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全自述_内务府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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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代序
 
 洪秀全,太平天国领袖。1851年,一介落第秀才洪秀全借拜上帝会之名,金田起义,随后,北上东进,竟然势如破竹,直至攻陷南京,定都“天京”,自称“天王”,与清朝政府分庭抗礼。然而,洪秀全自堕入锦绣城花花世界,骄奢淫欲,无所不用其极。“天国”式微,洪秀全寿终正寝,可谓“死得其时,死得其所”。
 
 据野史记载,洪秀全酷爱女色,尤爱年轻女子之臀,更有责打女性臀部的嗜好。本文中,作者以第一人称自述的形式,将洪秀全SP的渊源和故事记录下来,以飨读者。

一、1823年之端阳之午
     我出生于清妖嘉庆十八年腊月初十,爷爷和爹都是农人,原籍广东省嘉应州,定居广东省花县福源水村已经三代了,因为在家谱中属于仁字辈,所以我的大名又叫洪仁坤、小名火秀。
     村里大多是客家人,有种田的,也有走乡窜村做小买卖的。汉人尚文,族长洪远南便捐出一百两银子,开了一家村塾,请了一位秀才“陈先生”为西席,从《三字经》和《千字文》启蒙,直至教授四书五经,凡是本村的洪姓子弟,不论亲疏远近,均可入墅学习。去年,道光二年,正月之后,刚过了二月初二“龙抬头”,村塾开蒙,我们跪拜过至圣先师孔夫子,便算入墅了。
     村塾里有十几名幼童,大都还在总角之年,只有在陈先生讲课的时候才各个规规矩矩,一旦离开陈先生的视线,便打架、掏鸟、抓蛇,闹腾的不可开交。陈先生的脾气很好,逃学、淘气被他抓住了,一般只是罚跪和背书,很少动用戒尺,也有个别的孩子,实在闹得不像话了,才用戒尺责罚。有一次,堂弟洪仁玕和隔壁的洪二福玩捉迷藏,竟然掀翻了孔圣人的牌位。陈先生知道后,把胡子都气歪了,当即让他们趴在春凳上,把裤子扒了,用戒尺狠狠地揍了几十下,把屁股都打肿了,疼的两个人哭爹喊娘。这顿打之后,我们都乖了一阵子,见了陈先生就噤若寒蝉。
     毫不客气地说,在这十几个孩子里,我学得最好,一个月背会《三字经》,两个月背会千字文。陈先生直夸我聪明,说我一定能进士及第,光宗耀祖。其实,光宗耀祖倒谈不上,如果真能考上秀才,爹娘就一定乐的合不上嘴了。
     不知不觉,入墅已经一年多了。今天是道光三年的端午节,早晨到了村塾,陈先生说,今天上午不授课,而是对对联,时间是一炷香,先完成的可以早下学。陈先生出的上联是“日望西江千里帆”。半支香还没有烧完,我就对出了下联,“夜观东山万盏灯”。我把对出的下联工工整整地誊写在纸上,交给陈先生。他抿着胡须不语,半晌才微笑着说,“你可以先回家了。”
     从村塾出来,想着娘昨晚包的粽子,顿时口舌生津,无心再到别处闲玩,直奔后山的家。轻轻推开柴门,想要给娘一个惊喜。院子里静悄悄的,堂屋里传出爹的声音,似乎很生气的感觉。我蹑手蹑脚地来到堂屋门口,堂屋的门虚掩着,我不敢进去,在门口悄悄地听。爹发着很大的火,在骂娘,大人的事情我也不懂,反正是娘做错了什么事,一直再给爹说好话。我吓得不敢做声,从门缝里偷偷望里瞅。只见爹说着说着,竟然挥起手给了娘一巴掌,扇到娘的脸上,娘一声闷哼,侧身倒在地上。娘的身体刚站起来一半,爹又扑上去,三下两下就把娘的裤腰带揪开,娘的蓝色碎花粗布裙脱落下来。娘这次没有再试图站起来,而是轻轻地说道:“他爹,我错了。你打吧。”然后顺从地转过去,脸朝地,躬下身子,两只手抓住桌脚,把屁股高高撅起。爹凶凶地说:“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说完,爹按住娘的腰,另一只手脱下脚上的鞋,狠狠地向娘的屁股打去。
     “噼、噼、噼、噼”,爹下手可真狠,鞋底子一下下抽打在娘的光屁股上。
     屋里的光线有点暗,我看不清楚,只能听到鞋底子一起一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娘低低的呻吟声和求饶声。
     “噼、噼、噼、噼”
     “嗯,他爹,我错了。”
     “噼、噼、噼、噼”
     “喔,他爹,你先停一停手,孩子一会儿就放学回来了,你要是出不了气,晚上等孩子睡下了,你再打。”
     “啊,他爹,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噼、噼、噼、噼”
     爹又高又壮,下起蛮力来,浑身上下足有几百斤的力量。娘的身材虽然不是玲珑娇小,可也承受不住爹这样的一顿打啊。不多时,娘终于忍不住了,象个孩子似的哭出了声,“唔唔唔唔,他爹,我受不了啦。”。
     @>,^":`#  爹终于住了手,一屁股坐在竹椅子上,呼呼喘着粗气。娘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穿好裙子,系好腰带,缓了好大一会儿,才怯怯地说道:“他爹,我这就给热粽子去。”
     我的心怦怦直跳,怕被爹娘发现,赶紧溜到门外面,然后一路小跑,跑到池塘边,坐在大青石,才定下神来。爹平时对娘还算和气,有时候生气了也只是骂娘几句,娘照例认了错,也就算完了。我不知道爹今天为什么打娘,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爹对娘动手,而且是打娘的屁股。    我在池塘边胡思乱想,一想起爹打娘的屁股,就血脉喷张。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有人叫我,原来是洪仁玕,我才把思绪收了回来。已是晌午,家家户户飘着粽香。

二、1828年之官衙见闻
 道光八年,我十四岁了。去年春天开塾后,陈先生便和洪忠甫商量妥,由他带几个学业好的学生参加县里的考试。第一次“县试”,我们都落榜了。今年的县试,村塾里只有两名学生上了榜,成为了“童生”,取得了参加“府试”的资格,如果能在“院试”上榜,就是所谓的“秀才”了。这两名学生,一个是洪仁玕,一个就是我。
 爹很高兴,把家里的积蓄拿出来,请村里的人们大吃大喝了一顿,然后又决定带我和洪仁玕去县城里玩耍,见一见世面。娘也很高兴,蒸了饭团,煮了十几颗鸡蛋,还有番薯和黄瓜,让我们在路上吃。
 一路无话。我们在路上走了两天两夜,终于来到了花县县城。虽然花县在广西省是个小县城,但是对于我们来说也算是个大世界了。县城的道路并不宽阔,却很热闹。道路两边的店铺,饭店、布店、成衣店、日杂店、文房四宝店,一家挨着一家;街上的小摊小贩,卖茶的、卖菜的、卖水果的,卖小吃的,卖针头线脑的,一个接着一个。我和洪仁玕看的眼花缭乱,目不暇给。爹领着我们在街头吃了桂林米粉,一个制钱一碗,我和洪仁玕就着娘给带的饭团,吃的大快朵颐。饭后,我们找了一个茶摊,喝着桂平的西山茶,一边歇着一边聊天,无非是羡慕县城的繁华。
 我们三人正喝着茶,突然,“咣咣咣”,一阵锣声传来。一袋烟的功夫,锣声由远及近,已经来到我们近前。只见县衙的一名皂班衙役穿着公服敲着小锣走了过来,一边敲锣一边喊道:“申正一刻,大老爷升堂,军民人等均可听审。”路边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似乎与这名衙役熟悉,他问道:“张富贵,今天大老爷审什么案子?”那张富贵呵呵一笑,“是蒋四叔呀,您老今天怎么有空?”那蒋四叔没回答他的话,又问道:“快给大家伙说一说,要是有意思,我们都去听审。”那张富贵又是呵呵一笑,故作神秘地说:“您老去了不就知道了。”那蒋四叔说道:“你小子,耍什么花枪?”那张富贵把关子卖足了,才说道:“昨天晚上,有人到城南药老爷家偷东西,被当场拿住,原来是一名女贼,今天大老爷升堂就是审这名女贼。”那蒋四叔看看身旁的人说道:“原来是个女的呀,这个有意思,我们一会儿都去听一听。”
 张富贵敲着锣越走越远,我们周围的人似乎兴致很高。蒋四叔砸吧砸吧嘴,跟旁边的人说:“知县大老爷升堂审案,那女贼少不了要挨一顿板子。县衙里倒是隔三岔五有人挨板子,可很久没有见过打女人的屁股了。上一次还是去年七八月间,我记得是北门桥下面老李家的媳妇,姓周,这女子和她婆婆李严氏一向不和,这倒也罢了,那一次竟然猪油蒙了心,将她的婆婆推倒在地,被里正报官。王大老爷以孝治县,最恨那禽兽不如的儿孙,当即一道火签将周氏提解至县,未曾审问,先打了十小板,待问清属实,又依大清律不孝条,周氏‘忤逆不道,以卑犯尊’,判令板责二十,交夫管束。那周氏虽然有些混账性子,却也非撒泼打混的禽兽之辈,到得堂上,已是浑身筛糠,十小板下去,连痛带吓,赶紧如实供述,悔恨不已。待听得要重打二十大板,早就又羞又怕,一句完整的话儿都说不出来了。”旁边有人说道:“这桩事情我倒是听说了,只是那天我恰好不在县上,没有亲眼看到周氏挨板子。哎!”听他说话,似乎很是遗憾。蒋四叔呵呵一笑,继续说道:“我倒是亲眼见了。不过,忤逆的罪过比不得奸淫,所以并没有去掉裤子。饶是如此,周氏毕竟是一名女子,二十大板下去,自然是惨呼连连,再加上当众挨板子的羞臊,死的心都有了。”旁边还有人想问什么,那蒋四叔已经没有谈论的兴致了,只道:“审女贼倒也稀罕,申时都去。”
 众人一哄而散。我看了爹一眼,爹也显得很好奇。爹看看天色,说道:“反正今天也赶不回去了,大老爷审案是个稀罕事,一会儿咱们都去见识见识。”
 我们三人在背街的阴凉地坐着打了个盹,醒来时已快到申时了,问明了县衙方位,急赶着过去。
 堂口已站了不少人,我和洪仁玕仗着个子低,从人缝里挤了进去。只见大堂正墙照壁绘着一幅红日出海图,照壁上方挂着一副匾额,上书“明镜高悬”,照壁前方是一张公案,案上摆着文房四宝和四只签筒,案后端坐着一位知县大老爷,这位王县令年约四十,头戴蓝顶大帽,身穿七品补服,面无表情,三班衙役手持水火无情棍排列在大堂两侧,靠墙立着“肃静、回避”牌。我正看着大堂发呆,只见王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带人犯”。不大一会儿,一阵镣铐声响,两名衙役从旁边的提押房带出来一名女子,二十出头,身穿浅蓝色衫裤,双手上着镣铐,被衙役按着跪在公案下面。王县令轻咳一声,问道:“人犯,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那名女子显然有些紧张,低着头回道:“民女石青荷,家住本县城南曾家坳,父母双亡,至今未嫁。”王县令又问:“昨晚夜盗药宅的可是你?”石青荷没有回答,只是“嗯”了一声。王县令不再问她话,接着传事主和旁证等人,药家的管家和里正均指认昨夜盗窃之人就是这名女子。王县令命他们退在一旁,然后猛地一拍惊堂木,“身为女子,为何不守本分,深更半夜入宅盗窃,还不从实招来!”石青荷沉吟半晌,将头抬了起来,刚才的紧张和害怕一扫而光,声音也高了许多,“不守本分?大老爷,你可知穷人的苦处!民女家早已断炊三日,奶奶也卧病在床,能借的人家都借遍了,再说,能吃上饭的人家也少之又少,哪里还能借出钱来,村里的富户一张嘴就是十分的利,怎么能借的起。如不想些法子,我们家都要死绝了。”说罢,她痛苦失声。王县令黑沉着脸,说道: “刁女,一派胡言!现如今人证俱在,案情确凿,不容你狡辩。夜入民宅,偷窃未果,依大清律窃盗条,减等治罪,责打二十小板,暂押,交里正领回。”王县令再一拍惊堂木,“来人,当堂施刑!”说完,王县令从签筒内取出一支令签掷到堂下。
 两旁的衙役答应一声,将那女子石青荷掀翻在地,使她趴在堂上,两臂张开两腿伸直,两个人半蹲着紧紧摁住她的手脚,另有两名衙役到堂角的刑具架上取了两根竹制的小板。我知道,按照大清律,女子犯了奸罪者应裸臀受笞,但这女子石青荷所犯的是窃盗罪,所以不必裸臀。果然,衙役们并没有将她的下衣除去,就开始行刑。
 当板子重重落下,打在那女子石青荷的屁股上,她浑身一震,失声痛叫。但是行刑的衙役充耳不闻,板子交替落下,旁边有衙役随之报数:“一、二、三、四”。
 “啪啪啪啪啪”,五板子之后,石青荷的屁股开始剧烈扭动,奈何身子被衙役按着,挣扎不脱。
 “啪啪啪啪啪”,十板子之后,石青荷的屁股被打得乱颤,喊叫声越来越大。
 “啪啪啪啪啪”,十五板子之后,随着裤子绽出片片破碎,屁股上的肌肤微微显出,石青荷呼天喊地痛的死去活来。
 “啪啪啪啪啪”,二十板子之后,石青荷的屁股已渗出斑斑的血迹,而她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是软绵绵地趴在公堂的地面上。
 行刑之时,我看的目瞪口呆,众人也不敢交头接耳。眼见着两名禁婆将石青荷从地上架起,带离公堂押至女牢,王县令才喝令退堂。
 官法如炉,此言不谬。可是,我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目前写了6章,计划8章结束。

三、1830年之祠堂风波
     道光十年,我十六岁了,正所谓志学之年。这一年三月,我在府试中以第四十九名的成绩中榜,八月就将参加院试,如果院试能中榜,我就会成为秀才。我们村子里,自清妖入关以来,至今只出过三名秀才,一个是在本朝康熙四十八年,还有两个分别是在乾隆三十六年和乾隆五十四年。
     自从府试中榜之后,我便把自己关在家中,一心读书,虽然还未到“头悬梁锥刺股”,却也足不出户,颇为辛苦,每天除了吃饭,就是读书,而饭都是娘做好了给我送进屋里。
     这天,我正在作一篇八股文,是先生布置的作业,《大学之道,在明明德》。破题、承题之后,正准备起讲,就听到外面乱纷纷嘈嘈杂杂,人声和锣鼓声响成一片。我摇摇头,无奈地将毛笔放下,走出茅屋。娘在院子里喂猪,嘈杂声居然一点儿也没有影响到她。我走到娘的身后,轻轻咳嗽一声,娘吓得一哆嗦,回头看到是我,骂道:“坤娃子,你闹什么妖道?”我笑了笑,才问道:“娘,外面那么乱,发生什么事情了?”娘“哦”了一声,转身将猪食倒入槽中,才说道:“今天开祠堂呢。”“什么?”我很诧异,接着问道:“什么事情居然要闹到祠堂去解决。”虽然我们家也姓洪,在福源水村已经定居三代了,但仍是外来户,这里的祠堂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再加上我前几年年龄小,因此,不怎么关注洪家祠堂的事情。今天也是随口一问。母亲的手一点都不闲着,一边不停地拿刷子给猪刷毛,一边回答我的疑问,“昨天,洪阿贵的妮子兰兰和邻村罗老四的伢子在村外的林子里私会,被洪远南老爷抓了个正着,听说当时两个人正嘴对嘴……哎,反正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不,洪老爷就决定开祠堂,处置兰妮子。这兰妮子也是,老大不小的姑娘了,要是着急出嫁,就应该让她爹早一点寻个人家,怎么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哎……”娘还在絮叨着,我却没有再听得进去。
     我和兰妮从小就在一起玩耍,她小时候胖乎乎的,这几年却出落得清秀可人。没想到,她竟然出了这种事情。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大姑娘小媳妇如果和人通奸被抓住,轻则送官府治罪,重则开祠堂沉塘。如果兰妮只是和罗伢子亲亲嘴,没做更出格的事情,应该不会被沉塘,再说兰妮毕竟没嫁人,还不能定通奸的罪名。
     我一边想,一边走,不知不觉出了院门,顺着锣鼓声,来到洪家祠堂。祠堂大门洞开,村里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围站在祠堂门口交头接耳。我挤进人群,只见洪远南和族里的几位长者并排坐在供桌两侧的太师椅上,兰妮和她爹洪阿贵则跪在祖宗牌位下面的地上,两个人都是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抬起来。
     洪远南和几位长者窃窃私语,看来还在商量对兰妮的应该如何处置。不大一会儿,洪远南昂首立起,站到祠堂中间,祠堂外面围观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洪远南在大香炉里上了三炷香,点燃了两旁手臂粗的大腊烛,领着全族人一起向历代祖宗牌位磕了三个头。随后,洪远南轻咳一声,声音洪亮,“各位同宗,今天洪家祠堂大开,想必大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不多说了。洪阿贵,你可知罪?”洪阿贵涕泪横流,“阿贵养女不教,玷污祖宗,罪该万死。”洪远南点点头,说道:“养不教,父之过,兰妮子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你脱不了干系,经族里合议,罚你在祠堂长跪三天思过,你可服气?”洪阿贵连连说道:“服气,服气,听凭洪老爷处置。”洪远南又瞅了瞅跪在地上的兰妮,问道:“兰妮,你可知罪?”兰妮吓得浑身发抖,没有听到洪远南的问话。洪远南再次提高声音问道:“兰妮,你可知罪?”这次,兰妮怯生生地回道“兰妮知罪。”洪远南不再看她,冲着祠堂外面围观的人们宣布道:“兰妮败坏门风,不惩不足以明家法,不教不足以警世人,经族里合议,打二十棍,交其父洪阿贵严加管教。”
     “请家法!”洪远南厉声说道。兰妮这才回过神来,连连磕头,“兰妮不敢了,饶了兰妮这一次吧。”
     洪远南不睬她,对洪阿贵说道:“你跪在一边看着,回去之后一定要严加管教。”
     洪阿贵哪里敢说话,侧身跪在了一边。洪远南吩咐道:“阿成、阿泉,请家法,吉伢、福伢把凳子抬过来。”阿成和阿泉都是四十出头,和洪远南是一辈,也是洪远南家族里较为亲近的人物,性子老成、稳重,洪远南特意挑出来专司执行家法,吉伢、福伢则是年轻人,都是今年才娶了媳妇。阿成、阿泉、吉伢、福伢从人群中走出来,先向祖先牌位磕了三个头,然后阿成从祠堂东墙的高几上取下执行家法用的竹棍,我们称之为家法板子。吉伢和福伢则从祠堂的西墙下抬过春凳,摆放在祠堂的门口,随后,返回祠堂,将兰妮从地上拽起。兰妮拼命挣扎着求饶,“饶了兰妮吧,兰妮知道错了。”吉伢和福伢毕竟年轻,有点不知所措。兰妮正喊着,洪阿贵突然站起来,甩手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骂道:“死妮子,你还敢叫喊,你爹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兰妮见爹动了怒,不敢再求饶,顺从地被带到祠堂门口。只见兰妮梳着粗粗的大辫子,额头留着齐眉的刘海,目光凝滞。阿成拿着家法板子和阿泉走出祠堂,围观的人们自觉散在两旁。阿成吩咐吉伢和福伢:“把她的手和脚都捆到凳子上。”吉伢和福伢将兰妮按着趴伏在春凳上,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两根麻绳,把兰妮的手和脚缠上连着春凳绑在一起。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悄悄把头低下,恰好看见兰妮的脸。
     按照洪氏族规,执行家法一律裸臀,也就是脱去裤子光着屁股受罚,女子也不例外。山里的女人一般不穿裙子,平常老百姓家为了干活方便,通常上袄下裤。兰妮也是如此。今天,司刑的是阿成,那么褪裤的事情就应该是阿泉来做了。阿泉先检查了一下捆好了没有,将兰妮的粗布撒花短袄往上撸了撸,然后把手伸到兰妮的肚子底下解开她的裤带,裤子一松,顺手把兰妮的裤子扒开揪下半截,这样,兰妮的屁股就暴露了出来。虽然山里的女娃子比不得城里的小姐娇贵,但是在众人面前光着屁股,毕竟是一件羞臊的事情,兰妮紧紧闭着眼睛,颈根和耳朵已经羞得通红,双肩上下耸动,似乎开始啜泣。我和祠堂门口围观的男女老少一样,目光主要是被兰妮的那两瓣屁股吸引,特别是像我这样的未婚少年,还是头一次看到女人的光屁股。兰妮今年十六岁,屁股白嫩而结实,耸起来像两个大馒头。
     洪远南见准备就绪,再一次吩咐:“动家法!”
     听到动家法的喝令,兰妮的屁股猛地一紧,显然十分紧张。 
     “啪”,家法板子落在兰妮结实的屁股上,发出的声音有点吓人。 
     “啪”,随着家法板子的起落,兰妮的屁股轻轻颤动。
     “啪啪啪啪啪啪”。家法板子实笃笃地往兰妮的屁股上 O,^,G<` 落去,不到十板就打遍了兰妮那两个浑圆的屁股蛋蛋,已经被板子打过而渐渐娈红的部位,在再一次被板子打到时,一定更加痛得难熬,因为兰妮屁股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Xi+l1xe  这时候,有几个顽皮的小孩已经开始数起了数,算算打了多少板。 s|r3Gv|G 
     “啪啪啪啪啪啪”,家法板子持续落下,耳边传来兰妮痛苦的喊声:“啊,啊。”我不敢再看兰妮的屁股,但是因为我恰好站在春凳的跟前,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兰妮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的汗珠,俊美的脸憋得通红,紧蹙的双眉下,因负痛而微眯的双眸,闪现着凄楚而迷乱的眼神。
     “啪啪啪啪啪啪”。二十家法板子打完,阿成停了下来。兰妮似乎还战栗着等待新的挞击,家法板子不再落下,她终于明白已经挨够了数,全身一下就像抽掉了筋一样瘫在春凳上。她的屁股和已经完全红肿起来,肌肉仍在微微跳抖着,背上的布衫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 EVy
     兰妮的娘不顾一切地冲出人群,用颤动着双手将一块白布覆盖在兰妮的光屁股上,失声痛哭。
     洪远南和长者们走了,围观的人们散去了,祠堂的大门缓缓闭上。我心乱如麻,眼前浮现的不仅是兰妮那被家法板子肆虐的浑圆屁股,还有什么,我说不清楚,但是在心头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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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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