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恩仇_liangzhi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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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天色刚亮,姐妹俩就被带到祠堂的大院里双双跪着等候审讯。这时于虹感到今天早上的天气特别寒冷,满天都是阴云密布,北风呼呼地吼叫着在大院里打转,吹得她浑身发抖,摇摇欲坠。扭过头一看姐姐双手撑地的跪着,面无血色的脸上愁云密布,一对红肿的大眼睛特别令人伤心,整个标致纤弱的身子在狂风的吹刮下仿佛就要倒下。她止不住悲伤的叫了一声“姐姐!是我害了你。”
    “不准说!不许瞧!”身后的大汉厉声吼道,吓得她赶紧低下头,诚惶诚恐的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不一会儿熙熙攘攘的人群挤满了整个大院,尤其是男人们争先恐后的想挤到前面看看如何审问这对迷人的姐妹花。“咦,今天咋没见赖大宝这浑球,我瞧他平时两只贼眼总是瞅着这两个女娃,满嘴的含拉子往下淌。”
    “去他妈拉个巴子,这小样的今天敢露面,老子踩死他。”
    “哈哈,真是个没尿性的家伙,我瞧这败家的小色鬼迟早要载在女人手里。”
    人们个个深恶痛绝的辱骂着赖大宝,可这些话却给了于虹一种不祥的感觉,冥冥之中好像有人告诉她赖大宝的失踪同自己有关。她明白这家伙阴险毒辣,诡计多端,即害死了娘又教坏了铁匠,如今又在不停地动她俩的脑筋,如果没有他,全家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这个可恶的男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姐妹俩,没准又冒出什么歪主意来收拾她们,想到这里于虹就觉得心惊胆战、冷汗直流。
    “啪”的一声,惊堂木震天的响,大长老威严的宣布开堂审讯。人们立刻安静下来,连呼啸的北风也停了下来,太阳像千万把利剑穿透浓密的乌云,斑斑点点的金光撒满整个大院。只听大长老叫道:“堂下跪的女子抬起头来,老实告诉我,你爹是咋死的?快讲!”
    “不,不知道,等我们听到叫声还没醒过神来,张老汉就进来了,他的喊叫把我们也吓了一大跳,我们才发现继父已经躺在地上死了。”于虹抬起苍白的脸,惊惶的回答着大长老的问话。
    “传张老汉。”早已等候在一边的张老汉弯腰弓背的走到堂前,两腿一软就跪在地上说:“昨夜打过二更,我刚想回家歇歇就瞅见刘铁匠一步三摇地溜达过来,吓得我忙闪在角落里,我知道这家伙喝醉酒就会六亲不认,什么肮脏的事都干得出来。一直瞅着他摇摇晃晃地闯进家门我才敢往回走。没走几步就听见屋里一声男人的惨叫,我赶紧打着灯笼闯进屋,瞅见铁匠已倒在血泊中,没动几下就完了。”
    “那么你老实回答我的话,你当时看到这两个女娃在哪里?她们手上有没有拿着凶器?”大长老认真的问着老张头“那、那我咋会知道,我只瞅见这、这两个女娃挤在炕上特慌的模样,我揣摸是铁匠醉酒后找不到北,迷迷糊糊走、走错了门,黑古隆冬中跌撞、撞在桌角上死的。”张老汉结结巴巴地诉说着,他那一付了如指掌的话语,若得众人不停的点头称是。
    大长老正襟危坐的宣布:“据目击证人陈诉、发生时间和现场判断,刘大壮准是醉酒后误闯女儿房间,不幸跌撞在桌角上致死,他的死与其他人无关。但按照族规第七条规定,俩女娃都犯了在家里看护长辈不周,致他意外死亡的罪责,本该按规定各打大板一百下,卖身葬父,念她俩是姑娘家,又不满十八,所以从轻处罚。判决如下:每人各打背杖五十,以儆效尤。”
   
 
   第二节
    话音刚落,四个壮汉吃力地从屋里抬出了两条石凳放到堂前。然后走到不知所措的姐妹俩跟前,二话不说的脱掉了她们的棉衣,把她们按在石凳上,四肢紧紧缚在石凳脚上。
    此刻于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她打内心感谢宽宏大量、不再往下追究的大长老,感谢他给了自己姐妹再生的希望。尽管马上就要被毒打,但她认为这样的结果已经值了。
    忽然。她的眼角瞥见男人拖着一根长长的竹板走近身边。她的心一下子抽了起来,感到男人的双手已掀起了自己的衣服,并用力扒拉、撕扯着。一会儿她的背、肩膀都露了出来,一股冰冷的感觉从脊梁骨和肚腹下渗透到全身,冻得她全身瑟瑟发抖。尽管被扒起的衣服盖住了头, 但她还是感到在明亮的阳光照射下,有无数双邪恶的目光在盯着她滑润光洁的背部和半遮半露的胸脯,就像无数根钢针扎在她肉体上,令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嗖、啪”竹板挂着风声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背上,疼痛使她的身子弹了起来,嘴里发出声声“哦呃”的喊叫。“嗖、啪!嗖、啪”竹板不紧不慢的抽打着,持续的疼痛使她浑身直冒冷汗,忍不住大叫起来。但竹板还是“嗖、啪!,嗖、啪”的击打在她的背上,五脏六腑仿佛被震碎的剧痛使她竭尽全力扭动着肢体,没命的惨叫起来。还不过十分钟,原本雪白光滑的肌肤就被打得红痕叠起,血迹斑斑。
    大汉们扔下竹板,松开了她们的手脚,于虹忍住背上刀割般的疼痛挣扎着拉好衬衫爬起来,擦去满头满脸的冷汗,接过大汉递给她的棉衣赶紧穿好。然后快步扑到姐姐身边,姐妹俩抱在一起号淘大哭,这凄惨的哭叫声使在场的不少人都掉下了同情的眼泪。
    更多的人上前抢着安慰她们:姑娘,别哭,大长老没刨根问底是成心护着你们,这事儿要落在旁人头上,还不知会咋整。姑娘,当心哭坏身子、添病。姑娘,事已了了,快回屋料理伤口吧。
    就在好心人喋喋不休的安慰声中,大长老站起来对众人说“乡亲们,今天的事到此结了,大家可以回去,留下老中医给她们打理伤口就行了。”人们同情的看了看哭成一团的俩姐妹,纷纷叹息着离开大院各自散回家。
    忽然有人乱哄哄地大叫:快跑!变天了,快跑,要下大雨啦!有人来啦!余下的人们惊诧的抬头一看,刚才还是红通通的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躲了起来。天际边一团黑云像万马奔腾似的层层叠叠盖过来,很快整个大地笼罩在黑暗之中,死样的沉静。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哒哒哒”的声音在大院门口嘎然而止。人喊马嘶中,又高又瘦的黄保长、黄德彪叼着一杆精亮粗长,代表他身份的大烟枪出现在祠堂大门外,七八个荷枪实弹的保丁更是凶神恶煞的推开众人,簇拥着他闯进大院。
    刚要出门看个究竟的大长老赶紧迎上前打招呼:“黄保长大驾光临不知所为啥事,天要下雨了,请到屋里指教。”只见黄保长那张满是酒刺的刀把子脸一沉,瞪着一对浑浊的三角眼一本正经的说:“刘铁匠的死因咋查的,查明了没有,把这叫啥玉面娇娃的女人和她姐一块整到祠堂里,本官要亲自审……”
    问字还没出口,天边闪过两道煞白的光在大院上空碰撞,一声可怕的雷鸣震裂了长空,狂风夹着倾盆大雨直泻而下,豆大的雨点打在人脸上,麻辣辣的疼,余下不多的人连着那个生性胆小怕事的老中医,都趁着劈头盖脸的大雨跑得干干净净。
    忍着背上灼痛,相扶相持站起来的姐妹俩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蜂拥而上的保丁们夹住胳膊,连拖带拉的带到祠堂大厅里按跪在地。于虹的心在颤抖,在挣扎,她感到整个身子仿佛掉进了冰窟里,阵阵逼人的寒气从脊梁骨直透脑门冷得她浑身发抖、毛竖骨寒。
    她知道肯定是贼心不死的赖大宝叫来了黄保长,黄保长的为人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他本是土匪出身,干着打家劫舍,逼良为娼,贩卖人口、大烟、军火等罪恶勾当。
    最近他又花钱贿赂县上当上保长,搜罗了一帮散兵游勇、土匪强盗作为部下成立保安队。仗着人多势众、有恃无恐的横行乡里,只要给他看上的漂亮女子,不论是否嫁人都要染上一手,从则忍气吞声的任其凌辱,否则给你全家安上一个通匪的帽子,使之倾家荡产、家破人亡,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此人贯用的手法是偷梁换柱,以猎取平民百姓的人头来冒充匪徒,向上面邀功请赏,并以凶狠惨无人道的折磨犯人而臭名昭著。只要提到黄保长周围四乡八村一条沟的人们像见鬼似的躲避三舍,连三岁小孩夜里都不敢哭,不管是男人女人,事大事小,只要他过堂审讯,不死也得脱几层皮,可怜的小寡妇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啪!啪”烟斗敲打桌面的暴响,打断了于虹的可怕回忆,只听见黄保长厉声说道:“大胆犯妇,有人告你们与继父〖通.奸〗,唯恐事情败露合谋将其杀害,是否有这等事,快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这阴惨惨的声音传进耳朵里,顿时把她吓得脸色铁青、两眼发直慌忙答道:“大人,请大人明察,不是那样的,是他喝醉后不小心跌撞在桌角上而死,与我们无关。”
    “看来不让你们的皮肉受点苦,你们是不会招的,来人!先给我打这两个贱货二十大板,再让稳事婆验身。是姑娘的老子放你们一马,要是破鞋就说明告发人所言不假,待本大爷慢慢修理你们。”
   
   第三节
    “大人,求你手下留情,求你别打,大人,小女子是冤枉的……”于虹再次吓得大喊起来。可蜂拥而上的刽子手哪里肯让她开口分辩,很快就毫不留情地把她俩推翻在地,大板交叉卡住脖子,扯下裤子,“劈劈、啪啪!”的打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人雪白浑圆的屁股上就暴起了条条红痕,白皙粉嫩的肌肤也变得血迹斑斑。
    “妹!”姐姐哭喊着爬过来把她拉起来,拉好裤子,两人身体歪斜、摇摇欲倒地跟在“稳事婆”迟缓的脚步后面进了祠堂里屋。心慌意乱的按照她的意思脱下裤子,双腿呈马步状蹲下。看着身材矮小、背部伛偻的“稳事婆”轻轻地把香灰撒在她们臀部下方,然后走到她们身后猛的一下双手拍在她们头顶上,接着转回来,认真的察看了一下地上的烟灰。默默无声的把她俩带到堂前跪下说:“回大人,老身仔细察看、确保无差,这俩女子均已破瓜。”
    “好啊,即已破瓜,足以证明告发人所言不差,与本大爷现场勘查走到一块了,刘大壮定是先被人重物撞击胸口后才触桌角身亡,本案属于一级谋杀罪。大胆淫妇,甭想藏着掖着蒙过去,快把你们咋〖通.奸〗,咋谋杀继父的事,给我一字不拉地招出来!”
    听到这里于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咙口,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使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禁不住神色恐慌地大叫起来“回禀大人,不、不是那样的,是继父〖强.奸〗了我们,以至我们失去女儿身,我们没有杀他,没有杀他呀!”
    “哼哼”黄保长一面冷笑着朝天吐了口浓烟一面大吼:“刘大壮已死,无证可查,我瞧你这小样子的妖媚性感,目光缭乱,定是淫邪放浪之女,没准是你骚劲难熬,主动勾引继父又怕他抖落出来才下的毒手。看来你们还没领教本大爷的手段,在本大爷堂下,你就是生铁大爷也能整得你变成水,叫你招出实情。来人,请祖宗家法,上踏杠。”
    容不得大长老出手干预,两个刽子手已上来捉住她的手臂,另两个刽子手则把她的裤子提到脚弯处,将木杠套住她白皙秀美的小腿,上下紧紧压住。突然两个刽子手沉重的身躯像熊似的压在木杠两头,直把她疼得心胆俱裂、浑身打颤,嘴里更是没命的惨叫起来。“招不招!”“招无可招!”姐妹俩几乎同时痛苦的回答。
    “踩!给我往死里踩!老子今天不整个明白,老子就是他娘的婊子生出来的!”随着黄保长的怒骂,刽子手再次踏上木杠,使劲往下踩,踩得她骨头咔咔的响,断裂般的剧痛使她拖着长音哀嚎起来。隐约听见姐姐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和一个保丁的喊声:“大人,这女人昏过去了。”“给老子用凉水泼醒了再踏,老子不信这对贱骨头还硬得过杠子,看她们能挺到啥时光。”若无其事的黄保长一边抬着头喷云吐雾一边毫无人性的大叫。
    瞬间的停顿使于虹的脑子清醒过来,眼前又出现小寡妇临死时那血肉模糊的身子和绝望的惨叫。剧痛和恐慌使她再也无法坚持,她明白今天是在劫难逃,与其两个人一同被活活折磨死,不如自己招了,还可以给姐姐留一条生路。
    想到这里她扭过头深情的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姐姐,喃喃地说:“大人,不要再压了,这件事与我姐姐毫无关系,我招,我全招了。昨天深夜,姐姐早已睡熟了,我正躺在炕上想着死去的爹娘,突然一条黑影朝我扑过来,吓得我双脚一蹬,他就飞了出去。我没有杀他,真的我没有想杀他,求求大人饶了小女子吧,小女子冤枉啊!”
    “叭!”的一声黄保长拍案而起,得意洋洋的吐着一串串烟圈,静候保丁把按了于虹手印的供状送到他手中,然后冷眼盯着旁边的大长老眉飞色舞的说:“犯妇已招,立下结具,同本人预料的事实、结果完全一样。
    现在本官宣布:周华泰身为大长老独断专行、循私护短,人命关天的大事即不上报又草率了事,有包庇纵容犯人之嫌。决定免去其大长老一职,所有事务暂时由二长老赖世贵代理,待秋后开村民大会后再行定夺,为了维护祠堂尊严,为了更好执行审判过程,请嫌疑人周华泰出去。”
    面对着胜券在握、咄咄逼人的黄德彪和一旁嘿嘿冷笑的赖世贵,大长老只能无可奈何的站起来,充满同情的看了一眼堂下的姐妹俩,拂袖而去。随着大长老的离去和沉重的关门上闩声,于虹心头最后一丝获救的希望也像肥皂泡似的破灭了。
    只听见黄保长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按族规第五条认定:犯妇赵欣,长期容忍继父〖强.奸〗,犯〖乱.伦〗纵容、隐瞒不报罪,依律判处明日午时,将其剥去衣服,藤鞭八十,收押在祠堂为奴,年满十八后择机出卖,现把她关到后面的地窖里去。“妹……!”随着姐姐一声悲恸的惨叫,就让两个凶神恶煞的保丁连拖带拉的带走了。
 
   第四节
    犯妇于虹,生性淫浪,其罪第一条〖乱.伦〗〖通.奸〗,第二条蓄意谋杀继父,情节恶劣,罪责严重。所以按族规两罪合并,判处将其当堂扒光,责打一百大板。待明晨当着列祖列宗的面,用烧红的烙钳挖去她双乳,把她〖赤.身〗〖裸.体〗的绑在马背上游街示众,以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午时三刻一到,就把这着魔的臭女人,按祖宗规矩吊在大槐树上烧死。
    听到这熟悉又可怕的结果出自同一个恶人的口,于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僵倒在地,两条腿急剧的颤抖起来。只见她蒼白的脸上毫无表情,眼睛睁得大大的,痴呆呆看着一双双男人的手粗暴地脱去了她的棉衣棉裤,撕去衬衫、露出她浑圆坚挺的双乳、纤细柔软的腰肢,接着连衬裤、袜子和鞋都被剥得精光。
    没有眼泪,没有叫喊,更没有无谓的挣扎,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明亮的烛光下,那丰盈窈窕、簌簌发抖的身肢,在摇曳的烛光下不断反射出妖艳、迷人的光泽,它好像在告诉周围的刽子手——这里躺着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具专供他们施虐发泄的肉体。
    如狼似虎的刽子手们急不可待走上前,七手八脚的把目光呆滞、软弱无力的于虹从地上抬起来,就势按倒在漆黑冰冷的石桌上。然后抓起桌上固有的两条粗黑冰冷的铁链交叉勒住她的腰肢,两边一阵紧拽,勒得她脸色通红、气喘嘘嘘。
    几乎在同时,她的脚尖被拉直,脚踝被紧扣在铁环中,雪白修长的下身被无情的铁链、铁环勒得丝毫动弹不得。双手又被拧到背后交叉重叠,随着两边的用力拉扯,疼得她眼冒金星,整个丰姿绰约的上身只能用力向后仰起,肩膀似乎脱臼的疼加上本已伤痕累累的背部撕裂般的惨痛,让她无奈的仰头挺胸哇哇乱叫。饱满的胸部在紧张的颤动,连〖乳.头〗也紧张地突了起来,痛苦中她只能一脸惊恐的看着两个保丁拖着沉重的大板走到她身旁。
    她连做梦都没想到,在不到几个月的日子后,她也会像隔壁小寡妇那样被人带到祠堂,剥光了捆在冰冷的石桌上忍受毒打,并且还要延续她未曾遭遇的悲惨结果,直至被人挖去双乳、活活烧死在大槐树下。
    “给我打这贼狠的臭婊子,打烂她的屁股蛋子!”黄保长一声大喝,板子挂着风声“啪!啪”落到了于虹浑圆突起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着肉声,紧致、嫩白的肌肤上瞬间暴起两条长长的红痕。震痛使她的臀部像触电似的弹了起来,嘴里痛苦难耐的发出了“哎哟、哎哟!”的惨叫。“啪!啪!啪啪!”沉重的大板有条不紊、结结实实抽打在她拼命扭动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让她不得不紧闭双眼,咬住牙关默默地忍受着。
    “啪!啪!啪”无情的击打始终不断的继续着,刚才还是白光光、滑嫩嫩、紧揪揪的臀部和大腿已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持续的击打伴着身上火烧火燎的剧痛迅速传遍她的全身,令她从头到脚汗流如注。她再也无法坚持,一面奋力挣扎一面狂叫:“杀了我!杀了我吧!”
    “哼、哼哼!小贱人,现在想死,没那么容易,大爷明天还要好好收拾你,把你烧成灰!”黄保长叼着骇人的烟枪走到她身前,捏着她大汗淋漓的腮帮子戏谑的说。此时于虹的心头突然升腾起一股熊熊的怒火,她竭尽全力忍住剧痛和大板的重击,用力抬起头甩脱了男人的魔爪。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身前的仇人,一字一句充满怨恨的说:“黄保长,求求你,打死我,打死我吧!不然明天变了鬼!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好!够狠,够辣!真不愧是敢说敢做的玉面娇娃,临死还敢向老子发威,想不到你这细皮白肉下还包裹着一身厚皮顽肉,真是个天生扛打的贱货,老子就是喜欢整这种女人。”
    黄保长猛吸了一口烟,从手下那里夺过大板恶狠狠地接着说:“你们都退下,让她尝尝老子厉害,老子要亲手来教训这打不死的淫妇荡娃,看她有多邪乎,有多大能耐。”说着黄保长猛抽着烟枪,将发红滚烫的烟斗按在她臀部的伤口上滋滋直响,这灼热的痛,撕心裂肺,使她的臀部不由自主的跳动,绷紧的大腿肌肉发出阵阵痉挛,整个肢体在一次次的戳烫下疯狂扭动,几近崩溃,但一心只求速死的于虹没有叫喊,她愣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忍着、强忍着…… 
    突然,黄保长兴奋的扔起大板对准眼前血肉模糊的屁股暴打起来,直打得她屁股上血肉横飞,剧痛占据了整个身心,使她忍不住发出濒临死亡般的惨叫。最后终于是疼得头一搭、眼一闭昏死过去,整个身子像死去似的一动也不动的瘫在那里,只有臀部和大腿上的肌肉还在痛苦的抽搐,还在随着大板反复的抽打做着不规则的起伏痉挛。
 
 第五节
    一个刽子手走上前翻开于虹的眼皮瞧了瞧,脸色紧张的对处于极度兴奋中的黄保长说:“大人,早过一百大板了,别打了,我瞧这出气多、进气少的女人在死扛,她的眼珠是白的多、黑的少,再打下去怕是当场就要没命的,这样死让她太划算了。”
    “好!今天就饶过她,待明天再给这骚货、犟货尝尝火钳夹白肉的滋味。现在老子把这小样的交你们了,让她好好享受做女人的最后一次机会,记住,干嘛都要悠着点,要不留痕迹的整,最多给你们两时辰,整完后给她穿好衣裤,再把这贱货捆死在牢里木架上,好好看守,省得明天带出来时落人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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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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