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那一天的工作是超级抓瞎。没有一件事是对的。我前一天准备好的报告被打回重做,因为来了新的收入和支出数据,而我花了三个星期设置的计划成了“过时主意”。新的计算不出10分钟就能完成,但是在所有图表、统计、结论中改用新数据,将是一次浩大的工程。而前面的时间都是浪费。
这时候,小林来电话说他周末不能招待我们了。我们曾经计划在在海滩度一个漫长周末,在小林的“分时产业”里(一种投资置业方式,业主在旅游点购买房屋,每年有一定时间可自行使用,其他时间由管理机构代为出租给游人)。那是五天的沙子,太阳、热水浴和火热的夜晚,一切都是自由的,只要没有预定,它将对业主开放。但是在最后时刻,出租代理把它给了顾客,除非我们想按所有者折扣——低于市场价格——支付费用。我们真不巧了,该死的真是不巧我们!
然后,我滑动椅子时,抽屉刮上我的裤子,撕裂了一个三角形的洞,3寸来长——在我才上身的新衣服上。好极了!那时还不到上午10点。而这天剩下的其余时间越来越糟。
晚上6:30,我放下了重写的方案,在文件夹里标记上给明天的工作人员。心烦意乱地,我准备上一会儿网,这时,我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头像在闪烁——那是风云斗士。几周前,我在一个SPANK聊天室里遇到了他。后来他约我出来喝了一次茶。啊,统治和纪律,地牢和残暴。他顺从,完全服从(至少他是这样说的),愿意接受无穷的、无缘无故的惩罚。
一些人会去壁球馆里缓解他们的挫折。而我喜欢打屁股。没有任何事情能比用一条皮带抽在一个男人蹶起的屁股上更能让我得到发泄了——长时间、猛烈的、残酷的、不顾及他的乞求和尖叫。这正是我今天晚间所需要的。
“是风云斗士吗?”
“是我,女王您好。”
“你好,几周不见,你还记得吗?”
“当然,那时您穿一件白皮裙,系一条黑皮带。您今天需要我吗?”
“很好,你真的记得,而且印象深刻。是的,我想在我的公寓中要你,做好准备,一个小时后。你能做到吗?”
“是,女王!我会来的。请指令看门人让我进去。我要带什么证件吗?”
“好,我会的”。同时,我把地址给他。警告他,“还要对皮带作好准备喔。”
“我将做过充分准备,女王。”
这就够了。我给看门人打电话告诉他让风云斗士进去。
我的心情是语言不能表达的。所有我能看见的就是风云斗士的屁股和我的皮带。他的屁股一定是高翘,浑圆而且绝对的白晰。一定会是我曾经见过最白晰的屁股。我的皮带长22CM,宽4CM,3/4CM厚,9”,红木柄,形状和光滑正好适合我紧握。皮带的一面被强化,打磨,另一面未经加工而粗糙。当它垂直抽在皮肉上时,它会发出手枪射击一样的声音。
我在我住的大楼前从豪华轿车中出来,快步向门前走去。
“一位风云先生在你的公寓中等候您。”看门人对我说。
“他来得正好。”我按下电梯,说。进屋后,我看到人的痕迹,一件不知谁的大衣挂在衣架上,我随即看到了风云斗士。
他大约175CM,75公斤,5尺10寸,有美丽的皮肤。略长的黑发耷在脸上,他微笑着,用右手背从眼睛上把头发掠开。
我用左手狠狠的推了一把他的右肩,几乎使他失去平衡。他向后蹒跚一步,并且古怪地看着我。
“你不需要向我微笑。你需要从我房间的墙壁上取下我的皮带,再回来”。我脱去我的西装外套,回头看见他刚刚转身往寝室走。我的高跟鞋踢在他屁股上,“快点动!立刻!”
他一分钟以后带着皮带回来了。我踢掉高跟鞋,叉腿站着,双臂交叉在胸前。当他举起皮带时,我用右手接过它,左手抓住他的左腕,拽着他扔到客厅中央的桌子上,我左手按住他,右手使尽力气甩出皮带抽在他的屁股上。
“脱裤子,风云斗士,现在!”
他在打击的力量下尖叫起来,飞快地叫道“是女王,”开始在他的白牛仔裤上摸索裤带和拉链。
第二下,第三下,接着第四下,跟在第一鞭之后抽了下去,都象第一鞭一样狠,而且用我可能的最快的速度,每一下都让他出了声来,同时他继续脱着他的裤子,我抽了六下,才看见他的内裤。
“内裤也脱了,你这小贱货。”我继续在他屁股上抽打着。
“是,女王,( 呀啊!) 求你女王,(呀啊!) 让我准备一下(呀啊!) 女王 (呀啊!)”
“我告诉你做好准备,而且我认为你准备好了。现在闭嘴,接受我给你的一切”。
我凶猛地打击他,尽我所能的让皮带够狠、够快、够残酷地落在他屁股上。大部分打击落在目标上。有一小部分落在他的背上,因为我看见一些红色的印记落在他的大腿根上,但这更多是因为他踢他腿和挣扎着躲开皮带的打击,他无法再站起直他的身体,这殴打是如此的疼痛。
最后,他放弃挣扎沉溺于痛苦中,并且在每一打击高声地哭泣,叫喊“不!”或者“啊女王!” 或者“别再打了,别再打了,求您!”
我保持着节奏直到我的胳臂开始抽搐,因此我换到左手。
我的左手没有那么准确,也没有那么强健,但是他的屁股已经显出擦伤的光彩,而我喜欢他的叫喊和他的痛苦。所有的痉挛,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叫声,似乎把愤怒和挫折和烦恼从我身体里排泄出去。象在一个装满水的瓶子上戳了一个洞。
最后,我累极了。我呼吸沉重、汗流浃背。而他在一种混乱状态中。他的牛仔裤从他的一条腿上踢掉,但是缠在他另一个脚踝周周。他在地板上撒了尿。 他的脸因为哭喊而歪曲和红肿。他的屁股被皮带轮廓的深红痕迹染成红色。左屁股蛋子上有一个擦伤。
“啊!谢谢你,风云斗士。趴在那儿别动。我要洗一个淋浴,但是我会回来的。趴着,做好准备。”
“是女王,”他气喘吁吁的说,继续沉浸在哭泣中。
淋浴很好。我把水温调得很热,刚刚使我能够忍受。我浴室的门开着,从卧室到客厅的门也开着。我用半瓶沐浴液,弄出了比我所能想象的更多的泡沫。我冲洗,然后把旋钮旋到冰冷,当凉水代替热水冲到变红的皮肤击上时,我忍不住轻喊了一声,当肥皂完全冲下我的身体并被排走后,我裸身出来。
回到客厅,他刚刚从给他的打击中平静下来。他仍然断断续续地喘气和哭泣,象一个哭累了的婴儿睡着了。他的屁股是陈红色,象是在紫罗兰上搽了朱砂。皮带放在他旁边的桌上。他的双臂伸直,横跨过他的头顶,抓住玻璃桌面的边缘。我把手放在他的颈项上。
“进卧室,趴到床上,两条腿打开,展开身体,等着我”。
“是女王,”他低声说,并且赶紧照做了。
我拾起他的裤子和内裤,在他身后,把它们扔进卧室中。想了一想,我又拾起我的内裤,握在手中,打他耳光。接着我扒开他的嘴唇,把内裤往他嘴里塞,直到它完全塞进他嘴里。他又开始哭了。
我从他的白牛仔裤中抽出他的皮带。他按指示趴在床上。我把皮带折了一下,然后开始慢慢地给他的屁股蛋子上更深的颜色。
不同于以前,这鞭打是缓慢和有条理的。 每一下都细心选择位置,以便袭击一个没有被皮带野蛮蹂躏的点。每一下打击都完成了它的任务。在大约40下猛击后,他的屁股变成了均匀的红肿。将有三或四天,他才能自如的、没有痛苦的行动。
“我现在要出去了,风云斗士。你可以去淋浴,或者干别的什么,但两个小时内要离开。我以后会约你出来的。”
他一动不动(我尚没有吩咐他动),“是的女王,任何时候您需要我,就约我。”
我将中指上慢慢地插进他敏感的屁眼里,尽可能深地推进去,听见他大喘一声,才缩回手。
我拾起他的皮带,用我能集聚起的全部力量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下。他猝不及防,尖声喊叫。
我在洗脸间中穿戴好一切装束,而风云斗士仍然没有动。我走出门的时候,看见他抬起头,用右手摩挲着他的屁股蛋子。我关上门,坐电梯到了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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