗哥好象兴致挺高,站起来招呼小刚道:“兄弟,你歇歇,哥替你玩一把。”小刚笑了一下,回身把皮带交到他手里。坐在旁边的王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抿抿嘴唇,转过脸去,不知想些什么。狗哥干干瘦瘦的,可身体却非常结实,胳膊腿的肌肉都紧绷绷的。他不象小刚那样直接开打,而是先把皮带在小敏的屁股上来回蹭了几下,然后突然挥起胳膊,皮带真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下去。“啪!!”声音非常的响。伴随着这一下,小敏“嗷”的一声尖叫,上身“呼”的从床上弹了起来,俩手攥成拳头,把床板捣的“咚、咚”响。我被她吓了一跳,打了个激灵,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过了能有一分钟,她才安静下来,嘴里吸着气,重新到床边趴下。狗哥回头去看小刚和黑子,那俩家伙冲他挑起了大拇哥。他又把皮带触到小敏的屁股上,我们明显看见小敏屁股蛋子抽搐了一下。却听狗哥说道:“噫,报数呀!”小敏刚才光顾着疼,把这事给忘了,忙应了声:“哎,一!”几乎就在她“一”字出口的同时,皮带已经“啪”的一声,又狠狠的抽到她的屁股上了。我们都没看清楚狗哥的动作,只觉得他手好象动了一下,就看见皮带落在了小敏的屁股上。又快、又狠,不知道他是怎么练出来的。小敏这一声比刚才那声更高,整个人跳了起来,在地上转了个圈子,两手伸向后面想去护疼,比画了两下,终于强行忍住了。我们在受罚时,可以叫、可以骂、可以扭腰颠屁股,但是不经允许,是不准自己擅自揉屁股的。如果违犯,不仅前面所挨的打作废,还要接受原来数目双倍的惩罚,而且是用带花纹的那面打 屁股。
小敏再次趴到床边时,已经发出了轻轻的啜泣。狗哥略带戏谑的用皮带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喂,报数啊!又忘啦?”小敏很少挨打,她可不真的忘了!“二~”她带着哭腔报出一句——连疼带委屈;同时还回头偷偷的看着狗哥手里的皮带,生怕他又趁势抡下来。狗哥好象故意要消遣他,皮带“叭”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操着满嘴的河南腔道:“看啥哩?转过去,趴好!”小敏由于长吁了一口气,名嫩的转过去——她倒没有趁机报个“三!”,估计这时候她就是报了,狗哥也许会默认了。或者是她根本就是又忘了;长时间不挨打,这套程序都生疏了。
皮带象条机敏的眼镜蛇,总在出其不意的时候“咬”上她的屁股,把小敏揍的是鬼哭狼嚎。狗哥脸上满是恶毒的笑容,还不时的用皮带提醒她报数。他以前也打过别人的屁股,但是象今天这种状态还是头一回。从我来到这里算起,今天小敏这顿屁股,挨的可真是提心吊胆、惊天动地了。打到二十三下,小敏的裤裆里,又漓漓拉拉的射出几杆儿尿来,喷的她满腿满脚都是。三十皮带的惩罚结束,小敏的屁股整整肿了一大圈,象一颗红彤彤的大苹果一样。这也是狗哥设计这件刑具的恶毒所在;打 屁股非常的疼,既可以十来下就把屁股打肿,收到惩罚的效果,又可以打上一两百也不会破皮流血;而且不留痕迹。由于我们的职业特点,屁股几乎可以等同于我们的“艺术”生命,破了就不值钱了!那时候,受损失的可是他们。
虽然三个人都被打过了屁股,但是今天有新人“加盟”,大家知道好戏还在后面,所以还得拚命抵抗睡意,硬撑着等下去。看狗哥坐回原位,王姐才开口问那女孩子,“你,咋着?想明白没有?”那女孩子都要吓堆了,浑身不住的哆嗦。听见老板娘问她,索性“扑通”一下跪下去,哭着哀求道:“姐~姨,姨呀!你饶了我吧!我才十九呀!求求你了,放我回去吧!”听口音,她象是东北人。她一面哭,一面“咚咚”的给王姐磕响头。这样的情景,早已经不能打动我那颗麻木的心了;自然,就更别提老板娘了。她站起身,慢慢的在床前踱步,看都不看那女孩子,轻蔑的道:“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抬举!小刚、黑子,给她扳扳性!”
一般对付新来的女孩子,如果她比较顺从,就扒光屁股,由打手们(通常是两个人)抽上一顿皮带;数目是三十到五十不等。主要就是给新人一个下马威,并且从心理上摧垮她的自尊心。如果遇到象这个女孩子这样,虽然不反抗,但是也不轻易妥协,就要由打手们先轮 奸她,然后再狠狠的打一顿屁股——这是一定要用花面打的!或许还会再附加一些更下 流的刑罚。经过这番修理,一般的女孩子——比如我——也就只能乖乖就范了。如果是性情刚烈,誓死不从的,一般都要被连续折磨三天。再不成,她就会立刻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就象从来不曾经存在过一样。
狗哥手下有七、八个打手,好象都是他的河南老乡,个个心狠手黑。听见老板娘吩咐,小刚和黑子立刻扑过去,象捉只小鸡子一样,把那女孩子拖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三把两把的,女孩子身上那点简单的衣服就给剥了个精光。收拾完她,小刚和黑子也迅速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等一下!”王姐忽然叫住了他俩,“我想起来了,她还是个‘处’,先别动她,改天找个愿意出高价的给她破身。”小刚搔搔头,“那现在咋办?”黑子的鸡8已经有了反应,忽然说:“你帮我摁住她,我干她眼子!”我曾经被黑子干过,但是没插过屁 眼儿。他的鸡8细长,硬起来足有七、八寸,还很耐久。真干的话,可够那小姑娘一戗!说句不要脸的实话,他把我插的倒真挺舒服——平时我们生意不好时,也作他们发泄的工具;他们也一样付我们小费。小刚看看王姐,见她没反对,便和黑子一起向那女孩子扑过去 。
有王姐在场,这种桃花运自然没有狗哥的份。他的工作是,用随身携带的数码相机,把这段兽行的过程拍摄下来——我们都经历过。(以下省略N字)狗哥把皮带提在手里,一甩一甩的向床边走去。那女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被从床上拖起来,小刚和黑子一边一个,把她死死的摁在床边。狗哥低头看了看,道:“噫!娘个龟孙!咋弄哩?咋把眼子都给杵出血来了?”王姐举着相机,从背后捣了他一拳,骂道:“胡吣个啥?快动手罢!”其实狗哥是故意说给年小姑娘听的。果然,听说自己的屁 眼儿被操出了血,女孩子立刻放声大哭起来。她是个小处女,哪儿经历过这样的摧残?人事还未经过,屁 眼儿就先被开了苞。黑子象个畜生一样,不管不顾的狠干,生把小姑娘的屁 眼儿操的血糊糊的肿成了一团。
狗哥故伎重施,在她正哭的投入的时候,猛的一抖手,皮带“啪嚓”一声,狠狠的抽在女孩子的屁股上。那女孩子的哭声,仿佛被一把大剪刀凌空截断,戛然而止。不等她回过神来,狗哥的第二下又到了,“啪~~”余音绕梁。女孩子的两声惨叫汇成一股,从肚子里直滚出来,把我们的瞌睡都赶跑了。黑子腾出一只手,摁着的后脑勺,把她的嘴压在床上。女孩子皮肤微黑,屁股圆墩墩的,大腿粗壮,象是干过农活。自行车胎的花纹深深印在两个屁股蛋子上,看上去非常可乐;尽管我知道,这时候不该乐。狗哥的心理素质相当过硬,丝毫不为所动,手里的皮带象长了眼睛似的,一下下准确的抽在女孩子的屁股中 央,转眼就把那里打的肿起老高。打了不到三十,女孩子渐渐没了动静。王姐一直在旁边监视,见状连忙叫住狗哥,两口子凑近观察,发现小姑娘已经疼昏过去了。
接下来,自然是我们动手,掐的、叫的、泼水的,折腾了十来分钟,那女孩子总算缓过来了,干张着嘴,无声的哭泣。狗哥夫妇显然没料到她这样不禁打,一时大眼儿瞪小眼儿,没辙了。考虑到她的身体情况,下面的“行动方案”只好取消。王姐知道,现在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就走到她面前,眼露凶光,恶狠狠的问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恁再不听话,就活活弄死你!”女孩子吃了一惊,不知道哪儿来的力量,“扑棱”一下坐了起来,“我、我听~哎哟~话!”挣扎着跳下床,磕磕巴巴的表白:“我听话、听话,别再打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呜呜呜~~”她的屁股肿的象个西瓜,黑紫黑紫的,上面还刻着一道道肉棱子。这一坐,真是钻心的疼。那种滋味,我是深有体会的。
降伏了这个初涉世事的小毛丫头,我们都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说真的,不是我们麻木不仁,也不是我们自甘堕落。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处在这种环境,你让我们怎么办呢?我不信命,以前在家的时候,也经常看到电视里播放“我公安干警如何如何神勇,从犯罪团伙手中解救被拐妇女”的事情,可是现在我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那些神勇的警察叔叔都到哪儿去了?唉!还说什么呢?认命罢!
原以为戏已经落幕了,不料王姐可能是觉得刚才不过瘾,忽然想起了小旭和小萍,又把她俩喊了过来。小萍刚挨过打,光着红肿的屁股,扶着小旭的肩头,一瘸一拐的来到老板娘面前。“你们俩的腰围怎么样了?小华,去把皮尺拿来!”小萍差点吓哭了;刚才这四十皮带,她的屁股现在还木木的呢,再打,自己这屁股还要的要不得了?王姐不管她那一套,接过皮尺,认真的给她们量起了尺寸。小萍的腰围还真减下来了,可她自己心虚,量的时候偷偷吸气,被王姐发现,顺手就给她那惨不忍睹的屁股又甩了两撇子。小旭天生就是肉滚滚的身材,经过测量,腰围还是长了一寸半。没二话,王姐告诉我们可以休息了。转身吩咐小旭自己脱光屁股,到地毯上手脚着地撅着,她要亲自用皮带的花纹面揍她屁股。
可怜的丫头,就因为贪吃,凭空飞来这场横祸。她的屁股是我们当中最大的,当然,腰围也是我们当中最粗的。小旭苦着脸,手脚撑在地毯上,把自己摆成座“金字塔”,侧头看着王姐拧眉立目,手里掂着那条让我们每个人都心惊胆战的皮带,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那两团肥硕、蓬软的大白屁股,就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今天这是随机的处罚,狗哥他们三个也很少见老板娘亲自上阵,都饶有兴致的抱着胳膊围拢在小旭的身边。天就快亮了,我们的“宿舍”里,却又响起了皮带抽在屁股上的“噼啪”声… …
谢谢,过奖了。
兄真知味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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