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征服【全】_小猫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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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阳是个名牌大学出来的帅小伙儿,今年26了,到现在这家单位三年来,在工作上一直是技术骨干,在生活上 
 一直就是大众情人,其中长得有些姿色的也不少,这样的局面是个男人就会喜欢,从来就没几句正经话的阳对姑娘 
 们或多或少的好感几乎照单全收,但又从来不和其中某一个太近乎,可能正是这种状况带来的满足感让阳并不太在 
 乎这家国营大单位有点儿微薄的收入和自己还在住单位单身宿舍这个事实。 
   今年夏天情况发生了些变化,单位里的财务科一口气分来俩漂亮姑娘,洁和丽。洁矮一些但有一张漂亮的无可 
 挑剔的脸蛋儿和一双无比美丽的大眼睛,既苗条又丰满的她还有两瓣又圆又翘的屁股——几乎每个男人都想上去拍 
 一巴掌的那种。唯一的缺点是,她的胸太平了些,仅仅是荷包蛋级别的,如果你见过那个打网球的小美女莎拉波娃 
 那么你可能就有了参照系,不过比起洁,莎拉波娃的胸部还要大上那么一点点;丽的个头高一些,脸蛋虽然比洁的 
 稍微逊色那么一丁点儿,但被人叫做美女时她绝对不用惭愧,和洁一样,她也是细腰丰臀型的丰满美女,她的屁股 
 虽然不如洁的翘,但至少在大小上,不会输给自己的同事,尽管在上面的比较里略处下风,但丽有个令洁羡慕不已 
 的部位——挺拔鼓耸的胸部,单是这一点,就基本上将俩人拉到了同一水平线上。 
   对于阳,新来的两个小美女虽然都表现出了一定的兴趣,但很少像其他姑娘那样进行贴身紧逼,人都是贱骨头, 
 对于这样的若即若离,阳的胃口反而完全被吊了起来,尽管也许事实上她们只是在暗中较劲儿,但至少从他这边看 
 来,至少比从前那种喂到嘴边的肉要香出许多。 
   在此后的个把月里,阳在两块香喷喷的肉之间泛起了难,他对俩人都有些粘粘糊糊,说不清和谁更近乎一些, 
 再加上原来就围在周围的那些姑娘,情况变得相当复杂——这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毛病,因此我们不会过分责怪阳, 
 但有人则不会这么想,比方说洁,她对于和别的女人分享阳很不感兴趣,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小伙子成为她 
 一个人的凯子。 
   周末的傍晚,阳独一个人在宿舍内等着看球。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阳开了门,洁站在门口,洁一身深蓝的连衣 
 长裙,脚穿几乎透明的肉色短丝袜,高跟凉鞋,看起来她刚在单位里的公共浴室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手中 
 还提了个塞了不少东西的塑料袋,那个公共浴室,阳从来不去,他觉得每晚在自己宿舍里洗澡远比和一大群人挤一 
 个热腾腾的澡堂舒服。 
   洁随手带上门,走了过来,宿舍内立即充满了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气味儿。 
   阳问:“什么事儿?”搁在平时,他压根儿不会这么问,因为洁本来就很少主动找上他,这样送上门来,他本 
 就求之不得,但他想起今天还约了丽,2 个美女撞车总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儿,因此他打算无论洁是来干什么的, 
 都得想法儿搪塞过去,把她支走。“我这儿有2 张电影票。”洁回答,“找不着人一块儿去看,要不你陪我去吧。” 
 洁嘴里说着,匀称而丰满的身段已经蹭到阳身边,美丽的大眼睛在阳脸上扫来扫去。 
   阳当然不反对跟这个漂亮姑娘一块儿去看电影,但丽碰巧马上就要来和他一块儿看球了,而且比起看电影,他 
 对于曼联- 阿森纳这样的比赛显然更感兴趣一些:“今儿不行啊,能不能下回再陪你去?你看,我这儿还等着看球 
 呢……” 
   “放屁!”小美女的这句粗口吓了阳一跳:“你……”“什么下回不下回的?今儿就要去!”说着,又进一步 
 逼近了阳,荷包蛋级别的胸部离阳只有几厘米。洁美丽的大眼睛狠狠瞪着阳坚决地说:“你的大众情人身份该结束 
 了我的小帅哥,从今晚开始,你就得是我一个人儿的。” 
   这句出人意料的宣言话音未落,阳已经莫名其妙地被她脚下使绊手上一推,俯翻在床上,她随即扑到阳身上, 
 迅速将他反剪双臂,变戏法似地塑料袋里掏出一根麻绳,竟然将他五花大绑起来,阳措手不及,被她绑了个结结实 
 实。 [ 此帖被空气与伤害在2013-04-06 13:34重新编辑 ]

高大英俊的阳当然不是什么文弱书生,只是他太低估了面前的这个小美女,洁进健身房的频率可能比他还高, 
 虽说几乎整天跳健美操,没做过多少力量训练,但力气还是不算小的,动作也相当敏捷,最关键的一点在于她是有 
 备而来,在这突然袭击下,只用了短短几十秒就把阳捆成了一枚肉粽,双手在背后高高吊起,阳开始也没太在意, 
 以为洁只是要干些诸如呵痒之类的事儿,也懒得反抗,压根儿没想到绳子已经缠到自己身上了,再想要反抗时已经 
 动弹不得了。 
   阳惊讶之下又羞又气,大声叫“你要干什么?”骑在他身上的洁则相当气定神闲,一面抚摸着阳臂膀上紧紧勒 
 着的绑绳,一面戏谀道:“我的话不是已经撂下了吗?今晚开始你就要做我一个人的凯子,把你捆上我心里头踏实。” 
   谁听了这话也得上火儿,阳当然也不例外,他使劲儿想把洁掀下来,但上身被五花大绑,双腿又被洁骑着,根 
 本使不上劲儿,忙活了半晌,一点也没撼动洁,这小美女却借着力,用一双小手又紧了紧阳身上的绑绳,一面紧一 
 面说:“看来不给你捆紧点儿,你还真不服。” 
   阳不甘心,再一次进行殊死的反抗,反抗的结果却只换来了洁对他更紧更严厉的捆绑,她又从塑料袋里掏出了 
 一根麻绳,竟然将已经被绑成了肉粽的阳又狠狠五花大绑了一遍,这一层绳索绑得更紧了,直陷进肉里,不仅如此, 
 捆绑的同时她还将阳被高高反绑在背后的一双小臂又向上掂了掂,他那两只可怜的手在颈后吊得更高了,被一个漂 
 亮的女孩子绑成这个样子,阳更羞红了脸,当洁狠狠打上最后一个死结后回到他身前时,他简直没有勇气去看洁, 
 洁像个胜利者一样不依不饶:“怎么样,紧不紧?被一个姑娘绑起来怪没面子的吧?服不服?其实把你绑成这样, 
 我也有点儿心疼,那你就答应做我凯子吧,答应了我就马上给你松绑。”说着,红唇向阳的脸伸去,阳羞辱地扭过 
 头去,仍然不屈不挠用力地挣挫着身上的绑绳,但绳子像在在他的肉里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反倒是越挣越紧了。 
 洁轻轻咬了咬阳的耳垂,用舌头在他耳朵眼里打转,这一舔带来的快感让阳浑身一震,象过了电一样。她轻声说: 
 “别白费力气了,小弟弟!姐姐给你捆的是猪蹄扣儿,越挣越紧的。你要是觉着疼,那就求我吧,求得我高兴了, 
 说不定我能稍微给你放松一点儿……” 
   阳只是倔强地摇头,不愿扭过头来看她。 
   洁嘲笑着:“都给绑成这样了,你还这么倔!好,我今天要把你脱了裤子好好打一顿屁股!”说着她从阳背上 
 下来,将两条腿伸到阳的身下,这样一来,阳的身体就变成了趴在她大腿上的理想挨揍姿势。 
   “你,你敢……”阳被这突如其来的威胁气晕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小美女居然要把他这个大 
 小伙子脱光了裤子打屁股??!! 
   “你看我敢不敢,捆都捆上了,不揍你一顿岂不是浪费了半天力气,老娘今天要打得你屁股开花!”洁话音未 
 落,阳觉得屁股已经一凉,外裤内裤都被褪到了膝盖处,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洁秀气的小手已经重重地落在他的屁 
 股上,阳又惊又怒,努力扭着腰臀,企图避开洁的巴掌,可惜这种幅度不大的挣扎对于是摆脱她的困境不但毫无帮 
 助,反倒是激发了洁更强的征服欲,她左手牢牢按住阳的腰,右臂一次又一次高高扬起,巴掌不紧不慢地一下又一 
 下击打着他浑圆结实的屁股,力道在逐渐加重,起初阳的感觉还只是羞和怒,随着这顿痛打的逐渐深入,他的屁股 
 渐渐变得滚烫,像着了火一般,除了羞怒之外,他的内心深处发生了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微妙变化,竟然隐 
 隐渴望这顿痛打更加猛烈些,渴望着每一巴掌的落下,最要命的是,他的男根竟非常不争气地硬了起来,而且似乎 
 屁股上越疼,它就越硬。为了掩饰自己身心两方面耻辱的变化,他更加努力地扭动腰臀,口中也开始大叫:“你这 
 小娘们儿,还不快住手!你看我挣开绳子之后不把你屁股打成八瓣儿!”“是吗?那你就用力挣啊,绳子就在你身 
 上捆着,又没谁不让你挣,反正我是不会给你松绑的,哪怕放松一点儿都没门儿。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谁把谁的屁 
 股打成八瓣儿!”洁嘴里这样说,更密更重的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他两瓣可怜的屁股上,将它们染得更红。阳的男 
 根已经变得像铁棍一样硬,终于不可避免地顶在了洁光洁结实的大腿上,洁低头看了一眼,脸上掠过一抹红晕,手 
 上的工作却仍然没有停下。

正在这时候,宿舍的门开了,门口站着的竟然是丽! 
   看到屋子里的景象,丽惊呆了;阳也惊呆了,对于自己周围这两个脸蛋几乎一样漂亮,屁股几乎一样丰满的美 
 女,他曾经无数次幻想着自己把她们脱光了裤子打屁股的情景来手淫,可他万万没想到,在他还没看过其中任何一 
 个姑娘光屁股的前提下,反倒是自己被其中一个五花大绑起来痛打光屁股,而另一个竟然也没有错过他的耻辱一幕, 
 他的脑子嗡的一下陷入了恍惚;洁开始也吃了一惊,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面对情敌时,自己该怎么做,她巧笑倩兮 
 地看着仍然呆若木鸡的丽,高高地扬起秀气的小手,一巴掌一巴掌地继续痛打阳浑圆结实的光屁股,一面打嘴里挑 
 衅般道:“你来得正巧,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这是我和阳每天做爱的前戏,你还不知道吧,阳上床前不被女伴儿 
 五花大绑,就硬不起来呢!如果女伴儿再给他漂亮的屁股上来一顿痛揍,他就能兴奋得像一匹种马,下回轮到你的 
 时候,你不妨也试试啊!”“不,别听她瞎说!别听她瞎说!”阳红着脸极力分辩。“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你要是 
 不喜欢被女人打屁股,下头能硬成这样儿吗?”洁的嘴和巴掌一样不依不饶。 
   丽长到23岁,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被女人打屁股,而这第一次就发生在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和另一个女孩之间, 
 阳平常约会时没少借故隔着裤子拍她的屁股占手上的便宜,也经常在嘴上占便宜威胁要打她屁股,说得多了,有时 
 她也难免会偷偷幻想自己被他脱了裤子打屁股的情形,那种感觉既让她害羞又让她兴奋,可就是这个阳,现在居然 
 当着她的面光着屁股被另一个女孩子痛打,这一切简直像在做梦一样,更何况,他健美的上身还被紧紧地五花大绑 
 着……她倒不是不知道世界上有男人喜欢受虐,但她从来没把这个事实和自己身边的任何人联系起来,更别说是一 
 贯大男子主义的美男子阳,她也从来没想到自己看到这样的场面也会兴奋,但也许是这一幕给她的感官刺激太强烈 
 了,她的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却忽然发现自己的下面竟有些潮湿了……屋子里阳还在挣扎,洁的痛打仍在继续, 
 但这一切好像突然和她没了关系,也许她本来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丽神情恍惚地避开洁挑衅的眼光,撞 
 上房门飞快地离去。 
   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洁的巴掌仍然一下一下地落在阳的屁股上,眼睁睁看着丽离去却无能为力的阳已经有 
 些破罐子破摔了,他扭动的屁股似乎已经不是在躲避而是在配合着洁的巴掌,一下又一下,不知道一共打了多少下, 
 洁好不容易停了手,阳的屁股已经变成了一个熟透的红富士苹果,一张英俊的脸却气得发青,他嘴唇哆嗦着半晌说 
 不出话来,只是趴在洁大腿上喘着粗气,看上去洁对于自己的劳动成果相当满意,她的手轻抚过阳滚烫滚烫的屁股, 
 间或再补上一巴掌,最后她调笑道“怎么样我的小帅哥,这回服了吗?”


    在这样的情形下,恐怕没有哪个小伙儿会说软话,阳当然也不例外。他只是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为三件事 
 懊恼着:第一件事是虽然对洁高耸的屁股垂涎已久,但在他的记忆中,她的屁股自己似乎连一巴掌都没有扇过—— 
 哪怕是向他对丽那样隔着裤子拍上几巴掌也从来没发生过——倒不是他不想占这样的便宜,但洁远比丽泼辣的个性 
 让他有点儿投鼠忌器,万一一巴掌惹恼了这个小美人导致她对自己拒之门外,那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不过现在 
 看来,这种患得患失显然相当失败,因为就算松绑之后他能打洁1000次屁股,在他们俩之间,第一个被对方打屁股 
 的还是他,对于一个一贯大男子主义的小伙子来说,这显然是一辈子洗不掉的耻辱,这一点让他非常沮丧;至于第 
 二件,那更让他胸闷一些——自己在洁的第一波袭击时没能提高警惕,如果没有莫名其妙地被她绑起来,那么后面 
 的一切耻辱都不会发生了,但现在说啥都晚了,身上的绳子捆得紧而又紧,他简直怀疑洁是否捆前男友(如果有的 
 话)练过手,不然不会这么熟练,而且糟糕的是这个姑娘直到现在好像还没有给自己松绑的意思,他的两条胳膊已 
 经被绑得酸麻疼痛,快要受不了了,但总不能低三下四地求一个把自己捆成了粽子的姑娘再给自己松绑吧,非要那 
 样的话他宁可一头撞死;但这些都不如第三件事要命,因为他发现,这会儿自己好像真的爱上这个小美人了,一个 
 小伙儿在一顿饭的功夫内从喜欢一个姑娘变成爱上一个姑娘当然不是什么太新鲜的事儿,他无需为此害羞,但如果 
 这个转变发生的直接诱因是小伙儿被姑娘五花大绑在前,痛打光屁股于后,那就够得上是国家一级机密了,决不能 
 让任何人知道——甚至他自己都不愿意知道,因此关于这一点,他已经禁止自己再想下去了。 
   阳的思维再敏捷,想上述一堆问题也需要30秒,这30秒的沉默在洁的眼里就是半分钟的僵局,没有人喜欢僵局, 
 洁也不不喜欢:“喂!我说你倒是给个准信儿啊!要回味你呆会儿再回味,我现在就要一句话,你当我一个人的凯 
 子,成不成?你说个‘成’字儿我就给你松绑,要是不说,你就一直这么捆着,什么时候点头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解 
 开。” 
   这番话让阳想起了800 年前那个叫杨宗保的家伙,这个自己一直有些瞧不上的小白脸也是被一个美人五花大绑 
 起来逼婚,也被同一个女人打了屁股,更加糟糕的是,他的处境似乎比杨宗保更不济,因为至少在穆桂英逼婚那会 
 儿,杨宗保还没有被她打过屁股,如果再加上还有丽作为旁观者这个事实,阳真是恨不得有条地缝能让自己钻下去。 
 不过现在形势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就算要钻地缝,也得先把绑绳弄开再钻,但不管怎么着,他至少在嘴上 
 不愿意服软:“我就不信你敢一直不给我解开。”

生活经验告诉我们,永远不要和姑娘们怄气,阳显然是被羞怒冲昏了头脑,不然应该不会犯下这样的低级失误, 
 当然,洁立刻就让他明白了为了这个失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好,我给你松,松死你!”说着,洁竟真的把阳身 
 上的绑绳放松了一丁点儿,然后把他被绳子紧紧勒在身上的T 恤一点一点从绑绳的下面往上抽,一直撸倒腋下才罢 
 手,然后左手掂着他被高高吊绑在背后的一对小臂用力向上托,右手把他身上的绑绳通过颈后的拉环狠狠收紧,勒 
 了又勒,紧了又紧,麻绳几乎有一半都狠狠地勒进了阳的肌肉里,阳被绑得忍不住大喊:“太紧了!太紧了!”洁 
 毫不手软也毫不嘴软,一边继续收紧绳索,一面数落“紧吗?我看你享受得很呢!能被一个姑娘绑得高潮迭起,又 
 那么喜欢被女人打屁股,看来你还真是个标准的受虐狂。”对于这句话,阳还真没法子反驳,因为随着洁的紧紧捆 
 绑,他胯下那玩意儿的确非常不争气地再次高高昂起头来,简直快要碰到自己的肚子了,对于自己身上产生这样的 
 变化,阳非常不满,可惜他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任她肆意嘲笑,肆意捆了又捆,绑了又绑。 
   一个月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洁在阳的电脑上一个隐藏目录里发现了无数关于女孩子被捆绑和打屁股的图片、 
 故事和小电影,发现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有这种爱好,刚开始她也小小地吃了一惊,但由于两人独处时他数次半真半 
 假地扬言要把她五花大绑起来脱了裤子打屁股,她对他的性倾向早有了思想准备,因此,这与其说是个发现倒不如 
 说是一次证实,对于阳的爱好,有过一两个男朋友的洁并不觉得有太多的问题,她甚至曾经一边幻想自己真的被他 
 捆绑和打屁股的情形一边自慰而达到过高潮。但问题在于,她发现阳远远不止对她一个人的屁股有兴趣,他身边那 
 些姑娘,只要是漂亮的,几乎人人的屁股都被他借故拍打过,尤其是,洁曾两次看到过阳的巴掌落在丽的屁股上, 
 那样的时候,洁的心情只能用妒火中烧来形容,正因为这样,她才决心做那个唯一的例外,每次阳表现出对她的屁 
 股的企图,她都会用及时的冷若冰霜来将这种企图扼杀在摇篮里,因此迄今为止,她高耸滚圆的屁股对阳来说仍然 
 是神秘的处女地,而昨天阳对丽的再一次吃豆腐使得洁觉得自己在也不能拖下去了,她决心用自己的方式来征服这 
 个英俊聪明的优秀男人,这种方式就是:她非但永远不让他打屁股,还要把他绑起来,脱了裤子狠狠打一顿屁股, 
 如果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她的逻辑既简单又复杂:男人都是贱骨头,永远不会珍惜唾手可 
 得的东西,既然他不费什么力气就打过周遭几乎每一个漂亮姑娘的屁股,那么第一个打他屁股的女孩子一定最有可 
 能征服他的心,如果这个女孩子从未被他打过屁股,那么这种征服对他而言就会越发刻骨铭心。 
   尽管到目前为止,阳还在嘴硬使道路看起来还有些曲折,但他比嘴更硬的阳具已经让洁看到了前途的光明,更 
 让洁觉得自己英明无比的是在对阳的紧紧捆绑中,她竟有了一种莫名的快感,等到他的阳具因为被痛打屁股而变得 
 铁硬时,洁的下面也已经潮湿了,发现了自己这种轻微的施虐倾向起初还让她有一丝害怕,但很快,随着快感的加 
 剧,她越来越倾向于享受这种另类的性刺激了,因此这一轮的捆绑,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把绳子勒进这个 
 男人结实的肌肉里,每勒一下她几乎都能感到自己下体的流出的爱液,最终她几乎把阳绑成了白门楼上的吕布, 
 “缚虎不得不紧”,狠狠打最后一个死结时,她甚至已经得意地想到用这句名人名言来驳回阳下一次要求放松绑绳


    随着洁近乎蛮横的捆绑,阳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肉里带来的那种火辣辣的难以名状的 
 痛感或者毋宁说是一种被压抑的快感令他难以抗拒,但是他没有开口求洁放松绑绳,因为他现在有另一件更加紧急 
 的事儿必须她帮忙——这就是打开电视机,那场万众瞩目的曼联- 阿森纳的比赛已经开始了,如果时间没有估计错 
 的话,他已经损失了2-3 分钟,这无疑让他非常焦急,虽说这样五花大绑着看球太丢男球迷的面子,但看目前的形 
 式,洁根本不打算给他松绑,等到她心满意足,黄花菜都凉了,开口求她固然没面子,但还有什么比少错过一场比 
 赛更重要的呢? 
   “我说,你能不能帮我把电视打开,比赛已经开始了。”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开口了。 
   “谁跟谁踢啊?” 
   “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曼联- 阿森纳。” 
   “小贝都走了,看个什么劲儿啊?” 
   洁的回答令阳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丫头还懂点儿足球,平常只有能算得上半个枪迷的丽时不时会找他扯几句 
 足球,而洁从来就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过对足球的兴趣。 
   “你们女人就知道看脸蛋儿,小贝走不走跟我看不看比赛有啥关系?再说,我看的又不是曼联。”提起足球, 
 本来已经恨不得钻地缝的阳又找回了些自信。 
   “原来你是向着那堆废铁啊!” 
   “你这丫头跟谁学?什么废铁不废铁,我们兵工厂可是欧洲最有观赏性的球队。” 
   “观赏性顶个屁用!”洁算不上是曼联球迷,但这一晚她是成心要和他抬杠,“你们拿过冠军杯吗?” 
   “那曼联有49场不败吗?” 
   “铁厂卫冕成功过吗?” 
   …… 
   最后洁说:“得了得了,你敢不敢跟我打一赌,铁厂要是赢了,我立马儿就给你松绑。” 
   “那曼联赢了呢?” 
   “那我就再打你一顿屁股!打完了也不松绑,直到我觉得捆够了为止。” 
   “你……你还要打?!” 
   “怎么样?不敢赌了吧?” 
   “那,那要是平了呢?” 
   “那你就保持现状到明天早上我再给你松绑。” 
   “你的条件也忒苛刻了,这么赌我亏大发了。” 
   “你没胆儿赌就直说!这可是你获得自由的华山一条路了,跟一姑娘打赌还讨价还价,我真怀疑我是不是看错 
 了人!”洁明摆着要拿话激阳,他当然不会不明白,但话说到这份儿上,他还能不打这个赌吗?只能希望亨利、维 
 埃拉们给他争气了,何况一旦赢了,等着他的就不仅仅是松绑了,他已经暗暗发誓自己身上的绳子一解开,就立刻 
 把这小美人五花大绑起来,撩起裙子,扒下内裤,狠狠打她漂亮的屁股,好好地出一口气……

“行,赌就赌!” 
   “这还差不多!”洁高高兴兴地在阳额头上亲了一下,这还是洁和阳之间发生的第一次亲吻,显然对这个突如 
 其来的小礼物阳毫无准备,他甚至愣了一小会儿,就在他愣神的当口儿,洁已经麻利地把他扶起来,帮他穿好了裤 
 子,让他靠着床头坐好,然后和他并排挤在这张还不算太窄的单人床上,用遥控器点亮了电视机。 
   比赛的本身不算精彩,但充满了各种吸引眼球的因素,阳一看起球就陷入了几乎旁若无人的状态,几乎忘了自 
 己半裸上身五花大绑的窘境,甚至对于这个和自己紧贴着的生香活色的火辣美女也快要视而不见了,至于她亲手把 
 他上半身绑成粽子,又让他的屁股变成红苹果的恶行,他也暂时抛到脑后去了。 
   洁其实对足球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她之所以嘴上头头是道,主要是这些天经常在各大足球论坛里潜水的结果— 
 —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既然她打定了主意要做这个小伙子的妻子,就要力争做一个合格的,能分享他最大爱好的 
 妻子,何况,丽能和阳扯几句足球这个事实也让她不满,她要比那个大波妹懂得更多的决心也是一种巨大的动力。 
   比赛过程中,洁不停地偷眼看着身边的阳,对于阳,她的兴趣远比对老特拉福德球场上那22条汉子的大得多, 
 看着他为球场上的刀光剑影全神贯注,她偷偷地笑了——她很喜欢这个男人一丝不苟的样子,尽管他们独处的绝大 
 部分时间他都没几句正经话,但据她偷偷的观察,阳只要一投入工作,就判若两人,严肃认真,心无旁骛,就像此 
 刻一样——很少有女人会喜欢永远不苟言笑的男人,同样也很少有女人会喜欢不分场合不分时段都在插科打诨的家 
 伙,洁也不例外,在他看来,阳是她从小到大接触过的男孩子里在两者之间最恰到好处的一个,因此,如果你以为 
 洁只是看上了阳漂亮的外表,那未免太低估这个聪明的姑娘了。 
   她悄悄地下床,从自己那个无所不包的袋子里取出两听可乐,回到床上,把其中一罐拉开拉环后凑到阳的嘴边, 
 阳依然没有回头,很自然地喝了两口之后才意识到,这是洁在喂自己,他扭过头,看着这个漂亮的姑娘,洁对他灿 
 烂地笑了笑,她笑起来的时候,鼻子先好看地皱了一下,让他想起了《欢乐英雄》里那个可爱的燕七,她的眼睛里 
 5 分是笑意,3 分是调皮,还有2 分,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爱意。阳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两双眼睛对视了几秒之后,洁突然放下手里的可乐罐,扳过阳的双肩去摸他背后的绳结,阳以为她还要给自己 
 把绑绳紧一紧,皱起眉头道:“难道还嫌不够紧吗?”“我给你松一松吧。”洁的脸突然有点儿红,“要不,干脆 
 我现在给你解开算了,捆得太紧了,怪可怜的。”如果洁不补上后面那半句,阳多半会顺从地让她给自己松绑,甚 
 至也未必会用把洁绑起来打屁股这样的方式来作为报复,后面的事情都会顺理成章地浪漫地进行下去,但听到她把 
 “可怜”这样的词用在自己身上,他男人的自尊心又被刺痛了,阳倔强地扭过身子去道:“不用你觉着可怜,我等 
 着比赛结束你照着我们的赌约给我松绑!” 
   “哼!你还真以为你一定赢啊,02都2 年没赢过曼联了,还好意思夸海口……”显然,阳的不识好歹又把刚刚 
 转好的气氛弄坏了,洁不禁后悔起自己居然在一瞬间产生了要给他松绑的念头,她有些恼火地进行冷嘲热讽,“你 
 是不是已经被我蹂躏成受虐狂了?压根儿就不想让我给你松开?行!那你就继续做你的大粽子吧!” 
   阳的嘴张了张,没说什么,又紧紧闭上了,两个人重新陷入冷战。


    下半时,鲁尼在禁区里夸张地摔倒博得一个点球时,洁在阳的脸上看到了愤怒;1 分钟后,范尼把点球罚进, 
 洁看到阳的脸上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失望,但阳随即恢复了镇定,目不转睛地等到终场前,鲁尼将比分定格为2 : 
 0 时,洁发现阳的脸色很难看,她尽管暗暗有些不齿曼联获胜的方式,但至少面对这个男人,她又体验到了一此胜 
 利的快感:“怎么样?这下服了吧?” 
   阳没有立刻回答,一张的俊脸却更加铁青,接着他说:“

第2回

终场哨还没吹呢,只要比赛还没结束,我就还有机会 
 翻盘。” 
   “现在还翻个屁盘呀?!算了算了,我知道你输得不服气,这个赌就算是平局了行不行?”洁正说着,主裁判 
 莱利已经吹响了终场哨,49场不败就此终结。 
   “输了就是输了,我也不想找什么借口。就按照赌约办吧。”虽然此刻确实很不高兴,但阳并不是输不起的人, 
 他脸色铁青主要是为枪手再次输给红魔感到耻辱,同时也为自己再次输给这个漂亮姑娘而耻辱,但他并不想找什么 
 借口为自己和自己支持的球队开脱,对于他的这种性格,洁暗地里一直很欣赏,确切地说,除了有些沾花惹草的毛 
 病之外,洁对自己挑的这个男朋友几乎没有任何不满,只是为了不让他在自己面前优越感太强,她从不愿意让这种 
 欣赏流露得太多。 
   “你愿意受罚?”洁还是稍微有点儿意外。 
   “既然赌了,我总不能说话不算,不然不是像女人一样了吗?” 
   “哼!你以为我们女人说了话就可以当放屁吗?”洁显然对阳的后一句话有些不满,尽管她内心也不得不承认, 
 她这个性别中的绝大多数确实比较爱耍赖,“我知道你瞧不起女人,可惜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大男人,今天却被你 
 看不起的女人绑成粽子,脱光裤子打屁股。而且还一顿连着一顿……现在我又要揍你一顿了,你以后还好意思瞧不 
 起女人吗?” 
   洁宣布又要打阳的屁股时,阳还是感到了一点点失望,他本来还怀着一丝侥幸,巴望着这个漂亮姑娘至少免去 
 自己再次被打屁股的耻辱,没想到她真的这么不依不饶。 
   其实洁不是真的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但最后一瞬她还是改了主意,既然该绑的地方都绑了,今天就一定要彻底 
 征服这个梦中情人,而关于征服,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比打他屁股更有效更彻底的办法了。

“早知道你们铁厂这么不经踢,刚才就不给你穿裤子了,省得穿了又脱,还不够麻烦的……”洁一面揶揄一面 
 已经重新把阳按在自己的美腿上,动作熟练地褪下他的裤子,由于阳已经放出话来要兑现诺言,甘愿受罚,因此洁 
 上述动作遇到的阻力仅仅是在阳的本能范围的那一丁点儿,不到10秒,阳仍然红红的屁股再次出现在洁的眼前。再 
 次看到这两瓣屁股的那一瞬间,洁感觉到自己小腹处的热力再次不可阻挡地升腾了,同时她的大腿处的触觉也告诉 
 她,阳再一次硬了…… 
   洁突然决定,这一次换一种开局,她的左手放在阳的屁股上,温柔抚摩着,阳本来集中精力等着她的巴掌再次 
 重重地落下,却被她的抚摸弄得摸不着头脑而又三迷五道,她的温暖纤细的手指渐渐滑到了他的臀缝,他突然觉得 
 大事不妙,一下子紧张起来,忍不住扭动起来,然而她的手指并没有因此而退却,顺着他的屁股沟慢慢向肛门滑去, 
 她指尖终于到达他的肛门口,他更大幅度地扭动屁股,然而反抗无济于事,她的中指已经插进了他的处男地,“啊! 
 ……哦……”阳忍不住叫出声来,第一次被玩弄肛门的他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巨大的羞耻、少少的不适和奇 
 怪的快感组合在一起,“叫得还不够好听,再大声点儿!”洁一面说,一面让自己的中指在他的屁股里插得更深, 
 羞辱性地推挤着、抽插着,在这样的刺激下,阳的屁股甚至整个下半身都绷得紧紧地扭动着,他甚至几乎忘记了还 
 有打屁股这档子事,然而就在这时候,洁的右掌重重地落在了他的屁股上,这第一巴掌就差点让阳射了出来,紧接 
 着又一巴掌,又是一巴掌……突然,巴掌停住了,她左手的中指还在抽插,只是故意放慢了速度,阳几乎已经不能 
 自已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那样期待下一巴掌和下一波的抽插,然而洁下一步的行动没有到来,“打吧… 
 …接着打吧!”阳终于忍不住用几乎自己都难以听清的低声要求。 
   “我就知道你还要,真乖……”随着洁的这一句,阳的肛门口一紧,她居然把中指也插了进来,两根纤细的指 
 头深深地刺激着他的后门,随后,她的巴掌再一次落在他浑圆的美臀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越来越快越来越密,他忍不住开始呻吟、哼哼、低吼,肌肉拉紧的身体颤抖着,几乎是趴在洁的腿上冲刺, 
 从前只对捆绑女人和打女人屁股兴致勃勃的他从未想到,在一个美女手里,一边被玩弄肛门一边被打屁股竟能带来 
 这样难以抗拒的,怪异而强烈的快感,如果不是因为被绑得结结实实,他甚至已经忍不住丢开自尊张开双臂去拥抱 
 这种快感了,然而正因为紧紧捆绑的桎梏作用和绳子勒在肉里火辣辣的痛感,才使他现在感觉到的快感更加完整, 
 也更加强烈。本来自己支持的球队窝窝囊囊地输了球,找个出气的对象还来不及,结果却被对方的女球迷绑起来按 
 在腿上打屁股,时间如果倒回去几个小时,他肯定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果当时能想到的话, 
 他很可能已经一头撞死了,但现在他非但没有一头撞死,反而从受虐中得到了难以名状的快感…… 
   洁玩阳肛门的左手继续灵巧,打他屁股的右手则越发凶猛,这凶猛加灵巧的结果是揍人的和挨揍的都快要达到 
 欲火焚身的地步了,洁发现自己的下头又已经湿了一片了,她似乎已经越来越能感到甚至享受这种施虐待来的快感 
 了,至于阳,即使他死活不肯承认,单是他把她大腿顶得生疼的命根子就足以向她说明他其实也在享受,洁估计再 
 打下去他弄不好就要射了,而她还不打算那么快就让他射出来,便稍稍放缓手上的动作问道:“喂!我说你是不是 
 快要射了?”这下戳中了阳的心事,他的确离自己的极限不远了,但光被打屁股就射出来,这人就丢到姥姥家去了, 
 为了不丢这个人,他在极力制止着自己向高潮进发,但有些东西是挡也挡不住的,他经到了喷射的边缘,洁在这个 
 时候放慢了节奏,无异于替他在悬崖处勒住了马。


   可是一旦勒住了马,阳才发现,这样一直想射却又在临门一脚处被拦住的感觉好像更难受,他真有些后悔前 
 面自己为什么死要面子忍住不射,现在可好,刺激突然减弱了,命根子胀得要命却排解不了,简直令他抓狂。其实 
 直到现在为止,把他的裤子脱了两次的洁还丝毫没有碰过他的下体,这样即使射,大概也射不痛快。“这个小娘们 
 儿……”阳在心里暗暗骂着。正在这时,洁的声音又从耳畔传来:“人家问你话呢!不过你不说我也知道,瞧你刚 
 才喘的……”她的两只手依然不仅不慢地继续着各自的工作,却很巧妙地把打屁股和抽插肛门的节奏控制在继续刺 
 激阳,却不刺激到能让他射出来的强度,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长时间忍受这样的挑逗,阳当然也不能。 
   “咱们……做爱吧。”这是阳今晚第二次忍不住对洁发出恳求。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没爱上的话,那只能叫做性交!” 
   “是。” 
   “‘是’是什么意思?”洁拿出了在财务科数钱的认真劲儿,手里的动作仍然没有停下。 
   “我,我爱你。”阳受不了性欲的煎熬,第一次对洁说出了这句他初恋结束后就很少说的话,他倒没有什么眼 
 不用中的感觉,但令他感到屈辱的是,他说给她听的第一句“我爱你”竟然是在自己被她绑着打屁股的过程中从嘴 
 里挤出来的,这样的情形恐怕没有几个小伙子能经历。 
   “乖!”阳得到了洁的第二次亲吻,“那你答应我不勾搭别的姑娘了?尤其是那个大波妹?” 
   “你看我现在还好意思去勾搭她吗?”阳一半没好气一半无可奈何地说,他当然知道洁说的“大波妹”指的就 
 是丽,他现在别说是再去招惹那个美女,但是下一次见面,他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你干的好事儿,连门儿都 
 不关,她要是给说出去,我的脸还往哪儿搁?” 
   “放心吧,亲爱的”,已经停止打屁股动作的洁一面说一面把左手的2 根指头从阳的肛门里拔了出来,异物一 
 抽走,阳的肛门和直肠顿时感到一阵空虚,不禁暗暗有些怀念刚才的感觉。洁让他趴在床上,自己走到水池边,一 
 边仔细地洗手,一边继续说,“那丫头把你当梦中情人,你被我打屁股这种事儿她怎么会说出去?杀了我也不信。 
 我担心的倒是,她受了刚才那一幕的刺激,没准儿现在正在一边儿意淫打你屁股,一边儿手淫。” 
   提到丽时,阳脸上的表情多少还是有些不自然,回想起刚才被旁观的耻辱,他的小弟弟被刺激得又顶了一下身 
 下的床。好在洁从背面看不出这样细微的变化,洁擦干净手,重新走到床前,把阳翻了个身,虽然她的动作做得很 
 温柔缓慢,阳在自己火辣辣的屁股和床接触的时候还是疼得“咝……”了一声,洁这也是第一次面对阳赤裸的正面, 
 瞟倒关键部位时,她的脸又有些红了,但是即使脸红了她也还是忍不住要去看,反正已经不是处女的她本来就不打 
 算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假扮清纯,在目测了一下他的大小之后,她骑在了他的大腿上,伸出右手,调皮地去搔弄阳 
 左边的乳头,他小小的乳头经不起这样的挑逗,立刻乖乖地立了起来,“嘻嘻,这么快就硬了,比我的还敏感……” 
 洁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边又伸出左手去玩弄他右边的乳头,第二颗乳头甫一勃起,她便俯下身来,伸出粉红的 
 小舌头,轻轻地轮流舔着他的他胸口的2 个敏感点,随后是嘴唇的亲吻和牙齿的轻咬,阳的乳头已经硬成了小石子, 
 酥麻的快感从那里一波波扩散到全身,象过了电一般,他的身体再次开始微微颤抖,他几乎一刻也不能忍受了: 
 “快!快!给我松绑,我要上你。” 
   “为什么要松绑?”洁做出不解的样子。 
   “不松绑我怎么上你?” 
   “咦?绑着为什么不能做爱?” 
   “自古只有女人被男人绑着强奸的,哪儿有男人被女人绑着做爱的?”阳觉得这是原则问题,因此据理力争, 
 尽管在技术上他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但他可不想他们之间的首次性关系是在自己被绑得象粽子一样的情况下发 
 生的。

“瞎说!我大学最磁的姐们儿告诉我,回回都是她绑着她老公做爱,他老公看上去,比她还享受。”洁一本正 
 经,天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那,那肯定是特例!男人被女人绑起来干,害臊还来不及,还爽呢?”阳已经开始觉得形势不妙,但还不肯 
 松口。 
   “那咱们来验证验证,看看是不是特例?”洁又狡猾地笑了。 
   “这可不行,你一定得给我解开。绑着做太耻辱了。” 
   “那你硬盘上那些被绑得像粽子一样还要替男人口交的姑娘们呢?你管她们的耻辱了吗?你还老占我便宜说要 
 把我绑起来打屁股,我就不耻辱了吗?” 
   “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不是嘛?”继续狡辩着的阳对于洁看到自己电脑上的色情图片倒也没有特别吃惊, 
 他本来就打算在适当的时候用那些图片给她做一做sm启蒙教育,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那些女人被捆绑和打屁股的图 
 片、文章和小电影竟给洁以这种温柔的暴力方式征服他提供了灵感。直到现在,他还寄希望于说服洁给他松绑后, 
 他能立即把她绑起来打屁股,好歹扳回一城——尽管他也许还没有发现也许还不愿意发现,被洁挖掘出来的受虐倾 
 向已经在飞快地鲸吞蚕食施虐倾向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这话我同意,我又不是女权主义者,我也喜欢找一个个方面都比我强的男人当老公, 
 要不怎么看上你着杀千刀死不了的花花公子呢?你当我光看上你长得漂亮人聪明吗?要不是因为你顶十个我能干我 
 能下这决心吗?可都到了床上,就没必要抱着你的大男子主义不放了吧。”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不松绑,我宁可忍着不做了。”阳还在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那行,我不逼你,可我也不能给你松绑,咱们可是有赌约的,我有权决定什么时候给你解开。今晚我只能接 
 受把你绑着做,你躺着再想想,我先位我们的初夜热热身,待会儿看看,咱们俩谁先熬不住。”洁可以接受在任何 
 方面服从自己的男人,但唯独在床上,她不能忍受男人居高临下的态度,如果非要选择一种不平等的关系,那么她 
 宁可居高临下的那个人是自己,这是因为,她过去两个男朋友都是很少顾及女伴感受的人,由于男人的高潮总是更 
 快地到来,这样的缺点显然容易造成性生活的不和谐,而由女人占据床上支配地位的话,在心有余悸的洁看来,上 
 述矛盾就很容易避免了。这也正是她在她和阳的第一夜始终把自己放在一个控制者的角色的原因之一,何况,在捆 
 绑和spanking阳的过程中,她还体会到了强烈的快感,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洁说完再次站起身来,先给阳穿好裤子,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漂亮的姑娘有很多,但脱衣服时动作好看的 
 漂亮姑娘则要少得多,洁碰巧就是这样的姑娘。事实上,她目前打算脱的只是那条深蓝的连衣裙,但她脱得很慢, 
 就在床上的阳如醉如痴之间,她褪去了连衣裙,露出了几乎完美的身材,扬起胳膊的那一瞬,阳看见了她雪白丰满 
 的腋窝里青黑的两片,看上去她大概3 天前剃过腋毛,现在已经长出一些短短的毛碴儿,这些毛碴儿再次刺激了阳 
 的感官…… 
   现在洁的身上还剩4 件贴身衣物,从下往上依次是,红色的细带高跟皮凉鞋,肉色的透明短丝袜,黑色的丁字 
 裤和薄薄的白色背心,对她平坦的胸部来说,即使A 罩杯都过于空旷,尽管对于这一点她非常苦恼,但从小养成的 
 对自己美丽的信心和骄傲使她不愿意去塞2 团棉花或者硅胶来弄虚作假,一年四季,她贴身的内衣都是白色的背心, 
 热天的大多数时候,她都会贴上乳贴来防止凸点,但偶尔,在进行诸如打网球之类的活动时,她会大大方方地摘掉 
 乳贴,真空上阵,这样的做法和容易让人想起那个胸部只比她大一点却也喜欢真空上阵的网球美女莎拉波娃,在看 
 过几2 次她玩网球后,单位里的一些小伙子便偷偷开始管她叫“莎娃她姐”了。 
   洁转过身体,用她黑色丁字裤里雪白丰满的屁股对着被自己五花大绑的英俊爱人,她的双手撩起背心的下摆, 
 情不自禁地去抚弄自己早已勃起的奶头,23岁的她乳房的大小还停留在刚刚发育的少女水准,但两只乳头和周围的 
 乳晕却已完全成熟,也许是因为自慰时摸得太多,她胸部的两点已经是深褐色,在因兴奋而充血之后,变成更诱人 
 的深玫瑰色,洁那双柔若无骨的嫩手对着自己的乳头和乳晕撩拨和揉捏,反复地玩弄,由于刺激过于强烈,她的乳 
 头已经硬得不像话了,连乳晕都鼓出乳房足有小半公分,可惜这个漂亮姑娘胸前的春色,她背后的阳只能用想象来 
 解渴,至于洁的光屁股(准确地说,还不是全光的,但除了她屁股沟里那一根非但什么也遮不住反而能增加视觉刺 
 激的黑色细带,她的屁股上没有任何遮盖物),阳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果不是被绑着,光是看到它,阳现在最起码 
 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到胯下去自慰了,然而他现在连自慰都没法儿去做,只有干着急的份儿——这么漂亮的姑娘,这 
 么丰满的屁股,近在咫尺,却非但不能摸不能打,连看着它手淫都不成,反而自己的屁股一次次被该姑娘痛打蹂躏,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局面吗?阳现在只能在脑子里幻想他们俩人的处境被颠倒过来,如果被五花大绑的是洁, 
 如果他能随心所欲地揉捏她的胸部,如果他能没完没了地打她的屁股……然而,至少到目前为止,实际情况还很令 
 人沮丧,最低限度,他连这姑娘的奶头是红是黑都不知道——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洁不想给他看,一来她对自己 
 荷包蛋一样扁平的乳房实在缺乏信心,这是她从头到脚唯一令自己感到自卑的部位,二来,她还不想这么早就让阳 
 看到自己的乳头,她还需要在他的面前保持足够的神秘感,作为这种战略指导思想的成果,阳迄今甚至连洁的光脚 
 都没有真正看过,最多也只是在她穿凉鞋的时候隔着一层丝袜看个朦朦胧胧。

就在阳胡思乱想之际,洁转过身来,她的背心依然撩起,但一双小手却挡在雪白的胸前,将乳头和乳晕遮得严 
 严实实,她的右腿跨上床,用包着丝袜的小脚轻轻地拨弄阳结实的胸肌上刚刚受过她蹂躏的乳头,这个举动摧毁了 
 阳最后的防线,他迫不及待地要求道:“好吧!来吧!绑着就绑着吧,只要能和你做爱……” 
   “真是个乖孩子!”洁自己象孩子一样灿烂地笑了,她做了既快又不失优雅的动作,变魔术般地将双手从胸前 
 挪开,并将高高撩起的背心下摆放下,其间滴水不漏,阳希望看到她胸前两点的企图再次以郁闷告终。紧接着洁把 
 另一条腿也跨上床,就要往阳的身上骑。 
   “等等!你不给我松绑已经够可以的了,难道还要我在下头吗?我可是从来都在上头的。”阳在最后关头突然 
 想起了自己的底线。 
   “你还要在上头?五花大绑的,还怎么主动啊?”洁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候有些象个大孩子。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啊,我怎么能在下头?”阳赌气道“你就别气我了,有给绑成粽子的天吗?”洁觉得, 
 阳要是早生几十年,生在革命战争年代,估计还是个坚持原则的革命者,不过,这个革命者好像对付不了美人计啊 
 ……想到这儿,她又甜甜地笑了,“要不这样吧,咱们也别争了,还是老法子,打赌,我现在躺在你的边上,我数 
 完1 ,2 ,3 ,咱们一块儿启动,看谁能把谁压在下头,要是你赢了,就让你在上头做,要是你输了,嘿嘿,本姑 
 娘不但要在上头,还要先打你的屁股!” 
   在这样的情形下,面对一个这样的姑娘,有谁还能拒绝呢?即使游戏规则还是那么的不公平,阳还是觉得,其 
 实身高力大的自己即使不用两条胳膊也能占到便宜。 
   可惜先失踪比理想残酷,洁的“1 、2 、3 ”之后,阳很快就发现了,两条胳膊是多么重要,他本来已经凭借 
 身材的优势抢了先,却还是被洁并不特别费力地掀翻,脸朝下按在了身下。“小伙子还真有劲儿,可惜啊,功败垂 
 成,”洁伸出一只手指刮着阳的俊脸道,“看来还是咱家今后的保留节目,老婆打老公的屁股。”这最后一句把阳 
 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她居然,居然还想保留…… 
   可是不管他有多生气,她已经越来越熟练地把他脱光了屁股,开始了新一轮的spanking,和前两顿相比,这一 
 顿要轻了不少,如果说前两顿是惩罚和征服的成分更多,那么这一次就是游戏和挑逗成了主旋律:洁的右手落在阳 
 饱经蹂躏的屁股蛋上时,她的左手甚至轻轻地抚弄了他的两颗蛋蛋。 
   30下之后,洁停了手,轻抚着阳的屁股说:“宝贝儿,服了吗?你要是认输了,我就骑上来了,你要是不服的 
 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咱们再来?” 
   再次面红耳赤的阳当然不会这么容易甘心,就这样,这对恋人初夜的头半个小时都不消停,不甘示弱的阳为了 
 挣脱那身讨厌的绑绳带来的桎梏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但每一次换来的都是洁把他强按着,笑嘻嘻地将绑绳一 
 次次勒紧,并每次都以被她脱下裤子打屁股告终,这几次她打得都不算重,而且每次也只打20-30 下,但这种猫捉 
 老鼠似的打屁股形式让阳觉得越发羞耻,尤其是每次打完了她还要给他穿好裤子,这样下一次挨揍,他又要感受一 
 次被剥去裤子的耻辱……因此他屡败屡战,但结局却没有一次例外,阳几乎到了欲哭无泪的地步。 
   这场很不平等的战斗后来被一个非常意外的因素打断——洁连续第8 次把阳摁在自己腿上,打屁股时,隔壁有 
 人敲墙,随即传来两个姑娘银铃般的笑声:“小姑奶奶,别再打了,要不然大帅哥的屁股就没法儿要了!”这句话 
 把揍人和挨揍的都吓了一跳,他们当然认识这两个姑娘的声音,怡和琼也是今年分来的大学生,虽然不如洁和里那 
 么光彩照人,但这她们至少也都算是中上之姿,对于她们能分到大众情人阳隔壁的宿舍,单位的姑娘们中艳羡者甚 
 众。听到她们的声音本来一点儿也出人意料,何况他们本来就知道谁住在隔壁,甚至,阳和洁同她们关系都不错, 
 吓了他们一跳的只是没想到墙的隔声效果这么差,隔壁的姑娘们居然听到了这屋子里的打屁股声,而且还弄明白了 
 是洁在揍阳……


   洁调皮地冲阳吐了吐舌头,被隔壁的姑娘听见她打阳的屁股和被丽看见同一件事儿之间,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被丽看见虽然更直观,但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视作她对情敌的示威,隔壁的姑娘们则不一样,她并没有把她们 
 视为对手,被她们听见自己打阳的屁股,有点儿家丑外扬的意思——当然,在洁看来,反正隔壁的也是姑娘,所以 
 被听见其实也不是什么太大不了的事儿,因为自己绝不会因为得知一个她欣赏的男人在家被老婆打屁股就改变对他 
 的看法,她相信别的姑娘也一样,所以被她打屁股的事实应该无损于阳的形象。 
   阳则显然没有这么想得开,他的脸又变得和挨过揍的屁股一样红,这种事儿被一个丽亲眼看见,已经够让人无 
 地自容的了,现在又被隔壁的两个姑娘亲耳听到,明天早上见了她们可怎么办,再说,女人这种动物从来都不懂得 
 保守秘密,世界上唯一比一个女人更不懂得保守秘密的就是两个女人了,一旦在姑娘们中间传开,他还呆不呆在这 
 儿了?现在别说什么大众情人了,他连单位里的任何一个小伙儿都比不上——其他的小伙儿有谁会让全单位的姑娘 
 都知道自己被女朋友打屁股呢?如果不是身上的绳子,他恐怕已经在地上打滚了,至少,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埋怨起 
 洁来。 
   此前尽管不断地挨揍,但阳一直都还是一副愿赌服输、不和姑娘家一般见识的样子,现在他真急了,便也顾不 
 得那么多了。听到阳的埋怨,洁却笑得更甜了,她在阳身上看到了她从未发现的孩子气,这种偶尔流露出的孩子气 
 激发了洁身上的母性,令她对阳的爱意更浓。她的手抚摸着他乌黑浓密的头发,由于阳在她到来之前也刚洗过澡, 
 他的头发蓬松柔顺,手感很好。“傻孩子,”洁的语气前所未有地温柔,“她们听见就听见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们明天见着我,准得拿我开涮,弄不好还会闹得满城风雨。” 
   “闹就闹吧,这一闹,大家都该知道咱们的关系了,哈哈……” 
   “你倒合适了,我的脸还往哪儿搁?” 
   “放心吧,你就是每天都被我打屁股,也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我这么认为,别的姑娘也会这么认为的。” 
 洁的信心十足。 
   “你说不管用啊……” 
   “她们谁敢不同意,我就打谁的屁股!” 
   “你打不打别的姑娘屁股我暂时管不着,可你今晚不能再打我的屁股了。”

“今晚不能再打,那就是说,你同意我以后经常打你的屁股喽?你真好!”洁狡猾地抓住了破绽,高兴地又在 
 阳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别瞎说,”阳话一出口,也觉得自己的句子不够严密,但想收回来显然已经晚了,“我,我可没那意思。我 
 经常打你的屁股还差不多。” 
   “你就别嘴硬了,像你这样说话一向严密的家伙,能说出这种话来,就说明你的内心深处喜欢被我打屁股。” 
   对于洁的深入揭批,阳不愿意承认,却又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好像的确是事实,对于自己都认为事实的事 
 儿,他从来都不好意思试图去说服别人,所以他做的唯一的事,就是把更红的脸埋得更低了。 
   洁接着说:“至于我的屁股,我得劝你趁早绝了这个念头,我可不喜欢被人打屁股,哪怕是自己的老公。”正 
 象我们前面提到的,洁并不是真的排斥被阳打屁股,但在目前这种形势下,她嘱咐自己,今晚一定得把好关,至于 
 将来是不是批准他打自己屁股,到时候再说——反正目前的经验也已经显示了,光是她打他的屁股给两人分别带来 
 的快感,就足以为他们今后的性生活添砖加瓦了,自己不一定非得体验让他打屁股。 
   阳当然也觉得今晚是个寸土必争的阵地,虽然到现在为止自己一直都是惨败,但每一次惨败之前,他至少都还 
 是努力抗争过的,现在洁要剥夺他打她屁股的权力,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因为这样一来,他今天晚上丢的面子 
 就再也找不回来了(虽说被她抢了先手蹂躏了一晚上,这个面子最多也能回来一半儿了,但赔一半儿总比血本无归 
 要好),何况守着一个屁股这么丰满的老婆却不能随心所欲地以主动的角色和她玩儿spanking,这也太暴殄天物了。 
   “等绳子松开,喜不喜欢挨揍就由不得你了,反正你也打不过我。”阳看上去对前景并不悲观,但这句话一出 
 口,他就后悔了——这种想法藏在心里得意一下儿就得了,一说出来,这个丫头不定又弄出些什么妖蛾子来。 
   阳的担心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或者说完全不是没有道理,因为洁美丽的大眼睛里两颗乌黑的眼珠子只转了两圈 
 就开了口:“你这话还真提醒了我,嗯,空口无凭,就算你现在答应了我也不够可靠。”

“你,你要干什么?”阳为了刚才那句话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你忘了我是干哪行的啦?我得让你立下字据,同意放弃打我屁股的权力。”洁不禁为自己的创举得意起来。 
   “你……哎……你给我当媳妇儿可真是屈才啊!你要早生个几十年,能在渣滓洞混上一国民党女特

第3回

务当当,多 
 少革命先烈得在你手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我还就爱当你的媳妇儿,就爱打你的屁股,怎么着吧?” 
   “你就是真要我立字据,也得先给我松绑吧,可是我没立字据,你又不敢给我松绑吧?这下儿你把自个儿给绕 
 进去了。”阳觉得自己将了洁一军,突然得意起来。 
   “哼!趴在姑奶奶的腿上还敢这么得意,看来是屁股又痒痒了。不劳你老人家写字儿了,我替你写好,你只需 
 要用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手上随便哪根儿大拇指摁一个指印儿就算是生效了,又不是要你签马关条约,犯不着那么正 
 式。”洁说着竟真的扭过身去,在阳床头柜抽屉里找了一支笔和一本大号笔记本,她把笔记本铺在阳结实的背上, 
 找到空白页开始认真地奋笔疾书,写了两句,觉得不合适,便把那张纸撕下来扔进了字纸篓,然后又在下一张上写 
 了几句,又撕了,第三张纸终于没有遭到粉身碎骨的厄运,洁写完了,把本子递到还趴在她腿上的阳眼皮底下: 
 “写得了,你瞧瞧吧!” 
   阳只看了一眼就差点儿把鼻子气歪了。 
   只见纸上写着:协议书从即日起,甲方(X 洁,女,汉族,23岁,XX公司财务科会计)和乙方(X 阳,男,汉 
 族,26岁,XX公司工程师)正式开始恋爱关系,关于双方在两人日常关系的某些细节上存在的分歧,进行磋商后, 
 双方达成了以下共识,1.乙方永久性放弃对甲方实施捆绑和打屁股的权力。注:甲方主动要求除外2.甲方有权根据 
 自己的心情和对乙方行为的判断在甲方认为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对实施捆绑和打屁股。 
   以上条款双方均应遵守,违者将被课以捆绑打屁股100-500 下惩罚,此惩罚一律裸臀执行,数量试情节轻重而 
 定。 
   立据人:X 洁、X 阳2004年10月24日8 “这,这简直比马关条约还要黑啊!这种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哪个 
 小伙子也不会签啊!”阳从来不喜欢大惊小怪,但此刻也忍不住提高了嗓门儿。 
   “马关条约也好,庚子赔款也罢,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你不至于还想挨顿揍吧!”洁一面威胁,一面从 
 百宝袋里拿出化妆包,然后取出自己的唇膏,拧开盖子,把阳左手拇指的指肚涂成红色“男左女右,我就拿着你左 
 手大拇哥儿来摁手印儿吧!”说着,洁把他们家庭内部的第一个不平等条约凑到阳被高高吊绑在脖子后的手边。 
   “你,你不至于还要打吧!?隔壁都听见了。再打整个大院儿都该知道了。”阳一面在洁的腿上通过扭动来躲 
 避摁手印一面抗议道。反正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甚至把拳头攥成了秤砣——现在整个上半身,十根指头是他唯 
 一能操纵的部位——当然,在绳子一直紧紧捆到手腕的情况下,那也仅仅是不完全操纵。

“反正都已经给她们听见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次了嘛!”洁在发出威胁的同时,发现了拳头的确难以对付,虽 
 然阳的手和胳膊已经被绑麻了,但劲儿还是比她大,攥成的拳头她也掰不开,何况,还有一个关键的因素在于,她 
 无论如何也舍不得使狠劲儿真去掰他的手。 
   阳的屋里还在折腾,隔壁那间屋子其实也不消停,如果洁和阳象隔壁两个姑娘一样把耳朵贴在4 个人公用的那 
 堵墙上就能发现这一点了。 
   此时此刻,就在一墙之隔的一张床上,被丝袜反绑了双手的怡正撅着屁股趴在琼的腿上,裙子被掀得高高的, 
 压在反绑的双手下,内裤则被扒到了大腿处,白生生的屁股接受着琼手掌的洗礼。琼左手按着怡的腰背,雪藕般的 
 右臂举得高高的,不紧不慢地挥动着,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怡的屁股上,一掌一掌地把它们染成粉红色。也许是因 
 为被打屁股的羞辱感大大超过疼痛感,怡的身子并不怎么挣扎,却把羞红的俏脸尽可能地埋进床上的褥子里——可 
 惜,现在还是夏末,褥子还不够厚,不足以让她完全掩饰自己的羞臊。 
   如果看到这一幕,阳的下巴可能会惊掉,也有可能会笑掉,但更有可能是因为又惊又喜而掉下来。他做梦也想 
 不到自己梦寐以求的春宫图能出现在自己的隔壁——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作为一个sp爱好者,除了对于m/f 有着 
 近乎本能的热爱,如果仅仅作为旁观者,阳对于f/f 的兴趣甚至更高,原因是这样的:m/f 固然可以看到姑娘的光 
 屁股挨揍,但边上毕竟有个男人碍眼,考虑到那个男人恒不等于自己,阳总是觉得让别人占了便宜——这种心态和 
 柳长街当街看见别的男人捏胡月儿屁股时候的感受相仿,而且,如果挨揍的姑娘不好看,那观赏性就被降得很低, 
 f/f 就完全不同了,揍人和挨揍的都是姑娘,即使挨揍的不好看,还可以指望揍人的好看些——俩都难看的概率毕 
 竟小些,此外,由女人来揍人,即使挨揍的那个是自己的老婆,他也不会觉得吃了什么亏。 
   琼打怡屁股的事情得从1 小时前说起,由于怡的男朋友晚上没空,琼目前则干脆没有男朋友,她们俩一道出去 
 看了那个洁企图拉阳去看的电影,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为了怕吵醒已经早早入睡的同事们,她们把脚步放得 
 格外轻,走到自己门口正准备掏钥匙时,意外地发现隔壁阳的屋门开了一小条缝,屋里传出某种“啪啪啪”的奇怪 
 声音,这条门缝,我们都知道,这是丽弃门而逃时留下的,应该说,丽还是挺喜欢阳的,即使在慌慌张张离去的情 
 况下,她也没忘了把门带上,但由于甚至多少有些恍惚,使的劲儿不够大,门并没有真正被撞上——尽管从床上的 
 阳和洁的角度看来,门已经关好了——这里还必须交待一下,单位骨干阳那间较为豪华的宿舍在走廊尽端,琼和怡 
 的双人宿舍则是第二间,两个宿舍的门都紧挨着它们之间的隔墙,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么长的时间内没有别人发现阳 
 的屋里有异样状况而琼和怡却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原因。

对于大众情人,几乎没有哪个女人不好奇,如果是两个女人凑在一块儿而碰巧这两个女人又不算真正的竞争者 
 时,她们的好奇心就往往会互相鼓励、加倍增长,琼和怡当然也不例外,她们悄悄摸到门缝边,一蹲一站往里瞄, 
 这一瞄俩人都惊得像刚连壳吞下一个鸡蛋一般互相瞪大了眼睛傻愣了足有半分钟,当时阳的屋里正在上演比赛后的 
 那一次打屁股,也就是迄今为止场面最刺激的那一顿,因为大帅哥被小美女痛打屁股的同时,还被她玩弄了后门, 
 因此意外的目击者琼和怡的反应丝毫不足为奇,一块儿发了一阵呆后,由于性经验更丰富率先醒过来的琼轻轻拍了 
 一下蹲在地上的怡,使了个眼色,拉着既想看又有些不好意思看的女伴儿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门前,用最轻的动作 
 掏出了钥匙开了门,象两个女贼一样溜进自己的屋里,然后轻轻把门关好。 
   到了屋里,两个姑娘才大大松了口气,她们几乎同时蹬掉凉鞋,几乎同时扑上靠阳的屋子近的那一张床,也就 
 是怡的床,几乎同时把耳朵贴上墙壁,当然,用的耳朵不一样,怡用右耳,琼用左耳,这样她们就可以在偷听的同 
 时进行面对面的互相交流了。 
   这里得交待一下墙的隔声性能,一般来说,它的隔声能力是足够用的,但是如果你愿意把一只耳朵贴上去,能 
 得到的信息量就大不一样了,当然,对于少数能做到把两只耳朵都贴上去的异人而言,隔壁的蚊子叫都可以听的一 
 清二楚,对于这一点,阳一无所知,但怡和琼却早就发现了,这当然是因为阳不是她们的粉丝而她们碰巧可以算是 
 阳的粉丝,不过,对于这个资源,她们其实很少利用,毕竟偷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但今晚情况极为特殊,因此 
 两个姑娘不约而同想到了这堵墙,尽管百闻不如一见,但自己的屋里安全性毕竟远远好过人家的门口。 
   “你说……他们俩,他们俩怎么会喜欢这个?”稍微年轻一点儿的怡憋不住先开了口,脸稍微有点儿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琼的脸也兴奋得有点儿红,却仍然一如既往地在怡面前摆出一个见多识广的姐姐模 
 样,“我听说,这世界上喜欢打屁股的人有的是呢!” 
   “这我倒也不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可我还以为只有女人被男人打屁股的,没想到……” 
   “那是你孤陋寡闻,告诉你吧,这世界上喜欢被女人揍的男人一点儿也不会比喜欢揍女人的少。” 
   “真的吗?”怡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我怎么也想不到,咱单位姑娘们的偶像居然喜欢被女人绑起来打屁股! 
 真是太震撼了!太震撼了!” 
   “你就别大惊小怪了,告诉你吧,往往越是你平时须仰视才见的帅哥、酷哥,越可能在暗地里喜欢被女人虐待, 
 平常张扬惯了,冷不丁遇上一个能管教自个儿的姑娘,不定多么享受呢!” 
   “你说得到象那么回事儿,可那我也还是觉着挺意外的……不过,阳的屁股还真挺漂亮的,又圆又结实,一点 
 儿赘肉没有,还有那么点儿翘。”怡说到这儿冲琼吐了吐舌头,贼贼地笑了。 
   “一点儿不错,我都想上去揍两下儿了——你这小妮子看得还挺细,没糟践了隔壁那两位倾情上演的好戏,你 
 自个儿老公的屁股看得有这么清楚吗?他不也长得挺帅吗?” 
   “他的?我还没正经瞧过呢!我们俩才好了没多久,连床都还没上过……”隔了一会儿,怡又稍带些忐忑说, 
 “你说,你说我们那位该不会也好这口儿吧?” 
   “好哪口儿?” 
   “被女人打屁股啊!你不是说好多男人都喜欢吗?” 
   “这我哪儿知道?”琼的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不自然,“你自个儿问问看吧!” 
   “我可不好意思问,我们俩都还没那个呢!不过我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喜欢揍人的吧……你说呢?” 
   “得了得了,哪儿这么多废话?”琼突然瞪了怡一眼,“踏踏实实听着吧!” 
   聪明人看到这里都该猜得出,琼似乎在掩饰些什么。是的,其实刚才她差一点就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还揍人 
 呢,你那位也是个挨揍的主儿!” 
   事情得从一周前说起,也就是十一长假,怡回外地的家去看父母,因为和男朋友的关系还没到明朗阶段,因此 
 她是一个人回去的,火车甫一出站,她突然想起自己给男友达洗的上一周的衣服还晾在宿舍里,她这一走7 天,他 
 将面临无衣可换的危险,因此她连忙拨通还留在宿舍的琼的手机,征得她同意后有打电话给刚出火车站的达,嘱咐 
 他去自己宿舍拿衣裳。 
   达开始有些嫌麻烦,但想到自己那儿只剩了2 件换洗T 恤,不去不行,便只好依怡的意思行事。 
   大院里比平常冷清了不少,住宿舍的外地年轻人不是回了家便是去旅游了,宿舍楼的走道里空空荡荡的,达的 
 凉鞋拖在地上的声响在走廊里甚至可以听到回声。 
   敲门的时候,达稍微有点儿忐忑,因为怡和琼的宿舍窗帘还没拉开,休息日上午10点还没起床的人有的是,他 
 担心扰了琼的懒觉,这好歹也算是个漂亮姑娘,给任何一个漂亮姑娘带来不快都会让他感到一点不安。何况,这个 
 漂亮姑娘比他和怡都稍大一点儿,仅有的两三次见面都给他一种姐姐的感觉。

门开了,睡袍和拖鞋中的琼出现在门口。 
   “我,我是来拿衣裳的。”达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怡她告诉你了吗?” 
   “当然,进来吧!” 
   “我还是不进去得了,你把衣裳给我就成,我怕你还没起床。”琼脸上淡淡的笑意仅仅是稍稍缓解了达的紧张 
 和局促,他还是有些放不开。 
   “瞧你,还把自个儿当生人!快进来吧。我这不已经起来了吗?连洗漱都完毕了,怡来了电话之后我只在床上 
 赖了一会儿。”琼一边说一边回身先把屋里靠走廊的窗帘拉开了,她虽然没有显得过于热情,但至少一点儿也不虚 
 情假意,达的顾虑完全被打消了,和一个漂亮的女人一块儿单独呆一会儿,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拒绝,和自己的 
 女友怡比起来,这个姑娘在漂亮程度上相仿,都是可以打80分左右的水准,但举手投足间的成熟女人气息和怡迥异, 
 男人都喜欢各种各样的女人,因此要说达对琼一点兴趣都没有,那也是瞎说。 
   “你怎么没陪她回老家?”琼把一杯茶递给坐在怡床上的达,然后在对面自己的床上坐下。 
   “我们还没到拜见双方父母的程度吧。”达喝了口茶,笑笑说。他把茶杯放在床头柜上,扭过头却发现对面的 
 琼已经翘起了二郎腿,睡裙不太长,因此这个动作使她雪白的大腿暴露出了一部分,在达的视线中显得非常耀眼, 
 同样耀眼的还有由于她没有扣好睡裙第一粒纽扣露出的一抹雪白的胸口和胸罩的边缘,达想多看看却又多少有些不 
 太好意思,胯下的命根子却已经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你和她还这么生分呢,看样子连床都还没上过吧?” 
   “还真没有……”达被琼的直接吓了一跳,他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说真话。 
   “是不是连她的光屁股都没正经看过?” 
   “是……” 
   “我猜,你甚至还是处男。”琼不依不饶地继续进逼。 
   达万万想不到他们的交谈到了第4 个回合已经深入到了这个问题上,但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总不该显得比一 
 个姑娘更被动,因此他决定爽快地承认:“你说得对,我还真是处男。” 
   “真痛快,那……要姐姐教你吗?”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时,琼自己的脸也发了一瞬间的烧。她倒没有把这件 
 事上升到抢同居女友的男人高度上去,那样的事情她自认还做不出来,事实上,如果不是窗外的阳光这么明媚,她 
 又碰巧睡了一个舒服的懒觉,懒觉里又碰巧做了一个春梦,春梦醒来又碰巧遇到一个帅哥,她多半也想不到这么主 
 动地去诱惑一个男人。 
   “我……”任何一个功能不算太不正常心肠又不太坏的男人处在达这个位置,的确非常难选择,首先自己的欲 
 望显然不允许自己拒绝,但良心上又会觉得对不住女朋友,可是人一个姑娘主动送上门来,自己再推三阻四,又透 
 着虚伪,还会让这个姑娘下不来台…… 
   “怕对不起她吧?”琼何等聪明,哪里会看不出达的矛盾心理,“放心,我只是教教你入门儿,之后咱们就当 
 没发生这件事儿,谁也不欠着谁的,你继续当她的男朋友,我继续当她的同居密友。一夜情,既环保又人道。”

“别,一夜情听着怪瘆人的,外头还光天化日的,咱们这个最多也就是好梦一日游吧。”达觉得,到这这个地 
 步,自己再不下决心坏它一回,也太没劲了,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伸出胳膊想去抱琼裹在浴袍里的丰满身体, 
 却被琼躲开了,她走到靠走廊的窗边把厚厚的窗帘重新拉上,至于屋子另一头的窗帘,本来就还没拉开,因此屋子 
 立刻昏暗下来。 
   “等会儿,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琼看到大局已定,越发不慌不忙起来,“我得把你捆上。” 
   “什么?捆?”达显然觉得有些吃惊。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的力气比我大得多,你要是不听话胡来,那我可就抓瞎了,捆上了反正也还是你占便 
 宜。” 
   “好吧。”达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立刻伸出双手来。 
   “傻孩子,捆在前面有个屁用!把手背到后头来!”琼的手里已经多了一双长筒丝袜,走道到他身后。 
   达几乎不假思索地双手反剪,顺从地等待着她的捆绑。 
   “好,乖!”琼用长筒袜把达的双手反绑,先紧紧捆住手腕,然后用力往上提,达被迫挺胸收腹,琼把丝袜剩 
 下的部分绕过达的脖子拉紧,回到背后已经捆好的手腕处打上死结,就这样三下五除二把达绑了个结结实实,达刚 
 开始看她用丝袜,便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她居然捆得很紧,丝袜勒进肉里居然还稍稍有些疼,打死结的时候,他不 
 禁“啊!”了一声。等捆好了之后,他试着挣了挣,居然没挣动,心里暗暗吃了一惊,没想到女人穿的丝袜,居然 
 还有这么结实。 
   “好了,现在你什么都得听我的了。”琼有些得意地看着这个被自己绑好的高大英俊的青年,随即走回到他身 
 前,达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却已经被她搂个满怀,她胸罩里富有弹性的双峰顶在他的胸前,紧接着两片柔软的嘴唇 
 超她的嘴堵了上来,贴得紧紧的,比嘴唇更柔软的舌头找到他的舌头,彼此交缠,受到这样刺激的达胯下的小弟弟 
 迅速直挺挺地竖起来,琼的手却又已经隔着裤子摸了上来,可怜的帅哥长到20多岁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摸下头,受不 
 了这样的刺激,命根子更猛烈地怒张起来,琼的右手不依不饶地拉开裤子的拉链,向里探去,达发现自己居然已经 
 快要射了,于是急忙扭动屁股躲避着她柔软而灵活得象蛇一样的手指,口中连说“别!别!”然而为时已晚,琼刚 
 把他的命根子掏出裤子,他就在她温暖的手中爆发了,达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讨厌!你怎么就射了? 
 还真是个初哥呢……”琼一面说着一面扯过床头的面巾纸,擦干净手上的精液,随手扔进字纸篓,然后又扯了一团 
 纸,来擦达的龟头,达却害羞地扭过身子说:“你给我松绑吧,我自己擦!” 
   “没门儿!刚绑上怎么能松开呢?快转过来,姐姐给你擦干净!”琼可不愿意就这么尴尬地结束了。 
   “别……” 
   “讨厌!大男人家家的,怎么这么扭扭捏捏的,你再不乖,姐姐要打你屁股了!”琼觉得他又好气又好笑,随 
 手把他推倒在自己的床上,用面巾纸擦拭着他露出来的阳具,达双手反绑侧卧在那里不断地扭动屁股,躲避着琼的 
 动作,琼不禁恼火起来,反正擦也擦得差不多了,她索性扔掉纸团,解开达的腰带,一股脑把他的外裤内裤扒到膝 
 盖处,然后把他脸冲下按在床上,竟真的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叫你不乖!叫你不乖!”啪啪啪!啪啪啪!一 
 巴掌接着一巴掌。

达自从懂事以来还从未被打过屁股,今天这场艳遇突然演变成目前的样子,实在令他始料不及,尽管他没有阳 
 那么强的大男子主义倾向(不然他也不会接受琼的捆绑要求),而且琼也比他大了半岁左右,但一个大小伙子被一 
 个大姑娘脱了裤子打屁股,耻辱感总是免不了的,这种耻辱感显然远比屁股上的疼痛来的强烈。他忍不住扭动起身 
 体,企图躲避这种耻辱的击打,可惜无济于事,一来,捆绑毕竟是个重要因素,二来,虽然琼并没有用尽全身力气 
 来打他,却用了全身力气来按住他的腰眼,三来,他的挣扎也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坚决,这三个因素合在一块儿的结 
 果就是琼得以继续痛打达的屁股。 
   10需要说明的是,达并不是一个阳那样的sp和kb爱好者,对于这些玩意儿他只是混在其他色情图片、文章和电 
 影中随便看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兴趣,他也几乎从未幻想过将一个美女绑起来打屁股的情景,最多也就是看到屁 
 股漂亮的姑娘,会忍不住产生想拍上一巴掌这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念头。这就是为什么被一个漂亮姑娘绑起来打 
 屁股,他只是感到一般的羞耻和惊讶,却没有感受到阳的那种强烈震撼的原因——没有巨大的落差,震撼就小得多。 
   尽管如此,当琼的巴掌一下一下落在他的光屁股上时,他还是有种异样的感觉,至于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他 
 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糊涂,只是觉得怪怪的,还有些刺激,这是他从小到大也没有过的体会,不过好在不久他身上的 
 另一个器官就挺身而出为大脑解了围——刚刚发射过一次的那杆鸟枪随着打屁股的进行,又渐渐变成了一挺小钢炮, 
 更要命的是,早在那玩意儿还半软不硬时,琼几乎有点儿蛮横地用左手连香肠带鸡蛋来了个一把抓,这个动作不但 
 大大加快了他二次硬化的程度,而且这种令他害臊的变化连藏都没处藏了。 
   这样的变化对达来说是种意外的羞耻,但琼却得到了意外的惊喜。打屁股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了,但打男人 
 屁股,对她来说却还是头一遭了。她大学时的男友就是个sp爱好者,那时几乎每次做爱前,她的屁股都要着一次火, 
 她刚被开发时还有些不习惯,但渐渐地就喜欢上了被痛打屁股的感觉,几乎每次的sp都能给她带来强烈的性刺激, 
 甚至往往刚被打了几下,下身就湿润了。 
   如果琼是个特别容易满足的姑娘,那么她这辈子就会是个纯粹的被动女了,可惜她生性好奇,因此有时便会想 
 尝尝主动的滋味,更想看看男人被女人打屁股时会不会也产生些类似的快感。可是她的前男友是个对挨揍毫不感兴 
 趣的小伙儿,任琼百般纠缠,楞是抵死不从。本来琼只是想尝个鲜便罢,这一屡遭拒绝,反倒好奇心愈盛,然而男 
 人毕竟身高力大,死不合作她也没辙,因此直到大学毕业俩人分道扬镳,她想尝的鲜也没尝着,反而自己的屁股又 
 遭了无数次蹂躏。

今天见到达,本来只是想偷个欢便作罢的,不料这个小帅哥不仅是初哥,还有些不解风情,甚至还未开战,就 
 已有偃旗息鼓的危险,琼憋了半肚子气,便突然勾起了在心里埋了很久的那根筋,忍不住要打他一顿屁股了。当然, 
 这一次琼下手并不太重——尽管女人通常比男人心狠手辣一些,但一来这次本来就含一点试探性质,再说她也并不 
 是真的非常生气,因此也实在下不去狠手。但即使是这不太重的sp,已经解决了一个困扰她良久的问题:原来男人 
 被女人打屁股时真的也会兴奋。从理论上来说,这一点她已经从网络上得知了,但好奇的人通常是喜欢用亲身实践 
 来验证理论的,琼也不例外。左手里攥着的家伙越来越硬,她的成就感也越来越浓:“真是年轻小伙子,才射完这 
 么快就又硬了!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被女人打屁股呀?” 
   达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把羞得通红的脸象传说中的鸵鸟一样埋进褥子,喜欢被女人打屁股?怎么可能? 
 他连打女人屁股都没怎么想过,别说是挨揍了。可是要说一点儿都不喜欢,那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快感,又 
 为什么会这么快地硬起来呢?——本来自己的身体如果没有什么反应,那最多也就当是被一位姐姐半真半假地教训 
 了一顿,虽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至少性质还不算过于糟糕,现在居然有这么明显的反应,就不能自欺欺人 
 了——自己该不会真的有这种倾向吧,那样的话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连怡都不能,不然她会怎么看自己呢?他 
 觉得既羞耻又困惑。 
   “不回答?那我就当你默认了?”琼的巴掌继续落在达已经被染成粉红的屁股上,力道稍稍加重了些,不过她 
 左手揉搓的节奏都还尽量控制着,因为刚才的教训告诉她,对一个初哥的抗快感能力切不可高估,尽管如此,达蠕 
 动的频率和幅度都增大了,毕竟屁股上的痛感增加了,再加上琼语言上的刺激又增加了他的羞耻感,两个人都能感 
 到,第二次发射,也许不远了。 
   正在这时候,达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你……”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确切地说,是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有可能,她本来打算把XX按在床上打一顿屁股的,可是现在竟然旧仇未报,又添新恨,她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情绪中是羞多于怒,还是怒多于羞,“你变态!”这句话她已经有近20分钟没骂了,连她自己也觉得单调乏味,可是最先脱口而出的还是这句。
 
 
 “我就变态了,你能怎么样!”XX满不在乎地把重新开始挣扎的琼解开裤带,面朝下按回床上,被紧紧捆绑的胸部接触到床的时候,琼又“啊”了一声,这时XX已经开始剥琼的裤子,20秒之后,琼纤细的腰肢下丰满的屁股已经赤裸在XX的面前,她的牛仔裤被褪到了腿弯,内裤则被脱到刚刚露出屁股和大腿根的地步。“说把,想被打多少下?”XX用右手轻轻地抚摸着琼的屁股,挑衅性地问道,琼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来你今晚已经没话可说了,行!那就乖乖儿地撅起屁股挨揍吧。”
 
 
 “你这变态女人,我……我***!”被彻底激怒的琼突然骂出了一句她几乎从未骂出过的狠话——至少对她来说是狠话。“操吧!可惜你不是带把儿的!”见多识广的XX还不至于为这句话大惊小怪,问题是琼的闸门一旦再次打开,就不愿意轻易关上了,她甚至尝试努力扭过头来咬XX,这个举动使得XX决定,在打屁股之前,先把她的嘴堵上。
 
 
 XX突然看见琼晾在鞋口的袜子,她左手继续按住琼,欠下身子抓起那两只袜子,把它们拿到琼的嘴边,打算塞进去,琼突然闻到一股汗味儿,她很快便认出这个被揉乱的布团,虽然她的脚不算太爱出汗,但好歹也是穿了两天的袜子,离得这么近毕竟有些刺鼻,要塞进嘴里含着,那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的。她死死闭住嘴,使劲儿扭头抗拒着,可是XX似乎对这一类事情非常在行,她让自己的身体压住琼,随即腾出左手来,虎口向下,既用手背堵住了琼的鼻孔,又用手指紧紧捏住了琼的腮帮子,这样的处理使得琼在抵抗了几十秒之后就不得不张开嘴,XX右手里攥着的袜子得以如愿进入它们主人的口腔,在此期间,琼居然有空后悔自己为什么嫌凉没有穿双短丝袜,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的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塞得这么满。终于把棉袜塞好之后,XX又从邻床的床架上扯过来一双裤袜,用它把那双棉袜深深地勒在琼的嘴里,然后紧紧地在她的脑后打上死结,这样琼就没法儿把堵嘴的袜子吐出来了。
 
 
 进一步被限制自由使得琼的眼中快要喷出火来,她使出最后的力量用舌头往外顶自己的袜子,双臂拼命往外张,企图挣开绑绳,她几乎可以肯定,如果再多用一分力气,自己甚至有可能在一瞬间大小

第4回

便失禁,可是两条胳膊还是纹丝不动,绳索还是深深地勒在肉里,至于嘴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她的舌头都顶酸了,也没能让塞嘴的袜子往外挪动分毫。
 
 
 “好了,屁股撅好!我要开始打了!这回让你尝尝皮带的滋味!”XX拿起从琼的腰上解下的皮带,对折后抡起来,啪!啪!啪!啪!啪!啪!接连几下分别打在琼的两瓣屁股上,其实她还没有使上全身的劲儿,但是琼的屁股上出现的几条红印吓了XX一跳,她自己也觉得有些过分,毕竟她的目的仅仅是羞辱对方而不是把她的屁股打开花。“妈的!还挺不经打,算了,我改使手了!” XX一边嘟囔一边扔下了皮带,当然,用手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她可以有多大劲儿是多大劲儿了。
 
 
 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琼呜呜地表示抗议,事实上,比起手来,她宁愿选择皮带,皮带虽然疼一些,可是耻辱感还是比情敌的手直接击打在自己的屁股上稍少一些,可惜这件事不是以她的意志为转移——如果一切能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的话,现在光着屁股被绑在床上的,就肯定是XX了——事实上,不管她有多不情愿,XX那漂亮的小手已经再次雨点般落在了她的屁股上,这一次比下午的那次要重得多,而她能做的只是再次扭动屁股,配上嘴部发出的呜呜声,琼扭屁股的动作看上去竟有几分像是撒娇了。
 
 
 正在这时,窗外和走廊里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欢声笑语,很显然,晚自修结束了,同学们纷纷回来了,听到这样的动静,琼急得几乎要尿裤子了,被同学们看见这一幕,她宁可去死。她拼命扭过头来,瞪大了美丽的双眼,近乎哀求地看着XX,但紧塞在嘴里的袜子却让她仍然呜呜地说不出一个字。XX一开始也小小吃了一惊,但很快她就想起来,自己此前英明地插上了门闩,这样即使是拥有门钥匙的琼的室友们,也将不得其门而入。“甭指望有人救你,她们都进不来!”XX一边继续抡着巴掌痛打琼的屁股,一面警告,“我告诉你,今晚不把你打个屁股开花,让你长长记性,你甭指望我停手!”

室友们已经到了门外,她们中有人一面欢快地继续和同伴闲聊,一面掏出钥匙来开门,锁开了,门却依然被拴着,这当然是非常少见的情况,门外的姑娘们不知道屋里出了什么事,纷纷拍打着门扇,朝屋里叫喊着“有人吗?”“开门啊!”之类的话,有耳朵尖的已经听到屋里传出的打屁股声(当然,她们此时还无法判断出这是什么声响),在敲门的努力得不到回报之后,她们中的一个留下继续敲门,另两个则急急忙忙跑出宿舍楼,绕到窗边来看个究竟。
 
 
 这里需要介绍一下,琼这个班的宿舍都在1楼,而她住的这一间就在走廊的尽头,虽然宿舍的隔壁还有一个整栋楼的出入口通向一条小路,但由于小路的另一边就是学校的围墙,所以平常很少有人会走到琼她们的窗前来。现在琼的两个室友就不得不站在那里,踮起脚往屋里看(幸好天气还不算冷,一层的窗户上又装了防盗的铁栅栏,因此窗户没有关,甚至窗帘也只拉了一半),很显然,屋里的景象把她们惊呆了,她们花了不少力气才辨认出被XX打屁股的那个姑娘正是她们已经很少回来过夜的室友琼,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所能做的,当然是扒在铁栅栏上,喊着XX的名字,求她住手。可惜兴头上的XX丝毫不买她们的帐,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对琼来说,世界上还能有比这更糟的场面吗?现在更糟糕的是,窗外不但站了本宿舍的女生,有三五个别的宿舍的女生也出现在窗口,甚至,还有一两个送隔壁宿舍女生的男生也很不巧地看到了琼被绑在床上痛打光屁股的一幕,而且,看热闹的人还在增加,当然,至少从表面上看来,窗外的人们都在尽量想办法把她从XX的羞辱下解救出来(他们中一部分人仍在铁栅栏外做着徒劳的劝说,有人跑去找舍监,有人甚至已经开始给XY打电话),但不管怎么说,这些人的存在将她的羞辱感又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她真恨自己为什么还不昏死过去,那样她就至少可以暂时不必理会眼前的耻辱和之后要面对的一切了。可是她的头脑偏偏还颇为清醒,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她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湿了。被情敌当众绑成粽子打屁股,居然会产生快感,这比刚才被同一个女人玩弄奶头产生的兴奋还要不可饶恕,尽管这是个别人都无法发现的秘密,但这一刻,她甚至觉得她恨自己的不争气更甚于恨XX了。
 
 
 在突如其来的热闹面前,XX变得越发兴奋,她继续痛打着琼的屁股,全然不顾自己的手掌也开始火辣辣地生疼,当然,更疼的是琼,但同巨大的羞辱感比起来,疼痛反倒不算是最令她难受的。她还在象征性地挣扎,尽管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样的挣扎能对改善她目前的处境有什么贡献。终于,琼忍不住抽泣起来,由于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她只是不停抽着鼻子,任眼泪不断夺眶而出。
 
 
 就这样,在十余个人的注视和劝说下,尽管琼已经哭得梨花带雨,XX还是毫不留情,足足打了琼200下屁股,直打到她的屁股红肿瘀紫,这才饶了她。
 
 
 “对不起,这两天你恐怕得趴着睡了,今儿挨揍也让你挨个明白,别以为是我在偷你的汉子,要不是你男人三番五次勾引我,姑奶奶还不一定看得上他呢!”XX的声音大到足以让所有看热闹的人听得一清二楚,扔下这串话之后,XX在琼已经哭得朦胧的视线中,大马金刀地打开门回屋去了。
 
 
 19
 
 之后的半个晚上,似乎比挨揍本身还要令琼不堪回首。
 
 首先,她发现自己已经对之恨多于爱的XY也已经闻讯赶到了窗外,只是碍于女生宿舍的规矩,他只能站在楼外,在窗帘被进门来的室友们拉起之前,琼满腹幽怨地看了他最后一眼,然后在心中发誓,自己将和这个男人一刀两断;
 
 
 其次,房门打开后,进来进行营救活动的室友们和邻近宿舍的姑娘们在先帮琼用裤子重新包裹住红肿的屁股,后解放了琼的嘴之后,便开始迫不及待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在发现琼除了抽泣之外不愿发出任何声音之后,她们又担心她已经情绪失控,恐怕一旦获得自由,就有寻短见的危险,因此她们商量好,暂时不给她松绑,就这样,琼又把那种极其屈辱的被捆绑姿势保持了至少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内,任凭她从沉默到要求松绑到哀求甚至到狂怒,好心的姑娘们都拒绝把她从捆绑中解放出来,她们只是不停地轮流劝说着被害人,冷静一些,想开一点……

琼最终不得不用再次平静下来,心平气和地一再保证:自己绝不会寻短见来说服她们,最后还是她被紧紧吊绑在颈后的双手由于血脉不通逐渐变成了紫色吓倒了这些姑娘,她们这才同意给她松绑,松绑的过程也并不那么轻松,由于宿舍已经熄灯,负责解绳子的两个姑娘不得不在昏暗的烛光中摸索着一个又一个系得铁紧的绳结,有人建议过干脆用剪刀,这个想法得到了早就不堪忍受的琼的赞成,但立刻有生活经验相对丰富的姑娘指出,一下子剪断捆得这么紧的绑绳,有可能造成被松绑者胳膊的残废,剪刀方案因此被否决,姑娘们付出的代价就是多花了大约5分钟才将第一层绳结全部解开。
 
 这里需要补充说明的是,由于交过的男友非常多,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喜欢kb的男青年又大有人在,XX对于绑人这件事虽然算不上什么行家里手,但好歹一些比较基础的捆绑技术还是不算陌生的,今天遇到琼,基本就算是练手了,由于她先用鞋带反绑了琼的双手限制了对手的自由,在找到那捆麻绳之后,她就有条件不是完全乱捆一气了,一开始她用的基本是中式,后来发现绳子还大有富余,她又在中式的外面又绑了一层日式,在这外面一层绳子被从它们所深陷的肉里几乎是抽离的时候,琼疼得再次呻吟起来,她几乎要阻止室友们进一步给自己松绑的行为了——因为实在太疼了,那一刻她甚至怀疑自己宁可选择渐渐变成麻木的长痛也不要这种剧烈的短痛了。
 
 当然,十分钟后,里面那层捆绑终于还是在她的凄凄呼疼声中被解开了,当捆绑手腕的鞋带被解开之后,琼发现,自己的双臂和双手还是只能保持那种被紧紧反绑的姿势,动弹不得,一个好心的姑娘将她双臂复原的企图被她“啊!”的一声大叫所打断,生活经验较为丰富的那个姑娘再次指出,恐怕得先轻轻按摩胳膊之后才能复原,就这样,又经过了好几分钟的按摩,琼的双臂才终于真正地从必然王国回归自由王国,此时的琼,早已是泪流满面。
 
 彻底获得自由之后的琼一秒钟也没有耽搁,她抹去泪水,以一种几乎不属于年轻女性的高速穿好了上衣和鞋袜,背上书包,头也不回冲出屋去,尽管宿舍楼已经上锁,但早已听到风声的看门大妈也没敢作一分的阻拦,她迅速地开锁、开门、放人,整个过程中,一句话也没说。琼在夜色中打的回到家中就发高烧了,这场高烧半真半假地持续了1个礼拜,这正好给了她不去面对学校里发生的一切的借口。之后又正好是十一黄金周,这样她就得以在家里耗上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里,拒绝接听XY所有电话的她千万次地问自己,回到学校还怎么见人,她首先想到的当然是一死了之,但是既然在第一时间,也就是当众受辱的那天晚上,她没有自杀却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家里,这个寻死的决心就很难下了,何况高烧卧床的那些日子,母亲床前床后无微不至的照料,父亲一天三个电话的关切更让她觉得,这样走人太不负责任了;另一个经常萦绕在她脑海里的词儿是“退学”,但是,还有9个月就要毕业了,她总不能让父母和自己这些年的心血都打了水漂吧,何况,被那个狐狸精当众绑起来打了屁股,走人的却是她,实在太憋屈了——就这样,耻辱之夜过去得越久,她对自己前途的安排就变得越理智,毕竟时间和家庭都是疗伤的良药。十一过后,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但是由于实在找不到借口整天赖在家里了,她只好在有课的日子回学校上课,不过在出门前,她向父母宣布,由于最后一年学业上已经不再紧张,她决定搬回家来住。
 
 从琼半夜回家那天开始,父母就觉察出女儿在学校遇到了什么事,但她自己显然一个字也不愿意说,他们也只能从别的渠道来了解,事实上,事发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已经从琼的一位室友的电话中知道了大概的情况(由于琼从宿舍冲出来之后便关掉了手机,对她不放心的室友只能把电话打到她家里了),知道女儿在外受了这么大的羞辱,这对老实巴交的中年高知惊愕和愤慨之余,也只能在家中对这件事佯作不知,三缄其口,静观其变,唯恐哪句话说得不好,便是在女儿的伤口上撒盐。因此当琼提出要搬回家住时,他们一不意外,二不反对,甚至很赞成。
 
 回到学校后,琼从好友口中得到的第一个消息是,XX被系里记过处分一次;第二个消息则是,XX和XY这对“狗男女”(好友用这个词还表达她在这件事中的立场)“竟真的凑在了一块儿”。
 
 好在最后一年的课的确很少,住在家里的琼也很少参加班上的集体活动,她基本只与两三个关系密切的姐妹来往,照毕业照的时候,已经有些众叛亲离的XX和XY缺席,喝散伙酒的时候,琼自己也没去,算是把最后的尴尬可能性减低到了最小的地步,琼的大学生活终于这样熬到了头

工作之后,她才终于恢复了活泼开朗的性格——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直到现在,每当她回忆起那一晚的经历时,一种非常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当然,心中的耻辱感和恨意暂时还是洗不掉的,但她也很难阻止自己想起挨揍时心中的那种神秘快感,虽然被XY打屁股是家常便饭,但由于是男朋友,谈不上有太大的耻辱感,带来的刺激居然远远比不上被情敌当众凌辱,每次因为这段经历唤起内心深处的欲望时,她总是恨铁不成钢地骂自己贱,但是该想的还是会想,这一点她也拿自己没辙。
 
 现在,就在现在,面对着怡撅着的,被她的巴掌染成粉红色的屁股,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又从心底冒了出来,尽管从物理上来说,此时此刻她是个单纯的施打者,心理上,她却同时感受着施打和挨打的两种体验,而且,自己好像对这个年轻的肉体发生了某种微妙的欲望。
 
 仍然在一掌一掌打着怡屁股的她不由得把手伸到女伴仍然被内裤半遮半掩的胯下轻轻摸了一把,尽管只是蜻蜓点水,但隔着那层棉布也能感觉到那种温暖潮湿,这个举动让怡浑身抖了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地“啊!”了一声,这一嗓子吓得琼赶紧缩回了自己的左手,“我这是在干什么呀……”她的脸上有些发烧了,右手的拍击也变得迟缓了些。
 
 “摸什么摸呀,明知道湿了……换了你自个儿不也一样吗?”怡微微有些恼羞成怒,但是这种恼羞成怒基本上可以算作给琼吃的定心丸,她重新鼓起勇气,加大力度又打了30来下,直打得怡连连叫疼,最后琼觉得怡臀部表面的温度已经比较高了,担心她初次被打,承受能力有限,便停下手来。
 
 经历了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怡趴在床上吁吁直喘,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琼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生自己的气了,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隔了一会儿才壮起胆子把怡扶起来,惴惴不安地问道:“你该不会生气了吧……”
 
 “我有那么小气吗?”怡的眼中居然带着微微的笑意。
 
 “那你半晌不言语,吓得我够呛……”
 
 “我呀,那是在琢磨,松了绑之后我怎么着才能打你一顿屁股呢……”
 
 “好你个鬼丫头,挨了屁股板子还不老实!”琼说着在怡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讨厌!屁股都快打烂了还捏!”怡红着脸,撒娇般埋怨道。
 
 “哪儿有那么夸张?你自个儿照照镜子——最多也就是7分熟的水蜜桃!”琼不依不饶地又在怡的屁股上补了2巴掌,讥诮道,其实现在由于站起身来,怡刚才被掀起的裙摆已经垂了下来,就算她现在真的站到镜子前,也没法儿看见自己的屁股。
 
 “哪儿有被打了屁股还屁颠儿屁颠儿去照镜子的,羞死人了!再说,人家这儿还绑着呢!”怡说着扭动了腰肢,示意琼给她松绑。
 
 琼可不打算这么快放开她,而且,怡这个扭动腰肢的动作又激发了她的施虐欲望,她左手托起怡被反绑的双腕,托得高高的,右手将剩下的丝袜绕过怡的脖子回到腕部打结,这样一来,怡的双手就被高高反吊起来了。
 
 “怎么还要绑?” 怡半推半就地抗议着。
 
 “嘿嘿,看你这幅楚楚动人的模样,就想欺负欺负你!”琼一边说一边又从怡的床上拿起一条丝袜,继续对她进行捆绑。
 
 “你这小变态,就喜欢欺负人……哎哟!太紧了,轻点儿……”

2分钟之后,怡也变成了一只简装的小粽子,虽然不是满身绑绳纵横交错结结实实,但好歹也还能算个粽子。她不是琼那种圆润的姑娘,事实上,她也就比孙燕姿丰满一点,好歹不算是皮包骨头,胸部的两只嫩乳当然比此时在隔壁的洁高耸一点,勉强能对得起A罩杯,但底面积却比洁的那对荷包蛋小了不少,也就是所谓的尖笋形,基本上还处在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水准,小小的屁股算不上丰满,但还算是圆润,基本可以算个合格的女性屁股。但是这样的身材也有这样的身材的魅力,尤其是对同是女性的琼来说——看惯了苗条的怡,琼有时会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胖了些,屁股太大了些。现在怡被重新包装后,那对小小的乳房挺了起来,惹得绕到她面前的琼忍不住又伸出手去捏摸抚弄。这个举动让怡羞得满脸绯红,扭过头去不好意思看她,嘴里仍在抗议:“讨厌……不要……人家又不是拉拉!”
 
 “这可由不得你,不是拉拉又怎么了,被我打屁股,照样湿得一塌糊涂。”琼的话有些强词夺理的味道。
 
 “哪里一蹋糊涂了?简直是放……简直是放屁!呜……”抗议声还没完全发出来,怡的小嘴竟已经被琼丰满柔软的嘴唇给堵上了。
 
 琼也很难解释清楚今晚自己的行为,也许只是因为,隔壁阳的羞辱一幕唤起了她对一年前那次奇耻大辱的回忆,她再次感觉到,自己恐怕永远无法向XX雪耻了,而为了排解这无法雪耻的郁闷,不知为什么,当初XX对她做的那些,她都想用一种比较柔和的形式转嫁给自己朝夕相处的室友了,变态?那就变态吧……
 
 这次亲吻令怡大窘,她毕竟不算是同性恋,跟一个姑娘接吻,毕竟稍微有点儿别扭。好容易从怡的强吻中脱身,趁琼不备,怡突然低下头来,一脑袋撞在她的胸口上,一下子将她撞了个屁股墩儿,琼未及坐起,怡已经上前一步,对着她的胸口一屁股坐了下去。“哎哟!死丫头!”猝不及防的琼吃了个大亏,屁股摔疼了不说,胸部也要承受怡大半个身子的分量,尽管这丫头也就90斤左右,还是压得她好不郁闷。
 
 “叫你虐待我,我让你爆奶!”双手依旧反绑着的怡,骑在琼的胸口,让自己的屁股碾过琼紧裹在胸罩中的丰满双乳。不过,由于疏忽大意才处在下风的的琼毕竟双手自由,很快便扭转了局势,她先把骑在自己双峰上的怡,挪到了自己的胯部,也就是形成了一个类似女上位性交的相对位置关系,把自己从透不过气的重压中解放出来。然后,在将怡彻底掀翻之前,她用十根纤纤玉指把怡的上衣彻底剥光,前扣式的胸罩也被解开,荡在她那对小笋尖的两侧,虽然对彼此的裸体都不算陌生了,但琼还是第一次用这种侵略者的眼光大大方方地打量着怡赤裸的胸部两点,妈的!居然还是粉红的!这大概就算所谓的新剥鸡头肉了……琼突然有些嫉妒,伸出双手分别捏了一下那两颗未经人事的小扁豆。无力抵抗侵犯的怡这一次好容易忍住没有呻吟,双颊的绯红却越发明亮了。
 
 “这回可别怪我不客气了。”琼一面把怡掀回床上,一面威胁道。
 
 “还要……还要打屁股吗?”怡忐忑不安地问道。
 
 “那当然!”本来还有些犹豫的琼变得斩钉截铁。
 
 “再打的话,屁股都要打成4瓣儿了!” 怡的声音里虽然带着一丝哭腔,却听不出多少排斥的倾向。
 
 “那我有什么办法,谁让你不乖乖的。都绑成粽子了,还不老实,甭说4瓣儿,8瓣儿都得打!”琼重新掀起怡的裙子,把她的内裤又往下撸了一撸,从大腿根附近撸到了腿弯。

如果说前面那顿打屁股,怡还可以自欺欺人将它定义为玩笑性质的,那么这第二顿,就完全不能排除同性恋成分的了,好在她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既然被绑得无法反抗,那拉拉就拉拉吧,至于达,也只好暂时对不起他了——大不了,下次让他打屁股惩罚,要不干脆,闭上眼睛就当是他在揍自己吧。
 
 达的惩罚还模糊地存在于怡的脑海中,琼的惩罚却已经真真切切地落在她娇嫩的屁股上,这半真半假的惩罚,直打得怡娇喘吁吁,眼泪汪汪,其间琼的左手不断轮流戏弄、蹂躏着她胸部两朵粉红的蓓蕾,令它们一点点涨大,直到像鲜花般完全绽开,换来怡更响的呻吟。她的右手却毫不留情地左一下,右一下痛打着怡的两瓣屁股,“啪!啪!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地给它们染上红霞,一下一下把怡推向崩溃。
 
 在怡的两只乳头连同乳晕都完全勃起后,她发现琼的左手已经更不老实地转移阵地,到达她最后的防线面前。更糟糕的是,这所谓的最后防线,似乎还在盼望着被敌军攻陷——天呐!难道真的要给两顿屁股打成拉拉吗?太丢人了……
 
 “不要……实在想的话……就要后面吧……前面我想留给他……”这是怡被如潮的快感彻底击倒前,用仅有的理智断断续续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这段时间内,在阳的屋子里,情况又发生了不小变化,本来僵持的局面还要维持一小段儿的,问题是,就在相持不下的当口儿,为自己今晚丢人丢到家了而恼羞成怒的阳口不择言,说了一句后来彻底改变形势的话:“答应了跟你好就够意思了,你可别得寸进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可把洁伤着了,其实她只是个普通的小女人,事业上没什么雄心壮志,尽到自己本分就行,就想找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男人,天天给他洗衣做饭,做好后盾,再生一两个孩子,踏踏实实地过日子,这就很让她满足了。今晚采取这样的贸然行动,其实让她自己也很不好意思,从小到大,她的人生道路上也没有几件大事儿是她自己决定的,小时候连玩具都从来没和姐妹抢过,可是这回,难得看到一个喜欢的小伙子,还这么吃香,还经常在她眼皮下浅程度地沾花惹草,她终于坐不住了(为了能毕其功于一役,前两个晚上她甚至还厚着脸皮找大学时的密友学kb)。当然,她也承认,到目前为止,这9顿屁股对阳的男性尊严的确起到了践踏的作用,但反正这一夜之后他们就基本上是一家人了,男人在家被老婆打屁股,那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儿吗?可是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真是吓了她一跳,她立刻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了:莫非他从来就不喜欢自己?那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太无耻太下作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小子为啥不早说……她觉得,自己的感情打了水漂,委屈的眼泪立马儿便把眼睛弄得模糊起来。
 
 
 
 “你是不是觉着我特贱?那我不缠着你了,我给你解开就走人!”洁一边说一边放下本子,把阳扶起身来,再次穿上裤子,伸手便去摸他背后的绳结,阳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连忙扭头,却看到洁夺眶而出的泪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性格活泼的姑娘流下眼泪,这样的泪水往往比出现那些内向温婉的姑娘脸上时更有震撼力,何况以他的性格,让一个姑娘因为自己的话流眼泪,这显然令他难以原谅自己。阳连忙转身阻止了她给自己松绑的动作,绳子一解开,这姑娘就有可能一去不回了,尽管仍然在一个院子里上班,在一幢楼里住,以她的性格,还是有可能从此对自己视而不见,因此即使一直这样被绑着,他也不能让这个虽然有点儿可气,但无疑更可爱的丫头跑了。
 
 
 
 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仍然被她捆绑的屈辱了,“别介!”话音未落,阳已经欠下身子一使劲儿把她压倒在床上,去用嘴堵住了她微微撅起的双唇,洁一开始当然少不了咬紧牙关来抗拒一番,但架不住阳的舌头不屈不挠地一个劲儿往里努,1分钟之后,两条舌头还是交织在了一块儿,并且在一块儿粘糊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等到这次比较特殊的初吻结束后,洁的情绪已经大不一样了,这时阳那张既不油滑又很有杀伤力的嘴就可以充分发挥作用了,在他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下,洁已经悄悄转怒为喜,但表面上仍然板着一张俏脸问:“那你答不答应摁手印儿?”“我……”阳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说,“我摁还不行吗,只要你别再哭丧着脸就成。”说完这句话之后,阳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地用舌头舔去洁脸上的泪痕。
 
 
 
 “讨厌!本来都干了,让你这条小狗一舔,又花了。”洁企图让自己显得凶一点儿,但很显然,效果并不好,这样的埋怨就连聋子也听得出来,她已经消气了。尽管压在身上的高大身躯对她来说有些太重了,但她还是挺享受这种微微透不过气的感觉,如果不是要趁热打铁让阳签订不平等条约,她实在不愿意这么快就帮助阳从自己的身上爬起来。

手印摁完之后,洁心满意足地收好不平等条约。阳带着几分忐忑试探着问:“消气了吗?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把绳子解开……”这本来是个再正当不过的请求,奇怪的是,他觉得自己毫不理直气壮。
 
 
 
 “不行,我气还没消利索呢,你说错了话伤我心了,得有点儿小小的惩罚才行。”洁至少比他理直气壮10倍,典型的女人式的得理不饶人就是这样了。
 “都依你还不成吗……”阳不是初哥,当然明白在这类情况下怎么做才能渡过难关。
 
 
 
 洁终于破涕为笑,通常来说,这是姑娘们最美的表情之一,阳虽然见多识广,但看着洁的脸,还是忍不住像喝了2两小酒一样儿陶醉起来。但是洁的一句话很快将他从这种状态中拽了出来。
 
 
 
 “那好,我还要打你一顿屁股!”洁决定,还是用最管用的方法,“再说不管怎么样,刚才那次比赛还是我赢了,这一顿得揍完今天才能收工。也给你凑个整数,一晚上十顿,十全大补啊。补齐活了,我就跟你那啥。”洁又找到了新的理由来支持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阳听了这话差点昏过去,他本心怀侥幸地以为,刚才那次接吻,备不住已经足以让洁给自己松绑了,没想到她非但不给解绳子,还又要打自己一顿屁股。如果不是洁抛出所谓的十全大补论,他还没算过自己这一晚上已经被她打了九顿屁股了,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具羞辱性的求爱方式吗?想他从幼儿园到大学,从长江以南到黄河以北,不知道跟人干了多少仗,从来也没吃过亏,居然今天被个比自己矮大半个头的小美女弄得颜面尽失,现在居然还要打第十顿?!虽然他不能说完全没有这个思想准备,可是被她证实了毕竟是个巨大的打击。老天!一晚上被未来老婆打十顿屁股的男人,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吗?
 
 
 
 洁可不管那许多,她抖擞精神,把几乎忘了反抗的阳再次按倒在自己的美腿上,褪下裤子,右手重新开始打他的屁股,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左手却伸到他身下,调皮地逗弄他的一对乳头,时左时右轻轻地揉、搓、捏、掐、拧,屁股再次被点燃,乳头再次硬成小石子,雄性象征再次昂起头来的阳觉得自己沦陷在她温柔而严厉的征服中了。他突然再次想起了评书中的白袍小将们,从小他一直不理解,杨宗保们何以被穆桂英们往闺房里一绑,就能应了亲事,可现在,正在挨第十顿揍的他觉着自个儿似乎能闹明白了,也许他们也有跟自个儿一样羞辱的经历吧……他甚至有些恍惚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就是那个倒霉的杨宗保,因为死要面子不应亲,被穆桂英按在腿上扒了中衣打屁股,而那个穆桂英,当然就是现在正在他的屁股每一寸肌肤上辛勤劳作的洁。
 
 
 
 忙活了大半个晚上的洁这时已经香汗淋漓,淡淡的汗味儿和她扬起胳膊后的腋下散发出的雌性气息混和在一起,在嗅觉上撩拨着阳再次被点燃的欲火,这一顿,她打得比较重,也很久,在阳粗重的呼吸声中不知打了多少下,突然他感到,她的右手停止了击打,左手离开了他的胸口,从他的后脖颈一路向下,由背而腰,由腰而臀,最终达到他

第5回

的重灾区,她的左手有些凉,乍一接触,阳微微打了个冷战,她柔软的手掌温柔地揉搓着他被打得通红滚烫的屁股蛋,这样的待遇让他觉得很受用,不过他隐隐感到,这一顿打只怕还没到头儿。果然,少顷,洁左手开始沿着他两瓣屁股间的狭缝往他最隐秘的地方钻。
 
 
 
 尽管已经有过一次被她侵犯后门的经历,但洁对他这个部位的新企图还是让阳非常不安,他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抗拒地扭动着腰臀,不过不管他的想法和动作怎样,她的左手瞬间已经达到目的地,手指在入口周围的褶皱处轻轻地按揉着,却并不插入,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让他的渴望迅速地压过了忐忑不安,他甚至恨不得立刻将她的手指深深地吸进去,可是洁偏偏佯作不知,只是一轮一轮在门外悠闲地转着圈,直到他的喉咙中开始发出低沉含糊,类似乞求的呻吟,她的中指和食指才终于如他所愿地又一次深深插入,时轻时重地进进出出,玩弄着,挤推着,换来他更响的呻吟,右手却再次高高扬起,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巴掌落在他浑圆结实的屁股上,每挨一下,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菊门,紧紧夹住洁那两根春葱般的手指,可这两根手指偏偏不依不饶地不停抽插着,给予他更大的羞辱感和更强的性刺激。在这样的攻势下,几乎陷入半恍惚状态的他咬紧牙关,极力制止自己崩溃在她的腿上,因为他明白,如果山洪一旦爆发,不但丢人丢到了极点,而且自己就没法儿在挨完这顿揍之后立刻获得同她做爱的回报了。

然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洁深深插入的中指有意无意地在他前列腺上方按压了一下,她的右手又偏偏在同一刻重重打在他已经快到极限的屁股上,这一下的刺激过于强烈,他没能扛住,积蓄了一晚上弹药的火枪终于向她赤裸的大腿打出了一梭愤怒的子弹。
 
 
 
 这梭大得前所未有的子弹发射出来的那一刻,阳明白了一件事,今晚他就这样五花大绑着被她彻底征服了,在这短短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时间内,他把从未离开他的男性尊严暂时抛到了脑后,竟然渴望永远也不要被松绑,永远被她这样绑着肆意蹂躏……
 而洁,她则同时明白了两件事:1.他们之间的初夜,恐怕得等到明天睡醒了;2.用手打屁股,手真疼。
 
 
 
 夜已经深了,阳屋子里还亮着一盏床头小灯,早已恢复理智的他依然保持着五花大绑的肉粽造型,脸朝下趴在床上,内裤还在腿弯里呆着,躺在他身边的洁声音变得温柔了很多,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爱人被打得又红又肿的屁股,用一种近乎无微不至的语气问:“屁股还疼吗?”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儿疼算什么!”阳还有些恼火,刚才的最后一顿,洁打得比较重,也许是为了惩罚他的口不择言,也许是为了报复他太早泄洪导致他们的初夜必须推迟,也许是为了让这一晚的征服更令他刻骨铭心,总之,在他喷射之后,她继续打了50下左右,直倒把他的两瓣屁股打得红肿瘀紫,才终于鸣金收兵放过了他。
 
 
 
 “瞧瞧你,屁股都给打肿了,还放不下那点儿男人的臭架子!”洁又忍不住挤兑起阳来,反正这帅哥现在还被绑得象粽子一样,她要说什么干什么他都只能忍着。其实,她一点也不讨厌他的大男子主义,甚至还挺欣赏,在今后漫长的婚姻生活中,她愿意用自己近乎无条件的服从来维护他的男性尊严(当然,我们都知道,婚姻生活,并不像她想象中这样简单),但是,打屁股这个有力武器,她一定得牢牢抓在手里,只要她认为时间和地点合适,她就将按照条约,将她至高无上的亲爱的丈夫绑起来打一顿屁股,偶尔煞一煞他的威风也好,偶尔给自己出一出气也成,为他们的性生活添砖加瓦也行,帮工作繁忙责任重大的他减压也罢,总之,打他屁股的权利,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有,她怎么能不好好珍惜呢?
 
 
 
 “我的就算被打肿5倍也没有你的大啊!”屁股虽然肿,但阳也不是省油的灯。
 “放屁!”洁娇嗔道,“你也挤兑我屁股大,活腻味啦?”
 “我这怎么是嘲笑呢?女人屁股大是优点啊!”阳觉得这姑娘虽然今晚的作为相当气人,但本质上还是可爱的。
 “屁股大有个屁用!”洁仿佛被戳到了伤心处,“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大奶的,象那个大波妹那样的。”
 “我不嫌你波小,真的。大有大的好处,小也有小的风景,再说你还算不上飞机场吧,多少还是有点儿起伏的,大小是量的问题,有没有可是质的问题……”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说起多年的伤心事儿,阳把剩下的那点儿恼怒和怨气都给扔到脑后去了,一心只想逗她开心。
 “你少臭贫,别以为拍我马屁我就会给你松绑。”
 “我是真的不嫌你平胸。”
 “我自个儿嫌弃!行了吧?我就纳了闷儿了,我身上其他该肥的地方都不瘦,怎么就胸口这俩东西,自打14岁之后,就没变大过,合辙吃下去那点儿营养全长屁股上了!”
 “那你脱了背心儿叫我瞅瞅,我也替你找找原因。”
 “做你的千秋大梦!我告诉你,你不娶我进门儿,就别想看见我的奶头!现在对你来说我就这点儿神秘感了,再叫你看了,没准儿哪天就把我给蹬了……”
 “娶了你不也一样儿能蹬吗?”
 “你敢?!姑奶奶现在就阉了你!省得你再去沾花惹草!……”洁说着,朝阳饱经蹂躏的两瓣屁股上重重地各补了一巴掌。(本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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