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关键词: 藤条女人板子杖刑交流
承蒙多位同好厚爱,几番催促,甚至追去微博找更新,在下诚惶诚恐。怎奈工作变动,难得空闲,拖了这么久才写出来,不胜汗颜。本文参考了一些史料,不过为了添加几分古风韵味,并非认真的历史作品,难免多有欠考究之处,万望诸君海涵,亦盼有研究独到之达人不吝赐教,交流切磋,不亦乐乎。
宋孝宗年间十月的一个下午,台州司理院门前人头攒动,议论纷纷。天台县都行首严蕊因未脱乐籍,私自前往黄岩,坐了个“浮浪罪”,按律判臀杖八十,今日便要决罚,城中百姓都想来一睹这位官妓中之花魁的风采。但见堂上跪着个娇小女子,已经受了一个月的熬审,单薄的衣衫上血迹斑斑。稳婆当堂设帐给女犯验了身,叫她解了手儿,撤帐禀告说诸项合规,可以施刑。通判官听了一拍惊堂木,掷下刑签,即命差役将严蕊拖出,执行杖责。
两名衙役即刻上前,拾起地上的火签,一左一右架起严蕊,便往堂下拽。拽至当院,被门吏拦在门前的众看客方才看清这女子的容貌,但见她生得柳眉杏眼,秀鼻樱口,虽受了许多苦楚,面色憔悴,唇无血色,仍可约略看出昔日的风韵,此刻被左右两名壮硕的差役驾着,更显得柔脆可怜。时已深秋,金风萧杀,身上只有入监前穿的单衣,直冻得这弱女子瑟瑟发抖。她被拉到廊檐下摆好的条凳前,见刑吏提了毛竹大板在手,早已两厢站定,心下明白即刻就要遭打,更是吓得体似筛糠。再看几位官差,虽然呼呼喝喝,对严蕊却并不十分推搡,原来这衙门上下人等早闻台州都行首的美名,都有些羡爱之意,又打听得此案的由头,见了这一月间严蕊苦苦熬审不肯攀诬士大夫,心中不免对此女之义气颇为敬服,因此虽然外面要顾全衙门的规矩威严,暗地里却存着怜惜之心。
话说严蕊此番获罪,皆因大儒朱熹上本弹劾天台知州唐仲友,参他刻剥百姓、搜括民财、贪污公库、受赃枉法等项,却因唐与朝中宰相有姻亲,一时竟告不倒他,十分懊恼。后来不知从何处听得有个台州官妓严蕊,与唐过往甚密,唐欲纳她为妾,倚仗权势准她脱籍,且去黄岩暂居,又恐严蕊真个脱了乐籍,生出异心,不肯跟他,并不曾给她在妓乐司衙门办脱籍手续。如此倒叫朱夫子寻到了把柄,便将严蕊抓来下了女监,命司理衙门好生审问她与唐仲友的勾当。哪知道这严蕊苗钉般的身躯,却是铁石般的性子。随你朝打暮骂,千棰百拷,始终未曾招认与唐仲友有“逾滥”之事,只说:“循分供唱,吟诗侑酒是有的,曾无一毫他事。”监了一月有余,到底只是这话,最后只好做了个浮浪之罪,依律判臀杖八十。其实是朱夫子见扳不倒唐仲友,借由打严蕊的屁股,来羞臊唐的脸面。
如今杖刑在即,驾着严蕊的差役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孙大娘在监里可曾把挨板子的规矩说与姑娘了?”严蕊一听,惨白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只微微点了点头。原来这孙大娘是女监里的禁婆,早上得了信儿,知道今日提堂就要决杖,便到号房里知会严蕊,并将衙门里女人挨板子的规矩讲给她听:这杖刑比不得拷讯时的笞挞,那不过是随便拖翻在地,拿藤条抽几下,虽然也可打得皮破血流,比起这毛竹大板,可谓小巫见大巫。女人犯案,通常是不动杖刑的,即便要打板子,也可以单衣决罚,为的是女人怕羞,些许留点脸面。可是严蕊身为官妓,犯得又是花案,须从淫罪之例,去衣裸杖。凡到此时,差役们怕触霉头,都让受刑的女人自己脱了下面的衣裳,趴到条凳上。另外女人受刑时要口衔一段软木,一则不令其叫喊,以免不雅,二则怕女人羞痛难忍,咬舌自尽。
严蕊情知躲不过,只好忐忐忑忑将两手伸进自己腰间去解汗巾子,将裙子脱了去,可是总不肯褪中衣,磨磨蹭蹭似有难言之隐。原来孙大娘这些日子也识得了严蕊的为人,不忍叫她当众出丑,便暗中塞给她一条兜裆布让她系在里面。此物原是那些年间女人们月例时用的,一根细绳系在腰间,一条四指宽的白布带居中夹在胯下。这裸杖要求板子直接打在皮肉上,系了这个丝毫遮不着屁股蛋儿,倒也不算坏了规矩。虽说女人月例期间是不能决杖的,要监侯事毕方才动刑,稳婆验身时见严蕊股间系了布条,上面并无血迹,便明白了这是孙大娘的良苦用心,叫她遮羞之用,也就没有声张。严蕊再三拖延,见差役面上有不悦之色,只好把眼一闭,把下唇一咬,将中衣褪至膝下。此时她还穿着开衿的背子,后身尚有衣襟遮蔽,身前却只有一件抹胸,下缘遮到腰际,由小腹至两膝的一段身子全裸露出来。差役看见她两腿之间的遮羞布,已然心知肚明,却也不动声色。众看客见了,却是一阵窸窸窣窣,交头接耳,指手画脚。
严蕊只觉的脸上做烧,羞得抬不起头来,赶忙爬到条凳上,两腿并拢,胸腹贴在冰凉的木头上,双手抱住凳头,垂首流泪。一旁差役低低的说了一句:姑娘,得罪了,然后就伸手掀起她的背子下襟,叠到腰间挽住,这时节严蕊雪白的屁股和大腿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见那双腿有些消瘦,天生的翘臀却还算丰润,细滑的皮肉上隐约有些笞痕,遮羞的白布条深深陷进两股之间。因为紧张和害羞,严蕊紧紧夹住屁股,臀腿之间分明的两道褶线,略有些下垂之意,倒似受了委屈的嘴角。严蕊只觉得下半身一凉,不由打了个寒噤,两瓣臀肉也簌簌地哆嗦,脸上却更加火烧火燎,不看可知无数的目光正箭一般的刺向自己的娇躯。门外的看客一阵骚动,门吏几乎要拦挡不住,只好拿鞭子在地上抽得山响,这才渐渐震慑住了。两个差役按住严蕊肩头,一个老差人在后面按住她的两脚踝,另有一名负责观汗的差役托起严蕊的下巴,将一段软木递到她面前说:“姑娘咬上些,这也是规矩”。严蕊已知晓此例,便张嘴衔了软木,复又低下头去,闭目等待酷刑开始。
班头高喊一声:“动刑!”两边差役高高举起毛竹大板,一边先下,板子拉动风声,重重抽打在严蕊臀上。虽然差役们有心照应,这头几板却是必须真打的,不然叫上司看出假来,自己也要受牵连。严蕊听到喊动刑,只觉得头皮发麻,紧接着屁股被冰冷的毛竹板拍击,一阵冰冷刺骨,随即挨到板子的地方却像被火烧,剧烈的疼痛迅速蔓延到整个臀部,不由的娇躯一震,怎奈被差役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有头尚能仰起,一段粉颈拼命往上梗,额角青筋暴起,二目圆睁,泪眼模糊,口中又堵着软木,叫喊不得,直憋得面色红中透紫,发出一声闷哼。如此挣了一下,便瘫软下去,然而官法严酷,并不容她喘息,第二板又无情的抽打下来,一样的痛彻心肺,全身抽搐,又是一声闷哼。臀上凸起两道杖痕,眨眼间由粉变红,交错处渗出血珠儿来。两个掌刑的差役左右开弓,板子一上一下交替打在严蕊两瓣屁股上,严蕊吃疼不过,使劲扭动腰肢想要躲开无情的刑杖,自然是徒劳,每一板都结结实实的抽打在臀上,几下就把整个屁股打的通红透亮,好几处渗出血来,流进股间,把遮羞的白布条也洇成了粉色。
班头在头前一五一十的唱数,渐渐的严蕊就觉得板子下的慢了些,力度也见轻,唱数却还是一样的节奏。这就是差役们的偷手了,头几板打过,就可以徇私,唱得快打得慢,可以减少板子的数目。挥板子的时候也有技巧,抡起时用真力,及至快要着肉时腕上一使劲,就把板子根部托住,利用毛竹的柔韧性把板梢弹抖在严蕊屁股上,这样拍击皮肉依然噼啪山响,却卸去了七八成的力道,不至于造成重伤。严蕊也听孙大娘讲过这些伎俩,暗自感激,怎奈前面几板已经把屁股打得皮开肉绽,不亚如烂桃的相仿,后面的板子虽然轻了许多,打在伤臀之上却也痛得她不禁闷哼,以至于嗓子冒火。身上的单衣都被汗水浸透,股间的遮羞布也染成了殷红。
打到一半,屁股上实在下不去板子了,于是再打大腿。大腿本就没有屁股肉厚,又受了一月有余的牢狱之苦,越发瘦了一圈,板子打上去更是痛入骨髓。严蕊苦苦熬刑,几度昏厥过去,观汗的差役便点了艾蒿在她鼻子下面一薰,醒过来又是无尽的苦楚,连外面的看客也不禁扭头遮面,不忍卒睹。八十杖终于打完,严蕊已经瘫在条凳上,按住她的几名差役明知道她动弹不得,却不敢松手,怕她滚落下来。班头上堂去禀报通判:“犯妇人严蕊八十臀杖已毕,请大人验刑。”通判来到院中,只远远瞟了一眼,但见严蕊的屁股大腿一片血肉模糊,早已不省人事。毕竟是重刑,虽然掌刑的存了偷手,表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通判点点头,对遮羞的兜裆布也未予计较,回转堂上,下令将严蕊收监,听候进一步判决。
差役再次把严蕊熏醒,架起身子,中衣是穿不得了,只得把衣襟放下来,掩了臀腿,单薄的衣料沾了伤处立刻被血沁透,糊在身上。严蕊自己勉强从前面拽住中衣,只为不使其脱落。左右被差役驾着,臀上杖伤作痛,膝间中衣牵绊,步履十分艰难,狼狈难堪。禁婆孙大娘已经来此等候,拿一挂锁链套在严蕊脖子上——这也不过是应付衙门里的规矩——在头前牵引,穿过指指点点的看客,慢慢将严蕊带回女监。严蕊恍恍惚惚一路行来,进了监房便趴在茅草堆上,人事不知了。再等醒来,见孙大娘在旁,面有忧郁之色。严蕊只觉口干舌燥,咽喉冒火,臀腿之间一阵阵的剧痛,挣扎了两三次才挤出一句话:“孙大娘,赏奴一碗水喝吧。”孙大娘听说,忙端来一碗水,说道“姑娘醒了,你这案子,怕是不好呢。”严蕊就孙大娘手里勉强喝了几口水,才问道:“怎个不好呢?”孙大娘便告诉她:“这朱夫子恁得争闲气,总须把唐仲友掀翻了才罢,故而还要把姑娘解往绍兴府,再行勘问。到那时,只怕姑娘还要受无尽的苦楚啊。”严蕊听了,只觉臀上又一阵剧痛,想到可能还要受那般毒打,不禁滚下泪来…….
呵呵呵:不先放出两章让大家看看文笔和风格,觉得好再付费,而是上来就让人掏钱?兄台,生意不是这么做的 (2017-07-20 09:15)
见笑了,收费确实有些欠考虑,我也没什么发帖经验,不会设置部分隐藏,现在懊悔的不得了,又不知道怎么编辑或者删掉
你大爷:如果是原创还说的过去,如果只是把《滴血的红玫瑰》摘一段发上来,收费就没意思了……还是在回复区发几段给大家看看,如果真是原创好文,我们也会给你捧场…… (2017-07-22 09:38)
是原创文章,已经重新编辑过,有预览的部分,请移步【重发】的帖子阅读。
好人一生平安:20谷地币就这一点点?诶,不带这样的吧,大兄弟 (2017-07-24 10:35)
不好意思,这个是开始发错了,已经重发了,也在帖子里请求版主删帖了,但是不知为什么没有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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