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时间:1943年
人物:
赵德海(赵大胡子)
叶霞
前言
盆地的边上有座古城,以前叫江州,是州府所在地,解放后改为江城,成了江城地区,改革开放之后,撤区建市,成了地级市。江城这地方,属人口密集之地,过去具体有多少人不晓得,现在成了地级市后至少有五百多万人。当年江城还是地区的时候,那幅员扯得广,它下面就管辖着19个县。建市后,整个江城地区被拆解成了四个地级市。
江城下面有个涪城县,离江城不算太远,既非山区,也非工业之地,属农业大县。除了种些水稻、蔬菜,养些猪畜之外,也不什么更值钱的作物,所以,这里的人说富不富,说穷也不穷,过得去而已。涪城县下面有个花桥镇,离县城大概有几十公里,是个大镇,纵横交错也有好几条街,比有些小县城都大。涪城县本来就是个人口大县,而花桥镇又是涪城县的大镇,人口也很密集,平时都十分热闹,要遇上逢场天,那就更热闹非凡了。花桥镇下面有个芙蓉村,有好几百户人家,人口也上千了,大概因为这里土地肥沃,许多外地人便迁来此处安营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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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芙蓉村的赵福田家原本很穷,家里几口人就他一人常年租种着地主家的几亩薄田干活。赵福田的婆娘吴春花是村子里的美人,细皮嫩肉的,赵福田虽说穷是穷了点,但他舍不得婆娘去干粗活,所以这吴春花就不象别的村妇那样过早的变成黄脸婆。赵福田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子,由于儿子是自家的女子是别人家的传统观念的影响,他对儿子的宠爱甚过女儿。尤其是对大儿子赵德海,赵福田自己再辛苦也不愿让他下田干活,还断断续续供他读了几年私塾,养就了赵德海倔强豪爽的脾性。遇到事情,这赵德海就常爱与人争长短,说得不对,就爱动手,村里的长辈就给他取了个‘胡子’外号。10岁那年,花桥镇上云游过来一位老道士,老道士见他聪明灵气,主动教了他几年拳脚功夫。他15岁那年,因为与人打架把人打成了重伤,赵福田说了他两句,他气不过,离家出走,混迹江城街头,被江城黑道老大看好,带他混了几年,不久他也混成了个小头月,几年不归家。等他再回到芙蓉村时,已是20岁的帅气英俊的小伙子了,而且脸上果真长上了串脸胡,村里人就把他叫成了“大胡子”。赵大胡子不仅英俊了,还成了有钱人了,让赵福田这个当爹的自豪,也令村子里的人羡慕不已。
赵大胡子有了钱,没那么横了,既孝道又慷慨,不仅修建了赵家大院,还修了一条方便村里乡亲的路,赢得村民们的称赞。他还买了不少的地,当起了地主,放起了高利贷,赵家的日子也因此过得红火起来。
人有了钱,就容易变。老实忠厚本分的赵福田估计是穷日子过久了,突然成了有钱人,也就不那么安分守己了,嫌起芙蓉村的闭塞来,常让儿子陪伴着游山玩水到处闲逛。有一回他逛省城,看到一处房产便宜,顿时心血来潮要儿子买下了,这省城一逛完,回到家,就作出了惊人之举,举家迁往省城。
赵大胡子在外面混世界的那些年在省城呆过一些日子,觉得省城的生活没有乡下安逸,对搬往省城不感兴趣。再说了,有土地,有房产,还有人借了他的钱没有还,他哪里肯走?于是他不打算去。
赵大胡子的娘吴春花,因为早婚早育,年纪并不大,也就35、6岁,是芙蓉村数一数二的美妇。尽管村子里有那么几上色狼恶霸的惦记着她,但因惧怕赵大胡子,从不敢对她动手脚,她也为有这样的儿子而自豪。
开初吴春花听男人赵福田说要搬到省城,高兴得手舞足蹈,为自己即将成为城里人而激动。因为激动,便成不住气,忍不住把赵家要搬家的事摆了出去,很快整个村里的人都晓得了。这让处事喜欢低调的赵福田非常不满,为此用鞋底子狠狠收拾了婆娘那张乱说话的嘴,还有那平常舍不得打的白花花的屁股。
吴春花的脸肿了,屁股疼了,可心情仍就高兴,反正都快做城里人了,挨顿打算个啥?可高兴的劲还没过几天,听说儿子不去省城了,情绪顿时一落千丈。儿子都不去了,她去还有个啥劲呢?想来想去,她也想不去省城了。可这想法,她哪里敢直接告诉男人,只好请儿子帮着说话。
这天,吴春花趁着男人赵福田去镇上逛集市了,便溜进了大儿子赵大胡子的屋,话还没说一句,就直挺挺地跪在了儿子的面前。
赵大胡子正躺在椅子上看小说,自然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可那几年也没白混,他是很有定力的,并不惊讶他娘的跪。别说现在是有钱了,就是以前没钱的穷日子,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比如说这跪,女人不仅要跪长辈,跪自己的男人,还要跪长子的。吴春花对这规矩一直守护得很好。赵大胡子从小就被自己的亲娘跪惯了,早已习惯。他继续看了一阵书,才漫不经心问道:“娘,没跟爹去逛集市?”
吴春花说:“没呢。”
赵大胡子听了,佯装黑脸,扯长声音说:“为何不去呀?”
吴春花说:“爹爹一大早就走了,没说带我去啊。”
“是不是又惹爹生气了?”
“没呢。”
“没?撒谎吧,那昨晚上爹为啥捶你的肉?”
“谁晓得呢?自从你回来后,就不晓得为啥,爹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高兴了揍,高兴了还揍。”
“是吗?那是你越大越不懂事了。娘,我可告诉你呢,爹可是一家之长,穷的时候是,富的时候也是。你是当婆娘的,自然要学会察颜观色,讨好卖乖,处处为男人着想。爹读没过什么书,不是很会讲道理的。不会讲并不是不懂,你肯定是做了让他生气的事了他才会揍你的。以后跟爹去了省城,那可得放灵性点,别老是稀里糊涂的讨打。”
“德海,我想……”
“想什么呢?”
“娘想请你帮着给爹说一声,我不想去城里住了。”
“不想?娘,看看,刚才我说什么来着?都给你讲了要学会讨好卖乖,咋就记不住呢?才一会儿的功夫,又说错话了吧。”
“那要去你也一起。你不去,我去有啥意思呀?”吴春花坚持说。
赵大胡子听了,伸手揪了揪吴春花的脸,说:“娘,你真不上男人的心啊,怎么说出这样的蠢话呢?我是你的儿可不是你的爹,你不跟爹去跟我做甚?”
母子二人经过一番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你来我往的口舌加肉博之战后,吴春花想通了,没再多说什么了。
不过赵大胡子也为他娘吴春花遮掩了一下,没把吴春花不想去省城的事说给他爹听,令吴春花好生感动。
一段日子后,赵福田带着家人去省城安居了。
第2章
全家人一走,赵大胡子清爽了许多,玩得无忧无虑,十分痛快。他常爱去的地方自然就是花桥镇了。
花桥镇跟个县城似的,应有尽有,花花绿绿的,想做啥都有啥。不过,赵大胡子对玩女人没什么兴趣,那些被千人、万人玩过的,确实提不起他的趣味,他要的女人必须是纯的。要是不纯,再长得何等漂亮,在他赵大胡子的眼里也就是个豆腐渣。
赵大胡子到了花桥镇,最喜欢的就是喝个茶什么的。人家喝茶是为了玩牌搞赌,他不做这些,他喜欢在那茶铺子里一坐,要不竖起耳朵听人家吹瞌子,要不就是展露他的嘴上功夫,与人斗嘴,过得个逍遥自在,其乐无穷。
花桥镇新开办了一家学堂,要请人教书。赵大胡子听了,很是心动。虽然有钱,却很有些无所事事,这日子久了,也没啥意思。他想去教书,一方面令自己的生活有些节奏感,另一方面也好洗去别人风言他当土匪的恶名。他想:“老子好歹也是上过几年私塾的,在外面混了那么些年也长了不少见识,不就是教人识字写字,我这水平还是绰绰有余的。”
于是,赵大胡子自告奋勇去报了名。校长听说后,觉得一个土匪也来教书,太过荒唐,但又不敢直接拒绝,怕给自己惹来麻烦,于是当面对他说:“你要教书,我是当然欢迎的,但需要考试,通过了才行,你说呢?”
赵大胡子笑着说:“尽管考。要没考过关,我也不怪你。”
于是校长也就不客气了,单独出题考他,见他答得头头是道,只好允了他的愿。
赵大胡子成了教书先生,不说村里人惊奇、惊讶,单说他的日子确实过得比过去更有节奏感了,人也比以往更受尊重了,当着他的面,大家不再叫他“大胡子”而叫“赵先生”了,这令赵大胡子自然感觉很爽。
这天是休息日,赵大胡子不用上课。他穿上崭新的衣服,梳着个小分头,戴着黑边眼镜,摇着纸扇,并不忙着去茶铺喝茶,而是在花桥镇的街上逛来逛去。街头那些老少爷们遇到他,就围着他问这问那。赵大胡子不虚,自当了教书先生,他也读了不少的书,加上他过去混世界跑的那些年,耳听的,眼看的稀奇也不少,自然是古今中外,天文地理,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一讲起来,那是滔滔不绝吐沫星子乱飞,惹得一堆围着他的人舍不得离去。
赵大胡子潇洒归潇洒,但毕竟21岁了还个光棍一条。不是他不好找,按他这么好的条件,何愁找不到女人做婆娘呢?镇上的、乡下的那些媒婆,那是一个接一个的登门说媒,那些女娃子的照片,在他屋里的桌子上搁了一大摞。就因他条件甚高,一个也没定下来。
赵大胡子虽然不想住城里头,却很想要个城里的女娃子当婆娘。城里的女子虽没有乡下女子的那般水灵,但会打扮、有气质,他去见过几个城里的姑娘,但最终没有搞得成。人家城里的姑娘没嫌他是乡村的,觉得他外表不错,谈吐不俗,也还算是个有钱的主,但有一个条件,他愿意搬到城里来住,也愿意嫁他。可他哪里肯,他是想把人家城里的姑娘往乡下带,可城里的姑娘又怎么肯成乡下的婆娘呢?结果没一个答应他的要求,自然也就没有成双成对。
赵大胡子也就死了找城里姑娘的心,又把眼光放在了乡里头。在乡下找,他这条件就优越多了。花桥镇这一片,漂亮的女子可不少,但赵大胡子的要求也不低。凡是他一眼看去不顺的,直接否定;条件符合的,他也不忙着定,而是反复比较。经他选来筛去的,手里头就剩下了三个女子了,三女都各有特点,一时没定得下来。
一个是西村的李秀琴。这女子,初中毕业,家庭殷实人也漂亮,五官也还让人眼睛一亮,可惜皮肤黑了些。
第二个是东村的吴晓霞,说起来与他娘吴春花还有些亲戚关系,因为家里是个小财主,她书也读过不少年,皮肤也白,人看起来也还老实,问题就是嘴太大了,一眼看上去很有些叫人不舒服。
第三个是场镇上叶廷望家的大丫头叶霞,人长得漂亮,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樱桃小嘴,大眼睛,长睷毛、高鼻梁,皮肤白得像白面捏的,嫩汪汪的,一把捏上去,估计都能捏出水来。据说她书也读过几年,只是听说脾气不太好,还有些好吃懒做。不过这女子他实眼看过。有一回正跟人闲聊,突然看到南边走来的一个大姑娘,他觉得十分面熟,两眼盯着人家看。等那女子走远了,他才缓过神来,问身边的人:“刚才那个是谁家的丫头?”
有人告诉他,说:“叶廷望家的大丫头叶霞噻,今年15啰!”
赵大胡子心一惊,说了一句:“哟,叶廷望的女子居然还这样水嫩呢,比照片还好看呢。”于是他心里有数了。但怕人注意他的失态,于是又接着闲聊下去。
这天下午,赵大胡子莫课,也懒得喝茶了,直接回到家把自己关在屋头考虑了一下午,最后定下了叶霞。他是这样想的,女娃子嘛,最要紧的还是外貌长相、身材气质,至于性格脾气,那不要紧,那是可以调教的。
赵大胡子拿定了主意后,按理说他应该找媒婆去给人家姑娘的家长提亲,但他嫌麻烦,决定亲自去会会这个叶霞的父亲叶廷望,直截了当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第3章
第二天刚好是个逢场的日子,不用上课,正好办事。赵大胡子一早醒来,看到外面的天气,心情又多了一份爽。下了几天雨,天气霉冲冲的,昨晚上,赵大胡子还在想,这样的鬼天气去说亲,怕是有些不妥。没料到,这天竟随他愿,突然变得格外灿烂清新了。他简单地吃了早饭,便去了花桥场镇。芙蓉村离花桥场镇并不远,走路也就一个多时辰。
到了花桥镇,街头上比往日还热闹。镇上的人也冲着久不见的好天气都跑出来逛街了。赵大胡子想到今天要相亲,走了好几条街,买了几瓶好酒,拎在手上,享受了一路的热闹之后,象往回一样还是到了他常去的茶铺子,要了一杯茶水,独自坐在那里,找了个认得叶廷望的人,去把叶廷望请到这里来。
茶水刚喝了几口,叶廷望就赶来了。
“哟,赵先生,你找我啊?”
“是啊是啊。”赵大胡子笑着说:“我正坦心你老哥会不会来呢?”
“哟,赵先生,你这话说得太客气了。刚才听到说赵先生有请,我激动得还怕听错了,忙起补问了一句,别人重复了一遍我才信了,赶紧把手头的事一放就奔了过来。”
看来这叶廷望也是个爱调侃之人,赵大胡子喜欢与这样的人交谈,性格直爽,有啥说啥,不累。
这时茶铺小二走上来,要给叶廷望泡茶,叶廷望摆了摆手,说:“今天这茶就先免了,赵先生既然看得起我叶廷望,还不如上我家坐坐。”
赵大胡子心里笑笑,我哪是看起你什么的,我是看中了你家丫头。但对叶廷望邀请上家去,他又觉得不妥。他说:“老哥,还是不麻烦了吧,就在这里说说话多自在呢,要去了你家,忙这忙那的,那就太麻烦了。”
叶廷望说:“不碍事不碍事,也就备茶水一杯,能有多大的事呢?”
赵大胡子说:“老哥啊,你别看我是教书的喜欢热闹,却不太习惯走家串户,所以,我们不妨就在这里说说话,不用太客气了。”
叶廷望说:“其实小老弟不说我也晓得你找我有啥事。家事在这里说,人多嘴杂的,实属不便,所以还是想请老弟去寒舍坐坐,老弟不会不赏光吧?”
叶廷望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大胡子不好再推辞,再说了,今天确实是为谈亲事而来,也应该登门拜访才是,于是起了身,拎着酒瓶子,玩笑一句:“行,今天这茶钱算是白给了,就喝了几口,呵呵。”
“赵先生还在乎这个?”叶廷望笑笑。
花桥镇是个大镇,大得来比有些小县城都大,纵横几条街,人气也足,一路上人多车多,还有叫卖的幺喝声,还算热闹。
叶廷望领着赵大胡子穿过一条街再拐上两拐又进了一条繁华热闹的街。他往街对面的一个店铺一指,说:“那个就是我家的店铺。”
赵大胡子顺着叶廷望的手指一看,两眼顿时发亮。当然,不是因叶廷望的那个店铺子,那店铺与普通店铺没啥子两样,只是约显大了些。引赵大胡子注目的,是店铺子里的那个女人,长得跟仙女一般,令他美不胜收。不过,他不想失礼,很快就收回了那副约显色迷的眼睛,笑道:“老哥,不错嘛,居然找了个漂亮女子来帮你守店铺。”
叶廷望说:“漂亮个啥哟,那是我婆娘桂芳。”
赵大胡子听了,顿吃一惊。他的婆娘不正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吗?怎么看起跟二十几岁的大姑娘似的,于是叹道:“哇,老哥,你真有艳福哩,嫂子看起来挺年轻的哟。”
叶廷望听了,心里无不自豪,嘴上却说:“看你老弟说的,还年轻个铲铲,31岁的老女人了。”
赵大胡子左看右看,怎么也没看出这桂芳有30几岁了,心里还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叶廷望的小老婆,便说道:“老哥,你开玩笑喔,明明就是个20几岁的大姑娘嘛,哪看得出有啥30几岁了呢?”
赵大胡子这么一说,叶廷望就更加得意了,哈哈一笑,说:“老弟,你硬会说笑嘛,我婆娘要是只有20几岁,还会给我生出个15岁大的姑娘?”
赵大胡子听了,这桂芳果然是叶霞的亲生母亲,有三十几岁也属正常,只是就这么晃眼看去,确实比实际年龄小了许多,于是说:“老哥提醒的是。只是被嫂子的外表给弄糊涂了,嫂子看起来确够年轻,哪个会想得到她会是个十几岁女娃子的妈呢。”
叶廷望说:“哈哈,婚结得早就是有好处噻。”
两人说着就走近了店铺。
桂芳看见她男人领着一个大小伙子,她脸上倒露出了一些含羞之色,她一眼都没敢望赵大胡子,只是娇滴滴地招呼着叶廷望:“爹爹转来了。”
赵大胡子听了,顿时一喜,原来这桂芳跟他娘一样,也是把自家男人叫“爹爹”的。涪城这一片,尤其是乡下,女人对男人的称呼可谓五花八门,赵大胡子特别喜欢女人把男人叫“爹爹”或“爸爸”,每每听到这样的称呼,他裤裆里的宝贝就要弹一弹的,至于这是何道理,他讲不出来,但心中却感觉惬意。
叶廷望见婆娘待在店铺里没出来迎接客人,很有些不满,训斥道:“你这死婆娘,明明看有客来了,还稳起个啥?赶紧的,给我滚出来见客。”
店铺周围还有好些买东西的人,其中不乏熟人,听了叶廷望的话,便开起了玩笑:“哟,叶廷望,你又在凶你家大女儿了?”
“这死婆娘该骂,太不懂事了。”叶廷望说道。
别看叶廷望在外头对谁都陪笑脸,可在家中,那可是响当当的土皇帝,一言九鼎。桂芳见男人发怒,应着声,赶紧从店铺子里小跑了出来。她刚走到叶廷望跟前,叶廷望的手就在她屁股上猛拍了一掌:“狗日的,不懂事的东西,不喊不出来。”
桂芳娇叫一声陪着笑脸:“爹爹,桂芳错了嘛,桂芳不敢了。”
两口子这么一嬉闹,赵大胡子的身体反应就更大了,他那宝贝比刚才挺得更厉害了。除了女人对男人的称呼他感觉敏感之外,见到男人打女人屁股时,他的反应会更加强烈,这是一种本能,天生的,没法控制。
叶廷望瞪着桂芳说:“叫人啊,这位就是赵先生。”
桂芳当然听说过赵大胡子,那媒婆来家时,把赵大胡子的本事都快吹上天了,又常听街坊说赵大胡子弃恶从善做了教书先生,可耳熟是耳熟,毕竟没有亲见。今日见了,看他的外表和装束打扮,心里暗自窃喜:“真是一表人才啊,霞儿好福气来了。”于是笑脸吟吟地向赵大胡子道了万福,说:“欢迎赵先生来我作客。”
赵大胡子说道:“嫂子,你太客气了,我也就教了几天书,叫我先生,真是不敢当。再说了我与叶老哥一见如故,算是哥们兄弟,不用这么客套。刚才在远处,老哥说你是嫂子时,还真令我羡慕不已,老哥真有艳福,能娶到嫂子这样漂亮的女人,实在让人眼馋。”
叶廷望十分得意别人赞美他的老婆,但又不想让老婆得意忘形而有了骄傲的资本,于是看着桂芳,两眼一瞪,说:“桂芳,你给赵先生说说看,你嫁老子是你有福呢还是老子有福?”
桂芳忙起笑着说:“当然是桂芳有福哟。当年要不是爹爹收留了桂芳,桂芳现如今还不晓得在哪里遭罪呢?爹爹可是桂芳的再生父母呢。”
叶廷望听了高兴,在桂芳屁股上揪了一把,说:“算我没白疼你。”又把眼光转向了赵大胡子,说,“赵先生啊,我这婆娘算不到个啥,要是小弟找婆娘的话,以小干老弟这一表人才,那容貌想必是千里挑一的。”
“老哥啊,你就别一口一个先生了,羞了小弟了,以后啊就叫我‘小弟’吧。小弟今年20有1了,仍是光棍一条,惭愧,惭愧啊。”
叶廷望拍了拍赵大胡子,说:“那是你小老弟眼界高,哪象我们这等人,能找上一个婆娘也就不错了。”
桂芳大大方方地对赵大胡子说:“既然你是我爹爹的兄弟,那我该叫你一声叔叔了。”转过头,问叶廷望,“爹爹,是不是这样啊?”
叶廷望狠瞪了婆娘一眼,说:“狗日的,几岁了,这还用得着老子教?”
桂芳得到了男人的肯定,便又转向了赵大胡子叫了声:“赵叔叔。”
这桂芳是个31岁的少妇,却把赵大胡子这个21岁的大小伙子叫“叔叔”叫得如此自然,反倒让赵大胡子有些不习惯,他忙说:“嫂子啊,你叫我一声‘赵老弟’我就心满意足了,哪还能让嫂子叫我啥子叔叔嘛,我今年才21嘛,算起来比嫂子可小了10来岁呢。”
叶廷望说:“小老弟,你说的啥子话哟,哪能这么惯女人的?规矩是上辈子传下来的,不能随随便便乱改喔。不管你有多么年轻,只要是我的兄弟,我的婆娘自然就得叫你叔叔,她要敢乱叫别的啥——”叶廷望说到这,扭过头桂芳,问道,“桂芳,你说,你将会得到啥?”
桂兰娇声娇气地对赵大胡子说:“叔叔,你就应了吧,我要是喊你叔叔你不答应,爹爹就会说我笨,我傻,不会讨人的好,到了晚上他就会罚我的跪,扇我的嘴巴子。我这爹爹啊扇得可重了,那第二天起来,桂花一定会变成个猪头像,难看死了不说,哪还能出来见人哟,生意都莫法做了。”
赵大胡子听了,笑着说:“老哥,你也管得太严了嘛,就这么点小事也要让自己的女人受这么重的惩罚?”
“小老弟,你还没成亲你不晓得,这女人家不管严点咋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人温顺的都是男人调教出来的。这要是调教不好,男人还能叫男人?”叶廷望说。
赵大胡子再看了看桂芳的表情,她一脸的认真,觉得他们两口子不象是开玩笑,再说了他本来也就是土生土长的花桥人,这等风俗习惯哪会不晓呢?也就不再为难她了,连声说:“好,好,听你们的。”
叶廷望说:“这就对了噻。”
桂芳说:“爹爹,你请叔叔屋里坐嘛,我去泡茶。”
叶廷望把桂芳沟子一拍,说:“快去噻。”
桂芳转身进了屋。
赵大胡子看桂芳如此听话,羡慕极了,说:“老哥,看你人挺和善的,没想到啊,调教起女人来可真不含糊呢,小弟可得好好向你学学。”
“哈哈,小老弟,你看看你,谦虚个啥哟,我们花桥镇这个地方,别的地方没啥出息,但要说调教女人,那是一个比一个手段高强。你是花桥镇的人,而且在外也经过风雨见过世面,对女人调教的手段不知比起我们这些花桥镇的土老坎要强上多少倍了,你哪还需要学呀,哈哈。”
“老哥,你这话说起就太过夸张了啊。”
“哈哈哈,不夸张,不夸张,一点也不夸张。走走走,赵老弟,进屋坐到起慢慢说。”
两人刚要要进屋,从屋里跑出来一个大姑娘,赵大胡子当然知道,这就是叶廷望的大女儿、他未来的婆娘叶霞,今天就是冲着她来的。她长得太象桂芳了,晃眼一看,竟有点象桂芳的妹妹而不是女儿。
叶廷望吼道:“霞儿,跑哪去呢?”
叶霞忙停了步,招呼道:“爹爹回来了。”
叶廷望向赵大胡子介绍道:“小老弟,这是我大丫头叶霞。”
赵大胡确有些赞佩叶廷望,尽管他其貌不扬,可他的婆娘女儿都是美人胎儿。细眼一看,叶霞生得姿容秀丽,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轻笑时那两个酒涡娇艳妩媚,令人神迷;菱型的樱桃小嘴,说起话来声音娇柔细语,悦耳动听,身材高挑修长,屁股又圆还翘,比桂芳还要出众。照片上的她哪有本人这样实在,赵大胡子已心痒不止了,下面那家伙更是随即暴涨,让他兴奋又难受。
叶廷望对叶霞说:“叫赵叔叔!”
叶霞看着眼前的帅小伙,很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一红地叫了声:“赵叔叔好。”
赵大胡子心想,当妈的叫他叔叔,做女儿的也叫他叔叔,不晓得这算不算乱了辈份。他笑笑,对叶霞点了点头。
叶霞说:“爹爹,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死女子,不好好呆在家里,又往哪里野?”叶廷望问。
叶霞解释道:“我可不是去玩,我是去还钱。”
“还钱?还什么钱?”
“刚才刘二婶来买东西,妈不在,我没零钱找,现在我把找的钱给她送去。”
叶廷望挥了挥手,说道:“快去快回。”
“晓得了。”叶霞见父亲同意了,说着就要走,见赵大胡子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说,“赵叔叔,你慢慢耍噢。”
赵大胡子说:“嗯,你去嘛。”
叶霞跳起脚脚就跑开了。
叶廷望冲着女儿的背影对赵大胡子说:“这野丫头,该找个人好好管管了,一天不往外跑,心就慌。”
“你这女儿多大了?”赵大胡子明知故问。
“15岁了。”
“她跟嫂子长得实在太象了,很容易让人误认为她们是姐妹俩。”赵大胡子叹道。
“这倒是真的,好多人初次见到桂芳和霞儿时都产生了误会,以为桂芳是我大女儿,霞儿是我小女儿,哈哈。”
叶廷望说笑着就把赵大胡子领进了堂屋。堂屋里,有一把太师椅,叶廷望请赵大胡子上坐,赵大胡子说:“你是主人家,我是客人,哪有客人上座的道理,还是你坐吧。”
“你虽是客人,但不是一般的客,你是我家的贵客啊,理应上坐。”
两人拉扯了一阵,结果谁也没坐那太师椅,而是在客座上相对而坐。
赵大胡子环顾了一下房间,说:“老哥,这房子外表看起来不咋样,屋里的摆设却很别致。”
叶廷望叹口气说:“这都是祖传下来的,到了我这辈,没落了。”
赵大胡子说:“老哥,你谦虚了。你家生意这么好,怎么算没落了呢?”
叶廷望说:“唉,不瞒你小老弟,我呢有个很坏的毛病,赌瘾太大,又老输,所以就成了这光景了。”
“这赌确实不好,该戒戒了。”
“小老弟不赌?”
“从不赌。”
“真不容易呢。这年头,不赌的能有几个啊。我主要是因为心烦才染上赌的。”
“哟,老哥啊,你有啥好心烦的?婆娘女儿都长得这样光鲜,又这样听话,你哪还会有啥烦心事呢?”
“这都要怪我那背拾的婆娘,连到几年就给我生了三个丫头片子,没一个带把的,气死我了。”
赵大胡子迎合道:“这倒是个问题,一个家莫得个儿子是有些恼火。”
叶廷望说:“想当初,我婆娘的家穷得丁当响,只因她长得人模人样的,便娶了她。没想到,她太不为我争气了,接二连三给老子生了三个赔钱货,让老子叶家断了香火。我气得经常揍她,往死里揍的那种。可揍了有啥用,揍了还是没生出个带把的来。有一年我想休了她重找,可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收成不好,生意难做,有钱娶莫钱养,我也就打消了这念头。但心头的气难以消尽,所以我开始赌上了,久而久之,瘾就越来越大了,所以家也就越来越衰败。”
“你大女儿长得个水灵灵的,一直没给她找主吗?”
在乡下人一般结婚都早,十四,五岁女娃子嫁人那是普遍现象,
叶廷望说:“我也想啊。女子家家的,老养在家里,那可是赔钱的事啊,谁愿意多养几年?可三个娃儿要吃要喝,还要人带,光靠婆娘一个人,又要守摊,又要带娃儿,哪行呢?只好把大丫头留下来帮她带小的。”
叶廷望正侃得起劲,桂芳端着茶盘进来了。盘里放了两杯茶,
第2回
她先走到了叶廷望旁边,把茶盘放在茶几上,从中端起了一杯茶。
赵大胡子起初并没有在意她的举动,可当桂芳双膝跪下,双手端着泡好的茶呈递给叶廷望时,有一股欲火在他身体里上窜下跳,随之他裤裆里的宝贝也情不自禁的冒了起来,他不得不跷起了二郎腿,压制住那玩样鼓起的包别让人看见。
这时,他听见桂芳恭敬地说道:“爹爹,请喝茶。”
叶廷望并没有因为老婆的恭顺而忘了她给自己生的那几个陪钱货,于是火气又窜了上来,顺势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几巴掌:“不争气的死婆娘,叫你给老子生赔钱货!!”
桂芳也顾不得赵大胡子在场,痛得嗷嗷地叫唤了几声,不过没敢久叫,赶紧起身又把茶盘端到了赵大胡子旁边的茶几上,也是双膝跪地,双手棒着茶杯,对赵大胡子说:“叔叔,请喝茶。”
赵大胡子说:“谢谢桂芳。”
桂芳笑上堆着脸,说:“叔叔不用客气。”起身拿着空盘子赶紧走了。
桂芳走后,赵大胡子一边喝着茶,一边笑着说:“老哥的家挺讲规矩啊。”
叶廷望说:“那是,没规矩不成方圆嘛。”
赵大胡子喝了几口茶,说道:“老哥,小弟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小老弟啊,你看看你,你跟老哥我还讲客套吗?有啥子话你尽管说就是了嘛。”
叶廷望心里当然有数,他晓得赵大胡子要讲啥子了。
果然,赵大胡子呷了口茶,说:“是这样,前些天,媒婆把叶霞介绍给我,因为那几天有些忙,没顾上这个。昨天认真的看了照片,觉得挺不错的,所以今天找到你来提亲,看你是个啥意见。”
叶廷望当然满意,不过,他很能沉住气,不仅没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反而嘴上是另一番言语。他说:“小老弟啊,不瞒你说,我老早就想把这大丫头许人了。如今你这位仪表堂堂又有钱的小老弟看上了我家大丫头,也算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老哥我没有理由不把她许配给你。”
赵大胡子听了,以为叶廷望少不了要敲他的竹杠,便客气地说:“老哥的家况,我也早听说一二了,既然你家大丫头令我中意,老哥又肯出让,在聘礼方面,小弟绝不会亏待,老哥你就放心吧。”
“哟,小老弟啊,看你说到哪里去了。钱,我是缺了些,但这不是重点。老哥确有难处,就不晓得小老弟肯不肯帮这个忙了。”
“老哥有啥事尽管说。只要小弟能帮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赵大胡子说得干净得索。毕竟他跑过几年江湖,那豪情壮语也学过不少。
叶廷望说:“没到英勇就义的地步。只是这事做起来,确有些棘手。只要小老弟肯出手帮,就算帮不上也没关系,老哥的大丫头照样是小弟你的。”
“老哥啊,你也莫东拐西拐的了,直说就是了,究竟啥事呀?”
“是这么回事。我的幺弟叫叶廷立,跟你差不多一般大,非常聪明能干,只是年轻气盛,不太懂事,在县城参加了一次示威游行,让人给告了,被警察抓了去。老哥晓得你神通广大,还望小弟帮帮忙,看能不能保他出来。”
第4章
对于这种牵涉到政治上的事情,赵大胡子晓得麻烦多多,但他在江湖上混了那么些年,早已见惯不经了,便一口应承了下来。
赵大胡子到了县城,一打听,这个叶廷立还不仅是游行的参加者那么简单,还是个组织者,确实棘手。不过,对赵大胡子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他和县长的儿子是把兄弟,又与警察局长非常熟识,于是花了些钱,费了些周折,很快把叶廷立给保了出来。
一个月后,赵大胡子挺着胸脯,再去乡场上找叶廷望时,谁知他家的院门,店铺锁得绑绑紧,他以为叶廷望想反水,故意躲他,便问了隔壁店铺的人:“你晓不晓得这家人上哪去了?”
隔壁的人摇了摇头,说:“不晓得。”
“咋突然就走了呢?”
“还不是因为欠了人家的赌债去躲债去了。”
“是吗?”
“这个叶廷望欠的可不少呢?有一笔赌债是前几年欠下的,当时他还没来得及还,债主犯了事,跑了,躲了起来。叶廷望以为这钱不用还了,谁知现在人家回来了,还算上了利息,追着他要。叶廷望没钱,哪还得上?那人便来威胁说,要再不还,就要放火烧房子还要砍人。叶廷望听了,带着一家人连夜就跑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那你晓得他可能会上哪呢?”
“估计是上他婆娘的娘家去了。”
“哦,谢谢啊。”
赵大胡子几经周折,果然在桂芳的娘家找到了叶廷望。见到叶廷望时,赵大胡子说:“老哥啊,不就是钱的事吗?好说,我帮你还。”
“唉,小老弟啊,这可不是笔小数啊。”
赵大胡子听了,笑笑说:“再多也是有个限的,无所谓。”
于是赵大胡子找到了债主,也不知他用了啥手段,反正那债主只要了本钱没敢再算利息,于是这场风暴赵大胡子算是摆平了。
这样一来,叶廷望对赵大胡子就更加感恩待德了,很爽快地就把叶霞许配给了他。
原本这儿女之事,父母媒灼之言,定了也就定了,可叶霞有些不肯。她不肯,倒不是因为她不想嫁人。她心里早就巴不得赶紧找个人家把自己嫁了,这个家实在呆不下去了,她爹一有点钱就去赌,没钱了就在屋里打婆娘女儿,弄得全家人吃了上顿没下顿,又常闹得个终日不得安宁,要是嫁了人,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可就是要嫁,也不能嫁给赵大胡子这样的人。一则是她的虚荣心作怪。她是场镇上的,人长得漂亮,她那些女伴,比她长得差劲多了,可人家大都嫁进了城里做了城里人,她凭啥要去嫁给赵大胡子这种纯粹的乡巴佬呢?从场镇上嫁到芙蓉村那乡下,实在太掉价。二则赵大胡子是跑江湖的,鬼晓得他究竟是个啥子人,八成是黑道,不然为啥子他会有那么多钱,而且象债主那样的混帐之人咋会怕他怕得要死呢?跟了这样的人成了家,就算他再有钱,整天过得提心吊胆的,没啥安全感,那有啥意思呢?
原本这只是叶霞的脑壳里装着的东西,她并没有打算也没有胆量违抗父命,只是有一天,她与她娘桂芳守店时,因为闲着也是闲着,自然也就扯在了这桩婚事上。桂芳说:“霞儿,你有福嘛,爹爹把嫁给了既英俊又有钱的赵叔叔。”
叶霞于是脱口而出,说道:“娘,我不愿意嫁他嘛。”
桂芳以为这是女儿的矫情,笑着说:“你死丫头,快莫说这话哟。你都15岁了,爹爹好不容易同意把你嫁人了,你要说不嫁,爹爹真不嫁你了,把你留在家里,年龄再混大点,谁还要你啊?”
叶霞说:“娘,你看你听到哪里去了,我说我不嫁他并不等于我不嫁人。”
“你才笨哟,赵叔叔既有钱又有貌,你不嫁他还想嫁谁?”
“可他是做土匪的呀。”
“死女子,胡说个哟,赵叔叔哪里是土匪嘛?这话要叫爹爹听去了,不扇烂你的嘴巴子才怪了哩。”
“我哪里是乱说呀。他要不是土匪,一是哪来那么大的本事救了小叔,二来他一个乡巴佬又哪来的那么多钱?三是那债主又为何那样怕他?”
“死女子,你操那些心干啥?你管他的本事和钱是从哪来的呀。霞儿啊,女子家家的莫想那么多,听爹爹的话没错。”
“反正我就是不愿意。”
“死女子,我看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呢,能嫁到这样的好人家,那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嘛。再说了,爹爹都答应人家了,那是绝不可能反悔的。你这话要叫爹爹听去了,不是安心让爹爹打烂你的屁股啊。”
“娘,你得替我想想嘛,我一个场镇上的,要是嫁到城里去,就算穷点我也愿意,可还往乡下嫁,我又不是二婚,为啥要掉那个价哟。”
“芙蓉村虽在乡下里,可人家赵叔叔有钱啊,而且他给爹爹帮了那么多的忙,就算把你嫁给他了,恐怕欠他的情也是不够还的。”
“有钱又咋啦?他那钱肯定来路不正。我就听人说他就是当过土匪嘛。”
“你那也只是听说。就算他以前真干过土匪,那又怎么样呢?至少他现在不是了。人家有地有房有钱,你嫁过去享清福呢,哪点不好?你看我,当年我爹就因为现在的爹爹是场镇上的,以为有多了不起,结果嫁来过穷日子不说,还整天挨打受骂呢。”
“你以为我嫁给了赵叔叔就不挨打了?莫看他现在这样子,脸上老堆着笑,可他不笑的时候,却是一副凶相。要真嫁过去了,还不晓得被他打成啥子样呢。”
“笨丫头,做女人的哪个不是挨打的命啊?以后你嘴巴甜点,做事勤点,少讨打就行了。”
叶霞的想法,赵大胡子起初并不晓得,他满以为以他这样的条件,叶霞那是求之不得的,哪会还有掉二心的。于是他有事没事就往叶家跑。
叶廷望的二女儿叫叶春,是个很机灵的女子。赵大胡子每次来耍,她就给他讲很多事。最令赵大胡子感兴趣的是叶春说她爹爹经常打她姐姐叶霞耳光的事。叶霞每次都主动让她爹爹打,从不躲避,每次叶廷望打叶霞耳光时,叶霞都说:“爹爹打吧。”然后站在挨打的位置。
一次赵大胡子到叶家玩,叶霞也在家,叶春不小心把家里的一个花瓶打了,那是叶廷望的宝贝。叶廷望回到家,知道后非常生气,立即把叶霞叫到面前,问怎么回事,叶霞说;“是我没有看管好妹妹,把花瓶弄碎了。”然后站着不动,等她爹教训,
这里叶廷望在叶霞的白脸蛋子上左面一嘴巴,右面一嘴巴,声音很脆,象拍在水面上一样,平时遮挡耳朵的头发也随着甩动,她挨耳光时候我很兴奋,更感到解气,好一顿嘴巴子,她两侧脸蛋子很红,一直红到耳根子,她爸爸的怒气终于消了一些,她说:“爹爹继续打我,是我没管好妹妹。”那天叶霞挨了二、三十耳光。
那天叶廷望要进县城去,要好些天才能转来,想到赵大胡子就要是自己的女婿了,就托他帮着看看家。赵大胡子也就允 了。可第二天他到叶家是,叶霞居然就没有没有在家。他问桂芳:“叶霞这死丫头又野哪去了?”
桂芳也很不满地说:“只要爹爹不在,这死女子就爱往外跑。”
赵大胡子说:“你怎么不管管?”
“哎呀赵叔叔呢,你是晓得我们家这情况的,我都天天被爹爹管着,哪还有闲心管女子的事吧。”
赵大胡子听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上的变化,可心里却想:“这死女子,居然不知好歹,等你成了老子的人后,老子要你圆就圆,要你扁就扁,那还不是得看老子的心情啊。”
当然赵大胡子也不强来,还是用了心计的,他晓得强扭的瓜不甜,她要真的不愿嫁给自己,日后再怎么严加管教,就算征服了肉体也不一定征服得了心,要是女人的心不在赵家,那跟扛上一具尸体回家有好大区别呢?于是,他对叶廷望说:“既然霞女子对这门亲事有意见,那我就多和她接触了再说。这婚姻之事啊,双方都要心悦诚服了在一起才有意思。”
叶廷望说:“没想到小老弟也有女人心肠的一面呀。你这想法太要不得了,这天底下哪由得着婆娘家家说话的份?她要是不肯,看我不剥了她的皮?”
赵大胡子笑着说:“老哥,你是知道的,强扭的瓜不甜呀。我要是用横的,别人就会笑话我,说我连个女人都制服不了,还在江胡上混个啥呢?”
叶廷望听了,说:“哎,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想法多。随你吧。”
赵大胡子在叶廷望家住了几日后,居然把叶霞给说动了。其实也不光嘴巴说,而是他那家伙把叶霞给弄舒服了,于是,她离不开他了。
当然,离不开赵大胡子的,还有桂芳。又过了几日,他离开叶家时,桂芳心里挺难受,不过,嘴上是不敢说出来的。而叶霞巴望不得赵大胡子现在就把自个儿带走,可赵大胡子要去省城办事,带上女人不太方便。桂芳和叶霞依依不舍的,赵大胡子在两人的屁股上都拍上了巴掌,说:“过些天,老子就用花轿来抬叶霞过门。”
第5章
赵大胡子要成亲了,这消息传得很快,他在江湖上结交的那帮狐朋友狗友听说了之后,一个二个都忙着给他出鬼点子、馊主意,要他娶亲那天好好生生地捉弄一番新娘子。
赵大胡子听了,骂道:“你们这些龟儿子,成心想看老子笑话?老子的婆娘,你们也敢捉弄?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朋友些见赵大胡子火了,也就正儿八经地说起来:“大胡子,你也莫生气,兄弟们呢也就是开个玩笑图个乐。其实呢,也不完全是说到耍的。你想一下,你那个小婆娘是场镇上的,嫁到你们芙蓉村这个穷地方,你当她真的高兴啊?只怕是你们成亲之后她隔三岔五的给你找些事情来整,弄得你鸡犬不宁,那就麻烦了,所以呢,娶她进门的这天,你就得给她来点下马威,先制她的脾气,让她有怕的感觉,以后你们的小日子也就会过得顺畅点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赵大胡子听了,细细一想,是有些道理。叶霞的脾气,他是摸到了一点,是有些犟。对付犟脾气女人,是该用点手段才行。以前他小时候,他爹赵福田常对他说的一句话就是:“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过去听了,没啥感觉,现如今眼目下,轮到自己娶媳妇了,再回味起这话来,就很有些现实X了。那面揉好了,确实不少好处,可以随心所欲的把它做成面条也好,面皮也好,面团也罢,那还不是由着吃面人的口味而定?娶婆娘干啥呢?不就是侍候爷们的啊,随时听候爷们的调遣,可要是婆娘脾气犟不听话,那确实够麻烦的,所以一开始就弄顺才行。
但咋个揉好面呢?这学问就大了。赵大胡子在给人家跑腿的那几年,时不时也干过一些厨房里的活。他晓得,揉面时,水掺多了要变稀,水掺少了又捏不拢。所以,揉面时要有相当耐心,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的揉,用力不能太猛,要匀称。面和到一定程度,就得用干面棒敲打敲打。
要揉好叶霞这个面团,确有给她下马威的必要。赵大胡子接受了朋友们的意见捉弄一番小婆娘。不过他们提的那些办法不适合。他脑壳一转,就想到了一个折腾婆娘的法子。那就是在赵家的院门口横放一根竹竿子,新媳妇要想进赵家的门,大摇大摆地往里面走那是肯定不行的,她得四肢爬进去。这意思就是要让新媳妇晓得一个道理,进了赵家的门该做怎样的人。
赵大胡子着实为自己创意高兴了一番。但他不是个草率行事之人,他不希望娶亲那天,新娘子倔着脾气不肯爬,那就把喜事给冲了,还惹得别人看他的笑话。为把这事办得稳扎稳打,他叫媒婆去了场镇,与叶廷望商量办喜事的事,并明确把“新娘子爬进赵家大院”的事说给叶廷望,还佯称这是赵家的传统。赵大胡子怕叶廷望会多而不少的要反对一番,他还备好了钱,只要他一反对,就再给他加一些。
媒婆去了,把赵大胡子的话原封原样地讲了,谁知哪叶廷望还算知足,他从赵大胡子那里得了够多的好处不想再过分了,当下就对媒婆说:“你回去告诉小老弟,我家这大丫头出了叶家的门就是他赵家的人,婚事咋办,他说了就算,我没啥意见。”
媒婆把叶廷望的话转给了赵大胡子。赵大胡子听了,还受感动,觉得叶廷望也算是耿直之人,仍就多给了他些好处费。叶廷望收了赵大胡子的钱,就更加觉得自己把女儿许配给他是多么的正确。
明天赵家就要来娶亲了,按照传统,吃过晚饭后,叶廷望就把婆娘桂芳,大女儿叶霞叫到了堂屋训话。训话前,他先叫叶霞把衣服裤子脱得个精光跪在地上,然后拿起他家的家法,狠狠把她揍了一顿,说这是“规矩”,是要让她知道做了人家的媳妇要老实本分,好好听话,做事勤快。
桂芳也跪在一旁给叶霞讲,她当年刚嫁到叶家那天,也是被她婆婆和男人狠揍了屁股的,做女人的早晚都得有这么一天。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叶霞和桂芳就在屋里等起了。赵家相亲的队伍就要过来了,按照惯例,母女俩便抱头痛哭,不过两人都没有真的悲伤。
赵大胡子虽然没有做了桂芳,但那几天,趁叶廷望没在家,赵大胡子玩笑时打在桂芳屁股上的那重重的几巴掌,令桂芳心悸难忘。而叶霞经过赵大胡子多少有些强行的一夜之后,就盼着这一天了。她心里的那种不安全感早就被他的大男人的威风弄到九霄云外去了,反倒还怕他玩过了她之后不要了她。现在赵大胡子的娶亲队伍就要开过来了,叶霞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有哀哀楚楚之意呢?桂芳那就更高兴了。她一直就想女儿嫁给一位有钱人,别象她这样,嫁了一个没多大本事挣不了大钱的男人过这种让自己受穷受苦的日子。当然那赵大胡子肯定比自己的男人还会收拾女人,肯定会让自己的女人从心到外服服帖帖,但那是正常的。男人要管不住自己的女人还算是男人么?
母女俩佯装哭着,门被推开了。叶廷望进来了,见两女哭得抽畜,骂道:“你妈那个批的,你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给老子哭个没完了?”
母女一听,立即闭了声,屋子顿时安静下来。
“你们两个都给我跪起,我有几句话要说。”叶廷望在太师椅上一坐,便发令道。
桂芳、叶霞归依服顺地跪在了叶廷望面前。
叶廷望说:“大丫头,你今天出了叶家的门就是赵家的人,要听你男人的话。如果惹男人不高兴了,打也好骂也好,那就给我受着,不准象你娘当年那样,一挨打就往娘家跑。跑没跑脱,结果腿杆差点让老子给打断了,你得吸取教训。我可把丑话说到前头,你要敢未经男人同意私自跑回娘家,老子就断了你的腿,还把你送回你男人家去,听清了没有?”
叶霞低眉顺眼地说:“爹爹,听清了。”
“还有你——桂芳,女儿嫁出去了就是人家的人,你莫趁老子不在家,就收留从夫家逃回来的女儿。老子要是发现你有这样的事情,老子不剥了你的皮。”
桂芳说:“爹爹,桂芳不敢。”
赵大胡子为了迎亲是花了大价钱的,雇了花轿,请来唢呐队,一路上风风光光到了场镇上把叶霞抬上了花轿。
返回时,一路上唢呐吹着,鞭炮放着,热热闹闹地就进了芙蓉村。到了村口,吸引了喜好看热闹的村民们纷纷跑过来,沿途站在路边上看着稀奇。
花轿并没有停在赵家大院门口,而是停在进赵家大院的那个路口上。叶霞被人牵着下了轿。村民们立码围过来,想看清新媳妇究竟长个啥模样,可哪看得清楚?新娘子头上是用盖头盖住的,脸被遮完了,莫法看。不过,她的身材倒让人看得清楚了,高挑,修长,屁股又圆还挺,让村里那些常年累月,弯腰驼背在田里干活的婆娘、闺女们见了眼红,羡慕,流口水。
叶霞被人一路搀扶着到了赵家的院门口,但进不去,门上横起放了一根竹竿拦住了大门。她从盖头里往外看,很模糊。旁人也没多说啥,只说:“有竹竿哟,小心点。”
叶霞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碰到竹竿时弯了一下腰,以为能进得去,哪晓得根本不行,那竹杆放得太低了,莫法进。她一下子六神无主了,站在那里不知咋个办。
这时那些看闹热的村民们见新娘子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便大笑起来,趁机起哄:“爬呀,爬呀,跪到地上,爬进去呀。”众口一词,如比赛的啦啦队一般。
叶霞听了,羞得满脸通红。好在盖头盖住了脸,没人能看见她脸上颜色的变化。不过,她没把村民们的话当真。尽管赵大胡子已派人给叶廷望说了这出戏,可叶廷望忘了,没有告诉叶霞所谓赵家的这种“传统”,因而叶霞不知,只当是村民们在取笑作乐,于是,仍站在那里,等人来取下那竹竿。
这时,有人跑过来,给叶家送亲的人说:“赵少爷说了,请新娘子跪爬进院。”
叶家送亲的人便把赵大胡子的传给了叶霞。
叶霞听了,果然是要她爬进大院,直觉羞辱,十分委屈,心想:“这叫啥事啊?我是人啊,咋能象M狗一样爬进门呢?再说了,这么多人看着,以后还咋个抬头做人啊。”
她心里虽这样想,嘴上却没啃一句,只是站在原处不动。
村民们见新娘子稳起不动,更加幸灾乐祸了。这里文化贫乏,有一点点稀奇热闹的事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眼前这幕纯属整治新娘子的闹剧,更让这些人心中惬意得跟过年似的兴高采烈,也就开始悄声议论了起来。
女人甲说:“天啊,也不晓得是哪个背时的出的这馊主意哟,这不是成心为难人么?”
站她旁边的是她男人。男人甲立即凶道:“你这瓜婆娘,晓得个球!娶来的新媳妇就得这样整,整服了,以后才顺。当初老子娶你时,对你真是太客气了,结果你死婆娘脾气才这样臭。”
女人甲被她男人呛了声,不敢开腔了,象别的人一样,睁起大眼看事态如何发展。
这时又有两口子议论起来了。男人乙说:“这个龟儿死婆娘,脾气还挺犟的,看样子还有些不肯往里爬嘛。”
男人乙的婆娘嘴巴一撇,说:“真的瓜呢,倔啥子倔嘛,有啥好倔的?反正都要过这关的,不如赶紧做了,再这么倔下去,只会讨男人嫌嘛。想当初我嫁到你们家时,说是要检查我的跪功如何,要我在院子里跪三圈,我那会儿哪敢开半句腔,还不是照做了。这年头,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做了婆娘就得听话。”
男人乙对他婆娘的话赞许道:“所以说我婆娘懂事乖巧哇噻,要是女人个个都象你,这世界也就太平了。”
站在他们旁边的女人丙也说话了:“估计这婆娘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没挨过啥子打,懂不起礼数。等她过了门,看赵大胡子不把她打安逸才怪。”
旁边的女人丁说:“啥子大户人家哟,不就是场镇上开了个小店铺人家的女子。人家赵大胡子能娶了她,也算是她前生修来的福。她竟敢这样倔,赵大胡子真打了,那也是她活该,自找的。”
这时,又走来一人,到了叶霞身边,悄声说:“赵少爷说了,要是新娘子不愿意,也不勉强,那就请原路返回吧。”
叶霞听了这话,顿时浑身冒起了冷汗。原路返回?那不就是退婚吗?她就算有一千个胆也不敢为啊。她都已经被他做了,是他的人了,怎么可能再回娘家呢?就算是回了娘家,她爹还不真的打断了她的腿?
叶霞原本来就不是个倔强之女,更不可能是那种为了所谓尊严而做粉身碎骨之人,再一想到她爹那凶样,心里就感颤抖,眼前这羞辱之事立即化为无形,她没提出任何异议就答应了。只是脸面上,尴尬十分,好在有盖头蒙着,别人看不见,也就不觉太过丢脸。她深呼一口气,镇定情绪,不再羞涩,慢步走到竹竿前,立定之后,弯下两腿,直直地就跪在了地上。
村民们色迷迷地屏住呼吸,盯鼓眼看着。
刚才说闲话的几个婆娘又说开了。
“这婆娘还是怕了嗦?硬啊,咋不硬起了呢?”
“硬个屁啊,哪敢啊。人家赵大胡子的家法可是等着的呢。”
叶霞跪在那里,并没有直接开爬,而是直挺着身子,动都没动一下,就那么跪到起。那些村民们看的嗓子都发痒了,巴不得这美婆娘永远跪在那里才安逸。
几十秒钟之后,叶霞把两只手撑在了地上,胸部都快贴地了,然后一步一步从竹杆底下穿过往里爬。她爬得非常小心翼翼,生怕碰着了竹杆落下来,闹出大笑话,让自己的男人脸上无光。
总算爬进了大院,叶霞松了口长气,又直起身子跪在那里喘上了几口气。这时有人过来,馋扶她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把她引到赵大胡子面前。
赵大胡子冷冷地在她的耳边一句:“耽阁了20多分钟。”
叶霞羞红着脸低头不语,男人的话虽是说得轻声,但她分明感觉到了威胁,那屁股蛋上的肉皮子不争气地跳一跳的。她很想说几句讨饶的话,可旁边有人站着,她开不了口。
接下来就是拜堂,吃酒,闹洞房,热闹,喜气,困乏的一天,很快就结束了,叶霞正式成了赵家的媳妇了。
第6章
吃过了晚饭,还有些客人没有走,赵大胡子叫叶霞先到新房好生准备着,说他把客人打法了,就好好来干她。
听着赵大胡子毫无遮拦的话,叶霞的脸羞得绯红,她怕赵大胡子再说些不入耳的话,赶紧逃到了新房。平定了心气之后,正不晓得要如何准备,突然看见床上放了一个大包,她很好奇,打开包一看,里面是一件质地既硬又厚的肥裤子,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一条窄小的黑色奶罩,一条屁股后面只有一根窄带子的黑裤衩,还有粉饼和口红之类的化妆品。
叶霞聪明,知道这些东西是赵大胡子为她准备的。可是那裤子好肥哟,虽说是系裤腰带的,可是这么肥的裤子难道是要她穿上的?一条裤管可以放下她至少四条腿了,这真的是穿的吗?这样的裤子穿起好看吗?可是既然都成了他婆娘了,自然是要好好讨好他的,于是也就穿上了。长短要是穿上了高跟鞋,倒也合适,看来确实是专门为她制的,可是这样肥的裤子,有什么好看的呢?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穿好了衣物,在镜子前一照,妈呀,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肥的裤子呢?这裤子要是在家里穿穿也行,要喊穿到外面,别人不当稀奇动物才怪了。
这时,叶霞开始坐在梳妆台前化起妆来。她以前很少化妆,不过,她倒是看她妈妈经常化妆,那是她爹爹要求的。她化不好,怕化难看了,也就化了一个淡妆,往镜子里一照,自觉看起来更美丽还性感呢,至于能不能迷倒男人,那得男人看了才晓得。此时,叶霞心里竟生出渴望,渴望男人快点过来,彻底占有她所有的美丽。
叶霞起身坐在了床边,等了好一阵子,赵大胡子带着满身的酒气进了屋。他原本喝多了酒,有些昏头昏脑,但看了一眼已经穿着打扮好的叶霞,顿时被她的穿着惊醒了,半天才说出话来:“哈哈,乖女子,对头,老子就是你这身打扮!”接着急促地说道,“站起来,快点,让老子好好看看!”
叶霞顺从地站了起来,笔直地站在赵大胡子面前,问:“爹爹,这条裤子是不是你要女儿穿的?”
赵大胡子坐在床边边上,从上打量叶霞到脚,说:“是啊是啊,我乖女儿真懂事呢,晓得爹爹要女儿穿呢。”
“爹爹啊,这么肥的裤子有啥好看的呀?”
“你懂个球,老子就喜欢你这么打扮。”
叶霞听了,也乖巧地说:“爹爹要是喜欢,女儿天天在家里给爹爹穿。”
赵大胡子说:“岂止是在家里穿,就算去了外面也这样给老子穿。”
叶霞吃惊说:“这么肥的裤子穿到外面,别人要笑的。”
赵大胡子拧了拧她的脸,说:“别人笑不笑那是别人的事,你只需要讨爹爹喜欢就是了。”
“嗯,爹爹,女儿明白了。”
“这才是爹爹的小骚货嘛。”
赵大胡子原本就是个粗鲁之人,当了教书先生有所收敛,今日是新婚,又喝了点酒,本性也就暴露得淋漓尽致了。
被赵大胡子称为“小骚货”,叶霞羞得脸红,撒嗲地说:“爹爹好坏哟,骂人家小骚货嘛。”
赵大胡子在叶霞周围欣赏了一圈,喃喃的说道:“日你妈的还说不是小骚货!看你这屁股就长得个骚哟!
第3回
妈的!走几步,老子看看!”
叶霞向前走了几步,她那个被旗袍包裹着的屁股在扭动中愈加诱人了!赵大胡子哪里还把持得住,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把叶霞按趴在床沿上,肆意地揉搓她的屁股。
赵大胡子突然的举动弄得叶霞惊叫一声,但她随即赶紧顺从地在床边上趴好,由着男人玩弄。赵大胡子在床边坐下,毫无征兆地抬手猛抽了一下叶霞的屁股,引得她又是一声娇呼。赵大胡子听了高兴,不紧不慢地问道:“骚女子,说说看,刚才老子打的是啥东西?!”
叶霞羞答答地说:“屁……股。”
“啪!”又是一下,问道:“说清楚啊,哪个的屁股呀?!”
“我的,”
“啪!”
“你又是哪个啊?”
“叶霞。”
“叶……霞?”赵大胡子把叶霞的名字重复一句,接着又在她屁股上啪啪给了两下,说,“哈哈,骚女子,一听你这名字就晓得你是个骚得不行的东西。现在,把刚才的话连到起说一遍,说这是小骚货叶霞的屁股!”
叶霞屁股被赵大胡子那几下打得生疼,她怕再挨打,赶紧照着他的要求重复说了一遍:“这是小骚货叶霞的屁股。”
赵大胡子不再说话了,起身把鼻子凑到了叶霞的屁股上贪婪的嗅着,叶霞不安的扭动着。
赵大胡子直起了身子,又开始疯狂揉起她的屁股来,说道:“小骚,你晓得不,老子第一次在你家见到你时是个啥子感觉?”叶霞还不晓得如何作答,他又说了,“老子明给你说,一见过你的屁股,老子那家伙就硬了,绑硬,硬得老子难受极了!当天晚上,从你家回到老子这个家,一想到你这个屁股,老子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害得老子一边想一边用手伸进裤兜里□。知道老子□几回吗?”
听着赵大胡子说这种下流话,叶霞脸愈加羞得绯红,心里更加不安,身子也微微战栗着。她害怕赵大胡子让她去猜这种令人害羞的事,又怕自己的不配合而挨打,似说非说的在嘴里发出了唔唔声。
好在赵大胡子根本没打算让她回答,自己又说了:“6回!妈的,老子一连□6回,可还是睡不着。当时心里一个劲儿的想,妈的,要是能让老子看到了你的光屁股,让老子死也值了!”
赵大胡子一边说一边在叶霞的屁股挥着巴掌跟说评书似的,说得志得意满:“日你妈的!你总算成了老子的婆娘了,哈哈!从现在到往后,老子不光能看,还能日了!”
他笑着扳起叶霞的双肩,把她转了个面让她脸对着他,迫不及待地当着叶霞的面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亮出了他下边那个大家伙,一根又黑又粗又长的大家伙,雄赳赳的昂然挺立着,充满了攻击性,如同一条大蟒蛇。赵大胡子洋洋得意炫耀着,“小骚货,看看老子的家伙,大不大啊?哈哈!”
他一边说一边对着叶霞把他的大家伙撸了几下,那个大家伙愈发□了起来,就像是一件凶器。
叶霞低下了头,她的俏脸羞得飞红。
赵大胡子大笑着,又一次把叶霞按趴在床沿上,掀起了她的旗袍。叶霞的屁股缝里只有一条黑色的窄带子,那情形比光着屁股更不堪。
赵大胡子喃喃的骂了起来:“日他妈的,外国人就是贱,咋发明了这么贱的裤衩子!”他忽然在叶霞的屁股蛋子上扇了一巴掌,骂道:“臭婆娘,说啊,你穿这裤衩子想勾引谁?!是不是想给我卖屁股啊?”
叶霞娇呼了一声,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赵大胡子又在叶霞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大声说道:“说啊,骚货!老子问你呢,是不是想给老子卖屁股呀?”
叶霞羞不可抑的说道:“赵叔叔,别打了,”
赵大胡子听后,又扇了她一巴掌,喝道:“妈那个批的,你都成了老子的婆娘了,还叫老子‘叔叔’,说,现在该叫老子啥子了?”
叶霞连忙改口,说:“爹,爹爹,霞儿叫你‘爹爹’。”
“这就对了,算你小骚货识相。说啊!你穿这个裤衩子想勾引哪个?想给哪个卖屁股?”
叶霞哀声说道:“骚女儿想勾引爹爹,想给爹爹卖屁股。”
赵大胡子听了,很满意,不再追问了,双手抓着那小裤衩,一下子就从叶霞的屁股上剥了下去。叶霞惊叫了一声,她的屁股很快就完全□在了赵大胡子的面前。赵大胡子低下了头,痴迷的摸着叶霞的屁股,喃喃地说道:“日你妈的,你娘是咋样养你的,咋给你生了个这么好看的屁股!”
说着,轻轻的掰开了叶霞的屁股。叶霞那紧缩着的菊花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他盯着她那不安的缩动着的菊花,更加痴迷地说道:“日你妈的,又香又白的娘们原来也有□子!日你妈哩!”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掰开了叶霞的屁股,提高了声音吩咐道,“小骚货,自己用手把屁股扒开,老子要好好看看你的□!”
叶霞顺从的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她的Y部也暴露了出来,粉嫩的Y道口就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赵大胡子用手指轻轻的触摸着叶霞的菊花,叶霞的身子微微战栗着,但她仍然掰着自己的屁股,不敢乱动一下。
赵大胡子痴迷的说道:“骚货!给老子说说,这是啥东西?”
叶霞羞得不行了,嘴里颤颤地说:“屁……眼,”
“哪个的?”
“我的,你骚女儿叶霞的屁眼。”
赵大胡子把手指在自己的嘴里润湿了,然后他挺着湿漉漉的手指笔直的插进了叶霞的菊花里。
叶霞惊叫了一声:“呀,妈呀,”
叶霞的菊花此时突然觉得有东西插了进来,她的叫声里充满了惊惧,但她却仍然乖乖的掰着,不敢扭动,不敢躲避,
赵大胡子恶狠狠的说道:“骚货!给老子说!这是不是你拉屎放屁的眼子?!说!”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叶霞的菊花,那美丽的菊花口愈加不安的收缩着。
叶霞带着哭腔说道:“是!”
赵大胡子从叶霞的菊花里抽出了手指,他把手指拿近了鼻子,痴迷的嗅着,又喃喃的说道:“妈的,婆娘家的屁眼原来也是臭的,日你妈的!”他一边念叨着,一边直起来身子,说道:“骚货!在床上跪趴好,把你的骚屁股撅高,自己用手扒开!”
叶霞顺从的脱掉了高跟鞋,正准备爬上床,赵大胡子见状,又在她的屁股上猛扇一巴掌,说:“哪个叫你把鞋脱了的,赶紧给老子鞋穿上,老子就喜欢看你穿着高跟鞋的骚样子!旗袍也不准脱!只需要把骚屁股和骚 奶头亮出来就行了!”
叶霞只好重新穿上了高跟鞋,爬到了床上,解开了旗袍的襟扣,露出了那双圆润丰美的乳房,然后撩起了旗袍的下摆,乖乖的跪伏在床,乖乖的撅起了屁股,乖乖的自己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深红色的旗袍把叶霞裸露着的肉体衬托得愈加娇白,愈加娇美,那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敞开了所有的隐秘,蜜桃一样饱满的Y户向后挺起着,花瓣一样的Y唇微微张开着,闪动着露珠一样的水滴,纤柔稀疏的Y毛包围着如花一般的Y户,隐约延伸到了菊花的两侧。
那原本隐藏在屁股缝子最深处的菊花,此时毫不设防的暴露了出来,但却依然是敞开着的屁股之间最幽深的地方,白嫩的双手掰着那两瓣其实根本不用再掰的屁股,美丽的菊花在十根纤指的包围中不安的收缩着,
赵大胡子兴奋得直嘘气,他迅速脱掉了裤子跨到了床上,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盒雪花膏,挑出了一些,抹在了叶霞的菊花上,又挑出一些涂抹在了他的大家伙上,然后挺起了他的大家伙,一下子就顶到了叶霞的菊花上!
叶霞惊叫了一声,她急切的说道:“爹爹,您……弄错了,”
赵大胡子按着叶霞的屁股恶狠狠的说道:“没错!我从第一眼看见你的屁股,就想日你的□子!你的骚□我以后慢慢日,现在老子就想日你的□子,你给我乖乖撅着!”
叶霞惊慌的哀求道,:“爹爹,饶了我吧,您太大了,会弄坏我的,”
赵大胡子喝道:“臭婆娘!你是想让老子日你的□,还是想让老子把你的屎打出来!自己选,你要是不好好侍侯老子,老子就把天天打得你屁滚尿流!骚货!有多少女人想让我日她的□,我还不想日呢!别他妈的不识抬举!自己扒开屁股,请老子日你的屁眼!”
叶霞不敢再违抗,她卖力的撅着屁股,卖力的掰着屁股,带着哭腔说道:“请请爹爹日我的屁眼,”
赵大胡子用手握着大家伙,缓缓的顶着美丽的菊花口,
叶霞不敢反抗,雪白的屁股微微的颤抖着。
赵大胡子腰部发力,举着坚挺的大家伙缓缓往前顶,沾满了雪花膏的□徐徐撑开了禁闭的菊花,
叶霞发出了一声凄婉的叫声:“啊,痛啊,”
菊花受痛后,叶霞的屁股随之前倾,以躲避赵大胡子的进入。
赵大胡子在叶霞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喝道:“不许躲!屁股撅高!扒大!”
叶霞不敢躲避了,她高高撅着屁股,卖力的承受着。
赵大胡子举着雄赳赳的大家伙,再次用力往前顶,
涂满了雪花膏的菊花如何还能抵挡那雄赳赳的凶器,叶霞凄婉的叫道:“啊,”
赵大胡子的那个大东西终于插入了叶霞的菊花。
“呜,呜,痛啊,呜,”
叶霞哭喊起来,身子剧烈地颤抖着,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楚楚的翘了起来。
赵大胡子用双手分别攥住了那双高跟鞋的鞋跟,他大吼了一声,便将长长的家伙缓缓的进入了叶霞的菊花深处,
“呜,啊,”叶霞凄婉的叫着,雪白的屁股战栗着。
起初的痛楚终于渐渐的过去了,叶霞的叫声里明显已经是欢乐多于苦楚,她扭动了起来,呻吟了起来,她的Y缝里流出了闪亮的水,她的菊花里也渗出了肥腻腻的水,不知道是雪花膏还是她菊花里的体液。
赵大胡子的那玩样日得愈加顺畅了起来,他兴奋的哼哼着,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猪。
他那黝黑的大家伙如同一根凶器一般在叶霞雪白的屁股缝子里穿梭着,蹂躏着叶霞的屁眼□,菊花的□使下面湿润肥厚的Y唇不断地扇动,粉嫩的Y道口如鲜活的贝类一般不断开合蠕动。
赵大胡子日得更加起劲了,他一边日一边扇打着叶霞的屁股,他兴奋的叫道:“日你妈的,小婆娘的屁眼就是好!又紧又热,越日越滑溜!骚货,你给我说说,老子这个时候在干啥?”
叶霞颤声说道:“爹爹呀,爹爹在日骚女儿的□,”
“骚货,好受不好受?!”
“好受呀,啊,”
叶霞的阴水流湿了床单,屁股迎合得更加卖力。
赵大胡子把他那个大家伙完全抽出了叶霞的菊花,那美丽的菊花一时之间还没有闭合,如同失守的城堡一样,畅开着大门。
赵大胡子握着大家伙,远远的对准叶霞的菊花,远远的一下子完全插了进去!
“啊,呀,我的妈呀,”
赵大胡子笑道:“小婆娘,这时候叫你妈有啥用,难道你妈还能拦住老子日你的屁眼么!你妈要是来了,老子连你妈的屁眼一起日了!”
叶霞哆嗦了一下,又一股Y水涌出了Y缝。
赵大胡子又完全抽了出去,又一次远远的对准了菊花,完全插了进去!
他兴奋的说道:“小骚货,知道这一招叫啥名字么?!”
“不知道呀,”叶霞老实地说道。
赵大胡子大笑着说道:“这叫打靶,老子的大家伙就是枪,你的大白屁股是枪靶子,你的屁眼是靶心,哈哈!”
赵大胡子的智慧真让人佩服,这一招在古书中原本叫做“百步穿杨”,他竟然给这一招起了一个如此具有时代感的名字。
赵大胡子开始连续不停的用“打靶”的方法日叶霞的菊花,叶霞的屁股卖力的撅着,她的头高高的昂了起来,她销魂凄婉的叫着,就像是一匹美丽的母马,在征服了她的骑士胯下嘶鸣!
在赵大胡子又一次狠狠的插入中,叶霞竟然放了一个屁,一个很响的屁!她竟然被赵大胡子日得放出了女人最羞耻最隐秘的屁!
赵大胡子兴奋而又得意的大笑了起来:“我日你妈的,原来又香又白的小骚货也会放屁哩!日你妈的!我把小婆娘的臭屁给日出来了,哈哈!”他得意非凡的在叶霞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骚货!你自己说说!老子把你的啥东西日出来了?!”
叶霞带着哭腔说道:“爹爹把骚女儿的屁日出来了,呜呜,”
赵大胡子愈加兴奋愈加得意,他又一次完全抽出了家伙,又完全插了进去!
叶霞又放了一个很响的屁,那一刻,她如同吟唱一般的叫了起来,她那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翘了起来,她的身体哆嗦了起来,白腻腻的阴精一股接一股的丢了出来,她高潮了!她竟然被赵大胡子Gng奸到了高潮!!
叶霞那激烈的反应让赵大胡子有点惊讶,但他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大笑着说道:“我日你妈的,小骚货!女人怂咋这么快就出来了!日你妈的,后面放臭屁,前面尿骚怂!你娘是咋生你的,我看你天生就是个卖批的骚货!”
女人的Y精还能叫做“女人怂”,那叫法粗鄙之极,但却如此直接。
赵大胡子把叶霞的高潮日出来之后,他更加兴奋,更加得意,叶霞已经软酥酥的趴在了床上,但他依然是不依不饶的狠日着叶霞的菊花,他一边日一边在叶霞的Y缝里捞了一把白腻腻的Y精,拿到了叶霞的面前,得意的问道:“小骚货!你自己说说,我把你的啥给日出来了!”
叶霞无力的说道:“爹爹把骚女儿的高潮日出来了,”
赵大胡子在叶霞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啥高潮,文绉绉的,老子不爱听!说!老子把你的骚怂日出来了!”
叶霞羞怯怯的顺从的说道:“啊,呀,爹爹把骚女儿的骚怂日出来了,”
赵大胡子不依不饶的日着叶霞的菊花,他一边日一边不依不饶的问道:“骚货!你说说!骚怂让我日出来好受不好受?!”
“好受呀,”
“臭屁让老子日出来好受不好受!”
“啊,好受呀,爹爹,”
“那你说说,你爱不爱给老子卖批,爱不爱让我日你的屁眼?!”
“啊,呀,骚女儿爱给爹爹卖批,骚女儿爱让爹爹日我的屁眼,啊,呀,”
叶霞迷乱而不知羞耻的被迫说着淫言浪语,她的屁股忽然极力的翘了起来,她带着哭腔凄婉的叫了起来:“啊,呀,爹爹,我不行了,我夹不住了呀,”
她那极力翘起的屁股忽然酥软了下去,那软酥酥的屁股之间发出了一声相当香艳的屁响,那雪白fei美的大屁股哆嗦着,又把一次高潮奉献给了赵大胡子。
赵大胡子终于达到了他的临界点,他抓起了叶霞的两髋,让叶霞的屁股高举起来,他狠狠的撞击着叶霞那软酥酥的屁股,粗野的吼叫道:“日你妈的!你咋又放屁了!我让你放屁!我让你放骚!我日死你个放臭屁的骚货!”
他嘶吼着,屁股上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紧,屁股并得紧紧的,将乌黑的大家伙全部刺入了叶霞的菊花里,又黑又皱的Y囊贴着水淋淋的Y户,他嗷嗷的叫着,脸都变了形,快意、得意,全写在脸上。
他忽然猛力挺动了两下,插在叶霞菊花里的大家伙猛然暴胀,青筋直蹦,就像一把军刀刺破敌人的心脏一样用力地全根而入。他大吼了一声:“我让你放屁!我日你放屁的眼子!我把怂射在你放屁的眼子里,”
赵大胡子的屁股绷得紧紧,他那黝黑而又多毛的菊花突然提紧,然后猛然收缩又放松,收缩又放松,
他射J了,那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进了叶霞的菊花里,叶霞又凄婉的叫了起来:“啊,呀,爹爹,骚女儿夹不住了呀。”她那□的大屁股又哆嗦了起来,她的屁股之间又发出了一声香艳的屁响,她的阴缝里又洒出了淋淋漓漓的Y精……
两人在床上躺了一阵,也没说什么话,不一会儿,赵大胡子又把叶霞弄起来,穿好了衣服,让她跪在地上,训起话来。
“妈的,老子这个时候才突然想起今天白天你让老子扫了面子。”
叶霞当然记起了,忙说:“爹爹,骚女儿知道错了,好爹爹,就饶了女儿这一回吧,女儿再也不敢不懂事了。”
赵大胡子听了,慢条斯理地说:“饶是要饶的。不过这顿打嘛是怎么也跑不脱的。老子明给你说吧,喊你死女子爬进老子的大院呢是老子别出心裁自个儿想出来的,但是新媳妇进门的头一顿打那可是芙蓉村铁板定钉钉多年的传统,不可能到了你这儿就改得没了,对不对?”
新媳妇在新婚时要挨打的传统,赵大胡子没有乱说,叶霞也是知道的。新婚之夜痛打新娘痛,而新娘必须坚持忍耐,不能有叫喊和哭啼的声音。面对新娘挨打,就算有人偷听也不会引起人的同情之,而且在听到新娘挨打的声音之后还会拍手叫好。之所以流传至今,完全是男人至上主义作怪。新婚伊始,丈夫以武力制服她,以便日后女人更加归依服顺的服从男人。
叶霞哀求道:“那爹爹到时就打轻点嘛,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霞儿保证以后啥都听爹爹的,好不好嘛?”
赵大胡子拧了拧叶霞的脸蛋:“妈的,还敢给老子讲价钱了。”接着他就给她讲了不少他制定的规矩。
叶霞累了一天,昏昏沉沉的,哪有那么好的精神听男人讲这讲那的,于是跪在那里似听非听,具体记住了多少,那要打个大问号。
审核中,不晓得审核得过不
第7章
新婚那天,赵大胡子的粗野、粗俗,尤其是那晚上的狂暴,叶霞领教了,起初她怕得要命,觉得自己掉进了魔窟,和这样的男人将生活一辈子,那是多么可怕的事啊。
可之后的几天,赵大胡子稍微的轻柔,却让叶霞尝到了夜的快乐与刺激还有享受,又让她觉得嫁给了赵大胡子这样的男人是多么幸福的事,她很快进入了做媳妇的角色。
这一天,天刚麻麻亮,叶霞便起了床,身边的赵大胡子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没敢惊扰他,不声不响穿好了衣服进了厨房弄了早餐。
饭弄好了,天已大亮,赵大胡子还没起床,叶霞不敢去叫他,把煮好的饭喂在锅头便去了院坝,拿了扫把打扫起院子来。
这时,有人敲大门,叶霞开了门,一个7、8岁的男娃儿站在外面,叶霞笑着问道:“小弟弟,你找谁呀?”
“找赵大哥。”
“哦,那你进来吧。”叶霞招呼道。
男孩一进了门,叶霞怕他吵到了男人,赶紧说:“你赵大哥还在睡嘛,找他有事吗?”
“我爹喊我过来还钱。”男孩摸了摸包。
“还钱?还什么钱啊?”叶霞问。
男孩说:“还借的钱啊。”
叶霞笑了笑,自己问得好笨哟,不过这男孩回答倒蛮机灵的。她问:“小弟弟,你叫啥名字?”
“我叫李大柱,住在村头的。”
“哦,那你先在屋里耍一会儿,你赵大哥可能马上就要起来了。”
李大柱说:“好嘛。”
叶霞把李大柱引到了堂屋,给他倒了杯水。
李大柱屁股刚在凳上一坐,就问:“我该把你喊嫂子吧?”叶霞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说开了,“嫂子,你好漂亮哟。”
叶霞本想按这里的习惯,这小孩既然把自己的男人叫“大哥”,那她就该叫他一声叔叔,可一看他不过七、八岁,她怎么叫得出口啊?而李大柱的大方,弄得叶霞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脸红一红地说:“你才多大啊也说这个?”
李大柱说:“不小了,7岁了。”
“7岁还不小啊。上学了吗?”
“上了,一年级。”
“成绩还好吧?”
“不晓得,刚上。”
叶霞和李大柱一问一答聊了一阵,看赵大胡子还没起床。她怕李大柱等得太久,便去了房间。她没有直接推门,先在门口立定站好,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这才轻轻推开了门。
这规矩虽是赵大胡子在新婚那晚讲过的,但叶霞当时已昏头昏脑没有听进去,她是学她妈桂芳的。每回她妈桂芳进她爹叶廷望的房间时都是跪着进的,她有样学样,这样估计能讨好男人。
李大柱家没这规矩,看到这情形时,惊奇万分,跟成亲那些看稀奇的村民一样,也盯鼓眼看神了,心想:“大户人家果然就是不一样, 这么漂亮的少奶奶也这么听话乖顺。”
其实赵大胡子早醒了,只是没有下床,坐在床头上抽烟,见叶霞跪着进来,感觉满意。当叶霞膝行到了床跟前,赵大胡子笑着说:“老子看你也是个瓜婆娘。这些天累了多了也不晓得多睡会儿,大清八早的起来那么早干啥?”
叶霞撒娇地说:“这可是爹爹你定的规矩啊。你叫霞儿不准睡懒觉,霞儿早上醒来时看天已麻麻亮了,就不敢多睡了。”
赵大胡子见叶霞把“爹爹”叫得很顺,满心喜欢,觉得这女子有出息,适应力强,会少挨不少巴掌。
“你龟儿瓜婆娘,老子喊你早起也不是叫你黑灯瞎火的就爬起来嘛。”
“哦爹爹,霞儿晓得了。”
“对了,外边哪个来了?”
“一个叫李大柱的小娃儿,他说他爹喊他过来还钱。”叶霞答道。
赵大胡子说:“他爹硬是懒得烧蚤子,咋喊个粹娃儿就来还钱啊。行,你先出去招呼他,我马上就出来。”
“他都来了好一阵了,霞儿怕爹爹还在睡,没敢打扰。”
赵大胡子听了,也没说啥,穿好了衣服裤儿,便坐床沿上。叶霞拿来他的鞋袜,跪在一边替他穿上了鞋。穿好后,赵大胡子起身就往外走,叶霞跪行在他后面到了门口才起了身。
“哟,柱子啊,这么早啊。”赵大胡子招呼着。
“赵大哥,我爹喊我把钱还给大哥。”说着把装钱的口袋交给了赵大胡子。
赵大胡子接过来,坐在了椅子上,“你爹呢?他不来咋喊你来?”
“我爹一大早赶集去了,估计要晚上才得回来,所以就叫我来还。”
“也用不着急着今天还嘛。”
“我爹说了,他怕他手痒,看到钱又拿去用了。”
“呵呵,这倒是。”赵大胡子坐在椅上,把钱数了数,说:“你娘病好了没有?”
“早好了。”
“哟,好的咋这样快啊?”
“我娘说是被我爹打好的。”
“呵呵,打好的?咋打好的。你娘还真会说。”
“我爹以前爱赌,现在他不赌了,几乎天天都在家里,闷慌了就打我娘。结果我娘的病就好了。”
“呵呵,看来你娘得的是心病。”
“啥子是心病啊?”
“呵呵,我也给你说不清楚,等你长大了就晓得了。”赵大胡子
这时,叶霞两手端来茶水,到了赵大胡子面前,跪着递上了,然后跪在那里问李大柱:“大柱,你娘多大了?”
李大柱大方地说:“我娘27了。”
“爹爹,你看,早婚早育还是有好处呢,人还年轻,娃儿都这么大了。”
赵大胡子摸了摸叶霞的头,说:“那你给我争气点,赶紧给老子生个小子。”
“是,爹爹。”
赵大胡子从那堆钱中拿出了一部分,推给李大柱:“这个是你爹给的利息,本金还了就行了,利息带回去给你爹。”
李大柱说:“赵大哥,不行呢,我爹可没叫我拿钱回去的。”
“没关系,就说是赵大哥要给的。”
“那就谢谢大哥了,嫂子真漂亮。”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学习,长大了,有出息了,大哥给你找个象嫂子这样漂亮的媳妇。”
“谢谢大哥了,那我走了。”
“好。霞儿,送送大柱。”
叶霞起了身,跟在李大柱后面,把他送出了门后,折回来,说:“爹爹,霞儿这就把饭给爹爹端来。”
“嗯。”
吃过了早饭,叶霞刚把厨房打整好,赵大胡子就进来了。叶霞看了心里跳得慌,因为男人告诉过她,厨房是女人之地,男人是不会轻易进的。他要进了厨房,那她必定有麻烦。她不知道男人会给自己找什么麻烦,赶紧抹了手,恭顺垂首地站在他面前,静候他的处置。
赵大胡子半个字没说,把叶霞往夹窝里一夹,出了厨房。
叶霞不解其意,但男人没有了刚才的温和,突然就变得凶巴巴的了,她感觉害怕,没敢挣扎,没敢叫唤,由着男人摆布。
到了院子中间,赵大胡子把叶霞放了下来。叶霞发现在大树底下多了张木凳,正不知其意,赵大胡子便吼了一句:“裤子脱了,跪上去!”
叶霞吓坏了,顿时哭着问道:“亲爹爹,霞儿做错啥事了,要在这光天化日里脱裤子罚跪呀?”
赵大胡子没想到女人还敢对他发出的命令深究其因,严重冒犯了他的权威,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甩在她脸上,训斥道:“叫你废话多!”
巴掌有点重,叶霞的粉脸上立即显出了赵大胡子的五指山,她感觉脸上火烧火辣的,疼的厉害。赵大胡子哪管她疼,很享受她脸上颜色的变化,感觉舒服有味。叶霞在赵大胡子的审视下,不敢用手在挨打的脸上摸一下,也不敢继续发问了,赶紧按他的要求执行起来。
叶霞穿的是肥裤子,系的是裤腰带,刚把裤腰带一解开,裤子就自动脱到了地上。
赵大胡子见状,笑骂道:“你这个蠢婆娘,哪个叫你脱得那么下去的?提起来,露出屁股就行了。”
叶霞心想:“干嘛只露屁股啊,那岂不更羞人么?”可想归想,不敢吭声,弯下腰,两手把裤子提到刚好露出的地方,然后双膝跪在了板凳上,生怕裤子又落下去了,两手死死提着裤子不敢松手。此时,因为她是跪在凳子上的,两手又提着裤子没法支撑,身子有些不稳,东倒西歪的,显得颤颤惊惊。
赵大胡子又说了:“老子看你硬是笨呢。把手松开,撑到树上!”
叶霞松开了手,刚撑到树子上,裤子就滑落到了膝盖处,不仅露了屁股,还露了大腿。她以为又要挨男人骂了,心里忐忑不安。
这回赵大胡子不仅没骂她,还对她摆成了他要的姿势感觉满意,不在意她的大腿外露,只是说了句:“行,就这样跪好。”说完,扔下她,径直上了院台上,从屋里搬了把椅子出来,坐在上面,跷着二郎腿,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婆娘罚跪的姿势。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赵大胡子烟抽够了,欣赏够了,就拿了块竹板,下了台阶,走到叶霞身边,简单说了一声:“准备好,我要捶屁股了!”
叶霞想:“天啊,我究竟做错了啥子事,又是罚跪又是挨打的。”
赵大胡子没给叶霞喊冤的时间,一挥手,竹板就抽在了她的屁股上。可能是抽的第一下,力度不算太重,尽管叶霞的屁股显出了红印子,但颜色很浅,她也没多少反应。赵大胡子用手摸了摸她的屁股,拧了一把,肥实有弹性,叶霞呻呤了一声,赵大胡子脸上露出了不经意的笑,接着,拿板子的手又举了起来。
“啪!”
就凭这声音就知道没第一下松和,叶霞屁股立即显出了一块红印子,这一回叶霞疼的要命,无法自制,“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赵大胡子厉声大吼:“闭嘴!”
叶霞闭上了嘴巴,使劲咬着牙,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哭。
赵大胡子没马上接着打,站在一旁,戏说起来:“感觉如何啊?”
“疼。”
“你好象很不服气呀,对吧?”
“没有啊。爹爹,霞儿服气了。” 叶霞就是不服也不敢实说,那板子还在男人手上,随时会落下来。
“哪里服呢?”
叶霞说:“心服。”
赵大胡子拧了拧叶霞的嘴巴,:“那就是说口不服啰?”
“爹爹,霞儿口服。”
“啪!”赵大胡子又打在了叶霞的屁股上,说:“那就是心不服哟。”
“不啊,爹爹,霞儿心服口
第4回
也服。”
“服了?就这么几下你服什么呀,尽给老子说假话了。”
“没有啊,爹爹,霞儿说的是真心话呀,霞儿是真服爹爹了呀。”
“哈哈,就算是真服了,这顿也是要打的。”
“啊,为什么呀?”
“还敢问为什么?看来你是真不服啊。”说着,赵大胡子的板子就在叶霞地屁股上猛抽了好几下。
叶霞死死咬着牙,忍住不哭,可实在受不住了,又哭叫了出来,因为痛得太厉害了,根本收不住声,一声比一声惨。最后,那哭叫声跟杀猪似地嚎叫了。
叶霞的嚎叫声,就象吹响了战斗的集合号,惊动了周围的邻居,这些从不放弃一丁点热闹的村民,从不同的地方跑来,围在了大门外,看起了不要钱的好戏。
男人来看热闹不怪,看别家的男人打女人,那好处多多。一则是学点打婆娘的经验,二则是顺便看看女人的赤裸的肥屁股,那可是不要钱的西洋把戏,别有一番风味。但女人来凑热闹就很奇怪了,她们也挨男人的打。芙蓉村这个山沟里住了一、二百户人家,还没有听说过哪家子的媳妇没挨过打,只是挨的次数多少轻重的区别而已。这些女人此时此刻忘了自己挨打的熊样了,却对别的女人挨打津津乐道。
赵大胡子原本只打算在叶霞的屁股上抽打几下,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没料到那板子没落几下她就鬼哭狼豪地招来了这么多看热闹的人,令他十分生气,现在是想停手都不行了,他一停了手,村民们就要笑话他对女人太软,不是男人所为,让他多年来形成的硬汉形象毁之一旦。
赵大胡子抽打了一阵便停下来,走到叶霞面前,一手扯住她的头发,另一手将那块板子,啪的一下,抽在她的脸上,说道:“老子叫你哭,叫你叫!妈的,就打了你几下你就给老子嚎,既然想嚎,行,老子成会你,让你的屁股尝够老子的板子的味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瞎胡叫了。”
叶霞痛得钻心,脸也快肿了,可脑子却不糊涂。她上过初中,有些文化,她很快就明白了她犯了大忌。女人家挨自家男人的打是不能哭的,就算哭,也不能哭的太大声,把外人招来看热闹,这让男人很没面子。别人会嘲笑男人无能,不会管束自己的婆娘。村里的女人天天都有挨打的,要是每个女人都象小媳妇这般嚎叫,那还不把天吵翻了?在靠天过日子的乡村,得罪了天,那是多大的罪过?那是要遭报应的!于是,她求起饶来:“爹爹,霞儿知道错了,霞儿再也不敢了,求爹爹别再打了行吗,实在太疼了。贱女儿再也不敢惹爹爹生气了。”
叶霞话音未来,“啪!”地一声,这清脆响亮的声音是在叶霞屁股上发出来的。
“他妈的,你倒安排起老子来了。你是老子的婆娘,老子想什么时候不打了是老子说了算,哪还轮到你来给老子指点啊。赶紧给老子跪直了,老子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贱屁股。”
这下,叶霞老实了,不敢再哭了。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嘴巴闭得绑绑紧紧。
赵大胡子虽然没有停下打,但那力道还是轻了许多。毕竟是自己的婆娘,打坏了屁股还不好意思找人疗伤呢。。
叶霞的屁股疼不疼是次要的,关键是那么多村民在看着她很羞辱,为了尽快让男人结束,她便不住地求饶:“啊!爹爹,痛呀!贱女儿知道错了!啊!贱女儿再也不敢了。”
噼啪噼啪噼啪,这几天,赵大胡子打狠的了,说道:“忘规矩了,还敢叫,那再打30下,也算是记你知道规矩,说,服不服?”
“女儿服。”
“一……二……三……”
每抽一下,叶霞屁股上的肉就跟着颤动,直到30板子打完时,她屁股已经肿了,有的地方还破了点皮。叶霞哀哀地说:“爹爹,女儿知道错了,别再打了行吗?女儿还得伺候爹爹你呢。”
赵大胡子煽了她一个嘴巴子,说:“老实点,跪好!”
叶霞在凳上跪直身子,动也不敢动,嘴上还在求饶:“女儿不敢了。”
赵大胡子让她跪了一会儿,便说:“好了,下来。”
叶霞十分艰难地从凳上下来,以为这下膝盖解放了,膝盖跪在凳上挨打,不仅屁股疼,膝盖也受罪。她揉了揉膝盖。
赵大胡子说:“揉啥啊,还没完呢。在地上跪好,等会儿还接着抽。”
叶霞听了,心里直叫哭:“妈呀,这何时才算完啊。”可男人的话又不敢不听,她正刚把裤子穿好,被赵大胡子吼住了:“谁叫你穿裤子的?”
“可是,爹爹,女儿……”
赵大胡子说:“看来打得确实不够,还不老实。”
叶霞不敢再言了,双膝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羞处挺直着身子。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赵大胡子到了叶霞面前,问:“知道以后敢如何当婆娘了吗?”
“爹爹,女儿晓得了。”
“说说看,晓得什么了?”
“以后女儿都听爹爹的。女儿要是不乖,爹爹就要动家法。”
“用家法做啥?”
“女儿跪在地上被爹爹打光屁股,抽嘴巴子。”
“算你明白事理。现在,回堂屋去,老子要训话!”
叶霞听了,赶紧站起身,可屁股疼,膝盖疼,哪还站得起?两脚刚一想站,两个膝盖又无力地跪在地上了。
赵大胡子说:“别磨蹭了,要慢了,还打。”
叶霞慌了。两条腿走不动,那就只好爬。反正昨天已经跪爬过了,今天再爬一次又有何妨。于是,她一步一步从院子中间爬向堂屋。
那院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一直看见叶霞爬进了堂屋,再也看不见人影时,才依依不舍的散去。
堂屋里,赵大胡子已神气十足地端坐在太师椅上了。
叶霞爬进堂屋之后,没等男人吩咐,就强忍着痛,赶紧在他面前跪好,腰挺得直直的,微微垂着头。
这样的跪姿,是赵大胡子最喜欢的,心想:“这女子还真上老子的心呢。”不过表面上,他没露出喜色,清了清喉,向叶霞讲起了赵家的历史和种种规矩。
别看赵大胡子文化不高,可讲起话来却头头是道,给叶霞的印象很深刻。
比如说称呼,赵大胡子昨晚上都讲过了,不过今天又再次强调,说,这称呼代表着各自的身份和地位,必须严格照规矩来。在赵家,女人不用称男人“老爷”,更不准直呼其名,或者别的乱七八糟的称呼,只能叫‘爹爹’。不过男人称呼女人倒是可以随意:“丫头”、“霞儿”、“婆娘”等等诸如此类的,只要男人愿意。女人嫁进了赵家,生是赵家人,死是赵家鬼,必须完全服从赵家家长的管教,一心一意侍候好男人,为赵家生儿育女,尽好女人本份。过去女人随父姓,嫁到夫家就得随夫姓,就好比女人新生了,服从的唯一家长就是自家的男人,而娘家那边的事就不用再操心了。娘家真有啥事需要帮忙,那也是和男人之间的事,与女人无关。女人不得随意回娘家,要回得事先请示,不得擅自作主。回娘家如此,出赵家大门也是如此。总之必须事先请示,获得恩准了才行。
赵大胡子在讲解家规时,并非一口气讲完。而是每讲一个规矩,都要叶霞重述一遍,记牢了再往下讲。这一来二去,也就花了差不多一个上午。
叶霞聪明,赵大胡子讲的种种家规,她都记住了。可是有一事不明,就是不知道今天这顿打是从何处产生,她想问,可男人凶巴巴的脸色,她哪里还敢问?
吃过了晚饭,叶霞在收拾着厨房。谁知赵大胡子很不耐烦地大吼起来:“还给老子啰嗦个啥?想挨打了是不是?赶紧给老子滚进来。”
叶霞一听,吓得连连说道:“就来了,就来了。”把手一擦,小跑着进了她和赵大胡子的睡房。
赵大胡子坐在床上,烟都快抽完了,一看到叶霞进来,就破口大骂:“妈那个批的,你硬是每一次都给老子作对。喊你做个啥子,你都给老子耽误时间。滚到门口去跪起!”
于是叶霞退到门口,直挺挺地跪起来,
“跪进来!”男人把烟头往地上一扔,下了命令。
叶霞膝行着进了屋。
“赶紧给老子滚上来。”
叶霞起身过来,跪在床沿上,赵大胡子一个大嘴巴子就扇在了她脸上,接着又骂:“没有的东西,又忘规矩了?不知道老子要干啥。滚到地上跪着去。自己掌嘴可别叫老子动手。”
叶霞举起两只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狠扇起来。她重重的打了自己好几下耳光,白皙的脸颊已经打得红红的。男人看到婆娘两边脸蛋浮肿了起来,又见婆娘认错态度不错,没让她跪多久便叫她给他打水洗脚。
叶霞跪在地上给男人洗脚时,见男人脸上有了喜色,这才麻起胆子忐忑不安地问了一句:“爹爹,今早上霞儿犯了啥错要挨打啊?”
赵大胡子听了,哈哈大笑,骂道:“没家教的东西!你妈没给你讲?”
赵大胡子这么一说,叶霞糊涂地摇摇头,心想:“是我挨打呢,管我妈啥事啊?”
赵大胡子见叶霞迷糊,又说:“看来真该挨揍的是你妈。这么要紧的事情居然没告诉你。”
赵大胡子说这话时,有些心花露放。一想到叶霞母亲那性感的身才和气质不凡的味道,令他浑身都在发热,很幻想有机会做了她。不过,现在心里面想想就行了,做这,那可是乱伦了,他不会蠢到做这样的事。
叶霞当然不会想到男人居然在想着与她母亲干那事,她只是更加糊涂,说:“爹爹,求你告诉霞儿嘛,霞儿会记住的,以后不会再犯了。”
赵大胡子说:“蠢婆娘,这不是什么错不错的事。这是赵家的规矩!当初老子给叶家提亲时,就把这些规矩给你妈老汉讲了,说新娘子进门爬着进,还得受顿打,让你脱胎换骨,一心一意做好赵家的女人。当时你老汉让你妈负责转将我的话转告给你。难道她没给你说?”
叶霞现在明白自己挨打是怎么回事了。但对男人的反问,她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要是点头了,说明她妈是告诉过她的,那么她现在问这个就是在装糊涂,欺骗男人,按家规是要挨打的。可屁股已经烂了,哪还经得起再打啊?再说了,娘确实没有给她讲过赵家的这些规矩。可要是实话实说了,那回门那天,男人把这事给娘家爹爹一说,她娘肯定会被爹吊起来打的。
叶霞正在为难之际,赵大胡子并没有深究,只是说:“这事你现在清楚就行了,关键是往后你的表现。”
叶霞见男人没再追究,心中十分感激,轻言细语地说:“爹爹,你放心嘛。霞儿从今往后都是赵家的人了。霞儿定会好好听爹爹的话,好好侍候爹爹,勤快料理家务,为爹爹生儿育女传宗接代。霞儿有做的不对的,违了家规,爹爹是霞儿的再生父母,尽管教训就是了,霞儿绝不敢有任何怨言。”
赵大胡子听了叶霞这一通表白,感觉十分满意,把叶霞在床上弄了一阵,疲打嘴歪地睡了。
第8章
赵大胡子不是个新花的男人。在他闯荡江湖那么些年还从来没有与哪个女人乱来过,甚至为了应酬也跟人逛过花窖,但他也只是清茶一杯没有与女人上过床。但自从有了叶霞这样漂亮的女子做老婆,那性欲就跟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随时都来。不过也不能天天做,身体遭不住是一方面,他还有事情要做。他是靠收租子放高利贷过日子的,钱到期就得及时去收。
这天是新婚第四天,他一大早醒来正搂着婆娘准备继续昨夜的狂欢节目,突然想起了花桥镇上的一笔借款到期了,他得去收。叶霞一听男人是要回场镇上,不如顺便也把她带上,也好跟娘讲讲这些天是咋个过的,于是就撒娇地说:“爹爹,我也要去。”
赵大胡子拧着她的脸,说:“瓜女子呢,老子是做生意又不是去耍,带上婆娘去收钱别人看到了笑话。”
叶霞说:“我又不跟爹爹去收钱呢。我到了镇上就回娘家等着爹爹收完帐回家,这也也顺便我跟我娘说点悄悄话。”
赵大胡子说:“有啥子悄悄话可说的?是不是准备向你娘告老子的状,说老子如何如何收拾了你?”
叶霞说:“我才不会瓜稀稀的把家里的事跟我娘摆呢。再说了,我娘就算听了,她也不会说过啥。这么些年,我娘挨我爹的打未必还挨少了啊。据说我娘刚嫁我爹时挨的打可比我厉害多了。”
“你说啥?你的意思是老子没有你爹厉害?”
“不是啊。我娘当时是犯了错误的所以我爹才狠打的。”
“你娘犯啥错了?”赵大胡子喜欢听叶霞说她娘桂芳的事。
叶霞就讲开了:“在我爹接她的头天,她跟她们村的一个男的偷偷约会被人晓得了告诉了我爹。我爹就很生气啊,所以过门那天就打上了,而且打得很厉害呢,打完过后还让她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在院子里跪了一下午。”
“呵呵,你娘那么乖顺的一个女子居然还有这样的丑事,那是该打。”
“后来我娘就一个劲的给我爹讨饶,还向我爹保证以后一定乖,听话,要是再犯错,由爹随便处罚。”
“怪不得,她把你爹供得跟皇帝似的。”
“爹爹,女儿也可以做到啊。”
“能做到就好。今天就乖乖地呆在家里门都不准出,等着老子回来做老子还没做完的事。”
叶霞见男人执意不肯让她去,她也不敢强求,便答应了:“好嘛,爹爹,女儿听爹爹的,不去了。”又调皮地问了一句:“爹爹啊,你回来准备做啥子没有做完的事啊?”
“妈的,给老子明知故问。”赵大胡子在婆娘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叶霞疼得惊叫唤。
赵大胡子到了镇上,很顺利地就收到了钱。借他钱的老板感谢他,请他到茶铺子喝茶,还叫上了一位教过叶霞的中学老师。这位老师对叶霞很熟,说起了叶霞的有些事情。说叶霞这女子长得漂亮,性格也开朗,很多男生追她。不过只有一个男生讨她喜欢。那男生是副镇长的儿子,长得也还帅气。两人毕业后还私定终生,一个要娶一个要嫁。叶廷望对女儿居然敢与人乱事,把女儿狠狠暴打了一顿。之后因为那男生是副镇长的儿子,他想高攀,也就对女儿与那男生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副镇长却不允许儿子娶叶霞,说她是个心花的女人,不好养,再说了,她父亲又是一个赌棍,再多的钱都会被他输光的。那男生经不住他父亲的劝说,也就断了与叶霞的来往。
赵大胡子听了,很吃惊。他没想到叶霞居然还有这么丰富多彩的事,表面上很镇静,就象听别人讲故事一样,不动声色。但心里面却气得痒痒的,他一直以为叶霞在叶廷望的严厉管教下是个非常纯洁老实的女子,没想到竟有这么乱七八糟的事。看来他得加强管教才行,不然很容易影响未来生活的稳定。毕竟他是个生意人,要经常出门走家串户,无论是做生意也好看热闹也罢,总是不能经常呆在家里。做单身时倒是想走哪就走哪没啥顾虑。早上从床上爬起来心血来潮,想起什么,说走就走。可有了婆娘这情况就不同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经常放在家里,这让人多不放心啊。再说婆娘是场镇上的人,见过些世面,脑壳里面装的东西要比村里其他女人多得多。万一他前脚一走,婆娘心花,招蜂引蝶,那岂不丢尽了他赵大胡子的脸面,让人笑话?为了今后出行方便,没有后顾之忧,他决定把生活的重点放在对叶霞的调教上。只有把婆娘调教得服服帖帖,他才能高枕无忧。
茶没喝多久,赵大胡子就告辞了。他没有直接回芙蓉村,而是去了叶霞的家,准备看望一下现在做了他“老丈人”的叶廷望老哥。谁料到,去时,叶廷望不在,他去县城进货了,屋进城头就桂芳和两个女儿。桂芳见着赵大胡子,不知是因为男人没在家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比以前对赵大胡子更加热情了。其实说热情,程度还低了点,应该说是更加殷勤了。赵大胡子也没介意,他想:“她姑娘现在在我手上了,怕我对她姑娘不好,所以才这样殷勤的。”
赵大胡子坐下后说:“叶霞这死女子今早上估倒缠着要跟我来,我没准。我跟她说,‘你现在姓赵了,别老想着你还姓叶’。”
桂花听了,笑着称是:“是啊是啊。这丫头那性子从小就有些野,还望赵叔叔严加管教呢。”
赵大胡子哈哈一笑:“你真这样想?”
“赵叔叔,我真是这样想的啊,我也是从姑娘家过来的。嫁到叶家,可没少挨打,天天屁股都是红的呢。”
“是吗?今天屁股也是红的?”赵大胡子笑着问。
“嗯。”桂芳点了点头,说,“我爹爹上午出门前就打了我一顿屁股。”
“你又犯错了?”
“错没犯,只是爹爹喜欢,说是出门前打婆娘一顿屁股提神。”
“哈哈,没想到叶老哥还如此情调嘛。裤子脱了我看看。”
“哎呀,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好羞人啊。”桂芳娇羞地说。
“你既然喊我叔叔我就是你长辈了。当长辈的看看侄女的屁股有什么不可?何况我咋知道你是不是说谎话呢?总得要验证验证下嘛。”
“我不。”
“快点,乖喔。”
“就不嘛,羞人得很。”
“再不乖叔叔可要打屁股了。”赵大胡子威胁道。
“哎呀,好叔叔,真的不好意思嘛。再说了,我现在可是你丈母娘了。”
“妈的,你硬是讨打,竟敢充起老子的长辈了。”赵大胡子气不过,扯过桂芳就在她屁股上抡起了巴掌。他好久都想尝一尝打她屁股的滋味,今天终于实现了,那快感的血液散发全身浑身都是劲。
赵大胡子因为激动,使的劲也失,没几征子桂芳就被打得疼惨了,又怕自己的叫声被屋里的两个女儿听见,忙求起饶来:“叔叔,莫打了,我脱,我脱就是了嘛。”
“不行。刚才好生叫你脱你不脱,这回老子正打起瘾了你就说要脱了。现在得叫几声好听的才行。”
“好叔叔,桂芳错了嘛,你想要我叫你啥子才好听嘛。”
“叫爹爹!”
“不嘛,好笑人哟,人家可是你丈母娘呢,哪有丈母娘叫女婿‘爹爹’的呀,叫不出口嘛。”
“妈的,叫不出口?行,给老子跪起!”赵大胡子把桂芳按跪在地,让她正面朝向自己,又说:“估计老子要好好扇顿你的耳巴子你就叫得出口了。”于是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就扇起来了,那声音清脆清脆的,好听极了。
“哎呀,好叔叔……好爹爹……求求你饶了女儿吧,女儿听话了。”
“哈哈,女人家就是贱,不打到身上硬是不知好歹。”赵大胡子停下了手,脸上露出得意地笑,说:“真听话了?”
“听话了。”
“听话了那就起来,把裤子脱了给爹爹看看。”
桂芳立起了身,慢慢地脱下了裤子。她脸羞红了,不好意思,赶紧转过身子不敢看赵大胡子。
那光屁股总算露出来了,果然跟红苹果似的,不仅是叶立望的杰作,还有他赵大胡子的,赵大胡子一高兴,又在光屁股上甩了两巴掌,正要抡圆了甩两下,听到外面二女儿喊:“娘,有人买东西。”
桂芳才慌忙穿好裤子,整理好头发,抹了抹刚才挨打的脸,出去了。
赵大胡子以为桂芳趁此出去了就不会再进来了,他便准备在床上躺一会儿就回芙蓉村了,谁知桂芳卖了东西自个儿就进来了,见赵大胡子躺在床上,忙说:“爹爹累了就歇会儿吧,女儿就不打扰爹爹了。”
这会儿她把赵大胡子喊起“爹爹”顺口极了。听得赵大胡子心里痒痒的,哪里还有闲心睡嗑睡哟,就说:“你过来哟,让爹爹好好抱抱。”
桂芳乖顺地过来了,坐在床上,赵大胡子一搂就过去了,在她耳边说:“妈的,要不是因为在你家里不方便,老子这会儿都想干了你。”
桂芳说:“爹爹,你喜欢桂芳么?”
赵大胡子在她脸蛋上拍了一下,说:“说你妈的球话啊。老子要不喜欢,还搂你干啥?”
“爹爹,桂芳说了你莫骂哟?”
“说!”
“第一次爹爹到我家来时,桂芳心里就想嘛。”
“妈的,真是个骚货呢,叶廷望真是教育太失败了,没把你这骚货调教好。”
“爹爹,你冤枉桂芳嘛。这么些年来,除了我爹爹,就是你这个爹爹了。”
赵大胡子拧了拧她的脸,说:“没想到,你这张小嘴挺会说的嘛。老子也不瞒你说,就是那天,你和叶霞那小骚货害得老子回去射了六火。今天你得补偿老子。”
“爹爹,你想女儿如何补偿啊?”
“瓜女子,给老子磕头啊。既然你认了老子这个‘爹爹’,那就得爹爹磕头请安。”
桂芳听了,笑嘻嘻地从床上站到地上,面前赵大胡子,两腿并拢,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给赵大胡子磕起头来。不知道她是觉得好耍,还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辱,只知道脸上露出傻傻的笑,直到看到赵大胡子的脸色变的严肃起来才想起应该说些讨好的话,于是又磕了几个头说:“女儿给爹爹请安了,请爹爹调教不懂事的女儿。”
这是赵大胡子才笑了。桂芳一看到赵大胡子的笑容,她感觉很开心。赵大胡子从床上起来要下地了,桂芳赶紧跪过来给他穿鞋。赵大胡子脚上的味道一下就扑进了她的鼻里,她一下就扑到在赵大胡子的脚边,抱起他的脚好好吻着。她给赵大胡子的脚磕了一头后就舔了起来,先舔脚背。赵大胡子的脚背上筋都爆了出来,显得非常有力。当桂芳舔到脚底时感觉到赵大胡子微微的颤抖,她下面的水水呼的就流了出来,她拼命的忍住,害怕被赵大胡子看出了她的的贱。
其实赵大胡子看的很清楚,故意不说罢了。
桂芳吮吸赵大胡子的每个脚趾,趾缝,舔舒服了再换上了另一只脚。
赵大胡子用舔过干净的那只脚伸到桂芳的B上用脚趾在里面动着,桂芳兴奋的要叫起来磕头,嘴里还含着他的脚又不敢叫,生害怕滑落出来,只能强忍着,可是屁屁却不听话的来回动着,这时,赵大胡子就要看桂芳的表现了,表现得好就会把那个刚从B里脚伸到她的嘴里给她舔。桂芳给赵大胡子磕了头说:“谢谢爹爹。”
赵大胡子反应也很强了,令桂芳:“把马桶拿来!”
桂芳跪着去把马桶拿了过来。
赵大胡子掏出那个大家伙就开始尿尿了。
桂芳忙跪在边上,等他身体要抽动的时候赶紧支起头把他的大家伙含到了嘴里。那大家伙的最后几滴精华都到了桂芳的嘴里了,桂芳用舌头把大家伙洗了个干净……
已到下午五点了,天也快黑了,赵大胡子不得不离开了叶家了,桂芳跪在门口给他行礼道:“爹爹路上小心。”
第9章
走在回芙蓉村的路上,赵大胡子开心极了。没想到娶了个婆娘回家还把丈母娘给收成了自己的“干女儿”,一想到性感十足的桂芳直挺挺地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他那大家伙硬得快通破了裤子,只好加快了脚步回去找叶霞泄火。
可刚一进自己院子的大门,赵大胡子想起了叶霞和副镇长儿子的事来,他又有了生气的理由。叶霞正在做饭,一见着他回来了,就赶紧紧跑几步,到了他面前就跪着问候:“爹爹回来了,爹爹辛苦了。”
赵大胡子二话没说,抓起她的头发就往屋里拖。
叶霞搞不懂自己做了啥错事惹男人生气了,她哭喊着说:“爹爹,疼啊疼啊。”可还是被男人拖着跪进了屋,狠狠打了一顿。
这种令叶霞莫明其妙挨打已经好几天了,她的屁股天天肿得莫法坐,每次都只有趁赵大胡子心情好事问上一句:“爹爹呀,女儿究竟犯了啥子错呀,请爹爹告诉女儿啊,女儿一定改。”
等赵大胡子觉得收拾够了才把她与副镇长儿子的事讲了,叶霞知道后,跪在男人面前,诚心诚意地说:“爹爹,你就饶过女儿吧,女儿过去不懂事做了错事。现在女儿已经是你的婆娘了,就请爹爹放心。女儿生是爹爹的人死是爹爹的鬼,女儿会乖,会听话的,女儿要是有啥子二心不忠实于爹爹,女儿随爹爹处置。”
赵大胡子本来就没什么气了,听了叶霞的话,抬起她下巴,笑着说:“看来老子的女儿还算聪明,连爹爹心思都猜到了。既然女儿说得这么诚恳,老子也没有不信你的理由。但你要记住,以后要有一点不规矩,老子就剥了你的皮。”
“爹爹呀,女儿既没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呀。你想嘛,象爹爹这样有貌有钱的男人这世上有几个啊?女儿要是还想着跟别人跑,那岂不成了没长脑壳的瓜婆娘了啊?”
赵大胡子又笑着拍了拍叶霞的脸,说:“哈哈,这小嘴真会说,拍得老子抒情啊,哈哈。你既然都这样说了,老子哪还有不放心之理?其实只要你乖,听话,爹爹疼你不过来哪里会有事没事打你呢?”
叶霞听了男人的话,感觉幸福极了。
经过这一次交心交底的对话,叶霞果然有一段时间没挨狠打了。
赵大胡子的日子过得越来越有滋味了,那桂芳隔三岔五的就跑到芙蓉村来,给她男人叶廷望找的理由是女儿叶霞不太会做家务,她得教教她。叶廷望从赵大胡子那里得过不少的钱,生活再也没有遇到过去的难事,也就没说个啥。
事实上那桂芳一到了赵大胡子这里,那花样可就多了,把赵大胡子侍候得跟皇帝似的。开初两人还躲着叶霞,可咋躲得了,再说了赵大胡子也不是做偷鸡摸狗之人,他我行我素惯了,用得着在小婆娘面前躾躲躲闪闪的吗?后来干脆就叫母女一起来侍候自己,三人那玩样,确实刺激非凡,在此按下不表。
第10章
赵大胡子也不能光自个乐,他想到省城还有一大家子人,时不时的也还往省城跑,主要还是送钱去。这一次,他到了省城,耍了几天,就打算回芙蓉村。他娘吴春花说要跟他回去,离开芙蓉村这么久了,想回去住些天。赵大胡子的爹赵福田起初是不准的,还是赵大胡子劝说了几句,才勉强点了头。
这天,赵大胡子就带上了吴春花回家了。路过花桥镇时,赵大胡子对吴春花说:“娘,你信不信,我有个干女儿,只比你小几岁嘛。”
他说的干女儿自然是指桂芳了。桂芳今年31岁,而吴春花37岁,两个女人只相差6岁。
吴春花自然不信,说:“大娃,你又逗娘乐嘛。”
赵大胡子说:“我逗你干啥,你要不信,我就带你去看。”
吴春花说:“好啊。”
赵大胡子虽嘴上说着,但心里也有顾虑,怕万一叶立望在家,就不太好说了。不过看时辰,叶立望应该去茶铺子喝茶了不会在家,于是硬着头皮把吴春花带到了叶家店铺。
果然叶立望没在,桂芳见了赵大胡子,顾不了吴春花在场就甜甜地叫起了“爹爹”。
赵大胡子往她脸上拍了一下说:“这是你奶奶,还不快叫。”
桂芳见周围无人,忙跪在地上喊着:“奶奶,孙女给你请安。”
吴春花看得目瞪口样,没回过神来。赵大胡子对她说:“娘,她叫桂芳。“
吴春花忙把桂芳从地上拉起来问:“桂芳,你真是我儿子的干女儿?”
桂芳听了,脸红一红地说:“嗯。”
吴春花说:“你们两个搞啥明堂哟,咋会这样啊?”
赵大胡子说:“娘,你莫问那么多了,你晓得就行了。我们赶紧走嘛,天不早了,怕回去了就黑了。”
桂芳说:“爹爹,不如就在场镇上住一晚上嘛,明天再走。奶奶从省城赶来,一路坐车也够辛苦了,让奶奶歇口气嘛。”
这时,吴春花说道:“孙女啊,还是听你爹爹安排吧。”
赵大胡子笑着说:“就是,死女子皮痒了,居
第5回
然替爹爹安排起来了。屁股撅起,老子打几下!”
桂芳也就撅起了屁股,赵大胡子也就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几下。吴春花在一旁看着说:“哎哟儿啊,轻点嘛,打那么重干啥呀,桂芳也是一片孝心嘛。”
回村的路上,吴春花问:“儿啊,你咋喜欢找年龄大的女人当女儿呢?”
赵大胡子说:“有味道啊。”
吴春花问:“那娘呢?”
赵大胡子没料到吴春花会这样问,说:“娘,你别扯在你身上。”
“哼,我晓得你就嫌娘丑。”
“别胡说了。娘要是丑了,这有英俊帅气的我么?”
“那娘也叫你爹爹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呀?”
“我不喜欢。”
两人说得不欢,一路上闷着气回了芙蓉村。
吴春花一来,叶霞的屁股又挨上了。
吴春花虽然出身于殷实之家,但十分勤俭持家。开头几天对叶霞开头还算满意,因为她漂亮嘴又甜,觉得自己儿子眼光不错,找了一个孝顺媳妇,但相处了几天,就不满了。
这有一半要怪赵大胡子。赵大胡子虽然不愿住在城里,但他不喜欢自己的婆娘象村姑一样打扮,所以经常给叶霞买新衣裳,化妆品之类的东西。东西买回来自然是要用的。于是,叶霞就经常对着镜子打扮。这一打扮起来,就花了不少功夫,也就误了做家务。赵大胡子在家时,吴春花还不好说个啥,但只要赵大胡子不在家了,叶霞在那里精心打扮,吴春花的语言就多了。每次吴春花叫叶霞做这做那时,叶霞就爱说:“奶奶,你放在那里嘛,我等会儿晓得做。”
吴春花也不算是个恶婆婆,对叶霞顶她的嘴,她也不打她骂她,甚至赵大胡子回家了,她也不告叶霞的状。
这叶霞也是个贱皮子,男人不打不骂了,倒也娇惯任性起来。赵大胡子时不时地要带她上县城逛街。叶霞一到了县城,似乎找到感觉了,啥子都好奇,啥子都想买。有一回逛商店,叶霞看中了一套衣服,硬要赵大胡子买。赵大胡子那天因为买了很多东西,钱没带够,就说不买。叶霞不依,非买不可,弄得赵大胡子很难堪,好不容易才把她拖走。
回到家里,赵大胡子就训起叶霞来,说她给他丢脸,让他难堪。
叶霞不服,啾着嘴说:“明明是你说的我喜欢啥你就给我买啥。我好不容易喜欢了那件衣服,让你买,你就不肯了。你还是当爹爹的呢,说话这么不算数。”
吴春花在一旁听到了,插了句嘴说:“你衣服还少了哇,两个大衣柜都放满了,怎么还要买呀,你当你爹爹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么!”
叶霞马上顶一句:“奶奶,你不了解情况你就莫开腔嘛。”
赵大胡子见叶霞居然敢顶他娘的嘴,顿时怒了,上前就是一个嘴巴子,大声说:“硬是没打到你身上了,没大没小的,敢顶嘴了,太不象话!”说完就把叶霞拖进房间,剥了衣服,按在床上就打。
叶霞细皮嫩肉的,哪里吃得住打,没打一会儿就哭着求饶了:“爹爹,不能打了,我保证乖,听话!”
赵大胡子打够了就叫叶霞跪在他面前,指着她的鼻子,一条一条指出她最近犯的错。
叶霞一边哭一边表示保证改。赵大胡子托起她的下巴说:“你说你要听话,我信了,这么久也没再打你了。平时你有些任性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你倒给老子得寸进尺了,敢与你婆婆顶嘴了。你说,该不该打?”
“该。爹爹,你就饶了女儿这一回嘛,女儿再不敢了。”
“自己说,要是再不乖,不听话,犯任性,咋办?”
叶霞说:“爹爹就狠狠处罚女儿的屁股嘛。”
赵大胡子也不想多说啥,就叫叶霞穿好衣服,拧着她到外屋,走到吴春花面前,吼道:“跪下认错!”
叶霞不敢不从,双膝跪了下来,低着头说:“奶奶,霞儿错了,以后保证不敢再顶奶奶的嘴了。”
吴春花是个得理让人的婆婆,见儿媳认了错,也就说:“以前的事就算了,以后要乖,要懂事。”
赵大胡子说:“娘,以后我不在家时叶霞要不听话,你也莫瞒着,我回来后就给我说,看我不剐了她的皮。”
这以后叶霞就乖多了。
赵大胡子经常白天出门,晚上回家吃晚饭。吃饭时,就问吴春花叶霞一天的表现。要是叶霞表现不好,当场就脱了裤子,在屁股上就是一顿。每逢这时,赵大胡子手就重,叶霞疼得嗷嗷叫。打得起劲时,吴春花过意不去,还要劝儿子收手。
叶霞害怕婆婆说她不好要挨男人的打,所以白天围着婆婆转,奶奶喊得亲热,主动做家务。吴春花见儿媳妇变好了,也非常高兴。
尽管如此,赵大胡子仍不放心。每晚上睡觉前,就叫叶霞脱了衣服跪在面前汇报白天的表现。叶霞不敢撒谎,做得好的要说,做的不好的也要说。不管有没有错,赵大胡子总要在她屁股上打上几巴掌。表现好时就打得轻;表现不好时自然就打得重。挨轻时,叶霞虽然痛,但能忍了,可要是打得重,她就忍不住地要哭。只要是哭声不算太大,赵大胡子也就不再追究了。
叶霞的屁股,这一段时间那是昨天挨打的痛还没有消失今天就又挨上了,痛的钻心,连板凳都莫法坐了。每次吃饭时,屁股一往下坐,艰难的不得了,虽然咬着牙还是坐下了,但那屁股分分秒秒都受着疼痛的煎熬,让她难以忍受。
赵大胡子看叶霞坐得那样难受,便格外开恩允许她可以不坐。不是叫她站起吃,就是叫她跪着吃。
没过几天,赵大胡子就把吴春花送回了省城。回来后,又继续医治叶霞。
赵大胡子虽然把叶霞打得频繁,但在院坝里头打的次数不多了,免得人家看见。毕竟是自家老婆了,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关在屋里头调教的。
叶霞挨打挨多了,脾性确实改了不少。心不再想以前那么傲了,不再把自己看成是场镇上的人了,她现在唯一的角色就是赵大胡子的婆娘,对男人给予的管教,她总是顺从的承受着。每回挨打时,她还十分配合。男人说不准叫,她就不叫,有时候男人打的太重了,忍不住疼,快要叫时,她就赶紧用毛巾堵上自己的嘴,就算叫声仍然发出,不过也就没有以前那么响亮了。她的乖顺一方面出于服从男人命令的需要,但也不完全是,另有一半也是为了自己。毕竟和村里的人越来越熟了,面子思想也就越来越重了,要是每一次挨打都让别人晓得了,村里的那些婆娘媳妇那是会笑死她的。所以,为了自己的脸面,她也得尽量忍着不叫。当然有时候,难免也叫出几声来,不过那声音的强度顶多会让隔壁邻居听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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