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那年春天,由于工作压力大,身体便出现了故障,患上了慢性湿疹。起先是双下肢起了一些红疱,十分痒痒,我在药店随便买了盒肤炎平抹了,非但不见效,反而越来越重,有些地方的疱疹越来越大,一挠便有水渗出,慢慢地双上肢、腰部、背部都有,没办法去了皮肤病医院。
当时是周末,两个值班的医生都是男的,我便选个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夫。老大夫戴着花镜,慈眉善目的,听了我的诉述后,便让我到里间脱衣服检查,作为女人,我羞赧地脱下了裤子,只留有一条小短内裤,老大夫从下向上仔细地检查着,不时地用手摸一摸、按一下疱疹,检查完下肢后,又接着检查上身。我将上身趴在床上,掀开上衣,正检查着,突然老大夫问道:“屁股上痒不?有没有疱疹?”本来就处在尴尬境地的我,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有、、、有时也痒、、、”
“那内裤脱下来检查一下。”没办法我又将贴身的内裤脱下,大夫看了看,便让我将衣服穿起来,走了出去。
经过大夫的详细检查,最后他告诉我,这是湿疹。我问大夫为啥会引起湿疹,老大夫细细地给我介绍着,并说这是我的过敏体质,加上最近可能由于抵抗力差,对某种东西过敏引起的,并嘱咐我今后要记腥、辣等刺激性食物,并给我开了中药过敏煎及一些防过敏的西药及药水,临走一遍遍地叮嘱一定要按时吃药,一个星期后回来复查。
回家后,我按时吃药、抹药水,虽然全身痒得不说太厉害,可湿疹部位越来越多,被挠被的地方由于出水,内衣都粘在上面。没等到一个星期,我便又来到了医院。
这次我找了个三十七、八岁的中年女医生看,她看了我的病例后,又检查了我的四肢,也说是湿疹。并且告诉我,一般人得这个病都是局限在局部,如双下肢或上肢,我呢全身都是,这是很少见的,叫全身广泛性湿疹,情况比较严重,光吃药是不行的,必须打针治疗,尽快控制病情的发展。
“打针?”我一听这两个字头皮一麻。
“对,必须尽快肌肉注射脱敏排毒的针,增强抵抗力。”
“大夫,不打肌肉针,输液行吗?”
“不行,这个针必须肌肉注射,没必要输液,而且得看情况,你要有个心里准备,这个针可能得打较长的时间,到那时屁股可能被打得比较疼,但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将病彻底治愈,因为湿疹很容易复发。”
我的天啊,还要长时间地打针,说实在的,我对打针还算比较喜欢,有时生病,我宁肯打个一针、两针的也不吃那难以下咽的药片,哎!医生让打针就打吧,谁叫咱生病呢?我心里说不出是惊喜还是害怕,毕竟有好多年没有打PG针了。
女医生说先给我开五天的针,以及一些西药和药膏,让我先去交钱到药房取药,取回来后再来找她,告诉我针怎样打,药怎样吃。当司药的医生拿出整整四盒针剂(每盒都装有10支注射水)和一大包一次性注射器时,我着实吓了一跳。心想刚才的女医生不是说给开五天的针吗?怎么这么一大包,会不会给多了?于是我问了问司药的,人说没错,都是按医生开的单子给的。
我无语了,拎着一大包针剂又回到了女医生那,女医生热情地告诉我这些针、药的用法,完全没顾及到站在一旁变了脸色的我,天啊,她竟然给我开了两种针剂,每种每次都得打两只,也就是说每次打两针,每针管里兑两只注射水,每天打两次,得打八只注射药水。最后,又问我家离得远不远?针准备在这打吗?我说不在医院打,离得太远不方便。女医生听了便说:“带回去打也行,不过第一次必须先在这儿打,我给你开个单子,你去注射室打。”
于是我提着针药去了注射室,注射室就在女医生的办公室斜对面,相隔不过十几步远,进了注射室,一个护士正在那看报纸,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静极了,也难怪,现在打PG针的太少了。
“打针吗?”护士抬头轻声问,“嗯”我忐忑不安地回答着,同时把一大袋子针放在了治疗床上,护士看了看,问道:“准备都在这儿打吗?”我忙说:“哦,不,只在这打一次。”护士便不再说话了,按照医生开的单子,从袋中拿出了四只注射水和两个注射器,她看了看注射器,又瞧了瞧我,对我说:“这些注射器太大了,针头太粗,打下去会很疼的,你得打这么多的针,会受不了的,你去药房换成稍小一号的。”“哎”我感激地答应着,从心里头对这个护士产生了好感,不仅仔细地打量了她一下,年近三十,不算太漂亮,但绝对属于那种温柔娴静的,说话声音很轻且很动听。按说我在她这只打一次针,换成别人,哪管你疼不疼的,打完走人,再说了打针哪有不疼的,可她偏就那么细心体贴,我觉得她就象我的一个亲姐妹,心里暖暖的。
换回了注射器,护士熟练地配着药,我一边解着裤扣一边紧张地盯着她看,很快药便配好了,满满地两针管药水。护士让我趴治疗床上打针,我觉得有点难为情,便说:“不用了,我就站着打就行了。”于是我转身面向床,一只手拄在床上,一只手褪下了右边的裤子,弯腰低头,把右面屁股撅着。
护士用药棉在我的右面注射部位消了消毒,我立即紧张地缩紧了那里的肌肉,准备接受痛苦时刻地到来,谁知护士并不急着进针,而是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屁股,温柔地说道:“别紧张,放松点,放松、、、”我忍不住小声地问道:“护士这个针疼不?”
“你放松点,不算太疼。”
“哦”于是我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还没等呼出,护士就进针了,起初不算太疼,随着药水的推入,打针部位越来越涨越疼,我努力控件制着自己别动,由于一次要打两只药水,量大,打针的时间就长,过了老大一会,我突然觉得针眼处一凉,涨痛感顿时减轻,护士拔了针后,我长长地松了口气。
扔掉了棉球,护士又拿起了另一针,关心地问我:“疼吗?”“嗯,还行,不算疼。”她见我仍保持着刚才打针的姿势没动,便说“这一针,打另一边吧。”“打另一边?”本来我是准备都打在一面的。
“两针都打在一面,你注射的药水太多,吸收慢,会比较疼的,分开打比较好一些。”“嗯”我为护士的善解人意及处处为病人着想所感动。便换了下姿势,露出了左面臀部,第二针打得比第一针轻松多了,护士告诉我第一针,我可能太紧张了,肌肉绷得太紧所以疼,相反第二针比较放松,因此,就不是那么疼了,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我真希望往后的针都是眼前这个和蔼可亲的护士给我打,可是我家离得太远不方便。
整理好衣服,我拎着药袋走出了注射室,路过医生办公室,那个女医生关心地问我:“打完了?回家后一定要按时打针吃药。”我答应着走出了医院。
下午快下班时,我便提着一大包针剂袋去了单位旁边的社区诊所,诊所里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大夫看了我的病倒,又检查了我带的针剂,并问我已经打了几次了,我告诉他就上午在医院打了第一次。他便让我把打针的手续费交了,又喊来护士,让我随护士去治疗室打针。
没想到治疗室的外间坐满了输液的病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坐着的、躺着的十几号人,我径直来到里间,里间非常狭窄,也就四五个平方,放了两张桌子,上面摆满了一瓶瓶的液体,门口的地上还放了一个大大的纸箱子,里面放满了空输液瓶,狭小的空间内,也就能容纳两个人,应该准确地说这里间算是个配药室。
小护士比较年轻,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可能刚毕业不久吧。她一边看着药单,一边轻声问我:“一次打两针,每针兑两只药水?”“嗯,对。”我回答着她。
小护士倒也利嗦,乒乒乓乓一阵击打药瓶声,接着嗞嗞地吸着药水,一会儿满满的两针管药水便配好了,我顺手将门关上,把外面那些窃视的目光挡在了门外。一边解裤子,一边自语着“这怎么打呀?”说实在的,小小的空间连转身都难。小护士让我站在门口的桌子边上,将上半身趴桌子上打。
没办法,也只好如此了。见小护士举着针筒站在我的左侧,我只好褪下左边的裤子,简单地消毒后,第一针便打上了,有点疼,比上午在医院打的那两针都疼,但是可以忍受,打完了第一针,我正思忖着怎样转身换另一面打第二针时,这时只觉得刚挨了一针还隐隐作疼的左侧,猛然又是一阵刺痛,“嗯”我不仅轻轻哼了一声,一侧脸,原来小护士将第二针又打上了。哎!终究比不上医院的那个护士,为病人着想,一边打一针,尽量减少病人的痛苦。
罢了,打一面就打一面吧,这样还省得转身脱另一面裤子。这第二针打的比第一针疼多了,你想满满两大针管的注射药水,在短短的三两分钟内,全部注入同一个地方,吸收的了吗?早达到饱和了。但我仍然强忍着尽量不让自己哼出声来,这样左边的屁股连着打了两针后,疼得我站了足有两分钟不能动,护士打完针就出去了,我慢慢地整理着衣服,又用手轻轻地揉了揉注射部位,大约过了四、五分钟这才打开门,从里间走了出来。外间的十几号人一齐把目光投向了我,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在里面打PG针,所以一个个看我的眼光极不自然,那眼光似乎都能穿透我的衣服直逼两个臀部,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极力掩饰着自己刚打过针的左边屁股的疼痛,面带着笑容平稳地向门口走去。
这时我听到有人在问护士:“这个女的得的什么病,还打PG针,我看她拿了那么一大袋子针,得打好几天吧?这下屁股有得受了,不过看她刚才的样子,这个针好像不疼、、、、、、”
随他们议论吧,一走出诊所,我立即把左手放在了刚才的注射部位揉搓着,这才觉得舒服了些。哎!以后打针一定不能挑人多的时候来,真受不了他们的目光。
第二天清早,诊所刚开门,我便去打针,除了昨天的那个男医生和小护士,还没有病人来,小护士正在收拾卫生,见我来了,就放下手里的活,进治疗室配药了,我就站在门口外等着,反正此刻外面也没别人。男医生见我站在门口,便不好意思地说:“里间空间太小,不行你坐外面床上打吧。”“好吧”。我同意了他的建议,在一张床上坐了下来,慢慢解开了右边的裤子,因为左边已挨了三针了,有点疼。而右边只打了一针,今天早晨只好将两针打右边了。就见小护士右手举着一个注射器,左手挟着一个棉签从里间走出来,我把上半身倚在床头的一摞被子上,把右侧屁股朝向了小护士,也不管那个男医生正站在一旁了,反正人家是医生吗。经常给病人看病,也就不避开他了。
小护士弯腰把针扎进了我的右臀部,一边推药一边轻轻地帮我按着针眼周围的肌肉,我觉得坐着打针比站着打针舒服多了,这一针不算疼,第一针打完后,护士进了里间去拿第二针了,我一直半趴着没动,等小护士再次举着针出来时,就听那个男医生问她:“这一针你准备还给她打这一面吗?”“嗯,怎么了?”护士问道,“这个病号注射的药量比较大,可能打针的时间要长些,最好每次打针时,你给她分开打,一边一针,这样疼得轻些,药吸收的也好。”我听了心里暗暗佩服这个男医生,还行,想得挺周到。
于是小护士便让我转一下身,换另一面打,此时我觉得刚打过的这一针也确实不算疼,也懒得动,再说左面昨天打得挺疼的,便要求她还是都打在右边吧。她见我坚持着还打右边,也没说啥,毕竟是我打针,我想打哪边就打哪边。
连着两针打下去,屁股还疼得真有点受不了,我默默地忍着,终于第二针打完了,我自己按着棉签揉了两三分钟,等药劲一过,便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慢慢走出了诊所,接着上班去了。这当中一个人也没来。
傍晚下班时,我没有直接去诊所打针,因为我知道此刻诊所的病号肯定不少,所以我故意等到诊所快要关门时才去打的针,果然没有一个病号。每天都是这样,而且每次打针时,我都坚持着让护士把两针都打在同一侧。一来,我觉得暂时还能忍受,二来,不偏不向,两边都打一样多的针。
等第四天晚上,连着打第二针时,竟疼得我忍不住呻吟起来,针拔出来后,老长时间也没缓过劲来,男医生见我疼得不行,便又建议我把两针分开打。一边一针,并说针打多了,有时难免会重复扎在以前的针眼上,虽然从外面看针眼没重叠,但肉里面谁也看不见,我同意了。
第五天打针时,我一边打一针,果然比两针同打在一侧轻松多了。五天的针终于打完了,两面屁股每边都挨了十针,虽然没起硬包,但注射部位都打得红红的,并且稍微有点肿,每次针扎进去时都是特别的疼,每当打完针时,腿走路都有点不自然。
第六天,我准时去了皮肤病医院复查,仍旧找的先前给我看病的那个女大夫。她在检查完后,满意地对我说:“嗯,不错,控制得很好。”我苦笑着说:“哎,屁股都打肿了,再不见强,对得起谁呀。”
“是吗?打肿了,你上热敷了吗?再继续这样打三天行吗?”“啊!还要打三天啊,不行,屁股一次挨两针疼得真受不了。”医生考虑了一下,便给我减掉了其中的一种针剂,但另一针必须得坚持着打下去。虽然我很不情愿,但也不好再说啥,毕竟是为我治病吗,再说医生已经够意思了,每次只打一针,一天两次,少了一半。
拿完药我故意走注射室那条路,心想如果能碰上第一次给我打针的护士的话,我就让她打一针,我总觉得她无论从态度、从打针的技术上都是一流的,我从心里喜欢她给我打针。
也赶巧了,走到注射室门口正好从里面走出一个刚打完针的男子,他一边走一边揉搓着注射部位,我朝里一望,还真是她值班呢,天赐良机,我走了进去,心里激动地一个劲地咚咚跳着,护士正在收拾着操作台,“打针吗?”仍旧是那么温柔地声音,“嗯”其实她早已不认识我了,我有点失望。
我告诉她就在这打一针,其余的我带回去,她拿出需要注射的两只针剂和一个注射器,将剩下的重新系好,放在一边,我褪下了左边的裤子,仍站在床边打,当她弯腰准备给我擦药棉时,许是看到我布满针眼的注射部位,吃了一惊,“哟!打了不少针了,疼吗?”“嗯,挺疼的。”我心里暖洋洋的,我侧过脸,指着一个依稀可见的淡淡颜色的针眼,对她说道:“这个还是五天前,你给我打的第一针呢。”(因为每次打完针回家,我都会仔细地看这些叫人疼又叫人无可奈何的针眼,不见第一个针眼的消失,就见一天天地增加。)
“哦,是吗?不好意思,我真不记得了。”护士边说边用手轻轻按着我的注射部位,我知道她是在寻找最佳的下针的位置,虽然有点疼,但我希望她一直这样按下去,非常舒服,应了那句话,痛且快乐着。
正想着,猛然觉得注射部位一阵刺痛,我知道她进针了,虽然她很耐心地推着药,但我觉得越来越疼,与第一次打针时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也难怪,屁股都被打成这样,不打针都很疼的,但我不知是怎的,就是喜欢让这个护士给我打针、、、、、、
打完针,她仍弯腰给我按揉着注射部位,一边问我:“以前上没上热敷?”“疼急了,就上,有时懒得动就不上了”“那可不行,我看你这面打得已经有点红肿了,那面肯定也不会强那去,你这次又开了一个星期的针,回去后,一定要多上上热敷,有力于药物的吸收,自己又少遭点罪。否则,等针打多了,起了硬结,会更疼的。”她的声音温柔动听,听起来格外顺耳,“谢谢你护士,回去后,我会听你的话的。”打完针,我有点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她,缓缓地离开了注射室。
晚上,我又提着大包的针去了原来的社区诊所,男医生看见了后,笑着说:“哦!又是一大包,还得打我长时间呀?”“谁知道呢?这次开了一个周的针,不过减掉了其中的一种,一次只打一针就行了,医院的大夫说一般得坚持着打一个月的针。”
哎,打吧,我反正出上这两面屁股打吧,这次打针,我干脆趴床上打了,两边都被打得越来越疼了,哪边合适就打哪边了,有时左边疼得厉害些,我就连着在右边打几针,等右边又疼得受不了时,就又换成打左边了,反正都是个疼。
又连着打了五天的针后,第六天晚上,正好是个周末,我一进诊所,就看见,背对着我正和男医生说话的,穿白大褂的护士不是原来的小护士了,好像换人了,男医生迎面看到我微笑着招呼:“来了。”“嗯”我答应着,这时那个护士也转过身来看我,我一看差点没把我高兴死,“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呢?”与此同时,那个护士也认出了我,她正是皮肤病医院给我打针的那个护士,我一阵激动。
“哦,这是我妻子,是市皮肤病医院的护士,这个周调休来我的诊所帮忙,原来的小护士有事休假了。”
哦,原来是这样,这家诊所是她丈夫开的,她来帮忙,天经地义。弄明白其中的关系,我知道了她姓吕,吕护士。我坐在外面的床上等着,吕护士进了里间配针药了,我告诉男医生,我非常喜欢她妻子为我打针,男医生听了笑着说:“对,许多病号都曾经跟我说过,我妻子打针不疼,态度特好,都喜欢让她打针。”正谈着吕护士举着针筒笑眯眯地出来了,“别瞎吹了啊,我可没那么高的水平,人家这个姐妹知道,我打针疼不疼的。”“不疼,不疼,”我忙说着,“疼也心甘情愿地叫你打。”我慢慢地趴在床了,吕护士用她那温柔的手给我检查了一下,两边的注射部位,说道:“左边有点发硬了,右边目前还可以,这两天左边多用土豆片贴贴,别再打左边了,暂时把针都打右边,让左边缓一缓。”她的声音仍是那么温柔动听,听着就让人感到舒服,是一种享受,即使是接下来要挨针扎再痛也乐意。
打完了针,我痛得趴在床上不敢动,但仍高兴地告诉她,我很喜欢让她打针,同样是疼,但是心里的感受不一样。吕护士听了,脸竟然有点红,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的夸奖,你都夸得我不忍心再往你屁股上打针了。”我们又聊了很长时间,直到诊所关门。
七天的针又打完了,虽然两面屁股很疼,可是在去医院复查时, 我却一点也不害怕那个女医生再给我开针打,相反,却担心她说不用再打针了。这次女医生仍给我开了一个周的针剂,见我一点也不害怕,有点奇怪,问我是不是屁股不疼了,我告诉她,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保密。
这个周的针,基本上都是吕护士给我打的,打到最后两天,两面屁股都起了许多硬包,虽然我一直上热敷,而且两面都是一片红肿,有的针眼都打的乌青了,两条腿走路一瘸一拐地,不敢挪弯。但打针时我从来没疼得掉眼泪,实在疼得受不了,最多就是轻轻呻吟几声,那都会惊得吕护士更加小心地为我推药,生怕给我造成不必要的痛苦。
一个星期后,吕护士回医院上班了,而我还要打最后一个周的针,每天晚上只要她不值班,都会回诊所来,照样给我打针。说实话,这最后一个星期,由于屁股太疼了,硬得药水都不好推,又青又肿,有时忍不住就让同事们看,当然都是女的,她们都劝我别上班了,请假在家好好休息休息。于是,我便请了一个周的假。
说真的,要是没有吕护士的温柔体贴,关心和鼓励,我肯定是坚持不下来的,当那个女医生告诉我不用再继续打针时,我高兴地都不知说啥好了,在她检查我大腿部的湿疹时,我忍不住拉下贴身的内裤,让她看我那饱经磨难的臀部,她也吃了一惊“哟!都打成这样子了,疼坏了吧,也真难为了你。”“可不是,尤其是最后这一个周的针,晚上睡觉只能趴着睡,有时都会痛醒,半天也睡不着觉,一切牵涉屁股用力的动作,都不敢做。每当我打完针走出诊所时,看那一瘸一拐地走路姿势,没有人不知道我这是刚打了屁股针的。”
愿天下所有人,有什么都别有病,如果不幸生了病,千万遇上个好医生及好护士,这就是我这次生病的心得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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