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转眼间白薇在艺术学院进修就快结束了。她的那些同学个个紧张的准备着毕业论文和答辩。她倒不急,想上课就上,不想上课,不是在寝室蒙头睡大觉就是东游西逛。一个人不好玩,就拉上一、二个陪玩。这样的玩法就连她的死党程思妍也觉得过意不去,常说她:“我看,你还是适合找个象你以前老公那样的男人来好好管管你。”
白薇老公在世时确实把她管得死死的。不管上哪,她都得事前请示、事后汇报,稍有疑问,四处求证,如有不符,便对她实行“耳光上脸、板子加身”的处罚。那时,她没什么自由。可老公车祸身亡后,她就象断线的风筝没有了抓拿。她把自己7岁大的女儿送到她父母家附近的一所重点小学读书,平时就请她父母帮忙带着。这样她有了不少空闲时间,与同事、女友逛商店、打麻将、上歌厅唱歌跳舞,全然没有了节制。特别是那麻将,一打起来昏天黑地没个底。输钱是小事,经常误事。不是忘了小孩的家长会,就是上课迟到,甚至为打麻将的事而旷课。别人也给她介绍过好几个对象。虽说她已属少妇级女人,但毕竟也就23岁,人又长得漂亮,身材性感、修长,追她的一大堆,无奈她表姐夫王文信有令在先,不允许她在进修期间谈恋爱。
这管得没道理,他王文信既不是她爸也不是她老公,无权管她。她完全可以不听。但事实上她却不敢违抗。她怕他,从心底里怕。怕从何来,没得来由。她也曾向她表姐盈倩提出申诉,谁知盈倩完全倒向她老公一边,还叫她听话,说不要耍就别耍。白薇气得骂盈倩,说她胳膊外拐。但气归气,说归说,王文信说的话她还得遵照执行。
有一次,文信去艺术院办事。办完事后,顺便到班上看白薇。结果班主任告诉他白薇有几天没来上课了。文信听了,很着急。马上给她单位打电话,单位说她没去上班;又给她父母家打电话,也说很久没有回家了。文信担心白薇出什么事,于是满世界找。殊不知,到了晚上,他垂头丧气回到家时,白薇正与盈倩闲聊着呢。
见到白薇,文信火冒三丈,象训自家老婆那样厉声吼问:“你说,这些天干啥去了?”
白薇不是没看过文信发脾气的样子,但向她这样发火还是头次。她感觉到自己好象又回到了老公严厉控制的时期了,心里有些恐惧有些害怕。她说:“跟同事到风景区玩了两天。”
文信说:“为什么不打招呼?不请假还敢逃学?”
盈倩在一旁插了一句:“怕是很久没挨板子了吧。”
文信叫道:“说,这学期共旷了多少课?”
白薇怯怯地,慌得说不出话来。
文信叫盈倩拿来搓板。
白薇知道会发生什么,一边哭一边说:“我再也不敢了。”
文信没理她,从卧室拿出一块光滑滑的大约一米的竹板,走上前,叫白薇跪在搓板上。
白薇看文信马着的脸,不敢不从,很艰难地在了搓板上跪下了。
文信抡起竹板,对着白薇丰满的屁股就打起来。
啪啪,啪啪——
随着竹板左右挥动,白薇杀猪般地哭喊着,屁股向两边扭动,企图躲开那无情的竹板。但一切都是枉然,每一板都是那么准确无误,重重地落在慢慢肿起的大屁股上,直疼得她屁股左右上下摇摆扭动。
大约打了四五十板,文信才停下手。
此时白薇早已疼得泣不成声。
文信呵斥了几句后才让她站起来。
经过这次教训,文信惭惭承担起管束白薇的责任来。可这管束一多,白薇的感觉就上来了。以前,她对盈倩把文信叫“爸爸”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现在却别有一番味道,有一个严厉的爸爸来管束自己也是很不错的。于是,不知不觉中,她也叫起文信“爸爸”来。文信说:“别以为叫爸爸这么简单,犯了错可是要罚的。”白薇笑着说:“爸爸,处罚时可不可以轻点啊?上次都快把人家屁股打烂了。”文信说:“那得看什么事了。”从此,他们之间便自动地建立起了一种控制与服从的关系。很多年后,文信从网上了解到,象盈倩与白薇这类女子还有一个特别的称呼,叫做“爸爸的小女孩”。
白薇在学校人缘不错,交了好几个知心女友。虽说都是名花有主,家务缠身,但她想玩的时总会有人陪着玩,让她少了不少寂寞。
昨天看小说到大半夜,白薇本打算在床上挺尸,但程思研生拉活扯把她从床上扯起来,押着她进了教室。但她哪有精神听课,昏昏沉沉地直打瞌睡,直到第二节下课后,班长宣布下午老师开会不上课,顿时,她来神了。脑子里立即打起了转转,想到了下午的节目。她转身跪在椅子上,对后排的程思妍说:“下午先去逛街,然后上华达娱乐城去跳操,如何?”
程思妍有老公管着,哪有她那么自由自在,老公早下夫令,没课时乖乖回家做贤妻。于是一口回绝:“不去,不去,我下午得回家。”
白薇说:“耍了再回家也不迟嘛。万一下午有课你还是回不了家的,你说是不是?”
程思妍被她缠住了,想逃,起身离开教室。白薇却紧跟不放。程思妍被她缠得不行,就说:“好吧好吧,我给我那位大家长打个电话请示一下。”
白薇不准,她知道程思妍那口子把她管得紧,要给他说了闲逛之事八成泡汤。所以抢了她的手机说:“打什么打啊。你也是,还没结婚呢,就事事请示。以后要结了婚,这日子还怎么过?”
程思妍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了。
这下白薇嗑睡全无,第三节一上课,动不动转过身去跟程思妍摆龙门阵,害得老师忍无可忍还干涉了她。好不容易等到下课,她索性拉程思妍第四课不上就溜出了学校。
程思妍很紧张。幸亏老公在班上没有耳目,不然这旷课一事被她老公知道,非挨一顿屁股不可。
吃了些香嘴的,又逛了几条街,看了些稀奇结果啥东西没买。白薇就带程思妍去了华达娱乐城跳了健美躁。
两个小时后出来结帐,吧台小姐问她们有没有会员卡,白薇说没有。吧台小姐拿出她们的账单一算,280元。程思妍听了很吃惊,她没想到跳这么个躁花这么贵,忙起问能不能打点折。吧台小姐说打折是不行的,不过你们可以办会员证啊。白薇说我们又不常来办什么会员证呢?那小姐便不厌其烦的把她们公司七八种带优惠性质的卡介绍给她们,两女子听得头大都大了,最后她们只记住了是那种消费不要钱的卡,叫什么贵宾卡。临走时白薇又问:怎么才能得到贵宾卡?吧台小姐微微一笑:怕不好得。贵宾卡是公司送的,与我们公司有长期关系的客户才免费赠送。摆明了这贵宾卡是用来拉关系的。两个女子无权无势的,谁拉她们的关系啊。于是,两人悻悻走出了华大的大门。
时间还早,白薇说去喝杯饮料,程思妍想反正出来也出来了,倒早不早的回去反倒没法交待,便同意了。
街对面有家阳光茶楼。王文信带盈倩和白薇来过,环境不错,价格也公道。她们进了茶楼,一楼是大厅,人不是很多,有两桌子人打麻将,吵得个污烟瘅气,她们嫌吵,直接上了楼,在靠窗户的地方找了位置面对面的坐下来。服务小姐走过来,她们各要了一杯菊花,
在白薇的记忆中,她和程思妍从来没在一起喝过茶。虽说两人在班上是最要好的朋友,可在一起玩的机会并不多。程思妍来进修不久就搬到了她男朋友家住后,机会就更少了。要不是白薇生拉活扯今天也是坐不到一起的。
从窗户望去,一眼就能看到华达的富丽气派,白薇指着华达说:“我以前常来这里。这里的健美器材是全市最好的,当时收费也不高,可自改成娱乐公司之后,虽然设备比以前好些了,收费却高了许多。”
程思妍很有同感:“是嘛,一两个小时就花了将近三百,太贵了,象我们这些工薪阶层的,谁花费得起哟。”
白薇说:“要是有张什么贵宾卡就好了,练操不用钱,饮料不用钱,样样都不用钱,哈,成共产主义了,嘻嘻。”
程思妍说:“那卡是人家用来拉关系的,哪会有我们的份嘛。”
白薇想了想,说:“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你老公可以想办法啊,他在市直机关作,华达是娱乐场所,刚好属他分管。我估计他弄张贵宾卡应该是轻易而举的事。”
程思妍听了直摇头:“他咋行嘛,一个小小的办事员。”
白薇性急,便说:“不如,你马上打个电话问问?”
程思妍一听,说:“死女子,你安心了啊。这个时候打?你不是想让我死得很难看啊?”
白薇说:“看你,没出息个样,打个电话都这么怕?”
程思妍说:“他要是知道我又出学校逛大街不把我骂死才怪了。”
其实程思妍说得还轻了。以她男朋友的脾气,不是骂骂那么简单的事。肯定会让她屁股饱经磨烂,她想起来都怕。
白薇并不知情,继续说:“逛街就逛街嘛,哦,成了他的婆娘连逛街的自由都没得了?要换着是我,哼……”
程思妍说:“你倒说得轻松哦。”
白薇说:“哎呀,废话少说,你快给他打啊。”
程思妍说:“不打,就算要问,也是到了晚上再问。”
白薇没辙,只好说:“好嘛好嘛,你记到说哟。”
程思妍确实怕她老公。她老公叫黄超。虽说两人已同居一年了,这“老公”一词安得还是不太名正言顺,毕竟那张纸还没有扯嘛。不过那也就一个形式,早扯晚扯没什么实质区别。黄超比她大3岁,也就25,不过性情却十分古板,象个守旧男人把女人的纯洁性看得很重。他恋爱有个原则,就是不与谈过恋爱的女子耍朋友。程思妍是刚工作认识他的。那年国庆节,上那个只比她大四岁的小姨妈家过节,正好黄超也在。他是她小姨妈老公的好友,黄超也没对象。小姨妈两口子你一句我一句就把黄超和她拉到了一堆。黄超原是中文系高材生,凭运气加关系。毕业后分到了市直机关当秘书,工作才两年就当上了一个副科长,前程真是无量。他一米八二的个头看起来比程思妍的一米七零也高不了多少,可他长得十分结实,走起路来腰杆挺得直直的,很有些大男人派头。程思妍在半推半就中,便开始了和他的恋爱历程。
黄超说话好象不会打弯,认识程思妍没几天就直截了当地问过她是否交过男朋友,程思妍觉得唐突,但还是认真作了回答:“没有。”黄超有些半信半疑,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没谈过恋爱,于是提醒她:“你最好别给我说假话,不然我饶不了你。”
按一般常规,象黄超这样一开始就摆大男人谱的男人是很容易让女人逃之夭夭的,但程思妍没有。尽管他说的话不太中听,但至少表现出他直率的性子,这种男人比较实在,不象有的人谈恋爱时虚情假义甜言蜜语几匹火车都拉不完,可一旦把女人搞到手了便“秋后算帐”。
程思妍的确没说假话。她家管得严,上高中后就不准她和男生单独来往,大学没考上参加了工作,但因为年龄尚小,家里照常禁止她谈恋爱,说恋爱误业。认识黄超前她确实没跟谁恋爱过,倒不是因为她想当个听大人话的乖乖女,实在是没一个男人能让她看上眼。
随着两人交往加深,黄超那种疑心病就更加重了。她人漂亮性感,不可能没有男人追,既然有男人追,也就不可能没谈过恋爱。这种狗屁逻辑成天萦绕着他。终于有一天他如获似宝的从程思妍的手提包里发现了一封男人给她写的情书。那男的是她高中时的同学,现在在一所名牌大学读书,信中那些语言肉麻之极令黄超火冒三丈,便拿着信质问程思妍是怎么回事。
程思妍也不够聪明,本来解释几句也就算了,但她向来抓不住重点,大难临头却责怪黄超翻她的包,说他那么做不道德。情人情侣翻翻包就算不道德,那男女婚前同吃同住、里里外外透明在对方眼前又算什么呢?黄超以为她这会儿故意拿“道德”做文章只是为掩饰对他曾说过的谎话,抬手就给她一记耳光。
巴掌打得很重,程思妍先是倒在了沙发上,起身时半边脸已肿了。虽说认识两个月了,程思妍对黄超的暴躁脾气还是有所了解的。不过以前他脾气上来顶多是对她吼上几句,谁料这男人还会粗暴动手,动起手来居然如此利索,事前连提醒、警告、威胁的话都没有,让人思想上没有准备就挨上了耳光,真是霸道极了。按常理,恋爱中的女人第一次挨了自己男友的打不哭不闹不说些断绝关系的话是不太合乎逻辑的,程思妍也是这样想的,这还没结婚呢就开打了以后日子还怎么过啊?所以她在沙发上气断声绝地哭上一阵,当哭得没趣时便提出跟他吹。
又按一般的常规,男人摔过女人巴掌后火气也该没有了,接下来就是施展一切有利于让女人留下来的手段。不过黄超没那么常规。程思妍一说要与他断他倒满不在乎,还说他就知道漂亮女人没一个心术正的,欺骗、撒谎,是这类女子的一大法宝。他还说,要是他一开始就知道她有交男友的历史就断不会和她相处长达两个月,真是浪费了他不少的激情还有保贵的时间。
程思妍听了甚感冤枉,不想被无中生有背上黑锅,便诅咒发誓说她和那男生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他自作多情。她甚至还说在上高中那会儿她连正眼都没看过他,要不是他要给她写信她连他名字都忘了,而且信是他写来的不是她写去的,中国的宪法赋予每个公民都有写信的权力,这不是她能掌控的范围。
黄超听了觉得她说得还是有些道理,但不完全放心,便说,既然你与他没关系为什么把他的信揣在身上,还把信从学校带到家里来,是不是想躲到被窝里慢慢看过够呀?
程思妍说“我从学校回家经过邮局别人说有我的信,我取了信拆了还没来得及看几眼公共汽车就来了,我急着上车就把信揣在了包里,根本就没看清楚说的是啥意思。就算我知道是别人写的情书,我总不能随便乱扔让全世界都看到吧?”
黄超也实在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程思妍有什么不洁不轨不法行为,何况要是她说的真话,冤枉了她不说还让他错过一个贞洁的女人岂不可惜?要知道这年头在十六岁以上的女人中找到贞洁比在大海里捞针都难。但是他仍然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他说要让他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她就得跪在地上发个誓,说她的过去绝对如她自己所说是个圣女。
跪?程思妍想如果她是一个日本女人,想必跪比坐还自然,绝不会把跪与人格尊严连到一起。但她是中国女子,一个还算有点知识的漂亮女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在男人面前下跪呢?下跪比刚才挨那记耳光还令她难受,所以她仍然站着,稳起不跪。
黄超见程思妍不跪便以为她是做贼心虚、说谎不老实,便说,既然你不敢对你说的话发誓我也无话好说,你走吧。
程思妍见黄超对她跪与不跪如此在乎,心想,两人相处都几个月了,自己也不再是什么处女了,要是为这么点小事吹了,实在不值得,家里人也会反对的。特别是她那个脾气同样暴躁的爸爸不打得她半死才怪。本来他一直反对她谈恋爱的,后来黄超去找过他,聊过几次后,觉得这小伙子无论是外表还是人品、事业都挺不错的,就同意他们交往了,甚至开化到允许他们住在一起。更何况她是爱他的,她说不清楚自己怎么就喜欢这么个男人–粗暴、狭窄、偏急,可把他和那些书生气的男人一比,他更具有男人的气质和特征。如果跪跪能把他心中的误会消除了也还是值得的。程思妍这么一想也就想通了,她说:“好嘛,跪就跪嘛。”她双膝一弯,双膝就落在了地上,同时发了几句黄超爱听的誓言。
黄超见女人倔是倔了点但总的来说还算听话,心里的火气没了。但他没有立即叫程思妍起来,居然当起审美学家来:“瞧瞧,你这跪姿可不怎么好看。身子与大腿之间要成直角,两腿要并拢,还有手,既然是认错受罚就要表现得规矩规矩的,来,把手垂放放在大腿两边……”
本来下跪就已经很羞人了,他又这么戏说她,程思妍便想站起来。黄超把她肩膀往下一按,说: “咋的,又不不懂事了?我叫你站了吗?”
程思妍见黄超没有了怒气,心也悦起来,便调起皮来:“我是怕把裤子跪脏了我难得洗,跪破了你还得掏钱买。”
黄超见程思妍说得实在可爱,情不自禁拉她起来,抱在大腿上,又把她的头按在自己嘴边上亲,刚好亲到她那张挨打的脸上,程思妍“唉哟”叫了声,黄超有些心疼,不过他不愿意流露出来。他知道如果他稍表现柔情怜意,女人就会得寸进尺。亲过之后,他还没忘记又警告她几句:“这次这件事我可以原谅你,要是以后再发生此类事,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程思妍撒娇地说:“你好霸道哟,别人要写我有啥法呀。”
“你可以不看。”
“我不看怎么知道人家写的啥内容呀?”
“先给我审了再说。”
“哼,我告你侵犯人权。”她轻柔地说了句。
“我是你老公,让老公高兴就是你最大的人权。”
脸蛋又些痛了,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说:“老公,你以后发脾气的时候可不可以为打人家的脸?”
黄超明知故问:“那打哪呢?”
程思妍羞红着脸,不好意思说。
黄超见她这般羞涩,就更要逗她了:“说啊说啊,不打脸打哪里?”
程思妍吞吞吐吐地说:“打……打屁……股”
“好啊。说干就干!”
于是黄超把程思妍抱起来翻了个身,让她整个身子直挺地横横跨他的大腿,屁股朝上,又举起巴掌就往那厚厚实实的屁股上打下来,程思妍双脚上窜,“啊啊”的声音配合着,象在表演并不高雅的双腿直跳舞……
本来两口子关着门想干啥就干啥,轻轻松松、自自在在,不料房门却开了。黄超的妈、程思妍的未来婆婆吕英提着个菜篮子回来了。这吕英一进屋听见客厅有动静,伸了个脑袋进来,看见了小两口的表演,没多看,转身走时说了句:“小研,你真不懂事啊。阿超工作那么辛苦,你还让他给你做按摩。”说完便去了厨房……
黄超先是惊鄂一阵,他没想到他这个受苦受难的妈也有如此幽默的时候,竟忍俊不禁,前仰后翻的笑着。程思妍却不服了,她婆婆明明知道这是她儿子在她儿媳屁股上练巴掌,却说得他跟做苦力的似的。她赶紧翻起来想去跟婆婆理论一番,谁知黄超笑脸立即换成了马脸,问:“你想干啥?”程思妍反应也快,立即说:“我去帮妈做事。”
程思妍和白薇在阳光茶楼说笑一阵,无意中看到了手机上的时间,吓了一跳:“妈呀,都四点了。”慌忙起身撤离,出门后,告别白薇,招来的士,直奔学校。
黄超今天下午他在市里一家中学开教改会议,四点半就结束了,这家中学就在艺术学院旁边,他就顺便过来接程思研。他把车停在女生宿舍下,正好遇见程思妍的室友李彦,李彦和他打了招呼,并告诉他,她们下午没课,程思妍上午第四节课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黄超脸上堆着微笑,谢了李彦,心里却有一股怒火升腾而起:“好啊,不上课也不告我一声,还未经我同意就擅自出校门,大半天的也不返校。这样的事情已经有过一次了,上次虽然出去的时间很短,但说明她已藐视了我的权力,今天居然敢出去半天不向我报告,真该好好整治一下了。也怪我自己,这段时间太忙,没时间管她,太放纵她了。”
正想着今晚该怎么惩罚她,一个苗条俏丽的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正是程思妍。
要不是路上塞车,程思妍是回赶在黄超来校之前。如果黄超不是提前来校,她此时赶到学校也不会败露。出租车在校门口停下的时候,她也暗自庆幸,低头掏出手机看看有无来电或短信。刚才手机开在振荡上,根本没感觉到。她一边看一边往宿舍赶,虽是冬天,额头上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正走着,突然撞到一个人身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那人一把抓住她的左肩,那手就像一把铁钳,夹得她生疼,她抬头刚要开口,一看那山一样的身影和板着的面孔,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心往下一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那人正是黄超,他瞪着程思妍,简单地说了两个字:“上车!”一把把她塞进车的后座。“呼”的一声,车子开出了校门。一路上,黄超一句话也不说,程思妍也不敢和他搭腔。到了市机关大院的一幢宿舍楼前,黄超停好了车,自己下来,绕到后面,打开车门,对着程思妍低沉地说:“下来!”
程思妍战战兢兢地下了车,主动地往宿舍大门走去,心想,这个时候,最好还是显得乖一些,才可能让他的怒火不要太旺,至少不至于火上浇油。到了大门口,正掏钥匙,黄超已经伸出钥匙开了门。从一楼到三楼,好像走了一个世纪,到了房间门口,还是黄超开了门,程思妍不想进也没办法,只好乖乖地进去,黄超砰地一声把门关上,锁死,接着去拉窗帘,两层窗帘严严实实地拉好后,又开了空调,把温度定在摄氏25度。忙完这些,才一把拉过呆呆地立在一边的程思妍,到沙发上坐下,把程思妍按到腿上趴好,伸手解开她的裤子,把牛仔裤、衬裤一起褪到大腿中段,因天气太冷,没敢脱掉,怕她感冒,接着把小内裤也扒了下来,露出白白圆圆的小屁股,举起右手狠狠地打了下去。在黄超做着这些时,程思妍一点也不敢反抗,眼里含着泪,但她不敢求饶,她知道在还没受到惩罚时求饶,只能增加他的愤怒。黄超打了几下,觉得房间里的温度还很低,怕程思妍着凉,把上衣往腰上拉了拉,裤子往上提了一点,只露出两个屁股蛋挨打,“啪!啪!啪!。。。”打了二十几下,程思妍已经忍不住哭了,黄超才开口:“为什么打你?说!”“我没经过老公同意,就出去玩。”程思妍边哭边说。“还有!说!”黄超继续打着问。“还有,还有,我。。。我没告诉老公今天下午没课。”他们虽然还没结婚,但在挨打的时候,程思妍知道只有这样叫老公才能让黄超尽快的消气,而黄超一听她这么叫,虽然非常生气,但还是尽量地控制自己。黄超见程思妍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就停了手问:“既然知道错了,自己说该不该打屁股?”
“该打屁股!”程思妍赶紧回答。“那好,你自己去拿戒尺,然后在沙发扶手上趴好,把屁股撅好,裤子脱到膝盖上。准备好了叫我。”黄超说着把程思妍扶了起来,“快去!要敢拖延,你自己知道是什么后果。”说着,自己进了厨房,准备晚餐。程思妍只好提上裤子,到卧室里的床头柜中拿出戒尺,实际上就是一把一尺多长,半寸多宽的竹尺,黄超在跟她谈恋爱时,就告诉她,如果她成了他的老婆,他就用这把戒尺管教她,若不愿意,就趁早别谈。程思妍无法抗拒黄超的魅力,所以考虑再三,还是接受了。不过,她挨这把戒尺的教训不多,这是第二次。黄超不轻易打她,这次是自己太放肆,因为前一次没告诉他出去,已经得到了他的警告,自己却没在意,才惹得他这次这么生气。是自己活该。程思妍拿了戒尺走到沙发前,实在没有勇气叫黄超,但她知道故意拖延的话,只能。。。,唉!下回我一定要小心点。程思妍无可奈何地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头在沙发椅上,屁股正好放在扶手上,高高地撅着,裤子脱到膝盖上,现在房间里的温度已经上来了,不觉得冷。戒尺放在茶几上。准备好了挨打,程思妍鼓起勇气向厨房喊道:“老公,小研的屁股准备好了,请老公责打!”
黄超淘了米,放进电饭煲,接通电源,听到程思研的话,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几分,心想,这小妮子还挺识时务的,走到沙发前,看着程思研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已经有了一些掌印,红红的,心里有些不舍,但如果今天不好好地管教她,今后就更难管住她,可能要更狠地打她,自己就更舍不得,这小妮子鬼着呢,你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都会被她利用,想到这,黄超压住心里的一丝柔情,仍旧板起面孔,拿起茶几上的戒尺,说:“屁股不许动!”挥起戒尺向程思研的屁股打去,才几下,程思研就哭出了声,叫着“老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好痛啊”程思研虽然大声地哭叫,屁股却一点也不敢动,黄超在打她时,允许她哭叫,但不许她乱动,因为乱动可能打在别的地方,导致受伤。打了二、三十下,程思研的小屁股已经通红,还有些肿,看到程思研哭成那样,黄超知道已经可以让她记一阵子了,就又重重地打了几下说:“今后再犯,该怎么办?”
程思研哭着说:“老公打屁股!”
“怎么打?”
“脱光屁股,在沙发上趴着,撅高屁股,用戒尺。。。狠狠地打!”
“好,你记住了,下次再犯,一定打烂屁股!现在起来,到床上去跪着,不许穿上裤子,我不叫你,不许乱动!”
程思妍从沙发上起来,一边走,一边忍不住用手揉着屁股,黄超喝道:“不许揉!”吓得她马上缩回了手,赶快走进卧室,跪在床上。
黄超紧进了厨房,继续准备晚餐。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晚饭好了,黄超进卧室一看,程思研乖乖地在床上跪着,脸向着墙,挨过打的红红的屁股正对着门,脸上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样子,看见黄超进来,动也不敢动,只用大大的眼睛可怜地望着他。
“唉!”黄超叹了一口气,每次打了她,都是这么一副可怜的样子,让他心痛不已,但一过了这个劲儿,就什么都忘了,该怎么淘气还怎么淘气。唉!黄超这会儿已经不气了,只剩下疼她的柔情和一丝后悔,刚才打的太重了些,她的小屁股有些吃不消。也真是的,这么调皮,淘气,偏偏又长了个白嫩、不经打的小屁股,让他这个将来的丈夫怎么办?想着,便一把抱过程思研,在她屁股上轻轻地揉了揉,“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程思研摇着头说:“不敢了!”
黄超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打了你,我的心比你的屁股还疼,知道吗?但今后你敢不听话,我还是要打的。走吧,吃饭去,有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说着,把程思研抱了起来,穿上裤子,让她跪在椅子上。
程思研一看有专门为她做的红烧排骨,不顾屁股的疼痛,脸上露出了笑容,赶紧吃了起来,黄超在一边又气又心疼地看着她狼吞虎咽,叹到:“真是记吃不记打的丫头!”
白薇和程思妍分手之后,脑子里还想着贵宾卡的事,本想让程思妍从她老公那里想些法子,可程思妍的那几句话让白薇感到没什么希望,于是自然想到了表姐夫王文信。于是她给文信打了电话说了贵宾卡的事。
以前,白薇并不喜欢王文信。他那一脸横肉看不出一点英俊的样子。人个子也不高,也就一米七五吧,跟表姐盈倩并不相配。
盈倩外表非常漂亮,一米七的个头象个大美人。可惜学习不好,高中刚毕业还不到十七岁就跟王文信结了婚。盈倩结婚前很有些任性,她爸那么凶都管不了她。每次她爸打她她还敢顶嘴。在柳家四姊妹中就数她挨打挨得最多。连白薇的妈有时还在发愁,象她这么任性的女子以后哪个男人敢要喔
第2回
?不过,她是替古人担忧。有天盈倩突然变乖了。又是跟她妈学做菜,又是学打毛衣,勤快极了。当时家里人都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跟变了一个似的,后来才知道她交了男朋友。男朋友在一家审计事务所当职员。盈倩她爸一听是个小职员,先是一通反对。一个小职员能成什么大气候呢?要钱没得要权没有,盈倩跟去了也只是个穷人命。谁知当盈倩把王文信请到家中作客时,他们全家一看,原来是个刚气十足的年轻男子,穿着打扮很有些派头,出手也极为大方。盈倩的爸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了。后来,王文信又来了柳家,说要娶盈倩,盈倩的爸只会说“要得要得。”好象是家里的什么破烂玩样总算卖了个好价似的。那天吃过饭后,盈倩很激动,给文信倒了杯茶,结果端给他时不小心把水洒在了他身上,王文信顿是一声毛吼:“搞啥明堂?”柳家大小都惊呆了,以为盈倩肯定会跟他来一番大吵大闹的,谁知,盈倩当时的举动是给王文信下跪认错,把他们全家硬是惊得目瞪口呆。结婚后,王文信便给盈倩订了不少的家规。有几次白薇到他们家去,她都看到盈倩跪在地上给王文信喂饭呢,王文信简直是象当皇旁的派头。他就是那种对女人好时可以让你上天,不好时可以叫你入地的男人。
“今天大街上真够热闹的,不晓得又在搞啥活动。”办公室的一个女子说。
“全市最大的健康娱乐中心–华达娱乐有限公司要开业了。”王梅在办公室发布了这条消息。
女人家对什么事都觉得稀奇。王文信对与己无关的事毫不关心,连顺口说几句都显烦。
过了一两天,与几位朋友在露天茶园喝茶晒太阳,正聊得起劲,一个肥头大耳的老板模样的人向他走来,冲他直笑。王文信觉得奇怪,想必那人是认错人了。那人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没认出他来,便主动打起了招呼:“嗬,老同学,记不得我了么?”王文信把仔细看了来人几眼,觉得似熟非熟的样子,半天想不起是谁来,便难为情地苦笑几声又摇了头。那人只好作了自我介绍:“刘平啊,记起了吗?”王文信听了,差点跳起来:“啊?你是刘平?”他转头对他朋友说:“上初中那会儿我和他熟得不能再熟了,这一晃十几年居然认不出来了。”他又转向刘平:“哈哈,这不能怪我,要怪怪老兄自己,你这变化得也太快了点。在哪发财啊?”刘平掏出名片,给王文信和他的朋友们一人散了一张。王文信拿起名片一看:“哟,原来华达是你开的?前几天不是在搞什么活动,没想到居然是老同学你在当大老板了啊,呵呵,看来我们初中班上还是有几个有出息。”刘平说:“我们大概是初中毕业后就没啥联系了吧?前几天才听说老兄现在是独挡一面,以后还望老同学多加照顾照顾。”说着从皮包里取出两张卡来交给王文信,并说这种卡在华达任何一处消费都全免。制得不多,就五十来张。王文信接了后说:“有机会一定去光顾。”
其实,王文信对这些优惠卡一向没啥兴趣,一年收到的各种优惠卡不计其数,他一张都没用过,他骨子里就觉得这些优惠卡说好听点是一种促销手段,说难听点就是骗人,而且骗来骗去的都是熟人,没什么意思。只是因为白薇想要,也就当回事放在了心上。
本打算中午回到家就通知白薇来取,可事情一多给忘了,吃了午饭要给一位朋友打电话,在掏电话本时顺手带出了卡他才记起。可他急于要给朋友打电话,便把卡放在了茶几上。
柳盈倩收拾完了厨房走进来看见了卡,很自然的拿起来看。
“爸爸,这是什么卡?”她问。
盈倩把老公叫“爸爸”,两人恋爱时那会儿就开始了。一则呢王文信虽说只比她大四岁,但无论从外形还是气质,都给她一种威严冷醋成熟的感觉,和他在一起不只是一种情侣间的卿卿我我,他更象一位导师、主人和父亲。她觉得和这大概是缘于张家的传统,对丈夫要尊敬要服从,不要直呼丈夫的名字,这是婚前她妈妈经常给她的闺训。刚结婚那会儿称王文信“爸爸”还有些不习惯,久了,习惯了,也就成了自然。
盈倩把卡翻了个面,看见“贵宾卡”三个字,上面写着:“华达娱乐有限责任公司”。
她脑子一下子就想到了韩梅,一脸的不高兴,生气地把卡又扔在了茶几上。
这么个小动作被王文信瞧见了,狠狠地看了一她眼,继续热情洋溢地对着电话说了几句告别的话就挂了电话,转过身就质问道:“我说,你哪股筋又没对了?”
“没有。”
盈倩知道这样说下去对自己不利,忙着起身就要离开。
王文信见老婆与自己牛着,很生气,便厉声说道:“你给我跪下!”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盈倩十分不解,她实在搞不懂老公为什么会突然发脾气,难道是因为自己问了一句贵宾卡的事?就算问了声也值得发这么大的火吗?她的心从那种轻松的氛围中一下子落到了冰点。她嗫嗫地说:“为啥要我跪啊我又没有做错事。”
本来王文信的火气还不算很大,如果盈倩乖乖地照他说的跪了,他也许不会给她那个嘴巴子。
是的,盈倩反问立即赢得了王文信给予她的一记耳光,接着便是一顿训斥:你胆子不小啊,敢顶嘴了?叫你跪你就跪,问那么多干嘛?跪!盈倩摸着挨打的脸,心里却不断地告诉自己,如果再犟着不跪,老公肯定还会赏她几个耳光的。她最怕的就是被打耳光,那脸上的手指印和红肿的嘴唇是无法见人的。即使挨了耳光不出门,可老公的一大堆朋友随时会来光顾,那时她也是要出来露脸的。一想到这,她屁股在沙发往边上一滑,双膝就落到了地板上,笔直的跪在王文信的侧面,双手自然下垂,放在大腿的两边。这样的姿式早在结婚以前就习惯了。可习惯归习惯,每次被老公罚跪时总还存在着一种屈辱的感觉。尽管盈倩顺从地听从了他的指令跪在了他的面前,王文信仍就是不满意的。你这人真是够笨的,叫你跪你不跪,非要等挨了耳光才跪,你脑袋是不是真的少长了根弦呀?对于老公的训斥,盈倩默不作声的表现得很乖顺,她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发出的任何声响无疑只会给老公的火气加上一把柴。
盈倩这时的老实归顺也确实让王文信气顺了不少,就慢吞吞地发问:你知道为什么要受罚吗?盈倩不敢不回答,她只得实话实说:不知道。王文信说:“不知道?看来你打是挨少了,都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在我打电话时你给我闭好嘴,为什么老记不住?”王文信对盈倩说话的语气真象当爸爸的训斥不懂事的小女儿似的。
这下盈倩明白了受罚的原因了。她应该知道老公的脾气的。王文信打电话不喜欢盈倩发声是因为他常常根据需要不想暴露自己说话的地点。生意场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都只是为利益寻找宽松的环境,盈倩一说话被对方听去了就可能把王文信陷入谎话被戳穿的尴尬境地,这可能严重影响他的个人信誉,直接影响到商业利益。王文信给盈倩讲过这番道理,平时呢盈倩也比较注意遵守这项家规,常常在老公打电话时离得远远的,免得不小心发了声响。可这次她以为老公的电话纯粹的礼节性的,而且她也听到老公打电话时说他在家里,因此没有太注意就不自觉地发出了声。
违背家规要受罚,这是在结婚前就定下的规矩。盈倩准备好了老公对她的处罚了,她跪得直直的,低垂着头,等待着。她知道老公会处罚她,但不知道处罚的程度。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立即认错:“对不起了,爸爸,女儿是无意的,女儿不敢了,请爸爸饶恕女儿吧。”
王文信本来也没打算对妻子动用家法的,他只是想提醒她而已,现在又看到妻子一付忏悔的表情,他便说,这次我也不打你了,你就跪半个小时吧,如果再有下次,不会轻饶,明白了吗?盈倩一听不挨打了心里当然松了口气,她很激动地说:“谢谢爸爸不打之恩。女儿一定牢记教训。”
“这样就乖了嘛。”王文信拍拍她的脸蛋:说:“你刚才问什么呢?”盈倩指着卡,说:“刚才盈倩只想问问爸爸这张卡是做什么的。”王文信逗逗老婆说:“储蓄卡啊。这都不懂,真笨呢。”盈倩把卡翻过来,说:“爸爸,你哄人家嘛,这明明是贵宾卡呢,哪是什么储蓄卡呀。哦,上面写的是……华达娱乐城……。哎,这是不是田老板开的那个娱乐城?”王文信拍拍盈倩的脸:“对,我这丫头还是不算笨哟。”“那当然呀,要真那么笨不是给爸爸丢脸吗?”“给鼻子上脸啊。这贵宾卡呀可比储蓄卡顶用多了。”“不会吧?这有啥子用呢,又不能当钱买东西。顶多是让你上他那里去消费时打个七折八折的,何况又是家娱乐城,没什么价值的。”“对你是没什么价值,对别人价值可大了。首先有了这张卡便是一种面子。而更实惠的是,凭这卡在华达消费不收钱。”王文信这么一解释,盈倩明白了,她脸上顿时露出兴奋的表情。她拿起来说:“还真实惠呢,哪天爸爸有空了可要带女儿去玩哟。”王文信拧拧盈倩的鼻子:“谁说给你的,真是个笨丫头。”盈倩一听不是给她的,立即耍起了小孩脾气:“不是给我的?那你准备给哪个啊?哼,准是又给哪个小狐狸精了。”女人往往一冲动起来说起话来就没有了分寸。而这种没有分寸往往就表现在无中生有的吃醋上。王文信是不允许妻子吃醋的,更不允许妻子对他发脾气,所以,他的反应就是立即把盈倩拉起来,按在大腿上,“啪啪啪……”一阵猛打,丝毫不理会盈倩的哭叫、求饶。打过之后,他又让盈倩跪下了:“你总是喜欢自讨苦吃。告诉你,这卡是给白薇的。你能说你妹是狐狸精吗?”盈倩抽泣着,她很后悔刚才的话,但一听说是给白薇的,她就忍不住又说了:“干嘛给白薇呀?她还是学生呢,怎么能跑到那种场合去?那是娱乐城呀,又不是啥好地方。爸爸,你不能给她,她会学坏的。”王文信抬手给了盈倩一个嘴巴:“混帐!你把你妹想成什么了?起来!”盈倩以为王文信又要打她,便又是求饶。王文信说:“去,把白薇的电话拨通。”这电话就在他右手边,伸手就可以拿到,但他记不得白薇的号码也懒得问。盈倩看不是挨打,便站起身,走到电话边拿起电话就拨起来。
电话老是占线,拨了好几次才通了,盈倩对着话筒说:“喂,请帮我找一下白薇,我是她三姐盈倩,哦谢谢。”隔了一会儿,又说:“白薇啊,你等下,你姐夫有话给你说。”说着就把电话递给了王文信。王文信拿过来说:“喂,白薇啊?你上回要的华达娱乐公司的贵宾卡我搞到了……嗯,你下午有没有空?……没空?……没关系,我叫你姐给你带到学校去。”
盈倩站在一旁,听说喊她跑一趟学校,她就不乐意了:“哼,要我去拿给她,门都没有。”
王文信看了她一眼也没说啥子,继续与白薇通话:“呵呵,听到了?……是啊,你姐就总爱耍些小孩子脾气……不管她……嗯?……哦……那好,你自己能来就更好……对,说定了,你自己来一趟吧,好,再见!”
王文信放了电话,一把抓住盈倩的手臂:“你给老子过来!”“做啥子嘛,爸爸,我又没有说啥子。”“老子看你今天皮子是痒了,不打一顿,你死女子不自在。”说着就把盈倩按在大腿上,举起巴掌,一顿猛打,打得盈倩“哇哇”地乱叫。打完之后,王文信把她推到地上跪起,问到:“老实了没有?”盈倩乖乖地说:“老实了。”王文信这才算饶了,上床去午休了。
白薇听到王文信帮她搞到了华达的贵宾卡而且还是两张,整个一下午她都处在非常激动状。一下了第二节课,连宿舍都顾不得回就直奔校门口乘了公车赶到了姐夫家。
白薇到了姐夫家时还没有到下班时间,王文信没在,屋里就盈倩一人。盈倩中午为那贵宾卡的事挨了打心里不痛快,自然把火发到了白薇身上。她没好气地说:“白薇,你一天就知道玩,这怎么行呢?哪天要是爸爸知道了,看他不把你屁股打烂才怪。”
白薇不服气,说:“我哪里在玩了,不晓得莫乱说。”
盈倩说:“我乱说?那你拿贵宾卡干什么?”
白薇说:“节省开支呀。”
盈倩说:“节省开支?说得倒好听。你说,你一个女娃子家跑哪地方干什么?那是娱乐城,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跑哪地方去的女娃子都是当小姐的。”
白薇一听觉得受了污辱,跳起来就说:“你胡说个啥。谁当小姐了?你晓不晓得华达是做啥的?你不晓得你就别乱说。”
盈倩说:“我当然不知道了,不过,娱乐城听起来就不是个什么好地方。”
白薇说:“是啊,它现在的名字是叫娱乐城,不过,不是你说的那种娱乐城,它原先叫健身俱乐部,后来改叫娱乐城的。我们好多同学都在里面练健美,只是费用太贵了,我才叫方哥帮我拿张贵宾卡的。”
盈倩发觉自己说重话了,但毕竟是当姐的,总不能在妹跟前认错吧,所以她还是坚持说:“反正你都快要毕业了,别一天就想到玩就行了。”
白薇“哼”了一句也没说什么了。
过了一阵子,王文信下班回来了。他进屋时看见白薇便打了招呼:“白薇来了。”白薇还在生气,只是“嗯”了句继续看她手上的杂志。王文信觉得气氛没对,可又不知道何故,他刚在沙发上坐下,盈倩就拿来一双拖鞋,跪在地上给他换下了鞋。王文信转过头,看着白薇:“怎么啦,我的小公主,谁惹你生气了?”
白薇这才抬起头说:“还有谁啊,我姐嘛。”
王文信一听,脸色变了,盯着盈倩问:“你怎么她了?”
盈倩还是跪着的,脸朝着白薇,说:“我哪是在骂你嘛,说你两句也算是骂啊?”又把头转过来望着王文信说,“我只是劝她少玩点而已,又没说什么。”
白薇说:“你刚才是这么说的吗?”
王文信对白薇说:“来,过来,有啥委屈给姐夫说,姐夫为你做主。”
白薇站起来,走到王文信跟前,王文信就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还搂住。盈倩站起身,想走开。王文信一把拉住她:“莫慌走!”扭头又问白薇:“说,你姐刚才说你什么了?”
对盈倩说:“手板伸起!”盈倩不肯。王文信威胁道:“伸出来!”盈倩无奈,伸出了手,王文信立即用手打了她的手:“看你还敢不敢乱打!好了,白薇,乖。”
盈倩见不得白薇在自己老公面前的那种甜腻的样子,可嘴里又不敢说些啥,便去了厨房弄饭。
王文信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白薇倒还勤快,赶紧去给他倒了杯茶过来。刚要坐下,王文信一手揽过她的腰,她的屁股就坐在了王文信的大腿上。白薇怕盈倩看到,扭扭怩怩的还有些不好意思。王文信说:“不怕,你姐她不敢说啥子。”
这点白薇清楚。盈倩怕王文信在他们结婚之前白薇就知道了。
也不老实,他抱住她,用手摸她的屁股,白薇则倒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让他摸个够。
到盈倩再出来时,两人已经各坐各的位了。盈倩说:“老公,吃饭了,白薇,你去舀饭。”
白薇起了身去了厨房。
“听说你在学校有男朋友了?”王文信问。
“哪个说的,乱说。”白薇说。
王文信看了一眼盈倩。盈倩说:“那天丁红看到你跟一个男的在街上亲热的样子。不是耍朋友那是干什么?”
白薇为自己辩解:“哦,是不是不能跟男的上街了?”
“那男的把你搂到起也算是普通关系?”盈倩进一步说。
白薇不啃声了。
王文信拿起筷子头往盈倩肩膀上敲了一下:“你这个死女子,管天管地还管你妹耍朋友。白薇都二十了,交个男朋友正常得很嘛。”
“既然是正常的,那她为啥不敢说?”盈倩说。
“不想给你说可不可以?”白薇自恃有姐夫撑腰,胆子也大了不少。
“不说我落得清闲。哪天人家把你卖了你都吓不得。”
王文信扯起就是一个嘴掌子打在盈倩脸上:“你这个死婆娘,哪有对你妹这么说话的。给白薇道歉!”
盈倩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那张白净的脸上顿时呈现五根手指印,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话来。
白薇看到姐为自己挨打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就对王文信说:“方哥,算了,我姐也是为我好。”
王文信却不饶:“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盈倩怕老公再打,就对白薇说:“白薇,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盈倩一道歉弄得白薇还不好意思起来,但心里还是挺舒服的,毕竟姐夫是向着自己的。
星期六休息,盈倩做好的早餐就走了。
王文信懒了会儿床,实在没什么睡意,便起身吃过盈倩连碗也懒得洗就打开电视看起来。正看得起劲,白薇跑来了。王文信喊她坐,她一屁股坐下后就问:“我姐呢?”
王文信说:“走了,回娘家了。”
“啊,她回家也不告我一声,不然我也好与她一路回去啊。”
“鬼知道她鬼鬼祟祟回去干啥子?”
“我姐回去做啥子你不晓得啊?”
“是啊。”
“我姐这也是太不懂规矩了,等她回来好好教训她一顿。”
“呵呵,还是我家白薇懂事。”
按理说这表姐夫与表姨妹子呆在一起不是很方便,王文信就想白薇见盈倩不在家估计玩不了一会儿就要走。但白薇没要走的意思。
王文信无话找话:“进修快结束了吧?学校现在忙不忙?”
白薇说:“不忙。”
王文信说:“既然不忙为什么不回来?”
白薇说:“平时下了课我要去华达跳操练健美啊,所以没得时间。”
一说起华达,白薇就大发议论:“天啊,现在跳操练健美真是太宰人了。我上次到华达练键美,一次两个小时就收了我200多块钱。这么贵咋练得起啊。”
王文信说:“你这身材还练什么练?白花银子!”
她说:“不行呢。练了之后停下来肯定要发胖。”
王文信说:“呵呵,不会吧,这不是成毒品性质了?”
白薇说:“哎,姐夫,你能不能帮我搞张华达的优惠卡?”
王文信故意逗她:“要那玩意有什么用?”
白薇说:“有啊,要是有优惠卡就便宜极了。”
王文信说:“不会吧。优惠卡是骗人的。”
她说:“那才不呢。就象我上次,我交的是现金,收了我280,要是有优惠卡就只需交56块。”
王文信说:“56块?还是贵了。”
白薇说:“你总不至于让它不收钱吧?”
“哈哈,这并不难。我这里有两张贵宾卡,你拿去用吧。”
白薇一听,激动起来:“真的?哎呀,姐夫你咋不早说嘛,害人家冤枉交了那么多钱。”
王文信找出卡给她。她一激动扑进到了他怀里。这年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在这些小女子心中早已无影无踪了,一激动起来,也不分男女,总喜欢来一番动手动脚的身体接触。王文信想,要是她姐有她那一半热情他的心情就会舒坦了许多。
别看王文信平常道貌岸然,其实骨子里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白薇一扑进来,他顺其自然地抱住了她。因为她扑得突然,他没准备,有些措手不及之感,结果搂她的手居然放在了她的屁股上。他想,既然都到了这个部位,按也是接触,摸也是接触,索行就先在她屁股拍拍,见她没有反对,也就试着再摸,她还是没有反对的意思,所以就摸了好一阵子,时不时还在那肉墩上捏上几把才放手。
其实白薇是故意的。她本来就对王文信有种莫名其妙的崇拜感。这崇拜来自何处,很难说得清楚。但至少不能说王文信有多大本事,二十来岁的小女子对她感兴趣的什么事都有点失去理性的燥动,这点王文信是很明白的。他摸她的时候她把眼闭起,他想,或许她是不想看到这惨不忍堵的场面,要不就是用心去品尝那种感觉。而王文信的内心则比她更复杂些。老婆在跟他以前也有这种感觉,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感觉好象已经迟钝了,面对对一个青春女子,纯洁无暇再上加火热跳动,又重新勾起了他过去的那种感觉。
白薇一动不不动的由着他轻轻的抚摸。
本来王文信只打算隔着她的裙子摸摸,满足一下欲望也就行了。可一看到她那付很享受的样子,便让他觉得光是这么摸不太过瘾,于是一步步地把手挪进了她的内裤里,光滑、细致、弹性,拿什么词来形容好呢?有些感觉要用语言说得那么清楚是不容易的,这些感觉还是让那些诗人,文学家说去吧,总之王文信能想出来的只是 “激动”、“酥痒”这些最平淡的词。
好了,够了,点到为止。王文信想,有时候觉得漂亮女人简直就是魔女,总是千方百计地考验着男人的忍耐力。象这样,再发展下去,王文信一切高贵的伪装全都要撕破,换来赤裸裸的庸俗和动物般的粗野。毕竟还算是个男人,总要比女人理性点。他主动停了下来。
肚皮饿了,老婆没在家,总不至于让一个大男人给女的煮吃的。于是他吩咐白薇弄吃的。她说:“姐夫,你是在考验我啊?我可没有我姐弄得好吃哟。”
文信说:“你最好弄好吃点,一个女子家饭都做不好,你以前是怎么给做人做媳妇的?”
她说:“自从我那死鬼老公去了之后,我不做媳妇已经一年了。平常做得已经很少了啊。”
文信说:“那你就用心做,做得不好,小心我打你屁股。”
其实,王文信这人对吃并不太讲究,也不过分挑剔。即使是做得难吃,顶多是说说几句,少吃点而已,很少为此发什么脾气。所以说打她屁股也只是一种玩笑似的威胁。
白薇在老公死后常在她父母家吃,很少再动手做饭,变得有些懒了。可再懒的女子,到了文信这里,也会变得勤快的。盈倩有时去外地搞推销,她怕文信在外面吃饭吃坏了身体,而他从来不愿动手做饭的,于是走之前,就会安排白薇帮忙做饭,白薇接受得也爽快。有时为了弄饭,她不惜逃课。头几次弄的饭很难吃,文信总是不客气地一顿训斥,说她以前不知道是怎么当人媳妇的,弄成这水平,要换着是盈倩的话,他会狠狠罚她的。白薇感到好奇,问他都是怎么罚的。文信也避讳,说罚她跪搓板、打板子。白薇从盈倩那里也知道不少文信的脾气,他绝不说假话。她说:“你也可以这样罚我啊。”文信说:“哪能呢?你又不是我老婆。”她说:“可我是你女儿你是我爸爸啊。女儿做了错事,爸爸可以罚的。”她看文信不罚她,自个儿表现得挺乖的,主动地跪在文信面前求他给她机会,她会好好学的,保证要不了多久,就会做出让他十分满意的可口的饭菜。她为了学做菜,也确实花了不少功夫,又是买书,又是向她妈还有师傅请教。这女子本身很灵气的。果然,没多久,确实会做出几道像眉像眼的饭菜来,文信乐时也称赞她几句。
白薇去做饭时,文信想起自己买的几张碟还没看,便开了电视机,在VCD机里放上碟子。
文信喜欢看A片,就是有了老婆,也还爱看。但他的重点不是看那赤裸裸的东西。仅是那些东西,对他而言,是提不起精神的。他喜欢看与“虐”有关的片子。不过,这类片子很难搞到手的,要碰运气的。
开初看时也是背着老婆的,倒不是怕她什么。在这个家里,他怎么说怎么做都是有理的。他怕老婆把自己心态了解得太清楚,自己阴暗的那一面过于透明了,那就没什么新鲜感了。后来,看多了,觉得一个人看不过瘾,便叫老婆一起看。盈倩刚开始看到那些打屁股、母狗像的镜头时还很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把眼闭上,要不就是找个理由去做别的事。后来看多了,也习惯了。看的时候,文信时不时地让她跟着学几招。她还学得微妙微俏,令文信快感倍增。
后来白薇到艺术学院进修了,时间比较充裕,文信也让她一起看。盈倩有些意见,一是怕文信带坏了白薇,二是和另一个女子一起看这东西,总是不好意思的事。不过,每次盈倩说这话时,白薇总会反驳她的,说她少见多怪,出不了场面。盈倩被白薇反驳,心里当然不舒服,不过,当着文信的面,也是不敢过份端起当姐的架子教训她的。于是,三人看虐片也就日惭成形了。
白薇的动作确实麻利,不一会儿功夫就做好了饭菜。她进来时,文信正看得起劲。她瞟了一眼电视画面,脸微微有些发烧。一个男的抽着烟在与别人闲聊,他旁边一个女的直跪着,双手捧着烟灰缸,那男的抽几口烟就往那烟灰缸里抖烟灰,却没看她一眼。白薇很羡慕地说:“那男的好气派啊。”文信说:“那是,你看看人家那女的,多温顺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薇好象得到了什么暗示,也跪在了文信旁边,仰起头说:“爸爸,你要喜欢,薇儿也象她。”
文信在她脸上拍了拍,笑呵呵地说:“呵呵,乖女儿有这样的想法就好。”
关了电视,两人起身去了餐厅。
“嗯,味道不错。”文信吃了一口说道。白薇趁机说:“那爸爸表扬薇儿几句吧。”文信说:“那倒不用。我觉得好吃,是因为我今天确实饿极了,没吃早饭饿到现在。”白薇大叫:“啊,我姐硬是懒得起蚤子呢,连早餐都没给爸爸做,真不像话,打她!”文信笑笑:“打她你不心疼?”白薇说:“心疼啊,她是我姐啊。可是,我更心疼爸爸嘛。”说着头一歪就倒在了文信的肩头上。文信一高兴,就在她脸上亲了亲,随即又揪了一把:“死丫头,你姐要晓得你如此吃里扒外,不撕烂你的嘴才怪,呵呵。”白薇说:“哼,她敢!有爸爸保护我怕什么。”
吃过了饭,洗碗自然是女人的活,白薇却说她最怕洗碗了,不想洗。王文信说:“你不洗那就是我去洗?”
白薇听了,笑着说:“说好啊好啊,姐夫最好了。”
文信说:“好个屁,你今天要是不听话,我可要发脾气了。”
白薇明知文信说的不是玩的,但她还是硬着头皮不听。
这样也对。反正才吃过饭,做适量的运动也有助于消化,所以,文信拧着她的耳朵把她从沙发上扯起来拽到床前,然后松了手,说:“是你自己脱还是我脱?”
白薇慌了,说:“姐夫你要做啥?”
文信反问:“你说呢?”
白薇说:“姐夫,这不好。我姐晓得了不得了。”
这死女子,大难临头了她脑子里还在想什么啊?
文信说:“你这死丫头真是笨得伤心,要真做的是床上戏,会有拧着耳朵进场的吗?”
白薇说:“那你要做啥呢?”
文信说:“你也别装糊涂了。你知道我要做啥。”
她说:“你想打我?”
文信说:“既然你明白,动作快点。”
白薇说:“你不能打我,我明天还要上课。屁股打疼了坐起难受。”
文信说:“如果不难受你不会吸取不听话的教训。”
白薇说:“你要打就打吧,但是不能打光屁股,这让人为难。”
文信说:“我是过来人,光屁股的女人也见得不少,何况你是你姐的妹,形状大小都差不多。所以,女人的光屁股本身对我没什么意义,但是如果不在光屁股上练巴掌,你没感觉我
第3回
也没有,这样起不到教育的作用。”
白薇说:“我懒、我不勤快、我会慢慢改的。要不,为了立功赎罪我立即去洗碗。”
文信说:“都到这份上了,已经晚了。碗你肯定是要洗的,不过等罚过之后再做。”
白薇说:“姐夫你准备咋个打啊?能不能给我点线索。”
文信说:“打了,你就知道了。多积累几次你就会熟悉我的操作过程。”
白薇笑嘻嘻说:“你对我姐是不是也常这样啊?”
文信说:“这话扯远了。现在先解决你的问题。”
她说:“那好嘛,不过,求姐夫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瞧瞧,这丫头还挺幽默的,她把挨打的那种羞耻的感觉立即转变一种儿戏,这让文信有点生气,立即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打了几下。她老公死前她并没少挨打,不过自老公死后,没再挨过,所以,被文信这突如其来的这几下还有点不适应了,不知是疼还是怕,她一下子就老实了,然后乖乖地脱下她的裙子,很不好意思地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虽然文信刚才说女人的屁股大体差不多,但当一个陌生的屁股展现在他眼前时,也让他心跳加速,一时间不知是该好好欣赏还是继续照主题做下去。
白薇自老公死后,与文信近距离接触不少,过去对他不喜欢的感觉统统消散,转而对他崇拜有加。心里就想过,如果要再找一个老公的话就找个文信这样子的。其实,文信外表普通,全世界在他之上的不计其数;他事业也是一般般,官阶在他之上的也是不计其数,他的敛财能力有一些,但比他雄厚的比皆是,但是,把三者再加年龄因素综合考虑,估计就不太多了,至少在白薇的视线范围内就少而又少。白薇看文信在盯她,她脸羞红了起来。
文信用手摸着她光滑的屁股,那感觉……TMD,他恨恨地想:“老子当初要是学文学而不是那种没有人文色彩的的理工,那感觉哪会如此这般枯燥?”
文信发觉要总是这么摸下去,这主题一定变味。他不能在一个漂亮女子面前暴露出他不稳健的性情,便轻咳两声,镇定了自己的情绪,厉声道:“给我跪好点。”
白薇屁股刚蠕动了几下,他举起巴掌就打了下去……
第一次“啪”,让他奠定基础,
第二次“啪”,让他有了感觉;
第三次“啪”,让他浑身振奋;
第四次“啪”,催他继续奋进;
第五次“啪”,加大力度;
第六次“啪”,加快速度……
不一会儿白薇的屁股就布满了他的红手指印。她哭着叫苦连天,喊天叫地,哭不堪言……
文信再看看自己的手掌,TDM,也是红遍了整个手。
“臭丫头,瞧瞧我的手,也不知是处罚你的屁股还是在处罚我自个儿的手?快,给我吹吹。”
文信把伸到白薇的嘴边,她一边嘤嘤叫着一边吹他的手。
虽然“吹吹”并不能减轻他麻木的手,也不能减少红色素,但感觉却是那般惬意。
被白薇吹过之后,文信顿增信心,接着又打。
白薇开始求饶了:“姐夫,我错了,我以后再不偷懒了,我要好好听姐夫的话,求求你,姐夫,别打了,我好痛啊。”
文信想:“我要是在乎她的求饶,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就会大打折扣。女人并不真的喜欢半途而废的男人,更不喜欢倒在女人媚气中的男人。”所以他继续照章前行,直到她痛不欲声,加上他也感觉到有累了,才停下了手说:“好,让我们休息一下。”
她趴在床上哭得一声比一声高。等她哭过几声,文信拿了张帕子递给她,说:“别哭了,我不喜欢女人的哭声。”
白薇拿着帕子一边擦着一边哭,哭声明显降低了几个八拍。最后剩下的只是抽泣声。
看她慢吞吞的擦着脸,文信知道她是故意拖延时间,从她手中抢过帕子就在她脸上胡乱擦了几把,然后对她说:“好,现在,你跪好。”
白薇本来就不是一个过分任性的女子,现在刚挨了打就更加听话了。她爬起身,调整好位置,便直挺挺地跪着,两手也很主动地放在了身体两侧。毕竟是搞艺术的,不仅身材好,也知道在什么情况下该如何造型才能达到烘托气氛的作用。文信突发其想,要是老婆在家该多好呀,他会让两个女子并排直跪着,他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女人的跪姿给他带来的非凡刺激。
文信这人,在很多时候自制力非常的强,就算一个裸体的女人,不管她的身材有多么的美妙,呈现在他面前,他只会麻木不仁不动二心。他不喜欢全裸的女人,那太原始;他不喜欢矫揉造作的女人,那戏味太重;他喜欢平凡、自然的感觉。但是,不管走在何处,如果他不经意地看见一个跪姿的女人,如果她不幸又穿上了高跟鞋,再加上裤装,他所谓的坚强会在一瞬间变成神话,那种强烈的刺激会让他控制不住的哪怕是走在行人的路上,都会达到高潮而狂泻……
白薇直挺挺地就这样跪着,动也不动。他抚摸着她的背,问她:“感觉如何?”
白薇抽泣着想扑在他的肩头上,他制止了。他说:“你虽然多数时候很乖,但有时候非常任性,而这这种任性直接的对你对他人造成了一种损害,所以一直想找机会管管你,可又没时间。今天这个理由只是一种借口。我想问一句,你认为你有错吗?”
她哭着说:“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改。”
文信满意地点点头,又问:“我有没有权打你?”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虽然是姐夫,你无权打我。”她怕我生气,立即又说:“只是……”
“只是什么?”
“在我心中你不止是我姐夫。”
“呵呵,不是你姐夫,那是你什么呢?”
“……”
“说啊!”
“是……是……爸爸!”
文信听了,心里很兴奋,说:“对,我是你爸爸,呵呵,按理你该由你父母、老公管教。可你父母没在身边,老公也没了,所以,我义不容辞代行父职,你说是吗?”
白薇说:“爸爸,你不会再打我了吧?”
文信说:“呵呵,休息够了,我们继续!”
文信拿来一把钢尺,不长也不短,足有五十公分,有些厚实但并不失弹性。钢尺在她屁股上拍了拍,然后,他慢慢地举起来,照着她的屁股,迅速地落下。每一次落下,白薇的屁股产生一次颤动……足足五十下,文信才停了手。
白薇的屁股已经又红又肿了,可文信仍就没有结束这场处罚。看着她被处罚的屁股,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而这种快感驱使着他继续下去。于是他又让她撅起屁股,分开双腿,等候着。他从衣柜里抽出一根皮带,走过来,又向那屁股抽了起来。不重,也没什么节奏感。每抽打一下,他都要停下来,看看屁股哪里还缺乏颜色。
可是,抽着抽着,文信身上的那股快感就冲了上来。他忍不住了,放下皮带,便用手去摸她的小洞洞……
这是他第一次看白薇的下体,也是第一次去抚摸,心里的那股滋味非常美好……在他的手指猛烈的进攻下,很快,白薇下身就淫水泛滥了,人也瘫软在了床上,半天没有动。文信很想进入,但忍住了,想到以后有的是时间,而且这样的事情,在她此时最脆弱的时候做,很不道德。最好在她在理性的时候由她自己主动提出来。当然,欣赏还是有必要的。文信命令白薇躺好,双腿分开,他要她自己用手扒开阴唇。白薇害羞地按照他的话去做。其实,那里面和盈倩的相比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这是另一个漂亮女子的下体,文信的心头热乎乎的——
之后,文信又在白薇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才让她穿好衣服。
他问:“疼吗?”
“不疼!”
“废话,都起檩子了还不疼?”
白薇跪在地上无言地哭泣。
“以后听爸爸的话吗?“他问。
“要听,爸爸!”她的声音小而坚定。
“起来,让爸爸抱抱。”
文信充满磁性的男中音令白薇沉醉。她起身趴在他的肩头上,脸颊摸索着他青青的胡须,享受他的怜惜的爱抚和摩挲。
“好了,爸爸有事要出去会儿。”文信推开了她,“跟我来。”
文信进了客厅,白薇跟着进来了。他从包里拿出贵宾卡交给她,“这卡给你。不过,你只能健美或跳操,别的,不准去。否则,小心你的屁股。”
“知道了爸爸。”她接过卡,又说,“谢谢爸爸!”
文信穿好衣准备去上班。
白薇突然又跪在他面前,仰起头,说:“爸爸,女儿今天可不可就呆在家里?”
文信说:“好吧,就在家里休息,哪也不准去。”
“是,爸爸!”
文信转身向了门口走去。
白薇赶紧膝行到了门边,给文信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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