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娜娜_wenxinniwo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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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写在前面的话:希望大家能喜欢,不必追究它的真实性,多提宝贵意见。谢谢!) 
 
 (一)又是一个周末,和往常一样,吃完晚饭,我打开了QQ,“嘀嘀嘀、、、”有好友的图像在闪动,我点开一看,是表妹娜娜,急忙跟她聊了起来,我们有一个多月没彼此联系了,这期间她连个电话都没打,我还有点生气呢,于是发出了 
 
     “干啥?这么长时间了,才想起了我?” 
 
 “姐,对不起呀,我…..我想告诉你,最近我的耳朵又犯病了。” 
 
     “什么?前几年做手术时,不是说彻底根治了吗?怎么又犯了?” 
 
    “我也正郁闷着呢。” 
 
   “什么时间的事?” 
 
   “都快一个周了。” 
 
   “啊!快一个周了?你去医院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的?” 
 
   “我没去医院,只是在社区诊所看了,反正是老毛病了,他们也没说啥,只是问我输液还是打针?你也知道,我那工作哪有时间输液,再说这病一犯又不是短时间内能好的,所以只好打针了。” 
 
     “你又打针了?打的什么针?” 
 
    “具体我也说不清,反正是头孢类的抗生素,每天早晚各打一针,都打了好几天了。” 
 
     一听到,表妹打了好几天的屁股针了,我的心顿时有种莫名其妙地冲动,所以老长时间了,也没回复她。 
 
    “姐,你在吗?怎么不理我了?” 
 
   “嗯,娜娜,明天我休息,陪你去大医院仔细检查一下吧,你的耳朵有近五年没犯病了吧?” 
 
 “哦,不用了,姐,我先打着针看看吧,不行再去医院。”我一见,急了“那怎么行?是不是屁股这几年没挨针扎,你又痒了?既然我知道了,你就听姐的,明天请个假,我们一起去市中心医院好好检查一下。行了,你身体不好,早点下线休息吧,明天见。” 
 
     中止了和表妹的聊天,我再也没心情上网了,一个人倚在转椅上,陷入了沉思….. 
 
     表妹今年三十岁了,是我三姨妈唯一的女儿,1.72的身高,丰满不失苗条,性格外向开朗,就是脾气有些急躁.我们俩相差十岁多,但是感情却很深,胜过亲姐妹。从小表妹就对我非常信任、依赖。表妹六岁时,我住在姨妈家上中学(学校在她家附近)。姨夫长年在外跑船,家里只剩下姨妈和表妹。 
 
      表妹从小就很活泼,象个男孩子,特别能玩。我一放学,她就成了我的小尾巴,“姐长、姐短”地叫个不停,小嘴很甜,我从来没称她为“妹妹”,总是直呼其名字“娜娜”。 
 
     姨妈说我性格好,文静又聪明,要好好教一下表妹,别天天象个假小子似的,没个人形。可性格吗,天生的,不是说改就能改变的。 
 
     表妹七岁那年,跟村里的一群大男孩,到河里摸鱼,不幸掉进了河里,多亏被人救起,否则小命休矣。 
 
     姨妈听说后,差点没吓死,疯狂地跑到出事地点,见表妹没事,她却抱起表妹就放声大哭。回家后,为了让表妹记住这次教训,姨妈扒掉了表妹的裤子,找来一根棉条棍,把表妹按在床边,狠狠地抽打起来,边打边骂“我打死你这个小东西,叫你不听话…..”就见表妹白嫩的小PP上,立即鼓起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檩子…… 
 
     姨妈正在气头上,下手非常重,可怜的表妹,在妈妈急风暴雨般地抽打下,哭得声嘶力竭,象只待宰的糕羊,眼见着小PP由白变红,又由红到紫,有些地方都变黑了,可盛怒下的姨妈仍没有停手的意思,吓得我,急忙上前,抱住了她“别打了,姨妈,别打了,娜娜的屁股要被你打出血了,求求你别打了,再打会打死娜娜的…..” 
 
   “呜呜呜,妈妈,我疼,我再也不敢了,疼~~疼~~疼~~”表妹也呜呜地求饶,姨妈这才猛然惊醒,仿佛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当她看到表妹那肿起多高,触目惊心的小PP时,一下子扔掉了手中的棉棍。 
 
     “天!我在干什么?怎么把孩子打成这样,哦!娜娜,都是妈妈不好,妈妈气疯了,才把你打成这样,疼吧?这可怎么办呢?”姨妈一时慌了,急得围着表妹团团转。 
 
     “姨妈,你去药店买点药膏吧,给娜娜抹上,兴许好得快些。” 
 
     “哎,你看着你妹妹,我马上回来。” 
 
     姨妈一阵风似地走了,“姐~~姐~~我疼~~疼~~屁股太疼了~~你帮帮我吧~~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出去惹祸了~~”表妹不停地喊疼,听得我,心都碎了。趁姨妈买药没回来,我用毛巾放在冷水中给她轻轻地敷在屁股上,然后用手试着给她揉着,刚开始几下,表妹“哇哇”地叫着疼,慢慢地便没了声音。 
 
     姨妈买药回来,揭开盖在表妹屁股上的毛巾,“来,宝贝,忍一下,妈妈帮你上药。”说完,伸出大手,在表妹的屁股上抹着药膏. 
 
   “哇~~疼啊!妈妈疼!”表妹大叫疼, 
 
   “我不用你上药,我让姐姐上,你上得太疼了,姐姐上得不疼。”   
 
 “这孩子,什么时候了,还挑三拣四的,好吧,让你姐姐上吧。”姨妈念叨着,把药膏递给了我,我更加小心地在表妹那疼痛难忍的屁股上,抹着药,一边上药,一边问她“娜娜,疼吗?疼就告诉姐姐。”“不疼,姐姐比妈妈好多了。” 
 
     就这样,每天上学前、放学后,我都给表妹上药,三天后,娜娜的屁股基本不疼了,就又一瘸一拐地跑出去和小伙伴玩了。 
 
     表妹被打后的一个星期,有一天,她突然告诉姨妈右耳朵疼,姨妈当时看了看,给她揉了揉,也没当回事,可三天后,我突然发现表妹的右耳朵有黄水溢出,而且她的耳朵此时都疼得不让碰,姨妈这才领她去镇里的卫生院,做了检查。 
 
     原来,表妹的右耳朵,由于掉河里时进了水,加上又被姨妈痛打了一顿,上了点火,右耳朵发炎感染了,医生开了一大包的青霉素针回家打,可怜的表妹,屁股的伤刚好,又要打青霉素,我不禁替她担心起来,要知道,打青霉素针可不是一般的疼啊!大人都受不了,何况一个七岁的孩子。 
 
     好在娜娜很勇敢,每次打针时,只是在疼极了的时候,哼两声,打完后,不久就又露出了笑脸。连打了三天的针,表妹的腿走起路来就一瘸一拐的.每天早晚两次去打针,她总是嚷嚷着让我陪,不让妈妈去,我也很乐意陪她。 
 
      有一天傍晚,不知是医生推药快了,还是怎么回事,娜娜打完针后,一直喊着疼,没法走。于是我蹲下身来,让她趴在我身后,背她回家,从那以后,每次打完针,娜娜总是撅着个小嘴说PP疼,让我背,我知道她是故意撒娇,我也懒得揭穿她,因为我从心里愿意背她.于是,我天天背着她一路上说说笑笑,讲着她最爱听的童话故事,向家走着,娜娜似乎屁股也不疼了,在我背上咯咯地笑呀笑呀。我觉得自己喜欢看打针,可能就是从那时起开始的吧。 
 
     表妹一直打了两个周的青霉素,耳朵才好得差不多了,姨妈见她的两个小PP打针打得硬硬的,医生都没法下针,便没再让她继续打,但表妹却从没因为怕打针而哭闹,总是乖乖地让我背着去,然后再背回来。 
 
     谁知,从那时起,表妹的右耳朵不幸落下了病根,小时一感冒,就容易犯病,长大了一生气.上火也犯病,就得打青霉素.不能说每年都犯,也难隔两年,打青霉素针与表妹结下了不解之缘,可怜表妹的两个PP挨了不计其数的青霉素针。 
 
    伴随着泪水,表妹也慢慢长大了,可右耳朵一直也没彻底治好。 
 
     在姨妈家住了五年,我外出求学,并在家乡的城里参加了工作,表妹和我一直保持着联系,有什么事,总是喜欢问我,让我帮她拿主意。 
 
    表妹毕业后,来我所在的城里找了工作,经常到我家里玩。二十二岁那年,她谈了男朋友,小伙子姓杜,人长得不错,高大威武但却很老实,什么事都让着表妹,两人十分谈得来,交往了一年多,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有一天,表妹突然电话告诉我,两人分手了,我很惊讶,对她说:“娜娜,怎么回事,你们俩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呢?”娜娜也不说话,只是在电话里一个劲地哭泣,“娜娜,电话里说不清,晚上你来我家吧。” 
 
     等见到娜娜的那一瞬间,我一下子惊呆了,才几天不见,娜娜就象变了个人,脸苍白瘦削,眼神无力,毫无生气。 
 
      “姐……”娜娜叫了一声,便扑到了我的身上,象个受了委曲的孩子似的,无声地哭泣着,我扶着比我整整高出半个头的她坐到沙发上,一边安慰她,一边听她断断续续地讲着分手的原因,原来是男朋友小杜的家人,说是俩人结婚必须得回到他们老家,在老家买房子,然后就在那儿找个工作。小杜也是独生子,老家在外地,可表妹不同意,非得在现在的城里买房子、工作。小杜也很为难,但考虑到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最后他妥协了,所以俩人决定分手。 
 
 从表妹那痛苦的表情上,我知道她舍不得放下这份感情。 
 
    “娜娜,你要是真心喜欢他,姐姐帮你去找找,再商量商量,兴许……” 
 
   “别,姐,千万别去找他,我想现在他一定也很难受,算了,我们既然有缘无份,就不要再去了……” 
 
 “可你明明就是放不下他呀,傻子都能看出来呀!唉!”我无声地叹息着。 
 
    晚饭,我虽然做了许多表妹爱吃的饭菜,可她却只吃了一丁点,便吃不下了。我知道这几天她一直也没正经吃过一顿饭,所以一个劲地劝她多吃点,“人是铁,饭是钢,身体要紧,往后的路还很长…”可表妹就说自己不饿,哎!真拿她没法了。 
 
     晚上,我特意陪着娜娜在一个房间睡,这几天她也没睡个囫囵觉,依偎在我的身边,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我却没半点睡意,望着清瘦的表妹,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我在姨妈家住的时候,只不过那时娜娜还是个小姑娘,如今,比我这个姐都高. 
 
     表妹在向右转身,右耳朵碰着枕头时,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同时眉头紧紧地锁着,我一惊,“难道表妹的耳朵又坏了。” 
 
     “怎么了?娜娜,哪儿不舒服?”沉睡中的表妹并未回答,“天,娜娜,你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啊!”怀着一颗不安的心,我也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听见表妹似乎在喊疼,我一下子醒了,却见身旁的娜娜正睁着眼睛,痛苦地看着我。 
 
    “哦!娜娜,不好意思,我睡着了,你怎么没睡呢?” 
 
   “姐,我耳朵好疼,睡不着,浑身都疼。”我发现她睡前还很苍白的脸,此时竟然红红的,我伸手一摸她的额头。“天,你发烧了!娜娜,耳朵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这几天就不舒服,并且向外流血水,可我没心情去看医生……” 
 
     “你呀!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知道珍惜自己呢?叫我怎么说你呢!”我一边找出体温表,让她量,一边嗔怪着。果然,娜娜竟然烧到了39度。“娜娜,我们去医院看急诊吧。” 
 
 “别去了,姐,半夜三更的,你找点药给我吃,还是坚持到明天再说吧。”表妹有气无力地说着,整个人都好像虚脱了,我的心狠狠地疼着。 
 
    家里消炎的、退烧的药都有,我又找来止疼片让表妹服下,一时半会睡不着,我就陪她说着话,劝她想开点,说到动情处,我们泪流满面,相拥而泣….. 
 
      娜娜一直也没退烧,天刚亮,我们便搭车去医院看急诊,医生马上给她输上了液体,娜娜躺在病床上,不好意思地向我笑笑:“不好意思了,姐,害得你也没睡,跟着受累。” 
 
    “说什么呢?娜娜,我不是你姐姐吗?我不帮你谁帮,放心吧,有姐在呢,你闭眼睡会吧。”表妹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输了两个多小时的液体,娜娜的烧还是没退下来,医生让护士给她打个肌肉针,打针时,表妹任由我帮她褪下了右边的裤子(因为右耳朵疼,娜娜只能向左侧躺着),护士在那雪白圆润的屁股上扎了一针,进针时,我看见娜娜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护士拨了针,我接过棉签,继续帮她揉着,一如娜娜小时候打针,唉,时间过得真快呀! 
 
     白天,我去挂了个专家门诊,领着娜娜认真检查了一番,老专家很负责地告诉我们,娜娜的耳朵必须做手术才能彻底根除,而且越早越好,因为我们都脱了这么多年了。弄不好那个耳朵会失聪的。 
 
     鉴于表妹当时的身体和精神状况都很不好,老专家建议我们先回去调养好身体,再做手术,他给表妹开了三天的吊针,然后嘱咐我们三天后,再找他复诊。 
 
     我给表妹请了长假,然后自己也请了三天的假,一直陪着她输液。三天后,表妹的耳朵终于不那么疼了,但流血水的症状没怎么好转,复查时,老专家又换了种针药,让表妹继续输液,可表妹坚持不输,让医生开肌肉针,回家继续打,我知道表妹不好意思再耽误我的功夫,所以改打屁股针。 
 
      由于表妹的病较重,医生开的针,剂量很大,我们将针拿回家,在我家附近的社区诊所打,这样方便。于是我又陪着表妹天天早晚两次地去诊所打针,表妹的精神一直不好,所以病好得非常慢,眼见着,针越打越多,屁股打得越来越硬,腿走路也是越来越瘸了,每次打针,她都疼得兹牙裂嘴地呻吟着,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不行,得想法,让表妹赶快好起来,有了精神,才有战胜病魔的信心。”于是在娜娜打了近二十天的针,还不见好时,我去找了小杜,我把娜娜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他,我希望他考虑清楚,如果在意娜娜,就去我家找她,如果不行,就算了。看得出,小杜还是很紧张娜娜的,终于二天后,小杜来到了我家,我知道我成功了.当娜娜看到小杜时,眼睛里满是惊喜,但随即低下了头,“你来干什么?” 
 
     “娜娜,我父母已经不再坚持他们的意见了,我们可以合好了,今后再也不分开了。” 
 
   “真的吗?” 
 
   “千真万确,娜娜,你可要快好起来哟”他们俩紧紧拥在一起,我也站在一旁,喜极而泣。 
 
     那时候,表妹的屁股打针打得,都没地方下针了,打针的护士一见她去诊所,就愁得咕噜着,药水推不进去,可表妹却更是吃尽了苦头,屁股疼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用她的话说,横竖是个疼字。 
 
     不得不承认,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表妹和男友合好后的一个周,终于不用再去打针了, 我在为她高兴的同时,又有一丝的失落(别怪我无情哟)。 
 
    那次病好后,不久,表妹去医院做了手术,不过为了省钱结婚,她去了一家规模不大的中医院做的,花了近五千元。医生当时承诺,完全治愈了,以后永不会复发。表妹再也不用为耳朵犯病打屁股针了。回想这十多年来,为了治耳朵,表妹的屁股真的挨了不计其数的针。 
 
     近五年了,一切都很太平,表妹结了婚,生了儿子,现在竟然耳朵又犯病了,又打起了屁股针,哎……(未完待续)

(二)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来到了表妹的家,表妹租住着一室一厅。 
 
     家里只有表妹一人,妹夫去了外地的工地,半个月才能回来一次,孩子又小,被表妹送回了姨妈家。 
 
    表妹看起来脸色还不错,结婚生子后的她,身材更加错落有致了,浑身上下充满着成熟少妇的韵味,比做姑娘时还漂亮、迷人。怎么说呢?就是那种该苗条的地方仍旧潇洒,该丰满的地方却更圆韵了,尤其是屁股,更加浑圆翘挺,非常诱人,让男人看了会想入分非的那种女人吧。 
 
     “说吧,怎么回事?是不是又生气、上火了?”呵呵,我有点上门来兴师问罪的意思。 
 
   “嗯”表妹点头称是,坐在我身边,慢慢向我道回了原尾。原来,表妹结婚后,一直租房子住,前不久,两口子看中了一套房子,得四十万元,而表妹只有十万元的存款,又不想贷款,便商量妹夫,每人回老家向两边的亲戚各借十五万元,表妹如愿借到了钱,而妹夫却只借了八万元,表妹嫌他窝囊,明明婆婆家就有十万元钱,却只借了三万元(因为之前表妹知道,婆婆至少有存款十万元)硬逼着妹夫再回家说说,妹夫却不好意思,所以两人闹起了矛盾,表妹就亲自去了婆婆家,开始婆婆仍是不借,说是留着养老,表妹一生气,于是就跟婆婆吵了起来,妹夫为此还打了她一耳光,表妹连气带火,这不,犯病了。 
 
    “哎,那年做手术,医生不是说彻底治愈了,怎么又犯了。” 
 
    “骗人吧!”表妹气愤得说道, 
 
    “你应该再去看看,问一下?” 
 
    “姐,你彪了吧?这么多年了,找谁啊!”说得也是,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此时表妹正好起来倒水给我,诱人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着,我一伸手, “啪!”的一巴掌猛地打下去, 
 
    “哟!姐,别打!疼呀!” 
 
     “怎么了?成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 
 
     “不,不是,这不打了好几天的针了?正疼着呢。” 
 
     “我又没打你打针的地方!矫情啥?”我为自己强辩着 
 
     “不是,姐,我也不知是怎么了?这么多年没打针了,这次再打,心里特别怕,针打得也特别疼,还不如小时候呢,你说这是怎么了,姐?” 
 
     看着表妹脸上的表情,我知道她不是装的, 
 
     “我哪知道啊,要不你把裤子脱了,我看看,肿没肿?”我只是跟她打趣,没料想,表妹在我面前没半点害羞,仍像小时候一样,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裤子。顿时,一对洁白如玉,弹力十足的大半个屁股呈现在我面前,我一时有点眩晕,心跳突然加速,脸开始发烧,多亏表妹没发现我的失态。 
 
     我急忙进行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边仔细地观赏着面前,那一对不断扰人心怀的尤物,一边感叹着老天的不公平,为什么同作为女人,却赐予了表妹如此完美的资本,真是嫉妒啊! 
 
     只见表妹雪白细腻的两边打针部位,分别印有三个红红的、挺大的针眼,从针眼看,那注射器一定是五亳升以上的,忍不住伸手抚摸着眼前那白嫩光滑、温柔似水的肌肤,真是爱不释手啊!从外观上,看不出有红肿和硬结,真是万里雪山一点红,几个鲜红的针眼被表妹那洁白的肌肤衬托得更加耀眼、可爱! 
 
     “娜娜,哪疼呢?” 
 
     “嗯~~嗯~~我也说不出哪疼了?姐,你的手好软、好舒服!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次打针没有姐姐陪伴,我才害怕的。” 
 
     “啪!”我又轻轻地拍打了一下那饱满的屁股,“去,一边呆着,少跟我贫嘴,赶快收拾一下去医院。” 
 
 我命令着,同时有种上当的感觉。 
 
     “人家是真的疼呀!”娜娜一边撒着娇,一边提着裤子, 
 
     “都是孩子的妈了,不害臊。” 
 
     “当妈妈了,我也比你小呀,谁叫你是从小就疼我的姐姐呢?”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贫了,我约了一位在市立医院耳鼻喉科干医生的朋友,我们赶快走,勉得人家等。” 
 
     到了医院,那位医生朋友,特意请她们科里德高望重的老主任,亲自给表妹检查,做完磁共振,老主任表情严肃地告诉我们,表妹的右耳朵后骨上有一个襄肿,必须再做一次手术,否则时间长了,襄肿的液体会通过脑皮层,渗进大脑,引发脑膜炎,严重会危急生命。不过,目前表妹必须先控制好病情,耳朵不能有液体渗出,等病好了,尽早做手术。 
 
     表妹小声地问他,手术大体所需的费用,主任告诉她,至少得两万元。一听手术费要两万元,表妹便低头不语了,我知道此时的她,有太多的无奈,买房子的钱刚凑够,已是债台高筑了,哪有多余的钱做手术呢? 
 
     医生建议先开一个周的吊瓶,可一算帐,要一千多元,表妹犹豫了,让医生开肌肉针打,医生警告她,肌肉 
 
 注射也可以,只不过一次得打两种针,而且这两种针肌肉注射会很疼的,一时半会见效不大,需长时间治疗,担心表妹坚持不了, 让她考虑清楚。表妹仍表示要肌肉注射。 
 
     哎!都是没钱惹得祸,俗话说“要钱不要脸”,娜娜却是“要钱不要腚了。” 
 
     医生先给开了一个周的针,一周后还得回来复诊。提着沉甸甸的一大袋针剂,我和娜娜老长时间都没说话,心疼啊!娜娜的屁股这回要遭大罪了! 
 
     “娜娜,到我家去住吧,你一个人在家,姐不放心。”娜娜仍不说话, 
 
     “你不是希望姐姐陪你去打针吗?” 
 
     “方便吗?姐?我是怕你不方便。”娜娜有点不好意思, 
 
     “有啥不便的,你是我妹妹啊!来吧哈,当意。”  于是娜娜回家收拾了东西,来到了我的家里。   
 
      然后我们俩一起去我家附近的社区诊所打针。 
 
      “娜娜,害怕吗?”在去打针的路上我问, 
 
      “嗯,怕,不知一会打针有多痛,不过好在有姐姐地陪同,也不是太害怕。” 
 
      “哎!姐真希望能帮你分担点疼痛,可……” 
 
      诊所里有一名四十出头的女医生和一名二十左右岁的小护士,经过她俩的仔细查看,才同意了在诊所打针,于是我去交了注射费,接下来,要打针了。护士先给表妹做了皮试,等待的过程,我仔细打量了这间不算太大的诊所,除了医生办公室和药房外,有一个大间,就是我们现在所坐的房间,是一个输液间, 里面摆放着四张床和一圈沙发,并且有五、六人正在输液。紧挨着大间,里面有一个小间,上面挂着治疗室的牌子,是护士配药和肌肉注射的地方。 
 
      皮试不过敏,我们随着护士进了里间,房间不大,里面放着一张小皮床、一张桌子和一个凳子,我和表妹都站在床边,看着护士配药,我见表妹紧张地样子,便用手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手冰凉,我示意她别怕,表妹对我笑了笑,然后脱下了外面穿的快到膝盖的长款大衣,放到我的手里,静静地坐在了凳子上,开始解着裤扣,准备打针,脱了外套的娜娜,上身着一件紧身的淡黄色的小款毛衫,下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裤,脚蹬一双快到膝盖的平跟靴子,配上她那修长丰满的身材,摩登极了,只可惜这不是自我展示的T台,等待她的不是鲜花和掌声,而是正处在诊所的注射室,等待着疼痛和煎熬。我紧挨着她,站在她旁边,把一只手搭在了娜娜的肩膀上。
          (四)这时护士正好配完了药,我看见那注射器,一大一小分别是五毫升和两毫升的,里面的药水基本是满的。护士先拿其中的小注射器,表妹脱下了左边的裤子,露出了左边要打针的臀部,尽管表妹脱得不是很多,但由于上衣小,整个腰部都露在外面,所以看起来仍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消好了毒,护士弯下腰来,我很想把脸别过去,不去看表妹打针,可又控制不住内心强烈地看的欲望,眼瞅着,护士轻松的将针扎进了娜娜那雪白而柔钦的肌肤,娜娜一点应也没有,安静地向右侧弯着腰,撅着屁股坐着,就见那药水很快地减少着,十几秒钟,针便打完了,我接过护士手里的棉球,轻轻地帮娜娜揉着。
 
     护士又拿起了第二针,说着“换另一边打吧。”于是娜娜又褪下了右边的,露出了右边一大片,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把左边尚未提上的裤子,向上拉了拉,避免暴露太多,这第二针,针管很粗大,针头也又粗又长,护士擦好药棉后,我有点不忍心看,于是把脸扭向一边,就在此时,娜娜的身体猛地一动,我不禁把视线又放在了正扎着针的右臀部,刚才还闪着银光的粗长的针头,此刻却全刺入了娜娜的PP肉里,外面一点也没露,这一针护士推药的速度明显比第一针慢,还不时地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不断地按揉着针口周围的肌肉,药进了一半的时候,娜娜的身体有了反应,头一会低,一会扬的,表情很痛苦,不时地哼一声,虽然此时的我有点激动,但更多的是不忍和爱莫能助,约摸近一分钟,护士才打完了这一针,我立即又接过棉球,帮痛苦中的娜娜揉着,护士打完针后,出去了,注射室只有我们姐妹俩。
 
     “怎么样?娜娜?”
 
     “第一针不算疼,这一针很疼。”娜娜满脸写满着疼痛。
 
     过了二、三分钟,娜娜穿好了衣服,我们一同走出了治疗室,路过医生办公室,医生热情地问道“打完了?疼不疼?”表妹笑了笑,“还行,坚持着打吧。”我们跟医生和护士道了别,便回家了。(未完待续))

(三)当天下午,我和表妹都各自上了班,晚上吃完饭,我们溜达着去诊所打了针。天天如此,第四天,去医院复诊,情况很不乐观,打了三天的针,表妹的耳朵没有大的起色,又开了三天的针,同前一次一样,这个我俩在来的时候就预料到了。
 
       话说,第六天晚上去打针,这时的表妹脚步沉重,走起路来已不是原来那么轻快了。
 
       我们到诊所时,里面仍有好多人在打吊针。值班护士是个老护士,年龄有四十多岁,这之前她也给表妹打过几次针,彼此很熟悉了,她姓孙,我们称她孙大夫。
 
     孙大夫见我们来了,转身就进了治疗室,开始配药,我和表妹也跟着走进了治疗室。我随手把门带上。表妹脱下了外套,让我拿着,坐在了注射凳上,准备着打针,这次表妹先脱下了右边的裤子,露出右臀部。
 
     天天都陪着表妹打针,按说也习以

第2回

为常了,可每次看到表妹坐在那,慢慢地解着裤子,而护士在旁边吱吱吸着药水的时刻,我仍然很激动,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孙大夫配好了药,她弯腰用棉签在打针的部位刚擦了一下,就听外间一个男人在喊“护士、护士,快拔针,我儿子的液体打完了。”
 
     随着声音,治疗室的门便猛地被推开,这时孙大夫仍在给表妹擦着酒精消毒,表妹裸露着的屁股正对着门口,突然被闯进来一个男人瞧了个正着,说真的,挺难为情的。
 
     “我知道了,你先把输液器的开关关紧,我打完针,马上就拨。”孙大夫答应着。
 
     “不行啊,护士,液体都滴完了,开始回血了,你先给我们拔吧。”
 
     “唉!你怎么不早吱声呢?”
 
     “我,我也没注意,一抬头,才发现滴完了……”
 
     “那好吧,先给你们拔。”
 
     “不好意思,你坐着稍等会儿,我去去马上就回来。”孙大夫对表妹说完就出去了,匆忙间,门大开着也没关上。
 
     时值冬天,治疗室里冷得就跟冰窖子,脱了外衣,又露着大半边屁股的表妹,冷得直打哆嗦,加上刚才孙大夫又擦了药棉,酒精的蒸发,我看见表妹的屁股起了一层鸡皮瘩疙。
 
     表妹左右为难,提上裤子吧,马上又得脱,不提吧,又太冷,而且门开着,刚才那个男人一直站在那儿不时地瞅两眼,还有外间的其他人,总是探头探脑的,向里看。
 
    “真是的,早不拔,晚不拔,偏偏在表妹就要打针时,喊什么拔针…”这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的?我脑子里打了个问号.
 
     好在护士马上回来了,并随手带上了治疗室的门.
 
     她又重新用棉签给表妹消了一下毒,也许是冻的,反正我觉得,表妹把屁股绷得紧紧的,孙大夫轻轻按了按注射部位,表妹立即动了一下身体,"嘶,疼!"
 
     "你放松点"
 
     "不行,又冷又疼,放松不下来"表妹回应着,孙大夫只好用手不断地拍着,然后瞅准机会,进了针.
 
      "哟!疼!"刚进针表妹就叫疼,这在之前是没有的
 
     “疼吗?娜娜,忍一忍,一会就打完了。”
 
     “疼~~疼呀~~姐,今天这针怎么这么疼?”表妹不时地呻吟着,听得我心里十分地难受,疼也得打呀!
 
     打第二针时,表妹疼得连声音都变了,吓得孙大夫推药水更慢了,平时一分钟就打完了的针,今天打了足有两分钟,表妹仍喊疼,我清楚地看到有泪光在她的眼里闪动。
 
     终于打完了难熬的两针,我紧提的心才得以放下,刚才娜娜打针,因为老在喊疼,弄得我紧张地一直按着她的肩膀没敢动,腰似乎都站酸了。
 
     娜娜“解放”了,我也松了口气,一转身,才发现治疗室的门不知何时,竟然开了大半,刚才喊护士拔针的男人,正倚在冲着门口的一个床头,手里拿着个手机,对着注射室,见我突然向外看,神情有点慌张,忙低头,继续摆弄着手机。
 
     我心一惊,难道刚才娜娜打针时,被他用手机偷录了?如果是真的,那先前喊护士拔针,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天!太可恶了!这个可恨的臭男人。
 
      娜娜对于这一切全然不知,光在那疼了,我一边帮她穿大衣,一边用眼的余光瞅着那男人,那个人终于领着儿子,灰溜溜地走了。(不过我也挺可怜他的,也许他也是一打针同好吧?毕竟现在这样的机会太少了,很少有女人象表妹这样长时间地连着打屁股针了,尤其是那些女孩子,娇生惯养,有点风吹草动,动辄输液,坚决不打屁股针,怕疼。这样想着,我也就原谅了他。)
 
     这两针打完后,表妹走起路来,彻底成了瘸子。回家后,表妹勉强换上睡衣,就趴床上再也不动了,我知道此时此刻的她,仍疼得很,于是也不和她说话,只是赶快找东西给她热敷。
 
     我默默地将娜娜的睡裤脱下,一个周前还是那样雪白水嫩、诱人的屁股,此刻在两边的注射部位,却布满着许许多的大小不一的针眼,而且那里的肌肤已泛起了红光,分明打肿了,原本又棉又软的,现在也起了硬结。
 
     我把热气腾腾的毛巾,轻轻覆盖在她的整个屁股上,然后十分小心地揉着,娜娜仍旧一句话也不说。
 
     我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做着这一切。毛巾凉了,再热,如此反复,热敷了将近半个小时,这时就见娜娜,把手向后一伸
 
     “姐,你歇歇吧,我好多了,今天打的针,太疼了,差点没把我疼死,我疼得顾不得跟你说话了,你别生气,谢谢姐姐。”
 
     “娜娜,你终于说话了,你吓死姐姐了。”此时的我真想对着她的屁股来一下,可理智提醒我,不能再给娜娜那多灾的屁股,增加半点疼痛了,于是我把手对着她的大腿拍了两下,便紧挨着,躺在了娜娜的身旁。   
 
 
     这次犯病,表妹打了半个月的针,才好了。我托人找关系,给她办理了医保,之后,便去中心医院做了手术,手术非常成功,表妹终于彻底摆脱了耳朵的折磨。 
 
     表妹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不到两年,她就成了一家全国知名品牌在我们这里的总代理
 
     应酬多了,工作更忙了,但表妹和我依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我们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如果日子就这样一直过下去该多好,可偏偏发生了那件事。
 
     有一次,单位派我去外地学习五天,临走前,我女儿思思恰好生病了,丈夫工作也很忙,白天很少在家,我便打电话让表妹帮助照看。
 
   学习提前了一天结束,因为一直放心不下生病的女儿,归心似箭的我,没打电话通知任何人,便连夜搭车向家返,终于赶在天亮之前到了家。
 
     一进门,我就发现表妹的鞋子放在门口,说真的,我很感动,表妹为了照顾女儿,晚上都没回自己的家。可等我轻轻推开女儿的房间,却发现只有女儿一个人在那安静地睡觉,表妹呢?我的脑袋“轰”地胀大。
 
     因为我家只有两间卧室,表妹不在女儿房间,难道~~~~我望着房门紧闭的自己的卧室,几乎僵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极力排斥着自己的想法,也许表妹不在我家,只是把鞋子落在我家了,我安慰自己,可屋里到处充满着她的气味,浓郁、清香,这味道对我来说太熟悉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停止了思维……
 
     我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大一会儿,就听见卧室里有响动还有低低地说话声,紧接着表妹满脸尴尬地走出来。
 
    “什么都不用说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人世间如此丑陋的一面,他们一个是我挚爱的丈夫,一个是我最亲密的妹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如此惩罚我!让我如此难堪!!”
 
   “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是你所想象的,我~~我昨晚在外有个应酬,回来后,我准备好好陪陪思思,半夜,姐夫才从外面回来,喝了不少的酒,见我在,又拿出酒来,非得让我再陪他喝几杯,一直喝得烂醉,我扶他上床休息,他在那乱喊乱叫,我怕他呕吐,就陪在一旁,谁知,不知什么时候我也睡着了…..姐,你千万别误会呀!”
 
   "编,编,你就使劲编吧."
 
   我一言不语地死盯着她,如果眼光能杀人,我想此刻的她,早被我杀死千万次了.
 
   "你滚吧,我不想再看见你."我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姐,你,你听我解释……"
 
    我象一头愤怒的狮子,三步并做两步,把她推出了门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丈夫等娜娜离开后,才走了出来,一个劲地解释着自己昨晚确实是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让我别乱猜,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没有跟他大吵大闹,再说那也不是我的性格。我只是鄙视着他,让他也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女儿的身体早已康复了,我安排她回学校住宿去了,女儿大了,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些。
 
    我给单位领导打了个电话,请了一个周的假。我需要好好反思、调整一下。
 
    我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脑袋疼得似乎要爆炸了,本来出差的这几天就水土不服,又遇上这样的事情,我一下子崩溃了。心被他们切割得支离破碎,满肚子的委曲想找个人倾诉,可这样的丑闻被熟人知道,岂不笑掉大牙。
 
    手机不时地响起,基本上都是娜娜打来的,我立刻关掉,我不想听她的任何解释,不是吗?做都做了,还解释个啥?最后,我干脆把她的电话设成了来电拒接。
 
    后来,丈夫又给我发了个消息,意思是说:他爱我和女儿,更爱我们这个家,鉴于目前我的情绪,单位正好要派人去外地工作一个月,他就报名批准了。
 
   哼!逃避就说逃避吧,还冠冕堂皇地说出差,这样更好,免得在我眼前晃,惹我烦!
 
   现在的我心里充满的全是恨!恨!恨!!
 
    后来又接到娜娜发来的短消息“姐,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我只希望你别把自己气坏了,多保重!”
 
   猫哭耗子假慈悲!
 
   中午过后,我打开了电脑,一个好友的图像,不停地向我闪动,我一看是峰,一个总喊我姐的SP圈子里的老熟人,经常聊天,他常约我出去实践,都被我婉然拒绝。峰的出现,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闪现在我的脑海。于是我打出了
 
 “我想挨打!就今天,你有空吗?”因为峰的城市离我这儿只有两百公里。
 
   此时此刻的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只不过是想用肉体上的疼痛,来掩饰内心的苦楚,只想忘记痛苦,不然我真的会疯掉的。
 
   可能是被我的直接吓到了,峰老长时间也没反应,我又打出了“我说的是真的,就今天下午,我想让你痛痛快快地打一顿,你不是一直都渴望与我实践吗?”
 
   “姐,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有麻烦,我可以帮你。”
 
 “你现在能帮我的就是打我一顿,否则我找别人了。”
 
   “好吧。”我们约好了地点。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把世上一切污泥浊流全部冲掉。
 
   两个小时,峰便来到了,我也急忙往约定的那家宾馆走去(宾馆离我家很近)我们找了间走廊尽头,很少有闲人走动的房间,免得一会被打,受不了的痛叫声让人听到误会。
 
   峰,高大帅气,三十多岁,很有成熟男人的气质,一见面,他就让我说原因,在峰关切的注视下,我毫无保留地全都告诉了他,说到伤心处,我泣不成声,峰,一直默默地听我说,未插一句话,只是不停地递着纸巾给我。
 
   心里的郁闷吐出来后,我觉得不那么憋曲了,看得出峰很为我打抱不平。
 
   “姐,应该受惩罚的是那两个人,而不是你,你没有错。”
 
   “你不觉得我做人太失败了吗?自己的丈夫没管好,妹妹也没教育好。”
 
   “那也不是你的错,别生气了,要珍惜自己的身体。你的脸色很苍白,看着都叫人心疼。”
 
   “如果你只是来劝我的,那请你离开,我再找。。。”
 
 “为什么你总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你会后悔的。”
 
   峰见我执意讨打,一时也生气了
 
   “姐,你真的是太善良了,看来,我是得好好打你一顿,让你清醒,不要什么事,都要往自己身上拦,那样吃亏的永远是你。好,我成全你!来吧!”
 
   峰转身从携带的包中,拿出了工具,我一看,是个黑色的皮带,有五公分宽,四、五十公分长,把手细细的,皮带很厚。峰一边把玩着皮带,一边看着我。
 
   见真的要挨打了,我立刻紧张起来,不知该怎么办?
 
   峰看出了我的窘态,“现在后悔还得及,等会你让我停都不行。”
 
   算了,既然是自己讨打的,就让暴风雨来得再猛烈些吧! 
 
   我自己褪掉了裤子,转身趴到了床上。
 
   “打吧!随便打!越疼越好,别管我,只要打不死我就好。”
 
   我拖过被子,把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
 
   峰又把两个软软的枕头塞到我的腹下,这样我那裸露在外的屁股便高高地撅起来了。
 
   “啪!”皮带夹着风声,毫不留情地打在我臀峰上,
 
   “嗯 ~~”出乎意料地疼,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同时咬紧嘴唇,双手紧紧攥着被子,忍耐着下面更大的痛苦。
 
   “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给我,而且每下都力道十足。
 
   “呃~~疼~~”我疼得一下子掀开了罩在头上的被子,右手不停地揉着被打得火烧似的右屁股。
 
    “把手拿开!趴好!”峰的声音低沉而冷漠。
 
     吓得我赶紧将手移开,拼命地抓着被子。
 
   “记住,这可是你自己讨的!”
 
   “啪啪啪”~~一浪高过一浪地疼,从臀峰处向四周不断地扩散着。。。
 
   “啊!疼!”
 
   “啪啪!”又是更重的两下子
 
    “啊~~疼~~太疼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象决堤的河流
 
   “啪!!”
 
   “以后给我记住,别以为你是救世主,别人离了你不行。”
 
   “啪啪!”
 
   “别光想别人,只知付出,跟个傻子似的,没心眼!”
 
   是呀,为什么我这么付出,一门心思对他们好,他们却这样待我,这难道也错了吗?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哎呦!”身后疼得要死!疼!太疼了!!(未完待续)

我开始无力地挣扎,屁股在枕头上左右扭动,真想叫峰停下来,别打了,可自尊让我仍无法求饶。
 
   不敢想象,屁股现在变成了什么样了,那么厚的皮带打人也能象刀割般疼痛,我的死撑,彻底激怒了峰。
 
   “啪啪啪、、、啪啪啪!”连续大力地抽打在,已疼痛难忍的屁股上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时,你不是不求饶吗?你不是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吗?来吧!我奉陪到底!”
 
   “啪啪啪!”身后叫嚣着疼!从肉连带着骨头都疼,疼到了骨髓,我再也受不了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疼!我错了~~”
 
   “哪错了?”
 
   是啊!哪错了?哪都错了,错在我不应该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啪!!”
 
   “啊!!!”
 
   这一下,也不知峰用了多大的劲,疼得我一下子把身子从枕头上翻到了床上,可怜地看着峰,再也没一丝力气挣扎了。
 
   “你呀!”峰没有再说啥,而是把皮带扔在了床边。我知道,他不会再打了。
 
 我低声哭泣着,峰坐在旁边抽着烟,我边哭边体会着身后的巨疼,慢慢试着用手摸了摸,臀峰周围的皮肤都变硬了,我想转身看看,可一动,疼得我连连“吁吁”着,根本不敢转身。
 
    原以为肉体的疼痛,可以忘记心疼,可我错了,现在的我是身心俱疼。
 
   峰抽完烟,从包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剂,轻轻地喷在我此时疼切心扉的屁股上。
 
    哭过之后,我突然打起了冷颤,全身怕冷,而且越来越冷,上嘴唇和下嘴唇一个劲地磕着,全身抖成了一团,头痛欲裂。
 
     峰吓得急忙把手放在我额头上
 
   “你在发烧?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天!你怎么能这样呢?生病了还出来讨打!这么不珍惜自己。我怎么就没发现呢?我真浑,竟把你打成这样!”
 
   “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不怪你。”我深身打着哆嗦。
 
   “我们去医院吧?你病得不轻,又挨了打。”
 
   “不,我不去,我躺一会就好了。再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敢去医院吗?医生发现我的伤还不得报警。”我强装着笑脸。
 
   峰拿出手机,不知拨给了谁
 
 “王大夫,你好,我现在有一个朋友,她生病……”峰把我目前的状况详细向那个王大夫说了,不过他说我是被丈夫施家庭暴力打了.打完了电话,峰告诉我他出去一下,我此刻疼得啥也顾不得了.
 
   不一会,峰就回来了,
 
   "来,姐,既然你不去医院,那只好我来给你打针了."说着递给我一只体温表,来量一下吧。
 
   一听说他要给我打针,我把脸转向了他这边,只见床上堆放着一大包针剂。
 
    "我不打针,你都把人家打成这样,疼还来不急呢,再打针,要疼死了!"
 
   "不行,你现在这个样子,必须打针,否则会出事的.放心吧,我虽然不是医生,可我也是在医院里工作,不过是干行政工作,平时,我爱人和孩子生病了,都是我给打针的.这些针剂,都是我的那个当大夫的朋友让我买的,我可是有医生处方哟.听话!不然我让你疼!"
 
    39度2,峰马上配好了退烧针,打在了我的左边屁股上,本来两边就被他打得肿起多高,(虽然注射部位没打到)但伤处引起整个臀部都疼,峰很熟练地给我打完了第一针,虽然很疼,但我还是忍着没叫喊.
 
   "怎么样?我打针还可以吧?"
 
   "疼~~"  "不会吧,我已经很轻很慢了,这第二针疼才疼,咬咬牙,挺过去."
 
   第二针自然打在了右边,满满的十亳升药水,也不知他里面都配的什么药,反正一开始推药,我就疼得叫起来,本来屁股就肿胀得很,再注入这么多的药水,更胀更刺疼,感觉那针头好像都扎到骨头缝里去了.峰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好了,好了,马上就完."泪水不知何时又流得满脸都是.
 
   打完两针,峰帮我揉了很长时间,后来他又泡了葡萄糖粉让我喝,说是补充体力.由于身后疼得无法坐起,他用一只吸管让我趴着吸,亏他想得如此周到,真的,我挺感激他的.
 
     "你睡吧,刚才打的针里,我加了只镇定剂.今晚你家有人吗?没有人,就在这里休息吧,我也不回去了,陪你.你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不放心."
 
   我又感动地泪流满面,峰用纸巾帮我擦拭着
 
   "睡吧"
 
   "嗯,你也早点休息吧."
 
   于是,不大一会儿,在药的作用下,我就昏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当我醒来时,发现峰坐在椅子上,头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
 
 可能是打了退烧针,我出了一身的汗,口渴得难受,我不想打扰他,就自己试着动了一下身体,"哎哟,"身后马上传来巨痛,我忍不住哼了一声.峰立即醒了.揉揉惺松的眼睛,
 
   "什么时候醒了?怎么样?好点了吗?"
 
   “出汗了,烧好像退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端到我的身边,我仍用吸管吸的.
 
   峰又给我受伤的身后上了药,可清醒后的我,疼得怎么也睡不着了,上了药也疼,我不断地呻吟着。
 
   “峰,有止疼针吗?给我打一针吧,我~~疼~~”
 
   “有,我买了几只,你等等,我马上给你打。”
 
   太疼痛了,我竟然自己要求打针。峰把这针又打在了我的左侧。打完针后,我又在疼痛中睡过去了。
 
    等再次醒来,天都蒙蒙亮了。睁开眼的第一感觉仍是疼,不但屁股疼,全身没有不疼的地方,头晕晕的,转头看看峰,他竟然睁着眼,正盯着天花板呢。一阵愧纠涌上心头。
 
    “对不起呀,都是我不好,给你惹了这么多的麻烦。”
 
    “说什么呢你,我也是愿意的。呵呵!”
 
    我挣扎着想起来,峰急忙过来扶住我
 
   “你想干啥?”
 
   “上洗手间。”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双脚落了地,可刚想迈步,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悠悠醒来时,峰正用两指掐着我的人中处,“哦,疼~~”
 
   “你可醒过来了,被你吓坏了,你真的太虚弱了。”
 
     “我怎么了?”“你刚才晕过去了,多亏倒在我的怀里,不然,摔到地上,屁股摔得有你受的。”
 
       “那谢谢你啊!我又欠你个人情。”
 
       峰又光了些葡萄糖水让我喝了,稍微缓了一会后,在他的搀扶下,我一步一瘸地到了洗手间(其实房间都配有洗手间),几步远竟累得我气喘虚虚。镜子中的我,连自己都不敢认识了,苍白、憔悴、眼眶深陷,鼻子下人中处,被峰刚才掐得发紫。,把身后对着镜子,哎!更是惨不忍睹,整个臀峰以下,全部都是紫光黑色,表皮都被打得结了硬硬得一层,有此地方还渗血了,我对着镜中的自已自嘲着。向下蹲时,身后更是疼得不敢有大的动作,连连痛呼着。
 
   峰在外面听到我的呻吟声,关心地问着
 
   “行吗?你自己能行吗?别急,慢慢来哈……”
 
     我洗了洗脸,然后又在峰的搀扶下,重又趴回了床上。
 
   峰又把体温表递给了我,量一下吧,我觉得你还在发烧,不用量,我也知道自己发烧,昨天晚上的析退烧针,早过劲了。
 
     果然不出所料,38度7,早晨体温就这么高,中午还会继续上升的,所以今早还得打退烧针。
 
    我先出去买点早餐,吃完后我们继续打针。
 
     “打针、打针”都打了好几针了,怎么还不好呢?我的身体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屁股越疼,还得打针,雪上加霜,我真无语了!
 
     早餐,我勉强喝了点小米粥,便一点也吃不下了。
 
     “不行,你一定要强迫自己多吃点,这样身体恢复得快些,否则……”
 
       又打了两针后,峰一边帮我揉着,一边说:“你这样不吃饭不行,要不我出去买点营养针,给你再打两针,增强你的抵抗力。”
 
       “你饶了我吧,让我少挨点痛吧。”我强烈反对着。
 
     峰想了想,最后还是去买了几只所谓的营养针回来,好像说是维生素类的。而且还买了两只十毫升的大注射器。针都买回来了,也容不得你不打。
 
   我象受了多在委曲似的,眼泪啪啪地掉,峰见状,也十分心疼。
 
   “坚持一下吧,我这也是为你早点好。”
 
   一边又分别扎了一针,打针时虽然不是太疼,但这么多的药水,一次打下,屁股向外鼓胀着疼。
 
   打完了针,我让峰赶快回去,可是峰一直说,我这个样子,他放心不下,我却坚决要离开宾馆。
 
    峰把剩下的针剂,让我带回,并叮嘱我坚持着打到病好,然后开车送我回家,我勉强提上裤子,趴在他的车后排,在离家不远的十字路口,我下了车(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家),峰很理解我,分别时,只说了一句:
 
   “好好休息,想开点,记得打针。”
 
 蹒跚着好不容易回到了家,我强忍着痛,换上了睡袍(这样可以遮住光着的下身),然后,趴在了女儿的床上,再也不想动了…… 
 
     中午,自然是啥也没吃,不知啥时,又开始咳嗽,轻轻地一声咳嗽都会引起身后巨大的痛楚,每当喉咙发痒,往往憋得满脸通红,生怕一不小心用力,又惊牵着身后的伤,这种滋味,真得是苦不堪言。
 
     傍晚,手机有信息传来,我伸手打开,是峰发来的“中午,没吃饭吧?身体怎么样?好点了吗?有没有发烧?对不起,你现在这种情形,身边没人,我实在放心不下。所以我只好给你妹妹打了电话(我怕你回去后,不坚持打针,便偷看了你的通话记录,记下了你表妹娜娜的电话号码),我把你的情况大体告诉了她,让她找人帮你继续打针治疗,正好她说她自己就会打针,这再好不过了。我们在电话里谈了很多,我想你可能是真的误会了她,一会儿她会去你家照顾你,你们好好谈谈吧,毕竞姐妹情深。”
 
     一听说表妹要来,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造成我现在的样子,她得负大半责任。虽然说早晚我们得面对面地谈清楚,但不是现在,我不需要她的照顾,我不想让她看到此时的我是如何地狼狈。
 
    “怎么办呢?峰呀!峰!你尽给我出难题。”
 
    “砰砰砰”正想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她来了,我趴着没动。
 
    “对,我就不开门,不就行了吗?”我想也许过一会儿,她会知趣离开的。
 
   “姐,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求你把门开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砰砰砰……”我置之不理。
 
   果然,过了一会儿,门外没了动静。
 
   我刚松了口气,谁知却听到有钥匙扭门的声音,我一惊,就见表妹已把门打开,风风火火地来到了我床边(她总是这样急性子)。
 
   “姐,对不起,我太着急了,你又不开门,所以便去思思学校,跟她要的钥匙,我只是跟她说,你把钥匙落在家里了,别的什么都没说,你放心。” 
 
     脑子倒是挺聪明的。就在此时,喉咙突然奇痒,接着便是一阵激烈地咳嗽,“哎哟~~”疼得我把手按在屁股上,不让它随着身体的抖动,而牵扯着疼。
 
   “哎呦~~呀!疼~~”我疼得语无论次,这一阵折腾,害得我在娜娜面前丢尽了面子。
 
   “姐,你不要紧吧?让我看看你的伤好吗?”娜娜一边帮我理顺着后背,一边要求着看我的伤,听得出她的声音充满着担心,可我却不领

第3回

情,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呀!
 
   “你走吧,我没事,我现在只想睡觉,不想被人打扰。”
 
   “姐,这会儿,你赶我,我也不会走了。姐,你太傻了,应该被打的是我,而不是你,你怎么能这样贱踏自己的身体呢?你快好起来吧,等你病好了,你痛痛快快地打我一顿吧,看到你现在这样子,我,我……心里好难过……”娜娜一激动,竟然掀掉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我吃了一惊,
 
   “别,你要干什么?别看,”我猛地挣扎着,想把被子重新拉上,不成想又牵扯着身后的伤口,疼得我连连地惨叫着,最终,睡袍还是被娜娜拉起。
 
   “啊!姐,怎么打成了这样了?呜呜。。。姐呀,我舍不得你呀!”娜娜看到我的伤,吓得失声地哭起来,听得出这哭泣发自她的肺腑,特揪心,听着她的哭声,我禁不住也泪流满面。这一刻,我似乎忘了对她的恨,真想把她象小时候一样揽入怀中……
 
     哭够了的娜娜,去厨房做了清淡的面条让我喝,这是每次她生病时,我必做的饭,如今换成了娜娜做,我吃。
 
     习惯了只会照顾别人,突然被别人来照顾自己,总感觉特别扭。
 
    吃完了饭,娜娜便问“姐,你把针放哪里了?我给你打针。”
 
   “什么针啊?没有,我不用再打了。”(针回来时被我藏起来了)我故意装糊涂。
 
   “姐,到底放哪儿了?我什么都知道,你别装糊涂,你放心,我慢慢给你打,不会太疼的。”
 
   让娜娜来给我打针,就她那点水平,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那是前几年,姨妈打胰岛素时,她才学的打针技术,打胰岛素怎么能跟我现在打的针比呢,再说她又老长时间没摸过注射器了,让她打针,我不敢想象。
 
   “姐,你藏哪了?快告诉我呀,你的病还没好,一定不能停药,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找着。”娜娜开始翻找,不大一会,就被她找到。
 
   没想到,以前都是我陪她打针,现在她却要亲自动手给我打针,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真的很无奈。
 
    量了体温后,我仍发烧,反反复复地,打了针,就退烧,过一会,就又烧起来,我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峰早已交代的很清楚,娜娜也不言语,自顾着配药,仍是打两针,我都已挨了七针了,娜娜决定退烧针打在已有四个针眼的右边,擦药棉时,我把脸转向了左侧,我不想让她看到打针时,我的痛苦的样子。我紧紧抓紧床单,进针了,“呃~~嗯”我立即疼得哼了一声,接着,感觉有液体从针眼处流出,一直顺着臀部外侧流到了大腿,正疑惑间,就听娜娜说,
 
   “姐,不好意思,我针扎得浅了,药都流出来了,你忍一下,我再将针头向里扎扎。”
 
   “啊!”娜娜倒是一点也不手软,疼得我惨叫着,右手不自觉地向后伸去,差点就碰着注射器,吓得娜娜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姐,别动,断针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知道你疼,可病总得治呀!你又不让找医生。”
 
    现在的我是打掉门牙往肚里咽,哑吧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呀!
 
    打第二针时,为了避免出现第一次扎浅的教训,娜娜用力又太大了,针头一下子全没入了PP肉里,疼得我连连叫疼。开始推药了,那么大一针管药水,娜娜推得一会快,一会慢,一直控制不好用力的大小及速度,简直被她折腾死了。娜娜的打针技术比峰差远了。
 
   打完针,娜娜一边帮我轻轻揉着针口,一边道歉,“很长时间没摸注射器了,手很生,下次情况肯定会好的。”
 
   天!看来她还想长期作战呢?我可不想再让她扎针了,快让我好起来吧,我默默祈祷着……
 
   但是天违人愿,发烧反反复复,一直没好利嗦,咳嗽也是,尽管天天打消炎针,喝止咳糖浆,就是不见好转。而每次打针,对我来说都是一次折磨,每当娜娜举着注射器,象模象样地向上排着气体时,我的心都会缩得紧紧的,她打针太疼了,我真的不敢恭维。
 
    又是三天过去了,屁股两边的针眼也越来越多、越来越疼了,峰买的针全都打完了,娜娜找医生又开了三天的剂量,但愿这三天的针打完,我就好了。
 
    屁股的伤,基本好得差不多了,也敢轻轻地坐了,不用天天趴着睡了。但因为打针的原因,又不能侧身躺着,有时不小心碰了针眼,会痛上好一阵子。
 
     转眼一个周的假期到了,这时我已经不再发烧了,不用打退烧针了。但仍咳嗽得厉害,身体还是很虚弱,只好跟领导又请了一个周的假。
 
    表妹除了每天的两次打针外,第二个周,我基本不让她来了,一来她工作很忙,二来,我已能照顾自己了。
 
     我们一直也没再提起那天发生的事,似乎我们之间从来就没发生过什么事,对她的恨,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越来越淡了,毕竟她是我的妹妹。
 
    终于在第二个周的假快结束时,我彻底好了,不用再打针了。我的生病,使娜娜的打针技术日臻成熟,抚摸着两边已被打得发硬的肌肉,心里感慨万千。记得曾在私熟里看过一篇文章,作者抱病实践后,劝导同好的几句话:千万别报恙实践,那样后果不堪设想…….真是深有同感啊!!
 
     日子又恢复了正常,似乎一切又回到了从前,我和表妹也和好了,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心里有那么点怪怪的,说不出究竟为什么。
 
   这天,刚吃完晚饭,表妹来电话,邀请我去她家,她有事相谈。言语间,有点神秘,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未完待续)

不知为何发不了,总是说要经过审核,唉,没法子,可以去百度搜“针针情的打针博客看”那是我的博客。我的QQ空间也有,号码1461378339

不是不写了,而是发表不了,总说待审核后说不了了之了,楼主想看可以去我的博客看,上面有我的博客可以去看在21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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