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的主人——略重口,长篇持续更新_大庆之貔

本站致力营造轻松、舒适的交友环境。
另有小说阅读站点,网罗包括训诫文、腐文在内的全网书源。

第1回

关键词: 哥哥

   发这个文儿之前,我必须得说几句。这篇文呢本来是一篇绝对婉约的小清新言情小说,到我手里大概就500多字。那段时间正好yin性大发,于是本着思想不受限制的自由发挥。精虫上脑,就好像一个小孩在一座沙雕跟前将它践踏的一塌糊涂,那种破坏的欲望让人欲罢不能,写完之后一脸的坏笑,顺便吐口嘴里的沙子,说了一句,还真tm爽。因为是嫁接着清朝同治年间的那点破事,又因为我的逻辑思维与历史都是短板,这个文儿里有大量的错误,各位看官且当是吃个辣椒放多了的第700手麻辣烫,把这个故事当做另一个星球的历史故事,只不过他们那个朝代也是清朝,每天更新一篇,如果有一天没更新,第二天更新两篇——
 
 
 
 
 第一章 李光昭入狱惨遭痛打,贿赂牢头知虐法
李光昭刚被打完40大板,他趴在草堆上不敢揉自己的屁股,一辈子玩过的人不少,最后还是折在洋人手里,“这回轮到被这群奴才打了,哎呦!30万。。。30万啊!”李光昭边忍痛边自言自语道,但他也明白,这次或许不仅仅是这40屁板,更严重的,或许是被砍头。。。
 该想个办法让婉儿知道,也只有她眼中的载淳哥哥才有权利会饶恕他,毕竟这次这个弥天大谎并没有成功。本来是想做完这笔“买卖”带着她们姐妹两个从此远走高飞,但谁知这个死丫头动了真情,自己这种惨景也是她害的,想到这里李光昭不由得恨得牙根直痒痒,这让他回想上个月刚拿沾过水的皮鞭在她的屁股上狠抽了20下,看来是自己太仁慈了。。。
 “李光昭!”牢头大声叫嚷。
 “草民李光昭叩见闵大人。”李光昭纵横江湖27年,是传闻中的采花大盗,是让官场上胆战心惊的假钦差,也是让商界闻声色变的超级大骗子,见神说神话,见鬼说鬼话。他总是能说出让人满心欢喜的话来,即使会让自己显得很低贱。
 姓闵的牢头被李光昭逗乐了,“我说李光昭,你可真够胆大的,连洋人的银元你都敢骗,而且一骗就是30万,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我估计你也活不过今晚了,讲讲故事让大爷我高兴高兴。”
 李光昭心里想,我这都马上要砍头了,你还想让我给你讲故事哄你高兴,真拿自己当块儿点心了,但一转念,这也是自己唯一活着出去的机会。
 “大人,其实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这事其实你可以去猫耳朵胡同的大宅去找一个叫萱儿的人,她能告诉您实情。。。”
 “你可别再骗我了好么?那个大宅是乌拉哪拉家族的后花园,怎么可能让我进去?我看啊!我也甭和你废话,你还是给我起来吧!来人哪。。。”
 “闵大人,您这是要干嘛?”
 “干嘛?还有更有意思的刑罚伺候你呢,审不出来,就得折磨出来,有的时候,这屁股就是能决定你的脑袋。”话音刚落,李光昭被人搀起来,拖着就走。
 “大人,您行行好,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身上揣着这些东西也没有用,你和兄弟们分了吧!”李光昭急忙拿出500两的银票。
 李牢头见状,收起了之前的态度,笑呵呵的接过来,抽出一张给旁边的人说拿出去请兄弟们喝酒,你们先退下。
 李光昭等人走后,对牢头小声说:“我不会让您难做,再等一个时辰,我把这件事情的原委全部和大人说明白,只求在我上路之前,别再让我受皮肉之苦。”
 牢头一听说他会招供,当然乐的合不拢嘴,说:“行,还有6个时辰,你也就要被推倒午门去了,只要一会你全都招了,我也保证不会再折磨你。”
 “折磨?”
 “哈哈,当然是折磨,你知道这个大牢与其他提审的地方有所不同,50年前在这里的牢头创建了一个规矩,在这里提审一律都只用‘虐法阴阳’来审问犯人,也正是因为这些方法让犯人很快就招供,所以一直沿用至今。”
 “虐法阴阳?”

二、悲惨宫女遭蹂躏,李光昭被迫遭净身
         “我们这个大牢,从来就没接收过你这样的犯人。我们这是内务府慎邢司特设对掌审谳上三旗通奸案件的大牢,专审什么估计你也知道一二了吧。”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因为我骗了洋人抓我吗?”
         “抓你进来的李鸿章大人,说你骗了洋人的老婆上床。。。这是真的假的?”姓闵的牢头显现出极大的兴趣问道。
         “闵大人,这绝对不是真的。。。”李光昭显得很无辜。
         “听闻洋妞都胸大屁股大,而且可白了,还有,金色的毛。。。”闵老头说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这绝对没有的事,闵大人。”李光昭忍着屁股的剧痛可真没闲心陪他说这么下三烂的话题。不过,自己一听是李鸿章来诬陷自己,把自己关到这么奇怪的地方来审问,想必是有什么蹊跷吧,他开口问闵牢头:“闵大人,能不能带我在这个大牢走一圈?”
         “干嘛?”闵牢头顿时有了防范之心。
         “您刚才不是说,这里是专门审那些个犯人的么,我想看看。”李光昭从怀里把最后的200两银票偷偷的塞到闵牢头手里。
 闵牢头看见银票,又看见李光昭极为猥琐的表情,真是正中下怀,满口应允。让狱卒给李光昭只带上手链,将脚链都去掉,就带李光昭走出牢笼。
         李光昭看着墙上的各种刑具,都是一头雾水,除了不见阳光的牢狱气氛略显阴森之外,这刑具怎么看也不像是折磨人的。有的看着十分小巧,有的看着又不像是给人用的,就在自己琢磨时,他听到女人的呻吟声,这声音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闵牢头看他被声音吸引,就说:“走吧,带你瞧瞧新鲜,真正的春色满园。”
         李光昭看见的是一个被褪去衣裙的宫女,屁股因膝盖下的器械被迫撅到恨天高,嘴上被带着给牲口用的嚼子,屁股上被插着洋蜡粗般的竹棍,两个脚心又被狼毫毛笔不断搔着,狱卒嘴里喊着:“还不打算招是么?”顺手拔下来竹棍。
         宫女从鼻孔里发出哼哼声。
         狱卒抡起竹板快速的抽打着,宫女手脚都被捆住,无法动弹,眼泪、口水只能顺着嚼子留下来。没到20下,屁股早已经从白色变成红色,部分地方已经破皮渗出血来。狱卒停下手,对旁边的帮手,说:“换根粗点的竹棍过来。”
         宫女嘴里不断发出了“嗯,嗯”声。
         狱卒对宫女说:“怎么样?准备招了,是么?”
         宫女不断点头,狱卒吩咐身边的啰咯把印红与罪状拿过来,将宫女从器械上卸下,让宫女自愿的去按下手印。
         宫女因被蹂躏,哭的花容失色,虽然能模糊的听见“冤枉”,但还是迫不得已的按下手印。
         “认罪之后,多是被发配充军,如果肯净身的,说不定就发配到好一点的地方。”闵牢头对着李光昭说到。
         李光昭已经感觉到所谓“净身”无非是把所有财物全部上交,这样就把脸上的刺青刺的淡一些,模样好一点的就发配到战乱相对好的地方,总之,被发配走的,白天给那些当兵的做饭洗衣,晚上要满足兽欲,基本都不会有好下场。。。。。。
         其实,只要走进这里的,就是噩梦的开始。李光昭不由得打个冷颤,“这都是审女人的地方,抓我进来干吗?”
         “这也有审男人的,这边”李光昭顺着闵牢头的方向看,倒吸一口凉气,说:“阉刑啊!”
         “哈哈!我说李光昭,你可能一刀就结束了”闵牢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李光昭在想,假设逃不出去,他不信自己会死的那么痛快。来这挨刀的男人和那些宫女一样,多半是被冤枉的。被冤枉的人都如此之惨,何况自己这事已经惊动了那恶毒的慈禧呢?

三、婉儿巧对载醇诗,弱离眼神暴隐情
        “朕出上半句,你们接下半句……”皇上幽幽的看着园中深处,念到:“四海荡魂游”逐渐的又将目光转移到地下,说:“仙乾落花红。”
 李光昭急的满头是汗,憋了半天挤出了两句:“残菊无人赏,八域了于瞳。”说完之后,又露出得意的神色,似乎他自己都不清楚能够写出诗来。
        皇上紧皱了一下眉头,他的神情让李光昭再次陷入了惶恐之中。
        “婉儿,该你了。”
        看见皇上的眼神,屁股上被李光昭昨晚打过的伤突然又疼的剧烈。但她整理了一下情绪,看了看亭中的一对黄鹂,说:“采雨想与之,金鹂已破笼。”
        皇上自言自语的念着:“四海荡魂游,仙乾落花红。采雨想与之,金鹂已破笼。妙,妙极!”
        或许除了他,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妙极,在五年前,她听姐姐说过皇上是现在大清国的唯一血脉,皇上喜欢在没有人随行的时候,让姐姐叫他载淳哥哥。而因为李光昭的从中作梗,让自己已经整整5个月没有见到姐姐萱儿了。。。。。。
        婉儿心中的恐惧是远远大过屁股上的疼痛,她不是怕皇帝,而是怕李光昭。皇上的一句“妙极”让自己心头一紧,其实,她填充的这两句原本是李光昭昨晚让她说的,而李光昭口中的“残菊无人赏,八域了于瞳。”却是自己造出来的句子。
        李光昭装出的那种眼神与动作集合了百合园里戏子中老生与丑角的精髓,而最不可思议的是,他怎么会知道皇上会用作诗吟对,连落坎都接的这么顺溜?这一切就像是在唱一出戏一样,难怪姐姐甘愿臣服于他,他竟然将皇帝都玩弄于手掌之间?
        但是,绝对不能让这个坏人那么轻松就得逞,在她面前的是众星捧月的真命天子,如果他不能庇护自己,似乎再往前一步就会是万丈深渊,摔下去就是万劫不复。不论如何也得让自己和姐姐先脱离他的掌控,这种3天一小打5天一大打的近似于地狱般的折磨真的不想再经历了。
        “不愧是萱儿的妹妹”皇上漫步向亭子走去,举着华盖的奴才紧步的跟上,皇上突然兴致盎然的转过身去询问“萱儿,身在何处?”
         “呃!姐姐近来身体抱恙!正在苑中修养!”
         “哦?很严重吗?”皇上再次皱起了眉头。
         “回皇上,姐姐气色已经逐渐好转了!”婉儿心里一阵阵的发狠,自己其实也许久没见到姐姐了,如果真是身体抱恙无非是被这李光昭折磨的。自己恨不得马上揭露李光昭的兽性,但是一想这样或许会让自己再也见不到姐姐,一想到李光昭的凶狠的一面,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那就好,等她身体康复了,让她来见朕!萱儿的琴技天下一绝,朕也许久没好好的欣赏她的曲子了!”
        “婉儿回去就好好照顾姐姐,让她尽快康复起来。。。。。。”
         “禀皇上,李鸿章李大人求见!”
         皇上紧皱了一下眉头,思索了一下,背过身去,吐出了一个字:“宣!”隔了一会他的声音变得异常平淡而威严:“你们退下吧!”
 李光昭与婉儿屈身退下,只剩一排奴才们整齐的站在亭廊一侧。。。

四、骗局败露惹龙怒,婉儿设计害光昭
         “这李光昭好大的胆子!”听到李鸿章的阐述,年轻皇上被气得脸都绿了。
         “皇上,像李光昭这等如此妄为的臣子,应当斩立决!”安德海在一旁插嘴,让恭亲王奕与李鸿章面色极为难看。
         “好!此事交予李大人即刻去办。”皇上原本白而光滑的额头再次皱了起来,并不耐烦的手向外一挥。
         “皇上,微臣认为此事不妥!”奕向前一步。
         “为何?”
         “三十万银两下落尚不清楚,此时杀了李光昭,无法向珐琅西国交代!”
         皇上微微的点下头,李鸿章也向前一步禀明:“微臣也认为,待查得水落石出,再斩也不迟!”
        “好,此事交由你来处理,朕只给你三天时间!”
         “臣遵旨!”
         。。。。。。
         对于大太监安德海而言,此时他心里正在嘲笑这个年轻的皇帝的稚嫩。给李鸿章三天的时间,是要他查出30万的银两的下落?还是要李光昭的人头?办不到又会给李鸿章什么惩罚?又如何给“珐琅西”的官员以什么交代?此事如不及时禀告老佛爷,势必会有更大的篓子被捅出来。
         对于奕而言,对于李鸿章为人处事的风格也较为认可,但他不需要对此事件承担任何责任,无非是多了一场好戏看。从他来看,让李鸿章来追缴30万银两,无非是羊入虎口罢了!
         而此时此刻,最复杂的无非是这个李大人,他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去和“珐琅西”的商人与官员周旋,而对于那个犯人,他早知李光昭的恶行,想从他的口中得到答案,那就是痴人说梦一般。总不能让他就这么痛快的死。
         “富安,今晚戌时带上你身边最可靠的几个人,秘密的把李光昭给我抓回来!”走出紫禁城们外,李鸿章对马前的一个都统小声说道。
 “是!大人!”
 。。。。。。。。。。。。。。。。。。。。。。。。
         婉儿看见李光昭收拾行李时过于匆忙,心想肯定李鸿章大人向皇帝面前参了他一本。不由的把心一横,贱劲儿从脚跟直往头顶窜。她快步走向李光昭身后的茶桌上拿起壶“嘭”的一声摔到了地上,随即大喊一声:“这可怎么是好?本想给师父倒杯热茶。。。”
         李光昭被响声着实吓了一跳,回身看了婉儿一眼,定下心来说:“让孙嬷嬷去拾掇,你也去收拾行李!”说完之后又开始继续翻箱倒柜的整理。
         婉儿大吃一惊,按往常,这就是挨皮鞭的劳什子,今天如此赦免,明显事态很大啊,必须拖住李光昭,给载醇哥哥留下充足的时间。。。。。。
         婉儿褪下青色的绣裤,默默的走到西墙边,将挂在上面的戒尺取了下来,并跪在八仙椅上,把屁股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虽然被惩罚了无数次,但这种主动犯贱的举动还真是第一次做,这一回想不由得涨红了小脸,撅了半晌无人理睬,李光昭继续在倒腾自己所需要带走的物品。婉儿感觉自己像经历尚浅的窑姐一样尴尬,她哽叽了几下想引起李光昭的注意,但是,事与愿违,李光昭边整理边叹气。
 婉儿再次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李光昭回头一看,自己也傻眼了,问:“婉儿,你这是干嘛?”
         “婉儿,不慎打碎茶壶,请师父责罚!”婉儿轻声说道。
         此时在门外的孙嬷嬷听见刚才摔碎茶壶早就在外等着吩咐,隔着门缝一瞧,喝!奇观啊,这平时倔强蛮横的婉儿怎么像是鬼上身一样的乖巧呢?就趴在门缝这么瞧着!
 
         李光昭本以将藏在犄角旮旯里的银票都收集的差不多了,完全沉浸于数钱的状态,突然看见这么一个姣好、圆滚滚的屁股,中间的缝隙也让人看见的恰如其分,若隐若现的感觉简直是比完全暴露出的好上百倍。
         他走向婉儿,但是并没有拿起旁边的戒尺,他只是轻抚了两下婉儿的屁股,然后顺着臀部上方的缝隙用手指慢慢的向下滑,这让婉儿的表情很痛苦。反复几次后,李光昭突然拍了婉儿的屁股一下,说:“穿好!让孙嬷嬷收拾一下茶壶。你赶紧去收拾你的行李。半柱香之后,我带你去见你姐姐,我们一起去大理!”
         “见姐姐?”
         “对!”
         婉儿,穿起裤子喊来门外的孙嬷嬷收拾屋子,并叫自己的丫鬟采莲和雨荷一起收拾行李。她似乎忘了自己给自己定的要拖住李光昭的任务,一心想着一会就能看见萱儿姐姐了,心情也像撒了欢一样,哼起了姐姐写的那首《冰帘梅》。。。。。。
         当婉儿带着丫鬟再次迈进李光昭的房间时,她只看见了晕倒了的孙嬷嬷,李光昭早已不见人影。

五、李光昭牢中会中堂,孤注一掷解死局
        “闵大人,我能求见一下李鸿章大人吗?”
        “这可不好说!明天或许去刑场前,你会见到”闵牢头其实也不是不愿意去通报,关键官位相差太多,这个李光昭无比的狡猾,万一出了什么幺蛾子,丢了牢头这个乌纱帽是小,掉脑袋事大,毕竟这事是惊动皇上和老佛爷的大事。
        “闵大人费心,您就和李鸿章大人说,我有重要的事和他说,我说的这事和圆明园重建的事情以及法国那边的事都有交代,要是等到明天,估计就晚了!”
        闵牢头眼睛左右晃动了几下,感觉李光昭说的不像是假话,就低声说了一句:“兄弟,你可千万别耍我啊,我混到今天也不容易。。。。”
        “您放心,闵大人,我既然交了你这个朋友,就绝对不会害你。”什么朋友啊,无非是十几张银票给拍晕了而已。
        “那,究竟是什么事情呢?不如让我去转达!”闵牢头像女人一样的好事儿,比大部分男人好色一样招人厌恶。
        “其实,鄙人也想过劳烦闵大人传达,但恐您传达会惹杀身之祸!”李光昭这句话没有半点虚假,但凡这种大事肯定不可能那么简单让两个国家蒙羞的事情,你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也就活不了多久了。
        “事情经过是这个样子的。。。”李光昭顺势一说。
        “别,别说了,我这就去找李大人去。。。”闵牢头打断了李光昭,吩咐好狱卒锁好牢门,快步的走出大牢奔赴贤良寺。
        半路,他遇到了李鸿章的官轿队伍,跪地禀报。李鸿章停了半晌功夫,由身边侍卫掀开轿帘,弹出半个身子低声问道:“怎么?那贼头招了?”
        “回大人,那小子嘴很硬,但是也有点松口了,这不,说是有重要事情,只跟您说,我只好找李大人您来了!”
        “哦?那劳烦你前面带路了!”李鸿章说完后,将身子缩回官轿。
        “是,大人!”
        闵牢头,提前走到大牢门前,让兄弟们暂时停下折磨宫女们的“活儿”,避免让李鸿章听到这种难熬的“惨叫”,专心审问李光昭。
        本已阴森的牢狱里已被火把照的通明,“犯了罪”的宫女们不时发出些哀叹,老迈的李鸿章闻到了血腥与胭脂混合的味道,比起其他打牢,这里显然更加阴气十足。他原本想把李光昭安置在贤良寺审问,但没料到安禄山提前禀告给了老佛爷,这从中插一脚的审问让自己着实头疼,所以,他也想尽早的将此案了解。
        “李大人,就是这了!”闵牢头示意狱卒打开牢门。“此牢密不透风,小的在外把守,大人您尽管审问。”闵牢头言外之意就是你们说了什么我根本听不到。
        李鸿章没有理会,走进李光昭的牢房。
        “微臣拜见李中堂大人!”李光昭还在像模像样的行官礼。
        “好你个李光昭,看来这个牢房也没对你用什么大刑!”
        “我是被冤枉~~~~”
        “停!你要是对我说这些,那我这就走。”李鸿章起身。
        “李大人留步,您听我慢慢道来。”
        “挑重点的吧!是慈禧老佛爷把你关在这里的,你自己也清楚凶吉未卜了!”
        “哦?老佛爷?怪不得。。。”李光昭这才明白为什么身入此地,看来八成是李鸿章抓的自己,半路被那娘们截了道儿了。
        “说吧!挑紧要的,看能不能留个全尸!”
        “李大人,我要是说出来之后,或许我死不成,反而老佛爷高兴,您也会得到好处!”李光昭眼中开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是吗?”李鸿章也困惑,纵横几十年他没见过谁能解开这种死局。。。。。。

六、色胆包天设骗局,嚣张跋扈领鞭刑
        “珐琅西国在中国最高长官艾德里安的妻子是我的姘头!”李光昭说完看着李鸿章惊呆的眼神差点没笑出来。
        “还有他的姑姑也是。。。。。。”李鸿章听完之后气都有点喘不上来,估计心脏跳的太快。
        “我也知道李大人最近被东洋的不平等条款弄的头痛病都犯了,老佛爷也对之前八国联军的事弄的焦头烂额,我只能和您说,这三十万银两不过是从法国木材商的手中骗出来,我又把它交给了艾德里安的妻子帕琳娜而已。”
        “为什么要给她?”李鸿章不解其理。
        “因为帕琳娜也要当老佛爷。”
        “这。。。”
        “劳烦李大人通知帕琳娜说我被抓了,我估计我也就快被放出去了!”
        “你倒是挺自信!”李鸿章一想到这比猴还精的骗子不知道在耍什么花招,不由得冷笑一下。
        “首先,你知道艾德里安早已经对青岛、天津、威海的港口虎视眈眈了,借此由头他准会逼大人签订此条款,如果他死了,掌权的必是 他姑姑家的儿子,而他们的性命完全都掌握在帕琳娜的手里!假设我能控制她,是不是李大人就会全身心的投入与东洋人的谈判中去?”
        “李光昭,你好大的口气啊,既然是蛇蝎女子,你凭什么就能控制了她?”
        “李大人,这估计我和您也说不明白,或许是爱吧!哈哈!”李光昭露出他的江湖痞子样。
        “你勾结洋人,发动事变,李光昭啊李光昭,你这就是卖国,知道吗?对得起列祖列宗吗?”李鸿章气的胡子直吹。
        “我对不起,你们能对得起?你的硬骨头怎么就丢了圆明园?好歹我李光昭玩服了外国娘们儿,好歹我能有自己的半壁江山,算我折在了中国娘们儿的手里,这半壁江山我不要了,功劳让给了你了,李大人!”李光昭也略显激动,牵动了伤口让他呲起了牙,他一想到婉儿心头涌上一股恶恨,孰知这个事件和婉儿根本无关,而来自婉儿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李鸿章涨红了老脸,他说不过这市井登徒子的狗屁理论,当务之急是能够解决与“珐琅西”国的紧张局面,倘若艾德里安真的借由发动战争,外加和东洋那群禽兽联手,自己可真就成了丧家之犬了,想想后脊梁都发寒。。。。。。
        “慈禧老佛爷那边,可能需要李大人费点心,只要把我放出去,我会给李大人5万两雪花白银!”
        “住口!”李鸿章虽不是清官,但他实在是受不了李光昭这流氓地痞样。
        李鸿章甩袖而去,李光昭不忘打趣一句:“劳烦李大人费心了。”
 。。。。。。
        “闵洪!”李鸿章走出牢外叫闵牢头。
        “小的在!”
        “再给我打200皮鞭!”李鸿章失去了以往的深沉,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狠点!”
        “是!大人!”闵牢头频频点头,躬身把李鸿章送上官轿。
        其实,好事儿的闵牢头,早就把里面的情况背了下来,打心眼儿里对李光昭充满了崇敬,毕竟玩洋人,那简直就是在太岁上动土的“英雄”事迹,何况他连李大人都敢戏弄呢!
        “李英雄,呵呵!李大人让我再打你200鞭!”看着闵牢头的媚笑,李光昭不由得想在他脸上踹一脚。
        “我可没有银子再给你了!”
        “不不不,英雄折煞我了,我是想帮英雄。”闵牢头在李光昭耳边如此这般的讲着,从中夹杂着媚笑。
        李光昭打了个哈欠,说了声:“那走吧!”
        闵牢头吩咐狱卒把牛皮塞在李光昭的裤子里,再用另一块牛皮把李光昭的后背护住,都弄好了,开始让狱卒抽打。因为牛皮足够厚,李光昭没有感觉到疼,但响声贯彻整个牢狱,这毕竟关的都是宫里的小女子,一听到这么响的皮鞭声,顿时没有人再敢喊冤枉,这个夜晚格外的安静。
        牢头让狱卒将鞭子浸透牛血,这样让整个场面更加的惨烈,很多血点崩在了墙上,200下过后,狱卒累的直喘粗气,闵牢头让众狱卒门外把守,随后又叫进来一个画匠,在李光昭背上屁股上做起惨烈的伤口来,细致的毛笔在李光昭的皮肤上来回画着惹得他阵阵嬉笑,离刑罚间最近的几个牢狱中的宫女都颇感奇怪,心想这是被抽疯了吗?会不会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啊,不由得蹲在墙角抽泣。。。

七、辞梅宫外窥私情,储秀宫内见杏珍
        “安德海!”
        “奴才在!”
        “把那个小贼,给我带到储秀宫后殿来!不要让人发现!”
        “奴才遵命!”
        安德海知道老佛爷一直对这个李光昭感兴趣的原因是因为一个乌拉娜拉氏的女人,那是一个飞扬跋扈的女人,在叶赫那拉•杏贞入宫时她是主管秀女起居饮食的一个老嬷嬷,无后。在杏贞勾引咸丰皇帝时,出了点主意,私交甚好。
        老嬷嬷有个干女儿,也是秀女,但是和一个御前侍卫私通,诞下一对双胞胎姐妹,侍卫复姓万俟,因此事败露亡命天涯,嬷嬷的干女儿悬梁自尽,杏贞当时已升为懿贵妃,嬷嬷本来想去求贵妃,让这两个孩子活命,半路就被贼人截了去。
        嬷嬷没过两年就死了,临死嘱托慈禧帮忙找到这两个孩子。杏贞也是念旧情之人,望当年没少帮助自己的份上,也确实下了不少功夫去找,但是始终没有线索,直到载醇即位的时候,一个叫乌拉娜拉•苑绮的女孩进入她的视野,慈禧下令去查,才发现她背景都是杜撰出来的,她本名万俟萱,是李光昭收养的义女,就在一切快水落石出的时候,八国联军强奸了慈禧的爱心。。。。。。
        当安德海看见“血肉模糊”的李光昭时,心中禁不住的干哕:“去那套干净点的囚服。”
      

第2回

  “是,安大人!”闵牢头战战兢兢的去做,因为这个阴毒狠辣的太监可比李鸿章可怕一万倍。
        当李光昭装着半死的样子换好囚服时,安德海说:“我带他出去!”
        “这。。。”
        “这什么这,李鸿章那边我去说!”
        “那,小的多谢安大人了。”
        安德海命人将李光昭抬入轿子里,隐秘的将他带入了储秀宫后殿。
        李光昭见过慈禧3次,一次是选秀女时,一次是咸丰驾崩时,还有一次是修建圆明园的时候,这三次见到到她,第一次别人叫她杏贞,第二次别人叫她懿贵妃,第三次叫她老佛爷。其实在选秀女时,她很漂亮,那时自己还是小飞贼,来宫里来不仅仅是偷东西,更喜欢的就是去垃圾桶里找一些东西,比如说通过废弃的胭脂盒判断某些妃子与宫女的房事数量,根据一些肚兜的味道判断她们是否偷情,还能从丝巾中眼泪的味道判断出这些女人是否为情所困。
        接下来,是要猎艳,还是敲诈勒索都水到渠成。就连自己这官员的头衔都是睡觉睡出来的。李光昭甚至想过睡杏贞。
        因为在没有人居住的辞梅宫,他见过杏贞和一个背影很像奕?的人偷情,只是杏贞用皮鞭把那男人抽的浑身没一个好地方,最后用嘴舔那男人的男根,看男人不像享受的样,但是这个杏贞可是极为的享受。
        她有咽下的习惯。
        咽下之后总会微闭一下眼睛,这种表情很恐怖,从李光昭看来。
        不过,他莫名的兴奋,他也想去抽谁,但是没等想好抽谁的时候,他被万俟战都发现,虽然舍命跑了出来。但腿和腰受了重伤。
        应该报复他,但明显自己武艺没人高强,等等,他好像有个姘头。。。。。。

八、萱儿已然成小奴,婉儿生恨了于心
        万俟战都的私情其实并不是李光昭揭露的,而是另一个姓李的,当然,这和李鸿章显然扯不上边,他当然是安德海死后威震四海的李莲英。
        但萱儿和婉儿当然是李光昭掠走的。他给她们最好的生活,琴棋书画样样都让小有名气的师父去交。只有关于管教完全的交给自己,每一次都是让教课的师父记录她们的“罪行”,李光昭再根据记录去责罚。
        萱儿天资聪慧,性格乖巧,贤良淑德样样都占,婉儿虽也聪颖,但性情顽劣没少惹师父生气,但是往往都是萱儿替她挨打的多,李光昭作为养父但只让她们称呼于自己师父。
        虽然自己只有江湖无赖之气,但是,16年来没有一点沾染到两个女孩身上。就于萱儿的想法,似乎没有任何人知道,虽然她挨了很多李光昭的皮鞭,戒尺,但是她从来都是温顺至极的,直到17岁的那年,她把自己给了李光昭。
 婉儿无意之间看见了李光昭那一晚上的兽性大发,从此再也忍受不了师父这恶心的行径。。。。。。
        “啪!”“ 啪!”婉儿听见很清脆的皮鞭声,这很熟悉,每一次听见屁股不由得一紧,但是,没听见今天师父有责罚的“通文”啊!或许是哪个丫鬟被嬷嬷打呢吧!去看看热闹去,她们有的时候也幸灾乐祸的看我挨打。。。
        声音来自师父的房间,但是大厅并没有人。
        婉儿轻轻的推开门猫着身子悄捻的走了进去,当她看见姐姐跪在李光昭的面前,整个脸都埋在了李光昭的裆下,李光昭时不时的拽着姐姐的发髻前后晃动,直到姐姐开始咳嗽,嘴里开始吐着白色液体,瘫坐在地上,李光昭浑身不停的哆嗦,没过多久,李光昭冷冷的说:“跪在榻上去!”
        “是,师父!”萱儿散落的头发,有点过分红的脸颊显然是挨了李光昭的耳光。婉儿知道只有师父极为愤怒的时候才会扇耳光,从印象里,师父并没打过姐姐,只是打过自己几次,都是因为犟嘴,气得他暴跳如雷才会打。。。。。
        “撅起来!”
        “是。。。师父。。。”榻上很窄很硬,萱儿光着下身跪在上面显然有点吃力,时不时的呻吟一下。
        “扒开!”
        萱儿将头都深入到塌下,只漏出白白的屁股在外面,本就撅的够高将屁股整齐的分成两瓣,萱儿用两个手再次把这屁股向两边分开,将粉粉的肉完全展露出来。
        李光昭回身拿细碎的皮鞭,婉儿赶紧躲到柱子后面,险些被师父发现。
        李光昭拿的皮鞭中间带有细如发丝的竹丝,抽起来“嗖,嗖”带响,姐姐肯定是不敢吭声,嘴里只有“呜呜”的呻吟声,大概30几下,师父停手了。姐姐开始抽泣了,但是手不敢放下,依旧扒着屁股。
        等待着李光昭一句“起来吧!”萱儿如听大赦一般下榻都站不稳,李光昭将她揽入怀中,轻声的说些事情,姐姐虚弱的不停点头,尽显妩媚。这种状态或许是被师父的淫威所逼的。
        李光昭将姐姐抱在床上,用木桶里的热水给姐姐擦着。不知不觉,婉儿在内房边上站了一炷香的时间。。。。
        “我为何罚你?”
        “因为萱儿没有完成琴谱,还有。。。。”萱儿声音越来越小,婉儿根本听不到。李光昭再次脱去裤子,将下体靠近萱儿,萱儿顺从的将头埋了进去。
        李光昭顺势走上床,将床帘放了下来。。。。
        婉儿感觉无法忍受,李光昭对姐姐真的太狠了,简直是禽兽不如。

九、天真无邪装无辜,峰回路转获赦免
        “罪臣李光昭,叩见老佛爷!”李光昭在门外跪拜。
        “猴崽子,你好大的胆子!敢骗洋人的钱!”安德海在前质问。
        “让他进来!”慈禧的声音让李光昭不由得一颤,但是一想到那一天,莫名的兴奋又涌了上来。
 那个时候的慈禧真的称得上美艳动人,而现在的她身材和佛爷确实连像,脸也都横着长。如果是别的人肯定连瞄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但是       李光昭不同,他进门虽然是俯身,还是用眼将帘后的慈禧大量一番,进入大厅,跪下叩头,装的战战兢兢。
        “你和那些洋人有什么关系?”
        这让李光昭略感一惊,不过随即稳定住了情绪,装作唯恐状:“回老佛爷,小人冤枉啊!”
        “哼!不愧是乱臣贼子,拖出去斩了吧!”慈禧当然不是想斩他,但显然知道他的秉性。
        “我说!我说!”李光昭慌忙磕头。
        慈禧冷笑一声,摆了一下手,等着李光昭的故事,显然李光昭以下的话,她肯定不信,但是还是像看戏一样,等他的演出。
        “但,这。。。”李光昭示意屋里的人太多。
        “你们下去吧!”慈禧吩咐一干人等全部门外守候:“小安子,你也下去。”
        “但是,老佛爷您。。。”安德海显然是担心慈禧的安危。
        “哼哼!量这贼子也做不出什么事来!”慈禧再次示意安德海退下。
        “说吧!”
        “是珐琅西都统的内人联合罪臣做的局!”
        “哦?”慈禧显然很惊讶。
        李光昭紧接着将与李鸿章说的那些,除了姘头的故事没说,一并全都说给了慈禧。
        “你胆敢说半句谎话,我都会将你碎尸万段。”慈禧嘴角向右侧微微一翘,带似轻蔑的语气说道。
        “罪臣不敢!”
        “小安子!”
        “奴才在!”
        “把他拉下去,宣李鸿章到我这来。”
        “遵旨!”
         待到李鸿章来时,已到未时。老谋的李鸿章与慈禧禀报:“李光昭交代的基本属实。”
        “是么?”慈禧内心里还是不太相信。
        “艾德里安已经死了,帕琳娜也要求放出李光昭,说了既往不咎!”

十、出狱难抖痞子气,贵妇面前露虐法
        李光昭穿上了洋装,显出另类的英气。外加这难以模仿的痞劲让帕琳娜欲火烧身,这让她扭动着身体,硕大的臀部显得格外显眼。
       “主人,还像上次那样,好么?”帕琳娜的中文还算流利。
       “别废话,转过去!”
        帕琳娜小心翼翼的转着身子,李光昭一皮鞭抡过去打在她的肩上,突然这一下,打的帕琳娜跳了起来,这下可惹怒了李光昭。
       “Grimpe là – Bas”李光昭的“珐琅西”话看来更加流利。显然他们的“交情”很深。
        帕琳娜差点没笑出来,或许是因为从支那人的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或许是因为这严肃的情景中自己没有完全进入状态,再或许是今后可以肆无忌惮的和主人玩这些游戏了,总之,她忍住笑,根据主人的指示,爬到了圆桌的下面。
        “钻进去,屁股露在外边!”
        帕琳娜照做,再几个眨眼的功夫,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主人看样子就是憋了很久,这皮鞭就和不要钱似的无情的招呼着,帕琳娜不断求饶着,但是隔着桌布传过来的声音让李光昭觉得被打的和求饶的是两个人,没有停手的意思。
        帕琳娜不敢乱动,因为她更害怕主人把他绑起来,再用从家乡图卢兹带来的蜡烛滴在肿胀处,从前做过,很疼。
       李光昭终于停手了,或许是累了,帕琳娜的汗从臀部一直顺着身子流了下来,浸湿一片。屁股早已肿的不在像一个屁股,实在惨不忍睹,唯一让帕琳娜欣慰的时,主人不论多用力,打了多少下,自己疼到死去活来,都不会血肉模糊,记得有一次自己被打到半边屁股肿的像一个那么大,但是一点血都没流出来,对着镜子看,都感觉在看一个猪的屁股一样,外加五颜六色的鞭子印,就是没有流血。整整半个月才全肿,一个月才好。主人说过,这叫《虐法阴阳》。。。。。。
       “起来吧!”
       帕琳娜几乎站不起来,直接跪倒李光昭面前。李光昭淫笑道:“正好,你也知道你该做什么了”
       。。。。。。

十一、偶遇慈禧得虐法,幻见父母知真相
         在猫耳朵胡同的宁安花园里,萱儿手里正在翻看这一本厚厚的书,许久,她的眼泪如从帘上掉落的珍珠,噼里啪啦的掉在书上,她赶紧拿桌上的绢帕轻拭了眼泪,合上了书。书皮上画着一个大大的八卦刻着两个大字《虐法》。。。
         当初,被师父安排在颐和园偶遇载醇哥哥后,本按着师父的意愿继续欺骗载醇来拖延与珐琅西商人见面的时间,在帕琳娜刺杀艾德里安之前将所有余款全部收入之后,远走天涯。
         萱儿心中知道后极为的厌恶,本想将事情告于载醇,没料到在第二次与载醇见面时就被安德海接到了慈禧宫中,慈禧虽然表面上赞她才貌双全,但是从她的眼神中,她感受到很强的敌意,这是师父教给自己的本领。。。。。
         慈禧告诉萱儿的身世,那个乌拉娜拉氏的后花园原本是李荫的府邸,后来被万俟战都据为己有,在奸情败露之后,慈禧又命人将这个府邸已比较巧妙的方式还给了李荫的儿子李光昭(让李光昭认为是通过自己的聪明骗回去的)。
         李荫是个奇才,他把《易经》与《刑法》结合,只用8大8小刑分别代表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开创了64种刑法,其中每个刑法又有128种形式,让死刑犯的刑罚都不至于痛苦(甚至快乐的死),让受刑者招供的刑罚都不至于留下伤残但又极为痛苦。
 代表“坤”的刑罚是棍与针,“离”的刑罚是绳与鞭是《虐法》里记录最为明确的。
         慈禧告诉萱儿,万俟战都就是她的父亲,李光昭也知道万俟战都就是他的杀父仇人,而为什么要养杀父仇人的孩子,并且还养的这么好,谁也不知道。
         慈禧没有告诉萱儿关于她母亲以及她母亲养母与自己的关系。
         临走时,慈禧给了她一本厚厚的书——《虐法阴阳》,并告诉她书的最中间4页,是李荫用针刺上去的,上面写着为什么要编撰这个刑罚,是谁促使他编撰的?用眼睛是看不出来的,得用这个——
         一个西洋放大镜。
         萱儿回去后,隐瞒了所有事情,只是和师父说明,没有完成任务。并领到了很久没有过的重重的责罚。
         萱儿夜里趴在床上,用放大镜看李荫的记载——
         咸丰六年,皇侍战都保皇功高,命监司内刑法制,战都拥吾谏,撰《虐法》。愿避惨烈,愿重罚罪者。。。
         战都骁勇,好色,滥《虐法》,吾阻,其狭隘,报司至不义害于吾,累在《虐法》不止。。。
      《虐法》不予残害无辜,奈何执《虐法》者品行戜如犬牙,战都残害吾主臣民,而弱女子苦不堪言,吾悔,遂弃之《虐法》。
        萱儿,就这么一条条的看着,这期间似乎写的全是“父亲”的罪行,“师爷”的无奈,虽然没有写出父亲最后怎么把师爷残害致死的,但是短短几页,几百宗案例表明,这完全是他在泄自己私欲,而非真的去审问每一个案件。
         一想到自己惨死的母亲,萱儿不禁落泪,眼泪滴在了这几页纸上,她合上书,不想再看了。
         晚上,屁股的疼痛让她久久不能睡眠,这些事,师父到底知不知道?要是知道,为什么又抚养我和婉儿呢?但是师父却懂得虐法阴阳里的部分刑法,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最近比较忙,忙过这阵就会更,实在不好意思。。。

十二、设局不成反入受虐迷途,虐法消欲反破惊天隐情
 
        萱儿在反复与师父试探过去的点点滴滴,逐渐有了清晰的答案,无非是偷看了《虐法》,似乎是对所有事情并不知情,是一种直觉告诉自己应该补偿师父,哪怕是最为羞愧的事情。。。
        萱儿的原意本想怀上李光昭的孩子,这样所有的恩怨哪怕真等到师父全都知道的时候,想必也不会那么心痛。但事情总不遂人愿,那夜本想将《虐法》中的“熬刑”的配方放进师父的茶里,带到师父“兽性”大发,自己就从了他了。
        不料,婉儿调皮的要抢师父的茶喝,萱儿一着急,抢在婉儿前一饮而尽。惹得师父将她两个都打了20屁板,命她们回各自的房屋面壁思过。婉儿挨了板子,乖乖的回去了,萱儿因喝了那茶,一改往日温文尔雅的形象,跑在师父面前一把扯下了李光昭的裤子,李光昭始料未及。
        不论那是怎样的狂风骤雨的一晚,但,李光昭内心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他认为自己禽兽不如,无法控制的将萱儿糟蹋了。那晚自己满脑子都是在辞梅宫里杏贞的影子,无法控制的,或许更是无法中止的。还好,萱儿是那么的配合,即使她不再像那晚那么狂热,但一切她都像转变了成另外一个人,又仅限于在自己面前。
        再也不像是养父和师父的关系了,她更像是伴侣。
        在萱儿自己看来,她感觉这样的nue打更像是赎罪,师父的兽性更像是看了《虐法》的走火入魔,感觉一切还好的就是师父所给的关爱更多了,这让她感觉到异常的温暖。只是师父最近更加的变本加厉让她有些吃不消,她为了让自己也能“走火入魔”,于是再次的偷偷翻看了《虐法》,或许是因为书上每种刑罚都有图画描述,当看到一些师父惩罚自己时有的同样的动作,不由觉得画上的人就是自己,这种刺激让自己不由的加紧了双腿反复的蹭着,不一会早已是春水泛滥了。
        萱儿无法承受自己竟是如此的放荡,她认为自己应该将《虐法》里那些不愿接受的历史重新温习下来浇灭自己的欲火。但一想到亏欠更抵挡不住自己的相像,会联想到惩罚,又由惩罚想到皮鞭,又由皮鞭想到师父,想到他对自己身体的虐罚,身体的反应自然的更加剧烈。
        这种纠结让自己快疯了,她快速的找到西洋镜,翻到那一页,没想到的是——
        里面的内容全都变了,萱儿快速的看着,边看边不住地咽着口水,脸色一会变得绯红一会变得惨白,连婉儿蹦跳着喊着姐姐进了屋子都浑然不知。
         “姐姐,你在干吗呢?”婉儿趴在萱儿的耳边问道。
        萱儿吓得一激灵,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吓死我了!”
        “我在门外喊了姐姐半天,见你没答应我就进来了,你在看什么呢,给我看看。”说完就要抢萱儿戴在右眼上的西洋镜,“这个姐姐戴着真滑稽,我也要戴。”
        “好好好,给你戴。”萱儿赶紧收起了书,把镜子给婉儿戴上。
        “咦?窗下的那个砚台好像就在我眼前,但我就是抓不到,真好玩!”萱儿趁着妹妹正玩得兴起时,已然把书藏在塌下。偷偷的把《冰帘梅》放在了桌上。
 “       姐姐骗我。”婉儿撅起嘴来。
         “我骗你什么了?”
         “刚才你明明拿了一本什么字都没有的书放在桌上,现在变成了《冰帘梅》。”
  。。。。。。
         “我只是在看书与刺绣不一样的纹理。。。”萱儿从未对妹妹撒过谎,那绯红的脸颊暴露出,她无法驾驭得了谎言。在单纯的婉儿面前似乎也站不住脚。
        而就在此时,李光昭拿着皮鞭走了进来。这是一个很尴尬的场景,李光昭原来都是有理由的责罚,这直接拿鞭子进来显然是要和萱儿有那么不可说的秘密行为,而婉儿带着个独眼镜,在那充满着敌意的看着他,萱儿是原本期待着,又感觉自己放荡的不可救药,那表情就别提多丰富了。这三个人愣了一会,李光昭说话了:“这是你们扔在院中的皮鞭吗?”
        “姐姐这怎么可能会有这些?”婉儿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她们的闺中最多是在墙上摆着一枚戒尺,皮鞭都是犯了比较大的错,师父带在身上的。
        “那就是孙嬷嬷的。”
        婉儿摘下西洋镜,更加的充满了敌意,因为,这种精致的宽条皮鞭是只有师父才有的,这分明是骗人。
        “婉儿你出去,我有事和你姐姐说。”
        “我不要,姐姐没犯错,要打你就先打我。”
        李光昭哭笑不得,出门唤出嬷嬷把婉儿硬拖出去,锁在了她的屋里,萱儿红着脸吩咐嬷嬷放好了热水,等待着李光昭的“有事要说”。
 而就这以后,婉儿就再也没见到姐姐。

十三、姐姐毅然避婉儿,追随师父进井宫
        李光昭默默的用沾了冰水的手在萱儿的臀部上抚摸着,萱儿的臀部此时也像拿画笔信手涂过一般,伤痕显得那么的随意,但是又格外清晰,李光昭像是仔细观赏一部用紫色、青色墨绘制的一部作品一样,那么的爱不释手。
        李光昭最后还是将手游走到了萱儿臀部的正中间,惹得萱儿不停的打着寒颤,李光昭已经将食指伸进一半,萱儿实在忍不住了,说:“师父,上次的伤还没好。。。”
        李光昭停手了,前不久,他要了她那里,显然是弄坏了她。他再次轻抚着萱儿肿起的臀部,直至她安心的睡着,就这么守着她到半夜。
        萱儿或许是因为师父不再轻抚她了,像婴儿一般抽泣了一下醒了过来,她转过身来看见师父满是柔情的目光,她看出他很内疚,这哪是那些人嘴里的大骗子呢?要不是屁股一直刺痛,她真想坐起来去抱他。
        “师父,你带我走吧!”
        李光昭一怔:“你认为这不够好吗?”
        “不是,这里哪都好,但婉儿好像已经知道了。”
        李光昭面部抽搐了几下,那分明是内心的纠结,他感觉玷污了如亲生女儿的萱儿,又比禽兽强于哪般呢?
        善解人意的萱儿何尝不知师父的苦恼在于何处呢?但她羞于说出那缠绵的话,最后只是小声的说着:“师父,只要您去哪,萱儿都愿意和您一起去。”然后用小到自己都听不太清的声音说:“萱儿,愿意。。。。。。”
        李光昭帮助萱儿整理好行囊,从后院的水井下走进密道,这里简直就是地下宫殿,地方虽然不大,但堆积了各种奇珍异宝,点一盏油灯就能将整个屋子照的通亮。这里珍藏的还不仅仅有珍宝,还有萱儿喜欢的琴与琴谱。这让萱儿激动异常。
        “萱儿,你看这琉璃,顺着琉璃,你可以从这一直走到后花园,这是另一个出口。”
        萱儿这才看见师父手指着的半透明的管子,里面缓缓着流着水井里的水。师父所说的后花园,就是传说中闹鬼的花园,那里常年开花,蹊跷的很。不过就现在来看,这蹊跷的原因似乎又多了一个明白的人了。
        “师父,我只要有这些就不会觉得闷,我就在这等您。”
        李光昭轻抚了萱儿的头发,让她趴好,并把裤子也褪下,并从内间里取来了热气腾腾的绢帕,敷在萱儿的屁股上,那内间有地热水,   这在李光昭看来这绝对是神仙赐予的神奇之水,曾被战都打伤时,他就跑到这水井下的热泉里泡着,几天几夜没吃东西也没觉得饿,伤也恢复的奇快,能从战都手中活命的人几乎没有,如果没有这热泉,李光昭势必早已命归西天了。
        在这近20年间,李光昭仅凭自己的力量,修建了这么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直到今天,多了一个萱儿。。。。。。
        萱儿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呻吟着,这让李光昭欲火直往头顶上蹿,不由得手在屁股上揉的不再那么温柔了,萱儿也知趣的侧过身子,解开了李光昭的裤袋,把头深深的埋了进去。。。。。。

十四、梦中重回辞梅宫,心甘情愿帮师父
        那一晚,萱儿第一次感受到无比的安静,那偶尔一声轻轻的水泡声就像在湖边呆坐时某个调皮的金鱼吐出的气泡声。
        虽然在梦中,她依然能感觉到,这梦幻中的安详结界。。。。。。
        师父在什么时候走的,萱儿好像有点察觉,但她本想起来送师父,但身子像是被钉在床上一样,喉咙也像被卡住了一样,不自觉的觉得就这躺着就会无比舒服,索性就这么睡着罢!
        直到琉璃管里的水声逐渐汹涌起来时,萱儿起身去看个究竟。她拿着油灯跟随着声音一直走到了井的隧道尽头,琉璃管里的声音逐渐消退了。但她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知道错了,也晚了。转过去。。。脱掉。。。撅起来。。。”萱儿听见极富磁性声音的男子在训斥另一个人。虽然没见到人,但是从声音也能听出他那不怒而威的表情,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训斥自己,恨不得自己去听从命令。。。。
        萱儿的好奇心驱使自己推开了这尽头上的门栓,悄悄的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刚刚好能看见外面的人,外面一男一女,男的头顶熟铜玄武盔脑后昙花大来颗红缨;身披银片攒成的铠甲腰系条镀金兽面束带;前两面青铜护心镜上笼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条绿绒缕手里横着根三指来宽的皮带,看着都很吓人。
        那妇人穿了件荷花色秋衣衬得肌肤似雪,腰间那条绿宝石腰带环着却显得细腰柳,容妆打理的十分细致,再仔细一看让萱儿惊叹的不由得张开了嘴巴,那头上的凤凰簪更是显眼,很明显,那个妇人不是一般宫廷之人。
        那妇人乖乖的照做,在起身之时,萱儿看此人极为面善——那人像极了皇太后,只是年龄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一看到这种场面,自己不由得加紧了双腿,虽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自己心里还是会问一句:“他们这是要干嘛?”
        或许是不满那贵妇人动作过慢,男子单手拎着妇人的腰带就像抓着一块请飘飘的棉絮,将妇人腰身夹在他的腋下,单手一撕撤去妇人的裙子,那丝质特有的撕裂声听得让人心头一颤。
        妇人下意识的蜷着身子,那雪白的屁股转眼间已被巴掌覆盖,每一声响那屁股都会惨白一下,随后又迅速的泛起鲜红。妇人从刚开始的求饶到最后垂下头奄奄一息,那官人的巴掌从未加重或者减轻,就是那么一直有着节奏的打着。
       官人还是停手了,他把妇人轻轻的放在地上,但是妇人像是没有力气再支撑自己的肉体,摊在地上。官人将台子上的凉茶泼在妇人的脸上,妇人苏醒过来,抱着官人的腿说:“主人用皮鞭,用皮鞭吧。。。”
        萱儿这才看准了抱着腿的那个妇人,确实是慈溪,但这官人也不是皇上啊?(故意写错的名字,别问为什么)
        官人也转过身来看着这妇人,训斥着:“还敢在磨蹭么?”
       “不敢,不敢。。。”听着慈溪这求饶声,萱儿不禁想笑,这素日在众人面前威严无比的慈溪也有这样的一面,再一看那官人如铁掌般的手,确实是比皮鞭可怕的多。
        “撅起来”
        慈溪乖乖照做。
        “把屁股扒开。”
        慈溪用双手扒开,只能用脸做支撑。。。
        官人冷笑一声,将头盔倒了过来,将红缨头全部插了进去。。。
        “爬到那边去,要是掉下来,我们就重新的打。”
        她哪敢再经历一次?乖乖的夹紧gang门,向官人手指的地方去。。。
        但,哪有那么容易做到?
        更何况那布满鹅卵石的小道会给膝盖多大的折磨。萱儿看着自己膝盖都会疼,她不由得想着如果那个是自己怎么办?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一下吧
点赞0
评论 抢沙发
头像
欢迎评论!若上传图片,请点击左侧导航栏的图床工具,获取图片链接。
提交
头像

昵称

取消
昵称表情代码图片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