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赵诗柔的讲述
引言1
我叫赵诗柔,是青龙市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妇女。我生于1967年。1982,我15岁,技校毕业后不久,嫁给了我男人陈天峰。我男人很厉害,几乎每周总要提审我几次。他男人大我4岁,大学毕业后,进了纺织厂上班。他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有学问,擅长创新词汇,他把收拾我叫“提审”。自我嫁给他后,他就给我定了若干家规。其中有一条就是每周星期一、三、五就是固定收拾我屁股的日子。如果恰逢这天他有应酬在外没空收拾我,我就算拣到了便宜。可一到了周六或周日,他要有空在家的话,那就一并算总帐。我男人收拾我,也不一定是我有什么错。我男人说了,有错改之,无错加冕。每次我挨揍时,他总让我跪趴在两面落地穿衣镜之间,一面在我的头前,一面在我的臀后,他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让我看着自己的屁股挨揍,这样会让我减少犯错误的机率。
我对挨揍很敏感,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不管什么人,一说到“挨揍”,我心里就有股说不出的滋味,生理上的反应也是很强烈的,那隐秘的地方总是情不自禁的酥痒,无端产出不少的水水。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呢?追溯过往,那是因为我小时候养成的习惯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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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2
我妈叫白艳红,长得很漂亮,15岁就进了赵家的门。可她不争气,从她16岁生下我之后,接二连三的给我爸爸生下了四个女儿。因为没生儿子,自然在家中很没地位,也老被两家亲戚笑话,说她被我爸爸叉了四次也没叉出个带把的。在我们青龙,儿子可稀罕着呢。有儿子的男人才有骄傲的本钱,儿子的数量,决定骄傲的程度,就好比现在有车有房的人一样。
我妈没什么文化,初中一毕业就嫁进了赵家。不过,她性格开朗,嘴巴子翻得快,能说会道的,能用浅显、生动的语言教会我们姐妹几个明白做女人的道理。
我妈说:“女人嘛,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不然,女人身上干嘛要长那么几个洞呢?那是用来给男人操的。女人的屁股为什么总是圆圆的、肥肥的?那是用来给男人多生儿子准备的,当然也是用来让男人收拾出气的。女人凹男人凸,当男人骑在女人身上的时候,凸和凹的相互配合,不就是常言说的操逼吗?”
在剥蒜的时候,我妈也很合时宜地说:“你们看,这一片片蒜瓣,紧紧抱住蒜柱,好比一个个女人死死地保卫着男人的命根子一样。可见男人多么值钱,女人多么平贱。”
剁蒜的时候,我妈又说:“看,女人的下身就是这蒜钵子,被那蒜俎子就是男人的命根子剁的稀巴烂,也就好比女人被男人操翻了,剁蒜的声响,就是女人取悦男人的春叫。”
我妈不仅言传,还要身教。她和我爸行房的时候,是不太避讳我姐妹几个的,有时甚至还让我们跪在床上,撅着屁股伺候着。每逢这时,我妈就四仰八岔的躺在床上,叉开双腿,把手指伸进自己的私处里扣着,让我们姐妹几个上去轮流扣她的私处,直到扣出水来,她便大喊一声:“爸爸,可以了。”
我爸爸听到后,进到屋里,上了床。我妈赶紧跪撅着屁股,给他撮那大金棒,而我们姐妹几个仍就跪在我妈的屁股后面继续扣她的私处。
我爸一边享受着我妈的服务,一边抽着烟,直到他那玩艺硬如铁棒,然后问道:“艳红,你水多不多呀,准备好挨操了吗?”
我妈听了我爸的询问,二话不说,屁股仍跪撅着,便用手猛抽起自己的屁股来。我妈说了,屁股挨了打,私处里的水会更泛滥。她差不多把两边屁股抽红后,就翻身躺下,把腿叉到最大,再扒开自己的骚逼唇说:“爸爸,骚逼女儿准备好挨操了,欢迎爸爸来检查……”
这时,我爸起身骑在了我妈的双腿间,把他粗糙的手指插进她的私处里,检查着里面的水水够不够多。他要觉得还少了点,便会噗一声,吐一口唾沫在我妈的骚逼里,再用手指和一和,然后,再把硬啾啾的BANNED插进我妈的私处里。
我妈把双腿牢牢盘住我爸的腰,配合着挺腰、送屁股,两人就咕噜咕噜操了起来……
我妈挨着操,却忘不了教导我们姐妹几个。她说:“你们看我这样子像不像大蒜瓣抱着蒜柱?记住了,要夹紧了,可不能让蒜柱掉出来,腰要往前送,不能光等着挨操,要主动配合。”
就这样,我们姐妹几个在出嫁前从我妈身上学会了好多伺候男人的本事,像倒灌蜡烛(我妈坐在我爸的BANNED上操),坐板凳(我妈躺着,双手抱腿,我爸大屁股坐在她的屁股上操)。狗趴式(我妈跪在地上,大屁股撅起等我爸操)等等。反正是只有男人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到的。
可我妈无论如何迎合我爸,但她终究是个在家里没有地位的女人,挨我爸的揍那可是家常便饭。因为没给我爸生儿子,我妈只能想尽办法来拉住我爸的心。
平时,我妈经常把自己脱得光光的,自摸、摇奶子,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还左摆右摇的。我爸一瞪眼,她就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跪到地上,脱了裤子,撅起屁股,啪啪啪地用自己的巴掌抽自己的屁股,扇自己的嘴巴子。
当然,我爸也不会轻易饶了我妈,经常找碴,挑她的错。象饭菜咸了淡了什么的,一脚踹在她高耸的屁股上,把她踹个狗吃屎。啪,啪,啪,几个大嘴巴子扇得她火冒金星,接着一口浓痰吐在她的脸上。我妈只有张着她的嘴巴当痰盂接着,然后喳吧喳吧咽下去当晚饭。
有时候,我爸的气还没有消,就会把我妈拖到门口,当着左邻右舍的面抽她的屁股,不把她的屁股抽开花,他是不会停手的……
我妈挨揍的时候,不哭不闹,还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配合着我爸,不用我爸吩咐,自个儿就报起数来,说:“揍死你个没用的臭骚逼,大骚逼,没用的大屁股,儿子儿子生不出来,就知道生赔钱货,抽死你个骚逼嵩……”
家属院里的那些婆娘媳妇都说:“白艳红的屁股还没有猪屁股值钱,大家随便看。”
我妈听了,一脸的无所谓,她对我们说:“哪个女人在家不挨揍呀?我的屁股就是爸的脸,爸不揍我的大屁股,他就没脸。我们家没有男娃,别人都看不起我们,爸当着大伙的面揍我的屁股,他也能找补回点面子,也能在乡亲面前风光风光。你们想想就是国家总统,有钱的老板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呀,那爸不就是最风光最有面子的人了吗?我的大屁股又不值钱,我要在大伙面前要屁股,那爸的脸不就成了不值钱的大屁股,让人家随便踩,随便揍了吗?……”
渐渐的,我在我妈的耳儒目染下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欠男人收拾的贱女人。
1976,我四妹赵诗琴3岁上托儿所时,我妈再次回到工厂上班。虽说她已经25岁了,但她还算是厂花。可大伙都说我比我妈还漂亮,白皙的肌肤,鹅蛋脸,大大的的眼睛,浓密的睫毛,樱桃嘴,一笑起来两个深深的梨窝,高耸的胸部,细细的腰,紧翘臀部,修长的腿,身体部位堪称完美。[ 此帖被不玩在2019-01-14 08:31重新编辑 ]
引言3
估计是因为我妈经常被我爸揍得屁股开花,我从小就有了一个很不正常的嗜好。每次看到女人挨打的场面,我就会情不自禁的兴奋。当然这样的嗜好,完全隐藏在我心里,生怕被人知道了,从来不敢有所表露。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很不道德,甚至有些罪恶,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可这是没办法的事,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也无法阻止自己的渴望,看到那些打屁股的场景,不论是我妈挨打还是别的女人挨打,都让我兴奋不已。
在我们这个几千人的家属区里,象我妈这种经常挨自家男人揍的女人并不少,邻居老陆家的曹姨就是其中之一。
陆家跟我们家有很多相似之处,陆家爸爸陆铁生跟我爸爸同龄,陆家妈妈曹冬梅和我妈妈同岁,他们家也是四个女儿,没有儿子。老大叫陆欣彤,老二叫陆欣红,老三叫陆欣萌,老四叫陆欣茵。陆欣彤跟我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班同学,关系还算不错。但我们两家也有不一样的地方。陆叔的父亲在文革中是厂领导,而我爸完全是贫下中农的后代。陆叔的暴脾气估计是家庭优越而养成的,而我爸的暴脾气那就是自然天成。陆叔也重男轻女,也喜欢动手打婆娘娃儿,尤其是喝了酒之后,经常让曹姨母女几个跪成一排,挨着个打。
因为我爸爸不允许我跟男生来往,陆欣彤是女生而且跟我同龄,所以我来往最多的就是她了。我还在读书的时候就爱往她家跑,和她姐妹几个一起做作业。因而经常就能看到陆叔揍人的事。
记得1982年,我和陆欣彤初中毕业了,正等着进厂工作。那段时间没有作业可做,很轻闲,我就爱去陆家玩。陆欣彤和她的几个妹妹也是爱玩的。她们做上一会儿作业,就到院子里玩起捉迷藏来。那天,我们正玩得起劲,陆欣彤的二妹陆欣红突然跑来找她,说她爸爸回来了,要她赶紧回屋。
看到陆家姐妹慌慌张张往家跑,我就知道出事了,也跟着她们去了她家。但我不敢进屋,又舍不得离开,就悄悄到她家后窗根下,偷偷往里看。
曹姨跪在地上,陆叔坐在一张椅子上训斥她。听了几句,我就知道原来是为钱的事。曹姨说她买菜的时候不小心把钱弄丢了。
陆叔觉得曹姨不老实,说她:“你就是把钱拿给你娘家用了,我也不会说你,为啥你就不承认呢?”
曹姨坚持说:“爸爸,女儿真的是不小心把钱弄丢了,绝对没有拿回娘家啊。”
其实陆叔已经从曹姨的妈妈蔡婆婆那里知道曹姨把钱给了她的,所以对曹姨撒谎非常生气。他站起身,把曹姨按在地上,拿起鸡毛掸子就使劲往她屁股上抽,一边抽,一边骂:“你这个死短命的死婆娘,妈那个P的,你还敢给老子撒谎,老子不抽死你!”
那时正值三伏天,因为是在家里,曹姨只穿了件大白背心和大花裤头,露出了白晃晃的大腿,虽然她已是四个女儿的妈了,但因为早婚早育,跟我妈一样,那年不过31岁,身材、皮肤都非常不错。
陆叔叔一个劲地抽打着曹姨的屁股。
曹姨拼命扭动,可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只好不停地喊告饶:“爸爸,饶了女儿嘛。”
女的把男的叫“爸爸”,是我们这一带普遍的现象。也有几家不叫的,被家属院大多数人当另类处理。
陆叔越打越起劲,间或有的抽偏了,抽在了曹姨的大腿上、后腰上。因为陆叔打得很用力,每抽一次,曹姨身上就留下一道血痕。
陆欣彤和陆欣红因为害怕,一直站在门外不敢进去。估计听到陆叔抽得实在太凶了,才大起胆子开门冲了进去。两女一进去,就赶紧跪在地上,一人抱住陆叔的一条腿,嘴里连声哀求:“爸爸,别打了,别打了。”
陆叔打红眼了,一脚一个,将姐妹二人踹到一边,手上的鸡毛掸子更加用力地抽向曹姨。
“啪!”的一声,鸡毛胆子断了!陆叔更火了,直接抽出了腰间的皮带,一手把曹姨的大裤头扒下来,另一手抡圆了皮带抽下去。
曹姨的屁股上早就血迹斑斑,一条一条的檩子纵横交错,与雪白的大腿和后背成了鲜明对比。在挣扎中,曹姨的背心已经窜到上面了,几乎是赤。裸着全身了。
啪啪的抽打声刺激着我,兴奋与恐惧并存我心。
这时陆欣彤和陆欣红又从地上爬起来,跪着扑向陆叔,嘴里不停的求饶。
陆叔根本不理会,只顾拼命抽打曹姨。
曹姨已经没有力气了,不再挣扎、喊叫,只是抽搐着,任陆叔抽打。
不知过了多久,陆叔终于停下来。此时,曹姨的屁股、大腿都没有好肉了,血肉模糊的一片。
陆叔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里拿了一块搓衣板,扔在曹姨的面前,又一把把曹姨揪起来,按跪在搓板上,又过去把陆欣彤、陆欣红姐妹拽到曹姨旁边跪下,恶狠狠地说:“你们三个都给老子跪在这儿。我就知道你们娘几个是一伙的,合伙骗老子,今天晚上谁也不许吃饭,不许起来,敢动一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天已经黑了,我才恋恋不舍的往家走去。
回到家,我妈和妹几个都在吃饭了。
我妈看到我就说:“彤女子,你跑哪去了,这个时候才回来。幸亏爸爸没在家,不然你又得挨抽了。”
正如我乐意我妈挨抽一样,我妈也很乐意看到我们姐妹几个挨抽,估计这样,她心里能平衡点。
我一看我爸不在家,刚才还发虚的心情一下子跑得没影了,嘴里埋怨地说:“既然爸还没有回家,你们怎么敢吃饭?”
我们家的规矩是爸爸上桌动筷了,我们才有吃饭的资格。
我妈解释说:“爸说了他们厂今天加班,不回来吃饭,叫我们弄好了自己吃。”
我听了,也没有多说,我肚皮也饿了,端起饭碗就吃个痛快。
晚上妹妹几个上床睡了,我陪我妈等爸回家。电视不好看,就跟妈摆起闲条来。
我说:“刚才曹姨又挨打了。”
我妈听了,幸灾乐祸地说:“她活该!”
我说:“妈,你怎么这样说啊?曹姨挨打,你不同情就算了,干嘛骂人家活该啊?”
我妈说:“你不晓得,曹冬梅这死婆娘最坏了,跟我抢男人!”
我说:“啊?妈妈,你嫁给爸爸是外公做的主,这跟曹姨有啥子关系啊?”
我妈便讲了她和曹姨的过往之事……[ 此帖被不玩在2019-01-14 08:31重新编辑 ]
引言4
我妈和曹姨小时候就认识了,她们在进厂之前,一直是同学,关系非常要好。1966年,她们初中毕业,一同进了厂,那年她们都是15岁,不久她们的关系就变得不好了。
进厂后不久,我妈就被厂文艺队选去演《红灯记》片断。外公很不高兴,觉得女人在台上演戏很掉价,让妈妈千方百计让文艺队把她开除了。可妈妈却喜欢上了那个演李玉和的男演员。他叫陆铁生,当年是个19岁的大小伙子,1米8的身材,160斤体重,高大魁梧,四方大脸,五官端正,和电影上的李玉和差不多。妈妈有些不肯,外公狠狠抽打了她之后,她才在表演的时候故意出错。其实妈妈根本不需要有意表现不好,那剧组的马导演早嫌她形象差了些,唱功也不怎么好,有意要换掉她。看她表现不好,也就直接让她回车间了。
可换上来的却是曹姨,这让妈妈心里很不舒服。说实在的,我妈虽然漂亮,但曹姨的条件确实比我妈好些。她个子高,身材苗条,样儿也俊,剧组的马导演看了非常满意。
曹姨进了文艺队后,马导演试听了她唱的,感觉基本满意,下午就叫她上场排练了。因为曹姨的形象好,嘴巴又甜,马导演感觉很舒服,对她的指导颇为耐心,一举一动,一招一式,都讲得很详细,很认真。而曹姨又聪明,马导演一讲,她就心领神会,表演起来也就味道十足。一下午,马导演就表扬了她好几次,令她十分开心。
别看陆叔是个修理工,他可是京剧爱好者,底子扎实,无论唱功和举止动作,都无可挑剔,再加上他是厂领导的儿子,马导演对他更是赞不绝口。
起初陆叔对换下我妈也是不满意的,但看换上来的曹姨比我妈还漂亮,不满的情绪很快就消失了。在排练场上,他对曹姨的帮助也十分耐心,替她纠正唱腔字音,为她设计动作姿势,令曹姨十分感激。
排练了几次,陆叔和曹姨混得很熟了,我妈再想跟陆叔套近乎的时候,直接被陆叔冷淡了。妈妈很伤心,躲在家里哭了好几回。我外婆知道妈妈的心思之后,就向外公告发了。外公说我妈没出息,把她打了一顿之后,就把我妈许配给了他的徒弟,也就是我爸,不久就成亲了,因为爸爸也是个传统男人,给妈妈制定了很严厉的家规,妈妈再也不敢对陆叔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因为曹姨扮演的是李铁梅,陆叔扮演的是李玉和。在戏里,李铁梅是李玉和的女儿,所以,排演的时候,曹姨就把陆叔叫“爹”。因为曹姨十分入戏,叫陆叔“爹”的时候叫得非常亲热。陆叔呢很受用,总是象父亲一样,拍着曹姨的头叫她一声:“女儿”,曹姨一声“哎”,也很响亮。马导演夸他们两个演得很到位,就跟真的父女一样。
在中途休息没有排练的时候,陆叔象逗娃儿似的逗曹姨。他冲着曹姨大叫一声:“女儿!”
曹姨见陆叔叫她,脸羞得跟红苹果似的,忙起跑过去,说:“哎呀陆大哥,人家有名字嘛。我叫曹冬梅,你莫乱喊好不好?”
陆叔听了,脸一马,很严肃地说:“你这小女子咋说话的?我叫错了吗?你明明白白就是我的女儿嘛!你要不是我女儿,咋会把我叫‘爹’呢?”
平常陆叔和气的时候,曹姨心里都暗暗有些力畏惧他,他一旦严肃起来,曹姨就更怕了。她轻言细地解释道:“陆大哥,那是在戏里呀,是假的呢。你才比我大4岁,怎么能当我爹呢?”
陆姨无理取闹地说:“我不能当你‘爹’?行,明天排练的时候,你就别叫我爹了,叫我哥好了。”
曹姨听了,笑起来说:“哎呀,陆大哥说笑嘛。那咋个行呢?哪有李铁梅把李玉和叫哥的呀?那不乱了套啊?剧本还得改,可我们也没有改剧本的权力啊!”
陆叔说:“这么说来,你还叫我爹?还做我女儿?”
曹姨说:“当然还喊你爹,还做你女儿啊。”
陆叔说:“这不就对了嘛,你自个儿都承认了是我的女儿,还那么多废话干嘛?”
曹姨被陆叔绕进去了,急得脸更红了,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周围的人听到他们争执,也跟着起哄了,特别是那些男演员,有意拿曹姨开心。
有人说:“陆铁生,你这个当爹的好无能哟,连女儿都不认你了。”
有人接上话说:“是啊,看你横高竖大的,连女儿都管不了,有啥子用哟?”
这些人明显是在故意挑事,而陆叔原本就是个爆火子脾气,经不得人逗,见大家都小看他,很不服气,把曹姨一把拉过来,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说:“说啊,是不是老子的女儿?”
这回陆叔可是真的凶起来,曹姨怕了,她哪敢说不是啊?她真敢说个“不”字,陆叔定会抽她几个耳巴子。可她又不愿说“是”,只好闭着嘴巴不吭声。
陆叔见曹姨不开腔,觉得很没面子,便拧住她的脸,凶巴巴地问:“说啊,哑巴了?是不是?”
陆叔是修理工,手劲大,曹姨的脸都被他捏变形了,她疼极了,只好央求:“不要捏了呀,痛,不要啊,我是你女儿啊!”
陆铁生听了,这才松开了手,洋洋得意地说:“你们都听见了吧?曹冬梅承认是老子的女儿了。”
看热闹的不嫌事多,旁边的人又说开了:“光嘴巴子讲不行,曹冬梅,你得喊陆铁生两声‘爹’给我们大家听听。”
曹姨没办法,就学着戏中的腔调喊了一声:“爹!爹!”
陆叔得意地“哎”了一声,拍着曹姨的头叫了声:“女儿!”
曹姨不敢再惹陆叔生气了,赶紧“哎”了一声。
大伙听了,哄堂大笑,开心得不得了。
笑过之后,又有人起哄了:“你们父女俩亲热亲热给我们看看。”
曹姨忙摆手,说:“不嘛,不嘛!”
有人就说了:“不亲热还叫什么父女俩?陆铁生,你是当爹的,你主动些才对哦!”
陆叔说:“好,老子就亲给你们看。”说着,就把曹姨搂在怀里,嘴巴往她脸上凑。
曹姨不肯,头在一边躲闪着。
陆叔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了他的胳膊上。陆叔人高马大,又是搞修理的,劲特别大,曹姨根本摆脱不了。陆叔喊曹姨搂住他的脖子亲他几下。曹姨不肯,陆叔又要去拧她的脸了,曹姨见了,怕了,大声说:“爹,女儿亲,女儿亲啊!”
陆叔就把头挨着曹姨的嘴,曹姨搂着陆叔的脖子子就在他脸上亲了几下,陆叔满意了,这才把曹姨放下来。
这时候,文艺队的周队长进来了。
曹姨羞红着脸,跑到周队长跟前,就告陆叔的状:“周队长,陆大哥欺负我!”
周队长听了,笑着问:“陆铁生怎么欺负你了?”
曹姨说:“他说我是他的女儿,非要我叫他爹不可!”
周队长说:“没错呀,你是李铁梅,他是李玉和,你当然是女儿啊。”
曹姨说:“那是演戏啊,是假的,又不是真的。”
周队长说:“我们做演员的,就要装猫像猫,装狗像狗,演什么角色,就要像什么角色,你演他的女儿,当然就要像他的女儿。”
曹姨睁大眼睛说:“我在台上做他的女儿,在台下也要当他的女儿呀?”
周队长说:“台上是演戏,台下是体验,体验到了位,演得就更自然,更逼真了。”
曹姨说:“他才比我大4岁呢,就想真做我爸爸了?”
周队长说:“铁生是跟你开玩笑的。”
陆叔见周队长不管,就更无所顾忌了。其实,陆叔的爸爸陆阳岳正是厂里分管宣传的副厂长,是周队长的顶头上司,周队长哪里敢管陆铁生的事啊!
排练结束后,曹姨正要回家,陆叔在后面叫住了她:“曹冬梅!”
曹姨站住了,回过头,问:“爹,还有事吗?”
曹姨这声“爹”叫得自然极了,陆叔上去,拧了拧她的脸:“愿做爹的女儿了?”
曹姨点了点头。
陆叔说:“那跟爹走。”
曹姨说:“好的,爹。”
两人从厂大门出来,有人问:“铁生,你这是上哪去?”
陆叔说:“我带我女儿去吃饭。”
曹姨一听了,忙摇起头来,说:“爹,不行啊,我妈把饭做好了,我要不回去吃,我爸爸要打我的。”
陆叔拍拍曹姨的头,说:“不怕,以后你只需要听爹的话就行了,回头我给你爸说一声。”
陆叔是厂领导的儿子,曹姨的爸爸曹瑞山是厂里的普通工人,曹姨知道陆叔说的话,她爸会听的,也就跟着他走了。
其实,曹姨是愿意跟陆叔在一起的。陆叔帅气,很有男人味,又是厂领导的儿子,要是他能让自己嫁给他就好了。陆叔也是这样想的。他与曹姨接触了几次,发觉她不仅漂亮,性格还温顺,很容易听话,他心里已有打算让她给自己的老婆了。
两人吃饭的时候聊得很开心。
最后陆叔问曹姨:“女儿,以后听不听爹的话?”
曹姨脸红一红地说:“爹,女儿要听。”
“还能不能象今天这样跟爹牛起?”
“人家今天是不好意思嘛。”
“爹就问你,以后还敢不敢牛了?”
“爹,女儿不敢了。”
“要再顶撞爹怎么办?”
“你是爹,我是女儿,爹说咋办就咋办。”
“这才爹的乖女儿嘛。”陆叔拧了拧曹姨的脸。
曹姨说:“可是爹啊,你一定要跟我爸说哟,他要同意了,我才敢跟你走到一路。”
陆叔说:“不用你操心,爹知道咋办的。”
引言5
这以后,曹姨好像真的是陆叔的女儿了,在公开场合,她就跟陆叔喊“爹”,而陆叔就跟她喊“女儿”。陆叔爱揪曹姨的嘴巴子,拍她的屁股,把她抱在怀里亲,抱在腿上玩。曹姨开始还有些扭怩,有一回被陆叔把屁股打疼了,就老实了。
那时候,家家都比较穷。陆叔是厂领导的儿子,相对要富点。他经常从家里带来水果糖、水果给曹姨吃。曹姨一个人吃不完,就分给别的女演员吃。
人家问:“曹冬梅,谁给的呀?”
曹姨就笑着说:“爹给的。”
有一次宣传队休息,陆叔带曹姨看电影,下饭馆,逛商场,还替她买了一身衣服和一双皮鞋。曹姨不敢要,说:“我爸爸知道我要别人的东西,会打的。”
陆叔不高兴了,说:“老子是别人吗?老子是你爹!当爹的给女儿买衣服不是很正常吗?”
曹姨没办法只好收下了。
第二天,曹姨穿上新衣服。
有人问她:“哇,曹冬梅,你这身衣服好漂亮啊,谁买的呀?”
曹姨笑着说:“爹买的。”心里乐滋滋的。
这天下午,周队长、马导演和宣传队的老师都去开会了,宣传队放假。陆叔就把曹姨带到他家里去玩。他让曹姨在厅里的椅子上坐下,端来一盘糖果,一盘洗干净的葡萄,说:“刚买来的,新鲜的,你尝尝。”
曹姨尝了几个,的确很甜。
陆叔和曹姨在厅里玩了一会,说:“到我房间去,我送你一样东西。”
曹姨跟着陆叔进了房间。
陆叔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女式手表给她,说:“爹送你,上海牌的,这可是爹托人开后门买的。”
曹姨说:“爹,不行呢,这个太贵重了呀,女儿不能要啊。”
陆叔生气地说:“又说胡话了,怎能不要?说,老子是谁?”
曹姨低着头说:“是爹!”
陆叔说:“爹给女儿的东西,女儿能不能不要?”
曹姨说:“不能。”
“这不就对了嘛。”陆叔说着就替曹姨戴起来。
这可是曹姨第一次戴手表呢,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陆叔坐在椅子上,把曹姨拉过来,脸对脸骑在他腿上,问:“女儿,爹对你好不好?”
曹姨说:“爹对女儿好。”
陆叔说:“爹叫起来别口,不如叫爸爸好,以后你叫我爸爸。”
曹姨说:“好的,爸爸。”
陆叔揪着曹姨的嘴巴子说:“以后要乖,要听爸爸的话,这样爸爸才会高兴。”
曹姨说:“知道了,女儿乖,听爸爸话。”
陆叔听着很高兴,就伸手去解曹姨的衣服钮扣子。
曹姨说:“爸爸,你要做什么?”
陆叔说:“爸爸要喜欢女儿啊。”
曹姨说:“爸爸,不要啊。”
陆叔生气了,把曹姨身子一翻,直接按在大腿上,在她屁股上一顿猛抽。
曹姨被陆叔打得惊叫唤,一个劲地说:“爸爸,不打了,女儿错了。爸爸,不打了呀,好疼啊。”
陆叔又打了几下,就让曹姨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拧着她的脸,说:“爸爸喊做的事,还敢不敢说不做?”
曹姨哭着说:“爸爸,女儿不敢了。”
陆叔说:“跪直!手放大腿两边!”
曹姨挺直身子,双膝并拢跪着。
陆叔说:“为了惩罚不听爸爸话的女儿,爸爸要扇你几个耳巴子。”
曹姨说:“爸爸,饶了女儿嘛,女儿保证听话了。”
“跪好!不准乱动!”陆叔命令道。
曹姨依令做了。
陆叔抬手,“啪!”一记耳光飞在了曹姨脸上:“以后再不听话,怎么办?”
曹姨抽泣地说:“爸爸惩罚女儿。”
“啪!”陆叔在曹姨另一边脸上又飞了一个耳光!
曹姨说:“爸爸,女儿不敢不听话了。”
陆叔见曹姨乖了,也就不再打了,命令她:“不准哭!眼泪擦了!”
曹姨忙收了声,赶紧擦了脸上的泪。
陆叔说:“自己脱!”
曹姨哪里还敢说“不”啊?只得一件一件的脱得一丝不挂。
其实曹姨心里是明白的,男人都这样子,说来说去,九九归一,反正要干这事的。再说了陆叔人长得帅,家庭条件也好,虽说脾气暴躁了
第2回
些,但如果真能跟他结合也是难得的,就对陆叔说:“爸爸,你要真喜欢女儿,我们就结婚吧。”
陆叔说:“蠢女儿,老子要不娶你,也不会做这事!”
曹姨又说:“可我爸那里……”
陆叔觉得曹姨啰嗦,又一耳光扇在她脸上:“这事还用你说?老子知道给你爸说!”
曹姨见陆叔说得这么肯定,虽说脸上生疼生疼的,可心里却很高兴。
陆叔起身把曹姨抱到床上,自己也脱光了衣服上了床。
陆叔一米八的个子,身体粗壮,又是童男子,没吃过荤,他那个大家伙插进去就拼命地捣,不顾曹姨死活。
曹姨大着嗓子叫:“好爸爸,轻一些啊,哎,哎,女儿受不了啊!”
陆叔根本不理她……
两人做完后,陆叔就搂着曹姨睡。
直到5点多钟了,陆叔才把曹姨送回家。
曹姨的爸爸曹瑞山下班回到家,陆叔把他跟曹姨好的事说给他听。曹爷爷完全是喜出望外的感觉,他没想到厂领导的儿子居然主动上门求亲,当即就答应了,还留陆叔在家吃饭,让他老婆蔡翠红做了几样好吃的招待他。
吃饭的时候,曹爷爷问陆叔:“陆厂长的意见呢?”
陆叔这时还没给他爸说呢,但他知道,他爸是不会反对他的选择的,所以说:“我爸那里没问题。”
曹爷爷听了,怕夜长梦多,很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那今年国庆就成亲如何?”
陆叔说:“没问题。”
陆叔吃了饭回到家,把他跟曹姨的事给他爸陆爷爷说了,陆爷爷完全没有反对的意思。
引言6
第二天,陆叔到了宣传队,在排练间隙期间,曹姨把陆叔拉到一边,悄悄问:“爸爸,你昨天晚上回家给爷爷说了吗?”
陆叔故意装聋作哑,说:“说什么呀?”
曹姨着急地说:“说我们两人结婚的事啊,爸爸怎么忘了呀?”
陆叔在曹姨脸上亲一下,说:“傻女子,爸爸怎么会忘呢?”
曹姨说:“那爷爷怎么说?”
陆叔故意编了一堆话说:“你爷爷说了,你现在表现还不够好。当我们陆家的媳妇,必须乖,必须听话,在我们演出结束前这段时间,你爷爷要考察你,合格了就同意,要不合格啊——你死女子就完蛋了,哈哈……”
曹姨听了,信以为真,心里紧张得要命,说:“爸爸啊,你可得教教女儿啊,要怎样做才算表现好啊?”
陆叔就说:“就如爸爸昨天告诉你的那样,要听话要乖,具体怎么做,你可向你妈多学学。我看你妈就做得挺好的。你爸要喝酒了,她跪着倒,你爸要抽烟了,她跪着点……你能做到吗?”
曹姨说:“爸爸,没问题啊,女儿一定能做到。”
陆叔高兴地说:“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嘛。不过光口头上说不行,要表现出来才行啊。”
曹姨说:“爸爸,我知道。”
曹姨好一回到家,她妈妈蔡婆婆就问:“铁生对他家说了吗?”
曹姨说:“说了。”
蔡婆婆问:“结果呢?”
曹姨说:“爷爷的意思是要看我这段时间的表现。他说陆家的媳妇一定要乖要听话。”
蔡婆婆笑着说:“这是应该的呀。”
曹姨说:“我爸爸说了,要让你多教教我怎样做个好媳妇呢。”
蔡婆婆听了,不好意思地说:“哎呀,我能教你什么呀。”
曹姨说:“我爸爸表扬你呢,说你跪着给老爸倒酒点烟,他喜欢女人这样。”
蔡婆婆说:“那好啊,你就照他说的做呗。”
演出总算完成了。
曹姨问陆叔:“爸爸,演出结束了,女儿表现好不好呀?”
陆叔拧着曹姨的脸说:“表现不错。”
曹姨高兴得跳起来:“真的呀,爸爸。”
陆叔说:“以后可要继续表现哟。”
曹姨说:“爸爸,你放心,女儿会的。”
一天中午,陆叔请他以前的几个同学聚会,那些同学听说陆叔找了个漂亮女朋友,就叫他一定带上,让大家见识见识。
陆叔跟曹姨一说,曹姨有些不好意思,说:“爸爸,女儿去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呢?”
陆叔说:“哪需要你讲什么,就是一起随便聊聊。”
曹姨说:“好吧,爸爸要女儿去,女儿去就是了。”她硬着头皮跟陆叔去了。
陆叔带着曹姨进了饭店二楼包间,他的那些个同学已经到了,都是他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共10个人。陆叔进门就把他的这些同学向曹姨一一作了介绍之后,也对他的同学说:“这位就是我未来的老婆——曹冬梅,我们厂宣传队的,在戏里演我女儿。”
大家坐下,酒菜上齐,宴席就开始了,大家推陆叔先说几句。
陆叔就说:“也没什么好说的,就为我们的聚会干杯。”
大家一起干了。
几杯酒下肚,因为酒席桌上只有曹姨一个女的,话题很快就转到她身上。有人夸曹姨皮肤白,有人夸曹姨眼睛迷人,有人说曹姨的腿像嫩藕,有人问陆叔:“你们演什么节目?”
陆叔说:“我们排了《红灯记》选段,我演李玉和,曹冬梅演李铁梅。”
陆叔的一个同学叫彭海涛,他说:“你们演父女俩,后来就交了朋友?”
陆叔点点头。
彭海涛说:“你们给我们来一段吧!”
陆叔和曹姨两人唱过以后,大家还不放过他们,一会儿叫他们拥抱,一会儿叫他们亲嘴,好像他们是一对新人似的。
陆叔也想炫耀一下,他说:“曹冬梅在台上是我女儿,在台下也是我女儿。”说着他就揪着曹姨的嘴巴子,叫她当众喊“爸爸”。
曹姨没办法,红着脸喊了:“爸爸!”
整个聚会气氛很好。
引言7
国庆来临的时候,陆叔和曹姨成亲了。
陆爷爷是厂领导,住的是四合院,院门朝西,临街。座北朝南三间正屋,是陆爷爷和严奶奶住;座西朝东三间,是陆叔住,坐南朝北三间,是陆叔的两个兄弟住,坐东朝西三间,一间是院子门过道,另外两间是厨房。新房就布置在陆叔的房间里。
国庆那天,陆家张灯结彩,门上贴着红对联,墙上贴着大红囍字。当时移风易俗,已经不兴用花轿娶新娘了,小轿车还是稀缺之物。当时最时兴的是骑自行车,姑娘家自己骑车到婆家。陆叔买了一辆永久牌自行车,送给曹姨。陆爷爷替曹姨做了红褂裤,里面衬衣衬裤是粉红的,外面褂裤是大红的,又买了一双红皮鞋。
那天上午,陆爷爷找了三个姑娘,三个小伙子,加上陆叔,一共7个人,骑着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车头挂着绸布扎的大红花,陆叔走在前面,身上斜挂着大红花,一字排开,到曹家去迎亲。
曹爷爷家也是张灯结彩,鞭炮齐鸣,把迎亲的人迎进院子。曹姨的小叔曹瑞海前后张罗,拿烟倒茶招待。中午曹爷爷在家摆了4桌,堂屋里一桌是迎亲的人,院里3桌,都是亲朋好友,街坊邻居。
饭后两点钟,新娘新郎准备启程,那时候不兴要彩礼,所以曹爷爷也没有准备什么嫁妆,陪嫁的就是两个樟木箱子,一个脚桶,以及面盆、毛巾、牙刷、牙膏、漱嘴杯之类,零碎东西打了两个红布包袱,分别系在自行车后座上。临走的时候,曹爷爷又把曹姨拉到房间里吩咐了几句,曹姨只是点头。
新娘新郎在鞭炮声中出发了,8个人8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4男4女,龙头上扎着大红花,陆叔和曹姨身上斜挂着大红花,骑在前面,也算是一道风景线了。
一进到陆家附近,只听鞭炮齐鸣,男女老少,都出来观看。
到了陆家大门口,几个小伙子把曹姨拦在大门外,就开始闹起来。其他迎亲的人都进了屋,只有曹姨低着头,站在门外。严奶奶一手拿烟,一手拿糖,在门口说好话。
一个戴眼镜子的小伙子说:“光拿烟糖没有用,要叫公公出来。”
严奶奶说:“烟和糖我这里都有,找他做什么?”
眼镜子说:“这个不要你管。”
严奶奶没有办法,就把陆爷爷找来。
陆爷爷笑着说:“喊我做什么?”
那个眼镜子说:“这几天你忙着带儿媳妇辛苦了,慰劳你一下,把儿媳妇抱到新房里去。”
陆爷爷抓着秃头,为难地说:“算了吧,哪有这规矩?”
眼镜子说:“前天北头钱二虎结婚,就是公公抱着儿媳妇进新房的。”
陆爷爷还磨磨磳磳的,严奶奶看时间不早了,说:“爸爸,抱就快抱吧,时候不早了。”
陆爷爷没办法,上去搂着曹姨的屁股,把曹姨抱起来。
眼镜子又说:“新娘子要把公公脖子搂紧了!”
曹姨只好红着脸,紧紧搂着陆爷爷的脖子。眼镜子才让开门,陆爷爷就把曹姨抱进新房了。
晚上的婚宴是在饭店举行的。大厅里8桌,小房间还有4桌。
婚礼由饭店的一个油嘴滑舌的青年人做主持人。陆叔、曹姨、陆爷爷和严奶奶四人上台以后,主持人就拿他们耍笑,台下大伙儿跟着起哄。
主持人问陆爷爷:“喜欢不喜欢儿媳妇?”
陆爷爷说:“喜欢。”
主持人又问曹姨:“喜欢不喜欢公公?”
曹姨低着头小声说:“喜欢。”
后面有人说:“听不到,大声一些!”
曹姨就大声说:“喜欢!”
有人拿来一瓶牛奶,系在曹姨脖子上,放在两个奶子中间,插上吸管,叫陆爷爷去吸。
陆爷爷不肯,上去两个小伙子,按住陆爷爷头,逼着他吸了。
闹了半个多小时,才举行拜堂仪式。
仪式结束,陆叔就带着曹姨下来敬酒。
新婚三天无大小,曹姨端着酒杯,低着头跟在陆叔后面,一桌一桌敬酒,替一个个客人点烟。当曹姨点烟的时候,有的人故意吹熄火柴,有时一支烟要点十几次。有人拿来一个苹果,用线吊起来,提在手上,叫陆叔和曹姨两个人伸着头,用嘴啃,后面一推,两个人就嘴靠嘴趴在一起了,有人就趁机在曹姨身上乱摸乱掐。
10点多钟,婚宴结束,陆叔和曹姨回来,客人都散了。陆爷爷放挂鞭,闹新娘子的戏才全部结束,陆叔和曹姨就入了洞房。
曹姨进入洞房以后,到洗卫间洗去脸上化妆的东西,严奶奶递来四个菜,一瓶酒和杯筷。
陆叔和曹姨就坐下来,喝交杯酒。
陆叔倒了两杯酒,自己端起一杯,递给曹姨一杯,
陆叔说:“曹冬梅,我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我会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你。”
曹姨说:“爸爸,你是女儿心目中最好的男人,是女儿的白马王子!”
两个人胳膊勾着胳膊,喝干了酒。
他们喝了几杯酒,吃了半碗饭,就放下筷子。陆叔就抱着曹姨去洗澡。
陆叔住的三间房子,已经进行了改造,中间一间做卧室,南边一间做客厅,北边一间做洗卫间。陆叔替曹姨脱光衣服,陆叔是第一次看到曹姨的果体,把曹姨紧紧抱在怀里,两只手在曹姨浑身上下仔细抚摸,好大一会儿以后,曹姨才笑着说:“爸爸,我们还洗不洗啊?”
陆叔才恍然大悟,连忙说:“洗,洗!”
陆叔替曹姨洗完澡,擦干了身上的水,就把曹姨抱上了床。
这时候她发现陆叔在她身上折腾了大半天,满头大汗,那个宝贝还没有放进去,她心里想,多么傻啊,真是一个小牛犊子。她小声说:“不要急,我帮你一把。”
他就抓住陆叔的宝贝,堵到门口,陆叔一用力,就进去了。她就立即用了第一招,大着嗓子叫起来:“哎呀,哎呀,疼呀,疼呀!”
陆叔捣一下子,她叫一声,有时候,不捣她也叫,叫的惊天动地,叫的让人胆战心惊。
陆叔的两个弟弟陆铁礼和陆铁义睡着了,又被曹姨的叫声惊醒,连忙跑出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陆爷爷和严奶奶也出来了,两个人笑嘻嘻的,他们看见陆铁礼兄弟也出来了,就说:“快点回去睡觉,不关你们的事情。”
陆铁礼说:“叫什么呀?”
陆爷爷说:“你们结婚的时候就知道了。”
陆叔流了以后,就精疲力尽,歪在曹姨身边,闭着眼睛休息了。
曹姨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块白缎子,开始第二招,她用白缎子在自己身子下面擦几下子,然后用针在手指头上戳两下,挤了许多血在白缎子上,白缎子上就现出一朵漂亮的红牡丹。
曹姨就把白缎子放在床头柜上。
第二天早上,曹姨就叫陆叔把白缎子拿给他妈妈严奶奶看。严奶奶看着白缎子上面那朵红牡丹,喜得合不拢嘴。严奶奶又连忙把白缎子递给陆爷爷看,陆爷爷咧着嘴笑,拍着大腿说:“真是黄花大闺女啊!”
陆爷爷在厂里是领导,在家里是暴君,三天两头找茬儿就要把严奶奶收拾一顿。陆叔不管,他觉得女人被管教是很正常的事。
有天下午,陆爷爷回到家中,见严奶奶没在家,就问曹姨:“你妈野哪去了?”
曹姨说:“妈妈说她看到丁姨织的毛衣好看,想给爷爷织一件,刚才去丁姨家问毛衣样式了。”
陆爷爷说:“你马上去把她给我叫回来。”
曹姨立即去了丁春雪家,见到严奶奶说:“妈妈,爷爷回来了。”
严奶奶一听,拔腿就跟着曹姨往家赶,她问曹姨:“爷爷脸色如何?”
曹姨说:“很生气。”
严奶奶说:“又要挨打了。”
曹姨安慰她,说:“我给爷爷说你是为了给他织毛衣才出来问丁姨的。”
严奶奶一进屋,就赶紧跪下了:“爸爸,女儿回来了。”
陆爷爷话也没一句,拿起鸡毛掸就往严奶奶抽。
严奶奶跪在地上,抱着陆爷爷的腿,苦苦哀求:“爸爸,不能再打了,女儿实在受不了啦!”
陆爷爷根本不听,继续打。
曹姨也跟着跪下来求情:“爷爷,别打了呀,妈妈吃不住这样打啊!”
陆爷爷抽打几下,有些还落在了曹姨身上了,这才丢了鸡毛掸子,拧着曹姨的嘴巴子说:“好,老子今天看到乖媳的面子上,不然老子非打死她不可。给老子跪一边去,跪半小时再起来!”
严奶奶跪在了一旁。
曹姨说:“妈妈,我陪你跪。”
以后严奶奶一挨打,曹姨就替她求情。严奶奶很感激她。而陆爷爷喜欢曹姨,他最喜欢当着曹姨的面打严奶奶了。他这是故意的,是杀鸡给猴子看,让曹姨知道他的厉害。
曹姨进门一个月后,一天下午4点多钟,男人们上班还没有回来,家中就严奶奶和曹姨婆媳二人。
“妈妈,我听爸爸说,你也是15岁嫁进陆家的?”
严奶奶说:“是啊。那时我初中刚毕业,你爷爷是我爹的学生,他高中毕业。我爹很喜欢他,就把我许配给了你爷爷。其实你爷爷那时候脾气就很暴躁,我很怕他。但我爹要我嫁,我哪敢不嫁呀?进门的头一天,爷爷就收拾了我一顿。”
“啊?为啥呀?”
“爷爷经常到我们家跟我爹下棋聊天说事,我本来就怕他,见到他就象老鼠见到猫一样,所以每次他到我家,我都躲起不敢见他,要不就是找借口办事,回避了他。爷爷就说我对他冷淡,不热情,他很生气,所以就要收拾我。结果这顿打之后,几乎没有一天不挨揍的。”
“爸爸也象爷爷一样。”
“嗯,男人都这样。”
“妈妈,天好热哟,我洗个澡哟?”
“嗯,你洗嘛,我去把院门关上。”
“谢谢妈妈。”
因为院门关好了,房门就没有关。谁知,陆爷爷提前下班回家了。
一进门,陆爷爷就问严奶奶:“曹冬梅哪里去了?”
严奶奶说:“爸爸找她有事啊?她在屋里洗澡呢。”
陆爷爷说:“没啥事。”
陆爷爷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就走到院子里,看见许多花枝枯萎了,想找花剪子修剪一下,前后没有找到花剪子,就问严奶奶:“剪子跑哪去了?”
严奶奶就说:“我不晓得啊。今天早上我看曹冬梅用过的。爸爸,我去她屋里找找看。”
“不用了,做你的事。”
“哦。”
陆爷爷就到陆叔的屋子里去找,他推开房门,曹姨正在洗澡,身上打了肥皂,站在淋蓬头下淋,她听见门响,以为是婆婆找她,就说:“妈妈,进来呀,有什么事呀,我快洗完了。”
陆爷爷走进小房间,说:“你把剪花剪子放在哪里了?”
曹姨一见是陆爷爷,慌了,忙用手捂着胸前,说:“爷爷,怎么是你?”
陆爷爷说:“我问你,剪子放哪了?”
曹姨说:“我没看到啊。”
陆爷爷听了,没走,站在那里不动,盯着曹姨看。
曹姨说:“爷爷,你快走吧!”
陆爷爷说:“你身上肥皂水已经淋干净了,不要浪费水。”
曹姨就找毛巾擦水。
陆爷爷拿过来一条干毛巾,替曹姨擦干净身上的水。
曹姨直是说:“爷爷,你走吧!”
陆爷爷就是不走。擦干净水,陆爷爷把曹姨拉过来左看右看,说:“曹冬梅,你可真漂亮啊!”
陆爷爷两只手就在曹姨浑身上下到处摸,曹姨低着头,红着脸,扭着屁股躲让,不住地说:“爷爷,不要,不要嘛!”
陆爷爷在曹姨屁股上“啪”的一声,重重打了一巴掌,白屁股上立刻爆出五个红手指头印子。
曹姨跳着喊:“爷爷,疼呀,不打!”
陆爷爷托起曹姨下巴说:“乖不乖?不乖我还要打!”
曹姨忙说:“我乖,不打。”
陆爷爷就把曹姨抱到沙发上,叫曹姨脸对脸坐在他腿上,把曹姨搂在怀里亲。
这时候,严奶奶在院子里喊:“爸爸,大剪子在这里,我找到了!”
陆爷爷才放开曹姨,到院子里去了。
第二天下午,陆爷爷没有上班,他把严奶奶支出门上街去买东西,家中就他和曹姨两个人。他就把曹姨拉过来,叫曹姨唱歌给他听,跳舞给他看,把曹姨抱在腿上玩,曹姨扭着屁股要下来,
陆爷爷说:“昨天爷爷的一巴掌打得疼不疼?”
曹春霞低着头,红着脸,说:“疼,屁股都给打红了。”
陆爷爷说:“真的吗?让爷爷看看。”
曹姨说:“不嘛,爷爷,不用看啊,哪个还会骗你?”
陆爷爷笑着说:“不看老子怎么会知道?不给老子看,老子就再打几巴掌。”
曹姨连忙说:“爷爷不打,爷爷不打,爷爷想看就看吧。”
曹姨就褪下裤子,给陆爷爷看,陆爷爷看见曹姨屁股上果然一片红,还有手指头印子。
下午家中没有人,陆爷爷就想得寸进尺,他揪着曹姨嘴巴子说:“爷爷脾气不好,专门打不听话的女人,你要不挨打,就乖乖地听话。”
曹姨不吭声,陆爷爷就动手脱曹姨衣服,曹姨不给他脱,陆爷爷就抡起巴掌,在曹姨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曹姨就不敢动了。曹姨被剥光了衣服,陆爷爷就把他抱上床,他像野兽一样,暴了曹姨,曹姨趴在床上直是哭。
从此以后,陆爷爷经常买来零食给曹姨吃。
有时上午陆爷爷回家早,就把曹姨叫过来玩,曹姨也不去做饭。
严奶奶中午回来,问:“冬梅,你在家怎么不做饭啊?”
陆爷爷出来,把眼睛一翻,说:“你皮痒了,想挨打了?”
严奶奶头一缩,就赶快去做饭了。
引言8
曹姨和我妈的事,说起来很漫长啊,得慢慢说呢。还是先回来说说我和陆欣彤的事吧。
就在曹姨挨打过后没几天,我和陆欣彤这批初中毕业生被招进了厂里。可厂里说我们年龄太小,直接上班不好,要把我们送到了一所技校培训两年再说上班的事。
我爸知道了,很不舒服,他和陆叔喝酒时说:“老子要早知道厂里这样安排,还不如给我家大丫头找个人家嫁了算了。”
我爸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虽说读书期间,学费由厂里出,但厂里不发工资,只给少量的生活费。我家人口多,光靠我爸我妈那点工资,确实负担太重。我爸之所以不让我读高中,就是希望我早点工作,早点挣钱,早点补足家用,家里的负担也就轻些。
陆叔说他也有同感。
其实陆叔已有打算了。
这天,陆叔从外面打牌回到家,脚也懒得洗,一屁股坐在床头上,抽着烟,喊道:“梅女子!”
正在厨房洗碗的曹姨 “哎”了一声。
陆叔说:“你给我过来!”
“爸爸,女儿就来了。”曹冬梅迅速地答道,忙在围腰上擦了一下手,对陆欣彤说,“你来洗一下。”她赶紧走到卧室门口,双膝一弯,跪在地上,然后膝行着进了屋,端端正正在在床前跪好。
陆叔不紧不慢地说:“这今天老子认了个兄弟,人很能干,19岁的年纪就办了一家制衣公司。欣彤与其上什么技校,我看不如让她去我这小兄弟公司打打工。”
陆叔说话的时候,曹姨的头不断往下点,她没有说话。不过她说不说话,意义不大,她只需要当听众。陆叔之所以给她讲,其实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他不知道他那个小兄弟会不会买他的面子,万一他给那小兄弟说了要把女儿送他那里上班而被他回绝了,他这张脸往哪里搁呢?再说了,人家可是当老板的呢,你说人家是小兄弟,人家认不认呢?
陆叔的爸爸因为在文革的表现被撤了职,他过往的自信也就欠缺了许多,单纯在厂里还不是很突出,可到了BANNED上,他的不自信就表现得很突出了。
曹姨说:“前几天,我和欣彤也说起另找工作的事,还担心爸爸会不会同意呢?既然爸爸也有这个意思,我想欣彤听了一定会高兴。”
陆叔说:“她高不高兴当屁疼,关键是我那小兄弟会不会嫌她年龄小了。”
曹姨说:“欣彤说起来只有15岁,可她成熟得比较早,好些人都以为她是高中生嘛。”
陆铁生说:“那这样,明天我去给小兄弟说,他要有那个意思呢,我再把欣彤带去给他见见。”
陆叔说的那个小兄弟,叫雷耀光,今年19岁。原本制衣公司是他爸爸雷海龙开的,两年前,雷海龙对做服装生意兴趣不大,打算打给别人,刚高中毕业的雷耀光就说:“你不做我做。”雷海龙也就把这公司转手给了他。那年雷耀光才17岁。他似乎有做生意的才能,两年下来,公司越办越好,扩大了业务,扩展了地盘,搞得风车斗转,雷海龙心里也很高兴。
陆叔第二天去了雷耀光公司,刚好办公室就他一人。陆叔把来意给雷耀光讲了,雷耀光听了,说:“你女儿才15岁啊?年龄是小了点。不过,关键是人灵不灵气,听不听话,能不能吃苦?”
陆叔说:“我这丫头,人还算灵气,样儿也还漂亮。我有四个丫头,个个都还勤快,所以我想应该符合雷老板的要求。”
雷耀光说:“那这样吧,今晚上你把她带到我家来看看。我要觉得行呢就留下,要不行呢,陆大哥,你可别怪小弟哟。”
陆叔说:“这个我理解,完全能理解。做生意嘛靠的就是人,人不行,生意就做不走。”
雷耀光说:“行,那就这样吧,晚上我在家等你。”
吃过晚饭,陆叔带着曹姨和陆欣彤去了雷耀光家。雷耀光见到陆家三口,还算热情,招呼他们进屋坐下,又端来吃水果让他们吃。
陆叔坐在了沙发上,曹姨和陆欣彤没坐,她们站在一旁。雷耀光招呼她们坐下,陆叔说:“小兄弟,别管她们,她们在家站惯了的。”
雷耀光听了,笑笑:“大哥的家教真够严的。”
陆叔说:“对女人,管严点好。女人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雷耀光看了曹姨和陆欣彤一眼说:“这位是嫂子,这位是你大女儿吧?”
陆叔吼了她们说:“你们两个硬是瓜哟,咋不晓得喊个人呢?”
曹姨和陆欣彤忙站在雷耀光面前,鞠了一躬说:“雷叔叔好。”
雷耀光说:“哇,母女长得真漂亮,跟姐妹花似的,大哥,你可真有福呢。”
曹姨笑着说:“雷叔夸奖了,我爸爸说过了,三十岁的女人都是老女人了,我今年31了呢。”
陆叔说:“又该耳巴子,你说老子还说错了?”
曹姨说:“没有啊,我说爸爸说得对。”
陆叔说:“欣彤,站好,让你雷叔叔好好看看。”
陆欣彤忙又站在了雷耀光的面前,又鞠一躬,说:“雷叔叔好!”
雷耀光拉着陆欣彤的手,拍着她的嘴巴子说:“哎呀,彤女子的嘴巴真甜,人高,样儿也比她妈漂亮。对了,彤女子,今年多大了呀?”
陆欣彤说:“15岁,刚初中毕业。”
陆说:“原本是安排在我们厂的。可厂里要让她们去读两年书,真浪费时间啊,所以就想在小兄弟公司打打工。”
雷耀光满口应承了下来:“没问题。”
曹姨对陆欣彤说:“跟了叔叔,要乖,要听话呀!”
陆欣彤歪着头,扭着屁股说:“嗯——叔叔是老板呢,我哪能不乖不听话呢!”
雷耀光说:“打工可和在家不一样哟,要吃得苦,累了可不许撒娇哭鼻子呀!”
陆欣彤说:“叔叔,我不会的。”
陆叔说:“虽说她在家我也不惯着,但她什么都不懂,小兄弟啊,我把她交给你,你就把她当自己的女儿管吧,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大哥不怪你。”
雷耀光问陆欣彤:“你爸爸的话你听到了吗?同不同意啊?”
陆欣彤脸红一红的,不好意思地说:“当然同意啦,有了错,叔叔打我骂我也是为我好啊!”
雷耀光拍着陆欣彤的头,说:“不错,欣彤还真乖呢。行,明天上午八点半你就在家等着,我来接你。我办公室的小马走了,你刚好顶她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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